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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龙舞剑法(全本)-7

  
第07章 一丘之貉02

倏地,他将目光盯到眼皮下她那由于激愤而引起的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气极而发出的急促呼吸吐气的醉人芳香,立时让他立出一种歹意,他像猎狗一样将鼻子伸到她的脸蛋和粉颈等处嗅闻着,不知辞耻的说:“嗯!好香呀!看你才十五六岁,大概还是处子吧?平日美人众多相伴,倒设注意到你也很有几分动人的姿色,现在哪能让你如此便宜的死去呢,我就来做决好事让你享受一番再乐悠悠地走吧!嘿……”

说完,他将目光盯在那抖动不止、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淫笑着撕扯她的衣裙,阵阵破帛之声伴着哭求声充绕了满室……

艳艳见这成了她替罪羔羊的奴婢惨遭如此厄运,心中不由生出几丝畏惧和悲伤之情……

门外的奴婢们听着室内闹翻了天似的哭求、破帛,淫笑声,便已知同伴翠红遭到了教主的强暴,均即惧又怒,但却无奈,只能在心中暗暗为其悲叹……

唐永宁将翠红的衣裙撕扯得片片飞散,一手揪住其秀发,让其反抗不得,也根本反抗不了,她只能无力的挥舞着双手企图挡住他的兽般侵袭,边凄哀的哭求:“教主不要……”

但她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无力,他疯狂的像一只恶狼寻到了绵羊一般凶残、恶猛,一把扯下她的遮羞亵裤,他便飞身扑压于上,进行了非人的淫虐。

哭叫声、淫笑声混成一片……

半个多时辰后,他才从已被他折磨的昏迷过去的翠红娇躯上爬起身上,看着她那浑圆嫩圆的腿部上洒着的斑斑元红,他不禁得意地狂笑不止,稍瞬,又丧尽天良地在她美妙的们体上用脏手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狠狠地掐在其粉颈上,边狰狞地说:“嘿……舒服后,你就该走了,我就再作一件善事吧,趁你昏迷之时减少一些痛苦送你上路了!”

“呢”的一声脆响,翠红的颈骨已被他用二指使气捏碎了,她只弹瞪了几下,不哼出一声便香消玉殒了。鲜血从那诱人的樱口中汩汩流出,而双目却暴睁瞪向屋顶,死不瞑目。

娇躯上伤痕累累,一片狼藉,可悲,一个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就这样惨死了。

那惨不忍睹的死状和唐永宁那毫无人性的性虐之作及残忍的杀人手法,让一旁的荡女艳艳看得心里直生起一股冷彻全身的寒意,毛骨惊然不已,暗忖:以后的真相若被他知道了,那自己说不准比这婢女翠红的下场更惨。后面的结果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唐永宁穿好衣袍,沉喝道:“来人,将这贱人给我抬出去。”

进来几名男仆,他们睹见翠红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心中不由悲愤不已,悲哀万分地用一块亵布裹住她那赤裸的尸身,恨恨地担了出去。

唐永宁向那满面惊骇之色的艳艳看了一眼,笑问:“美人儿,你对于我这样处理此贱人的做法满意吗?”

艳艳不敢与他目光对视,只强笑了几下,未予答复。

艳艳此次设计未能除掉唐永宁,心中不由俱骇不已,她抽空来到邓俞之宅与他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应付?

她向后门走来,走到门边只敲了几声邓俞已知是其来到,便开了门急急的搂着她,一副猴急之态,二人二话没说便似干柴烈火的往榻上狂战起来。

颠鸾倒风的疯玩了个多时辰,他们才困倦地停兵歇息,邓俞伏在她的肚皮上,双手边揉弹着乳峰及乳头,边问道:“美人儿,你此次偷着跑来不只是为了光与我欢耍吧?有什么事要说?对了,我们的事你做的怎样了?”

艳艳边娇吟边玩弄着他的宝贝,叹气道:“唉!亲亲,你别提了,这次险些要了我的命!”

于是,便将此次暗算唐永宁而失败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邓俞惊道:“哦?他这老不死的东西,没想到被你淘空了身子还这么厉害,竞以内力为你逼出剧毒!嗯!这确实出乎于我的意料之外,他的内力看来是很深厚的了,不知比我的是高还是低?他对你还没生疑吧?”

“我想,你们的武功是不分上下的,因为你俩各有所长,内力也不是分仲伯,对付他最好不能以武力来胜,有时智谋比武力更容易置他于死地。现在他大概还没想到是我捣的鬼,不过,这段时间内是不能再打他的主意了,因为有过此次的变故后,他变得很小心,我们根本再做不了什么手脚……”

“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有没有听到其它什么秘密?”

“嗯……其它秘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几月前派出教中高手杀了不少八大门派中人,为的就是让那老家伙顺利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而铲除敌手,前天,他对我提过,说等到八月十五中秋节到泰山之巅参加比武夺得天下武林盟主之时,说要带你和两大护法、两大坛主同行,留下六位旗主和八名堂主守住总坛,以防现在对我们已有怀疑的八大门派遣人乘机来攻。这件事他准备明天向大家宣布。除了这件事,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嗯?他这样说过?那我……我想到一个除掉那老家伙的办法了,不过,我现在绝对不会让他死了!”

“咦?亲亲,你怎么了?你不是千方百计要除掉他吗?怎么又不了呢?你说的话我愈来愈不明白了,能说得清楚点吗?”

“我想……现在离八月十五中秋节争夺天下武林盟主还有两月多,那老家伙为了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就一定会在这段时日内苦练武功的,到时他就可在大赛中使出绝世武功击败众武林高手,这样一来,他可就替我除掉不少劲敌了,而他也一定因此而耗损不少功力,重伤也说不定,如此一来,他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有什么用呢?当时候我就来个渔夫得利,对付受伤或损了许多功力的他来说,我应该不必与他苦斗而轻易地结束了他的狗命,另外,我还有最厉害的一招他是无论如何了躲不过去的,那就是利用一个像你这么貌美,骚娆的美人地乘隙而人淘得他只剩皮皮骨头,那时,他怎会是我的对手?像他那样嗜色如命的家伙?见了貌美的女人绝对不会放过,那么,只要我一干掉他,武林盟主的宝座不就非我莫属了吗?哈……”

“嗯!亲亲,你这着棋可真高;也亏你能想得出来,没想到你不但武功高,而且还是个‘活诸葛’呢!但是,你别忘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再怎样厉害的英雄,他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邓俞正待答话,陡听屋外有人冷笑道:“你们都别得意,还是先来过我一关吧!”

二入蓦闻此言,只唬得魂飞魄散,已知刚才的密话被人窃听到了,皆惊骇万分地捧起身来,从榻旁的窗户破洞向外看去。

邓俞透过窗户的破洞睹见屋外有一蓝袍之人,乃是蓝旗旗主姚亮,心中不由狐疑:这小子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就径直闯入?看来他没有从大门进来的,大半是施展轻功跃进的。

他来干什么?不管他来有何事,但他比较贴近我,对我的信赖和忠心比对教主还要忠心三分,看来他是有事相告了,而为了避人耳目免于让他们发现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才偷偷地溜来的。

想着这些,他心中一宽,遂朗声道:“姚旗主,别在外面吓唬我了,快进来说话。”

说完,便穿起内裤,下榻开门去了,艳艳惊惧不已,边急急地套上亵裤边问道:“亲亲,是姚旗主吗!他进来了我可怎么办呢?他要是跟老头子说了我们的事,那就只有死路一路了!”

邓俞刹住脚步,轻声道:“宝贝,别怕!姚旗主是我的人,他不会跟那老不死的说,大不了你马上给他一点甜头伺候他一回不就高枕无忧了?他这个人很好色,你刚才不是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吗?那马上就看你的表现了!对了,他床上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哟!”

艳艳嗔羞道:“你这死人,难道把我当成货物,成了你联络感情的礼品了!”

邓俞嘻笑着打开了房门,姚亮闪身而人,关上门,即问道:“姚旗主,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吓得我可不轻呀!此次又是有何要事与我说?”

姚亮转过身来,应道:“邓护法,是这样的……”

话刚说出口,他一眼睹见教主夫人艳艳,她极具挑逗的半倚半躺在榻上,胸腹腿根羞处只用一条绸巾轻覆,透过周围那粉红色的绣帐可若隐若现的睹见她那魔鬼般诱人的胴体,她妩媚至极的翘首仰脖,使胸脯挺耸得更高更挺,并不时的运动着,双峰便随之跳蹦,恍若两只欲出笼的白兔,其景煞是诱人,尤其是她那满富挑逗而显渴待的迷人眼神正火辣辣地瞅着姚亮,并频抛媚眼、秋波迭送,令人魂魄欲失。这春景让任何意声紧定的男人看了也会抨然心动,急欲上前搂压着她成其好事,除非那男人不正常。

姚亮乃花丛高手,见过井与其上床欢过的美女多不胜数,但却没见如此娇艳的裸体美人儿,一时看得双珠欲夺眶而出,口水在喉间来回荡漾着,发出“咕步”的漾水声。

艳艳亦是风月高手,焉有看不出鱼儿已上钩之理,于是,便更进一步的软扯绸巾,那两座雪白的珠穆朗玛峰便脱体而出,蹦弹乱颤,而且,那腹部已慢慢地呈现出来,就在那小腹禁区之地即露时,她却戈然而止,但却蠕交缠蟋着玉鹏,而使那两腿间一片浓密的丛林时隐时现。

姚亮脖子伸得老长,急欲看个清楚,他早巳被挑逗得欲火焚身、蠢蠢欲动,几乎想冲步猛扑上去将她紧搂强占着,哪管她是什么教主夫人了。

正看得痴时,邓俞却笑道:“姚旗主,你有急事可坐下向我慢慢叙来,那榻上的正是教主新纳之妾,你们见过面没有?”

姚亮这才幽幽惊醒,见邓俞正微笑着注视自己,不由感到自己的失态而发窘,正欲说时,邓俞便伸手道:“姚旗主,请坐着说话!”

分宾主落座后,姚亮这才拱手禀道:“邓护法,属下此来乃为告诉你一件密事,顺便也提出一个请求,不过,这请求也是属下为向护法你表示忠心而提出的!”

邓俞点点头,赞赏地说:“姚旗主对本座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你放心,有朝一日本座能成其大业,我保准让你坐上今天我这个位子,本座绝不会亏待你的!好,请说吧!”

姚亮道了谢,便讲道:“是这样的……属下今日从教主的夫人晓红那儿得知,教主准备在八月十五的泰山之巅上举行比武而定天下武林盟主的大会时,只让护法你和两大护法及两名坛主随行,属下想,护法是不是可在教主面前请求让属下和张昌随行,这样,在两大护法和两大坛主也拥护护法你的优势下,再由我俩加入助你一臂之力,你就可和那已不久于人世的唐教主决雌雄而夺下盟主之位,那时,天下武林就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如此,岂不妙哉?”

邓俞闻言,哈哈大笑,赞赞道:“姚旗主果然对我忠心之至,不错,在‘人和’上我已取得七成的教众错爱,是有绝对优势可与那老不死的家伙一争天下,但现在我已改了主意,此次武林盟主大会可让他这个老东西夺得。”

姚亮急忙道:“护法,那……那不等于是拱手相让了吗?你完全可以和他一争盟主之位呀!难道就甘心让给他呀!”

邓俞笑了笑,莫测高深地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能从别人手上夺得盟主之位,那当然要付出相应的力气,他元气大伤之后,我就又可从他手上夺来这只有本座才有资格坐下的盟主之座,如此一来,我不是可省去好多力气吗?”

姚亮边转眼欲火难耐的看着榻上那已是一丝不挂的艳艳这天生迷人尤物,边赞道:“护法的智谋之高就是诸葛在世也不得不自叹弗如,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了,九夫人艳艳怎会在护法的资府呢?她在榻上的神态好美呀!”

邓俞仰首笑道:“哈……姚旗主简直把我说成神人了,艳艳夫人和我是两情相悦,好比鱼儿和水一样,我才能真正让他体会到男人的雄风,那老家伙有什么用?我们相好之事,我想姚旗主是不会向老不死的密告吧?你能从他人夫人晓红那骚货的口中探知这些秘密,想来你们肯定一腿,她够不够味?”

姚亮老脸一红,惊窘地答道:“护法请放心,我是你的人怎会向那老不死的说去呢?九夫人能得到护法的滋润,那真是无缘注定,护法本领非凡谁人不知?

一看九夫人那红里透白、艳若桃花的脸蛋和那乐幽幽的神态,便知道这是护法你滋润有功呀,佩服,佩服!

护法的才思让属下也叹服之至,竟能看透我和八夫人的关系……她虽然才二十一岁也很年轻貌美,但与九夫人相比,只怕还要逊上二分,味道嘛……嗯!还挺鲜的!她的花招可多哩,欲望又高,确实是女人中的极品,男人所想骑的那种浪女。护法,不知九夫人的味道如何?”

邓俞已知他对艳艳动心了,便话题一转顺水推舟道:“姚旗主,对于我们此次在泰山举行的武林盟主大会中,你所请求随行一事,我想不如这样,你就留下来不必担忧我,在我们离教的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里,你可以和张昌他们为我拉拢那余下还有三成对我未有信心或不支持之众,你们能用软语拉笼过来是最好了,如若有一些不开窍的硬骨头,你们就给我暗中干掉他,这是为了让我取得绝对力量,事成了后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看艳艳对你在脉脉传情、抛媚眼哩!难道你不想过去和她打个招呼?顺便告诉你,她的味道是绝美,床上功夫和我差不多战成平手,如果你想证实我的话,那马上就要使劲哟!不过,你那心肝八夫人晓红有机会可得也让我尝试尝试,看看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有味!

好了,你快过去吧!“姚亮闻言,喜得连老爹都不知道是谁了,合不拢嘴地忙一挥到地,叩拜道:“护怯对属下真的思重如山,我一定誓死效命,一切谨遵护法吩咐,我一定不负所托,你老放心吧!明日我就会将晓红带到你这榻上,任护法逍遥快活!”

说完,二人想视大笑,邓俞一挑双眉,姚亮立即会意,逐走向那尚距有七丈处绣榻上玉体横陈的迷人美人儿。

他早已饥渴难耐,欲火焚身,来到榻前单跪于地道:“属下参见九夫人……”

美人儿美眸停注在他的脸上,声如黄茑出谷般动听地娇声道;“姚旗主,你何必多礼呢?现在是什么场合,还讲那么多俗套……”

说着,一挺双峰,对着他示威似诱,眼中满是挑逗之情,刚才的话已在暗示他只管大胆的来“非礼”了。

姚亮见她如此骚荡;尚出乎于意料,不禁微怔,但哪里还不明白她的话中之意?欲火升腾至极,闷了多时的欲望在顷刻间如火山般爆发出来了。

他满脸色急之情,一手掀开幔帐,里面那诱人魂失的赤裸胴体,任何部位已清清楚楚的暴现在他眼下。

现在,他哪还讲什么顾忌了,只管发泄体内的积欲,急匆匆地脱掉衣饱,他如使一头饿狼般飞扑压在她的娇躯上。

骤然压下的猛力使她不由自力的痛“哼”了一声,遂既喜故嗔地道:“姚旗主,没想到你才是一个真正的色中俄鬼,这么猴急……啊……”

话未说完,她不由被他迫不急待的猛然杀人陡胀而痛呼起来,他狂风暴雨式的展开了攻击,直杀得她施展出浑身解数相抗着。

她亢奋乐极有娇吟着,双臂紧紧搂住他那剧烈运动的身子,边情不自禁地带着欢喜之情为他摩拿着,密切配合反击着,双方互不示弱的肩战着。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刹那间,战鼓咯咯,炮声隆隆,娇吟、粗喘之声响彻屋内。

二人颠骛倒凤,死去活来的爽歪歪。乐此不疲的杀伐。激战,边情话连连:“姚旗主,亲新……你好神勇哟,你的手上功夫厉害,而床上的功夫也厉害异常!与邓护法竟不分上下……”

“美人儿,心肝……你的功夫也不弱呀,我竟有些招架不住了,你比八夫人晓红不仅美上几分,而且更厉害,嗯?味道也更妙!喔,好爽呀!你的骚劲敢说天下无人能及!”

“你……你好坏呀!竟敢辱污我,着我不让老头于剥你的皮才怪哩!”

“心肝……你敢向他说吗?说了后他不扒你的皮才怪。我不坏,你能这么舒眼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这就是对我最好的证明!喂!老头子没有我这么厉害吧?不过,见他脸色苍白,双目较之以前为黯然的模样,便知定是被你这欲望如海的淫妇日夜纠缠的结果,可想你的媚术和床上功夫是多么的高超!”

“你这人真的太坏了,回去问你妹子去,问她在床上是不是很舒服?看她正不正经?至于我的功夫,现在你不是看出来了?那还用说吗,老头子能与我匹敌?”

姚亮被她逗得火起,便重重地伸手拍了一下她那正狂扭疾送的雪白丰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并戏道:“你竟敢骂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说着,双手猛揉着她的两座柔大的乳峰,并伸舌在峰问的深沟内吻舔着,攻势也更狂猛、凌厉了。

她被他猛烈的狠命攻击杀得欢吟不已,开始乐得狂扭乱舞了,口中也胡言乱语起来,双手也更不舍地搂紧了他的身子,生怕他跑了似的。

二人花样迭出,畅玩尽意,好久才疲极地互拥软瘫睡去。

邓俞就这样用女人、金银等能诱动人口的东西来笼络人心,以壮在自己的力量,从而实现自己雄霸天下野心。

这段时日,因距八月十五中秋节进行武林盟主争选会尚不及两月,而作为想夺得盟主宝座的“铁鹰教”教主唐永宁来说,他自忖自己武功已是天下第一,因为他想凭着修练多年已臻至第八层,的邪功“寒冰烈焰掌”击败仅有的半数八人门派高手及一些游侠高手是有绝对把握的。但也不容小觑有奇人异士参予,于是,他又在苦练邪劲,以求全胜。

为了减弱竞争力量,他毫无人性的在数月前将八大门派中的高手及一些成名之人以卑鄙、恶劣的手段除去半数,而造成了武林中多年未遇的动荡之事。

“铁鹰教”已立足震盛于江湖十几年了,其势力之大乃其它门派和邪恶势力所不能比拟的,但现在已开始产生了分歧,暗中已分为唐永宁及邓俞的两种势力,但十之七八的入已暗中渐趋向邓俞这个擅于心计而诡计多端、狡猾多变的家伙。

唐永宁虽然武功超绝,但若论心计他是及不上邓俞的,况且年事已高若真和武功与其稍逊一筹而实力雄邓俞相夺武林盟主,看来他是要落败的。

对于他们诡计,他更是一无所知,但他也怀有一些戒心,不过,绝未料到其会那么狠毒、阴辣的狼子野心,现在,他只管潜心修炼武功。好在武林大会中独占鳌头。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刚闯荡江湖对各地皆陌生不熟,他们虽知道黄山座落在安徽境内,但却从未去过而不知如何来达到,便一路问着别人往黄山赶来,因此,行速甚是缓慢。

这是一条宽阔平整而一望无际的官道,此时,有一男一女两骑不缓不疾地井辔而行,看似十分亲密。不时的漫语笑谈。

这二人正是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只见卓冰倩笑盈盈地侧首看着他,面现忧虑的娇声道:“琼哥哥,这里才是山西太原府境内,离安徽黄山尚要经过陕西、河南两地,这样走还要得多少时日呀!”

欧阳琼略一思索,沉声道:“照如此行速大概得十日左右吧!唉!咱们不识途,不然哪会走得如此慢?没办法,咱们只有尽力赶快一些了!”

单冰倩轻“嗯”了一声,说:“是呀!咱们这样走走问问太耽误时间了,如此得走十日那还得了,不要我的命才算怪哩!”

欧阳琼笑道:“谁敢要你这外柔内凶的美人儿的命哩!有我这护花使者在旁边,谁也休想碰到你,更别说要命了!”

卓冰倩伸指在粉红若花的脸蛋上刮了一下,作羞涩之状,边一努小嘴,妩媚动人虽极地道:“你这人真是大言不惭,又总爱钻人家的空子……”

欧阳琼压低噪音,俯首在她耳旁挑逗道:“美人儿,我钻过你几回空子了?你那空子里的妙味我只钻到一半就滑溜了,至今还未尝到哩!”

卓冰倩不由一怔,转瞬即明白他又是借空占了自己的便宜,而提到那日他险些占了她处女之身的事。当下不由脸儿一红,直烧红至耳根,娇嗔道:“你这人好坏呀,又出言占了我的便宜,竟不羞的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来。那次帐我还未找你算呢!”

欧阳琼侧身避过她打来的粉拳,继续挑逗道:“我的小宝贝,你要不要我现在坏一次给你,在马上和你别开生面的算一回风流帐?”

说着,左手提缰将马摇得她马更近了,即将磨肤,右手却闪电地向她纤腰一抄,她大骇忙唤道:“你这人真的得寸进尺,愈来愈不像话了!不但口不择言地胡说八道戏弄人家,占尽了口舌之利,还色胆包天的对人家动手动脚,真是个胆大妄为,罪不可赦的色鬼!”

谁知,她这番作怒羞语不但未令其止住戏弄的动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胃口。右手不但未抽回,左手也将缰绳压在臀下腾出双臂向她圈抱一楼,并嘻道:“你竟敢骂我是色鬼;那我就色一次你开开眼界吧!”

话音未落,他的双手快迅非常的搂抱其腰,她嗔笑着一闪,但见仍未给其搂脱,忙将身子一扭一个“铁板桥”功夫向后平仰于马背。

他的双手接了个空;但却有意无意的接到了一把她凸起的乳峰,然后身子由于惯性而猛烈由马背上歪倒一边,跟着即双脚脱蹬而坠下马去。

他不由“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她正为乳峰被抓而娇愠呢,陡见此状,不禁一惊,道:“琼哥哥,你……快夹住马腹,不然会摔下去的。”

说时,忙挺身坐直。弯腰侧身来搀,哪料,就在她的双手即扶上其臂时,他的两只大手却抱向她的纤腰,一声惊呼,她想避让己来不及,身子已被他搂个正着,而胸脯却由于倾倒之故正好碰撞到他的身子,腰肢只觉一阵酥软,待她尚未完全回过神时,身子已离鞍而起,被抱至他的马鞍,头部正靠在他的左臂弯,正待抗拒,他的滚烫唇舌已印在樱口上。同时,却只带有磁性和魔力的大手已伸进她的衣兜内,娴熟之极的抚揉着她那柔软腻嫩的双蜂。

她浑身剧额,酥软乏力,欲拒不能,目中“嘤咛”有声,情不自禁的被他燃起了欲火和他痛吻起来,刚还挣扎了几下的双手从他的怀里伸出围着他的脖颈,她情动如潮的挺伏着胸脯,粉脸已变得红若朝霞,呼吸渐急;吐气如兰。

许久,她才移开他的双唇、灵舌所侵,娇吟道;“幸亏这官道上没人,不然人家会羞死的。你这个大色鬼诡计真多,佯装跌下马去而诱我上当,从而又占了我的便宜。”

他的右手仍在侵占着她,从双峰渐移向胸腹了,一阵酥痒使她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边道:“你……你快放手,痒死了,哈……别摸我的肚子,好痒……”

第08章 青虹宝剑

二人正闹得不可开交,春意盎然时,陡闻身后蹄声大作,并有喝骂喊杀之声传来,二人忙停止了情动,齐转首向后看去,只见浓烟滚滚,尘雾中隐现出六骑狂奔痛驰,前面有一男一女在急急扬鞭策马奔逃,离他们尚不及十丈之处的四名男子备手挺大刀长剑在后急迫,并喝道:“姓郎的,你父女二人已负伤了,快快将你手上的‘青虹剑’交出,咱兄弟四人便饶你一条狗命,不然……嘿……你将死无全尸,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们可不会让她死的,会让她享一辈子男女交合的至高乐趣,别逃,快给我站住!”

转眼间,他们已她近欧阳琼二人了,卓冰倩忙整好已散开的上衣,翩然跃回自己马上,向欧阳琼说道:“唉!你这色鬼,看后面的六人像是要厮杀了。那四人为了夺那男人的什么‘青虹剑’而追杀他父女,这四个狂徒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抢劫,难道不怕王法吗?”

欧阳琼已清楚地看到了已驰近的众人,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男的年约四旬,满脸虬须,貌甚威猛,颇有些像三国时蜀国猛将张飞之貌,他左手提着马缰,右手握住一柄连鞘带有血迹的宽长古剑,身上所穿紫袍已被鲜血染得通红,胸。肩、腹等处受了明显的创伤,而且看来颇为严重,但他却一声不哼,奋力前驰。

在他右边的是一个十七八岁花容月貌的美艳女子,她左手提缰握鞭,“啪啪”的抽马急驰,神色显得忧急、惶恐万分,右手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但身上也受了较之其父为轻的伤势。

而在他们身后紧紧追赶的是四个受了轻伤的凶恶非常、杀气腾腾的彪形大汉。

他们均将马速提至极限的逃追着,欧阳琼与卓冰情忙将坐骑策至道边,以防为其撞上。

虽然他心中愤怒不已,凡欲—上前相助这对父女,但出“断情洞”时,师父“太乙神君”李子丹曾严谨叮嘱过:不要惹事生非,以免陷入不必要的江湖仇杀之中。

想到师父所言,他极力克制着激愤的心情,以免惹祸生乱。

转瞬,那六人已驰到他俩身旁的大道中央,“啦啦”的马蹄声如战鼓一样擂得大地巨响,听起来刺耳之际。

他无意地侧首瞥向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真巧,他们也几乎在同时也向他俩瞅来,目光落在他们的腰间所佩之剑上,显然已看出他们是学武之人,于是,父女二人眼中均流露出一种乞助的神情。但座下坐骑却仍不停留地向前驰去。

那在后追杀他们的四个凶恶之人边追也边向欧阳琼二人瞟了一眼,目光却重落在卓冰倩身上,立时喷出一种色迷迷的异彩来。

其中一个腮削身瘦大概是太迷缅于酒色之故的家伙,一副贼眼在卓冰倩身上扫个不停,那神情似乎想将她吞于肚中。他肆无忌惮的向旁边一人淫笑道:“大哥,这妞儿长得真他妈的美哟,比那姓邵的娘子好像还美上二分,你看她那脸蛋又圆又嫩又好看,还有那红嘟嘟的樱桃小嘴和高高隆起的胸脯好靓哩!我猜那两只奶子一定又白又大,摸起来舒服死了……”

那三人对着已羞得满面通红、凤眼怒睁的冰倩齐哈哈淫笑不止。倏地,那被称为“大哥”的粗扩汉子向前面已奔有十余丈远的姓邵父女瞅去,急喝道:“兄弟们,别再闹了,那姓邵的父女二人已跑了那么远,我们快追,夺来宝剑后,那如花似玉、仙女般的美人儿就可让你们痛痛快快地玩了!快追!”

那三个家伙淫笑着又看了一眼已忍着没有发怒的卓冰倩一眼,齐打了一个唿哨,便急急向那父女二人追去。

欧阳琼早已气得快将肺都气炸了,若不是卓冰倩暗中拉扯着他的衣服让他忍气吞声,只怕他早就冲上前去教训那个目空一切的狂徒了。

他恨恨地瞪向那朝姓邵父女追去的四个狂徒的背影“呸”了一口,怒骂道:“奶奶的,若不是我的娘子压住我,只怕你四个瞎了狗眼的家伙的狗命早就留下了,竟敢对我的娘子这么无礼,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说完,他怒容满面地抬起右掌如刃,作了个劈状,摹地,刚才那姓邵父女二人向他乞助的眼神和惊煌的神情又浮现在眼前,他不由暗为他们担忧起来,暗忖:那父女俩已受了得伤,他们若将其追上了,那后果就是宝剑遭抢,人被惨杀,不……那个美人儿就会被他们如兽般的轮流奸淫了,我既然看见了,那该不该上去救他们呢?难道就任他们为敌所杀、所淫吗?

从前我不是曾对师父说过学艺后要造福武林、扶弱锄强、铲掉恶人吗?而现在他们被歹人所追杀,我理应上去帮他们呀!可是……师父又说过让我不要惹事生非,从而陷入江湖仇杀之中,这……这可怎么办呢?

卓冰倩见他出言有趣,故嗔道:“你这人看起来斯文德雅,可却经常脏话连篇,还厚脸皮的乱称呼,谁是你的娘子?而且一说话就占人家的便宜,说我‘阻住你’怎能说成‘我压你’呢?真是个刁顽不化之人!”

话音未落,她睹见欧阳琼正怔怔地看着前面急驰的众骑,面现焦虑之色。略一思索,她便知道他的心境了,心中不由带着一点酸感,即冷“哼”了一声,道:“喂,你在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是不是在担心那个天仙般的美人儿被那四个狂陡强暴了?你是否又看上她了?”

欧阳琼猛然醒来,忙红着脸辨道:“倩妹,你……我不要乱说呀,我担心他父女俩的安危倒是有,但却绝无看上她之意!”

卓冰倩徽了一下嘴,冷“哼”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如果你没有看上她,那你为何脸红,说话也结结巴巴?这就说明你心里有鬼,真的是个见异思迁,朝秦暮楚的负心郎!以后我不再理你了!”

欧阳琼慌了神,忙伸手抓她那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辩道:“倩妹,请你相信我好吗?我承认她长得很美,但哪有一眼之后就看上别人之理呢?你是否打破了醋缸子?唉!你们女人吃起醋来可真不得了!相信我好吗?”

卓冰倩一甩那被他抓住的小手,娇唤道:“别臭美了,我哪会为你吃醋?哼!我只不过是看不起你这种花心的虚伪之举罢了!”

欧阳琼知她是吃醋了,哪和她计较这些,轻摇她的小手,柔声道:“倩妹,别再骗我了!真的,我哪有看上她哟,出于侠义之心,我们去帮他父女俩好吗?难道我们眼睁睁地看到前面的路上出现两具暴曝于野的尸体吗?我知道你们女人的心是最美的,你一定不想让他们被坏人惨杀吧!”

卓冰倩哪经得起他这舌上生莲的柔声软语,片刻便妥协了,柔声道:“琼哥哥,你怎么知道他父女俩是好人,那四人是坏人呢?万一我们帮错了忙可惨了!”

欧阳琼微笑道:“一是看外形,二是观言行。根据这两条我就判出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了。难道说那出言污辱你的四个凶眉恶目的家伙还是好人呀?好人会对你说出那么下流的话吗?”

卓冰倩无言以对,但却不甘被他这么说服,思索瞬间,便诡辩道:“怎么没有?你不是经常都对我说出下流的话了?比他们说的有过之而不及哩!”

欧阳琼口才了得,又钻到空子喜道:“这是你亲口承认我是一个大好人的。那我以后就如他们那样愈对你说的下流、不堪入耳。就愈是好人了!”

卓冰倩挣出柔荑,握成粉拳,连连轻捶他的胸膛,娇唤道:“你这人真讨厌,说不过你,我不和你说了!”

欧阳琼用手在她的丰臀上重拍了一下,拔马便向前驰去,卓冰倩“哎哟”一声痛呼,气不可遏地立即拍马向他追去,并娇叱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快给我站住,别跑!”

二人相距三丈之距嘻追着,驰出有五六里路,陡见前面有人刀剑撞击,腾跃叱喝的恶斗起来,待看清之时,正是那父女俩与那四个狂徒在激战。

父女俩伤在身,势单力薄,已被敌人逼得节节败退,身上均又添新伤,浑身鲜血模糊,汗水与血水交混杂合,已将衣袍衫裙染得殷红。

欧阳琼大急,知道那父女俩已是危在旦夕,忙纵马驰向只离他有十几丈远的他们,卓冰倩紧紧相随。

那邵氏父女正在吃紧,骤见有人策马驰来不由分神来看,哪知与其交手的二敌中其中一敌倏出长剑,“噗”的一声长剑贯袍而过,他大叫一声,紧握手中宝剑不肯撒手,而身子却向后倒去。

其女失声痛呼:“爹——你怎样了?”

这一来,她不由也分了神,“当!”

一声,手中长剑被其中一敌震磕于地,而另一敌则上前将她搂住,淫笑道:“小十美人,你还挺凶、挺霸道的嘛!要是在床上你有这么厉害那就太好了!”

他说着即将臭嘴凑上去吻她樱口,她忙挣扎闪避着,突然,一声巨喝尤如炸雷“住手”众人不由一震,忙循声看去,只见有一英俊青年从马背上腾空而起,身如青烟的向他们这边飞了过来。

四人悚然大惊,还未看清人影,那搂着少女的狂徒已被这凌空飞来之人——欧阳琼当胸轰然拍来一掌震得倒飞出三丈之外重落于地,口喷鲜血不止。

少女被他倒飞所搂而向前带出三尺,身子不由一个跟跄几欲跌倒,恰巧,一条手臂凭空将她拦腰阻住并倚搂于落下的宽阔胸怀里,动作迅疾、潇酒万分。

她抬眼一看,这救出自己之人正是刚才道旁的那英俊出众人俏公子,她只感到浑身被他抱得酥软无比,这情窦初开的少女立即芳心荡漾,用一双美目痴迷的仰盯着这近不足尺的英俊脸蛋,他被看得有些情动,恨不得立即亲上这迷人的美人儿一口,但他不敢造次,却激情迸发的用火辣辣的目光还击着她。二人简直忘了现在尚身处恶斗之中,这痴迷的情景顿使随后赶到的卓冰倩醋意大发,暗骂“色狼”陡地,她一眼瞥见那两名狂徒扑身挥刀砍向那已身受重伤而奄奄一息的姓邵之人,不由大惊且勃然大怒,不及细想也顾不得看尚处在温柔中的欧阳琼二人,即从马鞍上一跃而起,同时“呛卿”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向那即将落剑的二敌扑刺而至。

“玉女追风划法”立时展开,分别磕开二敌落下之剑,然后不换剑换式仍向二敌当胸间电般刺去。

“当当”两声,那两个家伙的长剑被磕荡震开尺许,虎口欲裂,心中不由大骇,刚睹见人影一晃时,以方长剑却未抽换把式疾制已胸。

二敌不由骇得魂飞魄散,忙抽身疾退,但为时已晚,“玉女追风剑法”出剑何等迅疾岂容他们这等鼠辈避过,他们虽闪避得快,但仍被各刺中肩窝,鲜血即进溅出染红了长袍。

卓冰倩一击得手,立即乘胜而上,长剑势如长虹掠空,疾如灵蛇出洞,招招指向敌人要害。

二敌惊骇之余为了保命,只得硬着头皮挺剑齐上,双方即激烈地交起手来。

欧阳琼将那少女搂倚于怀,正看得痴时,只闻“喇”的一声,身后有人挺剑刺来。他连眼皮子也懒得按一下,上身前俯,右腿倏地后扬,只听“哎哟”一声,在后偷袭之敌双手捧着小腹似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四文之地,显然他伤得不轻;这一中要害之招使他痛得冷汗涔涔而下,惨曝不止。

欧阳琼身俯视着怀中少女的脸庞,却不知是自然的还是他有意的紧贴在她那粉嫩的脸蛋上,少女的特有沁鼻芳香使他魂魄、神经为之震颤,于是,他借机大胆地在其半启的樱口上,“哦”的亲了一口。

她没有责怪,只是羞极了,粉脸倏地红艳如霞;一声茑语:“公子,多谢救命之恩!”

然后;她温柔的分开他搂在腰肢上的左手,脱离了他的怀抱,痛哭着扑奔向那躺在地上不住痛吟而呈昏迷之状的父亲身旁;泣道:“爹,你不要吓我呀!你不会有事的……呜……”

欧阳琼微笑着走向先前那搂抱着少女欲求非礼时而被他出掌震伤的家伙面前,笑吟吟地瞅着他不语。

那人只被他笑得毛骨惊然,那表面看来像是十分柔善的微笑,此刻在他眼前就像是一把正逼刺过来的利剑,他不由冷汗涔涔地撑他后移着,满面骇极之色,那神情就像是到了催命的阎王般,嘴唇哆嗦牙齿撞击着道:“不……不要过来,我们‘鄂东四虎’和你无仇无怨,你……你为何……为何要管这个闲事?你……你是谁?”

欧阳琼漠不经心地微笑道:“你们号称‘鄂东四虎’?怪不得如狼似虎呢?你叫什么虎?现在该叫‘仰面翘腿虎’吧!四个大男人欺负一对势单力薄的父女一定不是好人,更何况刚才你们在道旁出言污辱了我的娘子,所以于情于理你们都逃脱不了一死!”

说完,刚才那笑容可掬的面容,却换成了一逼阴冷如冰的之态,一股威凛之气由他身上陡然形生。

那人惊骇道:“你……你是刚才与那美人儿……不,与那姑娘一起之人?你不能对我……对我下手,虽然我们‘鄂东四虎’的确做有不少坏事,但……但我不想死……不想死……”

显然,他已经被欧阳琼所说的那个冰冷“死”字所震怵了,虽然对方还未下手致其于死地,但他已在幻觉死亡的滋味。

欧阳琼面上陡现杀机,冷笑道:“你们刚才都色迷心窍,哪注意到我?现在你自己供出来了,你们做过很多坏事,那你就死无怨言了。这是你咎由自取,去死吧!”

说完,他便轰然拍出一掌,击向他的天灵,其势猛若江河决堤,快逾闪电。

那人见状,骇然大凛,他突然间变得敏捷起来,刚才还是痛苦万状的受伤之躯,陡然迅如狂风的弓腰路地卷成一团肉球,以迅雷水及掩耳之势的滚向他的下盘,倏地出掌如刃插向其小腹。

欧阳琼悚然一惊,万木料到敌人竟如此狡诈,佯装重伤不能动弹而辞然袭击,这一下逼得他不得不抽掌变式,回掌下拍。同时,右腿后撤一步,斜滑三尺,避开敌人来掌之袭。

他的掌势强浩的内力将地上未出一个大坑,顿时沙石进扬、尘灰弥漫。

那人掌刃未遂,即重新劈砍,恍若一把锋利真刀,强烈的内力“吱吱”有声,显而易见,此人的内力非常深厚。

他这凌厉的攻势竟也将欧阳琼逼退了六七步,这使他非常恼火。于是便将“太乙玄功”以五成的功力提聚于双掌之上,陡然一声大喝,他双掌齐出,推向敌人。

掌风呼啸,恍若狮吼,罡气激荡,令石破山裂。

那人虽也不弱,但哪经得起这绝世功力之猛浩之力所击,身子刚触及其力立如断线风筝般真倒飞出六丈之外,“砰”地从半空摔落下来,内脏已给震碎,鲜血狂喷而出,痉孪抽搐了几下,便脖子一歪立时毙命。

然后,他又转身走向身后那偷袭他未遂,反被其增中小腹的敌人。

那家伙见他如此厉害,早骇得双腿颤颤,体若筛糠。但又不甘如此束手待毙,便厉吼一声如疯狗一般挺剑凶猛扑上,“唰……”

一连刺出一十三剑,没头没脑地向其乱砍,企图能幸运地砍中他几剑。

欧阳琼大怒,施展出“萍踪陆飞”绝顶轻功腾起四丈有余,然后,身在半空陡然连连劈出四掌,全向敌人招呼,其势汹涌澎湃、威不可挡。

四掌之雄浑无比之力全结结实实地追击在那家伙身上,他身如败絮的摇晃着、疾退着连喷血箭,鲜血涌喷时的“嗷嗷”声和惨呼声混淆在一起,可以想象他所中掌后的痛苦之程度是多么难忍。

“砰”地一跤摔地后,他瞪大了双眼,狂喷了几口鲜血便寂然殒命。

旁边的卓冰倩在他所毙二人的片刻内也刺死了一名敌人,现在她正运划如风狠刺着盏茶功夫前于道旁遇到这几名狂徒时其中那名出言污辱她的精瘦之人。

这家伙在她出神火力的“玉女追风剑法”下毫无还手之力,招架已是不能,身上已被她刺有三四个剑洞和血槽。

他咬牙死拼着,当睹及同伴们均已身死时,他不由更怯更心寒了,额上所现出的如雨热汗已转为冷汗了,身子亦不禁瑟瑟颤抖起来,手中用来挡敌之剑的长剑为之一滞动作缓了一些,就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她的长剑电闪而至,毫无所阻的刺进了他的心脏,直透背脊。

“呜”的一声闷叫,随之传来“当嘟”的一声长剑坠地之声,他痛苦的抽搐着脸上不多的肌肉,转瞬便双手直垂回落几下,死去了。

卓冰倩拾起右脚,怀地喘向他的尸体,将剑拔了出来,可是他的尸体却被踢飞出三丈重摔于地。

她将剑在那家伙背上的衣衫上擦拭了几下,还剑归鞘后,她向欧阳琼抛去一个胜利而得意的笑眼,然后快步走向那已是奄奄一息的姓邵中年人身边,欧阳琼也走了过来,焦虑的抓住那人的手,问道:“大叔,你们为何遭到这些坏人的追杀?”

中年人吃力地强睁着双眼,喘着气有气无力地嘶哑道:‘小兄弟……他们是为了想抢走这把……这把‘青虹剑’而发生恶战……”

说至此,他已喘气剧烈,身子颤抖、起伏不已,双眼光眼,满面痛苦之色,脸色苍白,已呈弥留之状。

少女痛哭流涕,已成泪人,顾不及自己伤口撕心裂肺的疼痛,抓摇着其父的双肩泣道;“爹,你不要再说了,你要忍一会儿,……振作一点……”

少女犹如一株雨打的梨花,那副哀容使人我见犹怜,不忍攀折,但那楚楚动人之姿却确实让人心潮迭涌、还思不已。

她用在袖擦了一下涟涟泪水,向欧阳琼、卓冰倩扫视了一眼,遂垂首边泣边娓娓道来:“这死去的四个恶徒绰号‘鄂东四虎’,他们不知从何处得悉了我祖父得到‘青虹’宝剑,此剑正是当年赵子龙从曹操手中夺得的那把千古宝剑,赵子龙于‘长板坡’之战中在百万曹兵之用的就是这‘青虹’宝剑,此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刃,确是一把不可多见的宝剑。因此,招来许多人的夺剑追杀,这四个恶徒更是贪心大起,而从鄂东直追杀到山西境内了,我们父女便俩一路上拼死护剑,但因寡不敌众而受伤……危难之时多亏公子、小姐搭救,不然只怕我们已……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二位思人请受小女子邵莺莺一拜!”

说完,便盈盈下拜,二人忙异口同声道:“邵姑娘快快清起……”

欧阳琼就在其身边,见其骤然下拜,忙出手来搀其臂,并急道:“姑娘太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们武林侠士之人所义不容辞之事,你太言重了!快快清起!”

邵莺莺被他抓住双臂,粉脸不由羞得通红,但却毫无责怪之意,她缓缓站起身来,羞娇万状地抬首看了一眼欧阳琼,目光恰与他也投注而来的疼怜之光撞个正着,她更羞了,心如鹿撞,小手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欧阳琼见她那粉嘟嘟的俏脸上泪痕满布却因羞而红,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既伶又爱之意,欲将其搂压在身下,但却无粗暴伤害之心,正沉迷、运思时,猛然瞥见旁边的卓冰倩向他投来一种恨意,小嘴嗫嚅看似要说出话来……

他猛然觉悟,知道她又吃醋了,忙松开双手,邵莺莺羞涩万状却喜又恋的投之一瞥后,也抽回手来。

这一切仅被近在飓尺、躺在他们身下的少女之父看得清清楚楚,他欣喜地露出了笑容,忘却了浑身伤口的巨痛,和死神的渐渐逼近。

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来,但撕心裂肺的伤口巨痛使他忍不住“咝”的痛吸一口气,叫出声来。

三人同时醒惊,忙俯身来扶,欧阳琼伸手在胸口一探,失声惊呼道:“糟了,邵大叔的心跳已很微弱了,快……我来为他运功疗伤……”

二女便双手来搀,将其从地上扶坐起来,欧阳琼忙运功欲为其疗伤。

已是奄奄一息、尚在流血不止的少女之父无力地摇手阻道:“小……小兄弟,你是我们的救命……救命恩人,救命之恩邵某来……来生结草衔环再报……你不必耗损真力了,我已不行……死前我有一个请求……请答应我……”

欧阳琼忙悲痛地点头应道:“大叔,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只要能做到的,就一定答应你!你振作点,不会有事的……”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使尽全力将剑交给身边的女儿邵莺莺,看着她,然后又对欧阳琼断断续续地说:“我死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女,请……请小兄弟答应照顾好她,那我就死亦瞑目矣……”

喘了几口气,进而用手抓住其女的手,吃力道:“莺……莺莺,这把‘青虹剑’你要保护好……待择到良夫后,可将此刻传夫及子,我看这位……小兄弟就……就是一个……一个……”

说时,他的目光停注在欧阳琼身上,但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了,那只握住其女的大手也倏地滑了下来,可是他那寂然不动的双眸却分明现出一种欣慰而满意的微笑。

邵莺莺嚎啕大哭,伏在其父已渐渐转冷的尸体上悲痛欲绝。

此情此景看得欧阳琼这个铁性男人也不禁潸然泪下,卓冰倩别提了,早已流出同情而悲哀的热泪。

欧阳琼用袖擦干流至鼻翼的泪水,然后蹲身来扶邵莺莺,劝道:“邵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吧!你放心,我一定会遵守令尊仙逝前的重托,只要你不怕困难、吃苦就行……”

边说边用右手为其父拂合双眼,并许诺道:“邵大叔,我一定会照顾好令爱的,你安息吧!”

说完,双手来搀邵莺莺,她痛哭着缓缓站起身来,然后看着欧阳琼,倏地哭着扑到他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内放声大哭起来,尽情地发泄出心中的痛苦之情。

她把他已当成了亲人,而不顾忌地发泄痛哭着。

她那柔若无骨的双臂紧搂在其宽实的虎背上,伏首于其宽肩,酥胸挺贴于其宽胸,腹腹互接。

但他们却无心去感受那沁鼻的芳香、浓烈的男人气息、柔软如绸而滑弹十足的胸、腹所触之迷人畅欢之感。

卓冰倩刚才心中所存的醋意已释散茫无了,她同情、理解已完全沉浸在痛苦之中的邵莺莺作出的“越轨”之举,她能想到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换成是她,也会这样“投怀送抱”的。

欧阳琼怜惜地用袖擦拭着她那俏脸上滚滚流出的珍珠般晶莹的泪珠,边软语柔声地安慰她,也趁机仔细地打量着这怀中的美人儿。

只见她肤肌白腻柔润,弹指就破,一双水汪汪的含哀凤眼,虽在悲痛流泪之时仍能摄人魂魄、让你梦荡魂漾,玲珑小巧的俏鼻是那么可爱无缺,樱桃小口内露出两排细而整齐的银齿,一对白里透红的小耳是那样的迷人,整张瓜子脸的五官是让人赞美、叹绝而无可挑剔的。

虽是隔衣相贴,他也能感触和想象到她的身子是一个双峰峭耸、细腰如柳、小腹微凸但却毫无多余脂肪,玉腿交夹而深奥妙凹至极的上等处女之身。

借着卓冰倩在他身后而不可看到的天然屏障之利,他在安慰软语之时,双手在她那柔滑的后背上摩揉着,缓缓而滑抚到她柔弹万分的丰臀上,一触之后,他才证实了心中所想象的结果:她的丰臀,果如他所幻想的那么有弹性、柔软如棉花凸大非常,她的丰臀比卓冰倩的还要大而隆,恰是那种在床上交欢时最能令男人舒服之臀。

欧阳琼已从悲哀中醒来,却痴迷于无限春情之中,右手留连忘返停放在丰臀上并不老实的揉抚着。

开始,邵莺莺毫不介意,根本也未想到他是有意的,以为这是其安慰自己时所做出的正常之事,是不可避免的。

“安慰”当然要靠言行来实施了,况且,他嘴上又正说着“邵姑娘,你不要太悲伤了,以后我和卓姑娘会照顾你的……”

这类安慰之语,因此,她不但不介意反而还万分感激这个英俊出众且武功超绝的救命恩人。

但片刻后,她已感到他这不是由感而发的,而是由情所动,他的揉抚之娴熟动作,使她臀部以及全身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首次舒爽酥软感。

若是别人她早就对其的非礼之举大怒了,但这抚揉她身子的是刚救了她的救命恩人,于是,她便想:“既然命是他救回的,而他又留恋爱上自己的身子,那以身相许又有什么不妥呢?即使是一个丑陋之人对我作出如此非礼之举,此时我也不能对作出反抗之意呀,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况,他还是一个英俊出众的年青俏男人呢!随你的便吧,哪怕你立即将我压在身下……我也毫不怪你的!而且,爹刚临死前所说之意,明明是看中他为婿了,虽然话未说完,但作为女儿,我哪有不明之理?

再说,我也真的看上他了……不过,他的举动太贸然了,万一被他身后的那位天仙般的姑娘看见了,那不是羞死人了!”

想到这些,她忙羞窘万分地松开紧搂在其虎背的双手,欧阳琼猛然惊醒,目光触到了她那略带有羞焕之态的脸上,忙发窘地抽回了在其丰臀上迷恋而作怪的手。

二人蓦地同时分开,陡闻单冰倩娇声道:“琼哥哥,我看咱们还是将邵大叔的遗体葬于此处吧,这里的环境还算清静,噢!那边还有一个山丘,就葬在那山丘边吧?”

欧阳琼抬眼向山丘看去,只见篙草丛生,茂密非常,环境还算幽静清透,便点头道:“好吧,就依倩妹所言……哦!不知邵姑娘意下如何呢?令尊之体葬在何处,得凭你来决断……”

邵莺莺悲痛又起,泣道:“就依卓姐姐所言……葬在那山丘之处吧……”

欧阳琼与卓冰倩抬起其父遗体,面色怆然地缓缓向高道分二十丈处的那处山丘走去。

他们抽出长剑在山丘中择了一个良处,使用剑掘挖着大坑,半个时候后,一个大坑已现出,二人将其尸体缓缓放人坑内,然后便覆上泥土。

邵莺莺少不了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号陶痛哭,其情其景令人不忍目睹。

安葬邵大叔完毕,欧阳琼提议道:“倩妹,邵姑娘伤得很不轻,看来我们得快些到前面看看是否有镇子,找家客栈住下,我得为她运功疗伤!”

邵莺莺闻言,感激地向他看了一眼,娇声道:“多谢欧阳公子,以后就麻烦你和卓姑娘了,救命之恩小女子永世不忘……”

欧阳琼谦虚道:“邵姑娘,以后大家都在一块相处,你也不必那么客气,我痴长几岁,你就叫我琼哥哥吧!倩妹妹比你稍大一岁,你叫她倩姐姐好了!以后别再说那些客气话了!”

邵莺莺含笑盈盈下拜道:“小妹见过琼哥哥、倩姐姐!”

二人忙谦逊道:“莺妹妹快快清起!”

这次欧阳琼再没敢去用双手来扶,他怕卓冰倩又会见景吃醋。

卓冰倩见她嘴儿甜,模样也逗人爱怜,心中不由一热,遂柔声道:“莺妹妹,快别多礼了,我知道你在忍着受伤的剧痛哩!快上我的马吧,让琼哥哥找家客栈为你运动疗伤,不然你会支撑不住的””

欧阳琼猜到她怕自己会乘机占邵莺莺的便宜,因而先开口将其揽到她的马上。

不过,说真的,他心中正有此念头,刚盘算着让邵莺莺上他的马儿,自己在她身后坐着又可大饱艳福了,但却被卓冰倩打破了计划。

他心中不由痒痒的,但转念一想:我是不是太贸然了,每次玩女人时都是闪电式的。第一次为仇所迫而逃到山洞,当时带伤就被那三个淫女大享一番手足之欲,继而被‘强奸’失掉童贞。然后,在一日之内认识了伍嫣然,夜晚便与她发生关系,又在茅厕内占了那个不知名的美妇,不久前,倩妹妹也是在半日之内就被我抱上了床,尝到了一半的滋味……这速度着实太快了。

现在,这又一个美人儿邵莺莺也在片刻内被我享受到了手足之欲,但我不能再那样做了,我不可乘人之危而占有她,即使我享受到她的肉体之欢,那肯定是她在看在我这个‘救命恩人’的份上而顺从的接受,她本身却不会在父亲惨死的悲痛精神压力下去乐意接受一个男人的侵占的。我是想占有她那美妙无缺的身子,但不是在趁人之危或强迫、诱惑下……而是要在她爱上我之后,全身心地投入和顺从下,来接受我的占有,我不要让她有半句怨言和恨意……

如此一想,他心中陡然坦然了,遂沉声道:“莺妹妹,你和倩妹妹共乘一骑,我们快向前赶去,看有客栈坐下,得为你赶紧疗伤。”

邵莺莺“嗯”了一声,便与卓冰倩翻身上马,欧阳琼纵身跃上马背,抖缰大喝一声“驾”三人两骑便箭一般向前面驰去。

三人风驰电掣般顺着大道向前疾驰,由于流血过多,邵莺莺已感到头昏目眩、神智渐渐昏迷,身子已缓缓地靠在卓冰倩的娇躯上。

卓冰倩抓过她手中的‘青虹’宝剑,以防也会松手而坠掉,仅伸手拿时,只觉宝剑抓得非常紧,为了不惊扰她,便将其握剑之手提放于握缰左手之臂弯内夹住,这样便安然无忧了。

欧阳琼见邵莺莺已昏迷过去,心中不由更急,遂侧首向右边的卓冰倩问道:“倩妹,莺妹昏过去了,我们得再加快马速赶上一个镇子,找家客栈住下为她上药疗伤,不然,她会血尽而死的!她若死掉了,我就对不起她临终所托的父亲,我要照顾她好好活下去!真是的,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再拖迟了,她真的会死去,唉!好一个命苦的美人儿……”

话刚说完,他便为自己急不由衷的话懊悔了,暗责道:“真是的,我的嘴太快了,为什么要说‘美人儿’呢?这下那爱吃醋的美人又会打破醋坛子的!”

果然,卓冰倩狠瞪了他一眼,溪落道:“看你急的……不知我要是受伤了你有没有这么急这么关心?你要照顾她这一辈子,那就是这一辈子你都要她在我身边了?也就是包括连……连睡觉也……也同床共枕……难怪会叫‘美人儿’这么亲热,又真心赞叹的称呼哩!

原来你已不打自招了,对她有意动了春情,说你见异思迁还不承认?现在证实了吧?还有,刚才她父亲死后扑在你怀中发泄痛哭时,你却乘机用手在她身后大占便宜,揉摸着她的大屁股,哼!真是个见了女人都不放过的大色鬼!”

欧阳琼暗呼“糟糕”默想:“刚才我摸邵莺莺屁股时,这美人儿看到了?惨了,看来是抵赖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