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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射雕英雄传H版(全)-22-24

  

西毒 作者:无盐 九、回首明月中

梦境中的流连是我所迷恋的,我爱做个梦来在漆黑的夜晚逗我自己乐一下,就象我喜欢在夜晚寻找猎物一样。通常我不害怕噩梦之类的东西,即便是充满了血腥或者什么不确定的追逐,我在梦里也足够的镇定,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对付。但这个……

原野绿了,山花烂漫,林海如画,天空如洗。幸福的滋味在我的心中变得非常的明确,我快乐得一直在任我的声音在茫茫无际的空宇中回荡不止。身边是我的林朝英,她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青衫,她的剑在她的背上,黄色的丝绦随风拂舞着,伴着她的柔丝飘散。

她也应该是幸福的吧?我怎么有点看不清楚她的容貌?我就看见那双闪亮的明星中闪烁着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她好象是在笑,又好象不是,那笑中好象有一些诡异的东西。这是怎么了?

“叫呀,叫爸爸,他是你的爸爸。”

谁?谁在对我说话?有一个声音,但没有人影。

“他不是我的爸爸,爸爸他……”

一个稚嫩的孩子的声音,哭泣着,好象特别的害怕。

这是怎么了?孩子是谁的?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洪亮的哭声从哪儿来的?孩子不是会说话了么,怎么又变成了一个婴儿?

林朝英的目光转过来了,那目光瞬间就幻变出无限的伤感,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

我茫然地寻找着,心缩成了一团,缩得我都觉得有点疼了。

“你欺骗我!”

那声音是冷冷的,冷得要把我也冻僵了。

“我没有!”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伸手去抓,但我没法阻止身边的青影在我的指尖消失掉。

我觉得我的呼吸很快,心跳得也有点慌,我还在冒冷汗,整个身体似乎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于是,我醒来。

那不是梦吧?那一切都那么的真实,好象在揭示着未来的什么时候。我想伸手抹一下额头的冷汗,但我的胳膊好象有点不听使唤,麻痹。

“唔~”耳边一声轻轻的吟唤。

身体的感觉变的真切起来了,那柔滑的身体还依偎在我的身上,还有那一股幽幽的甜香在幔帐中弥漫着……是她,她就在我的身边,没有离开我。

我睁开眼睛,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枕着我的胳膊正睡得香甜的林朝英。她把我的胳膊压得都没有知觉了,她睡得象一个小孩,她的手还压在我的胸前。温暖的感觉很清楚,比温暖更来劲的是这样彼此依偎的甜蜜。

我没有动,就让我们保持这样的姿态,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正在甜梦中徜徉的她。尽管肢体的感觉正在复苏,胳膊上好象有无数根针在扎我,我依然愿意就这样。不想打扰她的梦,以及她给我的这丝静静的依偎,我觉得这样真好。我看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眉,看着她那长长的睫毛,看着……她真好,我不能没有她,我知道。

我看她,也在想她。是啊,的确是需要好好地想一下的,到现在我才发现我还是那么的不了解身边的这个人。我渴望知道她的一切,因为我想到了我们的未来。

她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唇也蠕动了一下,尽管眼帘还没有揭开,她也醒了。她的身子稍稍让开了一点,好象是在躲避一下什么。

我才意识到自己胯下那东西象每次睡醒时一样矗立着,正好就在她的那儿。

就那么闭着眼睛,她冲我调皮地笑了一下,手在我们之间悄悄地滑下去,一把抓住了我的阴茎,捏了一下。

不疼,但我还是叫了出来。

她得意地抿了抿嘴角,“又想?你真……”

“真怎么样?”

我笑着把她搬到我的胸前来,让我们的接触更紧密,同时也让我的胳膊能稍微休息一下。重新恢复血液流通的胳膊的感觉很厉害,那阵钻心的麻痒使我一个劲地吸气。

“我不是又想了,男人睡醒的时候是这样的。”

我解释着,因为我发现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皱起来了,目光中有点烦躁。

“想,就弄吧。你们男人不就是这样贪得无厌的么?”

她的腿在我的腰侧,她的阴部不再躲避那接触了,不过她也没有主动地要什么。

龟头接触到那片柔嫩,那触觉实在是在把我的欲望点燃,但她的眼神又在把火焰悄悄地熄灭。

“怎么了?你不想?”

我一边活动着麻痹的胳膊,一边龇牙咧嘴地看着她,没动。

这一觉睡了多久?看来是挺长的时间了,房间里的光线已经混沌了,幔帐里的一切都有点朦胧。她也有点朦胧,尤其是她的眼睛。她咬着嘴唇好象是在琢磨着什么事情。

“不想就算了吧。”

胳膊的麻痹好了很多,我可以温柔地微笑了,于是,我主动回避了那些接触。“这样,好么?”

我让她枕在另一个胳膊上。

她怔了一下,慢慢地,她又偎过来,挨在我的身边。

“你要是很想的话,就……”

“也不是特别的想,就这样,我觉得也挺好的,我们在一起。”

我静静地躺着,闭上眼睛,揽着她的肩头,让我们靠得更近一点。她的柔嫩滑腻,我已经适应了,但依然使我怦然心动。

“我刚才是不是有点扫兴呢?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滑动着,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地滑过了我的小腹,握住了我那还没有彻底软下去的阴茎,轻轻地握。

好舒服,好想,但我知道她这样是为了不使我难堪,有点象施舍。

“在西边,我有一个家……”

她的手停了,人好象也停了,但心跳得好快。

“……家里有一些人。我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

我意识到了她的变化,其实我是可以想到的,并且有准备接受。我就是觉得有必要告诉她,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什么秘密,不想。说这些是需要勇气的,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来,我的心也跳得好快。

她静静地听,不插嘴,但她的呼吸变得快了起来,她还微微地抖。她的手也离开了我的阴茎,撑在我的小腹上,她的手也微微地抖。

我不敢看她,我只是絮叨着说自己的事情。我在猜测她的感觉,但猜不出来,这让我有点紧张。

“说这些,你是……”

我说完了等待她的判决的时候,她轻轻地笑了一下,并且凑过来在我的唇角轻轻地吻了一下。“……是想给你离开我找一个借口?”

我激灵打了一个寒战,迅速地去找她的眼睛,因为我觉得她的语气变得有点冷,我想不明白是为什么。看到了她眼中那丝冷冰冰的东西,还有那冷冰冰地笑,还感到了她冷却的身体。

“不是!我……”

我伸手使劲地把她搂在怀里,说什么也不放开。“……就是要告诉你我的一切。”

“是么?”

她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指在我的嘴唇上拨弄着。

“你觉得我真的那么不让你相信么?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我不想有什么东西在我们中间隔着,我……”

她的目光停在了我的眼睛里,眉头越来越紧了。脸上的潮红消失了,有点苍白。她的唇和下颌都不安的颤抖着……片刻,她平静了下来,目光悠悠地飘了开去,本来要从我怀里挣脱掉的身体重新温顺地依在我的胸前。

“为了我,你愿意离开你的女人和孩子么?”

她说着,轻轻地咬住了我的脖子,手指滑上来,摸我的眉毛、眼睛、鼻子、脸颊……

“不知道,我现在很乱。我不能不跟你说,可是我……”

她的牙齿好象要深入到我的脖子里去了,使我发音不那么容易了。她松了一下。

“……我说不清楚那感觉,我知道与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很不一样……”

“记住,不要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提另外一个女人,尤其是在床上……”

她用手指把我剩下想说的话堵住了,抬起头冲我笑了一下。

我有点迷糊,读不懂她眼里的东西。她是谅解了?还是没有?刚才苍白的脸怎么又变得好红?她没有生气,也许是生完了?

“你也想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去引诱你,是么?”

她合上眼睛,把脸重新靠在我的肩头,她的身体重新缠住了我。

我喘得很厉害,我的血液流动把我的身体搞得麻酥酥的,我……我在等,从这一刻起,她说的每一个字都会深深地在我的心里镌刻。

“我不是一个好姑娘,你知道么?”

她的声音飘过来,好象不是在我身边。

我屏住了呼吸,我的手更用力地把她的身子搂紧。

你是一个好姑娘,尽管你不是处女,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最好的姑娘!我咬牙,好象是在跟她说的这句话在斗气,这也是我心里最明确的想法,我认准了的事情就没改变过。尽管她的一切都是谜,尽管我除了身体还几乎对她一无所知,尽管……我认准了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一个,那么她就是最好的姑娘。尽管好象没有任何的证据来支持我的判断,我不管。

“我没有爸爸的,从我记事的时候,我就没见过爸爸的样子……”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我太知道没有爸爸的滋味了,她和我一样,她也没有爸爸。

“我是一个妈妈养大的,她很爱喝酒,喝了酒就打我,你相信么?”

她的眼睛合着,给了我一个淡淡的笑容。

我用被子把她包好,搂紧。

“她让我叫她妈妈。其实我也一直是这样叫她的,不过等我知道了妈妈的含义,我开始怀疑了,但我到现在还是叫她妈妈,尽管她……”

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手很用力地抓住了我。

“我们家很有钱,我们住在一个很漂亮的宅院里,我们有很多仆人,我小时候从来也没快乐过。她一个人的时候就发呆,发一会呆就开始喝酒,等把酒喝得差不多了,脸红了,她就叫仆人把我带到她的身边去,不管我藏在什么地方。然后,她就把我抱在怀里,亲我。然后就掐,她的手碰到什么地方就掐什么地方,好疼呀!……”

她哆嗦得更厉害了,眼皮在跳,她的指甲要嵌进我的肉里去了。

我咬牙挺着,我开始有点明白她的情绪为什么那么不稳定了,她一直就是被伤害着的。我现在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她、呵护她、包容她,我觉得我能。

“她一边掐我,一边笑,还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她笑得很开心,听到我的惨叫,她就更开心了。我害怕,我疼,我想不叫,可是我不能不叫……其实不打我的时候,她是一个很美的女人,非常的美,美得让人无法拒绝,你知道么?是男人就无法拒绝她,谁也不行。

男人!哼!我很小就知道男人是什么样的了。六岁吧?对,那是一个中秋的夜。那天的月亮好亮,好圆,象天边挂着的盘子。那天她又喝醉了,她又让人把躲在石洞里的我找到了,她把我绑在凉亭的柱子上,她用一根柳枝抽我……

和她一起喝酒的还有一个男人,那男人好高,好壮,象一座大山一样。我希望那个男人能帮我一把,他要是能拦住妈妈,我就不用那么疼了。他好象根本就不在乎我是不是很疼,他就那么很仔细地看我,从头到脚,不时还点一下头。后来,后来,他站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妈妈。当时我真的很感谢他,因为他让妈妈不再打我了。

他们就在我的面前,他的手在妈妈的身上动着,居然插进了妈妈的衣领里去了。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就是觉得妈妈的脸突然变得好奇怪,她的眼神也好奇怪,跟喝醉的时候很不一样。他们的嘴缠在一起了,他们的呼吸都很急。

我看见男人的手把妈妈的衣服一点点地揭开了,肩露出来了,然后是被揉皱了的抹胸,抹胸的里面在动。‘啪’,抹胸的带子被扯断了,我看见那只大手把妈妈的胸脯弄得……当时我有点懵,但我怎么也不能不看,我就看。

我看见妈妈的衣服越来越少了,他们的动作也越来越急……我看见了男人那可怕的身体,他的腿中间黑糊糊地挺着一条……妈妈的腿中间没有那东西,妈妈的屁股跟男人的也很不一样,在月光下很白、很圆……”

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了,她的脸蹭着我的胸,沙沙地响,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来回地逡巡着,她的身体也变得很热。我说不清楚此刻内心的感觉,我好象也随着她一起在她的记忆中战栗了起来。

“十一岁的时候我已经练了五年的武功了,教我武功的是那个男人,他在我们家住了下来。我说不清楚我和那男人之间的感觉。我恨他,因为他总跟妈妈那样,他总把胯下那可怕的东西放到妈妈的身体里去,他弄的时候象野兽一样叫。我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感受的,我觉得屈辱。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听说的,那是一句非常耻辱的骂人话,而他们正在把那句肮脏的骂人话加在我的头上。

我又不那么恨他,他其实对我是很好的,他教我练武,什么都教我,而且他的存在似乎使妈妈越来越少地想起来打我了。我还是恨他,因为他的存在,我被妈妈忽视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我觉得挨打是我和妈妈保持亲昵的唯一手段了,她打我,我想逃,可她不打我了,我就……也许我不想被妈妈忽视吧?

那一年的夏天下了很多雨,有时候会连续下好几天,我还是要练武。练武是为什么?我那时候没想过。我只是不得不练,不然就会挨打,还不给我饭吃,还要把我关在很黑很黑的那个只能蹲着的洞里。我不怕挨打,不怕饿肚子,我就是不想去那个只能蹲着的黑洞。

雨真的很凉呀!冷得要透进我的骨头里去了!我只能在雨中不停地练。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雨被风垂过来,打在脸上也很难受。我看见那男人站在步廊上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我,目光那么的肆无忌惮。他身边的妈妈靠在他的胸前,淫荡地笑着,好象很快乐。

淫荡?嘿嘿~她就是淫荡的!我知道除了这个男人,她几乎跟园子里的每一个男仆搞过,她还跟另外一些我根本就不认识的男人搞,每次她都会尖声地叫,笑。她居然是我的妈妈,我居然是她的女儿!

我想回自己的房间去,我的衣服湿透了,得换一下,另外我还想洗一个热水澡。

我没有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去,那男人把我带到了大浴室。我还以为自己哪儿练得不好了,要受惩罚。他让我脱衣服,他自己已经脱得一干二净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傻愣愣地站着,哆嗦着。他还无耻地在我的面前摆弄他那根丑陋的东西,他把头上的那层皮翻来翻去的,中间那团红乎乎的肉球在一点点地胀大,那整条东西都在胀大。

我好害怕,我好象从男人的眼里读出了要发生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跟妈妈是一样的,我的腿中间也没有那根东西,另外,我的小腹还没有那片毛毛,我那里还光溜溜的。我那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我自己从来也没有看见过。但我能想象得到,我也想象得到那地方被捅进一个东西的样子,我看见过。除了害怕,我的心跳还特别厉害。内心里似乎有一些渴望在滋长着。对,的确是有点渴望的。

我知道自己是女人之后就一直对那样的事情有了一种莫名的渴望,因为我记得妈妈在被插进去时脸上那既痛苦又陶醉的表情,还记得那些能把人心也摇得发慌的呻吟,还记得那些纠合在一起时扭曲缠绕的身体……

我不知道是好奇,还是什么别的,我就是也暗暗地对那事情有了一丝很确切的渴望,尽管我有点害怕那么粗、那么长的一大条东西真的捅进我的身体里。有这个念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旦出现在我脑子里的时候,我就非常恨自己,因为我觉得自己也象妈妈那样的淫荡,至少是在心里是那样的。

他过来了。我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带,死死地闭着眼睛,拼命地抵抗着自己的颤抖,拼命地想控制自己越来越乱的呼吸和心跳,这一切都是徒劳。我感到他的体温了,感到自己被那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我的腿一个劲地发软,想逃,又很想就那么倒在他的怀里……嘿嘿~我还真是我妈妈的女儿呢。当时,我真的很想倒在他的怀里,很想他把我心中疑虑了很久的问题的答案揭开。

他那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肩头,他猛地把我的衣服撕开了,还吧嗒着嘴,好象是在回味什么美味。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把胳膊抱在胸前,挡住我的胸脯。大概是由于羞耻吧?其实我不大有羞耻的概念,这个身体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一丝不挂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一次很不一样,我想遮挡一下,不然羞耻会把我彻底击垮,同时我内心暗藏的念头也会把我揉烂。

他在我的背后,他粗糙的大手从我的肩头溜着我的胳膊,他的舌头在我的背上滑唧唧地舔起来了。

我很冷,冷得我一个劲地哆嗦个不停。他的手很粗,但很暖,他的舌头也很暖。他的手和舌头给了我温暖的同时还带来了一阵麻痒和心慌的感觉。我尽力支撑着自己站住不倒下去,那些麻痒和心慌把我的肌肉弄得酸溜溜的,我的腿好象越来越没有力气了,我那里还有一些奇怪的感觉窜了上来……”

她的呼吸搔动着我的皮肤,她身体的战栗影响着我。我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我好象就在那儿,看着我心爱的人儿在被一个魔鬼品尝着。她那时候还那么的稚嫩,她才十一岁。她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吧?她还那么的纤细。她经历了那么悲惨的童年,而又要在魔鬼张开的血盆大口中开始她的少女时代了。我觉得我也哆嗦个不停。

“他的舌头沿着我的背沟舔了下来,他的手从我的腋窝沿着肋一点一点地滑下来,停在我的腰上。他解开了我的腰带,他把我的裤子剥下去,他的手在我的胯、腿都留下了让我战栗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恐惧似乎在这一刻一点也不重要了,我觉得他的体温正在把我要冻僵的身体给暖和过来。

他的舌头来到了我的屁股上了,接着他挑开了我的屁股蛋,在中间的缝隙中动了起来。他的手则从我的脚踝又一点一点地游回来,摸过了我的小腿、膝盖、大腿,他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蹭得沙沙的,那茧子蹭得我的肌肤都红了,也有点疼了,他的手不时就加重力量。他的手在我的小腹上滑起来了,他的舌头还碰到了我最怕碰的地方,他嘬得哒哒地响……

也许我的确天生就是淫荡的,我那个时候忘了羞耻,好象把什么都忘了,我就是觉得好舒服。好象连身体里面都好舒服,那些揉搓和舔舐把我体内的寒冷和惊慌都赶走了,舒服的感觉从被接触的地方开始,然后一点点的浸润了内脏,在我的血管里蔓延着,直达心,然后把我的头皮也弄得好痒。

我觉得自己在晃,同时周身的每个毛孔好象都在扩张着,寒毛好象都要脱落掉似的。心里好象同时伸出了无数只小手,在我的体内没完没了地抓挠了起来,其中有一只好象在搔我的嗓子,搔得我一个劲地想叫出来。这感觉与挨打时想叫的时候很不一样,我挨打时的惨叫完全是为了配合妈妈的笑,而现在,我是自己真的想喊出来……

浴室里好热,到处都是把视线模糊掉的蒸汽,那是澡盆里散出来的。那水好清,水面上还散着香喷喷的花瓣,香味被蒸汽传送着,在房间里飘荡着。我觉得我也是在飘荡着的。

水好烫,烫得我想从澡盆里跳出去。可是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只能靠在男人的身上喘气,一任他揉搓着我的身体,一任他把我刺穿……

我知道我的身体应该是能让他进来的,我那里有个洞,我自己摸过尿尿的地方。在尿尿的那个小洞的上边还有一个摸上去就会又痒又酸又舒服的东西,他一直就用手指摆弄着我那儿。我受不了,我就不停地扭,一下一下地抽搭着,可我不想他停。真的是好舒服呢,他的抚摸是在拨弄我的心弦,支配着我。

我等着,我觉得我的身体里面同时也产生了很强烈的要求。想必他插进来,那些急躁的酸痒就会得到解决吧?我没完没了地想象着他那黑糊糊的东西进入我身体的样子,尽管我看不见。就象这样……”

她的腿在我的腰侧动了起来,她的阴毛在我的小腹上簌簌地摩擦了起来,与我的肌肤和阴毛蹭在了一起。

我感到了,我不能呼吸,不能遏止我狂乱的心跳。我感到她双腿中间柔嫩的肉垫在摩擦中变热,感到她那两片润润的阴唇一下一下地接触着我的阴茎,湿湿的,嫩嫩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这些很惨的事情的时候,我的身体居然亢奋了起来,尽管我的心在跟着她一起战栗。我的阴茎举着,不时地碰到她那些娇嫩的组织……

她的手环过来,轻轻地握住了我的阴茎,扶住了,然后让我的龟头在那裂缝中一点一点地游弋着。

“别,别,我不能……”

我大口地喘息着。我说的是认真的,尽管我的身体非常地想要她,但我知道我的心不能容许我那么干,那样是不是会在她受伤的心灵上撒一把盐?

“我想。”

她挣开了我的胳膊,扶着我的胸膛把上身撑起来。

我僵住了。她脸上满是泪痕,泪水依然从她的眼角流出来,但她的脸很红,她的眉头皱得很紧,她也急切……

我没法形容看到这样的她时那种强烈的冲击。她的美丽中突然增添了几分不羁的野性、几分凄楚的哀怨、几分勾魂夺魄的娇艳和妩媚,她完全变了,从那个看起来大方中还有点羞涩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妖艳夺目的女人。准确地说,在她的妖艳的背面,我看到了一抹跳跃的憎恨,她在毫无保留地释放着,我被击中了,突然觉得很慌。至于为什么?我说不清楚。

“哦——”

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坐了起来,不动。她的手顺着她的腹部摸上来,把她的乳房攥在掌心里。她的头垂在胸前,长发蒙住了她的脸。

我陷入了她给我营造的狂热中了:我的阴茎被她包着,在那紧紧收拢的腔道中得到了温暖和舒适的感觉,非常的好;我的目光顺着她的手停留在她的胸前,透过她靓丽、柔美的长发看着那对突起的琥珀酥酥地颤动起来;我看到她胸腹剧烈的起伏,那小巧的肚脐在起伏中幻变着形状;她的小腹也在蠕动着;她的腿在我的腰侧,那些柔嫩的挨擦把我的肌肉调动了起来……

“你动呀!动了不就痛快了吗?”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那目光变得陌生。“是要我这样?”

她睁大了眼睛,空洞的目光流在我的脸上,然后她开始了……

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按着她的节奏穿插着,她的阴道很热,也很滑,但那紧紧抓握的感觉清晰地传达给了我。进入的时候,她的阴道会稍微放松一点,让进入顺畅一些,一直把我的阴茎吞到她的最深处。吐出来的时候,她的阴道就收紧了,把摩擦的程度加到最大,好象要把我的阴茎整个留在那里。稍微变换一下方式,吞紧吐松,于是突破的感觉就变得很强……

她的腰胯旋动了起来,于是摩擦不再是单一的穿插了,她的阴道呈螺旋式缠绕着我的阴茎,那一拧一拧中产生的吸力要把我吸过去了……她的双手撑在我的胸前,上身前倾着。随着身体的动作,她的长发在我的胸腹扫着……


西毒 作者:无盐 十、春

一阵沉重的闷雷在耳边响起,整个破庙被照得那瞬间很亮,我觉得一股很冷的风夹带着斜飞过来的雨滴扫在了我的脸上。

刚才,我的脑袋里出现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说不清楚。不过我宁愿那是真的在我身边发生过的事情,过往的年华似水,激情如火,美人如玉,那多好!我那个时候还年轻,还不知道除了我的心之外还有冷酷的心脏在我的身边跳动。

是么?记忆中的一切好象是一段旖旎的奇遇呢,我怎么会突然想到了冷酷?看来最近的脑子实在是乱得够戗了。

我伸手在脸上抹了一下,似乎想把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也伴着雨滴抹掉,不知道能不能办到。

其实是很难抹掉的,我知道自己的心还在玩命地追寻着。那个在我心里的人的故事仅仅才开了个头,后面是什么样的呢?我知道我是知道的,我现在想不起来仅仅是因为我的脑子不大好使的缘故。

可能是上了点年纪的人都愿意回忆自己过往的时光吧?我喜欢想一下。

可为什么我好象在有意地躲避呢?我好象是在有意地把自己的思绪打断,而不是因为那声很响的雷。

我为什么要强行把自己的回忆打断?实在是有点弄不明白了。难道那是一道不能愈合的伤?

会是伤么?那些时光是那么的好。回忆的时候,我不仅仅得到了快感,内心还有一丝甜丝丝的东西升起来了,我好象是在笑呢。

笑?是啊,我都已经有点想不起来上次发自内心地去笑是什么时候了。现在,我的确是笑了。

是我在笑么?怎么这笑声听着挺尖的?雷雨、风、破庙晃动的吱呀声好象都掩盖不住这笑声。

谁,谁在学我笑?我有点不乐意了。

好象不是在学我,那笑声好象有点凄凉。

我抬起眼皮,重新把破庙中的情景搞清楚。

那小姑娘在搞什么鬼?

她扶着本来就破烂不堪的柱子,居然还摇!有几片瓦片掉下来了,漏雨成了大问题了。摇个屁呀!屋子倒了就痛快了?

我不想让自己湿淋淋地暴露在大雨里,我就不想那小姑娘把这破庙弄塌了。我得制止她,可我有点不忍。

我低下头,掰着手指数数,不然我总也数不清楚。

现在是第五十五年还是五十六年?具体的数字总是和那些诡异的思绪一样让我搞不清楚。其实也不用弄得太清楚了,我总之是在这个世上有五十多年了。五十多年的生活中,我见过各种各样的人,以及各种各样的笑容。但这样发自内心的恨,并且是用凄厉的笑来表达的,好象很少见。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左手的五指已经嵌进柱子里、在那儿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她抖得很厉害,全身都在抖。她在笑,仰着脖子,空洞的目光留在掉了好几片瓦、一个劲地漏雨的那个洞里。那笑容有点说不清楚,有点夸张。说老实话,不好看。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干嘛要这样笑?这样剧烈地改变面颊是很容易把那漂亮的脸蛋弄皱的。尤其是还这样流泪,风挺凉的,那嫩嫩的脸蛋是很容易就疝的。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子,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好象有点兴奋。我的目光留在小姑娘的身上挪不开了……

憔悴,怨恨,努力地克制,爆发前的挣扎,压抑,扭曲……还有什么?或许还有很多东西吧。

除了这些纷繁的情绪,我还看见那抖动的唇。那唇好象失掉了血色,不够娇艳,但的确很吸引我。我看见她喘了几口气,牙齿就过来使劲地咬住了那唇。于是笑声变得很特别,是从嘴角和鼻子里发出来的。

她仰着脖子。其实她的脖子露出来的并不很多,但由于她的皮肤真的很好,那一段鲜嫩的脖子一旦遇到光线就……她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哦!是一个好胸脯呢!她的衫子已经干了,她的衫子有点宽,但胸前的线条真的很有诱惑力呢!

年轻真好呀!这个小姑娘挺漂亮是真的,不过我兴奋是因为那让人嫉妒的年轻。

破庙里还不只是这个年轻的小姑娘,在破庙的角落里有一对俊得让人有点舍不得去碰的男女。

我有点想起来了,他们之间好象有那么点麻烦事。好象是这个丫头看上了那个挺带劲的小伙子,而那小伙子好象是由于自卑、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居然娶了别人。哦,那个别人也在,现在正依在那小伙子的身边。

我的目光在那对璧人的身上留了好久,挪不开。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我照例说不应该这样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们看。

那小伙子是挺带劲的。模样俊俏,而且挺有那么点飘逸的味道。飘逸?想到这个词,我的脑袋里就会有一个影子。虽然这个影子不那么确切,但我知道这个影子就是这个词的最好体现。这小伙子差远了。

那小媳妇也挺娇媚的。小鼻子、小嘴的,模样甜甜的,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挺柔的。娇媚,柔?我的心又在跳个不停了,我的脑子里不断地出现另外的影子,来把所有形容女人的词汇都印证给我看。

他们真的不是很出奇,可是我就是定定地看着他们,挪不开。

好象脑子里又冒出了些东西,飘渺得很,不大清楚……

************真的是好熟悉的地方呀!好熟悉的院子,好熟悉的一切。

远处。顺着正房的飞檐望出去,远处的雪山在蓝天的掩映中显得通透、纯净,还有一点神秘;天蓝得……我说不好那感觉;云彩在蓝天上调皮地变着花样,顺带着把雪山也变着。

近了,就是我的院子,还有我的房子。对,是我的,因为太熟悉。

这房子是我亲手盖的,一砖一瓦,一木一石。为什么要那么费劲地盖一个房子呢?有点想不起来了。好象是为了纪念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至于是不是为了林朝英?我实在是说不上来。是?有这可能,我知道林朝英是我这辈子里特别重要的一个。不是?也有可能,我知道林朝英不是唯一让我刻骨铭心的那一个。这房子完全是按照江南水乡的风格弄的,精致而娴雅,挺好看的。

这院子也是我亲手设计的。

回廊在山、石、树、潭之间自在地延伸着,那是我散步的地方。

山,是石头的。越奇特的石头,我就越喜欢,我喜欢石洞中清凉的感觉。天热了,我就在石间睡觉。

树,是桃树……人面桃花,桃花也如玉人脸么?本来我不喜欢桃树,也不大喜欢桃花,我的院子里没有这些东西。后来就有了,因为有一个人最爱三月的桃花。

她跟我说:“……我找到了一个遍地桃花的地方,你要去看么?”

我想跟她说:“跟我走,我那儿也遍地都是桃花。”

我没说,因为我不能骗她。那时候我的园子里的确没有桃花,而且在我住的地方,桃花很不容易种。

潭,是流动的潭。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这水四季如一,始终潺潺地在我的园子里流淌着。真的很费劲,因为我们这儿一到冬天就会结冰的。我在水流经过的地方的下面开了一些暗渠,用来加热,使水不至于冻上。再费劲也值得,因为不流动的水是不能和她般配的。

我把它盖好了,可我总是一个人住。

我住在这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象这园子一样就这么落寞地等待下去。

“主人,少主人的飞鸽传书。”

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蛇奴低垂着头、双手捧着一个很精致的小竹筒沿着从月亮门过来的小石径膝行过来。小竹筒上刻着一条正在吐信的小蛇,是克儿的标记。

我正坐在清潭的边上一边洗脚,一边用我那根没有鱼钩的鱼杆钓鱼。

通常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的,打搅了的话,那后果蛇奴们是知道的——桃花开的时候,主人是最孤僻的时候,也最暴戾。

只有一个情况是允许蛇奴进我的园子的,那就是克儿有了什么消息。

克儿已经长大了,他都二十六岁了,他也已经开始闯荡江湖了。但我始终觉得他还是个孩子,我始终担心他。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武功练的不赖。克儿是我的骄傲,是我的生活中最亮的那颗星,我没法说清楚他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如果没有他,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现在。是啊,生活因为有了他,才有了光彩,本来已经变得昏暗了的天地,在他那非常甜美的咧嘴一笑之下就绚烂了起来。

哦,那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的笑是那样地把我从灰色中拽了回来。现在的克儿笑得可不是那么纯真了,尽管他现在比小时候还爱笑,还爱显摆他那漂亮、整齐的牙齿,但真的不如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不可爱了?不是,我还是那么的爱他,他是我的一部分呢!而且他也的确有让人喜欢的地方。

他是一个漂亮的男孩,他的容貌继承了他妈妈的丰姿。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头脑可能是继承了我的吧,我们练武都不用教第三遍。

一个出色的孩子是容易骄傲的。现在想来,也许是我对克儿娇纵得太过了,也许是我太喜欢他了,他的武功虽然不赖,但好象照我二十来岁时的水平有相当大的差距。的确是有很大的差距呀!他的心思总不能专一地放在练武上,他好象觉得练武之外还有好多有趣的事情值得他去干。

很早我就发现了克儿这毛病,我甚至为这事打过他,那是唯一的一次揍他。

“叔,你要是打我,对我不好,我娘在天之灵是……”

他梗着脖子不屈地看着我。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我的手说什么也打不下去了。我怎么能下得了手,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于是,克儿的武功就象他的学问一样那么半瓶子晃了。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也没办法。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克儿的身边有我。

我打开小竹筒的盖子,从中间取出克儿的手书。

“叔父大人钧鉴:侄在江湖,啸傲风月,凡年余。险恶未有之,然辛劳疲顿,风露磨砺,思切矣。往,偏居白驼而不知天下之妙,蛙也。侄年二十有六矣,婚嫁之事未及。叔父大人常辗转告之,然侄以为其甚羁绊,例不理睬,以至韶华似水,憾甚。今徜徉中原繁华。有女黄氏,霞瑞若仙;烟笼雾熏,翩然似羽;顾盼流彩,直非凡尘人物。侄欲妻之,甚切。烦叔父大人亲履东海一行,非此不足成美事矣。切切。侄克字。”

我用手捋了捋刷子一般的胡子,很高兴。值得高兴呀!克儿居然想成家了。

女人是克儿乐于琢磨的一件妙事,他的身边永远都有数不清的女孩子,于是他从来也没想过成家的事情。

其实成不成家也没什么大了不得的,但孩子很重要,那是生命的延续呢。克儿好象不明白这道理,他只是在玩。

真的那么好玩么?女孩子是挺妙的,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我知道。但我也知道,身体上的快感很快就会消失掉,更多的会是自己孤身一人时枕畔的凄清。男人是要给自己的心灵找一个归宿的,我花了多少年才弄明白了这点事情。

克儿还年轻,还有点幼稚,也许他长大了就会知道了,我总这么想。多经历一些女人是有好处的,洗尽铅华之后,才能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我从来也不阻拦克儿那对女孩子近乎偏执的爱好。

现在,他千里迢迢地从中原送信过来,让我为了一个女孩子就走一趟中原,我真高兴。想必他是找到了吧?克儿长大了吧?

我把脚从清潭里拽起来,也不穿靴子就站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有点红,眼神是不是有点太兴奋,我起身的动作是不是有点急,我的心跳得好快。

蛇奴显然是有点惊诧,他居然抬头看我。

我失态了么?哦,是有那么一点了,也许是太高兴了吧。

“你去暖阁给我收拾行李吧,我要出门。”

我解下腰带上那串白银钥匙扔在蛇奴的面前。

“是。”

他诚惶诚恐地捧着钥匙倒退了出去。

我没有抬眼皮再看这个蛇奴一眼,我对不会再在这个世上留存的东西都很不感兴趣。

************今天的主人真的有点特别,那张总是没有丝毫表情的白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红晕,那双总是空灵缥缈的眼睛里也居然有了一丝激动,主人居然让自己去暖阁!我的天!暖阁啊!那是个梦一样的地方呀!

沿着精致的石子路,闻着路边娇艳的桃花散过来的那股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的香气,听着潺潺的流水声,踏上小桥。只要再前行十五步,绕过掩住了视线的那个小山,粉色桃花中的那栋带着飞檐的小楼就在那儿。蛇奴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哆嗦,那串白银钥匙透明了一般。

除了主人,还没有别人进过那谜一般的暖阁呢。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那里有什么?有传说中的仙女么?应该有吧?据上了些年纪的蛇奴说过,主人是能把雪山上的仙女带回来的英雄人物,而且他们真真切切地看到过。传说中的那些奇珍异宝也许是在暖阁中的吧?据说主人是江湖上最好的刺客,好象也是特别富的杀手,他的那些……

有琴声,哦,是筝声。

暖阁里有人?是谁?会不会是仙女?

肯定是仙女,主人这样的奇男子应该是有仙女相伴的。

听,这筝声多好听,象是融化、脱落的冰凌溅落的声音。

小楼的窗子开着,筝声是从窗子里溅出来的。

筝声中似乎真的还掺杂了一个女子的叹息声!这叹息象空谷中游过的风。

蛇奴加快了脚步,抓着钥匙来到了暖阁的门前,门上有一个银色的锁。

心在跳,手在抖,象着魔了一样。

里面是主人和仙女住的地方,没有人见过是什么样的。现在,自己就要进去了。是荣幸,还是……不管怎么样也一定要进去看看,那叹息似乎是魔咒。

一楼的厅堂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地板上却没有一丝灰尘,反射着光线,把整个厅堂都映得亮堂堂的。正南的板壁上有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这男人是谁?好象不是主人的画像。这个男人的个子比主人要矮,好象比主人要壮一些。头发和衣襟都在风中飘荡着,好象要从画中飘出来了。画得真好,那简单的线条就勾勒出了一个非常飘逸的男人的韵。

筝声停了,但嗡嗡的余韵似乎没有停,象一颗珠子落了,还滚着。

楼板轻轻地响了几下,接着……

蛇奴不由自主地把脸转向楼梯,期待着。

淡淡的幽香浅浅地送过来了,轻柔徐缓的脚步声接近楼梯了,看到楼梯口一荡的那片白色的裙裾了,有一只雪白、粉嫩的脚丫在裙角边露了一下……哦,那脚趾甲上居然涂着娇艳的红色。

难怪脚步声那么轻,原来仙女是不穿鞋子的。蛇奴呆呆地凝视着楼梯口,用手使劲地捂住胸口,忘了规矩,也不在乎钥匙掉在地板上。眼睛里就是那只又躲到裙角里的脚,那脚丫真的好漂亮!俏皮、娇艳的脚指头;那纤美白腻的脚背竟如白玉一般通透;哦,那粉嫩的脚掌;还有那浑圆精致的脚踝;还有……

“上来。”

那柔嫩的嗓音真好听,软软的,是那种江南的飞燕呢喃吧!

上去?她要我上去呢!她干嘛要我上去?难道她知道我特别想…见她一面?

我能么?我有这样的福分么?我仅仅是一个下贱得不能再下贱的蛇奴。

可是,可是那声音就是魔咒,抓着我的脚,抓着我,我居然迈步向楼梯走了过去。我太想看她一眼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那么想。她的裙角飘逝的那瞬间,就是没有她的邀请,我觉得自己也会不顾一切地追上去,我就是有点不敢。现在,她居然邀请我了,太好了!

主人不是要我来收拾行李的么?这里为什么会住着一个仙女?难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得去,她让我上去呢。

筝声又响起来了。每迈一个台阶,就响一下。又好象是心每跳一下,就响一下。中间还有轻轻的笑声。

她笑,是因为我来了么?是吧?没有别人呀!

她笑,是什么样的?仙女的笑会美到什么程度?

手脚都有麻痹的感觉了;身体好象是在膨胀,又好象是在萎缩;头皮、肌肤、毛孔,说不清楚是在发紧还是发松,的确是在运动的。这十几节台阶实在是一个漫长而又奇妙的旅途呢,在这个旅途中能感到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在心里冒出了头。

二楼的陈设也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一张矮几,两个蒲团,有一个把房间分成两半的竹帘,竹帘的里面是一片朦胧的神秘。

“坐。”

她的袖子轻轻地摆了一下。

真的想坐下,腿好软。可是,脑袋好象不大好使,只傻愣愣地看着竹帘里面的风景。

实在是一道风景呢,如同细雾飞丝中婀娜的山温水暖。竹帘使里面的风景很朦胧,这朦胧真好。

那里有一张摆着筝的琴榻,琴榻的旁边斜倚着一道流溢着的曼妙的曲线。好象是有点抽象了,女人是用曲线就能形容的么?的确是不能,因为那曲线柔美之极的同时,还在流动着,那该怎样形容呢?

其实根本就不用去费劲地形容了,她就那么斜倚在那儿,娇慵、疏懒、娴雅,而且自然地流露出一丝不是人间气象的虚幻感。这虚幻感好象有点人为的痕迹了,除了竹帘,还有笼在琴榻旁香炉中袅袅的青烟。光线错落中,青烟袅袅,于是景物似乎就有点象飘荡起来的样子,于是虚幻。

虚幻感其实还在心里,我看见光影中的白衣胜雪,看见她娴静优雅的侧面,看见她轻轻搭在筝上的那只手……哦,这欣长的手指,这纤美柔腻的掌,不能忽视袖口那一抹润泽的腕,不能忽视那白衣中的肩,那优雅舒展的流线,那裙角处露出的那一点脚丫…于是,她在那里又好象随时会在我的眼前消失,空灵虚幻。

傻愣愣地站在竹帘外,傻愣愣地不知所措,还没有看到这个仙女的容貌,人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了。

“坐呀。”

银铃一般的笑声,她转过脸来了,她的眼帘抬起来了。

被击中了,被那有些亲切、有些顽皮的神光在那瞬间击中了,腿软了。

眼前的景物还是一片模糊,但那眼波非常的清晰,清晰得如同近在咫尺。那笑声也很清楚,她的愉悦也很清楚,好象是看到了微微扬起来的嘴角掀动了腮,而那白玉飞霞的颊上有了一个醉人的笑靥,勾魂夺魄。

帘子真讨厌!遮住了神奇的风光。帘子真好!遮住了让人不能逼视的光彩。

************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中原什么都有。需要收拾的恐怕是我这颗心,我已经有好久没有去中原了。我好象是跟自己说过不再去中原了,即便是约好了的第二次华山论剑我也不大准备参加。那天下第一的名头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九阴真经》多少还是有一点诱惑的,但仅仅是武术的另外一个层次而已,我也不是太上心。我不大相信有了一本被传说成神话的武学秘籍就那么神奇。要知道,武功是人练的,也是人创的,我不觉得别人创造出来的东西会比我想的东西更神奇。

好奇是有一点的,武学其实非常美妙,崭新的武学的确如同一个娇滴滴、一丝不挂的处女对一个色鬼的诱惑,但这都不足以让我带着这颗曾经七零八落的心再回到那片土地上去。

我还是得收拾一下心,然后去中原,因为克儿。

唯一要带着的是这半片玉珏。从我得到这玉珏,它就没有离开过我的心口。那是一片不太值钱的普通青玉,雕工也不特别细致,粗粗拉拉地刻着一个观音像。现在,两半了,观音的一只眼睛眯缝着看着这纷繁的人世,她的膝盖上还有一点永远也不会淡漠掉的血迹。那血是我的,从我的心里滴在这玉珏上的。这玉是有故事的,但我不能讲。讲了,我的心就受不了。这是我不能去中原的原因。

现在,这玉珏已经非常光润了,连破裂的断口都平了、润了。我把它握在手里,轻轻地用手指摸着,凝视着那点血迹。柔情在我的心中升起,把我那总是过于严肃的脸化开了,然后,鼻子有点酸,然后眼睛有点热……

黄昏的时候,我穿过那片桃树林子,来到暖阁前的那个石头凳子上坐下。比较起阳光下桃花的缤纷和娇艳,我比较喜欢夕阳中似锦的一片娇慵,我觉得暖阁的桃花在夕阳中才最美,而且那种臊味也不怎么浓。

门关上了,锁锁着,钥匙就在锁眼上挂着。窗子也关得死死的,但还是有尖利的叫声从暖阁里透出来。

我的手攥成了拳,捏得很紧,而且有点出汗。我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只要想一下我就特别兴奋。但我还得等一会儿,等一切都归于平静了才能进去。她喜欢干净,不大喜欢别人看见她制造的血腥场面。如果不是特别高兴或者特别不高兴,我也没有资格与她一起共享那场面。

斜阳从雪山那边把金色的余辉倾洒在我的桃花林中,开累了的花瓣在风中飘飘荡荡地落下来,映着残阳血一般的色泽,落下来。

我看着飘落的花瓣,轻轻地嘘了口气,闭上眼睛静静地体味着夕阳的最后一丝暖。

光线暗淡了点,夕阳看来是躲到雪山的背后去了。那些不安的尖叫声也停止了,消失了。代替的是几声悠悠的筝声。

我站起来,走到暖阁的门前,轻轻地打开锁,把钥匙挂回腰带上,然后我推开门。

一楼仍然一尘不染。我走到画像的跟前很仔细地看了看画像上的家伙,笑了一下。

房间里弥漫着很浓的檀香,我不爱闻这味道,比较起来还是血的味道更刺激一些。不过她好象喜欢用檀香来把血腥气掩盖一下,伪饰得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我掏出火绒子和火石,走到灯台前,很细心地把填充了新鲜的油的灯点燃,于是厅堂里亮了起来。这灯真不错,没有讨厌的烟,而且亮。

楼梯清洗得很干净,这是她的好习惯。我弯下腰,把鼻子凑到楼梯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静静地让那股有点腥的味儿在我的肺里转一圈,兴奋得哆嗦了一下。

楼板轻轻地响了几下,白色的衫角和那涂着红趾甲的脚丫没有出现在楼梯口,她来了,但躲着。

我直起腰来,很惬意地耸了耸鼻子,长长地嘘了口气,然后迈步登上了楼梯。

“不要,不……你别上来!你滚!”

她声嘶力竭地叫着,一点也不温柔,还有点怕。

“你不要我?”

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不紧不慢地上,我的声音也没有丝毫的波动。

“我……”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还能听到她与板壁摩擦的声音。“……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她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怯懦、柔软,变成了哀求,哀求中还有一些很特别的东西,颤颤的,糯糯的。

“折磨?你觉得那是折磨么?你不是喜欢血的味道么?你不是最爱杀人了么?怎么样,那还在跳的心的味道如何呀?你觉得我是在折磨你么?谁在折磨谁?当初我求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还那么干?啊!”

我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变化,语速,语气,呼吸,心跳,甚至我上楼梯的脚步,都没变。

还有三级台阶,我听到一个身子顺着板壁滑倒的声音。

“不要,不要再说了!”

她尖叫着,用头撞着板壁。

“不说就不说了,你知道我是一向都愿意听你话的。我来了,你过来。”

我迈上最后一阶,站好。

“我不……”

能听到衣服瑟瑟的声音,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声。

我等着,心在一个劲地下沉,重到似乎要把楼板也压垮了。

她来了,跪爬着出现在楼梯口对面的那扇拉门边。她扶着拉门的手白得没有丝毫的血色,贴在拉门上的脸也没有丝毫的血色,她的嘴唇很淡,哆嗦着,她那本来宝剑一般的凤眼中都是恐惧……

恐惧?嘿嘿~是在怕我?不是的。其实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她被一个只能叫做魔鬼的东西折磨成了这样,但那东西不是我。

我站着,静静地看着她。

她躲闪着我的目光,但为了准确地把握我的意思,她还不得不鼓足勇气来面对我。

“要脱衣服么?这件红色的衫子实在是很多余是么?”

她的眼帘垂下来,睫毛把她的眼睛藏起来,她躲在睫毛的后面偷偷地窥视着。她的脸颊微微地抽搐着,嘴唇不安地抿着。她的手从拉门上挪开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看着她那清瘦憔悴的脸颊,岁月是会留痕的,她的眼角有一些皱纹了,嘴角也有,脸颊也不再如往日那般娇嫩了。看着她那苍白的手伸过去把头上的发套摘掉,于是一蓬银丝披散了下来,她的头发早就全白了。看着她的手指轻巧熟练地解开她自己的带子,轻巧熟练地把自己的白衣脱掉。她说那白衣是红色的衫子……我不动声色不代表我不动心。

很快,她就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气里了,她羞涩地把身子蜷成一团。

她依然那么的美,这身子依然保持着少女时代的光泽。她的腿,她的腰,她的肌肤……哦,好象一点也没有变。不一样的是她的乳房,本来娇小的乳房现在丰满了,乳头和乳晕的颜色已经很深了,而且,她的乳房上有好多细细的齿印;不一样的是她的屁股,本来有点窄的小屁股现在丰腴了,浑圆了,是一个成熟女人的屁股了。但她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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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军按兵不动,襄阳情势外弛内张;郭靖遣探子四处查访,回报皆指蒙军为数不多,且有后撤迹象。安抚使吕文德闻之大乐,遂将兵符收回,并饬令郭靖休假以慰辛劳。黄蓉情知吕文德惧大权旁落,故示体贴;但乐得清闲,因此也不说破。

郭、黄二人难得有空,便雇工修缮破旧房舍,工人于院内挖掘,竟得冷热二泉。黄蓉心想:温泉发散,冷泉收敛,每日冷热交替,不独对身体有益,亦且有美容养颜之功。黄蓉素喜洁净,尤爱沐浴,欣喜之余,便令工匠重新构建全新浴室。

郭破虏年已十四,郭靖为磨练独子,便令其负责监工。郭破虏每日除与工匠打成一片负责监工外,并参与设计,亲自动手构筑。他对土木之学本有兴趣,如今投其所好,正是得其所哉。浴室为黄蓉关注重点,郭破虏知之甚详,因此也加倍用心。

历时月余,修缮完竣,黄蓉首观浴室,不禁大为满意。只见室内宽敞,冷、热二池相邻;一旁更衣间,更置上好铜镜多面,可由各个角度综观全身。浴池深三尺,长宽各为九尺;一池热气腾腾,一池冷气森森;地面池边均以青花石板铺设,观之朴实淡雅,颇具天然妙趣。

黄蓉见池水缓缓流动,水位未尝稍降,想是出水进水控制得宜,不禁更是欢欣。她来回走动,四处观看,真想立时脱衣下池,以享洗濯之乐。郭破虏见黄蓉满意,心中也暗自雀跃;这浴室内壁设有夹层,可匿迹其中,窥视沐浴更衣。此乃其亲自密造,并无他人知晓;想到日后春光无限,唯有自己独享,他不禁抓耳搔腮,得意非常。

郭破虏自去年起便喉结凸起,体毛渐生,对异性也愈发感到好奇。她们柔软的身段、凸出的胸部、清脆温婉的声音,在在都激起他莫名的冲动;这种冲动,使他日益粗大茁壮的下体,经常无缘无故的勃起,脑中也充斥各式各样的淫秽幻想。对此现象,他深感困惑,但茫无头绪下,亦深觉难以启齿问人。

日常接触的一干女性,突然间吸引力大增;除了郭襄因太过接近,较无感觉外,其余无论是耶律燕、完颜萍、郭芙,甚至于母亲黄蓉,都会引发他突如其来的冲动。每当她们经过工地,言语粗俗的工匠们便会针对各人长相、身体特征,品头论足一番。郭破虏听在耳里,记在心中,不禁更加性趣盎然。

他这年龄,本就性欲旺盛,容易胡思乱想;如今情欲闸门已开,那就如溃堤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浴室内壁设下夹层,心中也计划好要如何厕身其间,以伺机窥视母亲沐浴。年少的他,色欲已冲昏了理智,他只想早日实现计划,裨便得窥母亲丰美的裸身。

工匠们的污言秽语使他蓦然惊觉,母亲原来是个风华绝代的漂亮女人。他细一回想,母亲一向管束自己甚严,而自己也畏母如虎,因此平日也从未以女人的角度看待母亲。如今一旦以女人视之,则端庄严厉的母亲,立时成为成熟艳丽,风情无限的妩媚美妇。原本他对黄蓉既畏且敬的心态,也在刹时,转变成觊觎贪婪的妄想。

郭破虏当晚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黄蓉风韵犹存的动人体态,不停萦回脑际,他不禁忆起儿时,与母亲一同沐浴的情景。母亲白嫩硕大的乳房、乌黑如发丝般的阴毛,逐一在记忆中浮现,他血行加速,欲念陡起;下体也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

他抚弄着肿胀欲裂的阳具,无师自通的手淫了起来,初精喷洒的美妙快感,进一步激发起他无边的欲念;他脑中一面勾勒着母亲的裸体形象,一面连续不断的套弄着阳具,几次快慰的射精后,他终于沉沉的进入梦乡。梦中的他,悄悄来到新建的浴室,藏身于夹层当中……

郭破虏藏身夹层,窥视着正在脱衣的黄蓉。那雪白的肌肤、丰耸的双乳、修长的玉腿、浑圆的臀部,一一随着衣衫的褪除,次第呈现在他眼前。长大后初次目睹母亲丰美的裸身,那种震撼,简直无与伦比。他目不暇给,眼花撩乱,紧盯着褪尽衣衫的黄蓉,阳具也似要爆裂般的,直竖了起来。

转瞬之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蹲坐于池中的黄蓉,突地惊呼一声,跳了起来,而后猛的一下,又复坠入池中。郭破虏一瞥之下,不禁惊骇莫名。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紧紧抓住母亲纤美的足踝,母亲疯狂的挣扎,那对饱满嫩白的奶子,也上下左右激烈的晃动。池水沸腾般的翻搅,母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忽起忽落的在水中踢踹。良久池水恢复平静,母亲也软趴趴的,不再动弹。

惊惶恐惧,震慑住年幼的郭破虏;他浑身发抖,失魂落魄,竟木然呆立,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哗啦一声,池中冒出一个足足有一丈高的怪兽;它全身长满黑毛,状似猩猩,但却有个蛇样的头颅。它双手抓着黄蓉的腿弯,将赤裸的黄蓉,头下脚上的正面提起;嘴中尺来长的蛇信,也在黄蓉下体灵活伸缩,舔呧着那条鲜嫩的肉缝。

昏迷的黄蓉,在下体搔痒刺激下,“嘤”的一声醒了过来。她奋力挺腰直起身子,立时面对狰狞丑陋的怪兽;眼前恐怖的景象,几乎使她再度晕厥过去。她惊惶挥掌击向怪兽,但怪兽两手一伸拉开距离,她击出的双掌顿时落空。手中猎物竟然反抗,似乎激怒了怪兽;它发出一声低吼,嘴中蓦地喷出一股红色轻雾。黄蓉只觉甜香入鼻,陡然间便身躯酸软,无力再行抗拒。

怪兽将黄蓉放置池边,灵活分叉的舌尖,竟同时舔呧黄蓉的阴户及肛门。那细长的舌尖,冰冰凉凉,轻搔慢舔,探入前后两个孔穴,黄蓉又惊又怕,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无法动弹的黄蓉,在极端恐惧下,不由自主的涌起一股尿意,尿水在颤栗抖动下喷洒而出,竟带来一种压抑不住的异样快感。

由惊吓中回过神的郭破虏,从夹层中冲了出来,他双脚飞踹,狠命的踢向怪兽背部。“砰”的一声,两脚踢实,怪兽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郭破虏却一个踉跄,翻倒在地。面对怪兽的郭破虏,慌忙一式“见龙在田”击向怪兽,怪兽不躲不闪,两手一伸,就将他拎了起来。

怪兽指爪一挥,便扯下他的衣裤;惊慌失措的郭破虏,不知怪兽要如何整制自己,手脚狂挥乱舞,拼命的挣扎。怪兽似乎对他软垂的阳具颇有兴趣,它长舌一卷,便在他下体舔了起来。

躺卧在地的黄蓉,见爱子救援亦遭怪兽擒获,不禁心急如焚,但自己无法动弹,亦是无计可施。此时怪兽喷出红雾,制服郭破虏,随后顺手便将其放置黄蓉身旁;母子二人裸裎相邻,并排而卧,心中均觉尴尬万分。

怪兽的胯间,突然冒出一团丑陋无比的东西;像是章鱼的触须,又像是拧在一块的麻绳。它不停的扭动旋转,真是说不出的恶心怪异。突然,那团东西蓦地分开,成为十多条如小指般粗细的怪异触须,那触须的周边,有刺参般的棘状凸起;顶端吸盘可如喇叭口般的开合,也可紧缩成为圆形的球状物。

触须似乎各有生命,它们兵分二路,灵活地缠上母子二人的身体,并且各取所需地蠕动起来。缠绕郭破虏下体的触须,轻搔着他的阴曩,碰触着他的阳具,也舔唆着他的肛门。血气方刚的郭破虏,那禁得起如此挑逗?他的阳具立刻坚硬翘起,而触须也迅速的呈喇叭口状,包住他的龟头,吸吮了起来。

黄蓉的情况也是大同小异,两条触须分别在她白嫩的乳房上肆虐,樱桃般的乳头受刺激凸起后,触须喇叭口便包住乳头,蠕动吸吮。另两条触须,则分别向她阴户及肛门钻探;完全不同于男性阳具的触须,侵入体内,如蛇般的蠕动。黄蓉只觉恶心恐惧,但身体却也无法遏抑的,产生了自然的反应。

触须此来彼往,相互支援;钻入黄蓉嫩穴内的触须,似乎觉得滋味不错,因此呼朋引伴又召来数条触须。它们纠缠扭转直往嫩穴中钻,黄蓉只觉痒入心肺,酥入骨髓,忍不住便呻吟了起来。母子二人裸身躺卧,相邻紧靠,眼角余光均可彼此互见;被触须挑逗得欲火熊熊的郭破虏,目睹母亲搔痒难耐的媚态,心中不由自主的便涌起,母子乱伦的禁忌幻想。

郭破虏眼里望的,是赤裸躺卧的黄蓉;脑中想的,是母子乱伦的淫秽画面;因此在触须吸吮下,很快的便身体抽搐,射出精液。身旁的黄蓉,同样也禁不住触须的挑逗而快感连连。在此情况下,得尝销魂滋味,母子二人均觉羞愧尴尬。

怪兽一阵吼叫,所有触须突然快速缩回,原本沉醉在肉体愉悦下的母子,骤失所依,不禁都有空虚不舍之感。几乎同时,怪兽抓起郭破虏,将其强压在黄蓉身上,并调整俩人手臂姿势,使母子二人相互拥抱。怪兽口中吐出缕缕白丝,如包粽子一般,将俩人自头部以下,层层叠叠,紧紧裹住。黄蓉、郭破虏母子,身体无法动弹,只得任凭怪兽摆布。

怪兽端详了一阵,似乎颇为满意,便又一张口,喷出一股腥臭难闻的绿雾。二人一嗅之下,只觉恶心欲呕,猛地打了个喷嚏,刹时血脉畅通,已然恢复行动能力。怪兽不再理会二人,它跨入温泉池内,逐渐下沉,终于消失不见。黄蓉母子均觉讶异,这池深仅只三尺,怪兽却身高丈余,又如何能没入池中,消失不见呢?

此事虽然怪异,但俩人均已无心深究,因为一股熊熊欲火,已在俩人之间蠢蠢欲动了起来。

母子二人,方才在触须挑逗下,均已欲火勃发,不可遏抑;如今赤裸紧拥,肌肤相亲,更犹如干柴烈火一般,一触即燃。郭破虏只觉母亲全身,柔软滑腻,幽香阵阵;黄蓉察觉儿子阳具,坚硬火热,紧顶下体;俩人虽有母子之亲,但处此情况,亦觉心头荡漾,欲情滋生。

黄蓉警觉情势不妙,必需尽快脱困,否则就算自己忍得住,儿子恐怕也受不了。已恢复行动能力的她,奋力一挣,但丝网软不受力,且轫性奇佳,一挣之下非但无效,反而使得郭破虏的阳具,更贴近她的阴户。黄蓉慌忙叫道:“破虏,来!和娘一块使力,快将这鬼东西弄下来!”

母子二人齐运功力,拼命挣扎,丝网虽稍有松动,但却依然无法脱身。使力挣动之下,二人身体相互磨擦,黄蓉只觉下体一阵畅快,郭破虏的龟头,已滑入她的肉缝。原来郭破虏阳具翘起朝上,紧贴黄蓉下腹;二人挣动之际,黄蓉身体上移,郭破虏身躯下滑,一上一下,阳具便正好顶入阴户。由于方才俩人销魂动情,因此下体尽皆湿滑,如今凹凸相凑,自然顺畅滑溜。

郭破虏只觉从所未有的舒畅席卷下体,怒张的龟头被两片温暖的嫩肉紧紧裹住,并隐然有向内吸吮之势。他自然而然的便耸动臀部,冀图能进一步的深入。黄蓉察觉到儿子的意图,她慌忙竭力推拒,并厉声喝道:“破虏!不要动!”

郭破虏闻声后,慌忙将身体后移;但丝网缠绕,俩人本就紧密相贴,身体后移,不过等于在丝网中挣动一下。此时黄蓉也正使力推拒,力上加力,俩人竟噗通一声,滚入温泉池中。骤然下水,俩人都猛然一惊;池水虽浅,但俩人全身紧裹,无法站立,时间一久,恐亦有灭顶之虞。

黄蓉情急智生,她奋力一挺身体,头部靠上池边;此时就算身体下沉,由于脸面朝上,亦不致有窒息之危。在丝网缠绕下,俩人就如僵直的连体婴一般,郭破虏依旧趴伏向下,黄蓉则仰面朝上。由于温泉浮力较大,黄蓉头部又撑持在池边,因此俩人的身体,竟半浮半沉的漂荡在温泉之中。

适才一阵滚动,郭破虏的阳具又顺势顶进半截;初尝滋味的郭破虏,只觉欲焰狂涛猛烈燃烧,那里还顾虑母亲的感受?他臀部肌肉一缩,阳具猛地一翘,便尽根没入黄蓉体内。黄蓉啊的一声,又似绝望,又似欢欣;郭破虏只觉母亲身体抖颤,嫩穴蠕动收缩。无比的畅快,由下体直冲全身,他本能的凑上嘴唇,亲吻着双眼紧闭的母亲。

阴错阳差,稚龄幼子竟侵入自己隐密的私处;心目中什么也不懂的爱子,竟然已拥有一根粗大的肉棒;对于这一切,黄蓉简直无法接受,但下体充实饱胀的感觉,却证明了这个事实。她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只剩下单纯的感官刺激,默默承受身为女人的快慰。

丝网在温泉浸泡下,不知不觉间,竟逐渐的溶解,发现束缚解除的郭破虏,本能的便蠢动了起来。他双脚一沉,脚踏实地,双手往下一捞,便托住黄蓉滑嫩的大腿;他向前挪了挪,让黄蓉的上身靠在池边,腰部一挺,便抽动了起来。初尝女体滋味,使他既觉神秘,又感兴奋;看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在母亲嫩穴内进进出出,骄傲的成就感,不禁油然而生。

失神的黄蓉,两眼紧闭,眉头轻蹙;她硕大嫩白的双乳,随着抽插而来回晃荡;鲜美的肉缝,也在阳具进出下,开开合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暖流在她下体缓缓升起,她忽地高翘双腿,两手扳住腿弯,嘴里也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呓语。

濒临射精的郭破虏,只听出“快”、“好”二字,他哪敢让母亲失望?赶忙狠命快速的抽插。

蓦地黄蓉一声尖叫,双腿突然伸直竖起,紧紧夹住郭破虏的脖子。郭破虏此时腰椎一麻,快感连连,精液排山倒海的,也尽数射入黄蓉的花心。阴阳交泰,老阴少阳各尽其欢,俩人抽搐抖动,同时进入极乐仙境。

雄风再起的郭破虏,贪婪的抚摸黄蓉滑润的大腿,大力搓揉黄蓉丰耸棉软的乳房。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而男子汉必须让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彻彻底底的得到满足。

他挺着益形粗壮的阳具,再度指向黄蓉柔嫩的阴户。

裸身躺卧的黄蓉,突地一跃而起,她将郭破虏一把推倒在地,一踪身便压在他的身上。她像发情的雌兽一般,紧紧的搂住郭破虏,凶猛的亲吻啃咬。郭破虏在她野性的春情下,也显得格外的兴奋;俩人就像野兽交配一般,狂嘶急喘,疯狂的交欢。再度高潮的黄蓉,狠狠的咬住郭破虏的咽喉;正抽搐射精的郭破虏,只觉痛苦、舒服,都到了极点,不禁发出兽性的嘶号。

喉头的鲜血,泉涌般的直流,黄蓉的眼神,冷酷中又带有淫荡的春情;郭破虏只觉,如此死在母亲嘴下,简直比作神仙还要快活。他坚硬的阳具,仍在黄蓉体内间歇的颤抖,黄蓉的嫩穴也持续收缩,吸吮着他的龟头。生命似乎从他体内快速消逝,飞向虚无缥缈的快乐天堂。猛然间雷霆一闪,他由高空往下墬落,永恒的沉沦袭上心头,恐惧中他睁开了双眼……

黏黏稠稠满裤裆,舒舒服服一场梦;销魂滋味乐无比,可惜梦醒空惆怅。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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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韩家兄妹在客房翻云覆雨般亨受乱伦欢悦的时侯,段天德逼着李萍悄然离才客店朝北夜逃。

走了十多天,李萍的肚子愈加胀隆,穿着男装反而令人怀疑,段天德只好让她改穿女装。被人四处追杀的段天德,每天担惊受怕、犹如丧家之犬……这种缺欲少食的日子令他近乎疯狂。

好几次投宿客栈期间。眼冒欲火的段天德,顾不上李萍将近临盆,疯狂地撕光她的衣服。李萍不甘受辱,缠住段天德拚命撕咬。无奈妇道人家力气有限,而且怀胎将近十月,稍微触动胎气便会痛得死去活来,又怎是段天德的对手?最终难免被这恶贼撕光衣服压在胯下。惊怪的是,每当段天德正要强行施暴之时,韩家兄妹总会及时出现。李萍暗自感谢丈夫有灵,段天德却恨得咬牙切齿,只是却又无可奈何。

随着李萍肚子一天天的胀大,本来就相貌平庸的她,加上妊孕反应明显而变得全身水肿,这一来样子变得更加难看了。段天德这个下流胚子再也提不起非礼之心。只是偶尔也会按倒李萍,撕开她的衣服,对着两只肥肿变形的乳房口手并用,又撕又咬的发泄一番难耐的欲火。李萍接近临盆,乳房开始分泌汁液,每次让段天德撕咬便会汁液狂喷。

段天德狂笑道∶“老子就算玩不了你,也要把你这骚货的奶水吸干吸净。”

言毕,张开臭嘴死命咬着李萍乳头不放。李萍疼痛入心入肺,又逃脱不得,只能拚命的撕打,但两只乳房还是免不了被咬得青肿难分。

李萍和段天德一路北行……沿途之上不停的相打相骂,没有一刻的安宁。

走不了几天,韩宝驹和韩小莹兄妹又尾随追到。段天德大叹倒霉∶挟持李萍一同逃走,原意是想以她为人质,危急时好令敌人不敢过于紧逼。但眼前情势已经改变,他想自己单身一人易于逃脱,留着这泼妇在身边实是个大的祸患,倒不如一刀杀了,来个干手净脚。

殊不知李萍也在时刻找寻机会刺杀这个杀夫仇人。只是每晚睡觉前段天德总要缚住她的手脚,所以才没机会下手。这时看见他目露凶光,知道他心怀杀机,心中暗自祝祷:“啸哥,啸哥,求你阴灵佑护,教我手刃这个恶贼。我这就来跟你相会了。”

李萍从怀中悄然取出短剑紧握在手。这柄短剑是丘处机所赠,由于收藏得好,所以一直不被段天德发现。自从这恶贼不再对她施暴以后,李萍就将短剑贴肉藏于下体,以备万一。段天德对这个大肚孕妇早已不感兴趣。就算是无法忍受,也只是撕开她的上衣,捉住两只肿胀乳房狂抓一通,泄去乌水便算。而不再象当初那样把她的衣服剥光,仔细的调戏一番。最近几天,韩家兄妹追捕得紧,段天德带着李萍四处逃窜,顾不上淫欲,李萍这才得以将短剑贴肉藏于怀中。

段天德冷笑道∶“老子这就送你归西跟你的反贼老公会面去。”

说着便要举刀向她头顶砍下去。李萍死志已决,丝毫不惧,迎着砍来之刀,使出平生力气,挺着短剑向段天德猛扎过去。段天德感觉寒气直逼面门,回刀一挑,想把短剑打落,怎知短剑锋利无比,只听得当啷一声,腰刀被截断半截,跌在地下。还未等他回过神,短剑剑头已抵在他的胸前。段天德大惊,身往后仰,只听得“嗤”的一声,胸前衣服已被短剑划破一条大缝,自胸至腹割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只要李萍力气再稍大一点儿,段天德已遭破胸开膛之祸。段天德惊惶之下,连忙举起椅子挡住李萍的进一步攻功。叫道:“贼婆娘,快收起刀子,老子不杀你。”

李萍这时早已手脚酸软,全身乏力,同时腹内胎儿不住跳动,再也不能跟段天德厮拚,只能坐在地下连连喘息,手里却紧紧抓住短剑不放。

段天德怕韩宝驹兄妹发现,想独自逃走,又怕李萍向对头泄露自己形迹,只好逼着她上船北行,沿运河经临清、德州,到了河北境内。自从那次之后,段天德再也不敢对李萍乱来,偶尔偷袭抓弄几把乳房,也让李萍的短剑刺得手忙脚乱。李萍第一次可以保护自已,短剑更加不离左右,段天德害怕短剑锋利,因此也奈何不了李萍。更令他心惊胆跳的是,每次上陆小住,不论如何偏僻,过不多时总有人找寻前来,后来除了韩家兄妹之外,又多了个手持铁杖的盲人,总算这三人不认得他,而且都是他在明而对方在暗,可以才能及时躲开,但却也已是险象环生。

过不了多久段天德便遇到一件令他头痛的事,李萍忽然疯癫起来,客店之中,旅途之上,时时大声胡言乱语,引人注目,有时扯发撕衣,怪状百出。段天德初时还道她迭遭大变,神智迷糊,但过了数日,猛然省悟,原来她是怕追踪的人失去线索,故意留下形迹,这样一来,要想摆脱江南七怪的追踪更加困难了。

这时盛暑渐过,金风初动,段天德逃避追踪,已远至北国,所携带的银两也用得快要告罄,而江南七怪仍然穷追不舍,穷途末路的他不禁自怨自艾:“当初在杭州当官,鸡肉老酒,钱财粉头,是何等的逍遥快活,没来由为了贪图别人几两银子,到牛家村去杀那贼泼妇强盗老公,弄来这份活罪受。”

段天德好几次打算撇下李萍,独自一人偷偷溜走。但转念一想,总是不敢,对她暗算加害,又没一次成功。这道护身符竟变成了甩不脱、杀不掉的大累赘,反要提心吊胆的防她来报杀夫之仇,当真苦恼万分。

不一日来到金国的京城中都燕京。段天德心想大金京师,地大人多,找个僻静所在躲了起来,只要找机会杀了这泼妇,江南七怪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自己。

他满肚子打的如意算盘,不料刚到城门口,城中走出一队金兵来,不问情由便将二人抓住,逼令二人挑担。李萍身材矮小,金兵给她的担子轻些。段天德肩头却是一副一百来斤的重担,只压得他叫苦连天。

这队金兵随着一名官员一路向北。原来那官是派赴蒙古部族宣示金主敕令的使者。随行护送的金兵乱拉汉人百姓当作脚夫,挑负行李粮食。段天德抗辩得几句,金兵的皮鞭便夹头夹脑的抽打下来。这般情形他倒也经历甚多,已是不足为奇,唯一不同的是,以往是他以皮鞭抽打百姓之头,今日却是金兵以皮鞭抽打他本人之头。皮鞭没有甚么分别,脑袋却是大为不同了。

李萍肚子越来越大,挑担跋涉,实在是疲累要死。幸亏她自幼务农,习惯劳苦,身子又甚是壮健,而且豁出性命,因此也能勉强支撑不倒。往后数十日时间,尽在沙漠苦寒之地行走。

其时虽然还是十月天时,但北国之地却己是渗骨奇寒。这一日竟然满天洒下雪花,黄沙莽莽,无处可避风雪。三百余人排成一列,在广漠无垠的原野上艰难行进。正在行进间,北方突然传来隐隐喊声,尘土飞扬中只见万马奔腾,无数兵马向他们急冲而来。

正当众人惊惶不知所措的时侯,大队兵马冲涌而至。原来是一群败兵。众兵将身穿皮裘,也不知是漠北的一个甚么部族。金国官兵见败兵势大,队伍即时大乱,众士卒纷纷抛弓掷枪,争先恐后的四散奔逃。有的没了马匹,徒步狂窜,给后面乘马的败兵冲涌上来,转眼间倒在马蹄之下。

李萍本来与段天德同行一起,被众败兵犹如潮水般涌来,即时冲散,混乱之中已不见段天德的踪影。李萍慌忙抛下担子,拚命往人少之处逃去,幸而各人只求逃命,倒也无人伤及于她。

李萍奔跑一阵,感觉腹中阵阵疼痛,再也支持不住,伏倒在一个沙丘之后,晕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来,昏迷中似乎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尚自迷糊的她,不知是魂归地府,还是尚在人间。但听婴儿啼哭之声越来越响,李萍身子一动,忽然感觉胯间暖暖的似有一物。这时已是夜半,大雪初停,一轮明月从云间钻了出来。李萍猛然觉醒,禁不住失声痛哭,原来腹中胎儿已在患难流离之际诞生出来了。

她连忙坐起,抱起孩儿,见是一个男孩,顿时喜极流泪,当下用牙齿咬断脐带,贴肉抱在怀里。月光下只见这孩子浓眉大眼,啼声洪亮,面目依稀是亡夫的模样。雪地产子,本来非死不可,但一见到孩子,李萍竟然不知如何生出一股力气,挣扎着爬起,躲入沙丘旁的一个浅坑中以蔽风寒,眼瞧婴儿,想起亡夫,不禁悲喜交集。

在沙坑中躲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中午,听得四下寂静无声,于是鼓起勇气走了出去,只见遍地都是人马尸体,黄沙白雪之中,抛满了刀枪弓箭,抬望四望,已是无一个生还活人。

李萍从死兵背囊中找到一些干粮和着雪吞吃一顿,又从死兵身上找到了火刀火石,割了一块马肉,生火烤熟。再剥下死兵身上皮裘,一件包裹住孩子,自己也穿了一件。好在天时酷寒,尸体不易腐烂,李萍以马肉为食,在战场上挨了十来天,体力逐渐恢复,当下抱着孩子,信步往东走去。看着怀抱的亲生孩儿,李萍数月来的满腔悲痛愤恨,登时化为温柔慈爱。大漠中风沙如刀,她只求不刮到孩儿脸上,自己却是丝毫不以为苦。

行了数日,地下草木渐多,这天傍晚,忽见前面两骑马奔驰而来。李萍抬头仰望,骑马者是一对男女,女的四十出头,男的二十未到,两人似是一对母子,蒙古妇人见到李萍这般模样,便勒马上前询问。李萍连说带比,将遇到败兵、雪地产儿之事说了一遍。这对母子是蒙古牧民,虽不懂她的言语,但蒙古人生性好客,怜贫恤孤,看到李萍母境况身可怜,于是邀她到蒙古包去饱餐一顿。还临时腾出一个小蒙古包,让李萍母子暂时留宿。

半年来的颠沛流离,令李萍感觉心力交碎。虽然早已脱离恶贼段天德的魔掌,但是前路缈茫,何去何从?却又不时困绕着她。时已半夜时份,李萍依旧辗转难眠,忽然感觉便意,于是披衣身上,悄然走出蒙古包,来到不远处的一丛灌木林中蹲下方便。就在这时从大蒙古包内走出两人,手提火把,同乘一马。李萍看清楚原来是日间那对蒙古母子,看到他们走向羊圈,李萍这才明白,这对母子半夜起来原来是检查羊圈是否牢固。李萍这时方便完毕,提起裤子,整理好衣裙,正想回蒙古包睡觉。却发现那对蒙古母子,上马向灌木林方向走来,李萍不知他们意欲何为,又不想让他们发现,于是找到一处较为茂密的灌木丛隐藏下来。

蒙古母子来到一灌木平坦处停下,将马绑紧灌木树枝,弄熄火把,并排坐在一起。当时月色皎洁如银,虽然熄灭火把,但李萍跟这对母子相距不到十米。这对母子的每一个举动,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蒙古母子低头叽咕,李萍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正觉无趣,就在这时,眼前出现一幅让她咋舌的景象。只见母子两人同时站起,各自解脱身上的皮裘,其时北国已是漫天雪花,半夜气温更是奇寒,然而这对蒙古母子却似是毫不在乎,虽然冷得浑身哆嗦,但却是热情如火。李萍不敢相信天下问会有如此方唐之事。

母子二人脱光衣裤,月色下两具肉体紧搂一起……两人似乎不想浪费时间,只见蒙古妇人蹲在儿子胯间,伸手握住那根阴茎。蒙古少年面向李萍方向,李萍可以看清他的身体,令她吃惊的是,蒙古少年的阴茎,不但粗长体积更是惊人,单是龟头部份,已有小孩拳般大,包围着阴茎部份的地方,还有像树藤般粗的血管。

“一条坚硬无比的东西!”

李萍什么时候看过这等巨无霸?单是看已令她害怕不己,但那蒙古妇人却不一点也不在乎,若无其事的伸手握住阴茎,张嘴含进嘴里。无奈嘴巴太小嘴,难已吞下这条庞然巨物,单是龟头部分几乎已塞爆她的嘴。

少年似乎肉欲难禁,丝毫不理会母亲是否难受,硬将阴茎塞向母亲口内,还未到一半,经已顶到母亲喉咙,蒙古妇人被插得眼泪直冒,辛苦不过,想要推开儿子,但少年却紧紧按着她的后脑,令她动弹不得,蒙古少年摆动着胯部,开始抽送着插进母亲嘴里的阴茎,速度愈来愈快。

李萍那曾见过这等情形?有生以来所见的男子阳物,先是丈夫郭天啸,随后是恶贼段天德,蒙古少年的阳具,是她看到的第三条男子阳物,也是最大的一条,比丈夫和那恶贼的都大。李萍喘着粗气,不敢相信人世间还会有此厉害巨物。

不用多久,母亲的口交已不能满足少年的狂热,蒙古妇人知道儿子心意,于是吐出嘴里的阴茎,少年将他母亲推倒雪地之上,然後挺着硕大无比的阴茎,向着母亲的阴道插去。李萍看不见蒙古妇人的的表情。不禁喑自替她担心,这少年的阴茎实在大得可怕,让那根比大萝卜还粗壮的东西插入。那种感觉一定是生不如死,李萍很肯定的想。

蒙古妇人尽最大限度的张开双腿,以便儿子的庞然巨物更容易的进入自己的体内。少年开始抽送他的阴茎,他似乎明白自己的阳物伟岸,所以不敢一下子的全部插入,每一次抽插,尽量保持进入阴道的阴茎只占其体积的三分之二,但即便这样,那东西都已顶尽了他母亲的阴道,直达子宫。蒙古妇人尖声呼叫,说着李萍听不懂的蒙古土语,己为人母的李萍,知道这个女人已陷入难以形容的兴奋状态。少年抽插的力度还在不断的加剧,到最后,蒙古妇人的叫喊已跟不上儿子的抽插速度了。

李萍脑海一片空白,身为汉人,自小被灌输三纲五常的她,每次跟丈夫行周公之礼,无不是庶庶掩掩,含羞答答,那象眼前这对男女,荒郊野地胡天鬼混?更令她汗颜恶心的是,这对男女是货真价实的血亲母子。李萍虽然目不识丁,但也懂得人伦之理,想不到有逆人伦的猪狗之事竟会在蒙古鞑子处碰到,她的脑里犹如塞满乱麻,想不到任何东西,她感到恶心,但她并不痛恨这对母子,他们虽然做出猪狗不如的乱伦丑事,但李萍认为他们并非不可饶恕,虽然她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李萍迷迷糊糊,继续看着那对蒙古母子乱伦。少年的阴茎似乎已完全进入母亲的体内。蒙古妇人人的表情也由痛苦转为享受,少年见了更加兴奋,抽插的力度在不知不觉中又增加了几分,蒙古妇人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双条腿紧紧绕着儿子强壮的腰。少年双手按着雪地,像锄地一般,用自己的阴茎作锄头,不住锄向他母亲那块满溢春风的小肥田。情欲已令蒙古妇人迷失理性,又叫又喊,同时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儿子巨大阳具的抽送。

蒙古妇人的尖叫声加上“啪啪”的交合声,令李萍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少年大声说笑,嘴里叽叽咕咕,李萍虽然听不懂的蒙古语。但从语气里听出他很兴奋,就在这时候,少年猛然抽出阴茎,一手将母亲的头拉到自己的胯间,把那根极度亢奋的阴茎塞进母亲嘴里。蒙古妇人两只手紧握儿子粗大阳物,舌舐龟头一番,随后一吞一吐地吮吸起来。

少年全身颤抖,大量腥浓的精液,如同缺堤洪水般激涌而出,蒙古妇人虽然拚命地吞食,仍有无数浓精自她的两边嘴角溢出。最后,少年把射完精液的阴茎从母亲嘴里抽出。蒙古妇人已是筋疲力尽的倒在雪地之上,不住的喘息呻吟。

情欲过后的少年又回复到听话乖顺的样子,他扶起了母亲。蒙古妇人双手紧搂少年,用自已一对丰满的乳房挤压着儿子宽广的胸膛。母子俩搂抱一起,再次滚倒雪地之上,又啃又咬的嘻笑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吹来,蒙古妇人浑身哆嗦,两人这才发现夜已深,连忙从雪地爬起穿戴衣帽,其间自少不了又一番热情的淫乐。

这对蒙古母子终于走了,李萍也失魂落魄的回到小蒙古包,今晚之事简直是匪夷所思,她第一次了解到人世间还有这等母子乐事,她不知道在中原会有多少母子在干这种乱伦丑事,但她知道即使是有,也不敢象这对母子那样肆无忌旦的野外狂交。李萍望着还未满月的儿子,望着这个浓眉大眼的孩子,心里特发奇想∶“这孩子将来长大,会不会跟他母亲?”

她想起刚才的情境,想起雪地中淫乱的母子。心想∶如果孩子长大,要跟他母亲干那事,我该怎办?“李萍猛然清醒,呸呸连声,暗骂自已无耻,杀夫之仇未报,竟想这等淫乱之事,这跟猪狗有何分别?

李萍压心思不去想那恼人之事,然而蒙古母子雪地乱伦一幕,在她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很自然又一只次连想到∶“儿子长大后,要跟他母亲干那事,自已该怎办?”

李萍感觉双乳膨胀,突然有一种哺乳儿子的冲动。最后竟不能自控的抱起熟睡的儿子,孩子被母亲从睡中弄醒,不满的放声大哭,啼声洪亮,晌彻夜半草原。李萍一下子变得手忙脚乱,连忙解开衣襟,掏出哺乳女人特有的肥大乳房,手脚颤抖,把颗葡萄般大小的黑黝乳头塞进儿子小嘴,婴儿顿时止声不哭,滋滋有味地吮吸着母亲乳房中的乳汁。

就在这时,蒙古妇人推开挡帘,手端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了进来,嘴里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最后还伸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脑袋,笑得很开心。李萍望着眼前这个蒙古女人,是那样的慈祥,怎样也不敢相信,她就是刚才那一个在雪地里跟儿子毫无顾忌淫乱的女人。蒙古女人看到李萍望着自已,于是指着木几上那碗羌汤,叽咕一轮,意思是要她趁热喝了。李萍感激的点点头,喝下那碗浓浓的姜汤。蒙古女人很开心,叽叽咕咕一轮,摸摸孩子脑袋走了。

李萍望着蒙古女人的背影,感概万千∶这个蛮夷女人虽然跟儿子淫乱,但却是心底善良,谁能说她不是好人呢?段天德这遭千刀杀的恶贼,相信不会跟他母亲乱伦,但是凶残成性,谁能说他是好人呢?李萍迷迷糊糊的乱想,望着正用力吸吮自已乳房的儿子,朦胧中变成一个身高体宽的英武少年……雪地中,正重复着蒙古母子干过的乐事,儿子的抽插是那样的有力,自已又是那样的舒适舒畅。

李萍羞得满睑通红,但却制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她在盼望,也在期待这一天的到来。淫乱的刺激令她产后尚未完全收合的阴道兴奋张开,缕缕淫液如泉涌出。儿子吃饱乳汁,正抬头望着他母亲。李萍特发奇想,脱光下衣,张开双腿,露出阴毛湿透的阴户,抱着儿子,调整角度,让儿子的小手伸进自已那一道宽裂大开的阴道,不知所以的儿子,小手伸进母亲阴道里胡抓乱碰,湿滑的淫液弄得满手都是,小子高兴得咭咭咯咯的笑,似乎很开心这种感觉。

儿子的捣弄令李萍浑身颤抖,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快意强烈,她很想大叫,但不敢,最后还是发出低沉的呻吟……

半个月后,收留李萍母子的牧民要走了。大家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蒙古人以游牧为生,并无有一处固定的居所,蒙古人赶着牲口东迁西徙,追逐水草,走到那住到那,而那用毛毡搭成帐篷以蔽风雪的“家”也就是著名的蒙古包。这群牧民离开时给李萍留下了四头小羊。

李萍独自一人在大漠中住了下来。她在水草旁用树枝搭了一所茅屋,畜养牲口,又将羊毛纺条织毡,与牧人交换粮食来抚养自已的孩子。

匆匆数年,孩子已经长大。李萍依着丈夫的遗言,替孩子取名郭靖。这孩子学话甚慢,有点呆头呆脑,直到四岁时才学会说话,幸好筋骨强壮,年纪虽小,但已能在草原上放牧牛羊。李萍母子相依为命,勤勤恳恳,家中牲口也渐渐增多,生计也过得好些了。母子两人又学会了蒙古话,只是平常对话,说的却仍是临安故乡言语。李萍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说着甚么“羊儿、马儿”全带着自己的临安乡下土音,难免感觉心酸,常对儿子说:“你爹爹是山东好汉,你也该当说山东话才是。只可惜我跟你爹爹时日太短,没学会他的卷舌头说话,无法教你。”

李萍对郭靖这个遗腹子,疼爱有加,关怀备至。郭靖从小就跟他母亲睡在一起,不曾分开一天。李萍经常望着儿发呆,在儿子身上她依稀看到亡夫的影子。郭靖总是奶声奶气叫妈,让她听得心甜。李萍喜欢抱住儿子,浑身的亲吻抚弄,郭靖不明母亲为什么喜欢摸他的小雀雀,母亲每天都会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他奇怪问为什么?母亲总会告诉他因为妈喜欢靖儿。

母亲还是那么喜欢抱他、亲他、摸他。唯一不同的是,从五岁开始,母亲就经常以体不适为由,要儿子替她全身揉捏按摩。李萍相貌虽说平庸,到底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少妇,自幼务农,习于劳苦的她,身子丰满壮健,肌肤柔而富有弹性。每当儿子小手摸上她的身体,李萍就会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觉,雪地淫乱那一幕情景自自然又会涌上她的脑海。

在郭靖六岁那年夏天,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发生了一件影响郭靖一生的大事,令他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母子两人上床后,李萍跟往一样,对儿子进行必不可少的亲吻抚弄。说不清是甚么原因,李萍今晚显得特别的兴奋。郭靖看到额头渗出汗水的母亲,懂事的说∶“妈妈辛苦了,让靖儿替妈妈按摩好吗?”

李萍亲亲儿子笑道∶“好啊,靖儿就帮妈妈按摩好了。”

李萍在床上躺下睡好,微笑着看儿子替自己按摩。郭靖的小手在母亲肚子上认真的揉起来。李萍的小腹轻微凸起,圆圆的,郭靖不明白母亲的肉体为何这样柔软有弹性,性智未开的他,只顾按母亲分咐不住揉捏。李萍感觉浑身舒爽,咪起双眼,一付很舒服的样子。郭靖小手不知不觉摸到母亲胯下,隔着贴身睡裤,碰到了一团蓬松的毛状物,郭靖好奇心起,用力揉捏,感觉触手温热,摸到一团小馒头一样的软肉。郭靖很奇怪母亲为什么没有自已一样的小雀雀。

李萍冷不防被儿子摸到羞处,啊的一声惊叫,面额通红,双腿一下子蹬直。郭靖傻呼呼的说∶“妈妈的小雀雀不见啦。”

儿子的童真把李萍逗乐了。微笑道∶“傻靖儿,妈妈是女人,妈妈没有小雀雀的。”

郭靖不解的问∶“妈妈没有小雀雀?妈妈有什么?给靖儿看看好吗?”

李萍变得有点不知所措,虽然她也想过这个问题,也乐意这种做,但儿子的要求来得太快太突然,一时间竟令她反应不过来。郭靖望着脸色时红时白的母亲。道∶“妈妈不愿意,靖儿不看就是,妈妈不要生气。”

李萍已经平静过来,亲亲儿子道∶“妈妈可以给靖儿看,不过靖儿要答应妈妈,这事不能随便向人乱说的,知道吗?”

郭靖望着母亲不住的点头。李萍起身脱去内衣,躺到床上,把儿子拉到自已两腿之间,面如红霞的说∶“乘靖儿,仔细看,看完后告诉妈妈看到什么?”

郭靖不过六岁,还不懂得什么是欣赏。既然母亲叫他看他就看,他把小脑袋凑到母亲胯间,见到一块象软馒头那么大的肉块,上面有很多黑色的毛,毛不长,但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肉馒头,肉馒头中间有一道隐若可见的裂逢,黑暗红色的,裂逢微微张开,有些湿润,仿佛还冒着热气。郭靖看着母亲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生理构造,奇怪的问∶“妈妈,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

李萍道∶“这是女人的东西,粗话叫‘屄’有些地方叫‘小穴’李萍怕儿子不懂,坐了起来,用手翻弄着自己的生殖器,给儿子讲解∶”靖儿看到那些毛毛吗?“郭靖点点头。李萍道∶”这些毛毛叫‘阴毛’男女都有。“郭靖问∶”靖儿也有吗?“李萍疼爱的摸弄着儿子的小脑袋,笑道∶”傻靖儿,妈妈不是说过这东西男女都有吗?靖儿又怎么没有呢?只是要等你长大后才会有的。“看到儿子明白点头,李萍这才指着自已小腹下面凸起的肉块解释说∶”这软馒头一样的东西是‘阴阜’,阴阜下面裂缝叫‘阴道’。“李萍手指翻开阴道说∶“靖儿看到吗?这两片能分开的肉肉象什么?”

郭靖侧头看着,想想说∶“象嘴唇儿。”

李萍笑道∶“靖儿真聪明,对啦!象嘴唇儿,因为象嘴唇儿,所以这肉肉也叫‘阴唇’。”

李萍翻开阴唇说∶“靖儿再看看,看看看到什么?”

郭靖侧着头,看得很认真。他看到里面有两片更小更的肉肉。郭靖用小手指拔开两片小肉肉,看到里面有两个一大一小肉洞,在两片小肉肉的会合处,有一颗色泽鲜红的小肉粒。郭靖小孩子心牲,一时顽皮,手指用力,揉捏那颗小肉粒。

李萍身体有如触电,浑身颤抖。郭靖看得有趣,更用力揉捏那小肉粒。李萍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哆嗦,瘫软床上呻吟。过了一阵才坐起来,喘息道∶“坏靖儿,不要乱捣,妈妈会受不了的。”

郭靖看着母亲,茫然的问∶“靖儿很听话,妈妈怎会说我是坏靖儿呢?靖儿刚才用力很大吗?妈妈为什么会受不了呢?”

李萍知道女人的情欲反应,儿子现在的年纪不可能理解,而且一时三刻也解释不清楚。于是转过话题道∶“妈妈的身体靖儿都看清吗?”

郭靖点点头。李萍道∶“靖儿拔开两片小肉肉,由于象嘴唇儿,因此也叫‘阴唇’。只是面积小,所以叫‘小阴唇’。妈妈刚才翻开的两片肉肉面积大,所以叫‘大阴唇’。李萍稍作停顿,接着说∶”靖儿看到的两个肉洞都很重要,上面小的那个叫尿道,没有它女人撒不了尿,下面大的那个叫阴道,是女人生孩子用的,妈妈就是用那地方生靖儿的。“郭靖将信将疑问∶“靖儿真是从那地方钻出来的吗?”

李萍抚摸着儿子的头问∶“靖儿不相信妈妈的话吗?”

郭靖道∶“靖儿相信。”

李萍笑道∶“妈妈知道靖儿有很多东西不明白,靖儿还少,很多东西妈妈不知道怎样告诉你,再过几年,等靖儿长大了,妈妈再告诉你好吗?”

郭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听到母亲这样说也不再问。

李萍的阴道这时慢慢合拢,最后变成一道裂缝。郭靖看得很惊讶,李萍道∶“靖儿看到吧,妈妈的屄是会自动收缩合拢的,女人那两个肉洞很嫩,容易生病,所以要两片小肉肉保护,而小肉肉又被两片大肉肉保护起来,层层叠叠包裹着两个肉洞,脏东西进不去,就不容易生病了。”

郭靖还想问,李萍笑道∶“傻靖儿,你不睡,妈妈也要睡呀!乖孩子,咱们一边睡一边说好不好?”

“好孩子,亲亲妈妈。”

李萍紧紧搂儿子动情的说。郭靖小嘴凑向母亲亲得嗒嗒有声,李萍受庠不过哈哈大笑,伸手搔弄儿子腰胁,郭靖怕痒,咭咭笑个不停,小小身体在母亲怀里不住蠕动。李萍看得有趣,继续不停的搔庠,郭靖吃力的笑着,一双小手腾空乱抓,无意中抓着母亲乳房。李萍给儿子抓住敏感性带,身体即时骚动起来。郭靖双手捏着母亲两只乳头,弄得滋滋有味。李萍停止对儿子的搔庠,呼吸变得急速,小声喘息道∶“靖儿别乱捏,妈妈难受。”

郭靖小觜凑向母亲耳边,呵气昵声的说∶“妈妈,靖儿想吃奶奶。”

郭靖虽然六岁,由于李萍爱子,每晚睡前总会让儿子含着乳房睡觉,多年来已成习惯。郭靖少儿眼嫩,跟母亲一顿嬉戏,不知不觉有点困意想睡,因固有此要求。李萍用手托着沉甸甸的乳房凑向儿子小嘴,郭靖双手棒着乳房滋滋有味吮吸起来。李萍搂紧爱子,下体不停摩擦儿子光滑的身体。郭靖怎会知道母亲此时的凄苦,依旧滋滋有味吸吮母亲的乳房。李萍下体停止了摩擦,抚摸儿子浓密的头发爱怜的说∶“乖靖儿,妈妈的好宝贝,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山赶羊儿,早点睡阿宝贝。”

一边哄一边唱起临安乡下的催眼曲。

郭靖双眼慢慢合上,小觜吮吸渐渐变慢最后停止。李萍知道儿子睡着了,她没有把乳头抽出,就让儿子这样含着,看着儿子稚嫩的脸,想起逝去的丈夫,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她们一家本可以与世无争的安乐度日,只因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恶贼段天德,不但夺去她丈夫的性命,更将她母亲赶进绝路。儿子现在年纪本可该在乡下上堂读书,但……

想到儿子幼小年纪就要在风沙大漠中放牧牛羊,李萍悲从心生,再忍不住的饮泣痛哭。泪水滴在儿子稚嫩的脸上。忽然响起郭靖梦呓声∶大灰狼快点走开,不要叼走我的小羊羔儿,这是妈妈辛苦织布换来的……妈妈,妈妈,下雨啦!小羊羔儿,快点走,雨水会淋坏你的,妈妈看到小羊羔儿淋生病一定很伤心的,靖儿不要妈妈伤心……妈妈,妈妈,你不要伤心,靖儿一定杀了段天德这个大坏蛋替爹爹报仇……

看着懂事的儿子,李萍心如绞痛,抓着儿子小手塞进嘴里轻轻咬着,泪水象断线珍珠掉个不止……

北国边疆,进入十月,天气渐寒……

这一年入冬某曰,郭靖吃过母亲做的早饭,骑了一匹小马,带着牧羊犬准备出去牧羊。出门前,李萍还仔细检查一遍,看看绑在小马背上的粮、水是否牢固,感觉万无一失这才放心。她替儿子扣紧皮裘。说∶“天气渐冷,暴风雪随时会来,靖儿就在附近山头牧羊好了,不要走远,知道吗?不见靖儿妈妈会担心的。”

郭靖点头道∶“妈妈放心,靖儿不会走远的。”

李萍亲亲儿子道∶“妈妈知道靖儿是一个好孩子。”

一头小羊“咩咩”叫着钻进母羊怀里,郭靖看着吃奶的小羊自言自语∶“小羊羔儿一定很开心。”

李萍一怔,随后把儿子拉到身边,牵着他的小手塞进自己温暖怀里柔声道∶“靖儿也要妈妈喂奶奶吗?”

郭靖咭咭笑了起来。李萍抬望天色灰朦一片,暴风雪似乎随时到来。很担心的说∶“天色不好,靖儿要小心点,别走远,早去早归,妈妈等着靖儿。”

李萍整理好敞开的衣襟,轻轻揉着被儿子捏痛的乳房。站立门口,目送郭靖躯赶羊群远去的孤单身影,不觉有些心酸,直到儿子细小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才惆怅入屋,继续赶织用来换粮食的毛毡。

夕阳西沉,还不见儿子回来。李萍开始感到担心∶“靖儿这孩子很懂事,不是贪玩的人,平常早就回来了,今天迟迟不归难道有什么事?”

李萍坐立不安,儿子到底年幼,茫茫草原,发生意外怎处理得了?望着日渐变黑的天色,爱子依旧未归,李萍如坐针毡。走出柴门遥望草原,但见夜色苍茫那有半丝人迹动静?

时近三更,终闻爱子躯赶羊群的吆喝声。焦急犹如热锅蚂蚁的李萍擦去泪水,飞跑出门,看到儿子正赶羊入圈。骤见爱子,一颗悬浮半空的心终于安定下来。郭靖关好羊群、绑好小马,看到母亲担心的样子,不安的说∶“靖儿回来了。”

李萍飞扑上前抱住爱子呜咽道∶“靖儿去了那儿?担心死妈妈了。”

说起白天所见,郭靖显得既紧张又兴奋,口齿难免结巴不清。最后总算说了个大概。李萍见儿子眉飞色舞,没有半点俱色,心想这孩子年纪虽小,人又蠢笨,但终是将门之后,胆色大有父亲遗风,想到这里不禁又喜又悲。郭靖这时又说∶“那位黑袍将军好厉害,靖儿好敬佩他。”

见到儿子平安归来,母亲早已心满意足,其它的事不重要也不会上心。李萍似乎听不到儿子的话,相反搂抱儿子更紧道∶“以后小心点,不要让妈妈担心,知道吗靖儿。”

郭靖懂事的点着头∶“我以后会小心的,妈妈不要担心,靖儿长大后会好好孝顺妈妈的。”

李萍甜密渗入心肺,母子二人相拥在一起,彷佛时光静止了一般,久久不能分开。

李萍想起儿子尚未吃饭,自责道∶“妈妈见到靖儿高兴得什么都忘了,好孩子先坐坐,妈妈这就去弄热饭菜给靖儿吃。”

李萍等儿子吃过晚饭,端来一盆热水说∶“妈妈帮靖儿擦拭身子,身子暖和好睡觉。”

李萍拧干面巾水珠,小心地擦拭着儿子每一寸幼嫩的肌肤。当她擦拭到腹部时停住下来,双眼看着着儿子的小阳物,那只有二寸多长的小东西不知觉的坚了起来,郭靖不知袖里,只感觉全身舒畅,忍不住咭咭笑个不停。李萍脸泛红霞,双手颤抖,下体里犹如千万只的蚂蚁在攀爬吞噬。最终不自觉低下头,慢慢的将小阳物吞入口中,舌头在小阳物头茎上仔细舔舐着。郭靖受不了母亲的挑逗,小手在母亲的背部游走,李萍吐出儿子小阳物道∶“靖儿先睡,盖好被子,不要着凉,妈妈收拾好东西就来陪你。”

郭靖道∶“妈妈快点来啊!”

李萍嗔道∶“等妈妈的耐性也没有?妈妈白疼靖儿了。”

李萍收拾好东西,关上窗门,以最快速度脱去衣服,赤条条的钻进被窝里,紧紧抱着儿子道∶“好孩子抱紧妈妈,妈妈好冷。”

郭靖抱着母亲咭咭笑道∶“妈妈的身子好冷。”

李萍将嘴唇贴上儿子的嘴上说∶“乖孩子让妈妈亲亲。”

郭靖依照母亲平常所教把小舌头伸进母亲嘴里,李萍含着儿子的小舌头吸吮起来。郭靖不知那来的冲动,一双小手不停的抓弄着母亲的乳房。李萍左手抱着儿子,右手中指塞进自己的阴道不停的扣弄。嘴里吸吮儿子小舌头的同时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郭靖双手停置在母亲的两只乳房上,用力捏玩着那两粒肥肥的乳头。乳头是李萍的性感地带,被儿子如此玩弄,一股舒畅直冲脑门,呼吸变得急速。李萍忍受不住乳房的刺激,吐出儿子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喘气。郭靖一双小手在母亲很有弹性的肌肤上游走着,小嘴巴轮流吸吮着母亲两颗肥嫩乳头。小手抚摸着母亲颤抖的大腿,李萍想到搞弄自己的眼前人是亲生儿子,紧缩的阴道不由主的流出湿滑的汁液。

“啊……靖儿……坏孩子……手也坏……啊……啊……搞死妈妈……搞死妈妈了……好……美……嗯……”

李萍神志变得模糊不清。郭靖不断移动他的小手,按照母亲教导的方法,用不熟练的动作抚摸拨弄着母亲的阴唇阴核。异样的快感激汤着李萍。令她变得疯狂兴奋,两只乳头因为兴奋而变的坚硬,双腿痉孪般猛烈抽动着。阴道的分泌液更加丰富,阴阜四周绒绒黑毛早已湿个通透。

郭靖忽地将身子缩进被窝,李萍正自奇怪,儿子已分开她的大腿,脑袋钻进胯间吸舔着泛滥成灾的阴户。情欲令李萍理智接近崩溃边缘,只见她用手搓揉着自已的乳房尖声叫喊∶“啊……妈妈的乖靖儿……好靖儿……你舔的妈妈好爽……妈妈受不了了……快……舔死妈妈吧……把妈的水吸乾吧……天呀……嗯……啊……啊……喔……喔……乖靖儿……好靖儿……你好厉害……妈妈……快要来…了……嗯……喔…喔……要……要…来了……啊……妈妈……泄了……泄了……”

李萍屁股上下摆动,迎合着儿子小嘴的吸舔,双手用力紧抓床单尖声呼叫,儿子的吸吮已令这个久旷寡妇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只见她身体痉孪抽搐,滚烫的阴精奔流而出。郭靖不知何物,只感觉腥甜奇特,心想妈妈的东西不会有毒,当即不顾一切的吸舔个精光。

郭靖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问母亲∶“妈妈很辛苦吗?靖儿听到妈妈又哭又叫很害怕。”

李萍看着儿子脸上沾满自己的淫液,叹息道∶“妈妈没事,靖儿不用担心。”

快感过后是失落,李萍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淫荡。她无力的双手楼着儿子,把他的小脑袋按着自己丰满的胸脯,轻抚着儿子的头发道∶“乖靖儿,白天辛苦一定很累,早点睡好吗?妈妈也有点困了,有事明早再说吧。”

第三日早上,李萍又要赶市集。郭靖帮母亲把毛毡放上马背问∶“妈妈要到市集去换粮食吗?”

李萍绑好马背上的毛毡,亲亲儿子道∶“家里的粮食快吃完了,妈妈赶织了这些毛毡,到市集去换点粮食过冬。”

郭靖问∶“妈妈什么时侯回来?”

李萍笑道∶“傻靖儿,妈妈换了粮食自然回来,你担心什么?妈妈又不是第一次换粮食。”

郭靖搂住母亲脖子,亲了一口说∶“妈妈早些回来,靖儿怕见不到妈妈。”

儿子为什么会说这吓人的话?李萍失魂落魄的骑上马赶集。离开儿子后,李萍总感觉心神不宁,眼皮无缘无故跳个不停。难道儿子会出什么事吗?她不敢想,心却老往坏处想,挂念儿子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赶到市集,找到相熟牧民换过粮食绑上马背,正要坐下休息,喝口水吃口干粮,忽然听到几个牧民在讨论一件伤心的事。上前打听,原来是一个牧羊小孩早上牧羊时被流箭射死……李萍头脑轰隆闷响,即时反应是会是靖儿吗?这时又听一年老牧民说∶“这小孩真可怜,小小年纪就,唉……”

另一牧民道∶“听说是铁木真汗部下追赶一个叫哲别败军将领时错手射杀的。”

旁边一位中年妇人说∶“被射得面目全非,这孩子的妈妈一定伤心死了,唉……孩子真可怜啊,才五六岁的年纪,这么好的孩子这么早就……”

妇人说着忍不住流下同情的眼泪。

李萍手足冰冷,想起出门前儿子不祥话语,想到今天遇到的种种不顺心事,越想越怕。靖儿出事了吗?李萍顾不上水壶口粮,飞身上马,疯了似鞭打那匹老马向家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暗自祈祷∶“啸哥,啸哥祈求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的孩子,只要孩子没事就算要我的性命也愿意。”

到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靖儿乖孩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如果你有什么不测,妈妈活在世上再没有什么意义了,妈妈……妈妈跟你一起死算了。”

李萍归心似箭,不断鞭打老马,无奈老马力衰跑不快,赶到家时已是夕阳西下。李萍远远看见一个高大武士牵着儿子的手,站在茅屋前等侯,一颗悬着一天的心才算放下。那匹老马跑到家门口,四蹄脱力,不支倒地,李萍顾不上马匹,跳下马背。快步跑上前搂住儿子∶“靖儿你没事吧,吓死妈妈啦。”

说着脸额不住摩擦儿子的小脸,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郭靖替母亲擦去泪水说∶“靖儿没事,是哲别叔叔救了靖儿。”

李萍这时自觉失态,连忙擦干泪水上前行礼∶“小女子多谢英雄救子之恩。”

哲别连忙鞠身回礼,并把经过说了一遍。李萍见到儿子头上脸上鞭痕累累,心疼得泪直冒。哲别不断夸奖郭靖刚强侠义,李萍虽然心疼儿子被打,但也为儿子不忘自已教诲而感到高兴。当下谦逊的说:“好孩子,为人该当如此。”

哲别说出铁木真的意图,李萍心想∶“儿子要是一生在此草原牧羊,如何能报杀父之仇,不如趁此机会,让靖儿到军中多加历练,将来也许能图个机遇,得报杀父之仇。”

当即没异议。哲别很高兴,李萍却提出;天色已晚,而且尚未收拾细软,希望明天再到军营。哲别见她说得有理,又见郭靖头脸伤痕累累,母痛入心,母子俩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明天走也好。于是放下酒肉,说好明天来接时间,便转身上马赶回铁木真军中。

吃过晚饭,李萍开始收拾家中细软。不过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个家虽不至于家徒四壁,但也不是富足有余,几件衣服很快就打点好。望着即将离弃的家园,李萍百感交杂。家虽简陋却为她们阻挡了六年风雨,没有这家她们母子不可能生存到今天。忽然想到,没有她母子又何来这家呢?真是矛盾!李萍忍不住笑了笑来。

明天就要搬到另一陌生环境,祸福殊难预料。但李萍愿意一博,她不希望儿子一生都在草原上牧羊度过,身为汉人,中原才是他们的家。若能利用今次机遇,不但有望返回中原甚至手刃杀夫仇人,这是她梦寐以求的。

李萍独自胡思乱想,殊不知郭靖已坐在她的身旁。问∶“妈妈在想什么?”

李萍轻抚儿子道∶“妈妈在想明天的事。”

郭靖问∶“我们以后都不回来吗?”

李萍坚定的说∶“无论是好是坏,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回来的。”

郭靖问∶“妈妈,我们会去那里?”

李萍摇头道∶“妈妈也不知道,到了铁木真军营,我们可能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还要打仗……”

李萍看着儿子问∶“靖儿怕吗?”

郭靖坚强的说“靖儿不怕,靖儿还要保护妈妈。”

李萍开心的说∶“靖儿是乖孩子,妈妈很高兴。”

郭靖说∶“哲别叔叔说要教我射箭。”

李萍高兴的说∶“哲别叔叔是神箭手,靖儿一定要用心去学。”

郭靖点头说∶“妈妈放心,靖儿会用心去学的,将来要用哲别叔叔教的本领,杀了段天德这狗贼替爹爹报仇。”

郭靖小小年纪竟是如此志气,李萍不禁喜极而泣,抱住儿子不住亲吻。道∶“好孩子,妈妈的乖孩子,妈妈……妈妈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郭靖擦拭去母亲面上泪珠道∶“妈妈不要哭,靖儿会很听妈妈话的。”

李萍轻抚儿子脸上鞭痕,心疼的问∶“靖儿告诉妈妈,睑还疼吗?”

郭靖点头道∶“疼,不过靖儿不怕,妈妈说过男子汉要坚强,靖儿是男子汉会很坚强的。”

李萍把常备药粉倒进一个碗里,取出平常舍不得吃的蜂蜜调和药粉,轻轻涂抹着儿子脸上的鞭痕道∶“等药粉干后靖儿就不痛了。”

郭靖道∶“靖儿脸上涂满药粉,等会儿怎抱妈妈睡觉?”

李萍想到儿子的狂热,脸不禁微红,手指轻戳儿子额头嗔道∶“靖儿真是坏孩子。”

郭靖傻傻的问∶“抱妈妈睡觉就是坏孩子吗?”

李萍满睑红霞不知如何作答。当下抱起儿子道∶“妈妈不跟靖儿说了。”

说毕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说∶“靖儿乖乖的睡觉,妈妈擦拭过身子就来陪靖儿。”

郭靖呆呆望着母亲,不明白为什么抱妈妈睡觉就是坏孩子。

李萍擦拭过身子,吹熄油灯,钻进被窝自然摸向儿子,忍不住“啊”了一声。原来郭靖偷偷脱去衣服光溜溜的躲缩被窝里。李萍笑骂道∶“靖儿为什么脱光衣服?”

郭靖道∶“不抱着妈妈靖儿会睡不着觉。”

李萍想想钻出被窝,三扒两拔脱光衣服又重新钻回被窝里。郭靖摸玩着母亲赤裸的身体,随后拍手笑道∶“妈妈也光着身子了。”

李萍笑道∶“还不是为了你这坏孩子?”

李萍呼吸柔和,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均匀喷在儿子脸上,郭靖感觉痒痒酥酥好舒服。李萍用一边乳房顶着儿子的小胸膛,同时捉住儿子的手,把它按到她自己另一边乳房上去。她今年才二十四岁,虽然生过孩子,小腹有些凸起,不过四肢却很柔软结实。乳头尽管有些发黑,但乳房却十分结实,臀部更加的浑圆丰满。

她让儿子尽情揉搓着乳房,够了才拉着他的小手,引导到自己阴户上。郭靖感觉母亲下体那道裂口温热湿润,揉搓起来异常柔软,还有四周毛毛绒绒成团,摸起来十分舒服。郭靖不用催促,便开始揉搓起母亲的阴户来。他的手指滑进了母亲的阴道,由于长年缺欲,李萍的阴道收缩相当狭窄,手指甫一插进,便被四周绵软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包围。

郭靖用力地抽动着手指,在母亲狭小的通道里,进进出出一片忙碌。李萍随着儿子手指的进出,身体轻轻地摇摆着,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阴道里不断地分泌出湿滑的淫液,粘满儿子的手指,郭靖手指的进出更加方便了。

李萍直喘粗气,良久回息过来。嗔道∶“靖儿从那学来坏法子,这般折腾妈妈?”

郭靖道∶“是妈妈教靖儿的,妈妈忘了?”

李萍自知失言。事实是郭靖自小与牛羊为伴,母亲是他能唯一接触到的女人。也是他的性启朦者。李萍羞困却自嘴硬∶“靖儿胡说,妈妈那有教你这种无赖法子?”

郭靖茫然不知所措,手指的抽动停止下来。

李萍只道儿子累了,便道∶“靖儿早点睡觉,明天咱们还要赶路。”

郭靖毕竟六岁,性趣未开,对男女情欲感觉并不强烈。听到母亲吩咐,加上白天一顿鞭打惊骇,身心疲惫,过了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李萍怕儿子受凉替他穿上衣服,随后拿过汗巾擦拭下体未干淫水。心想∶“靖儿这孩子人虽不够机灵,但做事专心有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牛劲,跟他爹爹一个样。”

想到儿子刚才那付狠狠傻傻劲,李萍的脸庞热得火烫。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便见哲别带着马车前来迎接。李萍母子带上细软牛羊,随同哲别到了铁木真军中。

后线jyl 兄吩咐的任务终于完成。由于以上这篇新射雕成文时间仓促,文中难免错漏甚多,希望得到lyj8jyl 兄及各位支持朋友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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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末年,耶律家惨遭不幸,只有耶律齐和耶律燕兄妹俩被郭靖夫妇救到了桃花岛。耶律齐和耶律燕自小兄妹情深,四岁时,耶律燕和五岁的哥哥耶律齐就玩过性游戏,在家中的地毯上,小兄妹俩面对面坐着,耶律燕张开自己的小美腿,用手指将自己粉嫩粉嫩的小肉缝拨开,让哥哥耶律齐把他发硬的小鸡鸡放在自己极其柔嫩鲜美的小粉穴中,当时兄妹俩都觉得这样很好玩,很舒服。随着年龄增长,兄妹俩都开始习文练武,知书答礼了,但童年美好的记忆流在了他们心灵深处,来到桃花岛以后,兄妹俩感情更深了。年复一年,耶律齐已十七岁了,长得威武英俊、武功高强;耶律燕已十六岁,出落成婷婷玉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她美丽温柔,在她十六岁生日那晚,耶律燕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奉献给了令她心心相映的哥哥耶律齐。在耶律燕的卧房里,耶律齐轻轻地剥掉了妹妹耶律燕的萝衫和亵裤。美丽无比的处女耶律燕一丝不挂躺在他的身下。耶律齐的左臂爱怜地搂住了妹妹纤细腰肢,抚摩着耶律燕散发出少女芳香的美艳胴体,一扎头就狂亲乱吻起来……耶律燕扭动着性感的美体热烈地回应着哥哥的爱抚,一股股令她着迷的男人气息,直扑进她的鼻孔,坚硬胡渣的刺扎,再加上男人气息的引逗,耶律燕只觉得满脸痒酥酥,麻酥酥。耶律齐缓缓地抬起右手,轻轻地放在了妹妹耶律燕坚挺的嫩乳上,五指一转动起来,直揉得耶律燕,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少女的芳心不知不觉在心上人的挑逗下澎湃,春潮起伏,拍打着耶律燕神经和血液。耶律齐揉完左乳,又揉耶律燕的右乳,这时,他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地看着妹妹那鲜嫩的,布满红晕的俏脸,轻声地问:“燕儿,你好美,舒服吗”耶律齐停止了揉弄,一只大手,五指张开,顺着耶律燕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耶律燕那对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又凸又涨,泛着耀眼的光泽。

耶律齐顺着自己的大手向下继续欣赏娇艳美丽的妹妹。顺着耶律燕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像一只褐色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耶律齐的大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白细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丛丛乌黑发亮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她那红嫩的阴户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微薄,弹性十足,阴蒂外突,像一颗红色的玛瑙,真所谓是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耶律齐那宽厚的大手,顺着小腹、肚脐,最后停止在耶律燕小丘似地阴户上,用食指按着妹妹阴户的上方软骨上,缓缓地揉动着。不一会,未经床事的耶律燕又娇喘起来,全身瘫软,阴道奇痒,她身体发抖,呼吸急促,香嘴轻轻呻吟,屁股微微地扭动。

这时,耶律齐知道时间已到,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进妹妹的了阴道,碰到了耶律燕的处女膜,耶律齐缓缓而有力地搓弄起来,使得耶律燕不由自主双腿大张,那薄薄娇艳的阴唇,一缩一张,晶莹的爱液从她柔美的肉缝中分泌出来。耶律齐突然低头,伏在妹妹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直冲入小穴。原来,耶律齐的嘴对着那薄薄的阴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气,吹得耶律燕颤栗不已,忍不住抱住了耶律齐……

耶律齐抽出左手,双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穴。耶律燕只觉得穴里,一空一热,一股蜜汁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情万分慌乱。耶律齐又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妹妹的美穴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耶律燕感到又痒,又酥、又麻。俏美的耶律燕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凑近耶律齐的嘴,使哥哥的舌头更深入阴户,舔着她的处女膜。忽然,耶律燕阴蒂被耶律齐舌尖顶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着,耶律燕从未经历过这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她什都不想了,忘了。

耶律齐停顿了下来,身子仍然骑在妹妹耶律燕身上,休息片刻后,他的嘴也逐渐往下移动,先在耶律燕粉颈一阵轻轻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顶,对着嫣红的蓓蕾一阵啮咬舔舐,左手在另一边的玉乳上轻轻揉捻,右手则在耶律燕丰嫩的蜜洞抽插抠弄,酥痛麻痒的感觉杀得她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对于妹妹耶律燕的反应,耶律齐感到非常满意,更将在玉峰顶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过了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平滑柔顺的小腹,慢慢的,越过了萋萋芳草,再次来到了耶律燕的桃源洞口,只见粉红色的秘洞口微微翻开,露出了里面淡红色的肉膜,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将整个大腿根处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这淫糜的景象看得耶律齐更为兴奋,把嘴一张,便将整颗豆蔻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此时耶律燕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口中“啊…哥,你弄得燕儿好舒服啊…”

的一声娇吟,整个灵魂仿佛飞到了九重天外,两腿一挟,把个耶律齐夹得特别爽。

耶律齐面对自己这美艳丰韵,逗人心迷、香气四溢、浪潮奔涌的天仙似的妹妹,怎能不一饱艳福,谢谢欲火、降降邪热呢?耶律齐看着妹妹耶律燕被挑起欲火后的桃红脸蛋,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下耶律齐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耶律齐将耶律燕的脖颈搂紧,又是一阵飞沙似地狂吻。耶律齐将妹妹修长的玉腿分开,跨骑在她如玉般的胴体上,将肉棒撑开了耶律燕水蜜桃般的美嫩花唇,插入了耶律燕湿淋淋的处女美穴中,顶在了她的花瓣膜上。“啊…燕儿…哥哥感觉好美啊,你的小穴太美妙了!”

“嗯…哥,这是燕儿的初夜,我怕疼,你要轻点…啊!”

耶律齐用进了一半的肉棒在妹妹多汁的蜜穴中抽插着,插得耶律燕娇喘吁吁,呻吟不已,红嫩窄紧的美穴中淫水直流,滑腻异常。“哥,燕儿好美啊…嗯…哥,燕儿的里面好痒,好想要喔,你全插进去吧…啊…”

耶律齐用力一顶,捅破了妹妹的处女膜。耶律齐猛地将舌头送入了耶律燕的口中,下身的肉棒同时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

只听到“拍,拍,拍”肉击声,在兄妹俩肉棒和阴户的交接处有节奏地响看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耶律燕也开始投降了,耶律齐的肉棒狂击着妹妹耶律燕花心。嫩肉紧裹着肉棒。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只见耶律燕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接着又是一声。“啊……”

耶律齐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有无数只小爪在不停抓挠着,使他浑身酥软、麻木甚至瘫患,又如肉棒落入了一只无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嘴嚼着,吞吃着,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将肉棒一下拉入了穴内……

耶律燕拼命的叫床,销魂的呻吟着,耶律齐的肉捧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无法抽插了,小穴里还在不停的嘴嚼着,这时耶律齐双臂缓缓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憋得他满脸通红,眼珠暴努,一股强大的热流,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着“啊”一声喊,奇迹出现了,那肉棒猛地一颤,竟涨出一寸多长,又粗壮了许多……

就在这霎那之间,耶律燕小穴里彷佛原有的电流又加了压,那粗大的肉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并发出一种强大的电波,像无数只钢针射向她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她整个的身心。她的一双玉手不断地在耶律齐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丰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后,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耶律齐的下身,这时耶律齐用力上抽,连肉棒带肉蛋一下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直出直入,急抽猛插,这才减低速度缓慢的移动着。 耶律燕仍然摇着屁股,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耶律燕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缩,又波浪般旋转地蠕动起来。这时,耶律齐也进入了高潮的阶段。俏耶律燕穴壁的蠕动,立刻给耶律齐带来了全新的感觉,是他企盼多年的一刻。他那大肉棒死命的拧磨,耶律燕花瓣疯狂地起伏滚动。

这时,耶律齐又停止搅动,猛然抽出,又狠劲顶进。这样直拉直入,一连二十多下,只觉得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子宫里直冲而出,把龟头泡得全身大爽,耶律齐终点到了快感来临。他全身颤抖一下,一股精液直冲花心,肉棒也停止了抽送。耶律燕被阳精冲进了花心,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使耶律燕全身发抖,双脚一瞪,快活得昏了过去。 耶律齐隔着衣服捏着耶律燕软绵结实之玉奶,觉捏着一团棉花,上有小小花蕾一颗,却又坚挺,一抚,兀自跳个不停,耶律齐忍不住又摸了一下,甚觉好玩。不禁心里暗想:“看这般动情,耶律燕小美穴里肯定骚水四溢,少时行云施雨,岂不快哉。”

心下一想,手上不觉加快了抚弄,二人亲嘴,耶律燕已不胜娇羞,仰卧在床,见耶律齐轻手解去郭芙后衫绿裙,剩一个鲜红肚兜,藏住了那妙缝和趐乳,耶律齐又轻解肚兜丝带,耶律燕躺见母亲在身旁不由有些害羞,按住耶律齐之手,冠耶律齐并未强行,而是嘴衔着耶律燕嘴,一面亲嘴,一面开导她:“燕儿,你娇美如花,玉体举国无双,何不让哥再次一睹仙姿,一亲芳泽,也喜渡年华。”

娇美的耶律燕耳根被耶律齐呼出之气搅得痒痒,况一经耶律齐抚弄,心里已是欲潮澎湃。遂移开玉手,任耶律齐剥去肚兜,玉人一如削了皮之水灵灵鲜活活之萝卜,煞是可爱,再说耶律齐遽将身上衫解掉,可恨有一扣不掉,耶律齐不由拔掉了它,自个也是精精光光,两个人赤条条滚在一起,暂不理会耶律燕,房中自有暖炉生温,也不觉冷。

耶律燕此时半睁凤眼,见耶律齐蜂腰健臀,通体玉白,下体绿草萋萋,顶着一根硕大无比阳物,亦觉惊诧,且觉欣喜。耶律齐欲火高炽,见胯下那物,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耶律燕伸手过来,握住阳物,并翻开肉皮,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之大肉头缮跳将出来,宛如鸡蛋大小。耶律齐见耶律燕玉体横陈,趐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阴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口子。欧阳克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骚水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

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耶律燕因耶律齐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耶律齐将一手指插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耶律齐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物早已铁硬。

耶律燕见耶律齐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颤,骚水四溢。耶律燕几经耶律齐拔弄,两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

耶律燕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耶律齐阳物,那阳物经耶律燕玉手抚弄,已比先前粗大一倍,玉茎燥热,未消红光四射,犹如铁杵。耶律燕不由一惊,欲火焚身。

耶律齐阳物经耶律燕指引,已贴近骚穴,耶律齐用心戏弄一阵,把个阳物放在洞口,却就是不过去,在四周边缘这插插那弄弄,把耶律燕差些急死。耶律燕已是欲火难耐,急欲耶律齐之粗大阳物插入:“哥,快把那物放了进去,让襄儿爽爽,心肝,襄儿的小穴……痒得紧哩!”

耶律齐听了妹妹耶律燕淫语,亦兴奋起来,却只插入一半,并慢慢研磨抽送起来,少女耶律燕淫兴勃发,骚狂有加,一任颠迎。点几个回合,耶律燕顿感周身舒服。口里直叫:“杨大哥,你弄死襄儿了。”

耶律燕身子狠命耸动,娇声娇气,叫个不停,耶律齐觉着火侯既至,遂全根插入,直抵花心,耶律齐狠命地插,耶律燕狠命地纳,户内淫水汩汩外流,四肢舒服。心想:“比那手指尖,粗大阳具真爽多了。”

几经大抽大送,约八百多个回合,俏耶律燕已丢了几次阴精,而耶律齐之红盔大将军仍是一如既往,高高耸起。耶律燕翻身上马,让耶律齐平躺床上,把自个阴户口对准巨大阳物,大力推射,一挺腰,听得卜一声,阳物却进入了俏耶律燕后庭。俏耶律燕觉得疼痛难忍,几欲用手将阳物拔出,重插入口。

怎奈耶律齐一手擒住,不让她动手,一面抽插,几个回合,后庭渐有肥水流出,俏耶律燕但觉痛楚不如以前,也就慢慢迎送,自个手指,则不停挖弄阴户,淫水如泛滥春潮,一涌而出,从红鲜鲜之嫩肉缝中射了出来,涂得耶律齐满手皆是。

这时,液粘滑腻,玉穴直如小之口不住地咀嚼那般,煞是妙趣,耶律齐更是一往无前,所向披靡,直插得俏耶律燕娇呼不已,一双玉臂顾向上凑,真个美哉,二人均兴奋至极,跌入那飘飘欲仙之妙境。

(二)自从那一夜兄妹俩共度云雨以来,他们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愉悦和享乐,兄妹俩偷偷的过起了甜蜜恩爱的夫妻生活。在耶律燕的芙蓉帐里,兄妹俩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当耶律齐的大肉棒在她湿淋淋的小嫩穴中大力抽插,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自己甜美的花心时,耶律燕总感到自己美上天了。在哥哥耶律齐大量精液的滋润下,耶律燕美丽修长的玉体显得越来越成熟娇艳了,俏丽的脸上带着娇羞的红晕。神秘花园中黑亮的阴毛越长越密,在花园的中央是一块美艳洁净的空地,突起两片红嫩滑润的饱满蜜唇,像熟透了水蜜桃,轻轻地闭合着,形成一条无比诱人的粉嫩肉缝。兄妹俩来到温暖的海滩,仰躺在松软的沙滩上。耶律齐凝视着年轻美貌的妹妹耶律燕,只见薄薄的上衣包裹着她那呼之欲出的丰腴胴体,娇餍如花,满脸媚艳。耶律齐呼吸有些急促,虽然凝视着妹妹的脸,但眼角的余光却注视着她饱满的胸部。看着哥哥充满欲望的俊目,耶律燕的娇躯开始发软。耶律齐望着耶律燕,只见妹妹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婉转轻盈,绝胜那违赵家合德,行动娇花,依依不语。春山脉脉,鬓发如云,腰肢似柳,容兴真真夺魄,艳冶诚然销魂,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耶律燕一枝花。耶律燕桃腮称银面,朱唇配玉牙,纵非月宫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华。

见她樱桃小口,糯米银牙,口吐丁香,珠圆玉润,轻嗔浅笑,香喷喷,甜蜜蜜,眼横秋水,眉插黛山。正如瑶台织女,便似月殿嫦娥。秋水盈盈两眼,春山淡淡双娥。玉足小巧袜凌波,嫩脸风弹待被。耶律燕唇似樱桃红锭,乌丝巧挽云螺。皆疑月殿坠嫦娥,只少天香玉兔。耶律齐哪里还忍得住,耶律齐把玉人平放于床上,解却耶律燕的红腰带,耶律燕外裙尽掉,耶律齐又退去了她的内衣,令耶律燕娇羞不已。耶律燕玉臂娇软,被耶律齐满怀相贴。在光天化日下与耶律齐满怀相贴令耶律燕羞涩难忍,耶律齐趁机去解耶律燕内衬,耶律燕忸怩挣扎不已,耶律齐从容解开耶律燕内衬纽扣露出耶律燕肚兜。耶律燕第一次见到妹妹只穿肚兜,耶律齐明显感到妹妹肚兜下的玉乳风光无限。

耶律齐乘耶律燕不备,耶律齐趁机解了耶律燕贴身小衣的系带,耶律燕贴身肚兜渐渐滑去,一个吹之欲破,活嫩玉色之体尽露出来。耶律燕难拒哥哥令她无比销魂的床上功夫,她扭动着自己性感的胴体,闭上了美目,任耶律齐行事,耶律齐会意,笑着把妹妹的贴身内裤给卸了。

耶律齐急拿掉妹妹耶律燕身上松垮的肚兜,令她丰腴修长的玉体横陈,露出那葱白蒜色胶白嫩臂,似出泥脱皮之嫩藕节一般光,胸前嫩呵呵光油油的两个秀乳如丘陵般,秀丽可人,坚挺硕美。又如那倒转玉杯,两点乳头似秋日山顶上之一株红枫令人见色心动。耶律燕那娇小玉脐于平实腹部倒嵌入内,如一细碎玉坠。肚脐之下一团小肉丘突现,高耸直抖,黑毫覆盖,较开始时毛发更甚,那毛又柔又亮,颤肉垒起,中间一道缝心,宛似幽密小径,且有一丝光亮乍现。又如婴孩吸奶一般,一双嫩粉唇随呼吸而自动,咻咻直颤。

耶律燕下意识的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娇羞地掩护着自己的娇躯。可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却无法被完全的遮挡住,反而因为受到挤压,而使雪白的乳峰从臂间的缝隙里迸出,形成了一个无比诱惑的形状。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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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齐低下头,把她小巧的耳珠衔进了嘴里,轻轻的含着。耶律燕低吟一声,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那略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于是,耶律齐温柔的、却是坚决的掰开了耶律燕的手。她的小山丘似的双峰抖动着弹了出来。峰顶那一圈明显扩大了的乳晕中,粉红色的乳头微微蠕动着,就像含苞欲放的蓓蕾一样娇艳鲜嫩,令人欲咬之而后快。

耶律齐忘情的在妹妹的双乳上把玩着、吸吮着。耶律燕的妙目星眸半开半合,湿润的双唇充满诱惑的厥起,仿佛在诉说内心深处的饥渴与盼望。耶律燕极力扭动着玉体,耶律齐笑道:“燕儿,我们是多年的床上伴侣,还忸怩什么,你看,你的身子也在说要了。”

耶律燕低头一看,绯红的双颊登时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只见自己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遮挡在两个饱满的乳峰上。嫣红的乳头在发丝丛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那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已经在哥哥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仿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燕儿,哥很快就会让你真正的快乐!”

耶律齐边说边握住了耶律燕的那双小巧柔美的纤足,缓缓的向两边分开。可是耶律燕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竟使耶律齐一时之间无法得手。耶律齐把手挤进了耶律燕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摩搓动,耐心的等待妹妹耶律燕迷醉于她的挑逗。片刻后,耶律燕的俏脸上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呼吸声已是清晰可闻,夹紧的双腿也渐渐松开了,不过仍阻碍着耶律齐手指的进一步攀升。

这时耶律齐灵机一动,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腋下一搔。耶律燕“啊”档的一声轻呼,身子像触电般一抖。这一刹那耶律齐两只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在她的呻吟声中,用膝盖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顶在了两边。“希望等会你也用这大的劲来夹我!”

耶律齐眼光早已落在了妹妹神秘的私处上。只见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隆起处。和耶律燕相比,耶律燕的阴毛显得较为蜷曲细长,而且十分的浓密,有的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阴毛的中央露出爱液横流的桃源玉洞,耶律齐的伸手掂起了一撮阴毛,用指尖轻轻把玩拉扯着……

“哥,你讨厌,轻一点……啊呦……”

耶律燕娇声的叫了出来,秀目中蕴含着羞艳的神色。“好燕儿,你配合哥,咱们两都会非常开心愉快的!”

耶律齐边说边用手指拨开了那片茂盛的草丛,灵巧的翻开了娇嫩的花唇,触到了一个小小的相思豆上。

耶律燕的娇躯一下子绷紧了,两条健美匀称的长腿高高的竖了起来,嘴里犹自喃喃的道:“哥…啊……燕儿…那里好舒服…嗯…”

耶律齐手口并用,在妹妹身上最动人的几个地方大肆轻薄。耶律燕的胴体像蛇一样扭动着,贝齿咬住下唇,呻吟道:“啊不,啊…好…啊……燕儿受不了啦……啊…真美…啊……好哥哥…你轻一点…啊…”

此时,耶律燕那小巧玲珑的乳蒂已经充血膨胀,完全的凸了出来,乳晕也扩大了好几倍,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暗红色。她的俏脸如花,晕红的双颊和略略张开的小嘴,却明白无误的表明了耶律燕内心世界,耶律燕已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耶律齐握住妹妹耶律燕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耶律齐的视线里。耶律齐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很多晶莹的蜜珠,阴毛被爱液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了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此时的耶律燕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耶律燕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耶律齐的鼻孔,拨弄着耶律齐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耶律齐强烈的淫欲。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床上的耶律燕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耶律齐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妹妹那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耶律燕那骨肉均匀的身段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热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耶律燕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爱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穴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耶律齐开放……

耶律齐开始用手抚摩妹妹耶律燕下体。耶律燕两腿夹紧,死不肯让耶律齐得逞。但是耶律齐虽然手被耶律燕的腿夹住,手指却可以轻易地活动,而且这时候耶律齐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抠摸耶律燕的花瓣,所以耶律齐就开始玩弄她的花唇。

耶律燕的两腿依然紧夹着,但是却开始上下磨蹭,而且她全身的力量似乎尽失,两腿渐渐松开,她开始低低地发出呻吟。耶律齐见到这个样子,就加紧攻击。在哥哥耶律齐的抚摩下,已经有些忍受不住了。

耶律齐的舌头继续地舔弄,耶律燕花瓣里的蜜汁愈来愈多,耶律齐这时候肉棒呈勃起状态,耶律燕已经意乱情迷,骚情萌动了。她感觉自己两条丰盈雪白的大腿上有一只男人灼热的大手在尽情的热抚着,淫荡地向敏感的玉腿内侧抚去,耶律燕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耶律齐灼热的大手在动人的一下下地抚摸她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揉捏都激起耶律燕全身一阵战栗。

还有那玉腿上传来的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却使耶律燕毫不挣扎地任凭耶律齐在她那纯洁白嫩的身体上抚摸着,战栗的感觉到一个灼热的手指已经在抚弄耶律燕的阴毛了。耶律齐已多次抚弄过妹妹耶律燕丰盈大腿和娇嫩乳房,但今天耶律燕在他面前稍感娇羞而又充满了交欢的渴望,让他欲念激涨,然而热手抚摸在丰盈大腿上的妹妹却又平躺着毫不抗拒,肌肤香汗淋漓,可以感觉到耶律燕在微微的战栗,耶律齐不禁也是血脉贲张。

『燕儿,让我们俩在这温暖的阳光下进行美妙的结合吧!好妹妹,你看看你淫艳的桃源玉洞,爱液都流到玉腿上了,花心痒了吧,是不是特别渴望和哥交欢了,让哥的大肉棒进去给你止痒吧!』说着,一只大手便伸向了耶律燕的胸脯,熟练而诱人的抚摸起耶律燕那丰满而苗条的腰肢来,在那敏感的丰腰上揉摸着,抚上了耶律燕洁白而富有弹性的小腹,轻轻抠摸起美女的肚脐眼。

耶律燕不禁大声呻吟起来,只感到在那温湿的阴部有一只色情的大手顺着小腹,滑过她的阴毛,又滑过她的尿道口,直抚上了自己的阴唇,一股激流从耶律燕那已见湿润的娇嫩阴部,传遍了耶律燕的全身,那美丽的娇躯禁不住抖动了一下,俏丽的脸庞泛起了一阵从未有过的红晕。耶律燕感到自己那娇嫩的阴部被一个手指大胆的触摸着,随后耶律齐的手指竟插进了耶律燕那微张的阴道,在那里抠摸起来。

耶律燕感到十分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万分强烈的快感从那被抠抚的阴部传来,使美女玉嫩的身体战栗着,玫瑰般鲜红的嘴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耶律齐把耶律燕的双腿分开成最大限度,对她进行视奸,耶律燕双腿交合处,不多不少铺着一丛卷曲乌亮的阴毛,随着耶律燕急促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起伏。附着几根细软黑毛的白皙的大阴唇间,两片薄薄的粉红色小阴唇微微开启,唇边几点露珠般的透明液体闪着湿润晶莹的光泽,象涂了口红的少女樱唇,又似一朵含苞待放、鲜嫩欲滴的玫瑰。覆盖着浓密细毛的大阴唇被大大分开,在耶律齐的手指拨弄下,刚才微张的耶律燕阴道口已经洞开,神秘小洞内黑洞洞的似乎深不可测。

耶律齐见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拔出那早已铁硬般之大阳具,瞄准妹妹耶律燕妙物缝,耶律燕顿觉一抖,连忙伸手捏住,乃是热如火,硬如铁,七八寸长,酒杯大小之撅然阳物,不禁失声道:“哥,好大呀,能进燕儿的花房吗?”

她娇躯蜷曲,但耶律燕手握之处哥的阳物却硬中带韧,虽则无骨,却又似有一软骨撑起,且烫得耶律燕手心直抖。

耶律齐上得床来,蜜言以慰,轻轻掰开耶律燕修长的玉腿,在耶律燕的下面的花园里一顿乱戳。耶律燕被他弄得春心荡漾,那牝户被阳物乱研乱擦,溢出大量晶莹的蜜汁,淙淙浸流,将花房润得又痒又麻,急待一物进去搔痒。

耶律齐大喜,感觉时机已到,再次把小弟弟送上前线去,耶律齐的肉棒顶着耶律燕的花唇慢慢挺进。扶住硬冲,籍着溜溜蜜汁,陷进半个龟头,却艰涩不可再进,又欲发力,耶律燕只觉肉洞之中犹如刀劈火烧,熬当不起,急用手推阻耶律齐胸脯,耶律齐往前一挺,尽力顶入,又及一寸,陡觉紧狭,涨胀难禁,弄得耶律燕花枝乱抖,耶律齐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耶律燕蜜水汪汪,耶律燕牝户中亦异痒难当,如有虫叮咬一般,遂允耶律齐再进一寸。耶律齐得令,大举而擂,未及半寸,耶律燕浪叫起来,伸出右手,握住哥的大阳具,不容再进。耶律齐曲意承欢,言尽千般好话,耶律燕仍是摇首不止,两对趐乳,荡来荡去,于春意与痛楚往复夹攻下,胀得紫红圆挺,浑身之肤如有蚁虫细啄。

耶律齐兴发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樱桃,吮得唧唧有声,耶律燕欲拒还迎,气短舌乾,吟哦不止,耶律齐见其渐尝滋味,半截阳物如毒蛇吐信般乱晃,耶律燕仰腰款摆,唔唔低喝,素腿团抱,勾住耶律齐,下腹颤肉挺挺,似欲迎凑。耶律齐将舌伸入耶律燕口中,搅转几周,津流遍腮如吞琼玉,耶律燕胯下花房中春水愈发汪洋恣肆,“啊…啊…哥…燕儿好舒服…啊…用力…燕儿的小穴感觉好美…啊啊……”

耶律齐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开耶律燕嫩唇,纵体下落,但闻“嗤”的一下轻响,耶律齐感觉到小弟弟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阳物已然尽根没入耶律燕桃花圣源。

耶律燕“呀”的一声,紧搂耶律齐颈背,咬紧牙齿,任由哥哥的大肉棒插进自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户中,直顶自己的花心,红嫩蜜肉紧紧箍着肉棒,琼浆玉液似水流一般,耶律燕娇喘吁吁,呻吟绵绵,由耶律齐颠抽狂插。耶律齐愈行愈紧挟,间不容发,遂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

弄了半个时辰许,款款轻轻,浅送轻提,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花心,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耶律燕已入佳境,花飞王洞。只见她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生出无限爽意,于是挺着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凑。

耶律齐一见,竖起双腿,显露出水浓浓肥腻腻之花房肉穴,让阳物刺入,大冲大撞,倾之五百馀合。耶律燕只觉妙入骨髓,魂飞至九霄,手扪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耶律齐听得淫兴大动,耸身大弄,又是一阵吱吱喳喳,耶律燕乐得叫快不止,心肉麻欲飞,耶律齐更是一往如前,奋力垦挖,直抵花心。耶律齐的左手毫无阻碍地袭上耶律燕粉嫩的酥胸。

“嗯……哦…哥…你干得燕儿好美啊…啊…燕儿的小穴被哥插得美极了…啊啊…”

耶律燕将上身弓着,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白嫩丰满的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娇挺的乳峰原本就较常人丰挺有弹力,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饱受抚弄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

当耶律齐抓起妹妹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耶律燕羞赧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哥哥耶律齐的肉棒愈挟愈紧。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耶律燕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内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肉棒也愈来愈大。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耶律齐欢快的做着拉出插入的运动,耶律燕饱满粉嫩的蜜唇被带得翻进翻出,淫艳之极!

室内烛光摇拽,满屋春意,两个人玉体纠缠,只见耶律燕乳凸臀翘,俏眼半斜,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阴精泄了几回。耶律齐愈战愈猛。耶律燕伸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后,耶律燕的舌头就伸了进去,而耶律齐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两支娇挺的乳峰被耶律齐用力的捏握,耶律齐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红的乳尖。耶律燕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耶律燕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啊……”

像要挤进耶律燕的身体一般,耶律齐的唇紧紧堵住妹妹耶律燕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她丰盈弹性的乳峰,身子紧紧贴着耶律燕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耶律燕温润的子宫。耶律齐一边用力的在耶律燕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耶律齐的大肉棒,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耶律齐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耶律齐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耶律燕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我的腹部。耶律齐惊讶之下,发现妹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耶律齐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耶律齐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哥哥耶律齐的腰上,将他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兄妹俩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迎合扭动着,翻滚厮缠,仿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刺激的交合中。耶律齐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妹妹耶律燕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耶律齐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耶律齐只觉阳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妹妹窄小的玉洞里剧烈的跳动起来。他高声怒吼,双手握住了耶律燕丰满挺拔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向了妹妹的子宫,在耶律燕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靖哥哥,我爹走了。咱们要不要追他?”黄蓉气吁吁地说。

“不用了。放心吧你爹不会有事的。唉,总算是熬过了这七天。蓉儿刚用完功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郭靖说完倒在了密室的地板上。

“你瞧,他们在呢!”黄蓉从小孔中看外面的陆程二人。

“你跑不了,看我怎么抓你!”这对新婚夫妇还在围着桌子你追我赶,全然不知道除了他们还郭黄及欧阳克的存在。

“哎吆!”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跑着跑着程瑶珈脚一扭,眼看就要摔倒,冠英上纵身一越,将她抱住。程瑶珈从小娇生惯养,平时连男人都很少见,今天被陆冠英这一抱不禁全身发软耳根发热,不由得伸手抱住了陆冠英的肩头,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陆冠英虽然是个知礼有为少年,可是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再说抱的是自己的老婆,还是赫赫有名的黄岛主做的媒,哪儿还想什么礼不礼的。程瑶珈长长的婕毛,红红的脸蛋,娇小的嘴巧巧的略向上翻着。陆冠英心动不已,不由得伸嘴向下印去。程瑶珈“嘤咛”一声,也张开了那不曾为男人张开过的朱唇。

两个未经人事的男女,受初次的欲情所支配,急切的想领略令人情不自禁的想领略情欲世界。两人烫热的唇贴在一起,陆冠英禁不住的吮啜著她的唇。程瑶珈也吐出香舌,划著他的嘴角。他将那顽皮的舌儿含入口中,自己的舌迎著她,相互碰触 著对方口内最私密的地方。

结束长得令人喘不过气的热吻,俩人深吸著得来不易的空气,动情的望著彼此,相视一笑,程瑶珈杏眼含媚的模样,令陆冠英下腹兴起一阵热潮,气息也粗重了起来。

他吻了吻她迷人的眼,颊、下巴,含吮住她细白的耳垂,用舌头逗著她的耳背,发现她那儿很是敏感,因为她不自禁的全身轻抖著。 不由自主地倒在了草堆上;欧阳克吓了一大跳,赶忙身角落里爬去。

在陆冠英的嘴进占程瑶珈白皙的颈子时,两人的手都不安分了起来。

他的手伸入她的外衣,隔着衣服感受著她柔嫩的肌肤,发现自己的抚摸也能让她发出愉快的呻吟,他更愉悦的寻觅著她敏感的部位,享受著她的反应。

“不要......不要......”程瑶珈娇喘不已,但还是本能地伸出手去阻止他来回游动的手。

陆冠英大声地喘着气,抓住了程瑶珈的手,动情地说:“瑶珈,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来么,来吧!”说完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靖哥哥,你看他们干吗呢?”黄蓉虽然有些不明白,但也好像知道一点儿,脸蛋绯红,转身看着郭靖。

“给我看看!”郭靖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凑身过来和黄蓉一起观看。只是这么一看,郭靖马上心跳不已,转身一看黄蓉,发现黄也在看着自己而且眼神中发出一种奇怪的光芒。

“蓉儿,他们在干什么?--你知道吗?”郭靖红着脸问。

“我听人说,要是结成了夫妻就要这样的。”

“那,那你让我亲亲你好么?我,我,我一定会娶你的!”

“靖哥哥,你的心我还不知道么?”黄蓉嫣然一笑,将脸蛋伸了过来。郭靖机械化地亲了亲黄蓉,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靖哥哥,咱们也像他们一样结成夫妻好么?”黄蓉睁大眼睛问。

“好呀,可是咱们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呀!”

“咱们可以学他们呀?!”黄蓉扑过来,脸贴在郭靖的胸前。

外头陆冠英已经把该做的预备工作全都做完了,晚霞照着程瑶珈光滑柔嫩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光泽。只来回在乳房上抚摸了几个来回,陆冠英已经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地扒光自己的衣服,把程瑶珈抱到桌子上,分开她的大腿,端起自己的阳具猛力向下插去。

“哎呀,痛呀!”程瑶珈一直都很紧张,阴道口才刚刚湿了一点儿,哪能经得起他这用力一击“呀”不由大叫一声,险些晕过去。躲在角落里的欧阳克不禁大摇其头,连呼可惜,心想:“这么一个花儿一样的美人怎么就给了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傻小子!”

陆冠英连忙停了下来,低身在程瑶珈的脸上亲吻。双手在那丰满的两个大奶子上轻轻揉搓。如此过了片刻,程瑶珈感觉不是太痛了,感到下体内部好像有什么东西钻来钻去,麻痒不堪。口中随之也呻吟了出来。

陆冠英根本没有性经验,也不知到了进攻的时间,仍是傻不楞登地摸来摸去。程瑶珈饥渴难忍,身体一用力,将陆冠英的阳具向下套去。见是暗号来了,陆冠英也随机抽插,只是说什么他也不敢像开始那样用力了。

“啊......啊......啊”一向矜持的程大小姐如今也放荡起来,大声地叫了起来。

“啊......啊!”随着两声大叫,陆冠英已经忍不住射了出来。

二人穿好衣服,程瑶珈红着脸伏在陆冠英怀里。刚才陆冠英虽然大力进攻,可是对程瑶珈来说才是刚刚开始,也许是因为第一次,陆冠英收不住一射尽兴,程瑶珈可苦了,下身比刚才还难受,只是她说什么也不会涎着脸皮再要一次的。

“英哥,我现在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可不能负我呀!”程瑶珈无限委屈,不由地哭了出来。

“不会的,瑶珈,我陆冠英要是负了你要我天打雷劈!”此时陆冠英也是满腔柔情,抱着娇妻信誓旦旦。

密室里郭黄二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诧异不已。

“蓉儿,我,我他,他们......”郭靖眼睛发红,神态可怖,怔怔地看着黄蓉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郭靖的心思什么时候瞒得过黄蓉的眼睛,平时如有什么事黄蓉倒还可以迁就他一下,这个可把她给吓坏了:“不行,这可不行,你没看程小姐痛成那个样子,你会弄伤我的!”

“蓉儿,不会的蓉儿,我会很轻的,我不使劲;我慢慢地来!”郭靖又羞又急,双手搓来搓去。

程瑶珈那声尖叫一直让黄蓉心有余悸,她说什么也不同意;可郭靖此时却是情欲缠身,一个劲儿地哀求,最后差点儿给黄蓉跪下来,黄蓉这才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要说陆冠英是个雏儿,那郭靖简直就是个小孩了,他既不知道黄蓉那羊脂般的肌肤,摸起来是多么地滑手;也不明白黄蓉那尖挺的玉乳已经到了跳出肚兜的时候了。那椒乳要是轻轻地握到手里,或是用力地搓上两下,再不就温柔地含到嘴里作舌尖轻轻地挑逗一下峰头,那滋味岂不爽成了神仙。可是郭靖这个傻小子只注意到了程陆二人的“尖锋时刻”,颤抖着双手粗暴地扒光黄蓉的衣服,放倒在小床上,马上就脱光自己的衣服,端起自己又粗又大的阳具就要往里插。此时的黄蓉没有经过任何爱抚,一点儿情欲也没有,那个小小的阴道又干又涩,怎么看也不像是可以容纳郭靖那个特大号阳具的。

郭靖本来头脑已经很迷糊,可是看到此番情景也不禁不知如何是好。黄蓉一直羞得闭了双眼让他“胡作非为”,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郭靖有所作为,便偷偷地睁开眼睛。这一看让她差点跳起来:“哇,这么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关我的事!”他二人尚不知东西大的好处,黄蓉固然害怕,郭靖则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不由束手无策。

“什么人!”黄蓉那声叫,声音惊动了陆程二人,陆冠英很警觉地抓起宝剑。程瑶珈也从陆冠英的怀中跳了起来!

“陆大哥是我们,蓉儿和靖哥哥!”

“你们在哪儿?”

“在密里,快请进来吧!”

于是程陆二人便开启暗格打开密室。进去后一干江湖人难免有一番客套。

黄蓉毕竟是小孩心境,首先问了出来:“程姐姐,刚才你和陆大哥在干什么?”

程瑶珈本来就不好意思,经她这么一问更觉耳根发烧,转过身去,只作没听见。谁知黄蓉一定要问个明白,死缠着她不放。

陆冠英见娇妻难堪,心相反正他们也都看见了,索性就给他们说个明白,看来他们是真的不懂,或许教教他会成为一件美事也说不定呢!于是说:“郭兄弟,看来你对闺中之事还不是多么明白,现在闲来无事,我就给你说说吧!”接着他清了清喉咙说把夫妻之事及生儿育女之道详细地给他们说了一说。

郭黄二人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原来成婚之后会有如此之事,越听越奇。黄蓉眨着眼睛想了一会说:“陆大哥这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陆冠英不知她刚才看了郭靖那特大号阳具。

“靖哥哥那个东西那么大,我怎么能装得下呢?”

“是么?”陆冠英没有见过别人的东西,不禁将信将疑。

“靖哥哥给陆大哥看看!”不懂性事的黄蓉要求越来越无理。

“这这怎么能行呢?”郭靖红了脸。程瑶珈羞不可当,走向墙角。

“陆大哥正在教我们,有什么行不行的!”说着就要把郭靖脱裤子给脱了下来。

“嗬,果然很大!”陆冠英不禁有些暗自惭愧,仔细地端详起来。

在另一边程瑶珈也偷偷地瞄来瞄去,心头如揣了个小鹿跳个不停。“要是他......,那会有多爽呀!”初尝人事的她此时也不禁有些想入非非了。

“倏倏”忽然间飞来几粒小石子儿,分别打中了郭陆四人的软麻穴。本来就以这四人的武功,是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暗算的,但他们正在全神贯注地研究性话题,而且武功最高的郭靖此时正光着下身,就这么糊里糊涂被欧阳克点中了穴道。

原来,陆程二人进来得仓促,没有关好暗门,欧阳克也就借机爬了进来,并且看准机会一击成功。

“嘿嘿,黄姑娘,这事还是问我吧,我比他们可要懂得多得多了!”欧阳克以手撑地跳来跳去,此时一脸阴笑,在黄蓉脸上摸了一把。

“欧阳克,你就不怕你爹杀了你!”黄蓉挣扎不得,只好出言威胁。

“哈哈,我要是做了他女婿他老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舍得杀了我!”说完也就不再理会黄蓉,转身对程瑶珈上下其手。

“淫贼,你想干什么?!”程瑶珈急得泪汪汪地,却也没有办法。

“干什么?这还用问么,上次姓郭的那小子多管闲事,这次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说完就在程瑶珈脸上吻来吻去。

“不要,不要,你这个淫贼,你不得好死!”程瑶珈头摇来摇去,拼命想躲开欧阳克的嘴唇。

“老实点儿,要不我先杀了那个姓陆的!”这一招可真把程瑶珈给吓住了,狠狠地瞪着欧阳克,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

“畜牲有种你先杀了我!”陆冠英嘴唇咬出了血。

“哈哈哈哈!我才不会呢,我要让你看场好戏。”说着把手伸进了程瑶珈的内衣里,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乳头。程瑶珈闭着双目,紧紧地咬住嘴唇,两滴清泪却早已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欧阳克把程瑶珈的外衣脱下来铺在地上当成床铺,然后从程瑶珈的额头吻起,一边吻一边抚摸,同时也把肚兜的的带子解开了。他一点一点地吻过耳垂,又吻过乳头,再吻到小腹。此时他早已把程瑶珈脱了个精光。

程瑶珈不由地急促的呼吸,令欧阳克感到腿间又热又湿。欧阳克忍受不了那种奇妙的刺激和快感,坐了起来。

程瑶珈也好像如释重负,她满脸通红,呼哈呼哈地喘着粗气。

“好,小荡妇,就让我送你去天届吧!”欧阳克细声地对程瑶珈说。

程瑶珈那雪白的美臀,像去壳的鸡鹤蛋一样的嫩滑。欧阳克托住她的臀部,勃起的阴茎向她插去。

刚才和陆冠英一战未能尽兴,现在不知是期待还是惧意,就在将要插入的瞬间,程瑶珈的臀部不停地震动着。

欧阳克并末立即插入,他像要慢慢体味其中的滋味,慢慢地蹲下自己的腰身。

“噢!”当被插入的一刹那,程瑶珈叫出了声,全身肌肉一阵紧张,腰肢也弯曲了起来。 欧阳克的下腹部,完全压在程瑶珈的美臀上,他感到又圆又有弹性的美臀,便更加用力地压在程瑶珈身上。

泪流满面的陆冠英,眼睛一瞪晕死过去。

随即欧阳克开始一前一後地挺动着腰身。

“啊......噢......”程瑶珈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终於她也忍受不住,配合着欧阳克有节奏的动作,她也开始有规律地呻吟。

粘膜的摩擦,发出辟嗒辟嗒的声浪,溢出的爱液将欧阳克的阴囊都弄至湿湿滑滑了。

“舒服吧?要扭就扭吧!”欧阳克喘着气地说。不久,他整个身体都压在程瑶珈光滑诱人脊背上了。

接着欧阳克又伸出他的双手,抓住程瑶珈的一对乳房,像要将程瑶珈压成肉饼似的,继续活动着腰身,继续向她压了下去。

“啊......啊......啊......”程瑶珈被搞到已经喘不过气来,她缩起两只脚,拚命地挣扎着身子。

欧阳克大力抽插,程瑶珈受到了最大的刺激,不由也大声呻吟出来,这令欧阳克倍感特别销魂......

在不知不觉间,程瑶珈自己也主动地一前一後地摇动着腰肢,开始配合欧阳克的冲刺。大概她是无意识地配合吧,她已不再有痛感,反而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快感,因而她才会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唔......我不行啦......”欧阳克的脸颊埋进程瑶珈的长发之中,一面嗅着秀发甘香,同时也加快了冲刺动作。

欧阳克突然全身充满激烈的快感,接着精液就像热浆糊似地喷射进程瑶珈的体内。

“啊啊......”程瑶珈抖动着全身,她在不停地喘息。大概她觉得精液喷到了子宫口了吧!她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阴道在阵阵的收缩,她的情绪一时非常高涨。

欧阳克体味看阴茎搏动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榨干时,他便停止了动作,整个肉躯压在程瑶珈小的背上。

程瑶珈仍在呼吓呼吓地喘气,她已精疲力竭。她稍微扭动一下身体,全身的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

也许程瑶珈自己也觉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吧!自己内心是很想继续抗拒欧阳克,但是如今竟糊里糊涂地被欧阳克诱人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过了好久,欧阳克才慢吞吞地起身,慢慢地将插入的阴茎抽出。

从欧阳克奸淫程瑶珈开始,郭黄二人都认认真真地看着;看到精彩的时候=的特大号早就胀得生疼,而黄蓉也早就流湿了一襁裆。

欧阳克躺在程瑶珈的身边黄蓉看着说:“黄姑娘,你也想要吧,可我现在实在不行了,过一会儿我一定让你飞上天去。”说着又喘息不已。

黄蓉说:“谁要你了,臭美么!我想要靖哥哥一定会给我的!”

欧阳克摇摇头说:“那傻小子知道什么,拜我为师让我好好教教他,或许还能满足你一下!”

“啊呀!”只听郭靖大叫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欧阳克受伤后武功大大折扣,再加上郭靖学了<九阴真经>上的武功是以很快地冲开了穴道。

对欧阳克的所作所为郭靖再也不能忍受,一掌过去,这个淫人无数的欧阳公子也随之一命呜呼了!

“程姑娘,你还好吧!”郭靖过去给程瑶珈解开穴道,手一接触程瑶珈的肌肤郭靖也不由心中一动.

“让我去死!”程瑶珈发疯一样向前冲去。郭靖无奈之下点了程瑶珈的穴道,拿起衣服给程瑶珈盖在了身上。

“靖哥哥等一下。先给我解开穴道。”郭靖本来要先救醒陆冠英,黄蓉出言阻止。

“为什么?”郭靖有些奇怪。

“有些事他醒了就不好办了。”黄蓉媚眼如丝,看着郭靖。

郭靖如言先给黄蓉解开穴道。黄蓉像没了骨头一样伏在郭靖的怀里说:“靖哥哥让我们先做夫妻好么?”

“可是我那个太大,会弄伤你的!”这本来是黄蓉的话,些时却被郭靖说了出来。

“我不怕。我已经知道怎么办了,你要先抚摸我,我那儿一湿就好办了!你想刚才欧阳克的东西也不见得就比你的小,也不一样能进去么?”黄蓉好像看出了门道,信心十足地说。

“那,咱们就学欧阳克!”郭靖好像现在一点也不笨了。

郭靖带著无比的兴奋,吻著黄蓉的脸,并小力的吸吮著黄蓉的耳朵,哦!这些动作真的让黄蓉振奋得全身痉挛起来。

“靖哥哥咱们先脱了衣服好么?”黄蓉无限深情地看着郭靖问。

郭靖也不说话七手八脚地脱光了两人的衣服。不等喘口气马上又开始吻了起来。

郭靖现在却是从从乳头开始到乳房,然後腹部及腋下,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舔遍了黄蓉的上半身,当然这时快感又流遍了黄蓉的全身。在吻的同时郭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点一点向下滑去。

当手指滑向稍为湿润的私处时,不经意的他碰到了那如豆大小般的阴核,被这抚摸的感觉传进子宫时,不时的从里面溢出了更多的粘液,此时黄蓉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对,靖哥哥就摸那里,再来,哦呃,再来!”

当这些淫水汨汨的溢满了郭靖的手指时,郭靖相当温柔的蠕动著他的手。然後他又用二根手指头挟起黄蓉的阴蒂,轻轻的往上拉著,这样刺激的结果更让人欲火难耐。

「哦好爽靖哥哥再用点力啊」

那快感涌上了喉头,黄蓉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身体好像被火燃烧著一样,这小小的密室倒像一间温室一样。

黄蓉真的兴奋到极点了,早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郭靖的手指就像蜘蛛一样的动作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在黄蓉私处上游走。而黄蓉早已爽的乱了气息,全身的快感使黄蓉不断地震动著身体:“原来这么爽呀,这该不是在做梦吧!”

“蓉儿我受不了了,让我插进去好么?”郭靖喘着粗气说。

“你一定要轻一点儿呀!蓉儿害怕痛”毕竟黄蓉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知道。蓉儿,我来了。”

黄蓉早就想!来吧!快来吧!拼命的点头。

郭靖说著,他将那硬梆梆的阳物“嘟”的一声插入了黄蓉柔软的阴户中。

“啊,慢点,啊”虽然她的阴户早就湿得一沓糊涂,可是破身之痛还总是有的。

于是郭靖不得不放慢速度轻轻地挑逗她的阴核。

“啊,靖哥哥蓉儿需要向里一点插入了。”还不等郭靖有所行动黄蓉又嚷了起来“哦快一点,靖哥哥,蓉儿早就受不了了快用力”

靖他全身压在黄蓉身上,一边插入律动著,他一边吻著黄蓉的脸。慢慢的利用腰力一进一退的干著黄蓉。

郭靖那粗大的龟头正一次一次的冲撞著黄蓉的子宫壁,它也不停的摩擦著黄蓉的阴壁,这种感觉好像坠入了五里云雾中飘飘欲仙。

随著阴茎的插入运作,阴道中也不停的涌出了热且粘的淫水,而且很快的就弄湿了大片的阴毛。

郭靖每挺进一次,黄蓉的身体就放电一次,身体就好像飘到了云里。

“啊啊好真好”黄蓉不禁淫荡的呻吟著,并且两手耐不住而狂乱的抓著。

“哦靖哥哥用力啊,用力”

郭靖他把阳具抽出一些,只留龟头在里面,接著又再度挺进,就这样重覆著。想不到这小子初经人事就能领悟到这么多,看来他一点也不笨呀!

当龟头碰触到黄蓉的子宫壁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袭击而来,令人心神荡样,接著私处口就更紧缩著,把龟头紧紧的含著,配合著它的律动。

黄蓉的身体像被触电一样的颤抖著,配合著那正要登上最高峰的龟头的律动。

郭靖继续使著腰力,激昂的在操作著一抽一送之间。

黄蓉彷佛嫌这样等待的时间太长,黄蓉再也忍不住了:“啊不行靖哥哥,我耐不住了”黄蓉呻吟的叫著,自己也不知道在叫些什。

郭靖不停的一边扭著腰在挺进,一边用手搓揉著黄蓉的乳头。一会儿轻一会儿又重,因为他这样实在刺激黄蓉的乳房,黄蓉又禁不住的情欲高涨,呻吟声也就愈来愈大了。

“啊啊快用力快哦啊”黄蓉自己也被这淫荡的叫床声吓了一跳。但是这一波波淫荡的声浪却刺激著郭靖的肉棒更卖力的干自己呢!

黄蓉也觉得自己的声音太大了,所以只好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口中含著以减低音量。

郭靖果真像黄蓉想的那样的卖力地在挺进。

“啊啊”不只是淫叫声,就连黄蓉急促的喘息声都能让郭靖燃烧。被淫水吞食的大肉棒正凶猛的朝著最顶端冲陷著。

为了配合郭靖的律动,黄蓉也挺腰迎合著,一起为阴茎能插入最里面而努力。

“啊不不行不行了”说完一股浓浓的处男精液射到了黄蓉的子宫里面。

“嗯嗯”郭靖也呻吟著。

终於两个人都顺利的达到了高潮。

过了好一会儿,黄蓉的身体才停止痉挛,且慢慢的恢复平静。而郭靖的急促喘息声也在黄蓉耳暗慢慢的均匀了。

郭靖过去帮黄蓉清理了残迹,手又不知道不觉的放到了她的椒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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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惜弱躺在床上,身上只剩性感的奶兜和内裤,成熟美妇特有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杨康能想象母亲奶兜下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丰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定有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红晕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定有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内裤下细白柔软的丰盈阴阜一定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肥美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想必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这情景让杨康情欲高涨。

他一把搂住母亲包惜弱,将嘴唇贴上包惜弱鲜嫩的红唇, 张大了嘴,就像要把母亲包惜弱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的进攻。杨康的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包惜弱的舌头开始吸吮。这样下去是会被拖到无底深渊的,包惜弱受惊的颤抖。

膊很长很长的接吻……杨康将自己的唾液送进母亲包惜弱的嘴里,包惜弱膊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天那……我竟然喝下康儿的唾液……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地崩溃,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包惜弱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杨康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包惜弱将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杨康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

「啊…康儿…啊…不要…」

呼吸变得粗重,从包惜弱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尽管包惜弱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创档杨康的手开始脱裤袜,毫不犹豫的用双手把母亲包惜弱内裤裤拉下去。手指毫不客气的拨开包惜弱的花瓣,向里面摸索。「嗯……」

包惜弱闭着唇发出更高的呻吟。开始直接爱抚后,杨康的技巧还是很高明。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阴核。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里抽插。包惜弱已经瘫痪,完全湿润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光杨康的手指在抚摸花瓣的同时,用大姆指揉搓肛门。“康儿,别摸那,太过分了,妈求你……”

包惜弱害羞的说。

她的两支长腿丰润柔腻,而在那趾骨顶端描绘出诱惑人的曲线,而他正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 啊……]当舌头被吸时,包惜弱的美腿微微扭摆,而腰以下的那个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包惜弱从鼻子中发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儿子的嘴堵住,包惜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出羞耻的声音。

热被蹂躏的蜜穴,特别的热。杨康以中指为中心,并以四支手指一起热去抚慰。「嗯嗯……」

包惜弱的红唇和舌头都一起被占据,「啊啊……」

由于呼吸急促,使得她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抖貂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儿子的貂创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终于他的嘴离开,包惜弱像缺氧的鱼大口创缮大口地喘息着,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杨康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将手缮鬃伸到母亲惜弱的丰乳上,揉着那小巧的乳头。好像是发电所一样地,从那两个奶子,将快乐的电波传达至身体各部位。杨康的手由胸部移到身侧,然后再移到那母亲的纤腰;然后再从腰滑下去。

览运用他那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览哪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抚摸着,再用拇指捏擦哪热那最敏感的部位。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热气的幽谷里的秘肉,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

“啊…康儿…娘受不了了……”

包惜弱羞耻地低吟。

抖杨康将唇贴在耳上,「呼……」

轻轻地吹着气。包惜弱也因那样而微抖种抖,那吹着她的唇,再挟住耳缘用舌头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随种#之流到身体之中央。包惜弱的一只手又攀上乳峰,抚着膝的内侧的手##,沿着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啊……」

包惜弱瞬间失去了自制力#舷,几乎叫了起来。对娇挺乳峰的搓揉,已经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上舷档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康儿……不要……」

包惜弱缩起全身,用半长的头发,想将头藏起来。「喔啊……」

好像是要死了那样地喘息着,包惜弱张开自己的脚绷得紧紧的。他此时也已脸色涨红,下身坚硬灼热,涨的难受。杨康抱着母亲上了床。

挝在包惜弱娇靥晕红、羞赧万分的半推半就中,杨康将她剥脱得片缕挝鞍无存、一丝不挂,他也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挺着巨大的肉鞍棒站在床前。

乔他抓住母亲惜弱的一只嫩滑小手往肉棒上按去。那可爱的雪白小手刚轻乔北轻触到他的阳具,立即就像碰到了“蛇”一般,娇羞慌乱地手一缩,北换被杨康抓住重新按上。触手那一片滚烫、梆硬,让包惜弱好一阵心换乔慌意乱,她一手握住那不断在“摇头晃脑”的肉棒,另一只可爱小手乔热轻缓地、娇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来。杨康渐渐被那双如玉般娇热热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他一把搂住包惜弱柔热#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成熟美母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鬃,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他的鬃乔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乔档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包惜弱那温热档乔的大腿根中。

给儿子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包惜弱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他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点。他一直将母亲惜弱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杨康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包惜弱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小玲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他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她同时感觉到儿子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杨康按住母亲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她被那强烈档#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怂她娇软的乳头被他用手指夹住揉、搓……最令她诧异莫名,也是最令怂她身心趐麻难捺的,就是他的手指下,一个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豆亮”在他的淫秽挑逗下,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亮舷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舷创下,包惜弱脑海一片空白,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趐欲醉,紧张创吵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少女那柔若无骨、吵佑赤裸的秀美胴体在他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如藕佑舷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舷怂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床上,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怂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揪包惜弱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揪#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妹,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但包惜弱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妹美若天仙的母亲在儿子面前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杨康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适档湿濡阵阵、淫滑不堪的阴道口,手指上沾满了胯下面前下体流泄出来档┅的神秘分泌物,提起手来,俯身在她耳边淫邪地低声道:“娘,你看看康儿手上是什麽?”

包惜弱秋水般的大眼睛紧张而羞涩难堪地紧闭起来,真的是欲说还羞,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难为情。杨康也已经情欲高涨,他分开包惜弱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肉棒,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哎”包惜弱一声娇啼,她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骇怕。

浇可是,一股邪恶淫荡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大的“它”的浇抖进入让阴道“花径”好充实,好舒服。杨康巨大的阳具不断地凶狠抖鬃顶入面前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阴道,硕大无朋的龟头不断揉顶鬃构着少女那娇软稚嫩的子宫“花蕊”包惜弱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构哪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哪怂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怂哪死箍紧夹住儿子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哪鬃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它”硕在的龟头。

包惜弱娇羞火热地回应着杨康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它”对她“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随着他越来越重地在包惜弱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她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哪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技档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档行的粗壮肉棒上。杨康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包惜弱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康儿……嗯……嗯……娘好舒服……嗯……唔…嗯…用力…”

技包惜弱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极度乱伦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技亮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亮哪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哪鬃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杨康已是欲火狂升,不能鬃鞍自制,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肉棒向面前那玄鞍档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包惜弱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他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芯”上一触即退。“啊乔……”

只见包惜弱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乔#轻颤。她只感觉到,他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儿子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的包惜弱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他感觉非常差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美妇妈妈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在包惜弱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妈妈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

#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她阴道深处潮涌而出,包惜弱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靥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栽、我见犹怜。这时,她诧异地感到,有什麽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栽舷原来,儿子那根肉棒不知什麽时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点一晃地舷膊向她“敬礼”她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膊舷不敢睁开,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舷缮像“它”也在撩逗她。

包惜弱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杨康捉狭地故意用肉棒去顶触母亲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包惜弱给他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她发觉儿子那根粗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骚味传进自己鼻间,又觉得脏,又觉得异样的刺激,她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这时候,他口里含住少女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包惜弱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包惜弱的阴道中。包惜弱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顶而入……包惜弱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她那初容巨物的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亮住那壮硕的“不速之客”“天啊!太羞耻了!我怎会这淫贱!”

包惜弱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他紧压在她脸上的小腹,而他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她小嘴里的巨棒。包惜弱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趐肉麻。

构杨康更加狂猛地在母亲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肉棒,在包惜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母亲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随着他越来越狂野地抽插,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怂”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包惜弱羞涩地感觉到怂热他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热乙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杨康肆无忌怛地奸淫强暴、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揪鬃久力将少女奸淫强暴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包惜弱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儿子行云布雨、交媾合体。只见她狂热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档膊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膊乙不堪,爱液滚滚。他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包惜弱那一片淡黑纤柔的乙鞍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

从她玉沟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他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包惜弱体内,杨康的巨棒狂暴地撞开母亲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母亲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少女的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浇照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照热绽放开来这时,他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热肉棒……

父包惜弱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父烫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

一声淫媚婉转的娇烫乙啼冲唇而出。芳心只觉“花径”阴道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乙贩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贩览芳心。只见她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儿子身下一阵轻狂的颤览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包惜弱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哪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他腰后缮。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他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她阴道缮乙深处“花蕊”上的大龟头对“花蕊”阴核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乙热一阵阵律动、痉挛。杨康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母亲那热热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热鞍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鞍适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妈妈包惜弱体内。

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蕊”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包惜弱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母亲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怂屯他的舌头更卷住包惜弱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屯┅头,牙齿轻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膊……啊……哎……啊啊……啊……”

包惜弱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 升……不知将飘向何处。他俯身吻住包惜弱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女人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美妇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包惜弱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包惜弱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热这时,杨康那粗大的肉棒已在包惜弱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三四百下,热亮肉棒在少女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再加上在交媾合体的亮乙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乙缮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肉棒棒怂身上一阵收缩、紧握……杨康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怂梃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肉棒往梃母亲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啊……”

璐蜒抖瑶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抖览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览创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这时,他的龟头深深顶入母亲包惜弱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她的子宫口,将一股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母亲的子宫深处……

(二)

在儿子杨康的不断的抚弄下,包惜弱滔天欲潮立时奔腾泛滥,一泻千里,不可阻止,软绵要倒杨康伸手扶其腰,抱之在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裸侣露,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动,呆视不已。

档惜弱她已一丝不挂,赤裸畏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顶上档创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肮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创乔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乔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佑这时杨康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清白下体,他那一根玉茎便“突”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翅了起来。

技包惜弱现在脑中,只有欲念,原存道德、伦理、羞耻,荡然无存,技见儿子粗壮长大的阳具,急伸玉手紧握,上下玩弄。

杨康急环抱着母亲包惜弱,如雨点般吻其娇客,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允、含,四肢还抱紧紧的。

包惜弱多年被压制的满腔情欲,忽儿子被引发不可收拾,那股娇艳媚劲,欢喜如狂,兴奋的奉献整个热情给儿子。杨康觉是时候,将大龟头抵住母亲穴口,轻轻的展磨,嘴含王乳,吸着。

包惜弱被阳具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赞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他借淫液润滑之力,阳具破关屯排往裹伸入,壁道渐裂……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顺流而出。杨康母亲如此娇媚艳丽,其情如火,骚浪现形,杨康奋提起欲火,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

母子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包惜弱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横飘,娇声淫浇#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鬃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杨康眼视母亲惜弱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阳具,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偿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这时两人已到高吵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父干。终至欢乐之顶,二五精液互合,畅快的休息着,闭目沉思。

杨康想刚才,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阳揪烫具夹吻得舒畅,其娇艳见之眼花了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烫行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初尝到。包惜弱淫媚之气已解,觉得身行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佑侣于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处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侣虑。

杨康粗大的手,抚摸舒适,粗大的阳具,肉得痛快,迷人眼神,照浇照射入心胸,心神荡动不已,那当儿真好,不觉四肢夹紧他,她抱得浇乙紧紧的,似怕他跑亖,并送上香舌。他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乙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允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

“嗯!康儿,你的狠劲,加上粗壮的东西,搞得娘魂飞魄散,使我迷茫挝,快乐得如登仙境,我爱,你真是我的心肝,你今后不要抛弃娘,我们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她手抚摸其面,注视着儿子,一对修长舒展得像两支长剑,一张大行创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密样的微笑,两须和额角,皆着一些汗水,创粗壮的臂,紧搂着,纠缠着,其粗壮的阳具硬挺着,还插在穴里。

杨康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母亲包惜弱,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均称的吸吸,一起一伏,显得那么壮而有力。

包惜弱情不自尽的,抱着其首,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种乙之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乙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飘、飘、飘。

杨康为母亲艳姿,惑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像得到构妹鼓厉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阳具的内茎,在穴中妹怂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才数下,包惜弱已被干得欲仙欲怂构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构蜒乖乖…康儿………好心肝……你肉死我了……好亲亲……咬呀……妹呀……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肉了……”

“娘没有妹命啦……呀……哎……你真要肉死惜弱……骚穴……嗯…”

她娇媚的浪哼着,激起他像疯子一样,更像野马,在平原上尽力吵父驰聘着,杨康紧搂着她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下用足气力,一下下狠父鬃干下去,急插猛抽,大龟头像雨点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鬃着“滋、滋”的发响,由阴户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