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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龙辉男宠(全)-21
第四回双凤迎龙
龙辉一个回身,将背后这小妖女抱了个满怀,笑嘻嘻地道:「那么冰儿,准备让我付出什么代价呢?」
胸口被小妮子的乳脂沃肉挤得十分舒服,下体竟再度雄起。
楚婉冰啐道:「现在还没想好,总之决不能便宜你这混蛋。」
龙辉将肉柱挤入她玉胯下,不住摩挲,尚存水迹的蜜户再度黏黏润润,逗得小丫头媚眼如丝,但却咬唇苦忍,不肯在这冤家跟前服软。
龙辉扫了一眼,发觉母女两腿股间一片狼藉,便说道:「冰儿,洛姐姐,咱们下去洗洗身子吧!」
说罢也不待小丫头反对,便将这只小媚凤拦腰抱起,两人共同跳入温泉内。
洛清妍不禁一阵气结,梧桐苑本是她们母女静养之地,谁料这小子毫不客气,不但在这儿将她们母女一并糟蹋,还大摇大摆地抱着自己女儿去泡温泉,而且还示意她也一起下来,让他可以走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罢了,都这个时候了,就便宜了那小子吧!」
洛清妍柔肠百转,幽幽媚叹,主动浸入温泉内。
龙辉见她下来,便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也靠过来。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无奈一叹,便游到他怀里靠着。
池水暖和细滑,浸过身子有股说不出的舒服,龙辉只觉得四肢百骸一片顺畅,再加上左拥右抱,左手冰儿青春靓丽,娇俏可人,右臂的洛姐姐成熟妩媚,妖娆绝代,而且两人的肌肤被温泉浸过后,更是滑若凝脂,微微的血色在雪肤淡淡地发亮,晶莹剔透,尤其胸前的美峰似不堪热力蒸腾,似被热气熏烤得发酵,又似吸饱了泉水,就这么又大了点儿。
龙辉搂住这对母女花,在每人脸上各亲一口,笑道:「洛姐姐,冰儿,咱们互相洗一洗身子。」
这小子准没好事,这番说辞将其狼子野心一表无疑,母女两脸颊一红,垂下螓首。
楚婉冰咬了咬唇,哼道:「还怕你不成!」
说着双手向水中一捞,在水中上下圈住巨龙,入手无法满握,只觉坚硬粗大之极,羞嗔道:「臭东西,叫你嚣张,今天非掐断你不可!」
龙辉双手握实水中那对雪白硕乳,笑道:「小丫头,你若敢掐断它,你娘亲可要怨死你了!」
洛清妍羞红双颊,气得伸手入男儿胯间,揪住两颗春丸,啐道:「臭美!信不信我捏碎你这儿!」
龙辉吃痛之下,胯中怒龙稍稍收敛几分,在这两只素白玉手下变得温顺淳朴。
洛清妍咯咯笑道:「臭小子,这才像话,乖乖地呆着,姐姐自会给你好处!」说罢五指轻挥,细细地替男人清洗两颗睾丸。
楚婉冰也是报以嫣然媚笑,玉手捋动,用热水棒身和龟首洗的干干净净。
龙辉美得直喘气,说道:「两位娘子为我劳心劳力,我也不能让娘子吃亏,当为娘子清洗玉体」言罢左手轻搓洛清妍丰乳,右手伸至楚婉冰跨下,为她清洗羞处。
楚婉冰吃痒,一时大羞,倒在男人怀中,任他清冼全身各处,双手却未停下,时而清搓棒杆,时而清洗巨龟,时而清揉大卵袋。
俩人相互洗慰,一时如胶似漆。
而洛清妍泌乳为止,先被热水熏烤,乳房内的奶水已经到达溢出的界限,现在又遭龙辉戏耍双峰,嘤咛一声激射出两道嫩白的乳汁,点点白浆落在水中,很快便消散开来。
清洗了片刻,龙辉的手指不住地亵玩楚婉冰的花穴菊道,竟是越洗越湿,一股股粘滑的花浆洒落而下,甚是粘稠,便是在热水中也散不开。
龙辉收回手指,又吻了楚婉冰几下,说道:「冰儿,给哥哥含一下萧吧。」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似有几分幽怨,但还是乖巧地将身子沉入水中,她内息深厚,在水中也被不绝闷气,眼见那根怒张龙枪张牙舞爪,心中有气,暗道:「待小姐吃了你,看你还怎么嚣张!」
于是便一口含住龙根。
小丫头的口腔十分潮暖,龙辉的肉棒从温泉热水中换了一个环境,丝毫不感到寒冷,反而还热了几分,好似落入一团正在烘烤花糕内,软湿而又紧滑,促人生精。
楚婉冰甫一吞入龙根,便默运冰髓劲和苍木淬火,檀口内顿现寒热交替,再加上她那精纯熟练的口舌功夫,瞬间便将龙辉的精门逼到了崩溃的极点。
「死丫头!」
龙辉深吸一口气,强忍泄精冲动,猛地将洛清妍揽住怀中,揉着那对丰腴弹手的乳瓜道:「洛姐姐,你家丫头忒不乖,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洛清妍被他揉得乳肉荡动,乳汁外渗,媚红着脸颊啐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已经是你龙家妇,我管不着。」
龙辉放肆地捏着美妇乳肉,说道:「女债母偿,那小凤凰在水底这般淘气,洛姐姐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洛清妍被他吸得身心俱酥,娇喘嘘嘘地道:「要……要怎么补偿?」
龙辉含俯下头去含住一颗乳珠,边吮吸甘美奶汁,边说道:「洛姐姐今后就做我的私人奶牛,天天给我喝奶!」
洛清妍羞得满面红霞,却找不出反驳的办法,毕竟这小冤家已经知道催乳的法子,只要他想,那对丰腴圆润的乳瓜便会分泌出甘甜的乳汁,任君品尝。
怀中美妇的那对肥白圆鼓,有若面团的两团巨乳,看起来就如美味的雪花糕饼,乳晕如铜钱大小,鲜艳的朱红,像是这片雪白世界上的美丽点缀,龙辉情不自禁,一口含住左边的乳晕,用力的吸吮着。
洛清妍仰起头,一边低吟着,一边用力把我的脸按在她胸口,圆硕的奶瓜如受挤压的面团般饱满变形,嫩红蓓蕾也在他嘴里,由柔软而慢慢变得坚挺。
就在他吮乳的同时,水下的小凤凰再出绝招,她捧起那对直逼其母的傲乳裹住龙根,以细腻的乳肉研磨,配合小嘴吞吐,可谓淫媚绝伦。
龙辉喝着熟美妇人的乳汁,下身则有小凤凰架乳吹箫,被这对母女花这般对待,就算让他做皇帝也不换,只求享受这绝代艳福。
妙哉,龙辉吃得打个饱嗝,松开美妇乳珠,舔了舔嘴角残余的乳汁,轻轻弹了一下洛清妍的乳头,笑道:「洛姐姐,你的乳汁真是越来越甜了!」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玉手倏然探下,拂过他的阴囊,细滑的指尖好似弹琴般在上边拨弄,犹如万千羽毛在心头撩拨,使得他的精门再松五分,马眼处已然浸出丝丝薄精。
在这对母女花销魂侍奉下,龙辉只觉浑身酥软,脊骨不住地颤抖,小腿肌肉也在抽搐,精门濒临崩溃。
龙辉虎吼一声,猛地从小凤凰口中抽出龙根,避开那麻人的销魂口舌,先行缓和一下,谁知刚离开水面,洛清妍便就等多时,凤爪一伸擒住龙头,咯咯笑道:「神龙出水嘛?可惜被姐姐拿住了,很快便要成懒虫吐浆了。」
楚婉冰从水里钻出,头发娇躯皆湿,但脸上挂着得意媚笑,拍手道:「好啊,娘亲快拿下这条淫龙,好好修理这臭男人!」
洛清妍笑道:「冰儿,且到我这边来,瞧娘亲今天怎么替你出气!」
楚婉冰咯咯一笑,雪白的身子在水里游走,靠在母亲身旁,顿时两具馥香丰润的女体腻在一起,母女雪润的玉乳,修长的美腿,丰腴的肥臀,还有那光滑无毛的肉壶,皆是叫人难以侧目,端的是妖花并蒂,媚惑苍生。
龙辉要害被拿,身子徒然一软,正想设法脱身,却见洛清妍玉手抚萧弄琴「小子,上回你那劳什子抚阴手用得挺不亦乐乎的!」
洛清妍媚眼含情,朱唇调笑道,「今趟姐姐便赠你一个辱阳手。」
龙辉只觉得美妇的玉手越发灼热,细嫩的掌心生出一股热力,不住地渗入龙根内部,熨烫得他腿脚酥软。
上回洛清妍被这小子以诸般淫技羞辱,她一气之下便回去翻阅妖族的房中媚术,其中这招辱阳手便是其中之一,此招顾名思义,以巧妙的手法促男子生精,然后使之一泄再泄,折辱阳刚之体。
龙辉初遇此等淫媚奇招,本来就被小凤凰品得几欲崩溃的精门再也按耐不住,丝丝酸胀感不住在尾椎积蓄,楚婉冰对他熟悉之极,见他这龇牙咧嘴的表情便知道这条嚣张的淫龙也软了。
不禁对母亲更为叹服,立即瞪大媚眼,凑到洛清妍腮边,能更加清楚地观摩学习。
龙辉看着眼前两张相似的面容,既似母女又仿若姐妹,一样的美丽动人,粉面桃腮,妩媚而又华贵,眼眸秋水含春,身子一样的雪白丰满,他的欲望沸腾到极点,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尽情喷洒在这母女的脸上。
白浊的精浆,洒落在这对绝色母女花的脸上、发上、颈项,长长的睫毛、白嫩花容、秋水媚眼,她们的容颜纵使被精浆玷污,仍是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楚婉冰虽多次吞入丈夫的阳精,但被这般喷在脸上还是第一次,不由得涌出几分羞辱感,大发嗔道:「臭小贼,脏死了!」
说着狠狠掐了他几下,便要用温泉水洗去污迹。
洛清妍急忙制住她:「冰儿,这小子身负天龙元阳,这东西可宝贝得很,滋阴养颜不在话下,莫要浪费了!」
楚婉冰想了想,以前无论是从嘴巴,还是桃源,甚至是菊道,只要被这小子射进体内后身子就有股暖洋洋的舒服感。
「但这些东西都溅到外边了……」
楚婉冰有些不解地道,这种情况该如何不浪费?洛清妍妩媚一笑,在她耳边叙说了几句,楚婉冰有些犹豫道:「这能行吗?」
洛清妍点了点头,传音入密道:「冰儿,这小子天赋异禀,便是以一敌二也未必会输,今晚若想榨干收服这条淫龙,就得从各方面刺激他,叫他精门难守!」「臭小贼,别以为齐人之福是这么好享的,今天便要你双腿发软,腰背酸痛,省得以后再欺负我们母女俩!」
想到这里楚婉冰点头表示同意。
母女两对视一笑,像两只可爱的小猫,伸出香舌,开始舔舐彼此脸上的精浆,舌尖追逐着白浊的黏液,龙阳元精入口,不觉丝毫腥臭,反倒有股暖融融的檀腥甘味,好像是生鱼片般……视觉受到此等冲击,龙辉全身气血翻腾,射精后的龙枪再度勃起,龟眼喷着热息,枪身青筋暴涨,气势汹汹地对准这对母女花,尽显一派狰狞凶狠。
楚婉冰有些意外地望着他,掩唇惊道:「臭小子……你今天吃了什么啦,这般精神!」
龙辉笑道:「小丫头忒想看为夫了,若没些本事怎么能降服你们这对大小凤凰!今夜定要将尔等杀得丢盔弃甲,娇喘连连,从今往后乖乖地谨守妇德!」
洛清妍啐了一声,哼道:「小淫贼倒也坚挺,今夜姑奶奶便豁出去了,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龙辉笑嘻嘻地捏了一把美妇的玉乳:「那就是欲死欲仙喽!」
洛清妍媚眼含笑,心中却是另有盘算:「正所谓盛极必衰,刚才我与冰儿那番戏耍便是要将你今天的阳气全部逼出来,叫你一次输光光!」
母女心意相通,交换了一个眼神,只见楚婉冰嫣然一笑,拉着龙辉手臂游到浅水处,让他靠着池壁坐下。
池水正好浸道脚踝,龙辉刚一坐下,却见小凤凰捧着一双豪乳凑过来,将肥美的肉球夹住肉棒,虽然多次享受小丫头那腴润的乳肉夹棍,但却是一次比一次销魂。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龙枪刚陷入丰乳之中,除了龟首露出乳峰外,其余部位皆被肥白嫩肉包裹,忽见洛清妍俯身向下,伸出粉嫩丁香轻舔那露出的龟首,上下撩拨马眼,旋转卷洗龟棱,而且舌头时冷时热,正是冰火两重天。
母女俩配合无间,龙辉棒身裹在一团柔腻,棒首则瘙痒酥麻,被这对母女花携手侍奉,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皆有股说不出的畅快。
因为情火和温泉的双重熏蒸,小凤凰浑身香汗,乳肌更为湿滑油亮,再加上洛清妍在品箫时不经意流下的口涎津液,把肉棒都濡湿,所以龙辉在乳沟奶壑的滑动毫无阻挠,尽情驰骋,而钝尖又有美妇娴熟的添洗吞吐,令其阳气越烧越旺,整个脊背都是一片灼热。
忽然,小凤凰跟洛姐姐竟换了个位置,由洛清妍捧乳夹枪,更为绵柔丰腻的乳肉裹着龙枪,两粒乳珠还不是地伸出蜜浆,再者冰儿那不逊其母的口舌功夫,美得龙辉只抽冷气。
「小贼,舒服吗?」
楚婉冰趁着半丝空暇之处,询问道,「冰儿品得你舒服,还是娘亲的嘴儿更好?」
龙辉半闭眼眸,微微喘气说道:「都好,都好……呼呼!」
这时忽感下身的压迫又重了几分,整根龙根四面八方都是绵软细滑,好似已经被这两团乳脂给吸了进去,再也出不来。
「那姐姐跟冰儿的乳儿谁好,谁的裹得舒服?」
洛清妍媚眼如丝地问道,双峰套夹得更欢,似乎要把阳精给挤出来般。
母女既像在争芳斗艳,又似携手驯夫,爽得龙辉精门再度出现松垮之像。
楚婉冰感觉到口中的龟首变得更为硕大和燥热,而洛清妍觉得乳肉间的巨棒正在微微抽搐,母女媚然一笑,皆知这小子要不行了!「小贼,咱们玩些更刺激的!」
小凤凰吐出肉柱,笑嘻嘻地道。
就在龙辉疑惑之际,却见洛清妍稍稍挪动了一下娇躯,把两团肉球退出大半,让龙根恰好卡在乳沟浅端,而楚婉冰也捧着一双傲乳凑来,母女两四乳相对将男儿牢牢包裹。
这……这是,当年蝶姐姐跟碧柔联手所用之招,如今这对母女花的胸乳更为丰腴柔软,饱满圆润,比起当年的蝶柔携手更为销魂,龙辉只觉得一股软腻酥滑从棒端传来,流遍全身,一腔男儿铁骨竟化作绕指柔。
「糟糕,若她们母女再来个冰火,我岂非一败涂地?」
单是四乳夹枪已经如此销魂,要这对妖姬真的再添几分淫技,龙辉也没把握可以吃得消。
却见母女二人相视而笑,同时埋首而下,两张香喷喷的嫩嘴同时舔弄龙头,两根滑腻香丁竟生出寒热气流,母女连心,寒热配合比林碧柔和崔蝶更为默契,时而寒,时而热,时而冰,时而火……纵横交替,连番肆虐。
更为丰腴的乳肉,更加销魂的口技,更胜一筹的默契,龙辉顿时通体酥软,唯有一处坚挺似铁,但这坚硬之处也开始崩溃。
「啊!」
龙辉再也忍耐不住,精门瞬间崩溃,灼热阳精朝天射出,划出一道白练落入水中。
洛清妍咯咯娇笑,伸出兰花玉指轻点龙辉额头,媚然道:「小龙儿,这回可服了?下回看你还敢不敢放肆!」
龙辉喘着粗气,嘴硬道:「不服,我还能再战,你们这两个妖女有何手段尽管使出来!」
说罢,龙辉催动不老童子决凝练纯阳之气,将最后阳元尽数掉出,誓做胜负一搏。
楚婉冰玉手轻伸握住再焕生机的肉龙,一边捋动一边调笑道:「不知死活的臭小贼,那咱们打个赌,要是你输了,以后就得听我跟娘亲的话!」
洛清妍又补了一句道:「当然,外边你说了算,内屋以我跟冰儿为主!」
龙辉想也不想,就此答应下来:「好!」
洛清妍狡黠一笑,又凑到楚婉冰耳边说了几句,再传妖族房中媚术,楚婉冰听后脖子微红,但还是点头同意。
只见母女两相互背对,将肥嫩的玉臀对准龙根,然后缓缓靠近,将龙根夹在了四块臀肉之中,正好挤在臀缝中央。
母女二人缓缓扭动身躯,以臀肉研磨龙枪,与此同时臀股间亦又寒热流转,龙辉心头一跳,饶他久经床榻,但如此淫媚之姿尚且首次得见,而且还是由这对妖娆祸世的母女花携手施展,爽得他龙枪一阵抽搐。
母女两皆是丰乳肥臀,柳腰长腿,如今这臀肉不但肥嫩,而且不似乳肉般火热,带着几分冰凉,给人不一样的凉爽和嫩沃感,尤其是她们相互摩臀时,白花花的嫩脂微微晃动,抖出迷人肉浪。
最要命的还是臀沟前方便是蜜穴,随着双臀的摩擦,股股淫水濡湿龙枪,温热的淫水和冰凉的臀肉在龙根身上流连,母女花间默契的寒热内劲交换,再度引诱龙辉松开精门。
决不能射出来!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在这一刻,龙辉说什么也得忍住,谁知道这两个狐媚子竟不给自己丝毫机会,只见母女二人同时跪趴在地,但其玉臀仍旧对准龙根,只看双凤娇媚一笑,臀股朝后撞去。
啪的一声,雪嫩肥臀相互泛起欲海肉浪,白花花的美肉不住抖动,纤细的柳腰骚媚扭摆,又撞又摩,除此之外还有寒热交替的冰火两重天,龙辉竟是无奈苦叹,随之而来的便是阳精喷洒,怒龙化蚯蚓,一败涂地。
以往与这小贼床上交锋,自己总是一败涂地,如今扳回一城,楚婉冰甚是得意,咯咯娇笑道:「臭小子,这回你该服了吧!不服的话,再给本小姐坚挺一回啊!」
只见龙辉瘫坐在池边,垂头丧气,胯下龙枪竟是无力而起。
「难道咱们玩得太过了?」
洛清妍不禁暗叫不妙,于是便俯身查看龙辉状况。
倏然,龙辉双目一瞪,生气再燃,龙根刚硬而起,直勾勾地对准这大小妖后。
洛清妍看得奇怪,按理来说这条淫龙今天已经是泄尽阳精,无力再起,但如今看来方才的多番摆弄依旧未损龙威。
原来阳尽阴生,龙辉虽被这对妖姬榨干阳精,但阴元尚存,他身负阴阳转化之内,稍一运功便重新凝练阳气,这破而后立反倒叫他更为坚挺。
龙辉抱住她们母女,连番热吻,将这对妖姬逗得娇喘吁吁,乳头坚挺,花浆四溢。
「洛姐姐,冰儿,咱们别争这些什么当家作主了,我能得你们垂青已是上天的恩赐,以后就如你们说的那样,外事男主,内事女持。」
龙辉凝望着那双相似的花容道。
楚婉冰道:「你这小贼,今天倒也服软得够快。」
龙辉笑道:「小冰儿,这不是服软,这是为夫对你们的心意,不过我要加上一条,床上依旧是我做主!」
洛清妍噗嗤一笑,媚眼如丝地道:「你要是有本事做主便来吧!」
龙辉闻言,猛然一起身,将大小妖后揪了过来,让她们上身趴在池壁,四瓣雪白肥股颤颤颠颠,向后高翘,着实好看之极。
母女两同时娇呼一声,由于羞处暴露出来,肌肤顿时浮起大片鸡皮疙瘩,尤其是紧密的双腿之间,那红艳湿润的两片贝肉尽显眼前。
龙辉的伸出双手,分别滑过双姝的大腿根部,指尖微微用力的挠了几下,母女两看起来很是难受地扭了扭,花唇悄悄绽放,花谷中淫蜜潺流,肉唇上亮晶晶的。
伸出手指,龙辉按向那两片浅红肉唇尽头的花蒂儿处,忽捏忽捻,直弄得两人双腿打颤,饱满肥嫩雪臀急摆。
龙辉不禁暗赞一声,不愧是母女,就连肥臀浪动的姿势都是这般相似。
「不要……好难受……这感觉好不舒服。」
楚婉冰率先忍不住,娇喘连连地媚吟,说话断断续续的。
龙辉不去理会,弄了几下后,蹲趴到楚婉冰两腿之间,拨开那两片软嫩的花瓣,伸出舌头向内探去,狭窄的花道在舌头钻动下逐渐张开,汁水也越流越多,逗弄了小丫头几下,龙辉又去撩拨旁边的美妇。
他轮番品鉴这对母女花的蜜户,冰儿因为年纪尚小,花户蜜唇的颜色较为淡,粉嫩可爱,而洛姐姐的贝肉颜色稍深,但也不是那种黑褐色,而是鲜艳的红色,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而小凤凰的蜜户更像一朵桃花,至于蜜汁花浆,母女虽同为玄阴媚体,但味道亦是略有不同,小冰儿的花浆幽香甘甜,好像是加了蜜糖的果酒,怎么吃都不觉异味,洛姐姐的蜜汁则略为辛辣,檀香之余更似千年佳酿,一喝便醉。
龙辉朝着楚婉冰的花户呵了口气,小妮子反应甚大,不但阴部淫液狂涌,丰满的屁股也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
只见两瓣雪白肥臀肉时而上下、时而左右轻摆着,好像凤凰张开美丽的羽翎,吸引着异性的进入。
龙辉在楚婉冰的大白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美臀肉浪、巨乳雪波,看得人眼都花了,笑道:「洛姐姐,冰儿的玉乳那么大,是不是你的遗传?洛姐姐,你知道吗,我跟冰儿的第一次,这小妮子疯得很,又淫又媚,骚浪入骨,仅仅一个晚上,便让小弟连破三关!」
说话间还分别伸手在母女两的玉乳上捏了一把。
听了这番说辞,洛清妍两颊飞红,而楚婉冰更是羞愤欲死,这小贼竟不是将她当成爱侣,完全就是对待妓女的口吻,气得她眼泪直打滚,但心里却燃起一丝莫名的骚动,并未发作,而是低着头,用头发遮着表情。
洛清妍嗔道:「混小子,你说什么话呢!」
杏眸圆瞪,玉手按腰,便将大发雌威。
龙辉搂住她,说道:「洛姐姐,别生气,既然咱们三人都在一起了,那便不要再管什么伦常道德,在这里咱们只有两种身份,男人和女人。」
洛清妍微微一愣,心念把定片刻,觉得他言之有理,便点头道:「说的甚是,但你这般说辞……」
龙辉吻了她朱唇一下,笑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便不管什么妇德夫纲,只求纵情洒脱,怎么痛快怎来!」
说罢在她耳边低语道:「洛姐姐,你看冰儿生得这般好身子,乳丰臀肥,你这座娘亲的难道不高兴吗?」
洛清妍嗯了一声,身子又升起丝丝热气,腿间燥热潮湿,于是心甘情愿地俯身趴在池边,撅起圆臀静候君临。
龙辉在楚婉冰耳边细声说道:「冰儿,让我看看你们母女情深的样子好吗?」楚婉冰奇道:「怎么看?」
龙辉道:「快去亲一下洛姐姐。」
「怎么亲?」
龙辉凑到楚婉冰耳边,柔声道:「洛姐姐的屁股又圆又大,要是没这么圆润肥美的屁股,怎么能生出冰儿这般美女,所以冰儿,你除了要感谢洛姐姐的乳汁外,还得好好谢谢这两瓣大白肉臀。」
楚婉冰只觉得耳边细语仿佛摄魂魔音,竟让她无从拒绝,逆伦背德的刺激不住地撞击着她妖媚嫩沃的身子,望着母亲那两瓣肥臀,两眼放光,像是非常兴奋,还主动凑上前,亲吻那又白又大的美臀。
被女儿这么亲屁股,对洛清妍来说,也是一种新刺激,她低垂着头,紧咬着嘴唇,娇喘迷离,白桃般的肉臀美得颤抖,桃花开阖,菊蕾抽动,一切都表明她被亲得通体舒泰。
龙辉笑了笑,趴压在洛清妍身上,用坚硬的肉茎在她大白屁股上蹭着,嘴舍弃发烫的耳垂,在粉颈上暴雨般吻着,然后绕到前方亲吻锁骨,然后是臂弯。
母女两乃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浑身上下都是香喷喷,就连琼玉般的腋下说渗出的汗水也是甘甜的,更充满了欲望的味道,激得龙辉双眼赤红。
洛清妍赤露的玉背,在女婿挑逗下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龙辉更加激动用牙齿在洛清妍的背部穿行,然后终于到达了香艳的丰满屁股,与正在那边吻臀舔缝的楚婉冰相遇,也不用打招呼,彼此默契十足地吻在一起,嘴里除了彼此,更有楚婉冰的味道。
龙辉与这对母女尽情交缠,口中充斥着楚婉冰的香涎,亦有洛清妍的蜜汁,龙辉和楚婉冰接吻了几下,又各自在美妇身上寻求刺激,楚婉冰香舌轻吐,在母亲的蜜户上滑动,而龙辉则掰开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后吸住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就这样两人轮番品尝着大妖后下体那两朵艳丽肉花,玩得不亦乐乎。
洛清妍浑身酸软,在两人的前后舔弄下不住颤抖,娇喘吁吁:「龙儿,别弄了……冰儿,你怎么助纣为虐,合着这小淫贼欺负娘亲……啊啊……」
随着一声媚吟,洛清妍美美地泄了一回。
龙辉窥准时机,让楚婉冰退到一边,然后提起龙根,对着还在抽搐开阖的花唇一枪挑入,洛清妍美得昂首娇吟,上身猛地从池壁挺起,两颗乳瓜蹦了出来,好像两个灌满奶浆的水袋,停在胸前,轻轻摇曳。
「冰儿,快来尝尝你娘亲的美味佳肴!」
龙辉招呼了一声。
小凤凰倒也机敏,她绕到侧面,先是用两根手指,夹住右边的蓓蕾,大拇指轻轻在乳尖撩拨,然后垂首下去,轻轻咬住,舌头在乳尖快速拨弄,不住地引出豪乳中的蜜浆。
从远处看去,洛清妍像是一头在泉水里的大奶乳兽,楚婉冰则是渴求着乳汁的幼兽,舔吮着嫩红蓓蕾,让雪白的奶瓜随着手掌揉捏,弹荡生波。
而龙辉则是一头健壮凶猛的雄首,挺起粗壮的雄根,狠狠灌入母兽体内,发泄着一腔肉欲。
淫靡的气氛让这对母女陷入一片空白,闻着母亲动情时的媚香,小凤凰也是心痒难耐,玉胯间湿滑粼粼,龙辉说道:「冰儿,快趴到旁边,哥哥给你消消火。」
楚婉冰嗯了一声,也学着母亲那般姿势撅起肥臀,趴在池边,将两朵雌性肉花露给爱郎。
龙辉的阳具继续驰骋在洛清妍体内,经过一番损耗,反倒令他体内阳火越烧越旺,杀得洛清妍香汗淋漓,肥臀扭摆,玉乳晃动,眯着媚眼哀声浪叫。
同时龙辉右手的中指也全部没入了楚婉冰的小穴。
这母女俩竟然同时发出一声力度、感情都一模一样的娇吟,龙辉赞道:「好合拍,好动人的声音,真不愧是母女呢。」
楚婉冰哼了一声,幽怨地瞪着他道:「臭小贼,我跟娘亲都这样了,你还要糟蹋我们娘俩吗?」
望着小丫头泫然欲泣地模样,龙辉急忙从洛清妍体内抽出龙枪,把沾有美妇花浆的男根转攻到小凤凰体内,并开口哄道:「冰儿别生气,哥哥这就来赔礼。」安慰小凤凰久旷的媚体,几枪下来,楚婉冰花宫松软,嫩穴颤抖。
于此同时,龙辉也不会冷落身旁的美妇,伸出三根手指扣弄她的花户。
洛清妍嘤咛几声,花腔漏液,媚肉不住收缩,不断地挤压男儿的手指,嘴里媚吟道:「龙儿……姐姐有些痒,再伸进去一些……嗯嗯……对了,再加一根,好女婿,做得真好……」
她彻底打开心扉,丝毫不顾两人间的身份差异,在她心中身旁之人不但是自己女婿,更是与自己缘定万年的爱侣,心中的爱意柔情丝毫不在女儿之下,不住地扭动肥臀,迎合男子。
龙辉见洛清妍的眯眼喘息,时而咬唇,时而吐气,好似并未尽兴,他不禁明白过来,这妖妇正值虎狼之年,尝过男女销魂情事后,一身媚骨早已按捺不住,区区几根手指怎能满足其胃口。
龙辉此刻正在照顾冰儿,无暇分身兼顾这淫熟媚妇,于是心生一计,运功吸过那根双头龙,将龙头抵住那朵欲求不满的桃色肉花。
布满细绒的龙头极为粗糙,洛清妍粉嫩敏感的花唇怎堪如此刺激,哀啼一声,肥白的雪臀不住扭摆,要逼开这羞辱的一刻。
龙辉呵呵笑道:「洛姐姐,别怕,小弟现在要照顾冰儿,只能先这样替你消消火了!」
说罢手腕一伸,冰冷坚硬的双头龙挤入美妇体内。
洛清妍只觉得心尖都被挤了出来,倒刺般的细绒搔刮着花径,鲜嫩的媚肉被刮得又痒又疼,逼得她娇啼哀吟:「龙儿……不要,不要弄了,姐姐不行了……拿出去,快拿出去!」
她的声音瞬间盖过楚婉冰的浪叫,龙辉急忙加大下身的抽动,棒头狠狠地杵入小凤凰的嫩宫深处,杀得她声音又提高了八度,与此同时龙辉放下了手中动作,双头龙就这么泡在洛清妍蜜穴内。
洛清妍也得以喘息,趴在池边不住大口喘气。
浴池内只余男女肉帛的啪啪声,还有小凤凰快美的吟叫,龙辉忽然又用双头龙在洛清妍体内狠命动作着,道:「叫啊……洛姐姐……你叫啊,怎么能比你女儿叫的更轻呢?」
随着双头龙的活动,洛清妍又再度娇啼,于是,这母女俩有若竞赛似的大声呻吟起来,听到龙辉耳中赛过世上任何一种仙乐。
抽插了百余下,龙辉拔出肉棒,抵住楚婉冰的臀缝,口鼻间气息炽热如火,搂住娇妻柔软的腰肢,压在她耳边说道:「冰儿,我想要你后面。」
楚婉冰知道丈夫又要侵犯自己的后庭,菊蕾不禁一阵酥麻,乖巧地点了点头,皓臂盈盈后伸,掰开臀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肉缝底部是一朵柔美的菊花,粉粉嫩嫩,甚是迷人,被龙头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缓缓绽放。
龙辉越看越是喜爱,不由分说,一枪便挑了少妇的嫩菊,肛油和泉水的润滑使得肉龙畅通无阻,杀得菊蕾含露,美人摇乳,檀口吟唱。
肉龙行走于菊蕾旱道,将小凤凰奸至泄身,龙辉同时抽出肉龙和双头龙,将魔爪伸向疲软不堪的洛清妍。
照体位来说,直接从这淫媚熟妇后面插入,最直接省事,偏偏龙辉另有打算,仰伸腿坐下,将洛清妍抱在怀里,改为鹤交颈的姿势,男女贴股对坐,看着那两团圆滚滚的奶肉,心头一热,不再挑逗她,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将早就硬得发疼的肉茎,直直对准幽深的花径口,腰部稍一用力,肉茎缓缓顶进洛清妍体内,想到这根肉棒刚在她女儿前后两洞连番肆虐,龙辉有股说不出的兴奋,抱起美妇的肥臀便奋力抽杀。
清妍下身刚经历了双头龙的肆虐,又敏感又疲软,那堪再受此番袭击。
坚挺的肉柱毫不客气地闯入凤蕊凰宫,撞得她花裂玉碎,魂媚魄浪。
对于双头龙来说,男根光滑,对肉壁的刺激不大,但是却胜在火热灼烈,尤其是龟眼处吐出的热流,使得洛清妍感觉到自己好像置身于炼狱烘炉,熟媚的花底几乎要被他烧融。
「龙儿……轻点……都……都插到姐姐心坎里了……哎……就是……就是那里……你……啊……刺到婉兰心里头了……哎……别……别那么用力……那儿……那儿很嫩……」
刚被双头龙顶得酥麻的花心怎堪再受真龙摧残,洛清妍被顶得乳摇臀摆。
随着肉棒的穿梭,美妇脑海一片迷离,熟悉的天龙元阳不住地开拓凤凰媚体,洛清妍无论身心都已经烙下龙辉的印记,跟她女儿一样,只觉得此生此刻再也离不开眼前的男子。
洛清妍眼中一片柔情,大伸出尖细的小香舌尖儿在龙辉的嘴里伸缩不已,胸前那两只极富有弹性的玉脂乳球儿压在男子胸膛上揉弄着,两只小手抓紧了男人的双肩,软玉温香的玉体来回蠕动着,肥美的臀肉不住绞磨体内龙根,磨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白沫,又黏又稠。
龙辉一手握住美妇的玉乳,一手扶着扭动不已的纤腰,助洛清妍及时矫正角度,省得她扭得过欢将肉棒摆出体外,到时候又是阵阵腻人的娇嗔,而且洛清妍的蜜穴实在是太销魂了,又软又暖,紧凑之余还有连绵不绝的吸力,片刻都不想离开。
这妖娆美妇着实销魂,一旦放开身心,那份淫媚和骚浪犹在冰儿之上,龙辉美得眯眼喘气,双手顺着洛清妍的柔腰向下滑落,到了臀胯之处,曲线倏然朝外扩展,那翘起的上下耸动的大屁股,雪白如羊脂美玉,曲线丰满圆润,毫无半分瑕疵,嫩肉肥美,好似两颗玉色桃子,只需划破一小点皮肤里边就会涌出汁液。
捧着美妇耸动不已的肥臀,龙辉忽然心生一念,将手指深入滑腻的臀缝中,不住地拨弄扣玩那朵鲜艳的肛菊。
楚婉冰这时回过神来,目睹了这一刻,她心知前路含枪,后路遭袭的滋味是何等销魂,一个不慎便是美得身心皆软,瘫倒在地,也不知母亲能不能抵挡。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吓得她两眼发直,只见龙辉手指从丰臀肉缝中抽出,随手拿过了那根布满倒刺细绒的双头龙,将狰狞圆硕的钝尖挤入了母亲的后臀……
楚婉冰一颗心顿时悬到了喉咙!龙辉刚刚伸来手指的一刻,洛清妍以为他只是用手指来助兴,谁知一阵后臀传来粗糙的搔刮,那冰冷的粗物正挤开自己的臀缝,顶在了菊蕾,洛清妍身子不禁一僵,吓得花容失色,她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龙儿……不要!」
洛清妍还没来得及制止,异常的压力向肛菊突进,她的眼睛瞬间瞪大,接着,她才惊醒过来,拼命扭腰想要挣扎。
龙辉笑道:「洛姐姐你的腰扭得真好,小穴夹得我很是舒服。」
洛清妍对龙辉的嘲弄充耳不闻,满头冷汗,只是摇着大白屁股,想逃避迫在眉睫的危机。
「不……不行的……别、别这样……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洛清妍奋力挣扎,声音中带点哭音,大白屁股更是狂扭,龙辉一时间难以刺入双头龙,而且还被她扭得几乎快要射了出来。
楚婉冰见状急忙哀求道:「小贼,别这样……娘亲,不喜欢这个样子,你能不能……」
龙辉笑道:「可是我还没尽兴,冰儿你来替洛姐姐吧。」
楚婉冰咬了咬唇,媚红着脸反身撅起了翘臀,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但花唇和菊蕾皆是一片红肿,想来这丫头也受了不少苦头。
「冰儿……你不要过来,这小淫贼残忍得很……你万万承受不住……嗯嗯呃……」
洛清妍一边制止女儿的行径,一边娇啼,因为她在躲避双头龙的过程中,扭动的肥臀使得体内肉柱更加彻底地击碎花心,快美的感觉已经喷涌而出。
纯正的玄阴媚液浇在龟首,穿透马眼,龙辉作茧自缚,一股热精喷射出来,灌得洛清妍小腹酥软饱胀,两眼一翻无力倒在地上。
龙辉也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若非刚才以阴阳双修之法补充了元气,此刻恐怕站都站不起来。
龙辉勉力站起身子,想去抱起洛清妍,楚婉冰见状以为他还要继续摧残母亲,也顾不得站起来,撅着肥美玉臀四肢伏地地爬了过去,张口含住龙辉的肉柱,也不顾上边还沾着自己母亲的淫液和丈夫的阳精,便闭上眼睛悉心伺候,香舌添洗,朱唇亲吻,嫩口吞吐,使得龙辉再添七分极乐销魂。
这时洛清妍回过神来,抬眼便见女儿跪在龙辉跟前吞吐男根,神使鬼差之下竟也爬了过去,张开芬芳小嘴帮女儿一同清理上边的淫迹。
洛清妍就直接将头凑下来,舔弄起阳具的根部。
当她湿润的舌尖,滑过阳具和阴囊,龙辉龙辉再也忍受不住这对母女花的攻势,当场又射了一次。
交欢一直持续到了子夜,本是给洛清妍和楚婉冰母女静养的梧桐苑彻底成为了三人的销魂窝,三人以阴阳循环补充元气,久战不衰,越战越勇,从浴池到客厅,再到卧室,在每一个角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第五回贤劫佛殇
为了追赶假韦陀,璃楼菩萨带领水火二尊、四大明王日夜兼程,抵达宝莲郡,此郡县百姓吃斋信佛,十户人家有九户是佛门信徒,城内佛寺上百,有佛乡之称。
远远瞧见宝莲郡城门,璃楼菩萨道:「当日吾询问过了金陵的青云塔僧人,佛源三法经记载了这么一段话:‘古佛惊觉末法劫难,遂以千佛灵力凝练舍利,名唤渡劫佛元,藏于千山之地,保存佛脉生机。’假韦陀命人盗取这本佛源三法经必定是想寻出渡劫佛元的下落,我们需抢在他们之前,拿到舍利子!」
水尊者问道:「渡劫佛元有何特别之处?」
璃楼菩萨道:「经书上描述了这么一段话,贤劫禅灭,末法无佛,混沌重开,引渡如来。」
火尊者道:「此经文吾也听说过,三法交替乃天运定则,末法之后便是新佛降世,以大功德重朔佛门教义,名曰如来。韦驮菩萨修炼的法身便是以此命名,希望能藉借负业大愿力保存佛脉,但可惜被小人夺取。」
定品明王道:「如来既然是下一任功德大佛,那么这圣体会不会就是承接渡劫舍利的关键呢?」
璃楼菩萨点头道:「明王所言不无道理,吾也是有此怀疑,所以我们更应该抢先夺取舍利子,莫要让小人捷足先登。」
宝树明王道:「宝莲郡内佛法昌盛,里边或许有更多关于渡劫佛元的记载,吾等不妨入城一观。」
甫入宝莲郡,便闻到浓浓的香火气,叩钟声,经文声络绎不绝。
七人走在路上,百姓见到他们身着僧衣,纷纷向他们行佛礼,七人也相继回礼。
火尊者道:「璃楼菩萨,吾等是否先找个寺庙挂单,再寻假韦陀踪迹?」
璃楼菩萨道:「伪佛势力根深蒂固,也不知这些寺庙有多少他的眼线,吾等不可冒险,还是寻个客栈落脚吧。」
众僧点头称是。
来到一家名为积善的客栈,众僧便向掌柜要客房,那掌柜一见僧人便十分热情:「诸位大师,请在大堂稍坐片刻,我马上给你们准备上房。」
璃楼菩萨道:「施主,吾等盘缠恐怕不足居住上房,给我们一间普通的客房便可。」
掌柜急忙说道:「大师这句话真是折煞小人了!我怎敢收取高僧的盘缠,如今的僧众来到宝莲郡都是到寺庙里挂单,那会来住店。今天难得有这么多大师光临小店,这是小店的福分,还请诸位高僧安心住入上房,若是被人知道我让几名大师住在下房,我的店以后就不用做生意了。」
璃楼菩萨见退却不了,便点头同意,掌柜立即命人腾出上房,然后又命人准备斋菜款待七僧。
席间,掌柜亲自作陪,只见宴席上摆着十分精致的斋菜,有蜜汁烤玉米、豆油爆竹笋,还有许多他们叫不出名字的斋菜。
璃楼菩萨蹙眉道:「掌柜的,出家人讲究四大皆空,青菜豆腐即可,无需这般奢华。」
掌柜脸色有些慌乱,急忙道:「大师莫怪,小店不擅长烹饪斋菜,我立即派人去请专门的斋菜厨师给诸位高僧做饭。」
火尊者道:「掌柜,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吾等修行多年,也未见过此等精美斋菜,但过于贪图口舌之福,唯恐耽误修行,所以还请掌柜不必这般客气,青菜萝卜等粗茶淡饭便可。」
水尊者也道:「此番盛情吾等铭感五内,但若施主再这般下去,恐怕贫僧也不敢在住贵店,唯有寻一间寺庙挂单了。」
掌柜笑道:「庙里的斋菜更加精美,大师是该去歇歇脚。」
璃楼菩萨听出一些缘由,不禁奇道:「掌柜此话当真?」
掌柜笑道:「当然了,每家寺庙都有手艺精湛的厨师,所做之斋菜皆是精美可口佳肴。」
火尊者听得怒火烧眉,心中暗骂道:「好一帮孽障,竟然学人吃喝享乐起来!」
说着便要出门教训庙里的僧人,璃楼菩萨瞧出他的心意,急忙伸手拉住他,继续向掌柜询问道:「掌柜,请这些厨师做菜岂不是要花很多钱?」
掌柜道:「宝莲郡信佛,这些厨师也是信徒,收费倒也不贵,再说了,庙里的高僧资产何其多,就算从京师请百来个大厨也不是什么难事。」
璃楼菩萨问道:「不知寺庙如何获取这么多的资产?」
掌柜道:「香油钱,高僧做法事,寺庙租出去的田地,铺面……还有一些是善人捐赠的,哦,对了还有一些出售的佛家法器,特别是最大的那家三乘寺,大概每两个月出售一些法器,每次都能拍得上万金银。」
璃楼菩萨奇道:「佛家法器?施主可否说得再详细些?」
掌柜道:「十年前,城里曾有鬼魅肆虐,家家户户都受到困扰,后来三乘寺祭出一枚法锥,替百姓镇压凶邪,这才恢复了平静。可是过了不久,妖邪又来了,各大寺院的高僧们便同时出动,一起驱妖辟邪,可是高僧一离开,那些妖孽又开始作乱,后来寺庙便炼制一些法器给百姓们镇邪,说来也神奇,将法器请进宅院后,就再无邪物作祟。」
众僧不由一愣,这邪魔侵扰城镇,按理来说当地寺庙应该早就向总坛汇报,可是他们却毫不知情。
璃楼菩萨点头道:「这样说来,邪物已经消除了。」
掌柜道:「这也不是,法器的神力只有一个月,一个月过后,邪物又死灰复燃,所以我们每个月都回去求购新的法器。」
璃楼菩萨越听越不对劲,便问道:「那么庙里的僧人可曾说过这些是何邪物?」
掌柜道:「高僧说是烦恼魔作祟,因为家境越好的人,烦心事也就越多,所以便会滋生烦恼魔,这种魔是除不掉的,只能镇压,所以我们每个月都会去购买一些法器。」
璃楼菩萨问道:「可否让贫僧一观法器真容?」
掌柜道:「法器放在烦恼魔出没之地,移动不便,还请大师移动佛架。」
璃楼菩萨随他前往时,暗中传音给水尊者,着他出门查探这城内寺庙出售法器的事情,水尊者接令后立即动身。
到达法器的供奉之地是一间账房,掌柜指着供桌上的珠子道:「大师请看,那便是上个月小人请回来的镇邪法器,禅法灵珠。」
璃楼菩萨暗动佛元,藉此感应灵珠的气息,却是一无所获,于是好奇地用手摸了一下,其质地虽是光滑,但却无法器的强韧,要知道制作一口佛门法器的首要条件便是结实的原料,若不然无法承受灌注在内的佛力,法器便会自行破碎。
璃楼菩萨又问道:「掌柜的,这烦恼魔出现的时候,屋里有什么异常吗?」
掌柜道:「那东西可不得了啊,它一出现,账房就会传出可怕的哀嚎声,当初我还进来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鬼怪在屋里飘荡,吓得我立即跑回屋去用被子蒙着头,两天两夜都不敢开门做生意。」
掌柜似乎想起极为可怕的事情,又继续说道:「那鬼怪把整个账房都给打散了,桌子椅子都成了粉末,还留了一个好大的爪印在墙上。」
璃楼菩萨问道:「爪印在何处,可否让贫僧一观?」
掌柜点了点头,说道:「就在书柜后边。」
说着便要去搬开书柜,璃楼菩萨僧袍一摆,书柜被柔劲推开,掌柜看得两眼发呆,心里倍感崇拜,双手合十拜谢道:「圣僧好厉害的神通,还请圣僧替小店拿个主意,如何消除这个烦恼魔。」
璃楼菩萨说道:「待贫僧看过爪印再给施主答复。」
掌柜闻言连声说好。
璃楼菩萨望了一眼墙壁,只见上边有一个大大的爪印,手掌足有成年人的腰腹大小,而手指更是夸张,几乎有正常人的手臂长短,给人一种极为可怕的感觉,只要这头「烦恼魔」伸手一抓,便可将一个活人从头到尾捏成粉末。
掌柜看着那个爪印打了个哆嗦,说道:「活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手掌,大师……圣僧,您能降服这只妖怪吗?」
璃楼菩萨脸色越发难看,那个爪印那是什么烦恼魔所留,分明就是佛门金刚爪的痕迹——将内力灌注在指掌间,便可打出一个巨大的手印。
璃楼菩萨叹了口气,说道:「这魔障着实难缠,贫僧需花些时间才能收拾。」掌柜感激道:「多谢圣僧,多谢圣僧。不知圣僧何时开始做法,也好让小人先去准备一二。」
璃楼菩萨道:「施主客气了,容贫僧回房思考片刻,再予施主答复。」
被这烦恼魔纠缠多年,掌柜也是心知这个邪魔并非一日可除,对于璃楼菩萨这般答复也不怀疑。
璃楼菩萨回到客房,闭目沉思,另外五人见他脸色凝重,不便打扰,也盘膝坐下,阖目养息。
到了傍晚,水尊者回到房中,脸色带着几分愤怒,说道:「菩萨,吾查到那些法器的来历了。」
璃楼菩萨缓缓睁开双眼,问道:「尊者请讲。」
水尊者道:「今日贫僧寻了一家寺庙,看到他们的僧人正在出售法器,但全是假货,不仅没有半式佛力,而且还价格奇高,最少也有五两银子,而那些不买法器的人家几乎无一幸免地遭到邪魔骚扰。」
火尊者怒气腾腾,喝道:「这些混账,什么邪魔骚扰,而且还是整个郡县,若是真的他们那点修为能镇得住吗!有分明就是坑蒙拐骗!」
水尊者道:「火尊者所言甚是,贫僧刚刚从一个寺院的主持口中问出事情始末,这都是三乘寺在幕后指使的,他们先暗派爪牙潜入城中富户装神弄鬼,让居民误以为有妖怪作祟,然后再借机降妖伏魔,趁机把假冒法器销售出去,其他寺庙也加入其中,每卖出一件法器,三乘寺便要从中抽取三成利润。」
大轮明王叹道:「十年了,也不知这些寺庙骗取了多少民脂民膏。」
宝树明王奇道:「难道官府就不管这事吗?又或者这些百姓都相信一个鬼怪整整作祟了十年?」
水尊者叹了一口气,道:「当地官府也收取了三乘寺的好处。他们都是针对富裕人家下手,那些有怀疑的人家都被他们以各种手法给蒙骗过去,至于蒙骗不了,他们便以下作手段直接抢夺他人财产,那些所谓的善人捐赠,有不少都是被他们抢过来的资产,所谓的捐赠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说辞!」
定品明王问道:「尊者,您这消息可靠吗?」
水尊者点头道:「我有人证,诸位若不信便随我来。」
众人跟随水尊者来到城郊的韩林庙,进入主持禅房,便看到一名僧人被点住了穴道,水尊者道:「此人便是主持法云禅师,他门下弟子在闹市中出售法器,被我拿了个正着。」
说罢便解开法云的穴道。
法云浑身直打哆嗦,说道:「圣僧,小僧已经把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了,您为何还不肯放过小僧。」
火尊者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揪了起来,喝道:「孽障,你老老实实交代,城中的撞邪是不是你们所为!」
法云哭丧着脸道:「圣僧,这都是三乘寺的主意,一切都是他们指使的。而且要是三乘寺的人知道是我说出来的,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还请圣僧放我一马!」
水尊者道:「我们是从雷峰禅寺而来,吾乃六大尊者中的水尊者,这位是火尊者,他们分别是宝树明王、定品明王、大轮明王、云鼓明王,还有四大菩萨之一的璃楼菩萨,此番下山便是要清除佛门败类,你若能供出首恶,便是将功赎罪,吾等会网开一面。」
说罢便亮出腰牌,法云认出这总坛佛令,哪还敢隐瞒,便将这么多年来三乘寺所犯的罪过一一供出。
从十年前的闹鬼,三乘寺先来几次无偿的降魔法事,给百姓一个得道高僧的印象,然后再一步一步地纵「魔」行凶,将百姓的钱财骗入口袋,而他们又极为聪明地专挑富户下手,对外宣称什么「富足容易引来烦恼魔」,将整个宝莲郡骗得服服帖帖,对于那些不信的人家便暗使手段强占田地宅院,再对外宣称他们是出自信佛而捐献财产。
而且他们又买通官府,行事起来更是横行无忌。
火尊者勃然大怒,火焰内功随着怒气蒸腾越发旺盛,咬牙道:「岂有此理,今日老和尚便要铲平这个三乘寺!」
「哎!」
随着一声悲苦无奈的长叹响起,璃楼菩萨缓缓阖上双目,一滴晶莹泪珠滑落脸颊,众人不禁一愣,但心中却涌起莫名的搐痛。
璃楼菩萨叹道:「吾终于明白为何会有末法劫难。三法交替,即使天道,亦是人道,经历正法和象法两大时期,佛门鼎盛,香火不断,但佛修者也是人,人心怎堪万欲腐朽,受惯了万众瞩目,又如何可以静心修佛,红尘的各种欲念便在佛门内滋生,淫欲、贪欲、嗔怒……便接踵而来。而且越来越多佛者受到影响,舍弃初心,永坠深渊,而那些还有自制力的僧人,却因与他人格格不入,要么选择退居山林,要么就同流合污,又或者选择极端之举,如拿起屠刀……」
菩萨垂泪,天下皆悲,众人不禁一叹,黯然神伤。
璃楼菩萨收起泪水,深吸一口气道:「诸位佛友,可愿随璃楼斩除这些佛门败类?」
火尊者道:「老和尚等你这句话很久了,走走,立即收拾这伙蛀虫!」
水尊者说道:「三乘寺,除了主持之外,还有六大禅院,每个禅院皆有一院主,据法云所言,这六个院主也是当中祸首,不可轻放!」
宝树明王道:「妙哉,吾等正好七人,便一人一个,将这七名首恶拿下,以此端正佛门法统!」
商议妥善后,七僧共赴三乘寺,璃楼菩萨直取主持所在,其余六人这对付那六个院主,三乘寺的主持名为释和,其禅房独居后山,景色优美,山清水秀,可谓是一个养生宁神的好居所。
璃楼菩萨御空而至,屏气凝神,静静地走到房屋之前,未闻明显异动,于是屏住气息,守神敛元,悄悄潜入禅房,甫一进屋,便大吃一惊,这哪是佛者清修禅地,分明就是一个宫殿。
玉璃华灯,雪貂蒲团,九宝袈裟,金缕佛经,紫霄香炉,象牙木鱼……诸多奢华之物,看得璃楼菩萨也有些应接不暇。
「主持,有个妖魔一直缠绕奴家,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屋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璃楼菩萨从窗户的空隙望去,只见一名僧人扶着一个身段婀娜的女郎朝禅房走来,眯着的双眼好似恶狼一般。
「女施主,本座今夜便替你开坛做法,保管妖孽无处遁形,还你一个太平美梦。」
僧人笑呵呵地道,手掌已经那个不规矩地在女郎身上滑动,那女郎娇喘几声,低喘道:「释和主持……你做什么?」
释和一本正经地道:「老衲是在女施主身上布下佛门法咒,先驱散妖魔邪气。」
女郎红着脸,咬唇道:「主持,奴家是有家室的,能不能换种法咒……」
释和收回双手,肃容道:「女施主请回吧,请恕老衲无能。」
那女郎脸色丕变,急忙哀求道:「主持……还请你救救奴家,那个邪魔已经纠缠我家人大半年了,家夫和犬子都得了重病,您若不肯出手,我家夫君和孩子实难活命,那个时候奴家也不想活了……」
释和阖上双目,不予理睬。
女郎急忙跪下抱住他的大腿,泣声哭道:「主持,请你大发慈悲……救我一家性命啊!」
释和淡淡地道:「老衲所学有限,只有一种方法,但有损女施主清誉,实在无能为力,还请女施主到佛门总坛求助吧,那里的高僧定有解救之法。」
女郎哭道:「主持,此去佛山就算是快马加鞭也得十天半个月,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行此险路,还请主持发发慈悲!」
释和叹道:「女施主,贫僧之法你难以接受……」
女郎急忙点头改口道:「主持,刚才是愚妇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主持见谅,您说什么奴家便照做,绝无异议!」
释和眼神闪过一丝得意,但还是保持风度,说道:「施主可要考虑清楚,老衲做法必须双方除去多余的衣衫,然后再将佛气从你胸口和丹田灌入,才能有效驱散邪气。」
女郎脖子都红透了,含羞欲泣。
释和干咳一声,说道:「老衲自知此事有损施主清誉,是否行此法事,一切皆由施主决定。」
女郎抹去眼泪,垂首道:「奴家夫君和孩子都命在旦夕,区区名誉算得什么,还请主持施法。」
释和道:「那便请女施主随老衲进屋吧。」
话音未落,璃楼菩萨已是忍无可忍,一掌震碎门墙,怒喝道:「淫僧,修要蒙蔽百姓!」
璃楼菩萨强势现身,释和吓了一跳,他自问修为不凡,但也没能力拍碎一堵石墙,眼前之人的武功绝非他可应付。
释和心里使了多条计策,无外乎金钱美女等各种贿赂,毕竟宝莲郡的官员都是这样被他摆平的。
想到这里,他心神略定,问道:「阁下为何要闯入贫僧禅房,若是手头紧缺,尽管开口,佛修者广利众生,遇上苦难之人吾必定尽力相助。」
璃楼菩萨冷笑道:「你还敢自称佛家弟子?欺瞒乡里,鱼肉百姓,尔等实在罪无可赦!」
声音甫落,一掌击出,释和仰天吐血,硬生生地跌出十余丈,性命已经去了大半。
璃楼菩萨怒上眉梢,不肯放过眼前败类,缓缓朝他走去,每走一步心中杀意便上一分,释和哆嗦地道:「你……你究竟是谁?」
「璃楼菩萨!」
璃楼菩萨缓缓吐出四个字,释和面若死灰,奋起最后一丝力气朝后山跑去,璃楼菩萨隔空一掌,正中释和脊背。
释和哗啦吐了人生最后一口鲜血,颓然倒地,闭目之前,心中似有不甘,叫了一声:「韦驮菩萨救我!」
璃楼一愣,只觉得这话实有深意,仔细一想便见其中玄机,首先释和逃跑的地方不是寺庙方向,而是大后山,此地了无人烟,根本无人能救他,但他却选择了这个方向,而最后一句话便揭示了那个可以保护他的人,正是——伪佛假韦陀。
璃楼菩萨朝后山望去,只见月色笼罩下这座山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他御空而起,居高观望,只见这座大山在月光照耀下,竟分出许多个影子,在地下看不出玄机,唯有在天上才能看清楚这千重山影。
这个征象,分明就是传说中的千山之地,亦是渡劫佛元的藏匿之所。
璃楼菩萨脑海里顿时涌起一丝不祥预感:「难道还是迟了一步,让伪佛找到了舍利子?」
心急火燎,他便要过去查看,却闻地面上响起阵阵哭声:「我不活了,我不活了,释和主持死了,孩儿和夫君也活不成了,我还赖在世上做什么!」
糟糕,璃楼菩萨暗叫不妙,这释和当真害人不浅,于是立即降下地面,制住妇人道:「女施主,切莫做傻事,你家人没事,你若轻生,他们今后该怎么办!」女郎抹去眼泪,眼中带着几丝惊恐,似乎害怕这杀害高僧的凶手。
璃楼菩萨道:「女施主,令夫婿和孩子所冲之邪魔不过是释和他们弄得鬼把戏,用来骗财骗色的,你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
女郎打了个哆嗦,怯生生地道:「你……你杀了人,我怎么敢信你。」
璃楼菩萨柔声道:「女施主,贫僧乃佛门四大菩萨之一的璃楼菩萨,怎会骗你呢!」
女郎甚是惊奇,瞪大眼眸道:「你……你真是佛门总坛的圣僧。」
璃楼菩萨点了点头,又掏出腰牌,证明身份。
女郎急忙磕头道:「大慈大悲圣佛菩萨,求你救救我家夫君和孩子。」
璃楼菩萨伸手将她扶起,温言道:「施主不必多礼,贫僧定当尽力解救施主夫婿和孩儿。」
女郎抹泪道:「菩萨真是大慈大悲……」
就在此时,璃楼菩萨忽然感到一丝不妥:「方才我并未亮出腰牌,她是如何知道我来自佛门总坛,就算是四大菩萨也未必都在总坛修炼,难道……」
不祥之兆忽然涌起,就在此时那个女郎檀口倏张,喷出一股艳红气雾,璃楼菩萨早有防备,立即抽身后退,但还是被喷中了少许,立即一阵头昏,伴随而来的便是两眼刺痛,视力模糊,耳朵鸣响,听力下降。
璃楼菩萨愤然一掌,扫向女郎,女郎不敢硬接急忙后退躲闪。
璃楼菩萨虽然耳目受损,但武感尚存,捕捉到了女郎的方位,立即连环快招打去,誓要将其擒下逼出解药。
佛光笼罩,女郎顿时难以动弹,眼看便要失手被擒,忽如其来的一股五彩光华拦住佛光,解下燃眉之急,只见女郎身前站着一个风姿卓越的美貌妇人,正是昊天圣母。
「五彩霞光?」
璃楼菩萨怒喝一声,「原来是昊天教的贼子,给我受死!」
只见他怒提元功,卍法诸天灭赫然上手,十三莲华圣力披落八方,将五彩霞光尽数扑灭。
昊天圣母花容失色,立即使了个遁字诀,将内劲变作七虚三实,卸开佛掌雄劲。
但璃楼菩萨掌法迅猛,前招未中,后式便来。
昊天圣母再挡一招,已经是气血翻涌,经脉欲裂,暗自叫苦:「这白毛和尚怎地如此厉害,中了五灵毒还有这般身手,在这样下去,不出十招我便要一败涂地了!」
这五灵毒本是针对人的五感而设,中毒者五感尽失,但璃楼菩萨根基雄厚,而且又躲得及时,五灵毒只是暂时封住他的视觉跟听觉,只要行功一段时间便可恢复过来。
虽然毒性对他功体并无影响,但璃楼菩萨心知中计在先,只有及早解决眼前两人,才可争得一线胜机,故而一出手便是沛然佛式,掌起掌落毫不容情。
就在此时,一股滔天热浪席卷而来,璃楼菩萨耳目虽被封住,但武感仍在,聚起菩提金身硬噬身后猛招。
金身牢不可破,邪火难取便宜,璃楼菩萨守得滴水不漏,但却也给了昊天圣母和那个女郎一线喘息之机,使之脱出自己的掌力范围。
璃楼菩萨也没空管这两人,立即运功驱毒,但在五灵毒后劲甚足,一时间他也就仅仅恢复了听力。
忽然间得四周热浪滔滔,炎气逼人,璃楼菩萨无暇顾忌双眼的毒性,只得暂时受封双目,但他却感觉到了来者身份,冷哼道:「沧释天,果然是你!」
热浪分路,业火焚野,邪神现身,沧释天负手后背,悠闲自在地缓缓走来,笑道:「璃楼菩萨,久违了!」
璃楼菩萨哼道:「邪神何也到此穷乡僻壤来,莫非是龙椅坐腻了吗?」
沧释天笑道:「菩萨说笑了,这可不是什么穷乡僻壤,此地将会是见证如来降临的圣地!」
璃楼菩萨冷笑道:「如来何在?」
沧释天道:「便在那千山之地!」
璃楼菩萨不屑地道:「如来乃是劈开末法暗期,重开正法盛世的大德圣者,那佛身魔心的卑鄙小人,岂配称此圣号!」
沧释天摇头道:「菩萨你着相了,这个世界只有成王败寇,卑不卑鄙,正不正义都是胜利者的笔头所写。千百年后,历史上只会这么记载,如来修行之所,七名异端欲毁圣佛金身,昊天圣帝带领天兵神将,圣母仙子斩杀异端,助如来佛祖修成金身,重开佛法盛世!」
面对沧释天颠倒之词,璃楼菩萨不予任何回击,心中却是担心其他六位佛友,怒道:「沧贼,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沧释天呵呵一笑,打了个响指,只见四大明王被押了出来,押解他们的分别是空、地、风三大尊者,以及昊天教的地戾,唯独不见水火尊者。
璃楼菩萨虽然目不能视,但还是从他们的呼吸声辨明了身份,咬牙问道:「还有水火尊者呢?」
沧释天笑道:「朕只是负责四大明王,至于水火尊者另有高人招呼!」
「菩萨莫急,贫尼这便给你送人过来!」
讽刺而又得意的娇笑响起,一袭赤朱尼衫飘然而至,粉面桃腮,美目流盼,竟是被楚婉冰重伤的度红尘,只见她虽少几分血色,但脸上却挂着胜利者的笑容。
武息感应,璃楼菩萨顿感不妥,哼道:「你分明有伤在身,如何拿得住水火尊者!」
度红尘冷笑一声,吹了个口哨,忽然四周腥风大作,阵阵沉闷的嘶吼响起,惊得飞鸟纷纷逃窜。
只听一声兽吼,伴随而来的便是步伐沉重而又迅速的奔跑,一尊巨兽赫然现身,细看之下此兽相貌独特,头颅似虎、顶有独角、耳若犬獒、身披鳞甲、尾如雄狮、马蹄为足,一声凶暴戾气,口中叼着两个人,正是水火尊者,他们僧衣已被鲜血染红,生死不明。
度红尘笑道:「菩萨果然目光如炬,看出贫尼伤势不堪激战,但擒下二位尊者的却是贫尼座下灵兽,九不像!」
璃楼菩萨感到两人气息极为虚弱,心中不禁一阵抽搐,为保众人生机,他便故意发问,以拖延时间。
「今日算贫僧一败涂地,但吾心中一直不解,尔等为何会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度红尘笑了笑,耸肩道:「这还多亏了贫尼这尊九不像,此兽尚是幼儿时,贫尼便将它养在身边,长大之后不但威武凶猛,而且还有谛听八方之能耐,贫尼便是从它身上得知菩萨的行踪!」
沧释天接口道:「其实你们离开雷峰禅寺后,度红尘师太便以九不像神通窃听到了你们的一举一动,朕在知晓这一切后,便与师太商议,引你们到这宝莲郡。因为此地的官员早在十多年前已经是朕的心腹,对这里的佛寺那是了如指掌。
朕算定你们到来后,必然会出手整顿城内佛寺,于是再命乾闼婆扮作受骗女子,专引你上钩!至于那些意图收拾六院主事的人,也被皇上出手拿下了!」
璃楼菩萨道:「莫非释和也是你的棋子之一?」
这时,空尊者开口道:「这个释和乃是大师兄栽培出来的,但这几年有了些成就便开始目中无人,对于大师兄的法旨阳奉阴违,吾等早就想除掉他了,正好借这个机会送给璃楼菩萨你下刀!」
璃楼菩萨先是微微一愣,恍然大悟道:「大师兄,莫非这个强夺如来圣体的魔头便是识尊者?」
空尊者冷笑道:「菩萨既然知道了,那么就瞑目安歇吧!」
「便是永坠阿鼻,吾也要将尔等带入无间!」
璃楼菩萨积聚内元,霎时佛光璀璨,一击怒掌横面扫向空尊者。
空尊者嘿嘿一笑,将宝树明王拉到跟前,璃楼菩萨目力暂失,难辨敌友,一掌拍落,宝树明王立即毙命。
璃楼菩萨听闻一声熟悉的悲鸣,心知错杀好人,立即收招回撤。
就在他心生愧疚之时,沧释天窥准机会,一招火蜃手推向背门。
璃楼菩萨猝不及防,后心瞬间中招,但他立即运起菩提金身防御,沛然佛力荡开火蜃手。
沧释天曾潜于佛门修炼,对于菩提金身也是熟悉,只看他化掌为指,以点破面——炽火摧形指连点璃楼菩萨檀中、神门、灵鹤三大要穴,这三大要穴恰好是菩提金身运转的空隙点,被点中后,璃楼菩萨真气顿时难以为续,金身难成,身负内伤。
璃楼菩萨也是了得,脚踏罗汉步,身化虚影,避重就轻,游斗于沧释天周围,使之重招难以吐劲。
他虽然视力暂失,但生死关头使他再行突破,心眼顿开,竟是佛家玄能——天眼通。
天眼通一开,璃楼菩萨审敌虚实只在弹指间,一招大梵圣印直取沧释天招数空隙。
沧释天惊觉对方佛掌精纯,于是不敢再做强攻,使了招天火墙稳固防线,卸开大梵圣印。
天火墙虽然防御面甚广,但终究有真气空隙,璃楼菩萨施展天眼通,数息之间便瞧出破绽,于是也不客气,立即运起卍法诸天灭,使出惊人绝式——三千法门,霎时万佛助威,同时赞力破开天火墙。
沧释天大笑道:「好招,看朕如何破你!」
说罢,祭起光明业火,掌心白芒窜动,正是赤炼断金手!邪神恢弘一击,便见业火焚佛身,三千法门应声而破。
璃楼菩萨再运佛力,施展卍法诸天灭的另一武决——佛降红尘!只见佛者手指连结三十六式法印,真气冲天而上,在云层中凝聚了一只巨大的佛掌,居高临下,直扑邪神而来。
沧释天脸色一沉,脚踏中宫,手运侧翼,好似一只巨大的灵鸟,正在朝天扑翅,随即他肩膀一抖,灼烈炎气立即冲霄而起,正中佛掌,这招正是光明业火防空绝技——搏天斩!炎气化刀锋,与佛掌相互抵消威力,璃楼菩萨单足一踏,强烈内力借地传导,泥土立即化成降魔罗汉,围剿阵中邪神,这招名为——罗汉动山河,属于土性绝技,沧释天一身火性功体恰好助长此招威力。
沧释天瞧出其中玄机,立即转化功力,施展道宗绝学——天穹妙法,只看他掌运阴阳两仪,施展了一招「碧木长春」,引来木气克土,崩解了足下危机。
双方各展威能,菩萨身居险关,却是天眼已开,窥尽生死玄机,不见气弱;邪神登顶九五,既有刚烈业火,又有圆寰妙法,越战越勇。
按理来说,刚不可持久,光明业火的锋锐世间罕见,但只要能避开锋芒的伤害,便可以力保不失,但这天穹妙法却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后劲,使得沧释天的招式几乎毫无破绽,既有强猛的攻击力,又有绵长的气息,饶璃楼菩萨初开天眼,也难有破敌之法。
这时昊天圣母娇滴滴的声音响起:「皇上,您离京已经多日,明日还得早朝!」
沧释天微微一愣,使了个虚招,加开璃楼菩萨的招式,叹道:「做了皇帝也又不好的地方,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武决,却不能尽兴!」
昊天圣母咯咯笑道:「让臣妾助皇上一臂之力吧!」
一把掐碎大轮明王的肩胛骨,叫他发出一声哀嚎。
璃楼菩萨顿时一惊,沧释天哈哈一笑,抓住这刹那破绽,对着璃楼菩萨胸口便是一招红木焠骨掌。
璃楼菩萨口鼻顿时涌出鲜血,脏腑已受重创。
这时昊天圣母如法炮制,将三大明王的骨头打碎,但他们看出对方奸计,于是个个咬牙苦忍,绝不再发出半点声音,以免影响璃楼菩萨。
但骨碎之音何其刺耳,璃楼菩萨听得一清二楚,心情不由大乱,使得沧释天连连得手,几个回合下来,璃楼菩萨一袭雪白僧衣已经染上鲜血。
定品明王把心一横,大喝道:「菩萨不要管我们,快快离去,来日早手刃这群恶贼,替我们报仇!」
说罢双颌猛然一紧,浓郁鲜血从嘴缝溢出,竟是咬牙自尽。
其余两人也不愿受辱小人,也咬牙自尽。
沧释天甚是惊愕,赞道:「好个刚烈佛者,朕着实叹服!」
那边的度红尘咯咯笑道:「既然都死的差不多了,那贫尼也送二位尊者上路吧!」
说罢向九不像发出指令,那头凶兽狠狠地咬了下去,利齿穿透两大尊者身躯,九不像满口是血,相貌更为狰狞。
「不啊!」
璃楼菩萨仰天发出一声痛苦悲鸣,哀嚎声中透着叫人心碎的苦楚。
悲怒翻涌,璃楼菩萨身上发出金色光芒,沛然佛力冲破功体限制,流动四肢百骸,只见佛者冠崩白发飞,竟是散去菩提不坏金身,将防御真气尽数转化为赌命绝杀,用尽毕生修为,舍弃一身功德,亦要渡生斩业。
恢弘佛耀照得群邪为之胆寒,那头九不像也发出焦躁的低吼,度红尘和昊天圣母不敢正视眼前佛相,不经意地侧开目光,就连沧释天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心知对手赌命反扑非同小可,邪神不敢轻视当即将功力默默提升到了极限,两大先天的内力宛若泉涌,不住攀升,即将开启一场生死决战。
倏然,千山震动,光华绽放,只见一道金光冲霄而起,引得云层翻涌,汇聚成一尊旷古绝今的巨佛法相,顿时宝莲郡内的寺庙生出感应,铜钟木鱼自行响动,千万经书也涌出金色经文,每一个经文涌出便会带来诵经之身,这异像蔓延千里,一时间经文念诵,梵钟扣耳,尽显庄严气派,神圣意境。
天空之中响起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万佛朝宗,如来降世!大胆琉璃子,见到本佛祖还不下跪!」
夺取如来圣体,融合渡劫佛元,识尊者竟修成圣佛法身,任何佛门武功皆不能伤其分毫,璃楼菩萨又能否杀出一条生路?
识尊者与沧释天达成联手协议后,准备回去召集佛门各派,协助大军攻打义军,但荒野路上却遇妖鬼霸气,拦路截杀,远远看去魔身轻踏红尘而来,竟是罪佛愆僧。
就在识尊者准备迎战之时,眼前魔氛一开,烟尘弥漫中,恢弘佛耀照大千,随之而来的竟是最不可能出现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