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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书剑恩仇录同人(全)-37-39
书剑恩仇录(续) 第十七回 表心意 叹郎有意妹无心
夜色如水,房间里。陈家洛和霍青桐窃窃私语。霍青桐说道:“陈大哥。我看你这段时间是挺用功的。但要想在短短时间内变成另一个人,谈何容易。你跟他最大的区别在于他有一种冷峻高傲,而你显得豪放不羁。其实你心中要想着自己二十出头,就手握重权。深受圣上厚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能老想着我是陈家各,扮成福康安去救人。否则人倒没救出,只怕你也陷在里面了。”
陈家洛点头说道:“说的是。但我一想到福康安那趾高气扬,阴森诡异的样子。心中就不舒服!”
霍青桐道:“说别人阴森诡异,我瞧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陈家洛道:“我一身正气,侠义凛然。这不好么?”
霍青桐抿嘴笑道:“我只看到一身邪性,荒淫无耻。”
陈家洛假作生气,脸色一板,将她搂在左手臂弯,右手在她硕大滚圆挺翘的屁股上拍着,嘴中道:“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你一下。要不!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霍青桐娇笑着也不挣扎,任陈家洛的手掌如雨点落在自己身上,不一会,陈家洛的手越来越轻,最后竟是隔着裤子抓捏着她的屁股,时不时手指头还去挖一两下屁眼,霍青桐忍住心中的快感,哀求道:“大哥,我真不行。今晚你想要就去找绮妹吧。”
陈家洛心想这几天没日没夜宠幸她,只怕她真的是受不住了。于是把她扶上床,替她盖好被子后,说道:“你好生歇着。我出去看看。”
霍青桐道:“虚伪。难道你说去找绮妹子,我会阻止吗?”
陈家洛哈哈一笑,出得门去。来到周绮房中,见好不无幽怨的目光看着自己,心想这几天冷落她,心底下也好生歉意,抱住她道:“绮妹,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认识了?”
周绮说道:“我要看看你心中是否还有我?”
陈家洛道:“别说傻话了。我心中怎么会没有你。”
“那你都几天没理我了!”
周绮幽幽地说道。
陈家洛道:“我这不是怕七哥发现吗?”
“今天就不怕了?”
周绮问道。
“不怕,今晚打死我都要跟你一块。”
陈家洛道。
周绮面现喜色,笑道:“骗人。”
陈家洛将她抱起,道:“走,我脱衣服让你验明。”
两个人滚在床上拥吻,陈家洛解开周绮的上衣,周绮里面穿着紫色肚兜,高耸的乳房向前顶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迸裂而出,周厅看到陈家洛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胸部看,面有得色,伸手到后面解开肚兜结,在陈家洛的注视下缓缓脱下肚兜。顿时,一对雪白的乳房巍然挺立在周绮光滑细腻的肌肤上,鲜艳红嫩的奶头骄傲地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周绮两只手各托住一个乳球,向陈家洛抛去一个媚眼,春意浓浓地说道:“好看么?”
陈家洛点点头,周绮对陈家洛的回答不是太满意,娇嗔道:“连话都不说,不跟你玩了。”
说完,作势欲拉被子,陈家洛忙道:“好看。简直是美轮美奂。”
周绮这才笑道:“想吃么?”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胸部向前顶起,玉手微微挤了下乳球,让两粒红樱桃更显突出,陈家洛嘴上说道:“想吃。”
说着,凑上嘴去,周绮格格笑道,捧住乳房向他嘴里塞,陈家洛用牙齿轻啃,用力吸着乳头,房间里响起啧啧的声音和周绮如有似无的呻吟声。
待两人情热。准备下一步行动时,外面一个声音传来道:“绮妹,开开门。”
欲火高炽的两个人一听到这声音便如当头被冷水浇过一样,一下清转过来,脑子里只留下两个字:“糟糕!”
周绮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对陈家洛道:“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一边对外面叫道:“等下,我就要来了。”
周绮打开门一看,看见来人醉醺醺地,皱着眉头问:“七哥,怎么喝那么多?”
徐天宏走进门来,说道:“十四弟伤心郁闷,拉了我去跟他喝酒。我没想到把自己也折进去了。”
周绮说道:“哦,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徐天宏道:“我……我不回……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周绮道:“不成。”
徐天宏道:“怎么不成?难道你屋里还藏着别的男人不成?”
周绮面色一沉,喝道:“你真是喝多了。这种事也可以拿出来编排么?”
徐天宏看到周绮发火,心里一乱,酒也似乎也醒了一大半,牵着周绮的手,面露恳求之色说道:“绮妹,咱俩终归是夫妻。不住一起,像话吗?这几日别人都在议论咱们。什么难听的话都有,你就可怜一下我,让我和你住一起吧。你说你身子不舒服不能行房,我便好好陪你睡,手指头都不碰你一下。”
周绮识得他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低声下气恳求自己,心头一软,才要答应,突然想起陈家洛还在房中,忙道:“七哥,这样吧。今晚你先回自己的房间睡,明天待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好好商量。好么?”
徐天宏道:“好吧。我今晚就再依你一回。”
周绮忙扶他回房。
陈家洛听脚步声他们已经走远,这才走出来,出了一口气,走了出去。才刚跨过门槛,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道:“总舵主,可真是个风流种啊!”
陈家洛面如土色,顺声看去,只见说话的丽人笑意盈盈,美艳绝伦,不是骆冰又是谁!
陈家洛面红耳赤,佯笑道:“这么晚了。四嫂还没睡呢?”
骆冰揶揄道:“我要是睡了。还能看到你做的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吗?你可真有本事,连绮妹子都给偷上了。”
陈家洛见骆冰似乎并无发怒的迹象,一颗心逐渐平定下来,笑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何来偷盗之说?”
骆冰道:“你还振振有词呢。要不要我把大家集在一起聆听你的高见?”
陈家洛忙道:“四嫂,你就饶了我吧。自现在起,你说的都是高见。小弟再不敢辩驳。”
骆冰道:“这才像话。跟我走,老实将你和绮妹子的事情全部招来,若有半句虚言。瞧我怎么样对付你。”
陈家洛苦笑道:“四嫂下令,小弟怎敢欺瞒。咱们到院子里说吧。”
于是两个人边走边谈,陈家洛将李谷子污辱周绮一节瞒去后,其它的尽数道来。
骆冰听完,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陈家洛道:“当然。在此之前,我和她都未曾说过几句话。”
骆冰道:“我就暂且相信你了。只是你们这种关系该如何收场?偷偷摸摸总不能过一辈子吧?”
陈家洛道:“我们准备待此事了。就退隐山林。再不过问江湖之事。”
骆冰道:“你倒挺好。带着娇妻贵子一走了之。留下个烂摊子给我们。”
陈家洛说道:“眼下时局于我不利。此是天意,人欲何为?”
骆冰长叹一声,道:“我自十七岁嫁给你四哥。现今近二十载。在红花会也有这许久了。经历了那么多,也有些看淡了。也想过上平淡的日子,只是你四哥犹自雄心壮志,不愿服输。这些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了。”
“四哥爱你至深,你如向他这般表白,我想他会随你的。”
骆冰说道:“这可要他自愿才成。如果我胁迫他,那么纵然心愿得偿。也没什么意思。我总不希望他闷闷不乐的样子。”
陈家洛说道:“四嫂可真是善解人意,难怪四哥如此深爱你。”
骆冰突然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红。
陈家洛见她呆呆地也不说话,就说道:“四嫂如若无事。小弟先走了。”
骆冰道:“这就要去找绮妹子吗?”
陈家洛苦笑一下,说道:“是的。否则长夜漫漫,小弟何以入眠。”
骆冰说道:“你不怕我去告诉七哥?”
陈家洛道:“四嫂宅心仁厚。想必不会置小弟于绝路吧?”
骆冰道:“我对你仁义,却是对七弟不仁。这事我帮着你,你又如何谢我?”
陈家洛说道:“但四嫂有命,小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骆冰嫣然一笑说道:“也不要这么严重,我只要你寻得一方子。治好你四哥的恶疾就好。”
陈家洛道:“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说不定明日就可寻着,也不定一辈子都没有。四嫂可有心理准备?”
骆冰低头不语,显是认为陈家洛所言极是。
陈家洛继续道:“小弟上次所提意见。四嫂可有考虑过?”
骆冰俏脸一红,杏眼圆睁,道:“亏你想得出来。不怕天谴吗?”
陈家洛道:“小弟自从与七嫂相好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若能在临死之前,得偿夙愿。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
骆冰后退一步,问道:“你……你胡说什么?”
陈家洛道:“四嫂,小弟不才就直说了吧。其实为四哥生一孩子固然是事情由头,究其真正原因,实是我对四嫂音容风姿,萦怀于心。片刻不敢忘,在我心中,实已把四嫂当作意中人。可每每忆及兄弟情份。一直压抑心中不能释怀。四嫂可知这想爱不敢爱的痛苦。”
骆冰听他一席话,芳心呯呯直跳,说道:“我已嫁作人妇。年纪大你许多。实不当得你爱。你便收心好心好意对待青桐妹子和绮妹子吧。”
陈家洛道:“四嫂在我心中和她二位实无差别。也许你可以不爱我,但要我对你的爱意就此熄灭又谈何容易?今日跟你说了那么多,也不敢盼着四嫂垂青,但教小弟一日活着,四嫂就永远存在我的心中。”
骆冰幽幽地说道:“你这又是何苦?”
陈家洛道:“今日能将心里话跟你说,我已经感到很快乐了。至于余下的,便该由上天安排。我不敢再作他想。”
骆冰怔了怔,然后咬咬樱唇对陈家洛说道:“总舵主,你说的我听了很是快活。只是……咱们没这个情份!”
说完,更不待陈家洛说话。飞快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掩上门,还是能感到面红耳热,把手放在胸口,犹能感到心在剧跳,虽然她与文泰来相处数十载,可文泰来一介粗人,虽然对骆冰百般疼爱,可平时相处,连一句体己话都难得听到,更别说像陈家洛这样火热滚烫的话语,一时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心里百般折腾,不知道是何滋味。
文泰来躺在床上,看见骆冰支着腮子坐在椅上,桌面上的烛光一闪一闪的,衬托得她俊俏的脸蛋明艳动人,不由怦然心动,唤道:“妹子。”
骆产以为他有什么事,走近前来,却见文泰来抚着自己的脸蛋。眼睛放出灼人的光芒。顿时知道文泰来想什么了,于是柔声说道:“大哥,你的伤没好呢?”
文泰来面一红,说道:“哎呀,我都忘了。现在想想,这伤可来的不是时候啊。”
骆冰低声道:“如不是你带着伤,只怕也不知道现在你又跑到那里喝酒打架去了。那会记得我。”
文泰来道:“如若不喝酒打架,我便不是文泰来了!嘿嘿,冰妹,最了解我的人还是你。”
骆冰心头一动,才要说话,又忍不住不说。
文泰来说道:“不过你以后大可放心。待你把孩子生下来后,咱们可找一处清静之地。好好生活,好不?”
骆冰问道:“你英雄好汉,可要言而有信。”
文泰来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只是我看你这肚子不见起色,莫不是是那些个庸医看错了。或是你哄我开心骗我的?”
骆冰道:“才过多久。你便想要了。”
文泰来道:“那是。我可等了二十年。你说能不急吗?”
骆冰啐了他一口道:“我可记得成亲时,你说正当年轻。应是建功立业的时候,现在你一想通,就来催我,只是你妻子本事虽然大,对这种事也只能束手无策。”
文泰来笑了笑,搂过骆冰纤腰,道:“此刻数数,如果我早点想通,只怕儿子都跟总舵主一般大了。”
骆冰嘻嘻笑道:“要是总舵主当你儿子,你喜欢不?”
文泰来道:“岂有此理。总舵主也能拿来开玩笑吗?”
骆冰格格直笑,伏在文泰来怀中,问道:“那你希望咱们儿子长得什么样?”
文泰来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骆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两个人互相搂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霍青桐正自躺在床上,忽地听见陈家洛的敲门声,打开了门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笑道:“怎么了?是不是绮妹子让你吃闭门羹了?”
陈家洛关上门,随着霍青桐躺到床上,把让徐天宏险险看见的事情说了。
霍青桐道:“有道是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看你以后还敢这样大胆妄为不?”
陈家洛笑道:“还不是让你逼出来的!”
霍青桐格格笑道:“好呀。你恋奸情热,倒怪我头上了。你找上绮妹子,可不是我怂恿的吧?”
陈家洛道:“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可四嫂看出我跟绮妹的关系。这倒是难办。”
霍青桐大吃一惊,问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陈家洛道:“我从绮妹屋里出来,可不巧让她看见了。”
霍青桐紧张地问道:“那她……她怎么说来着?”
陈家洛道:“她肯帮我保密。但她素来胸无城府。兼之口快心直,我真怕她说露嘴。”
霍青桐宽慰他道:“四嫂为人守信,她既然答应。想来不会失言。只不过你与绮的事情得快解决,这样拖着,早晚得露馅。”
陈家洛道:“我何尝不想。但现在周伯父尚未救出,总不能就带着她跑吧。”
霍青桐道:“那你得加快努力才是。我看你现在扮相也和福康安和九分相似了。但假以时日,便可一试。”
陈家洛点点头,笑道:“这可多得你这个好军师教导有方。”
霍青桐柔声问道:“你现在要不要,我给你!”
陈家洛情不自禁地在她俏脸上吻了一下,说道:“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好好休息吧。改天再好好陪我。”
霍青桐笑道:“你该不会是被七哥一吓,小弟硬不起来了吧?”
陈家洛笑道:“好啊。你敢取笑你相公。”
说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动手把她衣物脱去,又把自己的也脱去后,挺着肉棒到霍青桐面前,道:“看看,硬不硬?”
霍青桐娇媚地看陈家洛一眼,玉手握住肉棒,套弄着,伸出舌头先是在下面的子孙袋舔着,然后又逐步亲吻肉棒,冠沟和龟头,最后把肉棒含入嘴内,用力吞吐吸吮。
陈家洛也不甘落后,转身转头趴在霍青桐阴部上,两手扒开阴唇,露出鲜红的嫩肉,大嘴一张也伸出舌头在里面舔弄,手指也配合的探入阴道掘挖,好一会儿,陈家洛转过来,手持肉棒在霍青桐乳头舔弄,口中问道:“后面想要还是前面相要?”
“都要。”
霍青桐说道。
陈家洛想了一下说道:“换个姿势吧!”
霍青桐问道:“那么多姿势,你要玩那个?”
陈家洛道:“狗趴。”
霍青桐依言,身子翻过来,两腿大张,纤腰下沉,将肥大的臀部高高耸起,陈家洛看着面前这具雪白晶莹的胴体,左手从背后,右手放在胸部,两只手掌同时慢慢向臀部移动,霍青桐口中叫道:“好痒。”
终于,两只手到达目的地,然后又同时探进屁眼和阴道,陈家洛两只手在霍青桐体内抠挖,眼睛不住打量霍青桐美若天仙的脸蛋上不住变化的表情,耳朵不断倾听霍青桐娇小可爱的樱桃小嘴吐出的淫言浪语。将肉棒捅进霍青桐阴道。
霍青桐大叫一声:“哦……好深!”
陈家洛奋力插几下后,又将肉棒插进她的屁眼,如此反复交替插着霍青桐两个小洞,霍青桐向后迎顶配合,嘴中呻吟阵阵,陈家洛将肉棒插在她阴道里,转身将她抱起,让霍青桐在上面,霍青桐上下左右套动着陈家洛的肉棒。不一刻,只见她身子一抖,阴精从体内涌出,她满是汗水的脸露出一丝笑意,娇躯向上挺起,将肉棒退出阴道。看到肉棒满是粘稠白乎的精液却依旧坚挺,她一只手抓着肉棒,自己扭动臀部,将屁眼对准后缓缓将它迎入体内,双手撑在身后,套弄几下,看到陈家洛闭目享受,不由娇嗔道:“我累了。你动一动吧。”
陈家洛闻言,下身用力挺动,过了一会,霍青桐又说道:“你扶住我的腰。”
陈家洛只得半坐起身,双手扶住她的细腰,用力挺动,霍青桐缓过来的双手,左手拇指和食指撑开阴唇,里面原来鲜红的嫩肉此时还多了少许精液,在红肉间,更有一条粗大的肉棒插在里面,陈家洛心中更显得兴奋,肉棒抽插得更加用力,快速。
霍青桐双手捏弄自己的阴蒂,螓首后仰,叫道:“啊……大哥……我的后门快让你插爆了。你怎么还不来啊?”
陈家洛下身耸动着说:“快来了。桐妹,你再坚持一会。”
伴随一阵闷哼,陈家洛湿热的精水射进霍青桐直肠里,陈家洛这才把霍青桐放到一旁,两人温存一阵后。
陈家洛说道:“桐妹,你可越来越知情趣了。”
霍青桐回了白眼,嗔道:“前世作孽。这世摊上你这么个男人,那还有什么法子。”
陈家洛笑道:“我看你嘴里不喜欢。心里可美得紧呢。”
霍青桐道:“胡说八道。”
陈家洛道:“不承认?”
说完,下身一挺,勃起的肉棒又滑进霍青桐体内。
霍青桐低哼一声:“你坏死了。要进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陈家洛抱住她,下身慢慢慢抽出,霍青桐伏在他怀里,感受他的温柔,陈家洛怕霍青桐受不了。所以只是细磨慢插。
霍青桐知道她的心意,心头甜蜜,玉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说道:“大哥,你尽管来吧。小妹受得住。”
陈家洛一听,再也控制不住,抓住她的臀部用力冲刺起来,呻吟声,喘息声交响在迷人的夜里……
书剑恩仇录(续) 第十八回 长叹息 侠女失贞为求儿
余鱼同独自走在冷清的街道,望着天下的颗颗星星,忽远又忽近,便似心中的李沅芷一般。他想起和李沅芷想见,相识,相爱的一幕幕,心没来由地阵阵隐痛,这时他确信对李沅芷并非无情,甚至于是爱得过于深沉,只是长久以来被自己欺骗罢了。
他不住长歌道:“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一曲唱罢,只觉胸中有股说不出的愤懑,心想:“今日才识得当时陆游所作这首词的心情。可他和他妻子终究是两情相悦,迫于世俗的压力不得美满。而自己呢,这段情是毁于自己之手还是他人之祸。一别之后,自己固然十分想念,可那边伊人可否也如唐婉思念陆游一般想念自己?”
心中掠过诸般杂念,身子晃晃悠悠在行人渐稀的街道上走,不期走到一座客栈前,抬头一看,恰是李沅芷所住。心中更是茫然,想进去又不知见到李沅芷该说什么话,徜徉良久,狠下了心,转身又向来处走去。
才走到几步,前面飘来一阵香气,一个清脆的声音伴着少许激动的声音叫道:“师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鱼同定睛一看眼前说话女郎俏丽异常,谈笑嫣然,正是李沅芷。
余鱼同心中想道今天是不是真的喝醉酒,怎么看都觉得李沅芷与过去有所不同,虽然相貌依旧,可是举手投足之间让人觉得春情动人,体态看起更显丰满韵味,胸部也比以前大了许多,臀部也是更加挺翘。
李沅芷见余鱼同目不转睛看自己,心中有些发虚,她虽心中决意忘却余鱼同,跟了福康安。尤其这几日,没日没夜陪福康安享尽鱼水之欢,不但身材已经对福康安尽数开放,心里也被他占据。可眼下见到余鱼同,心想到与他还有夫妻之约,不觉也是忐忑不安,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感心酸,问道“师哥,怎么不说话?”
余鱼同回过神来,道:“我……我喝醉了。路过这里。”
李沅芷掠过一丝失望,说道“小妹就住前方客栈,师哥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余鱼同道:“不了。天色太晚。我得回去了。”
李沅芷心头一凉,黯然让过身子道:“师哥,那你慢走。有时间,可来找小妹。”
余鱼同心生伤悲,只觉得心头更有千言万语,却不知更待何人说。只得不顾一切狂奔。
转眼脱离李沅芷视线,才要停下缓口气,一个声音说道:“怎么不跑了?难道是在等着我么?”
余鱼同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公子,心头最恨之人福康安,不觉火起,酒也似乎醒了几分。虽见他身边跟着数十名高手,也不畏惧。单手劈过去,方振喝道:“小贼,休得无礼。”
身子跃出来,挡住余鱼同,二人战作一团,数十招过去,犹不分上下,福康眉头一皱,道:“再上三个人。速战速决。”
余鱼同和方振原本功力悉敌,这一下加入三位好手,顿感吃力,加上酒劲上来,不一会,只觉胸部一震,人已经被击得横飞,随即被点穴道。
方振等人将他架到福康安面前,福康安得意的说道:“先把他押到府里放押。待他酒醒后再好生审问。”
方振等应声将余鱼同押下去。福康安整整衣冠,随步来到李沅芷房间,见李沅芷坐在梳妆台前,楞楞支着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镜子里俏脸忧愁满布,走过去,双手搭在她柔软的肩膀,问道:“芷妹,在想什么啊?”
李沅芷道:“没什么。”
福康安将她身子扳过来,问道:“没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咱们眼下已是夫妻。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么?”
李沅芷嗯了一声,道:“方才回来的时候看见余师哥,觉得他现在好可怜。”
福康安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他跟你说什么?”
李沅芷道:“没说什么。只不过看到他现在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福康安笑道:“你们夫妻多日。终究还是有点旧情未了的意思。”
李沅芷忙说道:“不是的。我现在心中只有你。可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你得给我时间。”
福康安笑道:“这个我知道。我会很有耐心地等待你心中全部是我的影子。”
说完,搂过她的脖子,嘴唇落在她的脸上,双手在她柔软的身子抚摸,李沅芷扭动身子迎合,嘴里道:“大哥。到床上吧。”
福康安解开她的衣服扣子,说道:“今日我就要在这儿将你正法。”
李沅芷不在坚持,配合他脱去衣物。不一会,一具雪白的胴体现出来,由于桌子极低,因而大腿以上部份全部映在镜里,李沅芷看到镜中像,害羞地闭上美目,福康安道:“眼开眼。我要你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我要让你脑中以后只能有我一个男子。”
李沅芷听到他火辣的言语,嘴上说道:“你这人好霸道。”
说完,打开春情荡漾的眼睛,注视福康安的大手用力捏揉自己的双乳,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抚挲,随后来到下身黑森林处,一只手捏住阴蒂,另一只手探入阴道抠挖,李沅芷“哦”了一声,身子缓缓向后倒在福康安怀中,福康安弄了一会后,说道:“芷妹,把左腿抬起来。”
李沅芷害羞地说道:“不要,羞死人了。”
福康安手指在她阴道重重挖一下,道:“快点,难道你不听相公的话么?”
李沅芷只好左手拉住大腿,慢慢举过头顶,顿时她阴部的全部秘密都暴露在镜子里;阴唇被福康安左手大大分开,鲜红粉嫩的肉团因为福康安右手中指在阴道的抽插嗡动;福康安看见镜子里李沅芷秀眉紧蹙,美目含春,嘴里不住呻吟,阴道中又加入一要手指,时而双指齐进齐出,时而分开两头将阴道口向外张开,让里边淫水滴滴向下流出,李沅芷透过镜子看到这淫糜一幕,不住身心俱疲,口叫道:“福大哥……我要来了。”
话音甫落,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落在地上。
福康安这才将李沅芷放开,站立镜前,双手扶着桌子,弯下腰,臀部向后挺出,他脱下衣物后举起坚硬的肉棒进入李沅芷体内,福康安扶住李沅芷纤腰,下身用力抽插,李沅芷身子抖动着带动一对乳房乱颤,螓首也是钗横发散,娇喘吁吁,一阵疯狂后,福康安说道:“芷妹,你自己动动看。”
李沅芷“嗯”了一声,肥大浑圆的臀部一前一后抽动,福康安双手打开她的屁股,可以清晰看见肉棒进出肉穴的情景,一时兴奋,手指忍不住在李沅芷暗红的菊花蕾抚摸,李沅芷停止动作,伸出手拦住他的手道:“大哥,别……”
福康安道:“芷妹,乖。让大哥摸摸。大哥答应你,再没有征得你同意之前,不插进去。好不?”
李沅芷只得随他爱抚,身子却在这刺激下,顶得更加用力,福康安后来兴起,将她抱住,不到床上,搞成狗趴势,两人就奋力配合迎顶,终于福康安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射入李沅芷体内。
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说道:“芷妹,你真是越来越强了。再过些时日,只怕我都不是你对手了。”
李沅芷道:“你这个下流胚子。整日没事就想着新法子来羞人家。”
“咦,今日我又怎么羞你了?”
福康安说道。李沅芷害羞地躲在福康安怀里,撒娇的扭动身子不说话,后面在福康安的追问下,这才吞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摸有人家屁眼!”
福康安哈哈大笑,道:“我的傻妹子,这可是夫妻情趣。我不止要摸,以后我还要大肉棒插进去。”
李沅芷一下面红心热,不敢再出声。
第二天早晨,福康安回到府中,让人将余鱼同带上来,余鱼同此时酒已经醒。
看见福康安,转过头去,福康安挥手让其它人出去后,笑道:“余公子,上次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的话么?”
余鱼同双眼直冒火:“既已落在你手。要杀要剐。任你处置,休要多言。”
福康安笑道:“大丈夫何必轻言生死。你们虽处敌对双方,但总算没有深仇大恨,只要余兄肯合作,我可向皇上保你无罪。加官晋爵,更不在话下。”
余鱼同道:“要我死倒容易得多。要我与你们这帮狗奴才合作,除非天地倒转!”
福康安拍手道:“余兄果真是血性汉子。我向来敬仰的这是这种人。只是素闻余兄与李沅芷姑娘伉俪情深,如若让余兄为了她与我合作,不知道余兄可否考虑?”
余鱼同一怔,问道:“芷妹,你把她怎么样了?”
福康安气定神闲,悠然说道:“你昨晚不是刚见过她吗?其实她心中现在仍是对余兄念念不忘,只苦于余兄身处红花会,徒呼奈何!只要余兄肯弃暗投明,我愿帮余兄保媒,让你们破镜重圆,余兄,你看怎么样?”
余鱼同咬牙骂道:“滚你娘的。老子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耻与你们为伍。”
福康安脸上忽明忽暗,半晌才佯笑道:“余兄想是对小弟尚有成见。这样吧。反正也不急在一时,你先去考虑考虑。待想通咱们再谈。”
说完,让人进来把余鱼同带下去。
方振道:“这帮红花会好似个个都软硬不吃。棘手得很。”
福康安道:“也是。也不知道红花会有什么歪门邪术,竟让这手下个个忠心至此。”
两个人正聊着,傅恒氏从外面走进来,福康安和方振跪下请安,傅恒氏让他们都起身后,微笑地看着福康安道:“安儿,听府里手下说,你这些天跟一个姑娘处得挺好。是不是真的?”
福康安道:“也只是较好朋友而于。”
“较好?我看你现在是夜夜笙歌,乐不思蜀。还能是较好?改日带回家让我瞧瞧,如果合适,就订下这门亲,过些日子就是皇上生辰,也让他高兴高兴。”
福康安只应道是。傅恒低说完,又絮絮叨叨跟他说一些话后,就走了。
福康安在屋中转了转,道:“瞧我这记性。连皇上寿辰都忘了。”
方振走上前,道:“眼下还有十多天。要准备礼物也还来得及。”
福康安道:“你猜皇上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方振心里虽然有数,却还是说道:“这个属下愚钝,还请大人示下。”
福康安得意洋洋地说道:“呵呵,我猜其它人都是去搜刮奇珍异宝了。可不知皇上九五之尊,什么东西没见过?咱们得献上个独一无二的。你猜红花会众当家用来当礼物怎么样?”
文振道:“皇上生辰,大人献上反贼。即意皇上英明,天下太平,再好不过!”
福康安哈哈笑道:“正是。所以从现在起,你要加派人手给我加紧搜查。另外对这个余鱼同也得加紧审问,眼下也顾不上什么了,必要时你给我上刑。狠狠打。”
文振领命而去。
陈家洛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看见骆冰在厨房和卧室来回跑,不知道是太忙还是其它原因,楞是没向陈家洛这个大活人丢来一个眼神。陈家洛心情好不郁闷。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陈大哥,在想些什么?”
陈家洛回头看是周绮,他们自那晚险险被徐天宏抓奸后,两个人就下意识地减少呆在一起说话,今日见周绮找上来,颇感意外,看看四周无人,问道:“你怎么来了?”
周绮笑嘻嘻的脸登时一变,道:“我不能来了。那我现在就走。”
“别,别。我可是天天盼着和你说话呢。”
陈家洛忙说道。
周绮“哼”了一声道:“才怪。”
话虽如此,人却在陈家洛旁边坐下,陈家洛问道:“七哥不在么?”
周绮道:“他去找十四弟了。”
陈家洛一怔:“十四弟怎么了?”
周绮横他一眼,道:“瞧你怎么当的总舵主,兄弟都不见几天了都尚且不知道。”
陈家洛道:“确实没注意。我这些日子正忙着看福康安资料。怎么没人告诉我?”
“估计是怕分散你的注意力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人都不见了,还不是大事?”
陈家洛道。
周绮笑道:“陈大哥,你猜他会不会又跑到那个深山老林当和尚了?自从沅芷妹妹走以后,我就发现他精神恍惚,有点不对劲,只怕是为情所困,看破红尘了!”
陈家洛道:“反正现在闲着没事。出去找找看吧。”
周绮道:“你自个去吧。我还得照料宝宝。”
陈家洛只好独自一人去,在经过文泰来房间的时候,碰巧看见骆冰呆呆站在门前不知道想些什么,看见陈家洛,问道:“总舵主,要出去吗?”
陈家洛说出去找余鱼同,骆冰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陈家洛自然是没有意见。
陈家洛和她走出去,见她眉头紧锁,神色忧郁,问道:“四哥的伤好些了么?”
骆冰道:“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还是不能用力。”
陈家洛道:“四哥功力果然是超绝,换成我,只怕不躺上一年半载都不会好。”
骆冰横他一眼,说道:“你若稀罕,我让他把功力心法传给你,如何?”
陈家洛笑笑不再说话。
骆冰见陈家洛渐往城外走,一时好生奇怪:“四弟跑这来了,你确定?”
陈家洛道:“我也不知道。随便走走,或许运气好,在某个寺庙碰上他也不可知。”
骆冰笑道:“感情你们都认为他出家当和尚了。”
陈家洛道:“四嫂意见呢?”
骆冰道:“我脑子不如你们聪明,但我在想,十四弟是个重情义之人,纵使离开,也会留下口讯。不至于凭空消失。你说呢?”
陈家洛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发生意外?”
骆冰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陈家洛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回去叫人去看下。”
骆冰微笑道:“这么来说,我们现在这趟是白跑了?”
陈家洛道:“非也。能与四嫂同游,也是我平生之大幸。怎么能说一无所获呢。”
骆冰道:“你的大幸可是我的不幸呢。”
陈家洛道:“怎么?我生得这么讨厌吗?”
骆冰道:“你生得是好看。只可惜里头全是花花心肠,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陈家洛转头道:“孔子曰,食色性也。难道我喜欢你也有错吗?”
骆冰道:“我不知道这些孔大圣人的名言,但我想你跟我说得再理直气壮,你敢当着会里兄弟说这话吗,你不敢说,那便显得你心虚。要不,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敢当着天下人的面宣布你喜欢我,我就嫁给你当老婆,如何?”
陈家洛道:“如此艳福。小弟无福消受。”
骆冰得意地说道:“你又想占便宜,却不愿付出代价。天下那有这种好事?”
陈家洛道:“四嫂见笑。其实小弟虽对四嫂心生仰慕之心,却不敢奢求回报。你与四哥相识在前,相爱于后,小弟何德何能,敢横刀夺爱。前一晚,实在是因主一时糊涂,将心事说付给你,让你烦恼,真是罪过。现在想起来,好是不安。”
骆冰道:“你也无须自责。虽然我对你并无爱意。也实在感念你的一片赤诚。”
陈家洛道:“有四嫂这话,足够小弟铭感五生。”
骆冰踌躇一阵后,眼里突然露出坚定之意,说道:“总舵主,上次你的那事。我现在同意了。”
陈家洛一怔,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又听到骆冰继续说道:“不过你给你听着。我跟你这样做,全是为了大哥。我不想看他失望,不愿文家就此断后。你以为是我对你有意,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陈家洛道:“小弟晓得。一切依四嫂就是。”
骆冰俏脸蓦地掠过一丝红云,道:“那……我们这事什么时候……”
陈家洛道:“择日不如撞日吧。过些时日,只怕四哥伤好,我们要找机会就难了。”
骆冰变得有些迟疑:“这……会不会有点仓促?”
陈家洛壮起胆子,伸出手环住骆冰的腰向自己身上靠,觉得触手处光滑柔软,一股体香扑鼻而来,不由一阵陶醉,骆冰身子一靠在陈家洛怀里,觉得身子一麻,才要闭目温存,又觉不妥,忙挣脱开来,美目瞪陈家洛一眼,道:“大白天,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陈家洛道:“既然四嫂已经作决定,那么这事越早越好。否则一俟救出周伯父,只怕四嫂再见我就难了。”
骆冰道:“臭美吧你。难道天底下只有你一个男人。惹我火起,不要你了。”
陈家洛忙赔笑道:“是小弟说错。请四嫂掌嘴。”
说完,左手抓起骆冰的手在脸上轻刮,骆冰一笑,道:“好了。别闹了。”
陈家洛道:“城中各大小客栈只怕已经布满福康安爪牙。是去不得了。咱们在城外找处农家借宿吧。”
骆冰心跳得厉害。闻言再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
陈家洛和骆冰找到一户人家,说是路遇强贼,被抢银子不说,还被打伤身子,想借个房间休养,并付上银子。那家主人倒是热心,不但分文不取,反而腾出自家最宽敞明亮的屋子。
陈家洛和骆冰进房间,关上门。骆冰飞步来到床上,低垂螓首玩弄衣角,红云密布的俏脸,便似红艳欲滴的小蜜桃,眼里余光看到陈家洛步步走近,芳心呯然剧跳,又是害羞又是迷茫。一只手托住骆冰的下巴,陈家洛望着眼前宜嗔宜喜,美艳绝伦的脸蛋,强忍住心中的冲动,手掌轻轻顺着脸颊轻轻抚摸过她的鼻子,眼睛,耳垂,尔后落在她柔软的肩膀,骆冰的呼吸渐渐急促,当陈家洛的手触及她的衣带时,她猛的睁开眼睛,玉手搭在陈家洛的手上,说道:“总舵主,改天吧,好不?”
陈家洛看她充满不安的眼神,知道她心中深爱文泰来,先前固然是要下定决心要为生孩子放弃贞节,可事到监头,还是有些犹豫不决。陈家洛能此节,双手反握住她的小手,说道:“四嫂,既已决定,那么迟早都一样的。你也想要四哥早点开心起来,对不对?”
骆冰似是坚定下决心,说道:“咱们只此一次。以后你可不能缠我!”
陈家洛道:“小弟人生有此一回。已是上天恩赐,怎敢妄言二次。”
说完,松开双手,解开骆冰腰带,再一掀,露出两截晶莹如玉的手臂,粉黄色肚兜紧紧裹在丰腴的肉体,胸部两卒山峰高高耸立,陈家洛在她赤裸的手臂上亲吻,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摩挲,手指轻解开肚兜扣结,随着肚兜脱体而落,骄傲耸立的双峰赫然出现,久经岁月的双峰依旧不见丝毫下垂,峰顶的两颗红樱桃也依然鲜艳,陈家洛怀着一分激动一分虔诚的心双手握住一颗乳球。
“啊”的一声,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骆冰是因为敏感部位首次被文泰来的以外的男人抚摸,紧张不安;陈家洛则是从心里感叹骆冰乳房的柔软和细腻,陈家洛紧捏玩弄骆冰的乳房,嘴巴在她雪白的颈部亲吻,不一会儿,又顺着她优美的曲线向下,吻到她的乳房,伸出舌头在骆冰的乳房一遍又一遍的舔,骆冰觉得又麻又痒,嘴里忍不住叫出声,娇躯微微摆动,双手紧抓住身下床单,俏脸满布情欲,陈家洛从骆冰时断时续的呻吟中得到鼓励,嘴巴张的老大,用力吸进骆冰乳肉,再用牙齿轻啃,伴随乳头被含进嘴巴轻啃轻咬,用力拉扯,骆冰终于高喊出来:“总舵主,你。哦……快点啊!”
陈家洛直起身子,褪下骆冰下身衣物,陈家洛入眼处就是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一具雪白如玉的胴体上大腿根部的一丛黑森林更加显得醒目。仔细一看,可以看见丛林中有一道肉缝,肉缝周围阴毛已经湿了,骆冰在陈家洛的注视下,大是害羞,双手捂住阴部,陈家洛微笑着俯下身子,吻着骆冰的玉手,待骆冰的心定下来,才拨开她的双手,同时将她的大腿张开,双手拨开茂盛的阴毛,发现骆冰的阴唇远较霍青桐和周绮来得肥厚。
大拇指和食指各捏住一片阴唇,用力向两旁拉开,骆冰血红阴洞顿时暴露无遗,陈家洛目不转睛地欣赏眼前美景,似乎忘记世间一切。
骆冰虽和文泰来交欢无数,但像现在这样阴道被看得这么仔细还是第一次,她想到下身私密被一个男人尽情欣赏,而这个男人还不是自己丈夫,心中就没由腾起一股羞意,但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遍布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剧烈的喘息声,再也顾不上矜持,只是一昧尖叫扭动,直想一泄心中深藏已久的欲望。
陈家洛换作左手撑开骆冰门户,右手中指插入骆冰阴道抠挖,嘴巴也贴到骆冰阴洞,在她娇艳欲滴的嫩肉肆意吻舔,这对骆冰更是头一遭,只听她尖叫着,身子如受伤的大蛇作垂死挣扎,奈何陈家洛紧紧压着她的下身,是以她上身摇来晃去,下身依旧在陈家洛的掌握之中,陈家洛不理她的尖叫挣扎,只是一心品尝她下身的味道。
良久,只听骆冰下巴上扬,胸部前挺,身子颤抖,一股白色温热阴精从她阴道涌出,陈家洛两个大拇指用力撑开阴道,嘴巴“噗哧”地吃着阴精,最后又用舌头将阴洞细细舔一遍这才坐起身,骆冰被一种有生以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刺激得脑子一片空白,连身子都好像不属于自己;迷离惺松的美目看到陈家洛嘴角还残留白色精液,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陈家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骆冰道:“瞧你脸上,就像一只偷吃的小花猫!”
陈家洛用手摸,看着手上液体,笑道:“我就是一只偷吃的小猫,专吃你这只鱼,怎么的?”
骆冰道:“快点吧。咱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再不回去,别人要生疑。”
陈家洛脱去衣服,插着肉棒对准阴道,调笑道:“四嫂,小弟就要进来了。”
骆冰羞极,闭上眼不去看他,身子不安地抖动,陈家洛见她害羞,也不再去调戏她,身下用力,肉棒逐渐没入骆冰体内,骆冰闭上眼,脑海蓦地出现文泰来的脸上,心中不由冒起愧疚,心想纵是有着千种理由,也到底是失掉贞节,最后换来孩子,这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对是错?而对大哥来说,这个孩子真是他所想要的吗?
在骆冰患得患失中,陈家洛已经大起大落进出骆冰阴道,骆冰的愧疚不安逐渐被性爱快感替代,她想:“我是为了大哥开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日,以后要好好对待大哥。补偿他就是!”
这么想着,心结放开,张开手臂抱住陈家洛,身子也开始扭摆迎合,陈家洛在上面插一阵后,把骆冰翻过来,骆冰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娇躯上下起落套弄陈家洛肉棒,胸前一对硕大乳房跟着乱跳,惹得陈家洛双手摸上去,捏揉。
好久,骆冰软软趴在陈家洛身上,口中吐气如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累……动不了啦。”
陈家洛抓着她肥大丰厚的屁股,上下左右摇动,全数吞入阴道的肉棒便如摇呼拉圈般摇动,骆冰静静地感受陈家洛的肉棒,觉得它是那么长,插入自己不曾有人涉足的领域;它又是那么粗,把阴道胀得满满的,似有一种裂开的感觉,偏偏这两种滋味都是以前文泰来没有带给她的,让她不由地冒出想如果能一辈子都这样该有多好!可随即又暗骂道:“骆冰啊骆冰,你可是有夫之妇,与他一夕之欢已经对不起大哥,如果再贪恋肉欲,那和青楼女子何异?”
温存一阵,陈家洛把骆冰翻过来,成了“狗趴势”骆冰感到这个姿势不但阴部,甚至连屁股都展现在陈家洛眼中,不由害羞地刚要翻身,不料身子被陈家洛控制,然后那根让自己爱恨交加的肉棒瞬间又填满体内的空虚,而且似乎这一次插得比之前更重,更深,随着陈家洛的抽插,她忘记羞耻,全力向后顶着,满头秀发已经散开来披在光滑的背上,;陈家洛握住骆冰的纤腰,便如一个骑士纵横驰骋,每一次插出再插进,总能带出一股水滴在身下的床单。
终于,陈家洛只觉精关一松,体内多时蓄积的精子涌入骆冰体内,随后陈家洛抽出肉棒,抱着骆冰道:“四嫂,有没有感觉到孩子的气息?”
骆冰笑道:“那有这般快?你当你真是送子娘娘派来的吗?”
陈家洛道:“咱们休息下,再来一回吧?”
骆冰一听,挣脱陈家洛怀抱,走下床道:“现在都晌午了,我要回去了。”
陈家洛只得跟着下床穿衣。
骆冰到镜子前细细打理,确定无异后,回头看到床单上的片片水渍,想起刚才疯狂的激情,脸上感到火辣辣的。一咬牙,抓起床单向上一扔,手中鸳鸯刀出手,只见刀光闪处,床单化作千万朵雪花散落在地,陈家洛一怔,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骆冰没好气地说道:“难不成留它让人看笑话吗?”
陈家洛这才明白,两个人告别时,少不得编出一番说辞解释床单之破,好在他们既付银子,那户人家又好说话,所以对他们编出的破绽百出的理由虽不以为然,也没说他们什么。
两个人路上不言不语,回到住处,才刚进门,发现院里站满会中兄弟,骆冰心中发虚,低头快速通过人群回到房间,这可把徐天宏等人弄糊涂:“怎么平时爽朗大方的鸳鸯刀今日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陈家洛问道:“有十四弟的消息吗?”
徐天宏答道:“询问分布在城中各处兄弟,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根据我的推测,十四弟应该是在和我喝完酒到次日早晨这段时间失去行踪的。否则除非他刻意隐藏,要不然会中兄弟不至从第二天早晨开始就没有他的消息。”
陈家洛道:“不错。只有在这时间,在我们查控力量大为减弱的时候,十四弟的行踪不为我们所知。我们现在要弄清楚十四弟是自己躲起来还是发生意外?”
徐天宏道:“我看是后者居多。十四弟不会这么无聊,没事和我们躲迷藏。”
无尘道:“会不会让李沅芷抓住了?”
徐天宏道“我看李沅芷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她和十四弟总算夫妻一场,她先前对十四弟是真心实意的,所以不大可能。”
常伯志道:“女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在之前,又有谁会想到她为福康安背叛我们。眼下为讨奸夫欢心,设计陷害十四弟也不是没有可能。”
徐天宏道:“各位兄弟既然都这样说,那就派人到李沅芷住处查看下,反正这事跟她没关系,福康安也逃不了干系。”
常伯志道:“福康安这龟儿子生的,敢抢我兄弟老婆,下次落在我手上,非捏爆他的卵蛋!”
众人一听,俱都大笑,只有陈家洛和周绮飞快对视一眼,心中颇不是滋味。
房里,文泰来问骆冰:“冰妹,外面闹哄哄的,发生什么事?”
骆冰随口道:“想是在商量十四弟的事情吧?”
文泰来惊愕问道:“十四弟发生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骆冰道:“也没什么大事,他是出家当和尚了,我看你受伤没好,就没告诉你,免得你担心累了病情。”
文泰来笑道:“十四弟经历这么多事,还总是这副少年性子,真没法子。”
骆冰坐到文泰来旁边,看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心内不住百转千绕,表情有些复杂地问道:“大哥,假如我也犯下大错。你会不会像十四弟那么抛下我遁入空门?”
文泰来粗大手掌抚摸骆冰脸颊,不无怜爱地笑道:“你你这样乖巧可爱的人怎么会犯下大错。再说了,你是我的妻子,便是犯错,我也会和你一起阳春白雪,怎么会弃你而去?”
骆冰呆呆看着文泰来,蓦然泪珠从眼眶迸出,伏在文泰来怀中涰泣,文泰来被这突如其来地转变感到吃惊,轻轻拍着骆冰的肩膀道:“怎么了这是?”
骆冰趴在文泰来身上抽噎一阵,自觉心里有些畅快,这才坐起来,抺去眼泪说道:“没事。大哥,你先休息,我去做饭。”
走到厨房,却发现霍青桐已经在里面忙了,不由笑道:“桐妹子,有身孕怎么不去休息,还在这忙什么?”
霍青桐回头笑道:“平时都吃你做的饭,心中都感到不好意思。今日看你比较忙,想帮你一下。”
骆冰握住她的手笑道:“自家姐妹,说的这么客气。看你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子做饭,我都心疼呢。快回去躺着吧,我来做。”
霍青桐笑道:“没关系。也快好了。”
骆冰只得由她,想到上午和一阵陈家洛缠绵出不少汗,就舀桶水去洗澡,脱去全身衣物,静静泡在浴桶,温水让她疲惫的身子轻松不少,但和陈家洛激情欢爱却历历在目,脑海全是陈家洛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的画面,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攀上山峰,一边揉捏,另一支手也来到下身,剥开阴唇,在阴蒂搓揉,口中娇喘出声,突然,下身精关猛然一松,一股温热的精液冲关而出,这才让她回过神,想起刚才的一幕,不住面热心跳,急急穿上衣服,走回房中。 10-23
书剑恩仇录(续) 第十九回 出妙计 谁道女儿不如男
回到房中,才刚掩上门,听到房间里传出说话的声音,推开卧室的门。看见陈家洛和文泰来在里面聊天。
两个男人聊得正酐,听到开门的声音,俱都回头,看见刚出浴的骆冰云发微乱,俏脸因为温水的蒸泡,遍布红晕,红艳诱人,虽然穿的是宽大衣服,还是未能遮住她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屁股。骆冰纵是大方,也被这两个与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男人火辣的目光看得羞意大起,低头快步走入她的房间。
原来自从文泰来受伤以后,为了不影响他的伤势恢复,她就把原来的书房改成卧室,平时她多半睡在这里。直到骆冰离开视线,这才将目光收回来,陈家洛自觉气氛有点尴尬,就说道:“四哥,你好生休息。外边的事有我们处理,你无须担心。”
文泰来呵呵笑道:“好。”
陈家洛走出去,顺手把门掩上,正举步向大门走去时,目光飘向骆冰房间,犹豫片刻,走过去,用手轻推,没想到房门只是轻掩,这一推门就开了。骆冰正坐在镜子前梳理头发,看到陈家洛推门而进,又羞又急,回头低呼道:“你……进来做什么?”
陈家洛道:“想和四嫂聊天。”
骆冰道:“聊天找你四哥去,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陈家洛笑道:“原来我以为经过上午之后,咱们会更亲密呢。怎么反而生分了?”
骆冰面色一正,道:“你忘记当时我们怎么说的啦?你不是答应不缠我的吗?”
陈家洛道:“四嫂此言差矣。小弟是想我们做不成夫妻,朋友该可以做吧。再说了,如果我们突然生分,见面如仇人般,岂不让兄弟们看了生疑?”
骆冰想他说的有道理,这才平静下来,道:“嗯,那你以后可得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陈家洛嘻嘻走近骆冰身后,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子,我一切唯你命是从,好不好?”
骆冰笑道:“行。你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我真的有事交给你,你别推脱啊?”
陈家洛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是帮四嫂这样美艳绝伦的女子办事,那是我的荣幸,那有推脱之理。”
骆冰闻言嫣然一笑,又转头过去对着镜子继续梳理头发,陈家洛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梳子,说道:“这点小事,便由我来代劳吧。”
骆冰格格笑道:“堂堂红花会总舵主不伏剑杀敌,却手持梳子作红妆,可何道理?快些还我,免得让人骂我误你。”
陈家洛一手抚上如绸缎般光滑的秀发,慢慢梳理,口中道:“小弟情愿以此伺侯四嫂,只盼四嫂给个机会。”
骆冰听着他的话,又看他专心致志的表情,心中不由一下痴了,气氛一下变得安静而诡异,只听见梳子梳过秀发发出的沙沙的声音,陈家洛将骆冰头发摆弄好后,问道:“四嫂,这发型还行么?”
骆冰左看右看,满意地说道:“很不错。看得出来,青桐妹子对你是下了不少功夫。”
陈家洛讪讪道:“四嫂说笑了。其实我自小替义母梳理头发,这都是她教的。”
骆冰道:“你义母教你这手艺?哈,她难道是想让你以此帮媳妇天天梳头?”
陈家洛一笑置之。
骆冰自知失言,也觉不好意思,说道:“总舵主,你先出去吧。”
陈家洛闻言,放下梳子,道:“如此,我先走了。”
骆冰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素手摸着秀发,脸上又是迷惘又是喜悦。
晚上,骆冰躺在床上,昔日平静的心湖却仿佛被一些似有如无的东西拨弄,让他辗转难眠,起身来到文泰来房间,看他睡得正酐,被子落在一旁,心中不由好笑:“大哥这么大,睡觉还像个孩子。”
走过去,轻轻为他盖好被子后,退出房间来到院里,心情呼吸清新的空气,想着个中心事,眼光转处,看到周绮房里还亮灯,就走过去,敲敲门,里头传出周绮清脆的声音:“谁啊?”
骆冰道:“是我。”
周绮过来开门,骆冰走进屋中,下意识双眼四处打量,周绮笑问:“四嫂,找什么啊?”
骆冰道:“看你有没有藏野男人。”
周绮心里吃惊,面上笑道:“四嫂这么深夜不睡,便是来这儿寻我开心的么?”
骆冰道:“开开玩笑也不成吗?咱们姐妹好久没有谈心了,今晚便谈个通宵,如何?”
周绮道:“小妹没有意见。只怕把你留在这,四哥要怪罪我耽误你们的良辰美景呢。”
骆冰道:“他早睡了。”
周绮边脱外衣边道:“不知道四嫂要和小妹谈什么?”
骆冰看到周绮只剩下肚兜和内裤,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如玉,胸部饱满,臀部翘圆,不由赞道:“绮妹身段真好。我见都流口水。且不知七哥如何舍得夜夜让你独守空房。”
周绮爬上床,道:“四嫂过奖。小妹那有你的好,我瞧会中兄弟个个看到你的时候,眼睛真冒绿光呢。”
骆冰这时已经把外衣脱掉,爬上床来和周绮躺在一块,闻言道:“是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周绮道:“你眼中只有四哥,对其它男子的眼光自是视而不见。唉哟,我真替那些个兄弟叫屈!”
骆冰道:“你少耍贫嘴。说到年轻貌美,我怎么比得你。只怕你说我是假,说自己是真。”
周绮道:“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成熟的女人。便像四嫂这般乳大臀圆的,男人才喜欢呢。”
说完,伸出手在骆冰胸部飞快抓一把,又笑道:“哟,弹性真好。我可羡慕死了。”
骆冰也不甘示弱,在周绮胸前摸索,两人嘻笑着在对方胸部揉摸,不知觉心里泛起无数涟漪,俏脸如抹上胭脂般嫣红一片,清澈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周绮已经有近一个月不尝肉欲,眼下敏感处被逗弄,浑身酥软,双手捏玩骆冰硕大饱满的胸部,道:“四嫂奶子这么大,床第之间四哥必是爽到极点,爱不释手了?”
骆冰年纪虽然比周绮长,但论到床上开放程度,可不及周绮,要知周绮和陈家洛相爱以来,便如3P,4P都玩过,床上淫声浪语比这更不知道要浪多少倍;是以骆冰听到周绮这话,登时支吾不敢说话,周绮见骆冰脸更加通红,眼神闪烁,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心想:“看来她与四哥夫妻间房事也是循规蹈矩的紧。”
于是笑道:“四嫂,你这么拘谨,那可不成。女人在床上总归要主动些,男人才喜欢。”
骆冰啐道:“你道天下男人都似你家那口子,成日想着鬼点子去捉弄人。”
周绮吃吃笑道:“男人在床上都一个德性。跟鬼点子多好像没关系。”
骆冰道:“我要是有孩子,只怕都有你这么大了。你下巴轻轻,倒像是你比我大似的。还是你经历的男人比我多?”
周绮道:“四嫂此言差矣。此事怎可以年纪论。信不信我教你几招,保你回去让四哥欲仙欲死,天天抱着不让你下床?”
骆冰面红道:“你这小妮子。越说越不像话了。”
周绮将骆冰肚兜解去,纤手边摸骆冰乳房边问道:“四嫂,你和四哥一个月行房几次?”
骆冰被周绮大胆的言语,富有技巧的抚摸刺激得有些忘乎所以,想到周绮是个女的,心态自然放松,胆子也大了不少,闻言笑道:“你四哥平时较忙,对这事也不感兴趣,有时一个月也不定有一次。”
周绮又问道:“四哥武功高强,床上定也是勇猛无匹,把你弄得飘飘欲仙了?”
骆冰道:“他向来浅尝辄止,像你说的,却从来没有过。”
周绮伸出一只手掏到骆冰阴户,找到阴道口,挤进去两只手指抠挖,嘴上不停道:“四嫂天生尤物,我见犹怜。可惜四哥不解风情,荒废这么好的身子。”
骆冰大腿夹住周绮在洞里活动的手指,呼吸逐渐急促,说道:“你与七弟,想必是夜夜云雨?”
周绮道:“嗯,人家为你抱不平呢,你却来取笑人家?”
骆冰道:“你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都向你坦白那么多,你怎的对我守口如瓶,莫非你对我信不过?”
周绮道:“那有此事,四嫂请问,小妹有问必答。”
骆冰想了下,问道:“我看总舵主平日跟你较为密切,他是不是在追你?”
周绮一听,心里一惊,手也从骆冰阴道中抽出,道:“四嫂真会开玩笑,总舵主自有他如花似玉的青桐妹子,怎么会看上我?”
骆冰道:“难道是我看错了?”
周绮笑道:“莫非是四嫂对他有意思,要不要我帮你牵桥搭线?我听青桐妹子说,总舵主那根东西可是又粗又长,这一插进去,可是美得紧呢。”
此言一出,非但骆冰,连周绮自己也在脑海里浮现陈家洛粗长的血红大棒进出肉洞的情景,一时之间,两个人互视一眼,看见对方眼里已是春意浓浓,周绮主动脱光衣物。顿时,两具丰满雪白,风情万种的胴体就如八爪鱼纠缠一起,骆冰初次经历尚不知如何摆弄,周绮可是沙场老将,只见她压到骆冰身上,毛茸茸的阴部贴上骆冰阴户,顺时针摩擦,两只手也去揉骆冰乳房,嘴里左右交替亲吻婷婷玉立的乳头;随着时间的推移,骆冰逐渐摸到门道,也向相反方向扭动臀部,眼前的周绮慢慢变成陈家洛在她上面抽插,让她不自主更加用力迎合……
不久,只听两个人低呼一声,阴洞涌出阴精将两片黑森林喷得湿湿的,乌黑的阴毛还挂着白色阴精,周绮从骆冰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问道:“四嫂,舒服吗?”
骆冰嗯了一声:“绮妹,你这一手功夫可厉害得很啊。”
周绮得意地说道:“什么时候四哥满足不了你,四嫂尽可来找小妹。”
骆冰笑道:“你还是留着力气陪七弟吧,我不敢掠人之美。”
两人嬉笑着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睁开眼,看见对方一丝不挂的身子,想到昨晚的荒唐,周绮且罢,骆冰却感到不好意思,一边穿衣一边说道:“绮妹,我昨晚跟你说的,你可能对外人讲啊。”
周绮道:“放心吧。我不是多嘴之人。”
两个人收拾妥当后,走出去,瞧得会中兄弟在往会议室里走,心知有事,就跟进去。找个地方坐下来。
陈家洛看到人到齐,就说道:“七哥,你可以说了。”
徐天宏道:“昨日,我花重金托关系向福康安身边侍卫打探得知。十四弟确已落入福康安之手。”
赵半山问道:“以十四弟的才智武功,纵是不敌,要脱身也不是难事,因何落入福康安之手?”
徐天宏道:“此事说来惭愧。那夜十四弟与我喝酒,当时我先他走一步,据那人说,十四弟是去赴李沅芷之约回来的路上被福康安伏击,想是他酒醉没醒,这才遭到不测。”
无尘听到此,胡子一吹,喝道:“我早就说这妖女恋奸情热,早把夫妻之情抛之脑后,果不其然,我现在就去将她抓来,拿她去换十四弟。”
徐天宏苦笑道:“二哥,我刚接到这个消息。就马上派人去找李沅芷,可回来的人都说她早就住进福康安府里。”
无尘气愤地坐在椅上,群雄面面相觑,心想名震天下的红花会不到一个月二次折于这个女人之手,这要传出去,面子可真挂不住!
陈家洛道:“七哥有何良策救十四弟?”
徐天宏道:“总舵主,你现在扮福康安已经维妙维肖,如不是非常亲近之人,断不会发现其中破绽。不过此计只可用一次,如今十四弟和我岳你分居两处,总舵主又分不得身,说不得只好想个法子将他们拢在一起。”
陈家洛道:“想必七哥已有妙计?”
徐天宏道:“我这招平常得很,咱们不如去佯攻福康安府第,一次,二次,多次后,必让他烦不胜烦,最重要的是让他心生不安全之感,如此一来,他会将十四弟押入天牢,如此一来,总舵主再一出马,就可大功告成了。”
陈家洛点头道:“诸位兄弟可有什么异议?”
众人均同意。陈家洛道:“既然都没有意见。就按七哥说的做,这事就交由七哥全权负责指挥。七哥,你跟兄弟们说说该怎么行动?”
徐天宏道:“我所托之人只是一个小小下人,他打听不到十四弟具体关在福康安府里那个地方。好在我们此行目的只是放几把火,杀几个人就可。也没有多难。”
霍青桐微笑道:“七哥,恕小妹直言。这样恐怕不妥,咱们这样进去误打误撞,福康安又不是傻子,岂会中计?说不得到时弄巧反拙,反而不美。”
徐天宏道:“呵,是我把事情算得简单了。不过福康安府中不下百间,防卫森严,要找出十四弟所在,只怕不易。”
霍青桐道:“七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猜福康安府中现在三处防守得最为严密,其一福王居处;其二福康安居处;其三是十四弟关押之处。咱们寻个轻功极佳之人在夜里潜伏进去,细加观察,加以排查,就不难知道。”
徐天宏恍然道:“霍姑娘果真是妙绝天人。如此一来,确可以在短时间内找到十四弟关押之处,只是派谁去为佳?”
无尘道:“论到轻功,会中兄弟有谁及得上我?嘿嘿,看来这头功非我老道莫属啦。”
霍青桐笑道:“二哥轻功,剑法冠绝天下,众所皆知。那也不须比较,只是此趟深入福王府重地,其中藏污纳垢之事定然不少,而二哥为人耿直,平日最是嫉恶如仇,见不得人间有不平事,如若一时路见不平,仗剑而起,只怕惊扰到福康安。所以我看这差事还得总舵主出马,此人轻功也还过得去。要完成这点小事勉强也还可以。”
徐天宏听着大是佩服,心想二哥轻功虽较总舵主稍高,但性子耿直,行事全凭一已之快,此去还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若论到机智多变,更远不及总舵主,霍青桐不但能看到这点,言辞之间更是给足无尘面子。单是这点,自己就远远不及,再看她面容清丽脱俗,说话之间谈笑嫣然,端的是明丽不可方物,一时之间,不由看得面红心热,情迷不能自控……
霍青桐感觉徐天宏目光灼灼盯着自己,颇觉害羞,说道:“七哥,你的意思呢?”
徐天客回过神来,偷眼瞧到无人注意自己失态,舒了口气,忙道:“就依霍姑娘意见。”
无尘呵呵笑道:“既然这样。就麻烦总舵主了。”
陈家洛说道:“份内之事。何言麻烦。那我今晚就去拜访福康安一下吧。诸位兄弟,没有别的事就去吃早饭吧。”
徐天宏转身向外走去时,心里还自砰砰直跳,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看到霍姑娘会如此失态?真是贻笑大方。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回头偷瞧霍青桐,只见她纤纤素手正挽住陈家洛手臂,亲热地和他说话,心中没来由地叹息一声,平生第一次有种失落抑或酸酸的感觉洋溢心胸。
书剑恩仇录(续) 第二十回 探王府 王妃床头春意
夜幕时分,霍青桐静卧在陈家洛怀里,倾听他的心跳声,嗅着他充满男人味的气息,不觉陶醉其中。直到陈家洛轻轻推开她,她才睁开杏眼,问道:“这就去么?”
陈家洛道:“是的。”
霍青桐关切地说道:“小心点。”
陈家洛在她光滑的额头亲了一口,道:“放心吧。我纵横武林几十年,可不知失手为何物。”
霍青桐娇笑道:“你这话等你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再说也不迟。”
陈家洛下床穿好衣服后,转身出门,看到外面夜空如漆,月光皎洁,倾泻在地;阵阵晚风吹动院里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心中蓦地腾起:“明月照花红,轻风和树舞”的感慨。
只可惜俗务缠身,眼前佳景如斯,却不知何时才能静心享受。
施展轻功,不多时来到福康安府处,他深思片刻,跃身到离福王府最近的一座民宅屋顶。朝福王府望去,入眼处人影憧憧,火把就如天上繁星影影绰绰,看准里面最近的一棵大树,趁着侍卫刚转身,飞跃上去,藏于树中,纵眼看去,心中叫苦不迭:“守卫三米一岗,周围还不住有人巡防。真可谓是一只苍蝇都难躲过守卫的耳目。”
定下心来,陈家洛看到有一个房子距此约千米,但周围可称得上是半米一哨,十米一岗,这里防卫森严,会不会是福康安或者关押十四弟的地方呢?正在思忖间,忽看到里面大门一开,一个年轻公子走出来,陈家洛看是福康安。不由暗想:“此处看来不是他的主宅,那会不会是关押十四弟所在呢?”
眼见福康安带走大半侍卫,他心里松口气,因为此行目的是找余鱼同。他没去跟福康安,而是趁着福康安带走侍卫,有些地方侍卫没有到位的时候,跃了过去,这才发现这里房间众多,无法只好一间一间找。
当到第五间的时候,陈家洛的眼睛一下瞪得浑圆,原来这是一个浴室,里面装饰华丽,一个浴池置于房屋中,此时一个女的站在池边背对陈家洛洗澡,陈家洛虽看不见她正面,但从她身材丰腴,肉感十足的线条判断,年纪应该和骆冰差不多;她丰腴的腰部下是一个大如圆月的肥臀,正努力向上挺翘,随着少妇的冲水,清澈的水从肩部流向下,通过光洁的背部和肥圆的臀部汇聚在胯部下哗哗流在地上中,也仿佛流进陈家洛心里,让他忘乎所以地眨也不眨地欣赏眼前美景。
只见少妇弯下腰去舀水时,硕大雪白浑圆的屁股慢慢掀起,两瓣屁股似如让人稍稍拉开,露出中间暗红的菊花蕾,浑圆的大腿顶部可见一簇阴毛,陈家洛呼吸一紧,身下肉棒不知不觉已经变得肿硬。
少妇摸索一阵后,把身子转向陈家洛,陈家洛这才看清少妇容貌:只见她月眉星眼,粉腮红润,素齿朱唇,年经约摸四十上下,当直是闭月羞花,容貌或可和骆冰相比,可却浑身散发一种说不出的温雅含蓄,娴静端庄。
高挑丰满的身材挂着一对吊钟型的豪乳,虽然站立却不见下垂,乳房顶端颜色略显黯淡的乳头尚有几滴水珠挂在上面,让人垂涎不已;光滑平坦小腹下则是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山丘长满密密麻麻的黑森林,陈家洛不曾见过这么密的这么黑的阴阜,倒也生出好奇,心想:“听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这个女的又是谁?”
忽然想到这是福王府,而这少妇处在重重护卫中,很有可能就是福康安的亲娘——傅恒氏。
陈家洛没有猜错,此少妇就是傅恒氏。
她侧身照着镜子,不免自怨自艾起来,也难怪,乾隆已经有近个把月没有唤她入宫,从身为皇后的姐姐那里知道乾隆新近又迷上一个从新疆进贡来的女子,这女子年青貌美,能歌善舞,直把乾隆迷得神魂颠倒,夜夜与她同宿。也许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吧!她悠悠叹口气。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乾隆疏远她,而溥恒又年老力衰不能满足她的这段时间,她仿佛苍老许多,往日温和的笑容很少现于她的脸上。对着镜子呆立半响,傅恒氏转身欲穿衣,猛然看到地上有人影,原来陈家洛沉迷其中,浑没有发现月光斜下,将他人倒映屋内,及至傅恒氏惊呼:“是谁?”
他这才回过神来,心叫不好,顾不上许多,双手用力推开窗户,闪入屋中,伸手将依旧赤裸的傅恒氏揽入怀中,左手掐住她脖子,右手贴在她太阳穴,只见一具温暖柔软的肉体贴在身上,玉人浴后芬芳直扑鼻中,让他情不自已,突然想到此时身处险境,岂能分心,一甩头抛掉绮念。
这时屋外有人听到呼声,问道:“夫人,有事吗?”
傅恒氏回头看到陈家洛不怒自威的目光,忙道:“没事。刚才被老鼠吓一跳。”
听到外边的人散去,陈家洛放开她,道:“把衣服穿上,”
傅恒氏满脸通红,就在陈家洛目光注视下,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胆子也大了点,低声问道:“你是谁?”
陈家洛见她衣着整齐后,少了一份淫荡却另有一种高贵端庄的气质,不住在心里喝彩:“好个绝代佳人。”
听她问话,便笑道:“在下一介草民,不劳夫人挂怀。在下可知夫人莫不是傅恒氏?”
傅恒氏被他识得自己,面色大变,问道:“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陈家洛道:“深夜来访,非奸即盗。夫人还用问吗?”
傅恒氏眼睛闪过一丝惊恐,道:“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陈家洛想问余鱼同的消息,可转念一想她一个妇道人家,想来福康安不会将此事告诉她。便说道:“偏偏我想要的是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傅恒氏道:“我是当今福王妃。一品诰命夫人。你就不怕被杀头吗?”
陈家洛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像夫人这般美若仙子。倘若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现在死也心甘情愿。”
傅恒氏听到这话,心反倒有些定了,心想他如是真正的淫贼,只怕也不会说这许多话,那么他是谁,来这究竟有何目的?想到这里,不住偷眼去瞧陈家洛,见站立眼前青年和儿子福康安年纪差不多,面目英俊,和福康安有六七分相似,只是身上多了几分豪放之气,心中不由暗暗称奇。她久居闺中,不问世事,乾隆和福康安又没跟她说起,她自然不知道有陈家洛这号人物。
陈家洛站到窗前向外瞧去,只见侍卫已经全数到位,再想像出去可难如登天。
傅恒氏见他眉头紧锁,知他所想,说道:“你要想走,可不容易呢?”
陈家洛道:“那我就不走啦。在这陪你吧。”
傅恒氏吓了一跳,道:“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放了我,我自会想法子救你出去。”
陈家洛笑道:“如果我就此出去,岂不白来一趟?”
傅恒氏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道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陈家洛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夫人洗澡这么久,别人会怀疑的。”
傅恒氏闻言想起刚才一丝不挂的身体全部被他看去,心中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瞪了陈家洛一眼,回头对外面喊道:“夜已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门外侍女应声是走了。
陈家洛运功凝听确认外面房间无人后,才跟傅恒氏走出去来到她的卧房,陈家洛老实不客气地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说道:“今晚福王爷会不会来?”
傅恒氏摇头道:“他很久没来这了。”
话一出口,心里登时暗想自己怎么会对他说这事,这种话又岂是为人妻者所说的,何况面前之人和自己素昧平生!
陈家洛见她面红耳赤,手中失措站立当场,一个高贵端雅成熟的少妇瞬时变成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冲动,说道:“那就好。”
傅恒氏道:“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吗?”
陈家洛道:“我此行目的原本是找你儿子算账的。”
傅恒氏知道福康安负责江湖的事情,平常打打杀杀的,有人来寻仇也不奇怪,便说道:“有话咱们可以好好商量,他怎么招惹你啦,我替他在这里向你赔不是啦。”
陈家洛道:“他抢我老婆,这是你一句话就可以抺去的吗?”
傅恒氏道:“你老婆是谁?我让他以后不再招惹就是。”
陈家洛道:“现在说这种话不嫌迟了吗?”
傅恒氏道:“要不,我赔你钱。有了钱,你以后要什么样的老婆都行。”
陈家洛道:“本来我也想这么做,但现下看到夫人,可改变主意啦。这样吧,只要夫人肯陪我一宿,就当是帮福康安补偿补偿我,此事就算揭过啦。”
傅恒氏微愠道:“休得胡说,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
陈家洛干脆直接躺倒在床。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既有成熟少妇的体香也在胭脂粉味,让他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傅恒氏看到陈家洛睡在床上,她的这张床除福王爷就再也没有别人睡过,今日让一个陌生男子躺在上面,差愤之极,快步上前,拉住陈家洛衣服道:“你这个混蛋。给我起来!”
陈家洛反手一拉,将傅恒氏压在床上,看到她绝美的脸庞急得通红,美丽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眼角若隐若现的几条鱼尾纹更增添几许成熟的味道。傅恒氏呼吸变得急促,红唇轻启道:“快放开我。”
陈家洛道:“你能跟乾隆好,就不能跟我好?”
傅恒氏听到面色一下惨白,她心想知道这事的世上不超过五人,这人又是从何得知?
陈家洛用力抚摸她的脸蛋,说道:“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乘听我的话。我会帮你保密,你儿子勾引我老婆的事,我也既往不究了。”
傅恒氏道:“不……我求你……放过我吧!”
陈家洛心一软,想到强迫一个弱女子并非英雄所为,就要起身,目光触及她紧张而变得起伏的饱满胸部,成熟妇人诱人心弦的体香,欲望重升,转念想道:“她是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这两个人皆是死敌。毁在他们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今日自己就算替天行道一回。”
心念至此,手掌摸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巴凑到她精致的耳垂边说道:“听我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夫人正值青春华少,却被相公冷落,以至深受性欲煎熬之苦,何不趁此一解消愁?”
傅恒氏身子极力扭动,似是挣扎陈家洛的怀抱,又似是迎合陈家洛的抚摸,陈家洛嘴唇在她脸上亲吻,嘴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早前背着相公和乾隆生儿子,也不是什么贞节之身了。何必还守着那些个劳什子观念不放。”
傅恒氏一听,挣扎的身子渐渐变软,陈家洛道:“今晚你陪我便罢,如若不然,我将此事告之天下。你也知道后果!”
傅恒氏身子一震,道:“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陈家洛笑道:“这就看你等下的的表现了。”
说完,伸出手解开傅恒氏的衣服,撕开她的肚兜,露出硕大饱满的乳房,想到这对乳房的主人属于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陈家洛倍感刺激,双手握住滑腻柔软的乳房,用力挤压,傅恒氏吃痛,低声唤道:“好痛。”
陈家洛俯下身子,含住两颗乳头细细咀嚼,不时抬起头道:“夫人,你的奶子真香。”
傅恒氏含羞闭上美目,任由陈家洛在她赤裸上身折腾,肉体的愉悦正慢慢驱走道德的羞耻,偷情的刺激慢慢赶走失贞的耻辱。
陈家洛熟练的技巧也让她忘记这是刚刚见面的男人,甚至她都不知道她的姓名!
陈家洛双手在傅恒氏乳房不断变换手法,将傅恒氏豪乳压来辗去,嘴唇则吻遍傅恒氏上身每一寸肌肤,傅恒氏双手紧抱住陈家洛的虎腰,看样子不像被人胁迫,倒像是和情人交欢。陈家洛脱掉傅恒氏亵裤,看到眼前黑乎乎的阴毛已经被阴洞涌出的精液打湿,一边用手梳理,一边笑问道:“夫人,多久没有做过了?”
傅恒氏只是一个劲地低哼。
陈家洛拨开阴毛,发现深藏其中的粉红肉缝不住向处流淌粘稠的液体,手指轻轻刮着肉缝,追问:“快回答我。你有多久没让人插了?”
傅恒氏睁开水汪汪的杏眼,说道:“有个把月了。”
陈家洛哈哈大笑,手指熟练的拨开滑腻的阴唇,中指插进阴道,傅恒氏声音时断时续,雪白身躯左右挪动,带动丰乳乱晃;陈家洛伸出手指,将傅恒氏臀部扶起放在胸前,又让她双手抓住脚踝,这样一来,傅恒氏的屁眼和阴部就尽在陈家洛的眼皮底下,陈家洛双手继续玩她的阴部,舌头在她大腿来回舔弄,直舔到肛门,舌头在上面打转,傅恒氏没想到陈家洛会舔那儿,这可是以前傅恒和乾隆都没有的。
一时又是感动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口中尖叫出声,陈家洛一路亲吻到阴部,大口一张,似要将整个阴部含入嘴里,舌头更是使足力气在阴道里,鲜红嫩肉四处扫荡,傅恒氏只觉身处空中,飘飘欲仙,直到陈家洛放开她,她还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陈家洛脱光衣服,将大肉棒在她阴蒂上厮磨,问道:“想不想我插进去?”
傅恒氏此时脑子只剩下偷情的快感,陈家洛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她体内深处痒的难受,急欲它插进去一解这个月来的空虚,可她到底是出身名门,平时连粗话都不说一句。纵是心里想得紧,嘴上也不好意思说,一双大腿悄悄张开仿佛诉说她的心里话。
陈家洛笑道:“你可是福王妃。没有你的命令。小的不敢冒犯。”
说完,龟头在肉缝中间划动,傅恒氏知他有意羞辱自己,奈何体内又麻又痒,只好鼓起勇气说道:“我要!”
“要什么?”
陈家洛存心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线。
“我要你插我!”
傅恒氏终于忍不住高声说道,说完,眼睛紧紧闭上,期待着它即将到来的快感!
陈家洛将肉棒对准阴道坚定的向里面插去,傅恒氏感到粗壮有力的棍子撑开阴道进入体内,想到失身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心中不觉一阵酸苦。
陈家洛肉棒插到底后,用力抓住乳房,缓缓抽插,觉得傅恒氏虽生过儿子,可阴道仍旧保持紧凑,套得他快感连连,陈家洛抽插速度加快,到最后只听“啪啪”肉体撞击声以及傅恒氏婉转动人的呻吟声,陈家洛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坐在上面,傅恒氏桃面含春,挺起身子上下,左右套动肉棒,陈家洛双手抓住她活蹦乱跳的乳房,眼睛看着肉棒进进出出阴洞,时不时还从里面带出精液,端的是淫糜无比。
陈家洛看到兴奋处,下身向上狂顶,傅恒氏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叫道:“哦……我不行了。”
精液汹涌而出,陈家洛犹不过瘾,将她翻过来,跪趴在床上,欣赏着丰腴成熟的肉体像只狗趴在床上,肥大的臀部向上翘起,陈家洛忍不住从后面再次狠狠进入宝洞,傅恒氏身子一颤,扭头道:“你,轻点啊……”
陈家洛用力抓揉肥厚的屁股,肉棒次次直达深处,每一次的进入总能让她尖叫呻吟,到最后她整个上半身贴到床上,臀部因此高高耸起,更方便陈家洛的进出,直到傅恒氏语不成声,陈家洛才将滚热精子灌进她体内,把傅恒氏抱在怀中,轻抚她柔软的乳房,傅恒氏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可真狠哩!”
陈家洛道:“夫人天香国色,小人一时忘情,莫怪。”
傅恒氏道:“你枉为男人。康儿与你有仇,你不去找他,却把气撒在我身上,好没道理。”
陈家洛道:“夫人错矣。所谓子债母偿。再者,夫人如此美色,却被闲置,好不惋惜?许是上天有感于此,得教我我们相聚,这也叫天作之合吧?”
傅恒氏休息这会后,觉得陈家洛粗长的肉棒还紧插在洞内,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时不时地跳动,双乳也被他捏握揉摸,再想到他刚才的勇猛。心里不禁有些异样,陈家洛听她呼吸又渐粗,知她性欲又起,心中好笑道:“阴毛多的女人性欲果然强。”
于是凑到她耳边说道:“夫人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小的愿意侍候。”
傅恒氏道:“你无赖。”
语气中却已见缓和,陈家洛笑道:“我是无赖。这辈子就赖定夫人了。”
说完,身下向里一捅,傅恒氏“哦”的一声,道:“轻点啊。”
陈家洛轻笑将肉棒抽出来,傅恒氏只觉得随着肉棒的离去,体内又是空虚又是麻痒,不由睁开眼睛不无幽怨地看陈家洛,却见他将肉棒放到眼前,说道:“夫人,帮小的舒服下吧。”
傅恒氏先是拒绝,后来在陈家洛的威带利诱下,终于忸怩地张开樱唇,伸出小巧舌头先是把肉棒的精粹弄干净,随后就将肉棒含进嘴里,舌头不断便出卷,缠,绕,舔等百般技巧尽心侍奉陈家洛的肉棒。陈家洛看到伏在胯下口舌侍奉的美妇,想到她的身份,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紧抱住她的蜯首肉棒快速进出,偶尔肉棒深入喉间,感觉她的深腔的跳动和温度。
直到傅恒氏呜咽出声,这才停住,转把肉棒插进傅恒氏空虚已久的阴道。傅恒氏似是放开心怀,紧搂住了陈家洛的虎背,臀部向上迎合,嘴里叫着,陈家洛一边用劲抽送眼光不住在傅恒氏绝美面容,跳动的乳房掠过,最后停留在两人的结合处,见傅恒氏肥厚的阴唇随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心中好不爽快,问道:“夫人,舒服吗?”
“嗯”傅恒氏答道。
“以后我还想要,可以吗?”
陈家洛问。
“嗯。”
两个人一边对着淫语,一边拼死迎顶,直到傅恒氏软瘫在床,陈家洛还意犹未尽,傅恒氏惊道:“你怎么……让我休息下吧。”
陈家洛闻言趴在她身上,肉棒改为轻磨,调笑道:“夫人小穴真紧,真让我欲罢不能。”
傅恒氏大羞,道:“你这人真不要脸!嘴巴也不积点德。”
陈家洛笑道:“我又怎么比得上夫人下面那张嘴,瞧它还咬着我的肉棒不放呢。”
傅恒氏让他接二连三的调逗羞得不敢再说话,把头理在陈家洛臂弯,呆呆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个人温存一阵后,陈家洛心想出来那么久了。该回去了。要不霍青桐要担心,于是轻吻傅恒氏红扑扑的脸道:“夫人,我要走了。”
傅恒氏一怔,“外面那么多守卫,你走得了?”
陈家洛道:“走不了就让他们抓住呗。我是你的情夫,也算福康安半个父亲,难不成他们还敢杀我?”
傅恒氏气极打他一下道:“你这混蛋。你如被他们抓住。莫说你,连我都难逃一死。”
陈家洛笑道:“夫人尽管放心。就凭外面这些个虾兵蟹将还难不住我。”
傅恒氏瞪眼道:“你这么大本事,先前为何挟持我一个弱女子?”
陈家洛道:“自古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先前看到夫人美丽的面庞,挺翘的奶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下如此之事,现在想起来好生惭愧。”
傳恒氏的相公傅恒,情人乾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向来视女人如无物,对她也是不冷不淡,那曾像陈家洛这般甜言蜜语。是以女人心性,听着好生欢喜,对陈家洛越发好感,道:“你还知道惭愧,我还以为你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两个人说着话,陈家洛穿好衣服,回头对傅恒氏挥手,人已飞身跃出。消失在茫茫暮色里……
书剑恩仇录(续) 第二十一回 再续情 王府柔情也有剑
夜晚,傅恒氏洗完澡,坐在镜前左顾右盼,自怨自艾一阵后。才要上床,窗外响起轻微的敲击声,芳心不住跳动,心想:“这个时候来的,难道是……”
心情复杂地走过去,打开窗户,见来人英俊潇洒,满脸笑容,果然是意料中人。陈家洛跳进屋中,反身关上窗户,见到她似乎情绪不高。抱住她道:“看到我不高兴么?”
傅恒氏推一把没挣脱掉,也由得他抱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家洛道:“来陪你啊!”
傅恒氏道:“外面这许多年轻美貌的女子,你怎么不去陪?”
陈家洛道:“世间女子再多,又怎么及得上夫人之万一。我适才一想到夫人,就难以入眠,不知觉就走到这里来了。”
傅恒氏不说话,陈家洛把她放倒在床,眼睛仔细欣赏她的俏脸,丰腴的身子,挺拔的胸部,深情地说道:“夫人,你真美!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于。”
傅恒氏害羞紧闭的眼睛感受陈家洛火热的目光,听到他动情的话,仿似又回到纯情的少女时代,她因为孤独而干涸的身体,因为身份而固守的思想;因为寂寞而忧伤的心灵,在这刻仿佛得到重生,尽管她不了解这个男人,尽管她知道这段情终究无果,她还是选择去爱——只因这刻的心动!
当陈家洛爱抚她的胸部时,她发出迷人的呻吟,现在的她只想尽情地释放心中的压仰已久的激情,在这迷人的夜里向一个年轻得足可当自己儿子的男人祈求肉体的满足,向他绽放身体的全部秘密。
陈家洛看着眼前情热如火的女人,再难抵御来自内心的呼唤,三下五除二替她和自己除掉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一起,陈家洛感受着身下美妇柔软的肉体,肉棒逐渐变得粗长。
他仔细的吻,狂野的舔,从额头到脚趾,从正面到背面,他没有漏过一处地方,妇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就像是战场上的战鼓,催起他征服的欲望。
当陈家洛灵巧的舌头来到阴部,在勃硬充血的阴蒂,粉红的嫩肉,幽深的阴道进行“战斗”时,美妇的声音达到最高潮,伴随着呻吟,陈家洛胯下的这匹战马已经跃跃欲试,翻滚闹腾好像在召唤骑士的上马,面对佳人无声的请求,陈家洛终于停止对她阴部的玩弄,肉棒出动,翻身上马,只听傅恒氏闷哼一声,陈家洛肉棒顺着光滑湿润的精液直达阴道最深处,大手握住饱满的乳房,陈家洛如熟练的骑士纵着一匹烈马,驰往人生的快乐之巅!傅恒氏用力迎顶,口中叫道:“好棒……再用力……插深点……哦。”
陈家洛道:“我要插死你,可以吗?”
“来吧,我让你插。”
傅恒氏喘息道。
当傅恒氏阴精涌出时候,陈家洛的肉棒还是胀硬硬的,傅恒氏爬过来,一只小手把两个子孙袋握在手中轻抓慢揉,另一只手撸着肉棒,露出紫红色的龟头,伸出舌头去舔,张开嘴含入用贝齿轻咬,不一会,又把整根肉棒吞入,直达喉间,再吐出,动作快速而熟练,媚眼不住抛向陈家洛,当她把陈家洛的沾有她的阴精的阴毛清理干净后,反身趴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高高耸起,陈家洛双手扶起她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部,傅恒氏双手撑在床上,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让陈家洛一次插入,才抽送几十下,傅恒氏叫道:“我……不行了。换个姿势吧,我的手好累。”
陈家洛肉棒也不抽出,身子躺在床上,傅恒氏背对他上下起坐,让肉棒穿棱于阴道之中;陈家洛觉得如果不能欣赏她舞动的双乳和动情的俏脸,未免有点遗憾,当下叫她转过来,傅恒氏听话地绕着肉棒转了过来,陈家洛道:“自己用手分开阴唇,我要看看肉棒是怎么插你的。”
傅恒氏娇羞不依道:“我不来……羞死人了!”
陈家洛笑道:“你不来,我可亲自动手了。”
说罢,双手作势要伸过去,傅恒氏忙道:“怕你了。我自个来吧。”
于是,羞答答地两只手拉开阴唇,顿时只见鲜红的嫩肉紧裹一条黑粗的肉棒,中间的阴蒂傲然挺立,陈家洛忍不住伸手捏住它,道:“快动啊!”
仿佛为了让陈家洛看清楚,傅恒氏每一次起落都放慢速度,陈家洛贪婪的目光盯在交合处,自顾自的起落吞吐,才不过百下,傅恒氏软绵绵倒在陈家洛身上,柔声道:“我动不了啦。”
陈家洛微笑着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旋转,插在她的体内的肉棒就如摇呼拉圈般让嫩肉紧夹,傅恒氏只觉被肉棒胀得紧紧的,随着陈家洛动作,似有条大蛇在里头乱钻乱窜,不由舒服地叹道:“好爽啊!”
陈家洛道:“我还有更多招,你要不要试下?”
傅恒氏闻言,害羞地埋头在他怀中,不敢说话。
好久,才问道:“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陈化明。”
陈家洛终究不敢对她说实话。
傅恒氏又问道:“你到福王府,到底所为何事?”
陈家洛道:“小的自幼家境贫寒,为生活所迫,平日不得不做些无本买卖。这几天才上京城,闻听福王府戒备松散,家底殷实,想来弄几个银子花花。不想到银子没弄到,倒偷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傅恒氏半信半疑道:“观你气质谈吐,不像做小偷。倒有点像江湖中所谓武林侠客之流。”
陈家洛道:“夫人有见过这么色的侠客吗?”
说完,肉棒用劲向里撞一下,傅恒氏爽得低吟一声,随即幽幽地说道:“别夫人夫人的叫了,我的名字叫棠儿。你叫我棠姐,也不委屈你吧?”
“不委屈,不委屈。”
陈家洛道。
傅恒氏道:“以你的武功要寻个差事就应付生活应该不难啊。何以沦落到做小偷的地步?”
陈家洛笑道:“棠姐有所不知。我的这点微末本领,逃跑,哄骗小孩,妇女还可以。说到打斗,可稀松得很。”
傅恒氏道:“要不这样,你到我府中做护卫。怎么样?”
陈家洛道:“这个倒可以考虑。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陪棠姐了。只是我生性懒散惯了,只怕不适合这种生活哩!”
傅恒氏道:“别自作多情。谁让你进来陪我了,我是看你可怜,给你条活路!”
陈家洛道:“既然棠姐不要我陪,我只好走了。”
说完,肉棒缓缓抽出,傅恒氏感觉到身体深处随着肉棒的离去麻痒一片,忙道:“是我说错了。好弟弟,别走。姐姐要你!”
陈家洛哈哈一笑,半坐起身,双手抱住她的腰,一提一放之间肉棒急进急出没于她的肉穴,傅恒氏扶住陈家洛肩膀,一对硕大乳房在陈家洛面前晃来晃去,引得陈家洛伏脸上去,亲吻舔咬,直到陈家洛滚烫阳精射入傅恒氏体内,这场肉搏战才宣告结束,陈家洛温柔地把傅恒氏放倒在床,说道:“容我回去考虑后再答复你吧。”
傅恒氏高潮刚过的身子酥软无力,脑里一片空白,闻听只是有气无力地娇哼以示回复,陈家洛问道:“棠姐,我想在府中转转,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里那些地方守卫比较多不能去?”
傅恒氏嗔道:“还想去偷东西?不告诉你。让他们抓你去才好呢。”
陈家洛手指伸入她阴道中挖掘,道:“府中守卫森严,我那有这个胆子。只是看府中楼阁高大,风格与我家乡迥异。想欣赏罢了。若棠姐不信,可随我身边。”
傅恒氏道:“我没力陪你。你真想看就自个去。东厢房和右边紫华宫去不得。”
陈家洛道:“这两处藏着宝贝吧?”
傅恒氏道:“紫华宫我是儿住处。东厢房不清楚,只说里面关着个人。连我都轻易不得入内。”
陈家洛道:“其它地方只怕也没啥可看的?”
傅恒氏闭上双目享受陈家洛手指在阴道百般抚弄,说道:“胡说。咱府那一处不是名匠大师所作。只怕除却皇宫再无别处可比。”
陈家洛抽出手指,道:“我去看看。”
傅恒氏眯眼瞧着他穿衣而去,想起刚才的交欢,却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陈家洛顺着东边施展身法,发现越往东走不渐少,暗自嘀咕:是她骗我还是我走错了?苦思片刻,身子落在一处屋顶,才待查看,只听一阵啰声响起,心道不好,原来福康安在这儿安排的人手尽皆藏在房中,透过窗户监控外面,陈家洛一时大意被发现,也不惊慌,身子一纵向外奔去,不期然前方跳出几个人,瞧着身法也是一流好手,喝道:“小贼,往那里走?”
陈家洛也想恋战,想加速穿过,不想前面的人一掌劈来,陈家洛飞跃之中难以闪避,不得已出掌相迎,双掌一碰,那人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显是受伤不轻,陈家洛也是气血翻腾,身形渐慢,终于让后边的人追到,陈家洛看着前后共四人,二人拿刀,一人持剑,另一人空手,看样子均非弱手,不敢太大意,提神凝劲在手,四人相视一眼,直扑上来,陈家洛脚踏八卦游龙步,手上使出武当绵掌,人闪到一旁,掌中却将前方袭来力道尽数引到后方,四人只觉力劲被一肌力量牵引,竟打向自己人,赶忙收招,看到陈家洛时,已经露出骇然之色。
持剑的人拱手问道:“在下张风劲。不知道朋友是何方英雄?”
陈家洛道:“凭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陈风劲也不生气,说道:“我等佩服英雄功夫,可职责可在。不得不为,尚请见谅!”
陈家洛眼看福王府的人越聚越多,也知此地不可久留。道:“来吧。”
也不客气,左手长拳,右腿横踢右侧,张风劲好像是这四人中资格较老,他喊道:“大家散开。”
四人便站成四个方位,陈家洛一招落空,也不气馁,看准前方空手之人,纵身窜上,那人也殊不弱,左手划个弧圈,竟是拍向陈家洛手肘,陈家洛一咬牙,不顾手肘之掌,右手切过他的左手,那人反倒一惊,心道:“我左手避开你的右手,你的左手岂非不保?”
电光石火之间,果真陈家洛右手扑空。眼看右手倒正要结实印在陈家洛手臂上时,才在开心,突然只觉手一滑,十分力道倒有七分被卸去,只有二分打在陈家洛手臂上,陈家洛瞧他招数使老之际,纵身跃过他,人便在包围圈之外,忍着手臂伤痛施展轻功,转眼就已经在数米之外,四人见他轻功如此,情知追赶不上,就停住脚步,呆看陈家洛的人影消失在眼界。
这时,福康安才带着一干人赶到,问:“可曾看清是何人?”
一人道:“夜色太黑,看不清面目。只知道是个年青公子。”
福康安细问过程后,道:“贼子真是智计过人。片刻之间能想出如此脱身之法。方振,你说会是谁呢?”
方振道:“小的不在场,不敢妄言。”
福康安转身问道:“你们就不能从他武功看出端倪吗?”
陈风劲道:“此人身兼数家之长,例如少林长拳,武当绵掌,江西胡家八封游龙步,他都能信手拈来,而且都颇具威力。想是浸淫已久,小的搜刮脑子也想不到武林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会不会是陈家洛?”
福康安心念一动。张风劲说道:“不可能。传说陈家洛武功平平,只是靠他义父的余荫才坐到总舵主的位置。所以不大可能是他。”
“那会不会是红花会的人?”
福康安又问。
张风劲道:“以我的推测,红花会中以无尘,文泰来武功为首。可这人武功不在此二人之下,我不曾听说红花会有这号人。但也不排除是新近进去的。”
福康安说道:“还好他甫入府中,就被发现。有劳各位了。”
福康安又布置一些人手后,就带着白振等人返回紫华宫,白振问:“此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福康安道:“恐怕是来打探余鱼同消息的。我想前想后,觉得我们抓余鱼同的消息恐怕已经被红花会所探知。”
白振道:“不会吧。我们采取很严格的保密措施,便连老爷和夫人都不清楚。”
福康安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之人,道:“世人多是趋炎赴热,贪财好色之徒。焉知你们这里没有这种人。”
众人一凛,尽皆低头大气不敢出。
福康安道:“但愿是我多疑。为防消息走露,所以知道此消息的人自今日起不得擅自离开府中。”
众人一听,这个想着青楼美丽多情的漂亮小妞,那个想着酒楼芳香醉人的美酒,不由大是郁闷,心里直把今晚来捣乱之人十八代祖宗逐一骂得狗血淋头!
陈家洛一口气奔出数里,确认无人跟随,才回到房中。
其时霍青桐没有睡,看到他大汗淋漓的样子,笑问:“怎么,让狗追了?”
陈家洛苦笑一下,道:“被狗咬了。”
撩起衣袖,手臂赫然印着一块鲜红的手掌印,霍青桐心疼不已,道:“让你小心点。就是不听。”
陈家洛坐在床上,让霍青桐擦上药水,笑道:“奇怪,原来疼痛无比。现在让你这么一擦,好多了。”
霍青桐嗔道:“都伤成这样,还贫嘴。”
陈家洛道:“只是皮外伤而于。福王府什么时候多出那么多高手?”
霍青桐道:“你们没事就去抓别人福康安玩。他能不加强守卫吗?”
陈家洛大笑,霍青桐问道:“今日有何进展?”
陈家洛就把傅恒氏的话说一遍,霍青桐道:“只要知道大概位置就可以了。也不需要弄清具体在什么地方。照你所言,福康安是发狠把他所能调集的精锐都放在府中了。这样一来,别说救人,只怕我们想进去放一把火都不容易呢。”
陈家洛道:“这种问题留给你们去想吧。我可不懂。”
霍青桐帮他敷好药,说道:“把衣服脱下来吧。”
陈家洛在霍青桐的服侍下脱衣服,突然霍青桐狡黠地问道:“你在外面干偷香窃玉的勾当?”
陈家洛料想是身子残留的体香出卖让她发现,当下也就把事情说了。
霍青桐笑道:“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福康安抢十四弟的老婆,你上了他的娘,咱们两家也算打个平手。”
陈家洛苦笑不已!
霍青桐问道:“福康安的娘贵为王妃,身材相貌自不必说,单是她的身份就足以让你乐开怀了吧?”
陈家洛道:“这从何说起啊?”
霍青桐道:“难道我还不了解你们男人吗?是不是女人的身份越高贵,你们的征服欲望就越强。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说的是这个理儿吧?”
陈家洛笑道:“你从那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霍青桐得意地笑道:“能者无所不能!我也想知道王妃在床上是如何浪的,你给我说说吧。”
陈家洛道:“她可比你差远了。不会叫床,不过她的声音妩媚动听,两个奶子又圆又软,还有她的比你的大。不过她的小穴不够你的漂亮,嗯,我最喜欢你的小穴了,鲜红肥嫩,里面紧紧的,夹得我好舒服。”
霍青桐俏脸绯红,媚眼含春,吃吃笑着凑到陈家洛耳边说道:“把我说得这么好。想不想要我给你啊?”
陈家洛才说好,霍青桐格格一笑,跑开道:“想得美,你竟敢瞒我。如不是看你受伤可怜,就要你跪地板。”
陈家洛道:“你敢耍我?”
霍青桐问道:“耍你怎么啦?还没打你呢。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跑进小屋关上门,不再理会陈家洛的叫喊! 10-23
书剑恩仇录(续) 第二十二回 情怎堪 此情此景似曾识
康安兴冲冲来到余鱼同处,问他考虑得如何。余鱼同道:“你可以让我跟芷妹见面吗?”
福康安皱皱眉道:“有这个必要吗?”
余鱼同道:“如若不然,只听你一面之辞。如何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福康安想想后,道:“你要证实那也容易得紧。我现在就去准备。”
说完,走出去和白振等人嘀咕一阵后走进来道:“走吧。我带你去见李沅芷。”
余鱼同身上要穴被封,所以福康安不怕他使诈,只是临近紫华宫时,点他的“哑穴”余鱼同不解地看着他,福康安道:“你听听就成。不要说话。”
福康安把余鱼同带进他卧室旁边小房间,示意他在临近墙边一张椅子坐下,余鱼同虽是不大明白,还是顺意坐下,屁股才刚落下,“伏兔穴”又被点,周身瞬时动弹不得,余鱼同这时才发现墙壁被钻一个小孔,透过小孔赫然看见李沅芷正半躺在床上看书,福康安道:“我这就过去给你证实。”
说完,独自来到卧室,李沅芷转头笑道:“你来得正好。我还想去找你陪我出去逛逛呢。”
福康安道:“逛什么啊?安心在家养好你肚里的孩子才是正经。”
李沅芷笑道:“哎哟,你紧张什么。郎中说了,现在要多走动,散散心,对胎儿才有好处。再说,你看我这身材像有孕在身的人吗?”
福康安道:“要不你在府里走走吧。外面现在也不太平,出去不安全。”
李沅芷眼珠打转,问道:“你指的是红花会?”
福康安见她张口不绝地提红花会,有些烦了,道:“你是不是想他们了,我知道红花会有你肚中孩子的亲爹。”
李沅芷道:“胡说八道。上次与他们闹成那样,就算我有心他们未必有意。”
福康安越听越不是滋味,想到余鱼同还在旁边听着,不想跟她说太多话,道:“你爱去就去吧。我现在没空陪你,我还有客人等我在外面呢。”
李沅芷道:“那你忙。我这就走了。唉呀,在里面呆,可把我闷死了。”
福康安目送李沅芷出门后,来到偏房,示意白振解开他的“哑穴”见他兀自呆坐沉默,表情呆滞,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心情,微笑道:“余兄,我没骗你吧。”
余鱼同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有孩子了。没想到……”
福康安道:“余兄,我昨日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余鱼同口腔蠕动,猛地嘴巴一张,一口唾沬喷在福康安脸上,由于他几日不曾漱口,唾沬中臭味几欲熏人欲吐,福康安先是一怔,再是大怒,鼻中飘来闻之作呕的臭味,眼中直冒怒火,终于忍不住抬脚踹在余鱼同胸口,余鱼同闷哼着连人带椅倒在地上,脸上却现出笑容道:“杂种,老爷我的口水好吃吧?”
福康安怒极而笑道:“很好。看来你是存心不想要孩子了?”
余鱼同道:“如果我儿子日后知道他爹叛身投敌,只怕这种耻辱还比不上不生下他好呢。”
福康安道:“这你可就想错了。你的孩子我会让李沅芷生下,如是女的,我就把他卖进青楼,任千人骑万人踏;如果是个男的,我会让他净身入宫。嗯,如果到时红花会依然不能灭绝,我让他去负责此事也不错。”
余鱼同脸色一变,道:“此事也只有你这个狗杂种才想得出来。嘿嘿,你娘是个骚货,生下你这个贱货,果真是天生母子相。”
福康安连着在余鱼同身上踹几脚,道:“余兄,你也是读书人,出此秽语,不怕亵渎圣贤,遭天打雷劈吗?”
余鱼同道:“和你说人话,只怕你听不懂。狗种。”
福康安笑道:“余兄口口声声骂我狗种,可有想过,我可是李沅芷的夫君,日后她肚里的孩子也得管我叫爹,哈哈……”
余鱼同道:“你做梦!”
福康安道:“我做梦?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李沅芷早已是我的女人。本来我想如果咱们能合作,日后便是兄弟,俗语说朋友妻,不可欺。自然李沅芷就还给你。无奈你顽固不化,也不要怪我不讲义气了。”
余鱼同道:“要杀要剐尽管来,我也不与你多逞口舌之利。”
福康安道:“如此就杀你岂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么,我就让你看,让你开开眼界。你都是你招来的。别怨我!”
余鱼同充耳不闻,福康安让人进来将余鱼同扶好后,笑道:“余兄,你现在就好生呆着。好戏将会上演。你别打算动,也不用叫,眼睛瞪大点。呵呵,我先走了!”
余鱼同百无聊赖地枯坐,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这时,李沅芷的倩影出现在他眼帘里,随后福康安也进来,有意无意向余鱼同瞟一眼,径自坐到李沅芷身边,把她搂到怀里,大手在她背部滑动,热唇在她俏脸轻吻,余鱼同看得又惊又怒,他原以为或许两个人只是情投意合,大抵也就是搂搂抱抱,牵牵手而于,可现在看得李沅芷非但对福康安的亲热不加抗拒,反而曲意奉迎,他陡然明白福康安所言“好戏”是何意。
这时,福康安已把李沅芷身子放平,螓首垫在他大腿,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此起彼伏,福康安的大手在两座山峰来回抚摸,李沅芷娇躯轻微扭动,呼吸渐显急促,樱唇嗯哼起来,余鱼同看在眼里,丹田一股欲望蓦地升起,胯下兄弟也挺硬起来,心里又酸又痛;福康安这时把李沅芷腰带解开,外衣脱掉,肚兜也脱体而出,上半身欺霜傲雪的胴体显现出来,圆润挺拔的乳房骄傲地向上挺立,粉红乳晕中间盛开两个红色奶头,福康安贪婪地看着,他知道余鱼同也在看,可他不在乎,因为余鱼同才是眼前佳人言正名顺的丈夫,曾经在这具迷人的胴体上驰骋,对这具身体的一切他同样了如指掌,所以他不怕让余鱼同欣赏。反而因为他的存在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他铁定心要在余鱼同面前好好把玩,以报复他的二次被擒之辱。尤其是想到早上那臭哄哄的唾沬,到现在还让他恨意难平。
他说道:“芷妹,把裤子脱了吧。”
李沅芷乖巧地伸出素手,屁股轻抬,长裤连同亵裤被剥掉,完美诱人的胴体一丝不挂落在余鱼和福康安眼里,除了下腹茂密的黑森林,周身无一处不胜过羊脂玉;余鱼同看着熟悉的胴体,脑海里浮现出李沅芷欢爱的日日夜夜,那时的她也如现在一样肌肤雪白滑腻,乳房坚挺圆润,也如现在一样乖巧地躺在床上,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不再属于自己,她迷离的眼神也已经转向他人,婉转的呻吟也不在为他而吟;看到她的奶子在福康安大力揉捏下变化形状,听到福康安吸吮奶头时发出的夸张的“啧啧”声,余鱼同似乎心中被点着火,浑身发热,身下肉棒不可控制地充血胀硬,福康安抬头道:“好香,好香。以后我们的儿子可有福啦。”
李沅芷笑道:“瞧你那馋样。”
福康安道:“我还想吃!”
李沅芷不无怜爱地说道:“想吃就吃。又不是不给你吃。不都在你面前么?”
福康安道:“我要你喂你吃。”
李沅芷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自己不会动手么?”
福康安道:“我就喜欢你喂我吃。快。”
李沅芷无可奈何爬起来,笑道:“你叫我声娘,我便喂奶子给你吃。”
福康安果然很听话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李沅芷一手抱着福康安的头,另一只手捧着雪白大乳凑向福康安,嘴上笑道:“乖儿子,娘这就给你奶吃。”
看到福康安张大嘴巴等待鲜美可口的奶子,余鱼同脑子轰地一下被炸开了,他无法想像这个表情荡漾,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以往纯真可爱的李沅芷,念及以前夫妻恩爱,李沅芷娇羞腼腆,就连叫声也微不可闻,他的心就被刀割一样火辣辣地痛,真想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淫荡一幕,偏偏福康安在他身上动手脚,眼睛连眨也不能眨,只能目送李沅芷把柔软的乳房塞入福康安嘴内,一时间,耳边尽是福康安吸吮乳房发出的“砸砸”声和李沅芷高亢的呻吟声“啊……福大哥……轻点……别把奶头咬坏了。”
李沅芷把这边乳房抽出来,又把另一个乳房送进福康安嘴里,余鱼同看到刚被福康安舐舔的乳房布满唾沬,鲜红的奶头上的唾沬更向下垂,说不出的淫秽!
这一瞬间,余鱼同仿佛忘记愤怒,心头的欲望直线上升,恨不得冲上去,也啃咬几口……
福康安吃腻乳房,涎着脸道:“我要吃肉穴。”
李沅芷把福康安平躺后,分开双腿站在福康安脸上,双手向下分开阴唇,缓缓下蹲,由于李沅芷侧对余鱼同,是以余鱼同无法看到李沅芷鲜嫩的肉穴,余鱼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李沅芷的肉穴的样子,思前想后他终于沮丧地发现虽然他和李沅芷欢爱无数,他却对李沅芷阴洞内的秘密一无所知,念及福禄安轻轻松松躺在床上,李沅芷就自行打开门户,任他尽情欣赏,余鱼同又嫉女妒,心想:“芷妹,这小子何德何能,竟让你自贱若此!”
李沅芷将鲜嫩红润的宝穴放在福康安嘴上,说道:“大哥,小洞里好痒。快帮我止痒。”
福康安问道:“是用手还是用嘴?”
“都可以。快。”
李沅芷催道。
福康安似是问李沅芷又像是告诉余鱼同道:“我用手指挖里面,嘴巴舔外面,好么?”
李沅芷道:“好的。随你怎样,我都喜欢。”
随后,余鱼同就听到李沅芷动人的叫声:“哦……福大哥……挖的好深啊……挖左边一边,不对,再左边,就是那里,哦,用力挖,好痒。”
“嗯……你的舌头别尽在那里啊。”
良久,李沅芷才把阴部抬离,身子躺在一边,剧烈的喘息,让她胸部大起大落,原先雪白的也因为春情变得粉红。看着福康安挺着肉棒站在李沅芷身边,余鱼同发现福康安的肉棒比自己的要长,要粗。
李沅芷坐起来,手摸着福康安肉棒,小巧红润的舌头伸出在肉棒顶端的马眼舔一下,然后顺着肉棒向下左右滑动,灵巧的舌头包,裹,卷伺候福康安的同时也把余鱼同的心肢解得支离破碎,他以为舔男人的肉棒是妓女才做的下贱肮脏活,他不敢相信往昔贞洁喜净的李沅芷会做这种事可现实无情地碾碎他和想法,看到李沅芷津津有味地舔着肉棒,让肉棒在她樱桃小嘴进进出出,她还不时面带笑容,眼睛讨好地望着福康安,便就像吃着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福康安扶着李沅芷的螓着,看着肉棒进出李沅芷可爱红润的小嘴,转头对上余鱼同的目光笑笑,得意之色溢于脸上。
把肉棒抽出来,问道:“芷妹,以前帮余鱼同含过吗?”
李沅芷闻言脸变,道:“好端端地又问这个做什么?”
“好芷妹,我想知道嘛。”
福康安道。
“你坏死了,老是问人家这种羞羞的问题。”
李沅芷娇嗔道。
“快说嘛。哥好想听你说浪话。”
福康安软语央求道。
李沅芷看到他恳求的目光,心头一软,就说道:“没有给他舔过。这下你满意了吧。”
“那你以后会帮他舔不?”
福康安坏坏地问。
“我现在是你的,怎么会帮他做这种事。”
李沅芷道。
福康安得意地说道:“真乖。来,哥赏给你棒棒吃。”
说着,把肉棒再次插入她嘴内,李沅芷“唔”地一声,竭力张开小嘴,将整支肉棒吞进嘴里,面颊因为用力而凹进去,福康安道:“好芷儿,用力吸,哦,好舒服。”
李沅芷把肉棒吞出,媚眼迷离地说道:“坏死了,要把我憋死啊。”
福康安道:“接下来要插你的小穴了。怕不怕?”
李沅芷道:“怕什么,都让你插那么多次了!”
福康安呵呵笑着面对余鱼同躺下,李沅芷面对着福康安正要坐下,福康安却示意她转过身去,李沅芷一楞,还是依言转过去,正好她也面对余鱼同,双手拨开阴唇,向福康安挺立的肉棒坐下,余鱼同此时在福康安的帮助下终于能把李沅芷的秘密看清楚了:鲜红幽深的阴道,一团褶皱的鲜红多汁的嫩肉。
只见李沅芷将阴道口对准龟头往下坐时,身子顿了下,皱眉道:“大哥,你的肉棒今天怎么好像大了许多?”
福康安道:“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太兴奋了吧。”
李沅芷一边大力拉伸阴道口以便迎接肉棒,一边问道:“什么日子啊?”
“保密,不足为外人道也。”
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也不再追问,专心地扭腰摆臀,一寸寸地把肉棒吞没,余鱼同眼睁睁看着福康安的内棒消失在要沅芷体内,李沅芷面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春情遍布俏脸,心中仅存的怒火莫名消失,在他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喊:“插死她,插死这个荡妇。”
可福康安却不如他所愿,反而是李沅芷自动坐下抬起,让肉棒进出她的阴道,福康安道:“芷妹,你快点啊!”
李沅芷嗔道:“你的肉棒把我的小穴胀得紧紧的,我快不起来嘛!”
福康安道:“所以你以后没事就多让我插插,要不越来越小,以后插不进去,可就不得了了。”
李沅芷“卟嚇”笑出来,道:“那有此事。尽胡说。”
福康安道:“那你现在不是变小了?”
李沅芷一边动作一边道:“是你的变粗了好不?”
“呵呵,想是几天没去火了。”
福康安笑道。
“你这人,成天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几天都没有看我。”
李沅芷幽怨地说道。
福康安坐起抱住她道:“对不住,我这几天确实有点忙。皇上的寿辰要到了,我这不忙着准备吗。以后我争取每天都来看你,顺便插插你,好不好?”
“好,芷儿每天都在房里等着你来插。”
“你说,要是余鱼同知道你这么浪,他会怎么想?”
福康安道。
李沅芷道:“大哥,求你别再提他了好不?”
“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
福康安问。
“没有。只是我跟他终究夫妻一场,现在我跟你做这种事,你问他,人家觉得别扭嘛!”
李沅芷委屈地说道。
“现在你是我的。我就是想让你忘掉他,什么时候提到他,你不别扭,我便不再问了。”
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道:“嗯,你这人坏点子就是多!”
福康安把李沅芷翻过来,从背后抽送着说道:“我从现在开始问,你必须老实回答。好不好?”
李沅芷趴在床上,享受着肉棒强有力冲击带来的快感,脑子渐渐被欲望替代,道:“好的。”
余鱼同的心却在这时被提到九天云外,他知道福康安接下来的问题必不少不了羞辱。
福康安问道:“把你和他相爱的过程说给我听。”
李沅芷激情之中,猛然听到这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与余鱼同初次见面的情景:金风野店外,金笛响起时,笑与群狼斗,何等的潇洒与快意。及至自己情根深种,才有了后来的放下身段,不惧人言,万里追夫,历经千辛万苦方守来洞房花烛夜,可现在纵然人依旧,情已远。原以为的美丽记忆现在却成羞辱的导火线!
福康安见她良久不回答,身下冲击加重,嘴上道:“快点,我想听。再不说,我插死你。”
余鱼同也在这刹那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心头在想,她是爱我的。却是我负了她,只是以后才能挽回吗?回过神来看到李沅芷趴在床上,迎接配合着福康安的肉棒。口中向福康安叙述这段往事,心里不住黯然:“襄王有心,神女无梦。过去的终于过去,再也回不来了。”
福康安问:“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是的。”
“以前有没有想过肉穴被别的男人干?”
福康安问。
“没,没有。”
“现在为什么要让我插?”
“因为我爱你,你是我的相公。”
“以后还让别人插吗?”
“不,我的小穴只对你一个人开放。只让你来插。”
李沅芷理智已经全然被击散。
福康安满意地连连摆动下身,撞击李沅芷的肉穴,李沅芷也因为刚才一番话激起无穷欲火,向后顶着,口中喊道:“肉棒好厉害。插死我吧。”
当福康安的肉棒喷射的精子涌入李沅芷体内之时,余鱼同突然觉得后脊一麻,阳精冲关而出,把裤子弄湿一大片……
福康安抱着李沅芷躺在床上窃窃私语,余鱼同侧着耳朵要听,可除却李沅芷时不时爆发出来的轻笑声,什么也听不见。
半晌,福康安和李沅芷赤身裸体相对站在地上,尔后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肥臀,李沅芷勾住福康安的肚子,福康安下身向前一撞,肉棒顺势进入依旧湿润的阴道,两个人先是站着你来我往的迎顶数百下后,福康安用力托起李沅芷美臀,李沅芷双腿紧勾住福康安背部,福康安肉棒全数没入李沅芷体内,手中揉捏肥厚的屁股,缓缓在屋内行走,每走一步,肉棒抽出再插进,李沅芷尖叫呻吟道:“哎哟……这可插得太深了。”
福康安目光抛向余鱼同所在,心生一计,余鱼同看见福康安坏笑着往这边走,他的双手用力分开李沅芷的两瓣臀肉,露出中间一小朵粉红小巧的菊花蕾,更可见福康安的肉棒在李沅芷的阴洞里进进出出,两片大阴唇一张一合间还有淫液顺着肉棒往下流;临近余鱼同时,可清晰听见肉棒进出时发出“涮涮”的声音。
余鱼同只觉得眼前一黑,墙上两个小孔已经被李沅芷身体紧紧贴住,想是福康安把李沅芷按在墙上,随后隐约飘来一股香味,余鱼同用劲呼吸,嗅着李沅芷身上夹杂胭脂味和汗味的体香,听到李沅芷纵声大喊“呀……你今天怎么那么厉害啊?”
福康安笑道:“我一想到余鱼同在看着我们,我就激动。”
“你是在做梦吧?哦……他那有在这里!”
李沅芷喘息道。
福康安努力冲刺,嘴上也不停留地说道:“你就当我是在做白日梦吧。你愿意在余鱼同前面让我插吗?”
李沅芷叫道:“愿意。”
福康安猛地冲插一阵后,把肉棒抽出,从马眼喷出的阳精尽数射在墙上,还有一小点穿过小孔射到余鱼同脸上。
余鱼同失神魂游太虚间只觉得脸上贴上几滴温温的液体,有股腥味扑鼻而来,再看到小孔外,福康安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肉棒此时就如一条受伤的小蛇垂在胯下,上面尽是白色液体,黏乎乎的。
李沅芷则跪在地上,双手握住肉棒,用舌头去舔弄,直到将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冲福康安笑道:“满意了吧?”
福康安道:“芷妹,今晚是我此生最开心的日子!”
李沅芷道:“瞧你说的。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福康安道:“以前总是温馨多些,今晚刺激多些。”
李沅芷道:“不跟你说了。也不知道你今晚吃那门子药,神经兮兮的。”
陈家洛正在内房与霍青桐聊天。
红叶兴冲冲跑进来,叫道:“公子爷,我家夫人回来了。”
陈家洛和霍青桐赶到客厅,见张娟娟正在和周绮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陈家洛脸现笑容,好生欢喜,但当着许多人不能太过亲热,所以只是打声招呼。
当陈家洛替她介绍霍青桐时,她的目光落到霍青桐,顿时呆住了,虽然早前也有人在她耳边说霍青桐如何如何美丽。但她没有见过本人,只是心想霍青桐既为陈家洛正妻,有几分姿色是真,但说到美若天仙,只怕是说话的人顾着陈家洛面子,此刻一打照面,眼中玉人不施粉黛,娥眉轻扫,但已是绝色佳丽。婀娜多姿的身材有江南女子的妩媚,风娇水媚之中兼有塞外女子的英姿飒爽,实是人间不可多得的尤物!
而霍青桐也不禁为张娟娟身上那股娴静典雅的气质所折服,心想到底是大家闺秀,终究和我们江湖女子不同,看到张娟娟欲言又止,想是对自己不知如何称呼,嫣然笑道:“娟娟姐,小妹这厢有礼了。”
张娟娟见霍青桐如此随和,悬着的心放下来,回礼道:“青桐妹妹多礼了。久闻青桐妹妹才智,美貌冠于江湖。今日得见,才知所传不虚。”
霍青桐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过去牵住她的手道:“咱们妹妹之间也用不着这样互相吹捧。我瞧着姐姐就好生亲切,便似相识几年似的。心里也有好多话,不过眼下还有比我更急的。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好在来日方长,咱们姐妹总有机会。”
说完,跟周绮,红叶使个眼色,三人退出,只留陈家洛和张娟娟在房中,陈家洛上前将张娟娟搂在怀中,道:“一切都好吧?”
张娟娟螓首紧贴在陈家洛胸前,道:“嗯。因为回去的时候,我……儿子病重,所以留到现在才回来。你不生气吧?”
陈家洛笑道:“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你怎么没带他过来?”
张娟娟道:“他在王家住得惯了。再说我们以后免不了东奔西走,带个孩子也不方便。”
陈家洛在她脸上吻了吻道:“没关系。咱们日后也可以生一个。”
张娟娟面红耳赤地伏在陈家洛怀中,心头却是美美的。
两个人还在享受难得的温馨,旁边传来“咳咳”声,陈家洛回头看是徐天宏,就轻声道:“你先去找青桐聊天。我忙完就来。”
张娟娟柔顺的走开了。
徐天宏上前急切地问道:“总舵主,听说你已经探知十四弟位置?”
陈家洛笑道:“只是听一个线人说的。还没有完全证实。”
徐天宏问道:“不知道这人在福王府中地位如何?是否可靠?”
陈家洛笑道:“地位甚高。可靠与否我也难判断,不过想来她没有骗我的理由。”
徐天宏道:“方才我已和霍姑娘谈过。觉得事不宜迟,否则经总舵主这么一闹,福康安把十四弟转往它处也说不定。”
陈家洛道:“七哥拿主意便可。”
徐天宏道:“行。我待会跟霍姑娘商量下。”
无尘在旁不耐烦地说道:“现在就去吧。她不是在外面么?”
徐天宏道:“如此你们先谈着。我去找她。”
徐天宏来到院里,看到张娟娟,红叶,霍青桐,周绮四女围作一团,相谈正欢,走上前问道:“霍姑娘,有事叨扰你一下。”
霍青桐对其它三女道:“三位姐妹,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两个人走出丈外,霍青桐问道:“七哥,有何事?”
徐天宏不知道怎么搞的,看着眼前美人,心呯呯直跳。只觉得她一颦一笑便似褒姒在世,有一股魔力牵动他的心弦,黄色轻衫下掩不住的隐隐可见凝脂般的肌肤,丰胸翘臀无不透着初为人妇的风情,而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更让徐天宏心摇神驰,好不容易控制心中绮念,徐天宏道:“我想今晚就去福王府。想和你商谈下具体行动方案。”
霍青桐笑道:“此事你决定就是。行军打仗我还可提供些许建议,说到这些个入宅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一窍不通。”
徐天宏道:“所谓智者万事通。我现在有个计划,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霍青桐让他说出来。
待徐天宏把计划说完,霍青桐思考半晌后道:“就我看来,切不可这个计划应该是很周细了。只是要让兄弟们记住,此行所去,救得出十四弟是再好不过。救不出也不打紧,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及时撤退才是,切莫意气用事,反受其害。”
徐天宏道:“这么说,霍姑娘是同意我这个方案了?”
霍青桐展颜笑道:“七哥外号武诸葛,我敢不同意吗?”
徐天宏既得她夸奖,又见她笑靥如花,一时意乱情迷,道:“霍姑娘之前胸怀若谷,指挥千军万马的本事才让我钦佩呢。咱们这些宵小伎俩倒让你笑话了。”
霍青桐道:“行啦。咱们再互相吹捧,让旁人听到要笑话了。”
徐天宏这才打住话。
霍青桐说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徐天宏摇摇头。
霍青桐告辞而去,徐天宏目睹霍青桐柔美飘逸的身影,心中先是迷茫继而回过神道:“我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没来由地想起她,徐天宏啊徐天,你堂堂一介男子汉,脑子怎么如此肮脏。”
心念至此,脑海里又浮现出霍青桐清幽淡雅的仪容,心思一时翻滚,久久不得太平,甚至于他好奇地想到这样一个才貌冠绝江湖的女子如果脱光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倒在胯下是何等的风光旖旎,徐天宏边走边想,不觉肉棒越来越硬,快步走回房,从枕头下拿出一条红肚兜,放到脸上深深呼吸片刻后,脱去裤子,就着红肚兜就摩擦起来,脑子全是霍青桐的音容笑貌,不一刻,只听他一个闷哼,精关松开,乳白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
书剑恩仇录(续) 第二十三回 义气重 剑气冲天血含泪
余鱼同圆睁大眼,看着对面床上李沅芷侧身躺在床上,左手勾住左腿,福康安双手捏揉她的椒乳,肉棒在她阴洞里挤进挤出,不时有淫液被挤压出来,余鱼同也数不清他们这是第几次交欢了,反正福康安兴之所至,肉棒就往李沅芷体内捅,变换不同各种姿势,让余鱼同大开眼界,心中的愤怒仿佛已经消失,留在身上的是刺激,每当看到李沅芷一张一合的大阴唇吞吐福康安的肉棒,雪白高耸的乳房被揉得千变万化,他只存在一个念头:“插死她。插死这个小淫妇。”
李沅芷道:“福大哥,你的小弟弟还没够啊。我的洞洞都要被你插烂了。”
福康安道:“还早得很呢。我要天天插你,插到你洞烂。”
李沅芷道:“你这个坏蛋。一点也不怜惜人家。哎哟,这下又插到花心了。”
福康安得意地笑道:“插得不深,你怎么会跟我。”
李沅芷嗔道:“无赖。谁贪你这个啦?”
福康安道:“你不贪,怎么一个劲地叫我快点插,用力插。”
李沅芷骂道:“要死啦!”
他们边干边说,突然外面人声喧哗,锣声四起,外边的门被敲得嘭嘭直响,福康安颇不情愿地将依然胀硬的肉棒退出阴洞,穿上衣服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啊?”
来人神色紧张地说道:“大人,府中东宫和西府不知为何起火,下人正在抢救。”
福康安一怔,府中几十年来不曾失过火,今晚一起就是两处,未免也太巧,忽然他脑中一个灵光,道:“快,快。把白统领给我叫来。”
那人才刚转身,白振已经赶到,见到福康安安然无恙,放下心道:“东宫出现红花会反贼。”
福康安又惊又喜,“什么?他们竟敢上门来,你没有看错?”
白振道:“没错。他们都没有做任何行装,所以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福康安道:“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现在带着你的人赶去,务必将他们拿下。”
白振道:“反贼素来狡猾,这指不定又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小的们走了。这里怎么办?”
福康安念头如电闪:“红花会如此兴师动众想必是来救余鱼同的,但他们定然不知道余鱼同已经被我转到这边来了。所以急切到他们定然不会找到这里。”
于是道:“我跟你们一起去。这儿也不用留人,料想红花会也找不上这儿来。”
白振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再坚持。带上手下,往东府而去。
李沅芷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但她身子软绵绵的,也不想出去,心底正庆喜有个时间休息,忽然想到这莫非是红花会来了,一般的人纵有十个胆也不敢到这里来撒野。
这么想着,再也呆不住,飞快穿好衣服,冲出门去,耳听得东宫喊杀声不断,这边静悄悄的。走出院门,方始看到一个侍卫,忙问他发生什么事,侍卫说道是红花会杀进来了,李沅芷证实想法,心中似打翻一个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心想果真是红花会,那么师哥也应该来了。正要跑过去,忽然又想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纵使见了,那又如何?还不是徒增烦恼。罢了,还是眼不见为净。”
这么想着,举步回走,快到房间时,看到侍女兰花从隔壁房间走出,提着一个篮子,走上前才看清是些碗碗筷筷,不由心生好奇:“我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日,也没见过这房中有人啊?”
于是问道:“兰花,你做什么啊?”
兰花吓一跳,转头看是李沅芷,忙道:“奴婢来收碗呢。”
李沅芷问道:“里面住着人?”
兰花犹豫地点点头,“你知道是谁吗?”
李沅芷追问。兰花摇摇头道:“奴婢只管送饭,其它的都不知道。”
李沅芷示意她走后,看着锁头紧锁的房门,好奇心大起,用劲震开锁头,推开门一看,只见屋中点着微黄油灯,依稀可见屋里坐着一个人,李沅芷悄悄前警匪片,走到那人面前,不想到入眼处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余鱼同的目光已经瞧见李沅芷,心中不住愁肠万千,说不出是恨还是喜,偏偏嘴不能言,头不能转,李沅芷瞧他欲言又止,稍一思忖便明白其中关键,运功点开他的“哑穴”
“伏兔”穴,余鱼同这才将头转过来,惨然一笑道:“师妹!”
在余鱼同转头过来的时间,李沅芷猛然发现墙壁被凿开两个孔,孔中还透着自己房间的灯光,李沅芷只觉整个身子坠入冰窖,从头凉到脚,有身外凉到心里,一瞬间她明白了为何从昨晚起福康安那样兴奋,言行举止间那么怪异。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羞辱余鱼同,想到自己和福康安的拼死交欢,其中各种不足为外人知的私密都已经让他看光了。不由俏脸刹时变得通红,对着这个名义上还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李沅芷不知如何是好,一句师哥接下来的就再也说不出来,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余鱼同长叹一声,道:“师妹,以前我总相信人定胜天,现在我终究明白什么叫天意弄人。我以前亏待你太多,所以你也不需要过份自责。我只希望咱们孩子生下来后,你好好养着,我余鱼同也足以快慰平生了。”
李沅芷低头哽咽道:“师哥,从头到尾你都对我很好。却是我太任性,辜负了你。”
余鱼同苦笑道:“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
李沅芷擦去眼泪道:“师哥,事不宜迟。我送你出去吧。”
余鱼同点点头,才刚站起,前些天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让他全身剧痛,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因为他外面穿的整齐干净的衣服,李沅芷也看不出他身上有伤,问道:“怎么了?”
余鱼同咬咬牙道:“没事。可能坐太久,气血不畅。走走就没事了。”
说罢,强迈步子,不想这一拉动伤口,让他再忍不住身子一晃,幸好李沅芷眼急手快,扶住他嗔道:“瞧你这牛脾气,都这个时候了。还逞强。快,我来扶你走,也不知道福康安什么时候回来。”
余鱼同实在走不动了,也只由她扶着向外走去,才走不到几米,迎面看到福康安铁青脸领几个人走来,原来兰花被李沅芷追问后,心知不妙,忙飞奔去告诉福康安,福康安一听,顾不上那边激战正酣,带着白振等人赶加,不想在这撞见,福康安强压心中怒火,冷冷盯视余鱼同和李沅芷,余鱼同心想:“此番是在劫难逃了,只盼若要因此连累师妹。”
于是手臂才要挣脱,却发现李沅芷手臂紧紧抓住她,便是半点也不见放松。
再一抬头,见她神情凝重,目光坚定,这是他以前所不见的。
福康安说话了:“松开他!”
李沅芷道:“福大哥,以前你瞒我的,我也不怪你了。现在你放了他,好不好?”
福康安道:“非是我不愿,实是放他不得。你想他是朝庭要犯,皇上点名要的人。我能放吗?”
李沅芷道:“福大哥,皇上向来视你如己出,他不会为这点小事难为你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就当是我求你,放过我师哥,好么?”
福康安道:“芷妹,你以前总说爱我。现在看到他,又要为他跟我作对吗?”
李沅芷道:“我不是要跟你作对。只是我和他终究夫妻一场,不忍心看到他受苦而于。”
福康安道:“这好办。你离开他,还要瞧他就是。来,过来我这边。”
李沅芷犹豫一下,看看余鱼同,又瞧瞧福康安,终于松开余鱼同的手臂,向福康安走去,福康安得意地笑道:“余兄,连芷妹都弃你而去,我看还有谁帮你?”
余鱼同看着李沅芷的背影,心里反而宽慰,勉力站住身子道:“你要杀便杀。小爷我难道还怕吗?”
福康安对白振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去,不料这时李沅芷身形骤闪,夺过旁边侍卫钢刀,架在福康安脖子,喝道:“谁敢动,我杀了他!”
在场之人莫不被这变故惊呆,福康安回过神来,道:“芷妹,你疯了吗?”
李沅芷道:“我是疯了。我真恨自己瞎了眼,当初救你这个白眼狼。”
福康安见她情绪激动,怕她一个错手把自己杀了,忙好言道:“芷妹,我对你一片真心。不曾变过,你先把刀拿开,咱有话好说。你说什么我应承就是。”
李沅芷道:“我不信你,你先把我师哥放了。我留在这里,日后要怎么样处置也只得由你。”
福康安无奈,只好说道:“好好。我答应你,放过他就是。”
李沅芷挟着福康安道:“师哥,咱们走。”
余鱼同点点头,强忍住伤痛,亦步亦趋在旁边跟着,白振等人紧随其后,良久,来到东府,看到这边依然战况惨烈,李沅芷喊道:“总舵主,十四哥在这里。”
在场打斗之人闻言转过头,先是看到神情委靡的余鱼同,尔后又看到李沅芷和福康安,福康安脖子上还架着明晃晃的钢刀,大惊之下,不约而同停住手,分作两个阵营望向李沅这里,李沅芷对余鱼同道:“师哥,你跟他们走吧。”
“你不走么?”
余鱼同问道。
李沅芷心里一酸,道:“我不走。”
余鱼同知道她是放心不下她父母,叹口气道:“如此你保重。”
李沅芷点点头,看到余鱼同拖着蹒跚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远,泪珠终于再也忍不住流出来,福康安眼看红花会群雄脱离而去,个把月的心血行将付之东流,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奈何刀架在脖子不得不从。
陈家洛抢先出来,将余鱼同扶住,李沅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岂料她这一走神,便让一旁虎视眈眈的白振抓住机会,倏地左掌拍出,打在李沅芷手臂,钢刀随之掉落在地,右手抢过福康安,福康安脱离李沅芷控制,便叫道:“快,给我将反贼拿下。”
李沅芷一把抢在福康安前面道:“你先前不是答应放过他们么,怎的言而无信?”
福康安道:“我只答应放过余鱼同,可没说要放过其它人。”
这时,福康安手下已经扑过去,徐天宏道:“总舵主,你先带十四弟先走。我们断后。”
陈家洛将余鱼同背在后面,道:“好。”
可是众侍卫知道他是红花会首领,抓住他功劳必是最大,再加上见他背着个人,行动不便,是以围攻他的人反倒最多,陈家洛左腾右闪之间也不禁手忙脚乱,这里只见左右两个人刀光劈来,陈家洛侧身躲过,左拳击在身旁一人胸上,那人凶悍异常,不顾陈家洛之掌,大刀改劈为削,竟是要与陈家洛同归于尽,陈家洛大惊,脚下错开,闪过这刀,这样一来,先机顿失,险境迭现,余鱼同道:“总舵主,放下我吧。”
“闭嘴!睁开眼瞧你怎么样带着你杀出去。”
陈家洛道。
陈家洛嘴上说得轻松,情势却越来越紧,那帮人改变策略发刀剑枪尽向余鱼同身上打招呼,陈家洛左支右绌,已完全处于下风,这时一个人影跃进来,道:“总舵主,我来帮你。”
陈家洛听声音是李沅芷,笑道:“谢谢你啦!”
李沅芷紧跟陈家洛身后,那些人知道她是福康安心上人,下手不免有所顾忌,李沅芷却是招招杀着,再加上陈家洛神勇无匹,渐渐包围圈让他们打开一个缺口。
福康安对白振做个“斩首”的动作,白振心领神会,纵跃过去,大掌拍得呼呼作声,其它人一见,才会过意来,对李沅芷再不容情,李沅芷功力终是不足,才拆到数招,玉背蓦地被击中,娇哼一声,口吐鲜血,余鱼同看得肝脏俱碎,大声叫道:“芷妹!”
李沅芷惨然笑道:“师哥,我对不住你。就算现在去死,我也无所怨!”
余鱼同道:“师妹,我从来都不曾怪过你,只要你愿意,咱们出去后,还做夫妻,你说好不好?”
李沅芷闻言,心情激动,看着余鱼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俩口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音才落,人已到,这次来的是一个中年美妇,目光流盼,俏美脸蛋盈盈带笑,丰腴的身材透着一种说不出道不尽的风情妩媚,饶是在这生死搏斗的时候,也不禁让人心神为之一荡!
陈家洛说道:“四嫂,谈笑间取强虏性命才是咱们红花会本色。”
骆冰道:“少胡扯。我帮你挡着,你快些把十四弟带走才是正经。兄弟们都等着你先走呢。”
说完,手中双刀使得风声作响,众人不防窜出个武功高强的人,齐齐被逼退一步,陈家洛瞅准时机,跳出圈外,道:“四嫂,待我把十四弟安置好。再回来帮你。”
白振喝道:“哪里走?”
身形跃出去追时,突觉背后一道劲风袭来,不得已回身闪过,陈家洛借此拉开一段距离。
那暗器是赵半山所发,他身法诡异,虽然急切间收拾对手不得,但那些人想伤他一根汗毛却难如登天,他腾闪挪移间大是轻松,见到白振去追陈家洛,顺手就发现一枚金钱镖。
眼见到陈家洛渐行渐远,徐天宏道:“兄弟们,咱们可以撤了!”
于是群雄边打边退,这当儿只听到一阵惨呼,跟着便是蒋四根深厚的声音叫道:“娘的。八哥被这帮贼子打死了,老子今日非要杀光这帮这狗奴才不可。众兄弟且先走,如果我没命回去,明年忌日再替我俩上炷香便是。”
卫春华叫道:“十三弟说的这么见外。咱们兄弟自当生死与共,岂有弃你而去之理。”
无尘道:“正是。杀一个够本,杀二个便赚一。”
这么叫着,本欲退的红花会群雄突地上前,个个奋不顾身,杀招迭出,他们武功原较侍卫为高,这么一拼死搏斗,侍卫便觉吃力。福康安瞧着这阵势,也有些后怕,吩咐下人去搬兵马后,也向后退去。
无尘剑走偏锋,出招再不容情,剑光闪处,必有人倒下,到最后竟无人敢撄无锋,但见他杀光周围的人后,跳到骆冰和李沅芷中间,道:“你们两个女娃,凑什么热闹。快些走,别让红花会绝了后,我老道到黄泉下都不放过你们。”
骆冰笑道:“二哥怎么的,看不起我们女的!凭你们杀得,我们杀不得,后代没有便没有了,兄弟们都死光了,还留着后代做什么!”
两人说着,手上毫不停留,这时一道人影扑向福康安,眼见这招迅如雷电,福康安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不料横生枝节,他身旁侍卫闪出来,以身代福康安受这掌,他固然中掌身亡,福康安却趁机躲得远远的。
陈家洛暗觉可惜,回头看到场中,除了无尘和赵半山绰绰有余外,其它人已经伤痕累累,虽然他们武功卓绝,但敌人太多,也渐有脱力之感!于是运劲喊道:“兄弟们,八哥之仇,咱们暂时记下,日后再来取。听我号令,快快撤离此地!”
蒋四根转手又打死一个,闻言应道:“总舵主好意。四根心领。我决意与狗子决一死战。诸位哥哥不必管我!”
其它人杀得性起,也不愿退,只听一听闷哼,却是徐天宏左手剑刺入一个侍卫胸口,他也被后面的剑穿胸而过,身子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心里一痛,陈家洛不由叫道:“各位兄弟速走。若不听令,会规处置!”
众人一听,这才纷纷后撤,那群侍卫先前被他们的凶悍所慑,也不敢过份逼近,福康安叫道:“给我追上去!”
陈家洛叫道:“二哥,三哥,请到我这来。”
二人应声齐齐跃到陈家洛身边,向福康安扑去,福康安刚才看到这三人剑光闪处,无人能阻。知道他们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好手,看到他们向自己扑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喊道:“来人,快来拦住他们!”
这么一喊,刚才还在追红花公的人都跑来这边。
陈家洛,无尘,赵半山便如狼入羊群,举手投足间侍卫便人仰马翻,赵半山时不时的暗器更是让人头痛,这时陈家洛看到其它人已经走远,便道:“二哥,三哥,咱们也走吧。”
于是三人身形展开,抢过徐天宏和杨成协,绝尘而去。
可叹福康安一干手下无人有这等轻蔑,只能目前他们远去,福康安面色铁青,骂道:“一群饭桶!”
转身而去。
陈家洛,无尘,赵半山三人飞速直走,陈家洛忽然感到胸前徐天宏身子动了动,随后就是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总舵主。”
陈家洛欣喜惹狂,道:“七哥……原来你还活着,哈哈,这可太好了。二哥,三哥,七哥他还活着。”
无尘和赵半山俱都一喜。
徐天宏苦笑道:“我撑不久啦……有几句话想与你说……”
陈家洛停下脚步,看到徐天宏面无血色,脸上直冒虚汗,已经是出气多吸气少,不由心如刀割,徐天宏对赵半山,无尘道:“二哥,三哥。我有几句私人话想与总舵主说。”
赵半山,无尘只好闪到一旁,徐天宏强笑道:“总舵主!”
陈家洛道:“你有什么话不妨真说。”
徐天宏道:“我……去后……绮妹子和天儿……就全拜托你了!”
陈家洛一怔,道:“好的。”
徐天宏道:“眼下我是没命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她是……好上了?”
陈家洛点点头,面现赧色道:“七哥,真的对不住!”
徐天宏道:“此时说这话还有何用。我早该想到……她……看你的眼神便与其它人不同。”
陈家洛见他声音越来越大,呼吸却是渐弱,已呈回光返照之相,忙道:“七哥,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回去看绮妹和天儿。”
徐天宏又咳出一口血,摇摇头,吃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肚兜,说道:“这个……你帮我还给霍姑娘吧!”
陈家洛奇怪霍青桐的东西怎么会跑到他身上,才待追问,发现徐天宏已经是气绝身亡,不由强忍住悲痛喊道:“二哥,三哥。七哥,他走了!”
无尘,赵半山齐奔过来,看到浑身血迹的徐天宏已经闭目倒在陈家洛怀中,十年兄弟情谊刹时涌上心头俱化作悲痛传到身体各部位,一时黯然无语,过了好久,陈家洛才抱起徐天宏道:“我们回去吧。”
三人回到驻地,其它人都在厅中休息,看到他们回来方始松口气,周绮看到陈家洛怀中徐天宏,面色刹白,抢过来,爱怜地抚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眼圈立时泛红,陈家洛示意霍青桐上前安慰。他去一一查看其它人的伤势,发现保受些皮外伤,这才放下心。
又走到低声哽咽的周绮旁边道:“七哥已经走。你也莫要伤心了,咱先把他葬了吧。”
周绮点点头一把扑入霍青桐怀中,不住抽泣,陈家洛唤进来几个兄弟把徐天宏抬出去了,正要去抬杨成协时,蒋四根眼圈红红地叫道:“谁都不要碰我兄弟!”
几名兄弟垂手看着陈家洛。陈家洛走上前,道:“十三弟,八哥的死谁都痛心。只是眼下,我们总得要他入土为安不是?”
蒋四根道:“我操他娘的。这老天也太黑了!”
说着,大滴眼泪齐齐落下。
陈家洛拉开他,让那几位兄弟把杨成协抬出去下葬了。
陈家洛又忙一阵后,才回房,看到霍青桐坐在床沿,俏脸紧绷,上前问道:“绮妹呢?”
霍青桐没好气地说道:“回房睡了。”
陈家洛陪着笑脸抱住她手臂,道:“谁又惹你生气了?”
霍青桐道:“还不是你!走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恋战,你怎么不听?”
陈家洛道:“非是我不听。只是刚才出了点变故,李沅芷突然领着十四弟出现。我们总不能不救他吧。待我把十四弟带出来回去的时候,发现场面已经几乎不可控制。”
霍青桐道:“你把十四弟带出来了,那他现在在那里?”
陈家洛一怔:“我把他放在马舵主一个姨婆家。我已经叫二哥和沅芷妹妹去接他了。”
霍青桐道:“这可真是歪打正着。”
陈家洛想起一事,说道:“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霍青桐笑道:“你能有啥好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陈家洛从怀中拿出徐天宏交给他的肚兜,递过去,霍青桐先是一楞,继而笑道:“这算什么礼物。该不会是你那个王妃情人的吧?”
陈家洛反而吃惊:“这个不是你的?”
霍青桐接过来看一眼道:“不是。咦,你这是哪里捡的,怎么说是我的?”
陈家洛把徐天宏的话说了。
霍青桐道:“想必七哥当时神智模糊。说错话了。你也不动脑想下,我的这个东西怎么会跑到他那里去,我瞧啊,这多半是当年绮姐姐送给他的订情信物!”
陈家洛道:“那你收着,改天给她吧。”
霍青桐道:“我才不要。这是七哥交给你的任务。凭什么要我帮你?”
陈家洛无奈只得把肚兜收好。道:“行。我到时候给她。哎,累死了,得好好睡一觉。”
说完,正要脱去外衣,霍青桐道:“你不去陪娟娟姐吗,她才刚回来的。”
陈家洛道:“现在都这么晚了。她都入睡了。改天吧。”
霍青桐这才不说话,脱去衣服,钻入陈家洛怀中。
陈家洛抱住她,道:“桐妹,经今晚这么一闹,福康安恼羞成怒,只怕这里也藏不了多久了。你现在有孕在身,绮妹还带着小儿,娟娟姐又不懂武功。我实在放心不下,不如你们早点离开,待救出周伯父,我马上去找你们。好不好?”
霍青桐道:“我听你的就是。”
陈家洛道:“你想什么时候走?”
“再过二三日吧,绮姐姐现在情绪也不稳定。”
霍青桐说。
陈家洛点点头,两人窃窃私语,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