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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漫漫长夜侬伴君(全本)-3

  


中田望着横躺在地的中国美人,端起了照相机。他想能够拍得更清楚些,于是,将不省人事的汤礼红两腿分开,使其大大地叉开,将她的脚踝分别绑在两只沙发腿上。

暴露在日本鬼子相机前的是中国女人鲜嫩的阴部,如果出现在照片上,谁能辨认出这是一个抗日女兵的阴部还是一个淫荡女人的骚屄呢?中田拍了几张后,又拨开礼红睡衣前襟,使她的乳房、肚子、下边的阴部全都暴露了出来。镁光闪处,女俘的裸体留在了相机里。估计照片中,将出现一个像是睡着了的妓女。

中田放下相机,凑近礼红阴部,她的丘陵十分发达,鼓溜溜的肉欲横流。中田的手指就活跃在礼红的丘陵上。昏迷的礼红花瓣紧闭,将中田的手指拒之门外。

中田用力扒开礼红的大阴唇,将一根手指插入了柔软的蜜壶中。

礼红猛一哆嗦,苏醒过来,紧张的屄狠狠夹住了中田的手指。当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便惊叫起来:“别这样,畜生!”

中田的指尖毫无顾忌地品尝着娇嫩蜜壶的滋味,礼红疼得蹬着双腿拼命反抗。

中田品着品着,鸡巴便隐隐作痛。他握着手枪,将枪身插入嫩屄中捅来捅去。

“啊,疼啊!”礼红尖利地喊叫着,中田扳起并抬高她的一双玉腿,继续用枪在她的阴道里搅动。“痛啊,我的妈呀!”礼红一边踢蹬着双腿一边喊叫,从她那洁白光滑肥嫩的屁股上,滴下一道血水,染红了地面。

中田解开捆绑礼红脚踝的绳子,将她抱到大沙发上,使她平躺在那里。她的阴部闪着玫瑰的色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芳香。中田浑身被欲火燃遍,他搂住礼红,将嘴唇压在她脖颈上。那时的中田,已经留起了一撮仁丹胡,胡须扎得礼红闭上了眼睛。她一声不吭地抬起膝盖,朝中田顶来。

中田灼热的双唇已从脖颈滑至礼红胸部,全身重量都压在她柔弱的娇躯上,礼红抬起的双膝也被压平了,她被压得蠕动并呻吟起来。

中田一把扯去她的睡袍,看着眼前一副美妙的图画。粉红的乳头好似枣粒一样鼓突着,匀称的身材,肥厚的屁股,脸儿潮红,小腹光滑洁白细腻,小腹下是小小一撮黑色却染了血的阴部,阴唇也动情地绽开了。

中田心里极度兴奋着,脸上是一副流里流气的笑容:“哈,花姑娘的了不起,不喜欢你的都是傻瓜!”说着,他横抱起礼红。礼红的身体又轻又软,中田抱着她在屋里走了一圈,又重新将她放回沙发上。

礼红闭紧双眼,嘴微微张开,不由自主地叉开了腿。中田抚摸着她的双乳、肚脐、柔软的小肚子、鼓起的阴部,并不断地舔她的脖子,舔得她脖子湿乎乎的。饱受刺激的礼红停止了一切抵抗。

有西方心理学家这样分析道:女人对陌生男人是有迅速适应的柔软身躯,所以会把各个时期的男性看作“只此一人”,从而作出排他性的献身,女人的生理是多节的,任何一节都有能够移动的流动性,使女人具有天生淫荡的本领。

在中田野蛮蹂躏和撩拨下,礼红身体竟产生了莫名的强烈反应,她的肉体失控了,已经可怕地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她的鼻息粗重混浊起来,“咕咚”一声,她甚至听到了自己骚水从体内流出的声音。果然,一股清鼻涕状的骚水从肉缝里热乎乎地流淌出来,沿着会阴,直淌到屁眼。这一切,中田自然看在眼里,心中暗自高兴:“美人真的动情了。”

他双手奋力扒开礼红的壕沟,脸凑上去拼命嗅着她下体的气味,真的很醉人。

他的舌头不顾香臭,舔了好一会礼红的屁眼。礼红彻底垮了,她身体战栗起来,骚水泛滥成汪洋。

中田的身体贴靠到礼红光滑柔嫩的玉体上,又粗又长的阴茎“咯噔”一声,插入了美妙的小嫩穴中。他感觉到大龟头在窄小的阴道口卡了一下,才挤进去。

礼红“呃”了一声,似乎有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睛好像很吃惊地瞪了一下,接着,温暖的阴道便紧紧夹住了肉棍,套得很牢。

中田又用力往里一顶,礼红“妈呀”呻吟一声,龟头已顶至花心,直插入子宫。

肉体与肉体撞击,中田从未这般舒坦过,他发出了快乐的呻吟:“这该死的女人……真是美妙的……宝贝……婊子……操死你……给你的中国恋人……戴一顶……最大的……绿帽子……“他的狂热浸透了每一根骨头,心灵深处都在放纵地呼啸。操过上百个女人的中田,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有过这样疯狂的感觉。

礼红最后“唉”一声,长出一口气,带着耻辱与满足喷出了阴精,并昏迷过去。中田也瘫伏在礼红身上,心里依旧美滋滋地回味着。他没想到,这么柔弱的女子,竟能承受他如此粗壮的身体和巨大的肉枪,且溶合得那么完美,简直不可思议。

直到天亮,中田才从睡梦中醒来。看看礼红,仍趴在沙发上昏睡着,屁股又白又大又圆,她这样纤美的女人,竟生有如此饱满的屁股,令人难以置信。

中田刚穿好衣服,雅由江就敲门进来了。她穿了一身日式军服,手里还拎着一套中国军服。

由于干礼红干得爽了,中田兴致很好,见到雅由江,还轻松地开起了玩笑:“雅由江小姐,你穿着军服很神气,就是往那个地方涂抹油膏要费劲了。”说完还笑起来。

雅由江见中田开玩笑了,知道他已不再生气,便也放松了,对中田笑道:“春宵难忘吗?”说着,她指了指睡在沙发上的礼红。

中田心急地问:“今晚她属于谁?安排了吗?”

雅由江说:“属于每一个客人。昨天你在二楼回廊把她倒拎在栏杆外边的那番演出,引起了轰动,今天早上已有不下一百个皇军指名道姓要她呢。大多数被我推掉了,但是有二十个太君我们不敢得罪,因此无法拒绝。不过,您是小队长,只要你喜欢,就必须满足您,夜里一点以后,她就都归您了。”

雅由江说完,拧了一把礼红的软和屁股,礼红一哆嗦,醒了过来,紧张地从沙发上爬起。雅由江把中国式军装扔给她:“快快地穿上,佐野司令在等你,午饭地米西米西。”

礼红穿上了军衣,雅由江上下打量一番,嫉妒道:“这么一个支那女兵,怎么就能迷倒那么多男人?”她抓住礼红的双臂,细细端详。礼红是大眼睛,眸子很黑很亮,而雅由江则是日本女人通常生就的眯眯眼。

礼红比雅由江稍高,属于中等偏下女人身材,体型比雅由江纤细一些,但胸臀却比雅由江饱满。雅由江具有日本女人普遍特征,肩比较宽,背比较阔,腿比较粗,膝骨和踝骨粗大,腿略呈O型。相比之下,礼红肩背就显得纤巧,腿略呈x型。雅由江肌肤结实而有弹性,礼红则细腻柔嫩。

中田说:“今后,不要叫她的中国名字了,就叫她加代吧,这样顺口。雅由江小姐,请为我和加代照张像。”说着,他搂住了礼红的小细腰。礼红似乎已忘记了昨夜之欢,不情愿地扭了扭腰,但却被中田牢牢搂住。雅由江为他们照了像。

中田又为雅由江和礼红照了张合影。

雅由江说:“算了,小队长,您想当摄影记者吗?佐野司令要等着急了。”

中田问:“佐野司令在哪里?我亲自送加代过去。”

佐野司令是日军第六师团佐野支队最高长官,此刻,他和随从们正坐在包房里准备吃饭,每个随从身边都安排了一个女俘,只有佐野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他有些不耐烦了,不时掏出怀表看上一眼。这时,中田拉着礼红进来了。

中田一个立正,鞠躬道:“欢迎司令阁下,我已奉命把自己的老婆中田加代,也就是汤礼红送到,请太君笑纳!”

佐野和在座的日军都惊讶起来,佐野打量着礼红,也就是加代,赞叹道:“腰西,果然名不虚传,昔日中国美人西施、貂蝉、杨贵妃也无非如此。大国出美女啊!”又问中田:“她是你老婆?什么时候结婚的?”

中田又是一个立正:“报告司令,昨天夜里。”

佐野笑起来:“哈哈,你老婆来陪我,你舍得吗?”

中田答道:“求之不得。司令能喜欢我老婆,是我的荣幸,也说明了我的眼光没问题。她是我的中国老婆,大家公用,将来我回日本娶了老婆,就只能由我独享了。”

佐野大笑起来,拍着中田的肩膀说:“腰西腰西,中国老婆公用,日本老婆独享,很好。我们大家以后都要这样!把中国老婆当成中国菜,放在一个大菜盘子里,所有的人都用筷子去夹着品尝。日本老婆当成日本菜,盛在小碟里,只能一个人独自享用。哈哈哈,很不错。”说着,将礼红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们说的是日语,礼红一句也不懂,但从敌人淫荡放浪的笑声中,她知道了鬼子们在取笑侮辱她,她的脸红了。中田又客气地请佐野以后常来,他愿意让老婆加代陪司令开心。

佐野摇摇头,声称不行,明日部队就要“开路一码事”了。

佐野支队果然在次日开拔了,国军主力正在前方不远处的战场上与日军呈胶着状态,进行着抗战以来规模最大的会战。

两个多月后的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六时,正是这个佐野支队率先攻入汉口,当时,蒋介石还尚未撤离武汉。二十七日,历经七天的武汉保卫战结束,华中第一大城武汉陷落。这是后话。

且说佐野支队离开梅川后,这里的日军也不敢在梅川久留,几天后就转移到日军主力所在的红桥一带,中田和他的手下,也押着女俘,在日军部队护送下,抵达距离红桥不远的腰山。从那天起,他就成了腰山的主人,并自称是五十个中国女俘的当家人。

苦的是这些女俘们,她们要接待山下来的鬼子,饱受她们奸淫摧残。有时,一个女人一天内要被三十个鬼子玩弄奸污。如果山下鬼子没来,中田和腰山上的鬼子就要折磨和训练她们。中田还将五十个女俘挨个睡了个遍,他的巨大阴茎令女俘们胆寒。而受到他大鸡巴蹂躏最多的当然是加代,也就是汤礼红。

由于性事过多过滥,中田那令女性感到畏惧的大肉南傍国竟渐渐力不从心了。

有一天,他连续干了包括加代在内的九个女俘,这之后,他的肉剑就彻底不听命令了,再也举不起来了。

谁知某日,杨大洼一个农民的猪丢了,他便四处寻找,被下山的鬼子捉住,带上山来。中田问那农民杨大洼的情况,农民便有啥说啥,结果将去过关东的郎中老辉抖了出来。中田正为自己的物件不中用而苦恼着,听说山下有郎中,心中不觉有了希望。他想起昔日在济南抢来的快女丹之妙效,便对中医药充满崇拜。

他细细问了老辉的情况后,命手下将那农民悄悄杀死了。可怜一个乡下人,未曾得罪过谁,只因要找丢失的猪,却丢了自家性命。

几日后,老金就来到杨大洼,将老辉父子带上了山。

老辉上山后的次日傍晚,便被中田押到了腰山空场的水塘边,礼红,也就是加代,就曾在这水塘里被鬼子军官揉弄。中田将未拔出鞘的战刀拄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望着西山的落日,心中升腾着杀气。老金递给老辉一把铁锹,命令他:“快,挖个坑!”老辉在日本人的刺刀相逼下,无奈的挖了起来。

此刻他心乱如麻,他知道,自己将死在亲手挖的坑中。老辉有气无力地挖着,绝望到了极点,泪水和汗水一起落到他挖的坑里。

丙夏一早离开的腰山,现在还冒回转来,当然,老辉相信儿子是不会回来了,这么精明的伢儿,岂能看不懂“莫归”二字的含义?丙夏走之前,中田曾威胁道:“你如果在太阳落下之前不回来,你父亲就死啦死啦。”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眼下,已有半个太阳落在了山后,天色将黑了,丙夏依然无影无踪。鬼子决不是吓唬人的,他们果然不客气了,告诉老辉:“挖好埋你自己的坑,这个坑就是你的野坟了。”

老辉绝望中又有几分欣慰:“丙夏冒回来最好,这伢儿到底能逃出矮子的魔爪了。可惜,他至今还以为他嬑(方言:妈妈)真的死了呢。”

将要死掉的老辉,又想起了水娥,从关东回来后,每当有人问起水娥,他都回答人家,水娥被日本矮子杀了。对丙夏,他也是如此说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水娥没死,而是当了日本人的老婆。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恨日本人哩,因为日本人夺走了他的堂客。

老辉一边挖着即将埋葬掉自己的土坑,一边忆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眼前闪现着哈尔滨的冰雪街面,怪里怪气的索非亚大教堂,还有松花江冰

面上跑动的爬犁……

那时,他和师傅兼岳父苏金泉在道外开了医药铺。记得那是冬天,日本医院有个年轻大夫叫高桥润一,坐黄包车时滑摔了,手臂当时就抬不起来了。他自己摸着小臂,觉得是骨折了,毕竟他也是医生。车夫吓坏了,拉着高桥直奔老辉的医药铺。尽管高桥哇哇乱叫,让他去日本医院。可那车夫是山东人,高桥的汉语说得又不地道,车夫听不明白……

到了医药铺,高桥胳膊都肿胀得发黑了。他根本不相信老辉能医好他,老辉也不怎么搭理他,只是摸了摸他受伤的胳膊。高桥刚想离开,老辉却抓住他受伤的手臂,说一句:“慢走,不送!”说着,一拉一推,高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骂着:“巴各牙路!”

举起手就要打老辉,老辉却说:“你胳膊已经好了,不是都抬起来了吗?”

高桥顿时省悟,老辉就在这一拉一推间,已经将他的断骨接上了!

从此,高桥对神奇的中医着了迷,天天往医药铺跑。老辉不太搭理他,可水娥倒跟高桥混熟了。水娥来自南方水乡,自有南方妹子的水灵透亮。南方女子勤快干净,非当地女人可以相比的。

那时的东北天寒地冻,东北人并不太讲究卫生,越往北越不讲究。尤其是黑龙江人,受北地胡俗的影响较大,整个一冬天都不洗脸洗手,说是脸上手上有一层灰垢可以保暖。人若是肮脏了,怎么看也不会好看的。似水娥这般洁净的女人,在东北就很讨人喜欢。

高桥每回来医药铺,必会给水娥送些东洋小物件或时兴的衣服。撩得水娥对东洋小鬼子动了情,不知国恨家仇的她居然就离了老辉,跟高桥跑了。失去水娥,

老辉也不想再留在东北了……

天已黑透,坑也越挖越深。老辉抬头看了天一眼,有云有月,彩云追着月亮,是一个很美的夜。老辉心说:今后再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云和这样的月了……

第三章 淫窟娇娃



大片的乌云遮住了残月,中田终于挥了一下手,这就意味着,老辉已到了去阎王爷那里报到的时候。熊本曹长和两个鬼子将粗麻绳从老辉颈后搭绕至前肩,又拢到背后,将他的双臂反绑起来,然后一脚将老辉踹进他自家挖的坑中。

何为自掘坟墓,无非如此。老辉闭上了眼睛等死,一锹锹的泥土,劈头盖脸落下来,他心情却又平静起来,原来死就是这样,没什么可怕的。

起风了,风卷残云,月色重又洒落下来,如霜的月色,使天地顿时亮堂了许多。月色中,一只身影出现在山径上,那条山径曲曲弯弯细又长。那人身肩一只竹扁担,两只腾箩筐,不正是丙夏吗?

老辉得救了,他被从自掘的坟坑中被拉了出来,中田再三道歉,声称误会,让老辉赶紧去配药。老辉被踹进泥坑中时没有落泪,见了儿子,却泪雨磅礴,儿子心中有他老父啊,儿子没有丢下他自顾逃命。

不错,丙夏是不会丢下父亲性命不管的,同样,丙夏不忍丢下的还有加代的性命,这一日来,他心中更加惦念的其实是加代,这个未跟他说过半句话的女俘。

丙夏告诉父亲,因为赊回的药太多,担子过重,他有些吃不消,走得慢了,才误了回山的时间,竟险些要了父亲的命,着实可怕。说这番话时,他们父子二人正在柴房里,那地方既是他们的住处,又是他们炮制药材的地方。

老辉看丙夏带回的药材,几乎他能想到的,儿子都带了回来,他可真能自作主张。诸如茴香子、海马、蛤蚧、鸡睾丸、黄酒……此外还有艾蒿、细辛、沉香、薄荷、昏姜以及马鞭草之类的,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带回了药砂锅、小铡刀、小秤和小石磨等用于制药的器具。

老辉说:“好家伙,你可晓得这几味药材的用途?你一下子买进这许多。”

丙夏点头说:“晓得。”父亲让他说来听听,丙夏就一一道来,说是艾蒿、细辛、沉香、薄荷、昏姜等草药,香气极浓,做成荷包佩在女子身上或置于房中,女子久闻其味,便可避孕。马鞭草也有早期避孕之效。

老辉惊叫起来:“好啊,你小小伢儿连这些都晓得?”

丙夏说:“这有什么,你天天让我看医书,总不会像吃饭一样,吃完就变成屎涡出去吧?书中的东西我装在肚子里呢。再说了,我们这里哪个堂客不佩带香包?你以为我不晓得?她们带这东西不是为了好玩,而是为了不怀伢儿。”

老辉不得不叹儿子精明,心想:将来肯定超过老子。又问儿子:“你怎么想起买了这几种药?”

丙夏答道:“我晓得,那些女国军如果怀上伢儿了,鬼子就会杀掉她们,那么多性命,咱要救啊。”

老辉叹惜:“唉,活着也是让矮子糟蹋。”

丙夏忽说:“爷,眼下梅川已经没有鬼子了,听镇上人说一支学生游击队和几支小股国军零散部队驻在镇里,帮助恢复了县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那里又成了国统区。学生游击队的头子说是叫范云轩,手下有几百人,都是些城里的大学生和高中生沙。”

老辉摇头道:“这年头,连学生仔都上战阵了,他们读书人会打么事仗?”

丙夏说:“药铺的季老板说,这些学生伢儿有学问,打仗不是死拼,而是动脑子,很少吃败仗沙。”

说到此,丙夏忽然又想起一事:“爷,在季老板的铺子里,有个小伙计,拿了一张姐儿的照片,偷偷问我见过照片上的姐儿没有,你晓得照片上的姐是么人?”

老辉说:“我怎么会晓得?我又冒见过照片。”

丙夏一笑:“那个姐儿就在这腰山上,你昨日还用手抠人家下边的肉洞洞呢。”

老辉听了,身子一哆嗦,有些恼羞了:“小伢儿莫乱说,我那是为她看病呢。”

丙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以后,你给姐看病,也让我试试身手怎样?”

老辉说:“莫瞎说,伢儿在姐身上乱摸,你好意思,姐都不好意思。”又问,“那小伙计打听加代做么事?你跟他说实话了吗?”

丙夏摇头:“我不晓得他的来历,以前又冒见过他,我就冒告诉他实情。”

丙夏又说,“照片上的加代,身子光溜溜的,露着奶子、肚脐,两腿叉开着,像是困着觉的样子。我问那伙计照片从哪里得到的,他说是在别人手里买的。”

老辉说:“或许他是日本人的探子呢。”

父子边说着话,边铡草药,研药粉,说了一夜,干了半宿。下半夜,他们干累了,就躺在草堆上光说不干了。父子从未互相说过这么许多话,死里逃生的老辉恨不得把所有的话都对儿子说完,免得以后果真死了,无处与儿子说话。

日本人倒是说一不二,刚到三日,中田便要一试药效,即便先不去试治脏病的药,也要先试春药。老辉那里泡的千金酒,需七日后才可服用,其它的男用药海马汤、一丹,效果来得快,女用药金屋得春丹还未炮制出来,那种药效力大,有缩阴功效,女子久服,阴户会紧如处女。倒是男女都可用的男强女快粉,已经弄出来了。

日本人一向诡计多端,给女俘的药,中田已经强迫女俘们服用了,可是给他用的药,他却要让老辉和丙夏先服,这家伙一是怀疑药效,二是害怕老辉暗算他,在药里做手脚。

老辉心里连连叫苦,心想:“我服了这些药倒没什么,毕竟将近四十岁的人了,丙夏才十三岁的伢儿,吃了这些春药,会憋胀死的。”可是,鬼子的战刀就架在他们父子脖颈上,这药他们不服也得服!

于是,他们先是服了海马汤。

丙夏做梦也没想到,自家竟会被鬼子侮辱,而且是和他心中最惦记的加代一起受辱。当然,还有他的父亲老辉。

是夜,在鬼子威逼下,服过大量海马汤的丙夏,觉得下身憋胀得都要崩开了,“莫罗”疼得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和父亲被带到了中田的办公室。

屋里有一张很大的粗木桌子,几个鬼子站立一旁,还有那只大狼狗,搭拉着湿淋淋的舌头瞪着他们父子,一看那目光,便知它不怀好意。

老金拍了拍丙夏的肩说:“小鬼,把你撒尿的东西亮出来让皇军看看。”

老辉忙哀求:“莫要,求你们放过他,折腾我就行了。”

老金一瞪眼睛:“少废话,这是太君的意思,你敢违抗吗?”

当丙夏的阴茎从裤裆里露出探头亮相后,满屋子顿时笑声一片。他那未成熟的物件的确很小,尽管坚挺地勃起,也才只有拇指大小。尚是包头,颜色白嫩,无毛,但却硬硬的一副蓄势待发状,阴茎皮都胀得发光了。

中田说:“我也就不客气了,是你们自己脱光,还是等着别人将你们扒光?”

中田话音刚落,便已有几个鬼子逼了过来。父子二人无奈,只好自家脱去了衣服。

赤裸的丙夏羞红了脸,缩脖端腔,想用双手捂住下身,中田却一声吼叫,大狼狗也跟着凑热闹,发出威胁的低吼。丙夏只好把手放在大腿两侧,任那些鬼子对自己小巧玲珑却坚硬无比的“莫罗”指手画脚,品头论足。

老辉的“莫罗”倒是黑乎乎的,挺大一堆物件,也已被海马汤折腾得硬硬地挺起。

丙夏听到中田说了几句什么,他的话音刚落,屋门就开了,门开处,白光耀眼,丙夏脸就更热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心中的那一轮太阳加代。她也一丝不挂,双臂被捆绑着。丙夏羞得无地自容。不敢看加代,虽然他知道加代也同样赤身裸体。可人家赤裸得那么好看,那么坦然,不像自己,白条鸡一般单薄丑陋。

丙夏在这里害着羞,岂不知加代根本都没看他一眼。鬼子将加代抱到大木桌上,在她腰腹间勒上几道绳,把她固定着绑在桌子上。然后又将她双腿两臂扳起来,四脚攒蹄,捆成一团,她一动也不能动,阴部和屁眼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丙夏脸上依然发着烧,不敢抬头看加代,尽管他十分想看。就在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突然被几个鬼子抬起来,扔到桌子上。同时,身上被勒了几道绳子,固绑在桌子上,手也被反捆起来。他是被以侧卧的姿势绑在桌面上的,他的头顶前方,就是加代肥圆诱人的大屁股。

正是这雪白的屁股,曾使年少的丙夏数夜不眠,并为这屁股鼓捣过自己的“莫罗”。眼下,这个让他心乱如麻的屁股,就近在咫尺,他都闻到了屁股散发出的甜美的女性气息,他的莫罗当着众人的面,不知羞耻地挺立勃动起来。

中田往他嘴里塞进一根羽毛,让他咬住,又端来盛有男强女快药面的小碗。

中田向碗中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指调匀,放在丙夏面前的桌上,通过老金命令丙夏:“用羽毛蘸上药,往她屄洞里沾,不好好干,死啦死啦。”

丙夏头歪着扬起,就清晰地看见了加代的阴部,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一个女人的性器官,而且又是他最喜欢的女人。过去这种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一切恍如梦中,却分明不是梦。

他已不再羞怯,不再恐惧,居然细看加代的阴部。新生出的绒绒阴毛,看上去就很柔软,胖胖的大阴唇微微裂开,露出粉嫩的小阴唇,显得格外鲜嫩。屁眼离阴部不远,细细的褶皱有如花瓣。

他心想:这么美的女人,也会涡屎吗?她的屁股如此肥大饱满白嫩,现出许多浅浅的肉窝。可惜他的身体被牢牢地捆在桌子上,否则,即便被鬼子砍脑袋,他也要把脸凑过去蹭一蹭舔一舔那馋死人的屁股。

在鬼子催促下,丙夏叼着羽毛,蘸了被中田用唾液调过的药面,向他心仪的女人肉屄上横扫过去。无论他怎么努力,羽尖也只能刚好触碰到加代的肉缝处。

羽尖刮到她的阴户时,那么轻,那么柔,刺激得她阴部痒酥酥的,加代的身体不禁一抖,屁股紧绷了起来,使上面的肉窝更多更深了。她的屁眼也抽动了几下,仿佛正在喘气的小嘴。药沫沾到了她的外阴,不知是否也进入到里面了。

丙夏又将羽毛叼回碗中,尽量多蘸一些药糊,可那轻飘飘的羽毛,柔软的羽尖,又能够蘸起几多药糊呢?他将蘸了药的羽毛再次送往加代的阴部,这回,他盯准了那粉红的肉缝……

成功了!羽尖果然扫进了窄小的肉缝里,加代“喔”了一声,屁股好一阵哆嗦,似乎在向丙夏求饶。她现在一定奇痒难耐,欲死欲活。

丙夏一而再再而三将羽尖上的药送入加代屄里,他越干越顺利,羽尖上蘸的药也越来越多,扫进美穴中的药当然也就越来越多了。

加代想扭动身体,可身子被死死绑在桌上,她无法扭动,手脚被捆着,她既不能蹬腿,更不能自慰,难受得脸都变得紫红了,身体剧烈地痉挛着。

鬼子却又火上浇油,将老辉抬上木桌,就捆绑在加代身边不远处,老辉一调转脑袋,就可看见她白嫩饱满的大乳房。中田同样在老辉口中塞进一根羽毛,让他叼住,命令他用羽毛扫拨加代的乳头。老辉照做了,他不敢不从命,当然,他也早已忘记了耻辱,甚至渴望用羽毛去调戏自己的女同胞。

羽毛刚好触及到加代的奶子和乳头,从她乳房轻轻扫荡过去,并掠过乳头。

乳头顿时坚挺地勃起了,加代奋力想挺起身子,可被绑的太牢,根本挺不起来。

丙夏的羽毛还在疯狂横扫加代的下身,她的肉缝像嘴一样咧开了,且越咧越大。一股清流缓缓淌出,“叭嗒”一声,落在桌面上。随着羽毛不断扫荡着肉缝,加代的洞口张开了,水也汹涌起来,浸满了整个屁股,在烛光映照下,屁股蛋子闪闪发光。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变成了娇吟声,丙夏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了。他的鼻孔中,浸透了加代阴道和屁眼散发出的气味,那气味十分诱人,丙夏不断翕动着鼻翼,尽量将那令人陶醉气息吸进去。他的下身好像马上就要爆开了,硬得直抖。

中田上前看了看,用手指轻轻拨了一下丙夏竖起的小而硬的阴茎,丙夏顿时控制不住,他“啊”地啸叫一声,“唰——”一股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得又高又远,都溅到了对面墙上,并且射了很久。这是丙夏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射精。

中田兴奋起来:“腰西,大大的好!”

丙夏的身子已经瘫软了,他大口喘息着,羽毛也从口中掉了出来。中田将羽毛重新插进丙夏的嘴里,说道:“不许停,继续。”丙夏便叼住羽毛,蘸了药糊,继续往加代屄洞里沾。而老辉的羽毛正加快着刮扫加代乳房的速度。

加代身体快速抽动起来,“呃呃”地发出雌兽般的叫声,屁股绷得很紧,丙夏甚至顽皮地将蘸了药的羽尖扫进她的粪门中……

终于,加代大叫一声:“妈呀……”接着身体好似过了电,突突突一阵剧烈抖动,一股热烘烘骚乎乎的液体,“噗叽”一声,喷泉般从蜜壶里喷涌出来,溅了丙夏满脸。

丙夏贪婪地伸出舌头,舔净溅落在嘴边的阴精,那是加代体内喷出的东西啊,他如何能不珍惜?

中田也狂喜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那早已不中用的下身膨胀了!并将裤裆高高顶起。他激动得热泪横流,居然没有用药,自己的肉枪就复活了。他也顾不得面前还有老辉父子和别的许多人,当即就脱下了裤子,并为加代松了绑,把她拖到桌边,按住她的后脖颈,使她上身趴伏在桌面上,屁股抬起。

丙夏看到中田的大“莫罗”,骇得惊叫失声,那东西太大了,足以抵得过丙夏的七八个。丙夏心想:“这么长的莫罗往人家那里捅,加代哪里吃得消啊!”

他看到,中田一手抓住加代的乳房用力揉着,一手捏弄着加代的屁股,丙夏心中升腾着妒火和怒火:这么好的女子,就由着你这般折腾?

当他看到那杆长枪向加代肉洞里捅去时,丙夏惊恐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猜测一定会听到加代的痛叫声,加代会死在这个恶魔的长“莫罗”下……

他果然听到了加代一声嚎叫,可睁眼看时,加代并没有死,她奇迹般地活着,双手正用力抓挠着桌面,鬼子的大莫罗在她身后的洞眼中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抽出时都带出了粉嫩的穴肉,送入时连外阴都插了进去……

他亲眼看到了心爱的女人是如何被糟蹋的,而且距离这么近。当中田身子抖动了几下,挺了挺臀部,从加代肉体中抽离出来时,丙夏看到,他心仪的女人已经昏死过去。被他用羽毛调戏过的阴道口,正往外滴滴答答流淌着浓浓的白浆,丙夏心碎了,眼中噙满泪水,他的莫罗再次射出精液来。他的父亲也在这一刻射精了……

这之后,丙夏又看到,老金、熊本和其他日军,也相继用莫罗捅了加代。加代的嫩穴里,白浆似乎永远也流不尽了。这时,那条大灰狗扑上去,双爪搭在加代浑圆肥腻的屁股上,伸出长舌,“啪嗒啪嗒”舔着她溢满精液的阴道……



那一夜回到柴房,丙夏就倒在草堆上不肯睁眼了,也不帮父亲铡草研药,父亲以为他被折腾累了,便不去打扰他。其实,丙夏丝毫没有睡意,他眼前一直晃动着加代溢满白浆的肥美阴道,他咬着下唇愤愤地暗骂着:“日本鬼子,老子早晚将你们杀个精光。老子连你们的狗都不如,你们的狗可以用舌头去舔中国女人的屄,老子却只能用羽毛去碰,这还有天理吗?”

次日,天亮时,丙夏醒了,是被飞机刺耳的轰鸣声吵醒的。他听见门外的日军在齐呼“半载”,出得屋来,看见青蓝色的清晨天空中,飞机呈排列状朝西北方向飞去。山顶上日军们都手舞足蹈,大呼小叫,看起来兴奋无比。丙夏暗骂:“该死的飞机都掉下来,把鬼子摔成肉饼才好呢。”他并不知道,这些飞机是从九江飞往汉口轰炸的。

飞机消失在西方的天边之后,中田异想天开,竟命令鬼子将还在睡觉的女俘们轰赶起来,到空场上为日本鬼子跳舞,祈祷皇军胜利。

有四十多个女俘被赶到空场上,还有几个女俘因为染了病,不能出来。中田便让多津子带着老辉父子到女俘的房间,给那几个染病的女俘看病。

丙夏看到,多津子在进屋之前,戴上了口罩。丙夏随父亲刚一进屋,就被屋里的污浊臭气熏得作呕,难怪多津子要戴口罩呢。因为地面潮湿,屋里搭起了两排板铺。每个床位中央,都挖有一个圆洞,每个圆洞下边的地面上,都摆放着一只肮脏的木桶,那就是女俘们排屎排尿的地方,如果她们躺在铺位上,屁股正好便搭在那个圆洞口上,大小便就直接从圆洞口往下排泄,落在洞口下的木桶里。

鬼子的招术都想绝了,他们认为这样会省去了女俘上茅厕的时间,可以为更多的日军服务。

老辉检查了几个病人,给他们服了药,又和丙夏将装了艾蒿等香草的药袋,一一放在每个女俘的铺位上,这药袋里的草药是可以避孕的。

当丙夏把药袋放到一个铺位上时,他发现那个铺位的草垫上有些血迹,心里一惊,以为哪个女俘受伤了,便想看个究竟。掀开草垫,忽然就看到一件衬衣上,有人画了一架飞机,那是用血画上去的,飞机身上,涂了一个红膏药,显然是日本飞机,飞机的尾巴上冒着浓烟,正大头冲下栽去……下边还有血字:中国不会亡!

丙夏好奇,喊了老辉一声:“爷,你看!”

老辉看见,顿时惊慌失色,小声说:“藏好,莫叫。”

可是晚了,多津子已走了过来,并一把抢去了那件衬衣:“你的发现的?腰西,大大的好!”

多津子朝丙夏竖起了拇指,“皇军大大的有赏!哪里找到的?”

老辉忙接过话说:“啊,是在地上捡的。”

多津子举起衬衣,厉声向那几个生病的女俘发问:“什么人干的,统统的说出来,大大的有赏!”女俘们都摇头,她们声称自己病得昏昏沉沉,根本没精力注意她人。

多津子便不再多说,拿着衬衣大步走了出去,老辉一拉丙夏,也跟了出去。

丙夏听见父亲在对他小声说:“伢儿,晓得不?你惹大祸了!”

空场上,日军正哼哼咧咧嘻嘻哈哈看女俘跳舞,女俘哪有几个会跳舞的?只是被迫在那里扭扭腰身。也有站着不知所措的,鬼子见了,便用枪托砸她们,逼迫她们扭动起来,以供日军取乐。

多津子绷着脸,走到中田面前,鞠了一躬,将绘有漫画的衬衣交给中田,又小声嘀咕了些什么,眼睛还不时瞟向女俘队伍。中田点点头,看着衬衣上的血绘漫画,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冷笑。

这时,多津子向女俘们尖喝一声:“停止!”正在扭动着的女俘们便停了下来。多津子面色红涨,挥动着手中的衬衣,快速而激动地说了些什么。未待老金翻译,有人便知道出事了,将有祸事临头。

果然,只听老金翻译道:“操你妈的,你们这些臭屄娘们,活得不耐烦了?

听着,多津子小姐手中的衬衣是谁的?赶紧出来认领,不然,皇军不客气了!“

许多女俘都吓得低下头去,大家沉默着。多津子扫了女俘们一眼:“没有人的认帐?”她在女俘面前走了几个来回,目光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视,最后,她一把揪住了香子的衣领,将她从队伍中拖出来。

香子抓住多津子的手臂挣扎着:“干什么?放开我!”多津子也一把抓住香子的双手,并死死扳住查看,香子手指头上并没有血迹,看起来不像她干的。

但多津子仍不放过她,问道:“你的说,这是什么人的衬衣?”香子转过脸去不看她:“不知道!”

多津子放开香子,走出人群,快步来到柴垛旁,从柴垛中抽出一根手腕粗细的松木南傍国返回来,她再次问香子:“你的说,谁的衬衣?”香子坚定地昂起头,一声不吭。

猛然间,多津子挥起木棒,“砰”一声,重重击在香子的胸脯上,香子“啊哟”惨叫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丙夏看在眼里,疼在心头,他咬紧下唇,悔恨自己多事,让多津子看到了衬衣。

多津子让几个鬼子将香子剥光,用力掰开她的大腿,然后,多津子端起木棒,就要向香子阴道插入……

“住手!”忽听一声尖叫,一个女俘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人们都愣住了,丙夏更是大吃一惊。那女俘正是加代!

加代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向多津子举起自己的右手,她的食指尖上果然有一个伤口,血仍在流着。她冷静地说:“是我的衬衣,那是我咬破手指画的。”

此时,连中田脸色都变了,他说了几句话,老金立刻翻译道:“为什么要这么干?你会受到惩罚的。”

加代勇敢地挺起胸来回答说:“我知道!你们的飞机去轰炸我的家乡武汉,我恨你们!”

一时,空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静静的无一人出声。就在这寂静中,加代突然推开多津子,夺路而逃,直跑向空场边,那里有一圈密密实实的铁丝网,看样子她是豁出去了,欲攀铁丝网逃走。

这时,中田面色已经苍白,他喊叫的声音都发抖了:“加代,小心,红狼!”

是的,未及加代跑到铁丝网旁,红狼已不知从何处闪电般窜出,有如从天而降,只一跃,便恶狠狠地将加代扑到在地。

中田焦急地向红狼喊着日语,喝令它不许伤害加代。看来,中田暂时还不忍心让他的最佳泄欲工具玩完。

红狼倒是听话,只是叼住加代的脚脖子,将她一路拖了回来。加代踢蹬着腿,哭叫挣扎,可她哪里挣得过大狼狗?

红狼一直将加代拖到中田面前才松口。加代哭着,刚想爬起来,多津子已骑到了她的身上,不顾她反抗挣扎,将加代剥光脱净。多津子用膝盖压住加代的后腰,拧过她的双臂,将加代手腕反绑在背后。然后,多津子粗喘着站起来,说道:“小队长的说过,你的将受到惩罚!”

说着,多津子操起松木南傍国,“啪”一声,用力击打在加代雪白的屁股上。

加代“哇”一声,哭叫起来。丙夏心头好似被刀割了一下,也跟着叫出了声。他看到,加代那白嫩的屁股已经红肿。

多津子将那件衬衣从地上拾起,一撕两片,她又掰开加代肿胀的屁股,将一片衬衣用力往加代阴道里连捅带塞,加代疼得浑身发抖,蹬踹着两腿。

多津子毫不怜香惜玉,硬将那半件衬衣塞进加代的阴道里,只有一小片衣角露在门洞外面,随着加代的挣扎而甩动着。加代难受得在地上翻滚扭动,不住声地骂着多津子:“母夜叉……畜生……女流氓……”

多津子又操起木棒,重重地横打在加代的屁股上,加代疼得半天都没能够哭出声来,身体抽成一团。丙夏的心早已滴血,泪水在眼窝里打转,那屁股是用来亲的,是用来让人稀罕的,怎么能这样痛打?他心里已经憎透了多津子。

多津子一屁股倒骑在加代的腰背上,掰开加代伤痕累累的肥大屁股,又将另半件衬衣往她屁眼里塞。此时,加代的后庭门干爽紧闭,衬衣怎容易塞进去?多津子却不管不顾硬往里塞,加代疼得直把脑门往地上撞,都哭岔气了。她数次撅腰拱臀,想把骑坐在后背的多津子掀下去,可她没有那样的力气。

多津子属于少女发胖,是很紧实的那种胖,这样的体态在东亚少女中并不少见。但丙夏是山里娃,他还真未见过如此体态的女伢儿,他最初看到多津子时曾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这姐儿浑身肥膘,摸上去一定很舒服。但是现在,他却痛恨这一身胖膘了,如此沉重的身体压在加代身上,纤弱的加代怎能撑得住?

在多津子胖壮的身躯下,加代的确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对方骑坐在自己身上,欺凌自己。

多津子折腾半天,也无法将衬衣塞进加代的屎眼中,她的肛门紧闭,衬衣布料又发涩,多津子一时也没招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了几口气,无意中,看见地上有一节竹枝,多津子眼光一亮,忙捡起了竹枝。这回,她用竹枝代替手指,将那半件衬衣往中国女人屁眼里捅。

这一招果然顶用,竹枝又细又硬且有柔韧性,不易折断,用它往中国女兵肛门里捅衬衣,十分顺利。只是苦了加代,小小的菊门,窄窄的肠道,被硬物如此捅着塞着,岂能不痛苦难受?而惨遭日本慰安妇凌辱蹂躏,更痛苦的还是心灵。

最后,那半件衬衣被捅进屁眼里一半,另一部分留在了体外,实在塞不进去了。即便这样,加代的屁眼也已被撑得又大又圆,她自己觉得肛门即将被撕裂了。

多津子鼓捣完了之后,就坐在加代身上歇了一会儿。然后从她身上下来,将加代稍稍抬起,搭放在自己浑实的肩膀上,一用力,“嗨”一声,就将加代扛了起来。

多津子扛着加代,走向女俘们。她用力掰开加代紫胀的屁股,逼迫女俘看加代塞满衬衣的屄和屁眼。女俘们有的羞红了面孔,有的低下了头去,也有的流出了眼泪……

多津子又将加代扛到日军面前,向鬼子们展示自己的杰作。鬼子们淫笑着,将加代露在两个洞口外的衣角往里再捅一捅。这时,加代屁股就会绷紧,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多津子居然将加代扛到了丙夏面前,喘着粗气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好,她的良心坏了坏了的,你的打她屁股的给!”可是面对加代那伸手可及的诱人肥臀,又有多津子的许可,丙夏竟然又没有勇气去碰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加代了。他看见加代的屄口在缩动,夹得露在花瓣外的衣角也在抖动。

最后,多津子实在没力气了,她把加代扔到地上,自己也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丙夏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便也为加代松了口气。好像这一早上,折磨加代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丙夏。一切罪过也仿佛都属于他,谁让他发现了加代板铺上的血迹,谁让他找到了加代的衬衣?他暗骂自己“该死”。

但惩罚并没有结束,多津子似乎歇足了气,她站起来,抓住加代被反绑着的手臂,将她拉拽起来,一路推搡着,将加代推到了池塘岸边的樟树下。几日前,丙夏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加代被日本军官捆绑着吊在这棵樟树的枝杈上。眼下,她又将在此处受苦了。

多津子先为加代解了绑,又将她推靠到树干上,把她双臂再次反扭过去,绑在了树干上。加代的身上也被勒上了数道绳子,同样与树干捆绑在一起。然后,多津子向熊本要来两只带有细铁链的夹子,她用掌心揉搓了一会儿加代的乳头,直至那乳头挺立起来,接着,就将夹子分别夹紧在加代的一对乳头上。那两只小铁球,也被多津子分别挂在了夹子下的细铁链上。

加代那原本就硕大沉重的乳房,顿时就被铁球坠得垂到了肋部,她的头也被牵扯得低垂下来,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她的面孔。

丙夏不晓得多津子要玩么事花样,此刻,他居然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多津子拽出塞在加代下身两个肉洞里的破衬衣,胀满的下身冷丁被掏空,加代有几分不适,她不由自主“哼”了一声。多津子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加代张开口,于是,那两片沾满血污、臭屎和淫水的破布团,便被塞进了加代的嘴里。加代剧烈地晃动着脑袋,挂在胸前的铁球也随之摇荡起来,将她乳房坠得疼痛难忍,她只得停止挣扎,痛苦地战栗着,脸上流满泪水。

多津子让一个日本兵从木屋里取来一只羽毛掸子,还有一只装满什么东西的小碗。她先是用羽毛掸子轻抚加代那雪白光滑如凝脂般的皮肤,让羽毛扫过她的丰乳,扫过她白腻柔软的腹部,再由大腿一直扫到她的足踝。然后,再由足踝轻轻扫回去,在她隆起的阴部,还停留了片刻。接着,再扫回胸部。

多津子将这一套动作重复了几分钟,每当她动一下,加代都会受到最严峻的考验,她的身体会随着多津子的动作而产生强烈的反应。加代的肚子绷得紧紧的,试着迫使自己抵御羽毛拂过时的诱惑。后来,多津子又开始用掸子搔加代的腋窝,加代呼吸越来越快,口水浸透了塞在嘴里的破布,流淌到下巴上,甚至滴落在胸前的乳房上。

又经过几分钟,加代的杏眼都已经瞪圆了,她的身体绷紧,勒在腰腹间的绳子深深陷进柔软白嫩的皮肉里,腹下被刺上的“淫”、“妇”二字,都变了形。

多津子耐心地用掸子在加代身上轻轻地画着曲线,对加代来说,这种感觉莫名其妙,明明对日本人痛恨无比,可每次羽毛扫过她的敏感部位时,她的身体都会因为渴望而颤抖。那种感觉渐渐在全身扩张,直到欲望完全淹没了她。她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阴道里好想被一只最大号的阴茎捅进去,最好是中田的那杆巨大肉棍。她的耳膜里回响着血液的“咚咚”流动声。

这时,多津子停了下来,弯腰用手指分开加代的阴唇,丙夏看到,热乎乎的水流正从加代的秘密开口处淌下来,沾满多津子的手掌。多津子掏出塞在加代口中骚臭的破衬衣,加代粗喘着:“我……喔……放开我吧……哦……”

多津子没理她,把羽毛掸子浸入小碗中,那羽毛上蘸满的竟然是蜂蜜。

“不要……多津子小姐……我……我会受不了……我要爆炸了……啊……我的妈呀……“加代屈辱地求饶了。可多津子却无动于衷地说:”我的必须这么做,你的必须忍耐。“

她将清亮的蜂蜜涂在加代被夹紧的充血乳头上,乳头已经很硬了,加代闭上了一双秀目。

“你的睁开眼睛,加代!”中田严厉地叫道。多津子又将蜜浆涂向加代的双股间,细小的羽毛还在她阴道里转动了一下。加代身体快速弹动起来,蜜浆覆盖下的乳晕,在阳光下闪着美丽的光芒。

此时,一队不知从何而来的上百人日军部队,高声唱着歌曲,兴致勃勃地上山寻欢来了,他们枪上的刺刀也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光亮。

当他们踏上山顶,来到空场,看见绑在树干上的加代时,便停下了脚步,狂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还告知中田,不必着急,待看完多津子对加代的“惩罚”后,再去找女俘“打炮”也不迟。

于是,众目睽睽下,多津子继续着她的涂抹。

中田走过来,从身后搂抱住多津子,一只手隔着衣服,捏弄着她的乳房,笑眯眯地望着加代。他就是做给加代看的,目的是加倍刺激加代。

多津子的手指分开加代的大阴唇,加代“哦哦”欢叫起来,以为可以就此发泄了,她还天真地央求多津子:“快插进去……哦……插深些……”但是她错了,多津子并不想让她达到目的,只是轻轻弄着,绝不深入。

看着加代充血的肉蕾因需求而剧烈地颤动着,阴道已经完全肿胀。多津子从掸子上抽出一根粗一些的羽毛,蘸了蜂蜜,刷涂在加代的大阴唇和屁眼上,加代一下子收拢了大腿,互相揉蹭起来。她那两片肥厚的外阴,被浓稠的蜜浆紧紧粘在了一起,她叫了起来。

多津子又用那根羽毛蘸了蜂蜜,往加代耳朵上涂,蜜浆滴落在耳垂上,有些还进入了耳洞中。这样轻轻的拂弄,更强烈地激起加代的渴望,她的呻吟声,令丙夏为之心颤。

后来,蜜浆涂到了加代的腰窝处,还有她被木棒打肿的臀部,并扫到了她的小肚子上,她的小肚子有如皮冻一般颤动着,“淫”、“妇”两个字都跟着抖动起来。

掸子上蘸满蜂蜜,又扫到了膝盖,加代的膝盖骨很小,不是向外凸的,而是凹进去形成一个小肉窝,看上去很有肉欲。

浑身闪着光亮的加代仿佛要爆裂了,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在膨胀,阴唇已被紧紧粘牢,动一下就撕扯般的疼痛。胸前的蜜浆在阳光下泛着小泡沫,引来许多飞虫。

最后,多津子又仔细地刷了加代的脚趾,还扳起她的脚,在她足弓处也涂上了蜂蜜……

多津子这才放下掸子,长出了一口气。刚刚上山的那群鬼子,为多津子鼓掌叫好。中田觉得自己下身又胀得快要折断了,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原来喜欢看到加代被虐待和凌辱,只要一看到加代屈辱不堪的样子,他的阴茎就会坚硬起来,根本无需用药物解决,他想:这个女人今夜是我的了。

而这时,同样忍受着下身煎熬的还有十三岁的丙夏,他几乎忍不住要把“莫罗”掏出来好生撸一番了。

不过,中田还要看到加代受到更多的耻辱,他向红狼发出了命令,红狼便似离弦之箭,飞奔到加代面前。它的目光令加代感到恐惧,而加代的慌叫声更加刺激了红狼,它的舌头伸出老长,“吧唧吧唧”开始舔食加代身上甜美的蜂蜜。

红狼先是从加代的脚面舔起,舔得加代直蹭大腿,不留意间,一双浑圆雪白的大腿竟被粘稠的蜜浆粘牢了,她浑身哆嗦着,不敢再随便动弹,担心皮肤会被蜂浆撕破。

红狼一点点向上舔着,湿漉漉的舌头“吧唧”在她的大腿上,连膝盖处的肉窝里边都舔到了,热烘烘的狗嘴里的潮湿气息,使加代又紧张又酥痒,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心里却绝望到了极点,她知道人们都在看她的笑话。

大腿上的蜜糖已被舔净,加代看到红狼抬起头来,张开的口中,露出令人骇怕的白森森的牙齿,她拼命晃动着脑袋,叫道:“不,不要!”胸前的铁球也剧烈晃动起来,被蜂蜜绷紧的乳房上的皮肤有如扯破了一样疼。

红狼并不在意她惊恐的喊叫,长舌伸出来,目标正是她的阴部,“叭嗒叭嗒”,红狼在加代的外阴上舔得津津有味,粘牢的大阴唇被潮湿的舌头分开了,肿胀的肥屄刺痒起来,她一低头,看见通红的狗舌头上还粘有她几根打卷的阴毛,她不由得又颤抖起来。

红狼用毛乎乎的脑门一拱,强有力的它就分开了加代的大腿,淌着口水的舌头毫不知羞,蛮横无理地探进了一个女人最隐秘的洞穴里。狗将舌头卷成杯子形状,尽情吸饮着从加代蜜穴里分泌出的骚水,它对这种珍稀液体很是珍惜,似乎想一滴不剩,全舔进肚里,生怕有落在地上的。

狗通常对水之类的液体并不珍爱,喝水时会洒得到处都是。但是它却珍视牛奶之类液体,尽量不浪费。同样,红狼也小心翼翼地对待加代屄里的骚水,尽量一滴也不遗漏。

可是在它通红的舌头撩拨下,加代的骚水却越来越汹涌,红狼就说什么也不肯放弃加代的阴道了,直到加代浑身抽搐,头一歪,昏死过去。屄里的阴精喷了狼狗一脸,红狼这才抽出舌头,在自己嘴边舔了一圈,又一甩舌头,口水甩了加代一身……

红狼再次拱开加代的大腿,不顾死活地舔她的屁眼,加代就又醒来了,她娇弱地呻吟着,令丙夏心痛不已。后来,红狼又舔吸了加代的肚子和乳房,还舔了她的脖子和脸……

看样子,红狼还想对加代再做些更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却被中田喝止了,他宣布今天对加代的惩罚暂告结束,以后再接着对这个不老实女人进行更严厉的惩处。然后又让山外来的鬼子站好排,领取避孕套,选择他们的女俘。几乎所有的鬼子都站到了被捆绑在樟树干上的加代面前,中田说:“这样的不行,你们应该去选别的女俘,她会被你们弄死的。”

虽说连软带硬,劝走了大部分鬼子,但依然有二十五六个鬼子坚持要加代,中田也毫无办法,只好让他们排队,一一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