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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女友的联谊派对(全)-21

  
第44章(4)

雪因为男友误会而导致分手,这天又哭又闹,情绪较为激动是情有可原。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她会狠得在跟别人做爱时,致电前度男友示威。我们三人登时鸦雀无声,唯恐说错什麽,会触怒这刚受情路挫折的女孩。

雪两手扶着我的胸膛,胯间继续向下沉,小屄逐渐把我的鸡巴吞噬,直至全根尽没,她喉头间哼出满足的松一口气:“呀...”我被女体的热暖包围,感觉亦是舒爽畅快,只是因为仍担心她的情绪波动,眼神带点诚惶诚恐的看着腹上女孩,雪脸上一红,闷哼道:“你在看什麽?”

我自问不是安慰失恋女生的能手,只好尽量以婉转的说话,企图平伏她的心情:“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嘛,何必要耿耿於怀?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雪似乎有点不满我的好管闲事,撇着嘴说:“不服气吗?是你们说联谊派对是要跟伴侣一起分享才有意思,那我现在没有男友,找前度让他跟我一起分享,也是很正常吧?”

“这叫分享吗?我觉得好像有点不一样,如果我是他,现在恐怕会生气得想自杀...”我对雪的强词夺理咕噜咕噜,女孩用力拍在我的胸膛,生气骂道:“你这算是管我吗?不是说好联谊派对是只谈风月,不涉感情的吗?你凭什麽管我怎样处理我的私人事?”

我知道弄巧成拙,想安慰却反惹怒对方,一脸愧色的道歉:“对不起,是我说多了。”

“哼!”

雪不理睬我,我见情况有点尴尬,别个头去装作窥视女友情况。这时候我们两对睡的床并排而列,可谓近在咫尺,只见旁边床上,环被平压在娇躯,也懒理我跟雪的谈话,早己在让那处男鸡巴操过不易乐乎。

“呼...太过瘾了...操屄原来比我想像中还要爽百倍,我简直不懂形容啊!”

平初次享受到女体奇妙,鸡巴如入宝山般在环的小屄里又出又入,疯狂抽插,像是不舍得停来下,而女友则嘤咛细语,一面享受着肉棒为其带来的满足,一面指导平操屄的要门:“呀...呀...好舒服唷...是这样...插深一点...这样女孩子才会舒服...”“会舒服吗?环你说我操得你舒服?”

平听到此话更是兴奋,有种喜出望外的表情,环含羞点头,娇憨说:“是唷,我觉得你的鸡巴硬得像石头,屌进来的时候舒服得很。”

“是吗?那这样是否更舒服?”

平彷佛信心大增,粗腰用力向前一顶,肉棒猛然插至深处,环连随一声呻吟,呼口大气说:“噢!好爽唷,再来,再来像这样屌多一次!”

说实话平和刻前处男下海的俊同样是毫无技巧,犹如像只盲头苍蝇的拿着肉棒胡乱猛插,可是这种傻劲又偏偏得到女孩欢心,环被他的鸡巴操得满嘴淫声浪语,在半天摆着的小脚踝更时松时紧,显得相当肉紧。

“呼!呼!”

平放胆地操,愈操愈硬的鸡巴干得女友淫水四溅,唧唧声响。可怜宅男刚才与妍的首轮接触未入球便被罚离场,如今受到环的赞赏,自然是拾回作为男人的自信心,肉体得到快感之余,心理亦是十分满足。

“呀...这样好!不要停...继续屌...屌到我说够才可以停!”

环被肉棒狂插,激动得伸出两手,牢牢抱着平的颈项,男孩看着女友神情诱人,胸前香滑嫩乳随着动作摇晃,忍不住伸手揉搓女友跳动的乳房,环被摸奶,又是夸张的嚷着:“嗯!这样弄人家好敏感...玩我的乳头,人家快要受不了!”

“是这样吗?哗!环你的奶头胀卜卜的,很有手感啊!”

平卖力地搓揉勃起的乳头,女友被摸得兴奋,抱着平颈项的手用力一拉,把男孩拉到自己胸脯前:“只摸不够舒服...给我亲...亲人家的奶奶!”

“是...是...好香啊...你的奶实在太好吃了...”平贪婪吸食女友一对胸脯,环被品尝樱桃,亦是激动得浑身抖动,小嘴间不住发出颤抖般的呻吟:“好舒服唷...跟老公屌屌时的感觉都不一样...真的很刺激喔!”

平没有俊的骄人肉棒,更不懂强那令女人慾仙慾死的高超技巧,可是女人对性,住住是气氛最为重要。经过首次交换,环这轮的表现是大胆得多,偷吃男生的童子鸡就像男人干上处女一样,有种心理的企服快感,而且女友亦不用再担心我俩的感情,可以完全沉醉於男女性交的快乐之上。

我对女友终於再无束缚,放胆地全情投入感到一片欣悦,雪看在眼里,嘲弄我说:“原来男人看到女友被别人干,是会高兴的吗?”

我摇头笑道:“这要看什麽情况,如果她是被逼的,我会一同伤心,但如果她是快乐的,我也会跟她一起享受。”

雪揶揄我说:“好吧,就当我相信你,但你看看他们做得多舒服,表哥是第一次,都把环弄得那麽爽,而有些人口口声声自己很利害,说什麽可以让女生体验高潮,原来却只是得一张嘴,真正做时比一根木头更差劲。”

我为自己抗辩道:“这个当然不一样,女人是一种重情多於重慾的生物,做爱是否有快感,情绪是最大因素。环跟我有了共识,没有後顾之虞地放胆去玩,当然能够尽兴;而你对跟男友的前事仍未能放下,心里伤创未癒,没有心情投入亦是情理之内。”

雪冷嘲热讽般说:“找藉口可不是男子汉所为哦,你说我没心情,但刚才跟伟做的时候都很舒服,可是你这一根都插进来了,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绕了大半个圈子,原来还是在讽刺我,看来不出点功架,是难以收服这小姑娘。

我不跟其口舌之争,伸出禄山之爪,一手扒在雪的乳房之上,摆出五爪金龙之势,牢牢握着两团嫩肉,并且微曲中指,沿着乳晕边沿徐徐轻转。

雪没料到我突然发难,脸色一红,本能地想以双手护胸,但随即想起我们在做的正是男女之事,连鸡巴也插了,没可能不给我搓奶,只有倔强的不哼半声任我放肆蹂躏,我摸着嫩奶,笑问道:“舒服吗?”

雪摇摇头,装作平静说:“不舒服,没感觉。”

“是吗?嘿。”

我再笑一笑,开始以指心逗弄蓓蕾,乳尖犹如盛放般的充血挺起,轻轻拍打几下,咬着牙的女孩登时发出娇憨的吟叫:“嗯!”赠礼!人初油喷剂男用延时气雾剂外用持久神油成人情趣用品防早泄 点击进入

“这样还说不舒服吗?屄在鸡巴上,看你能口硬到哪里?”

摸奶这家事我是个中能手,加上雪的杯罩与环相近,对我来说要对付这种小奶就更是滚瓜烂熟。

摸着胸脯的两手又揉又搓,直把女孩逗得气喘嘘嘘。可纵使俏脸红透,雪仍是不肯向我低头。

我奸笑一声,决次上下夹攻,下体向上用力一顶,插在其小屄里的龟头猛然轰到子宫颈去,雪再忍耐,也不禁哎呀的叫了出来:“呀!”

我满意的点一点头,看到有点成绩,於是继续开动,浅浅深深,有节奏地起伏下体,让雪享受阴道被插抽的乐趣,同时双手亦没有闲着,一直捏着两颗翘立乳头,使其身上敏感之处,一同获得快感。

然而无论如何努力,甚至明明已经看到有生理反应,雪还是不肯就范。回想起来,刚才她跟伟做爱时的确比现在享受,难道真是我的技术差劣,没法令她动情?

可就在我思想之际,雪整个人忽然像瘫软了一般,无力地向前倒下,俯伏在我的胸前。

“嗄...嗄...”女孩急喘着气,发尖微湿,像只受到伤害的小动物虚弱无助。

我对雪的态度感到奇怪,一刻前才强势得致电前男友示威的女强人,这时候却柔弱至此,雪咬着牙,半点咽呜的道:“我刚才会突然打电话给权,是因为看到你和环,心里一时感慨,你们互相抱着别人,思想仍是那麽接近,那麽亲蜜,而我却因为误会而分手了,我觉得很羡慕你们。”

我搔搔头道:“有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长城不是一天建起的,我与环经历了很多才有今天,而强和妍更分开了几年才能再次一起,所以你不必羡慕别人,做回自己,始终有一天可以找到属於你自己的爱情。”

雪伤感道:“好吧,我认了,跟你做爱是很舒服,但舒服又怎样?今天交换过了,你们始终是别人的男友,明天大家还是可以温馨地抱着自己男友睡,只有我一个继续孤伶伶的,一夜情从来不是治疗失恋的良药。”

听到她的说话,我但觉一阵怜惜之心油然而生,安慰说:“还是想不开吗?大家不是说了,这不是一夜情,你和环她们的感情,是永恒不变的,而你亦不是孤伶伶,在没有男朋友的时候,有一班愿意跟你支持到底的好朋友,不是一样快乐吗?”

雪知我好言相劝,可嘴巴还是硬板板的说:“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老实说试过你们後,我觉得也没什麽好羡慕的。”

我不满问道:“这边说跟我做很舒服,那边又说没什麽好羡慕,你到底哪句是真?”

雪伸出舌头说:“反正就是偶然玩一下没关系,当老公就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

我听了温柔笑笑,弓起身子,抱着她的肩膀温言道:“那既然如此,为什麽不好好享受这偶然的玩一下?”

“你这个人真的十分下流。”

雪白我一眼,这时候被平干得啪啪作响的环突然转个头来,喘着气的向我问道:“老...老公...我屌得好舒服...很想亲嘴唷...你过来亲我可以吗?”

我心神领会,明白女友意思,笑道:“你拿了别人第一次,却不留下半点唇印,也太恨心了吧?”

“那我亲他一口,你不会生气吗?”

环满面通红问,我笑笑点头。女友立刻犹如蜻蜓点水的亲了平的嘴唇一记。

大家曾多次强调,联谊派对是只可操人老婆,不可吻其小嘴,为的是怕有感情交葛,故此雪对环突然有此提出感到奇怪。倒是明白女友用意的我叹一口气,感慨地说:“这个小顽劣,实在有太多想法叫人猜不透,我以为她已经在全情投入,没有理我们,原来还是一直关注着她的好朋友。”

雪听我所言亦是恍然大悟,眼眶溢起泪光,感动於好友的体贴之上,我笑道:“我就奇怪你那青头小表哥动作笨拙,只懂乱插,怎麽可以令环这样舒服,看来她是特别在你面前做出淫荡样子,让你也可以放开自己。”

此话一出,雪立刻噗声的破涕为笑,指责我说:“还是不肯承认我表哥在这方面比你更有潜质吗?你这个大男人!”

我不服气道:“你表哥包皮过长,鸡巴又不是特别大,动作单调没趣,千篇一律,试问凭什麽比我好?”

雪掩嘴戏弄道:“你此言差了,我刚才摸了表哥的那个,硬硬的蛮有劲头,而且虽然不是太长,但十分粗壮,想来插进去一定很美妙,如果跟他不是亲戚,我也会想试试呢。”

“真的会比我好吗?”

我的信心开始动摇,事实环又的确叫得十分淫,好像真的很享受平的处男鸡巴,我不介意别人比我干得女友舒服,但至少要令我心服口服。俊那种天生大根没有话说,可是如果连平这种青头小子也比我利害,就真是太失面子了。

“你在想什麽?怎麽男人都喜欢比较?”

雪取笑我道。我认真非常,磨拳擦掌的说:“不,这个关乎到男人的尊严,好吧,我不会再留手,等下你老实告诉我,这根东西是不是比一根木头更差。”

雪明白我意思,满脸红透,然後徐徐地俯下身子,伸出香舌,拨开我这个讨厌男人的嘴唇,直闯我的口腔之内。

“嗯...”做爱决不会是治疗情伤的一种良药,唯独朋友间的信任和关心,是可以替这道伤口减去痛楚。

我俩舌头互相搭在对方嘴里,此时我的鸡巴仍一直插在雪的屄里,人体上两个最能传情的器官紧密连在一起,交换着上下两洞的湿暖体液。

“呼...”吻了一会,两唇分开,雪悠悠地呼一口气,一阵女儿清香扑鼻而来,女孩眼波流动,痴痴的看着我眼。陶醉之时,我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从旁犹如利刃割脸而来,转头一看,只见旁边的环目露凶光死盯着我,看来是怪我怎麽跟她的朋友亲得那麽激情。

我抹着额上汗水,无辜地喃喃自语:“明明是你暗示要我给雪一点安慰的,怎麽又要吃醋?我女友不是很明白事理的吗?”

雪娇笑道:“环的性格果然没变呢,好吧,我就跟你做得风骚一点,让我那小器的好朋友明天好好教训你。”

“这个免了吧?”

雪的话不假,秋後算帐绝对是我女友的所长。

想到这里,我发觉男人的尊严并不比生命重要,所谓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此时下马,应该是较为明智的决定。

第44章(5)

“怎样?好哥哥,是不是要给我高潮喔?”

雪知我胆怯於女友的醋意之上,更故作风骚缠在我的肩膀。一双玉乳压胸,软绵香郁,弄得我心神荡漾。要知道我往年在联谊派对上虽然阅人已多,但除妍外大多是其貌不扬的中年熟女,绝对是苦差多於艳福。难得今天环的同学们个个年轻娇俏,各有风姿。刚才一个小萝莉已经叫人回味,如今怀内依人倔强中不失可爱,不好好疼惜,实在是浪费良机。

回头望望女友,反正她与平正干得痛快,淫水四飞,而且刻前亦叮嘱我要好好慰藉她的好友,那略以床技娱宾,相信也无伤大雅吧。

把心一横,我一手拥起雪的玉背,在其耳边小声说:“好吧,就让我来施展浑身解数,要你知道什麽是性的快乐。”

说完我使劲地把鸡巴住其小屄里用力猛顶。雪被肉棒一轰,登时满脸绯红,我感觉箍着鸡巴的阴壁像抽搐般颤抖起来,知道这小女孩嘴里说不,身体倒是很诚实。於是抱起其无力的滑腻身躯,开始有节奏的慢慢操着,龟头在紧致嫩肉间开天辟地,操得啧啧声响。

“呜...呜...”女儿家被操小屄,阵阵满足快感令雪整个人也瘫软下来,只剩下喉头间的嘤咛之声。从其青涩反应看来,雪的性经验应该远比环少,想来她跟前男友虽然交往两年,但期间两度分手,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太长,床事次数也不会多。

“呀...嗯...”轻啼娇喘,动人心韵,我看到对手臣服於自己肉棒之下,扬扬得意,带点轻佻地笑道:“舒服吧?现在相信我可以把你操出高潮来没有?”

“哼!”

雪知我这问题是有戏弄之意,立时不满的扁起小嘴,看我一张讨厌嘴脸,更巴不得把眼前这无耻之徒砍成肉酱。

“嘿,不满意吗?但我觉得你的身体很满足啊,看水流得那麽多。”

我明白雪心中有气,但连小屄也被插了,试问又奈我什麽何?我学着强的说话,男人坏就坏到底,继续脸带悠意地抽动下体,在其阴壁出出入入,间中又说些调戏话,尽情占有女友同学的青春肉体。

可这性格比我家小顽劣更狠的女生,终究不是被男人插入鸡巴就乖乖求饶的娇滴女孩,雪没我办法,竟然想出另一招来。她侧个身子,着环和平的方向望去,娇憨的说:“表...表哥...我很舒服啊...你也舒服吗?”

这一声风骚入骨,勾人魂魄,惹得正全情享受着初夜美妙的平也禁不住抬起头来,欣赏表妹跟男友性交的美态。

“舒...舒服...我也很舒服...”平笨呼呼答道,雪这时候骑在我身上,一双胸脯挺起,樱桃般的乳头微微颤动,尽显诱人曲线。其时更摆着纤腰,刻意让平可以看到阴户上被汗水沾湿的乌黑毛发,与乃肉棒挣开的甜美小屄。

“啊啊...”平看得痴了,从小青头刚才的一番自白,与及往日事事遵从的态度,我有理由相信他其实早已看上自己表妹,甚至把她视为女神。只是碍於对方是其近亲,小子又有色无胆,才不敢放肆。如今看到对方全身赤裸骑在男人之上,极其淫荡,当然亦是一种不少的诱惑。

雪看到表兄被自己迷住,故意夹起双臂,让一双勃起的小乳头显得更为坚挺,语带倾慕的赞佩说:“不过表哥你好棒啊,才第一次就那麽利害了,害得人家也想跟你...试试...”我们几个吵吵闹闹,说多过做,算算指头,平真正插入女友身体,其实不过几分钟的事。只是以第一次来说,他的表现比想像中好,也许是因为射了一次,平没有大家担心早泄的问题,而女友的脚踝被干得簌簌猛摆,纤长的指尖抓着睡床的被褥松完又紧,紧完又松,亦显示男孩的首次性交,是绝对合格有余。

“表...表妹...”平受到雪的挑逗激动起来,而被其实压在身上的环似乎亦意会到对手快要到终点,於是亦配合地猛然摇头说:“用力!用力!插深一点!人家要到了!”

“呜...呜...”平倾尽全力把鸡巴轰向小屄,每下都插到最底。说实话才第一次做爱的他,你不能要求有什麽招式动作,由始至终平只是抱着环的小腿卖力地干,不断将肉棒挺入,我看着鸡巴把小屄冲击得水花四溅的壮丽境色,也忘掉自己是美女入怀,只一同替男孩的冲刺倒数。

“看来要射了...”我深呼吸着气,有过第一次内射经验,我此刻仍是感到心跳加速。倒是环像是完全放开了,牢牢抓紧男孩背肌,彷佛要他把宝贵的童子精液一滴不留地送予自己体内。

“射!射了!”

平激动地叫,女友亦一同皱起眉睫,从两人完全相同的脸部表情,我可以想像男孩的龟头正不断抽搐,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像波涛般从马眼喷出,有如渴望了多年而终於获得释放的慾望种子,直接轰进本来只属於我的女友阴道里去,那无数年轻力壮的精虫,亦一口气随着冲力到达子宫的最深之处,找寻和当中女王结合的最後机会。

“呜!呜...”平的鸡巴尺寸远不及俊,但精液份量倒是不少,这个射精的动作维持了好一段时间,每每以为他射完了,屁股却又猛地多震几下,好像有第二波,第三波的源源排出。

“呀...呀...”环大口地喘着粗气,连头也不自觉地向天昂起。记得以前女友曾对我说,射精这个动作对女人来说,其实没有你们男人所想的伟大,更不会像色情小说描写般的惊天动地。只是在这刻目睹女友这个满足的表情,我觉得她应该亦是十分享受这个美妙的时刻,毕竟跟陌生人做爱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而被对手灌浆,对女人来说就更是有着无比快感。

“嗄...嗄...”第二次了,我以为会习惯,原来其震撼是相差无几,在两人完全停顿下来後,平仍是没有离开环的肉体,反而是完全解脱般压在女友身上,让鸡巴泡在温暖的阴道。而环亦十分体贴地没作一声,给这第一次感受女性温柔的男孩,真切地感受性爱快乐後的余韵。

“环...谢谢你...实在太舒服了...”“哪里...我也觉得很棒唷...”两人亲昵地依偎对方身体,平仍沉醉於女友身体之上。大概环怕我吃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望我,我点头笑笑,一生人一次,就让小青头好好享受吧。

过了不知多久,平才终於明白纵然事情多麽美丽,也始终有完结的时候,他开始依依不舍地从人生首次进入的阴道中抽出鸡巴。不知是否错觉,还是嫉忌曾侵占女友身体,我感觉这根湿淋淋的肉棒比刚才所见的更为粗大,而整个大龟头亦随着激烈的活塞动作而完全冒在外面,不再是包皮过长的小东西。

盯着这根在一秒钟前曾插入女友,并在里面留下痕迹的东西。作为男人,这毫无疑问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整根抽出後,藉着房间内昏暗的光线,我可以看到一点点晶莹的光耀在女友下体的毛发间,黏糊糊的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淫水。

看到两人分开,我如释重负的松一口气,怀里的雪取埋怨道:“你啊,就只懂看着环,不知道自己也在抱着别个女孩吗?这样很不给面子哦,好像人家那里一点也没感觉似的。”

我陪笑说:“当然不是,我觉得棒极了。”

雪闷哼道:“才不是!你眼中就只有环!”

然後又奸滑笑道:“不过这样也好,现在他们完事了,你便可以专心跟我玩罗。”

“是呢...”我笑着说,这时候突然想起,雪故意挑逗平,难不成就是想刺激表兄失火,提早完事?

“那麽我们继续吧,用力一点,让我的好同学欣赏她男友怎样起劲地玩她的朋友。”

雪掩嘴笑道,我心想这女娃儿果然够狠,居然用到这一招来对付我。

“这...”我当然相信跟环的爱情,但有道理说的就不会叫作小顽劣了。

大家一起做没有问题,在她面前表演嘛,就很难预测了。

雪见我进退维谷,蓦然一笑,放过我道:“好吧,就知你怕老婆,不跟你玩了。”

说完主动离开我的身体,我想纠正我这种绝不是怕老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又怕愈描愈黑,最後还是认过低威好了。

“过去慰妻吧,好男人。”

雪捉弄我道。我扬起眉毛,本着好男不与女斗,滚到女友身边,嘻嘻哈哈说:“怎样?吃童子鸡的滋味?”

环掩着下体,在我耳边抱怨说:“差死了,他只会拼命干,像只没吃过奶的猴子,把人家那里都撞肿了,一点也不舒服。”

我狐疑问:“是吗?但你不是说很棒吗?好像还有高潮呢。”

环小骂道:“高你奶奶,你没有屌过我吗?连自己女友的高潮是怎样也不知道!”

我莫名其妙,奇怪问:“那你为什麽要表现得很享受的?”

环脸上一红,小声嚷道:“那雪的表哥始终是个小男孩嘛,太打击他自尊心也不是太好,而且你看他的样子那麽宅,说不定这是人生中唯一一次了,我也不想伤害他的弱小心灵,便骗骗他罗。”

我没有话说,不知道是否应该称赞女友心肠好。

第44章(6)

环的说话令我有点意外,虽然女人为取悦男人,在床上很多时会有半真半假的反应我是早已知道,但刚才女友七情上面,淫叫连连,就是我这正牌男友也认为她是高潮迭起,谁知竟是作假,这不禁令我亦怀疑平日我俩间的床事,有多少是环为讨好我而演出的好戏。

“高潮是假也没关系,爱是真便可以了吧。”

就在我咕噜咕噜,开始怀疑自己的性能力其实不如想像中理想之际,房间响起两下拍掌声,抬头一望,是依靠在门口的伟和仪。

“果然很精彩,看旧同学表演,感觉就是不一样。”

伟和仪相互一望,带着调侃的语气笑说。可能因为太投入的关系,谁也没留意两人是什麽时候进来的,只是从其说话,大概可以猜到他们是把一切看在眼里。伟向平赞扬道:“小子,第一次表现蛮不错嘛。”

“还不是大哥指导有方。”

平傻歪歪笑着,环知道自已演出的床戏被偷窥,登时满脸通红,指骂道:“你们有没搞错?偷看别人屌这麽下流!”

伟嘻皮笑脸,故意装成无辜表情:“我们哪有偷看,是光明正大的欣赏。”

仪夫唱妇随,反问女友:“环你介意什麽?刚才大家不都看过了吗?联谊派对就是互相交流的吧。”

环不满的嘟着嘴说:“这个不一样,大家一起做同一样的事,没那麽尴尬,你们躲在一角偷看别人就是不对!”

伟得意忘形,像调戏女生道:“都说没躲在一角,好吧,我认错了,那你要怎样才可以消气?要我和仪做一次给你们参考吗?”

女友最受不了别人挑衅,立刻作出一个正中下怀的表情:“好!我也想看看你们有什麽高超技巧,你们就即场表演,给大家作个交流!”

仪脸上一红,嘟着嘴的像是怪责男友的口舌招尤。男人总爱调戏女生,吃吃豆腐,讨个口头上的便宜,若是平日环大概会红着脸骂一句粗口便告了事,但今天情况有别,在联谊派对上提出这种挑战,绝对是“你敢做,我敢看”。

雪眼见气氛有点火药味,替大家打完场说:“这是开玩笑啦,说好是联谊,跟自己伴侣做有什麽意思啊?”

然後又转个话题向仪问道:“你们不是在那边的吗?怎麽会跑了过来?”

仪解释说:“俊太利害了,做了很久还没完,伟说不想妍姐太累,始终今天只是寻开心,要尊重女孩子的感受。”

我点头同意,妍体能一般,对性的渴求不高,过往在派对上也不喜欢做太多次。俊天赋异禀,鸡巴一根抵别人三根,被如此巨物蹂躏後要好好休息,是非常合理的事。

可我那小顽劣心中的气还没有下,带点冷嘲热讽的道:“呵,真的吗?伟那麽喜欢姐姐,有得屌会不屌?我想是他看到了俊的屌屌太吓人,怕姐姐给大的屌完有比较,你那根小的插进去没感觉吧。”

“这小妮子在乱说什麽?”

我对女友的口没遮拦感到头痛。虽说玉帛相见,很多平日不敢开的玩笑也可以随便说出来。但性器官大小这种事,无论什麽时候都属於男人尊严,万不可用作人身攻击。何况伟的阳具是正常尺寸,绝对谈不上小,如果这根算小,那麽你男友的亦要归纳为小鸡巴的一类了。

雪和仪一同鸦雀无声,伟的脸色在听见环的此话後亦由嘻笑变得酸涩,就是再大量的男人,在女友面前被奚落短小还是会觉得难受,环不是男人,不会明白这一根海绵体的长度,是带给男人多大的压力。

我想教训女友,给大家作个下台阶,可伟已经抢先一步,着平道:“平你也太不懂事了,跟美女共渡完美好时光,当然要温柔地替她清洗沐浴,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

平听此话,知道女友身上仍残留着自己污秽的口水和精液,也感不好意思,连忙挺起身说:“对,对,这样很不该,环姐,我们去洗个澡吧。”

被吃掉童贞,小青头居然把环叫姐了。就在女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伟已经走了上来,一手把环抽起,装作好心道:“看你也是没跟女生洗过澡,让我来教你一点,不要给对手留下坏印象。”

“谢谢老大!”

平欢喜过望,环对两人的自说自话哼着嘴道:“人家自己会洗,不用你帮忙,更不需要别人教!”

“你就不要浪费别人心意,处男的第一次,给平留个美好回忆吧。”

伟当然不会听女友说话,他和平两个人一人一边,夹着环的肩膀,把其整个人抱到浴室里去。

“喂,喂!放开我呀,我不要跟你们洗澡!”

环拼命挣扎,可不敌得两个高头大马的男人。我看傻了眼,眼巴巴地望着女友被两个裸男胁持而去,呆了一阵,才懂向仪问道:“你男友不会是真的生气吧?”

仪没半点担心,掩嘴笑说:“当然不会,伟又不是真的小到要自卑那种,他们是跟环开个玩笑吧。”

雪亦同意道:“环太凶巴巴了,吓一吓她,给她一点教训也是好的。”

我没想到两位女生看得这样开,有点意外,可还是担心女友情况,不时焦急的向浴门方向望去,仪笑说:“泽哥你不用担心啊,不会有什麽事的,他们大不了跟环玩一下,难道会打她吗?”

“跟环玩一下?”

我更担心了,两女见我认真的表情,相望一眼,一同笑得开朗:“这里最看不开的,果然是泽哥呢。”

“我哪里最看不开了?”

我不甘说。仪笑道:“不要否认啊,你看这里大家都放开了,但你和环是总格格不入的。”

雪点头同意:“就是啊,明明大家都得到伴侣同意,连仪跟伟,俊和琪几个第一次参加的,也没介意在对方面前展露真正一面,只有你和环到现在仍放不开自己。”

我不认同她们的说话,竖起两根指头抗辩道:“完全没有这回事,环不但跟俊做了,跟平也干了,而且我也跟两个女人做了!”

仪坚持自己论点:“你们是肉体放开了,但心没有打开。一面做,一面在意对方的目光,害怕会影响她在你心目的形象。这样怎麽可以玩得尽兴?”

雪亦调侃道:“是啊,所以有些人在做到一半,便怕触怒爱吃醋的女友,连一炮没射便停下来了。”

两位女生你一言,我一语,叫我无法招架,仪摇着指头,教训我道:“想不到去得最多联谊派对的人,就是最接受不了的一个。你这样很难给我们好榜样,让大家明白自己不是做了一件不会後悔的事啊。”

雪搭上一句:“不过这样很可怜呢,难得连身体也放开了,却没法得到真正享受,这样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啦。”

我对两人的自我审评不满道:“这只是你俩个自以为是的想法吧?我觉得我和环都很享受。”

两女同时掩嘴笑着,仪在我耳边挑逗说:“你真的相信吗?要不要躲在浴室外偷看,看看环没你在身边,是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觉得十分无聊:“怎麽你总是喜欢偷窥别人私隐?”

“来吧!”

雪和仪兴致勃勃,也不理我反对,推着我到浴室前。我自问亲眼看着女友被比自己更大的鸡巴插入都可以接受,难道还会有其他事能使我动摇?

於是在两人簇拥下来到门前,三个人一起冒出半个头颅,偷望浴室内的情况。

这时候环被两个男人抱到花洒下,伟和平谈不上体态魁梧,但在娇小的女友衬托下显得别有男子气概,两支肉棒未有勃起,却都显得胀鼓鼓的有随时候命杀入前方,勇闯敌人阵地的预备。

虽然环已经被连射两炮,但目睹身无寸缕的女友被两个裸男前後围攻,像三明治般被夹在中间,我的思想仍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难不成真如两女所言,我到现在仍是未曾放开?

“你们放开我呀!人家自己会洗,不用你们帮忙!”

环带点生气的嚷道。伟才不理女友反抗,把浴沐乳涂在手上,就是一下抹在环的胸脯上。

“靠!”

我情不自禁地哼出一声,说来奇怪,他们刚才在床上三人共枕时,有什麽地方没摸过了?再一次看,我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雪和仪对我的激动又是一笑,彷佛证明了自己的说话没错,我不响一声,表情腼腆,继续一同观看浴室情境。

“来,给你好好洗。”

伟一面把浴沐乳抹在女友奶子,一面也搓揉乳头。环被弄得羞涩万分,耸着肩膀说:“都说我自己洗!”

伟没有理会,搭在女友胸前的手尽情搓揉,并开始自说自话道:“我真的很感慨,那些年的惊鸿一瞥,想不到今天会落在自己手里。”

伟的所指,不问而知是当年在宿舍上,偶然看到女友胸脯突点一事。前事被翻,环脸更红了,哼嚷着:“你说这个干吗?人家今天不是给你看光又摸光了,还要感慨什麽耶?”

伟摇摇头,诉说着道:“你不会明白,我爱的是仪,但看到女同学露奶时那种震撼,不是女孩子可以理解的。”

平亦点着头同意:“是啊,看到认识的女生暴露,甚至可以一亲香泽,是非常兴奋的,这可以说是男人的浪漫。”

说着他亦伸出手来,一同抚摸环的胸部。

女友大嚷道:“我理你什麽鬼浪漫,快点放开人家!”

这种时候会放手的是傻瓜,两人不但不放,更上下其手,摸遍女友的身体各处,伟领起环的手儿往自己鸡巴,认真问道:“环,那你看到旧同学的鸡巴,又有什麽感想?”

女友被乱摸一通,本身已经羞赧不已,这种时候被问感想,更是赌气的大叫着:“我没有什麽感想!你是小鸡巴,快枪手,刚才给你吹几下就射了,是个没用鬼!”

“没用鬼吗?”

伟脸色一沉,悻悻然道:“我就知你看不起我。”

“又来了,都说男人什麽都可以骂,就是不要骂器官嘛。”

我见女友又是把不该的话说出口,怕事情弄大,想上前制止,仪捉起我的手笑说:“你放心啦,伟是装出来的,在吓吓环。你们就是什麽都那麽认真,才连交换也不能投入。”

“他在吓环?”

我不明其意,可是看到两人轻松笑着,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心想她们几个好友一场,如果真的有问题,大概也不会有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

而女友跟我一样,亦是被吓倒了,环以为触怒了伟,脸有愧色的道歉说:“我没有看不起你,是你们先欺负人家,我才故意跟你斗嘴的。”

伟苦涩摇头:“不,我知道你刚才的话是真心所想,联谊派对本来就是一种较技,鸡巴大,性能力好的人会得到异性垂青,像我不好的,就永远成为大家嘲笑的对像。”

环知道自己的说话伤害了男人的自尊,连忙安慰道:“没有啊,你很正常!你第一次给女生吹箫,忍不住是很普通的事,而且你跟雪做了也有十分钟吧?没什麽不妥。”

伟演戏演全套,继续装作自卑道:“太迟了,你不用说这种话安抚我,自己知自己事,我刚才说想退出,便是害怕跟别人比较,看,就是连平这种新手也比我好多了,把你操得那麽舒服。而我呢?就像你所说,为怕在妍姐面前出丑,连这大好机会也白白放过。”

看到这里,雪禁不住向仪赞叹说:“环完全着了伟的道儿,你的男朋友果然有一手。”

仪居然为着男友对其他女生的调戏感到自豪:“嘻嘻,如果不是有点料子,伟又怎会自称色狼呢。”

环慌乱起来,回头指着平道:“你说他屌得我舒服?那是骗人的,差死了!只懂横冲直撞,撞得我那里都还在痛,跟一头狗做可能还好一点。”

此话一出,论到平的脸上一片凄凉:“环姐,你说的话是真的吗?我真是那麽差劲,干得你一点不也舒服吗?”

“这?”

女友知道自己口快快又说错了话,顿时不知如何收拾场面。仪看在眼里,掩嘴窃笑:“环平日巴巴辣辣的说话不饶人,原来十分有做M的天份。”

雪不明问道:“什麽是M?月经吗?”

仪笑着解释:“是SM的M,即是被虐的那方。”

我接不上话,小顽劣气势迫人,平日跟女友相处我总处下风,从没有发现她有被虐潜质,而且如果说她是M,那我这个经常被欺凌的男友无疑就是MM了。

环现时的情况可以称得上是两边不讨好,要安慰一个,反倒伤害了两个。女友性格鲁莽冲动,愈忙愈乱。看到两个男生一个因为被讥鸡巴短小而眉睫深锁,一个因为被讽比狗还差而愁容满脸,顿时狼狈不堪,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不要这样子,我觉得你两个都很好了,也不是小得太可怜...能够勃起还想怎样啊!”

走投无路,环乱作一团,说的话不但不能使人感到安慰,相反更像挖苦别人。两个女生看着笑得合不拢嘴,苦了我身为男友的,不知道对女友的愚笨可以作出一个怎样的表情。

先不论环是赌气还是无心之失,联谊派对上不对任何人的身体和表现批评,是一种最基本的礼仪。大家聚在一堂,为的就是找寻快乐,如果还要受到攻击和在互相比较下产生压力,那就失去了联谊的意义。

以前曾先生的派对上就曾经有一个出言不逊的男人,自以为妻子条件最好,操了别人老婆还说亏大本,带了美妻换丑妇,结果那妇人因为不甘受到言语上的侮辱弄得要生要死,几乎搞出大事来,故此派对的参加者必须要明白,话不能乱说的道理,懂得尊重别人,是参加联谊派对的首要条件。

看到我为了环的闯祸忧心忡忡,雪调侃道:“你真的替环担心啊?都说大家只是闹着玩的。”

“对,我保证他俩没生气,不过环肯定要受些教训。”

仪亦点着头,扬起眉毛道:“就是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否看得下去。”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话说,我虽爱环,但这种时候仍只可抱着有理不帮亲的心态,要女友对自己说的话负上责任。

那一边厢,两位男生的演出愈见精彩,就是环如何安抚仍不为所动,女友性急,多番不得要领下,也就焦躁的骂了起来:“你们不是这样小器,人家说了对不起还在生气啊?这样算是男人吗?”

“碰!”

此言一出,伟立刻激动地一拳轰在墙壁之上,泪眼盈眶道:“对,我的确不是男人,看到刚才仪在强哥胯下享受到真正的快乐,我才知道自己称不上是男人!”

雪冷言说:“呵,把你也搬了出来呢。”

仪亦是不忿道:“死鬼,为了吃别人真是什麽也做得出来,回家一定要狠狠教训他。”

这一吓几乎把环吓出尿来,伟的七情上脸,令女友对其因为被嘲笑而自暴自放弃深信不疑,环慌不择路,忙乱下一手提起伟毛茸茸的鸡巴,努力游说:“没有啊,看,你的鸡巴多麽大,十分有男子气概,比我老公还要棒,人家看到这种大鸡巴已经忍不住流水,很想给你屌了。”

这下子轮到我无言,安慰别人,不一定要把男友拿上枱,雪和仪则笑得抱着肚子。

伟苦涩摇头道:“环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个没用鬼,只是用口已经把我吹出来了,试问拿什麽去操你?我想现在就是你再给我吹,我也会早泄。”

环连忙说:“不会的,我刚才故意在大家面前表演,用的都是最刺激龟头的方法,不要说你,就是玩了几十年女人的谭先生那天也给我吹爆,我再用普通的方式,你一定不会早泄。”

接着女友蹲在地上,托起鸡巴便把龟头含在口里。伟得环给自已服务,即时向对面的平作个胜利手势。

两个好家伙,果然是在捉弄我女友!

“嗦...嗦...”吃了几口,环两眼朝上,战战兢兢的问:“没那麽刺激了吧?不会有想射的感觉吧?”

伟一面享受,一面好整以暇的回答:“这麽快不知道,你试试像刚才一样用舌头卷着龟头看看。”

“是这样吗?”

女友边吃边问,肉棒塞在嘴里,连说话也含糊不清。伟再嚐环的唇边温柔,显得比刻前镇定,态度从容之余,还可以作出言语上的挑逗:“对,这样很不错,环你的技术真的很好,经常给泽哥吹的吗?”

“是啊,泽很喜欢我用口的,我们每次屌屌都要先给他吃鸡鸡,吃硬了才给人家舒服的。”

女友有话直答,把我俩的私房事都公诸於世。本来连爱都给别人做了,我不是很介意透露一点私隐,可是看着环全没怀疑那笨呼呼的样子,却仍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啧...啧...”吃得卖力,环的嘴巴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可能从鸡巴反应,女友亦察觉到这一次伟不会轻易走火,她开始逐渐加强刺激,从整支肉棒含在嘴里猛吸,变成吐出鸡巴,以舌尖沿着龟头冠团团打转地舔弄,绕着敏感部份转了几圈,更托起肉棒,从阴囊而上,顺着尿道直舔到龟头。

“环真的很利害啊...”女友熟练的口技,不但使我身边两位偷看的女生脸红耳热,就是刚刚才射了一炮的平亦旗杆高举。正如伟所说的,相识的好友在面前表演淫技,其刺激是远较陌生人强烈。

“环姐,这里不行的不只有大哥,小弟也很差劲。”

眼前美境春意盎然,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平亦递上鸡巴。小子被环吃掉处男,可女人口腔温柔,到此仍是未曾一嚐。

环把伟的鸡巴吐出,看到又是一根粗长之物,红当当的龟头可爱无比,脸上一红,小嘴嘟嘟,乖巧地把这根曾插入自已身体的肉棒也含在嘴里。

“哗,环一次过和两根一起!”

雪和仪又是哗然,过往环曾在好友之前炫耀以一敌三的辉煌战绩,当时大家只是听着,己觉十分刺激,如今亲眼目睹,更是有种不能言喻的性感。

“啊!好暖唷!”

当然相较於远处观看的我们,亲历其境的平当然才是最真切感受到口交震撼的一人。嘴唇不会有如阴道紧窄,可是其热力给性器官带来的快感却一点不逊。特别环的技巧精练,她知道平的鸡巴包皮过长,龟头在长期保护下份外敏感,故一来就是把整个头部含住,让他好好适应口腔温暖後,才温柔的以舌根舔食,不会给予太大刺激。

“我的妈呀,真是太舒服了。”

平的脸上露出飘飘欲仙的表情,热烘烘的唇儿给鸡巴无比呵护,快活得有如神仙下凡。尤其当女友替其吸吮卵蛋时,平更彷佛被掏心儿般仰头高叹,显示出这绝对是最高境界的享受。

“好妹妹,也不要只顾着小弟,冷落了哥哥。”

伟的快乐因为平的加入而中断,像未有过爽够的催促着,环看到龟头在嘴边徘徊,没有法子,只有吐出平的肉棒,转含眼前鸡巴,吹了几口,发觉那根又楚楚可怜的等待抚慰,无奈下再次吸啜。如此这般一时一根,卖力地同时为两根肉棒服务,吃过不易乐乎。

“喔...太棒了...慢慢吸...我靠!真的太爽了,我真羡慕泽哥,天天可以给这样可爱的小嘴吸。”

“大哥你还好,至少有仪姐这样可爱的女友,我可惨了,过了今天以後也要打手枪渡日,所以你就不要跟我争,先让小弟好好享受。”

两个男人口里说着,可是大家都知道,这样看着女孩两根一起吃才是最刺激的画面,也就有默契地轮流塞到女友口中。而环在两根围攻下有点接不上气,呼吸开始变粗,兼且香汗涔涔,但因为自已理亏在先,也就不介意的继续努力,一只小嘴吃着两根鸡巴,把两个大龟头都吃得闪闪发亮。

“嗦...嗦嗦...”“真的有麽舒服吗?”

仪口里说不介意,但看到伟给环吹得丢魂失魄,还是有种自已没做到的酸溜溜。气上心头下,一手抓起我的肉棒,也是往自已的嘴里塞。

“仪?”

我正为女友情况担心,忽然受到照顾,顿时不知享受还是拒绝,雪挨在我的耳边,轻声笑道:“女人吃醋的时候,男人还是乖乖的好。”

说完雪亦弯下身子,替我舔弄乳头。

身为男人,我当然不介意得到女仕们的服务,只是对着这位曾问我会不会看不下去的女孩,原来就是最看不下去的那个,不禁想问声其实是否包括我女友在内,全部女人其实都是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

“舔...舔...”论技巧仪当然远不及环,但新鲜感往往是最能给人刺激的要素,在女孩生初涩的吹奏下,我本来就胀硬的肉棒更硬了一圈,两女看到昂然鸡巴满脸通红,相视一眼,雪嘟着嘴道:“我们刚才还没有做完,要不要继续?”

我看到女友仍在里面被两个男人轮奸她的嘴,早有巴不得有洞便钻的冲动。

雪在动情间仍不忘好友,着仪道:“泽哥那里蛮利害的,我们一起来好吗?”

仪脸红红的点头,我听後心中大乐,心想雪刚才总说我不行,现在终於肯承认我是蛮利害的事实了吗?

可就在我预备再次提枪上阵,打算要一口气收服两女之时,浴室内又传出猛然哭声,吃惊地回头一看,是泣不成声的女友。

“呜呜...”我们三人都没想到环跟两人吃得正投入,怎麽会突然由爽变哭,只见伟和平弯下身子向半跪地上的女友好言安慰,而环则边哭边拨开他俩的手,吵吵闹闹的不理睬他们,大家的位置与刚才相比,完全作个一百八十度的改变过来。

“环,不要生气,我们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伟相劝道,女友哭着敲打他的手:“谁跟你们开玩笑?我给你们吓坏了,以为真的生气,原来都在捉弄人家!”

“环姐,我们不是故意的,只是看着你很可爱,所以才一时忍不住...”平不善辞令,结结巴巴的解释着,女友生气责骂道:“忍不住就可以骗我啊?我几乎要给你们吓出尿来了!”

从他们的说话,我猜应该是女友发现了两人其实是装怒捉弄自已一事,浴室内里有几面镜子,大概是在两人得意洋洋,互相挤眉弄眼时被环看出了端倪。

两个男人好话说尽,希望可以平伏女友心情,到了好言好语都未能劝解,伟实说实话的道:“其实我们是否生气根本不是重点,的确你是说了伤人的话嘛,你以为我看到强哥的大鸡巴干得仪那麽舒服,会真的不担心下次跟她上床时,她会不作比较吗?”

平亦低头说:“我也是啊,听到你说原来一点不舒服,我也很伤心,刚才的眼泪都是真的。”

环虽鲁妄,倒不是个不讲道理的女人,知道自已有错,於是也平静下来,抹抹泪珠,哼着嘴说:“那好罗,现在人家给你们吃了屌屌,是不是所有事都一笔勾消,谁也不能生谁的气。”

两男相视一眼,笑道:“当然不是,环你这麽漂亮,美丽动人,可以得你温柔,我俩是欠你一辈子,永远也是你的下人。”

平亦笑说:“对啊,那天我找到了女友,一定会给环姐你介绍,告诉她你是我的经手人,让她好好向你道谢。”

女友闻言,脸红大叫:“我才不要!你两个变态!”

两人看到环的气下了七分,知道又是身体力行,以行动代替说话的时候,伟向平打个眼色,立刻从後抱起女友,体贴的说:“平,你那污秽的精液还留在女神的身体里,快点给环舔乾净。”

“知道!”

平从未如此醒目过的扑去女友阴毛间,环拼命踢着白嫩小腿,羞涩的斥骂道:“我不要!”

写文章就如跟她谈情,失去了感觉是很难再一起,我可以用一星期写完五万多字的唯唯,却没法提起心情完成本文,对当中的描写亦毫无感觉,这真是很无奈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