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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必须肏死(全本)-4-6
07:玉米南傍国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乱伦、灌肠、蹂躏尿道、排便、异物插入、肛交、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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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了啊!
第七集正文开始
进了门,还没容我拿出试纸,就看妈妈在用脚趾捏笔在一文件上签字。
我走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气得我脑袋直冒烟!
那是一份自愿捐献尸体协议书。
我怒,攥妈妈秃肩膀摇晃着问:“您干吗?!”
我最烦女人要死不活。
她平静说:“你先松开妈妈。妈跟你说。”
我松开她,坐她身边,看那份协议。
妈妈正色说:“这事儿我考虑很久了,我的身体由我做主吧?”
我说:“是您做主。我不是反对您捐,我是说,您干吗非这时候签这东西?”
她最近怀了我的孩子,万念俱灰,格外想不开。
妈说:“这东西应该早做准备。万一哪天我有什么事,来不及安排……”
我就知道她最近特悲观。
我说:“您不许这么灰啊。您还这么年轻,好日子还长着呢都在后头呢!”
妈不说话。
我说:“别老胡思乱想。就踏踏实实好好跟儿子享福吧。”
妈点头说:“我前段时间看报上说,现在医学院尸源特紧张,学生们都没有尸体能解剖。”
我说:“我知道。可不许您想不开啊。”
妈说:“反正死了也没用了,捐出去还能做点贡献。”
我说:“我知道,我没反对您捐啊。我是说……”
妈打断我,说:“听我说完!我是说,临走前,还得麻烦你。”
我问:“啥事?”
妈说:“都说人一死了以后都屎尿横流的。”
我说:“是啊,肉一松了,可不就流出来了么。”
妈说:“我临走前你给我好好灌两回肠,里里外外彻底洗干净,省得怪不体面的。”
我说:“唔,行。”
我赶紧掏出试纸,撕开包装,把一大沙拉碗放茶几旁边地毯上。
妈叹口气,乖乖起身,蹲那玻璃碗上开始尿。
尿完,我把试纸条杵进尿液,等三秒,拿出来,平放茶几上。
妈开始微微抖,浑身无力地靠我肩膀上。
我搂着她的腰,胡撸着,注意力全在那试纸上。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四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妈闭着眼睛,不敢看那试纸,也不敢问。
我监控着。
心情逐渐飘起来。
我拿起试纸,再看一遍,问妈:“你这几天早上吐么?”
妈说:“嗯……没。”
我问:“恶心么?”
妈说:“不太恶心。”
我问:“奶胀么?”
妈说:“你不弄就不胀。”
我说:“你诈和!”【音“壶”。——a8注】妈睁开眼睛,说:“我看看。”
我把试纸给她看。
质控区一道杠,不容置疑的阴性。
妈不好意思地说:“瞧这事儿闹得。”
我说:“不带这样的啊!亏你还生过孩子呢!”
妈说:“那年头谁用过这玩意儿啊?”
我说:“那你早上吐不吐奶胀不胀你自己不知道啊?”
妈说:“我都吓糊涂了……”
我说:“丢人!别出去跟人说去啊!”
虚惊一场。
紧箍咒甩掉,俩人笑,一个比一个轻松。
我把试纸扔沙发旁边纸篓。
她说:“妈净给你添麻烦了。”
话虽这么说,语气轻快多了。
我煮上几条老玉米,回来说:“咱现在演习一遍吧。”
妈说:“演习啥?”
我说:“送你上路啊。”
妈想起来刚说的捐前准备,微笑说:“噢好,灌吧。”
我说:“第一步,取一舒服姿势平躺。”
妈乖乖躺好。
我说:“第二步,脱下裤子。”
我脱下她裤子,再给她上下盖好毯子,只露中段。
我拿起小剪子说:“第三步,去毛。”
妈纳闷,说:“还去毛?”
我一边剪毛一边回答:“对啊。尸体解剖前都要去毛备皮的。”
妈说:“喔,好吧。”
我一边剪毛一边问:“也许到时候你想让那帮学生给你备皮?”
妈说:“嗯……再说吧……不过想起来就很刺激。”
我把她毛毛贴皮剪下,剩下的也就几毫米高了,如缩微的收割后的麦地。
我从饮水机里接一杯热水,说:“第四步,热水焐毛。”
我拿小方巾蘸热水,稍晾凉,盖她毛茬上。
反复三次,毛茬根彻底焐热焐软了,我说:“第五步,刮皮。”
我拿起刮脸刀,小心翼翼给她刮净阴毛。
刮完再用小方巾蘸热水给擦干净。
我拿镜子斜放她大腿之间,照她下边,让她自己欣赏。
此时她的阴屄光光的,白惨惨的、秃秃的,看上去怪怪的。
在持续刺激下,她的屄唇早已微肿红润,冲我撒娇撅嘴。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小姑娘。
而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我说:“第六步,给这女人洗肠子。”
我还在大声宣布程序。
妈妈脸蛋已经开始泛出红光。
我一边灌一边说:“妈,现在有男护工哎。您还不来一试试?”
妈说:“去!妈这儿多少年了除了你爸和你,来过男的么?”
而我清楚,她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会开始幻想。
对女人不必施压;因势利导即可。
你循序渐进,给她idea,她自会文火加热。
灌完肠,她去排便的时候,玉米煮差不多了。
我去关火,把玉米夹盘里晾着,去卫生间给她擦后边。
黑黑一大盆。真没少拉。里边还有好多粪球粪块。
冲了水,扶她从卫生间回来,坐沙发上。
我吃着一根煮老玉米,同时摸妈妈通红充血的尿眼儿。
我说:“妈我爱摸你这儿……我特喜欢。”
妈妈的呻吟声哀伤婉转,如泣如诉。
妈妈语焉不详地说:“唔……弄我 suī suī……弄妈妈 suī suī……”
我一边嚼着玉米粒,一边蹂躏着妈妈饱受摧残的尿道口。
妈妈呻吟着喘着热气说:“把手指头放进去……”
我把食指轻轻捅进去。
她的尿道已经被导尿管扩张,口口松软,里边很热很热,潮呼呼骚烘烘的。
我把食指插进去,拇指在外边揉搓她豆豆。
妈妈战栗发抖。
我问:“舒服么?”
妈妈点头哼着:“嗯!嗯舒服……”
我的食指慢慢在妈妈尿道里抽动。
妈妈浑身赤条条扭动着,像七鳃鳗,像大海蛇。
此刻她若有手,定会自摸。
我吃完那根煮老玉米,看着被啃光的玉米南傍国,忽然来了灵感,顺手把玉米南傍国插进她守活寡的屄屄。
屄光秃秃的,里边已经很湿。
这手奸着她的尿道捻着她豆豆,那手攥玉米南傍国捅她贱屄。
妈妈带着哭腔吭叽着,在沙发上扭着。
我注视着她,野蛮摧残妈妈。
我捅她、折磨她,往她阴道里塞玉米南傍国。
看着没胳膊的妈妈,忽然悟出为啥那么多人爱看维纳斯。
那种残缺的美,怪震撼的。
妈妈阴道里被我塞进玉米南傍国。
我抽插力度越来越大。
妈哆嗦,达到高潮。
浑身颤抖,如电刑中的火鸡。
屄屄里咕嘟咕嘟分泌出好多好多污浊粘液,软泥似的泄漏。
她这两天的分泌物越来越浓、越来越稠了。腥骚气扑面而来。
我说:“妈,你屄里有好多鼻汀哎。”
妈高潮刚过,虚弱地问:“妈是不挺恶心的?”
我说:“没错,你真恶心!”
我扬起她一条大腿,舔她屁眼。
我正柔情蜜意舔嘬她屁眼,她突然“嘭”放一响屁,字正腔圆,气味馥郁,特有的大肠芳香浓烈、潮润。
妈脸红着说:“哟对不起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屁怎么就出来了。”
我说:“真臭。不刚灌了肠么?怎么还这么臭?”
妈妈说:“人活着,就是臭皮囊,都一样的。”
她是老女人,已经不漂亮了,但由于血缘关系,我对她太熟悉了,看多了,也觉得还能看。
我慢慢解开她上衣,露出一对略微下坠的软咂儿。
岁月熬磨,加上地心引力,二十多年前喂过我的这俩大咂儿已经松弛,下坠。
小肚子攒了一些赘肉。这都难免的。等我到她这岁数,我肚子也得起来。
我脱下她的上衣,露出丰腴、白皙的上身。
我轮流摸她胸前那两只有些下垂的肥奶。
我脱了裤子,亮出硬粗鸡巴,顶着她肛门,问:“里边痒么?”
她说:“嗯……”
我一点点把凶器埋进去,挺进妈妈直肠,缓插慢拔,舒适惬意,玩味犯禁的快感。
她屄屄里还插着玉米南傍国。
我控制场上进攻节奏,玉米南傍国主攻,我在后门助攻。
听着她浪叫慢慢高亢,我的鸡巴逐渐插到底,强力撞击妈妈大腿,“啪啪”山响。
直肏得老屄分不清到底是屄里舒服还是屁眼儿里爽。
就这样,“诈壶”事件之后,我白天去看我妈,晚上干骚货。
日子过得安逸悠闲。
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游刃,逐渐腰酸。
有时我得选择跟谁射。
就是说,我会肏这个两小时,但不射,留着公粮到下家。
我把有限的精液投入到两个女人身上。
常言说,好景不长。
老妈刚“诈壶”,骚货又闹事。
这天,看完我妈,回公寓的路上去买了两种痔疮药。【牌子隐去——a8注】回到公寓,我说:“你有痔疮。”
她说:“是,我知道。”
我说:“我给你买了点药,这是抹的,这是栓剂。”
她说:“栓剂?”
我说:“就是塞进去。”
我给她上药。
她说:“你对我真好。知道么?以前没人这么关心过我。”
她忽然说:“跟你说一件事儿,你可别生气。”
我预感到不妙。
我说:“啥事儿?说。”
她问:“记得那天的李子么?”
我说:“记得,你说没花钱。”
我回想起那天她吃完李子以后长长久久地望着我那复杂的眼神。
她说:“对,我揣怀里就往门口走。我刚走出大门口,门旁边警报器就吱吱叫。”
我说:“超市门口都有那东西。没消磁的商品一过,就叫。”
她说:“那你不早告诉我!我都懵啦。保安就过来,把我带上楼。”
我问:“几个保安?”
她说:“一个。你知道,我特喜欢保安。”
我说:“我知道。你赶紧说后头。”
她说:“那天你回来问我在干什么,我其实在回想着那个帅保安手淫。那天没敢告诉你。”
我说:“先说那保安怎么你了?”
她说:“他说要把我送派出所。我当时特害怕……”
我说:“然后呢?”
她说:“然后他把我押到一个空房间,说初犯可以不送派出所,但有个条件。”
我问:“你让他肏了?”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
我心跳加快,兴奋,狂怒:“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她回答说:“嗯,对,他肏了我……”
我问:“你还被肏到高潮了?”
她满脸通红,惊慌失措,点点头。
不知道为啥,我急切地想知道细节……
待续
08:审问贱屄
本集关键提示:背叛、强迫性交、被迫高潮、指奸、公共场所暴露、凌辱、排便、肛交、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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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正文开始
我问:“你让他肏了?”
她咬着嘴唇,难为情地点点头。
我心跳加快,兴奋,狂怒:“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她回答说:“嗯,对,他肏了我……”
我问:“你还被肏到高潮了?”
她满脸通红,难堪地点头。
不知道为啥,我好奇,想知道所有细节。
我说:“跟我讲,他怎么弄的你?!”
她说:“他插上门,摸我上边。我还是特害怕,心跳特快,直哆嗦。”
我摸她光咂儿。
她紧张地额头冒汗了。
她说:“他亲我,说好久没摸过女人了。他说我特好看。”
我捻她奶头。挺硬的,胖胖的,圆圆的。
我还没见过她奶头这么勃起。
她说:“他手进我衣服摸我。他比你高。”
自卑和愤怒让我心跳加快,肾上腺素还让我鸡巴奇怪地暴挺,铛铛的。
我用鸡巴倔强地插她。
我说:“接着说!你这骚屄!”
她的屄屄紧紧箍住我铁硬的鸡巴。
她接着说:“他插我的时候我特想撒尿。他那个老长、老粗,黑红的,比你这还大。对不起。”
我说:“往下说!贱屄!说你!”
她说:“我听见他跟我说坏话。我感觉他那东西特硬。挺刺激的。”
我说:“坏姑娘!贱丫头。我得惩罚你!”
我抄过铐子,把她双手铐床头铁栏杆上,继续肏她。
我特喜欢给女的绑起来或者铐起来弄。内种感觉特刺激。
在这个姿势里,她被迫亮出胳肢窝,汗液闪着微亮,并蒸出热热的酸骚气。
酸骚气让我鸡巴越来越硬。
她说:“他挺怪的,拿出一双丝袜,非叫我穿上,然后弄,后来还一边弄一边打电话。”
我问:“打电话?打给谁?”
她说:“知不道,可能是他女朋友。”
我问:“他都说啥?”
她说:“他说他在干一女的。喘着说。还让我对着电话喘气。”
我一边肏她一边蹂躏她豆豆。
她那豆豆已肿胀发亮,如饱满黄豆。
她说:“他坚持的时间特短,进去插了没多久就射了。”
我说:“甭甜忽我!”
她说:“没甜忽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你回我这儿你屄里还痒痒你就让我接着肏你对么?!”
她说:“嗯。对。喔……使劲……”
我说:“你这骚屄!”
她说:“嗯对……我骚……”
我说:“接着说后来!”
她说:“射完了他就用手玩我,弄得我挺舒服的。”
听到这里,我鸡巴已经暴硬得难受。
我说:“他怎么用手玩你的?”
审她给我带来快感。
一边看她光着举着胳臂被铐床栏杆上一边干她特过瘾。
她说:“他把手指头插进来,可劲顶我屄里。我屄里的sóng顺他手往下流。”(疒 松?a8字库没有)
我说:“后来呢?”
她说:“他死顶我,顶着一个地方我特舒服。”
她说的可能是G点,可能是F点、N点、V点、X点、K点。
靠!女人身体现在越来越精制了。
我问:“你就到高潮了?”
她说:“唔……我还尿了……”
我拼了命干她。
她那俩咂儿快被我摇晃飞了。
她嘴里已发不出完整句子。文字也已被我摇晃散了,细碎一片往外飘,顺序都没了。
按照她发出的顺序实录如下:“唔!他我你啊哎哼黄不嗯别我呀!……”
我喘着说:“让驴操的骚货!敢背叛我,我搞烂你!”
我一边说一边肏她一边狠狠扇她嘴巴。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她被我扇被我肏被手铐铐着,却越来越激动,身子剧烈扭动。
羞辱给她带来快感。
这跟她接受的自尊教育相悖,却偏偏给她快乐。
人是悖论机器。
我抡鸡巴肏着一个刚被别人肏过的屄。
这屄被我肏着羞辱着再次冲向一个熟悉的峰顶。
我俩完全沉湎在汪洋性海里。
她被我冲撞得快散架了,兴奋地呻吟着。
她被我插得嗓音都变调了。
最后,俩人都high了。
礼花升空,惨然璀璨,绚烂一时。
看她在我胯下嘴脸扭曲肉体蠕动呻吟着高潮,忽然觉得高潮特丑恶、女人都特丑陋。
礼花过后,一切归于苍白。
我坐旁边儿,“啪”点根儿烟,剧烈喘息着,看着她的裸体,试图让我自己平静下来。
她还被手铐死死铐着。头发全乱了。脸红极了。脑门上、胳肢窝里全是汗。
我的精液正从她内骚屄口口往外流淌。浓浓的。已经到了她屁眼。
我想:她说的是真的么?
莫非是一故事?为的是让我鸡巴更硬?
俩人在一起,倒是应该想着花样搞点添加剂/助燃剂。
我正色对她说:“听着,以后不许那样了。否则别住我这儿。”
她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那样了。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瞒着你不好。”
我说:“你告诉我是对的。但是没有公狗喜欢他的母狗叫别的公狗肏.”
她认真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不敢了。”
这时她完全显露出一个未婚姑娘娇羞的一面,还被铐那儿怪可怜的。
但我今天觉得她特邪恶。比我更邪恶。
我拿钥匙打开她铐子,说:“去洗洗去。”
她放下双臂,翻个身,胡乱支应一声“嗯”,紧接着响起细微鼾声。
我扒开她屄眼研究。
她屄眼滑溜溜的。里面全是粘液。各种粘液。
我往她屄眼里塞了一根卫生棉栓。
她还在睡,鼾声已收敛。
我没拉窗帘。
月光下,我久久看着她。
这屄到底什么来头?
我看着她。
听了保安胁迫奸她一事,我嫉妒,我恨她,也心疼她。
按说我对她根本不该动感情。
我和她,从一开始就一拍即合,好多地方特默契,特能放松,像久别的亲人。
但慢慢的,慢慢的,我觉得一团浓雾把我包裹。
她纯的时候特纯。骚起来又骚得过火。
她以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她哪句话是真的?
我觉得这屄狡猾诡异。像小妖精,像某种精灵,我好像不太能驾驭。
我忽然有一感觉,觉得她跟我说的所有家史都是瞎编的,弄不好是她给我讲故事。
要么她有时被附了体?
我后背汗毛直竖。
我摸不透她。
她已经住进我公寓里,而我丝毫不了解她的过去。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她说的属实。
弄不好她是逃婚的逃到这里?
或者我赶上了新一代美女作家跑我这儿体验生活来了?
如果都不是的话,那她就是有啥病,谎言偏执加被害妄想加秽语症。
再或者她多年放浪形骸,早已染上艾滋、跟我这儿最后疯狂?
当初应该先带她去体检中心做个系统体检然后再激情燃烧。
现在晚了听天由命吧。
想着想着我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我对她也没敞开啊。她了解我有3%么我怀疑?
我把自己裹得更严。
我们是如此害怕被别人洞悉。
为啥非要“摸透”人家?
她就一乡下妞。没文化。
你又给人破处又这个那个的,还这么猜疑人家,不好。
疑者不肏.肏者不疑。
既肏之则安之。
留校查看。实在不灵再踢不迟。
现在我坐电脑前回想那一夜的决定,才意识到我犯了严重的温情主义错误。
温情后果很严重。
付出代价相当高。
前妻让我去她那儿。她在外边自己租的房。两居室。
我路上就憋憋,进了门,说了声我内急,就直扑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忽然看里边有一女的,以前没见过,只穿一白衬衫,光着屁股光着脚,踩着细瓷马桶的沿,蹲马桶上,屁股冲我脸冲墙。
我能清晰看到她屁眼。
一根屎条探头,开始往外徐徐蠕动。
我注意到她两只脚柔弱窄小。
一丝幽香浮动,伤感优美。
我大胆走过去,解她白衬衫,在她耳根呼气说:“你真好看。”
她头发很长。我看不清她脸。
我摸她奶。奶白绵软,手感佳。
她摸索我鸡巴。我感到她手指微凉,在轻轻摸我鸡巴根和蛋蛋。
咚一声,屎条入水。
她对我悄声耳语:“摸我屁眼……”
我轻轻摸她屁眼。松松的,软软的,沾一点儿屎。
我鸡巴在她手中硬挺。
她迷幻地说:“插我……肏我那儿……”
我亲她脸蛋,却亲到满嘴长发。
我鸡巴刚插进她直肠,就感觉顶上另一屎团。
如同顶上另一男人的鸡巴。那屎团特倔,非要出来,如单向车道里逆行的车。
我不退,强肏那屎团。
我感觉有人也进了卫生间,从后边儿摸我蛋蛋。
我以为是前妻,回头一看,是一条驯顺母狗,正舔我蛋蛋。
命根儿一酸,猛睁开眼,发现原是一枕黄粱。
这梦啥意思?
莫非我前妻现在玩儿起女欢女爱?
搞不懂。
小骚货半醒过来,咕哝说:“别弄我骚骚儿……”
她伸手下去摸,发现屄里插了卫生棉条,清醒了点儿,说:“我没倒霉。你干吗?”
我说:“你昨晚上不起来洗,要不塞上点儿还不流满床都是?”
我俩都朝左,我亲着她脸蛋、耳朵,鸡巴已经直了,顶着她屁股沟。
您要打天花板看,我俩呈“SS”形儿。
我揉搓她白咂儿软胳膊软肚子硬豆豆肥屁股,同时给她讲坏故事。
我说:有一天啊,一大流氓抓住一女的,说,把绳子递给我,然后你把手背后……”
我感觉她脸特热。
我说:“内女的就把绳子递给大流氓,然后把手背后……”
她豆豆已经湿漉漉,红肿就没消退,倍儿烫。
我说:“这时候忽然进来一小伙子,特精神……”
她打断我说:“流氓,里边涨得紧。先拿出来一会儿行么?”
我恶狠狠说:“到时间流氓会让你拿出来!”
她迷迷糊糊说:“爸爸,我要你……”
我诱导地问:“骚女儿要爸爸什么?”
她柔声细气说:“骚骚儿要爸爸大鸡巴。”
我再问:“干啥?”
细微鼾声再起。
月色中,我冷冷打量怀里这赤裸骚屄。
鸡巴渐渐垂下头。
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看床头电子钟,已经凌晨五点。
到底该怎么办?接着玩儿下去还是跟丫一刀两断?
想来想去,还是中庸吧(中庸害人!):继续玩儿下去,但不对丫动感情。
想出答案,立刻昏昏睡去。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
我拖她起床,跟她鸳鸯了个浴。都整干净了,带她出门,奔我妈那儿。
路上大致介绍了情况,说我妈没胳膊、主要都需要哪些照顾。
进了门,阿彪绕着她猛嗅。
我妈见了她,喝着茶聊着天,问了她老家情况、家庭情况,觉得还行,让她做了顿饭。
饭菜凑合,就是偏咸。
她刷碗的工夫,我问我妈:“妈您觉得这护工行么?”
我妈犹豫:“人年纪轻轻的不知道人愿意不愿意……”
回公寓路上,我说:“一天五十,一月一千五,你要不挣这钱我立马找别人。”
她想了想,说:“你想把我拴住?”
我说:“拴你?!扯呐?!我每天结帐。你随时能走。”
她问:“唔。”
我点她:“挣了钱,上哪儿都理直气壮,不用再偷东西了。”
她脸红,说:“好吧。我试试。那我以后住哪儿?”
我说:“你还住我那儿。”
她坏笑:“是你舍不得我吧?”
我说:“啊呸!我怎么那么贱?!”
说完听见大脑里一主儿说:你还就这么贱。
我追加一句:“我妈要真喜欢你,到时候再商量。”
路过一家商场,我带她进去。纯逛。没打算买啥。
商场里人满为患,都白给似的。
我搂着她在人潮中穿行,在她耳边说:“日本现在流行透明女装。一会儿给你买一身。”
她问:“干吗呀?”
我说:“好让大家都能看见你阴屄搭拉着白绳子。”
从她眼神能看出,她开始幻想了。
我拉她走进一间透明电梯,关上门。
按按钮。电梯开始徐徐上升。
透过电梯落地玻璃,能看到大厅里人头攒动。
我突然按下故障按钮。
电梯咣当一下卡在半截。
她一惊:“怎么了?电梯坏了?”
我不慌不忙,手塞她裤子里摸她。
她慌了:“不行!外边那多人,都能看到。”
我从她屄口揪出泡了半天一宿的卫生棉条,举起来审视。
她屄眼里这根卫生棉栓,此时圆圆的,鼓胀胀的,吸满我的精液和她分泌的粘汤儿,骚臭酸香。
警报器哇哇怪叫起来,全场惊动。
成千的顾客纷纷循声抬头观望,看着我们这闪亮红灯的“故障电梯”。
看同类遭遇尴尬,似乎比抢购更刺激。
我俩如鱼缸里的金鱼,被人肆意观看。
我把那鼓胀胀的卫生棉条塞她嘴里,手再次钻她裤子里手淫她。
下边的顾客对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挣扎着,但身体反应了。
凹屄正变得亢奋,渗出的粘液在迅速聚集。
我把她脸向外按玻璃上,暴力奸淫她、当众羞辱她。
我一边淫她一边对她说:“贱丫头!马上保安就来!”
她噷着被体液浸润的卫生棉条,含混地呻吟:“哦……喔……噢……”
我奸她凹屄的手指忽然感到孔武有力的真空收缩。
路上她一言不发,样子甚忧伤。
回了家,她脱光自己,上了床,缩大被里不说话。
我问:“刚才你在电梯里内高潮够猛的呀。”
她轻轻点头。
我说:“你喜欢变态的,喜欢被陌生人看着,对么?”
她点着头,突然爆出屈辱无助的眼泪。
她说:“我知道我贱。可我改不了……”
我说:“好人不长命。贱人活千年。”
她说:“还以为你是好人!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我说:“我骨子里比混蛋还混蛋。表面和骨子里是两回事。你不也一样?!”
我分开她大腿,慢慢揉搓她豆豆。
她目光闪烁、不确定,问我:“以后你还想肏我么?”
我说:“当然了。小骚骚儿。你越贱我越想肏你。”
说着,我的手指感到她屄口的再次开始变湿润。
她说:“我可能快来月经了。我平时不这样。”
我说:“明白。女的都是情绪化动物。”
她说:“你让我像傻瓜一样甘心被你弄。”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特喜欢你贱。”
她说:“你让我快活让我疯。你是魔鬼。”
我呼拉一下掀开被子。
电灯下,她赤裸的肉体展现无疑,苍白耀眼。
我说:“别看窗户啊。现在窗外有仨男的外星人正监视咱们。”
她不辨真假,不由分说就入戏了。
她问:“哦……他们鸡巴大么?”
我说:“大。都一翘一翘的流着哈辣子朝你打招呼呢。”
她问我(在脑海中挑逗偷看者):“想肏我么?我想让你肏我……就现在……”
我问:“让他们看着?”
她点头:“嗯,对。”
我鸡巴直了。
船到桥头,入桥洞。
洞热,滑溜。浸润。
我像被幽灵攥住,鸡巴更怒了。
入洞以后并不急着抽插。
我用鸡巴顶她子宫,手指继续捻她豆豆。
我说:“他们一边看你挨肏,一边手淫呢。”
她双手情不自禁摸自己咂儿。奶头硬撅撅。
我说:“他们手淫挺凶的。唉哟!老三那鸡巴那老长!那不是擀面杖么?”
她哆嗦着,闭上眼睛,展开想象的翅膀。
我越插越快。
她两条肉腿从后边箍住我后腰。
两条瑟瑟秋虫,如死期将至,自知时日无多,灿烂交配。
砸夯没十下,热屄已神经质收缩。
假想的偷窥者把她提前顶上高潮。
对我来说,一场大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她被我肏得奶子左右摇晃。
电灯太晃眼。
我拉灭灯,英勇鏖战胯下这骚屄。
汗珠裹挟尘埃,在房间里飞扬。
尘埃落定。
我抱着她,摸着她光腿。
她说:“在你面前我能撒娇,感觉很好。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说:“唔……”
她说:“肏屄让我舒服,安全。”
我说:“是……”
她说:“我喜欢刺激。”
我应声说:“我也是……”
她说:“我受不了每天干同样的事儿。”
我已经睁不开眼睛。她神还挺大。
她说:“知道么?我宁可让人肏屄也不卖水果。不学打字。”
我说:“嗯……咱不卖水果……”
她说:“那我整天伺候咱妈,多没劲啊?”
我强挺困倦,反复回味她刚说的“咱妈”两字。
一姑娘管我妈叫“咱妈”,标明亲近关系的改变。
这种关键性改口一般发生于订婚之后。
她已真的试图融入我的家庭生活??
我的担心是多虑?
我真能信任她么?
她如果是真心话,当然最好。
移情也很正常。她没妈。
第二天早上,我抽她嘴巴然后给她揪起来。
她揉着惺松睡眼,仍九度酣眠:“干吗呀你?!”
我说:“护工起床!”
她醒过来点儿,意识到要去伺候一残疾老太太。
她随口说:“真烦人你!”
翻个身,卷着被子继续睡去。
我挠她脚心。
她踹我一脚说:“哎呀讨厌!我不去!”
呱叽!我这心,从微波炉直坠冰窖。
本集正文5654字
待续~~
09:干冷
本集关键提示:同龄SM游戏、异性间手淫、kb、舔肛、肛交、异物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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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九集正文开始
我挠她脚心。
她踹我一脚说:“哎呀讨厌!我不去!”
呱叽!我这心,从微波炉直坠冰窖。
我打开阳台门,站阳台抽烟,看远方天际。
天很晴。就是干冷。
风嗖嗖的。
我捻碎烟屁,往阳台外头一扔。
烟屁烟丝直接随风扬楼上去了。
我烦。
看来这屄只是进城享福的。
正烦闷,忽然感觉一双热热的小软手环抱了我的腰。
热的嘴唇贴上我的耳根台。
我俩在雪地里并排走。脚踩厚厚干雪,嘎吱嘎吱响。
她脸蛋红红的,朝气蓬勃。
我点燃一支烟,我一口她一口。
默契令人心动。
我搂着她走,低头看,我俩脚步居然一致。
我迈左脚,她也迈左脚。
我迈右脚,她也迈右脚。
也不是故意的。谁都没有意去踩点。就是一致。
以前跟前妻轧马路,她老跟我拧着。我左她右。我右她左。跟故意的似的。没辙。
我心里悄悄羡慕街头、公园里脚步一致的小两口。
如今我也有了默契“步”友。
但是,我不断提醒自己:她是我食客,是我房客,是我找的护工。
我叮嘱她:“在我妈那儿,想抽烟上阳台抽。”
她说:“哎。”
我冷冷嘱咐她:“做菜可别再咸了。”
她说:“咸么?我觉得不咸啊。”
我明确说:“记住,不是给你做菜。是给我妈做菜。谁给你工钱你听谁的。”
她说:“哦,好吧。”
到了我妈那儿。一夜没见,我妈憔悴了。
我先打开电暖器,告诉她别老舍不得那点电,人比钱重要。
我跟我妈明确说,每天我给结帐(省得给两份儿钱)。
我妈心不在焉答应着,明显出戏。妈妈心里在想啥?
先带小骚骚熟悉家里环境,介绍各种电器的使用,处处强调安全第一。
然后让她穿上围裙,开始收拾屋子。
我说我出去办点事,就出门了。
先去公司料理股票那堆事儿,再把明年保险续上。
路过自由市场,进去买了一套木质乳钵,还有一斤大蒜。
据说用这家伙砸出的蒜末特细、蒜汁特香。
然后跟前妻联系。
我说:“我内天梦见你了,瞅你不那么忒好,挺担心你的。”
她笑说:“想我了就来,甭找借口。”
她在她内地产公司已跻身高层。多年媳妇熬成婆。不需请假就能离开。
她去老地方开房等我。
她也这么等过很多人吧……
见面地点在一地方税务大楼后头,一家秘密的私人会馆,灰砖灰顶,灰头土脸,私密性极好,从外边看特不起眼。
进了门儿,里边整个一国贸长城,极尽奢华,应有尽有。
只要想想这种地方的高端客群,就不难猜到,装修使了多少重子儿,也肯定早回本了。
看这瓷砖缝里,这都是人油啊。拿民脂民膏堆起来的。
见了面,发现她头发盘起来了,高雅,文静,白嫩,挺少妇的,属于妩媚女强人那种。
我说:“气色不错嘛。”
她说:“那是。”
我说:“透露下秘诀。”
她说:“女人养颜要靠‘做’。做爽了,心情就好,吃嘛儿嘛儿香。”
我问:“有冇跟女人啊?”
她说:“废话。现在谁还找男的啊?我们现在这圈子,都是离了婚的、对男的彻底失望了的。”
我说:“别的我不懂,起码女人比男的干净。”
我洗了一个冷水澡,狂吼着冲。
花洒下,冷水激得我手舞足蹈,如站炭盆。
每次见她,我都这样,洗完暴爽,也是炫耀一下。
我出来擦干,她冷冷说:“当心冻着。岁数不饶人。”
我说:“哟嗬嫌我老呀?”
我拔去她盘发银针。
长发无声散落。
唔,现在有点风尘样子了。
我脱掉她毛呢裙,但保留她的内裤。
我故意隔着她内裤摸她凹屄。
内裤凹缝微微湿润。
我从容不迫,抹三下阴唇、带一下豆豆,故意那儿胡蹭,没有章法的样子,让她着急,逗她气,拱她火,逗蛐蛐似的。
什么叫挑逗啊?你得撩她。她急你不急,此上乘境界。
我说:“知道么?后来从世贸废墟挖出一空姐,俩手被电线捆绑。”
她说:“我也想试试那种感觉……”
我喜欢听怀里的女人呻吟着说出心底愿望。我装糊涂:“怎么试?”
她说:“你可以把我绑起来……”
我看了看,手边还真没绳子。
她倒是穿着长丝袜,可我不爱用丝袜捆绑。
丝袜有弹性,很难捆瓷实;一绷还就特细,阻止血液流通,容易出危险。
我的目光落她小包包上。
包口有一圈尼龙绳,精致,干净,粗细、长度都还行。
我解开那绳子两头疙瘩扣,给卸下来,把她双臂扭身后,手腕子捆一起。
她说:“唔……可以再紧点……”
我又使劲勒三勒,系牢再看,绳子已经啃进她小手臂和手腕皮肉。
她全神贯注于我给她的感觉,略有敬畏,更有唤起、兴奋。
我把她拉起来,面对写字台前的大镜子。
我俩一起往镜子里看。
镜子里那个被绑起来的少妇,无助的样子,楚楚可怜。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应该知道,这种地方镜子后边都有探头……”
她点头:“对。”
我继续调情:“我刚去保安部看了,今天负责监视器的小伙子特帅,才十九岁。”
透过她的真丝上衣,我看见她粉褐色奶头在慢慢挺立。
我说:“现在他正一边看着你,一边往外掏他大鸡巴。”
我扒开她上衣,对着大镜子捻她奶头。
我一边亲吻她脸蛋,一边耐心地折磨她奶头。
我对她耳语说:“骚货,你奶头变大了。”
她呻吟着含混说:“嗯……唔……肏我这贱屄……”(对我说?还是对保安小伙子说?)
我说:“你这不要脸的,当着人家小年轻的犯贱……”
她呼着热气说:“唔……我贱……”
我说:“瞧瞧你给人家刺激得,鸡巴都快胀裂了。”
我把她穿的长统丝袜扒下来,把她右腿抬起,让她光脚丫踩镜前写字台上。
我用长统丝袜糊盖口鼻,深深呼吸。
淡淡的脚香让我迷醉。
我把手从她屁股后边伸到前边,把她裤衩扒到左边,手淫她的屄屄。
我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揉搓她滑润的贱屄。
她的屄屄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排出体液。
她很激动,对镜子说:“我动了情……我动情了……小母狗发骚了……摸我下边……对……”
淫荡。骚。多水的屄,如汁液饱满的李子蜜桃。
我把中指插她凹屄里来回捅。
她兴奋起来,发骚了。
我伸进两根指头手淫她的屄。
她急切地晃着屁股,用屁股找我的手指,好像里边剧痒不堪。
看她在欲望的火焰上被煎熬,怪难受的样子。
出于怜悯,我手上动作加快,改成狂暴手淫。
我的手飞快地在她肉穴里捅,如邪恶小攮子。
雷管在嗤嗤冒烟。眼看就要被引爆。
我说:“你好不要脸啊!淫妇。贱屄。”
淫妇点头“嗯”着,呻吟着应声,算是承认我给她的头衔。
她的高潮突然发生,比预想的还快,如涨价。
她踮起脚尖拼了命挺动腰肢,断续痉挛,像女犯看到行刑的走过来,便开始激烈抗议。
高潮中,她面部扭曲,嗓音震颤、顺从。
她高潮刚过,我把长统丝袜一点一点塞她屄里,完全塞进去以后再慢慢拽出来。
丝袜如啮齿小兽,在贪婪咬嗜她屄肉,给她怪异刺激。
揪出来的丝袜带出骚汁,湿滑不堪。
闻闻,有一股酸香,还有一丝腥咸。
我再给塞进去。
她说:“再给我讲一遍陈惠芹的故事……”
我说:“老掉牙的,都讲过一百遍啦。”
她说:“再讲一遍嘛……”
我说:“你怎么也不进步啊?”
她说:“哎呀讨厌啦……快点……”
我给她讲,这次揉进一些女女情节。
她听得呼哧带喘,浑身哆嗦,激动得如一只即将被拉出去溜的母狗。
她赤裸裸面对大镜子,面对潜在的偷看者,放肆地高潮了。
苦心营建的道德、尊严在瞬间崩塌。
这次,她的高潮沉稳绵长,但不可挽回,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泥石流。
我知道她特喜欢当女英雄,满脑子《卓娅》、《江姐》什么的。
战争、敌特、审讯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BDSM幻想遗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已渗透进了动情基因。
瑞士、奥地利这些永久中立国的公民对BDSM的狂热程度八成比不上咱们。
我讲到中后部分的时候,脱掉她内裤,直接摸她凹屄。
赤裸凹屄早已动情,黏液泛滥,弄我一手都是。
我疯狂揪她乳房,使劲拧,鸡巴在她阴唇间摩擦。
快感一阵阵袭来。
我插进去,肏她的屄。
我恣意强暴她,奸她满是粘液的凹屄。
她在绳子的制约里来回翻腾,如网中一条叫愤青的鱼。
我一边干一边捏她脸蛋,迫她观看镜子里那个被干得失神的少妇。
我说:“你看……你看她那个骚样……”
她把头高高扬起,长发乱摆,嘴里哼哼唧唧。
由于我俩一直站立,她子宫微微下垂,我每下攻击都顶着她子宫颈。
她的凹屄被我铁枪插入、来回抽插扩张多时。
我拔出鸡巴,那屄口还保留挨肏时微微张开模样,深层分泌的汁液还在慢慢流出。
我拿出刚买的木质乳钵和蒜,剥了一头蒜,砸碎碎的,汁液四溅。
槌杵上糊满了蒜茸、蒜汁。
我把那湿淋淋的槌杵插进她凹屄,猛捣她子宫颈。
我用那根槌杵狠肏她凹屄。
槌杵顶着她G点和子宫颈。
蒜茸、蒜汁刺激着她阴道和子宫颈娇嫩肉膜。
她此刻已把自己想象成陈惠芹了。
没有虐待成分的做爱多枯燥啊。我简直难以想象。
现在她已被我蹂躏折磨了一个小时。
多次高潮的体力消耗让她的脑门上渗出汗水。
脸蛋也潮乎乎的有汗。
几绺头发粘着热汗沾她额头和脸蛋上,乱,但性感。
我一直爱看健身女,现在找到原因了。
我解开她的绑绳,把她放床上。
我从她小包包里翻出两串钥匙。
我把两个钥匙环互相套在一起,然后分别箍住她左右大脚趾。
这样,她的大脚趾就被我固定住了。
很简单的道具,增添多少情趣!
我说:“扒开你的屄。”
她躺床上,膝盖弯曲分开,举起被“铐”在一起的脚丫,为我用力扒开阴唇。
前庭闪亮,有不少粘液。
她把我手按她阴屄上。
我轻柔调戏她尿道和豆豆,但再次“不着调”。
她的手指迂回来到凹屄。
我看出,骚货还想要。
我:“干你自己。搞你自己。”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大脚趾在钥匙环里奋力挣扎。
我看她细细手指摩擦,不解恨,不杀痒,就把那根槌杵递给她。
她拿过槌杵往里边插。
她屄眼被扩张,红紫色,前庭满是污秽粘液,发出女体骚香和蒜茸的气味。
所有的钟都停止摆动。
全世界的时间都凝固。
口液晶亮,顺她嘴角往外流。
她的嘴唇特标致。肉感。
我觉得好看。
她抓我鸡巴,引我鸡巴到她两扇屁股蛋之间,让我鸡巴脑袋碰她潮湿的密封小屁眼。
我说:“趴过去,扒开屁屁。”
她顺从,趴过去,为我扒开屁股蛋,我看见她的小屁眼。
我吻着她的嘴唇,手指在她屁眼上摸,很轻易就把手指插到底。
她呻吟,特享受,脸上没有不适表情。
我手指在她屁眼里来回抽动。
她嘴里轻轻哼哼着,屁股颤抖抖动着,如一大块筋逗果冻。
我转动手指在她屁眼里开始来回抠挖。
她紧紧闭着眼睛任凭我玩。
我绕到她面前跪着,让她叼我鸡巴。
我的手指继续玩她屁眼。
过了几分钟,她的肛门随着我的抽插,适应了手指,渐渐发热,也变的更松软些,没刚开始那么紧了。
我慢慢抽出手指,欣赏镜子里的她。
她跪趴在床上,屁股冲着镜子高高翘着,标准母狗姿势。
屁股、屁眼、屄眼都纤毫毕现。
两大脚趾还被钥匙环“铐”在一起,钥匙环阻流血液,大脚趾微微发紫。
我回到她屁股后面,舔她屁眼,有意在她肛门口多流一些口液。(唾能开塞。不蒙你。)
她哼叽呻吟。
我双手扶住她两胯,用两大拇指把她臀肉用力掰开,如掰柚子。
我抬起湿淋淋的大鸡巴,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她肛门口。
我鸡巴狂怒,轻松穿过她括约肌,肏进紧烫直肠。
她柔软易弯曲,如碎布娃娃,任我摆弄。
我攥牢她青白屁股,用鸡巴狠狠蹂躏她软肠子,连根到底。
她喘。
她一股股淫水往外泄出。
我的鸡巴能感到她直肠内壁也加速分泌粘液(就是帮助排便、保护肠壁那种粘液)。
我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
她大屁股一下下颤抖着,像果冻遭遇八国联军。
她说:“使劲插我……让我快乐……”
我忽然很怨恨她,怨她对我做过的一切。
爱和恨紧紧纠缠,如鱼水共生。
我扳着她肩膀、揪着她头发,越肏越猛,越肏越禽兽。
她的肛门承受着钢鸡巴无情冲击。
我感到她的手悄悄伸到下边的屄口手淫。
她在钢辊蹂躏下“依依呀呀”,达到两次高潮。
钢辊过足了瘾,射精前拔出来(我干了她就够了。我要保存弹药)。
钢辊带得她肛门向外翻。
屁眼在经过奋力开垦之后,变得如此松软神奇。
挨了这顿狠肏之后,她肛门括约肌一时收不拢,露着一个枣红色深洞,我能看到里面暗红色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浊粘性分泌物。
她还撅那儿不动,光喘。
没劲了?还是没饱?
我抄起旁边一只暗蓝色酒瓶,瓶口朝里辱进她屁眼。
她还漂在发情的巅峰,哼着问:“流氓……干吗呢?”
我在她耳边说:“流氓正把酒瓶子往骚货屁眼里杵。”
她说:“你变态……”
经过多年共同生活,我知道,她说我“变态”的时候,等于夸我“有想象力”、“真可爱”。
我说:“黑社会抓住逃跑的鸡,怎么弄知道么?”
她激动得已经有点恍惚了:“怎么弄?”
我说:“把玻璃酒瓶塞进烂屄子,然后踹她小肚子,直到瓶子碎里边。”
她呻吟着,想象着落进黑帮手里饱受摧残蹂躏的这个不幸女人,是她。
我一边用酒瓶子干她屁眼,一边手淫她湿滑阴屄。
她呼啸着,再次达到高潮。
那声音在我听来,如救护车惨叫着驶过闹市区。
高潮如流星雨划过夜空,如昙花一现。
我抽出瓶子,仔细审视她可怜的小屁眼。
那屁眼微张、光滑、有粘液、翕动,如活鱼的嘴。
我俯下身舔她屁眼,用手指钻她软屄,缓慢悠长地舔她、肏她。
救护车开走又转回来,开走又转回来,盘旋徘徊,始终就在我耳边呼啸。
警笛呼啸声时高时低。我也数不清她究竟又达到了几次高潮。
管她几次!重要的不是数字。
我要她满足、要肏肿她,要她三天之内走路打晃、下楼扶墙。
我专心地舔她,手淫她,时不时拿大鸡巴选个肉眼肏进去。
她哀号着痉挛着达到高潮,冲上峰顶……
刚要走下峰顶,我一阵猛攻,又把她顶上去。
跟她做爱从来都是这样,缠缠绵绵,永无绝期。【“此恨绵绵无绝期”?……——a8注】事后她真累坏了,躺床上一动不动。
问她刚才的感受,她累得张不开嘴。
我坐床边看着她,回味刚才激烈战况,深感参不透。
中午还盘着头发的女强人,现在被肏成一滩软泥。
有人觉得女人都特高贵、特崇拜“女人肉体深处的温柔”,其实放屁。
啥风骚、闷骚、少妇、学生,骨子里都是骚货,都盼着连轴凶狠大肏.我穿好衣服,说我要走。
她柔声说:“刚才我……还是挺激动的。这不好吧?”
我问:“怎不好?”
她说:“离了就不该再这样。”
我爱惜地摸她手腕。
手腕上满是绳子勒的红印,邪恶交错。
我说:“女伴看见会不会嫉妒啊?”
她说:“会啊,这回死定了。”
我问:“你肯定她们都干净?”
她说:“是啊。”
我问:“你们聚会就光磨镜子呀?”
她微笑,说:“嗯,有时也干别的。”
我说:“万一有特痒痒的你们自己杀不了痒的介绍给我,我帮着给挠挠,保证杀痒。”
她温顺地说:“你打药了吧?这么亢奋?悠着点。身体要紧。”
我说:“我是宁要激情,不要长寿。”
她说:“行,我给你记着这事……”
没说完就打上哈欠。
我给她盖上毯子,说,“睡会儿吧。”
她忽然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待续
06-01
10:航母的诱惑
本集关键提示:乱伦灌肠、乱伦指奸、凌虐、性交、冰棍游戏、尿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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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了啊!
第十集 正文开始
……前妻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回我妈那儿,我妈在床上睡午觉。
我让小骚骚儿过来换上外面的鞋,想带她去附近一不错的菜场转转,忽然听见一些细微声响,软软的,噼哩噗噜噗噜噜,既熟悉又陌生。
循声望去,见我妈躺床上翻个身,无助地朝我轻声说:“妈又拉裤衩里了。”
我给小骚骚儿一些碎银子,让她自己去买菜,嘱咐她记账。
小骚骚儿在门口穿好棉衣,悄悄回头,用眼角蛰我一眼,关门出去了。
我走到我妈床边,把手伸进她裤衩,摸到一手稀屎。
几乎同时,闻见一股刺鼻的屎香。
高度怀疑她今天是诚心拉裤衩里。
我又给找一护工照顾她,她可能觉得儿子正在摆脱航母。
她要想办法让儿子接近她,注意到她的身体,注意到她的生殖器。
拉稀是可以蓄意酝酿的,可以故意多喝水、让肚皮着凉什么的。
我揉搓着妈妈黏糊糊的屄,就着屎手淫她肛门。
我在妈妈耳边说:“瞧瞧这姑娘,又拉裤兜子了。”
妈妈反应强烈,呻吟,秃秃的上身不安地扭动。
我把两根手指肏进妈妈屁眼,出出进进干她黏糊糊的直肠,指奸她拉屎的脏眼。
妈妈呼吸吃力,如呼吸机上的重症患者。
我低声说:“这泡稀屎还没彻底拉完。”
妈妈柔声咕哝:“唔……”
我说:“让大夫给好好检查检查……”
我右手拇指按揉着妈妈阴蒂和软屄,食指、中指起劲地肏她屁眼。
妈妈换气节奏急剧飚升。
我在妈妈耳边说:“瞧瞧这烂屄烂屁眼,又拉床上了。大夫打屁屁。”
说着我左手拍打妈妈屁股蛋子。
她屁股蛋子横着颤,如一大坨白嫩豆腐。
我短短两句话,刚搭起住院幻想框架,她已闭上眼睛,已经开始往情境里边出溜、沉浸,如久旱农妇急于泡进一大缸温热的洗澡水。
这情境颠覆了我和她的母子关系,但让她兴奋极了。
她换气频率达到顶点,痉挛,摒住呼吸,绷直脚趾,高潮了。
看着妈妈在我怀里被肏到高潮,闻着她的酸臭,肾上腺素在我体内凶狠奔涌。
我裤子里,鸡巴硬挺如螺纹钢,直径五十毫米那种。
子弹已经憋了很久。但我还想再憋会儿。
男人嘛,要有责任感。
我抱着她,近距离观潮,欣赏这中年残疾女人在潮头痉挛、抽搐。
见她精气神慢慢缓过来,我问:“妈,洗洗下边么?”
妈说:“唔……给妈灌个肠吧。想洗洗里边……”
我说:“没问题。先冲干净再灌。”
我的手来到她裤衩松紧带边缘。
她知道我要干什么,顺从配合地抬起屁股。
我扒下她脏裤衩,看到裤衩内面糊满棕褐色稀膏状排泄物,里边夹杂一些固体小块,整体看上去如半凝固状态的混凝水泥。
她的屄上、屁眼上、大腿内侧,统统糊满大便。
我脱光她上衣,扶她走进卫生间,倒提花洒,滋她外阴。
我用花洒把她外阴清洗干净,然后给她灌肠。
我看到她屄屄发情,往下滴答粘液,如酸果蔓熟透的果,里边汁液往外流淌。
她阴唇很长,潮乎乎耷拉着,薰衣草花那种淡紫色。
灌完肠,我揉着她鼓起来的肚子。
她看着我,眼神怪怪的,俨然月台送别,军号已吹响部队要出发满肚子话还没来得及说那种。
我明白她想什么呢,安慰说:“好啦,妈妈,以后我还是每天来看您。”
她好像已经看到列车正在驶出站台。
我接着说:“这护工您哪儿不满意就跟我说。不行咱炒了她再找。”
我看妈妈。她还是预言又止的样子。
我给她屄屄打上一些浴液,轻轻揉搓着,中指滋溜钻进她粘乎乎滑溜溜的屄孔。
我问:“妈能再憋会儿么?书上说灌完肠以后……”
她忽然打断我,把一条肉腿抬起来放在马桶上,对我说:“来……”
我看着眼前这赤裸裸的屄,被我刮了毛、灌了肠、淌着水、生我养我的屄。
螺纹钢再次龙抬头,蠢蠢欲动。
我脱光衣服,把着她屁股,螺纹钢直接垖她潮湿屄口。
我还挑逗她:“来哪里?来干吗?”
她轻声如犯错小学生说:“来插屄屄……”
听妈妈嘴里说出这几个字,螺纹钢深受刺激。
妈妈还在鼓励着说:“来肏这屄,狠狠肏妈妈肉屄……”
已不需要更多鼓励。螺纹钢一杆入洞。
妈妈今天似乎想抓紧时间释放体内紧张,好像儿子有去无回。
螺纹钢一阵狂搅拌,掀起阵阵怒涛。
我能听见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
妈妈忍着直肠里大量温水挨肏.她忽然说:“弄脏我……弄脏妈妈!”
我看她。
她呼吸急促,眼睛一闪一闪的。
呱叽!我把洗手池里脏裤衩套她头上,屎最厚、最集中的地方对着她口鼻。
看着亲生母亲头戴怪异面罩,我感到远方滚来闷雷。
我边肏边说:“妈妈你这淫屄烂屄脏屄我干死你!”
妈妈在怪异面罩里面不知羞耻地大声喘着。
我抱着她,给她支撑。她头靠在我肩膀上,伸出舌头舔我脸,十足老母狗!
我和老母狗就光脚站卫生间地面瓷砖上,咕叽咕叽凶狠肏屄。
我能感到我的脚底已泌出微汗。
我右手绕她背后,中指顶她滑溜溜屁眼。
她的屁眼紧绷绷的。我一边大力肏,手指一边往她肛门里捅。
妈妈忽然抬头,在脏裤衩里大呼小叫。
螺纹钢感受到肉屄在强力收缩。
螺纹钢快要失控,赶紧想别的:要饭的、警车、城管、税务……
我不想射。这两天我爱玩儿忍精不射、还精补脑。
我咬牙我跺脚我琢磨中国足球,还真别说,愣把射精反射给压下去了。
这边刚压下去,捅进肛门的手指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力钳夹。
我妈浑身哆嗦着,在脏裤衩里喷出哭腔。
我知道她肛肠所面临的压力已超括约肌保全阀值。
我从她屁眼撤出手指。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裹着少许残渣。
这回妈妈终于站着就放出来(都来不及坐马桶上)。
灌进去的温水裹挟着排泄物,尽数排出来,深褐色,滋我身上、卫生间地面瓷砖上到处都是。
气味特蹿,冲鼻上脑。
结块尽出,妈通体舒畅。我听见妈妈在脏裤衩里长长出一口气。
我摘掉她头上脏裤衩。
她看着地面这一大摊狼藉,自言自语说:“唉哟,怎办?弄一地……”
说着又滋出一股特黑特黑的。
我平静地说:“冲完澡,地也就干净了,省水。”
我打开淋浴,摘下喷头,彻底冲刷她的身体,从头发、脸蛋开始。
直到她屁眼、脚趾都洗干净。
地面瓷砖上的排泄物被洗澡水冲进地漏。
块稍大、冲不走的,我弯腰下手捡起来扔纸篓。
妈妈小声说:“儿子你真变态……你对妈真好……”
洗过澡,俩人都浑身清爽。
我给她擦干身体,摘下吹风机给她烘干头发。
贵妃出浴姣无力,脸蛋红扑扑的,望着我,眼神异常安详。
我摸着她的身体,摸她屄,摸她尿道口。
常年插导尿管,妈尿道口已经成了一个咧小嘴的洞口,比其他女人的尿道口松软得多,也敏感得多。
对我来说,妈妈比别的女人多一个“屄”。
我把食指插进她松软滑润的尿道口。
她的身体卷成一团,哆嗦着,轻声呻吟着,如受伤犰狳。
我的中指、无名指插进她阴道。
这样,我一只手给她烘干头发,另一只手一边奸她尿道一边奸她屄。
妈妈哼唱着悲歌,靠在暖气片上,享受着一般妈妈享受不到的快感。
我用力抖动手指十秒,按兵不动五秒,如恶魔,邪恶操控妈妈的肉体享受。
在恶魔蹂躏下,妈妈再次达到高潮,脸蛋醇红甘美,如酒后。
她高潮中,我手指滞留。
待潮头消退,我从她屄里、尿道里抽出手指,给她看。
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泛着泡沫,在电灯下晶晶亮。
我让她把我手指逐个舔干净。
我冷酷审视她的圆奶。
妈妈的奶子像牛羊大咂儿,下垂,松软,奶头肿胀。
手指被舔干净了,我用干净手指头杵她肚脐眼。
妈妈肚脐眼很深很深,特别松弛,椭圆形。
她美美呻吟着,如凹屄被杵。
我给她换上一条干净内裤,再穿上一身干净松软的三保暖。
我在洗手池就着温热洗澡水洗那条脏裤衩。
无臂妈妈靠门框站着,看着。
哗啦喀啦!户门锁孔有钥匙在笨拙转动。
小骚骚儿买菜回来了。
妈妈低声说:“这么快?以后让她去三角地那菜市场。”【地名虚构啊——a8注】够狠!三角地那个菜市场远两站地呢。
大雪天的,让人提着土豆白菜葱头走回来。
妈妈对小骚骚儿说:“外边儿冷吧?”
小骚骚儿哈着双手说:“冷死人了!”
我对小骚骚儿说:“歇会儿。把萝卜白菜洗洗。”
我忽然来了激情,对妈妈说:“妈,我们今儿晚上不回去了,陪着您。”
妈妈看着我,脸上红晕还在。
准知道她在盘算什么。
她在想今宵怎么住?每个人睡哪儿……
其实妈妈多虑了。今宵谁都别打算睡!
晚饭是小骚骚儿做的。还是咸。冰冻三尺。只能耐心。
我不饿,晚饭没怎么吃,就着菜喝了十听啤的。
都吃完了,小骚骚儿归置餐桌、洗碗。我给妈妈削苹果。
削完切成小块儿,妈妈愣不吃。不知道啥心理。今天好多事儿全跟我较劲。
我顺手拿起沙发旁边的柚子,扒皮弄好小块儿喂妈妈。
妈妈勉强吃了一牙儿,坚决不吃了,说肚子不舒服,可能要倒霉。
小骚骚儿洗完了碗,洗了手,过来站沙发旁边儿。
我让小骚骚儿脱了裤子撅旁边沙发上。
她脸红得厉害,看看我,看看我妈,最好还是照办了。
我一边儿跟妈妈看电视新闻,一边儿揉搓小骚骚儿豆豆。
她的豆豆逐渐胀大、变硬。她屄屄的骚水儿已经浸润了她自己的豆豆。
七点二十九,电视上终于轮到国际新闻,但我眼睛里耳朵里被各种灾难塞满。
这儿炸了。那儿塌了。刚报三句话,到七点半了。广告。
我起身,从冰箱冷冻室拿一根冰棍,杵小骚骚儿屄眼儿里。
冰棍儿几乎全进去了,在高温屄眼儿里迅速融化,汁液乱流。
她难受地扭着屁股。
我把冰棍揪出来杵她屁眼儿里。她微微哼叽。
我膀胱开始有感觉了。
妈妈问我:“这姑娘便秘啊?”
小骚骚儿回答说:“嗯。”
我说:“妈我再给您灌一个?”
妈妈说:“别了。骺麻烦的。”
我跟妈妈说:“那我先给她灌一个?”
妈妈说:“随便。别挡我看天气预报。”
当着妈妈干小骚骚儿,这主意让我鸡巴直了。
我起身脱下秋裤,揪出冰棍,后入位把热鸡巴顶进小骚骚儿滑溜溜的屁眼儿。她呻吟。
屁眼儿被冰镇,感觉有点儿松。我有一搭无一搭开始老和尚撞钟。
小骚骚儿的脸对着电视。我的脸对着电视。我妈妈的脸对着电视。
仨人都在看电视。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待续~~
11:那只高尔夫球
本集关键提示:玩具塞入、乱伦、凌虐、灌肠、大便、乱伦温馨。
爱看的请继续看。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十一集 正文开始
……仨人都在看电视。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尿完了,痛快了。其实人就畜生。别以为自己有多高。
温饱之余,公的就闷头儿那儿琢磨怎么释放/排出一些体液,牡的就那儿琢磨怎么被肏、被什么样的家伙肏.我排舒服了,小骚骚儿难受了。
内位坐那儿说了,十听啤的代谢出来没多少啊。
a8说了:是,您是坐那儿说话不腰疼,灌您后头试试?
我退出来,顺手从茶几上拿一高尔夫球塞她屁眼儿里,跟她说:“给老太太做个水果沙拉。”
她把我削切的苹果小块儿和柚子碎块放大大的玻璃沙拉碗里,又耐着性子剥一桔子,撕碎搁内大碗里,蒯几勺子沙拉酱,搅拌好,恭恭敬敬摆我妈面前的茶几上。
她屁股一直在不安地扭动。俩大腿夹紧紧的。再看她脸,汗珠子已经滚到耳前。
看得出来,她已相当难受。
我说:“吗呐?!喂啊!等我动手呐?!”
她赶紧拿起勺子蒯沙拉喂我妈妈。
妈妈冲我说:“让她去蹲会儿吧。”
我问小骚骚儿:“想吗?”
小骚骚儿点头说:“想。”
面部表情已经相当危及。脸蛋直抖。
我问:“想什么?”
小骚骚儿说:“想上茅房。”
我学日本h文里的变态男人追问:“上茅房干什么啊?”
小骚骚儿低声说:“上茅房拉……拉臭……”
妈妈冲我说:“别难为人家了。”
我说:“哟真不巧。我妈这儿茅房今儿坏了,没法使了。”
小骚骚儿一听就急了:“我真憋不住了!”
我说:“你自己想办法。反正茅房堵了。你自己去看。”
小骚骚儿真信了,没去卫生间,但急得原地转磨。
妈妈在我右边儿沙发上坐着,伸出光光的左脚顶我右手,眼睛看着我,内意思别再难为人家了。
我端起沙拉碗,从容不迫喂妈妈吃沙拉。
小骚骚儿快哭了,自言自语:“城里人怎么了都?!”
妈妈正色对我说:“你赶紧的!人挺难受的……”
我无辜地望着妈妈,一脸忠厚老实。
我说:“是真堵了。她要拉那儿咱今儿夜里谁也别想睡了。”
妈妈难以理解:“内下水道下午还……”
我把满满一大勺子沙拉塞进妈妈正说话的嘴里。妈妈终于静了音了。
唉。要不怎么说她单纯呢。
出于特定需求,没事儿的可以找个事儿嘛。故障还不好办?让它有就肯定有,没有都得有。
我到小骚骚儿耳边对她耳语:“我有一祖传秘诀专治痔疮。你趴这地毯上,屁股抬高,趴二十分钟。这叫保留灌肠。”
小骚骚儿听话地趴地毯上,光裸的屁股冲我高高撅起。
我拿左脚踩她肩膀上,一边欣赏她屁股一边喂我妈沙拉。
小骚骚儿的屁股白白的,屁眼儿淡赭色,对那只高尔夫球已达极限,“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听见她肠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她扭动屁股忍啊忍,大腿肌肉颤抖着。
我看到她的肛门已开始节律性收缩,两小团痔疮努出来、缩进去的,很有意思。
我不理她,只管继续踩着她,用勺子蒯沙拉喂到妈妈嘴里。
忽然,只听“嘭!”的一声,小骚骚儿屁眼儿里的高尔夫球射出去。
我闻声抬头。说时迟,那时快。
我看到的是妈妈脑袋“中弹”。妈妈的身躯立马如糟面条儿,整个身子如土萎地撂沙发上。
妈妈这就离开我了?!!!
内白色高尔夫球在沙发后旋转着,此时已变成褐色。妈妈昏死在沙发上。
我身边还在源源不断响着“嗞嗞”的排泄声。
小骚骚儿没喷完,但强忍着夹住肛门,止住屎流,爬起来惊慌失措地说:“……我不是……我没想……”
我没功夫搭理她,大玻璃沙拉碗放地毯上,一个箭步上去给妈妈掐人中。没反应。
我抡圆了抽妈妈大嘴巴。妈妈终于吸进一口气,很艰难,冈冈的。立刻又闭上眼睛。
视野模糊了。抹一把,是眼泪。我紧紧抱着无臂的妈妈,疯了似的抽着她的脸蛋,歇斯底里叫着:“你别死!你别死……”
妈妈没反应了。我使劲摇晃无臂的妈妈,亲着她脸蛋,神经质说着:“你别死!你别死……”
捏她脖子找她脉。还好。脉在跳。我开始啪啪大嘴巴抽妈妈!
我要把她抽醒过来(我也在发泄狂怒)。
抽得我手都木了,妈妈的脸颊恢复了点血色。妈妈终于有了动静。我停下手。
妈妈睁开眼睛,但目光迷离,不知聚焦何在。
小骚骚儿还跪在我身边,帮我照顾妈妈。只听她屁股下边一串热屁如惊雷炸响。
紧接着,恶臭的瀑布狂吼着喷地毯上。深棕色粪水夹杂屎块儿乱流,覆盖了沙拉碗。
妈妈还在木然回神。我在仔细观看沙拉碗。
本来我觉得我够刚强。大肠儿里的货不是没见过。
但我低头瞅大玻璃沙拉碗里内半碗屎尿,我呱一下连胆汁儿都掫(音zhōu)出來了。
小骚骚儿也吐了。我俩相对无言,吐得头昏脑胀。爽!彻底排了毒了。
小骚骚儿忽然哭了。一边失控地拉一边失控地吐一边失控地抽泣,眼泪和鼻涕泡奔涌出来,满脸都是。
她险些酿成大祸。她哭什么?屈辱?对男友的绝望?侥幸过关后的放松?
细听,哭声又像笑。也许她在用哭掩盖不合时宜的笑。
这家太可乐了。
这世道太可乐了。
可乐的是高尔夫球射出的线路。
可乐的是混乱的爱情。
客厅的清理工作不这儿细说。后来我们仨都光着,站在卫生间喷头下边洗,互相洗,互相狠搓。
洗着洗着仨人再次爆发神经质狂笑,一边笑一边淌眼泪。
我们仨是明知自己时日无多的绝症患者,是看到警车拦路的末路情人。
我边笑边看身边这俩女人,忽然意识到女人大笑起来其实特狰狞。
龇牙咧嘴,露着牙龈,眉眼都挤到一堆,表情挺痛苦的,让我想起刺刀对拼之后的肉搏。
确认都洗干净了,擦干,进了妈妈卧室。这屋子十八平米,靠窗一张双人床。
我们仨都挤上去。我让妈妈躺中间。我和小骚骚儿一边一个,王朝马汉,护架。
妈妈浑身发抖,牙齿嘎崩嘎崩乱撞。刚洗完澡,出来冷。
妈妈说:“你们能陪我呆一晚上,我特高兴。我知道年轻人都忙得要命。我这么拖后腿我不落忍。”
我搂着妈妈秃肩膀说:“妈,您甭不落忍。这是最后一次陪您。”
我感到妈妈听了,浑身一震,紧接着哆嗦更厉害了。
妈妈安静了一会儿,故作轻松地问:“下回就是灵堂给我守灵了吧?对不队?”
我也格登一下。其实死亡早不是我们之间的话题禁忌,但这么直接谈论守灵毕竟不舒服。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小骚骚儿在那边儿抬起上半身说:“阿姨,我大哥的意思是说啊,他那边首饰那边可能最近要开始忙了,他可能得忙一段时间,是吧大哥?”
小丫头还算善良。和稀泥的起码心眼不赖。
我含含糊糊:“嗯……啊对……”
妈妈闻声,扭头来,眼珠子看着我,纳闷地问:“首饰??什么首饰?”
我赶紧说:“妈我最近正跟人谈一笔珠宝生意……”
妈妈正色警告说:“小心啊。不许干违法的事儿!”
我说:“哎呀我知道啊!”
小骚骚儿还傻实诚:“我大哥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羡慕死了。啥时候我要能这样儿就好了。”
妈妈彻底糊涂了,问我:“什么?你半年不什么?”
我赶紧叉开话题:“咳您甭听她瞎说。哎对了!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还梗着脖子喋喋不休:“跟妈说实话!你最近干吗呢?!”
我跟妈妈耳语说:“我最近谈一大买卖。她知道什么呀?”
妈妈说:“那你还在不在你的xx国际公司上班啊?”
我说:“当然在。我兼着。您儿子跟钱没仇。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说:“就外屋内橱柜里。”
我说:“您睡您的。这儿仨人忒挤。”
妈妈余兴犹酣。
我起来跟小骚骚儿说:“走,跟我我弄大垫子去。”
小骚骚儿随我起床奔外屋。
找出大床垫子,铺好了,和小骚骚儿躺上去。
我拇指按住她勃起的奶头。她翘起脑壳,用热的唇糊住我的嘴。
她低声说:“以前自己搞,不敢手指头伸进去。有时候里边特痒痒,钻心的痒痒,想进去挠挠。”
我冷冷说:“你爸爸也这么好心?”
她说:“他还真没进去过。讨厌!人家都流血了你怎么还不信?”
我心话说:“这年头胡萝卜都靠不住了,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她说:“知道么?我常想象被强奸的快感,被我喜欢的男人强奸。”
我拿出我中意的乌钢甩棍插她屄屄。我凶狠地插她。她在我怀里娇弱地颤抖……
给小骚骚儿哄着了。我躺她旁边儿纳闷:这姑娘有时傻呵呵的,有时又特风尘。丫到底什么来头?到底一什么人?
无尽的困惑在我脑仁里纠缠不休。睡不着。干脆起来,光脚走进妈妈卧室。
妈妈躺她双人床上,轻轻说:“你也睡不着啊?快过来,别着凉。”
我上她床,盖好被子,在被窝里习惯性地抱住她。
妈妈身体、头发散出的气味有一种迷醉效应。我立刻感觉睁不开眼睛了。
妈妈轻声问:“以后真的不来陪妈过夜了?”
我强忍困倦,低声回答:“妈我最近还真忙!”
妈妈轻声问:“有女人了?没关系,告诉妈。”
我低声回答:“妈我最近是真的忙!”
妈妈轻声说:“你越说‘忙’,妈心里越明白。”
我低声说:“不。妈您不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这几天事儿挺多的……”
妈妈轻声说:“忙你的。妈不拖累你。”
听了这几个字,又联想起“捐献尸体”那事儿,我紧张起来。
我忽然翻起身,左手牢牢揪住妈妈的头发,右手强有力覆盖了妈妈的阴部。
妈妈压抑着呻吟,开始习惯性地送上屁股。
我一边拿右手中指、食指肏她屄屄一边说:“妈您听着!您没拖累我!给您找护工我其实就是想放松一下。”
妈妈说:“是。绷太紧对谁都不好。”
我轻声说:“是啊。为长远起见……”
月光下,看着妈妈,我忽然涌起亲吻妈妈的冲动。
我探起身,一边死死揪住妈妈的头发,一边亲妈妈嘴唇。
妈妈的嘴唇温热湿滑,微微松开,泄漏出微微喘息。这声音在午夜听起来格外香艳。
我知道我鸡巴直了。我开始用力手奸妈妈凹屄。妈妈的湿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特淫秽。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12:妈妈来月经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乱、月经、经期性交、凌虐、尿道、子宫、手淫、大便、温馨。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甭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十二集 正文开始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妈妈被我手淫到达高潮之后,潮头渐渐退去,呼吸远没平静。
我的手指慢慢停下奸淫动作,感觉这次湿屄分泌出来的粘液格外多。
我缓缓从热屄里拿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闻到一股饱含生铁回甘的肉骚。我知道那是血腥味。
我把手指放妈妈鼻子下边让她闻。她立刻小声说:“我倒霉了。”
我把手指插妈妈嘴里让她给我嘬干净,然后打开床头灯,眯着眼睛给她拿纸擦下边。血不少。
我从床头柜里找出月经带儿和卫生巾,给她戴上。
妈妈低声说:“好了,赶紧关上灯。”
我关上灯。卧室马上黑了好多。
妈妈轻声问:“刚才我声音不大吧?那姑娘听不见吧?”
我说:“管她呢。儿子下去给您焐脚。”
妈妈的脚老举着做动作,所以永远是冰凉的。冬天倒霉就格外凉。
我转一个儿,跟妈妈头脚对卧。
大被窝里,我捧着妈妈赤裸的凉脚丫。这脚皮肤还算紧凑,尚无皱纹松弛。
我用我的热手,温和、持续地按摩这俩脚。
我闻见妈妈的脚散发出幽幽酸臭,同时我又能品出这清淡酸臭里混杂着微微骚香。
其实香臭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何为香、何为臭?仁者见仁。
香即是臭。臭即是香。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古人够坏哈?a8更坏。
妈妈轻声叹口气。我问:“叹什么气?”
妈妈低声说:“我特困惑。为什么我喜欢跟你干这些事?明知不该,可我忍不住……”
我顺口答音:“不该的未必不好,好的未必就该。好与不好,该与不该,谁定的?您的生活您做主。”
妈妈不再说话。可能是累了,也可能不知怎么接下去这段交谈。
妈妈的呼吸逐渐均匀了,五分钟后呼吸低沉下去,然后浑身一震。
多年陪睡经验告诉我,她已陷入深度睡眠。
我还不困,眼珠子嘶嘶响,放着光。
看看窗外。窗外的世界又下起大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大雪片子纷纷扬扬怡然自得,大小如“明骗”。
内位又坐那儿说了:扯呐?!哪儿有名片那么大的雪花?
还真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不可能”的。
想着跟我同被而眠这中年女人的凹屄正在来月经,我硬了。我发现来月经的屄总能让我发情。
大半夜揉着妈妈的软脚丫,心底又激动起来。
手指顺她软腿摸到她血屄,解开她月经带儿,插她流着经血的滑溜肉屄。
月经的屄里热热的,软软的,有很多血和粘液。
妈妈本来都睡着了,被我这么一鼓捣,半醒过来,神志不清地哼叽着:“……嗯……老公……别弄……”
说完,翻过身接着睡。
这时候我注意到卧室门口有一个影子(我妈卧室从来不关门的)。
小骚骚儿终于来了!早就猜到她今夜睡不踏实,更能猜到她现在手指正忙活什么。
母子乱正在被偷看。这更挑拨了我的脊髓。我亢进了,心跳更快。
我再次打开床头灯,故意让小骚骚儿看清楚。
白亮的灯光下,我哗一下撩开被子,分开妈妈大腿。妈妈六成醒,不满地嘟囔:“……想搞死妈妈呀?睡觉!”
妈爱吃白水煮鸡蛋。家里总有煮好的鸡蛋。
我剥开一个鸡蛋壳,把白嫩的鸡蛋杵她屁股眼里,然后分开妈妈双腿,把大直鸡巴狠狠肏进妈妈血屄。里头特热。
我拿硬鸡巴肏她,一边肏她一边对她大声说:“母狗,我干死你!”
鸡巴出出进进妈妈的血屄。妈妈九成醒,飞快地看我一眼,立刻闭上眼睛,柔声说:“别……儿子……不吉利……”
妈妈并不知道丑态正被一姑娘偷看。
我哪管什么吉利不吉利?!我已经是一牲口。就牲口到底吧!
我发力狠肏胯下这骚女人。这女人赶巧是我妈。
我一边肏妈妈一边狠狠揪她头发,说:“有一女烈被审问,头发大把大把被揪掉……”
妈妈沉浸在我给规定的情境中,设想自己就是那女烈。
耀眼的灯光下,妈妈紧紧闭着眼睛,脸颊酡红,嘴唇半开,正泄漏出呻吟哼唱。
那哼唱我听来是世上最美最动人的无言歌。
我恶狠狠顶着妈妈绵软的子宫口。都说来月经的女人子宫口是松软的,微张。
我用龟头苦苦寻找妈妈的子宫口,搜寻我来这世上的孔。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我鸡巴顶到了阴道深处紧里边,感觉鸡巴脑袋碰到一张软软的松弛的小嘴。
我边肏边说:“我肏进你子宫了!骚屄妈妈!”
妈妈喔嗯哦啊。
我攥紧妈妈的屁股、胯骨,更加凶残地折磨女烈。
我粗野地插着女烈。女烈的呼吸声越来越紧急。
我攥着女烈头发、捏着女烈脸蛋,居高临下问她:“骚屄你要到了么?说!”
无臂女烈张着嘴、点着头低声说:“嗯!嗯……对!喔~~”
女烈高潮轰然而至。
拳家讲:一招得势、步步进逼。我不饶她,继续没命狠肏.好像没有明天一样。
女烈在连续的高潮中呻吟哼唱,来月经的血屄一阵一阵收缩颤抖。
我把滚烫精液狠狠射妈妈血屄里。
多数老家伙都那儿絮叨:经期不能性交。经期不能手淫,经期不能这个不能那个……
我偏要颠覆所有“权威”。不让干的,我偏干!
因为禁忌给我额外刺激。额外刺激让我更硬,射得更高、更远……
射完之后,我鸡巴从妈妈血屄里退出来。
半硬的鸡巴带出妈妈血屄里一股特有的腥气。
我清楚记得,小时候跟妈妈去市场买鱼,对鱼腥味印象深刻。感觉特温馨、特别香。
今在此斗胆提出全世界首创之“a8假说之一”:男人喜欢闻鱼腥味、喜欢吃鱼,其实潜意识里追寻的是女人烂屄特有的腥香气味/腥臭味。(哈~)
我冲卧室门口招手,作手势让小骚骚儿过来。小骚骚儿听话地走过来,也光着脚。
她走到床边,软软瘫在床前地毯上。我已能猜到她腿为什么发软。
妈妈再次睡着,放松后,肛门屙出那只煮鸡蛋。
我拿起那鸡蛋。鸡蛋臭臭的,表面糊着一层褐色粘液,还粘着一根卷曲成细棍儿的西红柿皮。
看来西红柿皮不消化。
我把这带屎鸡蛋塞小骚骚儿嘴里。小骚骚儿看着我,开始咀嚼。
我的手直接探向她屄屄。热烘烘的。一片泽国!
我起身吻妈妈湿软微凉的嘴唇,发现她双唇在剧烈抖动。
此前,不瞒您说,我只亲过一回抖动的嘴唇,但那不是我的初恋(我对我内初恋来说已是她第N个男友)。
(嘴唇抖动的是一个43岁良家,是真没经验,真的第一次。兴奋里带着恐慌。弄不好兴奋只占二,恐慌得占八。)
仔细算算,后来我日过二十七个不同的屄,但再也没遇到过嘴唇抖动的屄。
私以为“嘴唇抖动”乃真正动情的重要标志。
现在,妈妈的呻吟如泣如诉,语调异常哀怨。
我拿手指胡撸妈妈的血屄,居然发现她子宫已脱出阴道口,圆圆的,滑溜溜的,特可爱。
我兴奋起来,加快手淫她脱出的子宫口。
我说:“妈妈,我摸您哪儿呢?”
妈妈呻吟着,呜咽着,没回答我。
我紧一阵、慢一阵,十足一恶魔。我欣赏着怀里的生身母亲,看着她在我手下挺动,像上了岸的鱼。
听着她随着我的指法快慢而发出不同音调的呻吟,感觉她就是我怀里一把敏感的乐器。
妈妈开始颤抖。我能感到她在痛苦徘徊。也许她和我一样在拷问自己:这样的关系要不要终止?
妈妈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了。我把右手食指狠狠肏进妈妈的尿道,其余手指狠命抚弄妈妈脱出的子宫口。
妈妈的尿道湿漉漉的,热热的,紧紧“嘬”住我的食指。
突然,妈妈的屁股高高挺起,离开床褥约二十厘米。
浑身痉挛,双腿肌肉啪啪直跳。我知道,妈妈再次被我狠狠手淫到高潮。
灯光下,妈妈闭着眼睛,龇牙咧嘴,暴露出牙龈和牙齿。牙龈和牙齿表面有晶亮的口液。
小骚骚儿还坐在床边地毯上,一边看我们一边嚼那鸡蛋,一边喘息着手淫她的屄屄。
我拿起另一只煮熟的鸡蛋,剥壳,塞进妈妈血屄。
妈妈已浑然不知。看来是真累坏了。
妈妈鼾声大作。
小骚骚儿开始轻轻刮我鸡巴和蛋蛋。
我问她:“痒痒了?”
小骚骚儿喘着说:“嗯……”
我明知故问:“哪儿痒痒了?”
小骚骚儿小声说:“臭屄痒痒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屄屄往我手上蹭。我把手指温柔地塞进她的热屄。
她立刻叫春儿了,凄厉哀怨。与此同时,楼群里的野猫也纷纷开始叫春儿。
手淫着她,我眼皮合上了。
我太困了,后来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刚打一盹儿,再睁眼,窗外已是一片晨光,蓝朦朦的。
实在没注意,天是怎么亮的。我觉得黑夜和黎明之间只有过渡,没有对立。善恶从来是一体。
我看见妈妈还在酣睡,可小骚骚儿没了。
我起来,直奔外头大床垫子,发现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人不见了。
跑啦?回我公寓啦?不管她!
听见妈妈叫我,我回到卧室。妈妈醒了。
我给妈妈穿好衣服,带她到卫生间排晨尿,完了给她擦。
我拿下她血染的卫生巾。刚换下来的卫生巾沉甸甸的。我闻闻,特腥特骚,臭里带香。我贴妈妈嘴上。妈妈甩头弄掉。
我抄起来粘我嘴上,鼻子吸着骚臭腥香。妈妈惊恐地望着我。
我从妈妈血屄里抠出那只孵了半宿的煮鸡蛋。煮蛋红红的,满是经血和粘液。
我把这只经血煮蛋塞进妈妈嘴里。妈妈皱起眉头,但顺从地嚼起来。
没胳臂的妈妈吃着自己血屄腌制的煮鸡蛋,这被虐场景非常怪异。我喜欢,下边又来感觉了。
我拉着妈妈来到客厅沙发上,光着屁股挺着大枪跪沙发上亲她脸,舔她脖子、耳朵,说:“妈你真骚!”
妈妈还在咀嚼她的煮鸡蛋,噎得翻白眼。
我继续冲动地亲她舔她,忽然听见门钥匙转动。门开,小骚骚儿遛狗、买油条回来了,脸冻通红。
望着沙发上这对怪异母子,愣一下,换上棉拖进厨房准备早点。
妈妈脸已红透。我套上秋裤,给妈妈换上一新的卫生巾,系好月经带儿,给她穿好衣服,帮着梳洗。一大套。
一边弄一边脑子里忽然冒出“milking for once was not a chore……”
这是大学时背原文《Christmas Day in the Morning》里的一句话。当时还年轻,哪懂生活背后的艰辛!
早餐桌上,小骚骚儿备好油条、牛奶、橙汁、饼干、苹果沙拉。
早点毕,我嘱咐小骚骚儿照顾好我妈,别让我妈着凉。她说没问题。
我换上皮鞋,穿上皮夹克。妈妈在沙发上幽幽看着我,光脚趾又那儿按电视遥控器。
我冲她喊:“脚!”
妈妈立刻把光脚缩回毯子。我知道我一走,她肯定又犯。没辙。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本集正文3789字
待续~~
13:拿钱走你的
本集关键提示:陌生人、凌虐、高潮、肛交、放尿、排便、悬念。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十三集 正文开始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我来到恶灵门(地点虚构)。这儿的劳务市场知名度很高,屡遭围剿,仍顽强存活。有需求的都来这儿物色人选。
下九流各色人等在这云集,各怀鬼胎,抱什么目的的都有。我来回走了三趟。无数的姑娘、中年女人追上来问我找什么。
我冷冷观察她们。都傻乎乎的,也不够清洁。不行。都不灵。
最后我看一个女的还行,三十多岁,比较干净得体,不爱说话。我过去问她:“照顾老人,干过么?”
她冷冷反问:“男的女的?”
我跟孙子似的小声说:“老太太。”
那女的傲然说:“不干。”
立刻围上来七八个脏兮兮的姑娘,拖着鼻涕操着各地口音急切地毛遂自荐:“我行!我行!”
我从鼻涕群奋力摆脱,在凛冽寒风中步行到两站地以外的一家著名医院。
门口老搃着一大帮护工。依旧是各色女人。脸蛋冻伤。鼻涕哈拉。各地口音。
巴拉来巴拉去,挑了几个貌似干净的询问一番,谁都不照顾老人。
旁边有一小门脸,匾额上书“家政服务”。我进去了。没两分钟出来了。都不照顾老人。我肏这世道!
我彻底绝望了。已到中午,肚子饿了。
医院大门外石台上蹲一溜人,其中有一男的,三十多岁,黝黑健康,短小粗壮,淡然看着前面,神态凄凉。
我蹲他身边。他忽然往前伸出手。原来是头前烙煎饼果子的弄好了,递给他。
他接住,交了钱,又蹲回原位,开始痛下杀口。那吃相十分吓人。
看得我肠胃抽筋,轰隆轰隆山响。我也叫了一套煎饼果子。
身边这男的刚吃一半,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旁若无人。
群众演员?我四下看,没发现摄像机。
再看他,他哭得伤心欲绝,整个人都在颤抖,逐渐虚脱,身子一歪,瘫我肩上。
我搂着他肩膀,轻轻拍他后背。他断断续续抽着说:“我!……妈!走~哦~了!”
我顺嘴说:“哭吧。哭吧。都哭出来吧。”
他果真变本加厉地嚎啕,像一软孩子瘫我身上。
我始终警觉如亡命徒,一边继续扫视身边,一边脑子飞快旋转,
大脑内存里迅速搜索这人以前是否见过、以前帮朋友打架是否见过这人、我所有仇家的朋友里有没有这人……
搜索完毕,结论:找不到。
他在我身边哭得昏天黑地,十足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终于抱住妇联主任大腿,又像一个不甘断然分手的女高中生抱着铁血男友。
寒风中,过往行人男男女女神色匆匆,很多人扭过头厌恶地扫一眼我俩。
我的煎饼果子得了。给我递过来。我交钱,吃掉。他还在嚎。
我叹口气,点根儿希尔,慢慢儿抽着,任他可劲儿嚎。
我早晚也有他这么一天。我嚎啕的时候,有谁能借我一下肩膀?
煎饼果子我又叫了一套。又得了。又吃完。他还在嚎,眼睛已经红如蜜桃。
我给他一根儿希尔。他接过去,哆哆嗦嗦叼嘴上,还嚎。
我给他点上火。他呛得猛咳嗽,肺都快嗽出来了。继续嚎啕。
我把他抖落开,说:“得了兄弟,你换个肩膀儿吧。多保重。”
他抬头,震惊地问:“你要走?!”
分析他口音,十分纯正,可小尾音儿泄露他不是本地人。
我实事求是说:“是啊。我得接着给我妈找护工去。”
他犹豫一下,问:“你母亲怎不合适?”
我有一搭无一搭说:“嗨,我妈……唉!跟你说也没用!得回见了。”
我站起身,拍打身上的雪花。他跟着站起来,说:“大哥你要不嫌弃,你用我吧。我跟你说大哥,女的当护工其实不得劲。”
我更加警惕打量他。
他赶紧说:“大哥,我是老实人。我黑庄屯的。”(地名虚构!——a8)
黑庄屯我熟啊。距离我这儿也就八十里地。我老去那儿烧烤。
我纯粹话赶话,问他:“你看过老人么?”(此处“看”音“勘”——a8)
我根本没指望这人能行。他回答说:“我看了我妈十年。”(“看”音同上——a8)
我问:“你媳妇不管看?”(“看”音同上——a8)
他说:“没媳妇。我们家穷。”
他穿得特土,但洗得干干净净。再看他手指。手指洁净,指甲很短。
我看男人必看指甲。但凡有黑泥,决不合作。
我坐石台儿上,跟他一起抽着烟,一起望着天空。
雪突然停了。但天还阴着,像憋着更大的雪。
我问:“真让你看我妈,你觉得你行么?”(“看”音同上——a8)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什么都会干。”
我说:“那你要多少?”
他说:“让我看,你得给我口饭吃,给我席子睡觉。”(“看”音同上——a8)
我一愣。此前那帮所有回答都没这样子的,开牙就月薪两三千起。
我歪脑袋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掏出身份证给我说:“我是独子。家里没别人了。”
我接过来。身份证的名字是:“xxx”
这年头,胡罗卜都靠不住了,何况身份证乎?
不过我还是把身份证揣我皮夹克里边的口袋里。
我说:“我可以答应你。可我丑话说头里,我妈那儿活儿可多。”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愿意伺候老太太。”
我跟他明确谈好所有需要他做的事儿。他都应承下来。
我说你要是伺候得好,除了免费吃住以外,我会给你一些银子,你攒起来,过两年娶个媳妇。
他当街给我跪下。
路人回头率更高了。
把他带到我妈那儿。阿彪狂吠不止,尽职尽守。我用手势制止他。
小骚骚儿正在地板上撅屁股擦地,见我回来,扔了湿布冲过来,噌就蹿我身上,亲我脸。
我给她放地上,进卧室。小骚骚儿和阿彪都跟进来。
妈妈的午睡被惊扰。我说:“妈,我又给您找了一护工。男的。”
妈妈看着我,脸立马红了,说:“咱家不进男人。这规矩多少年了,你知道的。”
我坐妈妈床头,胡撸妈妈的头发,说:“不是跟您说了么?男护工有男护工的优势。再说了,我明天得出去谈个事儿。”
妈妈半坐起来,望着我,还是满脸困惑:“你谈事儿……跟护工有什么关系?”
我说:“这丫头盘子靓。能带得出去。我们俩一走好几天,我不放心您不是?所以给您找的这新的。您瞅瞅?”
小骚骚儿特兴奋,悄悄拉起我的手。
妈妈说:“啊?都带来了?我这蓬头垢面的……”
我说:“没关系。那我把他带进来啊?”
妈妈倒没说不满意。我安排小骚骚儿跟他交接一下工作。
我再次穿上皮夹克出门。
我到一餐馆,点菜。
吃饱喝足,把服务员招呼过来结帐。
服务员躬身说:“您的帐结过了。”
我说:“我没结。”
服务员指指把角那桌说:“那桌给您结了。”
我顺着看过去,一男一女,中年,穿的很普通,但是有教养。
我纳闷,起身走过去,说:“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咱见过么?”
男的说:“初次。幸会。请坐。”
看这男的,笑容阳光灿烂的,不像有诈。
我又没做亏心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落座,问:“有何指教?”
那女的面相善良,一劲打量我。
男的问我:“你卖么?”
我一愣。
男的坦然说:“我太太觉得你条件不错。价钱好商量。”
我问:“怎么意思?借种?”
女的接线P.他起不来,光看。”
男的说:“当场付钱。她到一次高潮,你得一千。两次两千。”
我说:“噢,小心你破产。”
男的说:“别说大话。”
女的问:“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说:“无所谓。”
男的说:“我们是正派人。”
女的说:“规则是必须保密、必须体检、必须戴套。”
男的补充:“就一次。事后双方不再联系。”
女的说:“不问姓名,不问单位。”
男的说:“酒店由咱双方协商。”
我一直仔细看这俩。说话的时候气息平稳均匀,四肢没有神经质小动作,瞳孔大小没变化。
相信直觉一回!
我说:“行啊。”
男的写下一串符号和号码交给我说:“化验项目在这儿,全阴性电我。”
女的给我一千:“这是预付,略表诚意。”
别以为我图他们那点儿小钱儿。
我可不缺钱。让我心跳的是刺激。
分手后我直接去体检,多交三百块办的加急。
完事回自己公寓倒头大睡,养精蓄锐,按下不表。
小骚货几点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小骚货去我妈那儿,声称要“接着交接工作”。
我的心思早不在她身上。
我奔医院取了化验单。各项一溜减号(阴性)。
我跟那两口子联系上,约定了酒店。
进了酒店房间,我见那女的坐床上,没见她男的。
成熟女人的妩媚。端庄,正派。有分寸,得体。大方,象样。
她穿白色丝袜。没穿鞋。她的脚特窄,细长,柔弱。
她看我盯着她脚,再次脸红,目光下垂,说:“我……我鞋夹脚……”
我问:“你先生呢?”
她在我耳边极轻地说:“躲衣柜里看呢。放松点,你就当他不在好了。”
衣服。身材还好,不算臃肿。……
透过她褂子,我看到她一对白嫩的丰乳,下垂,晃动。
她年轻时候应该是很诱人的。但岁月无情,已在她的脸上刻下痕迹。眼角已有若干条鱼尾纹。
乳房有些松软下坠。
她舔着自己的嘴唇,极诱惑,很不道德,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像一条让人着迷的花蛇。
我扒开她上衣,发现她里面没乳罩。我野蛮扒掉她上衣。
她光着膀子赤裸大咂儿坐床沿望着我,大白奶在微微摇晃,看上去很不检点。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充满张力。
她摸索我鸡巴,叹口气说:“我想啊……我真想死了……”
我扒掉她浸湿的小裤裤,看到她超清晰漂亮的小肉芽。半透明,如活的海洋生物。
她阴户微微发红,阴毛挺浓的,隐隐见到里面粉红色的阴道。
我蹲下身去,把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她阴户上舔起来。
起头她被动地让我搞,过了一会儿,把屁股往上挺,好让我的舌头舔的更深。
我一边舔一边用手指捻她小肉芽。小肉芽更肿胀了,往外探着脑袋试图让我肏它更狠。
我狠狠蹂躏那小肉芽。我得成全它!
女的说:“这些年你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我多渴望真实的肉鸡巴!”
我脱光衣服上床,冲动地闻她胳肢窝。
她胳肢窝闻上去有一股弱兰幽香加海鱼将臭没臭的臭香加一股说不出名的草料香。
我把大硬鸡巴顶她屄口上,刚要加力,忽听她说:“戴套套。”
我只好戴上套,再战这屄。
套鸡钻进她湿淋淋热烘烘的骚屄,仍感觉挺进了一罐温热的牛油。
她立刻张开嘴巴不知羞耻地呻吟,如久旱逢甘霖。
我命令她:“摸你自己!手淫给我看!”
她呻吟着,一边挨肏,一边顺从地手淫给我看。
湿淋淋的手指狂狠地肏着她自己勃起的豆豆。
她被我肏得俩大白奶子一齐晃动。我看着,越干越起劲。
她哆嗦着,颤抖着,呻吟着,射着黄尿,高潮了。
热热的尿滋我阴毛上,浇灌我鸡巴根儿。
我不依不饶,继续势如破竹。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试图恢复体力一边对我低声说:“我……到……了……”
眼看女的被我肏到高潮虚脱是我人生最得意的瞬间。特有成就感。
我一边肏一边想:她老公此刻会在大衣柜里干吗呢?ED治好了么?
我急速换气,继续狠狠肏她下边竖着的湿嘴。她像母牛一样不安地扭动。
我忽然起了兽性,用力揪住她头发说:“骚货我要肏死你!”
我掐着她的喉咙瞪着眼珠子一下一下肏她。
她被扼住咽喉,吸不进气,缺氧。窒息。
眼看她脸色变暗,紫红。憋闷得透不过气来。
我感到她的屄屄再次强力收缩!
我肏着肏着,忽然闻见屎味。弥留之际,她肛门括约肌松弛了。
我知道,人一濒死,准拉屎。我心话说:“干了!”
赶紧松开她喉咙,低头查看。她下边被我肏得大小便失禁,屎尿横流。
她缓上一口气,贪婪地吸着。她虚弱地说:“我刚才的高潮特别猛。”
我说:“是。你看看你下边,什么都出来了!”
她的大便、小便、骚屄分泌物,搞得床上一塌糊涂。
她脖子被我掐红。她感叹说:“刚才真爽死了。”
我继续挺动!又一场白热化大战!
她正在高潮当中,我突然用力掐捻她凸起的阴蒂。
她呻吟。我说:“摸你脏屁眼!”
她呻吟,犹豫着摸还是不摸。
我说:“快!玩你脏屁眼!”
她呻吟着手淫她的肛门。
我凶残捻她阴蒂,看她痛苦哀叫。她大口呼气,肛门紧紧关闭。
她说:“女人上下两张嘴,都得吃。”
我说:“女人可不止两张嘴。都喂饱才不白活。”
她说:“啊??”
我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趴床上。
她明白我要玩她屁股,配合我把丰腴的大白屁股翘起来。
我翻开她屁股蛋。红红的屁眼湿湿的。
我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着。她的屁眼特别敏感。
随着我的毒龙,她嘴里发出快活的呻吟。
我把她屁股拉起来,朝她屁眼吐口唾沫。《痴婆子传》说得好:“唾能开塞”。
我的鸡巴对准她屁眼猛推。鸡巴勉强挤进去,一杆到底。
我的肏弄由慢到快。她臭屁眼里面逐渐变得润滑,任我肆意进出活动。
莫非她已足够动情分泌出了《怡情阵》所说的大肠油?
她舒服起来,开始忍不住地扭动屁股。
我一边肏一边凶狠攥她大ruāi(咪咪)。
她手紧紧抓着枕头,任我日她后庭。
我把她双手都揪过来,说:“给我扒开你屁眼!”
她照办了,头顶枕头,双臂向后,用力扒开自己的屁眼。
我觉得我的鸡巴在透过她大肠套叠摩擦她G点。
听着她的淫荡呻吟,我越来越兴奋。
她高潮又来了,肠套儿节律性收缩,贪心地嘬我大硬鸡巴。
那种下流的快感袭遍我全身,让我迷醉,让我浑身爽得发抖。
我专心感受品位她大肠儿的痉挛收缩。
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里带着哭音呻吟啜泣,活不成、死不了,脸扭曲着。
她的凶猛高潮收缩狠狠刺激了她的直肠。我的鸡巴感到了她肠管里的硬屎。
我故意狠命往外撤鸡巴,每次都完全撤出来,再狠狠肏进去,美美享受那“啵啵”的真空声响。
她昂首呻吟着,深棕色屎条顶着我的鸡巴往外排,前边尿道也失禁了,哗哗放尿。
我专心看着她排便,心里得到极大享受。我就是爱看女的放尿、放屎。
我把她拉出来的屎块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她终于拉完了。我发现她直肠脱出。
我给她舔舔,塞回去。浓郁的气味刺激得我大硬鸡巴倔强如初,顽强挺立,当当的。
她爬我身上,摸我汗水湿透的脑门,舔我脸。
高潮刚过,余波未平。她还气喘吁吁,连大白奶上都是汗珠。
我抽出鸡巴。套子里只有一点点粘液。
她看到之后,惊喜地抬头问我:“宝贝你还没射?”
我说:“对。我这是水龙头,得使劲拧才出水。”
她表情很失败,问:“啊?我拧得还不够啊?”
我笑说:“你的功夫已经足够好,可惜我的功夫更棒,呵呵。”
她从手包里取钞票,点完交给我,说:“你刚才让我到了十次高潮。这是一万现金。谢谢你。”
我说:“其实只要你心脏没事儿,我还能奉陪。”
她说:“你真厉害。我被你肏死了。你不会是逆向射精吧?”
我说:“我这主要是国家跳水队最重视的四个字:意志品质。”
她摸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让我觉得我以前那些年全白活了。”
我甩开她,跳起身,拉开大衣柜。
衣柜里居然是空的!
我回头看那女的,纳闷。
她说:“那人不是我老公。甭问了,水太深。拿钱走你的,从此把我忘了吧。”
我说:“我想违反规矩。我想再肏你。”
她说:“其实我也想……但不行。”
我说:“啥破规矩?朱熹定的吧?存天理灭人欲!”
她苦笑说:“人在江湖,信义最重。”
我说:“可墨守成规的生活不刺激呀。”
她留恋地摸着我脸说:“你还年轻。经的事儿还太少。听话,你快走吧。”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待续~~
06-01
14:玻璃电话亭
本集感言:
有私车不开,偏坐火车。
有手机不打,偏爱公用电话。
我就反这些。我烦。
本集关键提示:大便、肏陌生女人、kb、凌虐、指奸肛门、高潮。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恶心!
第十四集 正文开始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提着那个装满骚屄拉的屎的塑料袋走出酒店,茫然四顾。
寒冬青冷的阳光下,街头行人寥寥,连狗都不多。
肚子轰隆隆。
路边一家餐馆的窗户吸引了我。绣花纱帘窄窄的,仅挡住玻璃窗的下半部。
有情调。我走进去。里面顾客不少。一个个都是吃货。
我在窗根找一空位落座,在斑驳的冬日阳光里点了菜。
点完,女服务员离开。我点根儿石林,闭目养神。
听到身后俩小伙子的谈论,肆无忌惮,旁若无人。
匪兵甲:“……我跟你说那天那屄是真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
匪兵甲:“她呼吸那快!她脸那红!她身体不会说谎。她绝对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那她真够贱的。”
匪兵甲:“是!我就没见过她那么骚的!”
匪兵乙:“哪天让我上她?”
匪兵甲:“这顿饭你买单么?”
匪兵乙:“好说……”
我点的饭菜上来了。真饿了。开吃。一边吃一边听身后匪兵谈论。
没缘由的,心跳开始加快。我认为匪兵议论的是我的女人。
我觉得其中一个匪兵就是那保安。越听越像!
我这是典型的丢斧子内主儿心态。
(“人有亡斧者,疑其邻之子,视其行步,窃斧也;颜色,窃斧也;言语,窃斧也;动作态度,无为而不窃斧也。”——《列子。说符第八》。a8注)
其实未必这么巧。世上骚货多了。
我吃完,女服务员正好给后边那桌匪兵端来扣着盖的滋啦作响的铁板。
我听见服务员说:“铁板牛柳。先放旁边这台子上好么?省得溅一身。”
匪兵甲:“好的。”
我对服务员说:“结帐。”
服务员说:“好的,您稍等。”
说完扭身去柜台埋头按计算器。
我面无表情起身,披上外套,用身体挡住后桌视线,身形微动,掀开扣盖,把塑料袋里大便全抖那铁板牛柳上,然后扣上银亮的盖。
到柜台结完帐,余光看到女服务员走向那桌去料理铁板。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迈出餐馆门口时,听见惊声尖叫。
走进冷风里。风很快就把我身心吹木。
风雪中,想着刚才油乎乎的杯盘,忽然腻了!
想离开!想远远地离开。离开所有责任、所有烦恼。
其实早就有点儿厌了。那天跟我妈说要出去“谈生意”就已做好铺垫。
走进路边一电话亭,给我妈家拨电话。
这是两座紧挨着的玻璃电话亭。隔壁电话亭里站一女的,穿裘皮大衣,捂着话筒说着什么。
我一边拨号,一边看隔壁那屄。
那屄瞟我一眼,扭着身子,样子有点儿怪怪的。
我仔细拿眼睛一看,原来她没拿听筒的手伸进裘皮大衣中部下摆摸屄呢。
我恶狠狠盯着她。她放荡地盯着我,手在自己屄屄处忙活,好像不怕街上行人看见。
我妈家电话通了。小骚货接的。
我一边看隔壁那屄,一边讲电话:“喂,我。妈干吗呢?”
她回答说:“看电视。”
我问:“那男的吗呢?”
她回答说:“给她揉后背。”
我问:“你吗呢?”
她回答说:“刚洗完盘子碗筷,正要做沙拉。怎么了?”
我说:“马上下楼,到奈何路老K咖啡店。我等你。”(街名虚构。——a8注)
她问:“哪儿?”
我说:“就给你买鞋那商店对面!”
她问:“干吗呀?”
我说:“带你谈生意去。”
她很兴奋,挂了电话。
你要是乡下姑娘进了城,你能死心擦地?
人往高处走。哪儿高往哪儿走。
作为东家,不能让她“往高处走”的话,起码得给她画饼画出希望。这样才能拿住她。
挂上电话,终于能专心看隔壁内骚货手淫了。
她还在一边看着我一边讲电话一边自摸。
我推开我这边电话亭玻璃门,拉开隔壁电话亭玻璃门,闯进去,一把给内骚屄脑袋按玻璃上。
我听到她“啊~~”地呻吟。
我把她裘皮大衣下摆狠狠撩上去往里摸,发现她没穿内裤。
我放肆狠捏她软白屁股肉。
她继续对着话筒呻吟:“喔……嗯……啊……哦……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管她在跟谁通电话,跟我犯骚的骚屄我就要弄!
我把冰凉的手指探到她阴部,摸到大量湿湿的屄水儿,粘乎乎一大滩。
内屄回过头来,一边打电话一边亲我脸蛋。
我把手指狠狠肏进她软屄。她浑身一打挺。软屄里湿润、滚烫。
她在继续对着话筒梦呓般呻吟,喘着粗气说:“……他进来了……他摸我……”
我听到话筒那边儿急切的男声问:“他摸你哪儿?”
我一边指奸她骚屄,一边蹂躏她大奶子。
她犹豫很久,拿不定合适的词汇。
她被我肏得直哆嗦,嗓音严重断续,说不出完整人话。
我抢过她手里话筒,贴在耳边,听到内男的急慌慌追问:“……他摸你哪儿?说啊!”
我对着话筒说:“现在我正插她湿屄。她湿屄滚烫。”
话筒那边百思不得其解的声:“什么?是你谁?”
我把话筒对着内骚屄嘴巴。内骚屄说:“……老公……他在弄我……屄屄……”说完,开始哭泣。
我咕叽咕叽肏着她G点,凶狠顽强。她半推半就试图挣扎。
我顺手扯下她脖子上的真丝围巾,把她双臂上扬反窝,把她双手拢她脖子后边捆电话亭里的铝杆交叉上,富余丝巾绕她脖颈一圈。
看着这萍水相逢的骚屄被我手淫着、哭泣着、呻吟着,我内心感到极度快感。
我手上力度呈crescendo(意大利语:渐强。图谱显示为▁▂▃▄▅▆▇█。——a8注)
我把电话话筒直接塞内骚屄里,对她说:“你看看外边行人都在看你!你看内老板!你看内大学生……”
我一边揪着她头发一边狠命攥着公用电话的话筒猛日她淫水淋淋的骚屄。
她被我绑着,“嗯……啊……”着,突然踮起脚尖,浑身挺直,断续呻吟连点成线,声谱呈“~~~~”平波状。
我手下动作加剧,用话筒肏她G点,动作白热化,一秒抽三下。
她嗓子深处吭吭作响,湿淋淋的屄紧紧夹着话筒蠕动缠绵。
我舔她脸蛋说:“骚货你被流氓肏到高潮了对么?”
她点头。
我把电话话筒揪出来贴她嘴上,说:“你这骚屄!告诉他!”
她对着电话话筒呜呜呜呜哼哼着。
我提膝顶她赤裸光屄,恶狠狠说:“骚屄你说!”
骚屄难为情地站电话亭里,双手被绑在脑袋后边,喘着粗气,对着话筒跟她老公交代:“……老公……我刚被一男的肏到高潮了……”
她老公在电话那端还在和她说着什么。她“嗯啊”答着。
她发型已被我彻底搞乱,脸红红的,眼睛大大的,仔细看略有姿色。
我左手攥着她头发,把右手插她屁股沟里摸她屁眼儿。
她屁眼儿湿润热乎,括约肌松弛,淋满她刚才分泌的粘液。
我加力插,指头顶进去。
她被我捆着,夹着电话话筒,扭过头来激动地亲吻我。
我不顾外头有没有人看我,一边攥她头发一边狠命指奸她屁眼儿。
我把话筒杵她嘴里,开门走出去。
她孤零零被陌生人绑在那个电话亭里。
下一个进去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双方之间会发生什么?
外头,雪渣子飞扬。
天空还是充满阴霾。
进了老K咖啡店,服务员赶紧给我煮了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的偏好她们都烂熟于心了。
老K在最里边忙着和两个外国人谈话。
我俩点个头。他给我飞根儿烟。我接住,点燃,看窗外。
老K是我发小儿。知根知底。他很精神。又高又帅。梳个马尾巴,把自己搞得跟艺术家似的。
这几年老K开了这家咖啡店。我没事儿就来泡会儿。
我知道他也鼓捣上不了台面内点儿烂事儿。
我劝过。未果。君子不挡别人发财。他爱咋地咋地吧。
二十分钟后,小骚骚儿走进来,脸蛋通红,坐下来,兴奋地问我:“我穿这身行么?”
我故意问她:“什么行么?”
她说:“谈生意啊。”
我冷冷说:“你哪儿配跟我去谈生意?!”
她愣住,过半天没缓过来:“那……那刚才你说……”
我说:“我是让你跟我妈那么说。”
她满脸失望。
我亲她脸蛋,在她耳边说:“哥哥准备带你出去玩儿去。”
她眼睛里再次闪出光来:“真的?哪儿?”
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俩起身往外走。我朝老K打招呼说:“忙你的。我先撤了。”
老K起身把我俩送到门外。
老K名里有个炜字,我对小骚骚儿说:“叫猥哥。”
小骚骚儿说:“猥哥您好。”
老K盯着小骚骚儿猛看,说:“盘子够靓的啊。”
我说:“哪天到我那儿耍?”
老K说:“朋友妻,哪好意思?”
我说:“朋友妻,谁客气?”
老K淡淡一笑,算答应了。
小骚骚儿脸腾就红到脖子了。
跟老K告辞,我搂着小骚骚儿走上严寒的街头。
天色暗下来。天空脏蓝。这城市很脏。
脏的是空气中的味道。
脏的是罪孽深重的人。
街两边的店铺纷纷掌灯。
我问:“你觉得猥哥怎么样?”
小骚骚儿说:“他真帅。感觉……挺好的。你真舍得让他玩儿我?”
我说:“别以为我多在乎你。有什么舍不得?”
小骚骚儿陷入沉思,说:“想想也挺刺激的。你们打算怎么玩儿我?”
我说:“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火车站。买了票。最早一班车次日凌晨发车。
从火车站售票大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问我:“咱回家?”
我说:“懒得回。”
她问:“那咋办?”
我看看四周,拉起她往西走。风越来越紧了,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黑暗中顶着风走啊走。走过一个洗脚城,一个按摩院,一个SPA水疗中心,三个台球厅,四个餐馆。
经过一个电话亭,没人。我听见电话亭里传来凄厉的电话铃声。
这肮脏的城市,飘荡着多少寂寞魂灵!
走过一个街区,带她来到一座灰色建筑物后门,让她给我望风,我掏出特配的万能钥匙,打开锁,拉她进门,赶紧反锁上大铁门。
里边特黑。
她问:“这是哪儿啊?”
我说:“老K他们以前单位。现在都下班了。”
她问:“那这楼里没人啦?”
我说:“前边大门有值班老头。楼上有鬼。”
她睁大眼睛。
其实我只为增加thrillingness.我郑重其事说:“这儿老闹鬼。真的。”
她立刻降低嗓音,毛骨悚然地问:“那咱来这儿干吗?”
低嗓音更增加了恐惧感。
我低声回答说:“他们这儿食堂伙食不错。”
没走两步,她就带倒一个搪瓷茶缸子。“当啷啷啷啷!”炸响,格外瘆人。
我拉着她高抬腿轻落足,鬼鬼祟祟在黑暗中谨慎穿行。
她的手心手指软软的,出了些汗,微凉。
我的手已经暖和过来了,干燥,发热。
当时摸不够她的小软手,拉上就不想松开。
记得我当时就明确意识到,以后回想起这段,会觉得拉着她的小软手,就是一种幸福。
左盘右绕,终于摸进食堂操作间。
还是不敢开灯。在黑暗里轻轻摸索大蒸锅,掀开盖子,摸到里面屉上有大花卷。
打开直径一米的大锅盖,提鼻子一闻,是炖肉!居然还是温乎的。
拧开食堂员工小橱柜,摸出几根筷子和两把勺子。
我俩爬在大锅沿上大块朵颐,吃到肚歪。
大玻璃窗七、八米高。
玻璃窗外,雪停了,看到久违的月亮。
吃饱了,开始四处踅摸。
就着月光,看到案板上放着半扇动物,是市场上常见的。
我在月光下摸那大块凉肉。软软的,肉皮较粗糙,个别地方毛没刮干净。
忽然发现手里捏到奶头。低头仔细看。
和男人奶头差不多,奶眼儿明显凹进去。
苍白的瘪咂儿,生前丰满过?
什么声音?
细听,远处高楼上依稀传来渺茫的歌声,是李春波内首:曾经深爱过,曾经无奈过。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曾经失去过。
曾经艰难的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变成多少悲欢离合。
曾经失眠过,曾经兴奋过。
曾经为了你魂不守舍。
曾经年轻过,曾经冲动过。
曾经为了你,喝醉过。
魂断梦牵的岁月,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
在这酷寒冬夜,听着缥缈的歌声,当着一个姑娘的面,手里恶狠狠捻着五花肉的奶头。
她看着我捻奶头,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手伸进她裤子,手淫她湿屄,问她:“想肏屄么?”
她点头,脸红红的望着我。
我拿起旁边的剔骨利刀,把尖刀对准五花肉的一个奶头,纵着切下去。
皮挺厚。而且韧。不好切。她看着我。
我手腕上加力。嘎吱一声。竖着剖开了。里边是白色乳腺组织。
我把刀递给她。她犹豫再三,接了刀。
我站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让她把刀锋按在另一只奶头上。
她手全软了,低着头,嘴唇松弛,口液拉着丝往下垂,落在猪奶子上。(不是馋,是口水失禁。——a8注)
我扒掉她的裤子,把鸡巴顶进她湿屄,温柔地咕叽咕叽,越来越快,像列车出站,逐渐提速。
她用刀剖着那动物的奶头,嘎吱一个,嘎吱一个。
我在后边勾肩耸背挺屁股,十足一公狗。
她呼吸急促了。受她感染,我也激动起来,舔着她耳朵问:“你是小骚屄么?”
她说:“我是小骚屄~~我是骚屄~~”
她攥着刀,浑身绷紧,大雪满张弓。
我按着她后脑勺,猛加力,把她脸压下去,直接杵那大半扇五花肉里。
她“呜呜”悲鸣,小手攥着尖刀。
我左手按着她脑袋,右手绕过去抠她豆豆。
抠她用力之大,我感觉我已经把她整个身体端起来了。
清冷的月光下,我龇牙咧嘴肏这姑娘。
若打窗外往里看,你会以为看到一头青面獠牙的狰狞厉鬼。
至此,我忽然明白我哥们儿他们这楼里所谓闹鬼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高潮来临前的崩溃瞬间,她忽然哭了。
我的鸡巴感到她热屄猛烈收缩。
我右手感到她一股热臊水“吱”地飞出,溅我满手。其余的顺着大腿流进裤子。
她被肏得尿了?还是“射液”了?懒得研究。
看着她手里的尖刀,我始终没敢恣意射精。
我试图取下她手里紧攥的尖刀。
她使的劲儿太大,手指都硬了。我用力掰,才勉强掰开。
高潮刚一过,她就回过身来,踮着脚抱着我抽泣着说:“我爱你!”
鼻涕、眼泪、口液蹭我一脸。
她抱着我的脸,凶狠亲着。
这案板上的爱异常诡异,但我相当感动,心底一热。
我呆呆望着她。
激情过后,尘埃落定。
她意识到失态了,松开我,说:“我是说……我喜欢这样被你肏……”
我俩,没有未来。
拉她来到二楼会客室。暖气不热。在大沙发上俩人搂着忍了一宿。
一对孤单的灵魂,两个臭皮囊,哆嗦着搂在一起取暖。
四处漆黑。她不敢闭眼睛,警惕地观望,提防我说的“鬼”。
“鬼”累坏了,一夜没醒。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赶在上班来人前,我俩急慌慌从小后门离开大楼,进火车站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终于踏实了,她睡了一路。
列车行进。
咣铛铛、咣铛铛,单调乏味。
我搂着她,看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轻轻胡撸她头发。
老K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们儿。
我发了疯地想有一个妹妹。
可惜,我没有。
我是孤单的,孤零零的,一个人。
只要我妈一死,我就没有亲人了。
现在我搂着这姑娘,心里软乎乎的,特温暖,似乎搂着梦想,搂着希望。
可我能和她同行多远?
她适合我么?
有时候觉得她傻乎乎的,有时候又觉得她特邪恶,我根本驾驭不了她。
算了,不想那么多。走哪儿说哪儿吧!
上午九点,下了火车。
山里的雪比城里厚多了,温度也低很多。走得我手脚冰凉。
我俩嘎吱嘎吱走在雪野上。
她问我:“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我:“啊?还没到啊?”
嘎吱嘎吱。
真冷啊。鼻涕过了河,她都没知觉。我给她抹掉。
她闷头走几步,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说:“你没看站牌子啊?火车站那水泥的。”
她说:“没注意。”
我说:“这儿叫黑庄屯。”(地名虚构。上集有提到。——a8)
这地方我来过,来这烧烤。
我俩走啊走啊。
进了村,我按照脑子里的模糊记忆,来到一处小村宅,推门进,叫一嗓子:“我来啦!”
“喔!谁啊?”
应声而出的是房东和他媳妇,都四、五十岁,俩儿子在县城上学。
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只能找比较面善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口子又见财神上门,都笑着迎上来:“你可好久没来了。快快,北屋请。”
摘掉雪镜,掸掸身上雪,蹭蹭鞋底泥,进了北屋。
屋子里很暖和。脱了大衣,纷纷脱了鞋,盘腿上炕。盖上大棉被。
寒暄过后,不咸不淡东扯西扯,房东小眼睛贼眉鼠眼老在小骚骚儿身上脸上乱扫。
过了一会儿,女人穿鞋出去,到南屋备饭。
饭菜齐了。房东一劲儿给小骚骚儿布菜,殷勤备至。
我当没看见。心里明镜一样!
饭毕,我看她累瘫了,昏昏欲睡,就让她睡。
房东说:“西屋没烧炕。太冷。就在这屋炕上凑合吧。”
我说无所谓,穿上外衣,推门出屋、出院子。
我来有我的目的,当然不能泅屋里。
山区的道路,崎岖倾斜。
山路上满是雪被马蹄马车蹂躏成的烂雪泥,又被低温冻上。
两边山坡上更是全白。
登上一个山坡,放眼望去,一片洁白。
我走啊走啊。里边三保暖已开始微微汗湿。
我喜欢排汗。烦恼似乎能随汗液排出。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山沟。酸枣荆棘灌木丛生。
看见一个碎砖垒的露天小厕所,残存的破土砖墙也就到腰。
感到膀胱传来的尿意,走进破厕所,解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鸡巴,开始嘘嘘。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本集正文6209字
待续~~
15:配种站
本集关键提示:肏陌生老女人、放尿、高潮、角色扮演、肛交、大便、悬念。
胃浅的按back健。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嫌口味重!
第十五集 正文开始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我低下头,也打量我鸡巴。此时我鸡巴并没处在最彪悍状态,不过鸡巴憋尿总会发胀。
我看那女的发型、上衣、肤色,当地山民无疑。
五十岁上下,脸颊发红。
冻得?动情了?
那女的开口了:“大兄弟你这阳真大。”
冰天雪地,听一半老徐娘赞我鸡巴,爽。
环顾四周,确认没别人,我对她说:“你过来。看得真。”
她推开界墙提着裤子走这边来。
敢情那界墙就半拉门板。奇怪的风俗。
她一过来,我一把搂住她说:“给我拿着。”
半老徐娘低眉顺眼说:“啊?干吗?”
我说:“被你瞧得,我尿(音“虽”)不出来了。你得给我扶着。快点儿!”
说完,我一把揪她手过来,放我鸡巴上。
她右手拿起我鸡巴,左手提着裤子,再次四下张望。
没人。
此时我俩上半身全暴露在围墙之外。
我左手一把薅(hāo)住她头发,奔后一扯。
她疼啊,脑袋扬起来,同时嘴唇松开:“嗯~~”
我亲她脸蛋子。一股烧柴烟熏味。右手探她棉裤里,凉手指头摸老屄。
摸到了。老屄热热的。我手冰凉。她浑身一挺。
我不管,继续用手蹂躏她热屄。
蹂躏会儿,把手抽出来,放鼻子底下闻。
手指上屄水骚得我头晕目眩。
我承认,我是个嗅觉动物。
我说:“你这老屄真骚!”
她说:“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着呢。
倒真憋。打昨儿晚上起,输精管里就憋了一大管儿浓精,现在脺(音“虽”)泡还揣好几斤热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肤有老茧,不过毕竟是新鲜刺激。
出门在外,别穷讲究。
我鸡巴胀痛,加上兴奋,一时放不出来。
尿意越强,越犹抱琵琶半遮尿。
她问:“还尿不出来?”
我说:“别催!到门口了。”
眼睛再次警惕扫视四周。真的没人。
一只灰喜鹊展翅飞走,扑楞扑楞弹落林间一片雪花。
我专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鸡巴。
她说:“大兄弟,你媳妇可享福了。”
我说:“离了。”
她说:“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说:“手别动!别动~”
滚烫的尿终于滋出来。
热尿冒着热汽,滋雪地上。
臊香气在清新的山谷里蔓延。
被我热尿滋中的白雪立马融化,臊水滋着雪下的枯树叶。
哗啦哗啦的尿声在寂静山谷里显得特别刺耳。
放尿是一种快感享受。
放尿的鸡巴被一陌生的山林女人拿着,更爽。
我尿啊尿,不停地尿,尿了足足五斤。
(别扳杠啊!你以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当年手下在编禁军线注)
她笑着说:“真赛大象。”
我俩嘿嘿颠着肩笑,尿线立马乱了。
终于尿完了。终于不再有尿液滋出。
我长出了一口气。
大姐给我抖抖鸡巴。
我浑身打一激灵,手指肏进她的屄缝。
她屄缝热热的,跟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照。
她说话了:“这辈子没见过这好阳鞭……”
我说:“不光好看,还中用哩。”
她自言自语说:“里头痒得紧……”
我说:“试试不?”
她说:“等一哈。现在正缩……”
(“缩”:下边舒服,即将高潮收缩。——a8注。)
我手指头咕唧咕唧肏她屄缝的声音飘在寂寥山谷。
她看着前方,眼睛直了,咬着下嘴唇,专心抓取快感。
脸上逐渐痛苦起来,龇出牙,嘶嘶吸气,鼻腔哼哼送气。
她脚跟抬起来,浑身僵直,眼皮紧紧挤上。
至今记得她眼皮皱褶。
我手指头感到她屄屄往死里缩。
我往死里整她,搞她,手淫她。
她到了。
她在享受。没明天似的。
她浑身都在抖。狗一样激动。
眼皮更紧地挤着,堆在一起。
凹屄在缩、缩、缩。
过了好半天,屄不缩了,身子松弛下来。
母狗嘴巴往外大口吐着哈气。
冰天雪地,她脑门上浮出一层白毛汗。
她半睁开眼,望着我。
手里始终抓着我鸡巴。
她忽然开始轻声唱:“内年七月七,我一人去赶集,遇见个当兵地。
那个当兵地,他不是个东西,三拖两扯就把我拽进高粱地。
拽进了高粱地,他要肏屄,狠命地抱着我肚皮贴肚皮。
高粱地好密,我跑呀跑不及,他扒了我的衣服掏出来黑无极。
前面长长地,后面长胡须,一哈子钻进我的屄屄里……”
我觉得特淫秽,鸡巴暴挺。
我说:“撅着。”
她手扶那半扇破门板,撅起白屁股。
我扒开她流汤儿的松屄,从后边奸她,薅她头发肏她。
我用力插。她被我插得摇晃那半扇门板。
嘎吱嘎吱。
她被我日得连连“哎呀!哎~~呀”(“哎”字重,“呀”轻声),听上去像重伤呻吟,像懊悔,像哀怨的叹息。
我狠狠攥她光屁股,一会儿兴起,又啪啪拍打她屁股蛋子。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嘎吱哎呀啪啪嘎吱啪啪哎呀!
我按住她屁股正中,拇指摸她肛门。
软软的,潮润。
她叫:“哎呀!别抠我那儿!有屎……我刚拉了……”
我不松手,继续抠挖,问:“舒服么?”
她说:“缩。”
她肉屄连带屁眼一块儿一抽一抽的。
我说:“抠你屁股舒服吗?”
她说:“缩。我缩。”
我说:“你贱货你缩!”
她兴奋地加快换气:“嗯……我贱我缩……”
我一边加紧肏她屄一边审:“小名叫什么?”
她说:“叫娘。”
我说:“娘你真臊!”
她更大声呻吟:“哎~~呀!”
被陌生人肏的老屄,不知羞耻。我对女人又爱又恨。
大拇指一用力,抠进她屁眼。
她叫:“啊!哎~~呀!”
像被点中死穴。屄夹紧,更湿了。
我说:“娘你个老骚货!”
她哼哼:“唉~~哟!哎~~呀!”
我说:“娘你要脸么?”
她回应说:“娘不要脸……”
我说:“娘我肏死你个臊屄!”
她哼叽:“唉~~哟!哎~~呀!”
一来二去,她的换气频率陡然升高。
她又“缩”了。
不要脸的娘突然昂起头,横着嗓子朝天嚎叫,嗓子都劈了,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感,母兽一样。
空山雪霁,冷不丁挨这么一嗓子,若干雪渣子从我们头顶树梢散落下来。
我绷会儿,等母兽高潮退去、老屄渐松。
我一边抠她屁眼,一边再次开始嘎吱嘎吱。
她立刻又开始“哎~~哟!哎~~呀!”
我拔出大拇指观赏。上面微微裹着一些黄褐色粘膏,奇臭。
我从口袋里掏出火车上吃剩的一茶鸡蛋,剥了壳塞屄眼里,鸡巴插里接着干。
鸡巴顶着茶鸡蛋,茶鸡蛋顶着她子宫口。
老屄再次达到高潮,这回闷声不响,光哆嗦。
我发淫了,抽出滑溜溜大硬鸡巴,杵她屁眼里。
她立刻往后伸胳膊推我。
我死死攥着她屁股肉,一根筋往里钻,如一条蚂蟥。
进去了。白屁股在我眼前不安地涌动。
别说,她直肠儿里还真比前头紧。
黑暗、腐臭的直肠紧紧握住我的肉枪。
我大鸡巴摩擦着直肠壁,摩擦着粘腻的屎。
肉筋挑着老娘们的谷道。
老娘们痛并快乐着,脑袋摇晃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顶她,她往后坐。
我后撤,她往前挪。
一来二去合上拍,老屄癫狂了。
抽出来的鸡巴,能看到带出细滑的屎。
变态。恶心。刺激。
变态总给我额外刺激。
大礼炮点了火线。火线嗤嗤喷着火星越来越短。
快了。快了。我还想再绷会儿。
强压下射精反射。
又了一会儿,大礼炮又点了火线。
小肚子里头已经疼了。
实在不想再自虐了。
可恨高宠太偏执,活活累死青锥马。
我放开缰绳,边肏边叫:“娘。”
她挨肏边答应:“哎。”
“娘。”
“说。”
“我不行了。”
“脺吧。”(音“虽”,当地土话?可能是鼓励我射的意思。——a8注)
大礼炮嚎叫着怒射。
老屄的直肠也随着我的节律,狠狠收缩。
我趴在她后背上,双手狠命攥着她的肩膀,眼前一片迷濛。
我飞了,飘摇直上,飞进太虚幻境。
我飘了三十几秒钟才飘回老屄后背。
发现我撒完了野,射完了精,她的高潮也已经悄悄消退。
软鸡巴通体滑腻,开始往外溜。
出来了,鸡巴头和她屁眼之间拉着长长的下垂的粘丝,像斜拉桥。
粘液特浓,混浊,黄白,掺着棕色粪汁。
老屄站直,赶紧用手捞起屁眼附近的粘液,放嘴里嘬了。
这才叫真正久旱逢甘雨。
我赶紧给鸡巴掖回内裤,再次警惕地扫视四周。山谷寂静,远近没人。
我俩急惶惶提上各自的裤子。我注意到她煞上红裤带。
俩人都狠命倒着气儿。四目相碰,都微微一笑。
我打量她。她被我肏得头发散乱,脸色发白。
摸她脸蛋。冰凉。
手。冰凉。
后臀尖。冰凉。
我俩前后从这矮墙包围的配种站走出,喘息如牛。
老屄用手拢拢头发,气喘吁吁说:“你这阳还真好使。”
我说:“把你肏挺了?”
老屄颤声说:“挺了。耍屄能这舒坦?他爸进去两下就完,没这么耍过。”
笑模样还挺妩媚。
我问老屄:“大姐今年坎儿年?”
老屄虚弱地回答:“嗯,四十八。棺材瓤子了。”
我说:“啥棺材瓤子了?正年轻呢。”
她淡淡说:“当奶奶喽。”忽然她想起什么,“你给我里边塞了什么?胀死了。”
我说:“夹着。回家抠出来喂孙子吃。”
她感激地说:“这辈子碰上你,值了。”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待续~
16:一句实话没有
本集关键提示:肏陌生女人、肛肠插入异物、悬念。
警告语:老规矩!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六集正文开始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她紧张起来,说:“好像没见过。我得赶紧回家。”
说完回身就走。
她为什么紧张?
她说的好像不是实话。
这男护工到底是不是黑庄屯的人?
跟这婆娘什么关系?
算了,再找别人问吧。
走出半里地,回头望,那半老徐娘没影了。
回过头接着走,路边灌木丛下呼啦一声,有个东西噌一下转眼没了。
我过去看雪地上遗留的脚印,好像是狐狸,臊腥味刺鼻。
下山回到村落,看见一赶牛的男的,五十多岁。
我过去上烟,拿那身份证给他看:“您认识这人么?”
那男的抽着烟,看看说:“哪能不认识?这不二拐么?”
我一听有戏,赶紧问:“他家还谁在?”
他说:“他姐。一瘫子。”
姐姐?!他还一姐姐?
我问:“他家是哪院儿?”
那男的说:“都说他家晦气。”
说完食指拇指掐灭了烟头,把剩下的半根烟夹耳后,抬腿就走。
我叫他。他不回头。
我继续找。
看见一规矩小院,门口挂一小木牌,好像被烧过,上有几个字,仔细分辨的话依稀能看见什么什么“村委会”。
进村委会查当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村委会得看证件,得跟我问这问那的,烦。
我站村委会院外,点根儿烟抽着,掂量各种对策利弊。
一女的推门儿出来,嗑着瓜籽晒太阳,很悠闲,虚胖,四、五十岁(贫苦地区人显老。——a8注。)
我拿那身份证走过去问她:“嫂子,咱村有这人么?”
她看看身份证看看我,说:“有啊。”
我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给他捎个信儿。”
她上下看看我,没答话也没动。
我掏出一张十块的,往她裤兜塞。
她赶紧推托:“别别!”
我加力。她阻拦,瓜籽洒一地。
她哪儿敌得过壮劳力?
出溜,我手进去了,发觉裤兜没底儿。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软软的腿肉。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微笑,脸红了,表情很不自然,把我攥着钱的手拿出来。
她难为情地笑笑。我把钱坚决地塞她手里。
她漠然看着手里的钞票,说:“我要这没用。我花不了。”
当时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话的背后意思。
我问:“他家住哪儿?”
她把钞票还给我,反问:“谁家?”
好么。健忘。
我说:“二拐住哪院儿?”
她说:“喔,就西头,翻过二道梁子,拐过去就到了。”
我往西一看。
好高的山啊!
我问:“翻过二道梁子,哪家是他家?”
她说:“那儿就他们一家。他家挺各色的,不跟我们走动,也不怎么搭话。”
我问:“今天他家都谁在?”
她说:“他家有点儿邪性。他姐离婚了,就回来跟他们过。”
跟“他们”过??
我问:“他爹妈都还硬朗?”
她说:“他爹早死了。老太太是个疯子。”
我感到危机重重,拉她袖口说:“现在带我去他家。”
她俩手揣袖笼里,站住不动窝:“他不在家。前天我见他背他姐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我问:“他姐什么病?”
她说:“不知道。唉,这小子也不容易。里里外外活儿全他干。”
我揪她跟我走:“带我去他家!”
出了村,开始上坡。
我跟她朝西头走。脚下踩着厚厚积雪,嘎吱嘎吱。
她头前带路,还是俩手揣袖笼。
雪地山路滑溜啊。刚走几步,她就一歪。
我赶紧扶住她身子,然后就势不松手了。
一边走一边搂着她腰,问她:“嫂子告我实话,裤兜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低下头,低声说:“让你见笑了。我们这儿困难啊,沟里只有山楂,还运不出去。”
我说:“再穷不能差这两趟针线啊。”
她低声说:“嗨,那什么……也方便不是?”
我问:“你们这儿婆娘都这样儿?”
她说:“差不多吧。山地,贫,也没啥活儿。”
我顺嘴搭音:“冬天什么的,一天到晚闲着哈?”
她说:“啊可不是!我们屋后头那家,横竖就一条裤子,老婆孩子成天炕上糗着。”
本来有心跟她起腻。可是心里太关心内护工的来头,也就没了性趣。
山梁子相当高。
从梁子上俯瞰黑庄屯,几十间碎瓦房三三两两散落在阳坡。
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了。
我望去,看一破烂房子,建在阴坡,面朝西北。
不合风水啊。真够邪性。
屋前用破旧篱笆圈一小块空场。
空花盆、菜缸都靠院子角落扣着。
黑庄屯家家房檐挂干辣椒、干玉米。唯独他家没挂。
院门也是篱笆钉的,没锁。
我推开篱笆门,进院子,趴窗户玻璃往里看,屋里没人。
带路的已经进了屋。敢情都不带上锁的。
跟着进了屋,看了看,觉得确实没必要买锁。
屋子里只有一口碎砖炕,炕上光秃秃的,连枕头被子都没有。
那头有一黄土干打垒灶台,上支一老柴锅,旁边墙上挂一老脏瓢。
灶台和炕和之间有一只朽木方桌,黑黢黢的,摇摇欲坠。
她问我:“你给他捎什么信儿?”
我顺手把老脏瓢摘下来,说:“就是想借他家这瓢。”
她将信将疑,看着我。
我是打小撒谎,出口成章,说瞎话不打磕绊。
她自言自语说:“老太太八成又疯去了。天天上山。”
我忽然后背发凉,掏出一棵香烟想强制自己镇定。
我问:“他妈今年坎儿年么?”
“他妈今年……她属……”她那儿掐指换算。“不是坎儿年啊。”
我松一大口气,打开火儿机试图点烟。
手哆嗦着,火儿机火苗死活点不着嘴里叼的香烟。
她一屁股坐炕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我的烟终于点着了。
她伸手把烟卷要过去,美美嘬着。
我坐她旁边问:“他妈为啥疯的?”
她说:“说来话长。得先从他爸说起。村子里都说他爸是叫他妈气死的。”
我从烟盒里又扥(dèn)出一根儿烟,问:“为什么?”
她说:“他妈到处骚呗。都说是黄仙投胎。听说不管哪年都系红腰带,镇着魔性。”
我激灵一下,刚扥出的这根儿烟掉地上了。
她替我捡起来,给我对上火,递给我。
我接过来。她继续说:“那也镇不住。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伙子。他爸听说了,不信。听得多了,就起疑。后来撞上过。后来他爸就气死了。后来他妈就疯了。老人都说这是病,花痴病。”
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
我心里担心我妈,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
我踩灭烟头,起身告辞说:“嫂子你坐着,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母狗一样望着我,轻声说:“好吧……”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
进了村,都掌灯了。
回到落脚小宅院,一进院就问房东:“我媳妇呢?”
房东一见我,满脸惊恐,说:“你媳妇还睡觉呢……”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
房东跟进来,说:“西屋火炕塌了。没法烧。”
我没功夫搭理他。
进了北屋,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实点儿,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
她眯眯瞪瞪,揉着眼睛撒娇地说:“讨厌啦~~干吗呀?!”
我说:“起来!快点!咱回去!”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你头发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儿。你上哪儿了?”
我含糊搪塞过去。
您给断断,下午我撞见的,哪个能算干净的?
这世界变化快。
房东问:“饿了吧?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房东笑说:“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
我一想,也是。
这荒郊野岭,打taxi?姥姥!
房东说:“你嫂在南屋给捏野菜馅饺子呢。都快得了。”
说完他趴门框上朝南屋喊一声:“饺子包好没?”
只听一句:“都煮上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再说。
我说:“得。那就打扰了!”
房东笑:“瞧瞧!你这礼儿太多了啊!事儿妈了啊。”
我镇静自若,用一脸微笑调节气氛。
房东推门出去了。
小骚骚儿一下抱住我,急切地亲我脸。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她回答说:“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我说:“嗨,就瞎转转呗。”
她瞪圆眼睛,不解地问:“瞎转就把头发都转白了?!”
我俯她耳根台小声说:“这附近不干净,处处加点儿小心。”
小骚骚儿吃惊不小,抬头大声问:“小心什么?”
此时房东推门进来,端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捏一瓶大二。
我赶紧过去接他手里家伙。
我、房东、小骚骚儿都脱了鞋,盘着腿、盖着被坐炕桌旁边。
电灯下,炕桌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一瓶大二。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房东很热情。我不知不觉喝得晕乎乎的。
房东媳妇很快地吃了几个饺子,就声称“吃饱了”。
小骚骚儿也没吃几个,就跟着嚷嚷“饱了”。
俩人隐退北屋西边里间儿。
我和房东继续留在炕上喝酒。
等房东也酒酣耳热,我冷不丁问:“二拐属啥的?”
房东一愣,反问:“你怎么认识他?”
我说:“他属啥的?”
房东说:“属虎吧可能。”
我漫不经心说:“听说他家晦气?”
房东说:“嗨,其实人不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现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
我后脑已经麻了:“那后来呢?”
房东说:“后来那院子封了。”
我晕!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
我含糊了。
他们说的这“二拐”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捡的啊?
喝晕乎乎的,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站台阶上,勾肩搭背,对着当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
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
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
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右脚,在嘬大脚趾,滋咂出声,津津有味,如嘬鸡巴。
我把右脚甩掉鞋,支床上。她睁开眼睛,目光混浊不清,没理我。
我踢开她右脚,把我右脚杵她嘴里。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
我冷冷盯着她。
外边下着暴雪,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头发一绺一绺的,胡乱粘在脑门上。
她能空腹灌这么多白酒?
不对。我越想越不对。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气味:有别的男人来过这!
我紧张起来,撤回右脚,低头掀起床单下摆,弯腰扫视床底下。没人。
我捏着她脸蛋审她:“谁来过?”
她正在高潮前崩溃的边缘,望着我,目光迷离,起劲地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哼不出成形人话。
我扒开她屄屄,看到令我痉挛的一幕:大量精液带着泡沫从她屄屄往外缓缓流淌。精液很浓很稠,还没完全液化。
来这儿以后,我没肏过她。
这骚货还在恍惚出神。发呆手淫。
她现在被淫魔附了体。
在我的注视下,她用一根手指湿润的指尖转着圈按摩她自己潮润的屁眼,像安慰婴儿饿急的小嘴。
小嘴翕动,呡她手指,像没睁开眼的小狗嘬奶头。
我一把给她翻过身来,让她趴我面前,对我撅起屁股。
她很顺从,很肉感。
我把一根蛋清肠狠狠塞进她屁眼。
她激动地扭动着屁股,手指飞快地肏着屄屄。
我左手掐她奶头,右手攥着肉肠毫不留情地肏她屁眼。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我说:“你这母狗。你这欠肏的母狗。你发情了。”
她点着头,闭上眼睛。
听到我的语言凌辱,呻吟声明显提高了。
很快,她的呻吟声消失,浑身肌肉发紧,两条大腿肌肉僵硬片刻,突然开始猛烈哆嗦。
她情不自禁高潮了。
我配合着她的高潮,更加凶残地肏她直肠,令人发指,动作力度和幅度之大不可思议。
蛋清肠插进去的部分得有二十厘米。
我看见她的屄屄已经湿透了,屄和手指满是粘液,一塌糊涂。
她浑身盗汗,白屁股撅着,四肢软软,脸伏在床单上,埋在头发里。
一点声音都没有,就那么撅着,跟死了一样,俨然一个刚被处决的女犯。
她醉了。根本就没醒过来。
我揪出蛋清肠。蛋清肠表面沾了一些她肠子里的浮渣糟垢。
我站起身。现场寂静无声,只有我的喘息。
我惊醒,看看四周,其他三人都在安睡。
刚才是托梦?
谁要给我传信儿?
暗示我的女人在这山村被淫了?
她没醉。
醉的是我。
实在想不明白。
头疼得紧。
昏昏然又睡着了。
再睁眼,像是后半夜,听见旁边有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警觉起来,看周围。
我们四人大炕并排。
我左边是小骚骚儿,睡正香,卖了都醒不了。
我右边是房东,正哼哧哼哧跟他媳妇肏屄。
我依稀能看见他们大被子在猥亵地耸动。
喘息声急了。
吭吭两声。
好事儿完了。
屋子里重新恢复到悄然无声。
房东媳妇把房东推那边去。
房东立刻鼾声如雷。
房东媳妇静静躺枕头上,长叹一口气。
此时她挨我躺着。
我和她都清醒着。
我酒已经醒了大半。
我能读懂那叹息的画外音:她没到高潮。
我悄悄地、试探地把手朝她伸过去。
伸进她被窝。
摸到她的手。
她的手软软的,冰凉。
她的手心一碰到我的手,没抵抗,反而立刻握住。
想表达默契?
还是想告诉我别再乱动?
我不管她,手挣脱出来,继续往上、往上。
在这静悄悄的冬夜,我的手在游走着,摸一良家光光的肉胳膊。
摸到她胳肢窝了。
她胳肢窝湿湿的。
我摸她屄。
她屄口粘乎乎的,满是她丈夫射的sóng.我的手指钻进她刚被肏过的粘屄,指奸她。
她发出几乎听不到的轻微的呻吟。
她紧张。
她难受。
她暗爽。
她害臊。
我鸡巴直了。
我继续不温不火地手淫她饥渴的湿屄。
我跨她脸上,跟她69,舔她粘粘的豆豆和屄口,舔食她丈夫的精液。
咸咸的。弱碱性。拉嗓子。(音lá)
我舔嘬她豆豆,手指在里边使劲祸害她湿屄、抠她G点。
她冲我一下一下挺动屁股。
我肏她凹屄的手指跟我外边的唇舌里应外合。
我用力嘬她豆豆,同时手指在她里狠命抠挖她G点。
恍惚中觉得阴蒂其实就是G点的外延、G点就是阴蒂根系。
瞎摸瞎蹭者,小流氓也。
被知识武装了头脑的,才是大流氓。
我鸡巴直挺挺杵她脸蛋上。
她分开两片嘴唇、默默含住,轻轻舔弄。
我的手指越发加力,杵她粘乎乎的阴道。
我听到她的鼻腔呻吟声略微提高了分贝。
可能是无意,可能是故意(为了鼓励我)。
我知道,她躺在丈夫身边,不敢敞开了淫荡。
我埋头下去舔她豆豆。
她大腿痉挛、肚子痉挛、带动浑身痉挛!
悄然无声的高潮。
母兽高潮过后,浑身松弛下来,摸哪儿哪儿都汗湿呱嗒的。
我把她豆豆嘬嘴里,轻轻“咀嚼”。
母兽身体立刻再次痉挛,屁股挺起来,俩大腿紧紧夹住我脸巴子,哆嗦着。
黑暗中,寂静的雪林村居里,她再次出轨达到高潮。
仍然是悄然无声。
她哆嗦着,浑身痉挛着,湿屄收缩着,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这特定场合提供了额外的刺激。
我知道,我让她暗爽两回了。
我松开她豆豆,两分钟后,再次嘬到口腔里,重重“咀嚼”,同时手指头在她湿屄里狠狠向上弯曲,用力抠她G点。
她湿屄紧紧钳住我手指头,紧紧地,紧紧地。
她拼命压抑,但还是在高潮中泄露出一声大声儿的呻吟。
我真怕她老公或我小骚骚儿被她的呻吟声弄醒,赶紧用大鸡巴插她喉咙。
还好。不该醒的都没醒。
我手指头使劲抠她G点。
她呜呜呜,收缩、痉挛。
我掀开被子,闻到良家身上特有的臊香。
我趴她身上,扛起她两条大腿,扒开她屁股。
她用力推我脸、推我肩膀,还是不说话。
可我鸡巴已经进去了。
太顺了!她屄口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她屄里更是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钢枪肏进去,木已成舟。
她长长叹口气,抱紧了我。
我的脸贴着她的脸。
我试图亲她。
她躲开。
这是个闷骚型的屄。
我的鸡巴凶狠顽强肏着她滑润的臊屄。
她的腰肢像软体动物一样柔软地抖动。
我喜欢这样的良家。
我更加凶悍地肏她屄。
她忽然失控发出一声奇怪的哭吟。
我赶紧躺倒,同时一把按住她的嘴巴,死死按住。
黑暗中,她老公迷迷糊糊翻身起来,光着腚下床,蹲搪瓷尿盆上哗啦哗啦。
小骚骚儿还在流着哈拉子,安睡如婴儿。
我呈侧位插房东媳妇,始终牢牢按住她的嘴。
房东尿完,迷迷瞪瞪上床。
还没躺好,鼾声已起。
我连惊带吓,鸡巴半软,已退出江湖。
加上白天射过那老屄,再加上翻越山梁子,真有点儿累了。
眼皮不知不觉合上了。
黑暗中,感到女人的手充满爱意地摸我脸。
我困得睁不开眼。觉得是房东媳妇。
她正趴我身上,头发弄得我脸麻麻痒痒的。
我感觉我鸡巴直直的、硬硬的,正在一个湿热的孔腔里来回摩擦。
十足一活塞。
我听到房东媳妇的细微喘息。
那是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言的交流。
我双手攥着她不停摇晃的大乳。
我试图亲吻她的脸。
但她总是巧妙躲开。
我松开她大软咂儿,双手狠命扒开她屁股。
她动得快了。
我的右手中指轻轻点她肛门。
她浑身哆嗦。
我把右手中指塞她热嘴里,裹满她粘乎乎的口液,再次来到她屁眼附近,轻轻转圈揉搓。
暗夜里,她极力压抑着呻吟,挺着屁股肏我鸡巴。
我感到她的肛门终于松弛下来。
我开始向上挺动屁股。
她很快瓦解,乱头发全散我脸上。
我不顾头发,只拼命扒开她屁股,右手中指肏进她屁眼。
她浑身哆嗦。
我鸡巴感到她屄屄收缩。
她的屁眼也以同样频率收缩,死死钳住我的中指。
我知道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良久,我撤出湿淋淋的鸡巴,把右手中指塞她嘴里。
她叼住我的中指,吮吸着,很快入睡。
自始至终,房东媳妇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在身边三个人不同频率的呼噜声中,绝望地翻来覆去烙饼。
直道看见窗户上露出鱼肚白,我这才闭上眼睛。
刚闭上眼睛,就感到房东媳妇无声地翘起上身,充满爱怜地望着我。
我困得实在不灵了,闭眼睛装睡。
装睡装睡,我真的昏昏睡去。
这时候我感到热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
房东媳妇在跟我亲嘴。
四唇刚一衔接,我立刻感到她在往我嘴里送个什么硬硬的小东西。
我赶紧含住,继续亲吻她。
但我亲不到她的嘴唇,只能亲到长长的乱发。
乱发……
长长的乱发搅得我脸酥酥麻麻的。
我忽地睁开眼睛,看见小骚骚儿已醒来,正趴在我脸上,长长的头发逗弄着我的鼻子,痒得很。
再看旁边。天光大亮。
房东和房东媳妇都不在炕上。
我一把搂住小骚骚儿,亲她脸蛋、吻她嘴唇。
忽然嘴里感觉怪怪的。
小骚骚儿猛地挺直身子,看着门口。
门开了。
一股冷风紧跟着嗖进来。
我抬头看。房东端着早点进来了。
小骚骚儿赶紧穿衣服下地。
我借这功夫把嘴里的东西吐手里一看,是一小块玉,朦朦胧胧看见上面刻着几个字。
来不及看清楚,就听房东大嗓门说:“兄弟咱昨儿晚上没尽兴。你再多住一天吧。”
我想起昨夜似梦似真的情境,赶紧掖好那块玉,嘴里胡乱应付着,起床穿衣服。
早餐过后,付了房钱饭钱,拉小骚骚儿跟房东告辞。
刚离开那小宅院二十多米,就听身后“吽——”
惊回首。一头牛撞了我的腰。
我赶紧闪开,又看见昨天内赶牛内男的,耳朵上还夹着半根儿烟。
再回头。
哪儿有什么宅院?只看到碎砖烂瓦。
小骚骚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胳膊。
我惊慌失措,顾不上再敬烟,问那男的:“这这这家怎么回事儿?”
男的说:“哦你问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
我一听,立马腿就软了。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
我们刚吃的早点是什么做的啊?
小骚骚儿浑身痉挛,跪旁边雪堆上哇哇呕吐,呈扇形喷射。
男的问我:“你怎么老跟我打听这种晦气宅子?”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
这回再不让他走脱!
莫非这是一高人?上头来点化我的?
我问:“您告诉我,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的说:“这家就是俩儿子不学好,偷瓜被人发现,还把人给砍了,仇家来了百十号,三辆卡车,把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馅儿了。后来这屋子冤魂不散,老闹秽。村委会给封了,还不行,就在门口立一碑,拿铁链子锁上,还绕院子洒了好几圈雄黄。
咦?!石碑倒了?铁链子也断了?这两天又要闹事情!”
我的心更悬得高了,连这男的嘴脸都越看越狰狞。
怎么确定面前这“高人”不是“黄仙”化身?
带路大嫂、男护工、赶牛男、我房东。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赶紧把剩的半包烟都塞给他,拉着我的小骚骚儿直奔火车站。
上了火车,小骚骚儿很快睡着。
我纳闷:她来这儿干吗了?怎么这么困?老睡不醒似的?
会不会已经被什么魂灵附了体?
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我带路的女人也好奇怪啊。
坐人家炕上还不走。她怎么对二拐家那么熟?
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去?
我在厕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妈?
他妈到底死没死?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护工到底是不是二拐?
他家疯了姐姐还是疯了妈?
他背进城的是他妈还是他姐姐还是他媳妇?
他现在会对我妈做什么?
一连串问题迎刃没解。
我心乱如麻。
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看多了也单调。
掏兜,本想掏烟,结果手指摸到那块凉凉的玉。
掏出来一看,是一小块貔貅挂坠,上面刻着两个篆字:“避邪”。
房东媳妇为什么要把这个避邪之物吐给我?
莫非我有啥血光之灾?
黑庄屯到底谁说的是实话?
回到我妈妈那儿。
小骚骚儿进门儿说:“阿姨!我们回来了!”
我妈妈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搭腔说:“哦。生意谈得怎么样?”
小骚骚儿换着拖鞋,回答说:“我大哥带我玩儿去了。”
我妈纳闷地望着我。
我顾不上换拖鞋,大步冲到我妈身边,紧紧抱住我的妈妈。
闻着熟悉的妈妈头发的气味,摸着她。看着她。没什么变化。
我稍微放下点儿心。
我妈问我:“你头发怎么了?怎白这么多?”
我说我染的。
我妈叨唠:“黑头发多精神。好模样儿的染白了干吗?”
我把老脏瓢搁茶几上,冷冷观察男护工。
他正撅地上擦地板。
小骚骚儿换好鞋,蹦蹦跳跳朝我妈跑过来,说:“黑庄屯那儿可邪门儿了!”
男护工听了,浑身一抖。
我对他说:“你来一下。”
说完走向厨房。
他跟我进了厨房。
我突然返身,一把攥住他脖领子,顺时针一扭,中指骨节牢牢顶住他嗓子眼。
他呼吸道立刻狭窄,脸憋通红。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