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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一个太监闯内宫(全本)-22
第一部(下) 第九十二章 援军女将
幽儿灵体捏动剑诀,手执灵剑,向前疾飞而去。灵体上迸发出巨大的灵力,光芒耀眼至极,便似流体般的太阳,疾射向前,冲向那咬牙持剑的妖道!
这般强大的光芒,便是用符水洗过眼睛的东魍子亦是难以抵受,只能咬牙勉力支撑,怒视前方,但见灿烂光华之中,哪是什么李小民分出来的法身,分明是一个娇俏美丽的白衣少女,身上的灵力之强大,让东魍子亦不由心惊胆裂!
当此存亡之际,东魍子已无后退之由,只能大声念动真言,紧紧握住手中长剑,激起浑身法力,怒视着前方耀眼白光之中,持剑疾速冲来的白衣少女!
东魍子毕生法力,已然激发,一片青色光焰,自他身上狂涌而出,由头上腾起,直指天空,青焰闪动,足有数尺之高。这一刻,东魍子已是双目精光暴出,挥剑怒吼,拍马向前疾驰,便要与前方冲来的强大灵体,做一生死决战!
幽儿运足灵力,疾驰向前,俏丽的面庞上,已是宝相庄严,手中灵剑,凝聚了庞大的灵力,闪电般地冲到东魍子前方,娇叱一声,灵剑狂挥而出,以人类绝难企及的至高速度,在眨眼之间,便已挥出了数百余剑!
东魍子大声嘶吼,只见眼前一花,白影疾速飘动,灿烂光芒暴射而来,手中忽然一轻,用了多年的法剑,突然间寸寸断折,飞落风中。
他还不及脸上变色,灵剑已然袭体,在东魍子凄厉嘶嚎声中,整个身子被劈得从马背上飞起,在空中霎时间被灵剑在身上横劈竖斩了无数次,血肉狂飞,在空中化为血雾,漫天飞射!
这一剑,已是凝聚幽儿修炼多日的至强灵力,威力巨大无比,让妖道多年的法力,亦无法抵御,在拼命燃烧最后余热抵挡之时,竟然连元神亦被劈得粉碎,与血肉一同飞射而出,散落得到处都是。
东魍子胯下战马,已然吓得骨软筋酥,眼睛几乎被扑而而来的耀眼白光刺瞎,半晌之后,方才能睁开眼睛,带着身上血淋淋的满身血迹乱跑,踹倒了几个掩面痛呼的军兵,落荒逃去。
听得东魍子的惨叫,钱松心知不妙,半晌才揉着眼睛缓过神来,再看东魍子所站之处,除了血肉狼籍,再加一匹逃去的无主战马之外,再无别的东西剩下。不由大恐,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熊却是死也不肯认输,看了情势如此不妙,也不肯趁乱逃走,咬牙大喝道:“众将士,李小民凶残狠毒,既杀众将亲属,亦偷袭东魍子仙师,导致他伤重回去养伤,不过,李小民现在的法力,已经都耗尽了!众将可并力向前,斩了李小民,以谢天下!”
一众家人被擒的将军,茫然无措,不知道该信谁的好,只能在乱军中到处搜寻,希望能找到系着自己亲人性命的木牌。
钱松见情势危急,回头看向北方军阵,心中暗暗庆幸。在后阵之内,押阵带兵的都是他多年来培植的亲信,既有依附于他的禁军将领,亦有被派去领兵的自己府中的亲信家将,此时恰好可以派上用场,有他们率领大批禁军保护,自己想要趁乱逃去,大概亦可以做到。
他悄悄地拍马向后方行进,正要带着亲兵躲进后阵,忽然听到剧烈杀声从北方气势汹汹地传来,震动心肺,不由大惊失色,呆立当场。
后方,有传令兵惊慌失措地催马跑来,在钱松马前躬身禀报道:“禀相爷,秦贵妃带着大军,已从北边杀来了!”
钱松大惊,秦贵妃难道不是在城里,怎么会带军在北边出现?
他却不知,从叛军入城,战事初起之时,秦贵妃便已由李小民派了自己的亲信太监,护送她出了宫,又在自己部下两个帮主率人护送下,在混乱中护着她逃出城去,直将她送到北方,去寻找她的长兄,寻求救兵来援。
秦贵妃心急似火,昼夜兼程走到半路,便遇到一支军,却是秦老将军主持北路军的长子收到他的飞鸽传书,派出自己的儿子秦宜福领着五万大军,前来勤王救援。见了姑母,又惊又喜,慌忙下拜,将军权交给了秦贵妃。
此刻,秦贵妃带着大军,刚好赶至,稍事休息,便率军突袭,自北方狂冲而来,将叛军后阵,冲得大乱!
钱松闻报,惊慌不已,正要寻路逃走,忽然看到西面烟尘滚滚,似有一支军,疾速杀到!
钱松举目观瞧,心中暗自祈祷,只望是自己早先安插在金陵城西方棉茵州的亲信守将带军来援,那时还可有一战之力!
战马狂奔,蹄声如雷,震得大地都不住地颤抖。众军兵都举目向西方看去,却见旌旗招展,一支剽悍至极的骑兵挥舞长刀冲杀而来,打的却是西路军的旗号!
这支骑兵,不过数千人,却是个个悍勇,领头的将官,也大都满身豪雄之气。挥舞钢刀,大声怒吼,气势压得禁军士兵喘不过气来。
当先一名女将,貌美如花,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的模样,却是满身成熟女子魅力,娇躯性感至极,即使在铠甲遮蔽之下,亦掩盖不住她那诱人喷血的魔鬼身材。
她头戴雉鸡翎,一身草莽女子的野性气息,手中挥舞着一对柳叶刀,大声娇叱,拍马疾驰,率领数千骑兵,闪电般地疾冲到禁军阵中,趁着方才经过一场大乱,整个禁军前阵正乱作一团之时,冲到钱松前方,率军一阵狠杀,直杀得人头滚滚,遍野横尸。
钱松部下亲兵,虽然早经他找来北赵大将,多年苦心训练,已成精锐之师,却抵挡不住这群如狼似虎的暴兵凶猛杀来,节节败退,一直退到钱松面前。
在另一边,北路军的勤王之师,亦呐喊杀至。在两军阵中,但见一名女将,满身黄金盔甲,威风凛凛,挥动锋利沉重的大刀,满阵乱阵砍,当者披靡,率军直向钱松和李熊杀来!
两员美貌女将,率领西北两路大军,同时杀至,直杀得造反作乱的禁军,遍地尸积,再加上早已无有战心,都哭爹喊娘,到处乱跑,阵势溃败不可收拾。
李熊怒得挥刀大吼,喝令部下亲兵前往抵挡。而钱松却是满脸灰白,眼见两面夹击之下,兵败如山倒,而西方那悍猛女将已率领骑兵冲到近前,正要拨马逃走,却见那头戴雉鸡翎的美貌女将率军直冲而来,撞破亲兵重重防卫,眼见钱松就在前方,拨马逃走,心中一急,从腰间拔出飞刀,大喝一声:“着!”
飞刀如闪电般在空中掠过,噗地一声,直射进钱松的后心之中。钱松大叫一声,从马上一头撞下地面,后心鲜血流出,当场气绝身亡。
美貌女将杀得兴起,只觉多日来因被囚禁凌虐而郁积的闷气一扫而空,放声爽朗大笑,挥军掩杀,将一众面如土色的亲兵赶得四面溃逃,拍马驰到钱松尸身旁边,跳下马来,挥刀割了钱松的脑袋,重新上马,挥动着手中血淋淋的头颅,纵声大喊道:“钱松的首级已在此处,尔等还不归降,这便是榜样!”
远在金陵城头,李小民摇扇微笑而立,看着那美女的诱人身材,听着她大声娇呼,不由一股自豪感,涌上心头。
似乎感觉到他炽烈的眼神从远方射在自己身上,洪三娘转过头去,看着城头上摇扇邪邪微笑的清俊少年,不由满面通红,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再度浮现在眼前。
深宅大院,后花园湖泊上的长亭之中,一个美貌佳人,正在倚栏长叹,看着假山湖水,碧波荡漾中,一对对的鸳鸯正在自由地戏水,不由满心愁苦,幽幽叹息不已。
在亭下的湖畔,一个妙龄少女正蹲在水边,逗着水鸟嬉戏,在灿烂阳光的照耀下,亦是满脸灿烂笑容,让亭中佳人不由感叹,果然还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即使被人囚禁于此,女儿还是这般天真可爱,丝毫不因处境的恶劣而心情变坏。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的淡雅罗衫,不由摇头轻叹。虽然现在自己一身绫罗绸缎,青丝云鬓上亦是满头珠翠,身边也有几十个丫环小心服侍自己,华贵尊荣至极,却怎及得从前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那般畅快淋漓!
第一部(下) 第九十三章 不堪回首的往事
洪三娘一想到“少年不识愁滋味”,便想到吟诗之人。那清秀少年的面容一在她心中泛起,便让她烦恼不已,心中奇怪,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表面上,他是皇宫中最得宠的太监,却有着正常男人的器官,甚至还要更大一些,常能弄得自己在极度激烈的交合中兴奋得昏迷过去;身具仙术,能将公孙不败一举击毙,还能夺取他的幻龙,时常祭炼;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冷血狂屠,偏偏又有这么好的文采,让她内心对这少年更是迷惑,仿佛是雾里看花一般,看不清他的真实模样。
可是,不管他有多好的文才,他对自己母女所做的事,实是不可饶恕!
前日里,他从两军阵前先后掳了自己母女来,便藏在家里,肆意淫虐。不但逼迫自己母女与他同床交欢,还当着那些新买来的婢女的面与自己交合,弄得自己在极乐中忍不住大声浪叫,丢尽了自己作为主母的脸;有时候,甚至还在和那些负责服侍自己的美貌少女做过之后,将那肮脏的东西硬塞在自己口中,逼自己舔吸,即使是和自己女儿做过之后也是一样!如此荒淫暴虐,天下少有,自己被他淫虐了无数次,早就恨他入骨,便是斩他一千一万刀,亦难消心头之恨!
正在柳眉倒竖,紧咬银牙,幻想着如何逮住那可恶少年,一刀刀将他零割碎剐之时,一个清朗悦耳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了过来:“娘子,这么咬牙切齿地,又在想什么呢?”
洪三娘愕然回过头来,心里思量这家伙是不是地里鬼出身,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若非如此,怎么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时,偷偷从背后掩出,猛然抱住自己,不顾自己激烈反抗,便强行要求交欢,而且每次都不落空!
想到激烈处,洪三娘的玉颊不由微微飞红,美目中怒意射出,冷然瞪视着笑眯眯走来的少年。
看到她含恨目光,李小民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走过来笑嘻嘻地道:“娘子,你是不是又在幻想,该怎么把我一刀刀地凌迟处死?唉,你这么爱幻想,不如去写本玄幻小说好了!”
他走到洪三娘的面前,一把揽住她娇嫩腰肢,将她性感娇躯抱在怀中,低下头,便亲吻在她娇艳红唇之上。
洪三娘嘤咛一声,如蜜桃般成熟的身体在英俊少年的拥抱之下,迅速软化,却努力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正言规劝道:“不要这样!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年龄,已经可以做你的母亲了?”
李小民一怔,抬头从她的肩上望过去,看着水边与天鹅嬉戏的妙龄少女,确实是比自己大那么一两岁,倒也不以为意,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才经常吸你的奶嘛!你看,现在比以前更大了一些,岂不是我的功劳?”
他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洪三娘的罗衫之中,握紧玉乳,用力揉捏,感觉着那满手滑腻酥软的良好触感,又邪笑道:“投桃报李,你不是也经常喝我的奶吗?看你还喝得很高兴呢!”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洪三娘那惯于拿刀杀人的纤纤素手,强拉下去,按在自己两腿中间,将她的手,夹在里面。
洪三娘羞得满面潮红,在他的大肆轻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挣扎反抗,可是身上力气已经被他用法术封住,哪还能反抗得了他这一身精力旺盛的健壮少年?
感觉着身上罗衫被一层层剥开,洪三娘知道自己势必逃脱不了再一次的凌辱,只得流着屈辱的泪水,恨恨地咬牙怒骂道:“你这贼子,将我母女囚禁于此,行此恶事,将来必然要遭报应!”
李小民呵呵笑了起来,抱着她成熟性感的胴体,在亭子栏杆边坐了下来,不顾她用力挣扎,仍是抱紧娇躯,伸手在隐秘处抠摸,调笑道:“娘子,你被我关了这么久,是不是觉得很闷,想出去打一仗发泄一下才痛快?”
陡闻“打仗”二字,洪三娘的美目陡然亮了起来,身子却是不堪少年抚弄,颤声道:“你又在胡说!你把我母女关在这里淫虐,哪肯放我们出去?也不必说这些话来戏弄人,想要老娘的身子,这就上来吧!”
李小民咦了一声,正色道:“娘子,你这是说哪里话来!我们夫妻一心,上阵主奴兵,岂不是好事!实话说吧,最近有叛逆作乱,我自己懒得动手,正想着派林中立他们出去宰了那些叛逆,你要是实在想出去解解闷,我派你出战,也不是不可以。”
洪三娘闻声大惊,举目看着他,却不知道他是不是说真的,还是只想耍弄自己,看自己着急的模样。
李小民说了这些,却不再说,抱住她,唔唔亲吻,将她香滑软舌,吸到自己口中,肆意亲咂,与她交换着口水唾液,亲得不亦乐乎。
洪三娘心中有事,也只得勉为其难,虚与委蛇,与他长吻一阵,香舌缠绕,樱唇用力吮了他的舌头一阵,挣扎着抬起头来,正色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李小民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既然我让你出去解闷,是让你快乐了,你是不是也该让我快活快活呢?”
洪三娘面上红云泛起,听他谈起条件,始信他说的是真的。据这些天观察,他现在已经权势很大,让自己混在军中出战,也不是做不到。不过他所索取的条件,也定然是令人羞赧至极,过份得不得了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大仇未报,若能混进军中,重新和旧部在一起,召集往日部下,起兵杀了这凌辱自己多日的少年贼子,也未必便不能做到,洪三娘便狠狠一咬牙,心中恨恨地道:“反正这清白身子已被他所污,算不得干净,不如便以此残躯,换得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决心既下,洪三娘便抬起头来,笑吟吟地道:“既然主人有命,妾身敢不遵从?我们这便回房,由妾身侍候主人快活!”
李小民好奇地看着她,对于她这么大的变化感觉有趣不已,轻抚她的酥胸丰臀,微笑道:“屋里太闷了,你喜欢自由,就在这亭子里面,自由自在地玩上一次,不是也挺好的吗?”
洪三娘面色一变,心中暗怒,可是想想从前也不是没有在后花园里被他逼奸过,为了报仇大计,只得忍气吞声,弯下腰,替他解开裤带。
在洪三娘的殷勤服侍下,李小民将佳人拉起来,按在栏杆之上,抱着柔滑雪臀,从后面用力侵入了她的玉体。
洪三娘紧蹙娥眉,感觉到一阵疼痛,却又有一丝兴奋快乐,暗暗涌起。
正在闭目享受之际,忽然听到身后少年大声喊道:“惜惜,快过来,我有好玩的东西要送给你!”
水边嬉戏的少女抬起头来,看着长亭中的少年,以及自己母亲惊慌的表情,不由奇怪,大声问:“你在做什么,什么好玩的东西?”
李小民笑道:“快过来,看了就知道!”
洪三娘闻声大惊,虽然已经经历了多次,还是不愿被女儿看到,慌忙缩了下去,用力挣扎着,趴到地上,由长亭的栏杆挡着自己,免得被女儿看到。
宋惜惜从湖边跑了过来,踏上长亭,看到亭中情景,陡然吃了一惊。
李小民转头对她笑道:“惜惜,想不到你跑得这么快,年轻就是好啊,看到你,我都觉得自己最近老多了,简直老得可以当你父亲了!”
宋惜惜满脸娇嗔,跺脚道:“你这坏人,又在折腾我母亲!你说要我看,难道就是要看这个!”
她转身便要出亭,李小民忙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举起来洋洋得意地笑道:“别走!你看,这不是很好玩的东西吗?”
他手一挥,那东西便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声音悦耳至极。
宋惜惜满心惊讶好奇,虽然不愿看到自己母亲受辱,可是反正也都习惯了,多一次也没什么,说不定便是自己跑掉,也会被那坏人从后面追上,抱回来和自己母亲一同受辱;便一步步地回去,伸手接过那个盒子,但见上面是两个小人,却是一男一女,雕刻得至为精美,随着音乐声,缓缓晃动,亲吻在一起。
看着少女娇俏面容上泛起好奇的微笑,李小民心中暗喜:“那些匠人还算不错,我不过把齿轮发条的原理告诉他们,他们就会按我说的,做个音乐盒出来,虽然粗糙了点,音乐也不好听,可也算不错了。嘿嘿,看来科技还是最关键的,单靠这个,就能赚到一大笔钱,来补充军费了吧?”
他的手,从自己胯部向前摸去,抚摸着雪臀玉肌,伸进洪三娘松开的罗衫之中,顺着光滑玉背摸上去,一直摸到酥胸上,抚摸着那一对高耸暴乳,低下头,在佳人耳边轻声道:“你要想率军出战,重掌兵权,就得按我刚才说的做,知道了吗?”
洪三娘美目中流着羞辱兴奋的泪水,却禁不住李小民上下夹攻,颤抖着声音道:“女儿,快过来,娘有话对你说!”
宋惜惜噘着小嘴,慢慢走过来,蹲在她身边,手中却还拿着那个音乐盒,好奇地摸弄着。
洪三娘拉住她的手,流泪颤声,将李小民的承诺说了出来。现在只要宋惜惜听话,服侍得他高兴,将来还会放她出去,在金陵的大街上随意游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宋惜惜一向听母亲的话,见她流泪诉说,更是心中不忍,慌忙表示,一定听她的,绝不耍小性子。
反正这些事都已经和李小民做惯了,宋惜惜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便抱住李小民,一双纤细玉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起来,努力带给他更强烈的感觉。
李小民高兴地笑着,一把抱住少女苗条美妙的温软娇躯,大肆亲吻着她的嘴唇香舌,与她交换着唾液,舌头伸进了她的樱口之中。
远远地在长亭外面,美貌婢女们听到亭中传来的声音,都不由脸色泛红,想起主人那令人生畏的强悍体力,却有一丝羡慕,在心底升起,只望两位主母承欢之后,主人还能记得来安慰自己才好。
第一部(下) 第九十四章 乱势初平
战场上,洪三娘的芳心中,霎时转过了无数念头,看到城头上摇扇微笑的李小民,与他交欢时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尽皆涌上眼前,羞得她面红耳赤,几乎不敢去看部下的军兵。
自从那一天起,洪三娘便被李小民带出府去,稍事收拾,便将她藏在车队中,一同带向西路军。
在西路军中站稳脚跟之后,洪三娘便被李小民从暗处放了出来,只说她是自己新收的一员女将,让她在西路军中,也谋了个差事,却是监军大人的亲兵队长,白天负责保护他,晚上负责帮他泄火。每天夜里,都在李小民身下苦苦呻吟哀求,不堪挞伐,昏厥过去。
可是在李小民的阴阳双修仙法之下,洪三娘的身体却渐渐地更为强健起来。不管夜里多么疲惫,到了早上,一样是精神抖擞,甚至还觉得满身都是活力,只想和别人比试一番才好。
洪三娘的武艺,本就不弱,和西路军几个投靠李小民的将领交手后,将他们打得七零八落,让众将都暗自钦服不已。这一次,李小民是得到京中鬼魂飞来报信,道是城中城外,军队调动频繁,估计到钱松即将动手,才假造了一份圣旨,以此向董相虎要了一支兵,向京城赶来勤王,而其中的骑兵,就由洪三娘统领。反正这支骑兵已经被她训练了一些时日,也都肯听她的。而他自己,却骑上一众鬼卫,飞向京城。而那条赤龙他还不能运用熟练,却是他在最后关头才拿出来虚虚骑在下面,以增加自己出场时的震撼力的。
洪三娘正在含羞回想这些天的事,剧烈的喊杀声从前边响起,让她娇躯一震,回过神来,恨恨地剜了远处城上少年一眼,举目看去,却见北方一支军马,大声呐喊着冲杀而至,将整个禁军,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见友军前来,洪三娘不由精神一振;可是长期以来对官军的厌恶感,让她不肯落后于官军之后,举起一对柳叶刀,大呼道:“贼军已败,我等可并力向前,击溃敌军,立下大功!”
在她背后,数千骑兵同声大吼,举起长刀,随在她的身后,冲杀进溃兵之中,放手狂杀,直杀得血盈旷野。
在前方,一名金甲灿烂的美貌女将挥舞大刀,率军冲杀而来,远远望到前方有一个头戴雉鸡翎的年轻女子,看上去甚是面熟,不由一惊,挥刀砍杀着前方的敌兵,渐渐向那边逼近。
两下里,西北两路大军狂冲而来,将禁军杀得走投无路,哭喊溃逃。不多时,两军相遇阵中,当先两名女将,对视一眼,俱都倒吸一口凉气,同声娇呼道:“原来是你!”
两军首领,都是女将,俱都貌美至极,威武万分,却在这混乱军阵中意外相遇,不由愕然对视,惊讶不已。
洪三娘还好些,知道在战场上遇到从前的对手也是正常事,而秦贵妃却没有想到,被自己下令通缉许久、好象藏到地下去了一样的女贼首领,竟然率领西路军的援兵,赶来勤王,并与自己并肩作战,一同赶杀叛乱的禁军。
从前的战友,已经变成了叛乱的敌人;而上次自己平定的叛匪,却又率领勤王之师,与自己一同与叛乱的禁军作战:这样的落差,让秦贵妃一时茫然无措,对变幻莫测的世事不由生出一股无力感。
她的目光,落在洪三娘美艳的脸上,看到她眉梢眼角,尽皆荡漾着春情,显然是经历了充足的男女之事,再看她斜睨城头,看着李小民时那般又恨又爱的表情,恍然明白,不由心中大恼,紧咬银牙,已经准备好要在战后,对李小民严刑拷打,逼问他把俘获的贼军首领藏起来,到底是何居心!
可是一旦拷问起来,结果只怕会变成自己被他拷问,弄得哭泣尖叫,想到这里,秦贵妃的俏脸又微微红了起来,又恼又羞,轻咬樱唇,不知道该拿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奴才怎么办才好。
在对面,洪三娘也是过来人,一眼便看出秦贵妃满脸春情荡漾,显然与自己一样,经历了长期纵情的男女之欢,与上次在战场相见之时,大不相同。而谁都知道,唐皇李渔已经重病卧床,命都去了半条,哪里还能满足得了她?想到李小民的胆大妄为,洪三娘心头恍然,看向秦贵妃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了然理解之色。
战场上,两员英姿飒爽的美貌女将,骑着战马,手持血淋淋的钢刀,相对而立,凝目对视,眼中满是同病相怜的理解与同情之意,相视一眼,同时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两位美女首领在杀声盈天的战场上惺惺相惜,而她们的部下却没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依然高呼着,四面攻杀败逃的禁军。
李熊被一群亲兵护送着,且战且走,一直退到战场边缘,却发现四面八方,都已有敌军涌上来,御林军、卫戍军与西北两路大军,将他们一行人团团围住,放声嘶吼,只要拿了丹阳王,送上朝廷,邀功请赏!
李熊一向待部下亲厚,此时虽然已是败局大定,部下亲兵,犹是拼命苦战,只要保李熊突围出去。这群人临死拼命,声势却也颇为骇人,疯狂呐喊声中,一直杀透重围,眼看着便要逃出生天。
四面里,到处都有士兵举刀凶狠地到处砍人,两位女将却是相互对视,叹息不已。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受的苦楚,洪三娘正红着眼圈暗自伤怀,知道对面的秦贵妃在那惯于玩各种性爱游戏的小太监手里,也落不到什么好;而秦贵妃看到洪三娘手腕上微微带着一丝鞭痕,自然知道贼军俘虏,若落到小民子手里,只怕比自己要惨上无数倍,看向洪三娘的目光,也充满了同情怜惜。
惊慌的叫喊声、厮杀声惊醒了两位正在对视相怜的女将,她们恍然惊醒,回头看去,却见李熊已经率亲兵快要冲杀出去,秦贵妃怒吼一声,挥动大刀,便拍马冲了上去。
洪三娘也回过神来,挥动柳叶双刀,率领部下骑兵,一同冲杀过去,与秦贵妃并肩携力,一同冲击着亲兵们顽强的防守,步步逼近重围中的李熊。
秦贵妃挥舞大刀,奋力劈斩面前的敌兵,忽觉身边有同伴上来帮忙,在她的柳叶双刀如飞劈刺之下,眼前的敌人一个个地惨叫倒地,让她的压力大为减轻,秦贵妃不由转过头,对洪三娘投去一个赞赏感激的笑容。
看到秦贵妃对自己温柔一笑,洪三娘心中大定,知道她是不会再揪住自己从前叛乱之事不放了,而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因此而遭到厄运。自己这么多天来忍辱负重,含羞与女儿一同服侍那个少年,终于得到了回报,让她心中喜悦叹息,向着投以善意的秦贵妃,露出了一个羞涩感激的微笑。
两员女将,抖擞精神,同心协力一路冲杀过来,率领部下军兵,将李熊马前亲兵,斩杀了大半。
看着自己的亲近部下纷纷惨叫着倒在战场上,李熊心如刀割,怒视着逼近来的秦贵妃,咬牙恨道:“秦贵妃,就算杀了我,你的儿子,也一样当不上皇帝,何必苦苦相逼!”
秦贵妃挥刀怒喝道:“李熊,你率军叛乱,罪不容赦!若还知趣,便拜倒在阿姨马前,让阿姨捆了你,送上金殿,由皇上发落!”
李熊仰天大笑道:“父皇早就快病死了,一群妇人女子,也想发落我么?”
他狠狠一咬舌尖,剧痛涌来,当时下了决心,狞笑着挽起袖子,露出右腕上一个黑色法符,放在口边,狠狠一口,咬在那法符之上!
鲜血迸流,霎时将法符染得通红。一道红光,霎时将李熊周身上下笼罩其中,李熊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可怖,仰天尖叫一声,长嘶道:“秦贵妃,周皇后,你们不要张狂,我还会回来的!”
红光暴涨,霎时将李熊吞没其中,耀得天地间,一片通明。
众军兵惊呼着,掩面挡住这刺目的红光,一时间,满场血腥厮杀,亦停了下来。
红光渐渐消逝,待得光线恢复如常,秦贵妃凝目向前看去,却见只有一匹孤零零的战马位于众军围绕之中,而马上的李熊,早已如黄雀一般,杳然无踪。
秦贵妃大怒,喝道:“李熊,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休想逃脱!”喝令部下四处查找,哪里又找得到?
远处城头上,李小民跌足长叹。没有想到,李熊身上亦有法符铭刻,让他能在危急时刻,逃得一命。这法符,只怕便是阴山妖人,留给这位富有利用价值的皇长子的。
洪三娘举起钢刀,放声娇呼道:“李熊、钱松妄图叛乱,现在已斩得首级在此!尔等叛军,若不投降,必当场格杀勿论!”
第一部(下) 第九十五章 金銮宝殿
见首领一死一逃,参与叛乱的众军兵也都彻底消失了战意,丢下刀枪,任由涌上来的士兵把自己捆起来,有的亲兵一边被捆,一边还在微微冷笑道:“老子死也没什么,只要王爷能离开,他日回来,老子的仇,他一定会替老子报回来!”
负责看押他的官兵见他嘴硬,先一脚踹了他个嘴啃泥,又随手抓起泥土,塞满他一口,按在地上狠狠痛揍了一顿。吓得其他叛乱的士兵,都跪倒乞降,再不敢乱说乱动,免得惹来强烈的报复。
战场上,乱势渐平。投降的叛军士兵在众军驱赶下,渐渐汇聚在一起,抱头坐地,听候发落。
只有那些禁军将领,拍马满场飞奔,满脸惶急恐惧之色,对围上来的军将们打躬作揖,哀求他们暂时不要锁拿自己,手中拿着一个个的小小木人,奔到金陵城下,却被守城士兵们举起锋利长枪挡住,喝令他不得靠近。
众将急得面色大变,跪在城下,望着城头叩首哀告道:“安南将军,求你大发慈悲,救末将一家性命!妖道东魍子施了法,控制了末将亲人,现在妖道既死,只有你才能救得他们了!”
想到自己这些天来在妖人控制下,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现在已经成了叛逆,说不定便会被满门抄斩,众将跪在城下,痛哭失声,叩头不止。
看他们哭得可怜,李小民终究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抚扇叹息道:“罢了,放他们上来!那些小木人,都要呈上来交给我,千万不可以弄坏了!”
众将闻言,如蒙大赦,个个喜动颜色,连忙跑进城门,上了城去,拜倒在李小民面前,重重叩头,哀告道:“求将军救小人家人性命,小人定当结草衔环,报答将军活命大恩!”
李小民缓步上前,亲手将他们一一扶起,接过他们惶恐呈上来的木人,喝令他们退后,自己拿着木人,走到众将家人面前,拿起一个木人,问道:“这是谁的?”
一个将官慌忙上前拱手,道是自己家人的,并指出一个昏迷不醒的老头,惶声道:“这便是家父,年纪如此大了,还要受这般折磨!”言毕,不由垂泪。
李小民手执木人,口中念念有辞,暗自催动仙力,向木人上行去。
木人之上,钉着七彩钢针,在他仙力驱动之下,彩针轻轻颤动,忽然噗噗一阵乱响,被仙力激得跳了起来,坠落于地。
一缕生魂,飘飘荡荡,自木牌上升起。李小民运起目力,凝神看去,却见此人,正是那老头相貌,满脸迷茫之色,似不知该往何处去,便伸手一指,喝道:“咄!魂灵归位,不可擅离!”
他的手指,迸发出一缕微光,直射那老头肉身额头之处。那生魂得了这缕微光指引,缓缓向前飘去,直透入老头眉心之处,倏地钻了进去。
再看那昏昏沉沉的老者,骤然惊醒,满脸亦是茫然之色,四顾一番,忽然看到面前禁军大将急切的眼神,一把抓住他,惊道:“儿啊,为父这却是在哪里?”
那禁军大将喜极而泣,父子俩抱头痛哭。
别的将领见李小民救了一人,慌忙再度上前跪拜,求他好人做到底,千万不可把别人给忘了。
李小民拿着木人,一个个地救治过来。忙了半晌,终于将所有被东魍子妖术摄了魂魄的人救醒。众将与亲人抱头痛哭,哀伤不已。
有几个禁军大将,已有亲人丧生于东魍子手中。幸好别的亲人,还未曾遭到毒手,抱头痛哭时更是哀痛,对钱松等人恨之入骨,只恨李熊逃走,否则自己若逮到他,哪管他什么皇子不皇子,一定要让他饱尝自己老拳的滋味!
战场之上,已渐趋平静。除去一部分禁军在钱松忠实家将的带领下趁乱突围溃逃,其他的禁军,大都跪地乞降,被后面赶来的西北两路大军,会同御林军、卫戍军,将他们驱到一处,看管起来。
望着战场上顺从地低头走着的大批降兵,李小民悠悠长叹,知道这一场乱势,终究是平定了。
大唐皇宫,金銮宝殿。
文武百官在安南将军李小民的带领下,在大殿中跪满了一地,恭恭敬敬地向上叩头行礼,山呼万岁。
在上方,宝座却是空着的。大唐皇帝李渔,经历了多次惊吓,已经奄奄一息,眼看着就快要气绝身亡了。现在,朝政都由周皇后作主,众官行礼的对象,只是周皇后一人而已。
虽然在前面跪着,带领众官行礼的是一个太监,百官却无人敢起轻视之心。由于左右二相俱亡,而秦援亦因急怒攻心,受了风寒,现在正在家中养病,三派都群龙无首,朝中隐然已由最受周皇后宠爱的安南将军李小民为尊。而他在此次平乱之中,立下了天大的功劳,文武百官,也都心服,无人敢与他争抢位置。
母仪天下,端丽万方的周皇后,威严地坐在宝殿之上,珠帘之后,轻启樱唇,娇声道:“众卿平身!”
李小民率领百官拜了几拜,站起身来,与他们分列两旁,持笏恭立。
他站在百官之前,持笏悄悄向上看去,却见珠帘之后,丽人仪态既威严又性感,想起昨夜平乱之后,她曾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着,却仍是不停地与自己疯狂交欢,以驱散巨大的压力带来的恐惧痛苦,不由心中满是怜惜之情。可是能与尊贵皇后偷情的兴奋,又忍不住从他眼中流露出来,脸上却还是一片恭敬之情,微微低着头,丝毫没有一丝异状现出。
周皇后凝起美目,扫视着下面恭立的文武百官,心中暗叹。在这些人,有多少人是真正对自己忠诚的,一旦乱起,他们还能保证不会倒向另一边吗?
她的目光,落到李小民身上,眼神微微一热,知道只要有他在,便一切都不用担心了!
无论如何,都要努力拴住他的心,以保住周氏一族的权力地位,以及亲生孩儿的太子封号!即使为了讨他的欢心,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想到自己将要对他做的事,周皇后威严玉颊之上,不由有一丝羞红悄悄泛起。
努力压抑着狂乱的心神,周皇后低咳一声,轻启朱唇,下令将百官之中,几个依附于钱松的官员,当堂拿下!
宫廷侍卫如狼似虎地踏上殿来,将几个哭喊叫屈的大臣们揪去乌纱,按在玉阶之前,听候周皇后发落。
周皇后用冷漠的目光看了那几个官员一眼,喝令将他们打下天牢,来日交由大理寺审理发落!
侍卫们躬身听令,不顾几名大臣哭喊,硬将他们揪下殿去,用锁链锁住,拖了下去。
眼见昨日同僚,今天便沦为阶下之囚,众官虽然与他们大都是政敌,也不禁暗生兔死狐悲之感。
看着下面悚然惊惧的大臣们,周皇后淡然微笑,轻启朱唇道:“各位卿家不必担心,这都是钱松等乱臣贼子误国,与众卿无干。”
众官回过神来,慌忙躬身,只道这些人与钱松纠结,妄图反叛朝廷,现在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罪不可赦!
李小民站在百官之首,侧头淡淡地看了一个依附于自己的吏部侍郎一眼,那侍郎容甫心领神会,持笏出列,躬身奏道:“启禀皇后娘娘,周相爷已然被乱贼钱松所害,朝廷中无人主持政事,将来若有紧急公务,只怕不妥。还望娘娘指出一位大臣来,由他署理公务才是。”
周皇后美目闪动,看着下面躬身上奏的侍郎容甫,淡然道:“既然如此,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容甫本是一个毫无实权的京官,为人倒还精乖,只是没有什么靠山,因此一直都不能飞黄腾达。前些日子,都是靠了李小民的推荐,才坐上了因间谍罪被诛杀的谈宋明的位置,对他感恩戴德,已是一心要抱住他这根大树往上爬,当即朗声道:“禀皇后娘娘,安南将军李大人,英勇机智,文武双全,这次平定乱贼,全靠李大人之力!有大功于国,若不加赏,只怕天下人因而寒心。依微臣愚见,若要管理大唐政事,非李大人为主不可!”
在殿下,众官闻声错愕。太监当政,这可是大唐未曾有过的,若是让一个小太监当上了相国,不管是左相右相,都会让外国人嘲笑大唐无人了!
还未有人上奏反对,便见十数名官员出列躬身,持笏齐声奏道:“容大人所言极是!李大人才学出众,政事通达,以李大人主持政事,微臣等心服口服!”
这些人,便是依附于李小民的那一派官员,大都靠着李小民的保荐,得以得升官职,因此都对李小民感恩戴德,现在见他得势,自然要出班保奏,在他鞍前马后效力,将来可望成为他的亲信,那便更是前途一片光明了。
接下来,又有十几员武将出班保奏,拍着胸膛保举,只说现在秦老将军既已生病休息,金陵城内外的军队须得交由安南将军统领,才能保证钱松的余孽一党不会趁乱危及社稷。也只有安南将军才能让众军心服口服,若换了别人来带兵,自己第一个不答应!
在战后反正的禁军将领们也都出班跪下,哭诉自己被钱松挟持了亲人,不得不附逆造反,罪孽深重。幸得安南将军不记旧恶,不但上奏皇后赦了他们附逆之罪,反而以德报怨,救了他们的亲人,这等恩德,实乃天高地厚。众将愿以死保奏,只愿安南将军这等仁义之人掌管政事,必是大唐百姓之福!而自己若还有机会从军,便是做个步卒,也心甘情愿在安南将军马前效力。若有人敢对安南将军不利,自己便是不要了这条性命,也要与那人拼个死活!
文武百官自二相亡故,现在已是失了主心骨,见众将如此说,更是茫然无措。眼见得御林军、卫戍军的将领都唯李小民马首是瞻,而禁军在整编之后的军权也已被他掌握,那些禁军将领现在更是把李小民当救命恩人一般看待,诚心敬服。在这一片混乱的局势中,李小民已经是掌控了金陵城的安危,若有谁对他不利,只怕不用他动手,便会有乱兵出没,趁着一片混乱,杀掉个把朝廷命官也算不得什么,只要栽在钱松余党身上就可以了。
文武百官既混到这个份上,也都不是傻瓜,便是原想要出班争上一争,不要太监当政的,也都把脖子一缩,闷声不响,免得被人箭射了出头鸟。
况且百官之中,大多是周氏门生。现在见周皇后优待李小民,也不愿与李小民为敌。除了周泰一脉的官员之外,还有些钱松一党的官员,侥幸没有被抓去坐牢,也都在暗暗盘算,是不是该改换门庭,投靠李小民,以保住身家性命。只要这官能做下去,便是投到李小民门下做个门生,也远远胜过满门抄斩的下场。
其中聪明的,慌忙出班,躬身持笏上奏,只道安南将军勇武刚烈,政事亦练达至极,提出的见解常令众官叹为观止。若能在李大人的带领下为国出力,皆是众官平生之愿!
周皇后举目扫视,但见大殿之上,倒有一小半官员武将在替李小民说话,其他的官员也都闭口不言,竟无一人胆敢出声反对,不由芳心窃喜,微笑道:“众卿暂且回班,本后知道了。”
她抬起美目,凝视着殿上谦恭而立的安南将军,朱唇微启,娇声唤着情夫的名字道:“李小民听封!”
第一部(下) 第九十六章 大权在握
李小民规规矩矩地上前跪下,听着管事太监拿出圣旨,大声念诵道:“安南将军李小民,公忠体国,文武全才,率军一力平定乱局,有大功于国,现册封为安南侯,领一等侯爵,食邑三千户!以安南侯暂署为中书令,主持政务。而左右二相之职,以后不再设立。朝中众官若有政事,可先送至中书令处,由中书令上奏定夺。另以安南侯兼任军机处副枢密使,御林军、禁军及九城兵马司下属军马,俱由其统属。各军将领,须得听其号令,不得有误。钦此!”
下面的官员,都闻旨变色。如此一来,便是将军政大权,尽付与李小民。若是枢密使秦援病一直不能好,只怕全国的兵马,都要归李小民调遣了!
李小民一派的官员,俱是喜动颜色,拜倒称颂:“皇后娘娘英明,臣等敬服!”
有心投靠李小民的官员,也跟着拜倒,心里暗自庆幸,看周皇后的举动,诏书早就拟好了,幸好自己见机得早,刚才附议希望李小民当政,以后便可公然投靠于他了!
李小民在那美貌佳人面前,拜倒谢恩,一举一动,做得一丝不苟,让众官暗自赞叹他少年得志,却不轻狂,在礼数上丝毫未曾有半分做得不足。
周皇后温言勉励了百官几句,道是除了下狱之人,其他官员将军既往不咎。而那几个下狱之人空下的职位该由谁填补,由安南侯召集众官商议妥当,便拟个奏折上来,交由周皇后处置。
政务处理得差不多了,便有太监上前朗声道:“退朝!”
李小民率领文武百官,拜倒恭送周皇后离去。
别人都在低头叩拜,李小民却悄悄抬起头来,远远望着佳人窈窕的背影,心中荡漾,轻咬嘴唇,暗暗地微笑起来。
朝议既散,李小民与众朝臣一同下得殿得,当即便见文武大臣前来道贺,络绎不绝。
李小民拱手微笑,与众大臣笑语半晌,好不容易才送得他们离开,自己却又一转身,重新走进了金銮殿中。
大殿中,仅剩的几个太监宫女见他来了,慌忙拜倒行礼。李小民一摆手,淡然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关好所有的门,去宫内账房处领赏!”
他虽然还是一个清秀少年模样,但既身份不同,所说话语,便自一股淡淡的威严隐含其中。众太监宫女不敢违背,慌忙拜倒称谢,唯唯退了出去,小心地将殿门关好锁上。
站在空空荡荡的金銮殿中央,李小民微微一笑,朗声道:“臣恭请皇后娘娘上朝!”
大殿后,忽然传来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小民子,人都走光了,还上什么朝!”
玉阶上,珠帘后,{奇。书。网}那扇屏风后面再度走出一个盛妆佳人,眉似春山,眼横秋水,盈波荡漾,其中满是春意,嘴角含笑,不是周皇后又是谁?
看到佳人袅袅娜娜走下殿来,李小民唇边含笑,躬身持笏笑道:“臣恭迎皇后娘娘!”
周皇后盈盈走到他面前,夺过他手中笏板,在他头上轻轻打了一下,娇嗔道:“好大胆子!既见了本后,为何不跪下行礼?”
李小民眉毛微微一挑,含笑道:“哦?这倒是本官失礼了!”
他的双手,缓缓伸出,竟对着尊贵皇后的酥胸,用力抓了下去!
周皇后一声娇呼,高耸双峰,已经在他魔手掌握之中,不由玉靥娇红,扭动着娇躯,想要挣脱,却又舍不得那般美妙的感觉,只能娇嗔地瞪着他,两眼水汪汪的,看上去妩媚动人至极。
李小民放肆地抚弄皇后双峰,直弄得她娇喘息息,将玉体靠到他的身上,李小民才低低地笑着,伸手按在她的肩上,缓缓地,将她按了下去!
周皇后已是美目迷离,直到双膝跪地,方才醒过神来,想到自己在金銮殿上跪着臣下,不由羞赧,虽然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是肩上那一双手,还在轻按抚摸香肩,让她又哪里站得起来?
她抬起头,看着李小民含笑双眸,下体正在缓缓向自己脸上凑来,不由大羞,掩面羞道:“小太监,又想要做什么坏事了?”
李小民也不答话,只是双手扳住周皇后柔嫩娇颜,将她的脸靠在自己两腿之间,捧着她的头,轻轻抚摸她头上梳的飞凤髻,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求恳之色。
周皇后被他看得娇羞不已,轻叹道:“你这小冤家,真是前生欠了你的!”
她的艳丽红唇,缓缓靠近李小民下体,李小民仰起头,不由呻吟一声,感觉皇后娘娘口中吸吮力道是如此令人迷醉,不由魂飞天外。
周皇后跪在地上,小心地用朱唇香舌服侍着他。娇喘息息,带着幽香的呼吸,尽数打在李小民下体上。
李小民仰头看着四周景色,但见满目金碧辉煌,而自己便站在金銮宝殿的中央,与当朝最尊贵的皇后娘娘进行着这等亲密接触,不由仰天微笑,感激苍天让自己有了这等奇遇!
想想自己,不过是一个读书之人,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只是一个小太监,现在却已经成为大唐主管政务的中书令,大权在握;只待自己部下朋党渐多,羽翼丰满,自己便将会成为大唐实际的统治者!而自己胯下的佳人,将会成为自己最强的臂助,帮助自己将这个国家,治理成为一个梦想中的国度,各国称羡的典范!
想到得意处,李小民不由仰天大笑,伸手剥开了她身上庄严华丽的皇后礼服,将她按倒在地上,直接便闯入了她尊贵无比的玉体之内!
周皇后呻吟一声,随即便被他狂热的动作弄得浑身滚烫,倒在地上,颤抖娇吟不止。
这个时候,她的上身,依然是穿着皇后礼服,华丽长袍铺在地上,衬着香臀美腿,更是诱人至极。
就在这庄严富丽的金銮宝殿之上,李小民按住大唐最尊贵的皇后娘娘,奋力冲刺着,兴奋至极地与她云雨,直弄得她娇喘吁吁,昏迷又醒来,抱紧身上俊美少年,颤抖哭泣不止。
李小民兴奋的声音,颤抖着在她耳边响起:“皇后娘娘,你看一看,我们现在是在大唐的中心,做着这样的妙事!看到这里,你不觉得兴奋吗?”
周皇后茫然举目四顾,看着熟悉的富丽堂皇的宫殿,想到自己身为一国母后,竟然在此地被臣下奴才按在地上,压在身下,肆意交合,不由大羞,掩面低泣,却有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在心底油然而生。
李小民的笑声,忽然在金銮殿中响了起来:“对了,这里还不是大唐的中心!来,我抱你到大唐的中心去!”
他奋力将周皇后抱了起来,一步步地向玉阶之上走去。
紧紧抱着美貌佳人的尊贵玉体,李小民大步走上玉阶,来到装饰得金碧辉煌的龙椅之前,转过身子,用力坐了下去,大笑道:“今天,我也终于坐上龙椅了!”
他这一坐之力,震荡极大,弄得周皇后大声呻吟哭泣起来。
李小民却已经来了兴致,端坐于龙椅之上,用坐姿与她肆意交合,双手按在周皇后纤细腰肢上,扶着她的娇躯上下活动。
待到周皇后周身绵软无力,再不能动作时,李小民又大笑着,将她身上剥得干干净净,雪白娇躯一丝不挂地伏跪在龙椅之上,自己站在她的身后,就在这大唐至为尊贵、让人不敢正视的龙椅之上,李小民与周皇后翻云覆雨,弄得她哭哭啼啼,死去活来,直到尖叫嘶吟着高潮了几度,方才放过了她,让她从龙椅上爬下来,跪在自己脚边,替自己吸吮清理。
金銮殿上,一片宁静。只有轻轻吮吸的“啾啾”声,从龙椅上散发出来。
大唐朝廷的主政者,中书令安南侯李小民,端坐于只有皇帝才能坐的龙椅之上,威严地按住胯下佳人的臻首,感觉着她的殷勤服侍,心中忽然想起了一句在后世的奇幻小说中,出现最频繁的一句名言:
“历史的车轮开始转动……”
一点不错,此刻的李小民,所能感觉到的,就是历史车轮的转动!
大唐的军队,已经被他牢牢掌握于手中;大唐的政事,已经可以由他任意作主;大唐的首都,早就在他的全盘掌控之下。而现在,大唐至为尊贵的皇后,亦跪在他的胯下,恭顺地服侍着他!
李小民的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兴奋之色。他的双手,虽然是在扶着周皇后的青丝云鬓,可是他却知道,自己的双手还同时在推动着历史的车轮,让它不停地,朝向自己希望的方向,坚定地转动!
一股强烈的豪情自李小民胸中升起,他不由得仰天长啸,满怀豪情的啸声如龙吟一般,震得大殿嗡嗡作响。
正跪在他面前,柔顺服侍他的周皇后,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李小民兴奋的面容,不由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却不管不顾,只是纵声长啸着,让这豪情万丈的啸声,穿透了金銮殿的殿顶,直上云霄,一直冲破了这颗蔚蓝星球的大气层,传达到茫茫的宇宙之中!
第二部 第一章 风流太监
南唐皇宫,占地广阔。宫殿建筑得十分精美,而且气势磅蹲,不愧为一代大国的政治中心。
在一处装饰华美的宫室内,香闺中的大床上,娇弱的皇妃已经昏迷了过去,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上,遍布欢好后的痕迹。而那看上去约有十四五岁的俊美少年却还压在她的身上,大力抽送,弄得那比他大上许多的年轻皇妃,在昏迷中,还在蹩眉轻轻呻吟。
在旁边的床塌上,玉体横陈,躺着三四个小宫女,个个都是眉清目秀,娇躯纤细苗条,也都是一丝不桂,雪白身下还带着片片落红,眼睁睁地看着内宫副总管李公公在对自己的主子施暴,可是却因娇躯绵软无力,不能上前救护,直急得泪水长流。
一个十六十岁的宫女强撑着初破身后的剧痛,勉力爬过去,抱住少年赤裸的身子,低声央求道:“李公公,婉妃娘娘已经昏过去了,再弄下去,会出人命的!”
兴奋中的李小民这才停下来,者看身下皇妃果然已经昏迷,不由抱歉地笑道:“你们娘娘身子虚弱,倒是我没有注意到。回头叫御药房给她配几付好药,调理一下身子,免得这么容易就晕倒了!”
宫女蹩眉轻叹,低头暗想,以李公公这么强健的体魄,能禁受住他的皇妃,只怕不多。真不知道从前那些接待过他的宫中的娘娘们,是怎么忍过来的。
可是不容她细想,李小民已经转换了目标,从她的主子身上下来,将她按在床上,便行云雨起来。弄得初经人事的少女哭哭啼啼,却也只能蹩眉啮齿忍耐。
到了清晨,刚睡了一会的李小民睁开眼睛,但觉体内仙力流转,遍经周身,让他的精神更觉健旺,坐起来。看看昨夜与己云雨地皇妃巳经坐起来,娇慵无限地穿着衣衫,而那几个服侍她穿衣的宫女们看上去比她更是疲惫无力。却只有勉力支撑,努力服侍娘娘穿好衣服,免得玉体再度暴露在李副总管的眼中。
清晨醒来,李小民心情甚好,穿好衣服。搂着皇妃娇弱的身子在怀中,与她坐在桌边吃了一顿早餐,还亲手喂饱了她,看着她娇弱无力地靠在自己怀中,甜甜微笑着品尝自己手中喂过去的饭菜。不由一阵怜惜,抚摸着她娇美玉颜,低头轻吻了一下。
吃过早餐。李小民见天色已然大亮,站起来扶照一个太监的本份,规规矩矩地向婉妃娘娘行了个礼,便行离去。
见他要走,皇妃慌忙送他出门。自已却因娇躯无力,不得不叫上几个昨夜一同承欢的宫女,相互扶持着,送他走出了大门。
皇宫之内,大道旁侧,一个娇俏佳人在几个美貌宫女地扶持下,静静地望着李小民离去的背影,眼波沫动,已然是看得痴了
在身边,忽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语声:“好妹妹,你又在看什么呢?,
婉妃吓了一跳,回头去看,却见一个娇娆美人,正站在自己身后,手中执着一方手帕,用贝齿轻咬着锦帕,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婉妃慌忙行礼道:“原来是辰妃姐姐。今天怎么这么巧,能遇到姐姐来此?”
她身子一动,便觉酥软,若非身边有宫女咬牙强扶着,只怕当场便会跌倒在地。
辰妃手帕一挥,娇笑道:“婉妃妹妹快不要多礼。你昨夜一定劳累极了,还行礼做什么?”
婉妃闻言、吓得脸色雪白,慌忙道:“姐姐说哪里话来,我夜里怎么会累了?。
辰妃掩口笑道:“妹妹还要瞒我做什么,看小民子从你这里出去,还不知道吗?”
见她瞧破了自己与李副总管地奸情,婉姑巳妃已是娇躯剧颤,花容失色,泪水盈眶。正要跪下来求她饶命之时,忽见辰妃伸手过来抱住她的香肩,嘴唇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笑道:“小民子那方面最厉害了,能弄得人死去活来,只怕你和这几个小宫女,也喂不饱他吧?”
婉妃更是大惊,呆呆地者看着辰妃姑,喃喃道:“难道说。姐姐也和他…”
辰妃噘起樱唇,轻哼一声,不满地道:“这个小太监,从前他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太监的时候,我就照顾他,努力让他快活,可是现在他倒好,十天半月也不见他来一次,让本宫都闷死了。”
婉妃抬眼看着她,惊魂不定。她一向性情温和,很少出门,对于宫中私事,一向知之甚少,甚至还不如她地贴身宫女。忽然听说面前这位辰妃姐姐也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不由心神大乱,如堕梦中。
这个时候,李小民正走在宫廷中的大路上,忽然“哈啾!哈啾!”地打了几个喷嚏,揉揉鼻子,心里疑惑:“难道是起得太早,受凉了,所以打喷嚏?或者说,是夜里干得过瘾,没穿衣服冻着了?”
想起昨夜那位与自己一夜风流的皇妃,李小民的脸上,不由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这位皇妃,说起来倒是昨夜在外面无意中遇到,看到她那娇怯怯地模样,李小民便不由心动,抱着她进了她的宫殿。与她云雨起来。而婉妃娇滴滴的。章然不知道反抗,任由他所为。连带几个美貌宫女也一同被他拐上了床,
婉妃也肯与众宫女共享他地身子。
他在这里奇怪婉妃和那几个宫女的柔顺,却不知道,在皇宫之中,他已经是大名鼎鼎,受所有上下人等崇拜感激的英雄人物。
第一次,煞王率领大批厉鬼进攻皇宫之时,宫内就吓死了不少体弱多病的太监宫女,没有死地也是在宫殿里抱成一团,吓得涕泪交流,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
漫天厉鬼嘶嚎声中,众宫人正在跪地叩头,流泪祈祷,忽然听到小民子公公在外面纵声长啸,以无上仙法,一举击破了厉鬼的攻势,让满宫人等,得以逃出生天。第二天,众宫人战战兢兢地从屋里面出来,谈起此事,才知道昨天救了自己性命的乃是御膳房总管李公公,不由对他都是心怀感激。回去向娘娘们一说,皇妃们也都感激不已,对这身具仙法的少年,高看一眼。只可惜他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每天在皇宫露个面就不知道去向,让她们无缘得见尊颜。可是芳心之中,也都记住了李小名这个名字。
第二次,钱松与李熊密谋叛乱,命今钱伍林率军进攻皇宫,意欲夺朝纂位。却被李小民部下镇邪军将士,紧闭皇城,挡在宫外;因此激怒了钱伍林,宣称待得杀进皇宫,便要将满宫上下,杀得一个不剩!
当时宫外杀声盈天,吓得众皇妃也只能得抱紧身边服侍的宫女哀哭,生怕会落到别国城破之时,皇妃与宫女一同被乱兵强奸杀害的悲惨境地!
在这局势万分危急之时,又是安南将军李小民,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击破叛军,命令他早埋在叛军中的卧底大将当场活擒了钱伍林和莫尚筹,随后又出城力战,率领数万大军,一举击溃了参与叛乱的十二万禁军,保住了满城官民性命,由此而被满城百姓感恩戴德,立下他的牌位,香火供奉。
不说在城中民间,便是在皇宫之内,感激他的宫女也在所多有,在自己屋里立下牌位,焚香祷告,只望李公公长命百岁,永镇皇宫,让自己能够太太平平地在这宫中过着幸福安乐的日子。
不仅如此,李公公还被下令,封为中书令,掌管大唐政事,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对于那些太监宫女们来说,这便是天神一般的人物,让他们诚心敬仰。便是对于久居宫中的皇妃们,中书令一职,也是她们的亲人难以企及的高位,让李小民实际上的位置只会在她们之上。因此满宫上下,对李小民是又敬又畏,远胜于那位卧病在床、眼看就要咽气的老皇帝了。
因此对李小民的亲密举止,婉妃是又羞又喜,惊讶之中,一时也想不起来反抗,待得二人合体时,那销魂蚀骨的快乐感觉,更是让婉妃如升云端。哪还有一丝反抗的意识存在。
宫廷中的道路上,李小民倒背双手,缓缓独行。迎面而来的太监和宫女们看到了他,都慌忙跪倒,恭敬地向李副总管大人行礼。
身为上位者,李小民早已习惯了这些太监和宫女的行礼,也不再去还礼,只是仰头向天,暗自沉吟道:“艳阳i高熊,和风送暖,果然是当街杀人的好天气啊…”“
第二部 第二章 当街杀人
南唐都城,金陵
在平日里最繁华的闹市街头。令天更是人头攒动。大批百姓聚在街道两旁,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反国逆贼被当街处斩。
喧哗声从远处传来,看着人流如潮水般向两边分开,一支长长队列向这边行来,队中所有人,都带着凝重的气势,令人望而心惊。
走在队列最前面的,走手持棍棒的步兵,大声呼喊开道,用力推开挡在路上的百姓,开出一条道路,向法场行去。
接下来走大批的骑兵。手举着寒光闪闪的长枪,拍马行来,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四周的人群,提防着有人前来劫法场,搭救死囚。
在骑兵后面,十几辆囚车在众兵围绕之下推了过来(奇。书。网),里面都坐着一个人,个个蓬头垢面,身上污秽不堪。浑身锁链团团重锁,丝毫看不出当初身为大臣名将时的气派威严。
虽然处境一致,但他们的表情,却各不相同。有的面如土色,呆若木鸡:有的格面哭泣,浑身颤抖:有的咬牙切齿,指天大骂,即使是身处囚笼,也挡不住他那一身的豪雄气势。
但是这样的大骂,只能招致四周围观百姓一致的痛恨,石块如雨点般地砸过去,打在笼中大将钱伍林的头上身上,捎带着将其他十个叛国乱贼也打得满头满脸都是伤痕,趴在地上哀叫不止。
尽管石如雨下,钱伍林却走不管不顾。昂首立于笼中,仰天大吼道:“李小民,你这狗太监!我个生不能食你之肉,死后定要生啖汝魂!”
他却看不到,在他身边,一个隐身监视他的鬼卫听得恼火,挥起灵刀,用刀背重重砸在他的头上,以惩罚他辱骂主人的大罪。
钱伍林正在举着带着链锁的双手,指天大骂,忽然头上一痛,钻心入骨,当场跪倒在地,捂着头大声痛呼,只道自己是被气得头痛病发了,哪里知道旁边还有厉鬼环伺。
四周看的百姓看得大声欢呼,都道是自己一块石头打倒了这叛贼,让他不至于再口吐大逆不道之言。
在队伍的后面,李小民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而行。看着前面乱石如雨,打得笼中囚犯和笼外守兵四处乱身躲,不由心中得意:“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有在队伍前面,不然的话,只怕也会挨上几石头!”
在他身边,催马紧紧跟随着他的刑部尚书席泉涌拱手笑道:“李大人。你看这么多百姓围在这里,对反国逆贼恨之入骨,可见造反作乱,不得人心,当受千夫所指!,
李小民哈哈一笑。跟他随口闲聊,一路向法场行去。
这次行刑。他和席泉涌负责监斩,席泉涌虽然是新任刑部尚书,却是以他为尊,自然对他恭敬有加。何况席泉涌本是周泰一派的干将,差点便被叛军杀了满门,若非李小民驾龙迸回收降了叛军。只怕就要步了周泰地后尘。后来又在李小民的保举下,得以留任,心中自然有些感激,对这深受周皇后宠爱的中书令大人言听计从,从不敢因为他年纪小而稍有轻视之意。
百姓们掷过石头。狠狠砸了那群造反作乱的大臣将领们一通,心情舒畅,看着囚车渐渐远去,尚还觉得不够过瘾,持石四颈。希望后面还能来上几辆囚车。让自己打上个痛快。
接下来行到此处的,却不是罪犯,而是两位骑在马上的大人。后面那位黑面长须的大臣倒也罢了,走在前面,身穿蟒袍玉带的少年。
眉清目秀,年纪却只有十四五岁,便有了如此高贵的地位,看上去甚是稀奇。
有聪明地百姓,心念一转,便巳猜出前来的是谁,当即拜倒在地,大声呼喊道:“前面可是平乱的李公公来了?”
守卫兵丁有心讨好李小民,便大声回话道:“不错!就是独力平复叛乱的中书令李大人亲自到此,监斩众位反贼来地!”
此言一出,百姓们惊喜交集,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叩头高喊道:“李大人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李小民高高骑在马上,含笑拱手还礼,看着满街跪倒的百姓,心中感叹,中国的老百姓就是好糊弄,只要对他们稍微好一点,他们就会感激涕零了。
大街之上,百姓们纷纷跪倒磕头,感谢歌颂之声,遍扬城中。
在前边,依然是石如雨下,早就等候在前方的百姓们大声怒骂着,将手中捏得温热的石头砸向囚笼,怒骂声与感激称颂声混成一片,夹杂着众位叛乱大臣的哀叫,组成了一支奇特的乐曲。
穿越重重阻碍,好不容易来到法场,刀斧手们将十几名罪犯牢牢绑在木桩上,横眉立目地站在他们身后,就等着李小民一声令下,要斩下他们地首级
李小民与席泉涌高高坐在监斩台上,看着下面面如土色的一众罪犯、摇头叹息。
这些人,本都是当朝大臣,平时里威严气派。对自己这种小太监,未必便能正眼看上一眼。现在却是自己这小太监坐上了中书令的高位,前来监斩众位大臣,人生遭际之奇,却是难以言述了。
负责实施斩刑的刽子手头目恭敬地棒上来一张大纸,上面写着十几名大臣的名宇。李小民看也不看,便抄起一支朱笔、在那十几人名宇上面竖着一道抹下来,将那张死亡名单掷下来,喝道:“准备好了吗?”
刽子手头目叩头应承,恭声道:“请大人下令!”
听到上面的对话,下面地罪犯们都是一阵狂颤,心知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了尽头。
肥胖如猪的莫尚筹早巳颤抖成一团,若非被绑在木桩上面,只怕
早就瘫倒在地。此时巳是哭得满脸是泪,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李小民,大声哭叫道:“李公公,饶命啊!我这都是被钱松和李熊害的。他们是设下圈套,逼着我干的啊!”
“住口!”一声断喝在旁边响起,一名魁捂壮汉,满眼鄙视地瞪视着莫尚筹,怒喝道:“莫尚筹!你也是武将出身,如何这般懦弱无用!”
即使被绑在木桩上,钱伍林依然是一身的豪雄气势,仰头怒视着监斩台上端坐的李小民,眼中烈火熊熊。放声怒吼道:“狗太监!今天叫你得势,他日你必遭恶报!”
李小民冷冷一笑,也不跟这要死的罪犯计较,伸手拿起一支红签。向下掷去,喝道:“斩!”
十余名刀斧手,高高举起手中大刀,深深吸了一口气,便要重重斩落!
钱伍林仰起头,放声高呼道:“今日我死在此处,他日丹阳王回转金陵。定要将尔等杀得干干净,为我报仇雪恨!”
刽刀挥落,重重斩在他地脖颈上。喀察一声大响,头颅被从中砍了下来,摔落在地,和另外十几个头颅一起,满地乱滚。
几乎便在同一时刻,十数道幽魂,自喷血狂溅的脖腔中飘飞而出,瞪着茫然的双眼,恐惧地看着四周熟悉而陌生的世界。
就象在他们死前一样,四周到处都是面目狰狞的刽子手,以及大批围观的百姓,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许多满身血痕的恐怖厉鬼,手持刀枪,围绕在法场中间,到处飘浮。尤其是监斩台周围,围护的厉鬼更是多得数不胜数。
在监斩台上,李小民眯着眼睛,凝视着那些新产生出来地鬼魂。
以他用符纸法水洗过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幽魂脸上恐惧迷的表情,与那些只顾看着尸体大声叫好的百姓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言。
地面上,数十道幽魂飘出,却是黑白无常带着大批阴兵,自地下,向李小民遥遥一拱手,便指挥着部下前去投罗那些新生地幽魂。
至于四周环伺的鬼卫,双方互不理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干涉谁的事。
李小民向那片虚空遥遥拱手还礼,凝神看着黑白无常的日常工作。
那些新生之鬼,都是满脸惊惶,尚未及反应,拖了便走。莫尚筹那胖胖的鬼魂只来得及叫,便被阴兵们套上枷锁,拖了便走。莫尚筹那肥胖胖的鬼魂只来得及叫声:“你们是什么……”
便被阴兵拖入地下,如淹没在水面下一般,再也不见踪影。
法场中央,一个身材高大的鬼魂举目四顾,脸上迅速现出了然之色,象是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的目光,远远落在监斩台上的清秀少年脸上,鬼魂脸上露出了狂怒之色,纵身飞腾,便向监斩台飞去。
四周阴兵见状,慌忙扔出锁链,哗啦啦几声,将他的脖颈套住,紧紧一拉,大喝道:“咄!闹王叫你下地狱,安能饶你到处逃,快跟我们去了!”
钱伍林地鬼脸上,怒容升起,仰天放声嘶吼,声音凄厉,果然如鬼嚎一般。
他的灵体之上,迅速放射出一道道血光,向四周弥漫而去。
李小民微皱眉头,认得那血光便走鬼魂的怨气,钱伍林有罪被杀,怨气倒还当真不小,其怨念之强、在金陵之鬼中,也身少见了。
似乎是受到他怨念的感应,在广泛地面上,血光迅速泛起,与钱伍林身上散出的怨念融合成一体,化为一道血光巨柱,直冲天际!
那些阴兵,被这血柱一冲,霎时向后飞退,面色发青,指着钱伍林大声怒吼,却不敢接近那道血光巨柱。
钱伍林呲牙咧嘴地怒吼着,灵体迅速膨胀,振开双臂,向李小民直飞而去!
对这含怒冲来的厉鬼,李小民冷冷一笑,看向钱伍林的目光,充满了不屑之色。
看到他的轻蔑眼光,钱伍林的鬼魂更是狂怒,嘶声厉啸道:“狗太监。你坏我大事,夺我性命、个天我一定要生啖汝魂!!”
李小民连看都懒得看他,轻轻一弹指,当时便有数十鬼卫围护身前,挥舞着灵刀怒吼道:“小鬼敢尔!还不速速束手就擒,免得魂飞魄散!”
钱伍林哪里肯听。挥动双臂,血光迸射,直向李小民飞射而去,便要用尽死后所有灵力,将李小民当场吸魂而死!
林利飞身而出,手中灵刀当头劈落,冲破血光巨柱,重重地斩在钱伍林地顶门之上,嗤地一声大响。钱伍林被这一刀根根劈落在地,脑袋已经从中裂开,向两边分又。
鬼魂扑落地面、钱伍林狰扎着爬起来。被从中劈开的两半个脑袋缓缓向当中回复成一个脑袋,喃喃嘶叫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不怕我的怨念!”
林利在他面前挥刀腾空而飞,冷笑道:“我乃李大人座下鬼卫林利是也!你那怨念初生,哪及得我等三百年的怨念,象这种我等弃之不用的小小手段,哪里进得了我等法眼!”
李小民坐在监斩台上,懒洋洋地挥挥手,示意林利别跟他废话。林利会意,手一挥,便有数十鬼卫四周围上,狞笑着挥刀狂斩,在钱伍林身上,乱剁而下。
钱伍林陡遭痛击。浑身剧震,仰天狂啸道:“不可能,我不相信会有这种事!这狗太监,怎么会有这么多厉鬼围护!”
话音未落,灵刀挥来,便将他灵体的头颅横斩而落,一个鬼卫纵身飞来,一把捞住那片天灵盖,便似吃西瓜一般,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他一开吃,别的鬼卫也不肯示弱,纷纷抢了几块碎片、塞进口中大嚼。不多时,便将钱伍林地灵体分食得干干净净,魂魄再也不能在天地之间游荡。
在李小民身上所佩收魂玉中,一缕赤影飞射而出,在空中现形,向黑白无常敛袂行礼,却是月娘在李小民的示意下,前去向二鬼询其中奇怪之处。
黑白无常还礼,苦笑道:“多谢援手!今天虽然少收了一个鬼魂回去,却也没让他跑掉,也少了一个厉鬼横行世间。”
月娘奇道:“请问二位鬼使,你们不是专门负责收魂的吗?为什么这一个小小的新鬼,你们都抓不住?”
黑白无常面面相觑,半晌,白无常颓然长叹道:“此事说起来话就长了。金陵一地,甚是古怪,乃是阴地之中的阴地,常有怨鬼生出,不服我们管制。别处的怨魂,虽然心存怨念,终究力量不强,我们一抓就能抓到。金陵一地的怨鬼,却是只要心存怨念,便有怨气自灵体中透出,与地下所积大量怨气聚合在一起、形成强大的法力,让我们这些阴间使者无法接近。倒是你们各位,一向都是禀承怨气而生,反倒不怕这些怨魂的怨念,今天要不是各位帮忙,这个新鬼,又要让他逃走了!”
黑无常也低头叹道:“几百年来,金陵一地怨气越来越强,简直让我们都无法忍受。若非金陵一地如此古怪,我们又怎么会让这么多鬼魂,在金陵一带飘荡,不服阴间管束!我们也曾派鬼到地下去探访,却发现金陵地下深处,有的地方很是古怪,怨念之强,让我们这些阴间使者根本无法接近。就算是常在金陵飘荡的怨鬼,在我们的逼迫下,替我们前去探个究竟,却也受不了那极强地怨力,有不少魂飞魄散的。而我们阴间鬼使最近这几百年又是人手不足,因此只得放任不管。”
月娘奇道:“这样说来,阴间今后就不管金陵一带了么?”
白无常摇头叹道:“哪里会一直不管,只是力有不及而已。若是贵上能够探出其中秘密,我阴间鬼使,尽感大德!”
在远处的监斩台上,李小微笑着站了起来,双唇轻动,将人耳
不能闻的声音,传到黑白无常的耳边:“二位请放心,若是我能够做到,一定把金陵地下的秘密,探访出来,报知各位知道!”
黑白无常躬身行礼,率领部下,缓缓沉入地下,消失无踪
第二部 第三章 太监之神
皇宫之中,内事房前面的大片空地之上,聚集了大批的太监宫女、都满脸喜色、窃窃私语。
李小民端坐在台阶上的一把太师椅上面,看着满目的太监宫女,心中舒畅,甚感欣慰。
就在刚才,他已经从周皇后那里,拿来了封他为内宫总管的旨意。反正老总管巳经在多次惊吓之后,一命归西了,这个职位空出来,除了德高望重的李小民之外,再也无人敢于坐上这个位置。
在拿到旨意的时候,周皇后已经被他干得香汗淋漓,神志不清,也顾不上问他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太监总管职位,便随手拿过印鉴,盖在李小民淮备好的圣旨之上,然后又被李小民抱到床上、几度云雨,直到周皇后满足地昏迷过去,李小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出来下令,让小太监们召集满宫太监宫女,前来内事房听今。
内事房前,有着大片的空地、现在挤满了整个宫庭的太监和宫女、便显得有些拥挤。不过这些太监和宫女都深知礼仪,没有人敢于互相推挤,秩序倒是显得很好。
李小民手下一个得力的骨干,刚被李小民下令封为了司礼太监,也是水涨船高,志得意满、站在阶前,大声喝道:“众家兄弟姊妹听了,今天是李公公被皇后娘娘亲口封为内宫总管,这是我们宫里的一件大喜事啊!今天,满宫上下人等,都来向李公公道喜了!”
御膳房的干部们带头叩拜下去,高声大喊道:“李公公德高望重,我等无不敬服!”
别的太监和宫女见李小民现在权势熏天,自也不肯落后、纷纷拜倒在地,大声恭喜,只道李小民不负众望,终于当上了内宫总管。实是内宫之辐。在李公公的带领下、内宫一定能井井有条。受众人称赏。
在石阶之上,李小民端坐在太师椅上面,看着满眼的太监和宫女拜倒在自己面前,不由心情大畅,呵呵笑道:“免礼!今天咱家升任总管,这是皇后娘娘的恩典。却也多亏了众位兄弟姊妹的支持,今天大家先去喝杯酒,再去领个红包。就算咱家给各位的一点见面礼!”
这些太监宫女早就知道李小民出手阔绰,自从在南征发财回来,给各位太监宫女打赏的也不少了,现在他升了内宫总管、都知道他会再次打赏。闻声都是大喜,叩头礼拜,称颂之声,不绝于耳。
各房的管事太监。都从地上爬起来,围统在李小民地身边,谀词如潮。拼命地巴结拍马,只道李公公年少德高,天才绝世,内宫之中,自建国来未曾出现过这么一位伟大的少年公公。便是有史以来。
如此少年天才的公公,也是独此一位,再无人可以及得上。
这些太监。溜须拍马都走专业手段,李小民被棒得呵呵大笑,站起来看看自己的数千名部下,志得意满。想着自己终于坐上了这个内宫太监中最为崇高的职位、不由笑道:“好了、大家现在工作了一天,也都累了,我们去喝酒去吧!”
御膳房早就在自己房头前的空地上排开了大量的宴席,那些太监宫女们坐在席上,放口大吃大喝,又借着酒劲猜起拳来,呼三喝四,哟五喝六,一个个兴高采烈,都道是托李公公的福,今天才能吃喝地这么痛快。
内宫总管,确实是整个宫中太监眼中最为崇高的职位,能坐上这个职位的人,在他们看起来,便如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宰相一般、受所有太监和宫女的敬仰。而这位李公公少年得志,这么年轻。就以太监之身、坐上了比左右二相更高的中书令之位,简直是太监之神,全天下太监们万世崇拜的偶像!
而那些美貌的宫女们,也都芳心暗跳,看着坐在上席的李小民那俊俏白皙的面庞,红晕满颊、心里暗自思量,自己的容貌也颇有几分姿色,若能攀上这位少年得志地李公公、不仅自己在宫里会受所有人的敬重羡慕,只怕自己在宫外的家人也要多蒙其恩。不少人巳经开始丫暗自盘算,该怎么接近这位高高在上地李公公了。
所有在宫中能说得上的话的有头有脸的太监都跑去向李小民敬酒,拼命地拍马溜须,只望李小民能看得起自己,最好能多多提拔,至少也不要把自己的职位交给他亲信地太监,让自己以后没有进项。
所有的太监都眼巴巴地看着他,只望自己能成为他的亲信、那就是人生最大地幸辐了!
而在女官与宫女的席位上,高素娥和她部下的小桃红、柳绿坐在席上,远远看着李小民在众位太监管事的围绕之下,大笑饮酒,那般潇洒千飘逸地姿态,果然是世人难及、都不由暗自羞喜,自羡有识人之明,能与这位伟大的太监之神有过鱼水之欢、他日定然会多蒙其照顾。这样又有才华又有权势的天才少年,便是在宫外面侥幸我到一位金龟婿,也远远不及她们现在的幸运。
另外一张席位上、坐的是周皇后身边得力的宫女们。除了几位还要服侍周皇后的宫女在当值外,其他的宫女都坐在席上,含羞看着不远处的李小民,心中忧喜参半,既怕自己与他风流一度的事情败露,被拉去内事房打死;又知道自己只要能讨他的欢心、以后的日子必然会好过得多。不过,以他现在的权势,以及周皇后对他的依赖,便是事情败露了,一他也有办法将事情压下去绝不会出什么漏子。
这一场酒,直喝到月上树梢,众人才尽欢而散。
李小民此时已经喝得半醉,虽然酒是薄酒,也架不住这么多人来敬酒,走起路来,有点歪歪斜斜。
几个聪明伶俐的美貌宫女慌忙上前来扶,顺手将自己得来的红包塞到旁边的太监们手中。那些太监得了好处,也就不再为难,将搀扶李公公的好事,让给了这些小姑娘们。
高素娥看着李小民醉了,心中不由关心。虽然也想上前去扶,可是又怕别人看出自己与他的关系,只好罢了,带着贴身的宫女,快快地回去歇息。
还有些太监管事不识趣,想要巴结这位新上任的上司,便凑了上去,想用自己的身份压制那些宫女,让她们走开。可是李小民睁开醉眼,看他们的那老皮老脸便觉心烦。喝今他们退下,只要这几位女孩扶着自己回去休息就可以了。
那些宫女扶着李小民向他的居处走去,喜得满脸都走笑。看着那如花地笑靥,得了双份红包的太监们倒心有不甘起来,自叹没有生为女儿身,便是想与李公公对食,也没有那个功能啊!
正是“月儿弯弯照九洲,几人欢乐几人愁”。最为高兴的。便是那些能扶住李小民的美貌宫女们了。欢天喜地地扶他走进了宫中李小民居住的那处大房子,一看卧室里面的样子,都不由有些惊讶。想不到李公公喜欢睡这么大的床,象他这么小小的身子,难道要在上面打滚翻跟头吗?
李小民被她们扶着坐在桌前的宽大坐椅上,几双柔软的小手在身上替他捶肩捶腿按摩松骨,又有娇俏地少女棒上醒酒汤。替他解酒。
醒酒汤喝下去,酸酸甜甜,味道甚好。李小民果然有些清醒了。
睁开眼睛,倒吓了一跳:自己卧室里,营营燕燕,倒站了十几个美貌少女。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微微含羞作喜,眼底象是有点想要吃掉自己的意味。
李小民搔搔头、用半醉的头脑想了一阵,明白了:自己现在是深宫中独一无二的钻石王老五,受所有年轻宫女的爱慕,虎视耿耿地守在一边,只望能与自己发展亲密关系,若能与自己形成对食的良好关系,那就更好了!
李小民的双眸、变得深邃而充满智慧,目光越过她们头顶,望着窗外的星空,想起了自己地前生、不由暗自慨叹。
在前生,自己是一个不起眼的青年,虽然长得还算英俊、可是却被所有女生漠视。而现在,自己虽然是宫中名义上少了一块肉的太监,却成为了所有宫女地梦中情人。果然象那句话说的,权势是最好的春药啊!
在这一刻,李小民终于领悟到了人生的真谛,智慧得到了进一步加强,站起来,用悲天悯人的口气,淡然说道:“你们地心意,我都已经明白了。既然来了,也不能让你们白来一趟。把衣服都脱了,躺到床上去吧!”
听到这句惊世骇俗的话,所有的宫女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谅气,低低地惊呼出声。莺声燕语,充满了房间,里面都带着极端地讶异之情。
众女惊惊,只有一个伶俐俊俏的小宫女,满怀敬畏地看着李小民,暗自赞叹,果然是唯大英雄能本色,一语道破了众宫女来此的目的,并以悲天悯人之心,满足了所有来此女孩地心愿、这等大智慧大气度,又岂是一般人能够做到?
并不是所有的宫女都象她这样能够充分理解李小民的苦心,有几个宫女已经吓得手脚发软,一步步地向后退去,有些胆子小的、已经淮备好要夺门而逃了。
“砰”的一声,门自动关上了。接下来,打开的两扇窗户也自动关闭,将这个宽敞的卧室,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保证任何人都逃不出去。
看着李小民含千笑充满同情的双降,想起李公公会仙法的传言,那几个不识抬举、妄想逃走的宫女们悲鸣一声,已经再不敢有一丝反抗之意。
李小民伸出手,牵起一个浑身发抖的美貌宫女,领着她走到床边,一伸手,便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熟练地替她脱掉了宋服,露出了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然后回转身、眼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淡淡地道:“各位姊姊,请上床吧!”
一个宫女哀鸣一声,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她终于明白,李公公要这么大的床、是做什么用的了。
李小民的目光,扫过一个个美少女的面庞。他的目光似带有魔力,让那些宫女都不敢反抗他的命今,或羞或喜或悲或恐地低泣着,缓缓宽衣解带,一个个地上床去,颤抖地蜷缩躺下,或是抱膝而坐,低头颤抖不语。
原来看起来太大的大床,自从有这么多少女上去,显得颇为狭窄起来,这让李小民微微叹息,自己还是没能及早拥有洞察先机的大智慧,不然的话,早点做张更大的床,不就不会这么挤了吗?
不过,这事可以以后再说。李小民弯下腰、将那昏倒的少女抱在怀中,庄严地走到床边,将她的身子,放在床上,三下两下,把她剥得清洁溜溜。
深夜的寒冷让这女孩迅速苏醒,睁开美目,看着面前的李公公,又羞又怕,慌忙躲到床上,与一个相好的姊妹紧紧抱在一起,低声抽泣。
李小民倒没有向她施出魔手,反向后退了几步,微微一笑,笑声中,带有强烈的安抚之意、让那些恐惧的少女们,都平静下来,含羞看着李小民,眼中都有认命的欣喜之意。
站在床前,李小民的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衫。外衫所穿的德高望重的太监总管的衣服,随手扔到一旁,露出了里面的内衫。
他的上身,迅速变得赤裸,露出了纤细健美的身寿材,只有下身,还穿着裤子。
他的手,伸到了腰带之上。在所有少女紧张的目光注视之下,突然一伸手,将腰带解了开来!
所有的美少女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恐至极地看着他那健壮有力的下体,就象闪电撕裂黑暗,掠过脑海,让她们的头脑一阵大晕,几疑身在梦中。
在床前,太监之神,内宫总管李公公那健美的身材走如此惊人,健美得几乎不象人类所能拥有的身材。
一道柔和的亮光,照在他的身上,床前的赤裸少年,浑身淋浴着光辉,象赤裸的天神一般,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经受美少女们敬畏惊恐的目光瞻仰。
少女们目瞪口呆地着着床前散发着光辉的少年,谁也没有发现,隐身在暗中的月娘,正在按照李小民的指令,用自己的灵力发出光照射着他的裸体,以增强他出场时的震撼感觉。踏着庄严的步伐,李小民就象一个真的天神一般,缓缓走到床前,翻身上床,搂住一个十六七岁的纯洁少女,将她因惊恐而变得僵硬的赤裸娇躯按在身下,带着慈祥的微笑,轻轻吻上了她的额角。
修长玉腿被轻柔地分开,太监之神伏上了那具纯洁无瑕的少女娇躯,在一声娇弱的惨叫之后,突破了纯洁的障碍,与这少女合为一体。
缓缓低下头,太监之神悲天悯人地看着少女下体缓缓流出的处子之血,心里暗道:“哼,前几天做梦,居然梦到有人在小说网站上发书评,说我搞处女搞得太少,简直不象个现代人,这是什么话!处女情结,那是铭刻在每个中国男人心头的魔咒,难道我会和别人不一样吗?哼,就为这句话,我也得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一下子破处十几个纯洁少女,这么伟大的壮举,你们谁能比得上!”
大床之上,美貌的少女们赤身裸体地挤成一团,惊恐羞涩地看着李公公与那个姊妹纠缠在一起,弄得她又哭又笑,、雪白娇躯也渐渐泛上粉红之色,让众位美少女的心中,又开始有一丝期待好奇之意,渐渐升起。
看着那个少女在李小民的身下,声嘶力竭地兴奋呻呤起来,少女们开始羞涩地互相打量,猜测着下一个被李公公着上,或是大着胆子主动献身于他的,究竟会是哪一个姊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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