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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生缘(十色)(全本)-26
戏色——30
到了高三我的学习压力特别大,一心学习也就不觉得母亲对我的苛刻要求是个什么滋味了。直到到了高考过后估分报志愿的时候,我跟母亲起了强烈的争执。
原因是根据我给自己估的分数,我完全可以报考我喜欢的学校和专业,可是我想学文,母亲说不行,学文人轻浮、虚荣、爱想入非非;我就说那就学医,我母亲又说,学医不行,学医人冷酷、洁癖、神经兮兮;我又说那就学工吧,我母亲又否定说,学工枯燥、死板、操心受累;我听了就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您到底要我学什么呀!」
我母亲这时候突然表现得很民主,就说:「不是我想让你学什么,是你自己想学什么,别我给你规定一个你不愿意学的专业,到时候你埋怨我一辈子——你说,你想学什么专业吧。」
我听了母亲的话,就将信将疑地问:「我没听错吧,您真的让我自己选专业?」
我母亲竟认真地点点头说:“当然了,是你去上大学,又不是妈妈去上大学。”
我就一时冲动,不知死活地说了真话,我说:「如果真的让我自己选,那我想学影视戏剧文学专业。」
我母亲听了,不动声色地问我:「为什么要学这个专业呢?」
我没见母亲反对,也没有异常的反应,就更加不知天高地厚地说:「因为这个专业含盖了几乎所有的时尚的艺术,电影、电视、戏剧,而这些又都归结到艺术的根本——文学上来,一定很丰富,很有趣味,很有学头。」
听了我的话,我母亲的脸色就有了一定的变化,但她还是强压怒火地问我:「那你毕业了去做什么工作呢?」
我就说:「那可就多了,我可到电视台当编辑,可到影视或戏剧类的杂志社去当记者,甚至可以到电影场去当编剧或场记……」我越说越兴奋,越说越忘了自己是谁,直到我母亲啪地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怒不可遏地说:「全是胡说,我白教育你了,你真令我失望!」
我被母亲突然转变的蛮横态度和重重的耳光给打击得一落千丈,竟失声痛哭起来。父亲知道了,就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当他知道了我的选择和我母亲的态度后,公平地说:「你不同意孩子的选择也别急呀,你说出你的要求不就行了吗!」
我母亲听了就说:「我以为我这么精心培养出来的女儿回跟我一条心,会跟我想到一块儿去,可是她却偏偏跟我对着干,非要沾文学艺术的边不可,真是气死我了!」
我父亲就说:「孩子说学文你不同意,孩子说学医你也不同意,孩子说学工你还是不同意,那你到底让孩子学什么哪!」
我母亲就说:「学什么不行!让她学文,几天就得被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给污染感情,毒害了心灵;让她学医,医院里尽是些变态的医生,她那么标致漂亮,说不定那天就被其中的一个冷酷的医生给下了**,然后……后果不堪设想;让她学工,等毕业就得到厂矿去就业,那里到处都是粗俗的工人和污染的环境——你说,能让她学工吗?」
我父亲听了就说:「孩子说的影视戏剧文学专业不是挺好的吗,将来既不是像你我这样,是个「唱戏的」,同时又跟你我的职业又一定的关联,怎么说孩子在这方面有过起码的熏陶和基础吧。」
我母亲听了就立刻说:「我就是不想让她沾一点儿演艺的边儿,就是想让她离风尘远一点儿!」
我父亲听了就说:「那你说,你想让孩子学什么专业吧。」
我母亲听了就说:「有那么多专业她不学,为什么偏偏要学文学。」
我父亲就说:「那你说出来呀,说出来到底想让孩子学什么专业呀,让她学农林还是学经济,让她学理工还是学体育,让她学教育还是学法律,你说出来呀!」
我母亲听了居然边哭边说了一句更令人不可思议的话,她说:「我看她学什么都危险——她学什么将来都会被臭男人占便宜的!」
听了这话我父亲才明白我母亲管我和打我的用意和心理。他就过来抱住我母亲的肩说:「你对孩子前途的担心我理解,可是你也不能永远不让她到社会上去念书、工作和生活呀,她迟早是要长大的,她迟早是要恋爱、结婚,成家立业的。」
我母亲根本就听不进去我父亲的劝慰,还在坚持说:「我就是不想让她长大,我就是不想让她走上社会,我就是不想让她恋爱结婚哪,我不想……」
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母亲曾经的身心遭遇,因而根本也不能理解母亲对我苛刻到了畸形的愿望和要求,最后时刻,我还是在我父亲的鼓励和协助下如愿以偿地报考了我喜爱的专业,当然也导致了我跟我母亲的矛盾激化,她甚至在一夜之间放弃了对我的所有禁锢,声称就当她根本就没生我这个女儿,扬言要跟我断绝母女关系!
当时我真的犹豫了,尽管这么多年里,我一直带着一种逆反心理来接受她的母爱,但当她说要跟我断绝母女关系的时候,我又突然想到了她的好,想到了这个曾是孤儿的母亲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爱护,想到她在我整个成长过程中对我的「纯洁」教育也并非一无是处。
我真想放弃上学,放弃一切理想和追求,就呆在家里,做母亲身边一辈子的精神修女,也许也会是幸福美满的一生吧。
可是我的父亲还是代我填写了我最喜爱的专业,让我真的考上了我梦寐以求的理想大学中的理想专业。
不过我也因此真的伤了母亲的心,在我出发上大学的时候她居然都没到车站去送我,是我父亲陪同我到大学去报了到,安排好了所有事宜才打道回府。
我也曾反复地在心里对母亲说对不起对不起,但我最终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不过我在心里暗自对母亲发誓,自己一定要有自己的主意,尽量做一个让母亲放心的人。
这样发誓后,我对母亲的愧疚感就清淡了许多,人也就快活了许多。
偶的亲妈您现身吧
于是,我就像一只被囚禁了多年的小鸟一样,在大学的校园里,在知识的海洋上,尽情地上下翻飞,自由翱翔。
我利用所有业余时间去到图书馆去浏览和翻阅我渴望已久的中外名著,我将所有家里给我的零用钱几乎都用在了影视观摩、音乐欣赏和戏剧研究上了。
艺术的世界真是琳琅满目姹紫嫣红绚烂多彩呀!我陶醉其间,我徜徉其间,我深入其间,我融汇其间……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故事,那么多精彩的人生经历,那么多优秀的影视作品和文学作品,无一不对我封闭已久的情感世界冲击和席卷着……
还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同学们带来的各种观念、各类故事各类特立独行的思维和行动方式,都给我陈旧和保守的观念带来了强烈的冲击。应该说,所有的新鲜事物都令我兴奋不已,无论丑陋与美好,无论黑色与红色,都让我的神经整天亢奋是那五光十色的大千世界里……
可是正当我如鱼得水地进入我的理想世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总是有一双眼睛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盯看着我,可是我又说不出那双眼睛藏在哪里。我用了很多方法试图摆脱那双眼睛,可是我所到之处,那双眼睛总是如影随形地跟在我的左右,无论我是教室里,还是在大街上,无论我在地铁里,还是在影剧院,那双神奇的眼睛总是带着神奇的穿透力,将我的「小心眼儿」给洞悉穿透。甚至在我的梦中都能感到那双眼睛的注视。
我就有些害怕了,我就开始收敛了,我不再像刚入校那样欢欣鼓舞,自由自在了,我不再那样肆无忌惮地去看自己想看的东西了,我渐渐地想起了原先由母亲为我编织的那张虽然自己不能高飞但也无形中保护着自己的大网。
由此我就想起了母亲,想到了那个在我18岁之前形影不离的母亲,我就一刻也不想等了,我想母亲了,我想母亲的严厉了,我想母亲那无微不至的关爱了,我甚至想母亲那近乎变态的理念了,我就赶紧找了个公用电话,给家里打电话。
是父亲接的电话,我就直抒胸臆地说了我想母亲的话,说我想回家看看母亲。可是我却从父亲那里听到了一个叫我大吃一惊的消息。我父亲说:「你母亲就在北京啊,怎么,她都去了一个多月了,你还没见到她呀!」
我就说:「没呀!」
我父亲就说:「怎么会没见到呢,明明是你母亲人在北京啊!」
我就说:「可是我的的确确没见到我母亲呀!」
我父亲就说:「应该见到啊,怎么会见不到呢,你母亲都去了一个多月了呀!」
我就说:「妈妈来北京干嘛呀!」
我父亲就说:「你母亲说不放心你,说要是不去给你陪读她就活不成了,天天抓心挠肝坐卧不安,闹了些天,我就同意她提前办了停薪留职,让她到北京去陪你上学去了。」
我听了这才感悟到,我说这些日子怎么总是有一双眼睛看着我呢,原来是母亲暗地里在悄悄地注视我的眼睛啊!天哪,我执着的母亲她到底要做什么呀!结束跟父亲的通话,我立刻就往我的四周看,可是还是看不到母亲的身影。
我索性到了一个打字复印店,用A4纸打了「您现身吧——我知道您来了!」几个字,糊在一张卡版纸上,用一根木棍儿挑起来,走到哪儿举到哪儿。尽管同学们都觉得我「神经」了,但我还是坚持将那张纸一直举着,举着……
我这招儿真灵,第二天我母亲就献身了。她见我,就像她丢失了很久的宝贝有完璧归赵了一样,捧着我就稀罕不够。她就把我领到了她来京后在大学旁边租的一个单室楼房,里边的家具电器都是现成的,书架上居然还有几十本时尚的图书。母亲就先给我做好吃的,完事儿就问我多长时间没洗头、洗澡了,就把我拉进卫生间给我洗头搓澡。
等我洗完了澡,正要穿衣服的时候,我母亲竟做出了一件叫我既难以接受又终生难忘的举动,她叫我仰躺在床上屈腿分开,然后她就开亮一个事先早有准备的小手电,仔细地观看我的私处,我十分不解地问母亲:「您这是干什么呀……」
我母亲看完了才说:「我看看你还是不是处女,要是,我就还认你这个女儿,要不是,我就不再为你操心了,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了。」
我突然被母亲这个离奇古怪的举动给感动了,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哪一位母亲珍爱自己的女儿到了这样的地步!我上去就楼住了母亲的脖子,红着脸问母亲:「您看我还是不是处女呀?」
母亲听了就说:「那还用问,你要不是处女了,妈妈还能这么跟你说话吗,早就把你一巴掌打到**前,让你在全国人民面前丢人现眼去了!」
我听了就笑个不停。然后就问母亲:「妈呀,那您的处女之身保持到多大呢?」
母亲听了就给我讲了她20岁的时候,跟我的生身父亲「李玉和」的恋爱故事。但她只讲到他们的热恋就不讲了。我也就没再往下多问。
虽然跟母亲和好如初了,母亲也不像从前那样来管束我了,但她在我的装束上,我的为人处世上,特别是结朋交友上,还是严格要求我,时刻提醒我,而且养成了一个每次她给我洗完澡都要检查我的处女身份的习惯,我的这位叫我哭笑不得的母亲就是用她这种奇特的方式来呵护自己的宝贝女儿,来避免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剧再在我的身上发生。
我真不知道这是我的累赘还是我的福分,我不知道我该痛恨还是应该庆幸。
我就这样在母亲「特护」中带着处女的身份读完了大学。
其间所有公开示爱和背地暗恋的男同学、男讲师甚至包括男教授,都被我母亲罩在我身上的「防火墙」给抵挡、屏蔽回去,有时候我分明看到了那些金属般的热恋撞在「防火墙」墙壁上激荡出的耀眼火花。
因此,我在大学期间,竟接连造就了一位诗人、一个疯子和一个婚变者。
戏色——31
那个诗人是因失恋而疯狂写诗、做诗、发表诗,在他送给我的那本诗集的扉页上,用他咬破的手指画了一个心形图案,并在中间按上了他那带着破碎伤口的指纹。诗写得真是呼天抢地,灵动感人,换了任何女孩子,单凭他的诗,就会不顾一切地扑到他爱意横流的怀抱里,去做他的情人,去当他的爱人。
然而我却无动于衷,就像一棵树害怕狂风骤雨,就像一片叶子害怕秋风瑟瑟一样。他的诗写得太悲怆,因此不是打动了我心,而是打疼了我的心,我难以想象跟这样的人谈情说爱会有个什么风雨飘摇的结果,会不会在他过去猛烈的情爱中,成为残花败柳。加上我母亲在我身上设置的防火墙,因此诗人失恋成为既成事实,也就在所难免了……
至于那个疯子,就是因为我断然回绝了他的约会,并且当面撕毁了他的情书,同时抛弃了他送给我的玫瑰就当场昏倒,醒过来就神经了,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了。
他的父母从家乡赶来,给他办了休学就带他回了老家,半年后病好了,就来上学,在一次舞会上,又因为我拒绝了他的邀请——其实我拒绝了所人的邀请——他就又犯病了,又是当场倒地,这回还多了个口吐白沫。
他的父母又来接他回去,当他们知道了儿子的病根儿,竟然来找我,求我救救他们的儿子,还说只要我跟了他们的儿子,立即就将他们的家族价值百万的副食加工产业过到我的名下。
我听了就说:「你们对我的期望和厚爱我都理解,可是你们不太了解我的个人情况,我现在的「所有权」都在我母亲的手里,你们要是能说服我的母亲,我将考虑你们的请求。」
疯子的父母就去找我的母亲,结果可想而知,别说他家儿子已经是个疯子了,就是一个好人,外加个千万家产我母亲也不会答应,将她日夜守候了二十多年完美无暇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他。
后来那个疯子就更疯了,再后来听说他疯疯颠颠地离家出走,便杳无音信,一去不返了,天上人间,不知道他究竟到什么地方去疯了。
还有那个婚变者,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年轻的讲师,硕士毕业留校并在积极准备考博。
他跟他的大学女同学恋爱了五六年,他硕士毕业后工作了一年,在父母的帮助下,有了车房后,就跟这个女同学夏天登了记,打算秋天结婚。可是就在暑假的时候,这个物理系的讲师偶然认识了我,一定是他从我包裹得极其严实的衣着下面,发现了我的天生丽质和非凡魅力,他就在瞬间爱上了我,而且爱得如醉如此,无法自拔。
他竟为了追求我,而要跟他相处五六年,并且已经登记的未婚妻毁掉婚约!
结果她的未婚妻根本就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一怒之下就跳下楼去,虽然没摔死,被人及时发现送到了医院,全力救治,但还是摔成了一棵植物。这位讲师也就毁不掉那一纸婚约,只好跟那棵植物结了婚。
婚后他就开始沉沦,酗酒、赌博甚至吸毒,经常在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下闹出不可收拾的事件来……后来他讲师也干不下去了,学校就安排他到总务处去做些后勤工作,可是他就越发沉沦,简直就堕落成一个社会的渣滓了。
后来是他的岳父看出了门道,主动要求跟他解除女儿的婚约,放了他一马,还在海南的一所大学帮他找到了一个讲师的工作,他也似乎堕落到了不回头就不能再回头的时刻,也就听从了岳父的安排,去了海南,虽然不再堕落了,但也是一蹶不振,默默无闻了。
至于在大学期间还有多少暗恋我的男生,因为我对他们全部实行自动屏蔽,所以究竟有多少爱我的花朵还没绽放就枯萎在自惭形秽中,不得而知。
一直到了我母亲给我讲述了她当年噩梦般的经历,我才对我母亲的「法西斯」一样的残酷管理和教育有所领悟。特别是她对我处女身份的戒备森严的保护,绝对是不想让我在婚亲就失去童贞,失去一个女人一生都为之骄傲和和自豪的尊严。
她在知道无法通过她的能力来管束我在精神方面接触社会、融入社会、同步社会的时候,她就竭力地想将我的身体给留在完美的、原始的和自然的状态,她不能保证我是心灵上的纯洁无暇,但她要在我的**上做到一尘不染。她的那种殚精竭虑的呵护和无微不至的照料远远超过了一个正常母亲对儿女的关爱,她一定是把我当成了她的第二个自己,她是绝对不会让我像她一样最后是怀着一颗破碎的心,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尽管那段往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尘封成死无对证的往事,但惟一活过来的她,不可能泯灭掉那刻骨铭心的记忆,不可能在人生的道路上再犯同样的错误,而我就是当年那个她的轮回转世,她不可能听之任之地让另一个自己重复她当年的悲剧,只要她有一口气,只要她还有一分能力,她就会义无返顾,竭尽全力,甚至不惜「停薪留职」地跑到北京来陪我读书,以及将那段不为人知的「李铁梅」遭遇的极其不光彩的往事讲给我听,就是要警示我社会的残酷和人性的丑恶,让我永远不要到是非的河边去散步,这样就不会湿了名节的鞋。
我的母亲对我呵护的程度在常人难以想象的,她都到了不允许我做「弯腰劈叉踢腿跳跃」的动作,当然也不能骑马、骑摩托、骑自行车,她甚至连窗台都不让我上,搞卫生的时候就出现了她爬高上墙,我递抹布递水的场面。
另外她对我其他女性特征的呵护也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她从来不让我戴买来的乳罩和内裤,她总是仔细地量好尺寸,然后用最好的棉布自己缝制,每当她看到我圆润结实的**,她都像在欣赏自己栽种的果树上结出了饱满的果实一样,脸上的表情格外满足和欣慰。
特别是每次检查完我的处女身份之后,更是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是她自己还是一个未被开封的处女,仿佛她自己还是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黄花闺女。我越是出落得像她当年,越是成长得亭亭玉立、仪态万方,她就越是欣慰无比,进而更加呵护异常。
后来我就完全适应了我母亲对我的,用全部的爱围成的禁锢。我就像一个茧蛹一样,生活在我母亲给我织成的束缚里,无论什么样的季节都不想破茧而出,不想长出翅膀,变成美丽的蝴蝶,飞出母亲的视线。
我妥协了,我适应了,我习惯了。我甚至也开始对自己的完美的身材和完美的童贞而感到自豪和安慰。看着身边的女同学,今天这个出去租房跟男友同居啦,明天那个被某大腕老板给接到别墅去啦,后天谁谁谁做人流休学半年啦,我就为自己独守一方净土而神清气爽,心安理得。
这种自闭的、寂寥的、孤芳自赏的日子一直过到我大学毕业,回到东北,在电影场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场记工作。
我母亲在回单位解除「停薪留职」契约之前,对我说:「我虽然不能跟你一起去上班,但你也知道妈妈的心,你要小心行事,好自为之,妈有时间就去看你,你有时间就回家,还是记住妈妈的那句话,不管大事小情,想不通过不去的时候就来找妈妈——你多好哇,我当年要是有妈妈可找,又何必走了那段人生的弯路呢!」
听了母亲的话,我还真有失落感,一下子就要离开妈妈的呵护了,小鸟要靠自己的翅膀飞翔了,我真是又兴奋又恐惧,不知道未来的天空到底是风和日丽还是雷雨交加,我甚至反过来抱住母亲的肩膀不让她离开我。我不想离开她的管制,我不想脱离她的禁锢,我不想一个人到这个具有无限可能的世界上去孤身奋战,单打独斗。我还想让母亲全程陪我,呵护我,监督我,管理我,约束我,甚至用她特殊的方式来折磨我。
“妈妈呀,我真的已经离不开您了呀,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严防死守我吧!”
“妈妈的严防死守,防的只是表面,守的只是你的身,而不是你的心,今后能严防死守你的贞洁名誉的,就是你自己了,妈妈应该退休了,妈妈太累了,妈妈要去照顾自己的老伴,也就是你的爸爸去了,你就好自为之吧……”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只有可能,你可能继续保持你的名节,也可能自毁前程,都由你自己了,妈妈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了……”
我已经成了母亲笼子中的小鸟哇,放飞对一个早已不习惯飞翔的鸟儿来说,根本就不是难得的自由。
但母亲似乎突然变了,她突然就将我放手了,她甚至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戏色——32
其实,虽然我母亲放了我的身,但由于多年的生存模式,我的心依旧停顿在母亲给我划定的生存空间之内,我依旧是顽固不化,依旧是作茧自缚,依旧迈不出「改革开放」的步伐。直到我后来「出了名」才开始改变。
我「出名」就出在开头我讲的那段「戏内强奸」之后。
首先是我奋不顾身地在镜头前扑上去,解救被胡梦来为了出真实效果而真实强奸的焦丽红的事迹,被剧租的同行们广为流传而出了名。
我的名就因为终止那场无法收场的「戏内强奸」而被传扬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外星人」,没有一个人不说我才是真的入了戏,成了事件的真正主角,大家一边说是「真勇敢」的同时也同时说就没见过这么傻的「傻帽儿」,还有的干脆直接就埋怨我,说我不但搅黄了人家的「戏中戏」,同时还耽误了大家继续观看那精彩的「戏外戏」,害得大家还没看过瘾呢,就被我给扑上去打断了。
电影场的各路人马就都把我这人和我这事与那场「戏内强奸」相提并论,说「戏内强奸」是「少见」,而我的现场扑救却是「罕见」。这就让我的名声大噪,走到哪里一提起那场戏就必定要提我,或是一提我就注定要提那场戏。
其次我出名是因为「戏内强奸」之后我跟「被害人」焦丽红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在她跟我说了很多绝密的「掏心窝子」的话之后,我也把我还是个处女的绝密事实诉了她。
焦丽红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但说她11岁就不是处女了,还惊讶我怎么会在经历了大学「枪林弹雨」的洗礼还会是处女!她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对自己还是处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而且她没有遵守我们的契约,没几天她就将我还是个处女的秘密泄露给了全剧组,剧组的人又传遍了整个电影厂。
本来我就因为傻乎乎破坏了人家的「戏内强奸」而被人们说三道四、街谈巷议,这回又冒出一个「都二十好几了还是个处女」的「大新闻」,真是叫我「家喻户晓」、「名扬四海」了。
更叫人难以接受的是,有个姓罗的导演竟「踏破铁鞋无觅处」地慕名而来,拉住我的手就说「我可找到你啦」!
原来,这个罗导演从焦丽红的嘴里听到了咱们电影厂还有个「二十好几的美丽处女」,先前还只是当个笑谈听,可是没就天这个罗导演突然接到了一个拍「处女泉」纯净水广告的差事,说来还怪,拍广告的厂家老板还特别要求,我们是「处女泉」纯净水,所以形象代言人一定、必须、非得是处女不可,而且还一定、必须、非得是「沉鱼落雁、羞花避月、风情万种、迷倒一切」的处女才行。
这可就难倒了三十来岁年轻的罗导演,先是在网上捕捞了个八月,后又到各学院各专业团体搜寻了三五个星期,眼瞅着两个月过去了,别的工作都准备就绪了,可就是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丽处女还没着落。
此前所有接触的人员,是处女的相貌气质不行,而容貌气质行的又都不是处女了,罗导演拿着那些人的照片和试镜的图像给厂家的欧阳老板看,还试图用几个漂亮的「假处女」来蒙混过关,但都被火眼金睛的欧阳老板给一一识破回绝,说我再给你一个星期,要是找到合适人选,我就放弃制作这部广告片了。
急的罗导演,差点一夜之间「白了少年头」,要是再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他就会歇少年顶了——可是就是天无绝人之路,他偏偏碰到了焦丽红这个好久没有团聚的高中同班同学,焦丽红见他愁的像个小老头了,就问他原由,他开门见山就说:「他在找处女。」
焦丽红听了一拳差点没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就说:「你找处女干吗,想破财享受一把出夜权呀!」
罗导演就借高上驴地说:「我还真想,可惜就是没有哇。」
焦丽红就撇撇嘴说:「我手头就有一个,你要不要?」
罗导演就说:「要!现在**遍地,可是处女却脱销了呀!」
焦丽红听了就说:「那走吧,我这就领你去,保证让你一见一见钟情!」
罗导演就说:「什么样的处女呀,你就说能让我一见钟情!」
焦丽红就说:「我说的这个处女可是了不得,被他妈妈天天看着,从老家一直跟到北京来定期检查,到了大学毕业硬是还保留着童贞!」
罗导演就又问:「其他方面呢——别是个丑八怪呀!」
焦丽红就说:「其他方面更是优秀,不但魔鬼身材、妩媚动人,还感情丰富,满腹经纶!我跟她住一个房间,什么都看见过了,拿俩……美的我都想上去咬一口,那两条白沙沙的大腿,上去一把都能掐出水来,还有她的眼睛,里边总有秋波在天天荡漾……」
经焦丽红这么毫无原则地一渲染,罗导演还真就流下了口水。
“这样的极品处女,堪称天下无双啊,赶紧带路,我马上就要见到这个天上掉下来到处女妹妹!”罗导演说得很是夸张。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等你见了她,一定发现,比我形容的还好十万八千倍呢!”焦丽红说得更是夸张。
“别这么光说不练了,赶紧的吧,本导演可是真的等不及了。”
于是,这个罗导演还真就「色咪咪」地跟着焦丽红来找我了。
到了半路焦丽红才知道罗导演并非找处女寻欢作乐,体验什么「除夜权」,是他承接了一单亿万富豪的「处女泉」纯净水的产品广告制作。当焦丽红听说光制片费欧阳老板就给了500万,形象代言人的出镜费也有100万,就突然停住了脚步,扭捏作态地说:「天哪,罗导演,你要是早点儿说这事儿,我就花个万八千的把处女膜给修上,接了这个广告,回头买个大别墅呀!」
罗导演听了就撇撇嘴说:「你是能把出女磨给修上,可是你太出名了呀,你不但……而且还……」
*处女值钱导演垂涎
罗导演没说出焦丽红的糗事,但焦丽红完全听出了其中说的是什么。焦丽红立刻就嗔怒地说:「我可是好心好意帮你找你要的处女的,你可别那我的伤心事来开我玩笑啊!」
罗导演就说:「谁开你玩笑了,不是你一听有天价的片酬就想去修处女膜吗。」
焦丽红听了就妖娆地叹了口气说:「唉,早知道薄薄的出女磨能换回来这么多人民币,我也向高尚洁那么守身如玉了!」
罗导演听了就说:「就你?十一岁就早恋,十四岁就跟男孩子约会上了床,十六岁就做过人流,十八岁就……」
焦丽红打断罗导演说:「别揭我短哦,我翻脸可不认人!」
罗导演就说:「我可不怕你翻脸,你翻脸再告警局说我‘强奸’人家都不信了!」
焦丽红听了就说:「怎么不信哪,我不会先把你灌醉,然后诱惑你上床,等你欲死欲仙地射了我,我就带着你的精虫到警局去报案哪,看你在铁的事实面前还有什么话说。」
罗导演听了就说:「你要是真那么做,我就把偷着录下来的咱俩**的录音拿出来给警察,当场就能证明咱俩是通奸,而不是强奸……」
焦丽红听了就边扭打罗导演,边说:「哎呀,你可真坏呀,我怎么就斗不过你呢……」
罗导演边抵挡焦丽红边说:「不是我坏呀,是你逼我坏呀!」
焦丽红就说:「你天生就坏,你是天下最坏的男人!」
罗导演就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焦丽红就说:「我除外,我就不爱你的坏!」
罗导演就说:「不爱就不爱,你不爱我也是这么坏……」
焦丽红:「你越坏我就越不爱……」
罗导演就说:「你越不爱,我就越给你坏……」
嘻嘻哈哈地闹了一阵,焦丽红的话锋一转,拿腔做调地说道:「罗导演,要是我给你介绍成了,你给我多少‘中介费’呀。」
罗导演听了就举起了一只手,张开了五个手指。
焦丽红就说:「500?太少了吧!」
罗导演听了还是举着那只手。焦丽红又说:「5000?这还差不多!」
可是见罗导演还是举着那只手不放,就睁大眼睛,提高嗓门,惊喜万分地惊呼:「5万?」
见罗导演这才边放下手边点头,焦丽红就一下子扑了过来,抱住罗导演的胳膊边摇边说:「你不会是说着玩儿吧!」
罗导演就说:「你可不知道我给这个欧阳老板找这个处女费了多少劲儿呀,要是你介绍的这个线万块钱的中介费,我还邀你参加我们的制片组,回头制作完毕,大家还有更大的实惠。」
听了罗导演的话,焦丽红就干脆搂住罗导演的脖子,在他的脸上狂吻起来……
等他们来到我的宿舍,见了我,焦丽红就用食指指着我说「就是她!」的时候,我不明真相啊,就又恼又气地想:这个焦丽红,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哪:因为你,我的人丢的还不够吗,你怎么还把人领到宿舍来当面羞辱我呢!是不是欺人太甚了呀!我这么想着就恼羞成怒了,可是我又没有跟焦丽红发火吵架的本事,就想来个「惹不起还躲不起呀」的传统处世方法,啥也不说,埋头就往外走。
这时候焦丽红还无耻地问我:「上哪儿去呀极品处女,我领罗导演来专程看你这个‘价值连城’的处女,你怎么还不理人家呀!」
我听了简直就怒不可遏了,但我还是发扬了「李铁梅」的精神,我是「咬住仇,咬住恨,咬碎仇恨强咽下——仇恨入心要发芽……」我还是没理焦丽红和那个我不认识的罗导演,一门心思要赶紧离开这个无比讨厌的焦丽红。
可是更让我讨厌的事情发生了,见我不理罗导演,径直要离开他们,焦丽红居然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子,生拉硬扯地边说「来吧我们的处女,快跟对你产生了浓厚兴趣的罗导演握个手吧!」边就把我的手往罗导演的手里硬塞。
哎呀给我恨的、气的简直连头发根儿都竖起来了!可是我却怎么也挣不脱焦丽红的手,真就让她把我拉到了罗导演跟前,罗导演也就乘机一步上前,拉住了我的手,开口就说:「幸会,幸会,果然不同凡响,果然名不虚传哪!」
我听了又如炸雷轰顶,就觉得他们是合起伙来嘲弄我,我就真的生气了,我就狠狠地说了一句:「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呀!」
焦丽红听了就说:「干什么?这回你可时来运转啦,人家罗导演‘踏破铁鞋无觅处’地到处寻找理想的‘处女’,却‘得来全不费工夫’地在我的宣传下找到了你!」
由于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原由,加上对她将我处女的秘密说出去的反感,我简直就气疯了,但我还是没去抓她也没去挠她,而是使劲挣脱了罗导演握着我的手,转身就跑……若不是罗导演不肯放弃他苦苦寻觅才找到的理想「处女」而一直追我跑到公园,并真诚地跟我说明了真相,很可能我就错过了又一次「出名」的机会。
我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觉得也许这是真的吧。我以前也知道但凡有钱有实力的厂家或产品,拍广告是要到电影厂来找导演,然后用胶片来拍,这样拍出的广告片,画面细腻、色调柔和、质量高档。等拍完了再「胶转磁」,拿到各家媒体去播放。
可是人家怎么会看中我这个不是学表演,也从来没上过镜的人来做什么「形象代言人」呢,是不是这个罗导演和焦丽红联手拿我开心,借机嘲弄我这个「罕见的处女」呢!天底下下哪有这么大的馅饼会正好掉到我的头上啊,不会是他们搞的一个特别逼真的恶作剧吧,我还是保守一些好,省得闹出比“戏内强奸”更叫人笑掉大牙的笑话来。
罗导演见我迟疑,就亲切地说:「明天,明天你跟焦丽红到片场去试镜吧,机会难得,一定来吧,就算帮我一个大忙!」
戏色——33
物极必反处女大胆
别说我没动心,我倒不是听说要给200万的片酬而激动,我是被突然降临到我眼前的、可以展示自己美妙容颜和身材的天赐良机给鼓动激活了。
是母亲将我禁锢封闭了二十几年,我也在母亲的高压之下适应和习惯了那种修女般的生活。然而现在母亲不在身边,现在机会来了,不单单是可以一下子就能赚上100万,最重要的是我有了展示我尘封多年的「处女形象」的大好时机。
也许真的到了叛逆的时刻了,也许真的物极必反,时来运转了!那曾是我多少年的梦想啊:能在镜头前,能在屏幕上,优美地、淡雅地、清醇地微笑着、妩媚着、娇羞着,那将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呀,那也是多少女孩子的梦想啊!
可是我曾向母亲做出的永不做演员,永不「从艺」的承诺又该怎么办哪!我现在完全不受她的限制了,我现在完全可以自己做出决定了,可是我却不能不在选择自己道路的时候想到母亲,想到她的身世,想到我对她做出的承诺。
当初她之所以原谅了我去读「影视戏剧文学」专业,就是这个专业只是研究和创作影视文学包括戏剧作品,而不是去做其中的演员;不做演员也就不会将身心「堕入风尘」。母亲一直陪我读完大学,其实她不单是不让我去「从艺」,更重要的是她要在红尘滚滚的人世间让自己的女儿留下贞操,保住圣洁;她做到了,而且她的「作品」现在也成了「稀世珍品」,成了「一票难求」的「热门人物」。
正是因为她的执著的禁锢和和「残酷」的坚持,才让我保住了纯洁,留住了童贞,也正是这「绝无仅有」的童贞和纯洁,才让我有了今天这个大好的机会,那么我该如何选择呢?我是继续过着我清贫但很圣洁的修女日子,还是张开双臂去拥抱那又风光又富有的生活呢!
我很清楚,只要做了演员或模特,那就得听导演的,听出资方的;坦胸露背都还事小,陪酒陪舞也不算什么,因此有人爱上自己,或是自己爱上了别人也属正常。关键是一旦进入演艺圈,一旦步入名利场,就会有许多身不由己的事情发生;尤其像当年的母亲,爱上了人家的有妇之夫被捉了奸,结果人生的路就身不由己地越走越偏,越走越远,险些万劫不归,有去无回。
母亲的人生经历和多年的「禁闭教育」让我一想到这些就犹豫不决,心有余悸。生怕自己一步踏入演艺圈就迷失了自己,就让母亲精心制作的「纯洁作品」工亏一篑地毁于一旦。
然而,谁又能抵挡住那些以往的、现实的和未来的诱惑呢?
其实我母亲用来吓唬我的她的那段身陷「淫窟」的被蒙蔽被蹂躏的经历,实际上对我构成了恶性的刺激,我甚至曾经在梦中有过类似的渴望,那种心荡神摇的刺激即便再肮脏再龌龊也还是叫人浮想联翩,心旷神怡……
我母亲的经历虽然在时刻提醒我永远不要去重蹈覆辙,我在行为上也轻易不会允许自己走到那一步。但那并不能说我就不在潜意识里,潜在地「向往着」、「渴望着」那样的经历和生活,特别是母亲因天意或因福分,阴差阳错地一夜之间从那种生活中不为人知地「逃逸」出来的幸运,更让我「艳慕」不已。简直就是双重的「福分」……
当然,每当我这么感性地想过之后,我的理性就将自己「臭骂」一顿——不要脸的家伙,怎么还能有那么**的幻想呢!母亲是不得已或被蒙蔽而为之,而你却是在主观渴望,是在恶性刺激中获取了快感,真是个坏丫头,还有脸说自己是处女呢!再这样下去,怕是你的身还是处女,而你的心却已经是个……了……母亲以往的经历就是给了这样一个混杂许多情感的警示或诱惑,无论我怎样理性和自律,但那无形的诱惑无时不有,无处不在,连绵不绝,挥之不去。
而现实和未来对我的诱惑更是让我想入非非。一旦像罗导演和焦丽红说的,我是一个那么「金贵的、罕见的、既纯洁无暇,又风情万种」的处女,头一回出镜拍广告就能得片酬100万,那将是一个怎样的开端哪而一旦广告播出后,产生了「强烈反响」,获得了「好评如潮」,我在名声大噪之后,一定会出人头地,片约不断,当红发紫,身价百倍吧!
以上两种诱惑就导致了我「破茧而出」地对母亲家训的叛逆。我真的平生第一次穿着裸肩、大开气的旗袍站在了镜头前,之后又身穿泳装站在了面试我的、包括欧阳老板在内的众人面前。
结果我真是毫无悬念地成了「处女泉」纯净水产品的「形象代言人」。于是,我的既妩媚又纯情,既性感又清雅的形象就上了电视、报刊、杂志,还有路边的广告牌。有的还被喷绘在公共汽车上,没日没夜,没冬没夏地满城市里跑来跑去。
当然我的形象广告也跑到了我的家乡,我母亲一眼就认出了我,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从家乡赶来向我兴师问罪,她只是在我带着100万片酬回家交给她的时候,先把钱推到了一边,然后给我按老规矩洗了澡,又按老传统检查了我的处女身份,在确认我还是个处女后,才对我说:「只要你还是你,妈就把钱收下,不过妈只是给你存着,等有一天你急用,就找妈来要。」
我就摸着母亲已经见了皱纹的脸,突然特别心疼起这个生我养我,管我教我的既严厉又慈祥的女人,我就有了一个心里承诺,不到我的新婚之夜,决不破坏我的处女身份……
然而这个承诺绝非轻而易举就能顺利格守,就像你进入森林不能保证不被蛇咬,就像你在水里游泳不能保证不被水呛一样,其实一个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成年的、混迹在演艺圈中的、又相貌出众的女人,想要保持贞洁,真比让男人不吸烟、不酗酒还难。
但是我的心一直醒着,我真的在为我母亲坚持着一种信念,也许这种信念就像我这此因是少见的处女而得到了仅有的机会一样,大概在不久的将来,还会得到千载难逢的机会吧。
十八床戏一着中的
「处女泉」纯净水的一期广告投放后,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欧阳老板就特别满意,就决定在拍一组「处女泉」纯净水的系列广告。
不过因为这次拍摄的「难度加大」,片中将设计一男一女,在「处女泉」边萍水相逢,又因同饮了「处女泉」纯净水,而一见钟情,进而接吻相拥的镜头,欧阳老板就将我的片酬一下子提高到了税后200万。他之所以将片酬给得这么高,有一个特殊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本人,要出演那个在「处女泉」边,跟「我」相恋、相拥,相吻的那个男人。
说是欧阳老板,其实他只有32岁。从东北「对缝」倒卖钢材起家,到海南搞房地产起步,然后涉足保健品领域,最后又进军饮用水行业。他认为,保健品买100元一瓶,但只有100万人买得起、喝得起——所以每人喝一瓶,我可以赚到一个亿;而饮用水虽然一元钱一瓶,但中国13亿人,大概有10亿人买得起、喝得起——因此每人喝一瓶,我就能赚到10亿元,所以我可以放弃保健品,但我要抓住饮用水。
这个年轻的欧阳老板就是凭着这种理念开始进军饮用水市场,而且最绝的就是他自己企划的他的纯净水的名字叫「处女泉」,并且其想象代言人在代言期间必须是处女,而且这个处女一定要是既漂亮又成熟、既纯情又性感。
虽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罗导演接了这个广告,但在寻找欧阳老板所理想的处女的过程中,真是历尽了艰辛,是处女的吧,形象气质不行,气质形象行的吧,又几乎都不是处女了。
不过谁也没有想到,由于二十几年前有个年轻的女人有过一段极端传奇的经历,进而用她的苛刻培养出的一个身心纯正的极品处女,就生活在他们的身边,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既漂亮又成熟、既纯情又性感的处女。
而且真像欧阳老板设想的那样,通过一个真正的、带医学证明的处女来给他的「处女泉」纯净水代言,真就起到了比预期还要好的效果。
一年下来,线亿人次喝了他的、印着我的头像和我的名字的「处女泉」纯净水。
巨大的成*和巨大的经济效益让这个年轻的老板想再上一个台阶,想让10亿人一年能喝他两瓶水,因此他想到了一个永恒的主题,那就是爱。他要将爱的元素加入他的「处女泉」从而用爱来滋润亿万人的心田,让人们用心来喝「处女泉」,用爱来品味「处女泉」。
他的创意当然还是要找罗导演来实现,不过他给罗导演出的难题是,他自己要演男主角,而且他也好,我也好,都没有表演的基础,都不会演戏,这就给罗导演增加了拍摄难度。然而,这次欧阳老板给的制片费可是翻了一翻,达到了1000万,就是再艰再难,罗导演也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
于是,罗导演和他的演职员们通宵达旦夜以继日地谋划了很多方案,为后期拍摄做好充分的准备,生怕出什么纰漏,让欧阳老板不满意。
可是到了试镜的时候,人家欧阳老板没用导演怎么点拨就入了戏,表演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可是到了我就不行了。上回是我自己站在镜头前,不用跟谁交流,不用跟谁演对手戏,而且只要表情清醇,笑得甜蜜舒爽就行了。可是这回不同了,这回不但要两个人一同出镜,而且还要有情真意切,能够打动观众,感染消费者的「感情戏」。
我哪里有过这样的感情经历呀,让我母亲看管得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所以要我突然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跟他萍水相逢,跟他一见钟情,而且还要像「真的」一样跟他含情脉脉,跟他拥抱接吻,跟他宛如恋人一样,出双入对,这比拉鸭子上架还难呀……
我本来就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和体验,也没有这方面的表演基础,再加上欧阳老板本人的那种成*男人的「需仰视才见」的心理作怪,我在镜头前,根本就不敢抬眼看他,更谈不上跟他四目相对,等到他想拥抱我的时候,还没碰到我呢,我已经笑场了,而接吻的戏就更是连提都别提,一提我就心动过速,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脸,蹲在地上,就觉得大脑缺氧,想站起来比攀登珠峰登顶都难。
这就让罗导演着了急,犯了难,面对迟迟不能到手的1000万制片费,又差点儿一夜之间「白了少年头」,而且若是再束手无策他还会一夜之间歇了他的顶的。
罗导演走投无路了,就去找焦丽红,想问问她怎么办。焦丽红拿过5万元的「中介费」,后来又得到了不菲的实惠,所以对罗导演特别地热情周到,而且急*近利地为他想方设法。
焦丽红就说:「要你导演是干什么的,导演就是一个能让任何演员演出戏来的高级动物,你没听人家说吗,「只有赖导演,没有赖演员」吗,只要导演想,演员就能演得出来。」
罗导演就说:「你说的没错,可是她确实没有一点儿表演基础啊,而且她母亲给她是封闭教育,让她在「感情戏」方面一点经验都没有,多不赖的导演也拿她没辙呀。」
焦丽红听了就说:「怎么没辙,那年我的戏出不来,还不是导演跟男演员串通好了,然后在拍戏的时候,来个假戏真做,当着全剧组的面儿把我给强奸了才出的戏呀。」
罗导演听了就笑着说:「你那哪里是出戏了,你那是出事儿了。」
焦丽红就说:「出不出事是另一回事,可是要想出戏你导演还真的想出点儿绝活儿硬招儿,要不怎么就平白无故地出了戏呢。」
罗导演就说:「我也想了呀,可是面对这个特别的「处女」我确实无从下手,麻爪了呀。」
焦丽红听了就说:「有什么下不了手的,麻爪是因为你太怜香惜玉,她不是没有感情戏的经验吗,哪天你就把她弄到一个旅店,开个房间,然后以说戏为名,上去就拥抱她,等抱得她没感觉了,就开始吻她,等吻得她也习惯了,你就模她**,抠她下身,等她连这些都适应了,你就跟她上床,十八般床戏都跟她从头到尾地做上一遍——我就不信她再到镜头前会感情戏出不来!」
听了焦丽红的话,罗导演就说:「你说的是有道理,可是我这个人你也知道,我也不能那么干哪。」
焦丽红听了就说:「净装大尾巴狼——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呀——你跟你头一部戏的女演员陶茹萍不就是那么干的吗!」
罗导演就说:「是啊,我是那么干的呀,可是戏一完我就跟她结婚了呀。」
焦丽红就撇着嘴说:「还说哪,那你跟你的第二部戏的女主角毛艳丽不也那么干了吗!」
罗导演听了就说:“是啊,我也是那么干的呀,可我不是跟陶茹萍分手了也跟她结婚了吗。」
焦丽红就说:「那在你拍第三部戏的时候,跟我不也是那么做了吗!「
罗导演听了就赶紧解释:「是啊,但我可是跟你说过要跟毛艳丽离婚然后跟你结婚的,是你说你不能跟我,你说你要是跟了我别的导演就不会再用你了——你可要凭良心说话,我可是对得起你呀。」
焦丽红就说:「我知道你对得起我,要不我怎么到现在还对你这么好,在工作上在生活包括在那方面都还对你有求必应呢——你这个人真挺好的,我可是真想帮你——可你也不听我的呀。」
罗导演听了就说:「不是我不听你的,用在你身上的那招儿用在那个‘处女’身上肯定不灵,你想啊,那回胡梦来跟你动真个的,跟你来那个‘戏内强奸’的时候,现场那么多人,谁都袖手旁观,可她却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你想啊,连别人的事她都那么敏感和激进,要是轮到她自己,只能是两个结果,一个就是她告你强奸,一个就她自己自杀——跟别人怎么来都能圆回来,可是这个特殊的‘处女’可得谨慎小心,弄不好她就是条‘高压线’,谁碰谁死!」
焦丽红听了就说:「听听你说的话,你连胡梦来的一根儿小手指头都不如,要不我怎么就嫁给了他而没嫁给你呢——我就是佩服胡梦来那种即便去坐几年牢,也要上了我心爱的女人——那才是老爷们儿,那才能征服女人,可你总是那么前怕狼,后怕虎的,怎么能让女人跟你,又怎么能让女人出戏呢!」
听了焦丽红的主意和埋汰自己的话,罗导演没做任何反驳,他哑口无言。
不过焦丽红的「招数」倒是提醒了罗导演,他就在内心里有了数儿,有了自己的办法,他为他突发奇想的方法感到莫名的兴奋,仿佛看到了他的方法在我的身上起到了神奇的作用,仿佛看到了他的方法让这部带有感情戏的广告片,获得了空前的成*。
于是,他撇下焦丽红,就立刻来找我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