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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必须肏死(全本)-25-27完

  
第四章

那天晚上,晚饭之后,我跟他说:单人床妈给你收拾好了。今天你睡单人床。

他问:那明天呢?

我说:明天你也睡单人床。

他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大了,不能再跟妈睡一张床了。

他问:为什么不能?

我说:因为,人家看见会笑话的。

他说:谁看得见?谁来咱家?

也对。这么多年,我们家几乎没请谁来做过客。在这座城市里,我和儿子封闭式过生活,把自己放逐到这套公寓里。

我说:这是爸爸妈妈的床。孩子要睡孩子的床。

他说:爸回家,我让给他。他不在家的时候,我照顾妈。

我咬着脆弱的牙,说:不行。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空旷的大床上,满心以为一个人霸占大床一定能睡得很香,不料翻来覆去,居然到凌晨两点才睡着。

十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了儿子轻轻的鼾声,习惯了他挤我、踢我。忽然一下分开睡,还真不太适应。

后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中感觉有人拱我。半睁开眼睛一看,是他,又回我床上来睡了。

我问:怎不自己睡?

他说:自己睡不着。

他不再说话,很快甜甜睡去。我也很快就沉入梦乡。

从那以后,他还是天天跟我挤一张床睡觉。我俩谁也没再提过分床睡,可能都觉得没必要闹腾。拢共多大事?闹啥闹?

后来我经常发现自己无缘无故出神,眼光呆滞,回想儿子精液的气味、还有舔儿子精液自慰的心跳体验。

我是命苦的女人,老公常年空缺,我挺不好过的,尤其大姨妈来之前那几天,特别难熬。多少个深夜,我躺在儿子身边,他在熟睡,我咬着嘴唇悄悄自慰。不敢出声音,不敢动静太大、不敢让儿子感到床在摇晃。在滚烫的高潮晕眩中把拳头塞进嘴里啃着、堵住呻吟。

我从小就有自慰习惯,最早从几岁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隔着内裤用中指轻轻上下搓摩,那样会很舒服,全身发烫,脸通红,每次快感来时,飘飘欲仙,我能感到下面在神秘抽动。记得当时觉得自己得了怪病,又意识到这是“不好的”所以不敢跟任何人说,只能严防死守;但欲望是怪兽,总能偷袭成功。

我自慰时只揉搓豆豆,生孩子好几年以后才敢把手指插进来,这种感觉很美妙。每次那头欲望怪兽肆虐走远以后,我都痛不欲生,心身双重折磨让我奄奄一息。手指能暂时满足我生理上的需要,但我心里难过、孤单。

后来,大概隔了三个月,有一天凌晨,窗外一片昏暗,我忽然醒来,感觉肚子不舒服,整个小肚子都往下坠,好象后门要失守。我来不及看几点,赶紧起床跑进卫生间,顾不上开灯就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大便像水一样开始喷射。我紧咬牙关暗皱眉,赶紧冲水;刚冲水又喷,再冲再喷,一直拉得我浑身虚脱无力。

这时,听见儿子的脚步声向卫生间走来,我家卫生间是永远不关门的。我抬头看,看见儿子只穿裤衩向我走来,裤衩里赫然挺着一条大肉棍,异常硕大。差不多他每天这个钟点都会起来撒他的晨尿,可我今天先占了宝座。

他半闭着眼睛,睡得迷迷瞪瞪、糊里糊涂没全醒,走到我面前,从裤衩里掏出大鸡巴,鸡巴脑袋正好对着他认为的马桶的位置,也就是我的嘴巴。当时,在蓝朦朦的晨曦之中,我宝贝儿子的阴茎正好对着我的嘴唇,距离不足一厘米。我闻见了他的阴茎好闻的骚腥味。我的心跳得很厉害,震得我头晕。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儿子勃起的阴茎。年轻人的晨勃真不得了。真硬啊,像石头一样,刚强不屈!

我爱惜地看着眼前这条粗硬大鸡巴,像欣赏馆藏珍宝。我多想伸出手,摸摸珍宝有多硬。头晕的感觉再次袭来。我坐在马桶上,摇摇欲坠,心里感叹: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阴茎怎么能这么粗、这么硬呢?

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我不好意思看。我在心里想:他真的没睡醒么?他看到我在这里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我轻轻摸摸会是啥后果?算不算挑逗他?甚至我心头忽悠一热,冒出一个想法,想张开嘴就势含住他。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绝对是被附了体。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已经伸出去、嘴已经张开,忽然,眼前哗一片晃眼的灯光。儿子把卫生间的灯打开了。我赶紧抢先说:妈妈在这儿。你等会儿。

他漠然“喔”一声,转身走回卧室。

我擦完屁股,把马桶冲干净,回到卧室说:你去吧。

-----

这件事造成一个后果,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怪梦,梦中儿子趴在我两腿中间温柔地舔我屄屄。我最喜欢被舔了,那感觉让我迷醉,可他爸打结婚只舔过我一次,就再没舔过。儿子抬起头来望着我,微笑着,我却发现我并不认识这个人。这是恶魔。

淫魔噩灵进入了我的身体、钻进了我的心。我醒来,很清醒地意识到我看儿子的目光变了,我的眼睛专门扫他裤衩裤裆部位,老是瞄他的鸡巴。有时他的鸡巴很软,可就是最软的时候,也比他爸大、比他爸粗,害得我可怜的心脏总是被刺激得嘣噔嘣噔瞎蹦。

我诅咒那淫魔,诅咒我自己。我对着镜子里我自己的镜象说: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你滚!

可恶魔偏偏不滚。那之后我梦见儿子的次数增多了,而且梦境里我俩干的事越来越不堪入目、令人发指。醒来后我的内裤往往冰凉、湿粘,我的外阴就更不用说了,大家都能猜到。

后来有一次我梦见儿子肏我。我呻吟说:屄皮子都快被你磨破了。骚屄要被你肏碎了。

他改肏我屁眼儿。他扒开我屁眼儿,朝我屁眼儿吐口水。他用手指插我屁眼儿,把我屁眼儿插得滑润无比。

他把滑溜溜的大鸡巴推进我直肠。他肏几下、拔出来、舔几下、再插进去肏。

我带着哭腔说:肠子要被你肏烂了!

他从后面一边插我一边说:妈妈我要肏死你!

我说:嗯~好~你肏死我吧~他的肏动频率加快了,快到白热化。床的嘎吱嘎吱声让我格外感觉我是这么淫荡、这么放荡、这么不要脸。我在干什么?

他说:妈我要射!

我知道我也快到高潮了。我已站在井边,我是慢慢滚到球门的皮球,单等临门一脚。

我问他:妈骚么?

他喘着粗气说:骚!老骚屄!

我问:骚屄的屁眼儿臭么?

他说:臭!我要射你屁眼儿里。我用精液给你灌肠、我要肏烂你的臭屁眼儿!

说着,他射了。

我在睡梦中达到凶狠的高潮。醒来,儿子还在我身边睡觉着。我有没有发出声音?

白天我拼命让自己想别的事,我甚至开始关心中国足球,可是夜里还是会做那种梦、还是会达到高潮。

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我越来越担心。我意识到,这么下去,迟早出事。

-----

到死也忘不了儿子第一次插我。那天夜里,我俩并排躺在床上、被单下。我的手碰到他的手。

他立刻拽我手下去摸他鸡巴。他的鸡巴发育相当大,比他爸的大多啦。

我脱口赞叹:好大。

他激动地摸我身子、还要脱我内裤。

我推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儿子,你要答应我,以后还像以前那么尊重我。

他说:我答应。

我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我都不互相抱怨。

他说:我答应。

我说:拉钩。

他跟我拉钩。

其实那个时刻,我俩内心的干柴早已被烈焰点燃。我高度怀疑他听进去没有。

我问他:你想干吗?

他低声对我说:妈,我想手淫你。

我问:有多想?

他说:特别特别想。

我说:那就淫吧。

他的手指尖开始在我骚屄上跳舞,跳得我好痒。他撩拨我的豆豆、唇唇、和口口。

我被他弄得要死不活。他的两根手指轻易伸进我湿嗒嗒的阴道,用力肏我,还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他说:妈您听见了么?

我问:听见什么?

他说:咕叽咕叽、呱叽呱叽。

我尴尬极了,脸红红的,不敢看他。他一边手淫我、一边亲吻我。我被他亲得好激动,说:好了。妈好了。

他问:什么好了?

当时儿子还不明白,这个“好”字的特殊含义。这是我跟他爸之间的一个秘密,意思是我达到高潮了、我满足了、你的鸡巴可以插进来了。

后来很快他就明白了。他多聪明啊。

他的生殖器捅进了母狗的屄。母狗浑身全酥了,朝他扭回头,抬起胳膊揽他脖子。他顺势把头凑来,嘴唇亲我滚烫的脸。

我呻吟着。屄屄已经记不清上次吃肉是哪年了。我真可怜!黑暗中,我一边挨肏一边流泪。哪个女人比我更命苦?

眼眶流淌着眼泪,身体却黑暗中逐渐淫荡起来,主动配合他的活塞运动。

母狗的屄在一下一下贪婪咀嚼。被饿得太久,好不容易得到一口肉,什么脸面、道德、邻居都顾不上了。

儿子胡乱地摸着我的头发、我的奶子,一边顶一边冲动地说:妈,肏屄真舒服!我浑身都麻!

我羞得不行,低声对他说:光动就好。不要说话。

接下去,他才顶了七、八下,突然浑身僵硬、喉咙深处有力地咕哝一声:嗯!

我的阴道感到他的鸡巴在抽搐。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侧着屁股、扭着上半身、搂住他,安慰他、鼓励他:射吧、射吧、不是罪。都射给妈妈。

他浑身哆嗦着,忽然怪叫一声,惨绝人寰,像被宰杀的猪。他的嘴离我耳朵一厘米。那惨叫在深夜穿透力极强。

我本能地拿手掌捂他嘴,可能不小心同时捂住了他的鼻孔。他正在剧烈换气,脑袋像鳄鱼捕食、强力一晃,就摆脱了我的手,继续嚎叫。

我闭上眼睛,堕落、沉沦,像母狗一样默默享受动物的快感。公狗的喘息经久不息。

母狗一动不动,在黑暗中默默地、悄悄地、贪婪地榨取这条得之不易的鸡巴。我是如此沦丧。丧尽天良。不要脸。淫荡。

第五章

半年来,我一直试图管住自己,我尽力了。最后,我的身体背叛了意志。

儿子捧着我的脸,摸到眼泪,有点慌,问:恨我么?

我说:我咬死你!

说着,拽起他胳膊张嘴就咬。我真的恨他。恨他这么强壮、这么吸引我。

我真下嘴了。上下牙深深啃进他的肉,我居然从咬人的瞬间得到一种战栗的快感。那是我进化以前的快感,是禽兽本能。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一件事:咬人真舒服呀!我得咬他一块肉下来。

我的下巴在加力、加力、加力,越咬越兴奋,瞪着母狼的眼睛。忽然,我脑袋上重重挨了一掌。禽兽惊醒,茫然不知所措,抬头望着儿子。

儿子龇牙咧嘴,皱着眉不满地嚷嚷:干吗呀您?咬死我了~~淫魔离开我了。我还原成了原来那个善良的人民教师、那个本分的好妈妈。我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和儿子光着身子躺在同一张床上。我现在成了一个淫妇。我内疚极了。

突然,他紧张地说:坏了!

我问:怎么?

他说:我射里头了。

我笑了,说:我知道。

他说:我没戴套。

我说:我知道。

他说:怀孕怎办?

我说:傻孩子,妈上环。

他松一口气,爬到我下边,扒开我的屄,纳闷地问:我射的那些精液呢?怎没流出来?

我说:都吸收了。妈渴坏了。

我看着他的脸,这么英俊,这么年轻。

我伸出手轻轻揉搓他的头发,满怀柔情地问:刚才感觉好么?

他说:好。可您下边挺松的。

我像被浇了一瓢凉水,说:想想妈多大年纪了。

他说:如果您生我的时候剖腹产多好,那样您下边就会紧好多吧?

我说:小流氓你还不知足。

他说:我知足,关键是您下边真的松。

我说:可你知道,我已经好多年没……

他说:那也松。我知道我的不小。

我问:知道你生出来的时候脑袋瓜多大么?

他说:大个富士苹果?小柚子?

我说:知道就好。

他说:真挺松的,跟进了溶洞似的。

这时候,我真有点儿不高兴了,说:我既然那么松,你怎么还射那么快?

他说:您下边特湿、滑溜溜的,特刺激。另外最主要的是我干的是妈妈,一想到这个我一下就忍不住了。

不用他提醒我也清楚,我俩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偷情。这是母子肉奸,好多人觉得这是很败德的。

我有点儿后怕,对儿子说:这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他说:我知道。

我强调说:千万别说,跟谁都不能说。

他有点儿烦躁,说:哎呀我知道!

我说:我要起床了。

他说:嗯。我太累了,我得睡会儿。给我做点儿好吃的。我要好好补补。

他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慵懒起床,略感失落。不管什么样的男人、不管怎么花言巧语怎么体贴女人,其实都是图一个目的——喷射减压。一旦射精之后,就会变成另外一副样子:疲劳、瞌睡、懒惰、自私。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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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我问他:以后你怎办?

他说:成家立业、娶媳妇呗。

我说:那妈妈呢?

他说:当然我照顾了。我每天来看您。

我说:别傻了。娶了媳妇还怎么顾老妈?

他说:好办,我跟媳妇跟您住一起。

年轻人想问题就是简单。

我叹口气:唉。

他说:妈,我不娶媳妇了。我跟您过一辈子。

我气乐了:行了,难得你有这片孝心,妈死也闭眼了。

-----

儿子第一次插我,我没到高潮。他第二次插我之前,我先确认户门牢牢锁好。

他脱掉我的背心[我管乳罩叫背心],抓握按揉,被他这样磨,乳房痒起来了,好像有条细铜线,嗖一下连电到我下边。下边被激活了。

我感到下边黏黏的。我知道我流了好多水,湿了内裤。我嗯、嗯表示对他手法的肯定。

他的手钻进我内裤,还继续向下滑,在我外阴轻轻撩拨、打圈。

我浑身肌肉都快站起来了、如临大敌,每条肌肉都憋着、蓄势待发。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在我内裤里,他食指和中指不停地交替搓揉我湿滑的热唇。我叹息着,感到身体开始发飘。我渴望、我贪婪、甚至想撒娇。

他一边手淫我一边对我讲色情故事。我狂乱亲吻着儿子的脸,不一会我就达到了高潮。

儿子看到我被他手淫到高潮,他也很激动,贪婪地闻我腋窝里的汗味。

洞腔感到很空虚,特别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填充进去。我伸手摸到他的阴茎。好硬的鸡巴!雄赳赳的。

我对他说:放进去。

他让我自己脱掉内裤。我说哪有女人自己脱的?你给我脱。

他就开始脱我内裤,动作笨拙可笑,不过我喜欢。我喜欢他给我脱内裤的感觉。

他给我脱,是我被侵犯。我自己脱光,就是荡妇。我这么觉得。

他跪着挪到我两腿之间,看着生命之门,崇拜审视。

他用粗大的阴茎慢慢插进我的阴道,像泥鳅钻进豆腐。这泥鳅十分强健,扭啊扭,腰部肌肉异常发达。

我全身都麻了,全身每条血管、每根神经都在欢唱,我丝毫没感觉到疼痛,只有快感。

咬着自己下唇,伸出手拉住他、抱住他,紧紧、紧紧!

大粗泥鳅在我身体深处反复研磨、蹂躏我每条神经。我的心想叫唤、子宫想唱歌。

我像跳舞的烛光,像摇曳的花枝,随着泥鳅的冒犯,喘息着颠簸。黏液不受控制的渗出,像蜜罐漏了一样。

他这次从容多了,完全控制了场上节奏。他拱拱停停,还把我的手拉到下边、放在我豆豆上揉搓。我明白,他想让我一边挨肏一边自慰,他想强化我的快感。

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当着清醒的儿子自慰,我有些心理障碍。

他说:没关系。我喜欢。

我逐渐放开自己头脑里的紧箍咒,手指开始熟练操作,蹂躏我的豆豆。

他在里面左撞撞、右蹭蹭,不紧不慢地奸我。他是卢浮宫里沉稳老练的艺术家,而不是那些急惶惶赶路的可怜游客。

他在探究卢浮宫里每一个细小皱褶、品味每一次摩擦的不同角度。卢浮宫醉了。一切都在晃。

我低微地哼着、沉醉。冷不丁地,大泥鳅发起强攻,一切都在连电。复杂庞大的神经网络火花不断。

我的脑袋里真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存在了。什么都不去想。出事就出事吧。死就死吧。

我张大嘴,发不出声音。我达到了久违的阴道高潮。

我满头大汗,头发湿透、阴道有力地悸动着、紧紧攥住大泥鳅。那是全身心的享受,那是女人最美的体验。

泥鳅开始射了,嚎叫着,暴戾狂野。

我浑身软绵绵的,幸福的虚脱。

泥鳅撤出卢浮宫。我打量这条功勋卓著的泥鳅,只见上面裹着一层黏液,亮晶晶闪着淫秽的光。

我问:感觉怎么样?

他说:好极了。您呢?

我说:妈完全彻底满足了。妈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说:这次比上次好。

我说:是,你叫得也好。楼底下都能听见。

他说:真的?我觉得声不大呀。我还强忍着没敞开了叫呢。

我说:人家要是问你为什么叫,你怎么说?

他说:我就说,我在看鬼片,吓的。

我俩都笑起来,笑到肌无力。

我浑身软透了,问他:洗澡么?

他虚弱地嗯一声,很快就没声音了。

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探了探他的鼻息,得知他还活着,放心了,闭上眼睛。

第六章

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我恢复了理智,开始深感不安。我是天生贱骨头吗?不。我性欲旺盛么?不。我是淫妇么?也不是啊。可我怎么能跟儿子干出那么丢人的事?啧啧,一个当妈的,怎么能那样?

我是变态的女人,是儿子前途的毁灭性打击。我给平静的家庭生活带来了无法控制的灾难。羞啊。我感到极度羞耻,甚至在心里期待被制裁。让我死吧,或者坐大牢。总之我要解脱。

儿子也醒来。我俩互相望着,都有点尴尬、有点不适应新的身份。

他说:妈,昨天真好。

我说:咱这样,会不会遭报应?

他说:会,肯定的。母子乱伦的,都有报应,不是撞死就是电死,死法都离奇,反正是暴死。

虽然有准备,可是听到儿子说出这话,心里还是挺难过的。

忽然,我再次听到那邪恶的“咔嗒”声,再次闻到那股熟悉的特殊的骚气,夹着浓厚的腥臭。

我赶紧让儿子起床去检查户门,他回来说:咱家门敞着。

我说:邪了门了。是哪个猥琐男?

他说:您怎么肯定是男的?

我说:啊?还能是女的干这事?

他反问:您怎么肯定那是人?

脊柱沿线的汗毛一根根暴起。淫魔就在身边,时不时钻进我体内、啃咬我的神经。我打不过它,我真的受不了。我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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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我只身一人走在一座造型诡异、结构复杂的庞大建筑里,我一个人走进空空的电梯,按下“B3”我要去地下三层,电梯走啊走,不停地坠落、坠落,显示屏上“B2”、“B3”可电梯并不停止,仍然继续往下。我紧张起来,按紧急事故钮,没用,电梯有条不紊地继续运行,邪恶,阴险,像病毒。电梯坠啊坠,像飞机着陆。我忽然想撒尿,小肚子一阵酸热,屄屄来感觉了,就像初二那次考试最后一道大题我不会作答,时间一秒一秒在流逝,老师在我身边踱来踱去,反复威胁说“还有三十秒、还有十五秒”结果我的下面忽然收缩起来,莫名其妙,像失控尿床的孩子。

“-18”电梯终于停住。门打开了,一股浓浓的腥臭扑面而来,门外地面上满是蠕动的肠子,八万条,摞在一起,互相纠缠,表面黏液闪着淡绿色淡蓝色光泽。远处依稀传来女人的声音,听不出是歌声还是呻吟。我心惊胆战走出电梯,忽然一脚踏空,我开始加速度坠落,耳畔呼呼生风.我试图抓住什么,可偏偏什么都抓不住,我完全失控,在极度惊恐中开始拉屎。屎条很长,热热的,不断,出来以后成了一头活的大章鱼,压在我身上,长长的带吸盘的触手把我身子紧紧箍住、我的嘴也被堵住。我拼命试图叫喊,可喊不出任何声音。我喘不上气。我想醒来,可偏偏醒不过来。最后残存的意识告诉我,我快要死了。

我睁开眼睛醒来,发现儿子压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脸,不断说着“妈妈我好爱你”仔细看,他并没醒,是在睡梦里撒臆症。我推他,他太重,我手软,他纹丝不动,继续趴我身上睡,睡相可憎,呼出的浊气不断喷我脸上。这是“鬼压床”谁是鬼?我儿子?

我的身体离不开他了,连做梦都在跟儿子做那些龌龊事。他爸回来,我可怎么办呀?

市井坊间本来就穷极无聊,没事还捕风捉影呢,何况天雷勾动地火。纸里从来包不住火。蛛丝马迹一旦败露,我可怎么活呀?

做出这种事,一旦被发现就死定了。我曾经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好女人,现在我作了孽、我十恶不赦、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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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很多事其实也简单,复杂的只是那层窗户纸。捅破窗户纸的过程好比穿过瓶颈。

我跟儿子过了瓶颈以后,逐渐放开、放肆,不觉得什么话不能说、不觉得什么事不能做。

那天他舔我屁眼儿,我好舒服好舒服。他爸从来没提过舔肛、也没提过要走后门。

事后,我问他:刚才什么感觉?

他说:刚才我心跳得特别厉害,都快蹦出来了。

我说:为什么?

他说:这是我第一次舔肛。这之前我从没舔过任何人的屁眼儿。您什么感觉呢?

我说:妈也心慌慌的。要知道,从来没人舔过妈那个地方。那是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他说:我觉得我在干一件被禁止的事,所以心跳特别快吧。

听到“禁”字,我想起我和儿子属于已经犯了禁、会不得好死。我的心情一下子坏了。

我说:妈害了你。咱不该这样。

他却坦然说:已经这样了,顺其自然吧。咱快乐了,赚了。跟您在一起,是我最快活的日子。

“哈哈哈!”

楼群院子里有人在朗声笑。

我们这住着一个讨厌鬼,发作时间不固定,天天这么练嗓子,像在嘲笑所有人,好像在他眼睛里谁都愚蠢可笑。

我继续跟儿子聊天:你喜欢妈什么?

他说:听话、好肏、傻乎乎的。

我的身体很奇怪。不知道别的女人的神经元触突连电传导机制什么样,反正羞辱让我来电。

我感到的侮辱越厉害,我下面越湿润,屄芯子深处越烫越痒痒。

他提出要跟我玩儿宫廷角色扮演游戏。我答应了。

我说:太子殿下,今晚想招哪位宫女啊?

他说:本太子要玩儿一个太监。

我说:您找对人了,本奴就是太监。

他说:哦?你的声音很女性化嘛。

我说:奴才阉割之后,一直吃噶玛贝塔荷尔蒙激素胶丸,所以声带有改变。

他说:那你这奶子是真奶么?

我说:是百分之百真奶,都是激素的功劳,不是硅胶。

他说:知道本爷怎么玩儿太监么?

我说:奴才不知道。一切随您。

他大把揉搓我乳房,狂暴蹂躏我屁眼儿,用的姿势和脏话让我匪夷所思。我逐渐领教到他这方面的创造性天才。

我们两个轮流附体,互相摩擦着器官,各自发泄各自胸中的欲望,贪婪榨取官能快感。

那天我一共高潮了三次,每次感觉都不一样。他瞪着眼睛、吼叫如怪兽。显然他被附体。怪兽一直迟迟不射。

我说:妈已经满足了三次了。妈不行了。你快射吧。

他说:嗯?怎么跟本爷说话呢?

我说:大少爷,少东家,太子殿下,奴才跪得太累了。您饶了奴才吧。

他说:不。本爷还没肏够呢。继续蹶着!

归根结底,他还是懂事的孩子。每次游戏一结束,他立刻改口,对我恢复使用敬语,还会体贴地问我疼了没有?刚才有什么话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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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游戏结束后,我自言自语:这世上,到底谁玩儿谁?谁钓谁?谁肏谁?谁支配谁?谁获得的快感更多些?怎么衡量?谁说得清?

他说:管丫呢!

他很快昏睡过去,人事不省。

我一直睡不着,觉得手指每个关节之间好像都失去联系,手脚松软不堪,像个老洋娃娃。发根凉涔涔的,枕巾被汗水湿透。我盗汗了、太累了、虚脱了。

后半夜,万籁俱寂。儿子非拉着我来到一个公交车总站。这里停着几十辆公交车。车上都没人。

调度室房顶的扩音器像哑巴一样。白日里它定时对要发车的公交车喊话。

他撬开一辆车的车门,拉我上了车。新奇的环境让我浑身发热。

我问:妈妈好么?

他说:好。

我是:喜欢妈妈么?

他说:喜欢。

我说:那就肏我。

他问:为什么?

我说:妈要倒霉了,身上不得劲儿,心里特别难过。来,儿子,安慰安慰妈妈。

他说: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我说:别那么多废话。来,给妈一只手。

他说:我放您?

“放”是我和儿子之间的一个专用词,表示用手释放掉性的压力。

我说:好。

他的手伸过来。我一把攥住,塞进裙子。

车窗外忽然有很多陌生人,好像天忽然就亮了。总站的扩音器开始大分贝播放出我刚才的呻吟。

我特别紧张,正要高潮,忽然听到“咔嗒”所有车门自动打开,车下等候的乘客开始往这辆车上涌,像潮水一样。

他们看到我赤裸的样子,纷纷咧嘴笑。我很难堪,试图下车,可怎么挤也无济于事。上来的人太多了。力量大强大。我对抗不了。

我急、我怒、我终于醒来,看到儿子在我旁边翻个身,继续睡。我浑身热得难受。嘴干,渴得厉害。我羞耻。我是跟儿子乱伦的女人。

儿子终于醒来,柔声说:好家伙您这呼噜打得,邻居听见,准以为您搬山去了,累着了。

我说:妈累坏了。二十年没这么累过。

他说:放心,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说:小流氓,满嘴污言秽语。

他说:妈您昨天什么感觉?

我说:妈死了好几回,被你彻底放了电了。

他问:我好么?

我说:你坏。

第七章

离我家很远的一个服装市场。那天我跟儿子缓步走着,边走边浏览两边货摊的各种款式的衣服。

他情不自禁搂住我的后腰,时不时俯下身在我耳边说一两句肉麻兮兮的话。我听得下面都湿了,心里很舒服,特幸福,暖暖的。

忽然我扫见前方三十米处有一张半熟脸,平时我跟他没说话,可我们都互相知道。

那是我们小区一男的,酷爱放风筝。我们的目光撞到一起。我心里着实一惊,赶紧甩开儿子胳膊。

儿子正专心看着他喜欢的军品服装,根本没意识到那邻居大叔正在朝我们走来。胳膊执拗地又缠绕上来。我再次甩开,脸腾地红了。

回家以后,我严肃地对儿子说:以后在公共场合,不许你碰我。

他委屈地说:我真的忍来着。没忍住。

我说:忍不住也得忍。不对的事就不要做。

他忽然笑了。

我说:内外有别。在家里,你怎么着都成,出了这个门,咱就得戴上面具,懂了么?

他说:嗯,就是说得装孙子,对么?

我说:妈也不愿意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可是不得不。谁都有秘密,谁都有这样或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有秘密不能说明你是坏人。

他说:真烦。

我内心深处开始蒙上一层不好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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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儿离不开这个小混蛋了。身体上、精神上,各方面,都离不开。脸汤、浑身发热、脑袋晕忽忽、每一秒钟都和他在一起、一分开就要发疯、怕他出事、怕他看上别人。只想看着他、摸着他、跟他上床。我知道,这是典型的恋爱症候群。

有时候他挺浑的,说一不二,说干就干。比如说,他先斩后奏、背着我卖了一项专利,回来跟我说:妈您办退休得了。女人要对自己好点儿。

这是他的哲学。

我说:我提前办退休特别亏,退休金少好多呢。

他说:您那点钱够干吗的?趁早歇,在家保养身子。

我说:你卖专利那钱是有数的啊,坐吃山空。

他说:您别跟任何人说,您儿子呀,搞了一大笔钱,咱俩人一辈子花不完。

我紧张起来,看着他眼睛说:你没抢劫吧?

他笑了:瞧您说的。我拿那钱买彩票,结果中了大奖。然后我找我大哥,我说我要让钱生钱,而且要保本。他是股票公司高管,给我出招,让我买了几支股,果然赚翻。现在我有多少钱我都数不清。

我说:真的?

他说:当然。

我瞪起眼睛说:好小子,敢骗你妈!看我不抽死你!

他委屈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哪天我让您见见我那大哥。

我说:明天!

他说:那得看人家哪天有空。

我听儿子的话,办了病退。他的钱我懒得管。只要不愁养老、够吃够穿,就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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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洗完澡走出来,浑身水珠。儿子放下正在看的报纸,上下打量我。

我说:小流氓儿,妈妈身材好看么?

儿子说:嗯,肥得噜,养眼,手感好,适合大把大把攥着玩儿。

我说:胡说八道,我才不肥。这叫丰满。

儿子说:接受现实吧,妈妈,您这叫肥得噜,减掉七斤才叫丰满。

我说:你说我臃肿?

他是:再胖八斤才叫臃肿。臃肿就不太好了,容易“三高”胸闷气短,肏起来容易出危险。

我说:去,懒得理你。

他说:咱俩关于丰满和肥得噜的理念有出入。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跟肥得噜的玩儿捆绑,肏感也好,要肏屄肏肥屄……

我说:闭嘴。污言秽语。

他忽然抱住我,摸着我的大白奶子说:污言秽语才调情呢。昨天夜里人民教师都被肏疯了。

是的,昨天夜里,我躺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指在我湿淋淋的豆豆上灵巧跳舞,弹奏出我不间断的呻吟。

我不知羞耻地敞开光腿,向上挺动屁股,迎合他的手指。他在我耳边呼着热气讲着淫声秽语,我的下面不断分泌着湿热滑溜的动情黏液。

我承认,那真是人间奇美的享受。很放荡,很快乐,很动物。

想到这些,我的脸红了。

儿子亲我热热的脸:女人什么时候最美?叮咚、抢答:女人脸红的时候最美。

我说:大白天的,收声。

他说:谁规定白天一定要正人君子?

说着,他的手探到我两条大腿之间。

手指又开始舞蹈。淫声再起。

他忽然对着床边低声说:我要插我妈的阴道管了。听得清么?

我问他:你在跟谁说话?

他说:我大哥。

我说:他在哪儿?

他说:电话那边。

谁被戏弄都会生气。我质问他:这种事你为什么不事先跟我商量商量?

他说:想给您一个意外惊喜嘛。都事先说了还有啥意思?您别生气。

他的嗓音带有一种催眠效果。我浑身没劲儿。

想到刚才电话那端有另一个年轻人在倾听我的呻吟我的淫声秽语,我的身体燥热起来,一股岩浆从子宫深处涌出。

那年轻人的阴茎肯定已经硬了,也许快要射了。天哪,这以后还怎么见面?

我严肃地说:你把电话关掉!

他说:我大哥一直挺想见您的。

我说:电话关掉。

他说:好了,我逗您玩儿呢。我没打电话。

我说:真没打?

他说:真没打。哎呀我还能骗您?

我说: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他说:哎呀,乐呵乐呵得了,干吗认真?我觉得如果一边玩儿一边让别人偷听能增添额外刺激。

我说:我从来就不是随便的女人。

他说:我知道,我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什么游戏,玩儿时间长了都腻。

我的身心放松下来,同时又隐隐略感失望。

儿子再次拥住我光滑的身体,温柔地亲吻我,手指再次游到我两腿之间,轻轻挑弄。我的思路却已经牢牢缠绕在儿子的这个“大哥”身上。

我问:你这大哥成家了么?

儿子说:离了。

我问:他什么样?

儿子说:乍一看挺凶的,光头,一米八六,一百八十斤,天天健身,跑步游泳,自己住一套别墅。其实他心眼不坏。有一次我跟他散步聊股票,忽然蹿出一个坏小子,拿把刀子,说要钱。我大哥掏出钱包给那孙子,那孙子扭头就跑。我大哥喊他,哎!回来!我这儿还一块劳力士,你忘了拿。结果那孙子吓坏了,跑回来哆了哆嗦把钱包还给我大哥。后来我问我大哥,我说你真想把你这劳力士送给那孙子?他说是真的,他得下多大决心才敢出来劫道啊?他肯定是下岗了,家里特困难,老妈得病了。咱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咱又不缺那块表。我大哥心眼就这么软。人家是上等人,跟咱想的不一样。咱跟人家不是一个阶级。

我闭上眼睛,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座别墅的轮廓,还有一个一米八六的光头坏蛋。

儿子的手指越来越坏地撩拨我的阴蒂,感官刺激强烈、持续。儿子的手指好像无形中改成了他大哥的手指。我叹息一声,再叹息一声,渐渐地,叹息衔接叹息,慢慢转成呻吟。

我问:那他媳妇干吗离开他?

他说:是他休了他媳妇,因为他媳妇不够骚,床上不会来事儿。我大哥那家伙可大了。

我问:比你的还大?

他说:大。

我绷紧脚趾,往上挺起屁股。

一个家庭主妇,一个贤妻良母,居然让儿子抱着、让儿子手淫着、脑子里想着儿子好友的阴茎,高潮了,阴道在热烈收缩。

我无地自容,可我心底某处却奇怪地兴奋,这很矛盾,明知不对,却控制不了它的发生,就像我当年喂他奶,每次喂奶我都会感到难以抗拒的兴奋,让我羞愧难当。那是明白无误的女人的性兴奋,狂乱,罪恶、让我下面湿漉漉一塌糊涂,屄芯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来个流氓肏我、来条棒棒的粗硬鸡巴肏我正在哺乳期的骚屄。每次我都十分内疚,情况却愈演愈烈。有几次甚至仅仅靠儿子吮吸我奶头,我下边竟然开始节律性抽动起来。我的身体反应让我特别难堪,而难堪又反过来强化我的兴奋、锐化我的高潮,形成恶性循环,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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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儿子真的安排了我和光头见面。他把我送到别墅大门口就走了。

见到了。那家伙真是光头。他叫我阿姨,对我彬彬有礼、温柔体贴。

我说:我儿子老提起你。

他说:嗨,都是一面之词,别信。

我说:我没信,所以我要来家访。

他跟我握手,说:我很荣幸。阿姨您的实际声音挺好听的,不过我觉得您在电话里的声音更好听。

我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我尽量保持尊严、保持冷静说:这么说,那天他骗了我。

他说:对。实际上我在电话这边听到了全过程,听到了您中间生气、您后来问我的情况、包括最后您去卫生间洗下边。

我说:不知道你有没有被当众扒光衣服的体验,我……

他说:被偷听被偷窥也可以很刺激的。坦率地说,您让我非常激动,那天我在这边射了两次。咱都是成年人,不必拘泥客套,甚至可以省掉前戏,来争取更多的快乐时光,您说呢?

我说:你够坦荡。

他说:我坦荡的在后边。作为一个开场白,我愿意这么向您介绍我自己,本人事业有成,性生活有怪癖,前妻不能忍受,沟通无效,挥泪分手。

我说:我想听听你讲讲你的癖好。

他说:好的。我呢,如果按照普通标准看,算阳痿。就是说,光是男上女下纯机械运动,我没兴趣。

我说:你喜欢男的?

他说:哦不。可我要不先舔屄,我硬不了。

我说:这不算怪癖。这算好男人呀。

他说:我没说完。要维持我的硬度还需要一些其它元素,包括偷听、偷看、捆绑、灌肠、肏残疾人、肏喂奶的、肏老太太、肏脚、肏戴眼镜的、肏戴假发的、肏戴头巾的、肏怀孕的、肏拉稀的、肏尸体、肏胳肢窝、看种狗肏女的……阿姨您怎么了?

我说:我有点儿……你的兴趣对我来说有点儿~他说:太丰盛?

我说:可能吧。

他说:怎么会啊?我刚开了个头,我说的只是冰山一角啊。

我问:你同时需要几种元素?

他说:一两种、两三种、三四种。我不贪。

我说:我很高兴今天来做客。

他说:阿姨您别紧张。我的自我介绍可能复杂了点儿,可我基本上还是一好人,真的。我从不强迫,从不下药。我看不上那种下三滥的。您别害怕。我有我的原则。

我说:我信。不过也许你找错了人。其实我挺保守的。

他说:我喜欢岁数大的、保守的、温柔的。

我问: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温柔?

他说:是的,我通过您在电话里的声音和言谈,我觉得我特别欣赏您。当然我不会给您压力。您想离开的话,我随时把您送回家。我是这么看人生的。活着,其实都是游戏。挣钱是游戏、跟各种人处关系是游戏、肏屄更是游戏,扮演各种不同的角色、获取经验值、代价是生命。

我说:有点儿道理。你是个有意思的年轻人。

他说:阿姨您还没看我的游泳池。

我随他走出别墅后门,来到阳光灿烂的后平台。跳进我眼帘的是一池碧水,纯私人游泳池,池水瓦蓝瓦蓝。

他说:池水每天一换、智能调控水温。

然后他俯身在我耳边低声说:特别适合水调教。

我没听懂什么调教,但是心动了。

我说:我从小学就开始系统训练游泳,到了大学替我们校游泳队在全市拿过名次,还得了健将称号呢。结婚以后游得少了,一下胖起来。

他说:挺好。我喜欢丰满的。我觉得您这身材挺好看的,真的。那帮搞服装设计的都有病,肏,是给人设计的么?一尺三的腰,肏。那帮模特更有病,一个个那小腰跟马蜂似的,肏,那还是人么?

他敞开睡袍,亮出鸡巴,对着太阳大声喊:我肏!我就肏!我肏你们的妈!我横鸡巴向天笑,去你妈的两昆仑!

我瞥了一眼。他的鸡巴确实大得吓人,大得邪乎。关于这个,我儿子没骗我。

他问:没想到阿姨这么厉害。赶巧我也特别喜欢游泳,能不能跟阿姨比划两下?

像酒腻子见了酒走不动道,我开始浑身痒痒。

我说:我没带游泳衣。

他反问:为什么要穿游泳衣?这儿有外人么?

我心里一阵激动。他正在向我发出大胆的邀请。裸泳,我想过但从来没机会尝试。

拒绝这个邀请,他送我回家。接受这个邀请,我能损失什么?

我说:你是认真的?

他说:当然。

说着,率先开始脱。睡袍脱起来不复杂,欻拉就下来了。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他的裸体,他已经一个猛子扎进池水。

他的身体绷得笔直,而且几乎没有水花。我知道,碰到对手了。

他先脱,是做个姿态。他先扎水里,是给我一个超越羞涩的缓冲时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脱得光光的,一头扎进儿子好友的游泳池里。

凭什么只能男的裸泳?妇女要解放、老娘要翻身!


06-01
第八章

他真的把我送回家,不过有点儿晚,已经是后半夜两点了。我不理解,在放纵期间,时间怎么飞的这么快?

我们在小区门口告别。我拖着软软的腿往家走,脸上红晕还没消。真希望儿子出去了、家里没人、真怕儿子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

走到楼下,看见家里的灯亮着。唉!夹着别人的精液回家,我怎么面对儿子?

进了门,在玄关脱下皮鞋、换上家居拖鞋,一边换一边心虚地大声说:我回来啦!

其实我的心正在突突房颤,两只手都是抖的,好像干了天理不容的亏心事。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说:是儿子安排的,我怕啥?

这么想着,我走到客厅,看见儿子平静地坐在沙发上,从大部头《德国哲学史大纲》上方朝我投来睿智祥和的目光。

他淡淡地说:这么晚?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说:啊……是啊,我们聊天儿、吃沙拉、看碟。嘿,他真收了不少法国片,好多都是我一直想收的……

他打断我的顾左右而言他,咄咄逼人地问:什么感觉?他怎么样?

我尴尬地回答说:嗯,他……他还不赖。

我能意识到,光头的精液正在从我的屄屄深处向外渗透。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光头一共射了三次。当然,这些我没打算告诉我儿子。

凌晨两点、好妈妈夹着陌生男人的精液摸回自己家,儿子像闺密、追问详情;儿子主动牵线、介绍好友肏妈妈、事后对妈妈审问、羞辱。这不对。所有关系都乱了套。我一时闹不清,在我跟儿子的关系当中,到底是哪个环节短路了?

他突然很老到地用指甲刮我胳膊,看到一道白印。游泳之后,身上用指甲一刮,肯定会有一条白道。

他语气肯定地问:您在他那儿游泳了?

我说:啊……对呀。怎么?你吃醋了?

他问:没。

我说:吃醋就说吃醋,何必骗自己?

他说:没吃就是没吃,没必要蒙人。

我说:你不困么?我想睡了。

说着,我站起身。不料他“嘭”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我被他捏得生疼。

他说:您没带游泳衣。

我说:我光着游的。

他问:爽么?

我说:当然爽。他还问我喂过你奶没有。

他问:您怎么说?

我说:实话实说呗。

他问:他还问了什么?

我说:多了。

他问:比如?

我说:我干吗要告诉你?

他说:因为这是咱事先定好了的。

我说:不,我怕你受不了。

他说:我要知道。我一定要知道!不许违反约定!

我说:听着,儿子,想要知道的,跟你能接受的,可能有一段距离。何必让自己不舒服?

他问:他到底对您干了什么?

我说:他喜欢舔女的。

他问:他舔您了么?

我说:嗯。

他问:哪儿?

我说:屄屄。

他问:他还干了什么?

我说:我们玩儿了kb游戏,互相捆。他还用棍子插我屄,后来他插我,插得我好爽,我高潮了三次。你满意了么?

他的脸铁青,手指苍白,嘴唇哆嗦着。我看了,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而且心里很幸福。我出去耍,儿子吃我的醋,说明儿子在意我。

他憋半天憋出一句话:可他阳痿。

我自豪地说说:不,那是在他遇到我之前。今天,他说我治好了他。

他神色非常嫉妒,咬牙切齿、自言自语说:这个骗子!

我说:我累坏了,真的。我想洗澡,行么?

他抬起眼皮瞪着我,忽然蹿过来、一把扯掉我的内裤、手开始侵犯我的阴部。

我躲闪着,因为光头的精液正在越来越多地流出来。

我的躲闪,更刺激了儿子的兽性,他终于把我按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如愿以偿地抠了我的屄。

抠完,他抽出手指,转过身去,不说话了。我知道,他一定是摸到了光头射在里面的精液和我分泌的黏液。

他很受伤的样子,一蹶不振。男人好奇怪啊!既然受不了,何必安排我跟光头见面呢?他又不是不知道光头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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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我看着电视,有点馋了,起身去拿开心果,忽然感觉下面坠坠的,不好受。

我在电视前的地毯上脱了裤子蹲下,手伸到后边一摸,摸到一团热热的软软的小圆球,表面有些黏液。

我心里一惊,赶紧小心翼翼用手指把直肠托回,然后慢慢站起来,紧紧夹住屁眼儿,不敢走动。以后会不会老掉出来?

我站那夹了一会儿,觉得没事儿了,就走到柜子旁边,拿到那包开心果。

可是,还没走回沙发上,忽然又感到直肠脱出来了,被摩擦得生疼。我的冷汗一下泌出。这可怎么办?去医院怎么跟大夫说?多难为情?

这时儿子进门,看我神情不对,问我怎么了?

我和盘托出。他心疼坏了,让我趴在大沙发上,屁股蹶起来,他在我屁股后面,抱住我,温柔地舔,用热热的舌头帮我把脱出的直肠推回我体内。我内心温暖,感觉挺幸福的,而且十分诡异。

我平趴在沙发上疗养。

他站起来拨号打电话:你丫也忒狠了!把我妈直肠都肏出来了。

我赶紧轻声阻止:别。

他捂住电话怒视我:别什么别?

我说:别伤了和气。

他说:丫太粗野了。

我说:妈没关系的,再说……

他问:再说什么?

我说:再说女人有时候也挺喜欢粗野的。

他看着我,目瞪口呆,好像不认识我。

我说:挂断电话。

他挂了电话,问我:您真喜欢上他了?

我说: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就是觉得他这人还挺好的。

他关了电视,拿出绳子。

看到绳子,我意识到我再次被附体,顺从地把双手背到身后,手腕叠在一起,扭头望着儿子,低声说:你来捆我吧。

他问:为什么捆你?

我说:我是坏女人。

他把我两只手拢到背后捆起来,紧紧地,紧紧地。在SM里,谁对谁做什么是表象,游戏核心是支配感和屈辱感。现在我感到非常屈辱,屈辱得要命,颜面尽失。被儿子捆绑,我感到很安全。

他一手奸我豆豆、一手拨打电话。

我问:你要干吗?

他语气强硬地说:骚货!我要叫我所有的哥们儿来!我现在就叫。我让他们都来着你、摸你、轮流肏你!把你肏得满脸精液,再朝你脸上撒尿!老骚屄!

我被他骂得很舒服,被他手奸得很舒服,想到一会儿就会来一大帮年轻人,看我淫荡的样子、摸我丰满的白身子、轮流肏我身上滑溜溜的孔,我情不自尽绷紧了大腿。

他强力分开我的腿,摸摸我的屄,说:骚屄!这么快就湿了呱嗒了!

是的,我现在成了发情的母狗,黏黏的透明的骚水已经糊满外阴。我可耻、不知羞耻、不要脸,满脑子想的是怎么挨肏。

他的手指插进来了,开始拼命搅动。我扭着腰呻吟着:儿子,手淫我的屄!

他说:我干死你!我们今天要干你一整夜!

我眼前出现了末日乱象,乌烟瘴气,混乱不堪,无数条硬鸡巴争先恐后插我。我浑身各处都湿淋淋的,各个孔穴大开。

他脱掉裤衩,露出刚硬的大鸡巴。我脑袋发晕,说:小伙子们,肏我!

一场惊心恶战。一次狂野肏屄。

他一边肏我一边骂我:蠢猪、母狗!

我一边挨肏一边点头说:我是、我是。

他问:你要脸么?

我说:我不要脸。

他假装指挥满屋子的年轻人:狠狠肏她!别心疼!她喜欢粗野的!

他一边用愤怒的鸡巴奸淫我的阴道,一边用拇指使劲按我屁眼儿。

粗鸡巴、粗野加粗口,居然能让女人这么放荡。我对我的放荡程度有点儿吃惊,对我的身体有了新的认识。

鏖战结束,鸣金收兵,我和儿子气喘吁吁,各自都满足了,释放了。

我的手和胳膊都麻得厉害,没了知觉。

他解开我的绳子。我的手腕、胳膊已经紫了。血液开始回流,钻心地疼,像上万钢针在同时戳我肉。

他问:妈您真喜欢粗野的?

我说:有时候吧,看心情。

他问:刚才疼了?

我说:疼得舒服。

他说:下次您捆我。

我问:好。你刚才没给光头打电话,对吧?

他笑而不答。

我说:你也没打算给其他哥们儿打电话,对吧?

他说:您说呢?

我怎么能当真?一切都是虚幻。我当然知道这都是游戏。不过我越来越喜欢上这种游戏。这给我的性生活增加了刺激。

但是,真的仅仅是游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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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我再没脱肛,就是说,儿子用爱心和舌头,奇迹般治愈了我的脱肛。

那以后,我和儿子之间越来越放开了,说话、做爱都没有了禁区。

游戏结束之后,我们会像文明人那样有语言交流,说说各自的高潮感受。

一些纯粹意淫的家伙喜欢肉麻兮兮地写——妈妈捧着儿子的脸说亲爱的儿子、你的技术真棒、比你父亲强多了。

我们不那么说话。

我们之间的对话都特别简短,诸如“我腰被你弄折了”、“我没电了”、“你搞死我了”、“你弄死我了”这种短句背后的潜台词包含对对方技巧的赞美,只不过我们说得比较直白,从来不会堆词码词。

那天,儿子射精后,浑身汗水、喘息未定,虚弱不堪地对我说:您毁了我……妈妈,您毁了我……

我暗暗一惊,心底涌起一股悲哀。

我明白,那天他的意思可能是想说我把他搞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我把他“放电”放得够彻底。

但事实上,现在跳出来回头再看,我的确毁了我儿子,毁了他的一切。

其实每个人都很像一张CD,出于惰性,往往习惯于沉浸在自己太熟悉的转动平面,懒得跳出来审视自己。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距离他太近,就看不清他。

有一天,他戴一副厉鬼面具,黑白骷髅被夸张地拉长,嘴歪歪着,像蒙克那张《嚎叫》挺吓人的。

他说:小母狗,过来,给我蹶着。

我蹶好,回过头问他:阎王想肏哪儿?

阎王说:先肏骚骚儿[屄],再肏臭臭[肛]。

我说:死阎王,大流氓!

阎王狠狠攥着我的大白奶、喘着粗气、一边肏我一边对我说:妈你这大骚屄、我日死你!

我彻底激动起来,心开始飘飞。我应和着阎王,一边挨肏一边对他说:你日吧、儿子、你弄死我吧!

阎王恶狠狠说:我日、我日!

我念咒说:日我、日我!

阎王射精,声嘶力竭吼叫。我高潮,晕眩着继续说着大胆的话。俩人的嘶鸣都很绝望,听上去像走投无路殉情跳崖的情侣。

真的,我和儿子这么下去,出路在哪里?整天提心吊胆,怕被人发现。

我毁了一个年轻人的大好前程,我毁了我亲儿子。

正想着,忽然听到门锁“咔嗒”一声。同时我好像看到一条人影,无声无息,一闪即逝。

我又闻见那股邪恶的特殊的骚气,夹着馥郁的腥臭。

我问:你听到什么了?

他说:我听见您叫唤了,挺好听的,您沙哑的叫唤最刺激了。

我紧张地说:跟你说正经的呢。刚才咱家有动静。

他还是不以为然,微笑说:是,刚才这床上地震来着。

我说:我刚才看见一人,一晃就没了。

他说:很多人在高潮中都会出现幻视幻听。

我起身走过去。户门虚掩着,门锁被打开。

刚才我和儿子肏得太惨烈,双双跳崖的过程中,都被对方和自己的呐喊蒙住了耳朵。

是谁?偷窥者?

我说:希望是我眼花了、看见幻象了。

他说:妈您不老。别总觉得自己老。您真的不老。

我微笑说:你妈是老不死的?

他说:对。妈在我心里,永远年轻。

我说:油嘴滑舌。

不过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女人天生爱听好听的。

其实,幻象就是心魔。

第九章

落地灯发出温暖昏黄的光,让人昏昏欲睡。

我和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电视。

我问他:妈好么?

他说:好。

我说:妈哪儿好啊?

他说:您哪儿都好。

我说:虽说妈脑子慢点,可妈不是小孩子。你认真点儿。

他用遥控器关了电视说:妈您今天怎么了?

我说:我又不自信了。我觉得我一无是处。

他搂住我说:妈,您每天都给我做饭,这么多年一直给我做,来大姨妈都坚持照顾我,您挺辛苦的。这么多年,您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又当爹又当妈,给我缝衣服,挺不容易的。还有就是。

我问:还有什么?

他一脸严肃地继续说:您挺骚的。

我下边一热,起身说:死孩子。

他问:妈您干吗去?

我说:我洗澡去。

他也起身,跟过来说:我给您搓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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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我和儿子都脱光了衣服。热水冲淋着我的身子。

儿子关了花洒。浴室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对我说:妈,趴墙上。

我听话地趴在墙上,后背对着他。

他拿来一块干毛巾,紧紧缠绕在右手上,开始用力给我搓背。他的力道相当大。

儿子在耐心地给我搓背,越来越使劲。被搓的地方有点疼。我忍着。那是疼得钻心的舒服。舒服得让我想嚷嚷、想骂人。

搓背之后冲个热水澡,那感觉,就像飘上云端,浑身轻松。

我相信,后背有好多好多重要穴位。搓背能按摩那些穴位。而一个人很难给自己彻底搓背。知道么?如果能有人给你搓背,一定要好好珍惜,那真是人间最高的享受。

他爸从来没给我搓过背。刚结婚,我有一次对他爸说:跟我一起洗澡吧。

他问我:干吗?

我说:我听说有鸳鸯浴,就是男的和女的在一起洗澡,多有意思啊。想不想试试?

他板起脸问我: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我笑了,说:谁不知道啊?你没听说过么?

他说:我没。

我还没醒腔,接着说:来吧,你帮我搓背。我也帮你搓搓。

他纳闷地看着我,说:你没事儿吧?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以前谁给你搓过背?你还给谁搓过背?

我一头雾水,委屈地说:没有啊。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要我说一千遍么?

他说:如果是谎话,说一万遍也是谎话。语言并不可靠。

我有点不高兴了,说:你怎么会这么想?看着我。我是你媳妇啊。

他说:所以我这么想。

我说:你到底怎么了这是?

他说:你妈跟我说过,你小时候得过病、住过院。其实我挺恨她,在我跟你结婚以后才对我说这个。如果结婚之前告诉我,我不会娶你。

我真的生气了,说:你现在离也不晚呀。趁咱还没孩子。要离赶紧的啊。

他说:瞧瞧,果然没打算跟我好好过日子吧?

我说:还有好人走的道么?是你先说的离!

他说:我才不离。离婚对我名声不好。我要报复,要折磨你。我要让你怀孕、让你生孩子、让孩子活活耗死你。

我当头挨一闷棍,纯粹自取其辱。那以后,我再也没提过鸳鸯浴。可我俩之间的隔阂还是越来越厚。

那么我跟儿子发生的事,是潜意识里想补偿我自己?还是想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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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儿子给我搓背,我情不自禁说:你爸从来没这样过。

他说:妈您当初怎么嫁那么个窝囊废?

我说:别这么说你爸。

他有点不高兴,可能哪个男人都不愿意女人维护其他竞争对手。

我也不高兴。他贬损我丈夫,就是变相骂我。哪个女人爱听这种话?

他不再说话,搓背的动作慢下来,力量也减弱了。

我说:好了,来,妈给你搓搓背。

他甩开我说:去跟您老公搓去吧。见鬼!

说完走出卫生间。

我光着身子追出卫生间,顾不上穿衣服,赶紧问他:你说什么?

他说:我说见你的鬼!怎么啦?

我说:咱可事先说好了的,你不许不尊重妈妈。

他说:好,我尊重你,你是好妈妈、你是模范妻子,行了吧?我是好儿子,咱是吉祥三宝、是吉祥快乐的一家。

我强忍着心里的火,尽量平静地对他说:我做了错事、很难过、很内疚,可我不知该怎么补救。我知道有些事不对,非常非常不对……

他打断我说:可你还是干了。你乐意!你自找!真贱!

我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你说什么?老娘生您养您、供你吃喝、给你洗涮打扫卫生。你居然说出这种话?

他说:拜托,现在您吃的、喝的都是谁的钱?

我说:老娘蹶屁股让你插。

他说:那是您拿我填补空虚。撒泡尿照照、数数脸上褶子好不好?

我气得哆嗦、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作孽啊。你在老娘身上疯够了、玩儿腻了、嫌我老了?

他说:你不光老,你还懒!我最讨厌洗你袜子!可你老让我洗!我心里特屈辱。

我说:可你说过你爱洗我的袜子。

他说:拜托你用脑子想想,怎么会有人蠢到爱给别人洗袜子?丫肯定脑残!

我说:你干我的时候坐在我胸上揉搓我的脸、抽我耳光。你是流氓。

他说:你说喜欢我那样侮辱你、你喜欢受虐。

我说:放屁!天底下谁真喜欢被侮辱?

他说:我妈!

我说:你疯了。你占有了我、现在你看不起我。

他说:是你霸占了我!我想找别的姑娘你不答应啊。不许早恋、不许手淫、想射就找妈,这可都是你说的!

我说:是我说的又怎样?我想对你好。可你这臭小子满嘴瞎话。那次你说你没打电话。其实你打了,你大哥一直听到我上厕所洗屁股!

他说:甭假装淑女了。那回你下头湿得比哪回都邪乎、高潮比哪回都猛、我手指头差点儿断了!你当时脑子里想的是谁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不点破而已,骚货!

我说:你是禽兽!

他说:没错。我是禽兽。你呢?你是模范妈妈,该上电视该获奖。你没巡回演讲真可惜了。

儿子把我噎得脸发紫、手冰凉。我浑身哆嗦着,瞪着眼前这个年轻人。造孽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摔门离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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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头,回想着跟他的好时光。我们好的时候是那么亲密,为什么现在成了这样?

当初我怎么想的?居然做出那种弱智决定!现在两败俱伤,互相之间疯狂嘶咬,两人的心都被抓得鲜血淋漓。

我想,长痛不如短痛。我要跟他彻底断绝这种邪恶关系。

想着想着,一抬头,发现我走到一家尼姑庵门口。鬼使神差,我走了进去。

庵里几乎没人。我走到后院。

后院静悄悄的,树叶在阳光中缓缓飘落。一位素装尼姑坐在后殿门口一把椅子上看书清修。

我走上前,胆怯地问:师父,您好,我能请教您一点问题么?

她抬头看看我说:当然可以。

我说:师父,我现在苦闷极了。

她说:喔,施主苦闷。

我说:我的生活一团糟。

她淡淡地自说自话:世间所有爱,都是罪恶的,不管以什么样的名义,不管打的什么旗号。

她这种不追问不好奇的从容态度反倒让我放松下来,主动敞开心扉。

我说:我和我爱人吵嘴了,什么话难听说什么,狠戳对方痛处,还唯恐伤对方不够。现在我后悔,可是太晚了。木已成舟,回不到从前了。

她说:爱是徒劳。爱是深渊。

我说:我觉得活着真没意思。

她平静地说:其实,活着是很丑陋的。黏液、分泌、排泄、争吵、吃喝、发育、疼痛、疲惫、受伤、重复、单调、干傻事、疾病、化脓、衰竭、死亡。生就是死、死还是死。糊涂是糊涂、明白还是糊涂,因为这世界就是一大本糊涂账。

我问:师父,我要怎么做才能尽早参透?

她却反问:为什么要参透呢?

我说:能明白世事啊。

她说:等世事全参透了,也齿松发落、日薄西山、垂垂老矣。

忽然,我闻到一股我最近很熟悉的特殊的骚气,夹着浓厚的腥臭。

我看到这位尼姑浑身一振,脸色迅速变红,紧接着,表情变了,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异常诡异。

她朝我邪恶地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左手一把搂住我后腰,右手强力抱住我的后脑,在我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前,她的嘴唇就覆盖了我的嘴。

她喘着粗气,对我说的内容突然下流不堪,连说话声音也变了。她说:嗯,够骚。是块好屄。

我震惊,手脚发软,懵懵懂懂之中被她拖进后殿。

她的力气很大很大,提着我一溜小跑。我意识到我被“提”出后山门、被“提”上后山。

耳边呼呼生风。眼前大树、灌木、干草哗哗闪过。

终于停下了。我被放在一片草地上。举目四望,这是山顶,四下没人。

她不容分说,把我按倒,扒掉我的衣裳,强行舔我的脸。她的唾液散发腥臭。她的目光凶狠、有力。

我挣扎着、抵抗着、呻吟着。没用。她的手指开始揉搓我豆豆。

我的抵抗好像刺激着她的神经。我放弃了抵抗。她的手指一下子捅进我阴道。

她的手法特别灵巧,熟谙我的身体部位、我的生理反应。她野蛮地按揉我的G点。我被她弄得灵魂飘扬,直冲霄汉。

她一边手淫我一边舔我的脸,还有我的脖子。

我还是有点儿紧张。此前,我从来没跟女人有过这种接触。这对我来讲是全新体验。

她命令我说:亲我。

我问:你是压抑得太久了么?

她说:别废话。亲我。

我战战兢兢,不知道她还有多大力量没使出来。对这种狂暴型攻击型人格的罪犯,最好的对策是暂时顺从。

我开始亲吻她的脸。那脸软软的,但是特烫。我必须承认,亲一个发情中的光头女人,感觉非常诡异。

她被我亲得高兴起来,喘息声越来越重,手淫我的手法也相应越来越重、变化花样越来越多。她那手在我阴道里上下左右横冲直撞,奸淫我里面每一个细小角落。

堕落就堕落吧。事已至此,不如从了吧。我被她奸得动了情,身体跟大脑一起发热,下面涌出越来越多的骚水。

我的阴道黏糊糊,我的外阴和豆豆也黏糊糊。我被她的手肏到高潮了。

我还没恢复体力,就见她撩起道袍,四肢着地、在阳光下朝我高高蹶起屁股,双手扒开屁股蛋,命令我说:舔这儿。

我亲她屁股、舔她屁眼儿。她的屁眼儿很干净,只微微有一点儿自然的气味。

她被我舔得兴奋发狂,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向我用力挺动屁股、撞我的脸、试图尽量多地得到快感。

我舔的同时,她的手从两腿之间伸过来,揉搓她自己的外阴。她的屄已经湿透,好像半罐蜜糖遗撒在此。

她说:手进去。

我把一根手指慢慢插进蜜糖洞穴。

她说:整个手!

我惊得张大嘴,听话地把整只手全插进去。里边热辣辣,湿淋淋,黏糊糊。

她说:动啊!

我的手开始逐渐加力。

她几乎喊叫着:肏我!快肏!

我越来越使劲地干她。她的身子越来越疯狂地向后挺、不断撞击、迎合我的动作。我的一半小胳膊已经全被吞进去了。我的手摸到了顶端热热的、软软的、圆圆的东西。

我说:我顶到东西了。

她说:干!婊子!肏!肏死我!肏死破鞋!肏烂!滚!哦不!使劲!

她的语句越来越支离破碎,她的用词越来越难以理解。

忽然,她的全身开始剧烈颤抖。我眼瞧着她的身体表面披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汗液。

那是获奖的拳师,那是亢奋的母鹿。

她的身体倒塌了,完全萎顿,瘫在草地上,绝望地喘息,像临终的患者,像看见老虎的鸡。

我坐在她旁边,试图摘掉身上沾的干草。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远处风景。远处,我生存的城市一切如常,有楼,有霾。芸芸众生如蝼蚁爬来爬去。

鼻腔里的骚腥气渐渐淡了。我扭回头看她。她坐起身来,穿好道袍,然后不好意思地扫一眼我,脸还是很红。

她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

她说:我十年清修,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我问:谁?

她说:折磨你的是噩灵淫魔。刚才我又被它附体。

我问:这噩灵淫魔是什么?

她说:这世上真的有鬼。鬼分很多种,简单说,好鬼称“仙”厉鬼称“魔”这噩灵淫魔是最厉害的鬼,双位一体,时雌时雄,恶事做尽,臭名昭著,阴阳两界来去自由,法力可谓无边,是千万年淫精修炼而成。被它附体的人,完全被它支配,无一逃脱。很多出家人受戒苦修,就是为寻找对抗它的秘方。

我问:找到了么?

她说:到目前为止,据我所知还没有。

我说:就是说,根本没人管得了这害人精?

她说:嗯,你觉得它单纯是害人么?

我想了想,说:有时候,它也给我带来快乐。不过总的来讲,它很坏。

她说:刚才的事,请保密。不要问我的法号。也请不要再来。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要冷静一段时间。也许我会离开。

第十章

回了家,门锁着。我掏口袋。空的。这才想起我出门的时候太生气,居然忘记带钥匙。

我坐在楼梯上,回想山顶奇遇,回想那位出家人对我说的所有话。

“叮当”我儿子从电梯走出来,见到我,有点激动。

我委屈地说:我忘带钥匙了。

说完就哭了。

儿子抱住我,一言不发。其实有时候一个拥抱就能让女人特别满足。

下一层楼道传来开门声。一个邻居出来扔垃圾。我和儿子赶紧分开,惊恐不堪。

他掏钥匙打开门。我像贼一样“呲溜”钻进自己的家。

他说:妈妈,原谅我。

我说:是妈错了。你得原谅妈。

他说:妈,别这么说。

我说:妈有罪,真的。

他说:我有罪、我该死。

我说:我试图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是,没用。

他说:我明白。其实我也想克制。可那种欲望太强了,让我掉脑袋我都不在乎,我就是爱您。

我说:不要说“爱”他说:我就说。

我说:妈是老女人了。

他说:不老。

我说:你亲口说的我老。

他说:我当时糊涂了。原谅我。当时我好像被附体了。当时说话那人不是您儿子。

我说:对不起,当时我也不清醒,脑子一片混乱。我也被附体了。

他说:您原谅我了?

我点头。他再次抱住我、亲吻我。

心里残存的最后一点儿理智正在离我而去。其实,我们吵架的时候都是冷静的。现在,我们才真正被附体。这才是最可怕的。

一场激烈的做爱。他揪住我头发,狂野地从后边肏我,那样子、那吼声完全是一个野蛮人。

我的叫唤也接近“非人”直着脖子横着喊,嗓子都劈了。人在做爱的时候是不是都被附了体?

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平躺面对他。他用我的乳罩把我手腕捆绑起来,然后拉着乳罩带子往我后背生撅。

我的双手被绑着、手腕被牵到后背、两个胳膊肘高高举起,朝儿子露出胳肢窝。他一边凶悍地肏我、一边揉搓我的脸、蹂躏我的胳肢窝。

我被刺激死了,浑身颤抖,让他对我说粗口。他捏着我的脸蛋、朝我啐口水、骂我很难听的话。我高潮了。

我在高潮当中还有高潮之后的几分钟之内,处于所谓的弥留之际,就是生死之间,浑身松软、嘴唇松开、瞳孔放大、小便失禁,一次高潮就是一次小死。

小死之际,似乎又听到那神秘的“咔嗒”声、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骚气,夹着浓厚的腥臭。

我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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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镜子,发现镜子里那个女人最近风骚得很,眼角、骨子里都很媚。她像迎来了第二春,不,她根本就没有第一春,快到更年期忽然怒放起来。我和儿子的感情经过磨砺,好像越来越牢固了。互相之间说话很露骨,角色扮演也越来越丰富。

有一次,他让我假装女仆,让我光着身子蹶在地板上擦地,他在旁边阳光下看报、打电话。

还有一天,我让他叫我“骚闺女”他迟迟不开口。

我说:快点儿,叫啊。

他说:骚闺女。

我幸福地回答:哎。

我问:爸爸什么感觉?

他说:爸爸感觉真怪。

我说:假装骚闺女放学回家了啊。

他进入了角色,说:骚闺女过来。

我说:哎。

他说:考试得了多少分啊?

我说:爸爸,您别生气,我考试抄别人卷子被老师发现了,给了我零蛋,还要请家长。

他说:骚丫头!脱光裤子!

说着他抄起擀面棍。

我说:爸,别打我屁屁。

他用擀面棍抽我屁股。我的屁股滚烫、生疼。他抽得兴奋起来,来了劲。我真疼哭了。

他说:打一次,就让你记一辈子。

我挣扎出他的魔爪,光着屁股斥责他:你还没完了?

他还在角色里,板起脸威严地说:嗯?怎么跟你爸说话呢?

我说:停!不玩儿了。

他放下擀面棍,看着我。

我说:这么下去不成。必须约个安全词了。

他说:成。您要喊停,就说下课,怎么样?

我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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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大便之后,都会立刻打温水洗洗屁眼儿,干净卫生,自己也舒服。据说这样还能预防痔疮。

有一天,我刚拉完,正接水要洗,儿子过来,双手同时伸进我内裤,左手揉搓我豆豆,右手中指直奔我屁眼儿。

我紧张,赶紧往旁边躲:别!我刚拉了。

他说:我知道。

我说:还没洗呢。

他说:一听您说这个,我立刻就硬了。您摸、您摸。

我伸手过去摸他裤衩,果真摸到一条大硬鸡巴。

我说:妈洗完再让你玩儿,好么?

他说:不,我就要现在玩儿!

我望着他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呀你?你流氓你。

他说:研究结果表明,每一个流氓背后,都有一个变态的妈。

他的右手中指已经顶进我的屁眼儿。其实我享受着这变态的母子游戏。我享受这肮脏的快乐。

我真的特别舒服。我喜欢我的屁眼儿被摸被蹂躏。很快,我就感到我屄屄湿了。

他亲着我的脸蛋、前后夹击蹂躏着我说:妈您湿了。自己摸。

我说:还用摸?你硬了用自己摸才知道你自己硬了么?

他坏笑,说:妈您今天特别湿,湿得不像话,屄屄口到豆豆全湿透了,滑溜溜的。

是的,我感到了。我今天格外湿润。

我说:我这两天白带特别多。

他扒下我的裤衩,拿大硬鸡巴顶我的湿屄。

其实我下边早就难受死了,不过理智尚存。我赶紧推开他:不行!我要排卵呢!

他是禽兽,牢牢抱住我,坚持往里插。

我扭着腰,顽强抵抗。很快,我就气喘吁吁了。我说:真的不行!

这是我仅存的理智。我挣扎抵抗,有够坚决,不幸他更强有力。

钢硬的枪,要插湿滑软洞,总会得逞。他挺进来了。我们两个同时叹息一声。

我的理智荡然无存。以前我一直不相信女人被强奸能有快感、能高潮。现在我信了。

以前我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去打胎,现在我明白了。激情真的能摧毁女人的理智。

我认命、自怜自艾,同时开始享受大硬鸡巴对一条排卵发情的热屄的摩擦。

事后我吓死了。他爸常年不在家,尽人皆知。我万一怀孕了可怎么办?我赶紧去药店买后悔药。

万幸。老天开恩。我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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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如期而至。我长出一口气,又觉得烦,一边换卫生巾一边想:我怎么还不停经?停了经我就能跟儿子敞开耍而没有后顾之忧了,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儿子又提出玩儿捆绑游戏。我答应了。我来例假的那几天通常都格外温顺。

我被他紧紧捆绑。被捆得越紧,我心里的安全感越强。他强迫我看镜子。

看着镜子里的我,被捆绑的无助的样子,确实挺性感的。看儿子那么兴奋,我也很有成就感。

忽然他扒掉我的内裤,把我的卫生巾从我下面揪出来、塞我嘴里。卫生巾蘸满我的经血,散发一股特殊的腥臭。

在我的口水浸泡下,卫生巾里的经血渗出来,流进我的喉咙。我有点反胃。

他开始插我的血屄。来例假的时候,我的阴道里面满是血和黏液,特别滑溜。好几次他的鸡巴滑溜出去。

他一边肏一边狠狠抽打我的屁股蛋子,啪啪作响,满屋子回声。

事后我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说:我觉得我骨髓都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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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他摸着我的嘴问我:妈,这是什么呀?

我回答说:这是吃饭的家伙呀。

他指着他的鸡巴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肏屄的家伙。怎么了?

他说:肏屄的家伙想肏肏吃饭的家伙。

我说:不行。

他问:为什么不行?

我说:我觉得太屈辱。

他说:为什么这么想?

我说:我就这么觉得。

他说:您说过您不嫌我脏。

我说:我没嫌你脏。我是怕我呕出来。

他说:呕出来怕什么?之后特轻松。

我说:说得轻巧。插的不是你嗓子眼儿。

他从大茶几上拿起一条香蕉,剥掉皮,用尺子量一下长度,说:妈,这香蕉号称巴拿马的,纯肉二十二厘米长。

他把这条被剥了皮的香蕉递给我说:如果您把这条香蕉全插进我嗓子眼儿,您就让我插您嗓子眼儿,好不好?

我看着这条香蕉,是特别粗特别长的那种。我说:这插一半你就得吐。

他说:您还没插,您怎么知道?这里边有技巧。我告诉您。被深喉的呢,平躺在床上或者饭桌上,无所谓了。脑袋伸出边沿,自然下垂,放松自己,张大嘴,就OK了。

我说:什么就OK了?这么简单?

他说:就这么简单。来,您试试。

说着,他平躺在大茶几上,脑袋伸出茶几边沿、自然下垂,冲我张大嘴。

我犹犹豫豫拿起那跟粗壮白嫩的剥了皮的香蕉,说:我真插了啊?

他说:嗯。

我说:如果你受不了,就掐我胳膊。

他说:嗯。

我把香蕉一端对准他的嘴,开始慢慢往里插。

他闭上眼睛,在上下牙没咬断香蕉的前提下,居然吞进了一整条香蕉而没呕吐。

他吃掉香蕉,坐起来说:我的鸡巴最硬的时候十八厘米。我想告诉您,有些事,没试过,老以为不行;而实际上经过练习,也许能行。

我说:我跟你讲,我不是拒绝你。你爸自打跟我结婚就老惦记插我嘴,我妥协过一次,吐了半床,床单被褥洗了又洗,我老觉得没洗干净。后来我就一直没再同意过让他插喉咙。

他说:妈,您和我爸都太没经验了。深喉之前至少要空腹十八个小时。

我说:不管怎么说,你知道胃内容物从你嘴里鼻子里一齐往外喷射的感觉么?当时我的腹腔压力是那么强,结果下边也失控了。

他问:您尿出来了?

我说:比尿更可怕。噗啦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呕得最厉害的同时,下边一松,结果上面吐得乱七八糟,下面拉了满满一裤衩。

他说:算了。全当我什么都没说。咱晚上吃什么?

这件事我到今天都后悔。我儿子跟我感情这么好,我愣是没让他插过我的嘴。其实插了也就插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06-01
第十一章

晚上,我做好饭、炒完菜一盘一盘端到饭桌上。

儿子望着我发呆。我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女仆围裙。

我对儿子说:发什么呆?没见过穿围裙的骚货?快过来吃饭。

他说:妈,我刚接了一个电话。

我问:喔。谁?

他说:我爸。

我没当回事:喔。啥事儿?

他说:他说他要回来。

我问:喔。又快到春节了。一年一年的真快。

他说:他说他不回去了。

我一愣,抬头望着儿子。

他说:他被他们总公司优化了。

我这才明白要发生什么。耳朵嗡一声,后脑勺一热,像冷不丁挨一闷棍,赶紧问儿子:他哪天回来?

儿子说:大后天。

我慌了:这么快?这、这、这家里怎办啊?赶紧归置归置,不能让他看出来。赶紧赶紧!快收拾单人床,弄乱点。

他平静地对我说:妈,这次,咱们三个里头,铁定要有一颗人头落地。

我望着他。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孩子,站在天花板垂下的顶灯正下方,嘴角刚毅,线条硬朗。他说得没错。一山容不得两头公老虎。

我舍不得失去他。我也不能失去他爸。他爸跟他简直没法比。上了岁数,一身糟肉,若不经风,跑步鞋已经搁了二十年。

我的直觉已经定出这场决斗的输赢——我儿子赢、他爸出局。

我赶紧低声说:别瞎说。出了人命,会查的。一查的话……

他打断我说:民不举、官不究。没人起诉,谁查?撑的?

我说:那、那家里平白无故死掉一个人,怎么解释呀?

他冷酷地反问:为什么要解释?跟谁?我爷爷奶奶早死了,我又没叔没姑没大爷。

我说:你有姥姥。咱有邻居。咱还没进世外桃源呢。你怎么这么傻?

他的反应激烈起来:我最讨厌您说我傻。事实上,我比您聪明很多,只是您意识不到。

我说:行、行、行。你聪明,我傻,成了吧?咱赶紧收拾屋子。你爸毕竟是你爸。他出了事你会内疚一辈子。

他忽然说:您怎么那么肯定,要死的是我爸?

我说:其实,妈也挺担心你的。

他说:妈,事实上我更担心您。

我一惊。

他继续四平八稳说:我爸阴狠蔫坏。他回来以后,我不能保证我随时能在您身边护驾。

我透心凉。对呀,死掉的也可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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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儿子出去了。我穿着睡袍坐沙发上看电视、等他。

特别晚了,他才回家,精神头不错,脸色红润,格外年轻,看上去跟打了药似的。

他说:妈您还没睡?

我说:废话。你不回来妈能睡么?

他不解,无辜地问:您是不是又要倒霉了?

我说:你才要倒霉!

他说:妈,跟您说个事儿。我喜欢上一姑娘。她对我挺好的,特温柔。我有点儿爱上她了。

我说:喔。

他说:哪天我带她来咱家,我给您介绍介绍。

我发飙了:你这算什么?最后通谍?小兔崽子!你以为你是谁?她温柔?你妈不温柔?那骚货对你干了什么?

他说:不许您这么说我女朋友。

我急了:你却可以说你妈骚货!

他说:你歇斯底里的样子特别讨厌。

我说:对妈妈要说您!

他说:我讨厌您歇斯底里。

我说:所有女人都歇斯底里。

他说:不,我女朋友就不歇斯底里。

我说:那是她跟你装样子。你才认识她多长时间?等你完全了解她,会发现她跟我一样,庸俗、懒惰、自私、会周期性陷入疯狂、极端情绪化。

他说:不要把别的女人都想成跟你一样。

我说:所有女人都一个样。

他说:错。她比您年轻、比您好看。

我说:所有人都会衰老,好看的女人变老更让你心碎。

他说:您放心,她老得再快,也排您后头。

我说:你等着瞧吧,年轻人。你才多大?

他说:我就喜欢她。我不是来请求您许可。实话告诉您,您怎么看不重要,因为这是我的生活。

我说:错。这不是你一个人的生活。这是咱俩的生活。

他说:我早晚会离开你。

我问:为什么?

他忽然笑了:成熟点好不好?我跟你耗一辈子?呵呵,你真幽默。

我说:跟妈妈说话要说您!

他说:面对现实吧,咱这份感情是畸形的,别假装你不知道。

我说:谁都不能把你我分开。我对你的爱是永恒的、没有止境的。

他冷冰冰地说:我累了。

我追问:你什么意思?嫌我老了是不是?

他说:我睡觉去了。

我穷追不舍:你一直跟我说你喜欢岁数大的。你给我站住!不给我说清楚,你别想睡觉!

他说:又来了。你越不理智,我会越快离开你。

我说:告诉我,你还爱我么?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拼命观察他的瞳孔。据说人在撒谎的时候瞳孔会有变化。可我没看到我儿子的瞳孔有任何变化。

他说:爱。

我抓住他的手、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这就好。来,咱好好谈谈。

他甩开我的手:拜托,我要睡觉。

我的天正在坍塌。我说:不许睡!咱们谈谈。来,你抱着我。

我解开睡袍,向他亮出我的大白奶、软肚子、圆大腿。

他叹口气,说:我每次出门都提心吊胆,只要听见邻居低声谈话我就后背发凉、觉得她们都知道了我跟您的事。每次回姥姥家,我都紧张得要死,觉得姥姥已经看出来了,只是嘴上不说。每次我的哥们儿脱口说出“你妈屄”之类的,我就全身僵硬、觉得末日到了、大家全知道了、其实只是开玩笑或者国骂说顺嘴了。我不敢在外面过夜、我怕我喊出梦话!我烦死啦烦死啦烦死啦!我要疯啦!

我问:你以为我没压力?

他说:我知道您也有压力。可是,当初要不是您勾引我,咱至于混成现在这样么?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气得发抖:你怨妈妈?

他说:我恨你!

我晕死啊,问他:你怎么这样?我用身体爱你,现在你回过头来侮辱我?

他说:我辱的就是你!

我哆哆嗦嗦说:魔鬼,你是魔鬼!

他说:骚屄,你个骚屄、贱屄!

我浑身剧烈打颤,说不上话来。我感觉有点儿不太认识眼前这个年轻人。

我问:你是谁?是我儿子吗?

他说:很不幸,我是你儿子。妈,我想堂堂正正过日子,不想这么猥琐地生活。说实话,我多一天都不打算再维持跟您这种变态关系。

我敞着睡袍,露着白花花的奶子,听着亲儿子对我说这话。我感到太阳穴发紧。这辈子我受过苦、受过侮辱,但没受过拒绝。

他说:还有很多话,明天再说。现在,我必须去睡觉。

他说完,毅然决然走进卧室。我两腿发软、站立困难,赶紧扶着旁边的柜子,慢慢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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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身边睡了一夜,鼾声如雷。

我在他身边躺了一宿,睁着眼睛,心里闹腾、憋屈。

我想起我怀他的那难熬的十个月、提心吊胆、生怕他再保不住、想起他小时候我哄他玩儿、逗他笑、想起我和他做的各种游戏。

我欢笑、我迷醉、我晕头转向、傻瓜似的觉得我是个幸福的女人、不知道其实他在逗我玩儿。现在,他把我一甩,游戏结束。

我干的事不像我这岁数的人干的事。我心智不健全。我的确应该成熟起来。

或者儿子并没对那姑娘动真心。他只不过是仓促找一个、用来应付他爸?这么说我还有一线希望?哦不,我看不到希望。

儿子昨晚那番话一直在我耳边重放。都说酒壮庺人胆、酒后吐真言。那些话他平时不敢说、统统压在心底。那些话,事后想想其实有道理,只是当时我不能接受。我甚至觉得有争吵也挺好的,因为我觉得我跟他越来越像正常人了。问问天底下,摽一块过日子的,有不吵架的么?

争吵是倾倒垃圾、是发泄压力的安全渠道。他跟我吵嘴是好事。

后来他说:这些压力我不跟您我说跟谁说?

想想也是。他和我一样烦闷,也许更苦恼。起码我是结了婚的人,有老公,有儿子。他呢?没结婚、没老婆、没孩子。

不过,沉下心来再好好想一想,其实我不如他。他年轻,没有婚姻挚肘,高来高走,潇洒自由,想出去就出去抬腿就走,想肏谁肏谁。

我呢?只能日日夜夜龟缩在家,可怜巴巴盼着儿子回来。儿子却在外边肏陌生女人。

他爸那该死的偏偏要回家来,居然还一住不走。我都快烦死了。他爸形同虚设那些年,我和儿子的事还相对比较容易隐藏。他爸这次回来,说白了就是下岗了;我呢,病退在家。我们两个中老年人谁都不可能再就业,成天面面相觑、谁也躲不开谁。

以后我和儿子之间的关系怎么遮掩?让儿子搬出去单过?我想他了怎办?天天去儿子住处找他?

他醒来,揉揉眼睛,望着我,微笑,像天使,跟我打招呼说:嗯?您也醒了?

我顺口搭音说:嗯对。

我没说我一宿没睡。

他看看床头柜上的表,说:哟,都八点了?

我说:嗯,八点了。

他说:我又早勃了。妈您摸。

说着,拉着我的手往下,塞进他裤衩。一条热热的大硬鸡巴在他裤衩里不屈地昂着头。

这条鸡巴给过我多少次摩擦、多少次高潮?我记不清。现在摸上去,我的心里还是一颤。这是不是我最后一次摸?以后还能再有这种机会么?

他说:再往下,摸蛋。

我知道他喜欢我用手摸他蛋蛋。如果他没硬,我摸他蛋他很快会硬;如果他硬了,我摸他蛋他会更硬。

我轻柔地用手摸他蛋蛋。

他舒服地哼哼,说:早勃是因为憋着一大泡热尿。

我点头说是,心情沉重。

他亲我脸,坏笑说:我想现在插,然后尿里头,行么?

我慢慢停下手里动作,因为实在受不了他对我这么忽冷忽热。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说:儿子,你昨天说你还有很多话,都是什么?现在能跟我说么?

他的笑容僵住,问我:我、我、我昨天跟您说什么了?

我反问:你不记得了?

他说:不。昨天我在外边喝了,回来的时候已经高了。我昨天到底说什么了?

我看着他的瞳孔问:你真不记得了?

他说:妈,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我说:你最近认识了一个姑娘,对么?

他说:对啊。她人不错。

我说:你怎么打算的?

他说:没什么打算。交着呗。

我问:怎么认识的?

他说:在厕所。

我震惊了:啊?

他说:她当时尿急,女厕所排大队,然后她就进男厕所了,我们就认识了。她是正经姑娘,长得挺文静的,头发长长的……

我打断他:你跟在厕所认识的女的玩儿真格的?

他说:厕所怎么了?

我说:这不好吧?

他说:总比乱伦强吧?

儿子的反击切中要害。我被噎得难受极了,低下眼皮。

他赶紧说:妈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跟您也挺好的,跟她呢,也不错。我正琢磨着,有没有一个折中的解决办法?

我说:儿子你听好,这世上没有折中。

儿子立刻对我说了一大堆软话,试图麻醉我。

我说:你不用讨好我。我知道我错了、我该死。我不该跟我儿子干那些事儿。

他抱着我、亲吻我,千百次地道歉。我让自己相信他是真心的、让我自己陶醉。我原谅了他。

他说:妈妈,我爱您。您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您。真的。

我说:可你昨天说我歇斯底里、说我讨厌。

他说:我昨天可能被附体了。您别介意。

我问: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他说:都是真的。我从不说假话。

我说:儿子,你很矛盾啊。你这不是精神分裂么?

他说:是啊,我有今天都是谁害的?

我刚被暖过来的心再次跌入冰谷。儿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动不动就这么说?他从没爱过我。他眼睛里只有仇恨。

他冷冷说:我要去撒尿了。

我难受极了。

他望着我,不动。

我说:你去吧。

他问:这么说,您不打算跟我玩儿新鲜的?

我心情坏透了,无精打采问:什么新鲜的?

他用手摸我阴道口,说:让我尿里头。

我这才想起他刚才的提议,可我现在浑身没劲儿,心里乱糟糟的,真的一点都不想。

我说:我有点不舒服。

他说:保守是衰老的标志。

说真的,我一点儿不觉得我自己有多老。我从来不觉得我已经是接近更年期的人。

我说:哦,你嫌我老?

他说:不,有人心老人不老,可有的人正相反。

我说:改天吧,好么?改天我让你尿里边。

他起身去卫生间撒尿。我起床,洗漱、做饭、收拾,看上去一切如常。

可我心里又被切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至今还流着脓水、不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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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桌上,我问儿子:今天你有什么安排?

他说:没啥安排。

我说:那请你女朋友来做客吧。

他说:不了。

我说:你说你认识了一个女朋友。我相信了你的话。

他说:我真的在厕所认识的她。是高档厕所。不是那种胡同里的。

我说:让妈见见她。你别紧张。

他说:算了。我再交往一段,看看她合适不合适。合适的话,我再让您过目。

我说:你昨天说她特温柔,是不是觉得妈不温柔?

他说:没有。你们两个都温柔,只不过温柔的方式不一样。

我说:怎不一样?她对你做过什么?

他说:这是我的隐私。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我问:谁呀?这么早就打电话?

他不理我,起身走到另一个房间接听手机。

我试图偷听,可是听不清。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接完电话,儿子魂不守舍,匆匆忙忙就出门了。

我倍感失落。他真的有一个女朋友么?会不会是编织了一个谎言来报复我此前的“背叛”跟他大哥一日游,从此我脸上烙俩字——“背叛”我反复跟儿子解释,我只是身体上做了游戏、精神上一直爱着他,他就是不信。

我也彷徨了。真有身体层面的背叛和心里层面的背叛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背叛么?

背叛就是背叛。只要迈出那一步,就永远破了,没得补。

没有。

第十二章

一整天我怅然若失。儿子在外面干什么?

我对自己说:面对现实吧,儿子肯定是真的有了女朋友。以他的条件,找女朋友交往是不困难的。此前我限制他向外发展,多少有我自私的一面。我怕他受伤害、怕他遭到拒绝,一句话,我担心失去他。我犯了罪,不可饶恕。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终于,儿子从外面回来了,风尘仆仆,但是精气神还是那么好。

他冲澡之后,我问:你们都干什么了?

他说:逛街、逛公园、看电影、聊天、做爱、麦当劳、蹦迪。

我感慨,这才是年轻人真正该享有的生活啊。

我问:你们今天玩儿什么了?

他说:她把我脚腕子捆起来挠我脚心来着。

我说:啊?她脱你袜子了么?

他满不在乎、轻描淡写回答说:切,瞧您问的。她把我全脱光了。瞧,您又吃醋了。

我打肿脸充胖子说:没。你采取保险措施没有?

他说:我要戴套,可她坚持让我内射。

我问:你射了?

他说:那是,您儿子不会装孙子。

我说:那她万一怀孕怎办?

他说:您可以觉得她变态,可她不脑残。她有的是办法。

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戴套。这回你如愿了。

他说:那是!您不知道,肉肏肉就是爽!

我听到这里,动了心,拉着他的手伸进我内裤说:妈这两天安全。你愿意的话,也可以玩儿肉的。

他说:妈,我今天交公粮了,现在挺累的。

我按住儿子的手,屁股开始在他手上无耻研磨,同时更加无耻地说:你用什么姿势干的?她怎么叫的?她奶子有我大么?

他说:没有您大,可她奶头好像比您敏感,我一舔就立起来。

淫灵的心跳把我淹没了。我说:是么?你现在舔舔看。妈也能立的。

儿子开始舔我奶头。我挺着腰,迎合他的嘴。

我开始喘息,问:她骚么?

他说:骚。她一边挨肏一边扭着小腰。

我听得性起,身子发热,在儿子怀里扭动腰肢,分开大腿。儿子更加凶残地手淫我。

我问:她还怎么着了?

儿子说:她还让我一边肏她一边抽她嘴巴。我抡圆了大嘴巴抽她。她被我抽得嗷嗷惨叫,还让我打她屁屁。我更放开了抽丫的。她让我叫她骚屄。我就叫。唉哟她来感觉了,屄屄流的那水啊,哗哗的。

我闭着眼睛、叉开大腿、任他手淫我。

我说:我也想听你叫我骚屄,可我不好意思说。

他说:你得求我。

我说:叫我骚屄吧。骚屄求你了。

他说:骚屄蹶床上,大白屁股冲着我,让我一边肏她一边抠她屁眼儿。我就抠。我越抠、她越使劲扭腰。她真变态哈?

我已经后脑发热、发麻。我知道我离我的高潮不远了。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突然话锋一转,问:儿子,喜欢用手肏妈么?

他说:喜欢。

我被淫魔附体,不知羞耻地问:一会儿肏我么?

他点头说:肏。

我说:你不是交公粮了么?

他说:我是好社员、我再交一次。

他继续手淫我。我好喜欢被他手淫的感觉。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末梢都挺立起来迎接他的蹂躏、迎接他对我的侮辱。

我帮他扒开我的花瓣、充分暴露出豆豆、我自己的手指助纣为虐、加入战斗。黏液、高热、润滑、入口。什么都摸到了,唯独没找到羞耻。

他还在说着什么,此时我已经意识模糊,听不清,或者听清了,却记不住。我眼前的一切都淡化为白蒙蒙一片。像冷枪突然击中我的后脑,高潮降临了。我的热屄开始收缩、收缩,猛烈收缩。黏液、白带、分泌物、淫水混在一起,一股一股被屄屄挤出来。

我的两条大腿暴力夹紧,把他的手死死夹在中间,好象我稍微一松,他就会永久消失。

收缩、收缩、收缩!

收缩、收缩、收缩~~屄屄收缩终于停止了。我浑身无力,瘫软在儿子怀里。他抱着我,亲吻我、给我支撑、给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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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终于能开口说话,我虚弱不堪,低声说:快点儿。

他问:干啥?

我小声说:进来、肏我。

儿子暴怒了,抽出被我强暴的手,抡圆了给我一大嘴巴。

我被打懵了,纳闷地望着他。

我的王子对我说:妈您怎么这么下贱?

我说:是坦率。

他又给我一大嘴巴说:您真龌龊!

我说:咱活着。活着从来不干净。

他又给我一大嘴巴说:骚老娘们!

我说:骂得好。

他又给我一大嘴巴说:老骚屄!想看你儿子肏女朋友?

我说:是。老骚屄想。

他再给我一大嘴巴说:贱!贱屄!

我说:是,我是贱屄。让贱屄吃口肉吧。

我脱下他的裤衩,看到一头愤怒的公牛。

我问公牛:想肏妈么?

公牛说:这还用问?

我怂恿公牛说:那进来啊。

公牛噗嗤插进我的下体,疯狂搅动。我发现他顶的位置不太对,我就用阴蒂顶住他耻骨,主动旋转我的屁股,开始研磨。

我是成熟女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刺激、知道我自己怎样容易来高潮。

我说:你别动。我动。

他说:我不动就软了!

我挑逗他说:妈骚么?

他说:骚。

我问:妈贱么?

他说:贱。

我问:妈屄漂亮么?

他说:漂亮。

我问:大公狗喜欢肏么?

他说:喜欢。

我问:公狗想舔奶子么?

大公狗一把攥住我的奶子,凶狠舔起来。

我感觉大公狗的阴茎更硬了、肏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一边肏一边说:骚屄,你的脸粉红粉红的,真性感。

我里头又酸又痒,难受得不成,像要死了似的扯着脖子叫唤。

房间里是我的呻吟声和我们身体碰撞的湿漉漉的淫秽声音。

儿子肏着肏着,节奏慢下来,最后居然鸡巴软了、滑了出去。

我知道,撞击再来十几下,我就要高潮。

我问:你怎么软了?

他说:我说过,我累了。

我被吊在悬崖的边缘,上不去下不来,好难过。

我顺手拿起他打我用过的擀面杖,塞进湿滑的洞穴,当着儿子的面自慰起来。

我引诱了儿子,儿子增加了我的激素分泌量。我彻底沦为一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儿子看着我自慰。

我说:一会儿你还能硬么?

他说:也许。

我问:还想肏妈妈么?

他说:想。

我问:想怎么肏?

儿子夺过擀面杖,一边用擀面杖奸我一边在我耳边向我描述大胆淫乱的画面。

器官高度肿胀、欲望正凶残燎原。我尖叫着,在儿子怀里幸福地死去。

多想真的这么死去、永不醒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看到电灯还亮着,儿子在我身边睡着。我俩都光着身子,像两条肉狗一样,不知道羞耻。

我渴得厉害,起身去倒水。忽然,电灯无声地灭了,与此同时,电冰箱压缩机也歇了。

是谁拉断电闸?蟊贼要入户抢劫?还是小孩恶作剧?后来得知,我们遭遇了雪灾,冰雪导致多处高压输电塔倒塌,全市电力设施瘫痪。我眼前一片黑暗。我叫醒儿子,说没电了。

他穿上衣服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兴奋地说,是全面停电。

他抓起手电,让我跟他出去。我问上哪儿。他不告诉我。

我裹上睡袍,刚要穿袜子,恶魔就把我揪起来,说穿啥穿!不许!

我光着脚穿着睡袍被儿子揪上街。外面下着大雪,空气很凉、地很凉。

这是午夜的街头,空无一人。这是百年不遇的全城停电。

我心里特别紧张。突然来电怎办?叫人看见怎办?

他忽然停下,对我说:老母狗,尿!

我听话地抬起一条腿,屄屄对着路边灌木丛,像狗一样撒尿。

刚尿完,又被儿子揪着往前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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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拽我走进一家火化场。里边空无一人。他揪着我来到焚尸间,到焚尸炉前停住。他把我野蛮扒光,再绑起来。

他命令我说:进去!

我问:干吗?

他说:只有体验过死,才能好好活。

我说:生你的时候,我已经体验过死了。

他说:那不算。进去!

我被按进黄纸糊的棺材里、大抽屉被推进焚尸炉。儿子关上炉膛的门。

我躺在焚尸炉里,那种心跳的感觉!我迟早会有一天躺在这里,被烧掉,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活着。我知道迟早会恢复供电,可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恢复。我拼命挣扎着,声嘶力竭喊叫着。

儿子把我拉出来,解开捆我的绳子,微笑着对我说:怎么样?都想明白了么?

我说:都想明白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我夺过绳子,把他按进那大抽屉,推进焚尸炉、关上炉膛的门。

他在炉膛里面奋力挣扎、同时冲我做着夸张的鬼脸,把我逗得哈哈大笑。好了。游戏要点到为止。

我正要拉他出来,突然发现焚尸炉门被自动锁死。供电意外恢复了!

这么快就来电了?

身后广播里传出程序语音:“亲人上路!”

炉膛里的若干喷嘴开始朝我儿子喷淋汽油、然后自动点火。

我看见儿子坐起来,拼命拍着铁门上的高温玻璃窗,面容极度惊恐。眨眼间头发就烧光了。

我不知道按哪个钮是停止。我往后退,往后退,我无能为力。

炉火熊熊,百多条火舌橙黄色,在舞蹈。焚烧开始了。

广播里传出程序语音:“焚烧程序已经启动。此操作不可逆。二十分钟后取骨灰。”

这是报应,是噩梦。

不,这不是梦。这正在发生。炉膛里,儿子正在赤手空拳斗烈焰。

我吓死了,吓到腿软。我着急,手忙脚乱,手足无措。

炉膛里,儿子不动了。

渐渐地,我平静下来。

这个魔鬼永远闭了嘴,对我来讲也不错。但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秘密,就不叫秘密。更何况这小子满嘴瞎话,撒谎从来不带脸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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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十个月大的时候,有一次得了一场怪病,大半夜发高烧,吃药不退烧,物理降温也丝毫没用。

他在我怀里不停地哭,哭声特别怪,我从来没听过他发出那样的声音。我低头看他、安慰他,发现他眼神吓人,对我来说陌生、诡异,似乎属于人类,又似乎不是。一对大黑眼睛空空的瞧着我,但是没有丝毫情感。忽然,他虚弱不堪地叫了一声“妈妈”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叫妈妈。然后,他全身的所有关节都散架了似的,全身软绵绵,脑袋歪下去,脖子后仰到我从没见过的角度。

我忽然觉得他要死了,他正在离开我,我正在失去他。大半夜,叫天天不应,我抱着他去医院,可我感觉怀里抱着的,是一具尸体。我坚信,病是邪,是灵魂出窍,是噩灵附体,是魔。人每病一次,体内“邪”的积累就更多些。烧烤一下,也许能彻底除根。

想起他从后面一边插我一边说:妈妈我要肏死你!

想起他对我说:我早晚会离开你。

想起他手淫我、然后拿一根大粗德国啤酒肠把我肏得死去活来。

想起我小时候的一件事。在我不记事的时候,我父母就分开了,我跟我妈过,日子艰难,房子很窄,我和我妈睡同一张床。

我三、四岁,有一天夜里,我感到床在摇晃,还听见我妈唉哟哎哟哼叽,像难产的母猪。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母猪侧着身子背朝我,只穿背心,光着大白屁股。一头公猪[不是我爸]光着白胖的身子、在我身边十厘米的床上一耸一耸地日屄。他们日得很丑陋。床摇得越来越厉害,发出刺耳的嘎吱嘎吱声。母猪哼叽。嘎吱嘎吱、哼叽哼叽。嘎吱嘎吱、哼叽哼叽。嘎吱哼叽嘎吱哼叽。终于,公猪开始吼叫了,凄厉悲惨,异常瘆人。母猪赶紧捂住他的嘴。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以后,发现桌上多了一对崭新的暖瓶,里面是玻璃瓶胆,翠绿的塑料外套、还印着俗气的竹子熊猫。

我想起那次,我在看连续剧,儿子寝食难安,过来找我。

他说:妈妈?

我说:嗯?啥事儿?

他说:我难受。

我说:怎么难受?

他说:就是浑身都特难受。

我说:去回屋睡觉。睡到明早上,就不难受了。

他说:我睡不着。

我说:放松心情,就睡着了。

他说:我试了两个小时,就是睡不着。

我说:洗个热水澡。

他说:洗了。没用。

我说:那你说怎么办?

他说:妈,我最近老想女人的身体,想女人的乳罩下边、裤衩里边裹的都是什么。

我看着儿子。心剧烈蹦跳。

我脱光衣服,向儿子展露我的身体。

他忍不住伸手要摸。我打开他的手说:只能看、不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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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眼下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有一颗深棕色痦子,不大,有一个四号汉字的全角句号这么大,可是在我脸上特别显眼。我想去医院用液化氮把它冷冻掉。我儿子说:别。挺好看的,这是美人痣,留着吧。干吗去医院?手术都有风险,万一感染破了相怎办?有一女的上医院看牙得了艾滋。还一女的发烧输液得了白血病。电视上刚播的新闻,说一女的去美容,结果整个脸都毁了,脖子上成天顶一大冬瓜走来走去。她现在正打官司呢。官司赢了能怎么着?还一女的去皮科……

我听得很不舒服,赶紧打断他说:好了好了别再说了。我不去了。

后来碰到一位研究八卦还是易经的,说我这颗痣位置不好,要当心。我问怎么不好?他说这叫常泪痣,又叫永泪痣,命里有大难,会永远流泪。我说那我还是上医院做掉它吧。他说一切都是命,命里早注定,再怎么涂改都没用。

现在看,一切都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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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零散回忆被打断,因为广播里忽然传出程序语音:“焚烧完毕。取骨灰。”

我走上前去,往高温玻璃窗里看。炉膛里,火焰熄灭了。托盘上只剩一层灰白色粉末,间或有几块稍大的白骨片,估计一捻也就成骨灰了吧。

儿子,我终于失去了你。

“当朗朗!”

我的手机忽然炸响,是我家的座机号码。

我接听,听见他爸的声音:哎我到家了。你在哪儿?咱儿子几点放学?

我乱了手脚,赶紧按断通话,心儿扑通扑通直蹦。想着,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刚跑两步,“当朗朗!”

手机再次炸响。这回是光头的号。

我犹豫再三,终于按了接听键,听到光头一贯沉稳的声音:阿姨?别紧张。这回咱踏实了,没人打扰咱了。您老公那边我会搞定,绝对人不知鬼不觉。我安排好了一个大大的工业硫酸池,肯定连骨头渣都找不到,您放心好了。

我惊恐万状,说:你、你、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他平静地说:阿姨,死俩人没啥大不了的。反正那俩都是该死的。

我紧张地问:你在哪儿?

他缓缓说:您现在回头,朝玻璃窗外看。

我扭头朝大玻璃窗外望去,看见两个光头,一个是我儿子的大哥,另一个是那个尼姑。

我的腿彻底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