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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橫行艳福天下(全本)-22-24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悬空岛接受招安,六郎不仅抱得白云妃姐妹俩归,更与萧绰私订终身,萧绰更向六郎承诺将尽力促使辽宋停战!
为了对付程世杰,六郎奉旨送潘凤到山西,假借和亲之名以探程世杰的虚实,途中却遇上一群夜袭的黑衣人……
第一章七星楼平叛
五毒教教主所发出的暗器全射在白凤凰发出的那道赤青色的气墙上,叮当乱响,火星四溅。
六郎见状,惊骇道:“这么厉害?”
白凤凰静静地看着五毒教教主对她发射暗器,而手中的那柄银剑含蓄待发,就等着五毒教教主露出破绽。
此时,五毒教主有些慌张,使得发射暗器的手法有些慌乱,前三种暗器顷刻间就射完,而当五毒教教主要发射第四种暗器时,白凤凰抢先出手,如旋风般扑向五毒教教主。
五毒教教主只觉得胸前一凉,等她意识到疼痛的时候,白凤凰已经回到原来所在的位置。
韩天远意识到情况不妙,传令道:“放箭!”
韩天远的手下闻言,朝六郎等人所在的方向射箭,顿时箭矢如蝗虫般射向六郎等人。
白凤凰朝六郎三人喊道:“撤!”
说着,白凤凰便挥舞着宝剑断后,最后他们退到七星楼内。
韩天远带兵上来时,七星楼的大门已经被六郎等人关上,而那道门乃是由厚一尺多的木板所制成,甚至还包了层铁皮,十分坚固,人力绝对很难可以打开。
这时,韩天远来到五毒教教主身边查看她的伤势,发现白凤凰所挥出的那一剑,几乎要了五毒教教主的性命,眼下她已经是奄奄一息。
韩天远道:“教主,你再支撑一会儿,我用八门续命术救你。”
然而虽然韩天远口头上这样说,内心也知道五毒教教主的性命不保。
白凤凰带着六郎和白雪妃姐妹俩进入七星楼后,白雪妃难过地道:“姑姑,想不到岛上出了这么多败类。爹爹他……”
白凤凰擦了擦眼泪,道:“你们没事,姑姑就放心了。”
白云妃哭道:“姑姑,想不到那陆涛是个混蛋,这叛乱的事情,他早就参与了。”
白凤凰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那陆涛现在呢?”
白云妃道:“被我杀死了!”
白凤凰赞许道:“杀得好!云妃,让你们姐妹受委屈了。”
六郎躬身施礼道:“姑姑,我是杨六郎,这次会上悬空岛是为了奉旨招安,却想不到岛上发生这种事,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白凤凰道:“现在悬空岛上的兵马都受到韩天远父子的蛊惑和威逼,而我们现在待在七星楼内,他们暂时还无法冲进来,不过要想扭转眼下的局面,只有先想办法杀掉韩天远。树倒猢狲散,相信那些叛乱的人大多数还是有良心的,但韩天远不仅武功厉害,更诡计多端,要杀他实在不容易。”
六郎等夕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七星楼的地下室,而六郎才知道七星楼还有地下室,只见别有洞天,中间有座神台,神台上有座盘龙神鼎,周围还摆放着一些精致的瓷器,六郎从未见过这种瓷器,突然想起历史上对于柴瓷的描述: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心想:莫非这些就是柴瓷?
这时六郎发现在盘龙神鼎的侧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还被绑缚着,而且竟是萧绰。
“龙姬娘娘?”
六郎上前施礼。六郎还不知道龙姬就是柴明歌的母亲,大周的皇后,更不知道他已经强行占有龙姬的身子。
此时,六郎非常关心萧绰的处境,明明知道她是女子,还是决定掩饰她的身分,道:“萧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雪妃也惊讶道:“萧公子,怎么是你?”
白凤凰冷声说道:“他并不是什么萧公子,她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北院黑虎堂堂主。她三番两次来七星楼捣乱,这次中了机关的埋伏,所以被我擒住。”
白雪妃闻言,顿时吃了一惊。
萧绰看了看六郎等人,微微一笑,道:“白凤凰,难道你想用我来要胁那些人吗?没用的,悬空岛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中,大家最好还是坐下来谈条件,最好不要动干戈。”
白凤凰并不理睬萧绰的话,而是对白雪妃姐妹俩说道:“将萧绰带到楼上去!”
说着,白凤凰在前面带路。
过了一会儿,六郎等人登上七星楼楼顶,接着白凤凰点燃七星楼上所有的灯火,好让楼下的人能看清楚上面的情况,然后将银剑架到萧绰的脖子上,朝下面说道:“韩天远,你看看这是谁?快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悬空岛的兄弟们,我知道你们是受到韩家父子的威逼,现在要投诚还来得及。”
白凤凰的喊话果然起到作用,韩天远的手下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韩天远见状,吼道:“韩宾,有扰乱军心者,格杀勿论!”
韩天远看向七星楼楼顶,冷哼一声,道:“虽然萧大人在你们的手中,可我只听命于程大人,为了大辽和程大人的霸业,即使牺牲萧大人也是值得的!”
说完,韩天远传令道:“将所有的火药抬上来,如果楼上的人不投降,就给我炸毁七星楼!”
六郎闻言,故意叹了一口气,对萧绰说道:“他们根本没有把你的生死看在眼里啊!”
萧绰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朝韩天远说道:“韩天远,你不要乱来,程世杰还要听从我的调遣,你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韩天远心里有数,知道如果想保全萧绰的性命,就会失去除掉白凤凰的大好时机,一旦不能趁早除掉白凤凰,虽然他现在控制住局面,却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而且想要让悬空岛的人死心塌地跟着他,就一定要除掉白凤凰。
韩天远打定主意后,便吩咐手下在七星楼周围放置炸药,准备要炸毁七星楼,杀了白凤凰等人。
萧绰见韩天远竟不理会她所说的话,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不由得轻声叹道:“七星楼上,有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还有这位年少有为的杨将军陪我共赴黄泉,我是死无遗憾了。”
说完,萧绰洒然一笑。
白凤凰皱起眉头,看着韩天远的人马迅速地在七星楼周围安置炸药,知道无法利用萧绰要胁韩天远,便想冲下七星楼杀出一条血路,但又唯恐无法保护六郎等人的安全,就算最后只有她一人侥幸逃走,那也没有意义!
白雪妃和白云妃皆面沉如水,沉默不语。
六郎蛊惑萧绰道:“韩天远这样对你,难道你就不恨他吗?就算我们要死,你也要拉他当垫背啊!”
萧绰闻言,转头对白凤凰道:“白凤凰,我和你之间本无深仇大恨,何必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解开我身上的六丁六甲符,让我下去取韩天远的狗头,之后我肯定会回来。”
白凤凰冷笑道:“你身上若是有六把御剑在手,就无人能敌!若不是你贪图七星楼地底下的宝藏,误中了机关,我根本就捉不到你,现在若是放了你,即使你杀了韩天远,如果你没有自愿屈服,我也拿你没办法。”
萧绰正色说道:“我用我的人格做保证!”
白凤凰狐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绰又道:“韩天远存心置我于死地,不杀此人,我死不瞑目。”
六郎道:“姑姑,我替她做担保,萧绰若是言而无信,六郎愿意坠楼而死!”
白凤凰闻言大吃一惊,问道:“你与她萍水相逢,为何如此信任她?”
在听到六郎的那番话,萧绰脸上不由得依红,芳心慌乱不已,不由得望向六郎。
六郎说道:“这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眼下只有姑姑你与萧绰联手杀掉韩天远,我们才有可能活下去,就算事成后,萧绰言而无信,大不了赔上我一个人的性命,可是那样一来至少你和白雪妃姐妹俩都可以活下来。”
白云妃和白雪妃闻言,感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六郎见状,在心中暗笑: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妙计,既讨到白雪妃姐妹俩的欢心,又可以救萧绰一命。
这时,六郎偷偷使了一个暧昧的眼色给萧绰,萧绰会意的微微一笑,说道:“就冲着杨将军这番慷慨陈词,萧绰绝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人,否则今后该如何号令三军?”
白凤凰略加思索,最后斩断绑在萧绰手腕上的绳索,并解开六丁六甲符,又将剑壶还给萧绰,道:“我助你一臂之力!”
萧绰点了点头,道:“我先下去了!”
说完,萧绰纵身跃下七星楼,而白凤凰紧随在她身后。
当萧绰还在半空中时,她就已抽出六把御剑,直朝韩天远的方向而去,而白凤凰则收拾在七星楼周围安置炸药的人。
白雪妃和白云妃因为功夫还不到家,不敢贸然上前帮忙,六郎更是不敢跳下去,于是他们就在楼顶上保护龙姬。
此时,韩天远正在帮五毒教教主疗伤,然而五毒教教主的伤势极为严重,根本已经回天乏术。
韩天远发现萧绰竟从空而降,一句话都没说就要取他的性命,而韩天远更是做梦都不会想到,白凤凰竟然会放了萧绰。韩天远本以为尽管他不是白凤凰的对手,但他现在有这么多手下,白凤凰根本奈何不了他,而炸毁七星楼一事,虽然会殃及到萧绰,但事后当程世杰追问,只要向程世杰讲一下局势,他未必要承担责任萧绰来到韩天远面前后,随即就对韩天远痛下杀手,令韩天远一时招架不住。
韩宾见状,连忙叫五毒教教主的手下过来帮韩天远,十几个人轮番战萧绰。
萧绰施展出六把御剑,便如同有三头六臂般,根本不畏惧那些手下的围攻,但仅凭她一人之力,要杀韩天远还真不容易。
白凤凰在杀了负责安置炸药的人后,就过来助萧绰一臂之力。
当白凤凰一过来,韩天远立刻觉得吃不消,朝韩宾使个眼色,随时他们就要溜走。
萧绰见状,暴喝道:“哪里走!看我混元剑阵的厉害!”
说着,就见六柄御剑同时飞出,就如同划过夜空的六道闪电般,照亮萧绰那张冷酷而绝美的脸蛋。
此时,萧绰的身影飘到半空中,而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随即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将韩天远父子以及五毒教教众困在里面。
萧绰身若游龙,穿梭在天罡地煞混元剑阵中,顷刻,萧绰收起那六把御剑,就见韩家父子与五毒教教众尽数倒在地上,无一人活命。
白凤凰趁机毙了韩天远的两名心腹,并朝其他人喊道:“大家,韩天远已死,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我念在你们跟随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既往不咎,你们还不赶快投降?”
那些人大多不愿听命于韩天远,皆是被逼得没办法,才选择背叛白凤凰,此时见韩天远已死,于是纷纷扔掉武器要投降。
白凤凰要那些人将被关押起来,不愿屈服于韩天远的人放出来,悬空岛上的情势才算稳定下来。
这时,六郎带来的人马也上岸,虽然是官兵,但由于双方已经和谈,便一起清理那些尸体与炸药。
六郎与白雪妃姐妹俩见状,便从七星楼上下来。
六郎高兴道:“韩天远那个逆贼,杀了他简直是大快人心。”
白凤凰看了看萧绰,冷声道:“萧绰,你现在有何打算?是束手就擒,还是想凭借你那绝世武功逃离悬空岛?”
萧绰微笑道:“我萧绰一言九鼎,随你处置!”
说完,萧绰收起御剑,双手向前一伸。
白凤凰见状,便使出六丁六甲符锁住萧绰身上的经脉,又吩咐身边的人绑住她的双手,才说道:“萧绰,我很佩服你的勇气、胆略还有信誉,但我不能放过你。明天,我要用你的人头来祭奠那些牺牲的悬空岛烈士的亡灵,和白松林的在天之灵。”
说着,白凤凰命令白云妃将萧绰关押到七星楼内。
六郎见状心中一寒,看着萧绰离去的背影,心想:听白凤凰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肯定是认真的,而且萧绰在杀了韩天远后,完全可以逃走啊!干嘛非要逞英雄?
白凤凰重新部署巡逻悬空岛的人马后,便遣散大家,而六郎以及随行的官兵则被安排住在驿馆。
关于接受招安一事,白凤凰要六郎不必担心,她言出必行,但在接受招安前,她先要给这次在叛变中死去的人一个交代,这让六郎想到白凤凰刚才说的话,心想:看来她是真的要杀萧绰。
六郎在驿馆时,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眼看天就要亮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萧绰死,心想:不行,我得把她救出来。想到这里,六郎悄悄来到七星楼前,避开岗哨,偷偷潜入七星楼。
六郎凭着记忆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通道,虽然六郎知道里面机关重重,但救人心切,他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他照着白凤凰带他进来时的方式,在误打误撞之下,竟然顺利通过三道石门,来到那座盘龙神鼎前,就见萧绰被绑在这里。
六郎见状冲向萧绰,帮萧绰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萧绰神色平静,道:“你干嘛来救我?”
六郎说:“因为你救过我啊!”
萧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上次在红花亭,我救你是因为……”
六郎问道:“为什么?”
萧绰话到嘴边,却又吞回去。
六郎感到纳闷,道:“萧绰,我敬佩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女中豪杰,不想要你这样就死去。”
萧绰心想:这傻小子一定不知道和我做过那种事,唉!该不该告诉他啊?
六郎见萧绰神色异常,道:“萧绰,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总觉得你好象看上我了?”
萧绰闻言,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见萧绰脸红,六郎哈哈笑道:“原来真是这样啊!”
萧绰“哼”了一声,道:“你少要装蒜,对我做了那种事,难道你不用负责吗?”
六郎不知道萧绰话中的涵义,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有对你做什么吗?”
萧绰叹了一口气,就将六郎神智不清,并在七星楼强奸她的事说出来,因为萧绰觉得六郎必须要知道这件事,但萧绰并没有告诉六郎,之后他和柴明歌的事。
六郎闻言,顿时傻眼。
萧绰又道:“杨六郎应该也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竟然你占有我的初次,你总应该对我负责吧?”
“你的初次?你不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吗?”
萧绰幽幽说道:“我和他只有名分,还没有洞房!”
六郎闻言欣喜若狂,并紧紧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连亲几口,说道:“我来救你,真是来对!”
萧绰说道:“谁稀罕你救啊!”
六郎诧异道:“那你稀罕谁来救?岛上的人对你可是恨之入骨,白凤凰更认为导致这次叛乱的罪魁祸首是你,准备明天将你开膛摘心呢!”
萧绰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死又何惧?”
六郎道:“可我舍不得啊!”
萧绰说道:“你打算将我怎么办?”
六郎道:“什么怎么办?我要放你走啊!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这叫一报还一报。”
萧绰摇头说道:“悬空岛四面环水,我又不会游水,你要想办法送我离开。”
六郎叫道:“我?我救你离开七星楼,已经是冒着生命危险了,再说,我也不知道离开这里的水路,糟了!我怎么忽略掉这件事,不过我有个主意,你去活捉白凤凰,拿她当人质就行了。”
萧绰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白凤凰在我身上施展六丁六甲符吗?我现在完全无法施展功夫,找她不就等于送死吗?”
六郎焦急说道:“那怎么办?不然你先跟我出去,我们再想办法,否则等下,天亮后,就麻烦了!”
萧绰闻言点了点头,将手搭在六郎的肩膀上,说道:“我现在全身无力,你背我。”
六郎闻言,将萧绰背到身上,小心翼翼地离开七星楼,回到驿馆,并趁天还未亮,偷偷溜到房间,抹一把脸上的汗水,道:“这可累死我了!”
萧绰笑了笑,问道:“你准备怎么送我离开悬空岛?”
六郎想了想,说道:“等天亮后,白凤凰发现你不见,必然会震怒,肯定要大肆搜查悬空岛。我觉得她不会想到是我救你,而我现在去帮你弄套衣服,你就扮成侍卫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要搜查,我会帮你应付。”
过了一会儿,六郎拿了套侍卫的衣服回来,让萧绰换上。
萧绰在换衣服时,六郎趁机抚摸着萧绰那对异常丰满的乳房,惊骇道:“你的乳房怎么这么大啊!”
萧绰拍开六郎的手,说道:“休想占我便宜,要想和我在一起,除非你归降于大辽,否则……小心我翻脸无情。”
六郎嘿嘿笑道:“要我归降于大辽?那太没有面子了!若是你归降于大宋,那岂不是更好?我现在是钦差大臣,专权负责处理招安的事,怎么样?决定好了吗?”
萧绰“哼”了一声,倒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道:“那你就离我远一点。”
六郎搂着萧绰躺在床上,就要亲萧绰,却被萧绰阻止,说道:“你想好后,才可以对我做那种事。”
六郎说道:“想什么?我累了,抱着你睡一会儿总可以吧?”
说完,六郎搂着萧绰沉沉睡着。
这时,萧绰怎么可能睡得着,她一边闭目养神,一边侧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久,天亮了!萧绰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一阵喧哗声,知道已经被人发现她不见了,便连忙叫醒六郎。
六郎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爬起身,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这时,门外有侍卫禀报:“启禀杨大人,白小姐求见。”
六郎闻言,朝萧绰使个眼色,萧绰随即将身子隐到床榻后面的罗帐中。
六郎看萧绰藏好后便打开门,就见白雪妃走进来,对他说道:“六郎,不好了,萧绰逃跑了!”
六郎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这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有韩天远的余党在岛上?”
白雪妃焦急说道:“这很难说,但姑姑十分生气,已经下令全岛戒严,要全力搜查萧绰。她派我到你这里来看看,因为她曾经住过驿馆,可能会藏在这里。”
六郎点头说道:“那我得仔细搜查一下,萧绰的武功很厉害,有可能会暗算我。”
说着,六郎将他带来的官兵集合起来,命令他们仔细搜查驿馆,最后也没有发现到萧绰。
六郎对白雪妃说道:“她会不会已经离开悬空岛?”
白雪妃摇头说道:“应该不可能!六郎,萧绰非常危险,你最好小心点,我先回去禀报姑姑,还有早饭后,你到七星楼来一趟,姑姑有事情要与你商议。”
六郎点头应允。
在送走白雪妃后,六郎关上房门,让萧绰出来,道:“萧绰,大家现在到处在找你呢!”
萧绰神情不屑地说道:“让他们搜吧!大不了,再被他们抓起来。我问你,白凤凰找你有什么事?”
六郎当然不可能告诉萧绰他和白雪妃姐妹俩的事,便说道:“白凤凰找我,肯定是要处理悬空岛招安的事。”
萧绰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叫她姑姑?还有她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招安?”
六郎闻言一愣,还是马上答道:“她的年纪比我大,当然要叫她姑姑了,总不能叫她姐姐吧?至于为什么白凤凰会接受我的招安,那你只能问她!”
萧绰仍有些狐疑地追问:“那白家姐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那表情和眼神很暧昧,你是不是和她们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六郎急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这可关系到她们姑娘家的名誉,如果惹恼她们,我招安的事情可能会泡汤,要知道我可是有立下军令状,招安不成是要丢脑袋的。”
萧绰笑道:“砍掉你的脑袋是再好不过了,谁叫你要跟我抢悬空岛。”
六郎道:“我跟你抢?是白凤凰自愿招安的,我有什么办法?分明是你在破坏我的计划,我都没有与你吵,你倒是反咬我一口!”
萧绰“哼”了一声,突然问道:“那么我们上一次在悬空岛上相遇,你就已经别有目的了?”
六郎点头说道:“是啊!”
萧绰又道:“那我女扮男装的事,你也早就知道了?”
六郎嘿嘿笑道:“你这个地方这么大,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是个女的,除非糊弄没有脑子的人。”
说着,六郎就想去摸萧绰的胸部。
萧绰见状,抓住六郎那不老实的手,说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竟然这么阴险……我再问你,你欺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装傻?”
六郎笑道:“那次我是真的神智不清,不过这一次我可是非常清楚。”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萧绰,并将她丢到床榻上。
萧绰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六郎脸色一沉,说道:“强奸你!”
萧绰怒道:“你敢?”
六郎笑道:“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中了白凤凰施展的六丁六甲符,武功受到限制,不过你要是肯配合,这就另当别论了!你也可以享受一番。”
说着,六郎扯开萧绰的衣襟,露出那白色的丝绸内衣,因为萧绰女扮男装,并未戴肚兜,于是当六郎脱下那见丝绸内衣时,一对高耸的玉乳立即弹跳出来。
六郎顿时眼睛一亮,双手摸着萧绰的那对乳房,心想:真是好大啊!虽然大但不失挺拔,柔软而极富有弹性,我爱死它了。
萧绰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睁着那双迷人的杏眼看着六郎。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萧绰说道:“前两天,我做了个梦,梦见……”
六郎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萧绰脸一红,低声说道:“我梦见怀上你的骨肉。”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脱口说道:“这可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说着,六郎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下来。
萧绰问道:“你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不敢了?”
六郎苦笑道:“没有,我是在想,你若是有了我的骨肉,大宋和大辽的仗要扣怎么打?”
萧绰冷冷说道:“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现在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我若是背着他有了你的骨肉,这若被他知道,我就无法在大辽立足了,所以……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六郎急道:“这怎么行?他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
萧绰平静说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再说,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不能要。”
六郎说道:“你归降于大宋,不就行了吗?”
萧绰摇头说道:“我们萧家在大辽乃是名门望族,有四百余人,若是我归降于大宋,会害死我的家族!你不用劝我了,再说那只是个梦,你还当真了,想让我替你生儿子,你想得美!”
六郎却表情认真地说道:“我可不是在说笑,何况这种事也说不准,再说,我很厉害的,一次就让你怀孕也未必不可能。”
萧绰笑道:“呦!还很厉害?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六郎道:“是吗?那我现在就让你有感觉。”
说完,六郎脱去外衣,就要上阵,这时门外却偏偏来人禀报:“启禀杨大人,悬空岛白凤凰有请。”
六郎应道:“知道了,我马上去。”
说着,六郎无奈地穿上衣服。
六郎转头对萧绰说道:“真扫兴,否则一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不过等我处理完这件事后,就会马上回来找你,你可不要到处乱跑。”
说完,六郎走出房门。
第二章大辽美萧绰
这时,六郎看见白雪妃站在门口,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关上门,小声道:“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不高兴地说道:“姑姑都等得不耐烦了,你怎么拖拖拉拉的?”
六郎拉着白雪妃走出院子,说道:“雪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姐妹俩可是轮番上阵,加上昨天晚上又折腾大半夜,还不让我多睡一会儿啊?”
白雪妃闻言脸一红,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被别人听见多羞人,不过姐姐和你的事情,我已经告诉姑姑了。”
六郎连忙问道:“那姑姑的态度?”
白雪妃说道:“一开始姑姑很惊讶,不过最后还是默许了,姑姑本来就打员透过联姻的方式接受招安,又发生你和姐姐的事,只是我和姐姐一起嫁给你,你爹娘会不会同意?”
六郎想了想,说道:“我爹向来主张忠义两字,现在我奉旨处理悬空岛招安一事,娶你和云妃是为了大宋,我爹知道了当然会赞同,别说是娶你们,就算再多两个,又有何妨?”
白雪妃怒道:“你……又胡说了,哪有那么多女子会看上你?”
六郎嘿嘿一笑,道:“开玩笑而已,我们快走吧!”
说完,六郎叫上两位礼部官员,一起走向七星楼。
在七星楼内,白凤凰和龙姬肃穆以待,而白云妃已经准备好所需物品,准备接受招安。
六郎毕恭毕敬地对白凤凰说道:“姑姑,虽然你是长辈,但是照大宋律令,招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白凤凰看了看龙姬,龙姬点头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宣读诏书吧。”
六郎生怕自己读不好,就让礼部官员代劳,那两位官员便取出龙牌和御书丹诏。
在诏书宣读完毕后,六郎对白凤凰道:“姑姑,云妃姐妹俩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迎娶她们过门啊?”
白凤凰说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怎么我的两个侄女都看上你了?”
六郎说道:“我与她们患难见真情,婚后,我肯定会好好对待她们的。”
白凤凰说道:“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云妃姐妹俩,不然我可不绕你。”
六郎转头,就见白云妃姐妹俩均粉脸羞红。
这时,六郎吩咐礼部官员,取过御书丹诏给白凤凰。
当招安一事处理好后,六郎说道:“姑姑,今后这悬空岛可就是朝廷的编制军队,地方官员肯定会接手……”
白凤凰笑道:“你们可以派官员来监督,可是指挥权,我却不能交,如果有需要悬空岛帮忙的事,悬空岛的军队可以由你来调遣。”
六郎闻言大喜,并让那两位礼部官员作证,算是可以对赵光义交差。
白凤凰说道:“本来我已经抓住萧绰,可惜昨天晚上让她跑了,不然今天就可以杀了她,并将人头献给太宗皇帝,也好表明悬空岛与大辽势不两立。”
六郎道:“那个萧绰,我和雪妃都见识过她的功夫,她真的很厉害,反正她都跑了,姑姑就不要再心烦这件事了!你的心意,两位大人和我回去后,会如实禀报给皇上知道,那我就准备回去覆旨了。”
白凤凰说道:“那好,我已经让下人备好宴席款待你们,等吃完饭后,下午,我就派人送你们出岛。”
六郎闻言,决定下午便离开悬空岛。
中午,等宴会结束后,白凤凰派白雪妃送六郎出岛。
由于萧绰在身边,六郎不敢和白雪妃亲热,令白雪妃觉得纳闷,低声问道:“六郎,你怎么这么安分?”
六郎见船舱内没有其他人,就大着胆子将手伸进白雪妃的衣服内,令白雪妃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
六郎连忙掩住白雪妃的嘴巴,说道:“小心让人听见。”
白雪妃点了点头,问道:“六郎,那你什么时候会再来看我?”
六郎说道:“过几天,我就会再回来看你。”
白雪妃娇羞点头,送六郎离开悬空岛,随即依依不舍地回悬空岛。
这时,六郎吩咐船只改道真定府,并将萧绰与那两位礼部官员叫来船舱内。
那两位礼部官员不解地问道:“大人,你不赶紧回去交旨,反而去真定府做什么?”
六郎笑道:“这些日子,大家跟着我都辛苦了,如果就这样回瓦桥关,大家心里肯定不怎么舒畅。”
说着六郎打开一只红漆匣,取出一叠银票,说道:“这是用来招安悬空岛的银票,一共有三千两,而现在大事已定,反正没有用到这些银票,两位大人就拿去分给下面的人,大家就休息一晚,可以尽情去享乐。”
那两位礼部官员欣喜道:“杨大人真是深明大义,我等代表大家谢过杨大人,只是大人你……”
六郎笑道:“今晚,我要与这位结义兄弟畅饮几杯,若不是他,我如何能够招安成功?还有,你们记得明天一早必须要回来复命,有贻误者格杀勿论,还有船靠岸后,给我送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那两位礼部官员闻言,高兴地告退。
这时,六郎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亲一口,说道:“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罢休,你要好好陪我喝几杯。”
萧绰笑道:“好啊!不过,我要沐浴更衣。”
六郎想了想,说道:“当然可以,而且你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我就差人去准备。”
船只在永定河的码头靠岸后,不久,就有人将酒菜摆上桌,随即又抬一只特大号的黄杨木桶进来,并将准备好的十余桶清水倒进去。
这时,六郎吩咐下人退下,接着将一只包袱打开,里面全是华贵的女子衣服,六郎说道:“萧绰,这些都是我差人从真定府买来的衣服,你要不要看看?”
萧绰瞄了六郎手中的衣服一眼,说道:“放那里吧,我要沐浴,你回避。”
六郎道:“不是吧!我还想和你鸳鸯戏水呢!”
萧绰笑道:“待会儿让你倒水。”
说完,萧绰将六郎推到船舱外。
六郎叹了一口气,关上船舱门,说道:“萧绰,我在门口守着你,你要快点卯”萧绰回道:“知道了。”
六郎不放心的跑到窗口边,见萧绰正在脱衣服,这才偷偷一笑,回到船头,看那些手下上岸找乐子去,想着萧绰那赤裸着的身体,下身越发难受起来,就问道:“你洗好了没有啊?”
萧绰道:“我才刚开始洗,我通常沐浴会花一个时辰以上,你耐心等一会儿好吗?”
六郎闻言,心想:一个时辰?一分钟我也等不下去了!啊!这船舱有后门!
这时,六郎脱下靴子,不声不响的跳下水,游到船尾处。而说是后门,也只是两扇窗户,只是因为有屏风隔着,所以六郎爬进来时,正在洗澡的萧绰并没有发现到。
六郎隔着屏风,见萧绰全身赤裸地泡在黄杨木桶内,那隐约看到的香肩裸背让六郎一阵热血沸腾,随即脱下湿衣服,跑了过去。
这时,萧绰正在用清水冲着身体,猛然看到六郎全身赤裸地冲进来,吓得“啊!”
了一声,随即用双手捂住胸口。
六郎抬腿跨进木桶内,接着从后面抱着萧绰,双手攀上玉乳,道:“萧绰,我考虑到你一个人洗澡很不方便,所以进来陪你。”
萧绰闻言,用手肘打了六郎的胸口一下,娇怒道:“你这人真让人无法相信,说好不打扰我洗澡,还是跑进来欺负我。”
六郎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谁叫你说要我等一个时辰,我是一刻也等不了。”
说着,六郎抚摸着萧绰的的香肩裸背,觉得触手柔滑,令他爱不释手,而且鼻间盈满那如兰似麝的体香,内心充满对萧绰的无限怜爱之情。
六郎喃喃自语:“萧绰、萧绰,我今生今世爱死你了……”
六郎一边吻着萧绰,一边用手抚摸着她那高耸的玉乳。
这时,萧绰慢慢有些情不自禁,而其实自从在七星楼失身给六郎后,萧绰就知道她已经无法摆脱六郎,这种爱,是那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油然而生,随着时间的流逝,萧绰能隐约感觉到六郎在她心中是何其的重要。
承受着六郎那如痴如醉的吻,萧绰开始投入在其中,随即两人亲吻、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萧绰早已满脸通红,充满春情,美目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身体仰躺在黄杨木桶上,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
六郎看着萧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刻从心底窜起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伸出那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拥着她。
萧绰冰肌玉骨,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气质,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六郎迫不及待地亲吻着萧绰,同时腾出一只手抚摸萧绰的秀发,良久,六郎才摘下束发的玉簪,随即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垂下,衬托着那如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这时,六郎的下身暗暗用力,将那硬挺的肉棒插进萧绰的蜜洞内,而且因为过于用力,两人的身体撞在一起,溅起无数的水花。
萧绰呻吟一声,双手用力推着六郎的肩膀,说道:“六郎,你要害死我了。”
六郎知道肯定弄疼萧绰,连忙吻着萧绰,对她说着甜言蜜语,安抚着她,而内心早已爽歪了,心想:我居然占有了日后主掌大辽的萧太后,而且她居然告诉我,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真是爽死了!
想到这里,六郎放慢动作,那火热的嘴唇在萧绰那吹弹可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朵以及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
这时,萧绰稍稍回过神来,轻声道:“我已经不痛了。”
六郎欣喜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我任重而道远,这就鞠躬尽瘁、尽力而为,让你永远记住我对你的好!”
说完,六郎捧着萧绰那对高耸的美乳,大力地动作起来……
六郎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绰那张秀美绝伦的脸,只见她双眼微眯,嘴唇微启,如羊脂白玉般的嫩颊浮现如醉酒般的红艳,就连耳珠及玉颈都绯红,散发着妩媚的气息,双峰就像是盛开的花朵般,正等待着狂蜂浪蝶来摘采。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能感觉到萧绰那对乳房极有弹性,不由得用手握住那丰满的乳房。
萧绰的身体因为六郎的挑逗而浮现粉红色,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无力承受,娇喘吁吁:“别……别这样……好热……嗯……啊……”
此时,蒙蒙的水气笼罩着萧绰,只见那乌黑的秀发沾满水珠,披散在那光滑的裸背上,那如白玉般的肌肤因刚才的激情而微微泛红,那丰满的乳房微微起伏着,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让六郎感到神魂颠倒,激起他体内的欲火。
六郎的左手摸着萧绰的豪乳,右手则下探到小腹处,并吻着她那白嫩的脖颈,舌尖轻点颈后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萧绰浑身酥软。
当六郎的嘴唇缓缓从萧绰的颈后移到她的耳后,舌头舔弄几下耳垂后,她便情不自禁地发出娇腻的呻吟声。
六郎在玩弄完萧绰的上半身后,便将目标移向下半身,左手抬起萧绰的小腿,将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萧绰的小脚白皙而细嫩、脚踝洁白而无瑕、脚趾匀称,当六郎用手捏弄着脚趾、轻搔脚心时,她那柔嫩的秀足便不由自主地往回缩。
六郎抚摸着萧绰的美腿,从脚背到小腿,再往大腿内侧的方向移动。
萧绰呻吟着张大美腿,接着六郎吻着萧绰大腿内侧那柔嫩的肌肤,使得腿上沾满他的唾液,接着他的舌头向那花瓣前进,它所散发出淡淡的淫香刺激着他。
六郎用舌尖舔着花瓣,令萧绰不由得发出呻吟声:“不要……不要……好痒……好……难受……”
六郎舔着萧绰下身那丛密的黑森林,吸吮着那肥美的花瓣,舌尖拨开花瓣,露出那销魂的入口,舔弄着入口处的肉芽,并将舌头伸进去,吸吮着那甜美的爱液。
萧绰面色潮红,发出柔媚的呻吟声。
六郎飞快地抓起萧绰那两条修长的玉腿,随即挺动龙枪,就往那迷人的花瓣处插进入。
“萧绰,你看见了吗?我进去了!”
六郎兴奋说道。
“啊!好深啊!”
萧绰忍不住呻吟出声。
六郎看着萧掉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龙枪继续缓缓深入。
“居然是名器?”
六郎高兴地叫道:“萧绰,我爱死你了,你是五龙戏珠啊。”
萧绰能清楚感觉到幽谷已含着六郎的龙枪,而幽谷也被撑得又胀又满,直到碰到体内深处,令她不由得爽得叫出声:“啊!六郎……”
“萧绰,我爱你。”
六郎的双手捧着萧绰的脸蛋,吻着她的脖子,那沉重的呼吸气息,喷得萧绰心痒身酥,而六郎的龙枪也开始在萧绰那紧窒的名器内抽插起来。
萧绰“啊!啊!”
叫个不停,爱液随着六郎抽插的动作而涌出,令幽谷黏稠不堪,而她只能咬牙忍受着这醉人的快感。
六郎的双手握着萧绰那丰硕的美乳,并抚摸、搓捏着,看着那变换形状的双乳,让他更为亢奋,不禁更为大力地抽插起来,使萧绰的灵魂仿佛已经飞上天空,接着六郎坏笑着问道:“萧绰,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萧绰娇喘吁吁,不住地点头,但六郎仍是不满意,要她说出来。
萧绰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道:“美……好美……”
“哪里美?”
六郎坏笑道:“还不叫相公吗?”
说完,六郎耸动着身体,开始猛烈地撞击着。
“相公,人家……啊!人家……人家不行了……要……要来……”
萧绰的话才说到一半,身子就猛地一僵,随即一阵颤抖,幽谷猛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咬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咕唧”一声,随即涌出大股爱液。
见萧绰爽得浑身无力,六郎便将她放在床上,随即架起她的双腿,就提枪又一刺,而在来回抽插几下后,萧绰再次娇喘吁吁。
萧绰刚才的高潮还未退去,就又被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
萧绰舒爽地呻吟不已,摇摆着美臀,抬起那雪白的玉腿盘在六郎的腰上,以迎合的六郎的动作。
这时,萧绰无法承受六郎那猛烈的抽插,全身一阵颤抖,幽谷内壁不断收缩着,紧紧夹着六郎的龙枪,突然,股股爱液又喷射而出,淋在六郎的龙枪上,让六郎感到无限舒畅。
萧绰那放浪的模样令六郎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似乎要插穿花心才甘心。
萧绰被插得欲仙欲死,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全身感到无比舒畅,香汗和淫水早已弄湿下身,突然萧绰身体一阵痉挛,接着她紧紧地抱住六郎,随即一股滚烫的爱液又喷射而出。
这时,六郎觉得龙头无比酥麻,令他也忍不住身体剧烈颤抖,随即如火山爆发般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萧绰的花心深处。
萧绰被六郎那热烫的阳精射得呻吟出声:“唉唷……相公……六郎……爽死人家了……”
六郎和萧绰同时达到高潮,两人紧紧搂着对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萧绰感受着从体内涌起的快感,双颊绯红,闭着双眼,沉醉在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中,但她毕竟是当世高手,六郎与她交合后,体内明神本元的巨大能量,被萧绰吸收。
六郎见萧绰闭目不语,刚想要离开萧绰的身子时,却被萧绰阻止。
萧绰轻声说道:“六郎,抱元守一,你跟我一同神游。”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她这么主动,原来等着吸取我体内的内力啊!不过肥水不落外人田,尤其这种事对我百益而无一害。
此时,外面已经天黑,月光从纱窗照进来,照在萧绰那张绝美的脸庞上。
萧绰依偎在六郎怀中,娇声说道:“六郎,有朝一日,我们可能会在沙场上相见,真不知道在那种情形下,你能像今天这样爱我吗?”
六郎笑道:“萧绰,我发誓,今生今世我绝对不会负你,也绝不会有你想象欷的那种情况发生,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会伤害你啊?”
萧绰凄然说道:“世事如云烟变幻,根本就难以预料,大宋与大辽只要一天不平息,我们就永远是敌人。”
六郎道:“我会让宋辽因为我对你的感情而改变,让两国罢兵言和,这有什么不好吗?”
萧绰愁云泛上眉梢,道:“辽穆宗野心勃勃,想和谈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
六郎轻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不要管他什么宋太宗、什么辽穆宗,我的眼底只有你一个人,我会帮你征服这个天下,再帮你治理这个天下,让你做女皇帝。”
萧绰欣喜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真的愿意帮我征服这个天下?”
六郎摇头说道:“我怎么会骗你!萧绰,天下是你的,可……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说完,六郎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萧绰的身体,贴着躺下来,慢慢进入梦乡……
六郎睡了一场好觉,直到外面响起吵闹的脚步声,他才醒来。
看窗外已经天色大亮,那阳光照在萧绰的脸上,使那雪白的肌肤就像完全透明一样,令六郎不由得看得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六郎的眼神,萧绰闭上眼睛,娇羞道:“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天都亮了!你的手下都回来半天了,只是不敢叫门而已。”
六郎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抱起萧绰,让她坐在大腿上。
萧绰笑道:“你还想干什么?”
六郎道:“我真希望永远不要天亮,现在是我们该说分手的时候了吗?”
萧绰黯然神伤地道:“六郎,我会用我的努力,促使大辽与大宋平息这场战争的。”
诀别时,萧绰将一张信纸交给六郎。
等萧绰走远,六郎望着她的背影,展开信纸。
你我在重逢的那一刻,命中就注定宋辽各在一方。
缘分总是会随风飘荡,缘尽此生望穿泪眼也守望。
你我在凝望的刹那,心中有泪爱恨也飘荡。
第三章和亲山西
回到瓦桥关后,六郎见过赵光义,简要地向他说明已经办妥悬空岛招安一事,然后便一起商议要如何对付程世杰。
赵光义告诉六郎,为了安抚程世杰,他已经将潘凤收为养女,并封为昭阳公主,要让她嫁给程世杰的二公子,因此要将送潘凤到山西和亲的重任交给六郎。
六郎闻言,便打算趁这个机会,到山西摸清楚程世杰的底细。
最后,赵光义封六郎为钦差大臣,并保护昭阳公主潘凤到山西,与程世杰的二公子成亲。
杨家众人在得知这消息后,皆知道此次去山西是凶多吉少,便争着要陪六郎一起去,然而六郎并不答应,执意自己一个人便可以。
这天中午,潘仁美来到杨家,并与杨令公进行一番密谈。
当潘仁美走后,杨令公将六郎叫来,并对六郎说潘仁美告诉他的事情。原来现在的山西境内,已经有许多官员对程世杰不满,其中还包括原先是北汉的旧臣,还有忠于大宋的官吏,所以六郎到山西后,可以利用官员彼此不合的矛盾,而且潘仁美有个远房亲戚,现任解塘关通判,名叫寇准,在必要时可以请寇准帮忙。兄杨令公向六郎问道:“你要让谁陪你到山西?”
六郎答道:“大嫂会陪我去,而且紫若儿也向我表达去山西的意愿。”
杨令公闻言,认为紫若儿是北汉的公主,在山西有一定的人脉,若是同行对六郎肯定有莫大的帮助,但程世杰认识紫若儿,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飞雪在得知杨令公的顾虑后,便对杨令公说道:“我已经和紫若儿商量好了,我们就女扮男装,扮成六郎的近身侍卫,可以随时见机行事。”
杨令公这才放心。
隔两日,白云妃姐妹俩便前来瓦桥关,来到杨府见过杨令公与四娘。
杨令公与四娘见白云妃姐妹俩均是女中豪杰,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
而白云妃姐妹俩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护送六郎到山西,之后她们告诉六郎,她们已经到山西的准备。
到了晚上时,六郎将白云妃姐妹俩带到钦差专用的营帐,而幕容飞雪和紫若儿也随行,大家便一起商议去山西的计划。
这时,白云妃取出一张地图,铺在桌上,说道:“姑姑知道你要去山西后,就要我和姐姐陪你到山西。而这张地图乃是姑姑亲手绘制的山西兵马分布图,我们要去山西太原,一路上共要过过五道关隘,你们看!那是第一道关隙——飞虎城!飞虎城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心腹,名叫沙宝飞,他对程世杰忠心耿耿,而我们来往都要通过飞虎城,所以要对付他,唯有当机立断。”
六郎说道:“我认识这个人,在饿虎岭时曾与他见过面。”
慕容飞雪说道:“沙宝飞倒不是一名有勇无谋的蠢夫,他手下有兵有将,我们要去山西,他自然不会拦截,重要是回来的时候,这家伙肯定会原形毕露,我们要做好对付他的准备。”
白云妃又指着下面一道关隘,说道:“这是卧牛关,守将秦东阳乃是程世杰的内弟,生性凶残,府中养着一大批绿林高手。”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
白云妃继续说道:“第三道关隘的守将名叫申元豹,这是一个可以收降的人物。”
六郎打断道:“他是不是有个手下,名叫寇准?”
白雪妃道:“不错,六郎你怎么会知道?”
六郎说道:“这个寇准是潘仁美大人的亲戚,潘大人告诉我,在必要时可以求助他,我猜潘大人肯定与他有书信的来往,毕竟是他女儿潘凤要去和亲,潘大人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平安归来。我决定,我们先取下解塘关,一旦到了太原后,如果与程世杰翻脸,我们才有个落脚之地。”
慕容飞雪四女闻言,都赞成六郎的想法。
白云妃说道:“接着便是第四道关隘——三台关,守将是陈延寿,我不太清楚这个人,但他有两个副将,名叫孟良和焦赞,都和我爹有关系,因为他们的师父与我爹乃是挚友,而且他们曾经来过悬空岛,我和姐姐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姑姑说,孟良与焦赞性情忠义,均可以收伏。”
六郎说道:“那太好了,假若无法说服陈延寿,那就废了他,让孟良与焦赞把守三台关,这样我们又多了一个安全之处。”
白云妃说道:“最后一道关隘——巴郡,守将岳胜和周全,他们皆是程世杰的爱将,收伏他们的可能性不大。”
紫若儿说道:“原巴郡太守名叫仁志恒,任志恒有个儿子叫仁堂会,与岳胜、周全乃是结义兄弟,虽然岳胜、周全是程世杰的心腹,但仁堂会却对程世杰痛恨入骨,因为程世杰杀害了任志恒,但程世杰并不知道岳胜、周全与仁堂会结拜的事情。在红花亭聚义前,我曾经见过仁堂会,他表示愿意追随我诛杀程世杰,并准备说服岳胜和周全参加红花亭聚义。可在聚义前夕,他又捎信来说事情有变,他未能成功说服岳胜和周全,还要我取消红花亭聚义,我想可以相信仁堂会这个人。”
六郎笑道:“那太好了,想不到还有这些关系可以利用!我势必要利用这次到山西的机会,将程世杰的地盘闹个底朝天,如果有机会,还要干掉他!”
接下来,六郎等人仔细地策划计划,然后详细的布置每一步,直到子夜时分,六郎有了几分困意。
慕容飞雪见状,提议道:“大家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商议。”
说着,慕容飞雪带着紫若儿告辞,然后去另外一座营帐休息。
这时,紫若儿有些吃醋的样子,临走时还回头看了六郎一眼,六郎则朝她扮个鬼脸,让紫若儿气得跺脚,随即转身离去。
六郎知道紫若儿把诛杀程世杰一事看得比她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是她今生必须要完成的事,而现在能帮她完成这件事的人只有他,所以六郎根本不担心紫若儿会和白雪妃姐妹俩争风吃醋。
第二日,六郎面圣,便有太监宣下圣旨,正式加封潘凤为昭阳公主,六郎为山西赐婚使,并护送昭阳公主前赴山西,赐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并加封程千虎为太原留守。
六郎接旨后,心想:倒便宜程千虎那小子,娶了个美貌公主,又封了个大官。
我要想个法子,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六郎请旨明日启程。
赵光义闻言,答应六郎的请求,并宣潘凤晋见。
不久,潘仁美带着潘凤和潘豹前来面圣。
六郎见潘凤脸颊上泪痕未干,想必和潘仁美争吵了一番,则潘豹跟在身后,看起来是气不过赵光义的安排,而且看他很想和赵光义争论几句,只是好几次都被潘仁美制止。
这时赵光义下旨,让潘凤明日启程,而潘豹为护卫将军,随军同行。
离开总兵府后,潘仁美将六郎带到他的住所,对六郎一番叮嘱,希望六郎能在路上好好照顾潘凤,而潘凤则在旁边哭哭啼啼。
潘仁美离开后,六郎道:“潘凤,你看你,现在都贵为公主了,还这样没有分寸,岂不让人笑话?”
然而潘凤闻言哭得更凶,突然扑在六郎怀里,哭道:“六郎,我……我……我不愿嫁到山西。”
六郎安慰道:“潘凤,你这是何苦呢?那程世杰虽然只是太原侯,但割据一方,势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可谓是门当户对,有什么好哭的?”
潘凤却道:“谁不知道程世杰狼子野心,早晚都会反的,他若是一反,我该怎么办?都怪我不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答应爹爹嫁给你。”
上通红六郎问道:“那么说,你爹爹提亲给我,你是没有答应了?”
潘凤脸红道:“这种事情,就算人家愿意也不能主动提,你应该主动点嘛!”
六郎笑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要是真心想跟我在一起,我有办法帮你。”
潘凤擦了擦眼泪,说道:“真的?”
六郎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潘凤高兴道:“你快说给我听听。”
六郎道:“想让我帮忙,给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潘凤红着脸问道:“你想怎么样?”
六郎用手拍了拍潘豹的脸蛋,说道:“我和你姐姐有话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潘豹闻言,立即闭上眼睛。
六郎见状,便搂着潘凤的细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靥上亲一口,羞得潘凤满脸灿。
六郎说道:“我早已经看程世杰不顺眼了,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所以我们到山西后,只要能查到程世杰有叛心,我就能将他就地正法,你也就不用嫁给他的儿子了。”
潘凤惊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声令下……我就将程……程世杰那龟儿子撕成八块。”
六郎看了潘豹一眼,见潘豹虽然开口说话,但还是闭着眼睛,尤其潘豹还叫他姐夫,心中更是喜欢,趁机搂着潘凤大肆调戏。
潘凤羞红着脸,一边应付六郎,一边担心有人会进来,同时还害怕潘豹睁开眼睛,看到她与六郎的行为,毕竟她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昭阳公主,而且还要到山西与程世杰的儿子和亲。
六郎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这里是潘府,万一被人看见他搂着潘凤,那是要掉脑袋的,而且六郎想到,到山西的路途漫漫,还不是想对潘凤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六郎就放开潘凤,在对她许诺一番后,才离开潘府。
这时,六郎来到钦差专使营地,而陪他去山西的礼部官员又是那两位和他去悬空岛招安的人,只是他们现在看起来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
六郎诧异道:“两位大人,你们怎么了?难道跟随我出使山西,还怕捞不到好处吗?”
张光北与李同顺哭丧着脸,说道:“杨大人,那太原侯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得很,这次到山西和亲,可以说是去刺探军情,也可以说是皇上要查办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我们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回来还很难说,更不用说捞好处了。”
六郎道:“两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杰虽然厉害,但我早已经有对付他的办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岂肯豁着性命讨这差使?再者,固然有凶险,但大家只要同心同力,这件事还怕办不成吗?办成后,加官进爵还不是众生羡慕?”
李同顺道:“既然杨大人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你还有什么吩咐?我们一定照办。”
六郎说到:“只要随行的物品准备妥当即可,另外不要动摇军心,否则肯定严惩。”
张光北、李同顺连忙点头称是。
这时,六郎逐一检查随行礼队,因为这次有宫女和太监随行,事关皇家体面,自然大意不得。
待一切检查完毕后,六郎这才回家吃晚饭。
临行前即,杨令公拉着六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四娘也与六郎抱头痛哭一番。
第二天,大队人马离开瓦桥关,一路上瓦桥关的百姓沿街相送。
六郎蓦然回首,发现人群中依稀有道熟悉的身影。
这时,杨四姐两行清泪滚落朱颜,走至六郎近前,道:“六郎,你可要一路保重啊!”
六郎下马,握住杨四姐的手,道:“四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带你去吗?”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道:“六郎,我知道。山西之行太危险,你不想姐姐跟你冒险”六郎点头说道:“四姐,瓦桥关不能丢,有你留在这里,我就放心了!倘若站大辽趁机攻城,切莫贪战,一定要紧闭城门,再用弓箭狠狠射他们。”
“六郎,我明白。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用担心这里,姐姐、一定会守好瓦桥关。”
六郎闻言笑了笑,便与杨四姐洒泪告别。
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与白雪妃皆扮成随行侍卫,混在大队人马中,而六郎则骑御赐的黄骠马,后面则是昭阳公主的四辆马车,其中两辆装着嫁妆。
六郎率队出南门,顺着易水直奔飞虎城。
飞虎城守将沙宝飞早已接到兵部的消息,尽管他是程世杰的亲信,但程世杰降宋后,并没有公开对抗大宋,所从仍必须按照礼节迎接钦差大人。
当六郎率领大队人马来到飞虎城后,六郎便带着四名亲随与潘凤、潘豹跟着沙宝飞来到府邸。
六郎一行人跟着沙宝飞来到正堂,由于潘凤是公主便坐在上座,接着所有人行过大礼后,便分宾主入座,随即沙宝飞吩咐摆宴,要好好款待六郎。
六郎与沙宝飞客套一番后,就吩咐随行队伍在此留宿。
沙宝飞闻言,便安排最好的驿馆让六郎以及随行队伍住宿。
酒席上,六郎暗中对慕容飞雪说道:“大嫂,你现在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在沙宝飞府邸附近有一家客栈,能越靠近府邸越好,另外不要暴露出身份。”
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想搞什么名堂,但这次办的是皇差,而六郎是钦差大人,她只能言听计从,于是就暗中去办这件事。
酒宴后,六郎抓着沙宝飞的手,说道:“沙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我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
沙宝飞连忙说道:“承蒙钦差大人厚爱,请说。”
六郎朝左右看了看,说道:“这种场合,人多嘴杂,咱们借一步说话。”
沙宝飞点了点头,便带着六郎来到内室。
六郎入座后,低声说道:“久闻沙将军骁勇善战,家父不只一次在我面前夸奖你,但将军殊不知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沙宝飞诧异道:“此话怎么讲?”
六郎说道:“前些日子,飞虎城有一批运给辽人的军火,被朝廷的密探查到,皇上得知后大怒。我这次去山西,就是要督促和协助程大人查办你。因为将军你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我才提前和你打声招呼,我觉得这种事绝对不是你所为,而是你的手下背着你所干,所以你要做好准备。”
沙宝飞心中暗笑:你哪里知道这是我和程大人串通好的,若不是他的指使,我岂敢做这种事?虽然沙宝飞内心这么想,他还是流露出感激之情,对六郎说道:“多谢钦差大人美意,小人真是无以为报啊!”
六郎哈哈笑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只是杨某此去山西,身边有不少人……”
六郎话还没说完,沙宝飞就明白六郎的意思,连忙说道:“大人的心思,小人明白。”
说着,沙宝飞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六郎。
六郎却道:“今日多有不便,明日一早,我自会再来拜会沙将军,到时还请沙将军不要吝啬。要知道,我到了太原府之行,需要很多花费的。”
沙宝飞暗骂道:原来这小子的胃口这么大,还嫌少,不过这样也好,老子就是不怕你贪多,真要是钓上杨六郎这条鱼,日后能够控制住杨家将,就算多花一些银子也值。
六郎趁着沙宝飞思索之际,将刚刚改装的宝贝“窃听器”安装到沙宝飞内室的这张椅子下,然后站起身告辞。
沙宝飞欣喜地送走六郎,并一再嘱咐六郎明天早上要再来。
当六郎来到大厅时,慕容飞雪已经回来,显然是已经办好他所交代的事情,之后便吩咐侍卫护送昭阳公主回驿馆。
当六郎等人来到驿馆后,在安置好潘凤后,便将慕容飞雪四女叫过来,说道:“我们这次奉旨到山西,我很想听听程世杰是怎样看待这件事。”
白云妃道:“那哪里能听得到?”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已经有办法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嫂就去沙宝飞哪里,听听他怎么说,要知道这家伙是程世杰的心腹,他肯定知道程世杰的心思。”
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道:“我们现在的身份可是钦差,难道你要与我夜探沙宝飞的府邸。”
六郎说道:“你们先不要乱猜,到时我自然会有办法,就这样吧!大嫂陪我去执行任务,你们三个就留在这里休息,另外小心警戒,保护公主的安全。”
紫若儿道:“我也要去。”
六郎把脸一板,说:“人多了目标会太大,你最好还是留在这里,不要破坏我的计划。”
紫若儿见六郎执意拒绝,也不好再说,便怏怏不乐的回房间休息。
白云妃和白雪妃则嘱咐六郎一定要注意安全。
六郎笑道:“我和大嫂会小心的。”
白云妃姐妹俩闻言,这才放心的回房休息。
六郎让慕容飞雪带路,两人来到慕容飞雪已经订好房间的那家客栈,而那家客栈就在沙宝飞府邸的后面,只隔着一条街,环境十分清幽。
掌柜见两个官差模样的客官进来,而且已经订好房间,便送来茶水和洗漱水,就乖乖告退了。
慕容飞雪不解地问道:“六郎,你不是说要探听沙宝飞的秘密吗?难道就是一直待在这里?”
六郎不疾不徐地从怀里掏出窃听器,说道:“我自有法宝对付沙宝飞,这东西叫盘古开天助听宝盒,只要距离沙宝飞的距离不超过一里,就可以清楚听到沙宝飞说的话。”
慕容飞雪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六郎手中的东西,见其黑乎乎的,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过人之处。
六郎叹道:“因为这里没有卫星,所以功能只限于一里地内,不然我们在驿馆就可以听到了。”
慕容飞雪接过那窃听器,按照六郎的教导,把耳机戴在耳朵上,里面先是沉寂片刻,就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宝剑抽出来。
六郎连忙抓住慕容飞雪的手,说道:“大嫂莫慌,他是看不到我们的。”
慕容飞雪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听下去,说道:“真是沙宝飞啊!六郎,你真神奇了,这东西好厉害啊!”
六郎紧紧贴着慕容飞雪那丰腴的娇躯,说道:“沙宝飞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监听他!大嫂,他在说什么啊?”
慕容飞雪听着听着,突然满脸通红,然后扯下耳机,摔到六郎手中,气呼呼地说道:“那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六郎闻言,随即戴上耳机,就听见里面传出来女子的淫声浪语:“啊……亲哥哥!你好厉害啊……贱妾简直是……不要活了。”
然后伴随着沙宝飞的话语:“小宝贝、小心肝……自从你进府后,我这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六郎嘿嘿一笑,对慕容飞雪说道:“我当是什么,这不是沙宝飞和新纳的小妾欢好吗?”
慕容飞雪羞答答地说道:“那你也不能让我陪你听这个啊!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监听他们好了。”
说着,慕容飞雪就要离开,却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
六郎说道:“大嫂,我们现在是钦差大臣,是替皇上办事,凡事都要小心谨慎才行,俗话说:夫妻枕边无外话!这沙宝飞新纳了小妾,办完那事说不定就会扯到正题上。你哪能走啊,我还要与你商议后,做出决策呢!”
慕容飞雪闻言,只好耐着性子留下来,红着脸盘坐在床榻上,修炼内功。
六郎一边倾听着沙宝飞那边的春宫,一边看着慕容飞雪练功。
慕容飞雪闭着眼睛说道:“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
六郎不说话,心中却暗道:在这些与我有关系的女人中,唯有大嫂善解人意,唉,为什么我不能拥有像她这样的贤慧女子呢?虽然在七星楼和飞仙观与大嫂有过那种无法避免的接触,但自从那次后,大嫂一直像防贼似的防着我。
慕容飞雪见六郎不说话,就睁开眼睛,满脸通红地问道:“是不是他们完事了?”
六郎笑道:“还没呢。”
六郎又说道:“大嫂,快听,沙宝飞他们在说我们呢。”
慕容飞雪连忙将身子靠过来,紧挨着六郎,就听到沙宝飞的小妾说道:“将军,他们真的向你要银子?”
沙宝飞道:“这还有假?是钦差大人亲口要的。”
沙宝飞的小妾说道:“你怎么能答应他们?而且还准备这么多银子给他们,呜呜!我爹爹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银子,你一下子就送出去,心疼死我了。”
沙宝飞安抚道:“男人嘛,做大事不能拘小节,我给这些银两,却可以收买或者抓到杨家将的把柄,今后在辽主面前,如果加以利用,还怕赚不回来吗?”
沙宝飞的小妾娇喜道:“将军,原来你是在利用那钦差啊?”
沙宝飞说道:“辽主对我百般信赖,甚至超过对程世杰的信赖,而且辽主要我监视程世杰,我正好可以收买这姓杨的小子,替我刺探程世杰的动静。”
沙宝飞的小妾喜道:“将军真是深谋远虑啊!”
接着沙宝飞便和他的小妾卿卿我我起来。
听到这里,慕容飞雪连忙将身子移开。
六郎笑道:“大嫂怎么不听了?这么晚了还要练功吗?”
慕容飞雪道:“前些日子,在飞仙观我吸取了张文亮的馗罗,想不到他的修为这么深厚,这么多天了,我还没有将他的馗罗全部消化。掉,另外这些日子,将是我元神升级的关键时刻,我想在到达太原前,将元神升练到第八道,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因为太着急,导致有一点误差,所以我必须赶紧恢复内功。前些日子,是紫若儿在帮我练功,眼看就要元神升级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六郎高兴道:“大嫂,恭喜你啊!修到第八道元神后,是不是就可以用天电织网杀敌了?我听说这一招一旦使出来,是可以大面积杀伤强敌,两军阵前,以少敌多时最实用。”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不错,再往下练将是灭天神雷,专门用来诛杀与自己功力相等的对手,修神永无止境,也是每一个修神者的一生都无法完成的梦想。我师父骊山圣母修神一生,仅得九道元神,但足以对付程世杰,我多么渴望有朝一日……”
说着,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大嫂除了想要一个孩子外,还有这么一个梦想。
六郎说道:“大嫂,我现在和你一样,都在修神,但我只是刚入门,刚刚练得风火雷霆诀,你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帮助你快速修炼元神。”
慕容飞雪惊讶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开始修神的?”
六郎就将在饿虎岭与白雪妃姐妹俩双修的事情,说给慕容飞雪听。
慕容飞雪闻言面红耳赤,道:“六郎,你真不要脸,居然同时要了她们姐妹两个。”
六郎把手一摊,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我要不及时修炼成功,只怕我们三个都要被活活困死在里面,另外我身上有明神留下来的本元,不但练功神速,就连和我一起双修的人,也是受益非浅,难道大嫂不知道吗?”
慕容飞雪自然知道,毕竟在七星楼和飞仙观时,她感受到六郎体内的特殊能量之源,不然恐怕她还要苦修十年,才能有元神晋级的机会。可要说出这种敏感的话题,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六郎趁机握着慕容飞雪的双手,说道:“这次山西之行,说白了就是玩命之举,若是大嫂的功夫能再上一个台阶,我们就多了一分胜利的机会。大嫂!在随行的这些人中,你是第一高手,一旦发生意外,我们的性命可就全指望你了,为了我们,你就答应吧。”
慕容飞雪低声问道,“答应什么?”
六郎厚颜说道:“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飞雪闻言,惊讶得几乎要叫出声。
六郎拥着慕容飞雪,说道:“自从那芡与你在一起后,我已经无法自拔,虽然大嫂当初是为了救我才……可你还不如不要救我,我内心一直对大嫂充满着愧疾和爱慕,更多的还是欲望。在飞仙观时,你没有拒绝我,我知道原来大嫂也是喜欢我的。”
慕容飞雪惊慌道:“六郎,不是这样的!第一次,我是没有办法,我不忍心看着你去死,而在飞仙观是因为你救了我,我感激你才……”
说着,慕容飞雪的眼眶盈满泪水,似乎是在恳求六郎不要再逼她了。
六郎正色道:“大嫂,这一次完全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是多么希望你赶紧练成第八道元神,这样我们就不用惧怕程世杰了,”
说着,六郎就要吻项目容飞雪的脖子。
慕容飞雪顿时惊慌失措起来,那慌乱的眼神与六郎碰个正着,就在她与六郎四目相对的刹那,慕容飞雪心中一凛,她隐约知道,她已经无法再摆脱六郎的纠缠了。
此时,六郎的眼神如大海般宽广而温柔,又如天空般深邃而迷人。六郎凝视着慕容飞雪,同时也被她那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所倾倒,她浑身充满女性成熟的妩媚,令她不由得低头吻着慕容飞雪的嘴唇。
慕容飞雪顿时一颗心评枰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俏脸上更添三分艳丽。
慕容飞雪被迫抬起头,和六郎缠绵热吻着。
在与慕容飞雪激情热吻后,六郎缓缓地脱下慕容飞雪的衣服,当看到那洁白的酥胸时,六郎轻声叫道:“大嫂!”
慕容飞雪犹豫一会儿,柔声道:“你……让我心里很乱。”
六郎问道:“为什么?”
慕容飞雪颤声道:“我还是怕?怕我从了你后,会受到世人的冷嘲热讽。”
六郎道:“大嫂,虽然说杨家家规森严,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嫂若是不为杨家生个孩子,倒是会引来别人的议论,所以只有这样做,才能为杨家留下种。所谓的道德礼教,只不过是人为保护自己而做出来的,强者从中得利,弱者受尽折磨,但没有了,就会天下大乱吗?很多东西不是从来就有的,如什么君臣之道、夫妻礼纲。我们只要过自己的生活,幸福并不需要别人的评价。我对大嫂除了敬慕外,还有一种爱慕,并隐藏在内心多年,你就接受我对你的爱吧!”
慕容飞雪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六郎的话后,竟然流下眼泪。她不是一个容易流泪的人,可是在那刹那,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的泪水,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这种时候,他已经无法收手,心想:反正她的贞洁已经被我毁掉,那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多多疼爱她。
想到这里,六郎继续脱下慕容飞雪身上的衣衫。
慕容飞雪的侍卫服内穿的是白纱罗裳,绢裤轻薄,娇躯还散发着芳香,她那羞红的脸蛋极美,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吹弹可破的皮肤,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最使人迷醉的,是她那流露出来的英姿飒爽的风姿。
六郎动作温柔地脱下那件白纱,随即紧紧拥着她,紧紧盯着她的双眸,说道:“大嫂,我永远爱你!”
慕容飞雪抬头望着六郎,泪水却越流越多,开始摇着头。
六郎动情的凑上嘴唇,亲吻着慕容飞雪脸颊上的泪花,说道:“大嫂,是我害了你,我会永远对你好!”
慕容飞雪那晶莹的泪珠不断流下来,突然她伸出玉臂勾住六郎的脖子,用滑嫩的脸庞摩挲着六郎的脸,喃喃道:“六郎,你害死嫂嫂了,我恨你!”
六郎浑身剧颤,望向慕容飞雪那双深情的双眸,心内涌起滔天巨浪,暗自感叹他何其幸运,竟能得到慕容飞雪爱恨交织的感情,忍不住挺起龙枪,进入慕容飞雪那温暖的体内……
在一段漫长的抽插动作后,六郎慢慢的停下动作。
慕容飞雪用手擦了擦六郎额头的汗水,小声说道:“六郎,我好想死!”
六郎喘了几口气,说道:“大嫂若是想死,我愿意陪你共赴黄泉,可我们不能这样便宜程世杰那王八蛋,我答应过紫若儿,一定帮她杀了程世杰。若是我死了,紫若儿一定也不会独活……”
慕容飞雪惊讶道:“难道你和紫若儿已经?你是什么时候,将我师妹收了的?”
六郎嘿嘿笑道:“其实这不是有意的,而是那次红花亭事件,紫若儿被程世杰下了药,后来在与追兵恶斗时,她又中了刀伤,眼看性命不保,我知道我身上有股特别的能量,所以就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与紫若儿做了那种事,不过大嫂放心,这件事情我迟早会告诉爹,而紫若儿也答应和白家姐妹一同服侍我,让日后儿孙多多。”
慕容飞雪道:“你就能保证,紫若儿和白家姐妹都能够为杨家生儿育女?”
六郎坏笑道:“我不但能保证她们三个,还能保证大嫂你呢!”
六郎这番句话说得慕容飞雪粉脸通红,举起拳头就要打六郎,却被六郎拦住,道:“大嫂,请恕我冒犯,不过我说的是实话,虽然这件事有点对不起大哥,但是谁让他不能生?我保证只要你生下孩子后,我将会永远尊重你,只要你不同意,我绝不再骚扰你。”
第四章元神双修路
慕容飞雪闻言不语,内心却是思绪万千:当初我一念之差,一步错,步步错,已经无法挽回了,这不能怪六郎轻薄我,而是造化弄人,情缘天定。
六郎搂着慕容飞雪的纤腰,将她托起来,道:“大嫂,你不是要晋级第八道元神吗?刚才我们欢好的时候,我输送给你的内力,你可有感觉到?”
慕容飞雪娇羞的点了点头。
六郎说道:“那就好,我现在教你双修的口诀……”
慕容飞雪低声道:“我知道口诀,修神界的人大都知道口诀,可那种羞人的姿势,非要这样做吗?”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当然,要不怎么叫双修呢?我和你缺一不可。”
慕容飞雪说道:“我们修神界女弟子颇多,而且男女双修又是件羞人的事情,所以大多弟子都是采取两个女子一起双修的方式。”
六郎惊讶道:“还有这种事?两个女的怎么搞?”
慕容飞雪道:“你不要想得那么淫荡。女弟子在一起双修时,只不过是脱光衣服,背靠着背,全身经脉穴位完全吻合后,就可以双修,虽然效果不如男女双修明显,倒也比一个人苦练要快许多。”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和紫若儿试过,不过两个女子即使在一起脱光衣服,倒也没什么,但要是换成我,怎么控制得住?想到这里,六郎说道:“大嫂,紫若儿陪你练功太慢了,只怕到了山西你都还没修炼到第八道元神,还是由我陪你吧。”
慕容飞雪娇羞道:“这种事岂能说来就来,让她们知道了,我就只有自杀了。”
六郎正经道:“他们若是敢笑你,我就把她们全休了,在我心中,即使她们三个人加起来,也比不上大嫂在我心中的分量。”
此时,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照在慕容飞雪那光滑的玉背上,泛起一层诱人的光晕!
六郎痴痴地望着慕容飞雪那动人的身体,便情不自禁地开始动起来。
慕容飞雪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娇躯微微颤抖,全身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抹上一层胭脂般,动人至极!
这时,慕容飞雪不敢妄自动情,急忙背诵着口诀,引领元神快速修炼。
虽然六郎的身体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但心神却出奇清明,将体内那股明神的能量输入到慕容飞雪的体内,而元神融会在一起时,有股奇妙的感觉,那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甚至超越刚才那肉体结合时所带来的快感,这便是“元神神交”一个时辰过去了,六郎在与慕容飞雪元神合一的情况下,不仅促进慕容飞雪元神晋级,同时也修炼本身的元神,另外还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快感,这真是一举三得。
这时,六郎扶着慕容飞雪躺下来,见她丽靥红晕,柳眉轻皱,香唇微开,秀眸轻闭,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娇态,问道:“大嫂,还需要多久才能晋级?”
慕容飞雪娇羞道:“差不多了,估计再过一、两日,我就可以修炼‘天电织网’了。”
六郎喜道:“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慕容飞雪道:“我怕你会累坏,你那三个老婆应该不会答应……”
六郎说道:“不管她们,我只要你一个。”
说着,六郎又对慕容飞雪毛手毛路脚起来。
这时,慕容飞雪突然感觉到一生中从未享受过的快乐,她没想到在六郎心中她是这样重要,这让她无法拒绝六郎的要求,随即在那令人酸麻欲醉、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慕容飞雪脑中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在六郎身下只能微微颤抖着。
天亮时,六郎与慕容飞雪一同醒来。
慕容飞雪急着整理衣服,六郎则借着晨曦欣赏着慕容飞雪那赤裸的身体,待慕容飞雪穿好衣服后,六郎将她搂到怀中,说道:“大嫂,我对你可是日月可鉴,你可不要辜负我,尽快神功告成啊!”
慕容飞雪娇声说道:“我知道了,六郎,我们是不是要回驿馆了?”
六郎说:“你先回去,我去找沙宝飞要银子,顺道将我的宝贝弄回来,以后还用得着。”
说着,六郎又亲吻了慕容飞雪一番,才与她告别。
当六郎穿好衣衫后,便来到沙宝飞府邸前门,让门吏进去通报。
不久,沙宝飞亲自出来迎接,并问六郎:“杨大人,用过早膳了吗?”
六郎答道:“还未用过早膳。”
沙宝飞闻言,问道:“那要不要先用早膳?”
六郎道:“不用了!我还要回去向公主请安。”
沙宝飞闻言,便将六郎带入内室,让那小妾将两只早已准备好的匣子拿过来,而六郎便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收好窃听器。
六郎打开沙宝飞的小妾拿来的那两只匣子,发现其中一只内装了一大叠银票,估计有五千两左右,另一只盒子内则是珠宝首饰,耀眼夺目。
六郎谢过沙宝飞后,便打量起沙宝飞新纳的小妾,见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衣,神情妩媚,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抹红晕,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尽含柔情。
六,郎心想:沙宝飞的艳福不浅啊!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这么标致的女子,昨天晚上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哼,叫得我心里头痒痒的,有时间要搞她一次。
沙宝飞见六郎盯着他的小妾看,就干咳几声。
六郎这才回过神来,朝沙宝飞说道:“沙将军,多谢!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卯打扰了,告辞!”
六郎回到驿馆后,就先到潘凤那里请安,而说是请安,还不是想趁没人时,与潘凤亲热一会儿。
六郎见寝室内只有潘豹和几名宫女在陪潘凤,而潘豹正陪着潘凤吃早膳。
潘凤的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懒的模样,见六郎进来,这才露出一点喜悦神色,要六郎陪她一起吃早膳。
六郎一点也不客气,坐下后,问道:“公主昨晚睡得好吗?还能适应吗?”
潘凤皱着秀眉,说道:“这里又热又闷,尤其连说个话的人都没有,真是烦死了!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说你出去出去了。”
六郎小声说道:“潘凤,我可是责任重大啊!这一路上有五道关口,守将全是程世杰的心腹,我们是去的容易,回来难,我是提前做一些准备,免得回来时乱了手脚。”
潘凤顿时恍然大悟,娇声道:“六郎,想不到你还是个颇具计谋的人啊!”
六郎笑道:“若是没有头脑,能做你相公吗?”
说着,六郎借着桌子的遮掩,将手放到潘凤的大腿上,隔着那藏青色的纱裙抚弄着。
潘凤顿时感到惊慌,她没想到六郎居然如此大胆,就算她不是皇上钦赐的昭阳公主,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旁若无人!再看潘豹,只顾着吃东西,桌上的菜几乎全让他一人吃光,而那八名宫女全垂手站立在门口,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六郎见潘凤一脸娇羞,显然已经屈服于她,便大着胆子,手上一边动作,一边用眼神勾引潘凤。
潘凤有些抵挡不住六郎的攻势,红着脸,将身子移开,道:“六郎,我们什么时候起程啊?”
六郎道:“吃完早膳就动身,下一站是卧牛关,不过距离稍远,恐怕今天到不了,所以途中会找客栈住,公主若是嫌路途漫长,尽可宣见小臣。”
说完,六郎对着潘凤暧昧的一笑。
见时候已经不早,六郎传令启程,他与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骑着高头骏马在前面开道,后面则是番凤坐的马车,最后面则是那些宫女坐的马车,还有随行的队伍。
沙宝飞带着一群官员在城门口恭送六郎一行人。
沙宝飞告诉六郎:“回来时一定要来飞虎城,我定当设盛宴款待。”
六郎口上应允,心中却道:我回来的时候,就是你下地狱的时候,不过你那小妾确实不错,最好是等我享受后,再送你们下地狱。
这时,白云妃姐妹俩问六郎昨晚的情况。
六郎一边走,一边说:“你们昨晚皆香甜如梦,我和大嫂却一夜未睡,我们偷听到沙宝飞和程世杰密谋的事情,准备之后回来时再杀他。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从他身上拿到几千两的银子。”
说着,六郎就把那两只匣子拿出来。
白云妃见状,随即夺走六郎手中的匣子,嘻笑着跑到前面去看匣子内的珠宝。
紫若儿小声问道:“大嫂,你昨天晚上都没睡吗?你可要抓紧时间练功啊!”
六郎心中好笑,回味着昨天晚上与慕容飞雪共赴巫山的余韵,猛然想起什么,对紫若儿问道:“若儿,你刚才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对你师姐叫大嫂了?”
紫若儿却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说大嫂叫着多亲近,你不高兴啊?”
六郎咧了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雪妃姐妹俩,说道:“若儿,前面你那两个姐姐可不知道我们的事情,现在大敌当前,先不要谈这些好不好?”
紫若儿“哼”了一声,勉强答应六郎的要求。
慕容飞雪说道:“六郎,你应该早点将紫若儿的事情告诉她们,我见她们对你一片赤诚,就算你多一个娘子,她们也会接受的。”
六郎点头道:“这个我自有安排,另外,我还准备将我和大嫂的事也说给她们知道。”
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脸上呈现出慌张神色,颤声道:“六郎,你可不要胡说啊!”
紫若儿问道:“六郎,你和大嫂有什么事情背着我们?”
六郎见慕容飞雪的脸色越加慌张,笑道:“大嫂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但她和大哥又一直生不出来,而我有这么多娘子,就打算让我的第一个孩子,送给大嫂抚养,那白家姐妹恐怕不会愿意,所以这件事情就拜托若儿了。”
紫若儿羞得粉脸通红,说道:“六郎,你果真是在胡说。”
慕容飞雪吁了一口气,不过还是用责备的目光看向六郎,内心倒是一阵甜蜜,问道:“若儿,到时你可舍得?”
紫若儿羞得双手掩脸,策马跑走了。
六郎望着前面紫若儿三人的背影,感叹道:“美不胜收!”
说着,六郎转头对慕容飞雪说道:“她们个个清丽可爱,只是美中不足……”
慕容飞雪问道:“六郎,你居然还不知足?”
六郎道:“唯独少了成熟的风韵,让我对她们缺少依赖感,她们若是也能像大嫂这样,无时无刻想着我、关爱着我,那该有多好啊!”
慕容飞雪叹道:“六郎,你不要拿我和她们比,还有,一路上你要好好照顾她们,不要总是将心思放在我这里。”
说完,慕容飞雪的眉头浮现一股忧愁,轻叹一口气,策马到前面去了。
04-18
第五章极品游戏
大队人马行至中午时,便停下来,找一间干净的客栈用午膳,然后便继续赶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六郎骑在马上时,便在打瞌睡,这时一名太监过来传唤六郎,说潘凤有事情要找六郎商议,于是六郎就打算趁机到潘凤的马车上睡一觉。
白云妃问道:“六郎,这个公主怎么跟你这么熟啊?怎么会传唤你到她的马车内啊?”
慕容飞雪笑道:“你不知道,这潘小姐是潘仁美大人的女儿,而且潘大人还有意要将她许配给六郎,结果这件事没有成。”
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为什么没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六郎说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在一起,她也就做不成公主,还有你们也就没有机会做我娘子了,嘿嘿!”
白雪妃姐妹俩闻言皆有些不好意思,齐声对慕容飞雪说道:“大嫂,六郎欺负我们!”
慕容飞雪板起脸孔,对六郎说道:“你真是不正经,我们四人在前面开道,你就不要跟着了,正好公主传唤你,你赶紧去吧,省得让我们看见你就生气。”
六郎连忙钻进潘凤的马车内,大队人马随即启程。
六郎舒服得躺在马车上,只觉得疲惫,眼看就要睡着,却被潘凤提着耳朵叫起来:“喂!喂,人家烦闷得很,是叫你来陪我说话,可不是让你来睡觉的。”
六郎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凤儿,那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听着吗?”
潘凤“哼”了一声,有些醋意的说道:“人家都精神抖擞,唯独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六郎反驳道:“不是吧,我有那么难看?”
潘凤抓住六郎的手臂,质问道:“听说你在悬空岛一下子就娶了两个女人,我问你,你是不已经和她们圆房了?要不怎么这么没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反手搂住潘凤的柳腰,笑道:“既然是娶回来做娘人,当然要圆房了,难道还要她们守活寡不成?”
潘凤气急败坏地甩开六郎的手,道:“你啊!坏死了,居然不经过我同意,就与她们……那个,我……”
六郎惊讶道:“凤儿,难道我什么时候和娘子圆房,还要向你请示吗?”
潘凤红着脸说道:“可你不是说也要人家的嘛……”
说着,潘凤的声音越来越小。
六郎笑道:“原来你想要跟她们争顺序啊!”
潘凤鼓起勇气道:“我现在是皇上钦赐的昭阳公主,她们是什么?是被招安的水匪,当然是我先,她们后了。”
六郎摇头:“那可不行,既然你想进杨家门,就必须遵守杨家的规矩,杨家的媳妇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么分什么?”
六郎得意说道:“谁伺候得我舒服,谁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
说完,六郎色眯眯地对着潘凤笑。
潘凤顿时面红耳赤,说道:“这就是你们杨家的规矩?”
六郎摇头说道:“这是我的规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杨家。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反正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后,就拍拍屁股走人。”
潘凤急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我不要嫁给程世杰的儿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说铁了心嫁给我了?”
说完,六郎的一只手顺着潘凤衣襟的下摆摸进去。
潘凤挣扎了两下,问道:“六郎,照你这么说,昨天晚上,你果真背着我,和她们好了?”
六郎说道:“我们是夫妻,而且还由皇上恩准,难道有什么不妥?”
潘凤带着哭腔道:“总之,我就是不高兴嘛!”
六郎低下头,吻了潘凤那梨花带雨的脸一下,道:“我这不就来陪你了吗?”
潘凤依旧不高兴的说道:“那你一来就打瞌睡?”
六郎摇头说道:“没有啊,听到你的声音,我精神马上就来了,不信你摸摸看!”
说着,六郎就拉着潘凤的玉手到腰下。
潘凤那颤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立刻羞得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六郎趁机将嘴巴贴在潘凤那羞红的脸颊上,说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的身份是公主,奉旨下嫁于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不过这个程世杰真不是好东西,估计他的儿子更不是什么好鸟,我已经决定,现在就给他们程家戴一顶绿帽。”
虽然潘凤尚未出阁,但潘家在朝中声名显赫,加上潘龙、潘虎又早已经成亲,使潘凤对男女之事通晓一二,自然知道六郎说的绿帽是指什么,脸上的红晕更加娇艳,尤其手中还握着六郎的龙枪,芳心忍不住砰砰乱跳。
六郎趁机对潘凤说着挑逗的话语,让潘凤放松警戒,就脱下潘凤的宫装。
潘凤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外面,道:“六郎,太危险了,让人看到怎么办?”
六郎道:“公主坐的马车,哪一个胆敢过来偷看?被我看到了,就砍了他的脑袋。”
说完,六郎脱下那淡蓝色的肚兜。
这时,潘凤喘着粗气,酥胸起伏得越来越剧烈。
六郎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捧住潘凤那对雪白的乳峰,道:“好大、好香啊!”
潘凤不好意思的扭过头,身子却是瘫软无力,而六郎随即将潘凤脱个精光,见她宛如一朵水仙花般,美丽极了,尤其身材凹凸有致,令六郎欲火高涨。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潘凤娇羞问道。
面对潘凤的大胆,六郎感到惊讶,同时心中有些疑问,但美人在怀,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当即搂着潘凤的脖子,在她香唇上狂吻起来。
潘凤没有拒绝,更没有推开六郎,反而抱紧六郎,道:“六郎,我可是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今后可要真心对我好。”
六郎专心吻着那对雪白柔软的乳峰,忽然抬起头,对潘凤说道:“凤儿,只要你对我真心,我又怎么忍心对你不好?”
说着,六郎一边挑逗着潘凤的敏感部位,一边吻着她的香唇!
只见潘凤春心荡漾,气息急促,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痴地看着六郎,那眼神深含着渴望、欲望与焦急,胸前起伏不定。
下午本来就热,而行军更是令人焦躁难耐,六郎想到他居然能在马车内春宫无限,就身心具爽。
潘凤情窦初开,哪里受得了六郎的挑逗,双手不由得抱着六郎的脖子,伸出香舌,而一碰到六郎的舌头,就像干柴碰到烈火般,无比猛烈。
六郎与潘凤紧紧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面互相摸抚。
“嗯……好热……六郎你也脱衣服吧!”
潘凤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娇媚说道。
欲望,一旦被激发,就如同覆水难收!
此时,六郎被欲火冲昏头,快速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潘凤那诱人的身体,平滑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大腿,真是上天的杰作,尤其那令人遐想的私处,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六郎没想到潘凤看起来风骚,却还是处子之身。
六郎眼睛顿时喷火,随即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伸手分开她的双腿,便全力一挺!
“啊!”
潘凤感到一阵如撕裂般的疼痛,从此告别处子之身。
六郎的这一下,让潘凤痛得流出眼泪,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尖叫出声。
六郎连忙用嘴唇堵住潘凤的嘴,同时快速地抽插着。
不久,潘凤终于苦尽甘来,开始娇哼出声,同时双手紧紧抱着六郎。
外面行军甚急,加上路上多山道,道路大都坑洼不平,车夫一个不留神,马车就陷在一处坑洼,让马车弹了起来,而正在寻欢作乐的六郎和潘凤险些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甩到马车下,马车上的门帘也被挑起来,吓得潘凤失声尖叫,幸亏六郎手疾眼快,一只手抓住滑向马车门的潘凤,另一只手拉紧门帘,才导致春光没有外泄。
潘凤的叫喊,引起侍卫们的恐慌,车夫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赶紧停下马车,跪倒在地上等候处分。
潘豹策马过来,问道:“姐姐……发……发生什么事啊?”
六郎连忙道:“没事,我和你姐姐在玩游戏。”
潘豹又问道:“什么游戏啊?我能不能……一起玩?”
六郎坚决说道:“不能!”
慕容飞雪闻讯赶过来,见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问道:“公主、大人,有没有事情?”
六郎连忙说道:“没事!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打扰本大人睡觉,真是该死,但念在你对山西道路也不熟悉的分上,这次就饶了你,快赶路吧!”
车夫连声道谢,随即上马车准备赶路,而慕容飞雪也策马到前面开道。
潘凤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说道:“吓死我了,要是刚才我被甩出去,让那些人看到我现在的模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丢死人了!”
六郎吁出一口气,心想:好在过来询问的是大嫂,若是换成别人,要是想进来看个究竟,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六郎催促潘凤穿好衣服,然后两人面对面坐着。
六郎说道:“凤儿,怎么样?做了杨家的女人,是不是有了一种自豪感?”
潘凤却道:“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我问你,你到底同不同意那两个姐妹做我的妹妹?”
六郎道:“我是同意,就怕她们不愿意,有时间你们好好谈一下,但必须要等到回去后,你们再争,千万不可彼此起冲突,让程世杰可以有机可乘。”
潘凤高兴说道:“我知道了。”
大队人马继续前进,直到日暮时分才停下来,而六郎也趁次在潘凤的马车内面休息了一下午。
这时,慕容飞雪过来禀告:“钦差大人,再往前走就是一大片山谷,恐怕要走一段时间才能出山谷。眼看天色已晚,前面正好有小镇,我们是否就在那里住宿一晚,明天再赶往卧牛关?”
六郎闻言同意,便传令停下来休息。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大家在客栈用了晚膳后,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这家小客栈本来就不大,即使房间全被征用,大多数御林军还是要住在营帐。
六郎带着白云妃姐妹俩巡逻一圈,回到客栈后,六郎说道:“虽然飞虎城顺利通过,但我总觉得这里不太平静,今天晚上大家要提高警觉。”
白云妃姐妹俩齐声应着。
白云妃说道:“六郎,昨天晚上你和大嫂忙了一整晚,今天晚上就让我和小妹守夜吧,你们好好休息一下。”
六郎闻言,在白云妃姐妹俩的脸上各亲了一口,说:“那就辛苦你们了!”
六郎来到慕容飞雪的房间,刚要进去,就被慕容飞雪拦住,慕容飞雪说道:“若儿在洗澡,你先等一会儿。”
六郎笑着要闯进去,慕容飞雪便板起脸孔,说道:“你要是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说道:“大嫂,今天晚上,我安排云妃姐妹俩巡逻,我来陪你练功啊!”
慕容飞雪脸一红,惊慌地看了房间一眼,说道:“那怎么行?”
紫若儿在房内说道:“大嫂,是六郎来了吗?你们都进来吧。”
六郎进房后,见紫若儿已经沐浴完毕,转身问慕容飞雪:“大嫂,你要沐浴吗?”
慕容飞雪沉着脸,说道:“我已经洗过了。”
紫若儿将一头秀发绑起来,问道:“我刚才听见你问大嫂要不要练功,莫非你也知道大嫂这几日要元神晋级?”
六郎道:“我当然知道了!要知道我们这次入山西,那可是直闯龙潭虎穴,大家全要指着大嫂保护呢!”
紫若儿点头说道:“这话倒是有道理,可是大嫂要练功,你能帮什么忙?”
六郎道:“我已经开始修神了,我们可以说是同门师兄妹了。”
紫若儿撇了撇嘴,道:“谁跟你是同门啊?”
慕容飞雪笑道:“别争了!六郎,我今天晚上要与紫若儿练功,赶了一整天的路,你也累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
见慕容飞雪如此坚决,六郎知道今天晚上没戏,便怏怏的回他的房间。
当六郎正感到烦闷时,太监过来对六郎说道:“钦差大人,公主召见!”
六郎心想:反正大嫂那边也不可能,不如过去看看吧!想到这里,六郎跟着太监身后去见潘凤。
这时潘凤刚沐浴完,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绛裙,赤着脚坐在床上。
六郎见房内无人,也不再行礼,上前搂住潘凤那赤裸的香肩,问道:“潘凤,我来了。”
潘凤也不拒绝,随即两人如干柴烈火般,马上缠绵起来。
六郎刚摸上潘凤的酥胸时,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胡笛声,那声音十分刺耳。
令六郎顿时兴致全无,并且立刻产生警戒。
还不等六郎穿好衣服,从潘凤的房间出来,外面已经一阵大乱,充斥着兵器相接声,六郎连忙推开门,就见白云妃和白雪妃已经和两名黑衣人动手,而那些侍卫听到声音后纷纷赶过来,接着又听到一声响亮的呼啸划过夜空,就见东、南、西三面的墙头上,出现数十道黑影,均是利刃在手,随即跳下来和侍卫打起来。
南面高墙上,出现一道纤秀的身影,在月光下,那女子一身黑衣,美绝人寰,身边有四名彪形大汉,手持狼牙棒,横眉立目。
那女子便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之女,名叫耶律长亭,身边的四名大汉是她的手下唤作牛家四将。
六郎见状大惊,心想:这些人深夜偷袭,看来是冲着我来的。
而与白雪妃姐妹俩打的人,是耶律长亭手下的“长河落日”他们原本是马三公子的手下,之后归顺于大辽,他们刀枪连环配合,“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一路施展下来,令白雪妃姐妹俩疲于应付。
这时,慕容飞雪和紫若儿闻声出来,紫若儿随即上前助战,而慕容飞雪飞身来到六郎身边,潘豹也拎了铜棍出现。
六郎对潘豹说道:“你只要看好潘凤即可!”
潘豹点了点头,便摆出架势,严阵以待。
慕容飞雪用手指着耶律长亭,说道:“六郎,那头是耶律撒葛的女儿,是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堂主,我想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阻止我们与程世杰和亲,看来程世杰和大辽的关系还没有很稳固,辽人似乎不是很信任他。”
六郎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慕容飞雪又说:“六郎你保护好公主,我去阻止那些辽人。”
六郎叮嘱道:“大嫂小心啊!”
慕容飞雪拿着宝剑,纵身跳下阁楼,而她刚下来,就被牛家四将围住,随即四柄狼牙棒朝着慕容飞雪砸过来。
慕容飞雪见状,不慌不忙地将元神转化真气,真气贯穿长剑,以一敌四,三尺青钢剑被她使得神出鬼没。
虽然牛家四将力大棒沉,但慕容飞雪更懂得以巧破千钧,忽然横里一剑,寒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竟砍下牛家老三的两腿,随即牛家老三昏死过去。
牛家另外三兄弟没有想到,慕容飞雪居然三五招就重创牛家老三,出剑之快,有如闪电惊虹,而剑光过处,牛家老三的双腿已断。
牛家三兄弟顿时红了眼,又惊又怒地联手攻向慕容飞雪,狼牙棒朝着慕容飞雪猛攻。
慕容飞雪急忙挥舞着长剑,剑光飘移不定,如风中柳絮般,化出点点的冷电精芒,如凤凰展翼般拨开三根狼牙棒。
牛家三兄弟见慕容飞雪不但剑法高明,内力也充沛,他们便呈扇面之势联手夹攻,希望消耗她的体力和精神后,再下杀手。
慕容飞雪冰雪聪明,自然看出牛家三兄弟的用意,暗哼一声,心道:想消耗我的体力,哼!哪有那么容易?想到这里,慕容飞雪脚踩流云步,手中的长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变化倏忽,杀得牛家三兄弟冷汗直流,根本无法应付她,只有仗着力大与慕容飞雪周旋,暂保不败,但已经十分吃力。
另一边,紫若儿联合白云妃姐妹俩,对付长河落日两位高手。紫若儿与慕容飞雪师出同门,皆受过骊山圣母的真传,虽然及不上慕容飞雪,但在剑法的造诣上丝毫不逊色于慕容飞雪。
紫若儿将一柄云龙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变化诡奇,剑尖幻出千朵剑花、万点寒星,有时剑若长虹,纵横环绕,发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时剑如潮浪,层层叠叠,爆裂分出无数银环星点,如海龙掀涛般,激起万丈波涛,加上有白云妃姐妹俩在旁边相助,将长河落日困在这无边剑网中,随即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银白海浪碎裂开来,顿时一道又急又密的剑雨倾盆洒下,那长河落日根本无法抵挡,彼此互相使个眼色,双双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铺天盖地般扑向紫若儿三女。
然而紫若儿与白云妃姐妹俩皆擅长防御,只见紫若儿使出烽火雷霆阵,白云妃姐妹俩用七星战甲,化解长河落日的强大攻击。
这时,紫若儿三女互相使了眼色,就见紫若儿一个人担负起防御重任,而白云妃用六丁驱火术,白雪妃用六甲分云术,拼画出金甲巨灵神,猛攻向长河落日。
第六章辽郡主来袭
慕容飞雪见紫若儿三人已经扭转战局,反守为攻,也加快进攻节奏,随即无比奇诡地刺出一剑,如万里无云的夜空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精芒一闪,剑光穿过牛家三兄弟的攻击,“飕!”
的一声,贯入牛家老二的喉咙,而牛家老二做梦也没想到会死在慕容飞雪手中,尤其这一剑毫无预兆,好象本来就在那里,是他自动将喉咙凑上去。
牛家老二的喉头直冒鲜血,双目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咚!”
的一声,倒卧在黄土上,就此结束了生命。
六郎见慕容飞雪连杀耶律长亭的两员大将,高兴地手舞足蹈,而潘凤也在一旁呐喊道:“大嫂真是好样的!加油啊!”
六郎连忙说道:“我大嫂可不是你现在随便能叫的,再说,她现在女扮男装,你不要暴露她的身份。”
潘凤闻言吐了吐舌头,表示她知道了。
牛家剩下的两兄弟,眼看另外两位亲兄弟毙命,顿时心如刀绞,随即用尽全身力气使着狼牙棒,恨不得要将慕容飞雪砸成肉酱,好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牛家老大顿起拼命之心,虎吼一声,道:“贱人!还我弟弟命来!”
说着,牛家老大疯了似的举起狼牙棒狂劈怒击,与慕容飞雪一阵快打,但慕容飞雪的剑法刁钻,青钢剑不与狼牙棒做正面攻击,而是找准机会陡然抛手飞剑,那柄剑顿时电射而出,只见寒光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牛家老大的胸前衣衫,就见他脸朝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牛家老四见兄弟们全遭诛杀,心神大乱,疯狂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完全没有招式,只管对着慕容飞雪猛砸。
高墙上的耶律长亭见状,愤愤的“哼”了一声,道:“依家兄弟,先干掉这个使剑的高手!”
在耶律长亭身边的三名黑衣人道一声:“遵命!”
随即身形飘下高墙,与数十名飞鹰堂高手一起冲上来。
那些侍卫见状,迎上前抵挡耶律长亭的人马,然而那些侍卫几乎全是庸碌之辈,若是对付普通的毛贼倒也行,但要迎战飞鹰堂的高手,有些以卵击石的意味。
刚一交手,那些侍卫就被打得七零八落,死伤惨重,而飞鹰堂的高手们随即踩着地上的死尸靠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连杀牛家四将,刚想喘口气,见对方又发起一轮猛攻,尤其领头的依家兄弟似乎比牛家四将更胜一筹。
见那些侍卫太没用,但若不能稳定住局面,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慕容飞雪便准备“天电织网”这强大的元神法术御敌。
就在刚不久,慕容飞雪因为紫若儿的帮助已经完成元神晋级,虽然她从来没有使过天电织网,可天电织网的口诀却早就纯熟于胸。对于每一个修神者来说,能够修炼到这阶段已经相当不容易,一旦修炼成功,就代表自己是修神界精英中的精英。
在骊山派,除了骊山圣母外,根本就没有人修炼到第八道元神,慕容飞雪为自己感到骄傲的同时,也会害羞地想到六郎帮住她时的情况。
此时,慕容飞雪已经具备第八道元神,为了避免己方减少伤亡,她当机立断地使出天电织网,挥手间,掌心生出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亮光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迅速的膨胀,朝着扑向慕容飞雪的人无限蔓延,将飞鹰堂的高手烤得透不过气,不由自主地纷纷后退。
“天电织网”内突然发出一声惊雷,随即所有的飞鹰堂高手都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尽被黑暗所掩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个的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随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有些功夫低微者更是扔下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
依家兄弟和长河落日都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喊道:“不要乱,那只是幻觉!”
尽管依家兄地和长河落日说出安抚的话,但还是有好多飞鹰堂的高手因为胆怯,而被活活吓死,还有一些在精神混乱的状态下互相残杀而死,若不是慕容飞雪才刚练成第八道元神,修为尚浅,死伤会更加严重,但耶律长亭已经认为无法再打下去,于是呼啸一声,指挥手下撤退。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的攻击,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羡慕,心想:若是这种天降神威能从我身上发出来,那该有多好?转念想到明神的本元就他身上,那么他练成这种神功肯定是迟早的事,再说,他现在修炼的风火雷霆诀也很厉害!
这时,六郎见耶律长亭要逃走,心想:擒贼先擒王,我现在有神功在身,一定可以活捉她!想到这里,六郎飘身跳下阁楼,冲向耶律长亭所在的方向。
慕容飞雪见状,担心六郎有危险,刚想追上去与六郎会合,却被依家兄弟拦住,慕容飞雪知道天电织网的威力尚小,不足以对这种高手造成威胁,只能靠实力御敌,于是银牙一咬,挥起三尺青钢剑,与依家兄弟展开恶战。
慕容飞雪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挥出如蛛网似的星芒剑雨,火花乱闪旋飞,依家兄弟则全力应对这绵密剑网,他们均有修炼法术,不像牛家四将只有蛮力,所以慕容飞雪同时要对付依家兄弟感到有些吃力,好在长河落日因为刚才接到耶律长亭撤退的口令,加上他们向来行事孤僻,不与人为伍,更与依家兄弟合不来,便自行退走。
长河落日一退,紫若儿和白云妃姐妹俩就腾出手来,随即与慕容飞雪四个人打依家兄弟三个人,另外还有三、四百名侍卫在旁边虎视眈眈。
这时,依家兄弟无心恋战,于是依能抛出一颗烟火弹,随即三人借机逃走。
慕容飞雪顾不上疲惫,对紫若儿和白云妃姐妹俩说道:“你们保护好公主,我去追六郎。”
说着,慕容飞雪纵身跃上南面高墙。⑶白云妃说道:“大嫂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说着,白云妃追上慕容飞雪。
虽然白雪妃和紫若儿也担心六郎的安全,但考虑到若全部追上去,如果敌人再绕回来,没有人可以保护潘凤的安全,只好留下来布置人马加强警戒,以保护潘凤的安全,同时期盼六郎能够平安无事。
耶律长亭在前面跑,六郎在后面紧紧追赶,在离开那家客栈五、六里后,见前面山峰林立,耶律长亭心想:就这小子一个人追我,我怕他干什么?再往前走山高林密,以我的功夫要收拾他,绝对绰绰有余,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口气。想到这里,耶律长亭便放慢脚步。
耶律长亭穿过一片树林,只见前面是悬崖峭壁,此时六郎追上来,见她无路可走,于是双手抱胸,道:“郡主,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逃,是不是要乖乖束手就擒啊?”
耶律长亭怒目横眉,“哼”了一声,道:“小子,你还真不怕死啊!居然敢追本郡主追到这里来!”
六郎道:“少废话,即使要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赶紧束手就擒吧!”
说着,六郎看向耶律长亭。
只见穿着一身黑衣的耶律长亭,那乌黑的秀发高挽,上插凤金银,环佩齐,缤缀银花,脸如新月,浅画蛾眉,尤其她的肤色有如凝脂白玉般映月生辉,确是世间少见的绝色美女。
六郎见耶律长亭抽出宝剑,便说道:“美人,不要一见面就动刀动枪的,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谈啊!”
耶律长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纳命来吧!”
说着,耶律长亭身形向前,刀吐冷芒,一柄乌鞘宝刀舞出紧密的刀网,对着六郎当头劈下。
六郎见状,连忙向后闪躲,在一连避开数下攻击后,六郎见她存心置他于死地,便不敢大意,一边小心应对,一边想该用什么法子捉住她。
六郎想施展风火雷霆诀,又怕那功夫太厉害,会伤了耶律长亭的性命,但时间一长,六郎还真有些招架不住,毕竟耶律长亭对他丝毫不手软,刀刀都刺向六郎的致命处。
六郎顿时心生恼怒,随即暴喝一声,身形急退之际,双手合一,使出风火雷霆诀,顿时那道风火雷霆诀袭向耶律长亭。
耶律长亭在惊愣之际,连忙双拳交叉于胸前,全力阻挡这一记重击。
就听“砰!”
的一声,耶律长亭被震得向后退十数步,险些摔倒在地上。
六郎见状,刚想跑过去擒下耶律长亭,就见她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朝天空发射。
六郎抬头,就见天空一片红光,耀眼夺目,心想:不好!这是什么法宝?怎么从未见过?心念电转之际,六郎知道自己可能难以逃脱,在情急之下,一个虎扑扑向耶律长亭……
耶律长亭见六郎非但不躲,而且还执意进攻,不由得心生踌躇,毕竟她的鸿龙套索乃是万年金蝉丝所制,极具柔韧性和灵活性,而收紧套索的那个环她正抓着,可如果现在一拉紧,不光六郎,就连她也会被收在其中……
就在耶律长亭犹豫的刹那,六郎已经扑到她面前,六郎根本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随即张开双手,紧紧抱住耶律长亭。
耶律长亭顿时又羞又怒,也顾不上正抓着鸿龙套索,劈手给了六郎一掌,希望这一掌能够击退六郎,不料六郎却仍执意要抓住耶律长亭,根本不闪避耶律长亭的攻击。
耶律长亭重重的一掌打在六郎的胸口上,让六郎疼得“哎呀”一声,不过还是死死抱住耶律长亭,并趁着耶律长亭羞愧难当时,拿走鸿龙套索,随即将耶律长亭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它结实地捆住耶律长亭的手,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上,这才哎呀叫着,揉着胸口。
耶律长亭想不到六郎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抓住她,叫道:“小贼,快放开我,否则……”
这时,六郎在耶律长亭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否则怎样?你现在在我手中,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讲话。妈的!你这臭头出手居然这么重!”
六郎脱下外衣,查看胸口的伤势,只见那里一片红肿,清楚显现出一个手掌印,不由得苦笑一声,道:“小丫头,我不忍心伤你性命,你倒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幸好我这几天练成绝世神功,可以护体,要是前些日子,你这一掌还不要了我的性命?”
耶律长亭咬牙切齿地道:“小贼,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杀就杀,我绝不眨一下眼睛。”
六郎“哼”了一声,色眯眯地看着耶律长亭,嘿嘿笑道:“要生要死,都由我掌控,小美人,我倒是想将你丢到山崖下。”
说着,六郎抱起耶律长亭,只见耶律长亭的星眸中流露出一丝慌乱,六郎心想: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不过我心肠软,见不得女人就这样白白死去,我要找个地方让你去一次人间极乐,然后再处置你。
耶律长亭见六郎并没有将她扔下悬崖,而是抱着她来到一处隐蔽的石头后面。
看着六郎脸上的坏笑,耶律长亭有所察觉,惊慌说道:“小贼,你想干什么?”
六郎放下耶律长亭,然后搓了搓手掌,猛然将耶律长亭的腰带抽出来。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淫贼,竟胆敢对本郡主无礼?”
六郎在耶律长亭的胸口上摸了一把,道:“臭头,你最好搞清楚,我们可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你是郡主不假,可你是大辽的郡主,在我这里,你就是战俘,我想怎么对你都行。”
耶律长亭顿时双颊胀红,又气又无奈地看着六郎说道:“都说杨家将光明磊落,想不到也如此卑鄙,你最好给我一个痛快,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六郎点头说道:“好啊!要干脆一点啊!行,我这里有一种毒药,名叫七步断肠散,现在就给你吃。哼,到了阎王爷那里,替我向他老人家问声好,八十年后,我会去给他请安。”
说着,六郎暗自一笑,拿出那烈性春药,取出两颗放在掌心,凑到耶律长亭的嘴边,说道:“你先想清楚再吃,可不是我逼你吃啊!”
耶律长亭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小贼坏得很,落在他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我身为大辽郡主,金枝玉叶之身,岂能容他玷污?死了最好。想到这里,耶律长亭张开嘴巴将那两颗胶囊“毒药”一口吞下去。
六郎故作惋惜地道:“郡主,你真的想死啊?这毒药可是见血封喉,况且我身上又没有解药,你……”
见耶律长亭闭上眼睛,两颗如珍珠般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令六郎心中产生一股爱怜之情,但他还是说道:“念在你是郡主的分上,你死了之后,我会埋葬你的尸体,不过你的头,我必须割下来回去交差。要知道,你这一闹,我身边死了十数个侍卫,他们可是皇上身边的人,拿了你的头回去交差,说不定还有封赏呢。”
耶律长亭闻言,气得几乎要炸了肺,睁开眼睛,骂道:“你这小贼实在可恶,我贵为堂堂一个郡主,连侍卫都比不上吗?”
六郎见耶律长亭生气时,越发娇美,便忍不住抱住耶律长亭的双肩,就是一个香吻。
耶律长亭气呼呼地想挣扎,可那鸿龙套索绑得十分结实,她根本就反抗不了,猛然想起六郎说,刚才给她吃的是七步断肠散,现在就算没有断肠,也应该有肚子疼痛的情况,但非但没有,反而有股热流慢慢侵占丹田,并且那股热流迅速的朝着全身扩散,让她全身燥热起来。
耶律长亭娇怒问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
六郎惊讶道:“我不是说了吗?而且不是我逼你吃的,而是你自己非要吃的!”
耶律长亭气恼道:“我怎么没有要死的感觉,反倒是……”
六郎低下身子,一边将手伸进耶律长亭的衣服内,一边坏笑道:“那种要死的感觉,马上就要来了。”
耶律长亭一下子就明白六郎话中的涵义,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虽然耶律长亭自小跟着她师父学艺,不像她父王耶律撒葛荒淫无度,但因为长时间在耶律撒葛身边做事,那种男女之事早已经耳听目染,司空见惯。
虽然耶律长亭仍保有处子之身,可那种吃了之后,会促使女子发情、主动献身给男性的药物,她早就听说过。
耶律长亭一想到自己马上就会变得淫荡而无耻,主动向面前这个,令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小贼献上宝贵的处子之身时,耶律长亭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羞又怒之下,奋力地想站起身。
六郎马上制止耶律长亭的动作,他能感觉耶律长亭已经全身瘫软,知道她已经着了道,便双手一环一带,将耶律长亭搂入怀中,只见她两颊绯红,力气似乎已经被抽干,只能无力地依偎在他怀中。
“你……”
这时,耶律长亭只觉得脑子一热,连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
这时,六郎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入耶律长亭的衣襟内,更直接探入肚兜内,开始揉捏着玉乳,技巧是那般熟练,挑起耶律长亭的性欲,加上吃下春药后,加速血液流动的速度,瞬间药力完全透入她的脏腑,让她全身热起来,在一声呻吟后,连挣扎都忘记,还不自觉地将酥胸向前挺,那羞涩的表情,仿佛正在享受六郎的抚摸。
“想要了吗?我的郡主……”
六郎现在对美利坚合众国生产的春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只手肆意地抚弄着耶律长亭的酥胸。
“你,你这恶魔……”
落入六郎的手中,胸前被他揉捏时所产生的快感,几乎让耶律长亭全身酥麻,本来清楚的意识开始模糊,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求你放过我吧!”
“你知道我想怎么样的。”
六郎轻柔地吻着耶律长亭那柔嫩的耳珠,一股股热气吹在她的耳内,而光从耶律长亭那不自觉的动作中,六郎就知道她已经欲火焚身,于是一边调戏她,一边慢慢的脱下她身上的衣服。
这时,六郎飞快的脱下身上的衣服,随即将龙枪插入耶律长亭的体内,接着就听耶律长亭发出惨叫声,六郎低头,就见拔出来的龙枪上沾满处子之血。
因为想到耶律长亭乃是大辽的郡主,而且还是初次,令六郎十分激动,不久就完事了。
六郎低头,看着尚在迷乱中的耶律长亭,温柔地吻着她的嫩颊,又吻上她那红润的嘴唇。而在欲火强烈的灼烧下,耶律长亭早已经忘记羞耻,加上六郎的挑逗,弄得她不住娇声哼叫,既像在讨饶,又像在渴求被玩弄,每一声呻吟都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在历经了一次男女之事后,耶律长亭的身心皆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撼,而六郎体内的明神本元,会自动输出大量的真气,源源不断的刺激着耶律长亭的丹田气海,加上六郎的技巧又是那么美妙,令她想不叫出来都没有办法……
第七章风起云涌险恶多
慕容飞雪与白云妃紧追依家三兄弟,依家三兄弟来自苗疆,依能擅长用毒、依古擅用火药、依索擅用暗器。
依家三兄弟跑了一阵子,见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仍穷追不舍,虽然慕容飞雪很属害,但他们不约而同地起了杀心。
依家三兄弟猛然停下动作,成品字形排开阵势,接着依能对着追上来的慕容飞雪和白云妃喝道:“你们这般穷追不舍,还当我们兄弟怕了你们不成?”
慕容飞雪喝道:“奸贼!还不束手就擒,惹我出手的话,恐怕你们连小命都难以保全,如果你们识时务,就快跟我回去。”
依能发出一声冷笑,对其他两人道:“干掉她们!”
依家三兄弟拔出兵器一涌而上,依能与依古战慕容飞雪,而依索战白云妃,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彼此不分胜负。
依能用的是软藤短枪,配合依古的圆月妖刀,对着慕容飞雪一番猛攻,而慕容飞雪手中的青钢剑陡然化成一团刺目的银球,挡在她身前,正好将依能和依古的攻击完全接下,随即银球爆炸,无数剑芒激射,光华大盛,汇聚成令人无法张眼正视的刺目银光,以慕容飞雪自身为中心扩展成一颗奇大的光球向四方射出逼人的剑光。
在那瞬间,在慕容飞雪的剑光反射月光下,依能和依古变成两个银人,全身闪烁着光华,而也在这瞬间,他们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看家绝活——龙腾四海。
依能和依古的招式一出,顿时光潮汹涌,如在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龙,激起暴卷千丈的寒涛,碎成数不清的光点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风更急的骤落,而那妖刀更是刀花暴闪,似有生命般的环旋飞舞,将慕容飞雪紧紧地包围在其中。
慕容飞雪看出依能和依古的招式,显然是从蜀山剑法中演化过来,加上他们巧妙的修改与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立即不敢大意,剑挥舞出千万朵剑花,随即数道剑光陡然划过,仿佛在黑夜中,毫无预警地划过数道闪电,并带着如白昼般的光华,更配合元神演化的内力,贯穿于剑柄,直透到剑锋,于月光下微微闪光,而映射出的冷芒令人心寒,剑影纵横,三人一时杀得难解难分。
白云妃迎战依索却没有这般轻松,其实在依家三兄弟中,依索的武功最好,加上此人攻于心计,更擅于暗器。
依索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钩,此兵器隶属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象牙为手柄,雕镂极精,而钩身非一般精铁所铸成,共分为七节,最后一节为刃尖,长约二寸有余,锋利异常。
太乙神钩的妙用在于,手柄上另有机括,轻轻一按,七节太乙钩便会自动伸直,便可当剑使用,而要以剑法过招时,又可化剑为钩,缠着对方的兵器。这忽钩忽剑的招数,独创一格,神诡莫测。
依索早就看出白云妃绝非男性,为此加以试探,经常以单掌袭击白云妃的胸前。
白云妃顿时粉脸娇红,一边小心应对,一边暗骂依索下流。
依索见白云妃那害羞的样子,心中顿时明了,所以太乙神钩在刺出后,猛然一收,锋利的钩尖就划过白云妃的胸前,就见她胸前的衣襟被抓破,露出那洁白的肩头以及肚兜,依稀还可看到肚兜上头绣着粉色牡丹。
白云妃眼底羞怒一闪而过,身法变幻的越发快速与不着痕迹,手中的长鞭舞得呼呼生风,生怕依索靠近她。
依索看着白云妃那如玉瓷般的肌肤展露在空气中,令他淫念突生,于是他猛⑶然间丢出暗器,并趁着白云妃闪躲之际,靠上前,随即神钩再挥一次,竟将白云妃上衣的袖子扯下来,使那水蓝色的肚兜连同细臂裸露在外。
“小美人,我要让你全裸!”
依索兴奋得大叫,快速地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顿时又羞又急,奈何手中的长鞭应付不了太乙神钩,眼看就要春光外慕容飞雪发现白云妃的情况不妙,在盛怒之下,腾空而起,青钢剑顿时爆发出无数亮光,随即星芒剑雨罩向依索,而依索只好赶紧应对慕容飞雪的攻击,顿时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这时,依能和依古赶紧来帮忙依索,五个人随即混战在一起。
慕容飞雪凌空挥斩,握剑的手掌一紧,顿时光华大盛,射出无数个星芒剑雨,使依家三兄弟无法上前,但这招对慕容飞雪的内力消耗极大,加上她已经历数番恶战,已经有些乏力,而白云妃对她的帮助不大,加上她衣服的一边袖子被撕去,裸露着大半个臂膀,让她根本无心应战,慕容飞雪暗暗叫苦,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击退依家三兄弟。
因为内力消耗太多,慕容飞雪感到越来越吃力,而依能察觉到这状况,擅于用毒的他悄悄掏出一把带毒的梅花针,在手中呈扇面型散开,然后趁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不备,突然发射出去,就见七点寒星激射而出。
慕容飞雪叫一声:“小心暗器!”
说着,慕容飞雪本能的挥剑格挡,顿时刺目的剑光交织在一面扇形光罩下,随即依能射出的六把暗器也坠落,只剩下一根打中在白云妃的肩膀上,这也是因为白云妃不善于剑法,加上心神慌乱,被暗器打中后,只觉得肩头一麻,顿时知道事情不妙。
这时,慕容飞雪见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局势对己方十分不利,便咬紧银牙,透支内力,随即手中的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于夜幕中照亮每个人或物,仿佛白昼般纤毫毕现,快绝凌厉而无法抵挡。
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道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慕容飞雪与白云妃包在一团紫色光环内。光环内,紫电络绎不绝,隐隐有雷声,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飞雪将“天电织网”这强大杀招与其融合在一起发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她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受到严重的内伤。
但这一招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弟疲于应付,而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伤,他们见对手难缠,加上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生怕节外生枝,于是相互使眼色后,依古丢下一颗雷火弹做掩护,他们便逃之夭夭。
慕容飞雪吁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么样了?”
只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于是慕容飞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处坐下,发现她的肩头上插着一根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出现青紫色,而看白云妃此时的样子,便可知道这毒十分厉害。
慕容飞雪帮白云妃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吮起来。
白云妃神智尚在,说道:“大嫂,这很危险啊!这针上的毒非比寻常……”
慕容飞雪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处被她吸吮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十分属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这时,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却赫然发现,她竟全身赤裸地倒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他正是她恨得要死的六郎,见六郎嘴角带着邪笑,淫邪地打量着她,而方才的一切又回到她脑海中,令她顿时羞红了脸,想到她竟会如此渴望六郎的侵犯,都是这淫贼害的,一下子夺走她守着的十六年的处子之身,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那种快感似乎随着回忆又回到体内。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现在的想法,对他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将耶律长亭抱到怀里,说道:“郡主,现在我和你是生米煮成熟饭,而且这过程都是你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占有本郡主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么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可是一番好意,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
说着,六郎又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一口。
此时,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嘴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内心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因为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就代表被那个男人征服。
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能接受六郎这样的征服方式,甚至还告诉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耶律长亭自幼成长在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十分渴望,但因为她目空一切,在她身边的那些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有那种非分之想,这也在无形中限制耶律长亭体内欲望的滋长。
在耶律长亭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她父王敢对她大小声外,就只有六郎敢侵犯她,或许耶律长亭早已苦苦在等待着这种侵犯。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要表白的时候,便开口说道:“郡主,照理说我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可说句实话,我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相公,我就放了你,日后有机会,我们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闻言脸一红,啐了一口,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在害羞,于是将她抱在大腿上,笑道:“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名士兵的面,将我们的事情说出来,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而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的耳中,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也会出事啊。”
耶律长亭闻言吓了一跳,她知道她父王这阵子正在为皇储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就差刀兵相见,若是传她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而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
耶律长亭内心的微妙变化皆表现在脸上,而擅长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便继续道:“说实话,我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为了几个破地方拼得死去活来,让千万名百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是更好?你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后,我去辽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然后再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你的大仁大义,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计要骗我,我千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六郎一边说服着耶律长亭,一边不停爱抚着她,令耶律长亭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六郎见耶律长亭只是痴痴地望着他,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表情似羞似喜,娇美无限,让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双手抚摸着耶律长亭的全身,并吻着耶律长亭,问道:“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做你相公啊?”
耶律长亭娇羞道:“那你先放开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这小丫头的脾气一时难以捉摸,我要是放了她,她对我下毒手,那该怎么办?转念又想到:但她已经失身于我,她要嘛今后对我死心塌地,要嘛恨之入骨,而看她的样子,害羞倒是占了大半,估计对我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再说,我现在神功有护体,就算她想加害我,恐怕也没那能力。
想到这里,六郎笑着解开绑着耶律长亭双手的绳索,但却没有放开她的双手,反而拥着耶律长亭的腰,那坚硬的龙枪又刺进去。
耶律长亭秀眉微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六郎,道:“小贼,你真可恶啊!居然又来了……”
六郎道:“郡主,你到底答不答应做我的娘子?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强奸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偏偏让耶律长亭心中喜欢。多年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竟喜欢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她。
耶律长亭毫不示弱地说道:“小臭贼,本郡主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
说着,耶律长亭的俏脸通红的如同晚霞般,双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里。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来是个喜欢被别人凌辱的女人,想不到我艳福不浅,竟不经意得到这种女人,估计这郡主身上的药力还没有消失,巴不得我好好上她,看我不干死你这个小丫头。
六郎心里无限激动,紧紧的抱着耶律长亭。
此刻,六郎能感觉到全身有股热血在流淌,他也因此心神开始荡漾,而在他怀中的耶律长亭,体内也同样涌起情欲的火苗,但毕竟她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只是一知半解,也只是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依偎着六郎,承受着六郎那狂野的动作。
六郎觉得耶律长亭的身躯柔嫩,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紧紧抱着她,两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般激动起来。
此时,耶律长亭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最后索性整个人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那高耸的胸腩因为六郎的拥抱,紧紧的顶在他的胸膛上,而这种压迫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就像搔痒需要不断的摩擦般,促使她像蛇般蠕动起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耶律长亭的鼻子传出来,使六郎血液沸腾,只觉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烫,六郎猛地死死地抱着耶律长亭,尽情的发射出来。
耶律长亭顿时发出一声呻吟,随即牢牢的抱住六郎,四肢更是紧紧缠在六郎的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来,耶律长亭随着六郎的动作,伏在六郎的身上,嘲笑道:“小贼,你认输了吗?”
六郎见耶律长亭全身汗水淋漓,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媚眼如丝,不由得心中骇然:我靠!这么厉害,日后我要是不费上一些力气,恐怕还制服不了这小母驹呢!
耶律长亭口风一改,道:“小贼,你若是能投降大辽,我就让父王赐封你做大将军,与我一起管理大辽南院。”
六郎微微一笑,道:“不用,大宋皇帝现在很器重我,我暂时还不想叛国投敌。”
耶律长亭噘起小嘴,道:“真是没良心,刚与人家快活完,就说话不算数了!”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耶律长亭红着脸说道:“刚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娘子嘛!”
耶律长亭的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声,但六郎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不由得笑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耶律长亭说道:“坏死了,明明知道了,还非得问人家。”
六郎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了一口,正色道:“我现在身为大宋的钦差大臣,要送昭阳公主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和亲,你却在半路上捣乱,到底是为了什么?”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要带昭阳公主前往山西和程世杰的二公子和亲,我们大辽不想程世杰与朝廷友好,当然要来阻拦了。”
六郎笑道:“结果没拦住,人倒被我捉住了。”
耶律长亭不服气地说道:“我是一时不小心!都怪你厚颜无耻地撞向我,我要是想用鸿龙套索罩你,就会连自己也罩住。你这小贼臭得很,我可不愿意与你被罩在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现在还不是在一起了?想到这里,六郎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长亭一下,引得她一阵娇哼道:“坏死了,你这小贼又想干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刚才不是说要你死吗?结果被你活过来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后怎么做你相公啊?”
说着,六郎将耶律长亭压到身下,开始第三次强而有力的征服……
潘凤、白雪妃和紫若儿一直在等六郎回来,直到后半夜仍是没有消息。
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与紫若儿商量了一会儿,便打算出去找他们,结果刚出院门,就碰到负伤回来的慕容飞雪和白云妃,随即将她们扶上楼。
紫若儿见慕容飞雪受伤,问其原因后,大惊道:“师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么能这样啊?”
白云妃难过说道:“大嫂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慕容飞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么彼此了,换成是谁,都会这样做的……”
说着,慕容飞雪咳嗽了几声,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紫若儿见状,连忙扶慕容飞雪到床上坐下,一边输送功力给她,一边问:“六郎呢?”
白云妃说道:“我和大嫂追出去后,一直没有看见他,本想找六郎回来,结刚果我们都受伤了。”
白雪妃这才发现白云妃那裸露的肩膀上中了暗器,连忙问道:“姐姐,这暗器上有毒?”
白云妃点头说道:“大嫂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我的伤势不要紧。我们是不是要派人去找六郎啊?”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我的伤势虽然不轻,但好在我已经练成第八道元神,并没有危险,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有紫若儿照顾我就行了!云妃回去好好休养,你有八门续命术,应该能够应付得了毒伤;就让雪妃带人出去找六郎,另外多派人手布岗,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潘凤急切说道:“大嫂不要担心我,你自己要注意养伤啊!”
白雪妃疑惑问道:“公主现在是金枝玉叶之躯,为何跟着我们称慕容飞雪为大嫂?”
潘凤连忙解释道:“我们潘杨两家向来交情不错,我对杨令公尊称为叔叔,叫慕容飞雪大嫂有什么不对?”
好在白雪妃等人对潘凤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潘凤倒是虚惊一场,赶紧溜回房间去。
一个时辰后,六郎才跟着白雪妃回来。
在得知慕容飞雪和白云妃受伤後,六郎急着来探望,见慕容飞雪脸色难看, 六郎心痛道:“大嫂,让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及时保护你。”
慕容飞雪一边运功修神,一边说道:“六郎,你平安无事就好,不用为我担心,我修养几日就会恢复的。”
说完,慕容飞雪闭上眼睛,静心修神起来。
六郎不敢再打扰慕容飞雪养伤,随即退出房间,吩咐紫若儿好好照顾慕容飞雪,接着来到白云妃的房间,查看她的伤势。
见白云妃肩膀上的伤口,六郎骂道:“是哪个王八蛋,居然敢欺负到你的头上?”
白云妃委屈地含着眼泪,说道:“六郎,就是那三个横头蹩脑的家伙,他们简直坏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丑了。”
六郎又骂道:“下次再看到他们,你给我指出来,我一定要为你出头!”
白云妃娇声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听得肉麻,低声一笑背过身。
六郎又问白云妃:“伤势还有没有大碍?要不要我帮忙?”
六郎本意是客气几句,谁料白云妃却娇滴滴地说道:“六郎,我现在身上的毒伤还没有解,要不是因为惦记着你的安全,我哪会受这种伤?难道你不管我了吗?”
看着白云妃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诱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动,尽管已经在耶律长亭身上花了不少力气,但仗着血气方刚,又有明神本元护身,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了白云妃,况且她身上的毒确实厉害,非常需要他的帮助。
白雪妃站起身,说道:“六郎,你就陪姐姐疗伤吧,我去巡逻。”
白雪妃刚要走,却被六郎拉住,六郎说道:“还巡什么逻?那些敌人都被打跑!今天晚上保证不会再来打扰我们,安心睡觉吧。”
说着,六郎拦腰抱住白雪妃,将她丢到床上,之后吹灭蜡烛,扑上床。
六郎三人在一番嬉闹后,就坦诚相见了!六郎不知疲惫的抱着白云妃姐妹俩一阵欢好,最后在白云妃的体内射出精液,帮助她提升内力。
六郎完事后,因为劳累,就呼呼大睡了,而白雪妃便用八门续命术帮助白云妃将体内的余毒清理干净。
白云妃获得六郎的内力后,变得有精神许多,想将六郎叫醒,再来一次时,却被白雪妃拦住道:“姐姐,六郎不是说他已经将敌人解决了吗?而看他那么泪,势必是经过一番恶战,就让他休息吧!”
第八章卧牛关
第二天,队伍启程赶往卧牛关。
六郎一早起来,就对潘凤说道:“大嫂受了内伤,让她坐你的马车可以吗?”
潘凤道:“当然可以了。”
六郎却说道:“那你下去骑马,顺便散散心。”
潘凤不太愿意地说道:“这马车内很宽阔,为什么要我去骑马?”
六郎道:“我要替大嫂疗伤,疗伤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打扰,否则就会走火入魔。”
潘凤练过几年的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下场,担心问道:“大嫂伤得那么严重吗?”
六郎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到了太原后,我们还要全指望大嫂,所以我让她快点复原。”
潘凤闻言同意,骑了六郎的黄骠马,而潘豹跟在身后,他们与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五人在前面开路。
六郎吩咐队伍行军不要过急,只要在日落前到达卧牛关,然后就扶着慕容飞雪进入马车。
慕容飞雪还有些顾虑,毕竟这马车乃是皇家御用,马车内的装潢更是富丽堂皇,坐稳后,慕容飞雪道:“六郎,这样可以吗?若是有人将我坐马车的事情上奏给皇上知道,我们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笑道:“大嫂不必担心,谁敢多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上算什么,怎能跟你相提并论?你只管放心坐,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坐到太原府。”
慕容飞雪笑道:“那我可是万万不敢,要知道我们可是钦差,而且我这伤只要好好疗养一阵子,就可以恢复了。”
六郎问道:“那需要多久?”
慕容飞雪皱眉说道:“这……”
六郎着急道:“到底要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龙潭虎穴,我们大家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飞雪叹息道:“也许两、三天,也许十数天。”
六郎抓住慕容飞雪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为了大家的性命,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飞雪闻言吓了一大跳,粉脸通红道:“六郎,你不要吓我,这是什么场合,我可不敢……”
六郎却已经抱着慕容飞雪,说道:“我也没有办法,而且大嫂你对你的伤势应该更了解,现在只有采取这个方法了,没有人敢来打搅我们的。”
慕容飞雪摇头说道:“不行啊!要不等到了卧牛关……”
六郎却道:“卧牛关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内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卧牛关后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因为我们意料不到,现在大嫂你必须要承担起全军安全的重任。”
慕容飞雪闻言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六郎,而且一想到外面有那么多人守卫着这辆马车,又是侍卫,又是太监、宫女,而她要在这里与六郎做那种事情,虽然说是迫不得已,又是为了全军安全着想,可那毕竟太羞人了。
六郎见慕容飞雪的双颊上浮现一抹红晕,双眼水汪汪,香肩颤动着,便在她的脸颊上亲一口,道:“大嫂,我们不应该害羞,而是应该抓紧时间才对。”
慕容飞雪低声道:“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可我、我做不到。”
说到这里,慕容飞雪抬起头,只见在她那长长睫毛上承着泪珠,而当睫毛轻轻抖动之际,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毕竟此时将要进行一件羞人的事情。
六郎抱住慕容飞雪,动作是如此的温柔,随即吻着她的眼睛。
此时,慕容飞雪的泪水沾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可以感觉到一股咸味,而慕容飞雪只能无奈地仰起头,被迫紧紧贴着六郎的身子,半张着朱唇。
慕容飞雪依偎在六郎的身上,香肩在微微发抖,她的手心全是汗水,并在六郎那结实宽厚的背上抚摸着。
六郎的脸埋在慕容飞雪的脖子上,并不断吸吮着,而每当她的娇躯抖得更加剧烈时,她的喘息也急促起来,六郎可以感觉得到慕容飞雪身躯的滚烫,以及心房的剧烈跳动。
慕容飞雪的声音像是梦呓般,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变成这样,难道我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吗?”
这时,六郎已经脱下慕容飞雪的上衣,将手绕到她的背后,在那光滑而柔软的背上抚摸着,道:“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么会与我产生那种关系?这不是你和我的错。”
“大嫂,你不应该埋葬掉你的青春,生个孩子,那是你身为一个女人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剥夺,你这样做并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赎你的人生。”
慕容飞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急速地喘着气,眼泪却是不断涌出来,因为每次和六郎在一起时,都会让她产生内疚,但那种内疚正在逐渐减少,她甚至已经找到和六郎欢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让任何人剥夺她成为母亲的权利。
六郎脱下慕容飞雪那月白色的束胸,令慕容飞雪不由得发出呻吟声,她的身子无力地向后仰,接着六郎握住慕容飞雪的玉乳。
慕容飞雪紧闭着眼睛,发出呻吟声,令六郎心荡神驰,开始吻着她那高耸的酥胸,令慕容飞雪的身子微微扭动着。
六郎接下来的动作,从轻柔的开始,到粗暴的结束。
事毕,六郎俯下身吻着慕容飞雪,令慕容飞雪的娇躯颤抖得更加剧烈,她放开遮住脸庞的手,随即紧紧地抱着六郎。
六郎轻声问道:“大嫂,这一次能够输给你多少功力?”
慕容飞雪含羞说道:“在七星楼的时候,我得到几乎相当于我三、四年才能积攒的功力,后来就慢慢变少了!不过这一次,我想恢复的时间会更快一点。”
六郎奇怪道,“这是为什么呢?”
慕容飞雪浅笑道:“是我的功力提升,另外,六郎不要总是想着与我欢乐,你要适当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双修是要用口诀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来,六郎与慕容飞雪开始专心修神,虽然也是采用男女交合的姿势,但六郎遵照慕容飞雪的话,两人行功运气,使元神相互融合在一起,而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甚至用言语无法形容。
整个上午,六郎都沉醉在这种极度快感中。
直到临近中午时,马车外,张光北和李同顺过来禀报:“启禀大人,已经临近中午,我们请示大人是就地用餐,还是等到了卧牛关再用?”
六郎将头探到马车窗口,掀开纱帘,问道:“距离卧牛关还有多远?”
李同顺道:“还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两、三个时辰的路程嘛!让大家忍耐点,到卧牛关再吃,还有本大人现在正在练功,你们给我看好,不许任何人来打搅。”
张光北和李同顺领命。
这时,慕容飞雪躲在马车内,想到与六郎做那种事,而且仅仅隔着一层布帘,真是羞人啊!
六郎转头,又抱住慕容飞雪,道:“大嫂,还有两个时辰,我们抓紧时间啊!”
慕容飞雪娇羞道:“六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六郎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虑多余的因素了。”
慕容飞雪轻声问道:“六郎,你还要啊?”
六郎说道:“我辛辛苦苦陪你练了一上午功,大嫂也应该回报一下啊!”
说着,六郎往后倒,让羞答答的慕容飞雪在他上面,而慕容飞雪马上意识到六郎的用意,娇羞地用双手遮住眼睛。
慕容飞雪的腰肢摆动得更加剧烈,而她的摆动,令六郎感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欢愉,两人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每一个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欢乐,也是人的天性所带来的欢乐。
马车就一路往前奔驰,六郎与慕容飞雪则在马车内做着不知疲倦的动作,终于,六郎感觉到慕容飞雪的身子突然停止动作,而在那刹那,六郎更感到异样的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这种种感觉交织成无比的快感,像触电般袭向六郎的全身。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伏着身子,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嘴开微动,说道:“六郎,我爱你!”
虽然声音不大,但六郎却听得一清二楚,吃惊地看着慕容飞雪,幸福地点着头,道:“大嫂,我也爱你!”
说着,两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慕容飞雪将脸埋在六郎的怀中,两人的身体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接着她抬起手臂撩了撩秀发。
六郎看时间差不多,在穿好衣服后,看着慕容飞雪那双略带雾气的双眸,抚摸着那头乌黑的秀发。
慕容飞雪痴痴地看着六郎,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至极,道:“六郎,大嫂爱上你了啊!”
这时,大队人马来到卧牛关,而秦东阳已经接到探马禀报,以及赵光义让昭阳公主和亲的事情,程世杰已经知晓。
秦东阳征询程世杰的意见,程世杰要他严密监视六郎一行人的行踪,另外找机会试探一下大宋朝廷的诚意,于是秦东阳就带了两位夫人和官员出城迎接。
潘凤已经回到马车上,六郎便带着秦东阳过来向潘凤请安,并告诉秦东阳他们还没有吃午饭。
秦东阳闻言,马上吩咐将钦差队伍迎接入城,并安排两间客栈招待那些士兵,然后执意请六郎和潘凤到他的府上做客。
六郎让潘凤与他到秦东阳的府邸做客,并要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豹、张光北和李同顺作陪。
秦东阳的府邸十分阔气,六郎等人进入大门后,只见两边花圃间,皆是中原少见的奇花,芬芳扑鼻,满园生香。
当六郎等人进入大厅后,虽然天还未黑,厅内已经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大厅内金碧辉煌,当潘凤入座后,六郎与秦东阳各坐在一边,而六郎的人坐在左边,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官员列在右边。
不久,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桌,六郎一行人早已很饿,也就不客气地大吃一顿。
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秦东阳探听六郎在路上的情况。
当听到六郎在半途中遭遇辽国飞鹰堂刺杀时,秦东阳故作惊讶道:“竟有这种事?大辽真是胆大妄为、自不量力,好在钦差大人你厉害,竟将贼人杀退,要不然昭阳公主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什么闪失,末将可是担当不起啊!”
六郎哈哈大笑道:“秦将军过奖了,在下哪里比得上将军你久经沙场!不管怎么说,护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大家的职责嘛!另外,公主已经到了卧牛关,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啊!”
秦东阳说道:“那是、那是,末将一定会小心谨慎,并派高手加强戒备,以保证公主和钦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有秦大人的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早就听闻将军手下高手如云,今日得见,真乃佩服!”
说着,六郎打量着秦东阳的那些手下,心道:秦东阳手下高手如云,等从太原回来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要与他恶战,我最好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想到这里,六郎说道:“我自幼习武,向来钦佩那些武功高强的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你的手下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
秦东阳点头道:“当然可以!”
说着,秦东阳冲下面说道:“你们哪一个上前露两手给钦差大人看看?”
此时,右边座位上站起一个身高过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礼道:“小僧自小练成一身刀枪不入的功夫,献丑了!”
说完,那胡僧将大袍向外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的精壮身躯,在运功后,随即上来两名士兵,手中拿着金背鬼头刀,对着他那赤裸的上身一阵乱砍后,那胡僧身上居然没有伤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儿嘲笑道:“无非是外家练的护身功夫,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胡僧见有人嘲笑,看只是个眉清目秀的侍卫,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冷声道:“小哥不要乱讲大话,既然说没什么了不起,那么就请你过来试一下。”
紫若儿冷笑道:“试就试!”
说着,紫若儿纵身跳向那胡僧,对他说道:“我也施展一门功夫,然后任你们刀枪来攻,他们两个,还有算上你,一起上吧!”
说完,紫若儿双手合一,高喝的同时,只见头顶霞光四射,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在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才停止,并与外界的空气摩擦,散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若儿包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着一股气,迫不及待地命令那两名士兵动手,于是两柄大刀对着紫若儿恶狠狠砍下去,结果如中顽石般,砍得火星四冒,却也不能破开紫若儿的护身。
紫若儿轻蔑说道:“老和尚,不服的话,你自己来试试。”
胡僧心中盛怒,随即运足功力,朝紫若儿打出一记大力开山掌,这种外家功夫若是对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却奈何不了修神界的高手,那烽火雷霆阵无坚不克,那胡僧一连发了三掌,都未能伤及到紫若儿毫发,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接过其中一名士兵的金背鬼头刀,对着紫若儿那一团赤青色的护身一阵猛砍,结果直累得呼呼直喘,也未能见效。
见那胡僧受辱,随即又闪出一人,此人身形清瘦,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龙秋平,愿意讨教。”
胡僧见到龙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场。
紫若儿见状收起法术,看着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见识秦东阳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对紫若儿吩咐道:“你就陪这位兄弟过两招,只要点到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紫若儿领命,转身朝龙秋平道:“咱们怎么比试?”
龙秋平冷声道:“这位大人刚才用的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阵,刀枪不入果然厉害,不过我这里也有一门克制刀枪的功夫,你来试一下,看能不能攻?”
说着,龙秋平身子一晃,就见他身上黑云叠起,突然升起三条黑色巨龙将周身护住。
紫若儿见状惊骇,心想:这分明是修罗界的黑龙三叠阵,与烽火雷霆阵一样乃是防御阵法,不同的是修罗界的防御阵法必须要八道馗罗之后才能修炼,看来这龙秋平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明明知道修行比我高,故意让我出丑,好让秦东阳找回一些面子,但我也不能还没有打就示弱啊!想到这里,紫若儿运足功力,打出风火雷霆诀,随即那道紫褐色的光芒朝着龙秋平而去,却听“轰!”
的一声,正击在那三条黑龙身上,顷刻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紫若儿知道攻不破龙秋平的防御,但嘴上毫不示弱地道:“果然厉害!但是打不动你,就不表示输给你,如果换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龙秋平只是冷笑一声,虽然他知道如要打紫若儿,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倒,但时间一长的话,胜败应该很清楚,他有八道馗罗在身,就算再不济,也不会输给只有七道元神的紫若儿,但这里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们又是皇上派来的钦差,虽然说他只听命于秦大人,但还是要给他们面子。
龙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让了,咱们就算平手,钦差大人的手下果然是藏龙卧虎,佩服!”
说完,龙秋平转身回到位置。
紫若儿见状,也转身回到位置上。
潘豹看得高兴,说道:“真……真好玩啊,我也来比一比。”
六郎知道潘豹的样子虽傻,但天生神力,便开口道:“下一场,比试力气!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气大的挑一个出来,和昭阳公主的弟弟比试一下。”
六郎故意告诉在场的众人,潘豹是昭阳公主的弟弟,你们下手要小心,否则就是以下犯上。
秦东阳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于是说道:“轩辕胜虎!你来试一下!”
就见一个彪形大汉站起身,而六郎早就注意到这个人,因为他在人群中鹤立鸡群,一开始六郎还以为他是站着的,仔细观察才知道是一个巨人,坐着比别人站着还高。
当轩辕胜虎站到潘豹跟前时,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间,而见到轩辕胜虎这么高大,潘豹顿时吓了一跳,但马上歪着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这句话,便说道:“啊……俺要……”
别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就见潘豹伸出手抓住轩辕胜虎的手腕,然后单臂用力,想把轩辕胜虎举起来。
要知道潘豹练武的时候,可以用单臂将重达六百余斤的石狮子举起来,他想轩辕胜虎顶多也就五百斤,所以就想直接将他举起来然后扔出去,但当潘豹一抓起轩辕胜虎的胳膊才知道,轩辕胜虎也是神力无敌。
轩辕胜虎见潘豹和他较劲,慢慢抬起手臂,即使潘豹全力压住,但轩辕胜虎那只手臂还是慢慢举起来,而潘豹的身体也就跟着向上。
潘豹见要出丑了,眼珠一转,突然将手一松,并且顺势一推,就令轩辕胜虎一下子无法收力,后退七、八步,“砰!”
一声摔在地上。
潘豹顿时哈哈大笑,轩辕胜虎却铁青着脸站起来,伸手从身后拿出兵器,那是一件重量足有一百六十斤的独脚铜人,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发出炫目的黄光。
他横眉怒目的走向潘豹,每一步都像是在每个人的心房下震一下,令人心神摇憾,在气势上已压过潘豹。
潘豹转身回到座位,抄起熟铜大棍,朝轩辕胜虎道:“你别仗着个子大。就……就欺负人,看豹爷教训你!”
说着,潘豹抡起棍子朝着轩辕胜虎砸过来,这一棍,力有千斤重,一般人绝对不能接住,但轩辕胜虎半步不退,顺手举起独脚铜人,一式“千军冲锋”就挡下潘豹的攻击,只听金铁交击声震耳欲聋。
这时,六郎手中的酒杯差点就掉到桌上,眼看着潘豹和轩辕胜虎硬对硬的干起来,铿锵声不绝于耳,打得异常激烈。
六郎看了一下,见潘豹虽然身体小,但功夫一点也不含糊,跟轩辕胜虎打,虽然有些吃力,但百十招内也不会败,加上他已经告知过潘豹是昭阳公主的弟弟,相信轩辕胜虎不敢乱来。
这时,潘凤却有些坐不住,毕竟她只看到轩辕胜虎比潘豹高了一倍,又大了好几圈,使的兵器又那么奇怪,所以担心道:“不要让他们打了!”
六郎却说道:“不碍事,我看潘豹很厉害的,这巨人也不错,可我们是皇上派来和亲的使臣,代表着天子的荣誉,岂能输给这些人?那不是有辱天威吗?”
说完,六郎看了看秦东阳,笑道:“秦将军,你说是不是?”
秦东阳道:“有道理,我看轩辕胜虎虽然神力无比,可毕竟不如潘将军受过指点,那棍法出神入化,简直不可阻挡,能够坚持四十个回合,就算是不错了!”
秦东阳这话,被轩辕胜虎听到,虽然知道他在暗示不要丢了钦差大人的面子,但胸中的怒气还是有些忍不住,于是他独脚铜人在手,舞得风狂叶落,威猛至极。
不一会儿,潘豹和轩辕乘虎已经交手三、四十招,轩辕胜虎力大沉,渐渐占了上风,令潘豹露出疲态,但潘豹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出疲惫,咬紧牙关,大棍猛砸、猛打,尽量做到不占下风。
六郎看得不高兴了,站起身道:“这个傻大个,真是不识抬举,潘豹将军明明是让着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真是可恼!”
说完,六郎使足力气打出风火雷霆诀。因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虽然目前他只有六道元神,仅会这一招,但使出来的效果却要高出紫若儿许多。
这时,刚好潘豹一棍打向轩辕胜虎,而轩辕胜虎举独角铜人相挡,随即六郎的攻击已经袭向轩辕胜虎。
轩辕胜虎是修罗界高手,有七道馗罗护体,但被六郎打个措手不及,加上这招威力太大,他本就难以阻挡,就算已经摆好架势,但若是没有学过黑龙三叠阵,也是招架不了,就听轩辕胜虎“哎呀”一声,摔出去丈远,兵器也离手了。
六郎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轩辕胜虎竟被他打趴下,但其实这其中有六成原因是因为他偷袭的时机,然而他所使的风火雷霆诀确实气势磅礴,让在场众人无不目瞪口呆,就连慕容飞雪也想不到六郎会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但当六郎和慕容飞雪多次双修同,慕容飞雪的功力提升,六郎的功力也同样在提升。
六郎生怕轩辕胜虎回头找他拼命,况且要他对付轩辕胜虎,他还真的没有把握,于是见好就收,假装生气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规矩了,告辞!”
说完,六郎就要离去。
秦东阳连忙站起身跑到六郎身边,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气,都怪末将管教无方。”
说着,秦东阳回头对轩辕胜虎训斥道:“混账东西,还不退下!”
轩辕胜虎从地上爬起来,便退下了。
六郎说道:“算了,这种不识抬举的小人,秦将军日后要多加管教,免得还要麻烦本大人亲自出手教训,大家继续喝酒。”
秦东阳笑道:“那是,末将定当严加管教。”
说完,秦东阳用眼色要他的两个夫人过来给六郎敬酒。
当秦东阳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过来时,六郎顿时看花了眼,捧着酒坛的是秦东阳的结发妻子张慧茹,这女子二十一、二岁,皮肤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纯白色的紧身夏装,银丝绣滚,肩领部分是半透明的银纱,紧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材分外窈窕,胸脯、臀部浑圆欲出,而那双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着高脚酒盅的二夫人兰柳,她只有十八、九岁,一身水绿色剑袖长裙,腰中悬着宝剑,盈盈迈步时,如微风下的细柳般妩媚,令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想:这秦东阳的两个夫人比沙宝飞的那个小妾美多了,尤其那个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欠干,看来我什么时候心情好,非送秦东阳两顶绿帽不可。
这时,两位夫人自我介绍,并帮六郎敬酒。
六郎连喝了两杯,还借机会摸了慧茹的小手,令在他旁边的慕容飞雪在桌下踢了六郎一脚。
六郎顿时端正态度,在道过谢后,见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就想到在沙宝飞家中窃听的情况,便决定故伎重演,拉着秦东阳的手,道:“秦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啊!所谓英雄惜英雄,我这里有几句话要对你说啊!”
秦东阳道:“大人尽管说。”
六郎摇头说道:“这里不是讲话之所……”
秦东阳马上说道:“那就请大人到末将的书房一叙。”
六郎却道:“我从小看见书本就头疼,见不得书房。”
秦东阳怔了一下,又低声道:“那就请大人跟我到内室说话?”
六郎便跟着秦东阳来到内室,坐下后,秦东阳要吩咐备茶,六郎却道:“秦将军不用多礼,我只说几句话,一会儿,还要回去安排人手保护公主。我来之前,潘仁美大人再三交代,到了卧牛关一定要拜望秦大人,说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亲戚,更是难得的‘酱菜’。”
六郎相信秦东阳听不出这“酱菜”与“将才”的区别。
秦东阳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将何德何能,能让潘大人赏识啊?”
六郎又说道:“这昭阳公主乃是潘大人的爱女,一旦嫁给太原侯的公子后,和你就是一家人了,照辈分还要叫你一声舅舅。”
秦东阳连忙道:“再怎么说,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阳公主,我怎么敢抬举自己,这君臣之礼还是必须的。”
六郎赞道:“秦将军真是忠君爱国的‘酱菜’,我就不信,像你这样忠君爱国的酱菜,偏偏有人说你和太原侯密谋造反……”
秦东阳惊道:“谁说的?”
六郎叹道:“太师王泽,这家伙仗着是宋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卖老,本来潘大人奏请皇上,说现在大辽虎视中原,太原侯肩负着雁门关一线的防守重任,必定开支庞大,便奏请皇上将预备给山西的六十万军饷,要我带来山西……”
秦东阳高兴问道:“那么杨将军可否带来?”
六郎叹道:“要不是太师王泽肆意阻拦,就带来了,再说,我若是为山西带来这些军饷,太原侯肯定多少会赏赐我们一些。现在倒好,害这么多人的吃喝全由我负责,而出京拿的钱,在刚出飞虎城就用完了。”
秦东阳气恼得拍桌子,说道:“王泽这老贼,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居然暗地说我的坏话,我们就是反了,杀到汴京,头一个杀的就是这老贼。”
说完,秦东阳发觉说得不妥,又改口说道:“我是一时气话,杨将军不要认真!”
六郎却说道:“谁说不是,我爹杨令公,将军应该知道,那老贼居然还向皇帝奏本,说我爹贪污受贿,家中的金银囤积如山。唉!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家现在还只有土房十几间,家人不过五、六个。”
秦东阳气道:“当初,我也曾与令公同殿为官,令公之清廉,满朝文武谁人不知道,想不到王泽那老贼这样不要脸……”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朝中有人说你和太原侯的坏话,你们最好要有所准备,不要到时吃哑巴亏。”
秦东阳连忙道谢道:“真是有劳杨将军了,我这有一些盘缠,不成敬意……”
六郎却伸手拦住,说道:“将军客气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山西人,因为住中原时间长了,所以十分怀念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还要来将军府上打扰一下,只为吃一顿道地的山西早点,如何?”
秦东阳道:“这当然不成问题,明曰一早,末将就在这里设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个人来,还是……”
六郎道:“就我一个人,另外我们还要商量一下对付王泽的办法,时间不早了,在下告辞,明天见!”
六郎从秦东阳内室出来前,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将窃听器安装在桌子下,然后回到前厅说要离开,随即保护潘凤回客栈,而秦东阳又加派一百名士兵做护卫,到客栈附近巡逻。
道客栈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的就寝后,心想:今天晚上,该让谁陪我去执行任务呢?
六郎想来想去,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亲近紫若儿,该慰劳她一下,于是就趁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还没有就寝,要子若儿陪他去办事情。
紫若儿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肠子,立即同意,而慕容飞雪却是心知肚明,但却无法阻拦,心想:六郎这些日子要嘛陪我,要嘛陪白雪妃姐妹俩,还真应该好好对待紫若儿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客栈,刚走没多远,就碰到秦东阳的手下。
夜阑人静,月光照耀着万千砖瓦,那些人两两并行,不带一丝声息地巡视,腰际均系着鲛鞘军刀,刀盘镂刻成虎之形,正是秦东阳手下最精锐的虎翼班,而带队之人则是与紫若儿有过一番较量的龙秋平。
月光下,龙秋平那四十岁左右的面容颇历风霜,在见到六郎后,龙秋平躬身施礼。
六郎夸奖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治安,故出来四处走走,龙将军你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要让公主受到惊吓。”
龙秋平连声称是,又道:“杨大人的身手果然非同凡响,今天我可是开了眼界,龙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说能够将轩辕胜虎一击就倒,可你却谈笑间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两下子,皇上能让我接这个差使?”
说完,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并绕开秦东阳的人马,又转过一条大街,来到秦东阳的府邸后面街上,就见有家不太起眼的客栈对着秦东阳的后院。
六郎回头看没有人,就与紫若儿进入客栈,要一间房间住下。
柴若儿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坐下后,就愣愣地看着六郎。
六郎脱下外衣,上前抱住紫若儿,说道:“紫若儿,这些日子只顾着处理正事,你有没有想我啊?”
紫若儿羞怯说道:“六郎,你让我陪你出来,就为了谈情说爱吗?”
六郎道:“当然不是!我们今天晚上要严密监视秦东阳的动静,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程世杰的内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脸,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这叫知彼知已,百战不殆!”
紫若儿苦笑道:“六郎,你还记得要为我报仇雪恨。”
六郎大义凛然道:“那当然了,你是我娘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不过云妃和雪妃对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儿点头道:“六郎,我知道,只要你能帮我报仇,让我干什么都行,另外,我知道,她们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我有什么好责怪的。”
六郎高兴说道:“紫若儿,你能这样想,我真是太高兴了!”
说着,六郎抓着紫若儿的玉手,开始吻着她。
而紫若儿在秦东阳的府上有喝了几杯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在六郎温柔的抚摸下慢慢醉了。
微醺的紫若儿脸上有抹红晕,何况在六郎眼里,她本就是个冰清玉洁的美女,此时六郎不再有所顾忌,他的舌头侵入紫若儿的嘴内,并在一阵激烈的动作下,纠缠着紫若儿的小香,让紫若儿无法拒绝,只能任由六郎在檀口内为所欲为,似乎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这时,六郎发挥绝妙的技巧,舌头贪婪地吮吸着,似要将紫若儿嘴内的唾液全吸进去,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紫若儿不由得颤栗,令她慢慢放弃抗拒,闭上眼睛,睫毛微微轻颤着。
这时,六郎知道紫若儿慢慢地开始享受亲吻,这才使出功夫,用舌尖时而轻喊,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头,偶尔在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激情地卷动舌身,那缠绵的感觉令紫若儿不自觉地发出喘息声。
紫若儿已经娇喘吁吁,六郎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的舌头,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那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
不知从何时起,六郎的舌头活像被赋予生命般,将紫若儿的小舌头一阵卷动后,便探进来,犹如攀爬树干的虫子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紫若儿的檀口,令她嘴内犹如点起情欲的火焰般,似乎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嘴巴和舌头上。
但六郎的手也没有间着,他一边将紫若儿压到床上,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脱下她的衣裳。
紫若儿丝毫没有挣扎,而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并发出粗重的呼吸,若非小嘴被六郎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真不知道会发出什么害羞的声音。
此时,紫若儿发出像在抽泣的声音,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六郎的挑逗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
待六郎的嘴不舍地松开紫若儿的嘴唇时,紫若儿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娇躯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着六郎。
在不知不觉中,紫若儿身上的衣服已经滋脱下,而六郎的嘴唇在她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摩挲着她的肌肤,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儿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呻吟的冲动。
虽然紫若儿强忍着呻吟的冲动,不想就这样叫出声,但从体内涌起的快感,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在一起,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燃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而且随着六郎的挑弄,她体内的欲火非但没有半分熄灭之势,反而愈来愈激烈,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得紫若儿愈来愈饥渴紫若儿心思荡漾间,不由得闭上美目,任由六郎为所欲为,享受着他带来那甜蜜的蹂躏。
六郎的手滑上紫若儿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那平滑的小腹,抱紧那柔软的腰肢,然后温柔的插进去了……
紫若儿娇躯微颤,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并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插抽后,用娇嫩的身躯,迎接六郎的火山爆发。
六郎拥着紫若儿,打开随身携带的窃听器。
这时,在秦东阳的内室内,好戏刚刚上演……
六郎将紫若儿抱过来,让她的耳朵贴近耳机,就听到里面传来秦东阳的声音:“慧茹,你不要这样嘛,快过来!本将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在一阵极其淫靡的喘息声后,一个女子说道:“将军,奴家说的话,你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啊?”
秦东阳漫不经心地说道:“什么话啊?能不能等我们快活完了,再说?”
张慧茹娇声道:“人家就是要说!那个小贱人,分明是看那钦差大人武功高强,就起了淫心,在帮钦差大人敬酒的时候,就故意用眼神勾引他,我还看到钦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闻言吓了一跳,说道:“我靠,这么阴险?居然陷害我。”
紫若儿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惊慌道:“六郎,小声点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儿,不用怕,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到我们。”
紫若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那六郎,你有没有勾搭秦东阳的夫人啊?”
六郎连忙道:“绝对没有啊!她们给我敬酒的时候,我只不过顺手摸了一下那个张慧茹的小手,想不到她却恶人先告状……”
紫若儿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你不要多想,我是在牺牲我自己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夫人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喘息和呻吟声。
六郎见紫若儿听得入神,双手又抚摸着紫若儿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吸吮着。
这时,只听那张慧茹一声高叫,耳机就突然安静下来。
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04-18
第十四集
内容简介:
六郎护送潘凤和亲之行,一路用计顺利通过各道关口,不仅收服孟良、焦赞、寇准等大将,又将兰柳、张慧茹收入房中,这才浩浩荡荡地踏入太原府!
在程世杰府中,六郎透过程世杰最宠爱的弟子苏姬的帮助,找到程家私通大辽的罪证……
第一章卧牛关铤而走险
紫若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爱。
六郎见紫若儿听得入神,双手攻占上紫若儿的那对椒乳,随即用嘴巴舔着乳房,并吸吮着。
这时从耳机传来张慧茹的一声高叫,随即就安静下来,六郎便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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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张慧茹道:“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我姐夫的意思是,等护送公主和亲的队伍过了卧牛关,就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了,却回不去!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太原府后,再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不知道,要调动上万名的兵马,一天就需要花上万两的银两。”
张慧茹说道:“将军,你真是会算,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免得受到处分。”
秦东阳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现在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儿。”
张慧茹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最近你吃了什么神丹妙药?每一次都弄得妾身舒服得要死。”
秦东阳嘿嘿笑道:“哪有?我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张慧茹道:“得了吧,自从你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后,身体就不如以前。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吃了什么药,但这对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纵欲过度而未老先衰,甚至早死。我看,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吃有问题的药。”
秦东阳闻言,只好承认道:“兰柳也是为了我好,才推荐我吃那圣药……”
张慧茹闻言,“呸”了一口,道:“果然是那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要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张慧茹愤恨说道:“将军,你真糊涂,那小贱人巴不得你纵欲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细软,与她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地说道:“慧茹,你不要乱加猜忌。”
张慧茹道:“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随身所带、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帕给别人。”
秦东阳闻言,“哼”了一声。
张慧茹继续说道:“还有去年闹飞贼时,当我追到城外的古庙,竟听见那贱人和她师兄说话的声音,而且当我进去时,甚至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兰柳却说她中了暗器,她师兄在帮她处理伤口,可处理伤口需要两个人一起脱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要再说了,真扫兴!这龙秋平也真不识抬举,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他,想不到他胆大包天,竟敢勾引兰柳。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说了,我们睡觉!”
张慧茹说道:“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好人,分明是一个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怎么说?”
张慧茹道:“他若不是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他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
秦东阳疑惑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张慧茹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钦差大人吗?而且刚好钦差大人待会儿要来吃早点,那我就在早点里下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交合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主意?分明是在给我戴绿帽!”
张慧茹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到他们的奸情后,他们还不乖乖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那小贱人,即使不和钦差大人交合,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了,将军还这么溺爱她,就有点蠢了。”
秦东阳想了想,道:“依夫人之见……该怎么做?”
张慧茹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出府,反正你不是要去步兵衙门,而这件事就由我来安排,等我处理好这件事情后,会叫人去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就尽可能威胁他,至于兰柳,就等钦差大人走了,再将她秘密处理掉了,以免留下后患。”
秦东阳有些不舍地道:“真的要处理掉兰柳吗?”
张慧茹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没有和你一条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你要快刀斩乱麻,这样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而且只要你乐意,我就将我小妹许配给你,将军早就喜欢我小妹了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地说道:“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伴我左右,将来我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道:“张慧茹果然厉害,居然还牺牲自己的小妹,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意思,问道:“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我们,我们要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早就胸有成竹,嘿嘿,我必会让秦东阳的如意算盘一场空,甚至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天,六郎来到秦东阳的府邸,仆从见六郎来了,便连忙进去禀告,不久,张慧茹便出来迎接六郎。
六郎道:“原来是秦夫人,请问秦将军在吗?”
张慧茹将六郎请进府邸,说道:“大人,将军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门处理公务,因为需要处理几件棘手的公务,所以尚未回来,但他有差人回来告知钦差大人要过来吃山西风味的早点,所以我亲自下厨,请大人品尝看看。”
六郎连忙摆手说道:“既然秦大人不在,我就不便打扰。”
张慧茹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见外,将军与你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我留下大人,再说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就不要客气了。”
说着,张慧茹连拉带扯的将六郎带到内室。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见桌上摆满山西特色的点心,由于肚子饿了,便不等张慧茹,就开始吃起来了。
张慧茹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不用急,将军吩咐过了,要我们姐妹务必服侍好大人,所以大人在皇帝面前,要为将军美言几句啊!”
六郎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六郎竟见张慧茹脱去外衣,站在他身后。
张慧茹穿着一身轻纱,显得肌肤雪白而晶莹,并可以看见里面的桃红色肚兜,而且薄纱紧紧贴着浑圆而挺翘的屁股和高耸的双峰,展示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张慧茹美目流盼,持着一把玲珑芭蕉扇横过六郎面前,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与将军一见如故,所以就把这里当自己家看待,而且看你似乎很热的样子,我帮你掮凉吧!若还是太热,将军可以将外衣脱下也没关系。”
六郎在感到惊愕的同时,心中暗喜:明明外面还在下雨,而且哪会热,看来她是别有用心,但没关系,反正我有备而来!想到这里,六郎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时,六郎脱下外衣并扔到一旁,朝张慧茹道:“我真是羡慕秦将军。”
张慧茹问道:“为什么?”
六郎道:“我羡慕秦将军有这么一位绝色如仙的夫人,不仅容貌冠绝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张慧茹嫣然一笑,道:“钦差大人真是过奖了!”
说着,张慧茹靠近六郎一步,继续道:“不知道大人有几位娇妻?”
六郎愣了一会儿,道:“已经有几位了,惭愧!惭愧!”
张慧茹笑道:“想不到大人这么神勇。”
六郎见张慧茹似乎在引诱他,那红润的香唇吐出的香气都喷到脸上,尤其见她脸上那狡黠的笑意,心想:既然你别有用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将手放到张慧茹的后腰上,道:“离我近一点,并再用力掮,想不到卧牛关这么闷热啊!”
张慧茹淡淡一笑,随即几乎将身子靠到六郎身上,帮六郎拓风。
这时,六郎的手往下滑,随即摸到张慧茹的玉臀上,虽然隔着薄薄的衣物,但那极富弹性的触感,令六郎胯下的龙枪情不自禁地硬挺起来。
张慧茹却佯装没发现,说道:“大人居然娶了好几位夫人,真不知道你怎么受的了?她们一起上,还不把你榨干啊!”
说着,张慧茹吃吃的笑起来。
六郎手一用力,接着轻轻一拉,就让张慧茹坐到他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肉一贴上来,令六郎快感连连,而且一想到昨天晚上她那销魂蚀骨的浪叫声,欲火越发不能收拾。
六郎的手顺着张慧茹那柔软的腰肢抚上丰满的美乳,道:“我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他传授我一套绝密之术,专门用来行房,所以我非但不会累垮,反而是如鱼得水,我的那些夫人还有些招架不住呢!”
张慧茹闻言信以为真,偷偷看了六郎的胯间一眼,就见那高高顶起的裤子,不由得芳心颤动。
六郎借机将张慧茹往他身上拉,令张慧茹娇声道:“大人,不要这样!”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给我敬酒时,就与我暗送秋波,我可被你迷死了。”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的纱裙,直接摸向私处。
张慧茹轻声笑着,伸出一双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龙枪上,娇声道:“大人,你胆子好大啊!竟然敢在这里调戏我,就不怕被秦将军看见吗?”
六郎嘿嘿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他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张慧茹媚笑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轻薄人家啊!”
六郎闻言,只是用手拉开张慧茹的上衣,随即大手探入那桃红色的肚兜,揉捏着那丰满的乳房。
这时,张慧茹也将手探入六郎的腰带内,握住那坚硬而火烫的龙枪,开始抚弄起来。
六郎心想:这浪妇应该早就想好对付我的办法,可这与她跟秦东阳商议的不一样,想必是看上我英俊潇洒,所以想先跟我做一次,然后再算计我。
六郎果然猜中张慧茹的心思,这张慧茹生性好淫,偏偏昨天晚上没有尽兴,所以虽然早就准备好要对付六郎,但她没料到六郎竟敢轻薄她,这勾起她体内的淫欲,便打算先快活一下,再用药物迷奸六郎与兰柳,以此威胁六郎;然而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下,张慧茹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
六郎脱下张慧茹身上那桃红色的肚兜,让一对丰满的乳房暴露出来,而张慧茹也掏出六郎的龙枪,随即将龙枪含进去……
六郎顿时一阵晕眩,毕竟自穿越以来,六郎历女无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也是因为他所接触的女子,要嘛是黄花闺女,要嘛是居家良妇,哪里有像张慧茹这般风骚?
这时,六郎迫不及待地想脱下张慧茹身上的亵裤,张慧茹见状,便撑起身子,挺起那浑圆的翘臀,只见那芳草萋萋的私密处早已泥泞不堪,令六郎毫不费力地就将龙枪插进去。
张慧茹顿时觉得来到仙境,私密处被六郎那又硬又粗的龙枪搅动着,并进进出出,令她不由得发出荡人的呻吟声,摆动着臀部,以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随着六郎大力的抽插,张慧茹脸颊红晕,嘴唇微张,那从体内涌起的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发出迷人的浪哼声,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姿态令人心荡神摇。
六郎的一只手抚摸着张慧茹那浑圆的臀部,另一只手摸着那对高耸的乳房,粗大的龙枪则在那紧窒的幽谷内快速进出,两人的下腹因撞击而发出啪啪声响,一股股爱液从幽谷内涌出。
张慧茹浪叫着,用力挺着身子以迎合六郎的每一次抽插。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慧茹突然更加快速地挺动着身子,惊叫道:“不要动啊。”
刚要挪动身体的六郎,随即被张慧茹紧紧地抓住身子,而听着那高昂的呻吟声,感受着幽谷内的紧窒、收缩,令六郎忍不住用力向前一顶,随即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便浇在那花心上。
张慧茹顿时全身痉挛,喷出一股股热呼呼的爱液,随即全身瘫软。
六郎看着张慧茹,嘿嘿笑了起来。
张慧茹娇嗔道:“你在笑什么?刚才都要把我弄死了。”
六郎将张慧茹拉入怀中,道:“刚才你还真骚呀!”
张慧茹握住六郎的龙枪,道:“大人你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将我干丢了。”
算了一下时间,张慧茹觉得如果再不实施计划,就错过早膳了,于是连忙从六郎身下爬起来,一边穿裙子,一边说道:“大人,不要再这样了,等下让兰柳看到就糟了。”
六郎说道:“那岂不正好,我也收了她,免得她告你的状。”
张慧茹用手指点了六郎的额头一下,娇声道:“大人好贪心啊!”
这时,院子响起脚步声,就见有道倩丽的身影拿着一把花伞,走向六郎所在的内室。
张慧茹大惊道:“不好了,兰柳来了。”
说着,张慧茹连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
这时,兰柳迈步走进来。
六郎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享用桌上的美味。
兰柳朝六郎道了万福,说道:“参见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气,坐下一起用餐。”
张慧茹问道:“妹妹,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啊?早膳时间都要过了!”
兰柳惊讶道:“姐姐,明明是你说,你会来叫我,所以我就一直在房间等,但过了这么久却没有消息,我还以为是钦差大人没来呢!”
张慧茹故作惊讶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有派人去叫你了!”
六郎道:“算了,反正兰柳也来了,而且秦将军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我们赶紧填饱肚子吧!”
张慧茹笑道:“你们先慢用,我去厨房端那熬好的莲子羹。”
说着,张慧茹扭着丰臀离开。
六郎心想:果然还是要去下药!哼!刚跟我玩舒服了,竟然就开始算计我,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来个将计就计。
六郎再看看那兰柳,虽然不如张慧茹风骚,却也万种风情,独具魅力。
这时,张慧茹端莲子羹回来,殷勤地帮六郎和兰柳各倒一碗,道:“兰柳妹妹,都怪你姗姗来迟,让钦差大人饿肚子,罚你以粥代酒,以此敬钦差大人。”
兰柳随即站起身,六郎却道:“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烈酒才行。”
张慧茹闻言感到诧异,道:“也好!反正兰柳妹妹是女中豪杰,我这就去拿酒。”
说着,张慧茹转身离去。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看着那两碗莲子羹,六郎断定里面有问题,于是对兰柳说道:“秦二夫人,我喜欢吃甜食,所以这莲子粥一定要放糖,刚才忘了告诉章夫人,不如麻烦你告知仆人一声。”
兰柳站起身,一边走向门口,一边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冷清?那些丫鬟都去哪里了?”
六郎见兰柳离开,随即拿起面前的碗,将莲子羹泼到床下的角落,然后再盛一碗,才对兰柳说道:“丫鬟不在就算了,这外面还下着雨,就不用麻烦了。”
兰柳怏怏的转身走回来,陪笑道:“钦差大人,你看这阴雨连绵,该不会耽误到你的行程吧?”
六郎摆手道:“不会,在路上耽误几日没什么关系,只要公主能平安无事地到达太原府,我就可以交差了。”
张慧茹眨眼间就跑回来,因为下雨的缘故,那单薄的纱裙紧紧贴在她身上,让六郎大饱眼福。
张慧茹打开酒坛,帮六郎和兰柳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兰柳笑盈盈地端起酒杯,随即一饮而尽,六郎见状也一饮而尽,随后六郎三人有说有笑地开始吃早点。
六郎早已经吃得差不多,这时兰柳要六郎和张慧茹也喝莲子羹,而六郎见张慧茹野盛一碗来喝,便肯定那锅莲子羹没问题,这才也喝下去。
这时,六郎借着桌子的遮挡,悄悄伸出手去抚摸张慧茹的大腿,而张慧茹根本不敢就反抗。
六郎见状,掀开张慧茹身上的裙子,因为并没有穿亵裤,六郎开始抚摸着那雪白而修长的玉腿,接着触摸那湿漉漉的阴唇,令张慧茹忍不住一阵颤抖,险些要叫出声。
六郎见张慧茹当着兰柳的面不敢反抗,干脆将张慧茹身上的裙子卷在腰閛,随即用手抚弄着那湿润的私处,顿时令张慧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兰柳并没有注意到六郎和张慧茹的行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体内有股很奇怪的感觉,而且头有点晕,于是她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一下,疑惑道:“姐姐,可能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头有点晕!”
张慧茹笑道:“既然没睡好,就在姐姐这里睡一会儿吧。”
兰柳道:“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房间歇息,你就继续陪钦差大人。”
说着,兰柳站起身就要走,岂料脚突然一软,竟险些要摔倒。
张慧茹连忙扶住兰柳,柔声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
说着,张慧茹扶着兰柳来到床前。
兰柳双目迷离,道:“应该不是……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慧茹道:“算了,不要逞强,你就在这里休息,等雨停了,我再叫人送你回去。”
兰柳闻言,点了点头,而这时张慧茹竟帮她脱下身上的衣服,令兰柳一阵慌张,道:“姐姐,你怎么在帮我脱衣服?”
张慧茹笑道:“天气这么热,穿着衣服睡觉,汗水会让衣服湿透,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说着,张慧茹将兰柳脱到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便扶她到床上。
这时,兰柳只觉得全身无力,体内涌起一股非常怪异的感觉。
张慧茹回头,就见六郎色眯眯地走上前,心想:这钦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内功也深厚,我下了那么重的药,而且兰柳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六郎已经受不了眼前香艳的景象,一想到秦东阳的两个老婆就要被他征服,六郎就兴奋得抱住张慧茹的纤腰,道:“美人,兰柳正好睡了,我们继续吧!”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身上的纱裙,露出那雪白的美臀,不等张慧茹反抗,六郎已经长驱直入。
张慧茹哎呀一声,想反抗却已经来不及。
兰柳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亲眼目睹六郎的龙枪插进张慧茹的私密处,她惊讶得张大嘴巴,道:“你……你们!”
张慧茹知道已经无法隐瞒这件事,索性就豁了出去,一边享受着六郎的抽插,一边重新思索着计划。
张慧茹认为六郎等下就会晕过去,所以她干脆等六郎晕倒后,就杀了兰柳,然后在骗六郎是他酒后乱性,才杀了兰柳,这样一来,六郎必然会感到害怕,到时她再利诱六郎,使他屈服于她,这样等秦东阳回来后,反正兰柳死了,就随便编个理由骗秦东阳,反正死无对证,到时秦东阳也只能接受这结果。
张慧茹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盘,六郎早已经猜到,但他不想那么多,打算先好好享受张慧茹和兰柳的身躯再说。
六郎一边玩弄着张慧茹,一边抚摸着兰柳的身子,虽然兰柳身怀武功,但她被下药,全身已经无力,加上欲火焚身,所以在六郎的挑逗下,不由得呻吟出声。
见六郎与张慧茹翻云覆雨,令欲火焚身的兰柳有些受不了,一只手揉弄着胸前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双腿间,抚弄着芳草丛生的私密处。
六郎见状,对张慧茹道:“你看兰柳已经受不了了!”
说着,六郎扑到兰柳身上,随即龙枪插进兰柳的嫩穴内,并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随着六郎的抽插,兰柳的体内产生强烈的快感,那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令她沦为六郎的俘虏,彻底沉沦在欲海中。
这时,兰柳再也控制不住,在一声呻吟后,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之后爱液随着大腿缓缓流下来,然而药力攻心,令她顿时昏迷过去。
六郎见状,借着那些爱液的滋润,开始疯狂抽插起来,龙枪能感受到兰柳体内幽谷的紧窒和温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随即喷出一股股的精液。
之后,六郎和张慧茹摊牌,对她说他早已经识破她的诡计,并将昨天晚上听到她和秦东阳所密谋的事说出来。
张慧茹闻言,顿时吓傻了。
六郎对张慧茹说道:“你现在已经中了我的七元真气,除了对我忠诚一生,再也别无选择,跟着秦东阳只是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
张慧茹顿时六神无主,六郎又好言相劝,对张慧茹讲了一些道理,她才表示愿意跟六郎在一起,最后,六郎让张慧茹帮他将兰柳带到他昨天住的那间客栈。
回到客栈后,见兰柳依然不醒,六郎就回到驿站,而白云妃等人早已经坐立难安,都担心六郎出事,白云妃和白雪妃甚至到秦东阳的府邸附近打听消。
这时,见到六郎平安回来,白云妃四人顿时喜出望外,潘豹也高兴得跑去跟潘凤报平安。
白雪妃心疼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湿透了,快换件衣服吧!”
虽然六郎疲惫不堪,但能上了张慧茹和兰柳,令六郎觉得还是甘大于苦,于是顾不得疲惫,马上开始下一步计划。
六郎对慕容飞雪道:“大嫂,你不是号称千面佳人吗?马上做一张龙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飞雪本想问六郎要做什么,但想六郎向来主意多,肯定是有用处,于是连忙拿出行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物品后,就开始忙起来。
这时,六郎坐在椅子上打盹。白云妃和白雪妃认为六郎是太累了,只有紫若儿知道六郎疲惫的原因,于是拿着扇子站到六郎身后帮他扇风。
第二章六郎妙计安天下
六郎睡了大约一个时辰,慕容飞雪将他叫醒,道:“龙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经做好,只是我对他的印象不深,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慕容飞雪闻言,戴上人皮面具,六郎等人看过后,觉得蛮像的,之后六郎指出一些不像的地方,让慕容飞雪做修改。
而当慕容飞雪再次戴上人皮面具后,就跟龙秋平有了七、八分相似。
六郎道:“那人皮面具就不要脱下了,另外换一身衣服,然后跟我走!”
慕容飞雪道:“换什么衣服啊?这件衣服怎么了?”
六郎说道:“这是官衣,你要是穿这身衣服,那戴这面具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没有合适的衣服,就到街上买。”
慕容飞雪闻言,就到店铺买了一套普通的男子衣服回来,而这一打扮,又增加一分相像,令六郎满意道:“不错,大嫂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儿跟我去做一件大事。”
白云妃和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那我们呢?”
六郎道:“还用问吗?保护公主,并养好精神。等明天雨停了,我们还要赶路。”
说着,见白云妃姐妹俩有些不乐意,六郎便道:“服从命令!”
六郎带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冒雨来到那家客栈。
紫若儿见六郎带着她和慕容飞雪来到昨晚住的那家客栈,顿时脸红起来。
慕容飞雪见紫若儿脸红,便知道六郎昨晚肯定和紫若儿在这家客栈共度一夜风流,就跟当初在飞虎城时,六郎对她所做的事。
等来到客栈的房间,见到躺在床上的兰柳,慕容飞雪和紫若儿都愣住了。
六郎连忙解释道:“她是秦东阳的小老婆,你们应该见过她。”
慕容飞雪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六郎一本正经地道:“我抓她来的,你们不要乱想,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说着,六郎对着慕容飞雪耳语一番。
慕容飞雪娇羞道:“要这样啊?羞死人了!”
紫若儿拍手道:“真好玩!让大嫂扮男人强奸秦东阳的小妾,六郎,亏你想得出来。”
六郎把手一摊,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慕容飞雪难为情地说道:“我……我还真不会啊!真是羞死人了!六郎你简直是坏死了,非要这样吗?”
六郎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又不是让你和男人亲热。待会儿,我给她吃了解药后,你就尽管摸她,越用力越好,只要让她以为你是龙秋平就好了。”
慕容飞雪还是有些放不开,道:“好吧,我会尽力的!”
六郎点头说道:“别忘了,等她醒来后,你就照我告诉你的话,说给她听。”
六郎拿出张慧茹给的解药,给兰柳服下去,说道:“应该很快就见效,大嫂开始了……”
说完,六郎朝着慕容飞雪一笑,就拉着紫若儿躲到外面。
慕容飞雪不敢怠慢,连忙用手刺激着兰柳的私密处。
不久,兰柳醒了过来,随即察觉到有人在抚弄着她的私密处,她顿时吓得尖叫出声。
慕容飞雪连忙抬头道:“不要叫,师妹!是我。”
说完,慕容飞雪又赶紧低下头。兄兰柳顿时大吃一惊,道:“师兄!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慕容飞雪道:“师妹,我……喜欢你!我要你!”
说着,慕容飞雪紧紧地抱着兰柳,并吻着她的脸。
兰柳又羞又气,拼命地挣扎,叫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飞雪见兰柳极力反抗的样子,不像是与龙秋平有染,但还是继续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谁能来救你?我对你一片痴心,难道师妹真的无动于衷吗?”
兰柳全身无力,一时仍无法反抗,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能这样啊!秦东阳心狠手辣,张慧茹又对我不满,你现在这样对我,分明是将我推向火坑啊!”
说着,兰柳哭了起来。
慕容飞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搂住兰柳的肩膀,说道:“师妹,要不我带你远走高飞?”
兰柳摇头说道:“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父仇尚未报,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慕容飞雪没想到其中还有隐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兰柳又道:“我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这样心急,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问你,你是怎么将我弄到这里的,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慕容飞雪连忙照六郎教的话说道:“你醉倒在大夫人的房间,她要我把你扶回你房间,我一时色迷心窍……”
兰柳猛然想起在张慧茹房中的事,心想:糟了!分明是她存心要陷害我,她与钦差大人勾搭在一起,又要我师兄扶我回房间,分明是设好套要陷害我,说不定她……想到这里,兰柳担心地看向房间门口。
六郎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觉得差不多了,便一脚踹向房门,装作要闯进来的样子,紫若儿随即高喝道:“钦差大人驾到!”
兰柳顿时眼前一黑,心想:完了,看来张慧茹存心要置我于死地。
六郎带着紫若儿闯进来,大喝道:“果然这里藏着奸夫淫妇,来人!将他们绑起来,并交给秦将军。”
兰柳见到六郎,想起六郎与张慧茹的奸情,心想:果然是张慧茹串通钦差大人陷害我,这下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东阳手中,我肯定会被他活活打死!!臂疆慕容飞雪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钦差大人饶命啊!”
紫若儿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声,道:“凭什么要我饶命?”
兰柳知道一切都完了,便抓着衣服盖在身上,对慕容飞雪道:“师兄,不要求他,他和张慧茹串通好了,就是要对付我们,都怪你色迷心窍,结果被别人利用。”
六郎“哼”了一声,道:“在本大人面前,你居然还不老实?不怕我让你赤裸着身子去游街吗?”
而这句话果然管用,兰柳果然老实下来了!
六郎轻笑一声,继续道:“刚才听你说父仇未报,看来你们还有阴谋瞒着本大人,还不从实招来?”
兰柳闭口不语。
六郎大喝道:“来人,将这女子拉到街上示众三日!”
慕容飞雪连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师妹,你就招出来吧,反正我们已经活不成了。”
兰柳叹了一口气,道:“奸贼!告诉你也关系,我会嫁给秦东阳,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和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与程世杰的关系,伺机为父报仇。狗钦差,要不是你和那张慧茹狼狈为奸,又岂能破坏我的计划?苍天真是没眼啊!”
说着,兰柳就要咬舌自尽。
六郎见状,上前阻止兰柳,道:“且慢!”
兰柳眼眶含泪,道:“奸贼,你拦我做什么?让我死了岂不是更好?”
六郎笑道:“你这样一死百了,但你的父仇不就报不了了?”
兰柳闻言,诧异地看着六郎。
六郎道:“你和程世杰有什么仇?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本大人能为你做主。”
兰柳却不相信六郎的话,慕容飞雪就道:“师妹,事到如今,告诉他又何妨!说不定钦差大人能够为我们做主。”
兰柳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泪如泉涌,哽咽道:“程世杰杀我全家四十余口,此仇不报,柳兰死不瞑目啊!”
六郎道:“你不要激动,连名字都念反了。”
兰柳道:“我本就叫柳兰,我父亲柳朝贤乃是同州刺史,因为反对程世杰降宋,便与程世杰结下梁子。后来被全家抄斩。当时我因为在白云山学艺,幸免于难,之后化名为兰柳,伺机为父报仇,但程世杰武功高强,加上势力强大,而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没办法报仇,碰巧遇到秦东阳,他被我美貌所迷,开始追求我,我想到他是程世杰的内弟,若是嫁给他必然有机会接近程世杰,所以……”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就不用死了!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这次来山西,就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的罪状,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本大人肯定会为你做主。”
看兰柳还是不相信,六郎拉过紫若儿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见兰柳摇头,六郎道:“她便是北汉皇帝的女儿,连城公主刘紫若。”
兰柳顿时愣住,紫若儿则上前一步道:“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确实是北汉皇帝的女儿,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红花亭聚义的时候,齐澄海老将军还提起此事,我们原本打算联合起来对抗程世杰,岂料红花亭聚义因为叛徒的出卖,所以失败了,甚至牺牲很多人的性命。”
兰柳欣喜道:“你真的是北汉的公主吗?”
紫若儿含泪点了点头。
六郎笑道:“既然是这样,大家就握手言和吧!”
然而六郎嘴里这么说,但为了安全起见,六郎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兰柳,而是对紫若儿道:“你先把龙秋平带走,我有些话要对兰柳说。”
紫若儿领命,便将慕容飞雪带出去。
六郎让兰柳穿上衣服,对她说道:“皇上让我送昭阳公主来山西和亲,为的就是调查程世杰,现在我已经告诉你这件事,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兰柳道:“只要能杀程世杰,我全听大人的。”
六郎点头说道:“好!我再问你,你的师兄龙秋平,是不是一心一意要帮你报仇?”
兰柳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他对我很好,可我想不到他居然会做这种事。”
六郎又道:“这件事情,就到这边为止,另外,你不要完全相信龙秋平,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唯利是图,或许在他心中,功名利禄比你更重要。”
兰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六郎又说道:“回到秦东阳府中后,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东阳问你时,你就装傻,说喝多了,明白吗?还有,张慧茹已经答应帮助我,但我也不完全相信她,所以你回去后,要密切监视她的行动。而什么时候动手杀程世杰,你就等我的命令,毕竟程世杰不是一般人物,我们要有耐心才行。”
见兰柳记住,六郎才让兰柳走,并要紫若儿注意兰柳的行动,他则拉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房间,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为你记下首功件!”
慕容飞雪道:“算了吧!刚才那样子,真是害惨我了!”
在秦东阳的府邸,秦东阳备好盛宴,而这次仅六郎一人赴宴。
见张慧茹和兰柳都在场,六郎知道计划差不多要成功了,心想:看来秦东阳做了王八,还被蒙在鼓里。
六郎顿时高兴不已,便开怀畅饮,还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多次在桌下摸着张慧茹的大腿和屁股。
张慧茹给六郎敬酒,而六郎见喝得差不多了,便假装要和秦东阳说悄悄话,和他去了内室。
当来到内室后,六郎趁机取回窃听器,又讹了秦东阳几千两银子,这才告辞。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来,随即命令队伍起程,赶赴解塘关,而因为卧牛关跟解塘关距离不远,所以在天黑前,六郎等人就顺利到达解塘关。
解塘关守将申元豹这些日子患了重病,就由通判寇准带领文武官员出来迎接。
六郎知道寇准与潘仁美的关系,所以便住进寇准家中,并将潘仁美的书信交给寇准。
寇准对六郎道:“我已经收到表兄寄来的信,他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可解塘关乃是弹丸之地,兵马不足一万,况且兵权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监督权,不知道这个忙该怎么帮?”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杰蓄意谋反,而皇上命我送昭阳公主和亲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况有变,不知道寇大人会站在那一边?”
铋寇准道:“我当然是站在正义的一边。”
六郎道:“程世杰先是背叛北汉,现在又背叛大宋,他的所作所为应该要受到谴责。这一路,我听到不少人对他很不满,甚至还有北汉公主聚众结义要与他对抗。”
寇准道:“钦差大人说的是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吧?我已经听说了,那些忠良之士真是死得可惜,不过北汉已经不复存在,寇某倒是不赞同他们光复北汉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能安居乐业。”
六郎赞道:“寇大人所言极是!实话告诉你,那位公主已经归顺大宋,现在就在和亲的队伍行列中。”
寇准闻言大吃一惊,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万确。”
寇准点了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么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谋反的证据,然后向皇上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有数道关隘,必须要有个地方能落脚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大人,你我真是一见如故,而且看有潘大人的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拿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后,寇大人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道:“我不是为了升官才决定做这件事,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搞得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所以从前阵子,我就已经接手解塘关的大小事务,只是兵权尚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道,雾“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沉思良久,并没有说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千名兵马,配置成四座军营,而这四座军营各有一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另外两个则没有什么交情。”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夺走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不就行了吗?”
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五品朝廷命官,我有什么权力夺走他们的兵权?”
六郎想了一会儿,笑道:“有了……”
当天晚上,寇准在家中设宴款待六郎,而且因为申元豹卧病在床,寇准就让那四名督将作陪。
席间,六郎与寇准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而那四名督将却拘束得很,尤其是冯志和李南,平日与寇准没有交情,加上怕喝多了会在言语上冒犯六郎,然而与六郎随行的礼部官员张光北和李同顺却一直向他们敬酒,让他们喝了不少酒。
六郎见状,说道:“寇大人,我护送昭阳公主到山西,路上竟遇到贼人侵袭,好在卧牛关的秦将军护卫得当,今天到了解塘关,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寇准连忙说道:“钦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经布置好几班岗哨在府中警戒。冯志、李南、寇仲、唐烜礼你们听好,今天晚上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来,一切以公主的安全为优先。你们四人分成两组,在府中加强巡逻,如果出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人头。”
寇仲四人站起身,齐声说道:“遵命!”
寇仲与唐烜礼道:“寇大人、钦差大人,我们已不胜酒力,为了保护公主的安全,就不陪两位大人喝了,我们这就去巡逻。”
冯志与李南见寇仲和唐烜礼告辞,也连忙站起身,道:“末将也要去巡逻。”
寇准道:“那好!今晚就有劳四位将军,明晚寇某再陪你们一醉方休。”
冯志与李南毕恭毕敬地告退,就带着手下巡逻着寇准的府邸,寇准家并不大,他们绕了三、四圈后,觉得有些烦闷,就指示手下去巡逻,他们则在后花园门口坐下来休息。
冯志说道:“李兄,申公豹大人看来不行了,能不能挺过鬼门关还很难说,虽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谕还没有下来,但寇准接替申公豹的职位之事,恐怕不会改变,而我们平日与他的关系不太好,这可不利于你我日后的前途啊!”
李南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送一份大礼给寇准吧!要知道,送给申元豹的那三千两银子,可是我全部的家当啊!”
冯志道:“李兄,你想是银子重要,还是前途重要?看寇大人和钦差大人亲密的模样,日后他的仕途必定平步青云,我们若是不破费,恐怕日后别说升官,只怕连保住眼前的官位都难啊!”
李南叹道,“依冯兄的意思是……这是必须的?”
冯志说:“我也是为你好,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已经准备要拜访寇大人了。”
李南点了点头,道:“我听你的!”
当李南和冯志正在说话时,突然有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两位将军快来帮忙,公主住的房间有老鼠!”
冯志和李南闻言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冯志道:“公主有难,我们快去帮忙啊!”
李南两人跟着那小宫女来到潘凤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他们立功心切,便立即闯进去。
当李南两人进去潘凤的房间时,就见有一个妙龄女子赤着脚蹲在床上,她秀发披肩,身上仅穿着浅色中衣,双手抱着膝盖,浑身颤抖,叫道:“来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在地上,道:“公主莫慌,末将前来护驾。”
潘凤连忙道:“快啊!老鼠就在床上……”
李南没有多想,随即跳上床,开始仔细地寻找老鼠,而冯志却有些害怕,因他见潘凤身上的衣衫单薄,加上潘凤又是公主,而当玛志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时,潘凤突然跳起来,道:“啊!老鼠……”
说着,潘凤竟抱住李南,娇躯微微颤抖着。
这时,房间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就见六郎与寇准带着一批侍卫出现。
见六郎出现,潘凤开始挣扎起来,顺手给了李南一记耳光,哭道:“大胆奴才,竟敢调戏本公主,呜呜……”
小宫女见状,连忙跑过来帮潘凤披上衣服,但潘凤还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的胆子,居然私闯公主寝室,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白云妃和白雪妃立即过来绑住李南和冯志,并将他们带走。
李南连忙大呼冤枉,而冯志则焦急地解释原因,但六郎哪里肯听,只对寇准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员这么大胆,居然敢跑进公主的房间,甚至还调戏公主!看我不将此事禀报给皇上知道。”
寇准吓得跪倒在地,道:“钦差大人不要啊!这件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说着,寇准回头斥责李南和冯志:“你们实在是胆大妄为,我被你们害惨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宝剑,将他们就地正法!”
慕容飞雪闻言,随即将尚方宝剑递给六郎,而李南和冯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
寇准道:“钦差大人,李南和冯志向来对大宋忠心耿耿,这次冒犯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还请钦差大人明断啊!”
六郎“哼”了一声,道:“混蛋,这有什么原因?分明是见公主美丽,所以起了色心?你们可知道,昭阳公主乃是皇上要指婚给山西太原侯儿子的妻子,你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要是让太原侯知道,还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现在给你们一个痛快,省得你们日后要受罪啊!”
李南和冯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身体颤抖不已。
寇准道:“钦差大人,看在他们以前的功劳分上,加上宋辽开战在即,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就从轻发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他们,我就网开一面,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但必须要严惩他们,而且还要上奏朝廷!”
寇准连声称是,随即吩咐下人将李南和冯志暂且关起来,又唤寇仲和唐烜礼过来,道:“李南与冯志犯下大罪,他们手下的兵马就暂且由你们接管,明天你们就随我去申公豹大人那里要兵符、令箭。”
寇仲与唐烜礼齐声称是,便下去巡逻了。
六郎与寇准相视一笑,便相互告退。
这时,六郎进入潘凤的房间,而潘凤见房间没人,便扑到六郎怀里,道:“六郎,你坏死了!我堂堂一个公主,还要做那种事情,那两位将军还真倒霉。”
六郎道:“这没有办法,谁叫他们手中有兵权,却不和我们一心!”
潘凤惊喜道:“这么说,解塘关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了,你家这个亲戚还真好利用。”
潘凤道:“为了帮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赔我!”
六郎怒道:“那人有没有趁机占你的便宜?”
潘凤笑道:“嘻嘻!说实话,他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哪像你胆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道:“是吗?那我就再胆大一回!”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潘凤。
潘凤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吗?那我告退―”说着,六郎就要离开,但却被潘凤拉住,只见她神情忸怩,期期艾艾地道:“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还这样捉弄人家。”
六郎又抱住潘凤,问道:“当真想了?”
潘凤闻言俏脸通红,道:“我……我……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或是以后,我都只会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说这话时,潘凤那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坚定的光芒。
六郎不禁吻着潘凤的嘴唇,笑道:“要就要了,还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
说着,六郎脱去潘凤身上的衣服,只见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和美腿展现在六郎眼前,令他不由得赞叹道:“好美啊。”
潘凤闻言,芳心顿时大喜,羞赧之情溢于言表,身子倒向六郎。
六郎见状,伸手接住潘凤,并抚摸着潘凤的双腿,接着来到亵裤上,并轻轻压了一下,能感觉到湿湿凉凉的。
潘凤顿时大羞,颤抖着身躯,喘了一口气,道:“不要嘛!”
这时,六郎褪下亵裤,只见芳草覆盖的私密处泥泞不堪。
潘凤羞涩道:“你……我本来就想给你啦……”
六郎闻言,紧紧抱着潘凤,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抚摸着私密处。
潘凤顿时娇喘连连,摇摆着柳腰,一股说不出的奇异快感瞬间袭向全身,便再也忍不住,主动脱去身上的肚兜,拉着六郎的手来到胸前,以稍稍缓解亢奋之匮。
听着潘凤的娇呼声,六郎的龙枪早就硬挺起来,极欲大展神威。
潘凤被六郎挑逗得已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一双小手急着脱下六郎的腰带,随即抓着坚硬的龙枪来到她下身的私密处,随即六郎挺身插入……
潘凤在与六郎一番云雨后,哪里舍得六郎离去,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缠着六郎。
六郎道:“凤儿!这几日连日劳累,我已经不行了,不如等到了程世杰的府邸,我们再来一回。”
潘凤闻言,只好同意。
六郎穿好衣衫后,潘凤轻喘一声,依偎在六郎怀里,用手轻轻摩娑着六郎的背,脸蛋靠在胸前,闭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
六郎拍着潘凤的肩膀,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便离开。
潘凤内心感到甜蜜,躺在秀榻上,双手抱在胸前,一边挤压着丰满的美乳,一边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
第三章三台关巧逢佳丽
隔天,寇准送六郎等人出关。
在路上,六郎对慕容飞雪四人道:“现在,五关已经过了三关,还剩下三台关和巴郡,我已经想过了,为了以防万一和能顺利执行计划,大嫂和紫若儿现在就快马赶往巴郡,因为巴郡到太原府只有一百多里的路途,万一程世杰在巴郡已经安排人接应,对我们的计划可是大大不利,所以紫若儿你要提前一天赶到巴郡,尽快找到仁堂会,我让大嫂在旁边协助你,以防有不测。”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这样也好,我们提前行事,可以避免意外发生,可六郎,到了三台关后,你们能够应付吗?”
六郎看着白雪妃和白云妃,说道:“到了三台关,就全靠你们姐妹了,希望孟良与焦赞与我们是同道中人。”
白云妃道:“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但他们还算有义气,我想有很大的把握能说服他们。”
慕容飞雪闻言这才放心,接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快马赶往巴郡,六郎则带着和亲队伍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三台关。
这时,陈延寿带队出城迎接六郎等人。
六郎见陈延寿身边有两名猛将,一个脸黑如铁,膀大腰圆,另一个红脸钢髯,器宇轩昂,看起来都是非凡之辈,便猜想他们必然是孟良与焦赞。
再看陈延寿,虽然已经年过半百,须发皆白,但体魄健壮如同壮年,声音宏亮,在对潘凤请安后,众人便进入三台关。
当天晚上,陈延寿就在府邸设宴款待六郎等人,而趁着晚宴还没有开始时,六郎要白云妃姐妹俩去找孟良与焦赞,他则陪着陈延寿,听陈延寿讲述山西的风俗民情。
陈延寿的儿子陈志浩也经由陈延寿的介绍,过来与潘凤和六郎行礼。
六郎见陈志浩长得白皮嫩肉,只是眼圈发青,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摸样。
当晚宴要开始时,六郎见白云妃姐妹俩还没回来,看来她们还在和孟良与焦赞商议。
这时,陈志浩一拍手,随即有群歌妓走进来,有的抱着琵琶,有的抱着花鼓,还有两个穿着艳丽,一上来就在厅堂翩翩起舞,犹若仙女下凡。
六郎打量着那翩翩起舞的两个女子,见她们穿着一样的衣衫,并用一块纯白色的面纱遮住绝世容颜,而靠近他的绝色丽人,秀发高挽,上插凤钗,身材窈窕,面纱上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朝着六郎抛出妩媚的眼波,而随着她的舞步,那绣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不断飞起来,不时露出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令人不由得引人遐思。
“大人,请用酒!”
这时,陈志浩站在六郎身后,殷勤地帮六郎倒酒,可六郎完全不在意陈志浩,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美女扰乱心智,所以这绝色丽人在一 个十分漂亮的折腰动作中,从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银的软剑,对着他直刺过来的时候,六郎才猛然惊醒过来。
然而一切已经太迟,六郎根本来不及阻挡,只听“扑!”
的一声,六郎就听到一声惨叫,就见他身后的陈志浩捂着一只胳膊,惊慌的向后退。
那绝色丽人见这一剑虽然刺中陈志浩,但却没有结束他的性命,急忙冲上前,又朝陈志浩刺出第二剑。
陈志浩绝非等闲之辈,先前那一剑会被刺中,那是因为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但若是换个普通的高手偷袭他,未必能够碰到他的衣衫,所以绝色丽人一出手,陈志浩就看出她绝非等闲之辈。
虽然绝色丽人刺出那一剑时,陈志浩没有心理准备,而且距离相当近,根本无法闪躲,但他凭借浑厚的内力,当剑锋刺到他胸前时,便与内力发生冲撞,导致剑锋偏离胸膛。
另一个跳舞的女子见那绝色丽人失手,立即从旁边护卫的手中抢过一口钢刀,娇吒一声,就不顾一切地扑向陈志浩。
陈志浩连忙使出独门绝技——天女散花步,连连躲避那两名女子的攻击,怒道,“你们是谁?竟敢行刺本少爷!”
那女子怒喝道:“姓陈的,你作恶多端,欺辱良家妇女,准备受死吧!”
说着,她挥舞着手中的钢刀,正要与那绝色丽人形成夹击之势,却听有人怒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还不受死?”
就见陈延寿一掌拍向那女子的后背,那女子见状转身,以避开那一击,随即挥刀攻击陈延寿。
这时,那几名伴舞、奏乐的歌妓早已经吓得四下散开,而陈延寿府邸的护卫和六郎的随从也纷纷拿出兵器,将那两名女子包围起来。
六郎见那两名女子的目标并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气,转念想:这刺客看来和陈家父子的仇怨颇深,说不定我能利用她们,但先看看情况再说。
此时,陈志浩从旁边护卫手中接过一柄长剑,而手中有了兵器,对于本就是剑术高手的陈志浩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何况护卫已经将那两名女刺客包围起来,于是陈志浩迅疾地刺向那两名女刺客,而到中途,剑尖突然急速颤抖,剑光点点,而本来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宫穴的一剑,居然瞬间来到腰间,看那剑风劲猛,显然贯注极深厚的内力。
绝色丽人倏地回剑相交,青光闪动,“当!”
的一声,挡下陈志浩的一剑。
虽然陈志浩手臂受伤,但仗着功力深厚,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手腕用力,寒芒乍起,锋利的剑刃自下翻上,刺向绝色丽人的胸腹处,动作又快又狠,如深渊腾蛟,似极地流光,瞬间剑环横来,一招两式,由起凤腾蛟化成力士挥斧,斩向绝色丽人的头颅。
绝色丽人见陈志浩出手狠辣,剑招袭至,速度快如闪电,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子急速向后退,长剑使出一招千岩竞秀,挽起激浪剑花,顿时剑焰暴涨,剑光如孔雀开屏般化成剑墙,叮叮当当如珠落玉盘,铮铮纵纵似锤钹相击,与陈志浩以快打快,斗起快剑来。
然而绝色丽人的攻击,却让陈志浩看出她的剑法路数,喝道:“原来是天山御剑,我与你们有何冤仇,竟上门来行刺?”
绝色丽人“呸”了一声,道:“像你这样的淫徒,欺凌良家妇女,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剑侠再多来几个,也奈何不了本少爷?”
说着,剑出如追风逐电,陈志浩整个人绕着绝色丽人急速飞转起来,而每转一圈,剑法就快一分,所激荡出的剑光也就更耀眼,剑刃所化出的无数剑圈也就更窄一分。
陈志浩的剑法越转越奇,越奇越险,仿佛是在攀登华山时,越是往上爬,山路就越陡,剑中的森冷杀意也就随之增长。
六郎惊骇道:“想不到陈延寿的儿子这么厉害,这剑法简直是神出鬼没,我好象在那里见过……对了!细柳粮仓!顾大人与辽军高手激战时,也是用类似的剑法,不知道他与陈家父子有没有关系?而陈志浩这么厉害,想必陈延寿更厉害!”
六郎转头看着陈延寿,却见陈延寿已经收手,而另外那个女刺客已经被他擒下,现在被陈延寿的手下用刀架在脖子上,陈延寿则眯着眼睛看陈志浩与绝色丽人激战,看样子他对陈志浩还挺有信心的。
六郎不由得替绝色丽人担心起来,那绝色丽人的实力不弱,即使支撑到百招也不会落败,但行刺未果,加上看到同伴被擒,招式难免有些散乱,好在天山剑法博大精深,也不至于就此落败。
这时,绝色丽人没有要与陈志浩拼命的念头,而是静下心来,使出天山御剑中最为凌厉的千回落英剑与陈志浩周旋,并想找机会救出同伴。
六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这美女很难脱身了,不行!既然她们与陈家父子为敌,那就等于与我是一伙的,我得想办法助她们脱险。
虽然陈志浩没有领教过千回落英剑,但也知道这门剑法以螺旋为形,越转越险,越险越狠,乃是参照天山犀牛峰千峰万转的山路而创。
陈志浩眼中所见全是晶光闪烁、星华闪芒的剑影刃雨,剑刃颤动发出冷风飒飒,身子就仿佛被人用一条条银索绑起来一样。
这时,陈志浩已被千回落英剑逼到困境,随时可能被杀掉,而绝色丽人只要手腕一用力,剑刃一压便可威胁到他的生命。
陈志浩顿时满头大汗,神情惊恐而骇然,几乎已经看不清楚绝色丽人的剑法走势,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剑锋划过,鲜血点点飞洒。
陈延寿见陈志浩处境危急,已是千钧一发之际,随即大喝道:“没用的东西!老子的剑法,你居然连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
六郎见陈延寿一脸怒容,就要出招突袭绝色丽人,内心顿时感到着急。
这时,陈延寿身形暴转,身侧闪耀着白光,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无宝剑,就见一颗大青球被他丢出去,随即化出千百把飞剑,将绝色丽人困在剑网中。
绝色丽人忙于应付陈延寿的攻击,眼底流露出恐惧,急忙倒踩七星步,用出天山御剑最强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御敌,就听一阵叮叮当当乱响后,绝色丽人一声惊呼,然后身子就如断线纸鸢般飞出去。
当护卫正欲上前捉拿绝色丽人时,绝色丽人突然弹地而起,剑光一舞,随即放到四、五名护卫。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嘴角满是血丝,衣服已经被陈延寿洞穿数处,腰间、腿上各中一剑,肩膀上的衣衫被剑气划开,虽然没有伤到肌肤,却露出那半边莹白的肩膀。
绝色丽人见再恋战下去,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连她也走不了了,便喊道:“绿华,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说完,绝色丽人银牙一咬,便朝着门口杀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这时,绝色丽人使出天山御剑的最强攻击剑法,硬是杀开一条血路。
陈志浩大怒道:“你这刺客,还想跑吗?”
说着,陈志浩提剑追上去。
六郎心想:这陈志浩武功不弱,刚才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与这美女不相上下,现在这美女受了重伤,肯定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六郎也悄悄追出来。
绝色丽人在前,陈志浩在后,六郎紧随在他们身后,而陈延寿生怕陈志浩有秘所闪失,刚要去追,就听潘凤道:“陈将军,吓死我了,快送我离开这地方。”
陈延寿考虑到潘凤的安危,况且绝色丽人受了他的三剑一掌,应该打不过陈志浩,这才停下脚步,带领人马将潘凤护送回驿馆,并派孟良与焦赞严加保护潘凤。
孟良与焦赞刚和白云妃姐妹俩商议完事情,并未看到行刺的经过,而这突如其来的剧变,也让白云妃姐妹俩感到意外,还以为飞鹰堂又来滋事,便也加强了戒备。
这时,六郎跟着陈志浩和绝色丽人身后离开陈延寿的府邸,那绝色丽人虽然受伤,但仍身轻如燕,在穿街过巷后,便出西城门。
六郎没有练过轻功,颇为吃力地追着绝色丽人,但一想到绝色丽人身负重伤,要是被陈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便咬紧牙关,拼命地追赶绝色丽人,好在他内力深厚,竟未感觉到疲惫。
夜幕深深,一轮皓月当空,晚风吹来,带来一股凉意。
西城外山高林密,绝色丽人因为身受重伤,跑了一阵子后,脚步逐渐慢下来,而她在穿越过一片松林后,便往山上跑。
六郎追到这里时,已经不见了绝色丽人和陈志浩的身影,但看了看地上的足迹,六郎便往山上跑。
绝色丽人跑着跑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时,陈志浩已经赶到,将长剑探到她的胸前,冷笑道:“还想跑吗?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本少爷?”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像你这样欺辱良家妇女的败类,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将长剑又向前一探,剑尖刺向绝色丽人的胸部,恶狠狠道:“混账,本少爷乃是朝廷命官,岂是你想杀就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绝色丽人黛眉一挑,骂道:“败类!要杀就杀,休要废话!”
陈志浩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陈志浩举起长剑就要刺下去。
绝色丽人眼睛一闭,觉得胸前一凉,却没有疼痛的感觉,不由得睁开眼睛,站就见胸前的衣襟被陈志浩一剑挑开,鹅黄色的肚兜下,那对丰满的玉乳颤巍巍。
“你、你要干什么?”
绝色丽人惊恐得睁大眼睛,刚要拼死抵抗,却被陈志浩点了穴道,并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来。
陈志浩冷笑道:“小美人,你长的真标致啊!让你就这样死了,实在太可惜了!不如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一会儿……”
说着,陈志浩伸手摸向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顿时感到惊慌失措,想闪躲,却因被点穴道,身体根本无法动弹,不由得尖叫道:“不!你放开我……”
陈志浩将长剑戳在地上,脱去绝色丽人身上的肚兜,就见那对高耸而雪白的双乳颤巍巍,那道深深的乳沟,让陈志浩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随即伸手就要脱下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时,却有一道声音传来:“陈公子,你想干什么?”
陈志浩顿时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将那柄长剑握在手中,随即转身,竟见六郎在身后。
六郎的速度太慢,若不是听到绝色丽人的尖叫声,恐怕还找不到绝色丽人。
见绝色丽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立即挺身而出,又见陈志浩横眉竖目,拿着宝剑,心想:这小子的武功很厉害,我未必能够胜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而是要智取。
陈志浩见是六郎,不由得心想:这钦差大人怎么追来了?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六郎见陈志浩似乎生疑,笑道:“原来陈公子已经抓住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护送公主到山西,这一路被刺客吓怕了,而像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看不用上报朝廷,本官做主,就直接就地正法了。”
陈志浩闻言,便放松许多,拱手笑道:“这刺客确实可恶,但已经被下官抓到,还请钦差大人发落。”
说完,陈志浩别有深意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想:还跟我玩察言观色,你还真是有种。想到这里,六郎说道:“杀!杀!杀!没什么考虑的余地。”
说着,六郎走到绝色丽人身前,看了她两眼,又道:“这小女子长得好诱人啊!”
陈志浩闻言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这么觉得?”
六郎心中骂道:混账,老子早就看上她了。
六郎微微一笑,蹲下来,伸手摸了绝色丽人的脸蛋一下,又对着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气。
陈志浩道:“大人,就这样处死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绝色丽人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确可惜了,要不……”
说着,六郎看了四周一眼,对陈志浩说道:“反正这里没有人,我们就办了这美人,然后扔下山崖,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讲。”
陈志浩欣喜道:“下官明白,那么……”
六郎自然知道陈志浩的意思,是要问谁先谁后,六郎本想让陈志浩在一边待着,这样他才好救绝色丽人,可六郎发现绝色丽人不仅身上受伤,也被点了穴道,而他并没有办法帮她解开,要是时间久了,陈志浩必然会起疑心,而一旦与陈志浩动起手,虽然他不怕这小子,可却没有办法保证绝色丽人的安全,便转身道:“陈公子,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当然你先来喽!”
陈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仍推让道:“大人乃是为皇上办事的钦差大人,这……还是大人先来。”
六郎摇头道:“不行、不行,就是因为我在皇上身边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谁的功劳大,就该奖励谁。陈公子,你就不要客气了!”
见六郎与陈志浩推来推去,绝色丽人气得险些昏死,浑身颤抖着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呜呜!”
见陈志浩一味推让,六郎面带不悦道:“陈公子,本大人是诚心想向你学习征服美女的绝招,看你那扭扭捏捏的样子,真是扫兴。”
陈志浩见六郎动气,连忙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至于学习,下官实在不敢当,就当是与大人互相切磋吧!”
说着,陈志浩再次将长剑戳在地上,淫笑着朝半躺半卧在地上的绝色丽人走过去。
见到绝色丽人那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时,陈志浩就醉了。
就在陈志浩伸出手,想要将遮住绝色丽人胸部的那件鹅黄色肚兜脱下时,就听身后“呜!”
的一声,随即一柄长剑刺过他的后胸,剑尖从前面的胸膛露出来。
陈志浩愤然回首,朝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
说着,陈志浩拼尽全身力气猛然扑向六郎。
六郎见状,将身子侧开,掌上运力,使出风火雷霆诀,随即紫电霹雳击中陈志浩,将他高高抛起来,在一声惨呼中,陈志浩滚落到一旁的悬崖。
这时,六郎来到绝色丽人身边蹲下,笑道:“姑娘,让你受惊了!”
绝色丽人亲眼看到六郎杀了陈志浩,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诧异道:“狗官,你要干什么?”
六郎不高兴道:“狗官已经被本大人杀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绝色丽人却道:“还不是一路货色,你少要假惺惺地骗我。”
六郎道:“你怎么这样说?我好心救你,反倒被你臭骂?”
绝色丽人粉脸胀得通红,道:“你若不是狗官,还盯着人家胸部干什么?”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再看绝色丽人的脸上隐隐有紫黑之气,显然是受了内伤,加上由于绝色丽人身体微微颤抖,令那鹅黄色的肚兜滑落大半,可以见到那高耸的玉乳上有个不太明显的暗黑色掌印,拳缘处已成淡紫色,看起来已经有瘀血了。
六郎看着半裸的绝色丽人,只能强忍住体内的欲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姑娘,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要看你的胸部,而是看到你胸部受伤,想关心你的伤势,你伤得不轻吧?”
绝色丽人见六郎嘴上这么说,但那好色的眼神实在难以掩饰,尤其六郎的裤子那撑起的帐篷,更能看出他的色心。
“你……闭上眼睛,不能再看了!”
六郎道:“你的伤很严重啊!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说着,六郎俯下身,要帮绝色丽人处理伤口。
此时,绝色丽人全身无力,她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即使没有被点穴,如果六郎真想侵犯她,她也无能为力,可看六郎似乎没有要动她的意思,好象是真的在关心她的伤势,便缓和一下语气,道:“不用你帮我,你只要帮我解开穴道就行了!”
六郎为难说道:“我不会解穴!”
绝色丽人气恼道:“你、你诚心看我笑话!”
六郎叹道:“我是真的不会!”
绝色丽人羞道:“你要是真的不会,那就算了!那帮我穿上衣服总行吧!”
“这当然没问题!”
说着,六郎拿起那鹅黄色的肚兜,顿时那两只丰满的雪白乳峰暴露在六郎眼前。
绝色丽人顿时又羞又气,叫道:“人家要你帮我穿上衣服,你却脱下人家的衣服。呜呜!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连忙解释:“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虽然官大,但还没有娶妻,这女人的玩意儿,我可是完全不了解,尤其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你穿。”
绝色丽人道:“那你……直接帮我盖上衣服就行了。”
六郎闻言,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盖到她丰满的乳房上,却又将她那件绣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卷到腰上,而这个举动让绝色丽人又大叫起来,六郎连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绝色丽人低头,就见后腰和右边大腿的侧面各中一剑,伤势虽然不重,但因为没有包扎,所以血流如注,那半边罗裙和整条腿都被血染红,道:“男女授受不亲,不劳驾你了。”
六郎却道:“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刚才在不经意时,姑娘的身体都被我看过了,冒犯就冒犯了。”
说着,六郎扯下身上衣服的袖子,并将其撕成一条条,问道:“你身上可有金创药?”
绝色丽人点了点头,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只白色的小瓷瓶。”
六郎从绝色丽人的腰间摸到那小荷包,找到那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状药物在掌心,然后敷到她的伤口上,再将伤口包扎起来,而另一处伤口在后腰下,于是六郎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见正在渗血的伤口隐在内裤内,心想:我这样细心地照顾你,却遭到你的臭骂,现在该我报复了……想到这里,六郎将绝色丽人的内裤往下拉……
绝色丽人见被一个陌生男子拉下内裤,直到露出大半个臀部,却还不能责怪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接着又见六郎将药粉放在掌心处,然后揉捏着她的臀部,感到娇羞不已。
绝色丽人看向六郎时,却与六郎的目光相遇,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红晕,随即低下头。
六郎道:“姑娘,还疼吗?要不我再多揉一会儿?”
绝色丽人羞道:“不用了,你快帮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说:“好啊!不过我帮了你,你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
见绝色丽人咬着嘴唇不肯说,六郎笑道:“先前听你的同伴叫你燕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绝色丽人道:“绿华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不要为难她。”
六郎说道:“我回去后,自然会秉公处理,不过你们为何要刺杀陈家父子?”
绝色丽人并没有回答,六郎知道她还是不相信他,正准备要告诉她,他的身份时,却听天空一声响雷,便下起大雨来。
六郎连忙道:“不好了,下雨你的伤口要是淋了雨会发炎,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绝色丽人,道:“燕子,对不起了,我得抱着你找个避雨的地方。”
绝色丽人羞红着脸,任由六郎抱着,一路跑下山,正好山脚下有间土地庙。
六郎跑进那间土地庙,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上,免得你着凉。”
这时,绝色丽人有点头晕,可能是受了陈延寿一掌,加上没有及时治疗,导致胸口产生瘀血,已经有生命危险。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脸色苍白,呼吸也变得微弱,连忙点燃蜡烛,就见绝色丽人的胸部上,那暗黑色的掌印越来越清晰,看来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然而六郎并不懂得如何运气疗伤,只懂得借由双修以增加内力,可一说出这方法,绝色丽人肯定是宁死不屈,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绝色丽人死去,令六郎急道:“燕子,你的伤这么严重,你有什么办法吗?”
绝色丽人摇了摇头,缓缓的闭上眼睛。
六郎心想:明明她已经濒临昏迷,可以任我摆布,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狠不下心?可在这样拖下去,她可能会死啊!想到这里,六郎把心一横,心想:为了救人,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上了再说!
这时,六郎掀起绝色丽人身上的长裙,将它拉至腰上,然后双手往下一扯,随即绝色丽人的亵裤碎裂落地,露出那双雪白而柔滑的玉腿,接着六郎将绝色丽人的双腿往两旁拉开,就可见到绝色丽人的私密处。
虽然绝色丽人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但她神智尚且清楚,知道六郎想要做什么,不由得感到焦急,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道:“燕子,并不是我要趁人之危,而是你伤势严重,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会不保。我会这样做是为了救你,我身上有强大的能量,但只有透过男女交合的方式,才能输送给你,这样不仅你能保住性命,更能解开穴道,我若是有半点欺瞒之意,就让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嘤咛一声,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随即极力地挣扎起来,但她怎么能能敌得过六郎的力气?
六郎看着绝色丽人那娇羞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痴了,只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哀怨和请求,小嘴艳红泛光,似怒非怒,双腿间只有极少的芳草遮掩着那娇艳的嫩穴,而且逐渐涌出爱液。
六郎低头看着绝色丽人的嫩穴,不禁心魂不定,忍不住将龙枪凑上前,但由于绝色丽人是处女,并无法顺利进入,六郎只得耐心地抬起身子,双手爱抚着她。绝色丽人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毕竟她还只是个黄花闺女,这种事情平日想都没想过,脸上的羞红蔓延至耳朵根,眼眶闪动着泪花,神情带着些许害怕。
“嗯……”
绝色丽人扭着纤腰,逃避着六郎的爱抚,但严重的伤势使得她全身逐渐无力,只能承受着六郎的抚摸,不由得咬着下唇,下身也慢慢湿滑起来。
这时,六郎借着绝色丽人下身的湿滑,将龙枪插进绝色丽人的体内……
绝色丽人顿时痛呼一声,灵魂仿佛被抛上云霄,头不由得向后仰,神情失魂落魄,她已经意识到,她那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经被夺走了!
六郎的龙枪缓缓插入那湿淋淋的私密处,能感受到温暖的嫩肉包裹着龙枪,令六郎陶醉不已,但救人要紧,他来不及享受,而当看到绝色丽人脸上的痛楚逐叨渐减轻,不由得摇摆着腰肢,乳房剧烈地晃动着,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时,就令六郎忍不住一阵颤抖,随即紧紧抱着绝色丽人,将精液射入绝色丽人的体内深处。
这时,见绝色丽人的娇躯明显颤抖一下,然后就是一阵阵的抽搐,最后平静下来,六郎连忙草草收兵,问道:“燕子,你感觉到了吗?”
绝色丽人红着脸不吭声,看起来就像是在运功疗伤。
六郎见状,便不打扰绝色丽人运功,穿好身上的衣服后,又帮绝色丽人穿好下身的衣服,心想:刚才只顾着双修,忘了亲这美人一下!想到这里,六郎笑盈盈地凑向绝色丽人,见她满脸羞红地看着他,顿时内心对她爱极。
这时,绝色丽人的手指突然一动,就朝六郎的胸前刺过来。
六郎“哎呀”一声,还来不及躲开,就已经被绝色丽人点了穴道,虽然内心感到震惊,但仍温柔说道:“燕子,你运功完毕了?”
绝色丽人闻言,“哼”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六郎,而是坐起身,整理一下身六郎从绝色丽人敞开的衣领上,见那暗黑色的掌印已经逐渐模糊,说道:“燕子,你没事就好,不过做了那件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用这样防着我吧?”
绝色丽人白了六郎一眼,道:“谁跟你是夫妻?你趁我身体不能动弹的时候欺负我,我还要找你报仇呢。”
六郎见绝色丽人虽然话语严厉,但眼神完全看不到仇恨的火焰,知道她是借机发泄他占有她后的牢骚,便道:“喂,你讲不讲理啊?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愿意这样做,要知道我是皇上钦封的钦差大臣,居然与你这样一个粗俗女子欢好……唉!枉我一世清白全毁在你身上,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求你感激终生,甚至以身相许,只求你能让我离开。”
绝色丽人闻言心中一颤,道:“你这滑头真会说话,占有了本姑娘的身子,还想我感激你吗?”
六郎连忙道:“不是,我真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我已经帮你杀了陈志浩,你还不相信我吗?”
见绝色丽人皱着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你是天山御剑,那我提一个人,你应该会认识。”
绝色丽人问道:“什么人?”
六郎道:“她姓柴,兵器是一把红星宝扇,扇子中暗藏利刃,武功深不可测。”
绝色丽人惊讶道:“你说的是柴师兄,你怎么会认识柴师兄?”
六郎闻言心中窃喜,看绝色丽人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连忙道:“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战友。”
绝色丽人旺道:“胡说八道!柴师兄为人高洁,光明磊落,哪里像你如此好色,就会欺负女孩子。柴师兄怎么可能与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后我一定会让你相信。不过我一提起你的柴师兄,看你那紧张的样子,你不会是喜欢你的柴师兄吧?”
六郎这句话问到绝色丽人的内心深处,一想到她对柴师兄只是一厢情愿,如今又失身于六郎,恐怕这辈子就要断绝嫁给柴师兄的念头,令绝色丽人的内心不由得涌起一股怨气,随即举起手就对准六郎的面门狠狠打下去。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而且一想到绝色丽人的功夫本就了得,刚才又跟他双修,功力肯定有所提升,所以若是被打中这一掌,他肯定会没命!
这时,六郎不由得闭上眼睛,就听到一道响亮的声音,随即右脸一阵疼痛,但六郎却心生喜悦,毕竟俗话说:“打是情,骂是爱!”
看来绝色丽人已经不怪他了。
绝色丽人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六郎连忙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模样,让我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正法。我见你要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是敌对关系,而既然如此,就肯定和我是一伙的,所以我才会暗中救你,并帮你杀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绝色丽人抬起头,朝六郎说道:“信不信你,以后再说!不过你的确杀了陈志浩,但你为何要调戏我?”
六郎无奈道:“我这也是没办法,陈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万一斗不过他,还会连累你,到时,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你给……”
说着,绝色丽人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赶紧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做那件事,还不是为了救你,另外,我说的全是真的,输送给你的功力,你应该感受到了,不然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疫愈了?”
绝色丽人心中一凛,心想:这倒是不假,与他欢好后,想不到竟能吸收那么强大的力量,我就算苦修三五年,也未必可以做到这一点。
六郎道:“好燕子,快帮我解开穴道,我的手脚都麻了!”
“不许叫我燕子。”
六郎惊讶道:“我明明听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要不你告诉我,我该叫你什么?”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那还不是一样,反正以后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气得脸色发青,怒道:“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
六郎道:“你分明是尚未出阁的闺女,现在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后要怎么办?”
苗雪雁闻言又羞又气,道:“不用你管,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是别人的未婚妻,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闻言一愣,见苗雪雁的脸上满是泪水,一脸愁容,猜想她肯定是有说不口的苦衷,不由得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小声道:“燕子,我说话不好听,伤到你了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好了。”
苗雪雁镇静一下心神,道:“我的表妹现在还在陈延寿手中,你若是真心想帮助我,就帮我照顾她,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六郎连忙道:“那当然,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你尽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道:“陈延寿若是知道他儿子死了,肯定会对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贫嘴了好不好?只要这件事办好,我就……接受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站苗雪雁急道:“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而且我们近期就要举行婚礼……”
六郎见苗雪雁的神情不悦,不敢再追问,改口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刺杀陈延寿呢?”
苗雪雁道:“陈志浩强抢我表妹的嫂子,奸污后又将她卖到妓院,后来她因为不堪受辱,便撞墙自杀。本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帮我表妹报仇,却经不住我表妹再三恳求,就答应她了!我本以为陈家父子只是普通的狗官,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剑术高手,而我苦修十年的天山剑法,居然敌不过他们,若不是被你柏救,就要耽误我自己的大事了!”
六郎隐隐听出苗雪雁的身后似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他听。
这时,苗雪雁穿好身上的衣服,就要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也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冷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怕你跟踪我,所以你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苗雪雁说话间已经走到门口,蓦然回首,那清澈的眸子望向六郎,眼神中含着一分柔情。
六郎连忙问道:“你的表妹叫什么名字?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她不会相信我。”
苗雪雁道:“张绿华!你记得好好照顾她啊!”
说完,苗雪雁一闪身,就消失在门口。
六郎顿时感到内心一阵空荡,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可当回想起刚才与苗雪雁激情的一刻时,就觉得很爽!毕竟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快射出的一次,而且她残留在他身上的体香尚在,但最后六郎只能摇头苦笑,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第四章斩杀陈延寿
刺客大闹府邸,令陈延寿大发雷霆,但因为还没有陈志浩和六郎的下落,只好暂时先将张绿华关起来。
而白云妃姐妹俩当时与孟良、焦赞密谈,所以当她们出现时,六郎已经追出去。刚开始,白云妃姐妹俩还不担心六郎,但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剑,十分厉害,便开始替六郎感到担心。
等了大半夜,白云妃姐妹俩仍不见六郎回来,根本无法安心入睡,在房间内辗转难眠,这时见外面雨停了,只要到城外找六郎时,却见六郎神秘兮兮地进来。
其实,六郎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只是他先去见陈延寿,并告诉陈延寿,由于他轻功不好,所以追到半路就追丢了,之后见下雨了,才无奈地回来,之后六郎便告辞,然后才来看白云妃姐妹俩。
白雪妃连忙迎上前,帮六郎脱下湿淋淋的衣服,惊讶道:“六郎,那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被打掉了!”
白云妃递上毛巾,帮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分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 两位娘子,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说着,六郎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 口。
白云妃道:“六郎,我们都急死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办妥了。”
第二天,六郎被白云妃叫醒,说道:“六郎,陈延寿派人请你到他府上议事。”
六郎睁开眼睛,道:“他肯定是因为不见儿子回来,所以感到着急,找我问一下情况。你们去把孟良和焦赞找来,待会我有话要问他们。”
当六郎来到陈延寿的府邸时,陈延寿正在严刑拷问张绿华,她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神情憔悴,衣衫被鞭子打的破碎不堪,血痕布满全身。
六郎心想:可不能让他们继续打张绿华,不然之后无法向苗雪雁交代!想到这里,六郎对陈延寿道:“陈将军,令郎还没有回来吗?”
陈延寿道:“真是急死人了!我那个没用的儿子,肯定是被这帮人抓走了,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个臭丫头,嘴巴硬得很,我严刑拷问了一个晚上,她硬是一个字都不说。”
六郎命令那些打手停下来,道:“陈将军,我看这对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窍不通啊!你这样的打法,肯定会把她打死,然而一旦她死了,你要从谁身上问出令郎的下落?这样吧,你将她交给我,我保证在一个时辰内使她屈服,让她说出贼窝所在,我们才好带人去救令郎。”
陈延寿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问道:“行吗?”
六郎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
陈延寿连忙道:“末将不敢,那就有劳钦差大人,孟良、焦赞何在?”
孟良与焦赞从一旁闪身出来,道:“将军有何吩咐?”
陈延寿道:“押上这个女刺客,全权听从钦差大人的发落,老夫先休息一会儿,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孟良与焦赞领命,便押着张绿华来到六郎的住所。
这时,六郎吩咐那些从将军府跟来的士兵留在外面严加看守,他则带着孟良、焦赞进屋,正好迎面碰上白云妃姐妹俩。
而见六郎将孟良、焦赞带来,也省得白云妃姐妹俩去找他们。
六郎进屋后,随即吩咐白云妃姐妹俩解开绑在张绿华身上的绳索。
张绿华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但受了一夜的刑,身体虚弱得很,也只能任其摆布。
六郎对张绿华说道:“你不要怕,是你表姐苗雪雁要我来救你的。”
张绿华闻言吃了一惊,刚要问六郎什么,六郎却摆手,说道:“现在你的身子很虚弱。云妃!你帮她上些药,而雪妃,你去厨房拿碗粥过来喂她吃。”
白云妃心中纳闷,六郎干嘛对她这么好?
白云妃扶着张绿华到床上坐下,打量着她,见她唇红齿白,娇小玲珑,十分惹人喜爱,姿色是有,但绝比不上她和白雪妃,这才稍稍放心,对她说道:“妹子,别看我穿男人的衣服,可我是女的,现在我要帮你擦药,你不要害怕。”
见张绿华依然半信半疑,白云妃就抓过她的手,放到胸前揉捏一下那极为丰隆的乳房……
六郎见这景象过于香艳,生怕孟良、焦赞会偷看,连忙挡住他们的视线,道:“两位将军,咱们到外面说话。”
六郎道:“两位,听内人说,你们乃是故交,现在大敌当前,咱们就长话短说,现在必须干掉陈延寿,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孟良道:“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六郎道:“我们先干掉陈延寿,然后由你们掌管三台关的兵权,而我已经有干掉陈延寿的计策,你们就照计划行事,明白了吗?”
孟良与焦赞齐声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盘计划说出来,让孟良与焦赞马上去做准备。
六郎来到张绿华跟前,说:“你好一点了吗?”
张绿华点了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说了吗?是你表姐苗雪雁拜托我救你的。”
张绿华又问道,“你怎么认识我表姐的?”
六郎总不可能告诉张绿华等人,他已经和苗雪雁睡过了,便只能说道:“因为我认识你表姐的一个同门师兄,再互相介绍后,就认识了。”
张绿华又问道:“那我表姐现在在何处?”
六郎道:“她说有要事在身,要先去处理。”
张绿华点头说道:“表姐的确是有要紧事,这一次她为了帮我,差点耽误到大事。唉,真恨我没有本事,不能替我哥哥和嫂嫂报仇。”
六郎笑道:“我和你表姐已经帮你报仇了,陈志浩已经死了!”
张绿华惊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绝不骗女孩子,另外,你想不想连陈延寿也干掉?”
张绿华道:“陈延寿纵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哥和嫂嫂,我当然希望他死,可是……他武功高强,要杀他,很难啊!”
六郎闻言,就把对付陈延寿的计划讲出来。
张绿华闻言,连连点头,听完后,从床上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六郎面前,道:“恩公,要不是你帮我报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为我哥哥和嫂嫂报仇雪恨,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回头你帮我办一件事就好。我们现在就去实行那个计划。”
门外,孟良与焦赞已经聚集两百名精锐士兵听候命令。
见六郎出来,孟良与焦赞上前道:“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人全是我们的心腹,现在听候你的命令。”
六郎道:“办得好!”
随后,六郎叫来潘豹,要他保护潘凤的安全。
六郎带着孟良一群人,来见陈延寿。
听六郎说女刺客已经招供,陈延寿顿时喜出望外,而见张绿华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样子,就问道:“钦差大人,你是如何让这小头招供的?”
六郎将陈延寿叫到一旁,道:“这个可是我的不传之秘,你可不要对外人说啊!我问她说不说,她说不说,我就找来一条大水蛇,要扔进她的裤子内,她一个小姑娘,当然害怕了。”
陈延寿哈哈大笑道:“钦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陈将军,咱们现在就照她招供的地点,去清剿贼巢,将令郎救出来。”
陈延寿感激道:“那就麻烦钦差大人了,我马上去准备人马!”
孟良与焦赞连忙道:“大人,人马已经准备好了。”
陈延寿救子心切,来不及细想,连忙道:“赶紧出发!”
张绿华照六郎的吩咐,将陈延寿等人带到城外的土地庙,然而他们刚到这里,就听到有百姓说在一座山谷发现到一具男尸,有两名衙门的官差正要赶过去。
孟良与焦赞闻言,押着张绿华在前面带路,而陈延寿心急如焚,快速来到山谷,竟就看到陈志浩的尸体,不由得放声痛哭。
哭罢,陈延寿转身,恶狠狠地对张绿华道,“臭7头,你们居然害死我儿子,快说!你的同伙在哪里?我要抓住他们,并将他们碎尸万段,呜呜……”
张绿华闻言,竟用手指着六郎,道:“我的同伙就是他。”
六郎连忙道:“混账!不要胡说八道!”
陈延寿悲痛欲绝,暴跳如雷,突然焦赞靠向他,道:“将军,不要难过了!”
说着,焦赞拉着陈延寿的双手,看起来是要好意相劝,但却暗中对孟良使了一个眼色,孟良随即也凑上来,拿起钢鞭,冷不防对着陈延寿的脑袋就砸下去。
陈延寿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即使察觉到想回击时,却被焦赞死死抱住,而孟良这一鞭正好砸在陈延寿的脑袋上,如果换成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脑袋破裂,但陈延寿武功盖世,并没有要他的命。
被孟良和焦赞偷袭,令陈延寿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就狠狠地甩开焦赞,并一掌击中焦赞的肩膀。
孟良见焦赞受伤,随即又对陈延寿击出一鞭。
陈延寿见状,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混蛋,居然勾结乱党,加害老夫。”
六郎怕孟良不敌,便示意白云妃与姐妹俩与他一起上。
陈延寿因为受了伤,加上手中没有宝剑,最后被白雪妃一剑刺中胸膛,白云妃以软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则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级,那些士兵因为都是孟良与焦赞的心腹,所以并没有上前阻止。
六郎见计划成功,便命令将陈延寿的尸体埋起来,然后率领众人进城,之后一边让孟良与焦赞掌管兵权,一边告诉陈延寿的那些亲信,陈延寿父子现在被山贼绑架,正在与朝廷讲条件,而现在城中无主将,就暂时由孟良与焦赞掌管兵权,并且全权负责营救工作。
这件事情办妥后,已经差不多中午,而六郎不敢过于声张,以免引起三台关将士的疑心,便将孟良与焦赞叫来,在他住的地方设宴庆祝。
席间,孟良与焦赞问六郎:“大人,这次干掉陈延寿,你说我们兄弟谁的功劳大?”
六郎知道孟良与焦赞问这话的意思,不等他回答,白云妃道:“陈延寿是由孟良打死的,可要不是焦赞缠住他,恐怕很难杀死陈延寿……这样吧!你们两个并列首功。”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整点队伍,便准备出发赶往巴郡,而孟良与焦赞前来送行,六郎便吩咐他们要认真把守三台关。
上路后,六郎见张绿华闷闷不乐,一问才知道张绿华在想念苗雪雁,便问道:“你表姐现在应该在哪里?”
张绿华说道:“这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来这里是为了找人。听她说要找的是一个戏班的老板,与她同行的还有她的同门师妹,本来事情已经办好了,但因为我的事,她耽搁了一天,现在估计是去找她的师妹。”
六郎又问道:“你猜她们会去什么地方?”
张绿华想了想,道:“我记得表姐她们请戏班去太原府,但到底是否已经到太原府,这我就不清楚了!杨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吗?她没有告诉你要去哪里吗?”
六郎闻言,连忙道:“是很熟啊,不过当时时间紧急,她来不及告诉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她。”
六郎四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到了傍晚时,他们就来到巴郡。
六郎没想到巴郡的事情进展得极为顺利,在与慕容飞雪和紫若儿会合后,经她们引荐,认识巴郡的守将岳胜和周全,还有仁堂会,原来他们早就看不惯程世杰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势单力薄,不敢与程世杰发生正面冲突。
当紫若儿找到仁堂会后,便将六郎此行山西的目的说出来,仁堂会顿时大喜,在与岳胜、周全商量后,三人便决定跟六郎干了。
巴郡的人马也不多,但比三台关要多一点。
当天晚上,酒席过后,六郎带着众人研究地图,见巴郡距离太原只有六十里,只要太原发生战事,这里随时可以支援。
六郎指着地图上的一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岳胜道:“那里是天龙山石窟,是从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
六郎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到了太原后,早晚会与程世杰发生冲突,岳胜将军就假借演习为名,在此设一支人马,不要太多,有一、两千人就行,但最好多备弓弩手,占据有利的地形,以居高临下之姿,狙击程世杰的追兵。”
岳胜说道:“就依杨大人之见,我马上去布置人马。”
六郎说道:“不用急,等我们到了太原,你再行动也不迟。两,三天内,我不会和程世杰撕破脸。”
仁堂会道:“大人,我愿意带兵把守天龙山,另外,我这里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想说给你听。”
六郎道:“但讲无妨。”
仁堂会说道:“就在昨天,我从朋友那里得知一个消息,有一个名叫‘三合会’的神秘组织,这两天好象会有大行动,但因为那朋友与我的关系没有很好,所以我无法得知那行动是针对谁,但我敢肯定,将会有个大规模的刺杀行动,我担心他们针对的是大人你……”
六郎连忙问道:“这三合会你们有听过吗?”
岳胜和周全摇头说道:“我们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晓得三合会。”
仁堂会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最近才听到三合会这个名字。我猜想可能是三个帮会合作的意思,因为我那个朋友平日与万马堂走动颇多,而万马堂却总和官府作对。”
六郎说道:“这件事暂且先不要去管,不过这个万马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查,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虽然三合会的目标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针对我们,程世杰在山西早已不得民心,万一三合会针对的是程世杰,那么就和我们志同道合,如果有机会能找他们谈一谈,那就最好。”
这天晚上,六郎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欲,连日来的劳累,令六郎感到疲惫,尤其明天就要进入太原,就要程世杰过招,他必须要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所以酒席后,六郎独居一室,仰卧在竹榻上,恬然入睡。
隔天,六郎告别岳胜,准备要离开巴郡。
送六郎出关时,岳胜道:“大人,你尽管放心,回头我就安排仁堂会带两千名精兵到龙门山镇守,并且派人到太原,只要你那里一有消息,我这里马上就前去支援,让咱们进可攻,退可守,巴郡的九千名精兵已经严阵以待!”
六郎点头说道:“好极了!等灭了程世杰,将军记首功一件。”
说完,六郎传令大队人马赶往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弹指一瞬间。
当六郎等人来到太原时,日头还没有照到当头,而南城门外,已经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程世杰也已率领文武百官等候多时,看热闹的老百姓早已经被官兵驱散。
虽然程世杰在红花亭时,曾受到六郎的攻击,但那时六郎戴有假胡子,所以程世杰并没有认出六郎,还亲热地拉着六郎的手问候,之后礼部官员张北光宣读圣旨,程世杰在接旨后,又带领文武百官拜见昭阳公主潘凤,随后众人来到太原侯府。
按照惯例,礼部的官员要与太原的官员进行交接仪式,将公主的配送交给侯府的管事,然后在进行其他事宜,所以张光北和李同顺便开始忙碌起来。
这时,程世杰道:“钦差大人,这些繁琐事,就让这些下人忙吧,我们请公主到客厅喝茶。”
因为程世杰官拜山西巡抚使,官居一品,所以进入大厅后,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装扮的御前侍卫无法随意入座,只能站在六郎身后。
紫若儿与程世杰虽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在经过六郎和慕容飞雪的多次开导,她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压在心中。
程世杰身边有四个人,两个年轻人和两个年长者,经程世杰介绍后,六郎才知道那两个面带邪气的年轻公子便是程千龙和程千虎,因为今天要迎接昭阳公主,而他们的官职低微,所以只能站着;另外两个则是程世杰的心腹,其中一个六郎好象在红花亭见过,名叫韩让,乃是程世杰手下的右军都督,另一个身穿道装,叫闻天师,是修罗界的高手,是程世杰的军师。
六郎和程世杰打了一会儿官腔,程世杰见已经到正午,就他的两个儿子下去准备酒席,为六郎和潘凤接风洗尘,而那些士兵和慕容飞雪等人,程世杰另外在偏院设酒宴款待他们,另外驿馆也已经收拾好,因为潘凤还没有过门,暂时还不能住在太原侯府。
程世杰与六郎商量着婚期,六郎道:“这就是侯爷的家事,小人不便参议。”
程世杰笑道:“本侯膝下有两个儿子,千龙已经看上一位姑娘,原本早就该大婚,正好接到圣上的密旨,说要将昭阳公主指婚给千虎,因此我有意让我的两个儿子一起结婚。从今天起,太原侯府将设连台大戏,昼夜欢庆,而三天后,我的两个儿子将一起举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