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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橫行艳福天下(全本)-4-6

  
第三集

内容简介:

为了占有大嫂慕容飞雪的处子之身,六郎向东方紫玉学习房中术,为了让六郎尽快进入状况,六郎借机调戏了美丽温柔的四娘,还在关键的时刻擦枪走火。

为了保证麦收的安全,六郎奉命带着三嫂沈灵梅和五嫂陆雪瑶,带领大军开赴凤凰城。六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顺道还收复了沈灵梅和陆雪瑶。

第一章四娘教房中术

昨天晚上,六郎在东方紫玉这儿,才领会到真正的箫技,东方紫玉的檀口香舌,简直叫人醉生梦死。

六郎在师父那温暖的口腔内,几乎将精囊里的子弹全部打尽。

东方紫玉正是要六郎将子弹全部射尽,这样才能真正的蜕甲重生。

第二天,六郎精神焕发,将东方紫玉留给他的丝绸绣花肚兜珍藏起来,他的私人衣柜中已经收藏了许多各色各样的女人内衣,加起来总共有十几件之多,家中几个嫂子的内衣几乎都有,就连八妹、九妹两个萝莉妹妹,也在其中。现在,师父东方紫玉的内衣也已经进帐,唯独就差四姐和五嫂的可爱内衣了。

杨四姐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十分谨慎,六郎记得先前偷偷去她房间时,好几次都没有得手,这几天一定要想个办法搜集到一件。

五嫂陆雪瑶进门较晚,六郎先前对她还不熟悉,没敢轻举妄动,现在已经知道五嫂不仅年轻貌美,更具备一身统兵打仗的好本领。她的父亲与杨令公是挚交,因病而终,在临终前,就将陆雪瑶托付给杨令公做了杨家的第五个儿媳。

六郎哼着小曲:“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从杨令公书房出来。

刚才杨令公听取了六郎对南唐军的分析报告,已经决定上表朝廷,请求攻打江陵。

六郎认为,江陵虽然城池不大,但是地处要塞,坐落在宋军和南唐军的水寨中间,若是打下江陵能更加有利于大宋对南唐的军事牵制。

“六郎。”

六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扭头一看,是二嫂沈灵梅。

眼前的二嫂,让六郎眼睛一亮,乌黑的秀发挽成蓬松俏皮的流云髻,上面斜插着一枝颤悠悠的金镶玉步摇,螓首一动,那玉步摇便晃个不停,越发衬得脸上的笑容调皮可爱。

沈灵梅身上彤艳艳的柳红金泥衣只罩住那两条浓纤合度的玉臂,却将两个丰润的香肩露在外面,葱绿色的绫罗肚兜将胸前两团雪腻裹得鼓鼓的,只有正中绣的那朵大红牡丹被撑得怒放开,让人看了便觉得心热得不能呼吸,而那优雅白晰的秀美脖颈下,那雪腻的胸脯亦是惹人注目,直将这巧笑倩兮的美人衬得美艳不可方物。

“六弟,来我这儿,嫂子问你件事。”

想到自己与二嫂之间的暧昧,六郎心虚地左顾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到,才赶紧走几步,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跟在沈灵梅身后,进到她房间。

“二嫂找我有什么事?”

沈灵梅神秘地一笑,道:“六郎,嫂子照你教我的主意做了,在药铺抓了几帖药搁在你二哥的茶水内。嘿嘿,这两天可把他折腾坏了,经常跑茅房不说,就是办起事来也无精打采,勉勉强强才能交差,哼!看来,他是彻底没希望了。”

六郎一听,才明白二嫂已经照自己的馊主意将二哥修理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尤其是龙枪已蜕甲重生,二嫂又帮自己清除了最大的对手,嘿嘿……

六郎在心中暗爽时,沈灵梅白了他一眼,道:“六郎,你的病好了吗?”

六郎赶紧摇头,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还是老样子,四娘和东方姨娘说最快也要一个月。”

沈灵梅笑道:“没有误到你的婚事就好,六弟啊!这一次你帮了嫂子的大忙,你让我如何谢谢你啊?”

说话间,下巴几乎抵在胸前那朵大红的牡丹上。

六郎看着沈灵梅那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那股低眉敛首、欲语还羞的的样,有着一种令人屏息的美丽。

六郎看得心中一荡,好容易才回过神,来道:“二嫂,你要真想谢我,就让我亲一口吧。”

沈灵梅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小坏蛋,又跟我耍流氓,你和你二哥都不是好东西。”

六郎看着二嫂那妩媚撩人的姿态,心中越发喜爱,不由自主凑上来,目光停在她胸前那紧绷的葱绿色肚兜上便再也难以移开。

看着沈灵梅那小巧精致的脸蛋,禁不住一手搂住她的纤腰,那纤腰只堪盈盈一握,令六郎心神一荡。

“嗯。”

沈灵梅嘤咛一声,双手要推开六郎,但反而身子酥软地倒在六郎身上,胸前的两团雪腻双峰也紧紧地压在六郎身上,很快就看得六郎呼吸急促起来。

“二嫂?”

六郎张开大手,握住那一对丰满的玉乳,在几位嫂子中,二嫂的玉乳是最为巨大、最为诱人,巨乳在握,令六郎又是一阵心神荡漾,不由得回想起那日与她的激情,但六郎还没来得及一亲芳泽,就被外面的脚步声打断。

六郎与沈灵梅赶紧分开身子,整理着衣裳。

只见二郎提着几只中药包进来,笑嘻嘻地说:“娘子,南城门的小神仙给我开了几帖药方……”

正说话间,突然见到六郎,便急忙地将后面的话停住:“呦,六弟,你在啊!”

六郎跟二郎打了声招呼,便朝沈灵梅说道:“二嫂,那我先回去了。”

六郎走出二郎的房间,驻足竖起耳朵,只听二郎哭丧着说:“娘子,你就让我再试一回吧。”

沈灵梅严厉地道:“试个屁,再试,不也是个软柿子?谁让你动大嫂的坏心思了?这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你给我老老实实地面壁思过三个月,要是表现得好,我再许你……”

六郎听到这里,立刻明白二郎请大夫开什么药!还不是自己教二嫂的好主意。

六郎心情顿时无比愉快,唱着小调离开。

六郎来到操武场,看到刻苦练功的三哥、五哥和小七,六郎朝他们投去蔑视的目光,因为六郎基本上胜券在握,按照美貌师父的指点,只要争取四娘同意,那么美貌温柔的大嫂的初夜,将会落入自己的手中。

到了晚上,东方紫玉没有帮杨四姐和几位嫂子上课,而是秘密地召见了六郎。

东方紫玉虽然要六郎对外隐瞒蜕甲重生的事情,但是她早就告诉了四娘。

四娘知道后,当然很高兴,但是要六郎和慕容飞雪同房,她却有不少顾虑。

四娘虽然溺爱六郎,但四娘是一位明白道理的贤慧母亲,他不能因为溺爱六郎,而破坏大郎和慕容飞雪的婚姻。

四娘知道,六郎在这几个儿子中是最出色的,文武兼备又体贴,但她怕万一六郎和慕容飞雪假戏真做后,叔嫂之间一旦产生感情,大郎将会是无辜的受害者。四娘虽然爱六郎,但是她也爱这个家庭,她是一家之主,应该铁面无私,不能因为溺爱六郎,而伤害了大郎。

所以四娘首先要六郎发誓,一旦他与慕容飞雪发生了那件事后,要他对任何人都必须守口如瓶,尤其更不能告诉慕容飞雪,因为四娘知道,大多数女子,会对于第一个跟她发生性行为的男子记忆终生。

六郎听了四娘的要求后,立刻同意了。

当晚,六郎兴高采烈地来到四娘房中,照东方紫玉的安排,六郎要向东方紫玉学习房中术。

四娘和东方紫玉都才刚沐浴完,全身散发着芳香。

四娘身穿浅黄色云裳,乌黑的头发自后方梳起,盘云高挽,如云般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两侧,仿佛柳丝似的随风飘散,温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得万种风情。

东方紫玉还是穿着那件传统的白色宫装,亵衣在那层白纱下若隐若现,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暖玉般的荣润光泽,性感迷人。

东方紫玉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她让六郎和四娘并坐在床上。

看到四娘娇羞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久违的兴奋,因为他知道今天讲课的大致内容,是自己那美丽的师父,一手导演的香艳大戏,大戏的主角就是自己和可亲可敬的四娘。

东方紫玉板起脸孔说:“六郎,因为你尚未真正成年,对于男女之事知道得少之又少。四娘既然决定将你大嫂‘破贞’的重任交给你,我便要教你一些关于夫妻之间的事,以免你鲁莽行事,将事情搞砸。”

六郎毕恭毕敬地回答:“六郎一定认真听师父的教诲。”

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房中术对六郎来说尤其重要,在他大婚之前教导他一些常识,没有半点坏处,而为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就充当他的伴侣,帮他一下异性以及夫妻同房的诀窍。”

四娘羞涩地点头,东方紫玉早已经征得她的同意,她觉得这件事虽然说有些荒唐,但是为了六郎,况且只是拿自己的身体当道具,来演示过程,并不是真刀实枪的示范,所以就同意了。

东方紫玉首先为六郎讲男女双方的生理常识,然后缓缓地讲道:“天地间一切事物,都根据阴阳交合衍生得来。阳得阴而化育、阴获阳而成长,阴阳相辅相成,互相感应,循环相生。因此男人一接触到女人,便会坚硬勃起,而女子在受到性刺激后,密道自会开启,于是阴阳两气相触,精液交流,琴瑟和鸣。”

不一会儿,东方紫玉就讲到合欢的姿势,说:“笼统地说,交欢的姿势一共有九种,然后九种再细分为若干种,六郎,今天我就先教你学会这九种姿势。师姐,委屈你一下,就来充当六郎的伴侣吧。”

四娘娇羞地点头。

东方洁玉说:“九法第一,曰:龙翻。”

东方紫玉让四娘面向上躺卧,再让六郎趴在四娘的身上。

东方紫玉道:“九法之中,首推‘龙翻’。是因为这种女在下,男在上的交合,为大多数人所采用的姿势。在交合时,男人双手和两膝弯曲支撑身体,望之似龙,故名曰龙翻。翻,则是龙的动作;交,是上下起伏和左右摩擦的韵律动作所构成。”

东方紫玉接着指点六郎要如何掌握这种姿势的要领,并让六郎用类似交欢的动作在四娘身上演练了一番。

六郎双手抱着四娘那柔软的纤腰,用坚挺的下身撞击着四娘的玉腿中央,虽说隔着衣裤,但是这种香艳的练习,还是让六郎差点就鼻血长流了。

东方紫玉继续道:“九法第二,曰:虎步。”

东方紫玉让四娘俯伏,并将玉臀高高地翘起来,头部枕在玉枕上,接着让六郎跪在四娘的屁股后,双手抱住四娘纤腰。

六郎兴奋得紧紧抱着四娘那柔软的腰肢,用坚挺的龙枪死死地抵住四娘的玉臀,一下下的向前撞击,所得到的快感不亚于真正的交欢。

东方紫玉说道:“在这种姿势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虎视眈眈地蹲踞在猎物后面,随时可以攫取对方,故名曰‘虎步’。包括演化史上,与人类最近的一切高等动物中,它们的交合方式,都是雄性动物走到雌性动物的背后,进行性交。直到人类出现,才渐渐采用面对面的方式。因此,当男女采取或是由男人提出此种‘虎步’姿势的建议后,双方会立刻有原始世界的刺激感。这种刺激可以迅速地提高彼此的性欲。六郎,你说是吗?”

六郎回答:“师父,我很喜欢这个姿势,那四娘你呢?”

四娘娇羞得难以回答,支支吾吾地想蒙混过去。

岂料六郎非要问个究竟,一边在后面用坚挺的龙枪摩擦着敬爱的四娘的幽谷,一边毫无羞耻地问:“四娘,你喜欢这种姿势吗?”

四娘胀红着脸说:“小坏蛋,竟问四娘这种羞人的问题,我喜欢这个姿势,行了吧?”

六郎嘿嘿笑着,继续用坚挺的龙枪大力地顶着那柔软的部位:“四娘,既然你也喜欢,那我们不如将这姿势好好研究一下吧?”

四娘问:“怎么研究?”

六郎说:“我们能不能脱了衣服,让我真实的感受一下这个姿势的妙处?”

四娘厉声道:“胡说,那怎么可以?”

六郎解释道:“四娘,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全脱光,但是需要给我一些视觉上的刺激,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嘛。”

东方紫玉凑过来说:“师姐,这个办法很不错啊,你就牺牲一下,反正六郎是你的爱子,又不是外人啊。”

四娘在六郎的软磨硬缠外加龙枪的挑逗下,早就有些蠢蠢欲动,于是娇羞地说:“那就照你们的意思办吧!但是六郎,四娘和你是练习,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哦。”

六郎高兴地点着头,看着绝美的四娘在面前宽衣解带,脱去外面衣装的四娘,露出那一身洁白细腻的肌肤,娇挺的双峰在鹅黄色的肚兜下高高隆起,那饱满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暖玉般的滋润光泽,修长的玉腿上是一件鹅黄色的小亵裤,单薄的布片显露出那片神秘地带,让六郎欲火焚身。

“四娘!”

六郎顿时觉得热血沸腾、难以忍耐,双手不由得按住四娘的香肩,将她压倒在身下。

四娘洁白娇嫩的胸部上,不那断弹跳、无比骄傲地挺立着的诱人双乳,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他不由得俯下脸,把整颗头都埋入那深深的乳沟中,鼻子拱开那鹅黄色的肚兜,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

六郎的鼻尖不住地摩挲着四娘光滑的肌肤,吻着她那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她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生怕遗漏任何地方,那完美至极的酥胸已经彻底融化了六郎。

四娘推了六郎一把:“小坏蛋,正经一点,还跟小时候一样啊?你师父在笑话你了。”

六郎抬起头:“四娘,你真是太美了。”

转头对东方紫玉说:“师父,就让我从爱抚和亲吻开始,熟练一下虎步吧。”

东方紫玉坐到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四娘和六郎,微笑道:“好啊,我在这里帮你纠正错误。”

六郎得到东方紫玉的允许,就低下头,猴急地吻上四娘那柔滑的双唇。

“小坏蛋,你还真的要这样啊。”

四娘因为东方紫玉看着自己,有些放不开,娇羞地推着六郎,却无形中助长六郎的欲火。

六郎的一只大手顺势插入四娘的鹅黄色肚兜内,直接握住一只丰满滑腻的玉乳,同时强行攻占她的双唇,舌头也很快便窜进她的嘴中,肆意地翻搅。

四娘那滑腻的丁香舌被六郎一阵吸吮,也情不自禁暗度香津,两条舌头不停地在一起缠绕翻卷。

鹅黄色的肚兜慢慢地被六郎掀起来,只见那一对白晰、柔软、无瑕的香峰饱满丰润,完美至极!

四娘感受到六郎那火热的嘴唇印到娇挺的胸脯上,令她不由得发出激情的娇吟,而那芳香而腻滑的感觉让六郎心神摇曳,令六郎的大手不住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并吻着她那饱满的香峰。

六郎与四娘的情欲在这刹那迅速地升华,六郎的手逐渐下滑,想探入那神秘的幽谷。

四娘顿时神情一凛,赶紧抓住六郎作恶的大手:“小坏蛋,你要是不规矩,四娘就不陪你玩了。”

六郎乖乖地一笑:“四娘,我听你的,我们开始练习吧。”

四娘“嗯”了一声,将被六郎掀起的鹅黄色肚兜放下来,盖住娇挺的玉乳,然后转过身,按照虎步的要领摆出姿势。

那高高翘起对着自己的丰满玉臀,仅有一件单薄的小亵裤遮掩着,凹陷的沟壑让六郎看得口水直流,他不声不响地褪下身上的衣服,来到四娘背后,双手抱住那柔滑的柳腰,因为没有了衣服的阻隔,肉体直接接触的感觉,更令六郎心旷神怡。

东方紫玉说道:“虎步式的优点在于,男人在女子背后,可以饱览圆肩、润背、细腰和丰臀的弧线,看起来更加诱人,而且男人不必用两手支撑身体,空出的手可以尽情地揉捏双峰、抚摸细腰、扣枢幽谷等等。在抽插时,还可以紧紧搂着腰部,狠狠地抽送以直达花心,也可以用双手摆动美臀,配合自己左右的摆动,造就美好的气氛。”

六郎按照东方紫玉的教导,在四娘身上练习着,一只手按着四娘丰隆的玉臀,另一只手探至胸前揉弄着玉乳,坚挺的龙枪隔着薄薄的布片,不断地摩擦着四娘那丰美的山丘。

被六郎上下夹击,四娘清楚地感觉到身子在六郎大手的抚摸下逐渐融化,双峰也变得更加坚挺、膨胀,幽谷也溢出点点爱液,全身涌起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快感,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涌起的欲望。

四娘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响,然而六郎却有意在挑逗她似的,用那坚挺的龙枪不断地刺着她那不堪一击的玉门,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顿时将单薄的丝绸浸湿,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四娘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声后,令六郎不由一阵狂喜,便更加放肆起来,他双手托着四娘那雪白的香臀,坚挺的龙枪对准那湿透的布片中央的凹陷地带顶进去。

四娘顿时娇躯一颤,面对六郎如此大胆、放肆的行为,她皱紧眉头:“六郎,不要太过分了。”

六郎应道:“四娘,没有啊!我不是按照师父的指示,正在掌握虎步式的要领吗?这个姿势真舒服,可惜我从来没有试过,四娘今天能陪我练习,六郎真的好感激你啊!”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下,四娘像是在梦呓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脸颊上泛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双乳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翘着的玉臀也不由得随着六郎的节奏起伏,她的意志慢慢地开始迷失了。

看着春情泛滥的四娘,六郎的心潮顿时澎湃起来,顶在玉门关口的龙枪再也按捺不住,隔着一层湿滑的布片,向着那神圣的幽谷慢慢挺进,巨大的龙头连同那布片插入那紧窄的玉门。

四娘的娇躯猛地一颤,但她却没有再说什么,她对六郎深埋的爱促使她放弃一切尊严和矜持,就那样默默地任由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刺入。

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对于六郎来说,这是何等的幸福和刺激!

四娘!六郎在心中呼喊着敬爱的四娘,那坚硬的龙头徘徊在四娘那紧窄的玉门中,六乡慢慢地蠕动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传来,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确实进入到四娘的身体了,想到这里,六郎只觉得一股冲动直冲脑门,口中发出一声呐喊,龙枪用力地向前一顶!

伴随着丝绸撕裂的声音,六郎的龙枪居然刺破四娘的亵裤,龙头一接触到四娘美穴内那温暖湿滑的肉褶,大量的阳精一下子全灌了进去……

“啊?”

当四娘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六郎那强而有力的冲击逐渐吞没她的身心,爽快的感觉像是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她就像是处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

四娘顿时全身一阵颤栗,下体热流急涌,有股说不出来的畅快感,仿佛从这人世间解脱一样,娇躯不由得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床上,六郎也随之瘫倒。

东方紫玉见状骇然问道:“六郎,你射进去了?”

六郎意识到闯下了大祸,急忙移开压在四娘身上的身体:“四娘?”

四娘早已经梨花带雨,她悲伤地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亲姨娘啊!”

六郎红着脸道:“四娘,都是六郎不小心,都怪这衣料太不结实了。”

东方紫玉及时地递来毛巾:“师姐,赶紧擦一下吧。”

四娘叹了一口气,狠狠地在六郎胸前拧了一把:“回头再跟你这小坏蛋算账。”

说完,她接过东方紫玉递来的毛巾,拿起衣服到屏风另一头。

东方紫玉看着六郎,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六郎吓得一缩舌头。

一会儿,四娘已穿好衣服出现,她冷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四娘从小到大这么疼你,而你居然这样对待四娘啊?真让四娘感到伤心。”

六郎扑通一声跪在四娘面前,泪流满面地道:“四娘,六郎真的不是有意,你惩罚我吧。”

四娘叹了一口气,道:“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本来就不该跟你练习,你起来吧。”

六郎摇头道:“四娘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东方紫玉打圆场说:“师姐,我看六郎这孩子一向乖巧,这一次可能碰巧,才造成如尴尬的局面,你就原谅他吧?”

四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六郎说:“小冤家,要我原谅你,除非你叫我一声娘亲。”

六郎马上不假思索地道:“娘亲,你就是我的亲娘,你就原谅六郎吧?”

四娘抿嘴一笑,将六郎拉起来,道:“小坏蛋,你们兄弟几个,从来没有一个主动叫我娘亲的,你是第一个,嗯!起来吧,以后要记住你今天的承诺啊。”

东方紫玉道:“师姐,那还要不要继续练习?”

四娘正色道:“再练习也行,不过要穿上衣服,免得都承受不了挑逗,坏师妹,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说完,四娘狠狠瞪了东方紫玉一眼。

见四娘不再生气,六郎满心欢喜,连忙穿好衣服,开始接下来的练习。

东方紫玉讲道:“九法之三,曰:猿博。”

东方紫玉让四娘仰躺,高举着双腿,接着让六郎面向四娘,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将四娘的玉腿扛在双肩上,使四娘双膝的高度过胸部,并稍稍提起四娘的屁股。

东方紫玉讲解道:“此时再进入女人的体内,女子就会无比快乐,而爱液也会如雨下。用此种技巧,自然百病消除。”

六郎和四娘开始演练,这一次六郎不敢再重蹈覆辙,像上一次那么放肆。

东方紫玉紧接着讲道:“九法之四,曰:蝉附”东方紫玉让四娘脸向下,身体采取俯卧的姿势,接着要六郎趴伏在她背后,将龙枪深入双腿中央,并略微抬高四娘的玉臀,然后按照东方紫玉的方法,反复做五十四次,等到四娘春情荡漾,爱液流溢时,就停止动作。

“九法之五,曰:龟腾”东方紫玉让四娘正卧,然后将双膝提起弯曲至胸前,接着要六郎采取跪姿面对着四娘,双手则推着四娘的双腿到她胸前。

东方紫玉说:“这种姿势为‘龟腾’。龟腾交合法,可以深入到女人的体内,这是因为女子的双腿提高,臀部也自然升高,玉门便能被男人饱览无遗,顿时无比爽快。”

“九法之六,曰:凤翔。”

东方紫玉让四娘脸朝上地躺在床上,并将双脚弯曲打开,接着要六郎跪俯在四娘的两腿中间,双肘则撑在床上。

“凤常和凰并称。凤是雄的,凰是雌的,凤凰也可称为凤皇。像凤凰这种动物,还有鸳鸯、蝴蝶等等,它们都是夫唱妇随、恩爱逾恒、形影不离令人欣羡的对象。左传有‘凤凰于飞’之句,就是用来形容夫妻婚姻甜蜜、爱情弥坚。用‘凤翔’来形容交合的姿势,真是恰当之至。”

“九法之七,曰:兔吮毫。”

东方紫玉让六郎脸朝上,躺在床上,并将双脚伸宜,接着要四娘跨在六郎身上,面向着六郎的脚,双膝跪在两侧,两手扶着床,头向下。

“九法之八,曰:鱼接鳞。”

东方紫玉让六郎脸朝上,双腿则伸直平躺在床上,接着要四娘跨坐在六郎的前腿与跨骨间,将臀部往前移,以幽谷浅浅夹着龙枪。

“九法之九,曰:鹤交颈。”

东方紫玉让六郎采取跪坐的姿势,并将双膝打开,接着要四娘跨坐在六郎身上,两脚放在六郎身体两侧,双手环抱住六郎的颈子。

当九法演练完毕后,四娘含羞地推开六郎,六郎依旧是向往无限,回忆着刚才与四娘的香艳练习。

东方紫玉最后作结,道:“九法的姿势,你都记住了,其中还有一些细节,为师说给你听。每一种姿势的用力和速度都不一样,如龙翻是八浅五深、虎步是五浅三深、猿博是九浅六深、蝉附是十浅四深、凤翔是六浅三深、兔吮毫是四浅一深、鹤交颈是十浅七深;只有龟腾和鱼接鳞是八浅三深。”

六郎顿时觉得受益匪浅,毕恭毕敬地道:“师父,弟子都记住了。”

东方紫玉接着说道:“还有,在男女交合时,你身为男子,不但要掌握住技巧,更需要掌握到女人的心理,需要知道什么时候该发力、发力要发在哪个部位。”

六郎惊愕地道:“还有这么讲究?”

东方紫玉微微一笑:“女子十个动作的暗示是,一、两手抱住男人时,是想要紧紧搂住对方,以私处相触;二、当屁股往上挺时,是希望玉门上方能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张腹部状若迎奉时,无非是希望男子能射精;四、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则显示出女子已有快感;五、双脚弯曲,勾住男人的身体,是要男人插得更深;六、两腿相交在一起,则表示幽谷内淫痒难忍;七、腰向两侧摆动,是希望男人能更加深入且左右摇弄;八、身体向上紧紧依附着男人时,代表已经要高潮了;九、全身不由得伸直,代表已到达快乐的顶点;十、玉门内的淫液肆意地流出,表示已达到快感巅峰,高潮结束。由以上这十种动作,便能看出女子快乐的程度。六郎,你都记住了吗?”

“此外还有三十种方法概括出婚姻生活中最基本的性交姿势,其中有些与前面所讲述的九法重覆,不过那九法以养生为目的,而这三十法却是以玩乐为主,其中的姿势大约不超过三十种,其中有前后屈伸、上下俯仰等等,虽然大体上相同,但各有其差异处,所以此三十法可以说已经网罗一切的方法,没有遗漏之处。”

六郎听完东方紫玉的讲解后,谢过师父的尊尊教诲和四娘的密切配合,便告辞离去,然而六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院子绕了一圈后回来,驻足在窗前,侧耳倾听房内的动静。

就听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你家的六公子真聪明,不管学什么都快,我发现他的七元真气都快要修炼出来了。”

四娘微笑道:“是你教导有方。”

“师姐,你真的决定让六郎为慕容飞雪破真吗?”

四娘说:“现在,六郎是最好的人选了,因为二郎这些天身体突然不适,可能是前阵子远征楚国累坏了,他和梅梅的夫妻生活尚不能圆满,我怎么放心让他去给慕容飞雪破真?六郎则刚好蜕甲重生,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这小坏蛋太坏了,对我都敢这样调戏,我就怕他将来不会放过他大嫂。”

东方紫玉说:“你不是都跟他们俩约法三章了吗?那天晚上,谁也不许说话,更不能向对方示爱,还有我们俩在外面看着,有什么好担心的?”

四娘说:“这个小坏蛋,坏心眼多得很,我还是害怕慕容飞雪将来逃不开他。”

东方紫玉道:“师姐,如果他们真的走到一起,你就顺其自然吧!设身处地替慕容飞雪想一想,一辈子独守空房也挺不容易,若是她愿意,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我慕容飞雪,她比任何人都要忠贞,或许她宁愿独守一辈子的空房,也不愿意接受别人。”

“好了,师姐,就这样决定吧,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啊。”

四娘幽幽说道:“你还说,都是你纵容那个小坏蛋,他简直是胆大包天,都弄进我的里面了。”

东方紫玉掩口笑道:“师姐,谁让你的亵裤不结实呢?对了,射进去的多不多,你有没有弄干净啊?别因此怀上啊。”

“去你的,你也调戏我啊?幸好月事刚过,话说回来,我发现六郎这孩子,越来越过分了,上一次调戏我,这回又弄出这种事。”

六郎在外面听得真切,一想起自己顶破四娘那单薄的小亵裤,精液倾泄在四娘蜜壶内的情景时,禁不住热血沸腾,那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那种打破禁忌的快感,让他无比爽快。

六郎怀着激动、喜悦、满足的心情,转身离去。

此时东方紫玉的手放在四娘的大腿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

四娘原本不以为意,但渐渐觉得东方紫玉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居然还撩起她的裙子,四娘不由得转头看着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笑着说:“师姐,你长得好漂亮,让我不由自主地喜欢你!”

说完,主动搂着四娘,开始吻着四娘的耳垂,甚至还将手伸进四娘的衣服内,忽轻忽重地玩弄着四娘的乳房。

四娘很快地就全身无力,任凭着东方紫玉玩弄那她发烫的身子。

东方絷玉熟练地解开四娘的衣服,露出里面那诱人、饱满的双峰,接着将四娘的双腿分开,手指隔着内裤挑逗着四娘的阴户,令四娘娇躯一阵颤抖,然后东方紫玉含住一颗乳头,舌头灵巧地舔弄着,引得四娘舒服极了:“啊……师妹,好棒!我好舒服……啊!喔……”

四娘在东方紫玉的挑逗下,根本就忘记东方紫玉是个女人,两眼微微闭上,借由东方紫玉的爱抚来抒发她对于性的需要。

东方紫玉的手指挑开四娘的内裤,滑入阴道,她那灵巧的手指令四娘的阴道感受到一次又一次性交的快感,很快地,四娘的阴道就被流出来的淫水给湿润了。

四娘能感觉到阴道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麻痒,然后在东方紫玉又一波剧烈的爱抚中,四娘得到了满足。

第二章大嫂的初夜

慕容飞雪要破身的日子,眨眼就到,在六月初九的这天晚上,一轮上弦月遥挂在夜空中,皎皎的月光倾洒在荆州大地上。

荆州城的大宋士兵,和往常一样,披甲巡逻,但谁能知道,杨府要上演一场无比香艳的大戏?

月光缓缓照进天波杨府的窗牖,照出一抹白影。

慕容飞雪穿着密扣织锦的纯白色衣服,银丝绣滚,服贴胸腰的衣服衬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长,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配银白色的贴身绸裤,膨姣好身形一览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任谁一看都舍不得移开目光,在月华下更是耀眼,她那清秀恬静的脸上,不见以往的温柔,就在刚才,大郎痛苦地与她辞别。

大郎知道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让他永难忘怀的日子,因此与其留在天波杨府,看娇妻将贞洁拱手送人,不如请命带兵前往千禧湖水寨巡逻。

慕容飞雪含泪送走大郎,泪花尚在眼眶中打转,悠然回头时,见四娘慈爱地望着她:“飞雪,时辰已经到了。”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她脸上的神情令人难以捉摸,四娘猜不透她的心情是不是很沉重。

在路过西跨院的时候,四娘停住脚步,说:“飞雪,现在他们在我的安排下,每人待在一间房,就连你公公也不例外。今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人知晓,而你也要守口如瓶,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和大郎今后的幸福。”

慕容飞雪点头道:“四娘的用心良苦,飞雪明白。但愿今日之后,我们杨家能够破除邪恶的领头降,诸位弟媳的肚子都能早日鼓起来,为我杨家传宗接代。”

四娘微微一笑:“飞雪,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媳妇,你为杨家做出的牺牲,我们大家都要好好谢谢你。”

慕容飞雪道:“我也是杨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我们杨家好了,慕容飞雪无怨无悔。”

六郎这时候和其他兄弟一样,一人一间房,其他兄弟或许还在祷告幸运降临,但六郎却是心中有数,他知道今天晚上,将是自己和心仪许久的大嫂的洞房花烛夜,为了将这个特殊的日子永久的珍藏起来,六郎将高性能的摄影手机带在身上。

正如六郎心中所料,一更天后,四娘悄悄地来叫六郎了。

怀着一颗激动了一整天都不能平静的心,六郎跟着四娘来到四娘的房间。

六郎看到刚沐浴后的慕容飞雪,披着一身薄如蝉翼的大红降纱,并在这红色的衬托下,更显得秀美绝伦。她那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难以形容的美丽,如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垂散下来,领口露出月白色的抹胸和欺霜赛雪的肌肤,使得那对浑圆高耸的玉乳更加挺拔。

慕容飞雪的眼睛上蒙着一道黑纱,这是四娘特意为她蒙上的,过了今夜,她依然还是杨家的长媳。

四娘对六郎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走到慕容飞雪身边,附在她耳边说:“慕容飞雪,我就在外面守着你,你不用害怕,东方姨娘教导过你同房的技巧,你又曾是前北汉皇帝选中的秀女,你应该能够放松自己,他已经来了,我要回避了。”

慕容飞雪的芳心怦枰直跳,刚才她还没有感觉到害怕,可是一听到四娘说他来了,不由得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谁?在六郎封锁蜕甲重生的消息后,大家一致认为二郎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慕容飞雪对二郎没有好感。

但愿不是二弟,然而不管是谁,自己都要服从四娘的决定。慕容飞雪的心中十分矛盾,她不知道等会儿在这个丈夫之外的男人、某小叔的爱抚下,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好羞人啊!这让我如何去接受?

此时慕容飞雪真想摘下蒙在眼睛上面的黑纱,看看对方是谁,但是四娘的话,历历在耳边回荡,慕容飞雪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

慕容飞雪突然又觉得现在这副情景,实在是愧对大郎,想到大郎为了回避,一个人请命去千禧湖,慕容飞雪就对大郎感到愧疚,但是为了杨家的未来,她必须接受眼前的现实。此时慕容飞雪察觉到那个人走了过来……

看着大嫂慌张的神色,令六郎心中一阵爱怜,他真想告诉大嫂,我是六郎啊!

可是四娘就在外面,他绝对不能那样做。

六郎轻轻地走到床头,用怜爱的目光打量着坐在床上的慕容飞雪,她的美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全身迷人至极。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脸庞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鲜艳欲滴、红润诱人、扣人心弦;娇翘的瑶鼻秀气挺直,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那雪白的玉颈,更增添几分遐想。紧身的大红降纱将饱满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包裹起来,那丰美的胴体,让人望眼欲穿、赞不绝口。

看着面前令人惊艳的大嫂,想着要与她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令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啊!六郎不由得心中一阵火热,淫念顿起。他将高性能的摄影手机调好焦距后,放置到最佳位置,然后坐下来欣赏着大嫂的美丽。

六郎的呼吸逐渐急促,他不由得伸出手,缓缓脱下慕容飞雪身上的大红降纱。

慕容飞雪的娇躯顿时一阵颤抖,心想:他脱下我的衣服了,我真的要给他吗?

六郎看着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大嫂,脱下外衣后,浑身流露出成熟的韵味;肌肤呈现出完美的奶白色,双臂细腻洁白,匀称而柔和,像是美玉雕刻似的;双腿修长,娇嫩欲滴;藏在月白色肚兜下的玉乳,形态优美诱人,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着;肚兜系带下露出那光滑柔美的双肩;合身的亵裤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

六郎的手伸向大嫂白色肚兜系在背后的漂亮蝴蝶结,抓住其中一边一扯,蝴蝶结便松开了,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对雪腻、娇挺、圆润、丰硕的绝美双峰。

六郎贪婪地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娇美莹白、冰清玉洁的身体。

那高耸的圣洁双峰、那平滑的雪嫩小腹,那修长丰润的双腿,光洁莹白,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伸出手抚摸着那对圣洁的双峰,那对高耸的玉乳柔软而饱满、滑腻而有弹性、坚挺而又结实。

从来没有被丈夫以外的异性抚摸过的慕容飞雪,在六郎的抚摸下,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颤抖,脑海一片混乱。

六郎尽情地揉捏着那对雪白晶莹、娇嫩柔软的玉乳,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地击中他的大脑,大嫂那雪白圣洁的胸乳此时就握在手中,她的美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六郎吻上酥胸,觉得它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口。

慕容飞雪那雪白的乳房在六郎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地挺立起来。

慕容飞雪浑身顿时酥麻,不由得瘫软在床上,六郎顺压到慕容飞雪的身上。

六郎的手力道十足地在慕容飞雪那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手指还不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内裤勾弄着神圣的幽谷,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更加湿润。

六郎缓缓褪下月白色的亵裤,顿时那最为神圣的幽谷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用脸摩挲着慕容飞雪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弄着那细腻洁白的大腿内侧肌肤,并扶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接近美丽的桃源处。

六郎目不转睛地盯着慕容飞雪两腿间,那从未暴露过的神秘三角洲地带,那幽谷如此鲜嫩、粉红,三角形的黑色森林葱葱郁郁,黑色森林下是那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两片淡红色、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壳,像一道玉门般的紧闭着,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就是那被誉为“九曲回廊”的神圣入口了……

六郎轻轻的吻上那两道娇嫩的玉门,觉得无比鲜嫩。

他居然这么下流,亲吻我哪儿。慕容飞雪感到一阵羞愧,便想伸出双手阻止六郎亲吻羞处,但因为她躺在床上,所以很难阻止六郎的举动,尤其刚才被六郎一路亲吻,早已令她浑身酥软、娇躯乏力。

尽管慕容飞雪性格坚贞,但是那种生理上的快感,她根本掩饰不住,芳心早已一片混乱,任由六郎宰割。

慕容飞雪浑身散发出温馨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入六郎的鼻孔,撩拨着六郎那阳刚旺盛的心弦,令六郎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占有欲望,在宽衣解带后,俯身在大嫂那洁白光滑的娇躯上。

慕容飞雪轻轻的“嗯”了一声,双手不由得抱紧六郎的双臂。

六郎已经是欲火难熄,况且四娘不让自己对大嫂倾吐任何话。

六郎的右手沿着大嫂那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地移动、轻柔的抚摸,然后仔细地摸索、抚弄着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摸着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慕容飞雪那玲珑细小的两片粉红色嫩贝呈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九曲回廊。

六郎一遍遍地撩拨着慕容飞雪的两道玉门,耐心地开发着这第一次被涉足的丰饶果园。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变化:大嫂的乳头开始胀大,颜色也变得像熟透的樱桃般鲜艳;鲜嫩蚌贝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间微微地张开一道细缝,几股爱液缓缓地流淌出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曲回廊”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十大名器已经十分难得,尤其长在大嫂的身上,而且还从未被人侵犯过,令六郎心中无比满足。

六郎用手分开慕容飞雪那修长的雪白双腿,托起她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握着坚挺的龙枪来到娇嫩的玉门前,拱开那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紧紧地顶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研磨着。赤裸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的接触,令慕容飞雪感觉到那里的嫩肉仿佛要被融化,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

六郎用膝盖分开那夹紧的一双修长优美的腿,随即坚挺龙枪顺着湿润的玉溪,慢慢顶入那无比稚嫩、娇滑湿软的玉门……■六郎再一挺腰,滚烫的巨硕龙头就已挺进大嫂那仍是处女的玉门,由于本身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圣洁处女,所以六郎那勃起的巨大龙头把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从末有命根子闯入的娇小嫩穴口撑得大大,使得那娇小的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龙枪。

慕容飞雪顿时感觉到仿佛被电击一样,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紧绷着,如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着床单……

“啊……”

一声急促的娇呼声,慕容飞雪那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

六郎被慕容飞雪那强烈的反应弄得欲火焚身,快速地将龙枪从嫩穴口退出,然后猛地一咬牙,搂住她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滚烫的龙枪向着她娇嫩的体内直戳进去,无比硕大的龙头分开她那丰美柔嫩的玉门,强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神秘地带,坚挺的龙枪感受到大嫂暖和的身体,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龙枪又胀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突然接触到她的处女膜,六郎不由得停顿了一下,极为舒服地感受着十大名器——九曲回廊的层层叠叠,那滋味可真是无比美妙,爽得六郎一阵舒畅感直抵背脊,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便忙不迭地紧急停止,一方面让龙枪贴紧桃源处,泡在那暖热的蜜液中,感觉那舒爽的紧压,另一方面也让大嫂体会那股销魂滋味。

六郎没有强行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而是停留在玉门口慢慢地旋转、研磨,品尝着大嫂那鲜嫩多汁的九曲回廊,感受着回廊的弯弯曲曲,还真有如羊肠小径,给予紧密地包裹,让六郎舒爽得飘飘欲仙。

秀美娇艳、美貌动人的杨门长嫂,慕容飞雪那高贵、神秘的名器已被六郎坚挺的龙枪占领了一小部分,那嫣红玉润、诱人的名器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艰难地含着那无比粗大的坚挺龙枪,随着坚挺龙枪的深入,窄迫、温暖的回廊将六郎包得紧紧,没有一丝空隙,那股酥麻感觉让六郎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大嫂,我心爱的大嫂,你是我的了!六郎在心中呐喊,并用力地向前顶……

坚挺龙枪穿破了那神圣的处子象征。

此时,六郎觉得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地包住龙枪,爱液夹带着点点鲜红从紧插蜜壶的龙枪周围溢出来,一滴滴地溅落在床单上,犹如散开的牡丹……

看着大嫂慕容飞雪那因为被自己贯穿而紧绷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开始缓缓地抽动。

龙枪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鲜嫩的花心,龙枪摩擦着回廊细嫩的黏膜发出淫靡的声音。

六郎的上身伏在慕容飞雪的身上,双手抓住那洁白挺拔的双峰,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慕容飞雪那白晰的胴体在六郎的控制下,变得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并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反复的抽插下,慕容飞雪的九曲回廊内溢满琼浆玉液,伴随着龙枪抽插发出响亮的声音。

生理上的快感,让慕容飞雪彻底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地掐入六郎那粗壮的肌肉,随即一种愉悦而舒服的快感从那紧紧缠着硬邦邦的肉棒周围的膣壁传遍全身,直透进芳心,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紧迫感,令慕容飞雪忘记开苞之痛、落红之苦,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

美丽纯洁、清纯秀美的杨门长嫂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体会着那紧胀、充实的快感,慢慢地,她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她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慕容飞雪感受着玉体深处,那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娇酥麻痒般的痉挛,那稚嫩的羞涩花心与那顶入最深处的滚烫龙头紧紧地顶在。一起,令她彻底忘记曾经对丈夫海誓山盟、永不背叛的誓言。

这一场迟来三年的美妙性爱,彻底征服慕容飞雪的芳心,她那白晰的身子和蜜壶一样震颤着,那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花园入口被巨大的龙枪撑开了!

胴体已蒙上香汗的慕容飞雪粉脸频摆、娇喘吁吁、秀发飞舞、香汗淋淋,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身心完全被六郎高超的做爱技术和耐力所征服。

慕容飞雪羞涩地娇吟,那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身体不安地轻轻蠕动着,两条细腻的纤美长腿微微一抬,仿佛这样能让龙枪更深地进入她蜜壶深处,以解她深处的麻痒之渴。

六郎有节奏地运动着,使龙枪一遍一遍地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同时将大嫂那丰满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揉捏,嘴巴深深的亲吻着她秀美得超凡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此时慕容飞雪的身子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莹白的肌肤在瞬间光彩明艳起来。

六郎被大嫂那火热的蠕动、娇羞晕红的美靥惹得欲火狂炽,开始慢慢地加大力量。慕容飞雪被那强烈的抽插刺激得低声艳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美丽雪白、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

美貌清纯的绝代佳人那吹弹可破、雪白娇嫩的秀美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虽然羞涩万分但还是忍痛配合着六郎的抽出、插入而轻抬玉股雪腿。

六郎逐渐加快节奏,那坚挺的龙枪在慕容飞雪那誉为十大名器的蜜壶中进进出出,把美貌善良的大嫂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黏稠的处女花蜜流出花谷。

六郎更加狂猛地在慕容飞雪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龙枪在娇小、紧窄的回廊中进进出出……慕容飞雪只感觉到那根粗大越来越狂野地向洞府深处冲刺,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并越刺越深……

终于慕容飞雪迎来第一个高潮,不由得浑身颤抖,从幽谷中涌出大量黏滑白浊的淫液,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看到大嫂被自己送上快乐的巅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更具威力,又狠又深地插入大嫂体内,横冲直撞……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挤出她的回廊,龙枪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大嫂体内的最深处,在龙枪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的慕容飞雪那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被人触及的无比娇嫩、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龙枪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

慕容飞雪芳心轻颤,感受到那玉体最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花宫玉壁传来的极致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的痉挛中,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与那顶入回廊最深处的龙枪撞在一起。

慕容飞雪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四散飞扬。

六郎顿时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从龙枪蔓延向全身,越来越强烈,当快感到达顶点的时候,一股欲望的潮水终于冲开闸门,向着身下婉转娇啼的大嫂的回廊深处发射……

看到六郎与慕容飞雪终于完成神圣的使命,四娘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气,从六郎与慕容飞雪开始的瞬间,四娘的心就一直悬着,她生怕六郎会无意中暴露身份,也害怕慕容飞雪耐不住好奇,偷偷瞧了与她欢好的男子,好在一切顺利。

四娘悄悄地走进来,拍了拍六郎的肩头,示意六郎该结束了。

慕容飞雪的功力深厚,尽管四娘走进来时步伐很轻,但她还是察觉到了,想到四娘看到自己的羞态,她不由得娇羞地想推开六郎,要知道六郎那又勃起的龙枪,还留在体内啊!又想到她刚才竟配合他的动作,与他行云布雨、交欢淫合,她怯怯地含羞承欢、婉转相就,最后被抽插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这一切都被四娘看到了,令慕容飞雪羞得无地自容。

六郎哪里舍得将恢复活力的龙枪,从大嫂那温柔回廊里面拔出来,他对四娘做个一个令她哭笑不得的手势,然后不管四娘是否同意,就又开始在大嫂身上缓缓地动作起来。

慕容飞雪感觉到身子在六郎的抚摸下,开始逐渐融化,她分明感觉到双峰随着他的爱抚变得更加坚挺、膨胀,下身溢出丝丝淫液,浑身都起了那种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反应,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泛滥的欲望。

四娘就在看着自己啊!想到如此隐私的事情,已经被四娘全部看到眼里,慕容飞雪顿时觉得羞愧难当。

慕容飞雪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而六郎却有意挑逗她,将含在口中的乳头万般咬弄,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慕容飞雪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六郎不由一阵狂喜,在她胸前更加卖力起来,同时龙枪进出的速度,也慢慢加快……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中,慕容飞雪像是在梦呓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美丽脸颊上及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双峰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翘着的双腿也不由得紧紧地夹着六郎的腰部。

看着春情泛滥的大嫂,六郎心潮澎湃,在她回廊内的龙枪深切地感受着回廊的紧密包裹,令人心神俱醉。

慕容飞雪闭着美目,微微地摇摆着身子,只是不时发出一声轻哼,来表达那淋漓的畅快感,随着六郎进攻激烈,她不由得微微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玉乳塞到六郎的嘴里似的,腰臀也不断的向前迎着六郎的龙枪。

大嫂,我亲爱的大嫂,我爱你。想到此刻在身下的是高贵端庄的大嫂,六郎越发情难自禁,那种销魂的感觉也越是强烈,从心里直酥入身体。

那强而有力的冲击逐渐淹没慕容飞雪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爽快的感觉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突然,她全身一阵颤栗,下身热流急涌,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感,仿佛从这人世间解脱了一样,娇躯不由得一软,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六郎身上。

此时,慕容飞雪娇羞地想:这就是梅开二度吗?

那被名器包容、吮吸的快感,让六郎身子一僵,龙枪连连颤抖,便跟着发泄出来。

慕容飞雪……六郎在心中呼喊着慕容飞雪的名字,紧紧抱着她的身子,命根子紧紧地抵着她体内的最深处,享受着那种无法言喻的至美感觉。

慕容飞雪像烂泥般任由六郎抱着,并没有说话,只是从她那扭曲的身子不难看出她此时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六郎才从那销魂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刚想看大嫂此时的娇美姿态,却听到身后沙沙的脚步声,不由得大惊,这才想起四娘就在身边。

四娘摇头苦笑,刚才六郎的疯狂,居然让这位极品人妻,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

六郎,他的龙枪,是那样的完美,尽管技术还没有炉火纯青,但是他的龙枪坚挺、粗长,足以弥补技术上的缺陷。

慕容飞雪真是有福气,在这威武的龙枪下,一连舒服、爽快了两次啊!被这样的极品武器插入蜜壶,那种销魂的滋味,一定会让所有的女人欲仙欲死。

四娘不由得想起之前,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刺穿自己亵裤的情景,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烫,双腿间一阵麻痒,那琼汁居然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我……怎么会这样?四娘强打着精神,镇定着紊乱的心,却仍然感到一阵头晕。

听到脚步声远去,激情退却,慕容飞雪那火热的娇躯顿时寒意袭来,知道自己浑身赤裸、知道那时的媚态,全被四娘尽收眼底,却仍忍不住那身心爽快的喜悦。

四娘解开蒙在慕容飞雪眼上的黑纱:“飞雪,委屈你了。”

慕容飞雪此时完全没有刚才与六郎一起时疯狂的感受,恢复了理智,想到刚才被小叔夺走了宝贵的贞操,不由得泪水涟涟:“四娘。”

四娘拍拍慕容飞雪的肩头:“飞雪,一切都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把这一切都忘记吧!”

此时东方紫玉端着水盆走进来,她刚刚送走六郎,看着床上的慕容飞雪一丝不挂、娇美婀娜的胴体,娇躯斜倚在四娘怀中,美目微闭,那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情欲遍走全身后娇艳的酡红。

慕容飞雪不仅是风华绝代、艳盖群芳,她的身体更是巧夺天工的极品。

东方紫玉从慕容飞雪那优雅修长的脖颈逐渐滑下,流连忘返地扫过她那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胴体曲线,一寸也不漏地看着她那如落凡仙女般的身姿,又见凌乱的床单上,淫精爱液斑斑、处子落红片片,真的是污秽狼藉、不堪入目。

东方紫玉摇头苦笑,走近前来,“飞雪,姨娘帮你清洗一下吧。”

第三章大军兵发凤凰城

给大嫂破贞的夜晚,确实是经典难忘,幸好六郎有将这一生中最值得记忆的一刻记录下来。

拿着高性能的摄影手机,认真地欣赏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刻,六郎的心久久不能不能平静。

荆州帅帐,杨令公擂鼓聚将,此时杨家男女诸将全都披挂整齐,堂前听令。

杨令公对众人道:“刚刚接到枢密院的命令,我军务必保护即将来临的稻收,楚国是产稻大国,一年收获的粮食,不仅能供给杨家军队全年的粮食,还能支援其他军队,所以,我军务必要保护这次的稻收。”

杨令公接着传令:“大郎、慕容飞雪、三郎、兰梦蝶,你们四个率领一万名水军,驻扎千禧湖,并随时观察南唐军的动静,既要防止他们偷袭荆州,又要防备他们骚扰我军紧邻县城的稻收。”

大郎四人领命。

杨令公又道:“二郎、五郎,你们兄弟两人,率五千名精兵,前往宜州驻扎,宜州与后蜀接壤,我军现在与蜀军还没有发生正面冲突,但是你们也要防患于未然,切不可大意轻敌,到了宜州后,最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得有误。”

二郎和五郎领命。

六个人一同下去准备出兵事宜。

六郎望着杨令公,心中明白,凤凰城乃是重中之重,杨令公一定会将凤凰城保护稻收的命令交给自己,美中不足的是,大嫂已经被派去千禧湖,显然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自己不能看到她,这也极有可能是四娘故意的安排,为了就是避免自己和大嫂发生私情。唉!四娘,你就不能成全六郎吗?

接着杨令公对六郎道:“六郎,凤凰城地处楚国和南唐交界处,而且未能及时剿灭的楚国余孽,在这一带活动得十分猖獗,我给你一支人马,你去驻守,你能保证即将来临的稻收不受到破坏吗?”

六郎威风凛凛地站出来道:“父亲,不管想什么办法,我都会保住我军的粮食,你就放心吧!”

杨令公点了点头,道:“荆州还有一万五千名兵马,我给你一万名,留下五千名镇守荆州……”

六郎诧异道:“父亲,我大军从楚国凯旋回来后,有十万名兵马啊!千禧湖驻扎了两万名,二哥和五哥带走五千名,怎么会还剩下一万五千名?”

杨令公道:“有六万名大军接到兵部命令,即将开赴襄阳驻扎。”

六郎叹道:“我明白了,这是皇上的意思,他怕我们杨家军重兵在握,如今已经平定楚国,就把兵权收回去一大半。”

七郎愤愤不平地道:“眼下正是用兵之际,皇上为何收兵权?我们可以迟一些再将兵马调至襄阳。”

杨令公道:“现在朝中好多手握重兵的王侯因此得罪了皇上,而且身为臣子,岂能不服从皇上的安排?再说我们荆州还有四万多名兵马,足以防御。”

六郎说:“既然这样,我只带走三千名兵马就可以,荆州乃是我们最重要的地方,怎能够唱空城计?假若我们将兵全都带走,南唐大军突然偷袭,岂不麻烦了?”

杨令公正色道:“就算南唐军来偷袭,我军在千禧湖还驻有两万名精兵。六郎,凤凰城稻收才是重中之重啊!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陆雪瑶上前道:“父亲,我和六郎商量过了,凤凰城距离我的家乡很近,我对那一带的情况十分熟悉,如今楚国已经灭亡,好多楚国的壮年儿郎都急切地盼望着参军,我们可以早一点过去驻扎,在当地招募新军,便可以迅速地组建一支数千人的队伍。”

杨令公喜道:“还是雪瑶有办法,你不愧是女中之诸葛啊!新军一旦招募成功,就由你负责训练,我也很放心。那好,六郎,我就给你三千名兵马,另外派梅梅和雪瑶在旁辅助你,你们三个人驻守凤凰城,不得有半点失误!”

六郎看了看陆雪瑶,又看了看沈灵梅,两位嫂嫂一文一武,正好担任自己的左膀右臂,不由得心花怒放:“领命!”

杨令公派完将,七郎和杨四姐互相看看,站出来问:“父亲,那我们呢?”

杨令公道:“你们守荆州。”

七郎不服道:“爹,为何兄长们都去作战,非要我留守荆州?我不干,我也要去。”

八妹、九妹嚷嚷道:“爹爹,就让我们姐妹和七哥一同去战场磨练一下吧。”

杨令公把脸一沉道:“放肆,军令如山,岂能儿戏?你们认为驻守荆州就不重要吗?”

七郎三人一听杨令公发怒,均都低头退下,杨四姐见状,也只能把要说的话咽下去,她本来也想请命助六郎守卫凤凰城,但见到如此情况,也只好闭口不说,杨四姐明白,这是父亲特意要自己留下继续跟东方紫玉学习宫中礼仪。

杨四姐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叫苦,在这些日子,她真的学腻了那些繁琐的宫廷礼数,一开始东方紫玉教房中术的时候,她还觉得新鲜,可是过了几天后,东方紫玉开始教她大量的繁琐宫廷礼仪,律法,让杨四姐头都晕了,觉得真是枯燥无味。可是看着父亲的脸色,今个她是不敢请命了,只好等过几天,让四娘为自己说情。

因为军务紧急,六郎简单地收拾一下行装,就准备动身。

四娘和东方紫玉都来给六郎送行,嘱咐他一定要小心行事。

六郎道:“四娘、师父,你们俩就放心吧!有五嫂这个好军师在身边,就能顶一万名精兵,况且还有武功高强的二嫂助我,不会发生意外的。”

四娘点头说:“六郎,虽然梅梅武功不错,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楚国余孽也有不少武功高强之辈,千万不可大意啊。”

六郎说:“我知道了。”

八妹、九妹哭丧着脸说:“六哥,你可答应过我们,要带我们上前线。”

六郎笑道:“我答应带你们去打南唐或是后蜀,并没有答应带你们保护稻收啊!再说,这一次兄弟们都被派出去了,荆州太空了,你们留守荆州,要好好听四娘的话,下一次我一定带上你们。”

八妹、九妹闻言也只好答应。

六郎和沈灵梅,陆雪瑶到校军场点齐三千名精兵,随后就出发。

杨四姐在南门送六郎,她握着六郎的手,这位在杨家将中最为英勇的女将,含泪对六郎说:“六郎,以前,每一次冲锋陷阵,姐姐都一定与你并肩作战,在姐姐的心里,我们的生命是连在一起,这一次执行任务,危险重重,父亲不让我同行,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六郎闻言感动得热泪盈眶,深情地望着这个他挚爱的亲姐:“四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再说,我现在开始修炼金龙三绝,我的身体对外的抵抗能力极好,你就放心吧。”

杨四姐又和沈灵梅和陆雪瑶一一道别后,六郎等人率三千名兵马,直赴凤凰城。

江陵。

之前林天虎被杨四姐一掌打得吐血,幸亏林菁菁拼死保护,才将他救回来。

回到江陵疗养了半个月,伤势终于好转,但他咽不下这口气,就命令妹妹林菁菁日夜操练兵马,大有攻打千禧湖水寨的决心。

正巧林凯华来江陵视察军务,由于前阵子运往江陵的炮弹在半途被捣毁,令林凯华十分担心宋军会借机攻打江陵,但来到江陵后,却见到儿子在操练兵马想攻打荆州,气得林凯华臭骂林天虎:“你这个有勇无谋的东西,就江陵这点兵马,你还想和宋军主动开战?那岂不是正中宋军的诱敌之计,他们巴不得你主动出击,既能以逸待劳给你迎头痛击,又能以我军主动进攻为由,大肆兴兵伐南唐。到时候,惹了大乱,皇上一定会拿你开刀问罪。”

林天虎不服气地说:“爹,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不成?”

林凯华想了想,说:“现在,皇上派往大宋的使臣,估计已经到了开封,皇上连同满朝文武百官一致求和,我们父子不能违背圣意啊。”

林菁菁因为记恨六郎那次对她的调戏,愤恨地说:“爹爹,前两次来江陵捣乱的绝对是宋军所为,他们乔装改扮偷袭我们,我们为何就不能改扮成楚国军队,偷袭他们一回?”

林凯华点头道:“丫头这主意不错,有什么具体的方法吗?”

林菁菁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和大嫂商量一件事,再过半个多月,楚国的水稻就到收成的季节,而宋军长江以南军队的粮草,估计全都要从楚国运粮食,他们刚刚打下楚国,政权还不稳定,在那里,还有楚国的前朝部下,我们和他们联合起来,彻底破坏宋军的稻收,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林凯华又道:“但是,自从杨家将进驻楚国后,马文义战死,其余众将都是一盘散沙,我们无从联络啊!”

林菁菁道:“爹爹,前两天,马文义三公子派人送来亲笔书信,想请我军协助他作战,目标就是捣毁宋军在凤凰城的粮仓。”

林凯华惊讶道:“你和马三公子还有联系?”

林菁菁脸一红,道:“爹爹,去年,马三公子上门求亲,被你拒绝,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次……纯粹公务,绝无私情。”

林凯华道:“其实,当初我不同意马三公子的亲事,主要还是因为和他父亲在政治上的原因,现在马文义已经死了。如果你们俩能能够利用马家在楚国的威望,将楚国旧属召集起来,做出有利于南唐的大事,我就不反对你们了。”

■林菁菁高兴道:“多谢父亲,我马上亲赴楚国与马三公子联手,这一次一定要将宋军打个落花流水。”

林凯华嘱咐道:“切忌,不要打出我们南唐的旗号,一旦圣上知道了,我们将有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只要捣毁宋军的屯粮,就能打消他们进一步吞并我南唐的野心。”

“爹爹放心,女儿明白。”

林菁菁看了孟芸一眼。

孟芸见状说道:“父亲,小妹虽然武功高强,但她终究是一个女流之辈,出门在外不方便,就让我陪她一块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林凯华应允,林菁菁就和孟芸下去做准备了。孟芸之所以愿意跟林菁菁一同前往楚国,主要是因为她这阵子正和林天虎闹不愉快。

姑嫂两人回到房间,收拾着衣服时,林菁菁说:“嫂子,我照你的吩咐,为你请命了。”

孟芸“嗯”了一声,道:“多谢小妹。”

林菁菁笑道:“嫂子,你真的和我哥闹上?难道这十几天你没有让他……”

孟芸脸一板:“谁让他就知道宠爱那个歌女,那个歌女死那么久了,他还恋恋不忘,整天对着那小狐狸精的遗物发呆,这两天心情平复了,喝点酒就想要我?门都没有啊!昨天晚上,我一脚将他踹到床下去。”

林菁菁掩口笑了起来:“嫂子,我们这次去楚国,至少也要个把月才能回来,你可要做好准备啊,一个月没有男人的爱抚,我亲爱的大嫂,你能忍受得住吗?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帮你说一下,让你们夫妻多恩爱几回,明个一早,咱们再动身?”

孟芸啐了一口:“死丫头,一点正经都没有,又要取笑我?”

说完,粉拳就打了过去。

林菁菁和孟芸嬉闹着,打理好行装。

孟芸道:“小妹,你这么急着去楚国,还不是惦记那个马公子?不过据我所观察,那个马公子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对你似乎不是真心,你可要小心一点,别到时候和嫂子我一样,落得无人爱、无人疼。”

林菁菁笑道:“大嫂,我自有分寸,我这次去楚国,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捣毁大宋的粮仓,至于马三公子,我与他虽然有些旧情,但我心中自有分寸,他若是一心一意跟我们合作,就……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林菁菁脸上微微一红。

六郎带领沈灵梅和陆雪瑶,率领三千名精兵星夜兼程,来到凤凰城,见到凤凰城守将顾将军。

顾将军喜出望外,拉着六郎的手说,“六将军,你总算带兵来增援了,你可知道,凤凰城守兵不过一千名人马,而在离此不远处的黑风寨,就聚集了五、六千名顽匪,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楚国余孽,眼看就要到稻收季节了,要是土匪来抢粮食,我军该如何抵挡?”

六郎笑道:“顾将军多虑了,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们堂堂天朝大军,还能被土匪吓住吗?”

顾将军连忙说:“末将谨遵六将军的调遣。”

六郎点头,将带来的三千名兵马与凤凰城现有的一千兵马重新整编,让顾将军协调新编军的秩序。然后就与两位嫂子商议在本地招募新军的策略。

陆雪瑶说:“陆家庄一带,人口密集,比较容易募兵,但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先在凤凰城住下,等到第二天天亮后,再赶往陆家庄,不过,凤凰城也要加强戒备。这样吧,我们分一下工,明日我去征募新兵,二嫂和六郎你们俩留下来守卫凤凰城。”

沈灵梅和六郎闻言均无意见,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第四章读兵书女儿情深

顾将军帮六郎三人安排了住所,用过晚饭后,六郎惦记着明日招募新兵的事,哪里睡得着?要知道稻收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今年的粮食要是无法收获,下半年征伐南唐或者后蜀的计划就要泡汤,而且刚到凤凰城,就听到黑风寨聚集了比凤凰城还要多的贼兵。一旦来搞破坏、抢粮食,该要如何应对啊?加上凤凰城一带的稻田那么多,就这点兵马,要怎么守呢?

六郎想不出好办法,就来找陆雪瑶商量,此时陆雪瑶还没睡,正在灯下看兵书,六郎看到灯下的五嫂,不由得一呆,好美啊;“哇,嫂嫂今晚好漂亮啊!”

六郎心中一声惊叹。

陆雪瑶一身贴身的黄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吸引着六郎的目光,更重要的是,虽身着素装,却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

陆雪瑶见六郎来了,连忙站起来:“六郎,你来了。坐。”

六郎道:“多谢五嫂。”

然后眼睛就停留在陆雪瑶那娇媚的容颜上。

“六郎,有什么事吗?”

六郎道:“我在为征募新兵的事情感到担心,这陆家庄有多少人口啊?”

陆雪瑶道:“这一带人口较为密集,而陆家庄是附近人口最多的村镇,居民大约有七千人左右。”

六郎又问:“这儿百姓的生计如何?”

陆雪瑶叹了一口气,说:“战乱不断,勉强能维持生计,镇上有好多穷苦人家的子弟,都没有工作,也有人跑去当土匪。”

六郎问:“我们能在这儿募多少兵?”

陆雪瑶点了一下头,道:“我寻思了一下,如果给的银两多,如新兵,都可以领到二两银子的补贴,应该可以在这附近的十几个村庄招募三千名士兵。”

六郎道:“五嫂啊,这支队伍我们正需要,而且这里土匪和楚国余孽猖獗,尤其我们还要保护稻收,必须要快。”

陆雪瑶道:“我本就是陆家庄的人,虽然收养我的义父过世了,但是还有一个师兄在,明天我就去找他帮忙。”

六郎点头道:“那就先这样决定,咦,五嫂在看什么书?”

六郎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看了看道:“原来是兵书!”

陆雪瑶道:“闲来无事,喜欢翻几本兵书看看。”

六郎看了看手中的这本书,道:“鬼谷奇兵,这是鬼谷子的兵书吗?”

陆雪瑶点了点头,道:“是的,只可惜我这本鬼谷奇兵是赝品,书上所讲的都是一些浅俗的战术,还有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传于世,只是不知道在谁的手中。”

六郎道:“不知道也就罢了,以后若是被我发现,一定要将它拿来给嫂子看看。”

陆雪瑶高兴道:“那就太好了!”

陆雪瑶说道:“鬼谷子,姓王名诩,是春秋时代的人。常入云梦山采药修道,因隐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称为鬼谷先生。鬼谷子为纵横家之鼻祖,苏秦与张仪为其最杰出的两个弟子,另外还有孙膑与庞涓亦为其弟子的说法。当年苏秦仅凭其三寸不烂之舌,就合纵六国,配六国相印,统领六国对抗秦国,显赫一时。而张仪又凭着谋略与游说技巧,将六国合纵瓦解,为秦国立下不朽的功劳。所谓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此为《鬼谷奇兵》之精髓所在。《孙子兵法》侧重于总体战略,而《鬼谷奇兵》则专于具体技巧,两者可说是相辅相成。”

六郎听得连连点头,心道:自己以后少不了要带兵打仗,看来在这方面也要下一些功夫,要是雪瑶能跟着自己该有多好?到时候请教一下,也就省得要查兵书了。

陆雪瑶接着说道:“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我父亲一生都在钻研兵书中的奥秘,只可惜他驾鹤西归,可他却将希望寄托给我,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志向,有朝一日,统领三军……”

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陆雪瑶的双手,道:“五嫂,我和你在一起就会所向披靡了。”

陆雪瑶脸一红,娇羞地挣开六郎的手,转过身。

六郎却打铁趁热,双手径自向前一伸,环绕住陆雪瑶的纤腰,柔声道:“五嫂,眼下正是用兵之际,你不肯帮我吗?”

陆雪瑜娇羞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我来这里不就是在帮你吗?你快放开我,不要跟嫂子闹了。”

六郎却牢牢抱着陆雪瑶柔滑的娇躯:“五嫂,我总是在想,你当初要是不要答应五哥的婚事,就好了。”

陆雪瑶心中一凛,幽幽说道:“当初,你父亲提及这件事的时候,你为何不主动争取?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六郎有点想不起当初的事,便着急地说:“雪瑶,我从现在开始追你。”

陆雪瑶几次挣扎,都被六郎牢牢地抱住,令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郎,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和你五哥订亲了,我们就认命吧!”

六郎却道:“我不认命,当初是父亲的压力,还有我的一时糊涂,你现在和五哥还没有拜堂,我一定要将你抢回来。”

陆雪瑶吓了一跳:“六郎,你可千万不要乱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就放弃吧。”

六郎固执地说:“记得应该是我先认识五嫂,为什么我要放弃?”

陆雪瑶叹道:“当时我正陷入义父过世的悲痛中,就顺口答应你父亲的请求。这件事情已成定局,六郎,你就让它顺其自然吧!晋王千岁不是已经帮你保媒了吗?我家六弟文武双全,还愁讨不到老婆?”

六郎却无赖地抱着陆雪瑶的纤腰,说:“可是我就喜欢嫂子。”

“这不行。”

陆雪瑶坚定地回绝。

六郎说道:“不是还没有拜堂吗?在没有拜堂前,我也有权利喜欢你。我给你讲个故事。”

陆雪瑶极力地挣脱开六郎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六郎挽着,心里抨评直跳,脸上热辣辣的不知所措。

六郎趁机说:“有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四个人一块长大,情谊非同寻常。但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弟都爱上了这个女孩……”

陆雪瑶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么样了?”

六郎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结果四个人的情感纠缠在一龄,后来大哥知道女孩并不喜欢他,就在大哥决定退出,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弟的爱,决定跟大哥在一起时,大哥却觉得不应该拆散女孩和弟弟,毕竟她爱的不是他,于是他还是离开,最终四个人都痛苦一生。”

陆雪瑶听后默默不语。

六郎打铁趁热,轻轻搂住陆雪瑶,连唱带念:“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一梦千古伤心,千般思爱集于一身,蓦然回首冷冷清清。”

陆雪瑶被故事所打动,意驰神往。

六郎继续唱:“多少欢笑多少泪痕,望穿秋水望断青春,几番风雨几度飘零,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五嫂、五嫂……”

六郎的呼唤打断陆雪瑶的思绪。

陆雪瑶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连忙说:“那个女孩真可怜,你唱得真好听,那个故事也很动人。”

六郎却说:“你不要学那个女孩!”

陆雪瑶不说话,喘息得厉害。

六郎猜到陆雪瑶的心里已经产生动摇,于是继续发动攻击,这次直接朝着陆雪瑶那香甜的樱唇吻过去,眼看就要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陆雪瑶一激灵,连忙躲开:“六郎,你不要为难我了,你要是没事,就回去睡觉吧。”

六郎叹了一口气,暗中佩服五嫂的定力,信手拿起那本兵书:“五嫂,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一会儿兵法吧!”

陆雪瑶平复刚才波涛涌起的心情,点了点头,说:“这是我以前在昆仑山每天必修的功课呢。”

六郎惊讶道:“你啥时候又去昆仑山了?”

陆雪瑶道:“我刚认字的时候,义父就教我奇门遁甲,当时我只是好奇,一开始还愿意学,后来却越学越累。在我十一岁时,义父身边有些辣手的事,就将我送到他的师兄,昆仑三圣大师伯的身边,在昆仑山,师伯又让我学了三年奇门遁甲。唉!真是头疼啊!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又被义父接了回来,这奇门遁甲,几乎陪伴了我这一生……”

说至此,陆雪瑶苦笑着又道:“义父的一生,将所有的心血都放在这本书上,最终还是参不透它的全部,他希望我继承下去,可我的确对它不感兴趣。”

六郎道:“是啊!学一些够用就算了,何必一辈子死守着一本天书,非要参悟个透彻呢?不过,我倒是对它很感兴趣,雪瑶,不如你给我讲讲吧!”

陆雪瑶点头道:“难道六郎你有兴趣?不过这本书对今后行军打仗倒是有不少帮助,那我就给你讲一下!”

陆雪瑶继续讲道:“奇门遁甲是由‘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是隐;藏的意思;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戍、甲申、甲午、甲辰、甲寅;遁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六仪就是戍、已、庚、辛、壬、癸。隐遁原则是甲子同六戊,甲戍同六已,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另外还配合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奇门遁的占测主要分为天、门、地三盘,象征三才。天盘的九宫有九星,中盘的八宫布八门,地盘的八宫代表八个方位,静止不动,同时天盘、地盘上,每宫都分配着特定的奇仪,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以占测事物关系、性状、动向……”

六郎打了一个哈欠,他哪里有心思学奇门遁甲?还不是想找个机会和五嫂亲近一会儿。

这会儿,六郎正摸着雪瑶柔滑的玉手,想入非非。

陆雪瑶白了六郎一眼,道:“六郎,你困了,就先去睡觉吧,有时间我再讲给听。”

六郎“嗯”了一声,却伸手将陆雪瑶抱到怀里。

雪瑶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挣扎道:“六郎,不要这样啊。”

六郎用力扳过陆雪瑶的香肩,正视着陆雪瑶那双美丽的秀眸,道:“雪瑶,我喜欢你。”

雪瑶的身体颤了一下,看着六郎的那双秀眸充满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环抱着陆雪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要欺骗自己了,答应我,好吗?”

陆雪能闻言立刻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垂下俏脸,没有说好亦没有出言拒绝,呼吸十分急促。

六郎“噗”的吹灭油灯,将陆雪瑶拦腰抱起来。

陆雪瑶顿时惊慌失措:“六郎,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六郎暗自笑了笑,不再废话,抱着陆雪瑶走向床榻。

陆雪瑶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娇呼了一声,搂紧他的脖子,道:“六郎,不行啊!”

六郎深情款款地道:“雪瑶,我曾经这样抱过你,记得吗?”

陆雪瑶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被你抱过?”

六郎因为记不起曾经和陆雪瑶发生的事情就胡扯,却被陆雪瑶否认,又笑道:“不是前生,就是在梦中,总之,我和你似曾相识,雪瑶,我要疼爱你了。”

见怀中的五嫂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自己,六郎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与她肩并肩地坐在榻边。

陆雪瑶可能是为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不好意思地垂下红扑扑的俏脸,不敢直视旁边的六郎。

见陆雪瑶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附到她耳边,轻柔地吻着她耳珠,柔声道:“雪瑶,我爱你!”

陆雪瑶娇躯轻轻一震,像是没有料到六郎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仰起羞红的俏脸,迷惘而不知所措地望着六郎。

六郎一边抚摸着陆雪瑶的粉背,令她舒缓紧张不安的情绪,一边低下头怜惜地在她的额头亲吻一下。

此时陆雪瑶闭上了美目,一副含羞戴怯的表情,神态动人至极。

六郎沿着额头吻起陆雪瑶,随即往下吻那动人的耳珠,又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吻了吻后,最后才抚上她的香唇。

此时陆雪瑶被六郎挑起情欲,再也忍不住,主动献上香吻,热烈地反应着。

一轮唇舌交缠后,六郎正要为陆雪瑶宽衣时,陆雪瑶却按着他正要作恶的大手,羞道:“不要!我是嫂子啊。”

六郎闻言却是轻轻地移开陆雪瑶按着他的玉手,大手在陆雪瑶那高耸的胸脯上停住,轻轻地揉动着。

此时陆雪瑶被六郎轻薄得在他怀内不住地娇喘,身子更因为兴奋覆上一层淡淡的红霞,显得这本来亳无瑕疵的美丽胴体更是娇艳、更是诱人。

六郎附到陆雪瑶耳边道:“雪瑶,你好美啊!”

陆雪瑶没有出言回应,只是在六郎怀内轻轻地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妩媚娇柔之意,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效果却胜过千言万语,令六郎听得心醉神荡,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当前,再加上这诱人的挑逗,令六郎再也忍不住,轻轻地让陆雪瑶躺下,双手已急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一张嘴从额头吻起,接着是鼻尖,然后才重重地吻下香唇。

此时陆雪瑶美目迷离,亦被六郎迷惑得进入失去理智,玉手勾着六郎后颈迎合着他。

就在两人情迷意乱之际,外面有人道:“雪瑶,怎么这么早就熄灯?”

是沈灵梅的声音,令陆雪瑶顿时激灵地坐起来,推开六郎应道:“二嫂啊,刚才风吹进来,将灯吹灭了,你进来吧。”

陆雪瑶推开六郎,重新点亮油灯。

沈灵梅推门进来,见六郎也在这儿,不由得吃了一惊:“讶!六郎也在啊!”

六郎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和五嫂在商量明日征募新兵的事,我不放心啊,生怕招不了新兵。”

沈灵梅道:“我也挺惦记这件事,怎么样,你们俩商量好了吗?”

说毕,用暧昧的目光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二嫂啊二嫂,你非得现在闯进来吗?是存心要打扰我的好事啊。

陆雪瑶回答:“已经差不多了,六郎,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伸了一个懒腰,怏怏告退。

六郎刚走,沈灵梅就笑着走过来,拉住陆雪瑶的袖子,低笑着说:“雪瑶,你和六郎私通了?”

陆雪瑶脸一红,她知道沈灵梅一定在怀疑自己,也难怪,叔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还熄灯,能干什么好事?但是陆雪瑶死不承认,平静地一笑:“二嫂,你在胁说什么?你才和他私通呢。”

沈灵梅撇撇嘴,说:“雪瑶,你还想瞒我吗?你和六郎可是有旧情,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你对他其实要比对五郎有感情。唉!结果父亲按顺序将你许给五郎,而你也没有反抗,但是,你怎么能背着五郎和六郎私通呢?”

陆雪瑶急道:“二嫂,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沈灵梅嘿嘿笑道:“好、好,我们俩向来关系不错,嫂子会帮你保密,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已经好了几次了?老六他厉害不厉害?跟嫂子好好说说。”

陆雪瑶气得瞪着沈灵梅,一跺脚,道:“二嫂,我哪里有你想得那么淫荡?我和六郎先认识是不假,可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啊!”

沈灵梅怀疑地看着陆雪瑶:“不是吧?雪瑶,你没有骗我?难道你还没有把身子给他?”

陆雪瑶急得差点掉下眼泪:“二嫂,看你说的,羞死人了。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

“唉!”

沈灵梅叹了一口气,拉着陆雪瑶的手说:“雪瑶,难为你了,本来你是喜欢六郎的吧?结果老令公乱点鸳鸯谱,将你许给五郎了,你当时怎么也不知道要争取一下啊!”

陆雪瑶叹道:“我一个柔弱女子,义父故去后,将我托付给老令公,我只好听从长辈的安排。”

沈灵梅幽幽叹息:“雪瑶,我好同情你啊!说实话,你本来可以争取婚姻自由,嫁给心仪的郎君。”

陆雪瑶幽幽道:“可我不想违背令公的意思,顺其自然吧。”

沈灵梅叹道:“我嫁给你二哥,可真是没有一点幸福可言,这个二郎,就知道惹我生气,而且还不争气。”

陆雪瑶问:“二哥怎么啦?”

沈灵梅无限忧愁地说:“他最近先是惦记着大嫂,这是对我不忠,然后每次房事寥寥完事,不能让我满足,你说这样的丈夫,还能让你尊敬他吗?”

陆雪瑶苦笑道:“二嫂,说白了,你还是缺少满足啊?”

沈灵梅不好意思地笑道:“雪瑶,让你见笑了。我嘛,就是在那方面稍微要求高了点,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和丈夫幸福美满?谁又愿意自己的丈夫性无能呢?就连大嫂那样坚贞高雅的女子,不也是找人替大哥给她破身吗?”

陆雪瑶正色道:“四娘说,那是破真,是破除我们杨家的晦气。”

沈灵梅嘿嘿笑道:“还不一样,不都是男女脱了衣服,做那种事?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谁上大嫂?可真是艳福不浅啊!雪瑶,该不会是你家五郎吧?”

陆雪瑶脸一红:“二嫂,我哪里会知道?”

沈灵梅道:“你啊,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看兵书,都看成书呆子了。”

陆雪瑶反驳道:“你说是我家五郎,难道就不会是你家二郎?”

沈灵梅笑嘻嘻地摇头:“不可能,我心里有数。”

陆雪瑶问:“你问他了?可是男人不一定讲实话,尤其四娘特意叮嘱,谁敢说?”

沈灵梅只是笑了笑,却不再多说,反正她心中有数,那几天二郎基本上是残废了。


04-18
第五章露宿客栈叔嫂情

第二日,陆雪瑶带领一百名精兵前往陆家庄招募新兵。

沈灵梅问六郎:“六郎,你为啥不跟你五嫂一起去?”

六郎无奈地笑了笑:“五嫂不让我去,让我留下陪你守好凤凰城。”

六郎心中暗恨:要不是你,我昨天晚上就摘到五嫂的鲜果了。

沈灵梅笑盈盈地陪同六郎巡查凤凰城的防御体系。

六郎又做了一些安排,忙了一上午,中午刚吃完午饭,就听外面有人吵吵嚷嚷。

六郎问亲兵:“外面有什么事,怎着这么吵?”

亲兵回答:“启禀六将军,有个老妇要告状,没敢惊动你。”

六郎怒道:“有人告状,一定是有冤屈,岂能不报?”

亲兵战战兢兢地说:“顾大人说,这种小事,不用烦劳六将军。”

六郎厉声道:“少废话,将喊冤之人带来。”

亲兵领命下去,不久就将一名老妇带来。

老妇见到六郎,扑通跪在地上,哭诉道:“将军,救救老妇的女儿吧!我就这一个女儿,竟被强盗抢走了,我活不下去了。”

六郎将老妇扶起来:“老婆婆,你不要着急,将事情跟我说清楚,我好为你做主。”

老婆婆站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向六郎哭诉事情经过。

原来老妇是凤凰城南郊吴家镇人士,丈夫前两年过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小莲,小莲眼看到了待嫁年龄,前天却被强盗抓走,而这些天吴家镇一带接连发生民女被抢的事情,村民曾经联合报官,但是官府却没有理会。

六郎问清事情由来后,感到十分为难,不知道她家的姑娘是被谁抢走,该去哪里救?

老婆婆见到六郎为难的样子,又开始哭起来。

沈灵梅道:“老大娘,你先不要哭了,你好好想一想,和什么人有没有过节?”

老婆婆红着眼睛说:“我一个老婆子,平时就是帮人家缝补衣服,做点针线活过日子,能得罪谁啊?倒是听说西边山上有座金顶寺,寺里最近新来不少和尚,那些和尚都是花和尚,吃酒、喝肉什么都做,村民们议论他们不是好人,都怀疑是那些和尚所为。”

六郎一拍桌子,道:“真是岂有此理,马上发兵剿灭那座寺庙。”

沈灵梅道:“六郎,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强抢民女啊!冒然发兵会有不妥。”

六郎道:“吃肉、喝酒的和尚,能有几个是好和尚?我猜这件事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沈灵梅说:“不如这样,我们先去那里侦察情况,看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然后再发兵也不迟,毕竟现在兵力紧张啊!”

六郎欣然同意,“二嫂,今天下午我们俩就走一趟金顶寺,看看他们那里的情况。”

便转头对老婆婆说:“老大娘,你先回去等消息,我现在就亲自帮你办理这个案子。”

送走老妇后,六郎将顾大人找来询问金顶寺的情况。

一听六郎和沈灵梅要探金顶寺,顾大人为难道:“六将军,我也知道要为民做主,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就算金顶寺有贼和尚在作乱,我们也得等过了稻收再收拾他们啊!”

六郎摆了摆手,说:“顾大人此言差矣,我之所以要先打掉这个黑窝,乃是先发制人,你想,那儿真要是贼窝,他们最近来这里干什么?分明是冲着稻收来的,打算抢我们的粮食。我们防不胜防啊,与其防范他们,倒不如趁早将他歼灭掉,利用最近一段时间,将凤凰城附近的黑窝全部灭掉,这样才能顺利地保护稻收。”

顾大人拍了拍脑袋说:“六将军果然高见,听你这么一说,末将茅塞顿开。”

六郎笑笑,向顾大人打听金顶寺的情况及地理位置,然后命令顾大人继续操练兵马,等候他的消息。

六郎暗中庆幸,能和美丽的二嫂结伴外出执行任务,看来老天真是够照顾自己,心想:昨天你打扰六爷的好事,害六爷的火气没有地方出,非要你泄火不可。

六郎故意走得很慢,等来到吴家镇的时候,天都黑了。

六郎对沈灵梅说:“二嫂,天色已黑,我们今天暂不去金顶寺,这么晚去他们那里,会遭到他们怀疑。咱俩今晚上先找间小店住下,明天再去寺里烧香。”

沈灵梅嫣然一笑:“行,我听你的。”

六郎看看前面有一家客栈,又说:“不过我们俩住宿时,要伪装成夫妻才行,这样才不会引起当地人的注意。”

沈灵梅问:“为什么?”

六郎道:“这是在敌营侦探的秘诀,你不要问那么多了,等会儿住宿的时候,我就说我们是夫妻,上次我和大嫂去江陵,就是这样耍林天虎,他可吃大亏了。”

沈灵梅顿时来了兴致:“好啊,就依你,不过你得给我讲一讲上一次的详细经过。”

六郎一拉沈灵梅的手腕:“那就走吧。”

叔嫂两人来到客栈时,店小二迎上来:“客官,你们好,住宿吗?”

六郎说道:“给我们夫妻来一间上房,四道小菜、一壶好酒以及洗脸水,都送到房间。”

“是!”

六郎回头对沈灵梅一笑,两人径自上楼。

这家小客栈还算干净,宽敞舒适的房间,大床、幔帐、凉席,窗子前面就是辽阔的河面,店小二速度很快,眨眼工夫就将洗脸水和美味佳肴摆上来。

六郎和沈灵梅入座对饮,吃饱喝足后,六郎调侃道:“二嫂,你想我们装成夫妻,金顶寺的那些秃驴能看出来吗?”

沈灵梅想了想,道:“应该不会吧。”

六郎说:“我说也是,其实咱俩特别有夫妻相,不知道内情的人,绝对看不出来。”

沈灵梅咯咯笑道:“谁跟你有夫妻相?我看雪瑶倒是跟你有夫妻相。”

六郎一愣:“你说什么?我跟五嫂怎么了?”

沈灵梅笑道:“我说你们俩有夫妻相,又没说你们俩私通,你怕什么怕啊?呵呵。”

六郎故作轻松,微微一笑:“二嫂,我和五嫂清清白白,你可不要乱说啊丨要是被五哥听到了,岂不是破坏人家夫妻感情?”

沈灵梅道:“那不正好成全你和雪瑶,其实雪瑶蛮喜欢你的,要不是因为令公乱点鸳鸯谱,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夫人。六郎,我这是帮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六郎叹道:“二嫂,你就不要添乱了好不好?本来我和五嫂没事,被你这一搀和,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灵梅却道:“你还不承认?昨天晚上雪瑶都跟我说了。”

六郎问:“她跟你说什么?”

沈灵梅“唉”了一声,却不再接着往下说,而是脱掉靴子,光着一双白嫩的小脚丫慵懒地倚靠在床头上:“你真的想知道?”

六郎凑上来,讨好地摇着沈灵梅的手臂:“好二嫂,跟我说说,雪瑶跟你说啥了?”

沈灵梅看了六郎一眼,扑哧一笑:“我跟你说吧,雪瑶其实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只是她没有办法摆脱压在她头顶上的枷锁。这种事,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主动帮助她,怎么能不管不问,任你五哥夺走对你痴情的女子?”

六郎听罢,心神一凛:“是啊,我怎么能够容忍,但是,我应该怎样办?二嫂你教我。”

沈灵梅说:“你们俩一同跟四娘说,让她为你们做主,四娘不是最喜欢你吗?连令公都给听四娘的,你和雪瑶的事准成。”

六郎为难地说:“那我五哥怎么办?”

沈灵梅说:“再给老五找一个,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娘家好几个姐妹呢。”

六郎闻言一笑:“二嫂,你真是我的好嫂子,这件事要是成了,我非得好好谢谢你啊。”

沈灵梅媚眼流转,看着六郎说:“那是自然,不过要想争取主动,让四娘帮你促成这件事,你就得痛下决心,将生米煮成熟饭。”

“啊?生米煮成熟饭,你让我和五嫂?”

六郎惊讶道。

沈灵梅看着六郎:“你不敢就算了。”

六郎热血沸腾:“谁说我不敢?我就怕雪瑶怪我。”

沈灵梅道:“雪瑶的心是你的,你越是勇敢,她对你就越忠诚啊!”

六郎悠然一喜:“那太好了,二嫂你帮我撮合一下,回头我好好谢你。”

沈灵梅笑道:“你就会嘴上说谢谢我,却从来没有什么实际行动,让我满意。”

说罢,一双饱含柔情的眸子,看着六郎。

沈灵梅那挑逗的神色,让六郎兽血沸腾,他尽量忍住欲火,笑盈盈地说:“二嫂,你就是我的好嫂子、好娘子,你说我要怎样谢你?”

沈灵梅用脚踹了六郎的裤裆一下:“谁是你娘子?别跟我耍无赖。”

六郎哎呀一声:“二嫂,你踢疼我了,轻点啊!你要毁了我啊?”

六郎龇牙咧嘴,身子往前一倾,就压倒在沈灵梅身上。

沈灵梅挣扎着说道:“小坏蛋,你要干什么啊?”

六郎嘿嘿笑道:“就寝啊。”

看到二嫂含羞的神色,六郎邪笑道:“既然是‘夫妻’,当然要睡在一起了!”

沈灵梅虎着脸说:“去,在桌上趴着睡。”

六郎却振振有辞地说:“难道在家里,我二哥每天都睡桌子?”

沈灵梅说:“你还跟认真的,再不下去,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哪里肯听,笑嘻嘻地靠上来,对着沈灵梅那秀美的脸庞就想亲一个。不料嘴唇还没有碰到沈灵梅的额头,就被二嫂一脚踢中小腹滚下床。

沈灵梅咯咯笑着问:“六郎,踢疼你了吗?回去可不许向四娘告状啊!”

六郎捂着着肚子爬起来,目露凶光:“二嫂,你真舍得下手啊?”

沈灵梅掩口笑道:“六郎,你那宝贝儿不是有铠甲吗?还怕疼?”

六郎嘟囔道:“现在不是没有了嘛!”

话一出口,才察觉泄露秘密。

沈灵梅顿时一双美丽明亮的大眼睛,顿时冒出饥渴的光芒:“六郎,你都蜕甲了?快给我看看。”

沈灵梅说着就凑过来,将六郎从床底下拉上来。

六郎心道:反正给你知道了,看我今天晚上用龙枪刺死你这个小荡妇。

六郎已经断定二嫂沈灵梅绝对是一个小荡妇,身上顿时升起一股无比强烈的欲火:“二嫂,你看,都给你踢坏了。”

沈灵梅眯着眼睛说:“不会吧?让我看看。”

六郎就将龙枪取出来。

沈灵梅低头一看,忍不住惊呼起来:“六郎,你真的好了?”

只见那龙枪茁壮挺拔,玉柱浑然通亮,令沈灵梅看得芳心迷乱,那张光华绝代的脸上带着一分惊喜,眼中闪过一丝妩媚。

六郎伸出手将沈灵梅搂在怀中,头埋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嗅着她身上发出的淡淡体香,透过那薄衫感受着她身体那无可抵挡的诱惑。

沈灵梅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耸的双峰更与六郎完美融合,浓烈的乳香传入鼻中,令六郎双手不由得攀上酥胸,握住那大手都覆盖不了的玉乳轻轻地揉弄着,那滑腻、柔软的触感带给六郎至高无上的享受。

在六郎的爱抚下,沈灵梅那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现一层红晕,更显识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清澈澄明,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小色狼,看来我今天是逃不出你的魔手了。”

说到这里,美目向前直视,看着六郎轻轻的笑了笑。

六郎嘻笑道:“二嫂,即使你不帮我和雪瑶,我也要好好谢谢你。”

沈灵梅道:“如何谢?就这样谢吗?”

六郎缓缓地说道:“东方姨娘教给我好多房中术实用的招式,你肯定都没有尝试过。”

六郎就把龙翻、虎步、猿博、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和鹤交颈,这九种基本法详细地说给沈灵梅听,讲完后,看到沈灵梅一副痴痴的样子,六郎问:“二嫂,你用过这里面的几种啊?”

沈灵梅回过神来,狠狠地拧了六郎一把:“小坏蛋,还不赶紧与我试试看。”

六郎一听此言,顿时雄心万丈、龙枪跳跃、目光如狼,直扑向沈灵梅。

感受到六郎像火一样的热情,沈灵梅全身不由得一僵,抚弄着她酥胸的大手是那么的有力,让她忘记了和六郎的关系。

六郎大力地捏了一下沉灵梅的玉乳,笑着说道:“二嫂,我一定让你满意。”

说着,便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揉弄着。

六郎的舌头滑进沈灵梅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双峰六郎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沈灵梅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逐寸逐寸的撩拨着六郎的欲望,让六郎的火焰不停高涨,鼻中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搂着六郎脖子的双手紧了紧,美目直视着六郎的眼睛,幽幽道:“小坏蛋,你都把嫂子我勾引死了,今天你要是不能让我尽兴,我决不饶你。”

说到这里,轻轻的笑了笑,螓首微微向前,小嘴在六郎的脸颊上轻轻一碰,如蜻蜓点水般,然后又缩了回去。

六郎伸手摸着沈灵梅吻过的痕迹,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残留的温暖,脸上浮现起一丝满足的微笑:“放心好了,我的龙枪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还怕满足不了你?”

六郎看着沈灵梅,抚摸下她耳鬓散乱的发丝,将头抬到她的面前,再一次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停在她腰间的大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那丰满滑腻的美臀,疼得沈灵梅发出一声娇哼。

“小坏蛋,你要咬死我啊?”

沈灵梅千娇百媚的白了六郎一眼,螓首微微向后仰,那高耸的双峰更是突兀,在那薄衫下轻轻的跳动,顶端那两颗乳头骄傲的挺着,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弯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那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浑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衫掩盖着沈灵梅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那隐隐约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令人恨不得马上分开她的玉腿,将勃起的龙枪插进去,直捣花心。

看到六郎贪婪得似乎要喷出火的目光,沈灵梅娇媚的看了六郎一眼,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快点来吧。”

六郎闻言不由得欣喜若狂,看来二嫂等不及了,这分明是允许自己对她恣意妄为。

沈灵梅一见六郎那惊喜的神色,马上将眼睛移开,俏脸一片通红。那娇羞的神色让六郎小腹涌起一股强烈的热流,那暧昧的话语更强的冲击着六郎的神经、挑逗着六郎欲望的极限,真是迷死人的妖精!

六郎迫不及待地低下头,看到沈灵梅的斜仰着头,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六郎既爱又怜,情不自禁地便吻上她的樱唇。

沈灵梅的嘴唇感觉到一阵轻压,她不禁张开贝齿,让六郎的舌头更深入她的芳唇,手指也在六郎背上划着一个又一个圈,挑逗着六郎的欲望。

忘情的拥吻、身体的挤压,不一会儿,两人就像要融为一体地纠缠在一起。

“梅梅,我的梅梅。”

六郎无意识的轻轻的呼唤着沈灵梅的名字,大手滑进她的衣襟,揉捏着她那挤压在胸膛的玉乳,坚挺的龙枪更在她小腹上轻轻的磨蹭着。

“六龈!”

沈灵梅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贴得更加紧密,而她的玉手也不甘示弱地摸索到龙枪,轻轻地套弄着。她的一双玉腿紧紧地盘在六郎的腰间,玉腿略高,臀部略低。

六郎抱着沈灵梅的丰臀,伸手解开她的衣裳。

沈灵梅见状轻轻扭动着身体,好让六郎顺利脱下她的衣服。

眼前是沈灵梅如玉似瓷的肉体,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双峰高高挺起,顶着如樱桃熟透般的殷红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而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

六郎贪婪地望着沈灵梅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的胴体,还有那无比美妙的曲线。

沈灵梅的身体就像雕像般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丰满浑圆的乳房上温柔地抚摸着。

当六郎的手碰触到沈灵梅的玉乳时,她的身体颤抖着,随即闭上眼睛享受着快感。

六郎低下头吸吮沈灵梅那殷红的乳头,另一边乳房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凸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玉乳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沈灵梅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开始流出湿润的溪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小坏蛋,你要逗死我啊?”

六郎脱下沉灵梅的内裤,手指插入她湿热的私处时,沈灵梅感觉她像是要融化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的嫩肉急剧的收缩、痉挛。

看到二嫂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欲火,那坚挺的龙枪慢慢移到她的腿间,灼热的龟头不时接触到她玉腿内侧,那微妙的触碰,让沈灵梅显得更加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拼命抬起臀部,渴望着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六郎,快点插入嫂子的小骚穴啊!”

随着沈灵梅那声轻呼,六郎用力一挺,龙枪冲破层层柔软深入到最里面。

沈灵梅紧紧咬着牙关,那瞬间撕心的疼痛让她从云端跌落,尽管她并不是处子,但是从未尝过这样粗大的龙枪,令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太大了。”

六郎停下来:“二嫂,不会弄坏你吧?”

“我没事!”

沈灵梅喘了口气,随即慢慢地扭动着臀部,吞噬着六郎的坚挺龙枪。

“好六郎,比你二哥强百倍,嫂子太爱你了,你满足我吧!”

六郎轻轻的迎合着沈灵梅,却不敢再用力,生怕把她弄疼。

不一会儿,沈灵梅感觉到那股疼痛已慢慢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从下身扩散到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被填满的感觉。

她的脸色逐渐舒展开,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快,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看六郎还像开始时,那样轻轻的迎合,她不由得恼怒的看了六郎一眼:“小坏蛋,用力啊!”

六郎见状轻轻的一笑,沈灵梅的表情六郎都看在眼里,那淫荡的娇姿美态更加刺激得六郎强烈的欲望,令他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便紧紧压着她那丰满的胴体,捧起她的丰臀开始纵横。

沈灵梅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律,最后开始急剧地粗喘。六郎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随着时间持续不断的攀升。

六郎将沈灵梅的双腿尽量地分开,企图更加深入。几乎每一下都使沈灵梅觉得要抵达内脏,全身有如触电般,令她只有张着嘴,全身不由得激烈颤抖,不停发出呻吟声,突然她全身僵硬地挺了起来,潮红的脸孔朝后仰,沾满汗水的双峰不停地抖动着。

六郎知道沈灵梅高潮了,于是用力地向前一撞,沈灵梅顿时“啊”的一声,娇躯一颤,幽谷洪流如注,人也昏死过去。

但是六郎不给沈灵梅喘息的时间,对待二嫂这种淫荡到骨子里的女人,要嘛放弃,要嘛彻底征服。

六郎换了虎步的姿势,抱起沈灵梅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将龙枪挺入玉门,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你……别!啊!嫂子不行啦。”

沈灵梅感觉到六郎这一次比方才要猛烈得多,私处随着他的进出不停地翻动,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撕裂身体般,那一股股难以言语的快感伴随着一股股撕裂的疼痛,越到后来,那疼痛感越是强烈,她觉得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样,渐渐变得麻木,而六郎却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沈灵梅不由扭过身,却见六郎双眼通红,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他低着头,双手大力地揉捏着玉臀,赤红的眼睛眨也不眨的贪婪地看着幽谷急速地挺动着,好象他需要的只是最原始的发泄。看着那坚挺的龙枪,进出着娇嫩私处,沈灵梅再也控制不住情欲,再次“啊!啊”的大叫起来。

看到沈灵梅在身下快乐地扭动,令六郎越来越兴奋,那挺动的下身竟又加大力气。

沈灵梅看到六郎越来越兴奋,于是她用尽所有的心神感受着他浑身的力量,只觉得他的龙枪膨胀得像是要炸裂开,那滚烫的火热像是要把她的私处煮成沸水。

沈灵梅的芳心顿时大骇,此刻她清晰地感受到六郎的身体肯定发生变化,她不由得想到那四个可怕的字——走火入魔。六郎是不是在拿我修炼金龙三绝啊?

如果他真的走火入魔,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在经历一连三次的惊涛骇浪后,随着一声龙吟,沈灵梅终于感受到六郎那如火山爆发般的发泄。

沈灵梅只觉得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在床上。

六郎长吐一口真气,睁开眼睛,惊喜道:“我看见了。”

沈灵梅无力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六郎平复了一下喜悦的心情,说:“我的七元真气。二嫂,你刚才听到龙的声音了吗?”

沈灵梅回忆了一下:“好弟弟,我刚才都快被你玩死了,什么也听不到啊!”

六郎笑道:“你真是我的好嫂子。”

六郎握住沈灵梅的双腿从左右分开,龙枪抵住蜜穴口,握住留在她体外的棒身,慢慢地往里面挤。

沈灵梅皱眉娇哼,腰肢挺起来。

此时六郎将龙枪送到最深处,摆动下身抽送起来。

沈灵梅颤抖着身体,双腿缠住六郎的腰肢。

六郎俯下身,一只手抱着沈灵梅的后颈,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让龙枪猛烈地出入。

沈灵梅随着六郎的抽插发出闷哼,似乎已不堪重击。

六郎笑道:“二嫂,舒服吗?”

沈灵梅叫道:“六郎,嫂子真的很快活……啊!小骚穴被……啊……被你的龙枪插翻了!”

六郎嘿嘿笑了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动。

沈灵梅在六郎的身下又发泄了两次,双腿便再也无力缠住六郎,懒懒地垂在两旁。

六郎龙枪一刺到底,顶住花心研磨着,笑道:“宝贝二嫂,怎么了?”

沈灵梅腻声道:“六郎,嫂子快活得快要昏过去了……”

六郎挺动着下身,喘息道:“今天我可不会放过你,你好好伺候着……”

沈灵梅扭着腰迎合着六郎的动作,道:“我快活着呢!六郎不要管我……”

六郎嘿嘿一笑,将沈灵梅的腿分成一字型,紫红粗壮的龙枪在鲜红夺目的蜜穴口进进出出,令沈灵梅口中的呼喊高亢起来,既有痛苦又包含极度的快乐。

沈灵梅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一团,喉间的娇吟荡人魂魄,蜜壶里蠕动收缩,突然叫道:“六郎,我又要了……要死了!”

突然间蜜壶内抽搐不已,柔软温润的蜜肉将龙枪紧紧地包裹住,阵阵动人心脾的快感沿着棒身传遍全身,突然体内喷出股股滚烫的蜜液,洒在敏感的龙头上,令六郎不由得浑身激颤。

只见沈灵梅似乎要昏过去,鼻尖上全是汗水,娇艳的红唇也失去血色,眉目间痛苦万分,六郎见状连忙吻上她小嘴,渡过真气,她才哼了出来。

六郎静守片刻,沈灵梅才睁开眼,见六郎笑吟吟地看着她,顿时娇羞不已,将头埋到六郎颈旁呢声道:“六郎,嫂子实在不是你的对手……”

六郎让命根子在沈灵梅体内跳动了两下,沈灵梅不由得娇吟出声,却紧紧抱住六郎。

六郎知道刚才的动作比较狂猛,不想让沈灵梅隔天觉得不适,笑道:“二嫂,不能再弄你下面的小嘴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沈灵梅呻吟一声,腻声道:“你要怎么样?”

六郎撑起身子,将龙枪慢慢退出鲜红的蜜壶,低头看着沈灵梅体内缓缓流出的浓稠爱液,笑道:“真是漂亮!”

沈灵梅霞飞双靥,却媚笑道:“六郎,想让二嫂怎么伺候你?”

六郎嘻嘻一笑,跨身骑在沈灵梅的胸上,将粗壮的龙枪放入深深的乳沟。

沈灵梅会意,双手用力把丰满的双峰向中心挤压,六郎抽送着龙枪,享受着与蜜壶内截然不同的滑腻和柔韧,硕大的龙头在高耸的乳峰间若隐若现,阵阵舒畅的快感传入下身,六郎心中大喜,道:“二嫂,快了!”

沈灵梅凝视着六郎,响起勾人魂魄的淫荡叫声。

六郎一边抽送着龙枪,一边望着沈灵梅的双眼,强烈的酥痒冲击着精关,眼见要喷射而出,六郎连忙拔出来,插入她的蜜穴,让股股激烈喷出的精液射入她体内。

沈灵梅挺动着下身,让龙枪更加舒畅。

良久,六郎喷射完毕,疲惫地压在沈灵梅的身上,沈灵梅则温柔地亲吻着六郎的脸颊。

第六章六郎救嫂脱身

沈灵梅与六郎正说话时,六郎突然发觉后窗外面有声响,听那轻快的脚步声,显然不是寻常百姓,连忙吹灭蜡烛,轻轻的推开窗户,向外看去,只见两条黑影正由这间屋顶飘过,又越过一家院子,来到一户人家的屋顶上,然后收住脚步。

两名黑衣人停住脚步后,确认一下方位,就飘身落到院子里,前面一个人大声说道:“糟老头!还藏在屋子里吗?奉我家三公子之命,前来取图,识相的话,就把那份七星藏宝图交出来,否则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屋子里传来一阵冷笑:“我早就说过了,那份地图已经丢了,你们还来做什么?”

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门前靠拢,其中一个人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个月你还亲口答应我家三公子,愿将宝图献出来,现在要反悔了吗?”

屋内却是一阵哈哈大笑,那人说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想和我用强吗?实话告诉你,那份地图已经被我毁了,真正的地图记在我心里,我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来拿。”

那两名黑衣人立即冲入屋,里面传来剧烈的打斗声。

沈灵梅对六郎说:“是歹人行凶,我们有必要过去帮忙。”

说完,沈灵梅赶紧穿好衣服,取过她的御剑剑壶。她的宝剑是装在一个翠绿色的剑壶中,一共有四把剑,南华御剑的习武方式与众不同,正式进入师门的时候,每人都会领到一个剑壶,剑壶中一开始是一把宝剑,随着自身功力、剑术的精进和对剑法参透性的提高,便可将那柄最初的宝剑炼化成两把,接着是三把、四把,最多七把,但是能够同时驾驭七把御剑,也只有南华老仙能做到。

六郎早就注意到二嫂的兵器,心想: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驾驭四把宝剑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六郎紧紧跟在二嫂的身后,赶到那家院子中,殊不料还是来晚了一步。

只见庭院中,那两个黑衣人并肩站在一起,其中一个人表情十分痛苦,明显受到重伤,另一个人手中持着雪亮的弯刀,刀锋正架在一个素裙少女的粉项上。

一个满头银发的布衣老者,怒目横眉的看着两个黑衣人,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两个狗贼,快放开我的女儿,你们若是伤她半根毛发,定叫尔等用性命偿还。”

拿刀的黑衣人冷声说道:“洪照,不要自以为你功夫不错,我们兄弟就奈何不了你,你若是还是执迷不悟,尽管上前一步试试,立即让你的女儿上西天。”

说罢,刀锋用力一按,少女粉嫩的脖子上立即多出一道血痕。

洪照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着两人破口大骂道:“马文义忘恩负义、落井下石,而他马三公子更是一条狗,我为马^^政权付出我的所有,想不到却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你们倒是咄咄逼人……”

受伤的黑衣人突然说:“老不死的,胆敢辱骂我家三公子,你真是活腻了,你回头看看,三公子就在你身后……”

洪照闻言大吃一惊,他正在寻思着该如何救回女儿,如何也不会想到马三公子会亲自来这里,吃惊之际连忙回头看,却不料正中黑衣人的诡计。

随着一道阴冷的寒光闪过,沈灵梅大声喊道:“小心啊!有暗器。”

等她飘身赶至时,洪照闷哼一声,左手护住胸口,那胸前插着一枝黑亮的弩箭状暗器。

沈灵梅一抖手,四把御剑分握在手中,怒视着两个黑衣人说:“大胆狂徒,竟敢夜闯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两个黑衣人看到沈灵梅手中有四把御剑,显然绝非等闲之辈,手中拿刀的黑衣人呼啸一声,便抓着少女跃上屋顶,对洪照说:“老东西,居然还请了援兵,今天我们兄弟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纠缠,你的女儿暂且就算人质,那宝图你丢了也好,藏着也罢,如果想要你女儿活命,明天就带宝图到金顶寺换你的女儿。”

说罢纵身离去,长长的夜幕中,空留少女凄凉的哀呼声。

沈灵梅本想追上去救人,却被六郎拉住:“先别急着追!”

六郎将洪照扶住:“老人家,你怎么样?”

洪照看看六郎和沈灵梅:“你们是官府?”

六郎点头说:“我们是杨家将。”

洪照点了点头,凄然一笑,说道:“很好,杨家将拯救楚国黎民,让我感到欣慰,我不行了,求求两位救救我女儿,我女儿身上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们拿这件东西,她就会带你们去寻一个宝藏。”

六郎道:“老人家,我们不需要钱,你现在危在旦夕,我带你去找大夫。”

洪照摇了摇头:“我知道我的伤势,这枝毒箭一取出来,我马上就会断气,杨将军,实不相瞒,我是楚国上任户部侍郎,我知道一个宝藏,里面有足够马三公子复国的金银,你千万不能让他找到,答应我,救我女儿洪玉娇。”

洪照那充满祈求的目光,让六郎感动不已,这就是伟大的父爱,在一个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女儿的安危。

六郎坚定地点了点头:“洪老伯,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将你女儿救回来。”

洪照欣慰地闭上眼睛,从怀中吃力地摸出一块手帕,拿到胸前,想交到六郎手中,不料中途手一滑,人已经气绝身亡。

六郎叹了一口气,将洪照手中那块手帕接过来收好,对沈灵梅说:“二嫂,刚才那两个贼子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他们是马三公子的手下,难道马三公子会在金顶寺?”

沈灵梅说:“很有可能,不是说那里的和尚,吃肉喝酒,不干好事,最近又新增许多生面孔,一定有问题。我们马上调查他。”

沈灵梅将御剑收好,又道:“我们现在就去,要是去晚了,被他们抓走的女孩子,恐怕有危险啊。”

六郎看看死去的洪照,说:“洪老伯,只好先委屈你了,为了不惊动敌人,我们办完正事,再回来给你收尸。”

沈灵梅对六郎说:“六郎,你在这里等,我去探寺。”

说罢,就要动身。

六郎连忙追上去,说:“二嫂,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我陪你一起去。”

沈灵梅想了想,说:“我怕你帮不上忙,反而给我增添负担。”

六郎追上几步,说:“虽然你的身手厉害,但是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打架我不一定比你差,而且关键时刻还可以帮你拿主意,这金顶寺到底什么样子,咱们从来没去过,万一你要是有个意外,我于心何忍?”

沈灵梅闻言同意,立即连夜徒步而行,赶到十里外小阴山。查看了一下地形,见金顶寺坐落在山腰靠下一点的地方,正面有一条羊肠小路,需要过一道山坡即可到达寺门,左边是深沟绝壑,右边是积水深潭。

沈灵梅对六郎说:“通往金顶寺就只有这么一条小路,那些贼人肯定在路上设有哨卡,我可以用御剑虚灵术瞒过他们的眼睛,六郎你没有我们南华御剑的本事,还是乖乖留在外面等我的消息,万一半个时辰后,我没出来,你就随机应变。”

六郎点了点头,就见沈灵梅摆了一个童子拜佛式,四把御剑徒然同时飞出剑壶,眼前明光一片,沈灵梅身形一转,立即消失踪影,隐隐能看到一团白烟顺着山路飘上去。六郎心道:二嫂这门功夫太好了,自己说什么也要学会。

沈灵梅施展虚灵术,沿着山路来到金顶寺,果然看到正门门口有五、六个手持棍棒的僧人,有两个在巡逻,其余的都在打瞌睡。沈灵梅绕过他们,来到金顶寺正殿,因为施展虚灵术的时候,身体必须保证平衡和非静止。为了保存体力,尤其已经欢了进来,沈灵梅便收了虚灵术,将娇小的身躯隐匿在阴影里,开始寻找洪照小女洪玉娇的下落。

但金顶寺内房屋院落很多,若一间一间查下去,恐怕到天亮也找不到洪玉娇的下落,还得想一个省事的办法才行。

这时候,一间屋子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睡眼蒙陇的和尚,提着裤子来到墙根下,掏出那东西刚要使用。

沈灵梅见状从后面上去,用宝剑横架到他的脖子上,压低声音道:“老实点,否则要你的命!”

那和尚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也顾不上在方便,摆着双手说:“女侠饶命啊!我不喊就是了。”

沈灵梅问:“你们寺院中劫来的女子,关押在哪里?”

和尚胆怯地说:“我们寺劫来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侠问的是哪一个?”

沈灵梅怒道:“好个秃驴,果然是坏事做尽,居然劫持那么多良家妇女。”

和尚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地说:“那些女子都是几位当家弄来孝敬三公子,这里面可和我不沾半点关系啊!姑奶奶你要明断,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沈灵梅说:“不杀你也行,快告诉我,今天被你们当家弄来,那个姓洪的姑娘关押在哪里?”

和尚想了想,说:“应该是在后堂,有两位当家的正在审问她呢!”

说完,就被沈灵梅一掌击中后颈,昏死过去。

沈灵梅照和尚所说,悄悄来到正殿后面。果然看到后堂的一间大屋子中还亮着灯光,隐隐还传来男子放荡的笑声,沈灵梅施展轻功,来到屋檐下。用金钩倒卷帘的身法将轻盈的身体贴在靠窗口的立柱上,然后伸出手指,捅破窗棂纸,向里面望去。

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十分宽广,正面还供着佛像,屋子中央几个凶神恶煞的和尚正拿着皮鞭审问一位素装少女,那少女正是洪照的女儿洪玉娇。见她神情冷漠,秀发散乱,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不堪,娇躯紧绑着几条粗糙的绳索,肩膀上的衣领被撕裂好几处,露出贴身所穿的浅绿色肚兜系带和晶莹雪白的肩头。那玲珑的身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胳膊上还有几处渗出鲜血的伤痕,看来是遭受过凶僧的鞭打。

沈灵梅本想立即冲进去救人,但考虑到这样做太鲁莽,她虽然武功不错,但并非能独步天下,这几个凶僧看上去都是高手,若是一对一,倒是不怕他们,即使发动群殴,就凭四把南华御剑,也未必会输给他们,可是救人才是目的,一旦鲁莽行事,营救计划就会泡汤。看上去,这几个凶僧还没有杀害洪玉娇的想法,他们肯定想撬开姑娘的嘴巴,得知藏宝的地方。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不如先耐心地等一会儿,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

几个和尚见从洪玉娇口中问不出有价值的话,其中两个大和尚就回去休息,剩下两个看守洪玉娇。

那个大和尚说:“你们俩小心点,明天大师兄还要用她和洪老头交换重要的东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们俩的脑袋是问。”

沈灵梅见留下来的两个和尚靠在另一根立柱上打起瞌睡,现在应该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动手救人,一会儿天就亮了。想到这里,沈灵梅从屋檐下跳下来,轻轻来到门口,见两个看守的和尚睡得正香,就使出轻功。

第一跳将越过门槛,接着第二跳将会在大厅中央停顿一下,然后再一下子跳到洪玉娇身边。沈灵梅原本这样想,可事情往往千变万化,就在她第二跳刚结束,还不等第三跳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觉脚下一空,整个身子顿时下坠,沈灵梅暗叫不好!看来踩到翻板了。

沈灵梅身在空中,因为四周黑暗,目不能见物,当下不敢怠慢,轻盈地翻了个身,稳稳地朝下坠,谁知落脚处不是实地,却是一座水池。

沈灵梅在惊骇中落水,一点水性也不通的沈灵梅顿时慌了手脚,在水中慌乱地挣扎着,但她越是挣扎就越往下沉,接连呛了几口水,就头晕眼花、浑身发软。

沈灵梅正感到不知所措时,只听上面一阵喧哗,灯光照下来,翻板被人打开,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她的秀发和胡乱挣扎的双臂。

一个和尚大声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

接着一条粗糙的绳索飞快地套上沈灵梅的脖子,绕过她的的双肩,紧紧绑缚到她的身上,最后沈灵梅被带到上面,几经折腾,连呛水带愤怒,令她浑身娇软无力。

几个番僧知道沈灵梅会南华御剑,身上功夫了得,于是几个人一起按着沈灵梅的胳膊;又将她身上的绳索绑得牢固,再将她的双臂狠狠地扭到身后,扭得沈灵梅的双臂几乎要脱臼,痛苦难耐的叫出声,绳索在胸前交叉着向下勒过沈灵梅胸前高隆的双峰后,又紧紧地在在她双臂上各缠了几圈,向下收捆住她的手腕,最后捆缚到与洪玉娇平行的那根明柱上。

沈灵梅嘴唇发青,却说不出话,身体奋力地挣扎,却没有用。

领头的和尚看着沈灵梅那秀色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湿的衣服下,玲珑的绝妙娇躯,被绳索紧缚后,那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更是鼓鼓的顶起,双峰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惹人无限遐思,随即色眯眯地走到沈灵梅面前,问道:“女侠,是洪老头派你来的?”

沈灵梅怒目而视,想反抗却双手使不上劲,在情急之下,用力一脚踢出去,这一脚正中和尚的要害部位,只见这家伙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胀红着脸,好半天才在几个师弟的呼喊中喘过气。

领头和尚脱掉外衣,露出一身刺青横肉,就想对沈灵梅下毒手,旁边一个小师弟提醒他说:“二师兄,大师兄临走时候,可是叮嘱过咱们,暂时不要动今天抓的女人。”

身为二师兄的领头和尚,对这小师弟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妈的就知道大师兄,滚一边去。”

然后对沈灵梅恶狠狠地说:“臭娘儿们,你不是爱跟爷犯狠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灵梅见他目露凶光,一脸淫邪的样子,知道事情不妙,想她因为一时大意被抓到,若是被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活在人世?但是这个凶僧恼羞成怒,看来难逃大劫,倒不如咬舌自尽,这样还能留下清白,主意打定后,便要动手,就听外面一阵大乱……

有人大喊:“不得了了,官兵从大门攻进来了,大家快点跑啊!”

领头和尚听到外面的动静,顿时大吃一惊,顺手抄起武器,朝众人道:“大家不要乱,随我前去看看!”

其余和尚跟着他来到门外,但见前院火光冲天,声音杂乱,看来真的出事,当即来不及多想,手提着武器便跑到前面迎敌。

他们刚走,一条黑影就趁机溜进后殿。沈灵梅看见有人进来,定睛一看正是六郎,惊喜得眼泪流下来,急忙喊道:“六郎,快过来救我。”

六郎不慌不忙地绕过中间的翻板,来到沈灵梅身边,一边帮她解绳索,一边说:“二嫂,幸亏你带着我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烦了。你办事总是叫人不放心,这下面的翻板你都看不见?”

沈灵梅红着脸说:“谢谢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点儿,你再去帮洪妹妹松开绑绳。”

洪玉娇此时惊喜不已,在她家时她见过六郎和沈灵梅,知道他们俩是来救自己,便对六郎连声道谢。

这时院子传来领头和尚的大骂声:“奶奶的,恐怕中计了,大家快点包围后殿,别让那两个女的跑了。”

沈灵梅找到御剑,本想冲出去找领头和尚拼命,却被六郎拦住:“二嫂,敌众我寡,不要意气用事啊!前面院里恐怕全是金顶寺的和尚,咱们由后面冲出去,回头多准备人马,将这贼窝一并歼灭。”

沈灵梅点了点头,认为现在不宜和敌人硬拼,最重要的是先把洪玉娇救走,回头再来找这些和尚算账,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于是三人穿过后殿,朝后院逃去。

在路上遇到几个拦路的小和尚,都被沈灵梅轻而易举的收拾掉。

这时候,二和尚领着大队人马包围过来,洪玉娇见状由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朝着那些和尚扔过去,那东西顿时爆炸,散发出大片浓烈的烟雾,呛得那些和尚捂着嘴巴、眼睛咳嗽不止。

六郎三人趁乱逃出金顶寺,顺着寺后的山路狂奔,可是走没多远,就见前面一大片水潭拦住去路,沈灵梅看见水就发晕,焦急道:“糟了,我不会游水,六郎,这可怎么办啊?”

洪玉娇看到水面覆盖住整座后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有一里远,不禁皱起眉头,说:“我也不熟悉水性。”

回头看到二和尚带领和尚队伍已经杀过来,便焦急地看看六郎。

六郎得意洋洋地说:“二嫂,你看我又派上用场了吧!你们俩不要怕,赶紧跟我下水逃命,我可以帮助你们从水中逃生。”

说着带头跳入水中。

洪玉娇犹豫了一下,跟着跳下去。

沈灵梅却是后退两步,抽出四把南华御剑,说:“六郎,我们三个只有你会游水,你若是带着我们游水,肯定是一个也跑不了。我回去跟那帮秃驴拼了,你快带着洪妹妹逃命吧。”

说着把牙一咬,就想冲回去。

六郎大喝一声:“站住!”

六郎从水里爬上来,一把抓住沈灵梅的胳膊说:“二嫂,你不要感情用事啊!你真想丢下我一个人杀回去吗?这对你来说除了送死外,或许还有更大的危险。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要死,我陪你!”

沈灵梅含着眼泪,摇头说:“六郎,别跟我逞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六郎紧紧的抓着沈灵梅的手腕,坚定地说:“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跳水逃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二嫂,相信我吧。”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抱起沈灵梅,扑通跳下水,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人,朝着对岸拼命游去。

此时二和尚领着和尚队伍追到水边,围着水潭跳脚的大骂一顿,然后指挥会游水的和尚下水去追。大家互相看了几眼,在二和尚的威逼下,有几个和尚跳下水,用狗爬的方式尽力追赶,这些和尚虽然遵守二和尚的命令,但是绝大部分都是金顶寺原来的老实和尚,打从心底看不惯二和尚一伙的恶行,可是畏惧这些西域番僧的淫威,所以追赶的时候大都是口里喊得欢,实际行动却甚是缓慢。

二和尚眼看着其他和尚的水性不佳,他又是个旱鸭子,当即大声吆喝着要和尚队伍绕回寺院,从前面包抄。

六郎拖着两个女人游水,感到吃力,尤其二嫂沈灵梅,还一个劲的往下坠,游到水中央的时候,六郎感到双臂发酸,浑身乏力。

这时沈灵梅开始呛水,但她越是挣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六郎在水中没有兰梦蝶那种出神入化的本事,自然不能一边游,一边教二嫂游泳,好在洪玉娇略微知道水性,虽然不能自如游动,但是却老老实实的闭住呼吸,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然后跟着六郎在水里走。

六郎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把两女带上岸,看后面没有追兵,疲惫不堪的六郎身体瘫软下来。

洪玉娇则喝了不少水,六郎能听见她正用力地吐脏水。

二嫂沈灵梅双目紧闭,躺在六郎身边,脸色有些不对劲,虽然丰满的嫩白酥胸还在微微起伏着,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呼吸开始微弱。

六郎马上想起兰梦蝶在水中灌自己水的情景,自己精通水性,尚且昏死,二嫂这个旱鸭子想必更危险,于是顾不上疲惫,连忙将沈灵梅的脸朝上,然后将双掌平放到沈灵梅的小腹上。

此时沈灵梅虽然吐出大量的积水,但是因为昏厥时间较长,依旧保持着昏迷的状态;她的呼吸还是微弱,六郎只好对二嫂进行人工呼吸。

虽然洪玉娇在旁边看着,但六郎还是光明正大地把双手按在二嫂那白绸肚兜紧紧包裹的丰满双峰上,一边感受着那诱人的柔软,一边深深吸一口气,亲上二嫂的樱唇。心里想着: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虽然是二嫂,但想到在客栈时,二人已有肌肤之亲,也就顾不了许多,便替沈灵梅做了好几次人工呼吸。

沈灵梅悠悠醒来,见到六郎趴在她身上,双手按在她的酥胸上,还嘴对嘴的亲着她,而洪玉娇就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沈灵梅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便打过去。

六郎连忙抓住沈灵梅的手臂:“二嫂,我是在救你,别闹了,快点离开这里。”

沈灵梅看了看洪玉娇,又看了看自己,回想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还真是六郎在救自己?可是那样子真是羞死人了。

六郎说:“二嫂,你在水中差点淹死。”

洪玉娇在旁替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要知道溺水后,你快没有呼吸,若是不及时抢救,你就没命了。”

“是吗?”

沈灵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趁着天光大亮,咱们赶紧离开金顶寺。调兵马来剿灭贼窝。”

六郎三人走没多远,就听前面一阵喧哗,只见二和尚手提朴刀带领和尚们封死了道路。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回可完了。

沈灵梅抽剑在手,靠在六郎身边,严阵以待。

洪玉娇想起怀中还有一颗烟火弹,立即掏出来,对着二和尚丢过去,却忘了刚才泡在水里,这颗烟火弹已经报销了,扔过去后,半点效果也没有。

二和尚一抡朴刀,大喊一声:“上!”

和尚兵立即蜂拥而上,沈灵梅四口御剑分握两手,上下翻飞,人也如同用了分身术,冲过来的和尚兵眨眼间被她撂倒一大片。

二和尚见状只好亲自出马,随着他的一声暴喝,平地升起一条黑龙,围着二和尚转了两、三圈后,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头顶三、四丈高地方,形成一股超强旋风。

“乌龙探海!”

二和尚高声喝着,刀锋伴着巨大的龙头,朝沈灵梅迎面劈来。

沈灵梅见对方来势凶猛,也就着一股劲硬是不躲不闪,用手中四口御剑以“封”字诀来接下对手的杀招,但由于昨天晚上和六郎折腾了前半夜,后半夜又在金顶寺受了不少罪,再加上溺水后体力大打折扣,虽然硬将二和尚的大招挡开,身形却暴退一丈,心口一热,险些将腹中的鲜血喷出来。

六郎赶紧上来搀扶住沈灵梅,担心地问:“二嫂,你没事吧?”

沈灵梅咬紧牙关,笑道:“没事!就这破和尚,看嫂子怎么砍下他的脑袋!”

六郎见二嫂受伤,凶僧依旧嚣张跋扈,便抽出宝剑喝道:“大胆秃驴,看到官兵到来,还不放下武器受降?”

说罢,就要上前助沈灵梅一臂之力。

沈灵梅见状制止六郎,她手中紧握四口御剑,朝二和尚说:“现在该你接我一招了!秃驴,拿命来。”

说话同时,拿着四口御剑朝二和尚扑过去。

二和尚一边举刀招架,一边贬低沈灵梅的剑法不够厉害。

一片刀光剑影中,突然传出沈灵梅的一声娇吒:“旋风碎金剑丨”二和尚那强壮的身体从那一片刀光剑影中飞出来,刚刚站住,沈灵梅的三口御剑就已经飞到,二和尚发出惨叫声,就见一双手臂连同双腿间的命根子全被削掉,不等他感觉到疼痛,沈灵梅已经飞身近前,一剑便将他的项上人头砍向半空中,接着双手握剑一个力劈华山,将二和尚的死尸劈成两半。

六郎在一旁喝彩道:“好剑。”

沈灵梅哼了一声,道:“水中我比不了你,在陆地上打,嫂子不含糊吧?”

树倒猢狲散,其他和尚见二和尚死了,纷纷扔掉兵器投降,听这些和尚说原本都是规矩的僧人,但是自从老方丈被那几个西域番僧害死后,没有办法才跟着二和尚一伙人为非作歹。

六郎和沈灵梅也不敢耽误,知道马三公子很有可能就在寺中,马上赶回凤凰城调兵遣将。

僧兵逃回金顶寺,此时天光已经大亮。

马三公子刚好从外面回来,金顶寺的妖僧老大和马三公子是去迎接贵客,贵客正是林菁菁和孟芸。

听到金顶寺已暴露行踪,官府的人来过这里,还杀了二和尚,马三公子顿时大惊,想了想对妖僧老大说:“阿纳乌龙师兄,我们已暴露行踪,不能再在这里落脚,宋军今天就会包围这里。”

阿纳乌龙点了点头,说:“全听三公子安排。”

马三公子对林菁菁和孟芸说:“我们去黑风寨。”

六郎和沈灵梅正打算回凤凰城调兵,却在半路上,碰到杨四姐亲率领一百名快骑赶到。

六郎见状大喜,上前道:“四姐,你怎么来了?”

杨四姐从马上跳下来,上前握着六郎的手,先是关切地在六郎身上看了一遍,才道:“你们前脚一走,当天晚上我就请四娘和东方姨娘为我做主,四娘立刻同意,东方姨娘也说这次稻收,你一定会遇到众多险情,于是第二天,我就带领亲兵赶来,结果比你晚到一天。到了凤凰城,听顾大人说你去金顶寺探听情报,我想金顶寺距离凤凰城又不是太远,你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一定是遇到麻烦。”

六郎说:“真是知我者好四姐,我们快杀回去,马三公子就在金顶寺。”

六郎引路,与杨四姐带兵赶到金顶寺,不巧马三公子已经走了多时,剩下不少和尚正在慌乱当中分东西。

六郎喊道:“大胆秃驴,强抢民女,全部抓了。”

官兵一拥齐上,将大门口的和尚抓住审问,这些和尚大都是原来寺中的和尚,倒还老实,听他们说寺中还关押着许多良家妇女。

六郎要那些和尚带路,来到金顶寺后院,将妖僧余孽收拾干净,让老实的和尚带路找到地牢,将关押在里面的良家妇女救出来。

那些女人被妖僧掳来后,受尽非人待遇,自以为再难见天日,想不到神兵天将,六郎来救她们出苦海,纷纷跪下来道谢。六郎让她们起来,分给每人一些银两,便让她们回家,然后吩咐士兵一把火将金顶寺烧了,又对那些无家可归的老实和尚说:“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尔等都有武艺在身,可以去地方参加军队为国家效力。”

那些和尚闻言纷纷点头,有些不愿意参军的和尚,六郎也不强留,发给路费任其归乡。

将金顶寺的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后,六郎又回到小镇,将叫小莲的姑娘送回家,之后再帮助洪玉娇处理她父亲的后事。

六郎将那手帕交给洪玉娇,说:“洪姑娘,这是你父亲临终之际,托我交给你的手帕。”

洪玉娇睹物思人,又是一阵难过,最后擦干眼泪说:“六将军,这手帕是我娘亲留给爹爹的信物,现在双亲都不在了,我一定要替父亲报仇雪恨,你就让我参军吧!玉娇虽然没有多少武功,但是能骑马、能射箭,望六将军成全。”

六郎点头说:“好,我同意。”

杨四姐见洪玉娇乖巧可爱,直言说道:“妹子若不嫌弃,就跟在姐姐身边吧。”

洪玉娇欣喜道:“能跟随在杨四小姐身边,求之不得。”

第七章儿女情深陆雪瑶

六郎顺便在这个小镇上贴出招兵告示,因为六郎刚刚做一件好事,从金顶寺中救出众多受苦受难的少女,所以当地百姓十分信任他,当天就招募五百名新兵,六郎让杨四姐和沈灵梅将这些新兵带回凤凰城整编训练,然后骑马奔向陆家庄。

六郎问清楚陆家庄的方向后,便朝着东南方一边打听,一边寻找,日上三竿时,终于来到陆家庄,只是还没有找到陆雪瑶募兵的军营,一声雷响,雨点就哗啦下起来。

六郎只好就近找一户人家避雨,这户人家是个大户,看门的人见六郎一身戎装,就讨桥道:“官爷,你是路过吧?这么大的雨,一时半刻也停不了,就到里面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六郎拱手道:“老人家,多谢了!我还急着赶路,不打扰了,再说你也不是这里的主人。”

那人笑道:“无妨,将军若走累了,在我们府上小歇片刻也不碍事。”

两人正在说时,大门外来了一位少年侠客,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了大半,急着回家,正好被六郎连人带马挡住门口,那男子生气道:“刘路,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让人将马拴在咱们家门口,这怎么走啊?”

刘路连忙道:“楚少爷,这位官爷是路过的,只是小歇片刻,避完雨就走,小人不知道你回来,碍了你的路,真是对不起。”

那少侠阴阳怪气地道:“哼!现在这些当差的,只要戴顶官帽,就将自己当爷爷,还不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平日作威作福惯了,连马都跟着欺负人。”

六郎看了这位少侠一眼,心道:看来不是个善茬,居然敢找我的晦气,但我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六郎见马档着门口,连忙牵着马站到雨中,算是给来人让开道路。

岂料那少侠却不急着进去,而是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六郎,道:“这位官爷,是不是又是易县衙门的人,你们的知县大人和我师父可是至交,你们三班捕头王大人跟我也是八拜结交的兄弟……”

六郎没好气地道:“路都让开了,你还在这儿瞎嚷嚷什么?没看到本将军站在雨中吗?”

少侠道:“不让你能怎么着?在这陆家庄,我还没有见过敢跟我吆五喝六的呢!别说你是易县的官差,就是凤凰城带兵将军,本爷今天也跟你较上劲了,别以为穿身皮,老百姓就怕你,告诉你!到了小爷跟前就不好使。”

六郎站在雨中,被淋湿衣服,顿时怒火往上冒,刚要发怒,就听院子里面有人道:“师兄,你怎么这么霸道?这位官爷只不过在咱们家门口避雨,你有必要大吵大闹吗?”

六郎一听声音:“这不是五嫂吗?”

陆雪瑶听出六郎的声音,急忙走出大门,见六郎站在雨中,浑身衣服湿透,雨水正顺双腿往下流,急忙拿着雨伞跑过来,帮六郎遮雨,并对刘路说:“刘路,这是我家六爷,快帮六爷牵马。”

陆雪瑶狠狠瞪了那少年一眼,道:“师兄,你还是这副焦躁脾气,都别在雨里站着了,快进屋吧。”

进屋后,陆雪瑶对六郎道:“六郎,真是对不起,我师兄刚才和易县的几位官爷吵了架,心中不痛快,他又不认识你,还请你多多海涵。”

六郎本来一肚子火,被陆雪瑶这温柔几句话说得火气全无,捧起陆雪瑶递过来的热茶,道:“没事,莫非易县的官差找你们麻烦?”

陆雪瑶说:“不是,是这样的。陆家庄虽然人丁兴旺,可最近不平静,接连发生年轻少女、少妇被抢劫的案件,经查明,乃是黑风寨做下的恶事,于是乡民联名上报当地官府,可是易县衙门推说黑风寨的山贼太多,兵力不足,难以剿灭,让乡民到凤凰城告状。乡民代表又去了凤凰城,但凤凰城又将案子推给易县。易县的知县李大人真是可笑,让三班捕头带了几十名官差,到黑风寨绕了一圈就回来,回来就对乡亲说,顽匪太多,要等候朝廷大军开赴陆家庄后,再行定夺。唉!如此拖延下去,被掳掠走的姐妹一定吃尽苦头。”

说完,眉宇间泛上一股忧愁。

六郎顿时侠肝义胆,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摔,道:“我刚平定金顶寺,这儿又冒出一伙恶匪。还有王法吗?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帮恶匪,看我不灭了他们。五嫂,黑风寨现在有多少山贼?我们有把握打败他们吗?以及我们招募了多少兵马?”

陆雪瑶说:“已经招募了三百余人。”

六郎哈哈大笑道:“五嫂,这一次你可落后了,我去了趟金顶寺,一下子就招募了五百兵。”

陆雪瑶睁大眼睛,问:“真的?为什么可以募得这么多兵?”

六郎就将在金顶寺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陆雪瑶道:“六郎,你果真是足智多谋,连我都自愧不如。你为当地乡亲铲除了大害,他们自然信任你,招这么多兵,也就不足为怪了,你真棒!”

六郎:“五嫂,过奖了。”

陆雪瑶道:“黑风寨只不过四、五千名山贼,这些山贼都是乌合之众,不经打的。关键是我们要用兵得法,假如我们硬去攻打他们,那就另行别论了。”

六郎骂道:“奶奶的,这么多怎么打?”

陆雪瑶道:“六郎,胆怯了吗?”

陆雪瑶指着换了身衣服进来的师兄,道:“六郎,这是我的师兄楚照良,性格有些鲁莽,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啊。”

六郎笑道:“不会、不会!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楚照良“哼”了一声,道:“谁跟你是自家人。”

他白了六郎一眼,抱着胳膊站到了陆雪瑶身后。

随即六郎和陆雪瑶直奔新兵大营,新兵大营就在陆家庄西南方的一座树林边,来到这里,看到管理新兵的副将忙得不可开交,正给忙着帮报到的新兵登记、分发军饷和装备,他看到六郎后跑过来,道:“六将军,形势一片大好,这两天我们一共招募三百多名新兵,照这个情况,再过两天就能凑够一千名。”

六郎点头说:“辛苦你了。”

副将将队伍集合起来,操练给六郎看。

六郎看得直摇头,对陆雪瑶说:“这些兵连队伍都站不齐,还打什么仗?”

陆雪瑶说:“刚招的兵,你就打算用来打仗啊?这支队伍,不经过个把月的训练,根本不能上战场。”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可我现在急着用兵啊!”

陆雪瑶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急着用兵?现在又还没到稻收。”

六郎道:“我想主动出击,歼灭黑风寨,最起码也要将马三公子擒住,贼兵就会群龙无首,谁还来捣毁稻收?”

陆雪瑶点了点头:“六郎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样有点冒险。”

六郎说:“我只是暂且有这个打算,当然也要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这几天咱们先招募新兵,攻打黑风寨的事,过几天再说。”

这天晚上,六郎就住在陆家庄。

六郎来到陆雪瑶房中,一年之前,这里还是陆雪瑶的闺房,如今,伊人手握兵书坐于灯下,一袭白纱披身的陆雪瑶坐在凳上,那张妩媚、清丽的脸庞平静如水,明媚你眸子微微半闭,如云般的秀发散落在肩头上,让她越发显得娇媚。

六郎看陆雪瑶就觉得她如同一幅画、一首诗。

六郎轻轻走到近前,向陆雪瑶道:“五嫂,每天都这么用功吗?”

看到六郎来了,陆雪瑶轻轻一笑:“奇门里面的东西学无止境。”

六郎伸手拉住陆雪瑶,粉嫩的小手滑腻带着柔软,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传入鼻中:“雪瑶,这里是你住过的地方吗?真香啊!你人都不在这里许久,依旧芳香无限。”

“六郎!”

陆雪瑶惊讶的轻呼中带着一丝喜悦。

“雪瑶,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六郎,你给我一些时间。”

陆雪瑶那洁白几乎透明的小脸红潮乍现,粉嫩诱人,看得六郎色心大起。

六郎明白,二嫂说得对,要想征服五嫂,首先要生米煮成熟饭,便心一狠,一把抱住陆雪瑶的纤腰。骤然遇袭,令陆雪瑶发出一声惊呼,羞得无地自容,小手使劲地撑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控制,然而六郎的大手却将她抱得紧紧的,令她无法挣脱。

陆雪瑶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六郎的肌肤紧密地贴在一起,一股清香传到六郎鼻中,让六郎心神不由得一荡,大手向下抚摸着她的香臀,并轻轻的揉捏着,陆雪瑶的香臀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带给六郎极大的享受。

陆雪瑶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六郎的胸膛,令六郎的心不由得蠢蠢欲动,抚摸着她臀部的手不由得加大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袭白纱在六郎手中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紧紧的,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

“雪瑶,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

六郎低下头,却看到让他欲火焚身的景象,顺着玉颈下的领口,能清楚看到陆雪瑶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双乳的形状,那两颗乳头凸起,煞是清晰,无比诱人,令人想将它们含在口中尽情地吮吸。

“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

陆雪瑶仰起头,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

两人的头挨在一起,使陆雪瑶一仰头,她那粉艳的香唇便在六郎面前,六郎将头轻轻一低,便吻上她的小嘴。

陆雪瑶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一抬头竟让六郎的侵犯加剧,不由得两眼圆睁,而六郎的脸几乎贴在脸上,令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她感觉到六郎的舌头轻轻的舔着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点着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嘴巴。

一定不能让这个小坏蛋得逞,陆雪瑶死死的咬着牙齿,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陆雪瑶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上摩擦,她有些明白那是什么,芳心猛地评枰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顿时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将舌头冲进她的口腔内,横冲直撞、上下搅动。

陆雪瑶的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六郎的舌头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顿时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令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五嫂!六郎贪婪地吮吸着陆雪瑶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加重力道,另一只手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摸索。

陆雪瑶那香甜的舌头终于慢慢地回应着六郎的热情,虽然羞涩的一点,却让六郎倍觉兴奋,心想:五嫂终于向我投降了,不由得更加卖力。

“嗯……”

陆雪瑶一声轻哼,她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香舌附和着六郎的侵袭,甚至主动出击,向他索取。一双小手不知何时攀上六郎的肩膀,轻轻的摸索,直到喘不过气,她才从他口中退回来,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的脸庞不由得低下去。

“六郎,我是你嫂子啊。”

陆雪瑶将头埋在六郎怀中,身体有些发热,脸颊浮现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她的妩媚风姿,秀发如丝,配着白净罗衣,又显清丽脱俗,使她更为迷人。

“雪瑶!我和你是真心相爱,五哥不应该横刀夺爱。”

六郎的话,让陆雪瑶芳心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抬起头来,那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又是彷徨,令六郎不由得珍惜这朵珍贵的鲜花。

“别怕,我会说服所有人,让你做我的妻子。”

陆雪瑶闭上美目,微微抬起下颌,那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任是大罗金仙也会凡心涌动。

六郎在陆雪瑶口中恣意地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那销魂的味道诱人,更容易让人沉沦和迷失。

“六郎!”

在六郎的爱抚下,陆雪瑶逐渐沉醉在那快感中。

六郎的大手隔着那洁白的罗纱滑入陆雪瑶的臀瓣间,中指点了一下她的幽谷。

陆雪瑶顿时浑身一颤,美目微蹙,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六郎不要,不要碰那儿,好难受!”

六郎捧起陆雪瑶的脸颊,抚着她的脸颊,望着她的眸子:“雪瑶,我爱你。”

陆雪瑶默默地看着六郎,没有说话,不过六郎知道她心中已经放弃一切抵抗。

六郎将陆雪瑶抱起来,吹灭灯火,走向大床,接着将陆雪瑶放在秀榻上,并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

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六郎吻上陆雪瑶那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索。

“哦……”

陆雪瑶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

趁陆雪瑶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地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揉捏着那浑圆坚挺的玉乳。

那从未被人玩弄过的酥胸被攻占,令陆雪瑶心慌中带着一分刺激,随着六郎不断地捏弄,身体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

她的双峰不太丰满,却异常坚挺,虽然躺着,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感觉让六郎无比舒畅,不由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地玩弄,拇指和食指捻着她的乳头。

六郎慢慢脱下陆雪瑶的白衫和翠绿的肚兜,双手覆上圣洁的双峰。

“雪瑶,它们好美!”

陆雪瑶顿时浑身一颤,她只感觉到两只玉乳被六郎的大手握在掌中,使劲地搓揉着,那炽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几乎快要燃烧起来,忽然她感觉到那顶端传来一股带着热气的湿热。

“啊!”

陆雪瑶一声惊呼,原来六郎将她的玉乳含在嘴中,随着他吮吸着乳头,她觉得玉乳急剧地膨胀,特别是乳头胀得仿佛要喷出水来。

陆雪瑶身子顿时剧烈的颤抖,在六郎的爱抚下,她迎来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她双腿夹住六郎探进她裙内的大手,哽咽着叫道:“六郎!不要!不要摸那儿!”

六郎也不着急,他将在她裙下的手拿回来,专心地侵犯她的酥胸。

陆雪瑶也不再抗拒,默默的承受着六郎的玩弄。她对六郎的放纵更加激起六郎的激情,将她的玉乳当成最可口的美餐,放在嘴中仔细地品尝。

在六郎的爱抚下,陆雪瑶忍不住情动,发出阵阵呻吟,一双玉手紧紧地将六郎的头搂在她的双峰间,贴在她浑圆的玉乳上。

六郎脱了衣服,伸手紧紧地搂着佳人,两人赤裸相拥,分外亲密,六郎低下头,吻着陆雪瑶,柔声问道:“可以吗?”

此时陆雪瑶已春潮泛滥,一张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听六郎这么问,羞涩地在六郎怀里点了点头。

得到美人的默许,六郎的双手在她粉背和隆臀上轻轻地爱抚,龙枪顶上神秘地带,正要向前推进时,却发现陆雪瑶的表情有些奇怪,表面上看起来享受,不住发出销魂的娇吟,但暗地却颇为紧张,一对玉手紧紧地搂着自己,红扑扑的俏脸亦有一丝担忧的神态。

六郎怜惜地道:“雪瑶,头一次,会有些痛。”

陆雪瑶点了点头,娇羞地道:“这是第一次,所以有点儿怕。”

六郎附到雪瑶耳边,温柔道:“不用怕,痛是短暂的,不要害怕!”

陆雪瑶红着脸点了点头,含羞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爱怜雪瑶的处子之身,六郎对她更加温柔,为了不让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六郎用最轻柔的方法进入她的身体,嘴巴也没有停下来,在她俏脸上轻吻以减轻她不安的情绪。

随着痛楚过去,接踵而来的便是令人舒服的快感,此时的陆雪瑶才真正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两人合而为一的亲蜜感觉与一股股在体内爆发出来的快感使雪瑶放弃刚才的矜恃,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娇躯更不自禁地迎合着六郎。

六郎继续深入幽谷的深处。在前进的过程中,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一种开垦荒地般的快感和成就感!紧闭的穴肉,随着龙枪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

陆雪瑶的感受也随着六郎的动作而开始改变。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逐渐开始享受插入的快感。

终于龙枪顶到陆雪瑶的花心,六郎停止动作,问道:“雪瑶,已经顶到你的花心,你是不是感觉到爽了?”

陆雪瑶的脸不由得羞得通红。

龙枪在陆雪瑶的幽谷中来回地抽送,龙枪接触到她稚嫩的肉壁,令六郎的欲火更加高涨,抽送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此时陆雪瑶开始享龙枪带给她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阵阵哼声。

在六郎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下,被诱发起热情的陆雪瑶忘我地痴缠着六郎,直至两人从高潮中得到快感后,两人才慢慢地冷静下来。

陆雪瑶伏在六郎的胸膛上轻轻地娇喘,一边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一边甜蜜满足地道:“原来男女间的滋味是这样,雪瑶真的很快乐、很幸福!”

六郎又问:“雪瑶,除了快感外,你还有什么感觉?”

陆雪瑶想了想,道:“还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象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涌进我体内……”

六郎抱住陆雪瑶,笑道:“那是我借助男女合体,将我的七元真气渡给你。”

陆雪瑶道:“六郎,凡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接着娇羞的扑到六郎怀里,道:“六郎,雪瑶爱死你了。”

一夜温馨后的清晨。

六郎在甜梦中忽然感觉到脸颊正被人温柔的轻抚着,舒服地“唔”了一声,才缓缓睁开眼睛,第一道映入他眼睛的便是痴痴看着自己的陆雪瑶,只见她玉颊朱唇,秀发因睡醒而有点凌乱,一副娇羞、慵懒的动人美态,再加上她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一只玉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眼前这美景,六郎被陆雪瑶此时的表情迷得情不自禁,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着她,问道:“雪瑶,这么早便醒了?不睡多一会儿?”

被六郎压在身下,陆雪瑶这一次没有挣扎,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道:“不睡了,看着你睡也很有趣!再说,今天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吗?”

六郎朝陆雪瑶微笑道:“小亲亲,你居然还惦记着我的大事,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让我再疼你一会儿。”

陆雪瑶娇羞道:“小坏蛋,只要你喜欢,雪瑶……愿意啊!”

听陆雪瑶的语气满是喜悦,六郎高兴道:“雪瑶,看来你的心情很不错呢!是谁让你这么高兴?”

陆雪瑶向六郎甜甜的一笑,双手勾着六郎的后颈,道:“不是你还会有谁?”

六郎一听,自是受用非常,故作讶然道:“啊?我有这么大的魔力吗?是不是因为要和我一起上战场,才高兴得这个样子?”

雪瑶仍是笑吟吟的望着六郎,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说着,用柔嫩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六郎的背肌。

六郎被陆雪瑶的柔情弄得神魂颠倒,忍不住低下头吻着那诱人的朱唇。

一番唇舌交缠,六郎放开陆雪瑶灼热的檀嘴,一边轻轻吻着她动人的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雪瑶你的魔力才真的厉害呢!你看,我现在不是被你迷得飘飘然?”

雪瑶娇媚地瞟了六郎一眼,媚笑道:“那是你的定力不够,可不关我的事。”

六郎见陆雪瑶满脸春意,从他醒来后便有意无意地挑逗他,心里虽觉得奇怪,但在这无比诱人的诱惑下,他哪有时间去深究原因?整个心神早己移到身下那动人的胴体上,一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体上活动,笑道:“雪瑶终于春心动了?一大清早便来色诱我了?”

而陆雪瑶只是用一双春情满溢的美眸凝视着六郎,美丽的胴体不断在他身下扭动,像是在鼓励六郎进一步行动。

六郎早已欲火高涨,现在被陆雪瑶存心引诱下,更加不得了,大手滑入她襟内那丰盈娇嫩的胸脯上,爱不释手地搓捏着。

陆雪瑶亦是欲火焚身,在六郎那肆无忌惮的爱抚下,俏脸像喝醉般艳红,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兴奋的胴体像条水蛇般扭动,不住与六郎的身体摩擦着。

六郎温柔的抱紧陆雪瑶那玲珑剔透的胴体,只见她白晰肌肤因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霞,六郎的一对大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来到陆雪瑶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轻轻揉弄着,大嘴在那娇嫩的双峰上不住地亲吻着。

在六郎的爱抚下,雪瑶早已娇吟连连,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像是在鼓励六郎要他快些更进一步侵犯她似的。

六郎忍不住在陆雪瑶椒乳的蓓蕾上咬了一口,这地方本就敏感异常,被六郎这一挑逗,陆雪瑶忽然“啊”的发出似泣似诉的娇吟,声音中满是舒适享受之意。

六郎亲吻着那玉乳,笑道:“要不是我,你恐怕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到这人间的美味呢。”

雪瑶微睁美目,不依道:“小坏蛋就是喜欢取笑人家!”

六郎道:“看我的小亲亲,我不管你哪行啊?”

说着,含着陆雪瑶那娇嫩的耳珠。

雪瑶被六郎逗弄得“啊”的一声娇吟,呢喃道:“雪瑶以后听话就是……”

六郎作恶的大手移到陆雪瑶的私处轻轻爱抚着,发现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六郎顿时兴奋地将龙枪送过去!在雪瑶销魂蚀骨的娇吟声下进入,在陆雪瑶一浪接一浪的挑逗、鼓励的畔吟声下,六郎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身下的陆雪瑶,两人的情欲都达到顶点,开始迎合着对方。

云收雨散后,雪瑶像只绵羊般躺在六郎怀里,一边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一边娇声道:“六郎你以后会经常这样疼爱雪瑶吗?”

六郎笑道:“看你说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我不疼你行吗?我还指望你给我们杨家生儿育女,光大门霉呢!另外,今后我行军打仗,贤妻你可要多多扶持我才行啊。”

陆雪瑶娇羞道:“到时候还需要看情况斟酌才行。还有回家后,我要怎样面对你五哥?”

六郎又爱惜的亲了陆雪瑶一下:“雪瑶,这些你先不要管,由我来办,你只需要乖乖地做我的小娘子。”

第八章一龙飞双凤

三天后,招募的新兵人数终于过千名,令六郎十分高兴。

六郎住在陆家庄,白天忙于公务,晚上与陆雪瑶恩爱缠绵,陆雪瑶不像沈灵梅放荡不羁,但是她的柔情和矜持,更给六郎一种难以忘怀的激情,每当六郎要陆雪瑶按照合欢九法摆出那些羞人的姿势时,陆雪瑶都会含羞带怯地照做,当六郎的龙枪深深插入她的花心时,陆雪瑶会禁不住低吟、叫好、讨饶,两人花样百出,抵死缠绵。六郎十分喜爱陆雪瑶的娇柔,爱她那雪白细腻的娇美胴体。

昨天晚上又是一夜风流,六郎在这位温柔恬静的五嫂身上要了六次,这也是这几天以来最为频繁的一夜,其中有两次还是陆雪瑶用迷人的檀口帮助六郎品箫而出。技术虽然粗糙,但是那种生硬和生疏,代表纯洁,六郎对陆雪瑶十分满意。

六郎正在校军场训练新兵时,沈灵梅从凤凰城赶过来。

见面后,六郎问:“二嫂,来这里是为了公务还是私事?”

沈灵梅见四下无人,便在六郎腰下狠狠地捏一把,低声道:“公私结合,你这小坏蛋,只顾在这里逍遥快活,早把嫂子给你的好处忘得一干二净了?”

六郎坏笑道:“不是啊,昨天晚上,我还跟雪瑶念叨二嫂的好呢。”

沈灵梅惊愕道:“六郎,你将我们俩的事,说给雪瑶知道了?”

其实六郎还没有将和二嫂的事情告诉陆雪瑶,但是他还是说:“是啊,二嫂,你和五嫂的关系要好,又是你撮合我们俩的好事,哈哈,我岂能忘了你,今天晚上,我们就来个一龙双凤,说实话,你们俩联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呢。”

六郎对着沈灵梅暧昧地一笑。

沈灵梅不服气地说:“小坏蛋,休要猖狂,我就不信我们俩联手制服不了你,一定让你精尽人亡。”

陆雪瑶从远处走过来,隐隐听见六郎和沈灵梅,却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二嫂,说什么呢?要我们俩联手?”

沈灵梅笑着陆雪瑶道:“雪瑶,你说我们俩联手,能不能收拾这个小色狼?”

陆雪瑶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六郎见沈灵梅说得太露骨,在校军场被士兵听到有失身份,于是就说:“这事,回家再说,二嫂,你来这里还有何事?”

沈灵梅说:“其实也没啥事,主要是梦萝,每天都玩命地操练新兵,我也要跟着受罪。唉!你这个姐姐,只要是军事上的事,总是过于认真,也不想想马上就要成贵妃娘娘,还这样玩命做什么?我嫌累,就找个理由来这里看你们俩了。”

六郎叹道:“我四姐做事就是一丝不苟,这一点比你强多了,原来你来这里是开小差啊?”

沈灵梅赶紧道:“也不全是,我在家寻思,马三公子会不会跑到黑风寨啊?为何这几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

陆雪瑶急道:“你们俩去,我也不放心啊!干脆咱们一起去,反正这群新军很听话,我将他们安排一下,咱们这就动身。”

陆雪瑶果然是雷厉风行,一会儿工夫就将新军安置妥当。

六郎三人向手下打听黑风寨的方位和基本情况,在吃过午饭后,六郎就将食物打包,带到身上以备晚上食用,三人便一起赶往黑风寨。

等到六郎三人到了黑风寨,才知道事情没有想象中简单。黑风山虽然不高,但三面都是峭壁,根本无法攀登,只有一条路通往山寨,但那条路却有三道寨门,每道寨门不仅有重兵把守,而且箭楼上面还有一、两门火炮镇守。

六郎骂道:“这群山贼搞得还真复杂,眼前这种形势,咱们还可以进去探明白吗?”

沈灵梅道:“现在是不行,等晚上再说吧。”

陆雪瑶道:“二嫂是南华御剑出身,南华御剑的虚灵术十分厉害,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六郎还是觉得不妥,三个人就隐藏在黑风寨对面的树林,正好树林有间荒废的山神庙,能避风雨,将马匹系在庙后,六郎打开包裹,将那些食物掏出来,摆在地上。

沈灵梅道:“你刚吃过饭,又饿了吗?”

六郎摇头笑了笑,将纸包里的花生米一堆一堆地摆开,道:“在军营中,我顺道还打听到,这一带,除了黑风寨的势力,还有马王敦和樊家岭两股山贼,这两个山贼的势力也不小,加在一起也有四千人,我在想,如果能将这些山贼收编的话,那可是意想不到的人力,再加上我们的新军,凑上一万名大军应该不成问题。”

说完,将那三堆花生米拢到一起吃起来。

陆雪瑶笑道:“你都成剿匪大元帅了,这行吗?”

沈灵梅道:“是啊!这可都是顽匪,杀人越货,强抢民女,什么事他们干不出来?要收编他们,有点难。”

六郎不急不徐地说:“可是我详细问过,这儿的山贼,聚集在一起只不过是最近两、三年的事,他们的势力扩充差全是因为这两年的战争所导致,而且山贼大多都是穷苦百姓,虽然也跟着匪首做打家劫舍的坏事,但是只要干掉匪首,这些人还是很容易收编。”

沈灵梅也拿一颗花生米吃下去,道:“六郎,我们相信你,天黑后,我就去黑风寨探虚实。”

六郎道:“二嫂,千万要切记,不可轻敌、不可独行专断,只要你探明匪巢的兵力部署情况,看马三公子在不在黑风寨,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回来后,大家商议之后,再行定夺。”

沈灵梅道:“我知道了。”

陆雪瑶道:“二嫂,我和六郎留在这儿接应你,万一被敌人发现了,打不过,你就跑回来啊。”

沈灵梅笑了笑,说:“就依你。”

天黑后,沈灵梅动身前往黑风寨,六郎和陆雪瑶在这边静候消息。

沈灵梅一走,六郎就不老实了,将陆雪瑶抱到怀里,笑嘻嘻地说:“雪瑶,你冷不冷?”

陆雪瑶脸红道:“你啊!大夏天的,我怎么会冷?”

六郎却搂着陆雪瑶的纤腰不放,道:“看我冷热都说错了,雪瑶你热不热?”

陆雪瑶抓着六郎的手道:“我不热,这荒郊野外,让人看见怎么办?”

六郎道:“我去把大门关上。”

陆雪瑶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这会儿工夫也想来啊?回头,二嫂撞见我们如何是好?”

六郎关上门,笑道:“我们先热身,等二嫂回来,我给你们俩来个一龙双凤。”

陆雪瑶羞红着脸说:“你在胡说什么?什么龙和凤的,难听死了。”

六郎心中有数,偷偷摸出穿越带来的烈性春药,放入酒壶,心道:今天我也要尝一尝美国佬的东西,我们三个今晚一起疯狂一把,那滋味一定错不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传来沈灵梅的声音。

陆雪瑶去开门,看到沈灵梅面露喜色,问道:“二嫂,是不是有好事啊?”

沈灵梅道:“没想到这次这么顺利,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六郎连忙拉着沈灵梅坐下,道:“二嫂,看你高兴成这样,快点说嘛。”

沈灵梅道:“黑风寨的情况大致是这样,原来这儿有个大当家,名叫艾虎,他有两个兄弟,王金刚和李旋风。可是在一个月前,这山寨发生变化,不知哪来的一股势力,吞并原有的黑风寨。现在的头领名叫古天雄,听说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他和马三公子打得火热,马三公子是最近才来山寨。”

六郎道:“匪首很厉害?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沈灵梅道:“你们先不要急,听我慢慢说,这几天山寨抓了不少良家女子,可是大寨主还是嫌少,就令艾虎三个人继续去抓,可是今天艾虎带回来的几个女人,古天雄却是一个也看不上,为此将艾虎大骂了一顿,艾虎憋了一肚子气,和几个兄弟商议想干掉古天雄,结果他们商议这件事的时候,被我撞见了……”

六郎拍手道:“这个消息太重要了,二嫂,你真是奇功一件啊!”

陆雪瑶点头说:“原来山贼想要窝里反,我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只是下一步该怎么行动啊?”

沈灵梅接着说:“明天艾虎等人要去打劫,他们的目标是绥阳镇。”

陆雪瑶道:“那我们就在绥阳镇下手,先收服这几个家伙,他们不是和古天雄有矛盾吗?就利用这个,策反他们帮助我们拿下黑风寨。”

六郎点头道:“这个主意太好了。二嫂、五嫂这可值得庆祝一下啊。”

沈灵梅道:“好啊,我正好口渴了。”

六郎笑道:“当然,不是都准备好了吗?我带来的酒,还一口都没有喝,就等二嫂回来。”

沈灵梅笑道:“我正好饿了,快拿出来给我吃。”

六郎狡猾地笑了笑,又将那个包裹打开,将食物和酒壶摆出来,三人边吃边聊,最后沈灵梅有点醉了,摇着手道:“六郎、雪瑶,我不要喝了,再喝就醉了。”

六郎笑道:“不行啊,二嫂今天奇功一件,这些酒全部要喝完。”

沈灵梅拈着长发,苦笑道:“我……我酒量不好,可能真的喝不了多少。”

此时陆雪瑶星目迷蒙、身形摇摆不定,指着沈灵梅道:“二嫂骗人,你明明没有醉,昨天你还舞剑给我看呢。”

沈灵梅道:“雪瑶!我没醉,是你醉了,哈哈,我昨天哪里有舞剑给你看?那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

六郎仑中好笑,看她们俩都醉了,道:“二嫂,都说南华御剑的剑术精妙,不如你舞给我们看啊!”

沈灵梅酒意正盛,听得此话,顿时振袖而起,道:“那好,只是万一我要是脚下站不稳,要跌倒时,六郎你可要记得扶我啊!”

六郎道:“那是当然。”

说完后,就觉得眼前陡然光芒一闪见沈灵梅手中持着四把长剑,长声吟道:“南华彩绣捧玉钟,少年拼尽醉颜穷。长歌舞尽楼心月,唯有御剑别样红……”

沈灵梅手中剑锋亦随之盘旋,虽不急,但是内力颤动剑刃,顿时嗡然作响。

趁着酒兴,四把御剑犹如杂耍,陡然起舞,彩袖飞展,弹指错落,指力凭空弹上青锋,鸣声震发,悠悠回荡,仿佛波涛叠浪,以空弹长剑而成音律,高低有致,转折自如,以武学化入乐律中,竟能大臻神妙之境。

沈灵梅这番舞剑,六郎和陆雪瑶听得心旷神怡、兴味盎然,看那剑光来去若神,虚空弹剑,铮然清越,不由得目眩神驰,六郎真想不到南华御剑的剑术如此赏心悦目,让人越看越想看下去。

只听沈灵梅一边舞剑,一边续吟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在吟到“名”字时,沈灵梅突然收住脚步,四把御剑全收入手中,身子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六郎见状赶紧上前扶住沈灵梅,道:“二嫂,你真的醉了!”

沈灵梅摇了摇头,脸色娇红,朝着六郎摆了摆手,道:“我没醉,雪瑶才真的醉了,你看她都快要睡着了。”

六郎看沈灵梅已醉得摇摇欲坠,索性将她横抱起来。

沈灵梅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昏昏沉沉地“嗯”了几声,低声道:“六郎你要做……做什么?”

六郎轻声道:“你喝醉了,我抱你去睡。”

沈灵梅“嗯”了一声,身体扭动着,含糊不清地道:“好,六郎我要睡觉……”

六郎邪恶的笑了笑,抱着沈灵梅来到陆雪瑶身边,此时陆雪瑶的眼睛已经睁不开,身子却如蛇般缠上来,喃喃说道:“六郎,快些来啊!”

陆雪瑶扑到六郎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道:“六郎,人家等不及了,快点嘛!”

此时六郎也有了三分醉意,他知道酒中放了二十一世纪进口春药,那催情已经起了效果,这美国佬的东西还真管用啊。六郎只觉得龙枪无比坚挺,硬胀得难以忍耐。

六郎侧过头,见怀中的沈灵梅醉态可掬,搂着自已没有松手之意,还有陆雪瑶伏在身上,令他觉得脸颊旁软绵绵、暖洋洋,舒服至极,便忍不住厮磨几下。

陆雪瑶虽然醉了,但还很是敏感,她轻轻扭动着身体,呻吟了几声。

六郎心神一荡,情不自禁抱住陆雪瑶,吻着她的双唇,听她发出含糊的娇吟。

这时沈灵梅趴到六郎的背上,醉醺醺地细语着:“六郎,陪我……睡觉……”

听着沈灵梅的倾诉,六郎不禁心跳加快,离开陆雪瑶的唇,转身让沈灵梅过来,使她们躺在一起,自己则蹲在两女间,看了看沈灵梅,她在昏醉中,双颊嫣红,朱唇欲语却只是微微喘息,风韵更添妩媚;再看了看陆雪瑶,俏丽的脸蛋透着迷惘,眼神蒙眬,越发惹人怜爱。

六郎越看越兴奋,加上酒意上涌,更觉得燥热如火,情欲已被勾起,当下侧过身,开始脱沈灵梅的衣服。

沈灵梅已经昏昏欲睡,毫无抗拒之力,任六郎帮她宽衣解带,仅能微弱地呻吟,很快地,六郎便脱光沈灵梅的衣服,看着那赤裸的胴体,原本晶莹如玉的肌肤,因酒醉而染红,显得格外娇艳。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低声道:“二嫂,我来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玩玩你这迷人的小妖精。”

说着,六郎的手就攀上那对玉乳,仔细地把玩起来。

沈灵梅醉得神智不清,虽然她知道自己赤身露体,却搞不清楚现在的处境,她纯粹出于自然反应,娇声喘息着,乳房被六郎尽情地蹂躏,私处虽然尚未湿润,但光看她那尽力地并拢双腿、不胜娇羞的模样,却已是令人遐思不断、热血沸腾。

沈灵梅一丝不挂,醉卧身畔的样子,六郎早已按捺不住,急于上前纵欲,不过六郎虽酒醉,仍对娇弱的二嫂不忘爱惜,依然珍而重之地爱抚她的肌肤,务求使她满心欢畅,一同享受亲昵时的美妙感觉。

不久,六郎的体贴得到回应,酒醉的沈灵梅无法自制,不时发出娇柔的呢喃,两条腿自然而然地舒展,让六郎将绮丽的私处尽收眼底,而且水光潋艳,看来非常渴求呵护。

沈灵梅这个香艳的需求,也只有六郎能替她缓解,接着六郎解下衣带,跨到沈灵梅的下身,两人的身子都不由得颤抖,然后六郎奋力一挺,使两人的私处紧密结合。

“嗯……呃……嗯!嗯……”

沈灵梅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

陆雪瑶虽然半醉半醒,也听到呻吟声,呆了一下,便如蛇般靠过来:“六郎,我也要!”

六郎笑道:“来吧!”

于是腾出手,将陆雪瑶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三个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六郎借着酒兴,左右开弓,尽情享受着两位美女内心深处的热情。

在沈灵梅身上得到满足后,六郎开始专心安抚着陆雪瑶。

六郎轻轻吻着陆雪瑶柔美的玉颈,顺着她颈部无懈可击的曲线,吻上她的耳垂、脸颊,最终停留在她柔软的双唇上。

陆雪瑶“嘤咛”一声,迎合着六郎送上温热的双唇,与六郎甜蜜地接吻。

六郎深情道:“雪瑶,现在想要我了吧?我们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一定会好好怜爱你。”

陆雪瑶闭着眼睛,点着头。

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吻向她的樱唇,这次的吻没有刚才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雪瑶的芳心完全融化在自己的柔情密意中。

陆雪瑶一双美目紧紧地闭着,娇躯紧绷到极点,仿佛未经人事的少女。

六郎对陆雪瑶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极点,他用舌间启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内。

陆雪瑶“啊”的轻吟一声,香舌被六郎成功地俘获,随即六郎将火热的龙枪全力插入。

陆雪瑶身体的温度在六郎的撞击下不断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地夹紧。

此时陆雪瑶头上的紫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双肩上。

陆雪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撞击,开始热烈地回应着,她纤长的玉臂搂住六郎的头颅,忍受着那狂野的进攻,她的手近乎痉挛般的拼命抱紧六郎的身躯,不时传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一股快意沿着六郎的脊髓传遍他的全身。

六郎在陆雪瑶体内喷射后,就倒在陆雪瑶的娇躯上昏睡了。

04-18
第四集

内容简介:

楚国军队出兵攻打凤凰城,由于六郎指挥有素,导致楚军失利,甚至还抓到林菁菁与孟芸两名女将。六郎借着拷问的名义,对她们上下其手?? 宋军乘胜追击,在天山御剑高手柴明歌的帮助下,一举歼灭楚军。六郎更救了跟楚军产生摩擦的林菁菁与孟芸,令两女对六郎暗生情愫。

第一章攻略

隔天一早,六郎悠悠醒来,只觉得喉咙干燥,还有些头痛,身上觉得有种温暖、柔软的感觉,正是陆雪瑶。

此时六郎感到宿醉,头脑仍昏昏沉沉,他按了按额角,游目四望,只见沈灵梅横卧在旁边,晨曦在她那赤裸的肌肤洒上温润的光泽,清秀的脸蛋上微微带着笑意,犹是好梦正酣。

直到阳光照进来,沈灵梅才悠悠醒来,睁眼看了屋中的情景一眼,顿时惊慌失措,弹起身子,颤声道:「六郎,你……我……」

她马上抓着衣服盖到身上。

沈灵梅这一叫,陆雪瑶也醒了,见到六郎和自己的模样,还有沈灵梅赤身裸体的场景,然而陆雪瑶却没有说话,只是推开六郎的怀抱,穿起了衣服。

六郎装糊涂,急道:「怎么会这样?我们都干什么了?」

沈灵梅抱着衣服羞愧难当地道:「六郎,你……她……」

六郎想了想,说:「我们昨天晚上都喝多了,可能都当是在家中,就脱了衣服睡了吧?好像没有做什么啊!」

陆雪瑶幽幽说道:「六郎,你这小坏蛋,昨天晚上我们三个都喝醉了,你有没有趁机占我们的便宜?」

六郎拍了拍脑袋,说:「我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涂,什么也不记得了。」

陆雪瑶愤恨地看了六郎一眼,明知道他有可能装傻,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怪昨天晚上自己太贪杯。

沈灵梅红着脸,穿好衣服:「算了,军务要紧,我们还是赶紧去绥阳镇,回头再和这小色狼算帐。」

六郎哈哈笑道:「时间不早了,照原计划,咱们马上赶往绥阳镇,去堵艾虎他们。」

两女点头,六郎三人随即骑上战马,直奔向绥阳镇。

到了绥阳镇上后,六郎三人先找间茶楼填饱肚子。

六郎说:「绥阳镇这么大,我和五嫂也不知道艾虎的模样,二嫂,就全靠你了。」

沈灵梅说:「我知道!」

六郎又道:「可我总觉得这样等不是办法,有点守株待兔的感觉。」

沈灵梅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六郎道:「有个办法立竿见影,就是委屈二嫂换身衣服,装成一般妇女,然后专门往人少的地方走,这样就符合艾虎他们的条件,我们要抓他也就容易了。」

沈灵梅道:「你这是拿我当饵啊?」

六郎笑道:「可是这办法很管用啊!再说,我和雪瑶会一直跟在你附近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沈灵梅怒道:「我堂堂南华御剑才不怕那几个山贼呢。」

六郎道:「那好,事不宜迟,你赶紧去对面铺子买套衣服换上,另外你的剑壷也不能带,让雪瑶帮你拿着,我相信艾虎他们一看见你,肯定会动手。」

沈灵梅哼了一声,便离开茶楼,要买套衣服换上。

陆雪瑶沉着脸,问道:「六郎,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啊?」

六郎故作无辜地说:「雪瑶,我当时醉得很厉害,不过我倒是记得和女人做了,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的真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陆雪瑶狠狠地拧了六郎一把,道:「你是不是跟二嫂也一起那个啦?」

六郎嘿嘿一笑,道:「这可说不准,或许二嫂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醉,她的武功那么好,怎么醉呢?」

陆雪瑶实在想不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欲火焚身,被六郎的龙枪一连挑翻好几次花心,那种酥麻的感觉至今还回味无穷。心想:这个小冤家,看来我今生今世摆脱不了他了。难道二嫂昨天晚上也和我一样?陆雪瑶开始怀疑六郎和沈灵梅之间早就有了私情。

六郎又道:「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尤其你非要不可,我还说二嫂在身边,不要吧!」

陆雪瑶闻言吃了一惊,问道:「我真的这么说了?」

六郎认真地道:「这还有假吗?」

陆雪瑶脸一红,道:「后来呢?」

六郎笑道:「趁二嫂熟睡时,我们就好了啊!」

陆雪瑶又生气地道:「那好了不就完了吗?你干嘛还非得拉二嫂下水?」

六郎道:「我本来没有想那样,可是你……你兴头一上来,就叫个不停,结果把她吵醒了,大概酒醉后她也迷糊得厉害,看到我们好当然受不了,于是就加进来了。」

陆雪瑶急道:「你不会拒绝吗?」

六郎笑道:「这种好事,我要是拒绝的话,岂不是太吃亏了吗?」

陆雪瑶叹了一口气,道:「说白了还是你存心想要二嫂,但既然已经如此了,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这样就将你犯罪的那东西毁了吧?」

六郎下意识护住裤裆处,道:「那可不行,咱们日后的幸福生活全指望它呢!」

此时沈灵梅已经换好衣服,在大街上向六郎挥手。

六郎见状连忙招呼掌柜结帐,并又多给了一两银子,让掌柜好生照看马匹,然后拉着陆雪瑶远远跟在沈灵梅的身后,绕着绥阳镇蹓跶起来。

依照六郎的计划,沈灵梅专找没人的地方走,当她还在想艾虎等人会不会出现时,猛然听到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回头一瞧,只见一个矮胖子领着两个手下,手中拿着一只麻袋,朝着自己罩过来。

沈灵梅见状心中一喜,来人正是艾虎。

沈灵梅一个侧步,躲开麻袋,随即飞起一脚将艾虎身边的一名手下踢倒。

艾虎见状吃了一惊,骂道:「小娘儿们,居然是个练家子,兄弟们不要怕,这回回去能交差了。」

那个被沈灵梅放倒的小子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吐了一口吐沫,道:「老大,这娘儿们真属害啊。」

艾虎哼了一声,道:「一起上!」

艾虎三个人一起扑上来,不等沈灵梅出手,六郎和陆雪瑶见状就冲上来,一人一个,很快就制服住他们。

六郎也不绑艾虎三人,只有在艾虎要逃跑的时候,给他一记重拳,但六郎也不敢太用力,生怕将这小子打死。

艾虎连着摔了两个跟头,此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口里喊着:「大爷饶命啊!」

六郎哼了一声,上前蹲在艾虎跟前道:「艾虎,服了没有?」

艾虎闻言吃了一惊,道:「爷,你认识小的?」

六郎道:「这爷前面最好加个六字。」

艾虎陪着笑,道:「是,六爷,念在小的初犯,你就饶了我吧!」

六郎道:「少废话,站起来跟我走。」

艾虎爬起来,战战兢兢地问:「六爷,去哪里?」

六郎冷声道:「放心,没有要带你们去衙门,六爷是想给你一个立功赎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艾虎半信半疑地问道:「还能升官发财?」

六郎白了艾虎一眼,道:「少废话,先跟我走吧。」

艾虎三人乖乖地跟着六郎来到茶楼,六郎将茶楼的客人全部赶走,又赔给掌柜几两银子,道:「掌柜的,本将军要借用你的茶楼做公堂,你不介意吧?」

掌柜恭敬地道:「爷,你客气了,尽管使用,如果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六郎点了点头说:「先去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待会再上来。」

掌柜闻言告退,下去安排酒席。

艾虎惊喜道:「六爷,还请我们喝酒吗?」

六郎将脸一沉,道:「那得看你的表现,要是表现不好,就别说喝酒吃肉了,先将你送进大牢,吃顿板子再说。」

艾虎连忙摆手道:「六爷,小人谨尊你的吩咐,不管你说什么,小人都会照办。」

六郎点了点头,道:「你知不知道六爷是什么人?」

艾虎上下打量了六郎几眼,笑道:「六爷气质非凡,想必是在凤凰城做官的吧?」

六郎哼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六爷乃是大宋杨令公之六子,镇南上将军。」

艾虎吃了一惊,看着六郎道:「原来是杨家将六将军,怪不得身手不凡!」

六郎道:「不许胡乱拍马屁,我先问你,你为什么当土匪?」

艾虎忙道:「回禀六爷,小人家里穷,这两年因为打仗,种不成地,没有吃的,只能四处抢着吃,总不能活活饿死啊。」

六郎骂道:「你就不会干点别的吗?」

艾虎挠了挠头道:「小人除了有一身力气,别的什么也不会。」

六郎点头说道:「我打听过,你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可是为什么非要做这些抢劫良家妇女的勾当?难道你家中就没有妻子姐妹?」

艾虎为难地道:「六爷,俺也是没有办法啊!这都是别人逼我做的。」

六郎道:「你不是当家吗?还有谁能逼你?」

艾虎道:「六爷有所不知,前阵子我们山寨来了个和尚,我见他很能打,就收留了他,岂料他竟在山寨暗自结党营私,串通了一帮弟兄,夺了我的位子,而我打不过他,只好听他的。这个家伙不仅心狠手辣,武功还真他妈的邪,全山寨的人都服他,我也只好忍气吞声做二当家……」

六郎点了点头,道:「艾虎,还算你老实,其实你们山寨的情况我早就清楚,你说的那个和尚叫古天雄,对不对?」

艾虎连忙点头,道:「对,是叫古天雄,六爷,你都知道了。」

六郎摆了摆手,让沈灵梅和陆雪瑶坐下,也让艾虎和两个手下坐下,吩咐掌柜上菜,令艾虎受宠若惊。

六郎道:「艾虎啊!有句话叫宁为鸡口,不为牛后。你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

艾虎愤恨地说:「古天雄这狗娘养的,真不是东西,老子真想将他收拾掉,就是怕打不过他,另外那小子最近还和马三公子勾搭上……马三公子是楚王后裔,他被你们杨家将大败后,一心想光复楚国。」

六郎道:「这我都清楚,那你们抢女人干什么?」

艾虎说:「这些天抢来的民女都是给古天雄这王八蛋练功用的。这王八蛋外表是个和尚,实际上是个淫贼。」

六郎敲了敲桌子,道:「太猖狂了,到我们地盘上抢女人练功。艾虎,你可不能再犯糊涂了,现在六爷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啊!」

艾虎闻言眼睛一亮,眼睛直视着六郎,眼神里露出惊喜,道:「六爷,你想让俺跟你做?」

六郎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呢?」

艾虎是个机灵人,立刻跪到地上道:「小人愿意跟随六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随后狠狠瞪了那两个小弟一眼,道:「牛大、牛二,还你妈的杵着干嘛?」

牛大、牛二闻言跪下,给六郎磕头。

六郎让艾虎三人起来,道:「我现在正在这里整编新军,你们可知道?」

艾虎道:「知道这里在募兵,但不知道是六爷的旗号,若不然早来当兵了,另外像我们这些人若是不知道六爷的脾气,还真不敢来呢!」

六郎又道:「你们知道弃暗投明就好,咱们商议一下,干掉这个古天雄,将被困的女人救出来,并将黑风寨的那些兄弟全都收编,让他们吃皇粮当兵,多好啊。」

艾虎闻言乐得喜笑颜开,道:「六爷,俺家从来没有做官的,八辈子都是贫民,俺真要是当官,那可是光宗耀祖。不行,我得谢谢六爷。」

说着,又要磕头。

六郎道:「大丈夫知道建功立业就好,跟着六爷保证你们不会吃亏。这样吧,现在我正式任命艾虎为新军大都统,而你们俩做副职,一会儿就走马上任。」

艾虎三人一听,顿时又磕起头,艾虎还问:「六爷,这大都统是多大的官啊?」

六郎也不知道正式军职有没有大都统,于是笑道:「这个大都统,和易县的知县差不多,你现在寸功未立,先干着,以后立了战功,我再奏请皇上给你官爵。」

艾虎激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牛大、牛大更是感激涕零。

六郎让艾虎三人起来,接着道:「你们先不要高兴得太早,先把这关键一战打好才行,要是连黑风寨也打不下来,代表你们全是废物,那还是早点回去种地吧!」

艾虎道:「六爷,我们听你的,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六郎道:「计划我都想好了,你既然是以前的当家,在山寨应该有自己的一帮势力吧?」

艾虎道:「这个不好说,不过只要我带头,应该有一部分兄弟会跟着我。」

六郎说:「这就好,现在咱们先吃饱喝足,回头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吃饱喝足后,六郎让艾虎暂且回黑风寨监视寨中马三公子和古天雄的情况,一有消息,马上向他汇报。

六郎又问:「艾虎,你没有完成任务,回去古天雄会不会为难你?」

艾虎道:「大不了挨顿臭骂,我已经习惯了,不过六爷,你可要尽快攻打黑风寨,以免夜长梦多。」

六郎说:「我知道,稻收已经开始,现在各地的粮食都陆续运往凤凰城,我在这里屯兵,就是为了提防黑风寨,只要他没有动静,我就暂且让他们多活几天,等到各地的粮食收割完成后,再一举剿灭黑风寨。」

第二章月夜树梢上偷情

过了五天,六郎在陆家庄共征募两千名新军,就在六郎准备返回凤凰城的前一天,他接到艾虎的密报。

艾虎在信中指出,这几天马三公子准备偷袭凤凰城,但目前还没有确定是哪一天,请六爷做好准备。

六郎随即对陆雪瑶和沈灵梅说:「看来马三公子忍不住了,他知道光抢粮食没有用,所以他想消灭我军在凤凰城的驻军。看来他的想法和我差不多,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我们马上回去做准备。」

回到凤凰城后,六郎召来所有人,分析当前的情况。

顾大人说道:「六将军,现在我方军民正在相互配合,进行稻收,目前凤凰城的屯粮已有三分之一满。一旦马三公子来偷袭,必定会放火,我已经命令军士准备许多灭火之物。」

六郎点头道:「做得好。另外,我想一旦敌军偷袭,他们会攻打凤凰城哪个城门?」

陆雪瑶道:「这个还不确定,那我们要分兵据守四门吗?」

六郎摆了摆手,问顾大人:「现在粮食集中在哪里?」

顾大人道:「回六将军,我们新收来的粮食都集中在东门。」

六郎想了想,说:「如果贼兵偷袭,他们一定是有备而来,很有可能已经摸清楚我军的屯粮地点,我建议将我们的屯粮移到北门。」

顾大人道:「六将军高见,我这就去安排。」

顾大人随即下去准备,六郎对杨四姐、沈灵梅、陆雪瑶说道:「这段时间,加强警备,我要求大家务必做到人不卸甲、马不卸鞍的地步。我们四个人分成两组,分别巡视城内和城外,一旦贼兵偷袭,马上对其进行致命攻击,保护屯粮。」

等一切安排妥当后,六郎顾不得好好休息,便与陆雪瑶到凤凰城外的沱江畔勘察地形。

因为贼兵要想进犯凤凰城,就一定要先渡过沱江,而这附近有两座挢梁。六郎原本想在这里设下伏兵,狙击贼兵,但是又想瓮中抓鳖,将来犯贼兵一网打尽,于是取消原来的念头。

晚上,六郎与陆雪瑶决定在这里驻守前半夜,若无发生事情,再回凤凰城。

六郎与陆雪瑶来到岗上的树林,将马匹拴好,将从凤凰城带来的美酒佳肴摆上来。

陆雪瑶说:「六郎,大敌当前,还是不要贪杯了。」

六郎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说:「雪瑶,我们只顾饮酒,确实怠忽职守,不过,我们要是爬到树上去饮酒,既可以欣赏良宵美景,又能注意四周情况,这主意不错吧?」

陆雪瑶笑道:「你的鬼点子还真多啊!你这小坏蛋是不是想跟我到树上做爱?我们又不是鸟……」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在树上的滋味,我还从未尝试过,雪瑶,我们就尝一尝做鸟的滋味吧!」

陆雪瑶闻言美靥娇红,被六郎连哄带骗地爬到一棵参天古树上,正好可以将沱江畔的情况尽收眼底。

六郎将酒壶拧开,猛灌一大口酒:「真是好酒,雪瑶你也喝一口。」

陆雪瑶红着脸喝了一小口酒,两人四目相对,满腔柔情。

一壶酒不消一刻就被喝得精光,六郎随即伸手将陆雪瑶抱入怀中,酒壶也从树上掉到地上。

明月初上,月光轻撒,更将树梢蒙上一层淡白色,就像洗过晨雾的水彩画,透出清幽恬静的气息。

六郎火热的双唇与舌头对陆雪瑶展开侵犯,陆雪瑶一时意乱情迷,不禁闭上双眼,一双玉手攀住六郎的脖子,樱唇微开,伸出香舌热吻起来。

在如今良辰美景之下,一旦触发情感便是激情澎湃,六郎紧紧拥着陆雪瑶温暖的娇躯,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地吻个够。

陆雪瑶双目迷离,轻轻唤着六郎的名字,与之缠绵在一起。

两人吻了许久才分开,互相凝望一刻,又不由得吻在一起。

六郎一边笑,一边脱下陆雪瑶的衣裙:「雪瑶,就让我们在这里试一试做鸟的滋味。古人不是常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吗?我就跟你做一夜比翼鸟。」

陆雪瑶有三分醉意,笑着推开六郎:「小坏蛋,做一夜鸟?还不把雪瑶弄坏?我可受不了你的龙枪,那么厉害……」

听着陆雪瑶娇声媚语,六郎心中爱极,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的高耸玉乳,那修长柔美的玉腿。

霎时,六郎只觉得浑身火热,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陆雪瑶,心底的柔情越加积累,越堆越厚,瞬间溢满整个情怀。

陆雪瑶见六郎呆呆地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头轻声道:「六郎……」

六郎闻言身子一震,才回过神来,慌忙道:「雪瑶,你真美啊!比天上那轮明月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我多么希望此情此景长留世间,只有你和我和这明媚无瑕的月色。」

此时陆雪瑶不仅脸颊泛红,连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微闭起,柔声说道:「六郎啊!你不要只是看……看着人家啦!这里不就只有我和你吗?我们还要不要做鸟?」

声音渐低至不可闻。

六郎体会到陆雪瑶的柔情,心中再无隔阂,再听陆雪瑶口出此言,更是心弦震荡、情不自禁。

六郎连忙稳定心神,深呼吸几口气,双手轻轻搭在陆雪瑶那娇小柔美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陆雪瑶微闭的星眸看,深情说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六郎有幸得到雪瑶的青睐,一定不会辜负雪瑶。」

说完,六郎紧紧地吻住陆雪瑶。

陆雪瑶不由得喘着气,感受到六郎搭在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接着慢慢地爬上那娇嫩丰挺的双峰……

陆雪瑶那柔美的娇躯,在娇羞的圣洁中又添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

「雪瑶,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

听到六郎的慷慨陈词,陆雪瑶情不自禁地睁大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全身,如雪玉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艳丽得让人晕眩。

激情终于再次触发!

六郎伸手捧着陆雪瑶秀美的脸,随即凑上前去,如狂风暴雨般吻着陆雪瑶的樱唇,用力地吸吮着嫩滑可口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开,疯狂地涌入两具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

六郎将暴胀的龙枪深深的顶入陆雪瑶湿滑的最深处……

寂夜微风,绿油油的柳条沙沙起舞,轻轻摩擦着陆雪瑶那柔嫩的酥胸,两人仰头看着树梢上的那一轮明月,那月光何其妩媚、何其皎洁。

恩爱后的缠绵,是一种难以用词汇形容的温柔。

陆雪瑶将酥软无力的娇躯轻轻靠到六郎身上,六郎的手不停地梳弄着陆雪瑶的飘逸长发,并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如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随即爱抚着陆雪瑶那粉嫩柔滑的香肩。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鸾铃声……

陆雪瑶和六郎顿时产生警戒,朝着远处看去,他们在树顶上看得十分清晰,只见一支大约五百来人的黑色轻骑兵在沱江对岸那一片一望无限的荒草滩,马蹄声惊飞栖息在草丛中的无数野鸭和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鸟儿。

这一队人马沿着拱桥来到河边。

初夏时节,荒草滩绿草如镂,马队踏过河滩上一尺多高的蒲草、蒿草,急行到山坡上停下,这一队突然出现的骑兵,清一色黑色劲装,像一支黑色的雁阵,就列在两人身下。

六郎和陆雪瑶意识到黑风寨的人马来了,都不敢出声,生怕被敌军发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下面的情况。

只见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女做了一个手势,四名膀大腰圆的武士策马围过来,说:「林将军,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你就下令吧!」

六郎看过去,见那名女子身上的黑色斗篷随风飘荡,露出斗篷下被黑色军装紧裹着的苗条身材,一条宽宽的牛皮板带勾勒出她那纤细的腰肢,脚蹬一双黑色长筒马靴,坐在黑亮如缎般的黑马上更显英姿飒爽。她明亮的双眸闪出一股杀气,说:「前面就是宋军的细柳粮仓,诸位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机到了,大家冲上去摧毁宋军的粮仓,马三公子在黑风寨大营已经准备好庆功宴,还有数不清的美女等着你们享用,大家冲啊!」

六郎心中一凛:这不是林菁菁那丫头吗?怎么会跟黑风寨的人马混在一起?

六郎仔细一看,发现林菁菁身边还有一名玄衣装束的女将,正是她的大嫂孟芸。

六郎对这两个人有很深的印象,毕竟他占过她们俩的便宜,尤其是孟芸,还被他弄得高潮,心想:这姑嫂俩是自动送上门来,这一次抓住你们俩,六爷我决不会轻饶。

林菁菁言罢,从腰中抽出宝刀,率队朝着数里外的凤凰城东门冲去。身后四名副将各舞一柄狼牙棒,打着呼哨朝着凤凰城直扑过去。

陆雪瑶道:「不好了!贼兵用轻骑兵无声无息地偷袭,看来他们这次不是抢粮,而是要摧毁粮仓,快去阻止他们。」

六郎说:「不就五百来人吗?我们有备无患。」

六郎两人赶紧整理衣服,悄悄来到树下,牵了马匹尾随这一队轻骑兵,直奔凤凰城。

黑夜沉沉,林菁菁一马当先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冲下山坡朝着粮仓飞奔。

守城的宋军发现敌军偷袭的时候,五百名战骑已经来到面前,顿时叫喊声、铜锣声连成一片。

此时林菁菁用力跳离马背,腾空的同时持弓搭箭,弓弦响过,六枝雕翎箭一同射出,箭无虚发,随即六名宋军在哀叫中倒下去。

正在巡城的杨四姐在远处看得清楚,心道:敌军终于出现!竟然又是这丫头,南唐好大的胆子,居然公开袭击我军的屯粮。

林菁菁和孟芸两名女将率先登上城墙,凤凰城的城墙并没有太高,林菁菁一带头,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副将跟着跳上去,与巡城的大宋士兵混战在一起,那五百余轻骑兵果然都是武术高手,冲到城下后或直接跃上城头,或用爬城索向上攀爬,但也有的刚爬到一半,就被守城宋兵用弓箭射杀,吊在城墙上。

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人乃是同胞兄弟,都是古天雄的心腹爱将,杀上城墙后,靠着强壮的身体和沉重的兵器冲开一条血路,使后续部队成功攀上城墙,不顾一切地朝着不远处的粮仓靠近。

此时宋军如潮水般涌上来,势必要制住这群偷袭粮仓的人。

林菁菁手持宝刀,孟芸手提宝剑,两女十分勇猛,身先士卒,一路所向披靡。

林菁菁大喊着:「杀!都给我冲。」

林菁菁手下的四名副将全是勇冠三军,这四人都是楚国猛将,手中的狼牙棒乃是沉重兵器,他们素以神力着称魔家四将,四根南傍国都重逾千斤,其狼牙棒激出的劲风让阻挡的宋军呼吸不畅,气魄逼人。

眼看围堵的宋军一个个倒下,贼兵已经接近粮仓不到一百步之遥,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贼兵干脆将手中引燃的火把朝着屯粮扔过去,然而距离太远,并无法烧到屯粮。

此时顾大人伙同沈灵梅已带兵赶到,与悍敌撞在一起,凶狠地厮杀起来。

魔家四将见到有宋军将领出战,便舞着狼牙棒朝着顾大人围攻过来。

顾大人面对这沉重至极的狼牙棒,脸色丝毫不变,只是冷冷一笑,道:「来得好,就看是你的狼牙棒厉害,还是我的惊龙九式强横?」

说话间,一道炽烈的光华骤然暴射,好似一道穿过九天烈日的长虹,以蛟龙出海的威势凌霄破出,手中的量天剑洒出九道寒芒,棒剑相交,直接硬碰硬,随即魔家四将手中的狼牙棒竟然被剑光削掉无数片,向四周暴散。

而顾大人的剑在一招击退魔家四将的狼牙棒后,后招不变,骤化万点星芒流彩,剑圏耀虹,冷电飞空,幻化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紫霞,轻纱飘雪,大地飞霜,顿时寒气大盛,刺人如剑,无数剑影向魔家四将及攻上来的敌人聚合绞杀,贼兵冲锋的势头立即被震慑住。

林菁菁带来的贼兵中不乏高手,看到前面攻击受阻,林菁菁唤道:「长河、落日!」

立即有两名贼兵过来回话:「将军,有何吩咐?」

林菁菁说:「你们都是三公子身边的高手,如今寸功未立,现在到了你们施展身手的时候了。」

长河、落日闻言向前冲过去,口中喊着:「兄弟们让开!」

长河落日刀枪连环配合,冲上去后无人能敌。

顾大人见状上前拦截,他武功高绝,但长河、落日的身手高强,他一时难以阻挡两人凶猛的攻势。

长河、落日的「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配合得天衣无缝,带领贼兵向前推进数十步,随即他们联手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宋军被冲得七零八落,屯粮顿时暴露在眼前。

林菁菁见状挥手,身后的贼兵心领神会,数名轻功好手手持火把及松油朝屯粮飞身扑去……

眼看屯粮就要被贼兵引燃,突然听到一声娇吒!只见最高的那堆屯粮上出现出一名女将,在月光下,英姿飒爽,宝雕弓闪闪放光,雕翎箭熠熠生辉。

杨四姐左右开弓,随即扑上来要烧屯粮的六、七个武功高强的贼兵被她全部射中,掉在地上,而那雕翎箭居然深入胸部后自后背露出,其中一个贼兵是头部中箭,那锋利的箭矢居然洞穿他的头骨。

林菁菁见状,怒吼一声,拔身而起,直扑向屯粮上的杨四姐,杨四姐顺手就是一箭,却被林菁菁凌空躲过,手中的明月弯刀直取杨四姐的咽喉,两人就在屯粮上面混战。上次在江陵城外,两人交过手,加上杨四姐还记得这丫头曾经一箭差点将六郎射死,今日见到林菁菁,分外眼红,一心想要她的性命。

林菁菁也是一样,上次在江陵城外,大哥被这女子一掌打得吐血,所以今天非要将她碎尸万段不可。

然而林菁菁在与杨四姐交战几招后,发现这位看上去貌若天仙的巾帼红颜,手上的三尖两刃刀竟如此厉害,尤其她的臂力惊人。

林菁菁是练弓箭出身,她清楚想要让神弓飞速,首先需要的是臂力。在力量上,她显然不如对方,刀法不由得开始不稳。

孟芸见林菁菁不敌,急忙纵身跳上来,两个人围攻杨四姐。

沈灵梅见状怒喝一声:「贼女,休要猖狂,看我御剑的属害。」

呐喊声中,四把雪亮的御剑飞到手中,其中两口化成银链朝孟芸和林菁菁飞去,惊得两女急忙飞身躲避。

杨四姐随即一记重刀劈出!在凝重的刀气激荡下,林菁菁和孟芸被逼下屯粮。

此时六郎和陆雪瑶恰好赶到,六郎喊道:「雪瑶,抓活的。」

六郎一到,顿时稳定住宋军的慌乱,指挥大军将贼兵团团包围住,贼兵虽然不多,但是个个凶猛顽强,尤其那魔家四将,仰仗力大棒沉,杀得宋军不能靠近。

六郎见状剑尖一抖,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袭向魔家四将,剑光所至,无坚不摧,无敌不克。

魔家四将奋力抵抗,才总算保住性命,却也纷纷挂彩,魔家老三还被六郎一剑削掉一只左手。

长河、落日固然武功高强,奈何宋军人多势众,贼兵接连后退中又损失一半,仅剩三、四十人,被逼回城墙附近。

六郎乘胜追击,挥舞长剑,剑光大盛,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丈,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敌阵间,仿佛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震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于万剑千锋下,令人胆裂魂飞,眨眼工夫又有六、七人毙命于他的剑下。

林菁菁见大势已去,就算点着屯粮,宋军早已做好救火的准备,也不济于事,只好叹息一声,躲开杨四姐的攻击,拉着孟芸拔身就跑,并一声呼哨,组织贼兵撤退。

杨四姐哪里肯放林菁菁走,随即飞身追赶。

六郎一心想抓住林菁菁与孟芸,随即纵身追上来,魔家四将见状拼命营救,然而杨四姐的刀法绝伦,比起顾大人和六郎更胜一筹,一轮刀光闪过,就将魔家四将中的老二和老四人头砍下。

六郎和沈灵梅联手先擒住孟芸,林菁菁见到孟芸被擒,拼死回来抢救,这时候宋军已经堵上缺口,长河落日见无力回天,只得带领残部逃离。

六郎见贼兵败走,手提宝剑对林菁菁道:「南唐女将,不要以为化了妆,六爷就不认识你,咱们可是老相识了。」

林菁菁虽然身临险境,但是毫不畏惧,哼了一声道:「少说废话,有本事就和我一对一决斗,赢了我,本姑娘自动受绑。」

六郎哈哈笑道:「真是好笑,事到如今,你还逞强?」

杨四姐往前一步,三尖两刃刀一指林菁菁道:「本小姐陪你玩一玩,听说你的箭术在南唐是首屈一指,我就跟你斗箭术。」

林菁菁虽然知道杨四姐箭术的属害,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她害怕:「比就比!」

六郎顿时心中一凛:林菁菁虽然是敌将,但是花容月貌,尤其上次还被我调戏过,和四姐对决箭术?弓箭不比刀枪,射出后就很难控制,伤亡更是难以预料,伤了四姐可不行,而且万一伤了那个丫头也怪可惜的。

六郎悄悄走到杨四姐身边,低声道:「四姐,能够留下活口最好。」

杨四姐点了点头:「我心里有数。」

杨四姐一袭密扣织锦的纯白劲装、银丝滚边,衬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长,姣好身形呈现无遗,修长而丰盈,英姿飒爽的站在月光下更是耀眼。

杨四姐让士兵点亮、高举松明火把,并派人过去给林菁菁一张弓和一壶箭。

林菁菁试了一下弓弦,不动声色地接过弓箭,丹田迸发力量,轻轻拉开弓弦,然后猛一用力,就听「喀嚓」一声,那张弓竟被她拉断了。

杨四姐皱着眉头说:「这丫头还跟我卖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来人,再给她换一张。」

杨四姐吩咐道。

「你们大宋的弓太糟糕了,有没有好一点的?」

林菁菁故意刁难。

杨四姐耐着性子说:「再换一张。」

六郎心中好笑,看林菁菁接过弓后,依旧用刚才的姿势拉开弓弦,然后又是喀嚓一声,再次将弓拉断。

杨四姐冷哼一声,说道:「这是最后一张弓了,你要是再不小心弄断,我这儿可没有弓给你使用,那我射死你,你就输了。」

又有士兵送过来一张弓,林菁菁这次不再卖弄,接过来试了试弓弦,眉毛一扬:「这张还差不多,我们开始吧。」

杨四姐微微一笑,又板着面孔道:「我们都是箭道中人,而箭道最高境界就是『对箭』!这一场我就与你对箭,每人士一枝箭,看谁先躺下。生死由天。」

林菁菁脸色一变,心道:对箭乃是一决生死的比箭方式,她用这方式跟我对决?看来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六郎不知道对箭的含义,嚷道:「快点比!谁怕谁?四姐快教训这丫头,替我出口气。」

林菁菁不声不响地接过箭壶,斜挂到身上。

杨四姐面沉如水,也接过箭壶,星般目光划过林菁菁的脸庞:「小丫头,看我好好教训你。」

眼看两人剑拔弩张,已经进入白热化的生死对决,六郎看出气氛不对劲,但见杨四姐和林菁菁面对面站着,各自后退三十步,然后双双拉开弓箭,瞄准对方,六郎这才知道两人用的是玩命的对决方式,不由得心中担心害怕起来,可是眼下这种局面,当着数千名士兵的面,也不能一句话扭转局势啊!

杨四姐心知肚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已经骑虎难下,若不是六郎刚才交代,杨四姐就打算让林菁菁死在箭下。想至此,她心若止水,竖起耳朵聆听着对面的声音,但听到一声弓弦响,杨四姐也毫不犹豫地射出一箭。

「当」的一声脆响,两枝箭撞出一道火星,折断后掉在地上,不容众人的嘘声发出,两人的第二枝箭又射出,同样是「当」的撞在一起。从箭法上来看,两人显然不相上下,没有明显的差距,但在力量上杨四姐略胜一筹。

技术相等、出箭的速度一样,然而力量上的差距,让林菁菁在第六箭时,已经明显感到吃力,那撞在一起掉落在地上的箭枝距离林菁菁越来越近。

到了第十枝箭,已经到林菁菁面前不足十步的地方,林菁菁见状感到慌乱,导致第射十一支箭的动作有些迟缓,甚至还未射出,就被杨四姐的箭堵在弓弦上。

「啊!」

林菁菁一声惊叫,手中的弓箭竟被杨四姐的一箭射断。

林菁菁娇颜失色:「你……」

杨四姐箭搭在弓弦上:「小丫头,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林菁菁好歹也是将门虎女,叹息一声,知道此时难杀出重围,便将断了弓弦的弓往地上一扔,双手往前一伸,眼睛一闭:「要杀要剐,悉请尊便。」

杨四姐喝道:「绑了!」

六郎见孟芸和林菁菁都被抓,心中高兴得不得了,此时已经过了三更天,六郎还是决定夜审两女。

审了一会儿,见林菁菁和孟芸都一语不发,杨四姐、沈灵梅和陆雪瑶都开始打起瞌睡。

杨四姐伸了懒腰,说道:「六郎,这两个女的嘴巴紧得很,不要跟她们费劲了,推出辕门斩首算了。」

六郎站起来说:「四姐,你们都累了,就先回去睡觉吧!我再跟她们俩磨一会儿,要是还不说,明儿个一早斩首!」

杨四姐闻言招呼沈灵梅和陆雪瑶回房睡觉。

第三章蹂躏敌军二女将

六郎将房门关好,回过头向孟芸和林菁菁邪恶一笑:「两位,你们招还是不招?咱们可是老相识,不要跟我说你们是楚国余孽,你们分明是南唐水军都督林凯华的儿媳和女儿,怎么这阵子没想六爷?」

林菁菁呸了一口口水,孟芸却是脸红,心道:原来这个看上去一表人才、暗地满肚子坏水的男子,就是大宋名将杨令公的六公子。前些日子他居然装成郎中,混进江陵城,正好赶上我和林天虎呕气,让他替我看病,结果……让他对我肆意侵犯,连羞处都被他摸过了,要是他向小姑说出那件事,我的脸可往哪里搁啊?

林菁菁心中有些恐慌,想起上一次在水中被六郎调戏,最后连肚兜都被他抢走。心想:今日这个小坏蛋要是存心羞辱我,提起那件事,被大嫂知道,岂不要笑话我?这个杨六郎真是坏透了!但愿今天他不要难为我们。

孟芸道:「不错,你既然认识我们,就下令将我们斩首吧!」

六郎摆了摆手道:「南唐李璟帝现在正想向大宋求和,听说使臣都派到汴京城,可是你们俩却公然与大宋为敌,我要将这件事情奏明李璟,让李璟好好管教林凯华。」

孟芸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和我公公没有任何关系。」

林菁菁也道:「是啊,是我与你有私仇,我这次就是来报仇。」

六郎哈哈一笑,对孟芸道:「林夫人,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咱们可是老栢好。」

孟芸见六郎提起江陵城之事,顿时满脸通红。

六郎走上前,伸手托起林菁菁的下巴,看着她绑绳下高高耸起的双峰:「私仇?我们俩有什么私仇?私情还差不多,林妹妹,上次分手时候,你将你的肚兜送给我,我回到荆州后真是对你日思夜想,你是不是也想六哥了?」

六郎说着,就将大手伸到林菁菁的胸脯上,抓住一团软绵绵的肉,揉动起来。

林菁菁又羞又气:「你干什么?放手,你放开我。」

六郎哪里肯理会林菁菁,笑嘻嘻地看着林菁菁生气的模样,解开林菁菁胸前的麻花扣,但并没有解开绑在她手上的绳索:「林妹妹,当初在江陵,你一箭差点射死我,但我并不记恨,可见六哥这人有多宽大?我要是想报仇,黑鲨渡口就让你沉在水底喂鱼,我劝你还是迷途知返,大宋和南唐还是不要开战比较好,这样老百姓也不会遭殃。可你非要联合马三公子,妄想恢复南楚政权,痴心妄想不说,我甚至担心马三公子就是在利用你。」

林菁菁骂道:「你胡说,马三公子是好人,不许你侮辱他。」

六郎冷哼道:「他要是好人,会让手下想方设法强抢民女?」

林菁菁哪里会知道金顶寺那些事?回嘴道:「你是血口喷人,我不信。」

六郎冷笑:「信不信没关系,反正你现在被我抓住,刚才你也见到,我四姐对待敌将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你们俩再执迷不悟,明天只有死路一条。不如你们俩干脆都投靠大宋,六爷我正好还没有老婆,就迎娶你们俩,咱们成为一家人,也就没事了。而你们林家违抗圣旨和大宋作对的事情,我也可以帮忙遮掩,你们俩意下如何?」

孟芸闻言粉脸羞得通红,没有说话。

林菁菁骂道:「混蛋、无耻,亏你还是名将之后,居然说出这种无耻下流之事?」

六郎眼睛一瞪:「不但能说出来,我还能做出来呢!」

林菁菁看到六郎那喷火的眼睛,吓得一凛:「你要干什么?」

六郎又对孟芸说:「孟芸,你和六爷可是老相好,愿不愿意跟六爷?」

孟芸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休想。你杀了我吧。」

六郎嘿嘿一笑,邪恶地说:「要死还不容易,我这就让你死。」

说着大手一伸,像抓小鸡似的将孟芸提起来。

「你快放开我大嫂!」

林菁菁以为六郎要杀孟芸,却见六郎提着孟芸来到大床前,然后将孟芸狠狠地摔在床上,随即脱掉外衣,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精壮健肉,孟芸见状全力地挣扎,六郎哈哈笑着,将身上绑着绳索的孟芸压在身下……

孟芸美眸蒙上一层湿气,恨声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六郎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

「你……」

孟芸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袭上心头。

六郎压在孟芸柔软的娇躯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颤动的丰挺玉乳,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双手猛地抓向那饱满的酥胸。

「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碰我……」

孟芸娇靥铁青,浑身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地道:「滚、滚开……不要,啊……不……」

「小美人,你不要闹了,这几天脾气见长啊,上次我摸你的时候,你可是乖得很。」

六郎的手握住孟芸那柔软娇嫩而弹性极佳的雪乳,使劲地捏弄着,淫笑道:「小美人,你这里圆挺丰润、手感滑腻,好,简直是太好了。」

孟芸想要挣抗,可双手被绑住,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六郎蹂躏欺侮那坚挺的丰盈,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

六郎看了默默流泪的孟芸一眼,露出阴冷残忍的笑容,脱下她的外衣,松开腰带,接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条绳结逐一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露出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乳峰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

看着孟芸那柔嫩的肌肤、挺硕微颤的双峰,六郎心底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动作粗鲁,但却极为快速地将亵衣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胴体,玉乳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孟芸那粉嫩的胸部刺激着六郎的兽欲,六郎道:「真是美啊!不愧是南唐名将之后,六哥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嘿……」

看到孟芸受辱,林菁菁恼羞成怒,愤恨地冲过来,想和六郎拼命,她一头撞向六郎的后腰,但六郎早有准备,双手一抱,就将林菁菁拦腰抱住,也压在床上:「林妹妹,不要着急,我先好好疼爱你大嫂,让你开开眼界,还是六哥心疼你吧?我要是先给你开苞,还怕你受不了痛苦,好好学着啊!」

六郎低头一口含住孟芸那娇嫩的粉色乳头,贪婪地吸取那浓郁的芬芳,同时伸手抓住两只硕大的肉丘,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挑逗着两颗点缀在上面的醉人嫣红。

六郎哈哈笑道:「真是世间难觅的鲜美滋味,我们终于又可以风流快活了,上次时间仓促,六爷没有尽兴,今日一定要好好品尝……」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孟芸芳唇微启,娇喘连连,高耸玉乳剧烈地起伏着,六郎随即挺出坚挺的龙枪。

一看到六郎的坚挺龙枪,孟芸吓了一大跳,上一次在江陵,自己糊里糊涂被六郎迷奸,记得他的龙枪可不是眼前这样子;现在的龙枪不但坚硬,而且挺拔,下半部分还隐隐有一层鳞甲状东西覆在表皮上,龙头更是如同香菇。

凝视着孟芸,六郎寻着她那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下去。

「啊……」

孟芸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娇躯轻颤,娇喘一声,她抬起绯红滚烫的脸颊:「不要……」

六郎的大嘴铺天盖地地压下,孟芸虽然极力抗拒,但内心却迫切期待六郎的热吻,她本就是一个荡妇,但故作矜持的她还是紧闭樱唇,不让六郎的舌头进入她的芳口。

此时六郎极有耐心,他用舌尖舔着美妇的两片樱唇,但只是这样就已令欲火焚身的美妇难以把持,瑶鼻连连娇哼,她胸前那对丰硕乳房摩擦着六郎的胸膛,柔软丰满,弹力十足。

六郎还是耐心地轻舔孟芸的樱唇,没有进一步动作。

此时孟芸情欲难熬,她已被六郎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令她顾不得羞耻,主动伸出柔软滑腻的香舌,直接伸入六郎的嘴里。

孟芸娇羞无限,在六郎的挑逗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此时六郎的色手揉捏着孟芸那亵裤包裹的沟壑芳草,孟芸伸手想要制止,可是却又无力地放弃。

六郎的手在孟芸那纤细的芳草中摸弄一会儿后,又往下滑,抚摸着她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那柔滑如丝、无比娇嫩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

孟芸丽靥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她发觉六郎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那双修长纤美的雪滑玉腿却不听指挥,反而分开双腿,让六郎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肆意地揉捏。

六郎看着孟芸美艳的眼神流露出来的娇羞、害怕,刺激得他更加无法自制,大腿根的交接处,她胯下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触手柔滑,使人心跳加速。

孟芸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却心乱如麻:呃,不能……千万不能……要流出水来了,这小坏蛋一定把我当成荡妇淫娃啊!她不由得开口哀求:「小坏蛋!饶了我吧。」

六郎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一下子便将孟芸那活色生香的秀美胴体拖过来。

眼前的胴体,其飘逸出尘、丰腴圆润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曼妙美好的身段,衬托着一对雪玉凝脂的玉乳,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娇媚羞红的秀颈,丰满修长的玉腿,柔美到浑然天成的地步。

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坚挺龙枪,直接赤裸裸、毫无隔阂地顶住孟芸的沟壑幽谷,不断摩擦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

「不要,真是羞死人了,你还要折磨人家到什么时候啊?」

孟芸感受着六郎的硕大,那摩擦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欲望如野草丛生般从胴体深处滋生蔓延。

「美人这么心急,我就只好采取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了!」

六郎那冒着热气的紫红色龙头因不停地摩擦孟芸的幽谷甬道,而引出不少蜜汁,此时他突然分开孟芸两片娇嫩浅红色的花瓣,近乎粗暴地尽根插入她的幽谷紧抵着花心,顿时春水四溅,属于孟芸特有的肉香顿时散布四周。

「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啊?」

一旁的林菁菁看到孟芸被这么粗的肉棒贯穿,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孟芸体会着六郎的抽插,只觉得幽谷甬道深处因龙枪的插入而感到肿胀,体内不由自主地涌现一股股强劲快意的春潮。

六郎把头一低,眼中的欲火此时更加炽烈,他二话不说就像头饥饿多日的野狼,刚猛快速地抽插狠干,并忙碌而贪婪地吻着孟芸那雪白如丝缎般细腻柔滑的背部,但在一时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再次吸吮的乳头。

孟芸俏脸通红,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地低呼道:「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不能再干下去了……」

六郎已经淫兴勃发,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将少妇翻转过来,用她的身体压住不停地扭动挣扎的林菁菁,这样一举两得,既可以饱尝孟芸的美味,又可以压制住林菁菁的反抗。

孟芸心中很矛盾、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上下两路的攻击都叫她又急又痒,而且打从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和沉沦。

六郎压在孟芸那丰腴圆润的胴体上,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九浅一深地如打井般进出着孟芸黏糊糊、肥美柔嫩的幽谷,同时打量着眼下呼吸急促、满脸娇荡的少妇,那种含嗔带娇、欲言又止、想大声呻吟却又不敢的娇羞神色,令六郎一时看呆!

六郎屏气凝神地欣赏着孟芸难得一见的娇淫表情,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道:「噢,小荡妇,你真美……真的好性感!」

说着,他低下头吻着孟芸那圆润优美滑腻的肩头,并将她一条雪白柔润的美腿提起来,随即龙枪撞击,深入花心后又带出一波波乳白色的蜜汁。

孟芸紧闭着一双媚眼,全身呈浅红色,一句话都没说,像是在享受着疯狂的裹淫或是无声的抗议,任凭六郎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有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悄悄地移到她那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

当六郎那有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再次闯进孟芸的双唇时,她才惊慌地闪避着那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他的嘴唇还是再度印上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两人的性器官磨擦出一阵阵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啊!不要……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快停下来……求求你……」

被压在下面的林菁菁只见孟芸斜侧着头,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瞳孔却盈满激情的光芒,性感的小嘴轻咬着握拳的玉手,而「咿……咿……唔……」

的轻吟声,不住从她口里发出,确实荡人心魄。

大嫂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林菁菁心中十分纳闷。

六郎见孟芸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幽谷里阵阵爽快,股股春水汹涌流出,顺着大巨龙浸湿他的森林,同时觉得浪穴里润滑得很,于是他的屁股挺动得更加猛烈,两片呈鲜红色的花瓣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顶得好深……我好酸……顶到底了……我要死了……」

孟芸两手紧紧抓着床上,玉臀被迫高高翘起来,雪白玲珑的胴体,肥美柔嫩的花心被龙头似雨般的飞快点着,直让她美得飞上青天、美得令人销魂蚀骨,花心被六郎顶得浑身酥麻,孟芸不禁全身微颤,秀眉紧蹙,檀口大张,浪叫不已,呼出的气息吐气如兰,香甜好闻。

欲火高涨的孟芸被这种特别的虎跃式做爱姿势和六郎粗壮的龙枪抽插狠戳,剌激的欲情泛滥,性感雪白诱人的屁股更不停上下套弄,像是配合又像想摆脱他的奸淫,每次他那硕大的龙头重重地顶入幽谷时,便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全身的快感简直是浪入骨头的舒爽。

孟芸粉嫩的蜜壶开始猛烈地收缩痉挛,她那丰美的臀部像磨盘般摇摆旋转,蓬门内那六郎的龙枪也奋勇叩关、直捣黄龙。六郎的龙枪在前后抽插时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六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插的过程中,六郎可以体会到两人身体相交时所产生的酥麻入心的感觉,而孟芸被奸得芳心欲醉、玉体娇酥、娇靥红晕,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六郎更是肆无忌惮地大力抽送。

六郎看到孟芸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侧到床边,睫毛上下颤动,大眼睛紧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呼气如兰的檀口微张:「请你……放开我……放开……哎……」

六郎的龙枪趁着孟芸那幽谷甬道中流出滑又腻的蜜汁,撑开她那鲜嫩粉红的花瓣再次往里挺进,已经感受到肿胀的龙头被一层柔嫩的幽谷甬道紧密地包夹,幽谷甬道内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龙头上的肉冠。

这时六郎开时全面性的攻击,奔腾似的耸动臀部,快如闪电般奋力抽送,同时搓揉着她饱满而柔嫩雪白的乳峰,随着六郎在孟芸玉体上的抽插、狠戳,孟芸俏脸绯红,鼻孔喷着热气,并疯狂地和六郎交媾着,像是回应着他对她的奸淫、糟蹋、蹂躏。

性欲高涨的孟芸不能自制地迎合着六郎对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顶撞。

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六郎觉得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准备让孟芸达到性高潮的冲刺。

六郎疯狂地抽插、挤压,令孟芸在强烈的快感下,娇淫甜美的呻吟声冲口而出:「好大、好深、好棒啊……我要死了……」

孟芸忘形的一双玉手深深地抓着六郎背上的肌肉,优美浑圆、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紧紧缠绕在六郎身上,全身一阵如痉挛般的抽搔,下身幽谷甬道内的嫩滑肉壁更紧紧夹住火热滚烫的龙枪,一阵难言的收缩后,沟壑幽谷顿时流出大片的春水。

此时成熟诱人的孟芸已达到高潮。

当孟芸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六郎让瘫软无力的孟芸趴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圆的龙头挤开这位娇艳美妇那柔嫩湿滑的花瓣,巨龙再一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继续狂抽狠顶起来……

孟芸迷蒙的双眼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幽谷甬道内疯狂进出的龙枪抽插得喘息连连……

六郎看着孟芸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重重的插入、抽出又插入,让体态獠人、神情娇淫的孟芸感觉到每一次的愉快摩擦,渐渐的,孟芸配合着六郎,顶起沟壑幽谷,并迎合着六郎的抽插。

孟芸不停的呻吟、呜咽……她将浑圆微翘的雪臀向后顶,以迎合六郎猛烈的抽插,用强烈的激情配合他忘形而疯狂的重击。

六郎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噗哧、噗哧!」

的声音,美艳的孟芸那丰硕饱满的玉乳一前一后地晃动,春水泛滥到湿透六郎的囊袋,插穴时两个性器官紧贴而发出的水声以及孟芸的浪叫娇吟声充斥整间房间。

此时孟芸粉脸酡红,一双美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焰,丰腴圆润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更挑起六郎无穷的欲火。

六郎往孟芸的沟壑幽谷里狠命地抽送,每进出一次,她的叫声就跟着提高一些,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卖力往前挺进。

孟芸发出嘤咛声,像梦呓般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丰臀,神态荡媚娇艳,十分诱人。

孟芸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接着双腿夹紧六郎,快速扭动着纤腰,并且吻得他更加热烈和密实,舌头也搅动得纠缠在一起,与此同时孟芸那沟壑幽谷里的嫩肉急速地一圈一圈地缩起来,她完全进入忘我的境界,娇艳的脸上洋溢着迷醉淫荡的神情。

六郎被孟芸迷得几乎疯狂,进出沟壑幽谷的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并且每一下都直达花心,龙头进入到子宫颈里。

孟芸实在受不了六郎这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她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体顿时弯成如拱桥般,美臀一紧,沟壑幽谷奋力地向上挺,幽谷甬道内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情欲的巅峰。

六郎趁机一阵猛顶,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

就在刚才,六郎在即将爆发前运起七元真气。

幻、迷、昏、晕、乱、醉、痴。六郎默念口诀,就听一声龙吟声,孟芸的娇躯在龙吟声中浑身一颤,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萦绕闪现过三字真经。

我的七元真气已经练到第三层了!六郎满心欢喜地将龙枪拔出来,看着孟芸身下的林菁菁,邪恶地笑道:「林妹妹,你都看到了吧?我将你嫂子插得多舒服!现在轮到你了。」

林菁菁被六郎扒掉外衣,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外衫,遮蔽着柔美娇嫩的绝美胴体,两只肥硕圆滚的粉乳挺耸饱实,两颗傲人的嫣红高高突起,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丰满玉乳不甘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随着她略渐急促的呼吸,乳浪翻涌。

白色的亵裤掩蔽住林菁菁那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隐约可见一抹幽黑,衬着雪白的肌肤,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绘不出的勾魂摄魄,引人欲狂。

林菁菁那光洁柔嫩的玉背粉脊贴在温暖舒适的床上,一开始她还全力挣扎、又骂又咬,企图抵抗六郎的侵犯,但是随着敏感处不停地被六郎侵犯,林菁菁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异却不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兴奋、娇怯、羞愧以及一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复杂情绪。

正值怀春少女的年龄,但拥有无比傲人身材的林菁菁,知道她逃脱不了六郎的强奸,然而「强奸」这个词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期待,刚才观看六郎强奸孟芸的活春宫,让自己深陷其中,醉不愿醒,不能自拔。

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着林菁菁,无形中又增加身体的快感,林菁菁欲火爆发,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烫发热。

林菁菁娇躯轻颤,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悄然滑落。心想:这冤家是要活生生折磨死我才开心吗?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在六郎的抚摸下,林菁菁全身滚烫,如置火炉,那逐渐攀升的火焰挑起她深藏体内压抑许久的春情欲念。

脸上的泪痕犹在,但林菁菁已经被欲焰烧得神昏不清,而她坚强的意志力也渐渐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堕落与放纵。

林菁菁在迷迷糊糊中,觉得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她那柔滑如水的胴体轻轻抚弄着,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起真正的高潮美感不逞多让。

林菁菁玉体软酥乏力,娇躯横陈榻上,神情娇羞。

林菁菁纤细的玉手不能阻止六郎在身上移动的大手,而意志力就像春雪遇骄阳般融化殆尽,荡然无存。

林菁菁压抑着越发急促的娇喘,咬牙不呻吟出声,她知道只要这一声娇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许六郎对她的侵犯。

当六郎褪去林菁菁蔽体的亵衣时,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弹跳而出,颤抖晃动,并不因为太过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娇识欲滴,而白色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下,女性的最神秘处立即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肉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为靡丽的景象。

林菁菁开始感到浑身发烫,口干舌燥,脑内绮念顿生,眼眸迷蒙起来。

六郎见状便上前,抱起林菁菁柔软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

林菁菁的推拒变得娇弱无力,她那敏感的胴体已经浑身发软发热,她软绵绵地任由六郎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寻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林菁菁哭泣着,柔弱地任由六郎的双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带进行爱抚,接着六郎改用那粗糙宽厚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经过那萋萋的芳草,到达那爱液满溢的溪谷。

感觉到林菁菁的反应后,六郎在心中坏笑:任你再厉害总是女人,哪逃得过六爷的手?六郎虽佩服林菁菁的定力,让她到现在还没有呻吟出声,但她的反抗越大,事后成就感也就越大,何况从身体的反应来看,林菁菁的抗拒早已无力,只要再加点油,这美女便要投降了。

林菁菁娇躯不由得一震,那感觉既羞人又刺激,她竟无法忍受地发出声音:「不要……求……求你不……不要碰了……啊……」

此时林菁菁那完美无瑕的诱人身体暴露在六郎的眼前,但林菁菁怎么也没想到,六郎的魔手不但抚上她的丰臀,还不时刺激着她的蜜壶,逗得林菁菁不由自主地娇躯颤抖,越来越无法克制自己。

林菁菁完全无法想象,她的敏感地带一被六郎的魔手所碰,一股强烈的渴求无法抗拒地袭来,转眼淹没林菁菁的芳心。

在受到六郎高超的调情技巧冲击下,林菁菁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欲所去支配。

林菁菁体内的情欲已燃烧,即使没有六郎的挑逗,她也想毫无保留地将身体奉上。

正当林菁菁欲火焚身之际,六郎突然离开她的娇躯,却不是想放过她,而是想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人间绝色。

成熟的胴体被他挑起荡漾的春情,六郎不由得惊叹起眼前这一具完美无瑕的诱人胴体:只见林菁菁犹如温驯的小羊羔般蜷缩在床上,香汗淋漓、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

绝色娇美的芳靥红晕如火,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是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对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椒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沿着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看下去,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而玉滑的粉嫩小腿下,是一对浑圆足踝。

六郎双眼顿时射出通红的光芒。

六郎不断在林菁菁那滑如凝脂而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着,攻向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在紧张的状况下,感觉反倒益发敏锐。

林菁菁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是阵阵颤栗,她不自觉地享受着越益升高的愉悦快感,心中的痛苦被身体的欢快一层层地击破抹灭,逐渐被六郎支配,他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美腿、丰臀及湿滑的桃源处。

六郎亲吻着林菁菁湿润的朱唇,林菁菁被迫回应,两条舌头互相交缠、追逐。

林菁菁忽然感到下身有异物入侵,那长达九寸的龙枪正在她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倾向前,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借。

六郎的禄山之爪更加狂野地在林菁菁那雪白柔润的玉女峰上抚摸、揉捏,坚挺的龙枪更是在她沟壑幽谷间肆意地研磨。

林菁菁的芳心不禁又羞又难为情,但随着羞意大升,却犹如火上加油般浑身更似火燎,强烈的淫欲令她无法控制自已。

六郎一边在林菁菁那火辣辣的完美胴体上尽情抚摸,使林菁菁哼声婉转柔媚,一边提枪上马,光那龙枪轻点,便令林菁菁修长玉腿不由得地分开,任龙枪进入她那已爱液泛滥的桃源处。

「长痛不如短痛,林妹妹你就忍一下吧!」

六郎全力一挺,那龙枪便刺入穴内。

林菁菁顿时一声惨呼,身体如撕裂般的感觉疼得她泪水狂流:「混蛋,我要杀了你,你放开我。」

六郎邪笑道:「我放开你,你会更难受。」

随着六郎那龙枪步步挺进,林菁菁只觉得蜜壶被一寸寸地填满,那滋味虽然令她痛不欲生,却也神魂颠倒,既陌生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地迎合着那龙枪,倏地觉得下体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攫住她,令林菁菁「啊!」

的叫出声。

原来六郎的龙枪一挺而尽,蹂躏林菁菁的蜜穴,但痛楚过后随即涌上强烈的快感,林菁菁那肥美柔嫩的美穴被龙枪强撑开,紧紧地环抱着枪身,令她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六郎本来以为林菁菁未必吃得消那巨挺的龙枪,但看林菁菁破处后的反应竟是如此痴缠,六郎随即动作起来,却不是挺拔抽送,而是熊腰轻转,带着那巨龙在林菁菁的嫩穴里头刮磨、旋转起来。

一来林菁菁的嫩穴充满强烈的吸力,将他的龙枪紧紧吸住;二来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六郎暂时强忍抽送的冲动,想先好好享受林菁菁那绝妙的处子身体一番。然而六郎这样轻缓厮磨,林菁菁可就惨了,她的嫩穴被六郎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好像每一寸嫩肉正被六郎享受。

六郎的动作虽不强烈,但那直抵心窝的滋味却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令林菁菁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来袭,而才刚感受下一波美妙袭来,前一波早已过去,那滋味美得让她口中不住跃出发自内心的爽快呻吟声。

此时林菁菁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见林菁菁如此投入,如白玉般的脸蛋上浮起诱人的红云,一对玉乳上乳头绽放,眉梢眼角满是春情,六郎不由得得意起来。

他不但拔得这美女的头筹,还能令这敌军女将在枪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那种征服感真是难以言喻。

随即六郎用上虎跃式。而湿滑的嫩穴因为这姿势又喷出一池春水,嫩穴深处被摩挲的感觉,比刚才的厮磨更有一番强烈的快意。

六郎有力的双手扣住林菁菁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强而有力地带领着林菁菁的动作,现在的林菁菁完全被肉欲控制住,被六郎这样把玩,林菁菁觉得美到极点,尤其那迷人的乳头,更是胀到发疼的地步,并在六郎大手的把玩下更显媚艳惑人,弄得林菁菁娇喘连连。虽然林菁菁才刚破瓜,但在六郎高超的技术下,浑身舒服中只觉下体一阵奇妙的酥麻,有东西从体内冲出来,美得她直打哆嗦,整个人竟如烂泥般瘫软下来。

感觉到林菁菁已经泄身,那酥人的阴精麻得六郎不由得猛吸一口气,赶紧制止住喷射的冲动,良久才敢睁开眼睛。

六郎见林菁菁眸泛媚光、樱唇轻喘、秀发尽湿、美目迷茫、完美无瑕的娇躯泛出一层薄光尤其诱人,再加上激情带起的红晕还留在身上,媚人至极。

「林妹妹,知道六哥对你的好了吧?」

「呜呜……你这坏蛋强奸我。」

「哈哈,这不叫强奸,大不了叫通奸,咱俩可是老相好,上次你送我的肚兜,我还保留着呢。」

「什么?」

孟芸惊讶地喊道:「小妹,你竟然和他有私情?」

林菁菁急道:「胡说,大嫂不要听他胡说啊。」

六郎伸出大手,在孟芸湿滑的玉腿间摸了一把:「芸妹,说起来,还是我们俩认识得早一些。」

六郎的一句话羞得孟芸哑口无言。

原本女人最美的时候,便是高潮初退的娇慵模样,何况林菁菁原就是南唐的绝色美女,这一泄阴更是美得惊人,六郎不看则已,一看欲火更加炽烈,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他一翻身将这甫破瓜便已泄阴的敌军女将压在身下,开始大力地抽动起来。

「唔……不要……别……别来,我不要,我受不了了!」

阴精一泄,那滋味虽撩人至极,但随着欲火发泄,林菁菁的神智也恢复过来,想到方才的行为,不由得气愤不已。

她在这如野兽般的六郎蹂躏下,不但破了身子,而且还尝到云雨之欢的快乐,爽得浑身都没有力气!偏偏就在林菁菁心中感到痛苦时,六郎竟将她无力的胴体压在身下,他那硬挺的龙枪竟更加威猛,然而一来林菁菁刚才爽到泄身,弄得浑身无力;二来六郎刚才揭她短处,让她怎么拒绝六郎如野兽般的侵犯呢?更令林菁菁感到羞怒的是,方才激情当中泄出的阴精,仍然存在嫩穴中,因而六郎抽送时,竟一点也没有费劲,龙枪便已直抵穴心,而刚刚的高潮,使得林菁菁嫩肉的敏感度大增,让六郎这样勇猛地抽送几回后,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又回到身上,任她怎么咬紧嘴唇,也压不下那娇吟的冲动。

见林菁菁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六郎不由得淫笑起来,他知道这丫头再也挡不住他的入侵。

六郎捧住林菁菁那汗滑的丰臀,令林菁菁修长的玉腿淫媚地打开,将那嫩穴完全暴露出来,随即一下下地直捣黄龙!

在六郎这般猛插几下后,林菁菁只觉得欲火又起,那一连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强烈地袭来,并一波比一波强烈,瞬间林菁菁又被那波涛冲击灭顶;尤其这次六郎的动作可比方才直接了当,他疯狂地抽插着林菁菁那迷人的身体,每次的冲击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马枪二磨一挑,才又退出来,磨得林菁菁手脚发软,每一下的刺激都突破林菁菁的防御,攻陷她的芳心,令林菁菁欲仙欲死,嫩穴中的花蜜犹如涌泉般不住喷射,那种畅快感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六郎在为林菁菁破身时,那温柔的攻势已令林菁菁的芳心彻底融化,接下来六郎这次次直捣黄龙的攻势,林菁菁更吃不消,一波波的攻势令她应接不暇,不知何时已完全淹没在那迷人的春潮之中,甫清醒的神智竟又沉醉在欲潮里。

「啊……我又要……又要死了……」

见这人间绝色、下凡仙姬在龙枪下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声声句句都是对自己的恳求,六郎不由得有股强烈的满足感。

这冰清玉洁、一身傲骨的绝色美女林菁菁,在他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欲中,竟变成这淫荡的模样,令六郎不由得干得越发猛烈。

六郎再也忍耐不住,他举高林菁菁丰润的玉腿,腰间干得更猛、更快,林菁菁被六郎这么一搞,花心较刚才更加突出,每次被干时的刺激也更加强烈了,她爽得眼冒金星,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嫩穴里传来一次比一次更强烈、更美妙的快乐。

防线彻底崩溃,林菁菁玉颊娇艳如霞,红通通羞答答,满含春意,性感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如潮快意,而不自觉地扭动,玉腿间柔腻湿黏。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令人魂销魄散,越听越是春情难耐……

林菁菁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起来,檀口发出一声如痴如醉的呻吟。

在高潮的瞬间,林菁菁感到无比羞耻,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和她交欢的男人,此时尽管他是敌人,但她还是渴望他肆意地侵犯她。

此时林菁菁昏死过去。

第四章偷袭敌军老巢

六郎抱着林菁菁的娇躯又是一阵猛挺,只觉得下腹一麻:「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

七元真气顺着龙枪射出,滚烫的精液烫得林菁菁娇躯一颤,人也醒过来。

六郎连续喷射两次,才心满意足地从林菁菁身上下来,躺在林菁菁和孟芸中间,闭目养神,缓缓说道:「孟芸、林妹妹,你们俩的滋味真不错,只是可惜了。」

孟芸娇羞地问:「可惜什么?」

六郎叹道:「我军的女俘虏即使长得再美,也难逃一死。」

孟芸身子一颤:「死就死,有什么可怕的?」

但她根本不想死,只是身为南唐礼部侍郎之女、水军都督之长媳,投降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六郎叹道:「可你若是知道死法后,必然会害怕。」

孟芸哼道:「不就是斩首吗?我不怕。」

林菁菁也道:「我也不怕,你还是杀了我们吧!」

六郎呵呵一笑,道:「我们对待敌军女俘虏不是斩首,而是脱光衣服,让她骑木驴游行示众,并让她死在木驴上。」

「你、你们真卑鄙。」

孟芸娇怒道。

「无耻,简直就是无耻。」

林菁菁谩骂。

六郎无可奈何地说:「这是宋太祖钦定的军法,没有人能更改,谁叫你们不是男俘虏呢?男俘虏就可以斩首,女俘虏只能骑木驴。除非……」

「除非什么?」

孟芸眼睛一亮。

林菁菁却骂道:「小混蛋、小色狼,你休想本姑娘嫁给你这种小色狼。」

六郎哼了一声,道:「随便你。」

之后又对孟芸说:「六哥我也挺喜欢你们俩,与其让我手下的士兵把你们折腾到死,还不如放了你们,但是你们必须知道悔改,答应以后绝不与大宋作对。」

孟芸急忙道:「我答应你,你快放了我吧。」

林菁菁却道:「大嫂不要相信他。」

六郎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放人就不会赖皮,不过六哥我身上的欲火还没有消,需要彻底发泄出来,你们看能不能再让我玩一次?然后我就放你们走,并且保证不向南唐追究此事。」

「这……」

孟芸迟疑不语。

林菁菁怒道:「你休想。」

六郎一巴掌打在林菁菁粉嫩的屁股上:「闭嘴。」

孟芸红着脸,道:「小妹,反正我们已经被他弄过,大不了闭上眼睛,再让他弄一回。我倒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受不了骑木驴那样的羞辱,还有不想让林家因为我俩们的事受到朝廷的制裁。」

林菁菁想到来凤凰城火烧宋军屯粮毕竟是她的主意,如果因此牵连到林家,实在是愧对父母,可是让她说出让六郎再干一次这种羞人的话语,实在难以启齿,粉脸胀得通红:「大嫂,我不要,我宁愿一死,要干,你让他干好了。」

孟芸幽幽叹息一声,对六郎说:「希望你说话算数。」

说着,双目一闭,就等六郎骑上来发泄兽欲。

岂料孟芸等半天,却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睁开眼睛,却见六郎悠闲地躺着:「我很累啊!你们俩不管是谁也行,骑到上面去,帮六哥好好爽一次,我就放你们走。」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孟芸娇怒道。

六郎嘿嘿坏笑道:「孟芸,你乃是南唐名门之后,不可能不懂得『鱼接鳞』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吧?我就不信你这小浪蹄子没玩过?」

孟芸羞得要死,气愤地说:「那你把绑我的绳索解开。」

六郎笑道:「等会儿我自然会帮你松开,快上来吧。」

孟芸娇羞地看了林菁菁一眼,把心一横,心想:反正已经这样,索性闭上眼睛,就当自己强奸他一次,报仇算了!于是孟芸坐在六郎身上。

孟芸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娇羞地说:「你可要说话算话,我帮你弄舒服了,你就放了我们,咱们不记前仇。」

六郎点了点头,在孟芸雪白粉嫩的玉臀上拍了一巴掌:「快点!六爷等不及了。」

孟芸顿时瘫软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消失一样!她软绵绵地趴在六郎身上,觉得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孟芸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都仿佛麻了。

「还行……孟芸妹妹还算卖力,这次就饶了你们。」

六郎见孟芸气若游丝,是满足到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她这娇俏模样让六郎十分满意。

六郎抬起手,温柔地爱抚着孟芸,感受着那香汗沁出,此时他才发觉到两人恍若刚刚出浴,浑身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然痕迹处处,但躺在上面却没有异感,否则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难以收拾的灾情,恐怕连躺着都有困难呢!

「孟芸妹妹……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喔……」

六郎柔情款款地说道。

孟芸娇颜一板,道:「少废话,快帮我们松绑。」

六郎应着,随即又在两女身上尽情地摸了一阵,这才帮她们俩松绑。

林菁菁和孟芸急忙穿上衣服。

「小坏蛋,今天你放我走,回头我会报仇。」

林菁菁穿好衣服后,恶狠狠瞪着六郎说。

六郎不以为然,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我等着你,快走吧!不然天一亮,你们俩谁也走不了。」

「哼,大嫂,我们走!」

林菁菁哼了一声,拉着孟芸飘身离去。

六郎嘿嘿一笑,自信地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让你们一生对我忠贞。」

事隔几日,六郎正在巡城,艾虎前来通风报信,告知:「马三公子上次偷袭失手,十分恼怒,正准备重新召集人马,再次偷袭凤凰城。」

六郎问:「这一次他打算怎么偷袭?」

艾虎说:「六爷,今日山寨的兵马剧增,我估算一下,至少增加近两万名。」

六郎一听,吃惊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上:「什么,一下子增加两万名?」

艾虎说:「是啊!这些人马中有马三公子的旧部属,也有临近山寨的土匪,另外我还探听到一个绝对可靠的消息。」

六郎问:「什么消息?」

艾虎脸色凝重,道:「六将军,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坏消息。」

六郎催促说:「尽管说,无妨。」

艾虎这才道:「黑风寨来了一位大辽特使,好像是一位绝顶高手,小人虽然不怎么精通武功,但是我也听过南华御剑,这个门派在我们江南是威名远扬,我偷看过那位大辽特使的剑壶,他的剑壶中居然有六把御剑!」

「什么?六把御剑?」

这一次吃惊的不仅是六郎,沈灵梅也坐不住:「他叫什么名字?」

沈灵梅知道六把御剑代表的意义,那是南华御剑除了掌门南华老仙外最厉害的高手,南华山上,还没有能够练出六把御剑的人,包括南华老仙的嫡传弟子。

沈灵梅并非南华老仙嫡传弟子,而是由师兄代师父传授,所以她在南华御剑中的地位比较低,同时沈灵梅也知道,以自己的天分,练出四把御剑已经很不容易,要想练出第五把御剑,恐怕还需要七年的时间,更不用说第六把御剑,然而黑风寨居然有一位练出六把御剑的敌人?这让沈灵梅如何不担心?

顾大人是用剑的好手,听到此不由得担心不已,对六郎说道:「六将军,真要是这样,我们凤凰城可就有麻烦,我军当中恐怕还找不到能够抵挡六把御剑的高手啊!」

杨四姐不高兴地说:「顾将军,休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锐气,六把御剑又有何惧?就算我们单打独斗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这么多人,还用怕他吗?」

沈灵梅道:「梦萝,你不知道南华御剑的厉害,以嫂子我的武功,与你栢比,尽管差了一些,但是十几招内,你绝不可能打得赢我。」

杨四姐道:「那倒是,二嫂的武功和我在伯仲之间。」

沈灵梅幽幽叹道:「传我武功的锦山师兄,他修炼第五把御剑已经有十个年头,在他跟前,我只能支撑三招,三招过后,他若想要我的头颅,就如同探囊取物般简单,更何况六把御剑。我担心他可以秒杀我。」

杨四姐感到有些吃惊:「这么厉害?」

沈灵梅再次问艾虎:「那大辽特使叫什么名字?你可确定他是南华御剑?」

艾虎道:「名字我不知道,但山寨的人包括马三公子都对他毕恭毕敬,连古天雄那样的绝顶高手对此人都感到十分畏惧,我还听古天雄私下和马三公子说,辽使的六把御剑,就连他都难以应付。」

六郎气道:「我们大宋现在和大辽尚未发生战争,他们跑来江南搞什么鬼名堂?难道专程为捣毁粮仓来?」

一直沉默的陆雪瑶说:「大辽的兵强马壮,雄踞雁门关外,早就有牧马南下、逐鹿中原的野心。我在崑仑山学艺的时候,就有一位大辽贵族的同门师姐萧铭儿,我好像听她说过,她的妹妹就是南华御剑,她们姐妹都效力于大辽黑虎堂。」

六郎点了点头:「雪瑶,那你的意见?」

陆雪瑶道:「既然是绝顶高手,看来马三公子是铁了心要和我们硬碰硬,这个人骄傲自大、刚愎自用,自以为兵马比我们多,现在又请来高手助阵,他很有可能会做出强攻凤凰城的决策。」

六郎道:「真要是这样,我倒不担心,虽然他们人多,但是我军在凤凰城的防御体系十分完善,三十多门火炮够他们受,我现在只担心匪兵偷袭我们的粮仓,如果要硬碰硬,咱们倒不怕。」

艾虎送来的消息十分宝贵,让六郎马上针对凤凰城的守卫做出分工,争取在短时间内将守城所用的物资筹备好,同时沈灵梅还听从陆雪瑶的建议,立即动身赶往南华山,一来是给师父南华老仙祝寿,二来是向同门打听那位大辽特使的消息,顺道看看能不能请剑术高超的同门前来助阵。

凤凰城外的最后一缕阳光落下,马三公子下令全军开拔,攻击凤凰城!

马三公子的先头部队乘船先行渡过河流,震慑于城墙上的弩炮和隐藏在后面的投石机,这些人只是在河边远远地观望着。

这支部队清一色的轻装,只携带战刀,既没有攻城的梯子,也没有远攻的弓箭,所有的士兵浑身湿漉漉,显然是冒险渡过激流的结果。

「哼……看样子,他们还得忙上一阵子……」

六郎幸灾乐祸地看着城下那些狼狈的贼兵,样子显得格外轻松,他很清楚现在过来的人只不过是来试探,绝对不敢来攻城,以他们的装备,靠近的下场就是送死。

城内的守军忙碌地将石块、箭矢、装满火油的燃烧罐等等搬上城墙,并且在城墙上架起大铁锅,铁锅中煮着沸腾的开水或激溅的滚油。

顾大人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而城里不必要的石造建筑陆续被拆除为守城用的落石,没有任务的士兵则磨亮武器等待着战争的到来。

对岸的贼兵部队陆续渡河而来,六郎从城墙上望去,只见营地蔓延数里,旌旗飘扬,人喊马嘶,脚下的凤凰城仿佛是一座即将被洪水淹没的孤岛。

凤凰城外贼兵的营地燃起篝火,篝火密集得甚至超过天空中的繁星;而凤凰城的城墙上却没有一根火把,只是在城池里隐约透出火光,黑暗保护着城墙上值夜的士兵不会成为贼兵冷箭的牺牲品。

接近满月的月亮照耀着大地,城墙上的巡逻兵沉默着,警戒地注视着城堡外的空旷地面,为了保证守城部队有良好的视野,六郎在进攻前命令士兵对城外正面的森林进行砍伐,现在地面连一棵树都没有,银色的月光明亮得有些刺眼。

进攻的号角和嘈杂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贼兵的进攻比六郎预计得早。

六郎不得不佩服马三公子大无畏的气概,半夜攻城是一种双刃剑的战术,存在着太多的未知数,可以想象他是以如何的胆识下达这命令。凤凰城虽然兵马不足一万名,但是有城墙保护,尤其六郎提前做好防御准备,弹药和弓箭十分充足,于是士兵都以逸待劳。

战斗的号角是对死神的邀请,而他也必然会应邀而来,不知道这次他的镰刀会挥向谁呢?

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严阵以待,守在南城斗的几千名士兵都是跟随杨家将征战多年的老兵,而禁卫骑兵们更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没有人奢望可以当英雄,他们只知道有着身为士兵所必须尽到的本分,所以他们选择留在这里战斗而不是弃城逃跑,他们都做好被永远埋葬在这里的准备。

马三公子也精锐尽出,进攻队伍中最前面的是身着完备铠甲的步兵,他们手中厚实的盾牌可以抵挡住任何利箭的攻击,这样的重装部队在土匪中很稀有,然而实际上他们是跟随马三公子的一部分楚国旧部属。

城墙下,楚兵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紧盯着敌人的来路,刀枪在手中握得极紧,弓箭的弓弦也绷得极紧,军官们的手已经举向空中,只要他们的手一放下,城墙上将射出密集的箭雨……

不久,马三公子的部队冲进弓箭手的射程,瞬间城墙上万箭齐发,无数冲过来的楚兵都翻身倒地,沉默的大地突然惊醒,喊杀声响彻四方。

城墙下,马三公子的楚兵嚎叫着踩着同伴的尸体和呻吟的伤兵前进;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以最快的速度不停放箭。无论奔跑的人还是射箭的人,没有谁敢停下……

这就是战争,每个人都在与死神赌博,赌注就是生命!

这次,马三公子出动他目前在楚国所有的力量,一共是三万名精兵,还有五千名土匪。

前进、刺杀、前进、刺杀,宋军的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有条不紊地推进,所经之处只留下被刺穿的尸体。无数七米长枪组成的枪阵就像一条强大的巨龙,足以阻挡任何人类不自量力的攻击,也足以吞噬许多脆弱人类的生命……

楚军开始溃败,朝着沱江对岸仓皇逃窜。

此时沈灵梅和一名骑白马的白衣公子正顺着沱江赶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沈灵梅惊喜地道:「柴公子,你看战斗似乎已经结束,楚兵败走。」

「看样子大局已定,我们走近前看看。」

六郎率领大军将楚兵彻底击溃,马三公子则损失近两万名兵马,剩余兵马则退回黑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