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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书剑恩仇录同人(全)-4-6
风啸九天 第十八回
“弟弟,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父亲的意思。”唐衣妙目流盼,汪汪欲水,“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做人家的秘脔呀。来,弟弟,喝了这杯酒。”
她玉手轻递,把酒斟满,然后自个儿一饮而尽。饱满丰润的双唇娇艳欲滴,向他凝眸轻笑,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能回复当初的娇憨和天真,才能从一个风情万种的妇人回到明媚流丽的少女。
夜色缥渺如梦,房间里的空气是腻腻的,暖洋洋的,说不出的一种慵懒困倦的感觉。
那少年从她的身后轻轻解下她已经松散的腰带,她的腰仍和往日一样的软腻细窄,他神思荡漾,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随我这边来!”
“弟,不要这样,从前的日子咱们就当它是一场梦吧。”她浑身绵软,连说话的气力也消失了。爱与欲之间的界限原只是薄薄的一层云雾,当到达浓烈的顶端时,那云雾便悄悄的四散流去不成碍。
“姐,想你想得好辛苦。”他忘情的嗅著她颈边的清香,“好不容易聚在一块,你就不给我机会,不跟我亲近亲近么?”
“可这终究是前生注定的一场孽缘,我们应该到此为止。”
“我不管,我不管这是梦还是缘,你还是原来的你,是我的存在,是我的最爱。”她全身娇慵地倒下,整个倒在他的怀里,一手勾住他的颈,一手摩挲他俊美的脸庞。
千种万种的怜惜,千般万般的恩爱,尽在她的心头涌动,没有一点的保留。
他双手横抱著她软绵绵的躯体,步入铺著大红地毯的内室。
烛光底下尽是销的颜色。她罗衫尽褪,肌肤清凉无汗,从檐前泻下的月光停留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上,越发显出一种朦胧的美。
“噢,我的天啊!弟弟,几年不见,你更加强壮了。”她承受著他刚猛狠烈的撞击,股间传来阵阵的酥麻,她醉了。再也没有什么比与他做爱更美妙的感觉了!虽然情场阅历丰富,但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禁忌的刺激每每使她登上欢乐的顶峰,从一个浪尖抛到另一个浪尖,无力自拔。
她躺在他伟岸的身下,细细品味著他每一次抽插的快感。她兴奋得酡红的脸庞上淌下两行清泪,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有著安全感,他如山的肩膀是她的依靠。
“弟弟,当年我们唐门内战时,好一场腥风血雨。我眼见著咱们的母亲、大哥还有四弟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我的心好痛,四弟当时才八岁啊,就这样无辜的死了。父亲抱著昏迷不醒的你冲出重围,身上伤痕,保护著众人到了阅微馈。”唐衣纤细的手指在唐朝强壮如牛的胸膛上轻轻的划著,“那一年要不是长老们出面,咱们这一房就全军覆灭了。你摸摸这儿,是不是有块伤疤。”
她带著他的手在高耸的乳峰上抚摸,而今这儿已经刻上了一朵墨菊,含苞欲放。
“姐,你好命苦。从今往后弟弟决不再让你受苦,姐,你相信我!”他紧紧的将她的粉脸抱在怀里,“后来父亲为了重振咱们长房的威名,不惜牺牲你去巴结官府,结交权贵中人,终于东山再起,在前年将三房杀了个干干净净。可是他们毕竟也是咱们的血肉至亲呀。姐,我不明白,骨肉相残为何总是历演不衰?”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所在了。朝廷如此,江湖也是如此,一成不变,一个朝代接著另一个朝代。中间不知有多少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姐,所以说只有咱俩相亲相爱才是最真的。”唐朝将她身子一扳,让她趴在床上,臀间一道长长的细缝沁著微光水渍。
唐朝伸出了中指探入了她的菊花蕾里,轻轻的扣挖著,她发出了长长的哼嗯声。
他胯下的阳物已然是一柱擎天,龟头在菊花洞口研磨数下,一举掼入了窄密的后庭里。直肠里错综复杂的道路令他举步维艰,阴壁内层层包裹他长而大的阴茎,虽然是轻车熟路,但旱路毕竟不如水路好走,他双手从背后绕过,握住两团沉甸甸的乳房,乳头因充血而更显紫红。
唐衣的臀部一前一后的运动,只觉得肛门内一阵火烧似的灼痛,那肉棍在体内坚硬如铁,一进一出间带出了她的慢慢滋生的体液。他连续抽了数十下,最后把阳物尽情的全部插入直抵最深处,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紧密的后庭里。
一脸错锷的桂萼站在小五的死尸旁,后面随从甚众,‘三阳开泰’四大家将以及长白四鹰等都表情严肃。
刑部尚书张进撕开小五胸前的衣裳,毛茸茸的胸口赫然一道褚红色掌印,他轻轻的按了一下,胸肉登时陷了进去,他转头道:“肋骨尽皆被毁,那人力道刚猛,从胸前击入直透后背,小五显是正面做战,不敌对手。”
“这是混元功所致!但不应该是他下的手。难道说,这小子敢公开跟朝廷作对?不,不会的。”桂萼喃喃的分析道:“或者是小五昨晚采花失手,那也太不值了吧。”
唐朝一张俊脸冷若冰霜,道:“小五是我力劝他出山的,今日在此丢掉性命,金光上人岂肯干休。此事还请桂大人示下,唐某不敢自作主张。”金光上人出家前是小五的亲叔父,成都家仅存他一脉单传。
当年小五在青城山犯案,逃逸至峨嵋避祸,若非金光上人护短,早被青城派斩为肉酱。
悟能等人在旁直点头表示赞同,此次川中高手随唐家出川为朝廷出力,原有一享荣华富贵之意。
桂萼叹道:“那小子与我师门恩怨纠缠,待我与师兄商量如何处理,再来给各位一个交待。诸位以为如何?”以一个当朝驸马的尊荣身份,用此种语气跟他们讲话,显是十分客气了。
唐朝等人一躬身谢道:“如此有劳桂大人了!”
是夜,月白风清,西山万石岩上,两道修长的身影相向而立。一个是朱冠锦袍,面色冷峻。一个是长衣胜雪,神情洒脱。
“我知道你是为小五来的,早就听闻桂大人重用西蜀高手,果然如此。”
陈未风淡淡的说,“小五是我杀的,他们要想报仇尽来找我吧。”
“敢问小五因何得罪于你,令你痛下杀手。”桂萼炯炯有神的目光冷冷的望著他,“这样我回去也好对那些朋友有个交待。不过,我与师兄商量过,陈小侠最好还是立刻离开北京,免得错过八月十五中秋之约。”
“哈哈哈,敢情你们是担心我死在这儿,不能赴约么?你们放心,那是死约会,我不会没去的。”陈未风仰天长笑,“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桂大人。”
“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杀我的人,杀人偿命,我也可以将你绳之以法的。”
“不错,桂大人,你司掌刑部,这事正好归你管。”陈未风突然脸色一变,杀机大起,“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那我来告诉你,那小子瞎了他的狗眼,嘿嘿,采花采到我头上来了,他动的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知道吗?这次算他好运,没能得手,否则的话,我赶到四川灭了他满门,听说这姓的在锦官城有一个私生子,还有峨嵋金光老秃驴是他的叔叔。嘿,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找个时间去一趟呢。”
桂萼面对突兀而至的杀气不敢有丝毫大意,真气流转,凝神应对,这少年的脸色说变就变,阴晴不定,实是可怖可畏。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再干预,不过奉劝你一句,莫太自负了。那四川唐家岂是等闲之辈,我是当真不希望你在中秋节前死去。”桂萼纵身上马,引辔前行,抛下一句话,“请多珍重,尤其是那个唐朝!”
“妹子,再过几天我就要去山东了。”陈未风的指尖划过霍青桐光滑细腻的肌肤,“此次战后,我当带你回家,让爹妈看看自己漂亮的儿媳妇。”
她蛾首低埋,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其实她的年纪远较他为大,但他总是不肯改口,或许她在他的面前永远是那样的娇羞,如小妇人一般,不复当初的爽朗大方。
自从跟他以来,除了自己经期来临,可以说夜夜承欢。而每到那个日子,他总是用细长的手指轻刮著她粉嫩赤红的菊花蕾,中指轻探著她阴窄的直壁。
她总是娇羞的推开他的手,“不,那儿不行……那儿脏!不……”
“可是我喜欢,只要是你身上的都是香的美的,我都要!”他把嘴轻凑上那纹理分明的肛门,舌头伸出舔弄著,直至她流出些许香津,但他终究没有违背她的意思,只是轻舔慢挖而没有真正的去用力开发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
“未风,那个海东青到底武功如何?你都不知道,那不是吃亏了吗?”
“是呀,我在明处他在暗处。此次原本想先打探出他的底细,没想到鹰嘴岩一战却露了底了。”
“这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让他们晓得你的底细。”
“小傻瓜,要是不那样的话,我们就不会相识,我又怎么能得到你。何况我判断错误,也怪不得你,我还以为方生会派桂萼出手,却想不到他这老秃驴还埋有一支奇兵。”
“知彼知已,百战不殆。怎么样才能探到那海东青的根底是个关键。”
“我倒不这样认为,自小师父就教我以不变应万变。常言道一法通百法通,相信我吧,我一定会赢的。”语调中包含一种坚定不移的必胜的信念。
“那是自然的。我的风郎是不可战胜的!”霍青桐深情的看著她的情郎,美目流盼间百媚横生。
小楼秋日,云淡风清。
一身白衣的唐朝正横坐在紫竹馈凭栏远眺,秋空一鹤排云直上,几声清唳划过天№。
他正轻轻地擦拭著那把寒光逼人的“古风”,“昆吾冶炼飞炎烟,红光紫气俱赫然。”唐朝长啸一声,伸指在剑上轻弹,剑发隐隐风雨声,“姐姐,此剑已三年未饮人血,每日里长夜哭泣,常在匣中跃跃一试。父亲总不肯给我,这趟我趁他不在从秘室带出一试江湖,果然名不虚传,冽过人。”
“弟弟,剑乃凶器,不祥之物。父亲不让你拿它自有他老人家的道理,你还是还回去吧。”唐衣的脸上掠过一丝忧虑,她的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弟,我打听过那人,据说师从隐居洞庭湖的烟霞散人,武功深不可测,连桂萼也讨不好去。”
“姐……他行不行关我什么事。难道说他还能赢过我不成?”唐朝一脸的自负,他一听桂萼的名字就有些不舒服。
“听姐姐的话,还是不要去找那人的好,姐求你了!”唐衣轻轻抚摸著他的一张精致的俊脸,她楚楚可怜的眼睛如要浴出水来,他噘起的嘴角跟过世的母亲一般的美,那样的倔强和骄傲,秋风吹来,他肃立修长的身影伟岸如山。
她心中柔情顿起,长叹一声,软软的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思绪悠扬。
“姐,这趟完成任务后,咱们就回川吧,毕竟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好啊,那你就听姐的话,咱们这就回家。”
唐朝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他抬起她的尖细的下巴,久久凝视著,“姐,你不懂,这是男人之间的事,弟弟答应你,此番战后咱们就回心月轩。”论坛信誉保证!养生实惠品位私密的成人用品情趣内衣商城点击进入
霍青桐的心里一直觉得有些不安,右眼跳个不停,她扶窗凝望深夜的天空。
月光如洗,微风送爽,扑处一阵的玉兰花香。
终于听到了一阵嗒嗒的马蹄声,她急忙跃出窗外,前面一骑正是俏丽可人的唐晓,脸如严霜,衣裳沾血。
霍青桐的心中顿时蒙上了一层阴云,颤声道:“未风呢?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少主身受大罗汉金刚手,正临水疗伤,静卧从容,所以不能回来。”
“怎么会这样?快带我去!”霍青桐已是腾身跃上骏马,绝尘而去。
行了二十馀里路,转过清水滩,不一会儿到了三胜峰,眼前景色怡人,星空下一道飞瀑如江河倒挂,气势宏伟。
但见陈未风如老僧入定,双目紧闭,两手的拇指与中指相扣,后背靠在一颗劲松上,胸前一滩乌血显得更是触目惊心。
“少主行功,此刻神游物外,超然于九天之上。”唐晓拉住焦急著正欲上前探视的霍青桐,“咱们先去准备些物事,少主醒来要用。霍姑娘可能不知道,少主所练武功与众不同,他呀,就连睡梦中也是功行经脉,一日千里。”
霍青桐深情的凝视著眼前脸色阴晴不定的少年,这少年是她生命所系,注定要终生相伴的爱侣。
月光下酣然入梦的他如孩童般显得圣洁无比,她瞧著瞧著,不禁泪从中来,一时痴了。
她不知陈未风这时已然回到母体十月怀胎中,胚胎初成,百毒不侵。大自然就是他而今的母体,躯壳只是一具行囊,只是他在人世间的一个载体罢了。
“弟弟,我的好弟弟。”紫竹馈碧绿的青藤床上,唐衣一脸平静,她的怀抱里仍是当年在故乡西园嘻闹的那个顽皮的孩子,她带著他在荠菜花间捕捉蝴蝶,在青山绿水间练习家传武艺“比翼飞”,那时的她就已深深的爱著他呵护他,他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爱。
流年驰,恍如一瞬星霜,数点寒灯外,有几声归雁悲。
“咱们这就回去,回到从前的心月轩中,那才是咱们的家。”两道清泪悄无声息的从她雪白的脸颊上流下。
她的心死了。
归云浦,芳草连天,江风细细。
唐朝的武功从未像今天这般发挥到极致,唐家散手自开创以来,还未曾如他这样使用得如此得心应手。
漫天飞舞的青叶黄花间,两个白衣少年在夕阳西下的斜晖之中,正用生命对决!
一个剑走轻灵,舞若秋风;一个拳去流星,手若兰花。
他们的眸子里没有爱恨情仇,没有风花雪月,那是对武道的一种追求所必然经历的结果。
当陈未风避过那满天花雨铺天盖地的唐门暗器,一指点在唐朝下腹的“愈气穴”时,他就知道自己胜了,虽然胸口中了那记强狠刚烈的“大罗汉金刚手”。
“世人皆知唐家暗器独步天下,却不知我唐家散手更是一绝。陈未风,死在你手下,我无怨无悔。”两人身形一分,相向而立,唐朝的明眸间渐渐失去了迷人的神采,“我死后,我姐姐会为我报仇。不过我有遗书,她不会找你的,希望有一天,你能看在我的面上,不要跟她为难。”
他气宇轩昂的身姿在萧的风中仍是屹立不倒。
陈未风上前深深的鞠躬,道:“你安心去吧,你是我此生最尊敬的对手,也是我最尊敬的朋友。”
唐朝的唇边绽开一朵淡淡的微笑,双目一闭,溘然长逝。
泰山观日峰,其时一轮旭日从东方灿烂升起,霞光万丈。
两棵苍劲的青松枝头,一个青衣,一个白衣。
那青衣男子缓缓地转过身来,面目俊朗,目光炯炯。他淡淡一笑,“早闻江湖出了一个少年英雄,武功精湛,罕有其匹,果然见面胜似闻名,在下就是海东青。令师安好?”
“实不相瞒,家师已于三年前在日迟庵坐化,临终前念念不忘此事。”
“惜哉,惜哉。烟霞散人是家师生平第一尊敬的朋友,两人于武道追求如痴如狂,而今羽化登仙,在下既悲且喜。”
“多谢馈下,令师可有何言?”
“当年家师在少林潜修数十载,不意寺中派别林立,家师难以独善其身,欲拔身事外却不可得,终于沦为少林弃徒。家师耿耿在怀,是令师打抱不平,独闯少林,大破十三罗汉阵,欲为我师讨回公道。虽事不能成,但家师常自念之,此情当记衷心。”
“家师一生耿介,清高涯岸,知音无几。令师风范,他老人家每常教导,当以为楷模。”
“光阴无限,生命有常。今日你我一战,关乎二人毕生憾事,却不知陈少侠有几分把握?”海东青抬头凝望已然升上中天的那轮太阳,语气停顿一下,“特别是你与唐朝一战后所受之伤,会否影响?”
陈未风微微一笑,“与唐朝一战,于我获益良多,对武学探究更深一层。唐朝乃不世出的人才,可惜啊可惜。”
“然大罗汉金刚手威猛绝伦,非数日能愈合,在下想更换日期,再行决战,如何?”海东青握住他的手,一股纯阳真气注入陈未风的掌心,“我与你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他日你我功德圆满,再行比过,方不负两位恩师之初衷。”
“海兄以真气助我疗伤,不怕我乘势破你九阳天罡功么?”
两人相视良久,突然间哈哈大笑,声震山冈。
此刻山风正劲,衣襟飘飞,两人执手相顾,恩怨情仇都付之一笑中。
洞庭湖万顷碧波,湛蓝的天空下,一叶扁舟正划波而行。
陈未风右手扶著满面春风的霍青桐的纤纤细腰,左手指前方一道红墙绿瓦,“那就是咱们的家,爸妈正等著咱们呢。待会儿,你可别害羞。”他轻轻吻著她鬓边的纤巧的耳朵。
霍青桐的脸一片潮红,思绪飞扬,一张俏脸低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而陈未风的耳边仍回响著那日临别时海东青的话语:“海东青是我的外号,乃是辽东的猛禽。我是满人,大清爱新觉罗氏的子孙,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叫安泰。”
书剑后传 序回一 损兵折将 红花会众虎隐龙潜
祭奠完香香公主之后,红花会群雄带着福安康离开了京师。在离开京师之前,众人特地讨论了一下今后行止,众人都一致认为把福安康安置好是第一要务,讨论到安置他的地点时,陆菲青发言道:“依在下的愚见,应该把他送到天山去软禁起来,那地方人迹罕至,朝廷的鹰犬很难找得到,即便真的让他们找到了那里,甚至还救出了福安康,但那附近一片荒凉,而且又是回民的势力范围,就让他们逃,也逃不了多远的!”
群雄一听,都觉得陆菲青的主意很好,纷纷表示支持。这时,陈家洛补充道:“既然大家都赞成陆老前辈的提议,那就这样决定吧。此事为会中当前第一要务,在押送期间既要隐密行事,跟去的人多了目标太大,人去少了遇到事情又不容易应付,故此我想这次的押送最好由在座众人共同主持,其他从人一律不带,各位以为如何?”陈家洛说完,各人都没意见,于是,押送的计划就这么定下来了。
几天后,红花会群雄扮成不同身份分排出城,为了混淆朝廷的耳目,陈家洛在大队出发前后那几天,先后派出十几拨人马出城,他们有的上黑龙江,有的下湖广,有的到山东,也有到四川,云贵,江浙等地,而他们一行人则往西行,从河北经山西进入陕西,再沿天山北路北上天山。
在离开京城以后,行程一直很顺利,五天后,群雄进入了山西省境内。这天傍晚,他们路过一个树林,由于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而前方的镇子却在二十里外,所以陈家洛决定在林中歇一晚,第二天再上路。卸下了行装后,众人各自行动,取水的取水,生火的生火,打猎的打猎,忙的不亦乐乎。
自从捉到福安康后,为了防止他被人救走,红花会十三个当家和周仲英,陆菲青等人分成十二组,每天十二时辰轮流看管他。这天,轮到蒋四根当值,他如常地行李中拿出一困绳子,把福安康的双手牢牢的缚了起来,又用一根细索把他脚缚在自己的脚上这是怕自己半夜不小心睡着后,被他乖机溜掉;由于点穴过久会影响血气运行,对身体不好,所以群雄只有用绳子来缚住他,法子虽然笨,但却是唯一的方法。
由于连日赶路,群雄都有点疲惫,吃完晚饭后不到一会儿,众人都纷纷进入梦乡,只有陈家洛仰看满天星斗,难以入眠。待到半夜,当陈家洛正濛濛胧胧地快要入眠时,忽然,他听到林中传来一些异响,听来像是有数十人正从四方八面迅速接近,忙坐起身来,这时,其他人也纷纷发现不妥,都跳了起来。
陈家洛见众人都已醒来,心中稍定,和赵半山交换了一个眼色后,排众而出,朗声道:“不知是那一路的朋友深夜造访,请亮身份!”语声未落,“嗖!嗖!嗖!”破空声陆续响起,一阵劲箭暴雨般射来,还好众人早已凝神介备,只听“叮噹”,“卡嚓”,“噗突”之声响个不停,群雄或用兵器砸打,或以暗器击落,或使身法躲过,使这一阵箭雨有来无回。
箭雨才止,数十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刃,猛地从林中暗处冲出,扑向群雄,陈家洛见状,忙向众人下令道:“四嫂,十三弟看紧福安康,请陆,周两位前辈替大夥儿押阵,让晚辈们会一会这一群藏头露尾的傢伙。”
未等陈家洛说完,一枝劲箭已无声无息地射向了被缚成一团的福安康,众人本以为那些黑衣人是来救人的朝廷鹰犬,再也没想到竟是来要杀他的,待到发现福安康命危,已经来不及抢救了,眼看着他就要被一箭穿心。
“噗!”劲箭射入福安康身下土中,原来是站在一旁的蒋四根反应迅捷,及时把他扑倒,那箭只在蒋四根手臂上擦了一道口子,却没能要了福安康的命。
福安康从鬼门关中走了一圈回来,吓得脸色发青,看到蒋四根已站了起来,忙躲到他的身后。这时,一众黑衣人已经冲近,红花会群雄各挺兵刃,和他们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陈家洛冷眼旁观,这群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而且组织严密,行动起来进退有据,看来是有备而来,志在必得。但他们既箭射福安康在前,和群雄打的时候又毫不顾忌他的安全,看起来倒像是来剌杀他多于来救他,不禁想倒:“难道他们不是鹰爪子,而是来剌杀他的武林同道?”
这时,在他身旁的陆菲青开口说道:“陈总舵主,这些人不像是要来救福安康的样子,倒像是要来杀他似的,会不会是反清的同道,并非朝廷的鹰犬,是否先问一下比较妥当?”
“是啊!看起来先问一下比较好,否则伤了人就不好说了!”周仲英附和道。
陈家洛闻言道:“两位前辈的意见与晚辈的不谋而合,就这么办吧!”言罢前站一步,大喝道:“住手!”红花会众人闻言,纷纷停下手来,慢慢的退到陈家洛身边。
就在这时,“啸!”林中传来一声尖啸,一众黑衣人闻声后,一言不发,迅速退入林中,红花会众人一来顾虑林中有埋伏,二来也没料到这群人“雷声大,雨点小!”,二话不说,说彻就彻,一时间大惑不解,并没跟进去,只有无尘反应迅速,提气急踪,已掠进林中,赵半山怕他孤人一人会被暗算,身形一闪,也跟了进去。其他人见状,也要冲进林去,陈家洛怕在太多人进林易生误会,黑暗中又容易被敌人暗算,忙出言叫停众人。
“十三弟!”就在这时,骆冰的惨叫声传来,把众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看到骆冰抱住了蒋四根大哭,而他的头则枕在骆冰的胸前,双目圆睁,一动不动,看起来情况不妙之至。
陈家洛抢上前去,见蒋四根目光呆滞,脸色发黑,心叫不妙,一探鼻息,发现他气息已绝,大惊道:“十三哥!”,也不理有没有效,一掌便抵在蒋四根背上,内力源源不绝地输入他体内。这时,众人已围了过来,无尘和赵半山闻声,也从林中跑了出来。
陆菲青走近二人,见蒋四根浑身僵硬,瞳仁已散,知道他已死透了,悲痛地向陈家洛道:“陈总舵主,不要再浪费内力了,蒋兄弟已经去了!”红花会众人闻言,忍不住都哭了起来。
陈家洛废然收劲,把蒋四根扶倒在地。赵半山见蒋四根脸色发黑,身体僵硬,显然是中了十分厉害的剧毒而死,他对毒药认识颇深,忙上前查看,看到蒋四根手臂上的伤口附近一片焦黑,如遭火炙,心下不禁赅然:“这毒竟如此猛烈!”
便细查那支箭上余下的毒药,但验了半天,却始终查不出上面涂的毒药是那一种,站起身来,歉然道:“总舵主,这枝射向福安康的箭上淬有见血封喉的毒药,十三弟就是被它毒死的。”
陈家洛沉吟道:“十三哥体壮如牛,只被那箭擦伤了手臂就毒发身亡,那是什么毒物,竟有这等厉害?”
赵半山缓缓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种毒药非常特别,像是由十几种不同的药所混成,它们有些含有剧毒,有些虽然不含任何毒性,却能加重其它毒药的毒性,另一些在这药里一点用处都没有,但却能和解那些毒药的解药结合成毒药,这些药混合了以后,毒性加倍猛烈,见血封喉,不但能让中毒者毫无知觉,而且无药可解,所以十三弟在被那箭擦伤了后并没察觉有异,等到发现不妥时,已经全身僵硬,无法再开口通知咱们了。这么厉害古怪的毒药,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了,不但从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群雄闻言面面相觑,徐天宏想了一下,问道:“这毒药配得如些精巧,又那么罕见,会不会是来自大内?”
赵半山闻言一震道:“这个倒很有可能!”
众人闻言一怔,一齐望向福安康,福安康几被该箭射死,尚自惊魂未定,听到毒药可能来自大内,心中暗叫不妙,果见众人一齐望向自己,个个目露凶光,大惊道:“不是我!不是我!不关的我事!不关的我事!”卫春华挺钩上前要杀福安康,被文泰来喝住。
陈家洛道:“现在还不到杀他的时候,以后再慢慢审问他,弄清楚这件事后再杀他不迟,咱们还是先把十三弟的后事办好了再说。”众人闻言都觉有理,陈家洛续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看这样,现在天已快亮了,大夥儿先把东西收拾好,等天亮后,一拨人出发到前面镇上准备十三哥的后事,一拨人则留在此地,到林中搜索一下,那帮人来去匆匆,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到晚上的时候,大家在镇上集合,各位觉得如何?”
众人一听,都觉此计可行,便纷纷跑去收拾准备。第二天一早,除了留下找寻线索的陆菲青,赵半山,杨成协和石双英外,其余的人带着蒋四根的尸体和福安康离开了那折将之地。
路上,徐天宏向陈家洛道:“总舵主,我看袭击咱们的那群人的目标似乎只是福安康,并没有对付咱们的意图,十三弟的死只是个意外。”
陈家洛道:“有道理!陆,周二位前辈和我也曾猜测他们是同道中人,本来想打个招呼的,只是他们退得太快,才来不及问清楚。”
徐天宏沉思道:“但这些人手段狠辣,组织严密,又丝毫不卖咱们红花会的帐,似乎也不是同道志士,倒像是朝廷鹰犬,三哥不是说那毒药很可能是来自大内吗?会不会是福安康的仇人,想要借刀杀人?”
陈家洛一震道道:“有可能!七哥果然心思细密,不愧是武诸葛,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徐天宏道:“除此以外,这件事我想了好久!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不知缌舵主有没有想过?”
陈家洛道:“哦?是那一点?”
徐天宏续道:“帮会中一定有奸细,而且是职位一定很高的,否则咱们此行如此隐密,这些人怎样会知道的?而且来得这么快,布置得那么准确?”
陈家洛闻言不再说话,沉思了起来。
到了镇上,众人忙着准备一切。到了傍晚,陆,赵等四人赶到,陈家洛问起搜查线索的结果,四人皆废然摇头,众人大失所望。
过了几天,众人办好了蒋四根的后事以后,押着福安康再度上路。而石双英则在问准了陈家洛后,招来了几十个会众,打算留在镇上作深入的调查,不跟众人上路。
群雄上路后的随后几天里,不断有人来犯,这其中有大盗,也有小贼,更有一些真的是反清义士,他们有些群起而攻,也有些小股侵扰,虽然群雄武功高强,把来犯或驱逐,或劝服的一一打发,但数日来精神绷紧,也把众人弄得精神不振,疲惫不堪。
又过了几天,石双英带着十几个头目赶了上来,原来他已经抓到了奸细那人是北京分舵的一个副堂主,因为赌输了钱,所以把众人的行踪当钱卖给了那债主;而那债主究竟是谁,石双英一时间调查不出来,又担心众人的安全,所以暂时结束了调查,赶来报信。
听到石双英的报告,众人稍为放下心来,当时决定连夜赶路以摆脱来犯者。
谁知才走不远,在一道峡谷中,众人又受到了袭击,虽然群雄再一次击退了来犯者,但石双英却为了救福安康,被一块山上滚下来的大石压成一团惨死。
当晚,群雄葬了石双英后,围坐在一起,大家都默不作声;这也难怪,红花会众人一向纵横天下,连皇帝都挟持过两次,也没受过什么重大挫折,但在这短短几天内,连折了两个兄弟,心中都觉得难以接受。
沉默了好久,卫春华终于开口说道:“总舵主,这福安康是个累赘,带在身上,像块臭肉一样,招惹大群苍蝇老鼠过来,再这么下去不行的,依我看,乾脆一刀杀掉算了!”
一发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的说杀,有的说放,都议论起来。陈家洛虽然主张继续带上卫春华他,但听众人的意思大都是不要把福安康再带上,心中也不禁犹豫起来,便向徐天宏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徐天宏会意地向他道:“总舵主,这福安康没错是个累赘,但如果咱们逞一时之快,一刀做了他,那咱们毁诺在前,不但红花会威信全失,还会让乾隆不再顾虑了,到时,不但回疆峰烟再起,连中原也从此多事了!”
陈家洛问道:“回疆峰烟再起是可以理解,但中原从此多事,这话怎样说?”
徐天宏道:“乾隆如果知道咱们杀了福安康,一定会派兵来清剿咱们红花会的!不但如此,他很可能会迁怒于其他的帮会或武林同道,到时候,像福建少林那样的惨剧肯定会一再发生的!咱们可不能为了自己而害了众多的武林同道,所以我认为杀他不妥!”众人都觉有理,纷纷点头。
陈家洛续问道:“那放他回去又如何?”
徐天宏道:“这恐怕也不行,如果咱们放了他,那只有两种结果,第一,鹰爪子们把他救回去了,第二,鹰爪子们救不了他,让他被其他人杀掉,但这两种结果其实都会造成同样的后果;如果是第一种情况的话,那乾隆还是没有了顾虑,结果是回疆峰烟再起,连中原也从此多事!但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那乾隆也一定认定是咱们干的,结果也是一样!”
卫春华怒道:“那咱们不就要一辈子带着他,为了保护他而不断地死人,流血?”
徐天宏叹息道:“在到达回疆之前,这是一定会的!”
听完徐天宏的分析,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一言不发。过了很久,常氏兄弟互望一眼,站了起来,常伯志道:“想那么多干嘛?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老子要去睡觉了!”说完,走到一旁倒头便睡。
众人见他两兄弟把这事说丢下就丢下,无不心中佩服,也放开怀抱,纷纷找位子睡下。
第二天早上,骆冰被一阵骚动吵醒了;她本来习惯了早起,但由于昨天晚上她陪文泰来守了一会夜,很晚才睡,所以醒晚了,连众人起来了都不知道。
骆冰坐起身来,看到周绮,李沅芷和余鱼同围在她前面,笑道:“你们在这干嘛?想作弄我吗?”
三人面面相觑,不敢回话,骆冰见他们神色沉重,欲言又止,心中暗叫不妙,向周绮问道:“绮妹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快告欣我吧!”
周绮是个直性子,心中藏不住话,冲口而出道:“四哥他……呀哟!”话未讲完,大腿已被李沅芷扭了一下。
骆冰听到文泰来出了事,那里还按捺得住,一把分开了他们,冲出了帐篷。
几天后,长安近郊……
看着文泰来冰冷的尸身,骆冰一言不发,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如岩石刻出来的脸庞,她的泪已经流乾了,她的悲哀虽然已刻骨铭心,永难平复,但她的情绪已经安静了下来。经过这几天来众人的劝慰和自己的反思,她已经认清了一个事实:她的丈夫已经死了那天晚上,文泰来被人从后一刀剌死,而福安康则被人放走了。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文泰来是什么时候和被谁杀害的,但骆冰相信,那凶手一定是熟人,才能在丈夫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轻易地暗算得手。除了徐天宏,她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别人,她不想打草惊蛇,只想默默地查探下去,她相信终有一天,那凶手的真面目会被揭穿的,而她则要留下命来,等到那一天,她要亲手杀死他,为夫报仇,到时候再一死恂节。
陈家洛慢慢走到骆冰身旁,轻叫道:“四嫂!……四哥该入土了……你节哀吧!”
骆冰深深地向文泰来的遗体看了一眼,嘴里轻轻地念道:“四哥,你先走一步!我会带着仇人来见你的,你等我!”言罢退了开去。
陈家洛叫道:“封棺!”几个杵工走上前去,盖上了棺顶,“拼拼彭彭”地钉了起来。
当晚,群雄聚在了一起,商量今后的行止,陈家洛说由于他领导失误,以致会中损兵折将,坚决要辞去总舵主的职位,让众人另选贤能。众人当然不肯,推辞了半天,众人终说服了陈家洛继续领导。此外,经过商议后,众人认为朝廷在以后的几年内,一定会发动大规模的清剿行动,如果会中的组织还是像现在那样:几十个分舵分散在全国各地,但却都没有独当一面的力量的话,一定会被各个击破的,所以他们决定除了北京,长安,武昌和成都分舵保留外,其他分舵一律降为连络处,只负责一般的连络,打听,发展业务和那些不会暴露身分的活动,而旧分舵的好手除了是那些无法调离的以外,其他的全都分调到那五个分舵中,以各加强分舵的组织和力量。
除此以外,除了陈家洛,无尘,杨成协和心硕留守总舵外,红花会的十几个当家会分驻到那四个分舵去:赵半山和卫春华到北京,周仲英和徐天宏夫妇守武昌,常氏兄弟赴成都,陆菲青,骆冰和余鱼同夫妇驻长安。待机三年,等朝廷的清剿行动过后,再重新编排人手,而在这三年内,会中暂缓组织上的发展,改而巩固现有组织,清理会中淤血,并动用一切努力,全力调查那些神秘杀手的行踪。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分道扬镖,依计划行事。
书剑后传 序回二 暴劫梨花 暴君逞凶圣女失贞
就在红花会群雄离开京师一个多月后……
这天午时,畅春园内外的守备突然大幅加强,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守备森严得几乎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园里深处的一间屋子里,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正在来来回回地踱着步,眼睛不时地向屋外看去,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他,正是当今天子、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人--乾隆皇帝。
不久,一名太监匆匆走进,这人正是最得乾隆宠爱的太监--王八耻。未等王八耻叩安,乾隆已迎上前去焦急地说:“别癈话了,事情办得如何?”
“是!奴才恭喜皇上!皇上万千之喜!”王八耻一边谢恩,一边走到乾隆旁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好!好!!好!!!不错,你差事巴结得不错!”乾隆闻言后喜气直上眉梢,一面说着,一面已大步向殿外走去。众侍卫连忙跟上,一个个都心中纳闷:“皇上素来沉稳冷静、阶级分明、又爱摆架子,今天不知何事,竟然令他如此失态?”
储秀宫外,乾隆大步走到,在宫外停了下来,向王八耻吩咐了几句,然后留下众人,推门而进。
乾隆进去以后,王八耻招来侍卫领班,吩咐众人紧守冈位,还特别交代一会就算里面传来什么声音,也不要多事,众人会意而去。
乾隆进门以后,看到大厅中放了一张长、宽各十尺的大床,床上铺着洁白的软和轻纱,床外还围了一圈薄薄的白色轻纱。轻轻地走到床前,乾隆把外袍和鞋子脱掉、放好。
纱帐一开,乾隆只觉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放眼看去,景像更令他觉得如在梦中:一个清丽动人的绝色美女,双眼紧闭、呼吸细沉,静静地躺在床上,仔细看清,竟是死后失踪的香香公主。
这时,香香公主的身上除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衣外,竟是什么都没穿,青春柔嫩的双峰上缀着两颗大小适中、娇嫩粉红的乳头,晶莹胜雪的娇美肌肤、盈盈一握的纤腰以至柔亮的阴毛隐约可见,衬托着她那娇美圣洁的不可方物的容颜,饶是乾隆惯见各方佳丽,也看得目瞪口呆、难以自持。
看着心中向往已久美女,乾隆不禁吞下一口口水。
半晌,乾隆方才定下心神,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拔开瓶塞,把它凑到香香公主面前。
一会儿,香香公主胸口起伏加深,睫目轻颤,终于在沉睡中醒来。她睁开眼睛,发现乾隆就在身旁,不禁大吃一惊,脱口道:“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没有死吗?”
乾隆温柔地道:“朕这么爱妳,怎么会让妳就这么死去?”
原来当日香香公主以匕首插胸,不惜以自杀来通知红花会群雄防备乾隆,然而自杀这事,尤其以匕道自剌,决心、镇定、力量缺一不可;她一心求死,决心果然是够了,但生死关头,心里毕竟有点慌乱、镇定不足;而她生来娇弱,力量更是不足,匕首入体虽然几至没柄,但却不是靠力量硬压进去的,而是因为匕首锋利,顺着较软的肌肉滑进去所至,所以跟本没剌到心脏要害,自然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死。倒是她身体柔弱,一受伤害,便即昏死过去了却是真的。
乾隆知道这事以后,灵机一触,藉机使出假死之策。也不知是香香公主在红花会众人的心目中太过神化,还是天妒红颜,硬要香香公主受苦受难,乾隆这一招虽然老套,而且不无破绽,竟能成功地把一向精明的红花会众人瞒过。
之前,对于香香公主的宁死不从,乾隆已甚感不耐,这次她宁肯以自己的性命来换取红花会众人的警觉,更是绝了他动之以情的念头,本来他打算等她伤势稍好后便马上享用这个如天仙一般的绝世美女,只是香香公主胸前的伤并不轻,加上她身体潺弱,伤势未完全康复之前对她动强,和直接杀死她没有分别,因而便一直拖到今天。
而刚才王八耻向乾隆报告的,便是太医报说香香公主已完全康复的消息,可怜乾隆白等了个多月,难怪他在听到消息后那么高兴。
香香公主可不知那么多的曲折,骂道:“你这坏人,为什么不让我死?”
乾隆正色道:“美人不要生气!其实朕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妳,难道妳一点都不懂朕的心吗?”
香香公主道:“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只爱我的陈大哥一个!”
“哼!陈家洛这叛逆是个大笨蛋,已经被我骗走了,离开京师有好多个月,这辈子恐怕再也不回来了!”
“那我就等他一辈子!”
“妳跟了朕有什么不好?要什么就有什么,朕还可以饶恕妳的族人,不再讨伐他们。”
“你杀害了我们这么多族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你不要做梦了!”
乾隆贵为天子,这一辈子之中,除了康熙、雍正,几曾有受过这样的连续抢白?今天受到这个顽固的石美人一连串的顶撞,终于按捺不住、动了真怒,大吼道:“不管妳愿不愿意,朕今天是非要得到妳不可,哼!上次还有匕首可用,朕这次看妳还可以从哪里变一把匕首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已把香香公主扑倒在床上,嘴巴像雨点一般落在香香公主的小嘴、俏脸、粉颈、紧闭的眼睛和头发上……
香香公主大惊失色,忙使尽全力,拼命地挣扎抗拒,然而双方的力量相差太远了,她的挣扎不但毫无用处,二人肉体间的磨擦反而使乾隆的性慾更形高涨。他猛然跨坐到香香公主动人的身体上,毫不理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粉拳,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地向左右分开。
“撕!……撕!……”数声裂响起,乾隆眼前一亮间,香香公主那一双雪白柔匀的嫩乳已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不禁脱口赞道:“好一双美乳,朕今天艳褔不浅!”
香香公主羞愤难当,忙伸出香舌,便待咬舌自杀,然而乾隆早已留意着她的动静,左手一伸,已捏住她的牙关,同时,右手在身上掏出一块手帕,堵住了她的小嘴。
乾隆知道香香公主外和内刚,心中一但决定,便不易更改,这时见她宁死不从,自知要她自愿相从这一念头,已等同白日做梦,心里懑愤之念大盛,怒道:“妳就这么不愿从朕吗?好!朕就先要了妳的身子再说!”说完,一把将香香公主的身子翻了过去,然后坐到她的背上去,手上毫不停顿,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一条条的,再将她的双手拉到背后,用那些布条紧绑起。
把香香公主的双手绑好后,乾隆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正在挣扎不休的玉体,他忍不住伸出了双手,“撕!撕!”数声,香香公主身上的那件破袍被完全地撕下,露出了她光滑柔润的玉背和浑圆雪白的臀部。
乾隆伸手,狠狠地抓住了香香公主的香臀,只觉触手处温润柔软,令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一下。谁知这一抓在他来说是享受,对香香公主来说郤是羞痛难当,双脚猛力向后一踼,几乎把乾隆踼个满脸花。
乾隆几乎被踼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想想只要把这双美腿也绑上了,那这美女还不是任自己鱼肉,何必冒这个险呢?
想通了以后,乾隆把香香公主翻回俏脸朝天的姿势,再去绑她的双脚;香香公主知道如果双脚再被乾隆绑上,那就大势已去了,因此拼命挣扎。但女孩子毕竟力弱,过不多久,乾隆拼着捱了香香公主两记软弱无力的玉腿,终于把她的双脚分了开来,紧紧的绑在两边的床沿上。
把香香公主缚好后,乾隆手忙脚乱地脱光了自己身上剩余的衣服,然后双手齐出,用力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娇嫩雪白的美乳,毫不怜惜地、尽情地、肆意地揉弄着。
“唔……呀……啊……”受到乾隆粗暴的玩弄,香香公主不禁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身体也挣扎得更厉害了。
乾隆用力地揉弄着眼前这绝世美女那细滑柔嫩的乳房,似乎要把香香公主过去所给他的屈辱,全都发洩到这一双饱满柔嫩的乳房上。
“哈……哈……哈!痛快!痛快!”看到香香公主婉转娇吟的样子,乾隆爽得不得了。平常一众妃子跟他做爱时,都是诚惶诚恐、尽力配合,哪有像香香公主这样拼命挣扎的、抵死不从的?这种从来未有的感觉,触动了埋藏在他血液里那最粗豪、狂暴的野性,而这种肉体和心理的感觉剌激得他的肉棒不住发抖,几乎就要喷出去了,连忙深吸一口气,把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冲动硬压了下去……
看着香香公主横陈的玉体,乾隆突然心中冲动,一下跨上了香香公主的娇小的身躯,骑坐在她赤裸裸的美丽胴体上,然后用力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柔润娇嫩的乳房,将他那雄赳赳的朝天巨棒夹在她的乳沟中,不停地来回抽送。
“啊……”香香公主只觉得双乳间被乾隆放了一根硬硬暖暖的东西,不停地抽送磨擦着,磨得她心里怪怪的,不知这大坏人又在怎样羞辱她了,如非她已打定主意,不会看这个大坏人一眼,否则马上就要睁眼看一看了。想到这里,她觉得那个东西抽动得更快了,于是她更用力地挣扎,一方面是不让这坏人如愿,同时,也为了想要藉身体的动作来驱走那种怪异的感觉。
香香公主身体的律动,把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送到了乾隆的肉棒,“哈……哈!爽快!痛快!”乾隆爽得大叫起来,忍不住的,他的双手抓捏得越来越紧、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尽情地凌辱着眼前这个贞洁神圣的回疆第一美女。
那种强暴的畅快感觉使他很快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不久,乾隆只觉背脊一阵酸痳,一团团乳白色的精液源源喷出,洒满了香香公主的粉颈和胸前。
乾隆在香香公主身上喘着气,暗怪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回疆第一美人弄到手,没玩一阵就射精了,小兄弟还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元气。想到这里,突然想起几天前雍和宫的松勇喇嘛献来的龙虎金丹,赶紧爬起来连服二丸,然后在一边玩弄着香香公主娇嫩欲滴的乳房,一边等着药力发散……
香香公主软软的躺在那里无力娇喘着,白嫩的胸脯快速地起伏着,身上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乾隆留在她颈子和胸脯上的精液黏黏臭臭的令她很不舒服,而且她也实在是筋疲力尽了--刚才的挣扎几乎把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榨光了,只是那一份要守护自己神圣的贞操的执着,让她可以支持下去,一但乾隆离开了她身子的时候,便再也支持不住,全身软了下来。
不过乾隆并没有让她轻松太久,没一阵子,她感到乾隆那双可恶的手又爬上了她圣洁的身体,并开始揉弄她的乳房。不同的是,这时的她,已经没剩下多少力量去反抗这屈辱的侵犯了。
渐渐地,她觉得乾隆揉弄她乳房的力量越来越大,抓得她越来越痛,开始时她还努力硬撑着不发出痛叫声,但她又不是铁打的,那如同鲜花般娇柔的嫩乳,如何受得住那么狂暴的动作?渐渐地在乾隆愈趋疯狂的动作下,“啊……啊……唔……啊……”她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如果香香公主知道她的娇吟对乾隆的影响有多大的话,就算死,恐怕她也不会开口--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痛苦的呻吟,令服了过量春药的乾隆轻易地进入了一种无法自控的狂乱状态。
乾隆尽力地玩弄眼前这美女诱人的身体,他觉得有说不出的痛快、爽快、畅快。
他想得到这美女!
他可以得到这美女!
他现在就要得到这美女!
想到这里,乾隆迅即地坐起身来,把那将香香公主双脚固定住的布条解了开来……
痛楚一波波地传来,耳中听见乾隆的喘息声越来越响,香香公主只希望全能的真主让她快点死去,把她从这屈辱,痛苦的深渊中解放出来。就在这时,香香公主突然觉得乾隆的手和他的人都离开了她的身体。
“难到真主听到了我的要求,把这坏人弄走了?”香香公主心里一阵悸动,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她看到乾隆正在解开对她双脚的束缚;一时间,她实在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坏人真的正在放开我,真主伟大!”她天真的想道。
不过,她的喜悦维持不了多久,当乾隆淫笑地再次爬上她的玉体时,她再度绝望了,她闭上了眼睛,看来真主已经放弃了她,这世上已没有任何力量去改变这事实--她会被这坏人强奸的事实。
解开那将香香公主双脚固定住的布条后,乾隆再次爬到香香公主身上,分开了她那双软弱无力的雪白大腿,一手捞住她的纤腰,一手抓住已胀得发紫的巨大肉棒,向香香公主那未经人道的嫩穴剌去……
虽然没有淫水的润滑,大如鸡蛋的龟头还是硬地挤了进去。
“唔……”香香公主忍不住痛哼出声,伤心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心中大喊道:“对不起陈大哥,喀丽丝不能为你保存贞节了!”
这时,不知是龙虎金丹的药力已行开,还是情状太过剌激,乾隆只觉情绪亢奋至极,情不自禁地、放肆地淫笑道:“高兴吧!这里还有更好的,看我的龙马精神!”说着下身用力一顶,怒拔的肉棒又向里深入了数寸……
虽然只是数寸,但已足够了,香香公主只觉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乾隆巨大的肉棒已狠狠地戮进了她的嫩穴,无情地剌穿了她的处女膜。
“呀!……”香香公主不禁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乾隆觉得一阵痛快,在肉棒剌穿香香公主的处女膜时,他知道无论她怎么不愿意,自己已确确实实地成为了她的第一个、也将是唯一一个男人。他忍不住抽出肉棒一看,果然,上面沾了几缕艳如朝霞、红如烈火的血丝--没错,就是这纯洁圣女的处子之血。
一想到眼前这圣洁无瑕的美女终于被自己开了苞,乾隆的的情绪顿时失控,他手一凑、腰一挺,巨棒便再次戮进了香香公主的嫩穴之中--不再是数寸,而是整整的一根、又大又长的一根……
刹那间,那强烈至极的冲击,令香香公主错以为心脏都被弄停了……然而,这只是开始,当她以为这已是痛楚和屈辱的极限时,乾隆却对她发起了比之前更强猛、更深入的冲击……
“呀!……”香香公主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的凄厉惨叫。
乾隆的巨棒毫不怜惜地、尽情地、肆意地在香香公主那才刚破瓜的嫩穴内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雪白柔嫩的乳房,像搓粉团一样,用力地捏揉着、玩弄着。
香香公主一边努力地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裂痛,一边用身体仅存的力量继续挣扎……然而,这一点用也没有,乾隆的巨棒像脱缰野马般在她的嫩穴里左冲右突,不停地剖开她的嫩壁,撞击她的穴心。
“啊……不……要……不……啊……啊……”香香公主觉得她那狭小的嫩穴快要被那巨大的肉棒撕裂了、剖开了,她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再一次发出了痛苦的求饶。
乾隆正在不停地、用力地抽插着,香香公主的婉转娇啼鼓励着他,比春药更有效、比咒语更灵验,持续地令他的慾火更高涨、冲刺更猛烈、抽插更快速、感觉更刺激。肉棒每一次的进入,都引起香香公主发出一声悽悽的痛叫,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星星的血花,淫水和处子之血随着乾隆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会就把香香公主身下的白纱染红了一大片。
乾隆插得兽性大发,猛地把香香公主的大腿搭到自己的肩上,阳具直接从上往下猛力地狂插,这时,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已让她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她拼命地晃着她的头,身体徒劳地扭动着,绝望的泪水流上了她美绝人圜的脸庞,脸上不禁流露出求饶的神色……
可是这一切,乾隆都没有看见,只是低着头看着二人性器的接合处,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狂地、不知疲倦地猛烈抽插着……其实,就算他看到了也没用,因为这时的他,已被春药的力量和血液里的兽性控制住了,只能不断地、疯狂的凌辱身下这美女,直到把那兽性彻彻底底地发洩出来以后,才有回复过来的可能。
抽着插着,突然,乾隆拔出了肉棒,香香公只觉穴内一空,那令她痛不欲生的恶物已离体而去。然而,她还未回过神来,他便一手抓住她的右肩,一手托起她的玉臀往左一翻,顿时间,身体被翻成了背向乾隆。
乾隆跪直身子,双手钳住香香公主那无力的纤腰用力后拉……但由于她的上身无力,下身又被他的身子顶住,这一拉的结果,却是把她弄成了软跪在床上的姿势。
香香公主这姿势正合乾隆的意思,他一手把她头按在床上,一手捞起她的香腰,让她屁股抬得高高的,然后下身猛地一挺……刹那间,那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再一次地戮入她的香穴之中--那巨大的冲击力,把她那虚弱不堪的身体撞得一阵颤抖……
“唔……”香香公主只觉得下体一阵火辣辣的剧痛,那还淌着血的嫩穴又再一次被填满。不知是由于这种屈辱的姿势,还是之前那一弹指的短短休息令她麻木的神经稍得缓解,乾隆这一下的插入,让她觉得特别的痛。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已,因为她的意志随即被乾隆打断了--在乾隆另一波强烈的侵犯下,她的脑中除了痛苦以外,又变回一片空白。
“唔……”乾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爽快,他乾脆放开了钳住香香公主纤腰,双手直接按在她的香肩上,用尽了浑身的力量,猛烈地抽送了起来……
过了好久,强烈的冲击仍然持续着,好像永不会停止似的,香香公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这样像是没完没了的、粗暴的剌戮痛死、累死、折磨死。然而这时的她,别说是挣扎的力量,就是思考的力量都快没有了,她除了咬紧牙关、努力地忍受以外,已没有任何办法了。渐渐的,她的下身开始麻木,意识也渐渐地模糊了起来……
又过了不知多久,突然间,她只觉得体内那根利刃似的肉棒怒胀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胀,她都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她身体,就在这时,她感到脑中“轰!”的一声,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10-23
书剑后传 第一回 左右为难 侠女就擒身心受辱
两年后……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树上,浑身发软,左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虽然已经暂时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药暂时敷住的,如果有大动作的话,伤口还是会破裂流血。
不过,伤口的痛再怎么痛,也及不上他心里的痛,每看到筋疲力尽地睡在身边妻儿和那几个会众时,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击,官府对这次的行动看来准备已久,不但布置隐密,而且装备精良,除了各种强弓硬弩外,还带有火枪队和红毛大炮。他们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会众们仓促应战,虽然已尽了全力抵挡,但无论在装备和人数方面都无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战,抵抗的会众便已死伤大半。徐天宏见势色不对,下令全力突围,但为时已晚,两夫妇虽能带着儿子和十几个会众冲出重围,但周仲英却为了掩护众人撤退而被乱枪打死。
徐天宏夫妇虽然冲出了重围,但才走不了多远,官兵就追上来了,他们就这样打打逃逃的逃了几天,但始终无法摆脱官兵的尾追,那跟来的十几个会众只死剩三人,最后还是徐天宏聪明,猜到官兵从内奸那里知道了红花会的暗号,用假暗号把追兵引向了另一个方向,而他们则往相反方向走,一头躲进了附近的山中。到了那天傍晚,他们实在走不动了,便在树林中竭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那三个会众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点,一面生火一面跟周绮说:“绮妹,这次官兵来得这么突然,而且对咱们的情况和布置那么了解,看来会中一定奸细,而且那奸细的职位份还不低,看来恐怕是被四嫂说对了!”
“冰姐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她说过什么?”
“你记不记得四哥是怎么被害的?”
“不是被人从后一刀剌死的吗?”
“那是没错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虽然不是件办不到的事,但让他连警告都来不及发一声就死掉,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
周绮问道:“对啊!那是大夥不都说那人是个特级高手吗?”
徐天宏道:“大夥的想法当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其实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么特级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例如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办得到。”
周绮问道:“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不说出来?”
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测而已,咱们也没有实在的证据,一旦说了出来,可能让兄弟间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让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也不止在场的这些人,所以咱们都没讲出来,打算暗中再调查清楚。看来……”
周绮问道:“那有没有查出什么?”
徐天宏道:“本来一直都查不到什么,但这次分舵被袭的情况看来……我已经有点头绪了!”
周绮续问道:“那是谁?”
徐天宏道:“现在还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诉你!”
周绮还要再问,这时,一个会众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条小涧,用叶子卷了两筒水回来,她便不再追问,抱起儿子周汉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傢伙渴坏了,两口就喝光了,张口又要,周绮乾脆扶起丈夫,让一个会众抱着儿子,众人一起向小涧走去。
走了不远,渐渐听到流水的声音,他们不禁加快了脚步。那个找水的会众指着十几步前的一块大石头道:“那块石头后就有一大潭涧水,又清凉,又乾净,喝完水还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洗掉这身霉气!”
另外两个会众也是又渴又累了,闻言大喜,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前,从那块大石的两边绕了过去。
“呀……!”
“呀……!”突然,两声短促的惨叫从石后传来,三人猛地停下了脚步,徐天宏向周绮和那会众提醒道:“有敌人,小心!”话声未落,大石后和身边的树林中跳出了十几个猎人打扮的大汉,把他们团团地围住了,其中一个像是头领的人开口说道:“徐当家的,你们已被咱们团团地围住了,绝对跑不掉的,赶快放下兵刃就□,否则格杀勿论!”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从那会众手中把儿子抱了过来,向那头领道:“红花会的人,只有轰轰烈烈战死的英雄,没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人头,就来拿吧!”说完,长刀一摆,向那头领冲去。
那头领见徐天宏向自己冲来,忙做了一个围攻的手势,围着他们那十几个大汉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过去。
众人这一动手,那会众首当其冲本来以他的功力,在这种伤疲不堪的情况下,能保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是去杀别人;他长刀才出手,当前一人的枪便使劲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觉一阵大力从刀上传来,手腕一麻一震,再也抓不住刀柄,长刀脱手飞出,而就在他兵刃脱手的一瞬,一刀一枪从旁闪电般剌入他的身体。
“呀……!”那会众只惨叫了半声,便软倒在地,口中出气多,入气少,眼见是不活,围攻的那几个大汉放心不下,上前补了几刀,之后也不擦去刀枪上的血迹,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妇攻了过去,一时间刀光狂闪,剑影乱舞,打得好不灿烂。
和众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几个大汉身壮力猛,都是特地从外地绿营军中精选出来的兵丁,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好手,但却甚是强悍,死死地缠住了他们。换了在平时,以他们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轻松的应付,只是现在他受伤甚重,几天来逃来逃去的又没有吃好睡好,身体十分虚弱,又抱了个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称手,十成功力顶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绮也不见得好得了多少,虽然徐天宏护妻有方,这几天来没让她受到什么伤,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又是个不曾吃过什么大苦头的大小姐,而且这几天来的逃亡生活也把她的内力,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两人不但得不到半点甜头,一时之间还被那十几人逼得节节后退,距离渐渐地拉了开来。
又打了二十几合,两人已被逼得分了开来,各自为战,这时,六个围攻周绮的大汉已被她杀了二人,但她体力也到达了透支的地步,一时间被剩下的那四个大汉逼得左支右拙,狼狈非常;由于围攻她的那几个大汉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累倒后抓活的,并没对她痛下杀手,故此她还可以苦苦支撑,虽然落败被擒已必不可免,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另一边徐天宏的情况却已经到了生死一线的地步,虽然围攻他的十个人中已被他干掉了五个,但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身上吃了几记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见骨,鲜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无法稳定下来,摇摇欲坠。剩下的那几个大汉见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纷纷吆喝了起来。
又过了几回合,徐天宏再杀一人,那头领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条长索破空飞来,一下卷住了小周汉光的脖子,使劲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从爱子身上传来,他不敢用儿子的身体来跟那人比内力,右手一伸,长刀剌入身前一个汉子的胸口,然后回手一把抓住长索,和那人拼起力来。
徐天宏长索到手,运劲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马步动摇,心中大呼可惜:那傢伙的内力平平,只是力气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时,这一扯肯定可把他扯得前冲五步,到时只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让他在床上躺几个月。
就在他这心神稍分之际,徐天宏只觉得背后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口气,身体藉着剌势猛地冲前,就在几乎要逃过这穿心一剌时,突然觉得一阵力怯,身形不禁顿了一顿,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诡异的情景:一截枪尖从自己的胸口中突了出来。
“呀……!”徐天宏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大哥……!”这时周绮刚好劈倒了一人,见状拼命冲上前去,但已经太迟了,当他冲到的时候,爱子已被那头领抢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浑身浴血地倒在地上,胸口中鲜血如泉涌出,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不活的了。周绮冲倒他的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只见他的嘴巴挣扎着张合了几下,双眼无力地看了妻子一眼,就此闭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绮抚尸痛哭,没哭几声,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这时,连那头领在内,围攻徐,周二人的十七个大汉只剩下八人,见到周绮突然昏倒,大喜过望,都冲上前去,把她团团围住,有几人特别心急,伸出手去就要扯她的衣服,那头领之前曾经见过周绮几次,对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时了,到口的美食怎么肯让其他人先尝?忙叫道:“你们都不要争,这女人是我的,我先上,之后换谁上由你们抽签决定,他妈的,这样的好货色,要好好的玩才行,争烂了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签吧!”一面说着,身体已经骑上了周绮的大腿,双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带。
其他人见他那么急色,话没说完就已经开始动手了,都无奈地退了开来,从地上捡了几根树枝做成签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来。
那头领见到众人已经走开了,心中再无挂碍,动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来;这时,周绮的腰带已经被解了开来,看着面前这英姿动人的美丽少妇,那头领连解开她衣服的耐性都没有,一只手忙乱地去解她的钮扣,另一只手已急不及待地从周绮的衣服下摆和肚兜下伸了进去。
手才伸进去,那头领只觉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接着便再往上摸去,攀上了周绮那高耸坚实的乳房,想来是她平常勤练武功的关系吧!他只觉手中这个乳房和以前摸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验完了周绮的乳房后,他很满意地把手向她的裤子里伸去。
就在这时,他只觉脖子一紧一痛,接着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觉;原来周绮只是痛攻心昏了过去,但她是名门之后,根基打得极好,虽然一时昏了过去,恢复却是极快,加上那头领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加速了她的血气运行,所以她很快便惊醒过来。
周绮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而他的一只手正在解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乱摸,一时间又羞又怒,身体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手臂只一圈,一勒,一扭,只听“喀勒!”一声,那头领颈骨折断,登时了帐,周绮从身旁捡起一把刀,跳了起来,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汉子冲去。
那七人见到周绮状若疯妇地往自己冲来,心中不免怯惧,发一声喊,四散奔逃,就在这时,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汉踩上了一件东西,脚下一软,“啪!”的一声拌倒在地上,他回头来一看,原来拌倒他的却是周汉光,一时间如获至宝,忙回身把周汉光抱了起来,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冲前的周绮喝道:“站住!”
周绮夫君被杀,又险些失贞受辱,又羞又恨,已没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一命多杀几个仇人,忽见爱子落入敌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爱子怎么办呢?一呆之下脚步登时慢了下来。那人见这招奏效,悬在半空的心定了下来,手中的刀一紧,大声喝道:“给我站住!”
周汉光年纪还小,被那声大喝吓了一跳,登时哭了出来。周绮听到爱子哭叫,一时间六神无主,只有听命停步。那人续道:“徐夫人,把你的刀丢掉,然后束手就擒,否则我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让这姓徐的绝子绝孙!”
周绮闻言大惊,叫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用一个小孩来威胁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闻言后捧腹大笑道:“咱们十几人围攻你们夫妇两人,杀了你的老公,抢了你的儿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汉了,你还要问?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话才出口,只听周围响起了一阵“嘻嘻嘻……”
“哈哈哈……!”
“呵呵呵……!”的笑声,原来那剩下的几个大汉见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过来,刚好听到那人的话,纷纷向周绮发出嘲笑声。
周绮气得浑身发抖,那人见她不动,催道:“快把刀丢掉吧!咱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只要你不拒捕,咱们不会伤害你的!”
周绮见众人淫笑连连,眼光不断地在自己的脸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瞄来瞄去,意图明显之极,加上刚上才被那头领非礼的经历,心中已想到如果真的束手就缚的话,后果之糟糕,实在令她不敢想像,颤声道:“狗贼!你们和刚才那淫贼都是同一窝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你们只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做梦!你们杀了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了,我只要一死,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那人听到周绮的回答,淫笑道:“咱们是不是这样想的不关你的事,不过你最好想清楚,你死了咱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吗?要是你的裸尸被挂在洛阳城门口上,再挂上“铁胆庄主周仲英之女,红花会七当家徐天宏之妻周绮”这几个大字,那你连带你的父亲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了也是不乾不净!”
周绮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心想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那碓实是死也死得不乾净,心中大乱,忍不住哭了出来,道:“你……你们敢这样做,还有人性没有?”
那人看到周绮六神无主,续劝道:“嗳!你再想一想,这孩子还小,如果你死了他怎么办,咱们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你是要诛连九族的反贼,你儿子虽然年纪还小,还是免不了一刀的,但如果你束手就缚的话,咱们倒可以通融一下,把他给放了,这样你既可以为徐,周两家留下一点血脉,又可以暂时留下命来,一举两得。怎么样?快点决定吧!你也不要再讲废话来拖延时间了,在这种荒山野岭别说不会有人会来帮你,就算有,我也一刀杀了你的宝贝儿子再说,你也别想一走了之,只要你敢动一动,我就给你的宝贝儿子一刀。不过话说回来嘛,咱们又不是全无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于无奈,谁愿意去伤害个小孩子,只要徐夫人肯束手受缚,咱们绝不伤害你的儿子的一根头发。兄弟们,我说得对吧!”
这时众人正在把握机会,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动人的美女,看到虽然她头发散乱,浑身血污,但却掩不住她那英气逼人的美貌和出众的身材,而被解开了一半的上衣中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肤,更显的诱惑难当。众人无不看得眼珠和裤裆齐凸,恨不得马上把她扑倒,玩个痛快,闻言纷纷表示赞同,一时间“对啊!”
“没错!”
“是嘛!他说的不错啦!”
“对啊!投降不就没事了吗?”
“照啊!咱们一定把儿子还给你的!”之声此起彼落。
周绮怒道:“呸!你们讲得倒好听,狗贼!我不会上你们的当的!”
那人奸笑着续道:“话我是讲完了,要不要束手就缚随你的便,不过我提醒你,在做决定之前可要先顾及后果!”说罢在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周汉光的手上轻轻地划了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声了,周绮眼爱子受伤,心如刀割,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了焦急地不停顿脚以外,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惊喊道:“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这是提醒你,快!快丢掉你的刀!否则我的第二刀又要割下去了!”说罢作势又割。周绮肝肠寸断,一咬银牙道:“狗贼住手,我认了!只要不伤害我儿子,你们想怎么样就来吧!”
那人看到奸计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个大汉叫道:“贺老六,四平,良山,快,去找根绳子来,快!”然后转过头来,淫笑着向周绮发令道:“徐夫人,这就对了,来!先把刀丢掉,丢远一点!”
周绮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强忍泪水,怀着满腔悲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听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远远地丢开。那人见周绮把刀丢掉后,续道:“好!然后给我跪在地上,额头顶在地面上,再把双手放到身后叠起来!”
周绮闻言呆了一呆,然后才想起这些人只是些连点穴都不会的二,三流人物,所以才要用绳子来绑住要自己,而要她摆出这样的姿势是要方便他们困绑,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这几个二流角色手上,自己虽然性格粗疏,但向来洁身自爱,贞洁自持,但今天为了保存徐,周两家的骨肉,看来今天也无法逃出这群无赖的魔掌,丧贞失节在所难免,想到这里,不禁流下泪来。
那人见她只是流泪,迟迟不跪,忙催促道:“哭什么,快!快跪下!不要浪费时间了!”
周绮无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了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额顶在了地上,双手放到了身后,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叠起来,不过为了向那人表示自己不会屈服,她在跪的时候特地把身体转到了另一边去。
那人见周绮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说道:“对!跪得好,就是这样了!”心中却想:“呸!你这贱人,这样气硬,等下我要狠狠地操你,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这时,那三个大汉已找来了一根绳子,见状忙跑到周绮身边,把她的双手牢牢地困住了,再把她拉了起来,推到众人面前。
那人见到周绮已受缚,松了一口气,向众人道:“兄弟们,既然这骚货已经束手就擒!那就到大夥儿找乐子的时间了,咱们该商量一下呆会儿怎么玩她吧!依我看,大夥刚才不是已经抽过签了吗?不如就用刚才的结果来分先后吧!等操过一轮以后,哪个兄弟还有力气的话就多操她几次,一直操到没力再操为止,大夥怎么说?”
众人听后嘻嘻呵呵地淫笑起来,其中一人道:“看到这骚货那股子骚劲,老子都快忍不住了,奶奶的,谁耐烦再抽一次啊!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货了,先玩后玩有什么分别?快,别浪费时间,快上吧!”那人闻言看了众人一眼,看到众人都没开口反对,便淫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气了!”说完转过头来,一面脱着衣服,一面慢慢地走向了周绮原来他就是第一签。
周绮听着众人的话,开始时羞愤难当,但越听越是心惊,虽然在决心束手就缚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难逃众人的凌辱,却再也没想到他们会做得那么绝不但要轮奸她,看来还要以她的身体来比赛耐力,但为了徐、周两家的骨肉,就算是比死还难受的屈辱,她也只能拼命忍受。
这时,周绮见到那人一脸淫笑,一面脱着着衣服一面向自己走来,便猜到他是第一签,想不到这人在杀了自己丈夫后,又要第一个来坏自己的贞操,看到他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她气得浑身发抖,满眼怨毒地看着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踢成粉碎。
才三两下动作,那人已经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露出了那比徐天宏长多了,也粗多了的,胀得直直的粗大肉棒,足有七、八寸长,青筋暴现,杀气腾腾;周绮被它的巨大尺寸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这东西怎么那么大?!”然后不安地把羞红的脸转到一旁,不敢再看那令人惊心的东西。
那人赤条条地来到周绮面前,淫秽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她那把衣服撑得紧紧的胸脯上,淫笑道:“徐夫人,没见过那么大的傢伙吧!我劝你还是乖乖地顺从咱们,让咱们痛痛快快地爽一下,如果你服侍得咱们满意的话,咱们一高兴,说不定就把你和你儿子给放了!”
周绮闻言,羞愤交集,也不说话,转过头来“呸”的一声,把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把脸又转了回去。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讨了个老大没趣,还被被吐了一口,都哈哈大笑。
那人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狞笑道:“给你脸你不要,好!那我也不客气了,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双手抓住了周绮的衣襟,用力一分,把周绮那已被解掉一半了的上衣撕成两半,露出了里面那被撑得鼓鼓的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光润照人的肌肤。
得势不饶人,那人的双手毫不停顿地绕过了周绮的纤腰,一把抓住了她肚兜上的腰带,用力一扯,那根细细的腰带便像是纸做的般被扯成几段,抽回手来,他一把抓住那只剩一根带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领口,猛力向下一扯。
“撕”的一声,周绮只觉得胸口一凉,肚兜已被那人扯掉,这时,她的上身已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一身少见的古铜色健美肌肤,纤细的腰枝,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那双被那一扯带得颤动不休的高耸挺拔的乳峰上,两颗娇红色的乳头在凉风中骄傲地挺立着,把围观的众人看得呆住了,过了好一阵子,众人才回过神来,爆出了一阵兴奋的狂叫和赞叹声,听到众人野兽般的狂叫,周绮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那人扯走了周绮的肚兜后,和众人一样,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骄人身材震得呆住,当他回过神来后,发出了一声彷如狼嚎的叫声。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猛地弯下腰,用力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向身边一块半个人高,被流水冲得又光又滑的石台走去。周绮用力地扭动着纤腰,徒劳地试图挣脱出那人的怀抱。
那人走到那块石台前,突然用力一抛,猛地把周绮丢到了石头上面。然有内力自然护体,周绮还是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抛摔得疼痛不已,她挣扎着正要坐起身来,但那人那粗壮的躯体已经重重地压住了她那动人的玉体,把她压回石上。才把周绮压倒,他那双长满厚繭的粗糙大手已逼不及待抓住了她那双高耸挺拔的美乳,使劲地搓揉起来,同时,他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了她娇红的双唇,湿嗒嗒的舌头水蛇般向她的嘴里钻去。
周绮只觉那人的舌头竟要钻到自己的嘴里,吓了一跳,忙紧闭双唇,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钻进去。同时,也用力的扭动着身体来逃避他那双不断搓揉,玩弄着她双乳的大手,但苦于双手被自己的身体压住,双脚也被那人的双腿顶住,她只能作出有限而软弱的挣扎。
两人就这样在那石头上不停地挣扎,交缠着,互不相让。突然,周绮感觉一个强硬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并有意无意地不停磨擦,顶撞着她的下体,虽然隔着亵裤和外裤的两重阻隔,她还是感觉到它那强悍凶猛的力量。
两人又交缠了一会,那人的舌头始终无法侵入周绮的嘴巴,便转移了目标,他把身子移到一旁,右手继续忽左忽右地玩弄着周绮那双坚挺的乳房,左手却转移了阵地,越过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扯开了她的裤带,慢慢地探进了她的裤裆里。他把手伸进去以后,很快就找到了她那娇嫩的花瓣裂缝;虽然她拼命地扭动着纤腰来反抗他的侵犯,但一点作用也没有,他那粗糙的中指穿过了她那细嫩的花瓣裂缝,猛地插进了她那还乾乾的阴道里。
“啊!……”虽然早就料到被众人污辱时的感觉一定会很难受,但周绮再也想不到那人竟然会以这么残酷和羞耻的方式来污辱她,心中的耻辱感和下体的剌痛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时,围观的众人见那人把周绮弄得痛叫了出来,大为兴奋,纷纷的鼓噪了起来。
那人本来打算用手指先把周绮弄湿了再奸淫她的,但在听到她那无助的痛吟后,只觉胸口一阵热血直往上涌,不但往上头涌,还往下头涌,再也忍不住了,拔出了手指,挺起身来,把周绮的内外裤一起抓住,未等她回过神来,一下便把它们褪到了她的大腿上。
“啊!狗贼……住手!”周绮一面怒骂着,一面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那只是徒劳的挣扎而已,很快的,她身上最后的屏障被彻底地除掉了,成熟惹火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健美修长的大腿,乌黑发亮的阴毛中隐约露出的娇嫩的花瓣裂缝,把众人的眼光从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了过来。
那人弯下腰去,淫秽的眼光贪婪地在周绮身上游移着,右手已一把捞住了周绮修长的大腿,左手抓住自己已胀成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缝靠去。就在他的大肉棒快碰上周绮的花瓣裂缝时,周绮突然剧烈地挣动起来,修长的双腿和纤腰乱踢乱扭,使得那人的大肉棒只能在她的花瓣裂缝上揩来碰去,根本无法插到里面去。
两人就这样纠缠了好一会,那人始终难越雷一步,心中气愤之至,本来他还可以利用周汉光来让周绮就范的,现在也不想了,心想道:“好!你这臭婊子那么倔,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你越是挣扎我越是要硬来,非要硬奸了你不可!”,便向旁边的同伴叫道:“这骚货好辣手,快,快来按住她!”
其他人看到两人在那里纠缠不止,正想这样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轮到自己,胡思乱想中闻言大喜,忙跑上前去,两个人分别把周绮的左右肩膀按在了石头上,另外四人则跑到她的左右,两人抓住她的两个脚踝,两人一手按住她的身子,一手则抱住了她那充满弹性的大腿,然后四人合力,把她那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分了开来。
一下子,周绮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体只能作小幅度的扭动,挣扎的动作变得毫无用处。
那人见周绮已被众人制住了,便不再迟疑,靠上前去,右手按住周绮光滑的小腹,左手抓住已胀成了紫红色,杀气腾腾的粗大肉棒,向她那孤立无援的花瓣裂缝中送去。
周绮突然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阴道口,知道那是杀夫仇人的肉棒;在生完周汉光到现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夫妇俩都是聚少离多,也没行房过几次,不知是不是由于练功勤奋和很少做爱的关系吧!周绮知道现在她的阴道收得很紧,几乎比婚前更紧窄,更娇嫩,怎么受得了这杀夫仇人那么巨大的一根肉棒,何况还有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六个人……想到这里,不知是由于羞愤,还是紧张和害怕,她的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
那人可没理会周绮在想什么,他把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周绮的花瓣裂缝后,腰部稍为用力,大如鸡蛋的龟头便慢慢地挤入了她那乾燥的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周绮如遭电击,身体猛烈地挣动了起来,那刚挤进她花瓣裂缝中的肉棒被她这一挣,脱了出来。
不过周绮这用尽全力的一挣只能稍微延迟,但却无法阻止不了那恶运的降临,六人马上加强了压制的力量,她再一次被众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挣动间,她只觉下体一紧杀夫仇人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那人的大肉棒才抵到周绮的花瓣裂缝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红色的龟头再一次压进了她的花瓣裂缝中,这一次,周绮手脚的反抗力量已敌不住强暴者们的凶悍,虽然她发了狂似地挣动,却无法像之前一样逃出厄运,那人的龟头已没入了她的阴道中,并向她的更深处挤去。
百般无奈下,周绮绝望地用力收紧阴道,希望能在奇迹出现前阻延那可怕的入侵。那人只觉龟头一紧,一呆之下,便猜到了周绮的用意,冷笑道:“这会有用吗?”说罢,双手扶住了她的纤腰,使劲一顶,杀气腾腾的粗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全力挺进,残忍的分开了她那无遮无阻的花瓣裂缝,一寸一寸地挤进紧窄细嫩的阴道里。
一阵裂痛随着杀夫仇人粗大肉棒的侵入从下体直冲脑门,“啊……”周绮发出了一声绝望的长叫,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如愿以偿,这俏寡妇宝贵的贞操终于被他无情的毁掉了,当他那粗大的肉棒全部挺入了周绮花瓣的裂缝内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和紧窄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得几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淫笑道:“徐夫人,想不到你成了亲已经好几年了,又生了儿子,但那阴穴还是那么紧,她妈的!侠女的阴穴和□子里婊子的还真不一样,又紧又窄,夹得我爽死了!嘿嘿……怎么样,我这宝贝也不错吧!和徐当家的比起来怎么样?嘿嘿……看你的表情,徐当家的那根只怕不怎么样吧!嘿嘿……!”众人在一旁大笑。
宝贵的贞操被杀夫仇人所夺的冲击,在众人围观下被强奸的羞辱,和那一阵阵火辣辣的,从正被狂暴地侵犯着的下体传来的痛楚,把周绮的脑子弄得一片混乱,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本能地把头偏向了一边,紧闭双眼,对那人的话不理不踩。
那人见她不理不踩,大怒道:“操!老子的大枪已经插进去了,你他妈的还在那里装圣女节妇,老子要叫你知道厉害!非要你叫出来不可!”言罢,双手按住了周绮的双肩,先把大肉棒拔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再剌了进去。“啊……”这猛烈的一冲,把周绮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了出来;她只觉那人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热,不但把自己的阴道塞满得几乎撕裂掉,而且还深深地剌进自己的体内徐天宏那短小的肉棒从没进入过的体内深处。
周绮的一声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腾,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从她紧窄温软的阴道中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下,再拔出来,用力插下……阵阵强烈狂猛的冲击力,把周绮的身体抽插撞击得不停地前后波动,高耸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阵阵翻腾不休的乳浪。
这时,周绮的身体已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血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杀夫仇人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肉棒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动作渐渐的狂乱起来,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如火烧般的痛楚令周绮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这近乎求饶的痛苦娇吟不但没有令那人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慾火烧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无情的冲击把周绮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把她的呼叫撞成了断断续续,楚楚可怜的痛吟,也令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渗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冲剌的速度,这时,周绮似乎意识到将要降临在她身上的不幸,突然疯狂地尖叫起来:“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你不能……不要在里面……不要……射……”
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呃……”那人在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吼叫的同时,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内。
周绮感到阴道内那人的大肉棒胀了一下,然后再一缩一胀……随着它的缩胀,一股股的热流冲进了她阴道的深处,知道那是他的精液,一时间羞愧、耻辱、愤懑纷沓而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那人射完精后,趴在周绮身上直喘大气,众人见周绮已被他奸得昏了过去,纷纷松开了手,看到刚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众人都也忍不住了,纷纷摧他快点让开,那人无可奈何,双手狠狠地抓揉了周绮那双坚挺的美乳几下后,一脸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那人才离开周绮的娇躯,那个叫良山的大汉“腾”地骑到了的胸口上,当众人正在奇怪他要干什么时,他用一只手捧起了周绮软弱无力的头,另一只手则在她的两颊上一压,昏迷的侠女那性感而软弱的嘴巴被他张了开来,良山见她毫无反应,淫笑着向众人道:“我来弄个花样给你们看,操一操大名顶顶的红花会七当家夫人的嘴巴。”
众人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道:“这婆娘那么泼辣,小心她醒来后一口咬了你的鸟去!”
良山淫笑着道:“嗳!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平常别说是这种大名顶顶的侠女,连一般婊子都不愿意被人操嘴巴的,今天难得遇到这样好的机会,可以好好地操个痛快!就算被她咬上一口,只要没被咬掉,就值得了!”说罢,腰身慢慢用力,那胀得红通通的大肉棒,慢慢地插进了周绮性感无力的嘴巴中。
良山把大肉棒插进了周绮的嘴巴后,开始小心地抽动了起来,他把大肉棒先抽出一点,再慢慢地插进去,再抽出一点,再更深地插进去……随着他越来越深的抽插,周绮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一会,他那大肉棒已插到尽根,龟头到达了她喉咙的深处。
良山暂停了抽插,享受了片刻她嘴巴内的温润潮湿后,淫笑着向看得目瞪口呆的众人道:“她妈的!唐老大说得没错,练过功夫的侠女果然不一样,我插得这么深她也受得了,如果换成一般婊子,早就被呛死了!他妈的,真的爽死我了!”说完,他用双手抓住了周绮的头,慢慢地加重的抽插的力度。
周绮在迷糊间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徐天宏浑身是血,向她冲了过来,卡住了她的脖子,她没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隐约听到有人在怪叫,渐渐的,这些怪叫越来越清晰,那些人在叫:“快点!”
“好傢伙!”
“良山,使劲操这骚货!”周绮猛地想起那“骚货”就是自己,一下从恶梦中惊醒了过来。
周绮才清醒过来,就觉得有一根热腾腾的,又腥又臭东西在自己的嘴巴和喉咙中不停地进出着,加上她刚从昏迷中醒来,脑中一片混乱,只知道嘴巴里有很多口水,同时,那根东西把喉咙弄得很不舒服,却作梦也没想到那是根男人的阳具,在自然反应下,她使劲地吞了一口口水。
良山只觉胯下的周绮动了一动,知道她快醒过来了,但这时他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欲罢不能,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突然,他感到周绮的喉咙波动了起来,一阵紧束的抽动,把犹如浪潮般的快感从她的喉咙和嘴巴传到了肉棒上……他的脑中“轰!”的一声,腰部用力地一挺,再挺,猛地把精液射进了周绮的口中,然后迅速把大肉棒拔了出来。
周绮只觉口中那根东西一胀一缩后,便迅速地退了出去,同时把一股股又腥又臭的液体喷在了自己的喉咙,嘴巴,脸上,甚至下巴上,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只见一根红通通的大肉棒在脸前晃来晃去。看到那根东西和留在她嘴里的腥臭,她恍然大悟,明白到那人竟然把她的嘴巴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嘴中的腥臭液体正是他的精液,她猛地挺起了身体,尖叫道:“天啊……!你……你……我的嘴……我要杀了你这畜生!”
众人闻言大笑,围了上去,熟练地把周绮再一次地按住了,其中一人走到她面前,淫笑地道:“嘿嘿……看来徐夫人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很熟悉,好吧,我来换个花式,给你尝尝别的滋味!”说完,便示意同伴把周绮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背部朝天地趴在石上,然后双膝顶住她那软弱不堪双腿,往左右用力一分,把它们分了开来。
这时,周绮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上身却被按住了在石面上,那沾满了强奸者精液的细嫩花瓣,在被分开了的健美大腿间无助的颤抖着,那人把大肉棒在周绮细嫩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后,用力一挺,火辣辣的大肉棒迅速地挺进,深深地插进了周绮那不久前才被奸辱过的阴道里,并猛力地抽插了起来。
“啊……!”巨大的屈辱感,加上那人粗壮的大肉棒猛刮她细嫩阴道时的剌痛,令周绮忍不住再一次惨叫了出来。
周绮虽然已为人妇数年,像这种粗鄙的做爱方式却是连听都没听过,一来因为夫妇两人婚后聚少离多,相对的做爱次数也不是很多。二来徐天宏怕太轻挑会被她小看了,所以做爱的时候,都是用一本正经的正常位,连前奏也很少,更别说是其他的花式了。
三来她父亲虽然是江湖人物,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家里不论男女,都很少提起这些事,即使她曾经见过路边的狗是用这种姿态交配的,也根本不在意,一直也以为只有禽兽,才会用这种姿势交合的,没想到现在竟会被人以这种粗鄙的交合姿势来奸辱……
那汉子的一阵猛插,把周绮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以这种徒劳的动作来赶走那种屈辱和疼痛的感觉,不过,她却不知道她扭动得越急,却只会令奸辱她的人更舒服,更畅快,更爽。这时,那汉子快爽死了,他觉得周绮那扭动着的纤腰,带动着她那紧窄温软的阴道,不断地把一波波的快感送到他的肉棒,那快感摧促着他,使他抽插得更快,更狠,更猛……不到一会,在一声怒吼后,那汉子把大量的精液,全射进了周绮那紧窄而无助的阴道里。
那汉子气喘嘘嘘地爬起身来,他才刚离开,另一人已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周绮的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身子,猛地抓住了她那双坚挺结实的豪乳,不断地搓揉着,同时,大肉棒毫不迟疑地,深深插入了她那还在流淌着上一个强奸者精液的阴道里,开始了另一次狂暴的奸淫……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又一个,再一个,那七个饑渴已久的壮硕汉子不断地轮奸这美丽的俏寡妇,开始时,众人还分先后次序,渐渐地,那种狂暴和淫乱的气氛把他们理智淹没了,当第一轮的奸淫过后,次序已经不再重要了,哪个有力哪个上,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他们只知道用最直接,尖锐而狂暴的冲刺,肆意地,毫不留情地奸辱眼前这美丽的俏寡妇,仿佛要把积郁了几个月的慾火和精力,全发泄在她的身上、她的体内……
过了好久,天色已经开始发暗了,当最后一人无力地站起身来时,周绮已经完全那巨大的痛苦和羞辱击垮了,她的感觉在已经变得麻木,眼泪已流乾,双眼无神地看着渐暗的天空,赤裸的身体无力地躺在石上,坚实挺拔的美乳在风中骄傲地挺立着,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亮丽的汗光,满溢在阴道里的精液从她那被奸辱得红肿不堪的阴道口中缓缓流出,一滴接一滴的,慢慢地滴到她身下那滩已形成了好几个时辰的污迹上。
这时,众人围在了一起,讨论宿营的事。全靠那唐老大,众人不但杀了徐天宏,还把周绮这样的贞洁美丽的侠女拿来玩了个痛快淋漓,所以他顺理成章地成为众人的头领,他向众人道:“咱们奉命搜山三天,今天只是第一天,本来抓到人犯应该立刻向上面报告,但咱们好不容易才抓到这骚货,也才玩了那几次,如果就这样交出去的话,真是太可惜了;而且这骚货既年青又漂亮,身材一流,那话儿又紧,还是个鼎鼎有名的侠女,在平时的话,以咱们这样的身份连她的手指头都碰不到,更何况是尽情地玩?这机会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今天错过了可能这辈子都会后悔,不如这样:咱们找个地方歇下来三天,就在这三天内,大夥儿把这骚货尽情地玩个痛快,到集合时再把她交出去,那时如果有人问起,只要大家一口咬定在林中迷路了,那谁也奈何不了咱们,你们说怎么样?”
这时,众人还在回味着周绮这武功高强,英姿飒飒的女侠在身下那婉转娇啼,香汗淋漓的动人姿态,正在可惜要把这样的尤物交出去,听到可以把她再玩几天,都大喜过望,纷纷表示同意,于是各人马上动作,拖着疲惫的身躯,一些人动身去找落腿的地方,另外的人则草草地埋葬了死去同僚,又把徐天宏的首级割了下来,用石灰腌好。
天色全黑之前,众人在小涧的上游附近,找到一间由猎人所盖的空置的房子,便在那里安置了下来。
众人到达了那房子以后,稍为打扫了一下,吃了些乾粮后,便松开了缚住周绮的绳子;这时,周绮已经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了过来,努力地要站起来,谁知站不到一半,一阵火辣辣的裂痛从下体传来,“呃!……”周绮痛哼了一声,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众人见这武功高强的侠女竟被他们奸得连站都站不稳,都兴奋得狂叫了起来;如果他们之前不是已埋头苦操了几个时辰,全都精尽力疲了的话,这时早已扑上前去了。
就在这时,小周汉光突然哭了出来,周绮挣扎着要去抱他,众人见她如此虚弱,放心地把周汉光送到她面前,还丢了些乾粮和水给他们母子,周绮满脸怨毒地看了他们一眼,喂儿子吃喝完后,尽力地把剩余的粮、水丢到一旁。
众人见周绮不吃不喝,心中有气,便把她重新绑了起来,同时把小周汉光带到了房子的另一边;周绮这时浑身酸软无力,知道反抗无用,便乾脆闭上眼睛,不言不动,任由他们困绑,连他们在绑她时的毛手毛脚也毫不理会,令众人大感无趣。其实,经过了一天的“操”劳,众人也累了,欲振乏力,也只能过过手瘾而已;在绑好了周绮后,众人各自找了个角落,倒头便睡,周绮见众人都睡倒了,并不来奸辱自己,拉紧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过不多久,只觉一阵阵疲累如浪潮般涌至,眼皮开始火并了起来,不一会,周绮也像众人般沉沉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半梦半醒间,周绮隐约地感到下体一阵抽痛,她想睁开眼看看,但眼皮却不听思想的指挥,渐渐地,抽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那是因为一根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她的阴道内快速地抽插着。
周绮猛地从迷糊中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眼前的情景让她完全地清醒了:自己正浑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盖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一双修长的大腿羞人地被晾在一个男人的双肩上,而他正一面用手不断地玩弄着自己那双高耸结实的双乳,一面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
“啊……!”她惊叫了一声,双脚本能地一夹一抛。
原来那人一早起来,见到身旁的周绮酣睡未醒,盖在身上的衣服滑开了一些,露出半边坚挺高耸的美乳,一双修长的美腿轻轻地绻曲着,英气逼人的脸上娇美无限,一时间慾火上冲,忍不住便爬了过去,把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吐了些口水抹在肉棒上,摆好姿势,慢慢地把肉棒送进了周绮的体内,之后,见她亳无动静,便放心地耸动起来,双手也摸上了她高耸的乳峰。正当他手抓鸟操,已经渐入佳境,正乾得痛快之际,突然听到在身下一直毫无动静地任他鱼肉的周绮惊叫了一声,接着脖子一紧,身子便像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周绮猛地坐起身来,游目一看,发现天色已经大亮,那侵犯自己的那汉子这时正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挣扎着要爬起来,而其余的人都被那人那一声巨响惊醒,纷纷坐起身来。
周绮发现经过一晚的好睡,体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心中一动:众人刚醒来,不知状况,而自己的体力已恢复,是放倒他们的最好时机。便不再犹豫,猛地站了起来,一脚重重地踢在身旁一个汉子的下巴上,把他踢得昏了过去,接着回脚一收,把那人的长刀从刀鞘中拉了出来,再一挑一踢,长刀如虹,贯入另一个汉子的汉子胸口,那汉子大叫一声,倒地死去。
众人刚从梦中醒来,见周绮大发神威,连续打倒两人,一时间都吓得呆住了,那唐老大最快反应过来,一面大叫:“拦住她!”,一面便向周汉光扑去。
见到唐山要重施故技,周绮心中大急,发力冲前,但双手被缚,急奔时身体平衡不易,加上心慌意乱,没走上两步,脚下一拌,“噗!”的一声,滚倒在地上。
周绮往地上倒去时,心情也像身体般不断地往下掉去,当她抬起头来时,果然见到唐老大已经把爱子抱在了手上,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挣扎着就要爬起来,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其他人已围了过来,几只又粗又臭的大脚从后踩住了她,一阵失望和后悔的感觉涌上心头,长叹一声,放弃了抵抗。就在这时,一个汉子重重地□了她一脚,骂道:“臭婊子,那么狠,少看你一会也不行,看来老子操得你还不够,好!咱们再来!”言罢,周绮的双腿被人粗鲁地分了开来,接着,一根烙铁般热烫的粗大肉棒从后伸了过来,抵住了她那还红肿未消的阴道口,“呃……!”周绮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10-23
书剑后传 第二回 反客为主 俏李逵妙计出狼穴
两天后……
山中的小屋中,污浊的空气里漂浮着一阵阵由精液,淫水,汗水和其他不知名气味混合而成的腥臭味,在小屋中央,周绮双眼软弱地闭着,无饱受摧残的赤裸玉体无力地躺卧在地上,结实紧挺的乳房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由抓捏造成的瘀痕。这时,一个大汉正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抓住了她的纤腰用力拉扯,粗壮的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快速地穿插着,狂野的动作把她的一双美乳撞得来回摆动不已。
在这几天以来,那六个壮汉日以继夜地不断轮奸这美丽的女侠,只要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有一点点的精力剩下,不论周绮是正在吃饭,还是睡觉,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发泄在她的身上。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被奸淫了多少次了,只知道她自成婚以来,和丈夫交合的次数全加起来也没这几天来得多,而在她的身上的每个地方,不论是阴道里,还是那一双坚挺结实的美乳上,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屁股之间,还是粉背,小腹,粉颈,或者是脸上,以至她的嘴里,到处都洒满了杀夫仇人们的淫液,精液和口水,而在她身上和散布在屋子各处的一滩滩的污迹,似乎在诉说着这两天以来她的悲惨遭遇。
经过了这三天惨痛日子,周绮的身体更虚弱无力,但她的心却变得坚强起来;在这几天里,她已经想通了,现在,她不再像刚被污辱时那么想死了,虽然,她还是会以死来洗清那失节的耻辱,但那绝不会是现在,而是在报完仇之后。在这羞辱的几天里,她决定不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会完成三件事:第一,她也一定要保住周汉光的小命,为徐,周家留下一点血脉。第二,不管是什么手段和方法,只要有能脱出这几人的羁困,无论是什么多么羞辱的事,就算要她向杀夫仇人主动献身,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第三,她一定要把徐天宏曾经说过的,会中高层中的内奸找出来,因为那人才是真正的杀父和杀夫凶手,她一定要他得到报应。
在想通了以后,周绮决定保留体力,便不再拒绝饮食,甚至在他们奸辱她时的挣扎和反抗都放弃了,只要一有机会,便暗中养气培元。但由于之前的逃亡将体力损耗得太厉害了,加上每天还要应付六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十几二十次的狂暴奸辱,所以她的体力恢复的很慢,从昨天到今天,花了一整天加上好几个时辰,她也只恢复了不足三成的功力,这样的力量连跑个五百步都不行,更别说要一举杀死六个壮硕的大汉了。
这时,那汉子弓起了身子一阵猛冲,“吼!……”一声野兽般吼叫的同时,他再一次把他污秽的精液,射进了周绮已注满了精液的子宫内。
唐老大看到那人趴在了周绮身上直喘大气,不禁微微一笑,转头对众人道:“兄弟们,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虽然还没玩够,但咱们真的要走了,要是迟到的话就糟糕了!”
在这几个无法无天的荒淫日子里,众人都在周绮那美妙动人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听到现在要放手了,都觉得很不舍得;但军令如山,点卯不到非同小可,不但有功变无功,说不定还要人头落地,为了一时的痛快,掉了吃饭的傢伙可不化算,都无奈地点头。这时,那叫良山的汉子向他道:“唐老大,我要去洗一个,这骚货看来也要清洗一下,让我顺道带她去溪里洗一洗吧!”
唐老大想了一想,答道:“好吧!不过要小心点这贱人突然发难!”
良山道:“放心吧!被咱们这样不停地操了三天,如果她不是练过武功,特别耐操的话,早就被咱们操死了,我今天操她的时候,她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更别说像前两天那样的挣扎了,而且又被缚住了,更何况我又不是死人,万一真的了事难道不会叫吗?没事的,别紧张!”说罢站了起来,也不穿衣裤,左手拿了一把长刀,右手抱起周绮,把她扛在肩上,就这样赤条条地走了出去。唐老大见周绮浑身滩软,任其摆布,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便没再说什么,让他去了。
良山扛着周绮来到涧边,望眼看去,都只是一些小水潭,没有可以洗澡的地方,犹豫了一下,便沿涧往下走。行行重行行,终于被他找了一个深几及胸的水潭,他走到潭前,右手一收,肩部使劲一顶,“噗通!”一声,把周绮丢进了水中。
一路上周绮一言不发,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不知在想什么,这时被凉水一激,似乎清醒了过来,挣扎着便要站起来,不料水中平衡不易,加上双手被缚,无从发力,还没站稳,脚下一滑,“噗!”的一声,又沉了下去,心慌意乱之下,咕噜咕噜地猛喝了几口涧水。
良山本想跟着到水中洗上一洗的,见周绮在水中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样子,便猜到她不通水性,一时间童心大作,也不忙着下水了,乾脆蹲了下来,在一旁看有趣的。
周绮在池中载浮载沉地又挣扎了一会,终于支持不住了,“咕噜……救命!……救……咕噜……命……我……!”本能地向良山叫起救命来。
“哈哈哈……噗通!!”唐山见周绮快不行了,一面得意地大笑着,一面跳进了水中,向她游过去。
良山游到周绮前面,双手托住了她的手臂;周绮绝处逢生,虽然双手被缚,无法抱住他,但双腿却本能地扣住了他的腰股不放,身体拼命地向他靠去,良山见她情状可怜,双手稍为用力上举,周绮的头应声伸出水面。
“咳……咳咳……!”周绮的头才出水面,便猛咳了起来,一张俏脸胀得红通通的,楚楚可怜的神情,加上那一双在水波上载浮载沉的美乳,把良山的心逗得跃动不已,不知不觉地,他下身那根沉睡了的巨蛇昂然地抬起了头来。突然,良山只觉下体一动,挺起的肉棒碰到了一个东西,同时,周绮浑身一震,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两人的腰腿缠在一起,周绮的花瓣裂缝刚好就在良山肉棒的上面,当他的肉棒昂起头来时,正好碰到了她的阴道口。
良山心中一动,突然双手一拉,把周绮往水中拉去;这时周绮的咳嗽稍止,气还未曾喘定,只觉双手一紧,整个人又沉到了水中,她心中一慌,双腿本能地扣紧,顶在她阴道口的大肉棒在两人这一拉一扣的配合下,轻易地没入了她那毫无防范的阴道中。
“呃……!”紧窄嫩滑,长驱直进的感觉让良山痛快得大叫出声;这三天以来,他每次乾周绮的时候,她不是拼命地挣扎就是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主动配合的尽管那一下动作并不是出于她的本意,但滋味仍然非同凡向。
好不容易可以找到让这美丽侠女纵体投怀的方法,良山那管得周绮的死活,依样葫芦的连续几下,果然如他所愿的一样,每次只要他双手一动,周绮那结实修长的双腿就会用力地扣紧他的腰股,这时只要他稍微用力,肉棒就能轻易地进入她体内的深处,而她紧窄娇嫩的阴道也会以几乎要把他的肉棒夹断的力量,紧紧地咬住的他,那种舒服的感觉前所未有,直把他爽得几乎灵魂出窍。
良山一下一下地正弄得痛快,但周绮连喝了几口水后却受不了了,忍不住一面咳嗽一面哀求道:“咳……不要……咳咳……求你……停,我依……咳咳……你……!”
良山闻言大喜,心想在她这么半自愿的情况下就已经弄得那么痛快了,如果她真得肯全力迎合的话还得了?忙停止了动作,淫笑道:“好!想不再喝水也可以,只你要好好地和我干一次!主动配合我的动作,我就放过你!”
周绮闻言一惊,本能地摇头道:“不!……不行……咳咳!!”未说完,又是一阵猛咳。
良山装怒道:“那好,我们继续吧!”说完,双手用力,便要把她扯入水中,周绮大惊,忙叫道:“你好……好吧!……咳咳……只要不淹我,我都……咳咳……依你!”
听到周绮的回答,良山大喜过望,道:“真的?”,周绮满脸晕红,咬住了嘴唇不答,良山作状又拉,周绮无奈,轻轻地点了点头,良山欣喜若狂,一把抱起了她,走回岸上。
回到岸上,良山让周绮跪在自己前面,把湿漉漉的大肉棒送到了她的嘴边,命令道:“咱们先上个凉菜,来!先舔一下我的大枪!我警告你,另耍花样!否则我就喂你喝上一肚子的水!”
周绮犹豫了一下,终于无奈地伸出了舌头,在良山那红通通的龟头上轻轻地舔了一下,“噢……!”良山如遭电击,叫道:“快,再舔,含到嘴巴里舔!”
不知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屈辱,还是被淹怕了,周绮这一次并没有怎么迟疑,她闭上眼睛,嘴巴一张,把良山的肉棒吞进了口中,并开始努力地舔动起来。良山想不到这贞洁不屈的侠女还真的替自己口交,心中的得意真是难以形容,不停叫道:“对,舔那里,对!舌头要多动,要再转几下!”,“他妈的!你的牙齿碰痛我了,你给我小心点!”
“嘿!你这浪蹄子还真带劲,可爽死我了!”过了一会,良山实在受不了了,胯下肉棒跃动不已,双手抱住了周绮的头,腰身猛地一挺,大肉棒迅速滑进了周绮的喉咙,并快速地抽动起来。
“唔……!”周绮模糊地呻吟了一声,对这屈辱的动作,只象征性地摇了一下头,便软弱地把嘴巴张得更大,让良山的肉棒能更肆意地在里面抽插。
良山抽插了一阵子,意兴渐渐飞扬起来,身体一阵酥麻,知道快要射精了,便赶紧把肉棒从周绮的口中抽了出来他要她热烈地迎合自己,来一次痛快淋漓的交合,他还要彻底地征服她,让这贞洁美丽的俏寡妇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这当儿可不能这么快就射出去。他把周绮按倒在地上,向她命令道:“咱们来好好地来做一次,你要尽力的迎合我,阴部也要夹紧,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丢到水里去喂鱼!”
周绮惊慌地摇了摇头,幽怨地回答道:“连舔都帮你舔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尽力让你舒服便是了!”
周绮这一句话比世间任何春药更有效,良山只觉的脑中“轰!”的一声,胸口热血上涌,胯下本已挺立的肉棒再创高峰,胀得通红,也顾不上什么前奏,调情了,他猛地趴下身去,分开了周绮那双修长的美腿,粗壮的大肉棒插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裂缝中,使劲地挺动了起来。出乎意料的,周绮下体中门大开,不但没有抗拒他的侵犯,而且随着他的抽插,反而柳腰轻送,真的迎合起来,虽然她的动作还很生疏,配合得还不是很好,但已经让良山爽得跃跃欲射。为了长久作战,他不得不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这时,周绮迎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良山猛瞪了她一眼,周绮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道:“你别怪我,我的双手根本没办法使劲,只靠腰部的话,只动这几下就累死了,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如果我的双手没被缚的话,就不会有问题了!”
这时良山初尝鲜味,已经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也顾不得替周绮松绑后会有什么后果了,忙爬起身来,捡起了丢在地上的长刀,只三两下就把缚住周绮绳子割断了,然后把刀子往旁边一丢,便急不及待地把周绮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双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部使劲一挺,大肉棒再次进入了周绮那娇润湿滑的阴道里,一五一十地努力抽送了起来。
又一次被奸淫了,但周绮并不伤心,甚至还有点失常的兴奋因为一切都跟她所设计的和想像的一样;刚才良山要把她单独带出来时,她就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脱身机会。在路上,她盘算了一下,就算双手没被缚住,以自己现在的体力,要杀死这个傢伙也很不容易,如果强行脱身的话,非和他动手不可,到时自己只靠一双腿恐怕制他不住,而他在必要时却可以大声通知同伴,虽然这里离小屋已远,理应听不到的,但空山传声,保不准哪个刚好听到,如果他们再来一个人的话,自己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左思右想下,她认为一定不能用强的,要脱身就得用计。
其实周绮虽然不是很精通水性,但也不是旱鸭子,之所以装成不会水的样子,就是要把良山诱到水中。本来她的打算是把他骗到水里,然后突然发动,把他淹死的,心想一但把他泡到水里,那就算他想通知其他人,也叫不出声来,但后来却发现良山的水性很不错,加上力气还不小,想要弄翻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鲁鲁莽莽的动手,万一淹他不死那就大大的糟糕了,但除此以外,她实在想不到其它方法了,而时间紧逼,也不容她再想其它的方法,正在焦急间,良山侵入体内的那一插提醒了她,百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利用自己天赋的本钱去色诱他,让他失去防备之心后再干掉他。因此她装成顺从的样子,不论他要她帮他口交,还是热烈地配合他的奸淫,她都忍辱地照做了,而现在这计划就差最后的一步了,只要长刀到手,那她的一切牺牲都有价值了。
周绮被良山压在地上,眼看长刀就在身边,就是差了一点,摸来摸去摸不到手,她努力地伸手,还差两寸,一寸,半寸……这时,良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爽……真爽!快!夹紧一点!快……!”
周绮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良山正在埋头苦干,没看见自己的动作,暗地松了一口气,心中想道:“如果动作太大的话,会被这狗贼发现,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看来那刀子恐怕要等到他发泄完兽慾后才有机会拿得到,我也要努力一点,让他快点泄出来才行,否则时间拖久了不好,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事就不值了……!反正已经被他们奸污了那么多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分别!”想到这里,轻叹了一声,便不再去理那刀子,反而认命地摇动着纤腰,努力地迎合着良山的抽送,希望可以使他快点完事。
两人就这样热烈地交合着,两个火热的赤裸身驱在涧边唇乳相碰,腿股交缠,渐渐的,淫乱的情绪不知不觉地侵占了周绮的身心,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轻狂了起来,突然,一阵突如奇来的快感闪电般从她的下体传来,舒服得她浑身一抖,“嗯……!”性感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娇吟,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良山的身子;良山似乎也感到了这美女身上的变化,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一只手也抓上了她坚挺嫩滑的乳房,不停地揉弄着。
又一阵轰雷电闪的快感传来,爽得周绮浑身发抖,一刹那间,她最后的理智被那一阵阵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慾的旋涡中,不能自拔。
这时,她已忘了这次交合的目的是什么,也忘了趴在身上的是自己的杀夫仇人,她只知道他带给自己无穷的快感和欢愉,“嗯……啊……啊啊……嗯……啊……啊……!”不知不觉间,随着良山的动作,她那性感迷人的嘴里发出了忘形的,淫荡的呻吟声,一双美腿也像水蛇般缠上了杀夫仇人的腰股,而纤腰更是卖力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热烈的交合持续着,两人小腹猛烈撞击时的啪啪声,大肉棒在充满了淫精浪水的阴道中不停进出时的噗吱噗吱声,良山粗重的喘息声,和周绮那忘形放浪的呻吟声,在空中交织出一首淫靡的乐曲,渐渐地,周绮被一波波的快感送上了情慾的顶峰。
“啊……啊啊……!”突然,周绮皱紧了眉头,脸上表情似苦非苦,似乐非乐,性感的嘴巴里发出了一连串淫靡动人的尖叫,美丽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双手用力地抓住了良山的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这时,良山突觉周绮那紧窄柔滑的阴道正规律的一收一放,一股股温暖的爱液从她体内深处涌出,把自己的龟头烫得十分舒爽,知道她到了高潮,心中一阵兴奋,大肉棒用力一挺,“呃……!”的一声,便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内。
周绮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娇喘连连,脸上艳红似火,身心还沉醉在刚才那前所未经的性爱欢愉中,一时间竟忘了去推开还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良山。突然,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她猛地从邪欲的激情中惊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放浪淫荡的行为,周绮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责道:“这只是作假而已我怎么会那么不知廉耻?竟然和杀夫仇人这样……”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悸动,逃避地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她恨极了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恨极了自己,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良山,坐直了身子;出乎意料地,良山被推到一旁以后,不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
周绮见良山没有反应,心中紧张,轻轻地拿起了那让她遗憾终生的长刀,回过头来,看到良山还是躺在地上,双眼轻闭,嘴边还挂着的一丝淫邪的微笑,彷彿在回味着两人刚才那淫秽的一幕。她的心中一痛,一咬牙,刀锋在良山的喉咙上一掠而过。
良山的双眼惊恐地睁了开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周绮,血如泉涌的喉咙中荷荷有声,但已经叫不出来了。
周绮恨道:“你们杀了我的爹爹和丈夫,又毁了我的贞操,死得那么容易算是便宜你了!”说完一刀插入了良山的胸口,结果了他的性命。
杀了良山后,周绮随便采了几块树叶围住身子,提着长刀便往小屋走去。到了小屋后,她发现屋中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便偷偷地往墻缝中张一张,奇怪地发现屋中只剩下贺老六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见。但这时也顾不上惊奇了,她偷偷地接近他,刀子一架,便把他制住了。
“啪!啪!啪!啪!”周绮几记狠狠的耳光,打得贺老六天旋地转,问道:“说!他们到那里去了?”
贺老六抚着肿得半天高的脸,垂头丧气地答道:“他们见你们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怕耽误了时间,说要先回去点卯报到,所以带着你儿子先走了,叫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回去!”
“他们走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走的?”周绮续问道。
贺老六答道:“他们走了大概一顿饭的时间,沿着那天我们来的路线走的!”
“你们从哪里来的?奉了谁的命令来杀咱们?”周绮问道。
“咱们都是原驻长沙的绿营军,几个月前接到上峰的命令过来的,开始的时候是说要来帮忙修长江大堤的,来到之后才说是来剿捕乱党的!”
周绮怒道:“胡说!要抓咱们干什么不用武昌的兵,反而要用长沙的兵?”
贺老六吓了一跳,慌忙道:“真的!听说由于乱党在武昌的势力很大,朝廷怕会走漏风声,所以才调咱们过来的!”
“……那抓到的人你们会关到那里?”
“听说朝廷对这次的行动很紧张,特别有令说:如果抓到的乱党是堂主或以上职位的,又或者是会中身份特殊的人物,一概都不扣押,要立即秘密押送到北京去!”
“你们抓到了人之后怎么押送过去?”
“咱们只管抓人,人抓到了以后怎么送过去,我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先送回营去,其它再由上峰安排!”
周绮又问了几个问题,贺老六都答不出来,她看再也问不出东西来,便道:“我要问得话都问完了,你可以死了!”
贺老六大惊道:“不要杀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是有名的侠女,怎么能不守信用?我……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对……找他们报仇,我……求你不要杀我!饶了我这条小命吧!”一面说着,一面不住倒退。
周绮激动地道:“有名的侠女?就是因为我是有名的侠女,你们才会连续污辱了我几天,放过你?你们在污辱我之前,我也有求你们放过我,可是你们这群畜生却怎么对我?现在你却来求我?”说完,一刀剌进了贺老六的胸口。
五天后,周绮偷偷地潜回了武昌,这时,由于捣毁武昌分舵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大部份的官兵都已经撤回驻地去了,所以城里的搜查并不是很严密,所以她没费多大气力就进了城。进城后,周绮发现武昌分舵和分舵的所有秘密经营点,都一个不漏地被捣了个稀烂,大部份的教众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剩下的那些不是变节了便是失踪了,连一个人都找不到,她几经辛苦,打听了好几天,才零零碎碎地打听到周仲英和徐天宏的首级,还有周汉光,都已经在几天前送回了北京,而那几个杀夫毁身仇人所属的部队,也已经在几天前调回驻地去了。
知到了爱子的消息,周绮决定立即动身前住营救,而那几个仇人就让他们多活几天,反正他们有名有姓,要追缉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困难。
周绮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武昌城,出城后,沿着官道北上京城。看着初升的朝阳,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有一个人,势孤力弱,要把儿子救出来,恐怕是力所难及,万一旧事重演,敌人来一招挟儿子以令母亲,那不但儿子救不出来,连自己都要贴进去,到时恐怕就没有这次脱身的幸运了,想到这里,她一咬牙,决定也不去北京了,先去杭州总舵,带足了帮手再去救人,她不舍地看了往北京去的大路一眼,心中大叫道:“小光!娘很快就会来救你,你等我!”一转马头,便向往杭州的大路上驰去。
书剑后传 第三回 祸出萧墻 鸳鸯刀失贞红花亭
长安西郊,几十里方圆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贵族为主的陵墓如星罗棋布;这一带人烟极少,一来是由于附近十分乾燥,没什么江河溪涧,居民的用水除了来自雨水外,就得靠井水,而此处的地下水层又藏得极深,能花得起钱来打深井的人都会嫌这附近太过偏僻,不够热闹,而没钱打井的人却又受不了这里连庄稼都长不了的乾燥,二来这里是陵墓区,鬼气森森,一般人胆子小,不太敢在此多留,因而此地除了少数贫民以外,很少人居住。然而自从陆菲青,骆冰和余鱼同夫妇来主持红花会长安分舵之后,却十分钟意这里,大家都觉得这地方地处偏僻,容易隐秘,而这里离城虽远,却有一条大道直通长安西门,快马一个时辰就到了,走路也是一天多一点的路程,交通连络还算可以,乾燥和闹鬼的问题也影响不了他们,是个十分理想的设舵地点,所以就把分舵搬到了这个地方。
为了加深分舵的隐密性,它的设计也很特别,不像一般帮会高墻大宅式的建筑布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散式布局:在一里多方圆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布几十间外表普通的房子,这些房子与房子的距离最少六十尺,供长驻分舵的会友居住,而在这些房子中间,建了一间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议事或宴会之用。这些设计,使分舵从外表上看起来像是个小村子,一点都不起眼,难以引人注意。
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余鱼同夫妇刚练完功回到屋里,李沅芷一面关门一面道:“同哥,今年长安比往年热多了!你看太阳才出来多久而己,那热气己让人受不了了,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练功前先叫小翠给我灌满了浴盘,否则不知要等多久才能洗个澡!”
余鱼同笑道:“沅妹,俗语说道‘心静自然凉’,尤其是咱们练武的人,更应该不畏寒暑才对,一定是你功力太浅,六贼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袭!”
李沅芷白了余鱼同一眼道,娇嗔道:“哈!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额头上的是什么东西?究竟谁六贼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赖得理你,洗澡!”说完,便去脱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李沅芷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闪烁着亮丽的光泽,胸前一双椒乳柔匀动人,虽然不算得上丰满,峰上两颗乳珠却是特别的嫩红娇艳,配上仅堪一握的小蛮腰,胯下那一抹稀疏的耻毛和娇小玲珑的身材,却是说不出的清新可人,一眼看去,一点都不像是个新婚少妇,倒像个待字闺中的怀春少女。
余鱼同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李沅芷宽衣解带,脸上神色古怪,过了半晌,忽说道:“哎,这浴盆方圆三丈,反正你一个人也占不了那么大的地方,让我也来洗一下吧!”说着,也开始脱起衣服来。
李沅芷闻言,登时飞红上脸,低头道:“你……你……?我才不等你呢,你……你要来便来吧!”言罢,纵身跳进浴盘里去。
余鱼同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跳进了浴盆后便向李沅芷走去。李沅芷看着余鱼同赤条条的身子向自己慢慢逼近,突然害羞起来,俏脸一红,转身就逃,但那浴盘才有多大?加上李沅芷也不是有心要逃,余鱼同毫不费力地就把她逼到浴盆边,乘她身形一顿之际,双臂一搂,从后抱住了她,低头便向她的粉颈吻去,李沅芷浑身一震,“嘻!”的一声笑了出来,回头笑道:“同哥,你别闹了,你……唔!”话没说完,娇红的双唇己被余鱼同的嘴巴堵住。
良久,两人的嘴巴慢慢地分了开来,余鱼同把嘴巴贴到了李沅芷的耳上,轻轻地道:“沅妹……我们不如……我想试试看!”李沅芷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失声道:“现在?别胡闹了,光天白日的,怎么能做这种事,再说,咱这又不是在床上……!”
余鱼同肚里几乎笑了出来:“如果现在是在床上,那光天化日之下也就可以做了吗?”他怕李沅芷脸嫩,惹羞了她就难以如愿了,所以脸上不敢露出丝毫调笑的表情,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怕什么,我们现在是在房里,外面又没有人,其他人的房子离我们还远着呢?不会听到的!咱们来试试吧!今天……我想再试试看!”
李沅芷颤声道:“不行!绝对不行!我……”话未说完,己被余鱼同的嘴巴堵了回去,她“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双手本能地搂住了余鱼同的背,两人就在浴盆内热吻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的身体渐渐的越贴越紧,余鱼同的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了起来,一手绕到了李沅芷的前面,爬上了她那双娇嫩欲滴的乳房,轻柔地揉弄着,一手却己悄悄的滑过她那平坦细致的小腹,向那神秘莫测的幽谷探去……
过了不知多久,两人猛地分了开来,李沅芷失望的表情稍现即隐,余鱼同却是满脸痛苦之色。
两人默对良久,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满脸歉疚地开口道:“沅妹……我……我真没用,成婚这么久了,还不能和你……和你行这大礼,实在……实在对你不起……!”
李沅芷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轻柔地道:“同哥……你……不要紧的,反正咱们还年青,以后……慢慢来……总会成功的……!”结结巴巴地讲完,一张俏脸己几乎胀成紫色。
余鱼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沅芷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激动地道:“沅妹,你对我真好,我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实在是几生修来的福气,我……!”话没说完,嘴巴己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两人胡乱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边走边问道:“同哥,你看五哥六哥这次来是干什么的?”
余鱼同沉吟道:“这个我就不明白了!其实我也有跟四嫂聊过这事;按理说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责任重大,如果不是极大的事故,他们是不会轻离的,但从他们的来信中却看不到有什么紧急情况,想来实在难以索解,不过我们也不用再猜侧了,反正他们今天就到,是什么要紧的事马上就知道了。”李沅芷点头称是。
两人才踏入分舵正厅,便见到厅中多了两张熟悉的丑脸常氏兄弟己经到了。
言谈之间,众人才知道原来常氏兄弟最近发现发现了关于文泰来被杀的一些很重要的线索,兄弟俩反正没事,所以就亲自过来,打算约骆冰出去走一趟。听到丈夫的大仇既将得雪,骆冰当然欣喜若狂,马上便要收拾行装,但常氏兄弟认为这会儿陆菲青去了山西访友未返,如果骆冰走了,分舵只剩余鱼同夫妇主持的话,稍为不足,应该等陆菲青回来后再作打算,骆冰闻言也觉有理,便打消了马上出发的念头。
晚饭过后,骆冰向李沅芷说道:“沅妹妹,今天晚上来陪我练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余鱼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今晚你自己练功吧!”余鱼同点头答应。
几个时辰后,骆冰把满脸疲惫的李沅芷送到东厢后便回房去了。回到房间,仆人己准备了一大盘水给她。练了几个时辰的功,骆冰早己闷得慌了,只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来。
骆冰一面洗着,一面想着丈夫的大仇即将得报,心中十分欢喜。渐渐地,她的心飘到了从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裸裎相对时,他看到自己那光滑无毛的下体的反应,他第一次进入自己体内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还有他那用力冲刺时的那种执着的表情……那时候他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英武和强壮,他最喜欢用他的胡须碴子来呵自己的痒每次他都不理她的求饶,用那长满了粗糙剌肉的胡须碴子的脸不断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浑身又酸又软,酥麻难当。而每当他把她磨得花枝乱颤,全身乏力后,他就会乘机将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极乐的顶峰……
不知不觉间,骆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己抓住了自己那丰满坚实的乳峰,不断搓揉着,右手却在那久旱的私处上搔动着。
渐渐地,她的嘴巴中发出了情动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秘洞之中,不断地进出着,纤腰像水蛇般又扭又摆地迎合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左手也更用力搓揉……
好一会,骆冰从情慾的幻景中回到现实,她慢慢地地睁开了满足的双眼,弯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整个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上有一个洞,一只闪烁着邪恶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后面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骆冰只觉背上发毛,失声叫道:“谁?”伸手便把衣服抓来掩到胸前。只是那一刹那,洞后那眼睛己迅速不见,接着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传来,想来是那偷窥者逃走的声音,骆冰心中暗自后悔:“我应该不动声色,然后突然抓住他才对!”果然,当她披着衣服冲出院子时,四周一片死寂,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骆冰才走到那个小洞前面,便觉一阵特别酸臭扑鼻而来那是男人精液独有的酸臭味,也是骆冰最讨厌的味道:不知为什么,骆冰天生对男性精液的味道有一种莫名的讨厌,甚至可以说成是最深沉的痛恨,从小到大,只要一闻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就会有一种浑身发抖,想要大吐一场的感觉,甚至在文泰来未死前,每次他们欢好后,骆冰都要文泰来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净净才睡得着。也不知是否因为这样,他们成婚多年,也没生下一男半女。
骆冰只觉胸口一阵作闷,猛地退后几步,心想道:“那精液的味道还很浓,一定是刚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边偷看我洗澡,一边在……天啊!那时我也正在那个,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想到这里,骆冰只觉脸上一阵发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就在这时,骆冰见到了地上有个东西闪了一闪,看起像是串手珠,她把它捡了起来;只看了那明显来自那偷窥者的手珠一眼,骆冰的眉头登时打了一个老大的结……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骆冰找了个机会把余鱼同拉到一旁,目无表情地道:“十四弟,等会吃过早饭,你独个儿到红花亭去,我有事要问你!这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别告诉其他人!”说完,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余鱼同,走了开去。
饭后,余鱼同找个藉口离开了分舵,迎着初升的晨光向红花亭走去,心中喜忧参半:他昨天回到房间时,已发现自己把手珠遗失在骆冰那里了,想来她己发现了自己那龌龊的行为;他只道骆冰在早饭时会把这事当众抖出来,没料到她不但什么都没说,反而约他去红花亭,却不知是什么用意!
红花亭在分舵后山的另一边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个不知名的旧亭子,自从分舵搬来之后,陆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过,当作练功修真之地,由于那地方离分舵有两里多,附近又没有民住,而红花会中人除了陆菲青以外,都不太会去哪儿,如今陆菲青不在,到那里的人便绝无仅有,两人私下谈话,不虞他人听到。
待到红花亭时,余鱼同见到骆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着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长裤,衬着她雪一般的白腻肌肤,长发随随便便地盘在头上,用一枝木钗固定住,美丽的脸庞在清晨的柔光下,散发着一股如女神般圣洁的光辉,而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无不白洁光润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线,那风华浓熟的姿态,别有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骆冰见到余鱼同像呆子般看着自己,重重地哼了一声,面如寒霜地道:“余鱼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隐瞒了,我在那里捡到了你的手珠,你……你这应该己经不是第一次了,你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无耻的勾当的?到现在都做了几次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全招出来!”说到最后,浑身已激动得发抖,几乎那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来的。
余鱼同见被骆冰识破行藏,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没意思,低头承认道:“四嫂,没错,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确实不是第一次了,记得最早的一次是在前年,咱们搬来才不到两个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是刚好有事找你,从你房子旁经过时,看到□身上有个洞,本来是想拿东西堵住它的,谁知刚好看到你在里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去看,到现在己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总的也有好几十次了!”
骆冰闻言大惊,颤声道:“好几十次?那么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都……?”
余鱼同道:“是的,你的一切我全都看过了,不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且连你自己……替自己那个的情景我也看过了,四嫂,你最近那个的次数也多了起来,这也难怪你……其实……其实四哥死了己快两年了,你为他做的事己经够多了,也够苦的了,你根本没欠他什么的,你还这么年青,不值得为他这么守下去的!”
骆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对我说这种话,你对得起四哥吗?你对得起沅妹妹吗?”
余鱼同激动道:“四哥?我有什么对他不起的!我为了救他,把一张脸烧成这样,他又有过什么表示了?现在只有他欠我的,我一点都没欠他的!至于师妹,我跟她也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骆冰闻言大为异,好奇心起,一时间顾不得发作,问道:“胡说八道!什么没有夫妻之实,你们成亲都快半年了,为么会这样的?”
余鱼同见骆冰竟然发言询问,似有转机,不禁大为雀跃,答道:“师妹是个好女孩,但我对她就只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我喜欢的人就只有你。本来我以为娶了师妹以后就可以把你忘掉,但不行,尤其在看过你的身体以后,我己经无法和另一个女人欢好了,除了你,任何人都无法令我勃起,我也有试过和师末欢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劲来,所以到现在咱们还没行过周公之礼,她还是处女之身。四嫂……我真得很辛苦,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给了我吧!就算一次也好!”
骆冰闻言,又羞又气,脸上胀得通红,怒骂道:“你这不知廉耻的畜牲!混帐……!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让他用会规来处置你!”说完转身便走,余鱼同见她要走,呆了一下,见骆冰己走出了亭子,咬了咬牙便追了出去,三两步跑到了她面前,伸手一挡,拦住了骆冰的去路,急声道:“四嫂,我……!”
骆冰见余鱼同拦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拨,猛地把他的手拨了开去,厉声骂道:“无耻之徒,你给我滚!我……”就在这时,余鱼同另一只手突然发难,闪电般连点她身上五处穴道。
骆冰作梦也没想到一向对她敬若天神的余鱼同竟会向她出手袭击,猝不及防下一指也没逃得过去,登时全身无力,向后便倒。
未等骆冰倒地,余鱼同弯身一捞,己把她抱了起来,说道:“四嫂,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说完,抱着骆冰往亭中走去。
骆冰虽然被余鱼同封了五处穴道,但哑穴却没有被制,见到余鱼同抱着自己走回亭里,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妙,厉声道:“余鱼同,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你以下犯上,不怕会规的裁断吗?”
余鱼同不理骆冰厉声喝骂,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绕到她的面前,泪流道:“四嫂!我罪大恶极,实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总舵以会规办我,我认了,但这样就死,我实在不甘心,不论怎样,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你的身体,我死不瞑目!”
骆冰闻言大惊道:“余鱼同,你敢,你……!”话未说完,余鱼同己一指封了她的哑穴,登时作声不得。
余鱼同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说了声:“四嫂,对不起……!”说着,便开始去脱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余鱼同赤条条地走到骆冰两腿之间,抖着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骆冰仰卧桌上,无法看到余鱼同动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于穴道被点,既无法开口骂人,亦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感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余鱼同解开、脱掉。
余鱼同心中有鬼,怕时间拖久了不好,为免夜长梦多,手下动作如飞,只三两下就把骆冰脱剩肚兜和亵裤,顾不上稍停下来欣赏这动人美女的风姿,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后便去解她的肚兜绳;此时他心中紧张之极,既喜终于得偿宿愿,又怕有人来撞破好事,双手不住抖颤,空有一身本领,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满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个小小的绳结,却不知道那结大有来历,实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解开的。
骆冰在这两年间常常外出寻找杀夫凶手的线索,由于她长得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又没有男伴在身边,所以几乎她每次出门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还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聪明,几乎都能把那些不长眼的淫贼一一打发掉。除了一次,有一个淫贼胆大包天,竟在红花会分舵中潜伏了两天,终于等到机会把她迷到,之后便要将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时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让那淫贼在那死结上担搁了不少时间,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时,会友们发现了情况,及时地冲进房间,把她从失贞的边缘中拉了出来。
自从那一次以后,骆冰费尽心思,自创了一个特别的绳结,叫做贞妇结,这结七转八绕,左穿右插,十分复杂,不明奥妙的人只会越解越紧,难以破解。
果然,余鱼同解了良久,始终解不开那碍手碍脚的结,最后,他终于醒觉了起来,肚子里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双手抓住了绳子的两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生扯成两段。骆冰只觉身上一凉,丰满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贴到了石桌上余鱼同已把她的肚兜从她身下抽了出来,远远抛在一边。
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身去,从骆冰的秀发吻起,粉颈、玉背、蛇腰,贪婪的嘴唇雨点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腻上,同时,一双手掌从后包住了骆冰那双丰满的乳房,轻轻的捏弄着。可怜骆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以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哀鸣来抗议余鱼同的无礼。
过了好久,余鱼同的嘴巴和双手不舍地离开了骆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颤抖着双手,把骆冰的亵裤轻轻的褪了下来。只见眼前的一双美腿白腻修长,滑腻无暇的玉臀反映着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泽娇红的花瓣裂缝在光滑无毛的胯下原形毕露,一览无遗,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要证实眼前的美景并非虚幻。
“呃!”余鱼同这一咬把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来,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因为这一切是真的,他梦中女神赤裸裸的玉体就在眼前,无遮无掩,任君采撷。
余鱼同轻轻地拨开了骆冰那颤抖着的花瓣裂缝,露出了她那彷如处女般粉红娇嫩的秘洞肉壁和洞口那颗神秘的肉珠,只见肉壁上泛着一片晶莹闪亮的湿润却是他刚才在她身上活动良久的结果。
余鱼同站起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他胯下的肉棒早已像一头怒马般跳动不休,他马上就要占有眼前那如梦似幻的动人肉体。余鱼同本想把骆冰翻过身来,却又怕见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软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反正从后面进去也行的!”说着,他一咬牙,双膝一顶,从后把骆冰的双脚分了开来,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则抓着他那跳动不休的肉棒,把龟头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让它沾满了混合了两人淫汁的液体后,肉棒抵住了那娇艳欲滴的花蕊,抖声说道:“四嫂,我要进去了!”说完,就待发力压前,直捣黄龙,进入那梦寐以求玉体……
骆冰只觉下体一阵悸动,花瓣裂缝已被余鱼同的肉棒微微地挤了开来,不禁呆了一呆,念头一转,顿时醒悟到余鱼同要从后奸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间有这种从后进入的交合姿势,这并不是她自己试过这种姿势,而是有几次撞破淫贼采花时,那些淫贼正在用的就是这种姿势,也因为如此,她一直都认为那是一种最卑鄙、龌龊和淫秽的交合姿势,现在余鱼同竟然要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来污辱自己,一时间既羞且怒得几欲昏去,玉体猛地激烈颤抖起来。
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鱼同的后颈,他只觉后颈一麻,登时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那偷袭者手力惊人,提住了余鱼同脖子住后退了两步,把他拉离了骆冰的身子。余鱼同美梦成空,怒得几乎发疯,那人的手才松开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过头去,就待喝骂,惊见两张目无表情的丑脸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余鱼同见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犹如一盘冰水自头顶淋下,自知今天劫数难逃,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失声叫道:“五哥,六哥,我……”
话未说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声冷哼打断。
余鱼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惭纷去沓来;奸淫妇女、以下犯上,这两条乃是红花会中之大戒,不论是谁,只要犯了其中一条,都必死无疑,何况是两条皆犯?他今天意图奸辱义嫂,已是两罪俱犯的弥天大祸,现在被常氏兄弟当堂撞破,肯定劫数难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会将自己一掌打死。
谁知过了良久,两人毫无动静,心中惊疑不定,偷偷抬头看去,只见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脸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从认识两人以来,从未见过这等表情,呆了一呆,张口欲问,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向余鱼同做了个“你跟我来”的手势,便走出了凉亭,余鱼同迟疑地站起身来,回头不舍地看了骆冰横陈桌上的动人的玉体一眼,满心困惑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凉亭。
这时,不但余鱼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骆冰也是一样的摸不着头脑;她的脸侧向了亭口的另一边,无法看到亭中的情况,听到来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丝不挂的丑态已全落入他们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贞操得保,虽然浑身上下已被别的男人看了个够,但毕竟未曾失身于余鱼同,身体还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会先把余鱼同一掌打死,再来替她解穴,谁知过了良久,除了如涛松风和空山鸟鸣外,亭中三人毫无动静,既没人说话,也没人来解她的穴道。待到三人走出凉亭,骆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干什么,怎么不先来为她解穴,反倒和余鱼同出去了?但苦于穴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枉自心中着急,却是毫无办法。
骆冰听到三人走出凉亭,沉默了一阵子后,便说起话来,由于这时他们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风如涛,骆冰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三人间的对话,只听到常氏兄弟说道:“余鱼……!你可……奸辱义嫂……大罪!”想来那两兄弟是要处决余鱼同,所以才忘记了来为自己解穴,心中不禁暗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说没几句,三人对话声渐大,开始争吵起来,但这时刚好风声大作,骆冰凝神细听之下,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却无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么。不久,争吵声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亭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骆冰心中困惑得难过,心中不知怎么的,反倒为余鱼同担忧起来了本来她宝贵的贞操几乎毁在他的手上,她实在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想起那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铸成大错,就这样把这结义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杀掉,实在于心不忍。
正在胡思乱想间,骆冰听到有人走进亭中,正在猜测那究竟是谁之际,忽听得一人说道:“老大,你来吧!”听起来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骆冰不禁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她只觉一人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并在她身上连拍几下。骆冰只觉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已拍开了她腿上的穴道和哑穴。
穴道被解,骆冰拉紧的心情登时松了下来,双腿本能地合起来。突然,骆冰身上一震,接着羞红上脸;原来她的大腿碰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她突然醒觉到现在自己浑身赤裸,胯下妙处一览无遗,情状实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里不好站,却偏偏站到自己双腿之间,实在无礼已极,这时她双手和颈子的穴道未解,无法以手遮羞,连双脚都不能夹起来,心中又羞又怒,开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给我盖上!”
那人应了一句:“好嘛!”,然后“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
骆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继续为自己解穴,又不拿衣服来给自己盖上,却在乱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么……!”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间,长满厚繭的手掌刮肉生痛,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体一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骆冰只觉一阵噁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体一紧,花瓣裂缝已被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待喝问,“滋!”的一声,那东西已藉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体内。
骆冰身体向前一冲,只觉体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本能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插进她体内的是一根又粗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性肉棒时,一切都已变得太迟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在她那紧凑温暖的阴道里抽送了起来。
之前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本已把骆冰的心搅的混乱不堪了,现在宝贵的贞操又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毁掉了,一刹那间,她的脑中就如捣翻的蚁窝般乱成一片,眼中泪水如泉涌出,双脚本能地乱蹬乱踢,纤腰拼命地扭动着,要把那侵入异物挣出体外。
但由于骆冰以前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交合过,她不知道她的挣扎并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时她的上身俯卧在卓上,双手穴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连一动不能动,而她的双腿和纤腰虽然能动,那人一双有力的手却按住了她的腰臀,使她的纤腰无法大幅度的挣动,这不但令她的挣扎徒劳无功,还增加了肉棒和阴道间的磨擦和冲突。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腿只能向后踢到那人的臀部,这么短的距离根本无法聚力伤人,那撞击的力量反而让那人的肉棒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体内,也让两人肉体和性器间的接触更强烈、更紧密。
过不多久,骆冰身后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几口大气,想要平息那激荡的心情和几乎破关而出的冲动:骆冰的肉体是他渴望已久的,自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常常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情状,但无论他的幻想多么丰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会动人到这种程度,光是那一身细致嫩滑得像深闺小姐似的白腻肌肤,那两片几乎能把他双手弹开的结实玉臀,和一双曲线玲珑的美腿,就已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满足感了,更不要说她那润、暖、紧、嫩都让人无可挑剔的美妙阴道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怜的挣扎,一时间,他只觉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般扑来,忙闭上眼睛,定了下来,一动不敢动,强忍着那疾风暴雨似袭来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觉下体一震,发现骆冰的阴道竟然自己跳动了起来,只跳得几下,那跳动已变成了不断的吸吮和推挤,不到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腰部用力一挺,大肉棒直插到底,“啊!”随着骆冰的一尖叫,他的精液如喷泉般狂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进了她的子宫内。
“啐!老大,平常你一干不是最少都要半个时辰的吗?这次怎么搅的,那么没用?”
“没用?老二,我们的四嫂可不是个常人哪,这滋味和平常的实在不一样,不知是不是白虎的关系,反正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传入骆冰的耳中,惊得她浑身一震,猛地从被奸污后的失神中惊醒了过来,心中:“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声音没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这时,“波!”的一声,那人把肉棒从骆冰被沾污了的阴道中拔了出来,身子跟着也离开了她的身体,骆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声嘶力竭地叫道:“你们不是常氏兄弟!你们究竟是谁?”
背后那两人闻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道:“四嫂,你连咱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来!让我先来乐上一乐后再告诉你!”说完,骆冰只觉臀部一热,一个火荡的身子已贴了上来。
骆冰心中一急,右脚往后一扬,向那人的胯下□去,这一下纯粹出自本能,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应甚快,骆冰腿才扬起,那人往左一让便已避过,右手顺势一抓,已拿住她的小腿。骆冰右脚受制,便要再起左脚,心中念头才起,那人左腿一逼,左腿已被顶在桌沿上,无法发力,再也□不出去。
那人淫笑道:“四嫂,这花拳绣腿对四哥可能还行,对咱却是没用的,你就认了吧!”说完,右手一推一按,把骆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面上。
骆冰的右腿贴上了冰冷的桌面,心中也跟着一凉:现在她的双腿一搁桌上,一垂桌下地被分得开开的,神秘的花瓣裂缝中门大开,那人只要把肉棒向前一探,就可以轻易地进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
心思乱转之际,骆冰忽觉那人松开了她小腿,转而把手架在她的脚弯上,她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动,但大腿已被顶得了贴近右腰,跟本没法发力,正待再挣,下体一动,那人的龟头已经碰上了她的花瓣裂缝。
“不要……!”随着骆冰凄厉的惨叫声,那人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没入了她无阻无挡的阴道中,把彷似无穷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一寸一寸地送进她的体内,让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不已。
那人把肉棒插进了骆冰娇润紧窄的阴道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腰部用力,慢慢地挺动了起来……不到一会,他已渐入佳境,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这时,他忽觉骆冰那把他肉棒包得紧紧的阴道肉壁开始奇怪地跳动了起来,那种奇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忙停止了插入的动作。但他才停下来,那奇异的跳动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心中奇怪,转头问道:“老大!她那话儿很古怪,怎么是会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没说错吧!她跟咱们以前干过的那些妞都不一样!那话儿不光会跳,还有更厉害的,不然咱怎能那么快就出来?再干下去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