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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艳母淫臀(全)-31-33
341完结篇–松哥的精花 棠哥看到我痴痴迷迷地,又嗅又舔,那渴求肉棒的表情,实在让他兴奋要死。他扳下高射炮预备塞入我嘴巴里,可我抓着它,压在自己的脸颊、鼻孔前,感受他热腾腾的屌温和肉棒弹动却坚硬的力量,嗅着那股有如春药似的男人屌味,使我的小裂缝不断收缩扩张…越夹越紧…… “啊……我…憋不住了……哼……” 阿松看到我小手搔抓着棠哥两粒大睾丸,玩着弹珠游戏,小嘴巴却“卜卜”有声地吮啜着红通通的龟头,舌尖饥渴淫荡地在松哥两颗黏满淫液的小肉陵、系带、马眼口上挑来挑去,甚至挑进肉陵里凹陷的地方,弄得棠哥那根一挺一挺的享受口交的快感,还把舌头在大龟头上旋转一圈,棠哥本来气定神闲的竖起坚硬的肉棒,也憋不住仰起粗大的脖子,享受这下刺激的拨弄快感。 阿松怎受得了这有如观看小电影的一幕?好像自己的屌也被我这样子挑逗着,何况自己的大肉棒插在我体内,感到小裂缝里越来越多淫水,嫩肉热腾腾地一面吸啜,一面紧箍着他的命根。那渴求肉棒的挤夹力,简直就是以肉洞的紧窄享受他这麽硬梆梆、热烘烘的大肉棒。他毫无预兆之下,使劲拔出,“噗滋”一声,再次挥棍捅入。雄壮的男性肌肉,带着炙热的弹性,全身撞的使我小嘴巴几乎全吞下了棠哥的翘屌。 “啊哈……好硬啊……啊……” 我甩出棠哥的那根,上下舔弄。阿松却感到我紧窄的小裂缝把他龟冠後的包皮不住翻後,让他彻底地先把敏感而红彤彤的大龟头整粒插入。肉壁上的环环实在捋的他整根爽透了,龟头顶开抖震着的肉壁,刚插进花心里,紧密而柔软的瓶颈圈圈,一个又一个前後紧扣着他整个亢奋的龟冠,再挤向肉棒。 哗~男人在交合里最想要的,就是以自己的大肉棒撑开抖震着的小肉洞,让对方感到要是体内没有他的大炮,便活不成了似的。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来来回回,兴奋地蠕动、吸啜、挤夹,箍的肉棒阵阵跳动的快感,他也感到自己两腿间的一根,从没这麽炙热坚硬,这麽充满了男子气慨,而且硬的龟冠有点微痛,好像肉棒要再胀大却被系带扯着。他再不捅插,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胯间的这一根,跳动的肉棒快要喷出他的子子孙孙了…… 阿松突变得充满占有和征服慾,两条大手臂把我向後一抽,大炮狠狠的全根挺进我小裂缝里。一股胀满的快感,我没法再享受棠哥的那根了。这刻他要我整个人,捅插着我那紧窄的需要男人用力操进去,才能享受整根被小肉洞紧箍、被拑着的爽,甚至肉棒插的有点弯曲,他也在所不计,他要的是粗野狂放的插入感。这刻的小裂缝被炙热的大肉棒磨擦得淫液充盈,异常火辣,还发出淫靡的滋滋声响。他越插越心动,也越捅越心跳,越喘越厉害。里面黏黏滑滑的淫液,加上紧窄、抖震,和那热得像烘炉似的肉壁,把他那根肉棒越拑越火烫;那些让肉棒更快乐的圈圈,紧箍着龟冠、冠沟,擦来擦去,肉棒亢奋地一跳一跳地挑逗我。 他越喘越混浊,那些诱惑的男人喘气声,全身雄劲的肌肉,紧贴着我腰背,鼻尖贴在我脸颊上,嘴巴喷着男人野兽似的淫慾,似吻似喘。腰臀起劲地捅插撞击,大出大入地撞的我小屁股震荡着湢湢泊泊的声响。他雄壮的抽插,最终让我不能再抓着棠哥的肉棒,紧抓着他的前臂,全身被这条硬梆梆、热烘烘的大肉棒插的酥软要死。他用力过猛,“侧”的一声,那粒红通通的龟头甩出了我紧拑着的括约肌~ “啊…哈……啊哈……” 我高声淫叫,括约肌火烫麻痒的快感,小手向後抓住他在小肉洞里磨擦得热烘烘、硬梆梆的大肉棒,感到它刚甩出来便上下弹动着男性的力量。正想塞回我小裂缝里,他向前一下猛顶,整根肉棒热烘烘地挺进我会阴,大龟头插进我卵袋背後。会阴下的肉棍,让我感到松哥哥挺举的屌力和热力。有这麽一刻,我觉得自己变成万圣节的巫婆,骑着一条硬梆梆的的扫帚棍子,到处飘荡飞翔。 我娇喘了一声,小手抓着他有力的前臂,感到他雄壮的使我全身一阵酥软,往後挨在他怀里。哗~阿松看到我酥软无力,腰身扭了扭才落在他两臂里,对自己胯间那根大炮,更加骄傲了,因为他从没这麽坚挺粗胀,还把一具娇嫩的少男肉体搞得向他的火箭炮投降,身心到了真正性爱的兴奋。他一下子拔出肉棍,把我反转过来,压在沙发上。 看到他脸颊、脖子肩头一阵红潮,额头也冒出性爱的汗水,两条眉毛显得很有男子气慨。喘嘘嘘的他,那对渗出薄汗的浅褐色大胸肌,衬着两粒激凸而性感的黑褐色乳头,每一起伏便挤压着腹部结实的王字形肌肉。他两眼却紧瞪着我张开的两腿间,那个狭窄的似乎难以让男人插入的小裂缝。可是想起这红红嫩嫩,皱摺的小菊花,能带给男人紧窄的性快感,里面淫荡饥渴地紧箍吸啜自己的雄风,他越喘越急,彷佛今天才碰到一个考验他忍精力的小肉洞…… “啊……” 他急喘着,一对小脚掌夹着他胯间的吊臂,轻轻以脚掌夹着,上下擦。阿松两眼渗出男人性冲动的慾火,抓起我两腿,正看到小菊花一张一合,还没完全收紧,活像渴望大哥哥又粗又挺的硬肉棒。他抓着我两条小腿上下抚摸,嫩滑的皮肤,微温的肉质感,他亢奋的手也在微微抖震。小裂缝张开的一刻,嫩红的肉壁和一小圈深不见底的黑洞,大龟头“滋”的一声,捅进我的小穴口里…… “啊哈……哥…哥……啊……好硬…啊……快进来……啊……啊啊……” 一声又一声催促的淫叫,活像吸啜精液的叫声,听的阿松胸膛不住起伏…… “你夹啊……用力……啊啊……啊……棠……啊……这样…好……好…爽啊……啊……” 棠哥看的兴奋,毕竟他早已嚐过我的肉洞,不住捋着自己那根翘上天花的高射炮,晓得阿松正在享受括约肌紧拑住龟头磨擦的快感。阿松看着自己冠沟後的包皮,被小裂缝拒诸门外,一圈圈地皱起,让他通红的龟冠颈,登时敏感地享受到括约肌拑着整粒龟头,再而吸入一下,挤出一下。这股欲拒还迎的淫荡,他兴奋起来,轻轻插入拉出。哗~那被抖震的括约肌拑着的静电,整个肉冠爽遍他整根肉棒,睾丸也收缩起来,小裂缝外有力的大肉柱不断挺动着…… “啊哈……哥…哥……我要…啊……棒棒啊……进…进来……我要裹…啊……啊……裹着你……啊……啊哈……” 大龟头带给我强烈的酥软感,我扭动着脖子,腰肢拱起,手指轻轻挑弄着自己两颗粉嫩的小乳头。这张异常淫荡的表情,阿松一直紧瞪着我自摸的撩人淫态,磨擦了大龟头好一会儿,擦的肉棒硬如铁柱,也渴望根部享受被括约肌拑住的性快感…… “噗滋”、“啊……啊……”、“啊……天……” 三声连续的缠绵交合声响,他刚插入的一下,正是我绷紧吸入的一刻~哗~整粒龟头要撑开肉壁,再让一层层淫湿火热的嫩肉捋过他敏感的龟头,越是捅进去,肉壁便有如钳子似的箍着他整根,直至脉搏跳动的根部。 松哥“啊”的一声,仰起粗大的脖子,全身被小裂缝夹出使男人肉棒满布静电的蚀屌快感,而且只有紧窄的肉洞才会让男人感到自己下面又硬又粗大,征服感更为强烈。我也被他硬梆梆的一根突然插的小裂开爆开“让路”,满实巴巴的让我晓得肉柱无孔不入的性力量,弄的我嗯嗯啊啊的在呻吟。他一动不动,大龟头烫热的在紧窄要死的花心里,享受被黑洞吸啜捋弄;毛茸茸的根部一鼓一胀,活像不断膨胀,圆周更粗壮,充满男性刚阳的力量。 他稍为顿了一会儿,紧抱着我酥软的肉体,一面吻着我肩头、脖子、脸颊,看到我被肉棒插入之後,舒服的没再乱叫,眼神慵懒地看着他,还久不久反白,飘飘欲仙,腰肢轻柔的在扭动。他憋不住了,不好好向我展示他胯间的威力,等同白操。加上抱着我白里透红的嫩滑肉体,少年俊俏的脸孔上一阵销魂蚀骨,一阵迷茫的表情,时而好像感到痛楚,时而又满足的抓着他一对甩动着的大屁股、推着他的肩头,全身喘的热烘烘的,真是我见犹怜。 可是有棠哥在前,男人怎不会在同伴朋友面前,展示自己操人的威力?男人的大肉棒碰到我紧窄的小裂缝实在太爽,不乱冲乱撞,怎也不能保持不射的威风啊。他立即举起屁股,噗滋噗滋的撞击起来,沙发底下传来男性威猛的撞击声响。他毛茸茸的阴毛里,粗犷的耻骨撞的我两眼反白,盘骨酥软不堪。他的一对大睾丸在大炮全根插入时,再压在小穴口两旁。我被他的男性力量撞的开始轻飘飘,脑袋一片空白,迷幻似的在他两臂中旋转,嗯叫声断断续续的。 他一身充满男人的蛮力,两臂活像要把我搂成二截,我的内脏翻腾移位似的,盘骨闪出阵阵酥软的快感,腰身和小屁股在他两臂里轻轻左右扭动,两只小手紧抓着他那对正在使劲地一凹一鼓的蝶形臀肌,两脚却被撞击力弄的前後甩动…… “啊…啊…啊…哈……啊……哥……啊…啊…不…啊……不…啊哈…啊……啊……” 一声又一声放浪而无力的淫叫和恳求,大哥哥视觉、听觉的官能刺激,看到我死去活来的紧抱着他,脸颊在他喷着热气的鼻尖前娇柔地扭动,让他一面吻着,一面看到我走向销魂的肉体。 一刻间听到我叫声哀怨缠绵,他温柔起来,大肉棒刚才也插的失去敏感度,开始慢慢操进来。操得亢奋跳动着的硬屌,一跳一跳地在小裂缝里拉出插入,我叫的更加忘形了,里面痒痒麻麻的快感,使我又再高声喘叫起来…… “啊……用…用力啊……啊哈……好…好……啊哈……啊哈……痒死了……啊哈……” 噗滋噗滋噗滋…… “啊哈……啊…啊啊……啊哈……哥……啊啊……你…轻……些啊……啊啊……” 阿松时而狠插,时而挑情的细磨,听到我时而叫的声嘶力竭,时而勾魂地喘叫,他把我压在他厚实的肩头上,让我轻轻咬着他咸咸的,充满性爱汗水的肩头,压抑着过份忘形的叫床声。他停顿的一刻,硬屌炙热如火,还在跳动。二人沸腾的慾火,蒸发出春药似的体香。粗犷的男子汉体味,我渴望大哥哥的认同,接纳我虽然不能跟他们长得一般雄纠纠,我两腿间的小裂缝却带给他难以忘怀的交合欢愉。我紧压着他的大屁股,让小裂缝拑着他一鼓一胀的根部,他喘嘘嘘的在我耳旁说着脏话…… “唔……顶你个肺……好麽?嗯?……妈的……啊……夹的我这麽紧……啊…用力啜吧……啊……啜……啊…啜的真淫贱啊……啊……妈的……里面比女生更浪……唔……唔……要我这根麽?…嗯?……说啊……” “啊……不……啊……用力……顶…顶这儿啊……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哈……啊啊……啊啊……好…好大条…啊……啊……要…啊……别停……啊哈…” “唔……唔……要是女生……啊……你定是个小淫娃……啊…唔……唔……” 他感到肉棒阵阵静电,又再狂野地捅插起来,连地板也发出隆隆声响。 “啊……阿松。你别这样狠,待会儿我没的操啊……” 棠哥也怕他会操坏我的小裂缝,忍不住提醒他。大肉棒便开始在紧窄绷紧的小裂缝里,玩起九浅一深、七浅一深、五浅二深、三浅六深的把戏,而且时快时慢,操的我嗯嗯娇喘,小手乱抓在他一身雄纠纠的肌肉上。小屁眼轻轻旋转地扭动,感到他的高射炮硬的充满粗犷的凹凸线条。 “啊……真…真硬……啊…哥……你……好…热…热啊……啊…不……求你……啊……轻啊…啊啊……不……啊哈……啊哈……轻啊……不是这儿……啊……求你…啊……别这…样……啊哈……用点力…啊……痒…痒死了…啊啊……” 我叫的实在不晓得要他用力还是轻力,全身布满被男人操出来的淫,小肉洞里的大炮怎样插进来,也会使我全身舒服的难受,难受的舒服。一声又一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恳求,那迷人淫魄却又紧张害怕的表情,阿松两眼发出男人性爱里狂暴的慾火。他在我体内好半句钟,实在如箭在弦了,又狠又有力地捅进花心深处,看到我拱起腰肢,小屁股和盘骨的酥软快感,带给脸上极满足的表情,突然又好像有股被挺刺的痛楚,眼神登时迷离,眼帘销魂地翻动着,眼球也抖动起来…… 来了,来了。他感到我全身在抖震,本来抓着他屁股的小手,突然向他颈後勾去,再以两条娇嫩的手肩拴着他脖子,全身贴着他。阿松看到我胸口上两颗兴奋得红通通的小乳头一起一伏,感到我渴求性爱的缠绵,一下子压下来,舔了我小乳尖一下,我叫的更放浪了,紧抱着他,缠绵的到了难以分开的地步…… “松……让我爽一会儿啊……啊……” 棠哥看到我俩撩人慾火的交合动作,忍不住想换换人。 “不…行啊……啊啊……啊啊……插…插死你……啊……夹的…啊……真紧……啊……妈的……啊哈……” “啊……不……行啦……哥…哥……啊……你……啊哈……别…别停……啊啊……啊啊……我…啊……不…不…行…啊……啊…啊……” 松哥猛劲的抽插,看到我脸上有点痛,有点快感的神情,晓得这种力度最适合操小肉洞。他越插越深入,耻骨撞的我在他两臂里上下甩动,卵袋里两颗大睾丸沙包似的鞭打着我小裂缝下,撞的我小屁股发出湢湢泊泊的声音。 我飘荡地、晕眩地在搂着替我扑灭慾火的大哥哥。花心里的大龟头使我心房在食道上狂跳,内脏翻腾,急喘地抱着他的後脑杓,搔抓着他的头发。全身突然一股澎湃的力量让我拱起酥软的腰肢,全身抖震之余也紧紧搂着他。花心里的吸啜力,诱的阿松棍棍扎实地挺进去享受那股嫩肉在吸啜精液似的快感。沙发被他推着向前的一刻,那股男人蛮牛似的性力量,冲向我紧窄的小裂缝里,睾丸、耻骨、阴毛,他胯间的一切,把我撞至溃散一地,双眼反白,销魂娇哼,香消玉殒。 “啊……啊……哥……啊……啊哈……我…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 一声又一声性高潮的淫叫和呻吟,湢湢泊泊的撞击声响,我的小鸡巴被松哥操的射精了。被他结实的腹肌压着小鸡巴磨擦,我射的九宵魂外,也叫的忘形起来。他看到我大张两条嫩滑的腿,时曲时直,脚尖蹦紧,喉头断断续续的浪叫,不光被操致射精,还喷出少男肉香。他紧抓着我被插的向前甩动的肩背,让大肉棒棍棍深入,插的我全身抖震~哗~想不到深入性高潮中的花心里,层层嫩肉淫湿一片地紧扣着他整个龟冠。 满布淫液的温热花心里,竟然好像狠狠吸入他的肉柱,括约肌一紧一抖地拑着他毛茸茸,一跳一跳的发硬根部。这股性饥渴的吸啜,极渴望男根的愉悦,松哥插的两腿开始久不久抖震起来。他绷紧会阴,挺起更坚硬更炙热的一根,龟冠刮的我忘形娇喘。看到我性高潮时身体扭动,小手时而推着他强壮的胸肌,时而两臂扣着他的颈後,两条修长的小腿虽然高高的举起,却被他捅插的不住甩来甩去,脚尖拉直,全身散发着春药似的肉香,扑向他鼻孔里。 快感、充实、饱满,使我拱起腰肢,酥软地扭动着小屁股。浓烈粗犷的男人体味,使我放开一切,享受大哥哥胯间的力量。突然感到盘骨两旁传来阵阵久久不下,酥软要死的静电麻软感…… “这儿麽?……嗯……啊……插的够深麽?……啊……里面……啊……好啜啊……啊……” 阿松明知道我已经到了性高潮,还是一面狠插,一面大上大落,棍棍扎实,看着我被插致瘫软无力,只懂娇喘呻吟…… “啊哈……对…啊哈……用…啊……用力……啊哈……啊……啊……哥……啊……哥啊……啊……真猛…啊哈……啊啊……” 强烈的性高潮实在使我淫态毕现,括约肌这刻抖震、痉挛,拑的松哥的大肉棒更爽,可他仍然威风凛凛的在我性高潮的小裂缝里大出大入,我的小鸡巴不住射出精液,喷到他小腹上。他感到我肉体无力,两臂一紧把我搂个满实,肉柱再度噗滋一声,插入我因性高潮而吸啜紧箍的花心里~哗~那股蚀屌的快感,阿松深呼吸了一下,挺起大炮,继续狂野的乱插。我实在抵受不住他这股雄纠纠的男性力量,手指紧陷入他结实的肩头,叫声变得更是欲仙欲死。 “啊哈……啊…啊哈……我……不……行啦……别…啊哈……别啊……” 这恳求似的淫叫声,被撞击得断断续续,实在使男人更冲动,更要狂插下去。大龟头撑满花心的火烫感,娇嫩的肉壁不住挤夹那粒冲进来的大龟头。他刚感到有股阻力,肉棒有点弯起,黏满淫汁的龟头立时破开这圈正在抖震地绷紧的花心,插的我脖子仰後,身体扭向一旁。这香消玉殒的淫态,身为男人的松哥,又要勇猛,又要温柔,嘴巴须根在我脖子上下磨擦吸啜,害的我高潮久久不下,全身冒出一层性爱里撩人的薄汗和红潮。 松哥看到我白嫩的肉体,这刻漂亮的有如加上一层蒙胧柔焦的效果,他改而深入浅出,让大龟头插入花心的节奏缩短,害的我更肉紧地搂抱着他滚烫的男体。他插了百来下,双眼紧瞪着我欲仙欲死的淫相,再也不能离开小裂缝里带给男人的性欢乐。他越喘越混浊,胸口不住起伏,突然感到两粒大睾丸绷紧收缩,撞击小裂缝两旁。这样享受他的雄风,我的叫声更加酥软无力,搂着他的脖子,被插致毫无力量,眼前影像飘荡,等待大哥哥胯间的灭火喉喷出炙热的精液。 他突然两腿抖震,股沟操的湿润无比,胸肌猛的压下来,腹肌却在抽搐…… “啊……天啊……啊……啊……快…射…了……啊……啊啊……嗯…啊啊……” “唔……哥…啊……射…给…我…吧……啊…啊…啊啊……唔……唔……用…力啊……啊唔……唔……” 一对炙热的胸肌突然急速起伏,狂乱的男人心跳打在我皮肤上。他噗滋一声,快而狠准的深入,花心紧箍着整粒亢奋敏感的大龟头,登时被紧窄的圈圈擦出使男人爆精的火花和静电,再加上两粒睾丸压在小裂缝两旁,活像榨取他的男精。 “射啊……啊……啊…啊…啊…啊……” 松哥仰起脖子,肉棒传来激动的性快感,使他雄狮似的呻吟了一声,一圈极其滚烫的精液,在花心里有股爆开来似的炙热感。在整根肉棒向前挺举伸长的时候,先是一秒三次地射的我全身溃散,双眼反白,小屁眼不住扭动着喷射着的硬屌根部,大炮不住的挺举扫射…… “啊……热……啊啊……啊……哥……啊……啊哈……” 342完结篇–棠哥精关难守 “啊……热……啊啊……啊……哥……啊……啊哈……” 男人射精的一刻,要不就是一动不动的瘫软地压在对方身上,一面吻着两臂里的肉体,让硬屌深入充满生命力的小裂缝里,一跳一跳地享受自己心肺翻转地;肉棒硬梆梆地、酸麻麻地喷射的快感。要不就是更冲动地挺刺整根肉棒,表现自己勇猛的射击力量之余,也渴望全根酥麻蚀骨的肉棒被紧拑着的快感。松哥正是後者,整根肉棒爽的使他蛮横地大出大入,享受那股被小裂缝拑着,再在淫荡地吸啜着的肉壁和花心里爆酱的射精高潮。 “啊哈……哥……啊哈……射死了……啊……啊……啊哈……好湿啊……啊哈……热…热啊……啊哈……” “啊……嗯嗯……啊……啊……啊啊……” 听着我被射击时叫嚷呻吟,肉体无力地扭动,心满意足的他,射精时一对眉角八字形的,嘴角翘起,脸上肌肉抽搐,眼神时而目露凶光、时而面目狰狞,可是龟头脱皮插入柔软淫湿的嫩肉里,龟冠被圈圈淫荡地捋过的一下,大肉棒爽的无法不喷出一束充满射击力的精浆还击,射的我小肉洞抽了抽,拑着他威猛的大炮,这使他更为销魂了,竟然享受到射精的一刻,被小肉洞脱皮磨擦,挤压着肉棒里他的子孙。 他喘嘘嘘地仰起脖子,两眼在眼帘下有点慵懒地凸出,喉结抖动,一对湿润的胸肌鼓胀起伏,乳晕发硬,大屁股不断震颤着,两条结实的毛大腿正在享受耻骨和肉棒一带,使男人心跳难耐,肺腑急喘,酸软抖震的舒畅感。大龟头插入充满阻力的火热嫩肉里~哗~一面磨擦,一面爆精,射的小肉洞黏满自己的精汁,真是爽的他腰臀不能停下来~噗滋噗滋滋……噗滋噗滋~ “啊……哥……啊……射……射…死我吧…啊……唔……你…啊…射的…真…真多啊……啊哈……” 松哥充满射击力的大炮,失控地四五秒之内,已经射的我花心里面浆糊似的,阵阵动人的热潮。他靠着这淫靡的湿滑,不住磨擦抽插他那粒敏感要死的大龟头,突然又一下整根捅进来,感到我的括约肌还是渴求地拑着他酸酸软软的根部。哗~那股抽精似的快感,他两臂一紧,“滋”的一声,大龟头使劲地插入紧张的花心里,滚烫的精汁不住涌向他坚硬如铁的茎干…… “啊……啊哈……啊……啊哈……唔……哥…唔…别…唔……” 松哥这刻心肺失效,这一下最後的深入,充满了拼死的力量,整具带着催情重量和弹性的男体倒压下来,胸肌砸的我几乎要窒息。我无力地扭动着腰身屁股。小屁眼里一跳一胀着男性雄风,怒气冲天的火箭炮,在微微伸长、挺起、发热,把我的花心变成他射击的箭靶。他射的反了白眼,在我耳旁急喘抖震着男人的呻吟声,听的我紧抓着他两片大屁股,让湿润紧窄的括约肌吞没他毛茸茸、雄纠纠的根部…… 这刻的我,小手时而紧抱,时而半推,感到大量精汁流到小屁眼外。这动人的一场肉体交欢,火辣辣的小裂缝不断收紧放松,夹的松哥感到自己那根肉棒好像被吞食着似的,可是里面突然又挤夹推出。他虽然喘嘘嘘的,仍在我脖子上又喘又吻,以男人的冲动征服身下的小肉体。他射精过後,整根肉棒不愿甩出来,狠狠地捅进我的花心里,小裂缝边缘不住渗出他过多的精汁,弄湿了他两粒大睾丸…… “啊……松……到我了……甩出来吧……” 松哥才刚喷射,这刻正是最销魂的一刻,怎肯甩出来?虽然抱着的是小男生,也感到我射的他小腹黏黏糊糊的,可是肉棒插在小屁眼里,那股淫荡地紧箍着、吸啜着的酥软快感,实在使男人一生也不愿意拔出来…… “快吧!……要是工作人员收拾场地,我没的操啊……” 松哥极其不舍地亲了我脖子、脸颊,淫湿的大肉棍还是硬梆梆地在我小肉洞久不久跳动扯起,挑逗我被射击後的肉体,我怎能让射湿我的男人就此离开? “啊……哥……啊……哥哥……别拔……啊……啊……我要啊……啊啊……” 一声又一声娇淫的哀求声,松哥乘着自己还是硬梆梆的一刻,突然一下回马枪,看到我嗯嗯娇喘,仰起脖子,一张被插得死去活来的骚相,实在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慾。他再亲了亲我脸蛋、嘴唇,舍不得我又淫又浪的小肉洞,却被棠哥催促,慢慢地拉出跳动的肉棒。大龟头这刻正是敏感的不能碰啊,还要从紧窄的小裂缝里拔出,龟冠被肉壁翻起,爽的肉棒震颤着…… “侧”、“啊啊……啊……” 大龟头甩出紧拑着的括约肌,实在爽的他全身痉挛起来。那股静电从大肉棒传遍一身肌肉,“啪”的一声弹回小腹,黏满了奶白淫汁,小裂缝登时崩堤似的流出浓稠的男性淫液…… 棠哥一个抢步,看到我下面满“嘴”男精,小裂缝还在一收一放地渴望着。他两条大手臂兴奋地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两只小脚紧拴着他熊腰屁股,晓得棠哥可能最喜欢抱干姿势。他那亢奋的高射炮,正是抱干能手。黏满淫液的大龟头顶了我小屁股一下,他两臂稍为放松…… “噗滋”、“啊哈……”、“啊……” 棠哥的火箭炮登时捅进我还没合拢的小肉洞里,怕的我全身肌肉绷紧。他还把阿松刚射进去的精液,全数捅回去,残汁在小裂缝入口处飞溅开来,有些黏着他的茎干。那滑溜溜的淫水精汁、热腾腾的娇嫩肉壁,棠哥一面插入,一面享受龟头顶开圈圈,一棍到底,舒爽的“啊”了一声,享受小裂缝还在渴求男人雄风的紧箍。我登时挺腰,上身仰後,晓得棠哥臂力惊人,能紧搂着我酥软无力的身体。这张向肉棒投降的淫态,实在使他更亢奋了…… “敏……啊……真是爽的我不……不想离开你啊……唔……唔……啊……唔……唔” 棠哥把我轻盈的身体,轻易而举地抱在他怀里,小裂缝在他抛着我的肉体时,畅顺地坐向他翘挺的根部。他一个扭身,使劲坐在沙发上,害的我小屁眼一股猛烈的撞击和震荡力,花心里被硬梆梆的大龟头插的浑身无力,裂缝周围的嫩肉压了一下他那对充满精液的鼓胀卵蛋…… “啊哈……啊……别这…样啊……啊哈……” 这刻我张大两腿蹲在沙发上,棠哥两条暖烘烘的大手臂夹着我无力的腰背,两手交叉地抓着我小屁股最圆浑的弧度,指头不住抚摸起来。会阴下他浓密粗糙的阴毛在磨擦,小穴口虽然被他的翘屌撑的胀满,淫液精汁还是从边缘流出,弄得他这儿湿漉漉的。我还在余波荡漾的性高潮,迷迷糊糊地挨在他耳朵旁,一声声的娇喘淫叫,呻吟急喘,香艳的肉体散发诱惑男人的幽香,小手臂贴着棠哥一对热腾腾地起伏着的胸肌,他紧瞪着我欲仙欲死的表情,看的下面越胀越硬。 棠哥怜惜起来,扭过脖子,不住缠着我耳朵、脸颊乱吻,大手臂在我腰背上时而用力,时而放松,上下磨擦,让我的皮肤产生阵阵被男人磨擦的温暖飘荡的快感…… “啊……棠…啊……啊……好……好大条啊……唔……唔……啊……唔……” “敏……敏啊……你夹的我好硬啊……唔……唔……阿庆说你那次在垃圾桶里……唔…你…扭的他那根爽死啊……唔……我也让你扭……唔……唔……” 我才刚被松哥射的满身快感,怎有力量套弄他胯间的大炮?棠哥低沈厚实的男声,活像在我耳边催眠。他刮不净的须根、热烘烘的男体,使我情慾高涨,小手紧抓着他鼓胀的二头肌,抚摸着他手臂上贲起的男性肌肉,二人的唇片便缠在一起互相狂啜起来,吸得“的的答答”作响。 他不住挺进湿淋淋的大舌头,在我的小舌头上又吸又吮,那冲动的吸啜力,害的我小肉洞和括约肌不住又夹又挤,又吸又啜。小手终於撑着他宽阔的肩头,让充满少年弹性的小屁眼,缓慢地在他毛茸茸的根部扭着小圈,轻轻拉出插入…… “啊哈……好…好硬啊……啊……热啊……棒棒…啊……会跳…啊…啊…啊哈……真热啊……棠…棠哥……啊……我…啊……我不行啊……” “唔……唔……你夹的这麽紧……唔…我才会硬的这样子啊……唔……甚麽?……敏……你再用点力…啊啊……啊啊…唔……真可爱……唔……来吧……” 这刻我俩轻声喘气,旁若无人地细语,有如在鼓励对方进行挑逗。棠哥正以有力的肉棒,一挺一挺的挑逗我的性慾,我也狠狠的拑住他晓得伸懒腰的肉柱,二人互相以性器官取悦对方。阿松看到我俩性爱得如鱼得水,刚才他猛烈的强操,原来可以这麽缠绵,他喘嘘嘘的紧瞪着我俩的动作,看到我时而仰头娇喘,小手抓着小裂缝下棠哥那个大卵袋在挤弄抚摸,脸上全是酥软满足,被肉棒喂的饱满充实的淫荡表情。 白嫩结实的小屁股在棠哥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上,不住轻轻绕圈扭动,无力的身体突然一下子坐向棠哥全根,看到棠哥茎干上的皮肤不住皱起圈圈,想起自己刚才也是被紧窄的小肉洞夹的屌皮翻後,大龟头爽的几乎要开火发炮,他射过的大肉柱又再擎起来。 “……唔……棠哥……啊……吸…吸…啊…乳头啊……啊……啊哈……” 哗~棠哥双臂里酥软要死的我,娇嫩的肉体正在淫荡起来。肉香扑鼻的身体时而无力,时而渴求地套弄他硬梆梆的肉棍,看到我两颗红红的小乳头在他面前扭来扭去,嘴巴里迷魂淫魄的嗯嗯叫声,真是叫的男人胯间更坚挺有力,擎起火箭炮。他越坚硬,小裂缝里磨擦的快感更强烈,害的我扭动脖子,小屁眼“滋滋”声响地上下磨擦着他又硬又热的擎天肉柱。 棠哥登时感到大龟头在淫湿而紧窄的嫩肉里,活像在跳火圈似的,撑开和甩出的一刻,龟冠一股静电与麻痒传到大腿根上。这股好像要射精的快感,使他的胸肌热辣辣地顶过来,肉棒爽的使心脏狂跳。他两臂收紧,一嘴巴轻咬着我激凸的乳尖,湿淋淋、暖烘烘的舌头裹着乳头又吸又挑…… “啊……啊啊……啊哈……啊…啊……用力吸…啊啊……啊哈……啊……别…别咬……啊…啊……啊哈……” 坏坏的棠哥忍不住施以男人暴虐的冲动,牙齿咬着我的乳尖又拉又啜,害的我小肉洞不住抖震,向肉棒苛索地又挤又夹。棠哥爽的两臂压着我的小屁股,让我裹着他全根,享受肉壁在震荡的快感。他却狠狠咬住我的乳头,舌尖上下左右的挑逗,听到我叫声春情泛滥,娇柔无力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小屁眼就这样拑着他毛茸茸的阳具根部扭动,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壁活像榨奶似的挤夹着…… “啊……唔……唔……乳头真嫩滑……唔……唔……” “啊啊……啊……啊……棠啊…棠……棠哥…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哈……” 棠哥张大两腿,收紧会阴,根部突然胀大了一圈,擎起他跟小腹成平行线的肉柱,这麽粗硬炙热的大炮,我的淫叫声更是忘形诱惑。那快感使小屁股在棠哥两臂里时而绕圈磨擦肉冠,时而前後磨擦小肉陵和龟头顶端,棠哥抵受着这催情的扭动,肉棒被我扭的在胯间甩来甩去的快感,他深吸了一口气,挺起他的大炮让我春心荡漾的肉体,套弄着他的雄风。 棠哥亲热地吻的我全身仰後,让我安安全全地在他的怀里扭动着。看到眼前粗犷的男体,我憋不住了,小指头向下搔抓着他一对湿淋淋的睾丸弧线,还轻轻弹动着卵蛋。棠哥感到睾丸被我轻柔的抚摸着,登时疯狂地挑逗我的小乳头。我渴求肉棒的坚硬火热,张大的两腿使上点劲儿,小屁眼嫩红的皱摺肌肉,一下一下的吞套,紧窄地捋下他擎天肉棍的皮肤,让肉棍的头部,脱皮似的深入肉洞里。小菊穴登时鼓胀爆开似的,边缘不住渗出滑潺的精水,流满了棠哥火红粗硬的屌身,还开始发出“噗滋噗滋”的交合声响。 小屁股大起大落的重量泵压在肉棍上,白浊的淫液流向他那两颗被我指头挑逗着的睾丸,这麽淫荡缠绵的做爱动作,阿松也憋不住起劲地捋着他那根又硬又有力的肉棒,打得吱吱声响。小手里棠哥的一对宝贝久不久爽的吊起来,我轻轻拉扯着他这刻充满精液的睾丸,那股里面扯紧的快感,逼使我把卵蛋弹回去。微痛却爽的快感,使棠哥的大卵袋登时起了鸡皮疙瘩,皱巴巴的缩成一个只裹着大睾丸的囊袋。湿滑的淫液让指头上两颗睾丸滚来滚去,棠哥喘嘘嘘的享受我把弄他两颗因性兴奋而胀大了的睾丸。 右臂勾着棠哥後脑杓的我,小屁股毫不费劲地在他两臂里时而绕圈,时而套动磨擦整根肉棒。里面炙热如火的硬屌,使我越扭越兴奋,越扭越急喘。一对粉嫩的小乳头晶莹剔透地落在棠哥嘴巴前。哗~这种淫荡百出的肉体诱惑,硬屌又深深插入这具使男人心肺翻腾的小裂缝里,棠哥爽透了,嘴巴疯狂地轮流蹂躏两颗小乳头。 坚硬的肉棒使我全身发骚,靠着淫水精汁的滑潺,小屁眼上上下下地不断紧箍着硬梆梆的圆周磨擦,那凹凸炙热的快感使我急喘抖震。小屁眼突然酥软地深深坐下,再紧拑着他毛茸茸的根部,裂缝外两团半圆的屁股弧线压了压他一对大睾丸,使本来亲着小乳头的棠哥,“啊”的一声,仰起脖子急喘着这一下插穴饮羽,被狠狠夹着的缠绵快感。那蚀屌的爽,刺激起男性的雄风,他不再温柔,深吸了一口气,凶巴巴的把我抱了起来,压在墙上,狠狠地捅插…… 噗滋噗滋噗滋…… “啊哈……啊哈……棠…啊哈……别……啊哈……轻…啊……啊啊……啊哈……” 哗~棠哥看到我叫得要死不活,两臂压着我大腿背,提的老高的,小裂缝跟阳具的勃起角度连成一线~ “啊……啊哈……” 娇柔无力的呻吟声,听的棠哥胸肌起伏,炙热的手掌紧抓着我小屁股最圆浑的弧线,不让我扭动。那一张一合的小肉洞,变成棠哥擎天肉柱的快感来源。他使起淫棍,一面抽插,一面到处乱撞,肉壁里的大龟头顶插的使我心房阵阵炙热的快感。棠哥的硬屌好像再粗了一圈,小裂缝里一阵饱满炙热,一阵空虚湿润,害的我心房狂跳,急喘要死,两手抓着他肩头,又推又抱,两腿不住在他腰臀後甩动着…… 噗滋蓬……噗滋蓬……噗滋蓬…… “啊……爽麽?嗯?……啊……操死你……啊……啊……啊……” “啊哈……啊……爽……啊……用力……啊……亲我……啊……好硬啊……啊哈……啊哈……唔……唔……” 棠哥孔武有力的男体,插的我後脑杓撞到墙壁上,发出“蓬蓬”声响。野兽似的男根力量,在我酥软飘荡的一刻,变成我全身的支柱。我只能挺起脖子凑近棠哥脸庞,享受他脸颊上粗糙的须根磨擦,还在他耳旁忘形地娇喘着体内被肉棒塞满的快感。 他便拼命的捅进刚好对着他擎起角度的小屁眼,一抽一插,一拖一拉,里面抖震紧张的嫩肉,层层叠叠地缠着他的肉棒。那股吸啜力扯着屌身上的皮肤,擦过他胀乎乎、坚硬的海绵体;那粒红通通,黏满淫液的大龟头被小菊花夹的包皮後退,插入肉壁的一刻,爽的他两腿抖震,再而享受到圈圈一个连一个地擦过龟冠和肉棒。 “啊……啊……啊……敏……啊……让我……啊……全都塞……塞进去……啊……” 噗滋一声,男体野兽似的力量,一条亢奋跳动的高射炮,插的我登时反了白眼,浑身瘫软地感到小裂缝里的阳具,正是男人给予我的生命。棠哥一棍插入之後,整个人压过来,一身操得热腾腾的肌肉,向我喷着男体粗犷的气味。他缠着我脖子狂吻,须根在我脖子、耳背刮来刮去。我仰头娇喘的更放浪了,小菊花不住吸入他毛茸茸的根部,活像渴望更长更粗的男性雄风。他粗胀坚硬的圆周,阳具底部那根海绵体跳的使我以为他在射精,可是花心一点也没有被射的炙热感。 “啊哈……棠……阿棠啊……射进来…啊啊……我要啊……啊……棒棒…啊……跳…啊…跳啊……用力……啊哈……棠……啊…阿棠……” 哗~男人听到小受淫荡的要求,更衣室的墙壁再次被男人撞击的“蓬蓬”作响,声音大的连小屁眼被肉棍插入的噗滋声也变得消声匿迹。我两臂紧勾着棠哥湿润的颈後,小屁股被他插入的一刻,撞的向上翘起,再而感到他硬梆梆的一根,滚烫地在我绷紧的嫩肉里直顶上来。这样被他撞的後脑杓着墙,痛的我紧扣着他脖子,在他耳旁淫荡而销魂地呻吟叫喊,听的阿松一对大胸肌也在喘着粗气。 被棠哥弄的天旋地转的我,在他两条粗大的手臂里,酥软地扭着腰身。他的硕大和坚硬,肉棒催情的热力,烫的我全身发骚。他拉出的一下,龟冠捋过我的小栗子,冒火似的麻痒难受,我酥软地把脖子扭到一旁。棠哥看到我欲仙欲死的表情,忘形失态的娇喘声,小手狠狠抓着他贲起的三头肌,他立即凑近来施以男人最淫湿的狼吻。我仰起脖子,任凭这刻野兽般的棠哥在我体内体外,寻找男人的快乐,让他为所欲为。 一瞬间二人的呻吟声突然变得只有急喘声~哗~这种细微的生理变化,闻者都会紧张的肉棒跳动,预备一起发射。面向阿松的我,慵懒淫荡的眼神,看到他黑压压的阴毛丛里,伸出一根像鱼竿钓到鱼儿似的肉棒,上下扯动,使我的小肉洞一紧一箍地拑住体内的那根…… 棠哥喘嘘嘘的狂插了几百下,又再把我压在沙发上。我两腿仍被他提在肩头上,伏地挺身的他,胀硬的肉棒被嫩肉缠着的快感,使他越喘越急,两条毛大腿和屁股越抖越厉害。他晓得自己快要在这该死的小裂缝里,发射他睾丸里滚烫的精液,享受这几十秒男人最畅快的性高潮。 看到我白嫩的身体在扭动,娇喘连连,小屁眼香艳地在肉棒插入时轻轻地紧箍和扭动,叫声又迷茫又骚浪;慵懒的眼珠子,紧瞪着他勇猛的胸肌,眼帘倦极了似的反了又反。这种被肉棒插得酥软的快感,连小手也是一样,推一下便无力地抓着他肩背的肌肉,腰肢拱起,小屁股随着蛇腰微微摇动,磨擦着他插进来的肉棍。胸口上两颗红通通,被他咬得湿淋淋的小乳头,突然节奏地急喘抖震,肩头脸颊上渗出一层诱惑的薄汗和性爱的红潮。 棠哥晓得我快来了,越插越深入,耻骨带着男人毛茸茸的粗糙阴毛,一下一下撞击磨擦。我快乐地扭过脖子,盘骨被他的性力量撞的阵阵酸软。他晓得要是我到达性高潮,肉棒更能享受那种被夹得飘飘欲仙的狂乱快感。这刻的我,连娇喘声也酥软的五音不全,断断续续。盘骨两旁突然一阵静电酸软的快感,小乳头登时充血激凸,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两条手臂勾着他颈後…… “啊啊……棠……棠啊……啊哈……棠……我……啊……” 哗~轻柔无力的呻吟声,清爽的少男肉香,在性爱高峰里,有如蒸笼里的美食,被操致香汗扑鼻。我不住扭动脖子,似哭似诉的叫着他的名字。男人听到对方在性高潮里叫着自己的名字,简直就是鼓励他继续下去。棠哥听的几乎要当消防壮哥,肉棒抖震起来。他看到我脖子终於无力地往後仰起,胸口猛烈起伏,小乳头充血的红红润润,两条纤细的手臂发力抓着他的虎背压下,拱起腰肢,曲起的两脚,趾尖拉直。 看到这飘飘欲仙的少男肉体,在性高潮里全身肌肉绷紧的欢愉,棠哥亲了我小乳尖一下,突然怜香惜玉,温柔起来,把热腾腾的大肉棒在我快将性高潮的小裂缝里,慢条斯理地插入拉去。我的叫声变得更催情,腰肢带动小屁股扭来扭去。这拱桥的淫态似乎期待炙热的男体把腰肢扎扎实实地压着。性爱技巧高超的他,活像在控制我的性高潮,一浪一浪的插入快感,我感到自己越飘越高。这又舒服又难受的快感,我在急喘中娇哼了一声,小鸡巴登时再次被操的喷出精浆,洒到我俩腹上。 “啊……啊……棠……啊……啊啊……啊…啊啊……棠……啊哈……” 棠哥听到我哀怨缠绵地叫着他的名字,脖子两旁酥软而缓慢地扭动,鼻孔张张合合,红润的嘴唇梦呓似的又叫又喘,胸口起伏,小手紧抓着他操致湿润的肩背肌肉,脸上阵阵被肉棒塞满的欢愉表情,又满足又缠绵。棠哥看到我春情满溢,加上小裂缝里痉挛的吸啜力,实在惹的他突然兽慾大增。他抖震的两手抚摸了我两条小腿,便把它们拨到他腰後。本要先来几下轻柔地捅进我性高潮的小肉洞里,再向我展示他的雄劲,让我完全迷失在他胯间的性力量。怎料我虽然求饶似的在淫叫,小肉洞渗出大量让男人捅插的更畅通的温热淫液,火烫的括约肌却带着渴望肉棒的紧箍力,拑着他跳动的根部,又抖又啜,带动肉壁的圈圈在整根大肉棒上前後蠕动挤夹…… 哗~这种有如榨取精液似的淫荡,肉棒好像甩不出来,圈圈在龟冠上捋来捋去,登时擦的闪出使男人全身发毛的静电,龟头底的麻痒迅速传到男人的耻骨肌里去,阵阵要射的快感传到心房,肺腑收缩。棠哥晓得这种逼使男人仰起脖子粗喘的爽,正是男人精关难守的一刻,脑袋登时被这股身心的欢愉弄的空白一片,胸肌起伏,乳头发硬,大汗淋漓,灵魂、心房、精子,随着肉棒激动地一跳一跳…… “射啊……啊啊……啊……啊……天……啊啊……啊……啊……啊……哼……啊啊……哼……啊……哼……啊啊……” 343完结篇–兆良的坏笑 “射啊……啊啊……啊……啊……天……啊啊……啊……啊……啊……哼……啊啊……哼……啊……哼……啊啊……” 棠哥仰起筋脉鼓胀的脖子,狮吼嚎叫了使男性全身激荡的第一发喷射的快感。鼓荡的硬屌刚好以闪电的速度,“噗滋”一声,全根覆没,插的我两眼反白。哗~这种一面爆浆,一面享受龟头在抖震的嫩肉阻力之下,被夹着插入一条多汁多肉的小裂缝里,棠哥两腿抖的一时无力,全身压下来,毛茸茸的根部塞进满布淫水的括约肌里,登时跳动起来。两粒绷紧的大睾丸在我菊穴两旁受到催情的压力,一棍穿心的大龟头满布使男人晕眩酥软,心脏狂跳,肺部抽搐急喘的快感,棠哥顿时喷的肌肉酥软,花心里的精花和淫水被大龟头搞成一团。 “啊哈……棠……啊……抱…抱我……啊……棠……啊哈……” 棠哥看到我受精的一刻,骚浪地叫着他,大手臂贴着又嫩又滑的皮肤,肉体忘形而放浪地轻轻扭来扭去,似乎极度需要男人粗犷的性爱动作。他在我花心深处射了两发,晓得要拔出来,龟冠定会被紧窄的肉壁翻起磨擦。他狠吸了一口气,再次大上大落地捅插着那根跳动着的肉棒。他的威猛使我脖子扭到一旁,嗯嗯骚叫着…… “棠……棠啊……啊哈……啊……棠哥……啊……啊……” 棠哥强壮的男体一次一次的撞过来,发出“泊泊”声响,两具在性高潮里的肉体登时无法再分开。他喉头抖动地吼叫,失魂落魄,肌肉贲张。射精的快感,使他喘嘘嘘地一面喷射,一面使劲顶入他那根硬梆梆地跳动射击的肉棒,享受在紧窄的小裂缝出精的快感。他射的抖震,肉棒像开垦土地似的在打桩,屁股、股沟冒出男人辛勤交欢的汗水。他两脚时而发软地抖动,时而刚猛地捅至更深处,整粒龟头黏满他炙热浓稠的精浆,弄的小裂缝里滋滋声响。杂乱的阴毛黏满了他插的飞溅开来的男精,耻骨和睾丸撞的我有点疼痛。 看到棠哥雄纠纠的仰头急喘,抖震的“呵呵”喘气,紧抱着我腰背,起劲活塞的雄风,我小肉洞却有点儿痛起来。他突然熊腰一软,屁股一抖,整条肉棒捅进我体内…… “啊哈……啊…啊……啊…棠…啊……啊啊……” “啊……啊……敏……啊……啊……爽……啊……” 哀怨缠绵和雄纠纠的两种叫床声,似乎在诉说二人一体的极乐快感。棠哥猛烈一插,终於满足地一动不动。一身丰满弹性的肌肉,湿淋淋地压的我死去活来。小裂缝里的一大条又胀又硬的肉棒,充满射击的节奏,微微发大收缩、伸长後退。花心一股又一股被男人射击的炙热麻痒快感,涌向我心房和喉头。 我紧抱着棠哥,活像他的精子走遍我周身百骇,两脚压着他的大屁股,括约肌里他粗硬的毛茸茸根部,一胀一胀的彷佛在故意挑逗我,痒痒的快感使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旁叫的淫声浪语…… “啊……你…跳啊……射…啊……棠哥……啊……棒棒…啊……好热……你啊……射的我…啊……好热啊……唔……跳…啊哈……” “叫的啊……真好听……唔……敏……唔……” 棠哥不晓得他那粒发硬的大乳头在我的乳尖上擦来擦去,喘嘘嘘的听着我断断续续的销魂淫叫声,一对强壮的手臂搂的我满实,几乎喘不上一口气,两只大手掌滚烫地搓揉着我背部,继续磨擦下去。嘴巴压在我脖子上,一面喷出他炙热的气息,一面吻的“唧唧”作响,享受着男人这短速却全身激荡的射击快感,和那种把小肉体彻底占有的征服慾。 他眼神迷离地瞪着我受精後,仰起脖子,一身被他操致大汗淋漓,和那张黯然消魂、满满足足的少男脸孔,从红润的双唇里叫了一声忘形而尽兴的欢愉叹息,拱起白嫩的脖子和腰肢,慵懒的眼神前眼帘反了又反,好像怪他射的这麽多、这麽滚烫。两只小手从他肩背,滑向他两团翘圆厚肉的大屁股,紧紧抱着他。 哗~这张满足之中带着意犹未尽、渴望男性雄风的淫浪表情,棠哥嘴角露出一丝既男人又奸淫的微笑。两条湿润炙热的嘴唇一下子缠着我酥软的脖子,左右来回地吻着。 “啊……啊……棠……啊……啊……棠……啊……” “他妈的……啊……叫的我又硬起来了……” 阿松听到我受精後欲仙欲死的轻柔叫声,喘嘘嘘而紧张的呼吸,实在听的男人肉棒跳动,忍不住又再冲动地走到我俩身旁。这刻体内一跳一跳的肉棒渐渐失去坚硬感,可是紧窄的肉壁还是感到它的粗大和炙热。看到阿松的脸孔,我销魂地闭上眼睛,轻飘飘地享受体内的肉柱,体外棠哥健硕的身体。他俩阵阵浓烈的男人肉体气味,使我两条小腿不住在磨擦棠哥的腰身和屁股。两人互相传送性爱高潮後的心跳和喘气。 棠哥一面吻着我,一面感到小肉洞一拑一夹的紧扣着他的大肉肠。抱着一具在性爱里余波荡漾的肉体,他有点不想甩出来,轻轻地插入,让我感到他还是坚硬的一条在挑逗我。他的嘴唇这刻吻的极其缠绵,好像已经把我的一切据为己有,一面轻轻插入,一面轻柔地吻,使我嗯嗯地轻叫,可越叫越使阿松那根一跳一跳的扯起吊臂…… “你还想要麽?” 阿松擎着大肉棒,在我头上摇动着他又再硬梆梆的雄风,徐徐把那只黏满淫液的大龟头的底部,压向我鼻子上。一股男性麝香的诱惑气味,春药似的使我收缩紧箍着棠哥的肉肠,小裂缝里面“沥沥的的”地发出声响来…… “啊……敏……你夹的我好舒……” 叩叩叩…… “有没有人呀?” 阿松听到门外的人声,吃了一惊,不晓得应对。棠哥性爱到最缠绵的一刻,被人骚扰,脸上露出厌烦的表情,往更衣室门喊去:“有!谁啊?” “同学。要收拾场地了,请你开门,尽快离开场地啊!” “敏。你装着刚才在这儿跟我们做运动,热晕了,我带你到冲澡室洗乾净才离开……松。快穿回衣服,你先走。” “不!我也想冲一冲……” 松哥的双眼仍是紧瞪着我这刻满身薄汗的肉体,这句话分明就是等待机会,再来一次。 “先穿回衣服……快!” 这刻的我,被他俩具雄纠纠的男体冲击插射,全身乏力。湿淋淋的小裂缝里饱满地吞下了两个大哥哥的精液,不洗乾净怎能离开?全身还是软软的我,看着他俩只穿回运动长裤,便替我穿上衣服。 “哗!阿棠。原来是你。咦?还有阿松你啊!干啥不走?你们不能再逗留在这儿呢!我要收拾啊。尽快离开吧……” “彭叔。你看这位小同学热的有点昏了,我们正想让他到冲澡室洗一洗。” 棠哥把我横抱在他怀里,我装着晕眩,双眼一反一反的,肉体也着实满足的还有点儿需要男人的搂抱…… “你俩疯了!才刚比赛,还捉了个小娃儿在这儿做运动?去去去!别在这儿哆嗦!” 我轻轻嗅着棠哥性爱後身体散发出阵阵粗犷诱惑的男子气息,伏在棠哥这对充满弹力的胸肌上,舒服的活像晕去了。阿松替我们提了背囊,一起走到冲澡室……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我觉得自己有点虚脱。洗完澡後,棠哥一直搂着我肩头,说我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心里恍惚的跟着他俩走到附近的西餐厅里,觉得自己开始跟陌生的大哥哥混在一起,感觉极其颓靡、空虚。虽然刚才得到强烈的性高潮,不过现在虚虚脱脱的,有点儿不像个人。难道从今以後,我变成一个只要男根和男体的小同志? “敏。吃甚麽?” 靠近角落处找到了卡位,棠哥伸出大手臂搂了我一下。我无力地推了推他胸膛,随便点了一份公司三明治,便靠在墙边。阿松却在听电话留言,我才想起自己的手机一直拔了电池…… “敏。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看到杰只发了一次这短讯,我几乎哭了出来,两眼红了一圈,心里忐忑,我宁可没看到杰跟阿献搂在一起,只要我不晓得,我还是要跟他一直下去。可事实让我看到了,要是将来跟他缠绵,心里会不会想起今早的一幕?虽然我一直对他不忠,可每次碰到壮壮的男生都让我无法逃脱,只怪我自己瘦小的身体,无力反抗。 我再看看发出讯息的时间,是早上九点左右。难道乾爹已经晓得杰跟阿献的好事?我心里担心起来,害怕杰跟乾爹和盘托出。要是在乾爹面前出柜,那该怎麽办?我越想越害怕…… “棠哥。对不起。我……我要离开了,亲人发了个重要讯息,我得走了……” “哎哎哎……干麽这麽快走?先吃点东西吧,你一直昏昏沈沈的,我怕你会晕倒啊。” “不!……棠哥……”我看了看阿松。 “你们答应龙哥的事,一定要守承诺啊……” 棠哥坏坏的笑着,一条大手臂搂着我肩头,小声地说:“你放心!龙哥跟我是死党……何况我们刚才……嘿嘿……我们也没甚麽利益冲突,说来干麽?阿松。我说的对麽?” “对对对……啊……要不是彭叔……” “别再说了!……好麽?”我害怕他们越说越挑逗,插嘴起来。 “还有机会碰到你麽?” 真想不到阿松会这麽说,脑海想起他刚才一挺一挺地射击的雄风,登时羞的脸红过耳,娇羞的垂下头来:“最好不会……” “你不是要替大学堂拍摄运动照片麽?总有机会碰到你。我也参加了游泳比赛呢!到时候,你会出现?” 连外表正直的棠哥,嚐过我的小肉洞,也变得轻挑起来。 “棠哥。让我走吧,我真的有要事……” “不!你吃点东西才走。我放心不下,要是你出事,龙哥准会以为我们对你干过甚麽。” 其实这刻我也不晓得往哪儿去,心里乱成一团,又不想把这件事情跟小东或者兆良说,只得乖乖跟他俩吃着吃着。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杰在短讯里两次说对不起,显然他是胡里胡涂,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才跟阿献趟在床上。他必定晓得我看到这件使我心碎的事情,才不让他送我到运动场,独个儿没声没息的走了。 再想了想,要是乾爹晓得阿献被杰强来,怎不会大发雷霆,要拉要锁的把杰揪出来?那究竟杰现在身在何处?干麽乾爹从没电话、短讯之类,着我立即回到他那儿?越想越觉得事情奇怪。我心急如焚,拿着三明治边吃边想着究竟应该怎办。爹会把杰送到派出所?还是把我也一并送到派出所了? “你打的电话号码暂时无法接上,请你稍後再打一次,或者在‘咇’声後留言。” 咇…… “杰!……” 才刚想着一大堆要说的话,这刻心里却乱的无法再说下去。只轻轻叫了杰一声,那股无奈、渴望,心里一阵戚戚然。我打电话到杰的家,黄伯母却说杰还没回来,她还反问我起来:“他不是说跟你在大埔林村的朋友家里住一晚麽?” “有……有啊。伯母……不过我今早得跟大学堂运动会拍照,所以我还没见过他。要是他回来,可以叫他给我打个电话麽?” “嗯。那奇怪了。杰很少关掉手机。待会儿他回来,我跟他说你找过他吧。” “谢谢你。伯母。” “爹……” 我终於战战竞竞的给乾爹打了个电话。 “咦……敏……你拍完了?看来……你今天不会……回来了……对吧?” “嗯。不回来了。”奇怪了!干吗乾爹喘嘘嘘的? “唉……那麽你哪时过来跟乾爹再吃顿饭?” 乾爹的语气彷佛根本没事发生过似的。 “爹。过两天要是影楼那边不需要我在礼拜天工作,我会回来跟你吃饭……爹。干吗你在喘气?” “呵呵。你爹我每天必定要跑步呢!” 我愣了愣,乾爹竟然有心情跑步,准是没发觉阿献跟杰同睡一床了。 “爹。杰明呢?他在你那边麽?” “咦?他今早不是送你到运动场麽?” 我吃了一惊,圆了个谎:“有啊!不过我到运动场,他便离开了。我…我以为他回到你那边吧了。” “没有。他没回来。” “爹。我有空一定回来探望你和阿献,你等我电话,我要吃你弄的菜啊。” 爹笑的开怀:“好好好……我等你电话。” 我等了又等,杰始终没给我回电。我晓得要是我不断的打,不住的留言,杰总是回避我。难道我只跟杰短短的大半年,就此完结?几经辛苦逃过了大学堂晚上的祝捷会,独个儿走在大学附近的街道上。秋夜总是满布星宿,可惜它们并不在引路。孤伶伶的独个儿,活像已经失去了一切,不晓得自己往後的去向。想起他的留言,他晓得我有多渴望接到他的电话,就算他犯了甚麽错,我也会义无反顾的渴望听到他的解释,渴望听到他说他还是最爱我,何况我晓得他根本不是这类男生。干吗他这麽狠心?突然一辆汽车驶过身旁,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敏!敏!” 竟然是兆良从车窗伸出头来喊着,他立即倒车,停在我身旁。 “这麽巧!我刚……”兆良看到我面无表情,顿了下来。 “良……”眼眶已经浸满了泪水。 “干吗?你脸色这麽难看?发生甚麽事?” 他立即下车,抓着我肩头。我有点崩溃了,搂着他便哭了出来。 “敏……敏……干啥?你受了气?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敏……上车才说,我不能停在这儿……来……” 我一直在车上痛哭,兆良驶的更快了,一手安抚着我:“敏。天大的事,我陈兆良一定替你解决。敏……别哭了,好麽?” 兆良看到我不停抽泣,把车子驶到避车处,使劲把我搂到他怀里:“敏。别哭!为啥哭的这麽疯……为啥?说……敏……” “良。你还……爱我麽?”我哽咽起来,感到自己在乞求男人的爱。 “我当然爱你……敏……我不是说过要跟你到加州结婚麽?……你晓得我有多挂念你……” 兆良吻着我前额,压着低沈的声音:“只要你心里还有我,我的心早已经是你的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再度饮泣起来,彷佛说出我对杰同样的情爱,可又觉得自己负了兆良。一生怎能牵挂着另一人,却跟另一个男生走在一起? “敏……你安静一下……天大的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让我替你想想,别在车上哭……我的心让你哭的乱了……乖……别哭……到我家才说,好麽?” 刚回到兆良家,他急不及待的搂着我:“敏。跟我说发生甚麽事?” 兆良向来是个聪明人,根本瞒不过他。我就是不说,他已经略知一二,看到我愣着不作声…… “杰要跟你分手麽?”我摇了摇头。 “那到底发生甚麽事情?敏。跟我说吧!” 兆良搂了我进怀里,轻轻亲着我前额。我两眶泪水,要是杰不肯见我一面,兆良能填满我的心麽? “敏。你不肯说,我可要哭了……” 我瞪着兆良,小手抚了抚他脸庞,轻声说:“我会失去你麽?良……” “不!除非我死了……” 兆良忍不住亲吻我一会儿,表情突然有点惊讶地说:“敏……你不是看到杰跟别的……” 我猛的点头,忍不住又再抽泣着,紧搂着他,活像害怕身边爱我的男生逐一离我而去。 “别哭……敏……跟我说,发生甚麽事?” 我顿了好一会儿,觉得再这样子跟几个男生混下去,总会有一天遭到报应。就算兆良也要放弃我,我再无别的法子。收拾心情,跟兆良说起今早在乾爹村屋里发生的事情。兆良一面听着,脸上先是诧异,後来听着听着,竟然有点坏笑着。 “良。干吗你在笑?你……你……” 兆良立即收起含蓄的笑容:“敏。我在笑天下间的男人,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总不能安安份份,只想着怎样拥有其他的。你晓得我又爱运动,又爱弹吉他,自己却无法一心一意,到头来甚麽也学不成……不过……只有你才让我一心一意……” “哼!要是你看到阿献,可能也会心动啊……杰那晚只不过喝了太多酒……” “别谈这些。後来怎样?” “没了。我当初以为杰看上了阿献,怎料运动会後看到他留言,只跟我说对不起,到现在还没有回覆我……良……” 我垂着头,无法再说下去。怎可能要兆良替我想办法,让杰回到我身边? “唉!这人也奇怪,已经认错了,还对你这样……敏。他可能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这样,你多待几天,看看他会不会回覆你吧。我……我明白他的心情,犯了错总会觉得愧疚……” “你也会麽?”我怔怔看着兆良。他叹了一口气,才说:“当然……不过我会求你原谅,而不是对你不理不睬!他真的有点儿大男人。” “不!……他只是执着……” 看到兆良神色黯然,我不再替杰解释了。他突然搂着我,亲吻着前额,一面说:“……敏。你别说我,听你这麽说,我……我觉得这不正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麽?” 12-09 344完结篇–委以重任 “……敏。你别说我,听你这麽说,我……我觉得这不正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麽?” “解决甚麽?” “你不是一直害怕让杰晓得你……许多的男生在追求你麽?现在他自己也犯了错,还能怪你?” “良……你……” “敏。我不是幸灾乐祸……你想想,要是我们这样子下去,我俩的事早晚他会晓得。他这次犯错,甚麽醋劲儿也不管用了。敏。我可以正正式式,大大方方的追求你了。唔……” 兆良起劲的吻下来,我推着他一对强壮的手臂…… “良。别……唔……我…还有许多不…唔……不明白……唔……别……” 兆良整个人有如从监狱释放出来,可他还不晓得除了杰,我还有小东…… “甚麽不明白?让我替你解决……唔……敏……我真的爱你……” “良。我…唔……我不明白为啥乾爹觉得没事儿发生过似的……” 兆良仍是搂着我不放,想了想:“杰准是醉得谁的房子也搞不清楚了……不过那个阿献晓不晓得自己被他……” “我怎会晓得?我正在想,干麽阿献看到自己全身赤裸,不跟乾爹说起这回事?” “或许他习惯裸睡吧。” “良……我……我不光看到他俩抱在一起……阿献……股…股沟有体液啊!” 他还是微笑着:“会不会杰醒来看到自己这样,慌张的擦乾了才离开?换上是我,我也会擦去证据啊!” 对呀!干吗我没想到这点?准是为了杰的缘故,方寸大乱了。可总是觉得有点奇怪…… “还有……假如阿献是处子……醒来怎会不痛?……” 兆良笑眯眯的搂着我,两人鼻尖擦了擦,他才小声地说:“唉!敏。你又要当小侦探麽?干吗想的这麽详细……我第一次在你里面,你痛麽?” 我推了推他,赶紧说:“阿献好像若无其事,我已经觉得出奇,甚至连乾爹也不晓得,真是出乎意料,我怎会不想个究竟?” “唔……对对对!你是0,才会晓得0的感受。我们这些蛮牛只懂在你体内享受……唔……敏……让我爱你……唔……唔……” 兆良挑逗地说,轻轻搂了我在他暖烘烘的怀里吻起来。他一面吻着我前额,一面说:“唔……要是杰没来真的……唔……只是在股沟射也很爽啊……敏……唔……你也饿了我许久……唔……” 说到这里,兆良已经从拉链里掏出他那根,在我小手里眨眼间变得又热又粗,硬梆梆的在我小手里跳动起来。 “良……唔……唔……良啊…唔……” 兆良听到这件突发事情後,活像爱神为他打开了一扇门,变得更专心一意地攻陷我,让我无法不享受他对我的缠绵。他时而乾柴烈火,时而柔情似水的做爱动作,把我弄的脑海一片空白…… 我伏在兆良胸膛上,久久不能入睡。杰。只有你才晓得到底发生了甚麽事。我再也不能跟乾爹,或者跟阿献打听甚麽了。 “敏。干吗?……甚麽事?……” 天还没光,我看了看短讯,竟然发现杰的留言,我登时伏在书桌上痛哭起来。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干吗杰这麽忍心?干吗他不想想我有多痛苦…… “良……他……啊……他说……没…没脸见我……啊……我……” “敏。别哭!敏!你挺着啊……他说甚麽?他到底跟你说甚麽?” 我哭成泪人,只能提起手机,让兆良看看杰给我的留言。兆良一看,登时有点激动,却压下自己的脾气:“真丢脸!丢……敏。别哭。敏啊……他或许一时冲动,觉得自己犯下滔天大罪……他根本就是爱你……别哭……我答应过你……我一定替你想办法……别哭了……你哭的我心也痛了……” 兆良虽然答应我,可是我晓得这个大好机遇,他不会无私地把我送回杰的手上。 上课後,我走到大学僻静处,愣愣的不住翻看两封短讯,正是杰和我的对话:“敏。我的心从没有变,可是我既然当着你脸前做出这等丑事,我是没脸再见你……杰。” “杰。无论怎样,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不能没有你,跟我谈谈好麽?我很想见你一面,就算你要分手,也让我见你一面啊……” 正想怎也要见见杰,却被小东发现我的足迹。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你真难找……干吗?” 我虽然心里惆怅,怎也不能跟小东说起杰的事,这只会让他更为兴奋。 “没啊。小东。我跟你认识的辉哥成了乾父子了……” 小东一脸惊奇,坐到我身旁,把身体轻轻撞向我手臂,说:“真的麽?……那太好了,敏。我以後可以跟你到他那儿玩玩。” 待要跟他再说来龙去脉,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甚麽?哦……哦……没事……我现在过来帮你们……好……待会儿见。” “敏。对不起。青年剧团今天需要更多人手,我……晚点再跟你说……唔……我爱你……拜拜。” 小东吻了我脸蛋一下,便箭似的飞走了。我愣愣的看着他牵动我心的背影,他的活跃好动,适合我这个好静的小受麽?我垂下头来,无法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烦恼。 今天已经是星期二了。昨天给杰发的短讯,始终一点儿回音也没有。这天下课的一刻,我刚想先跑到母校,看看他到底为啥会这麽狠心。可是李力康晓得我星期二要回影楼,下了课便抓着我,说:“敏。上次提过给你家厨房改为黑房,乘着大考还没到,我想尽快替你做好。” “嗯。力康。真的谢谢你。我最近忙的几乎再没想起黑房这回事。” “你买好了药水、盆子、黑绒布等等的东西?” “那些我早就预备好了,都放在宿舍。力康。我现在要回影楼……” “嘿嘿!我也回影楼,爹今晚要见见你呢!” 我吃了一惊,可是看到力康笑眯眯的,估计不是阿德把我俩的好事翻了出来。 “伯伯干吗要见我了?” “你待会就晓得。” “力康。别卖关子好麽?你这样子,我有点担心……” “你开心也来不及呢!” “甚麽?你快说!” “不!这要看你的胆量,我无法帮上忙。快跟我走!” 力康在车上终於敌不过我的缠绕。 “还不是你上次跟阿德拍摄喜玛拉亚山的风景照片?最初Roger看到阿德拿着照片挑了又挑,好像很烦恼似的。他忍不住替阿德挑了好几帧,原来阿德说有些是你拍摄的,不能放在他负责的专栏上。Roger喜欢的紧,想不到你拍的这麽出色,跟我说起来。刚刚的礼拜日我跟爹回影楼去,看到Roger办公桌上还放着你的照片。爹啧啧称奇,说阿德越来越本事,拍出这样的沙龙照片……嘿嘿……这就是爹要见你的原因了。” “力康。其实我胡乱的拍……阿德跟另一位摄影师一直教我怎样取景而已,我怎会有这……” “甚麽胡乱拍?你这样说是看不起我麽?胡乱拍也能有这等成绩,你认真起来,我倒要拜你为师了!” “力康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跟着阿德,占了个便宜。要不是阿德,我连拍摄最佳的时间也摸不透,怎能说自己……” “唉!小敏。人就是凭着这些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再加上自己的努力,才会稍胜人家一筹。别说了!我真怕你待会儿没胆量接受挑战。” 被力康说了一通,我接不上一句话,委实觉得自己很胆小。他顿了顿,又说:“敏。爹看过你的照片,对你另眼相看。你面试的时候,不是说过为了摄影甚麽也熬的过?机会来了,你是临阵退缩,是勇往直前,全在你自己手中。我也没法子帮你忙,倒要看你自己了。” 力康说到这里,怎也不肯再说下去,改而说黑房的事情。我却暗暗感到力康在提醒我,要是待会儿胆小怕事,伯伯可能对我的观感会大打折扣。我垂下头来,这刻的感觉真奇怪,一方面失去了杰,另一方面却得到赏识,究竟是高兴是悲苦,一刻间全都涌上心头。我有点心大心小,觉得天意弄人,以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换走了杰麽?我瞬间想起了刚哥跟我说过的一切……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邱敏。我是过来人。身为摄影师,谁不想拿过奖项甚麽的?这对自己将来的摄影事业很有帮助。凭我这些年在香港摄影学会的经验,你这几帧照片拿不了冠军,绝不会失去亚军……” 伯伯在说服我参加国际摄影大赛的风景组。我并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赛的经验,以前总觉得要迁就评审员的审美眼光,这样子拍很没趣儿。可是伯伯拿着我几帧弗丹的人像和山脉照片,觉得这是我的大好机会。 “材料已经有了,你只是填写参加表格,你点头的话,冲印方面我们替你安排,怎样?”李伯伯老实不客气的说。 “谢谢你。伯伯……我…我真不晓得怎样答谢你……” “邱敏。要是我影楼请的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摄影师,谁会把工作交到我们手上?你能拿到奖项,对影楼来说只不过是锦上添花,可你将来外出工作会有很大的帮助。就算拿不到奖项,我还是会给你机会继续在这儿学习啊。康。你跟Roger说,照着大会的规定尺寸冲印吧。” “敏。你放心好了。Brad跟Roger以前都是爹提拔的,他俩也拿过奖项啊。可爹总是看不上我的运动照片……” “康。你的照片就是差了你自己的性格。你自己想想怎样改进吧。” 力康虽然被伯伯说了一句,他还是看似比我还高兴,冲冲离开了伯伯的办公室。 “嗯。这几年我们一直努力跟政府公共关系科接洽,希望可以接到点儿工作……” 伯伯正正经经的样子,一面捋着唇上的胡子,一面说着,活像把我看成几十岁的老商家似的。 “……政府向来有自己的摄影单位,本来我们不抱太大的祈望。碰巧新上场的主管官员跟我一位老朋友是旧相识,这位高官正在构思怎样在香港中学里搞好政府某些独立单位的公共关系。例如说警队、民安队等等。你也晓得警民关系这几年一直很负面,所以这次透过我这位朋友的介绍,我们终於接到政府机构的委任。” 伯伯徐徐从後面的柜子取出一本看来有百多页的甚麽委任附件书放到我面前:“这位高官为了搞好公共关系,想我们以一个崭新的方式,透过广告、短片、照片和小册子,给巿民和年青一代介绍这几个单位。除了改善关系,让他们深入认识,另一方面希望年青人投身政府社会服务单位。老实说,现在年青人大多数不是当个地产营业员,就是金融方面的投资顾问,愿意投身社会服务的少之又少……” 伯伯看到我目无表情,有点儿对牛弹琴,微微笑地说:“听Roger说,你平时碰到不明白的,问的问题很刁钻,拍出来的照片很有自己的风格。我这个人很开明,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你是摄影师,你会怎样拍摄?” 我整个人都苏醒过来,伯伯是考我来着啊!心房登时跳的比做爱还快。我想了想,伯伯只是问我的意见,要是胡扯一通,实在太过敷衍了。就按着自己意思说好了,伯伯说我太过天真稚气,我还真是年少无知啊! “摄影师如果能够事先了解被拍摄对象,对他们有足够的认识,例如他们的日常工作、生活体验,和他们团队的精神等等,这才会捕捉到他们自然流露的神情。以前政府发的都是些身穿制服的员警,气昂昂的模样,虽然很正面,可这是搞公共关系啊!背後的故事有多少人晓得?如果照片里的人物不是活生生的,还不过是造型照片一张?我反而会拍摄些最容易触动人心的……譬如以警队来说,员警们有如兄弟手足的在团队里互相帮助照顾呀……或者是他们拯救受害者的一刻……” 伯伯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微吃一惊,晓得自己太理想化,并不像他们经验老到实干。 “……李伯伯。我只是觉得搞公共关系,得放下些甚麽男子汉大丈夫的硬朗形象,要亲民得和蔼;要年青一辈投身,得让他们晓得里面虽然是充满挑战,可团队的合作足以为巿民除暴安良,诸如此类的……” 伯伯这时稍微皱了眉头,我吓的不敢在说下去。他按了按电话上的键:“Roger。麻烦你现在过来我这儿。” “那你认为要多少时间认识这些单位才算是足够?” 伯伯漫不经心的问着,把刚才放在我面前的委任附件书放到一旁。 “……其……其实这挺困难的。我某次看到Roger拍摄商品广告,他说拍了好几个礼拜,才感觉到那商品的生命力。要是拍摄人物,如果能像个战地记者似的跟着他们一星期,了解他们工作上的细节,以伯伯外面这麽多有经验的摄影师,应该不难捕捉到他们真情的一面吧……” “老板。甚麽事?”Roger走了进来。 “好。邱敏。我们暂时谈到这儿。加油,听到麽?Roger。你坐下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我点点头:“伯伯。谢谢你,我会了。” 我嘘了一口气。从没感到跟老板谈意见,压力是这麽大,看来伯伯好像不太满意我的回答。没辙了!我有多少人生经历?没走多远,力康已经守候着,有点嬉皮笑脸的说:“你答应了麽?” “甚麽?答应甚麽?” 我一脸愕然,不明所以。他想了想,考虑着似的。 “力康。干吗你今天古古怪怪的?有事情直说出来吧!” “没甚麽古怪。爹说他手头上有些摄影工作,还没给同事分派,他想看看你的能力……” 我心里想,要是伯伯不满意我刚才的说话,甚麽工作也不会给我分派了。 “没有!我只是个见习生,有啥能力担当摄影师的工作?” “唉!小敏。你早晚也得要学习怎样接工作啦。爹放心让你拍,Roger当然会事前教你预备工夫,拍摄的过程得靠你自己掌握了。” 力康不说还好,说了之後,心里乱成一团。本来得到伯伯赏识应该高兴,可是刚才的对话,伯伯可能真的觉得我少不更事,加上这刻还为了杰的事,几乎甚麽也提不起兴趣。力康看到我愁眉不展,拍了拍我肩头:“小敏。怕甚麽?难道你一生一世只当个见习生?” 我垂下头来。力康虽然对我很好,他永远不会晓得我的心事。突然听到Roger喊过来:“Rhys。你来!” “嘿嘿。爹终於想起了。小敏。快去!记着别推辞,爹最不喜欢没胆量的家伙。”力康撘着我肩头说。他也说的很有道理,难道我邱敏一生只当个助手、见习生麽? “伯伯。有事吩咐麽?” “坐。Roger你先说吧。” “邱敏。我手头上有一份工作不算大型,只需要一位摄影师就可以完成了。” “是甚麽工作?” Roger笑眯眯打趣地说:“呵呵……谁教你挑工作啊?” “不是啊。我也得先了解是甚麽商品嘛!” “这家是外国食品公司,规模很小,只得三四个员工。自从香港的国际食品节後,大老板希望在这儿发展业务,透过我们一位顾客介绍,找我们拍摄商品照片吧了。要是拍的满意,可能有机会接到广告的生意啊……” 我微微笑地说:“Roger哥哥。其…其实……我想问我当初签下见习生合约,不是说明我不能替公司当正式摄影师的工作麽?我怎替你们……” 李伯伯捋着胡子,说:“我们刚才正是谈着这件事情,你竟然想的这麽周详,伯伯总不会亏待你。Roger。跟刚才说的,叫Michelle给邱敏预备一份摄影助理合约。合约内容照着阿添那份就可以了。他也得要名片才能替我们出差,你安排吧。” 我两眼瞪圆,吓的不能作声,这不是升职麽?Roger拍了拍我大腿,说:“嗯。老板。你放心,我会安排了。邱敏。他们星期六休息,所以要在这星期五出差,我待会儿跟你说他们的要求。” 伯伯建议地说:“不过你还是半工,薪金方面我酌量加点儿,你有没有异议?” 我吓的愣了,今天到底发生甚麽事?要不是心里挂念杰,我早已高兴的甚麽也说不出来。 “伯伯。谢谢你给我机会,我……我没有异议……” “甭谢。记住身为摄影师就是替顾客的商品做到最专业的水平,就算是最烂的商品,也有它的生命价值。不能用卑视的眼光看待一件商品,它对某些人来说,总是有价值的。如果你这次成功,不光替自己赚取顾客的信任,还替公司多抓住了一个顾客。” “别怕。给自己多点信心,我相信你可以做的到。” Roger瞪着我说。当着李伯伯面前,我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回应。 李伯伯捋着胡子,笑嘻嘻的说:“Roger。我没看错人吧?邱敏要是跟你学习一年,我看他应该可以正式成为摄影师了。年轻的本钱就是学习较我们快!对了。我手头上也有一份工作,本来还在考虑你能不能胜任,所以刚才没跟你说。不过看过你最近的照片,Roger也大力推荐你,我决定给你这份工作,作为你第二次尝试。我会亲自教你预备工夫……” 会不会太多啊?我心里想着,伯伯继续说:“其实是一所私家医院。因为最近翻新了,想拍些照片和短片作宣传之用。我看你对室外室内拍摄的掌握已经有一定水准,况且并不是甚麽创作性的商品,平平实实的工作,你应该挺的过来。对吗?你看看这份合约要求。不明白的,问问Roger吧。你出差之前,我会教你要注意的地方。” “谢谢伯伯。” “小心。香港私家医院并不多,口碑很厉害,要是你拍的他们满意,或许替伯伯影楼增添顾客啊!” 下班後我的心儿一直蹦蹦跳,不光好一堆功夫放在眼前,面对大考将至;替大学堂的拍摄;突然成为摄影助理,原来当摄影师并不只是拍摄,还要有能力替影楼留着顾客,感觉压力很大。可是我的心却是为了杰,到底应不应该找他? “咦?敏!干吗这麽晚你还会回来?” 345完结篇–咸湿女鬼 “咦?敏!干吗这麽晚你还会回来?” 乾爹本来优优闲闲的拿着一瓶啤酒,坐在村屋大门口。看到我突然出现,两眼瞪圆,怎也不相信似的。 “爹。我……我想念你。我现在还有点时间……” “等等。进来才说。” 大庭里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我忍不住问:“爹。阿献呢?只有你麽?” “嘿嘿。难道爹还怕寂寞?阿献也有自己的朋友嘛!你要说甚麽?” “爹。我刚刚下班,老板突然把我升为摄影助理,还有二份工作这个月内要完成。我怕自己没时间回来……” “呵呵……太好了。要不是太晚,乾爹准会替你弄几道小……” “爹。你一个人麽?” “敏……你害怕?” 爹实在太厉害了,一眼便看穿我的心事。 “压力麽?唉!我明白。压力有时候让人感到要退缩。不过这份工作是你自己挑的,要是喜欢就应该把它完成。要是不喜欢,早不应该挑……” 乾爹这样说,让我想起了他跟妈妈的一段情。他轻轻搂了我在怀里,满嘴巴的酒气,可他还是清醒不过地说:“敏。人的一生不能犯下太多的过错。乾爹年轻的时候就是有太多错误的抉择、错误的感情、错误的事业。本来以为这生就此完了,幸好现在搞印刷,虽然不是我最喜欢的,总算能养活自己……” 我听着听着,乾爹好像说出我的一生。等等!难道爹看透我眉宇间跟杰的关系?在这时候故意劝我别挑错感情?可是,杰是我真心爱上的第一个男生,刚哥只是先占有我的肉体而已。我垂下头来,要是乾爹暗地里晓得我的性向,他看到我冥顽不灵,继续错下去,会不会真的管束我起来? “……敏。你还小,工作上犯错有甚麽大不了?老板总会在平时留意员工的表现……你付上全力,但求无愧於心便足够了。虽说人生有多少个机会让人赏识?要是没个成绩,难道老板就此开除你麽?错误中赚取的就是经验,没有侥幸……这个世界要怕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要是你却步不前,害怕自己应付不来,不如想想自己将来,这样子害怕下去,你只会苦害自己……” 原来乾爹不是说我跟杰的关系,心里稍微放心点儿。 “嗯。好像阿献,这个傻瓜星期日跟我说……” 我吃了一惊,以为乾爹要提起杰跟阿献在床上的事情,突然看到阿献真的从大门口走进来,身旁还有位拿着个小旅行袋的青年,约莫二十多岁,身材高挑,极懂得包装自己。整整洁洁的黑色套装,灰色衬衫上结了耀眼的蓝色领带,闪闪生光的皮鞋,样子长得颇为英俊,眉清目秀,看他的衣着彷佛是个赚大钱的商人。 “敏!你怎会在这儿?” 阿献看到我,惊喜的大叫起来,跑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我们只不过第二次见面,干吗他这麽热情?乾爹站了起来:“咦?阿礼。你回来了!我来介绍……嗯。这位是我……” “辉哥。你不是再收徒弟了吧……呵呵。难怪阿献这麽雀跃了!” 那青年抢着说。乾爹笑了笑:“我还收甚麽徒弟?这位是我的乾儿子,邱敏。敏。这位是……” 那叫阿礼的青年,两眼瞪圆,手指着乾爹和我,说:“他?你的乾儿子?”他上下打量我一遍,又调侃地说:“辉哥。你还有没有乾乾儿子,快一起揪出来……咦?你不是因为我不常回来便……” 我听的丈八金刚。乾爹笑眯眯的抢着说:“他是我唯一的乾儿子,再不会有其他的了。你放心吧……敏。我介绍。这位是我这儿的租客,唐诺礼。” “你好。” 阿礼向我笑了笑,伸出一只大手掌在我头顶摸了摸,跟乾爹说:“辉哥。这位小朋友挺标致啊,难怪你要收个乾儿子了。” 乾爹看了看我:“他是我旧情人的儿子……” 看到阿礼眉宇间有点儿惊奇,彷佛他也晓得辉哥的私事似的。 “敏。你今晚打算回大学麽?” 阿礼垂下头来打量我的身高:“大学?你是大学生?是中文大学麽?不远啊。我送你一程……” 乾爹说:“不。是香岛大学。” 我极不想跟陌生的大哥哥一起,赶紧说:“爹。我只是来探望你。没打算在这儿过夜,我待会儿回去了……” “不许你回去!”冷不防阿献一手拉着我,嚷着说:“敏。你留下来陪我。求求你吧。” 乾爹笑的合不拢嘴:“献。你别吓坏敏了,真是没肝没胆……” “阿献。我明天还要上学,……” “你都来了,干吗要走?不行!说甚麽我今晚要跟你谈一晚上。快跟我来!” 阿献突然横蛮无理起来,拉着我的手向着东边厢走去。 “阿献!我是来找爹谈……” 阿献转个头来,插嘴说道:“你晓得我干啥一定要你留下来陪我一晚上?” 我微吃一惊,想起乾爹刚才想说星期日的事情,难道就是杰的“好事”麽?为免阿礼听到,吓的登时跟着他走。阿献却往後嚷着:“辉哥。你赶明儿送敏儿回大学!” 乾爹平时对阿献指指点点的师傅威严这刻突然荡然无存,反而看着我,甜甜的笑着说:“敏。既然来到了,你留下来吧,我明早送你一程。” “爹。我……我想跟你谈啊……” 声音还在,已经看不到乾爹,被阿献狠狠的抓着,拉进他房间里,彷佛要把我打个半死,消消他被杰侵犯的晦气。 “阿献。你做死麽?拉的我手也疼了!” “说甚麽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房间了!” 阿献放开我的手,立即锁上房门,挨在门上,不让我走似的。 “你这是禁锢我麽?” “敏!你跟我年纪相若,我跟辉哥说,他总是说我疯人疯语。我不找你,在这儿还能找谁诉苦?” 诉苦?我两眼瞪圆,想像他快要声泪俱下地述说当晚惨遭杰的大肉棒蹂躏…… “你……你要……说甚麽啊?” 这时房间里宁静得二人的呼吸声也能听到。我实在不忍心听着自己最爱的男生,怎样蹂躏眼前瘦瘦白白的阿献,可是不发问,似乎比乾爹还要冷漠。我垂下头来,小声地问着,彷佛早上是我侵犯他似的。他走到床边坐下来,看了看周围。 “你跟你那位同学来的那晚上呢……” 阿献又再顿了顿,我已经全身皮肤起了鸡皮疙瘩,紧瞪着他惊惶的表情,身体也有点抖震起来:“甚……甚麽?” “你们有没有碰到幽灵啊?” “幽灵?”干吗他竟然说起幽灵来了? “我就是不晓得。敏。你说奇怪不奇怪?我住在这房间已经一年了,好端端的一直没事。就在你头一次来的那朝早上,我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睡在床上……” 我早已经晓得事情,看来他真的不晓得被杰蹂躏过。不过阿献要不是同志,第一次让酒醉之下的杰,以大肉棒冲击,怎会不痛?他怎会不发觉下体红肿啊? “你……你好像那晚喝了许多酒……会不会热的脱了,自己也不晓得啊?” 我故作不明白的说。 “嘿!我每晚也陪辉哥喝大半瓶,不是我自夸,我的酒量差不多跟他不相伯仲了。况且这儿有空调也不觉的热,不过……你晓得我为啥这麽害怕?我早上醒来,发觉周围的杂物散满一地,简直以为是刮了一场风暴……干……干吗你好像不相信我?……” 其实我怎会觉得出奇?他说的一切让我有如再次亲身经历,只得装着说:“不是啊!你说下去吧。” “那刻我吓个半死了。跑出房间,看到你跟你朋友的房门都是打开来的,才醒起你俩要赶到运动场去。我只得弄醒辉哥,问过究竟。他说他一把年纪怎会这麽无聊?我想想也对,平时收拾的稍为不妥当,他也会要我再收拾一下。可是当着他,我不敢问会不会是你,或者你朋友作弄我……” “阿献。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怎会作弄你了?” 我有点儿心虚地解释。 “不就是?我後来想清楚,你们就是要捣鬼,总不会把我扒光吧?可是我怎想也想不通。突然想起姐姐说过,她公司也很猛。有次她因为公事要早点儿回去,升降机刚才打开来,竟然看到走廊装饰用的植物全都搬到升降机大堂中央,还放得好像摆阵似的,树叶树枝散满一地。她本来以为清洁工人在打扫,怎料几只沈重的金属垃圾筒也弄的倒在公司大门口,吓的她跑回地下,询问管理员。我想起她说的,不是幽魂还能怎样解释?……我这几个晚上只得搬到辉哥那边厢睡。敏。有你壮壮胆子,东边厢多点儿人气,你可怜可怜我,这晚陪我吧!” 虽然听到他述说姐姐的鬼故事,自己也有点儿惊吓,可是阿献的经历根本不是鬼怪。我想着想着,难道阿献当时不肯就范,杰要强来,拉的满地杂物?可又不对了。杰要强来,阿献怎会连一点儿记忆也没有,一点儿痛楚也没有?我眼巴巴的瞪着他,不晓得应该说甚麽。 “怎样?敏。你睡我的床吧。我宁可睡在地上,也想有个人伴着……” 我心里有愧。最初还以为他勾引杰,虽然还弄不清楚究竟他和杰之间发生过甚麽事情,总不能再错怪他,只得迁就一下。 “我住一夜没问题。可这总不是办法,难道明晚你再搬到乾爹房里睡麽?” “切!他那边等如东边厢几个房子的面积,以前辉哥把东边厢的房间全部租出,那时候我没地方住,还不是跟辉哥在西厢那边睡。” “对了。干吗你会跟那位租客一起回来?” 我突然想起那个阿礼,好管闲事的心态猛的又来了。 “你说阿礼?说起来真巧,他久不久才回来睡,我回程时在巴士站等着,竟然让他看到了,他顺道送我一程吧了。” “租了房间却不回来睡?”我有点奇怪的问起来。 “阿礼这个人也挺古怪,这麽有钱却喜欢大埔村屋平静的生活。听辉哥说,几年前他晓得这儿有房间出租,便租下其中一间。就是你朋友上次住的那房间……” 我愣了愣:“要是爹给他租了这房间,怎可能让我朋友睡啊?” “他跟辉哥相识五六年了,早已经不再谈甚麽规矩。你没发觉那房间空空如也,只得床和椅桌,其他的用品,他每次会带来。唉!要是我父母这麽有钱多好呀!阿礼不光唅着金钥匙,受的教育好,还是个外科医生。只不过他爱大自然,把这儿看成渡假的地方吧了……” “那他一定是个好酒之人!”我打趣的说。 “干吗你会猜到?” “爹连我也不放过,怎会放过他?对了。你那天除了发觉这儿乱成一团,还有其他发现麽?” 我实在忍不住了,乘着阿献这麽健谈,小心翼翼地多问一句。 “你没听到我说麽?我光条条嘛!……妈的!连内裤也给脱了……” 阿献有点气愤地说。 “再没其他古怪?”阿献再想了想,突然说:“我觉得自己某些地方黏黏的……” “黏?” 我最初不明所以,瞬间想起阿献会不会是说股沟上残留着杰的精液。我怔怔看着他。 “对啊!敏……你……你有没有试过醒过来……屁股……黏黏的?” 我微微垂下头来,尴尬地回着:“你想说甚麽啊?” “都是男生,有甚麽好尴尬?当然是说我後面好像有些乾了的液体似的,黏黏的,却又没甚麽不妥……” 听到他这麽说,我心里伤透了,杰真的在他股沟上射了出来。不过,阿献虽然看似瘦瘦的,还是觉得他的身体较我扎实。他要是挣扎起来,怎会记不起事情的经过?杰酒醉之下擦来擦去,更是威猛有劲,他怎会毫无知觉啊?我正反过来想,阿献会不会在打探我晓得他跟杰的好事,猛的看到阿献突然打了个寒噤,惊呼了一声:“敏……糟了……会不会是只女鬼啊?……天啊!我不要跟咸湿女鬼一起睡啊!” 看到他认真的表情,又似乎不是在打探。我微微笑着说:“你想像力真丰富!没证没据干吗会想是女鬼?还是只爱男人屁股的女鬼!” “我只不过17岁……你没看过聊斋故事麽?那些女鬼会吸精,吸的对方……啊……” “你别乱想吧!那些只不过是警世小说……晚了。我还没洗澡,你不会把我关在这儿嘛?” “哎呀。我差点忘了给辉哥调水。待会再跟你谈……” 阿献急忘的跑了出去,突然又跑回来,指着一个抽屉,微微笑着:“敏。这只抽屉里有旅行装的纸内裤,你自便了。不过是我的尺码,你就着就着……待会见。” 想不到阿献这麽细心,乾爹调校出来个好徒弟了。突然电话响起来…… “敏。你在哪儿?” “小东?我今晚在乾爹家里住一晚上……不回宿舍了。” “那好。晓得你下落,我安心了。敏。我爱你……晚安。” “小东……晚安。” 我徐徐放下电话,心里感动,晓得小东害怕我碰上壮壮的男生,受不住诱惑。难道小东才是我这生的男人?想的呆了一会儿,徐徐走到大庭。爹还是拿着一杯啤酒,笑着跟我说:“敏。你到我那边洗澡吧!” “咦?东边厢不是有两个浴室麽?” “你到我那边洗吧。阿礼不常回来,阿献也要洗。” 乾爹摸了摸我的头,和蔼的说:“去吧!听到麽?阿献应该调好水了。” 我徐徐走到西边厢,听着洒水声的方向,终於找到了浴室。热气腾腾上升,我有点愣住了:“阿献。干吗放满一缸?不是花洒浴麽?” “这里所有浴室都是大浴缸,没花洒浴啊!对了!干吗你走进来?” 啊!干麽我这麽快忘了那次替杰洗澡,也是浸在浴缸里? “爹要我到这儿洗……” 阿献顿了下来,才说:“算了!那我待会儿再给他放一缸。敏。你自己调吧。你乾爹向来对水的温度很讲究,我差点儿要买个温度计才能调好。他要的水温比较热,你放点儿冷水吧……嗯。我给你拿些新毛巾去。冲吧!” 看着阿献跑出浴室,才发觉这浴室是没门的,甚至连布帘也没有。难道大男人独个儿住就这麽豪放?不过也对,村屋都是男生,有甚麽好遮掩?我赶紧脱下衣服,跳进浴缸里,再挤出浴液,让水面满是泡沫,省得待会阿献走进来,看到我光脱脱的坐在大浴缸里。想不到热浸浴真的这麽舒服,比起那次在弗丹跟两个老外一块儿洗自然的多了,而且浴水几乎把我浮了起来,有点儿活像游泳的感觉。我看看周围的摆设,蓝色花边的浴室墙砖挺漂亮,浴缸旁边放了一把圆形的小桌子,放上几本杂志。看来乾爹是个享受浸浴的男人,阿献也打理得非常整洁。 “敏。” 冲了好一会儿,我正把头稍微浸在水里,洗着头发的时候,猛的听到爹在叫我。 “爹……甚麽?” 我眯着眼睛,刚抬起头来,看到乾爹拿着两条一大一小的新毛巾,而且他脱的一丝不挂的走进来。要不是脸上全是泡沫,得眯着眼睛,乾爹准会看到我紧瞪着他的雄风。他一身褐色结实的肌肉,两颗大乳头又黑又凸的在一对均匀的胸肌上。爹虽然好酒,可腹上仍然显出不太明显的腹肌,并没有所谓的“啤酒肚子”。肚脐下挂着一线极男性化的体毛,跟那些微笑形状似的体毛直往板平的小腹下,浓浓密密地扩散开来,直到乌黑浓密的皇冠状阴毛下,就是乾爹那根我也碰过的阳具。 我碰过的几位男生都是没包皮的,乾爹的这根,包皮微微的花瓣状半盖着龟头,露出那线红润的马眼口,茎干看起来又长又粗似的。光看包皮裹着龟冠的圆周,已经晓得非常翘凸。下面吊着个软软多毛的大肉袋,被两条刚劲有力的毛大腿内侧托了出来,弄的两粒睾丸非常抢眼。以前听人家说,年纪大的男人下面不像年青时候那麽圆润鼓胀。可乾爹这根仍然显得非常年青,茎干圆筒状的充满弹性,皮肤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象。听说男人性生活频繁,屌身像个长筒似的,乾爹这根也像极了一口雪茄烟。 他把毛巾放到小桌子上,坐在浴缸边缘,笑眯眯的看着我。他抚了抚我的头顶:“你像只湿水的小鸭子……” 虽然晓得是乾爹,想起灏洋跟我还是超越了结拜的关系,我有点不知所措…… “干吗这麽快用沐浴液啊?” “爹。你洗澡不用沐浴液麽?”我拨着额前的湿发。 “不。我通常会浸在热水里好一会儿,舒缓一天的压力……敏……你长的跟你妈几乎一模一样……你乾爹我破例一次,跟你一起洗……” 346完结篇–医痴阿礼 “不。我通常会浸在热水里好一会儿,舒缓一天的压力……敏……你长的跟你妈几乎一模一样……你乾爹我破例一次,跟你一起洗……” 乾爹扭开了热水龙头,便跳了进来。男人的阴毛并不一定长的好看,可乾爹两腿间黑压压的一丛呈皇冠状,非常性感。还带的肉肠和睾丸一并甩来甩去,瞬间没进水里去。我有点兴奋,可这是我乾爹,我立即垂下头来,继续洗发。不过体型庞大的他,浴缸里的水登时向着四方八面涌出。他两腿曲起,大张两臂,放到浴缸两旁,一脸舒服的,仰起脖子。虽然只看到乾爹胸口以上,可他湿润的胸膛,粗壮的脖子,下巴黑点点的须根,粗壮的两臂,腋窝里乌黑的毛毛,显得他很有成熟的男性魅力。 “爹。你弄的水不住往外流了……”为免尴尬,我随便说着,继续在洗头发。 “浴室本来就是湿的了。敏。你这刻活像只不懂洗澡的小鸭子,看的乾爹心里突然有股当父亲的满足……来!” 冷不防他两臂向前一伸,再而把我腰肢往他方向一拉,两膝轻轻碰到他的卵袋。我吓的两只小手按着他的胸膛。那结实的弹性带着男人的温热,几乎让我失去理智…… “我不是在洗澡麽?” “懂得洗澡的人应该在热水里浸一会儿才洗。你却挤的全是泡沬,还说晓得?” 乾爹挺直上身,一搂之下,我几乎要跪在他两腿旁…… “干吗?不习惯麽?” 我猛的点头:“爹。我快17了!不再是小……” “辉哥。啤酒啊。” 阿献走进来的一刻,表情有点惊讶。乾爹背向着他,没看到他的表情。他头也没回,跟阿献说:“得了。今晚让我自己整理这儿,你休息去吧。” 阿献两眼滚来滚去,彷佛从没看过两个一大一小,皮肤一褐一白的男生,在浴缸里一起洗澡。阿献眼巴巴的看着我一身泡沫,登时使我脸颊桃红,突然想起阿献不敢独个儿回睡房,便说:“献。我不会洗的太久。你快去吧。待会儿再跟你谈。” “阿献。你都跟敏说了?……敏。你别听他乱说!” “爹。既然阿献害怕,让我伴着他,省得他跑到你这儿睡,不好麽?” 爹听到我这样说,脸上甜的几乎是我生父似的,替我拨着湿透的头发…… “想不到你两只小鬼这麽快变得一条心了。” “辉哥,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没了。” 阿献离开没久,乾爹伸直两腿,两臂在我腰背上又再扭的背向他。浴缸的湿滑使我的小屁股无法不抵在乾爹胯间那团软绵绵,有点胀乎乎的雄壮前,还感到两颗睾丸微微挤开。我不敢作声,害怕他说我像个小妮子,却感他一对胸肌随着热水浴的舒适,猛的顶过来:“你还说自己快到17?皮肤嫩嫩的像个小孩子……我从没有过当爸的感觉……你也没爹抱过……来!让我两父子来一次……” 他在我脸庞说着,须根微微刮过的快感,使我抖了抖,小鸡巴几乎要擎起来。我赶紧找个话题:“爹。你洗澡也喝酒?……听我说,不要喝的这麽凶,对肝脏不好啊……爹。别这样子喝,好麽?我不想失去……爹……” 他稍微扭着我的上身,小屁股登时推了推他那团鼓胀的软肉,他却怔怔看着我,轻声地说:“干吗你说话的语气跟慕妮一样?” 内心从没感到这麽混乱一片。眼前的男人气宇轩昂,到处都浮现着生父的影子,我多想有个这样的爸啊!他却在我脸上寻找着妈妈的一切。二人活像再世缘,怔怔在对方脸上看过不停。让他看的尴尬起来,我打趣的说:“儿女当然会学父母的语气。爹。要是我往後有机会跟你一块儿住,也许我也会有你的语气……你听到麽?” 我故意学着他“听到麽”这句口头蝉,爹哈哈大笑起来,手臂使劲一紧,把我抱的全贴在他身上,甩着我的鼻子,说:“小鬼。你只不过在这儿住了一次,竟然学会了爹的语气。你真斗胆!” 他一臂使劲扣着我半扭着的腰肢,在我小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爹。别打啊!我为你着想呢。我……我替你擦背,你答应我不喝这杯……好麽?” 他突然闭上眼睛,饱历风霜的脸颊,稳重的男性韵味,让我这个小受,心儿软下来,顺着他两臂的力量,整个人落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脖子旁。 “敏。乾爹是个坏蛋!不值得你妈这麽爱我……我不想害她一生……你晓得女人一生的幸福都在男人手里……我不能害她……” “爹。都过去了。别说这些……来!阿献等着我呢……” 不晓得为甚麽,我不再感到尴尬,光脱脱的主动站了起来,面向着他…… “爹!转身。快~听到麽?” 乾爹笑的灿烂,徐徐转身,说:“敏。你这麽体贴。可有女朋友麽?” “我一直在男校读书,现在连大学堂也只有男生……况且我的体型……女生才不会动心!” 这是我第一次替爹擦背,使上十分劲儿,再加按穴的手艺,他舒服的说不出话来,轻轻嗯啊着…… “……敏……你多点儿……回来吧……你妈教的?” “……唔……爹。你喜欢麽?” “太好了……啊……不过……你把这功夫给阿献教了……最好不过……爹不用等啊……这儿……对了……啊……天啊!……有你这个儿子多好……” 乾爹显得极之陶醉,身体软软的有点向我这边压过来。 “我看阿献也挺辛苦。爹,你平时让他太操劳了……” “男生就是要多干些粗活儿才会长的壮啊……” 乾爹一个转身,抓着我白嫩的手臂,说:“你看你!慕妮准是把你宠坏了,白白嫩嫩的,像个小女生。要是你跟着我,我早已把你操的跟我一样壮……” “爹。不是啦!妈没优待我……我小四已经学懂照顾自己……你要是我亲爹爹,真的会这样对我麽?” 乾爹笑了笑,搂了我在怀里。 “唉!父母怎舍得……不过……你有点儿娘,准是因为没爹教你怎当个男孩儿……” “我没的挑……要是我自己也接受不了自己……我这生都完了……” 我不晓得为啥会对着他说这番话,可确实是我心底里的感觉,活像跟生父诉苦。有谁问过我,我愿不愿意出生?愿不愿意接受背道而驰的生命? “……对……爹……也无法挑……” 爹一脸茫然的轻声说着,好像勾起了他许多的往事。我伏在他脖子旁,虽然感到是乾父子,可二人各自藏在心底里的结,总无法跟对方诉说。 “爹。你按不按前边?” “不……下次吧。忘了阿献在等你麽?” 二人在污水去尽的一刻,看到对方身上的一切。爹两条粗壮的大腿尽处,浓密的阴毛湿透了後,直直的毛发变得更加乌黑发亮,而且浸透着男人下体野性的魅力。围绕着那根胀满圆润的阳具,热水之下两颗睾丸更为松弛,整具器官显得非常饱满。啊!干吗我会这样子? 赶紧把清水泼在自己身上,洗去身上和头发的泡沬。爹仍是张大两腿,两臂搁在浴缸两旁,怔怔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出神好一会儿…… “爹。干吗?” 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别过脸说:“……没甚麽……快吧!……阿献准是坐在大庭了……” 我临离开的时候,亲了亲他脸颊:“爹。你会不会在这儿睡着?要不要我来看看你?” “不用了。你把啤酒拿去吧。乾爹答应你,不喝这杯了。” “爹。谢谢你……晚安。” 我心里有点儿不好受,总是觉得他看着我的时候,彷佛在幻想看到我妈。有时候真的让他看的我心儿怦怦跳起来。 “咦?敏。你……” 阿献想不到我竟然拿着乾爹那杯没喝过的啤酒。 “我不许爹喝这杯。” “他甚麽都依你了。给我!” “不!你比我大一岁,竟然这麽好酒。你想不想乾爹也依你?” 阿献笑了笑:“师傅听徒弟的话,太阳怕要从西边升起了。” “爹刚才跟我说,要给你传授了。” “甚麽?所有菜肴通通给我传授?”阿献有点欢喜若狂。 我摇了摇头。不晓得为啥觉得阿献是个乖乖的男生,拉着他的手,走回他睡房里。 “敏。你有甚麽绝活也好,用不到我身上。” “为啥?” “我不像你,你想乾爹不喝酒,我却是爱酒,才会跟辉哥谈的上来。” “那麽你是不学了?” “学甚麽?” “按穴。” “切。我才不学!现在不光做最粗下的功夫,学了按穴,我变成奴隶似的。不学不学!” “阿献。你跟乾爹有多熟了?” 我忍不住要知道阿献的一切。 “不……不就是师徒关系。他总说我长的太瘦,要多点干粗活儿……” “乾爹还有徒弟?” “‘怡人客居’里总厨,副厨都是他徒弟。” “那你明显不是他爱徒了。” “当然了。我还在学些杂碎的。辉哥说要做好厨师没侥幸……” “你晓得我用甚麽来换爹不喝这杯酒?” “难道就是按穴?……你是他乾儿子,他当然会依你一次半次……我跟他没啥关系……而且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好像不太好啊!” 我轻轻推了推阿献:“你睡在床上!” “干吗?” 阿献是唯一一个男生,让我可以推的着。平常总是让大哥哥又抱又搂的不能摆脱,这刻觉得阿献实在太好玩了。我再推了推他,立即跳上床,把他扭的俯卧,坐在他屁股上。 “喂!你以大欺小啊!” “甚麽?我以大欺小?我还没到17啊!” “我说你是以小主人身份向我强来啊!” “我不是来脱你短打,怕甚麽……” 我大概晓得操劳过度的人在哪个穴道上最酸软,手指一碰…… “啊……” 阿献大叫一声,还急喘着气。我再伸出另一只指头在他腰眼背一截,第二声更“惨厉”,登时惹来叩房门的声音。 “喂!阿献。你做死麽?开门!开门呀!” 门外的人应该是阿礼。我赶忙打开房门,眼前身形高高大大的阿礼,只穿一条绷得他胯间鼓鼓胀胀的HOM内裤,实在想不到西装里的他,肉体原来是这麽精壮结实。 “你俩干啥?” “对不起。我……我在替他按穴……怎料阿献叫……叫的这麽大声……真的对不起……” “哗!要不是你跟辉哥的关系,我准会揍你一顿……啊……真痛……” 阿献仍是俯卧在床上,按摩着我刚才截他的位置。 “咦?你晓得按穴?” 阿礼脸容瞬间从凶巴巴变得兴致勃勃。我微微点头:“我懂一点点吧了。刚才替爹按了,他说要我给阿献传了……怎料他叫的骚扰到你……” “啊!我正开始对穴位按摩有兴趣……来!我要看看你按穴的手势。你继续替阿献按……” “别啊!好痛……真他妈的痛啊!” 阿献吓的登时坐了起来。阿礼却像个名医碰上最难治的顽疾,拉着我的小手,快步跑到阿献床边,一手便压下阿献,说:“我只看看他按穴的位置吧了。小朋友。你坐上去给我按按看!” “阿礼。别啊!他一按下来,我痛的要死,明天要是起不了床,辉哥准会骂我懒骨头!别啊……求你……” “别怕。我有止痛药!你平时干活儿痛起来,还不是我给你止住?” 阿礼拉着我上床,坐在阿献的屁股上,说:“你刚才按他哪儿,他便叫的这样子啊?” 阿礼像是个医学痴似的,眼睁睁的看着阿献白嫩的背部,他又再催促一声,我轻轻在阿献腰眼背两旁轻轻指着,已经吓的阿献叫了起来:“求……求你。别来真的!” “阿献。我刚才只不过要你晓得我的手势,才用上一点儿劲。” 我立即轻轻以掌心压下他盘骨,腰眼两旁,直推上腰部…… “啊……真舒服……干吗会这样?刚才……痛的要死……啊……” 虽然阿献叫的舒爽,我却瞥见阿礼两眼瞪着我的手:“这是甚麽穴?” “腰俞。这边是腰眼。一般腰部过劳的人,这两个穴道会较弱。” “你怎麽晓得?”阿礼怔怔看着我。 “我只会一点点吧了。” “不!你按得这麽准确,你师傅是谁?” 我摇摇头,怎能跟他说是跟一位大哥哥学的,突然想起刚才爹也问过:“妈妈教的。” “好。你猜测阿献还有哪个穴位出问题,你给我按一次看看……” 我晓得爹要阿献干些甚麽粗活儿,在他大腿背的“殷门”、“委中”二穴按了按,再在他肩胛上按了按“天宗”穴,阿献登时叫声四起。 阿礼有点儿愕然,猛的抓着我的小手,说:“你在香大修读中医麽?” “不!我修摄影。” 阿礼跟还在嗯嗯啊啊地轻叫着阿献说:“你真的痛麽?” “啊……礼……你自己试试吧!看不出他身体这麽小,指力真惊人……啊……” “不是啦!你过劳才会在穴位上反映你的毛病。要是你忍受一二天,应该会觉得腰部舒缓了。” “阿献。你不想按了?” “啊……真不晓得,按下来……痛死了……可让他推又觉得酸酸软软的……好舒服啊……” “我是问你要不要按下去啊!” “不。按了,明儿起不了床……我宁可吃药了……” 我心里有点儿不忍,阿献只不过17岁,给乾爹操的活像四十多岁似的身体:“你吃止痛药?这麽严重,干吗不早说出来,我放轻点儿嘛……我想不到你痛的这麽厉害。” 阿礼却微笑着对阿献,说:“那最好了。小朋友。跟我过来,你替我按按,让我晓得是甚麽反应!” 347完结篇–升旗“礼” 阿献嚷着说:“不!敏今晚答应会伴着我啊。我怕的要死了!” 看来阿献早已经跟阿礼说了一切。阿礼却说:“怕甚麽?我就在你对面,你刚才一叫,我还不是过来看看你?小朋友。跟我来!” 我有点儿害怕。眼见阿礼身上精壮结实的肌肉,皮肤充满了活像出了汗的光泽,而且他全身最凸出的部份,就是那条诱人的内裤,裹的他那包男性的肉,像个小榄球似的形状,底下还可以看到他两粒睾丸若隐若现的弧线。他看到我还是坐在阿献屁股上,愣着不动,竟然活像强抢似的,两条大手臂把我抱了起来,跑进他租住的房间里。只听到阿献追了出来,阿礼走起来,我两条小腿一直轻轻拍打着他那充满弹性的小榄球上,那股男人肉肠和卵袋的弹性,每一碰彷佛在挑逗我的性慾,再加上他的体温,我登时脸红耳赤。 刚进房间,他用腿勾起房门,轰的一声,他便抱着我压着门上,不让阿献跑进来。我吓的更怕了,身前全是阿礼暖和诱惑的男人体温,猛听的阿献在喊着:“礼!快放开敏啊!” “你吵个啥?他替我按了,我自然会让他离开。回去吧!” “不行!”阿献发起脾气,“彭彭彭”的打着房门。 “不要这样啊!” 我被阿礼压在房门上,两腿张大了,更感到阿礼的小腹压在我小鸡巴和卵蛋上。 “献!你再这样,休想我给辉哥药片!” “要胁麽?你强来!敏是我的,他是我的!” “阿献。我答应了你,一定回来陪你。你别打门了!” 我忍不住他们吵的这样子,怕惹起乾爹责骂阿献。 “听到了麽?快回去!” 阿礼仍是压着我在门上,可是他一身催情的男性热力,我的身体徐徐往下滑,小卵袋立即传来成熟男生那大大包的起伏之势,害的我心跳不止。那软绵绵的一团,鼓起一条圆滚滚的东西,刚顶着我小卵袋下面~啊!太亲热了! “阿礼!我……我恨死你!你下次别向我要这要那的,我不会依你……” 阿献终於气冲冲的离开了。这刻的我,看到房间里一切的摆设完全没有改变,让我想起星期六跟杰缠绵快乐的一天,可能是我俩最後的一次,不禁鼻子酸酸的。阿礼仍是把我压了一会儿在门上,听到阿献离开的脚步声,才腾出一手,锁上房门。我感到非常尴尬,因为他的熊腰压的我两腿大张,小腿扣着他屁股後,抱干我似的姿势。高高大大的他,活像杰那晚搂着我,要跟我缠绵似的。 “你真像个小孩子,这麽轻盈……” 我吓的愣住了,以为他要向我强来,肉肠根部鼓出的部份刚好顶在我小卵袋下面,一直没离开,我几乎憋不住要幻想他擎起大炮,整根贴在我屁眼和股沟上,让我感受他勃起来的男性热力。可……可我想错了,他把我放到床上,在小旅行袋里翻着甚麽,一对大屁股被内裤後面单薄的布料绷出两团扎实的蝶形股肌,衬上他宽阔的肩膀,我有点儿心跳了,因为房间淡黄的熓丝灯泡,照的他整具肉体非常诱惑~啊!不。我不能在乾爹家里犯错…… “你晓得我是医生?” 阿礼转过头来,手上拿着一本看来像刚刚买的新书。我微微点头:“阿献跟我说过,你是外科医生。” “嗯……”他坐到床边,握着卷起的书本,若有所思的说:“外科医生又怎样?碰上些神经受创的病人,我们总是没法子让病人彻底治好,物理治疗也是碰运气吧了……早阵子我听到中医部想跟我们西医部合作,可是会议中总是各不相让,中西医素来各说各法,无法达到一致,所以我刚才买了这本书,看看穴位刺激有没有果效。” 他一直的说着,我的双眼却忍不住瞥了瞥他那根顶过我的肉团。他时而张开曲膝的两腿,放到在床上;时而半盘膝而坐,那团肉便在布料里,这儿鼓起龟头的形状,那儿凸出一粒睾丸的轮廓。加上他结实不夸张的肌肉,小腹也有点黑黑长长的体毛,直没到内裤裤头里,我实在不想再看下去:“哥哥。我不是医生,你跟我是白说了。” “不!我正想找个晓得按穴的人作初步了解。可我工作忙碌,根本没时间找,难得看到你刚才按的这麽准……” “哥哥。我只晓得一点点吧了。”我插嘴了。 “好。你晓得我职业,你猜我最疲累的部位?” 这时阿礼上身歪在床头前,我又再忍不住看了看刚才自己贴着他的这对胸肌,碰过他被内裤绷得充满弹性的肉团。他稍微曲起腰肢,腿间那个榄球状的肉团更是呼之欲出,茎干掉在一旁,长长的肉肠活像一支能伸缩的枪械,真想看着这根在里面撑满的雄风,小手也想按按这团男性的肉团。我甩了甩脑袋,想了想:“你们经常在手术室里工作,腰腿这两部份一定很累……” “对啊……”阿礼猛的俯卧在床上:“你试试看!” 看到他有如一头雄狮似的伏在床上,我愣着不敢动,他却单手撑着一边身体,让我刚好看到他修长的大腿根上,结实的公狗腰,和那包半凸出压在床褥上的肉。 “你刚才不是坐在阿献屁股上麽?这个姿势很标准啊……快吧!” 他立即翻开那本书的人体穴位图像,我却幻想着变成这张床褥,体贴地撑着他胯间压下来的一切。我怦怦心跳的坐在他屁股上,怎料他的翘臀圆滚滚的半球体,才刚坐上去,小屁股竟然顺着他马鞍似的腰臀弧线和那滑脱脱的内裤布料,溜向他腰间。 “对不起!……对……” 他穿的是甚麽鬼布料啊,坐了三四次,总是无法坐稳,滑溜溜的坐在他腰上,那股结实弹性的快感,使我心跳。 “等等。” 他拉着我手,示意我离开他的身体。太好了!再这样子在他翘挺结实的屁股上坐来坐去,我的小鸡巴可能会擎起来。他一个翻身站在地上,快如闪电,扯下内裤,还看到他那根软垂时也有8-9cm长的肉肠,连着卵袋里两粒卵蛋一并像钟摆似的,在他提腿脱内裤的一刻,左右甩动。草丛般浓密的阴毛,圈出主人家这具武器的硕大。我愣着的一刻,他却把内裤一抛,飞到床上来,整个人又再俯卧。 干吗好像有股男性下体的气味,随着那飘过来的内裤和他的肉体,一并拂进我鼻孔里?那粗犷的男性气味,嗅的我心神一荡,脸红耳赤。想不到阿礼说脱便脱,难道是外科医生,习惯了看病人的身体,便这麽潇“脱”地在我脸前露出他的一切? “干吗愣着?快坐上来。我要看看你按我哪个穴位。” 为啥我总会碰上这种突发的事情?现在看着一具性感的男体,背部流线形的起伏,带着他那身充满光泽的健康肤色和肌肉。腰臀的弧度对我来说实在是个最漂亮的“大问号”,我不摸摸去,实在对不起自己。 “啊……啊……你…你真厉害……啊……” 阿礼雄厚的男人声线,在宁静的睡房里突然响起来,他前臂夹着个枕头,把脸挤在里面喘气,扭着脖子,身体也随着轻轻扭动,活像男人俯伏在爱人身上,享受射精一刻的欢愉。他这个雄姿彷佛在性爱高潮里,那种交替在痛与乐之中,却又憋不住要狠狠喷出自己的体液,节奏地粗喘起来,吓的我立即改用掌心推压。 “……这……这是腰俞麽?……好舒服……啊……” 他又再看看书上的穴位位置。这时我按了他大腿外侧的“环跳”、“风巿”二穴,阿礼又再把脸埋在枕头里,嗯嗯啊啊的叫着,可是他不像阿献,还叫着:“……用点劲儿……啊!……好爽……活……活像……啊……” 我改而用手肘压着按摩,他连书也拿不稳,死了似的伏在床上,说:“别停……这儿……啊……啊……这儿……又痛……又爽啊……酸酸的……啊…真……真爽啊……” 我再按了按他小腿背的“承山”穴,他嗯嗯啊啊的叫过不停。约莫按了两分钟,一直叫个不停。 “大哥哥。不能按的太久,明儿会很痛啊。” “嗯……啊……啊……想不到你……这麽厉害……还有其他呢?” “甚麽其他?” “其他穴位。不如你照着这图上的各个穴位,给我顺序按一次,让我亲身体验按穴究竟会不会刺激病人的神经系统吧。” 听他这样说,我心跳加速,这不是摸遍了他全身?立即装着说:“大哥哥。我只懂得这几个穴道的正确位置,其他的我不太懂啊!” “唉!干吗你会不懂?人年纪越长,体内的功能要是能反映在穴位上,实在最好不过。你听到我叫的厉害,就晓得按准了。要不,我叫来干麽?况且你按下来,有没有感觉,我最清楚不过……来!别耽误时间……” 他看到我尴尬地垂下头来,便说:“干吗害羞?” “……哥哥……这样摸来摸去……” “嘿!哥哥是医生,难道还害怕让你这个小男生按穴?老实说,我要亲身体验按穴的效果,才会对我的病人进行特别治疗。你帮帮我吧!” 他打开了那图像,要我从他头顶一直按到脚掌。坐在他雄纠纠的腰背、屁股上,又抓手臂,又抚脖子,再而肩膀、背肌、公狗腰、股沟以上更是最多穴位。他看到我连书本也没看,只以手指量着,试了几下,便按的准确,嗯嗯叫爽。我害怕自己的小鸡巴会擎起来,背过来坐在他大屁股上,他咻咻的说:“好呀!我的腿一直有点毛病,要是按的好起来,穴位按摩一定奏效。” 怎料他稍微张开两腿,让我按穴。下体Y字形放着的他,登时让我看到他压在床褥上的那个毛茸茸的大卵袋,压力挤的两粒蛋蛋似乎要从卵袋里挤出来。卵袋下却凸出一个龟头,看的我登时心房狂跳。可是让大哥哥晓得我对着男体,竟然会喘气,不出柜才怪!我坐在他大腿上,避免看着他屁股下的一团男性雄风。 “哥哥。你腿有甚麽毛病?” “唉!经常长时间站着做手术。你晓得神经系统有多精细,稍微错失也不能容忍,压力自然大了……啊……天……啊……真准……是……是这儿了……啊……啊……用力……啊……这是甚麽穴…啊……” 他一声长叹,几近男人在交欢之中,囊空如洗地射出最後一束充满劲道的炙热精液,听的我浑身酥麻。我赶紧说:“是委中……这……这边是委扬……啊……下边这儿…是承节啊……” 他的肌肉虽然不是大块大块,却是厚厚实实的。我越按下去,越感到自己无力,加上他雄纠纠的嗯啊声,活像在叫床似的…… “书呢?……让我看……看看……你……你也厉害……竟然记得所有穴位名称……啊……休息一会吧……你也累了。” 其实大腿背数不出五个重要穴位,当然记得了。我把书放到他手上,离开他的大屁股,可他睡的床并不大,我只能坐在他张开的两腿中间。看到他两腿丫间一片男性性感的草丛地带,从股沟一直到会阴,密密麻麻地遮盖着。压在床褥上的卵袋,胀乎乎的裹满了两颗一大一小的睾丸,卵袋下一个圆润的磨菇头,马眼口活像两片小嘴唇。这麽诱惑的男体,实在使我的心跳气喘…… “真对不起!叫你喘的这麽厉害……” 他准以为我是按摩才喘着气,其实是看到他张开两腿,毛茸茸的腿上两个半圆翘挺的球体,配衬着他会阴下的雄风,阴毛遮遮掩掩的,在较暗的灯光里更是充满诱惑。他边看着,边转过身来。我喘的有点儿抖了,他提高一腿胯过我头顶,再次张开两腿,他身前的肌肉、器官,全都让我吃尽了冰淇淋。他这时拿着书本,刚好遮挡了我俩看到对方的视线cm长的软肉肠,它稍微扭向左旁,大龟头刚好落在左睾丸上,还有他胸腹上一块块结实精壮的肌肉,我实在害怕自己会擎起来,也害怕自己憋不住男体的诱惑…… “哥哥。我还是回阿献那边好了。” “甚麽?前边呢?”他放下书本,瞪着我说。 我尴尬的脸红耳赤,猛的听到他说:“哈哈……难道你没看过男人的身体?你将来也会长的这样子啊,有甚麽好尴尬?” “不是啦!中学有性教育课。不过……” “都是男生,怕甚麽?来!你照着做,是我要你帮忙嘛!” 他挺起上身,伸出一条强壮的手臂,抓着我小手拉了拉。这刻的我,彷佛要坐莲,看到他全身浅褐色的皮肤,精壮的男体磁场吸引的使我无法离开,徐徐张大两腿,坐在他大腿上,两腿间前的便是他黑压压、毛茸茸的男性雄风…… “干吗坐我大腿?来,靠近一点……脆坐我腰上方便你用力……” 他拉着我小手放到他头上,感到他掌心一阵阵刚阳的热力。其实我不用看书本也早已默记了各主要穴位的大概位置,因为着实替刚哥来的太多了。看到他闭上眼睛,一脸舒服的表情,我在幻想自己在坐莲,小裂缝夹着他粗壮火热的高射炮,缓慢地替大哥哥磨擦他的雄风,享受他的坚硬、他跳动的大屌…… “真棒!真棒!干吗你这麽熟练?书也没看过便能记下了。这个叫甚麽?” 我刚按到他胸沟:“这是玉堂。这是中庭。不过有些我记不起名字,只晓得位置。” 我一面按,他轻轻的念着图中的穴位名称。前边的穴位,他似乎没甚麽感觉,可是按到胸肌旁的“天溪”,他有点喘起来,一对动人的胸脯深呼吸地上下起伏,两粒深褐色的乳头活像充了血似的,矗立在那圈毛毛的乳晕中间。 不行了!再这样子按下去,我的小鸡巴会擎起来啊。赶紧随随便便的按了我认识的位置,他抓着我的小手,说:“不!腰呢?你退到我腿上按吧!” 我想了想,要是在大哥哥脸前忸怩,一定晓得我是同志。稳定一下心情,吞了吞口水,便坐在他大腿根上。会阴刚好压着他的雄风。他抓着我的手,在他腰身两旁摸来摸去,每按到一处,便说出一个穴位名称。这刻手指已经按到他毛茸茸的鼠蹊部份,他正正经经的说着:“这是‘关元’麽?下面偏左一点儿应该是‘大赫’了吧?……啊……这儿是‘曲骨’……” 我缩了缩手,手指碰到他最男性化,最圆滚滚的软肉肠。那股胀乎乎的快感…… “干麽?” “哥哥。这是你……你私处啊!” 我羞的垂下头来,可又看到他毛茸茸的下体。 “可是图上还有几个穴位在这儿附近啊。” “你自己按好麽?” 他挺起上身,吓的我退到他张开的两腿间。他擘开两条毛茸茸的大腿,M字形的下身,把他胯间的一切全露出来。他一手拨起那长长的卵袋,手指在毛茸茸的会阴按来按去…… “哪儿了?干吗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试着在会阴上按着,一面说:“我一定要找到这个‘会阴穴’。啊……难道我指头过大?” 他一声不响地抓起了我的小手,塞向他毛茸茸的会阴上。 “啊……哥哥……别这样好麽?” “你指头小,给我按按吧!‘会阴穴’到底在哪儿?这个穴对我很是重要,我正在替一位因伤导致半阳萎的病人治疗……按吧!” 我几乎要晕倒了,他两手撑着床褥,向我尽量张开两腿,让我的手在他那和暖的草丛里摸来摸去,还发出诱惑的“唦啦唦啦”声响,姆指却不时碰到他垂在卵囊里的两粒大睾丸…… “啊……” 这一下,他登时挺起熊腰,两条结实的大腿张的更开了,一对大睾丸向上吊了吊,又落下来…… “是……是这儿了……啊……用……用力……啊啊……啊……对了……啊……想不到……啊……你这麽厉害……” 他一面说,一面垂头看着我手指按着的位置。 “不…不是啊……我……指头小……容易按的准吧了……” 我双眼无法离开阿礼那对正爽的在皱皱的卵袋皮肤里的睾丸,丷形地一下收缩,一下放下,来来回回的向我展示男人吊睾丸的刚阳力量。那条圆滚滚的香肠竟然在我眼前,微微在点头,而且那磨菇头开始胀大,微微一跳一跳的昂首起来。我立即缩回小手,他却无法制止自己的雄风,向我这个小男生显示男性动人的升旗礼。那肉肠的根部登时膨胀起来,露出肉棒上弯弯曲曲、青青红红的筋脉。 我感到自己在心跳,看到膨胀起来的茎干里,凹凹凸凸的海绵礼肌理,幻想着它的坚硬炙热、它粗犷的诱惑气味。完成升旗礼的一刻,大龟头刚好指着我,向我瞄准似的,心房随着它向上扯动一下,抽扯着我的快感神经。我又心跳又害怕,看了看阿礼,这刻他正侧脸垂头,专心看着图像…… “想不到按这儿真的会让男人勃起来。你晓得麽?我这个病人很年轻,只得二十多岁。他前年车祸中,撞伤了盘腔一带,手术後出现了勃起问题……他还没结婚啊,这才叫他没勇气生存下去。” 他顿了顿,看到我脸红耳赤,又尴尬又害羞,便说:“别怕!男人就是这样了,难道你这个年纪没勃起过麽?你按的挺准确,才会让我勃起来。你晓得还有哪个穴位让男人感到下面酸软啊?” 我又羞又心跳,看着一根陌生男人的大炮,举起诱惑的插穴角度,炮身圆滚滚的,却充满了凶巴巴的煞气,必定是热腾腾的。我抖着轻声:“哥哥。甚麽酸软啊?” “最好就是找到某些穴位能让病人感到活像想射精的感觉……你试试吧!”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嘴巴跳出来:“哥…哥哥…你……你没受伤……当然会……会这样子……可是那病人可能没反应啊!” “你错了!你按下来,我立即有反应了,不就等如这穴位有反射功能,你看我这根!我手也没碰过,也能这麽坚挺,不就是按到了快感神经麽?” 阿礼极其兴奋的样子,也不晓得他是因为找到穴位反射而兴奋,还是肉棒擎起了才兴奋。他立即转过身来,两腿放在床沿上。一手拉着我下床:“我刚才看过这书,它说曲骨、大赫、气冲,这几个要穴,会对男性带来快感……来!试试吧!” 12-09 348完结篇–按图摸棒 “甚麽?” “怕个啥?我按一整晚,也不及你的小指头。来吧!我只不过为了治好那病人,你晓得男人不能勃起有多痛苦?” 他压着我肩头,我登时双脚一软,跪在地上,举头看着阿礼两腿间的一切。他那支又粗又大的肉棒,底部那条海绵体扎扎实实地贯穿茎干,直到那翘凸的磨菇头。可是没了刺激,正在徐徐一下一下地降下来,要使劲才能挺起这麽重型的旗杆,下面吊着个多毛却是柔软的桃子。 “快按吧!你好像没看过男人勃起似的,有甚麽好奇怪?你从不会这样麽?” “不……不是啦!你要我按……按哪儿了?”我硬着头皮说。 “刚才看过,书上说气穴、横骨、大赫和气冲四穴,会刺激男性勃起的力量……你先按会阴穴,再按这四个穴位,来回按一次试试看吧!” 跪在这条大肉棒之下,看到它半硬的在他两腿间像根没人理会,却钓到鱼儿的鱼竿,我彷佛被它发出的磁场吸引着,憋不住要让鱼竿挺起来。小指头抖着地再次探向阿礼毛毛的会阴里,体毛里一股温暖、一股粗糙刮弄的快感,充满了指头。我一按之下,他的大炮登时从小半软掉的状态下,整根弹起来,“啪”的一声,拍打了小腹一下。那根男子汉顶天立地的肉柱,便一动不动的竖起了这样一个誓不抵头的角度…… “啊……你按的真准确……这麽不费劲……就能让我有反应了……啊……继续啊!” 阿礼咻咻的向我笑了笑,究竟是鼓励还是挑逗。我抖了起来,要是现在按他气穴、横骨、大赫三穴,小手必定会碰到他又热又硬的屌身。可是他两眼瞪着我的小手,怎麽办?好像在偷摸大哥哥的私处…… “按吧……你不晓得穴位在哪儿麽?……让你看图……” “不是啊!我晓得在哪儿,不过……” 阿礼看到我活像个服侍皇帝的小男孩,仰头羡慕地瞪着他那根成熟粗大的肉棒,彷佛从没看过男人两腿间野兽似的力量。他没好气地拉了我的小手,压在他毛茸茸的小腹上,两只姆指登时碰到炙热的肉柱边缘。啊!干吗太阳穴也长了心脏似的,不住怦怦地跳,跳的我有点儿又痛又兴奋。这三个穴位刚好落在男性小腹至耻骨附近,现在却被他那根大肉棒盖住了。几根小指头不住从上而下,试探着位置,指背却是炙热的肉柱。每按一下,不光使阴毛发出“唦啦唦啦”的声响,肉棒还微微拍打着我的指背,感到阿礼厚实的一根,充满男性的大炮重量和热量…… “你……你使劲按吧……” “哥哥……你……你这……这根挡着啊……” 他伸出一手,以掌心压下他擎起的雄风。看到大哥哥调校着他两腿间高射炮的角度,屌身上登时露出有如纹身的玉龙盘柱。那粒发红的大龟头,这刻跟我鼻子距离只有一二寸。那股男性肉棒的微酸气味,嗅的我有点喘气,可是越喘越能嗅到这春药似的屌味。我赶紧使劲按了他这三个穴位,猛的看到他那颗毛茸茸的桃子里,两粒桃核一并吊了起来,徐徐退回原位。 天啊~这麽近距离看着大哥哥扳下他威风凛凛的高射炮,还看到屌身变成打横的椭圆形,海绵体在龟冠後表现得极为激动,活像要冲破包皮的包裹。两粒睾丸不住节奏地吊起降下,彷佛把男人的弹药往大炮里送,而且他那两片嘴唇似的马眼口和龟冠里散发出来的麝香气味,几乎使我忍不住把脸压下去…… “啊……有……有感觉了……啊……你……按大赫……啊……再按会阴看……看看会怎样?……” 听到阿礼的急喘声,我赶紧按着他意思,在他会阴跟大赫二穴一起按压。指头在会阴上登时感到大哥哥那根硬梆梆的海绵体正在一挺一挺,眼前的肉棒便起劲地上下扯动,马眼口渗出他第一滴晶莹剔透的淫液,水晶球似的徐徐滑到系带下…… “啊……对了……啊……真奏效……继……啊……继续……” 看到阿礼的钓鱼竿跳得这麽厉害,而且龟头越来越红润,我实在不晓得该怎办,很想一嘴巴裹着这耀武扬威的大肉棒,却害怕阿礼跟乾爹说我竟然替他唅了。我狠狠地忍着冲动,阿礼却放肆地嗯嗯啊啊叫起来,而且挺出熊腰,两手向後撑着酥软的身体,却仍在看图上的穴位。突然伸出一手,在自己的大炮根部两旁使劲按压。 哗~他这样一按之下,龟冠颈里红润的冠沟登时伸长了似的,从退无可退的包皮前,整粒凸出来,弹头满是发射的冲动。他这一按,使整根肉棒变成两节不同的颜色,屌身浅褐色,冠颈至龟头却是红彤彤的,好不诱惑。我怔怔看着这根完全性兴奋的高射大炮,两眼瞪圆,小手抖起来…… “你……没看过麽?……啊……” 我实在太兴奋了,这麽近距离的看着他擎天的炮弹,还感到炙热的屌身,蒸发出男性的屌味和热力,差点儿憋不住要一手握着他这麽雄壮的肉棍。 “你……快按啊……干吗愣……啊……愣住……啊……” 我实在心跳不止,会阴上的指头,让我感到阿礼的海绵体不住挺动收缩,大肉棒便向我扯起敬礼。只能看,不能摸的一根,吊的我心肌发痒起来,很想裹着男人的肉棒。他突然一下酥软,上身直往床褥掉下来…… “你来吧……啊……” 大哥哥叫的好像要我操他似的,我不自觉地流出口水和淫水来。这刻大哥哥M字形的两腿张的更开,仰卧的男体,让我看到他兴奋的胸肌上,两粒乳头变成圆锥体,喘的胸肌不住起起伏伏…… “甚……甚麽?” “你按我根部两旁的……‘横骨’穴啊……” 那……那不是夹着他一跳一跳的根部麽?我登时耳朵发热,晓得男人这处在射精时被狠狠夹着,肉棒会感到阵阵强烈的快感,射的特别酸软有劲,而且这里肌理跳动的特别厉害。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肉棒,它已经跟他仰卧着的男体形成一个锐角25度,向我露出男人龟头底下,被淫液弄的湿淋淋的肉陵和冠沟颈、翘凸的龟冠、粗壮的茎干。那坚挺有力的雄风,害的我幻想着小裂缝缓慢地夹着他的大龟头扭动,再而让硬梆梆的、热腾腾的屌身贯穿我的小穴,让我包裹着这温暖的一根…… “快……快啊……” 阿礼举起两臂,按着前额,活像很想发射。头一次看到他腋下两丛浓密的毛毛,一对鼓起却不夸张的二头肌,使我更为兴奋,小鸡巴几乎要擎起来。干吗没碰过大肉棒,他竟然会好像快要射精似的兴奋?我抖震地伸出两个小指头,压在左右两点“横骨”穴上,这两点刚好在男性肉棒根部两旁。那次照着刚哥的意思,觉得刚哥的大炮活像比任何一次更粗更长似的,而且那次他射的床褥全都是浓稠的精浆。想起刚哥高高喷出的精花,我的喘气声几乎盖过阿礼。 我立即甩了甩脑袋,指根却是夹着他炙热的根部,感到他这儿正在诱惑地一鼓一鼓的挺动,连着会阴带给我的感觉,简直就是享受他刚阳威猛的大炮力量…… “啊……你稍微……扭……扭动啊……别光是……啊……按着…啊……我……我来真的了……有……有反应了……啊……” 妈啊~听到阿礼压抑着喘气声,雄纠纠地嗯嗯啊啊地叫着,他要不要我替他打炮?我只能跟着他的指示,在他两点横骨穴上旋转着,指根也在磨擦他硬梆梆的根部,感到他这儿充满又硬又热,而且一跳一跳地微微扯起屌力…… “啊……我…好硬啊……啊……啊……从没这麽硬……啊……这书真厉害……啊……用力按……啊啊……” 阿礼叫的使我真想一手握住他炙热如火的高射炮,嚐嚐他这根有多硬多热。不过看到茎身几根海绵体露出青青蓝蓝的男人筋脉,下面两粒睾丸在皱皮的卵袋里一升一降,不住的替大哥哥胯间的枪械装上充足的火药。 “怎……怎样啊?……既然有……有反应……不就行了麽?……” 我又喘又抖的渴望他醒过来,这样子让我两根手指享受他炙热的肉棍根部,实在会把我消毁啊…… “不……你别……别按会阴……啊……现在应该按……按‘曲骨’和‘横骨’……让我试试……” 他挺起上身,拿起书本翻到某一页,喘嘘嘘的在自己的大屌根部,摸来摸去,阴毛“唦啦唦啦”的响过不停,他摸不准哪儿才是曲骨,弄的大肉棒在我眼前变成拍子器。他急躁起来,抓着我的小手,说:“你给我按吧……啊……” “曲骨不就……不就是耻骨麽?……啊……这儿……对吗?” 我兴奋地替阿礼时而轻力,时而使劲按压曲骨穴,两根手指在浓浓的阴毛里摸来摸去,也擦呀擦的发出声响来,简直无法离开他一跳一跳的根部。 “…干吗总……啊……总是你按的到……啊……别停……好爽啊……” 阿礼虽然雄纠纠的一具男体,可是这刻英俊的他,酥软地向我翻了翻一双慵懒的眼睛,上身又再无力地向後掉向床褥上,那种欲仙欲死的男性动作,时而想伸手制止我的动作,可又爽的不能自制,任凭我继续拑着他的大屌根部压弄。突然挺起头部看了看自己那根可能从没这麽坚拔有力、炙热如火的硬屌,又再酥软地瘫痪在床上。他抓起书本看了看,两手探向自己盘骨两旁,摸来摸去…… “小朋友……哪……哪儿是……啊……是‘环跳’穴啊……” 我着实不想离开他热腾腾的屌身,它正在一跳一跳的拍打着我按着他曲骨穴的手背,使我感到充血的硬屌有多沈重厚实,另一手的两指也微微夹着他又硬又热的屌身两旁,难道他要我伸出脚趾麽? “你给……给我示范……啊……在哪儿了?” 我晓得环跳穴正是男人射精时最酥软无力的一点,许多时候快感从这里徐徐扩散至全身。我轻轻指了指他的环跳穴,他立即依着使劲按下…… “啊……我……啊……妙极了……啊……天啊……啊……别停……你……你按啊……不……曲骨啊……啊啊……对……啊啊……” 听到他雄壮的呻吟声弄的我满头大汗,还看到他拱桥似的顶起公狗腰,挤出他绷紧的腹肌。两条手臂张开,使劲按着自己的环跳穴,腰肢越来越拱。我觉得他这个濒临性高潮的姿势,活像我在抽插他的处男穴似的,英俊的脸孔比我更骚,活像欠男人操似的。可是他越是拱出熊腰,那根大炮越是贴着小腹,害的指背全是他炙热的男根。睡房里突然稍微安静下来,却是爆发前,更为诱惑香艳的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啊…来……啊啊……” 阿礼喉头抖震着极轻的、飘飘欲仙的喘气声。这股男人射精前从心肺里享受到阵阵催射的快感,阿礼再也按捺不住,“砰砰”几声,他立即挺起上身,粗鲁地握住自己硬如铁棍的大屌上下捋套起来。眼前两粒睾丸登时上提,缩至根部两旁,柔软的卵袋皮肤顿时绷出两颗的形状,使坚硬如铁的大屌有如一口即将发射的火箭炮。我吓的立即缩回小手,他一下拉扯,示意我按下去。阿礼尽显男人射精前的粗犷,渴望这种按穴而来的性快感持续下去,让自己射个痛快。 “啊……出了……啊……啊哈……啊哈……啊…啊哈……”阿礼紧握着屌身,往下一捋,正要射精的硬屌,产生阵阵使男人心房又跳又痒的酥软快感。两粒大乳头顿时变硬,乳晕起了鸡皮疙瘩。黏满淫水的大龟头被他一下猛捋,登时全凸出来,马眼口射出一束闪电似的奶白精花。啊!驰名中外的高射大炮,把炮身里头一束烫热的弹药,射得越过阿礼头顶,大大小小的奶白精虫,拖着尾巴,往各方向飞溅开来。气味浓烈的男精有如下毛毛雨水似的,“的的答答”落在他胸膛上、床褥上,有些还落在我小手上。那热腾腾的温度,使我不自觉地以手指代替肉洞,拑着他一挺一挺的根部,指头狠狠地在他横骨穴上旋转按着…… “啊……啊啊……别……啊……别停……啊……啊啊……啊啊……” 瞬间便看到那直挺挺的肉棒,微微往上伸长,连珠炮地射的他两颗绷紧在卵袋里睾丸囊空如洗。大哥哥喷的全身酥软,上身享受到快感泛滥的射精高潮,又再往床褥掉下,扭动着脖子。两根手指仍是掉不下肉棒的快感,在湿淋淋的屌身上下捋套,拖拉着黏满八九道狂喷乱射之後的残膏。那殷红如枣的大龟头舖满了晶莹剔透的男性奶白,活像个晓得喷出火辣辣的白色巧克力浆的草莓味雪榚球。马眼口却像个还没喷尽的火山口,不住渗出一团团的浓稠精浆,徐徐向着系带滑向屌身,再流到我两指上。 阿礼长叹了一声,极度舒爽的在喘气,两手酥软地搁在床上,向我展示他仍然一柱擎天的肉棒。猛的看到他胸肌起伏,两粒睾丸从绷紧状态,突然掉进卵袋里去,久不久一并吊了吊,肉棒更是使劲地扯起上钓的鱼儿。我真想唅着他这根,替他深喉,让他感到自己在别人嘴巴里,肉棒一跳一跳的快感。那些黏液害的我满手都是,却看到那枣红的龟头盖上一层薄膜似的,闪闪生光…… “啊……真棒……我得要试试……啊…这…能不能治……治好我那病人……啊……” 我尴尬地缩回小手,看到阿礼的大肉棒渐渐一跳一跳的向左倾,突然又来一下扯起,害的我心房随着肉棒的扯动又痒又麻。可是刚才猛烈的充血,让他的屌身还是胀如香肠,我感到自己的小鸡巴头流出淫液了,赶紧乘着他酥软要死的一刻,抓了些面纸往里一塞,顺道擦去他留给我满手的“沐浴液”。可是心房被这场烟花大炮,诱惑得还是痒痒麻麻,脑袋迟钝…… “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指点……我才不……不晓得按穴……竟然会……会让我爽死了……啊……” 我羞的满脸通红,轻声说:“哥哥。完了麽?” 他挺起上身,抓着我手臂,说:“你刚才说你妈教你的?她怎会教你这些穴位让男人爽啊?” 我吃了一惊,责怪自己看到热腾腾的大肉棒,便急不及待地替他按的准确。 “我……不是啦……你刚才叫我按的嘛!……你……放开我啊……” 他歹歹的笑着说:“你打手枪会这样按麽?” 我猛的点头,垂下头来,不敢再瞪着他半软半硬的一大条。可是他身上浓浓的男精气味,嗅的我实在春心荡漾。我怎也得抵住这股诱惑,不能在乾爹家里乱来。 “唉!”他突然叹了一声。 “我正正常常当然觉得爽,可用在那病人身上不晓得会有甚麽效果。况且……我总是按的不准确……” 阿礼不住以面纸擦拭身上、屌上的精汁。我尴尬地说:“哥哥。你多尝试……按穴其实一点儿也不困难……” “对不起!有没有溅到你身上?”我摇摇头。 “来!我还没洗澡,先让你洗洗手吧……” 看着阿礼穿回内裤,我心里怪难受的。平时大哥哥总会进一步操进我小裂缝里,不过阿礼是乾爹的租客,我绝不能胡作非为,只得让这一根大肉肠就此“埋没”了。 “对了。你叫……甚甚麽敏?” 阿礼在我洗手的时候,已经坐在浴缸里头,手上拿着那本书,突然向我问起来。 “我姓邱。” “对不起。刚才记不起你的名字。你多大了?竟然是大学生。” “快17了。” “我还有机会向你讨教麽?” 我愣愣看着只露出一对湿润胸肌的阿礼。讨教?还要我按你甚麽穴位? “干吗?” “我并不经常回来这儿……碰巧今天来探探乾爹吧了……” “哦!……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号码麽?” 我的小受心态又来了。干麽他要我的电话号码? “我还是刚刚认识穴位按摩……有不明白的,可以问问你麽?” “哥哥。我不是专家啊……” “别怕啦。我不是那种经常骚扰人家的人。况且认识多一位朋友不好麽?” 他笑了起来,英俊的脸上一点儿也不感到在我这个小男生面前发炮是甚麽一回事,反而让我上了一课熟男生理课堂。想起他刚才喷射的雄风,以我的电话号码交换实在划算极了。 “咦?太好了。他真的让你回来……” 难道我要跟大哥哥睡一夜麽?还是跟你瘦瘦的男生睡,我反而有安全感。 “嗯。阿献。很晚了,你真要跟我谈一夜麽?” “……你睡吧……反正我要面对这件事情……” 阿献抚摸着腰背,显得有点儿失落。这时乾爹叩了叩门,拿着一杯白色的水走了进来。 “阿献。吃药了!” 我觉得出奇,鲜奶一样的一杯到底是甚麽药啊? “干吗吃药?你不舒服?” 阿献“噶咯噶咯”的活像喝酒似的吃了药,便说:“谁叫你刚才按的我痛起来,当然要吃药止痛啊!” 我垂下头来,觉得自己太过莽撞:“对不起!我……” “敏。阿献向来有腰痛,痛起来,不吃药睡不了。”乾爹笑眯眯的说。 我皱了皱眉头:“爹。你……你既然晓得,别让阿献太操劳,好麽?” 怎料阿献抢着说:“辉哥没对我不好,是我最初当厨房杂工,不慎摔倒,弄伤了腰。” 待乾爹离开後,我觉得奇怪,忍不住问:“你不能自己拿药吃麽?” 阿献突然嗫嚅起来,顿了顿才说:“这些药粉是阿礼给我开的。药性很猛,听说有些吗啡成份。他怕我痛起来,吃的过量,一向都是你爹保管。我要的时候,他才给我开。要是还止不了痛,辉哥便要把我送到医院去了。” 看到阿献这麽乖乖的一个男生,我忍不住说:“阿礼有说过能治好你的痛麽?” “现在已经好多了,我有段时间还试过穿腰封呢!真好。吃了药,我会有睡意,才不怕那女鬼……” “你别这样啦……爹在这儿住了好几十年,他从没见过幽魂,你别乱想好了……” “敏。你想想,我还可以怎样解释这件事情?” 我无法接下去,要不是杰酒後乱性,不会害的阿献害怕自己的房间。 349完结篇–大哥哥Ben周 第五天了,还是杳无音讯。我心里忍不住反问自己,要是杰晓得我先犯错,我准会恳求他原谅我。为啥他会这麽狠心,不愿意跟我见一面?我不是说过我原谅他麽?我的心理受到这事件影响,开始有点儿闹不平衡。本来要到母校看看他,跟他说清楚。可是想到他对我的爱,原来只是挂在嘴巴上,竟然连一个电话、一封短讯,或者一封电邮也没有,直如陌路人。我憋不住了…… “咦?你是……” “邱敏啊。我不能找你麽?” “不是。不是。稀客吧了……有甚麽事啊?” “装熟。我……我想问你还有没有跟杰一起打球啊?” “才刚打了一场。干吗?” 装熟的语气好像不晓得我跟杰的事,而且杰还跟他打球,明显不是没心情了。 “没甚麽?你……我想晓得你要不要名校的笔记吧了。” “要要要!当然要。哪间名校?” “你先跟我说哪科,我替你问……” “哗。干麽突然对我这麽好啊?你直接给杰,他也会跟我们分享啊。” “你们修读的科目总会有点出入吧?” “……有没有附带条件啊?” “甚麽附带条件?” “你不会要我替你做甚麽吧。” 难道你害怕我要你的身体? “有。只得一个!别跟杰说我打探他……我……我跟他在冷战……” “唉……我早想到了,杰这几天若有所思,神不守舍似的……你想问他怎样?” “……我要问的问完了。你要哪科?” “数学!哪间名校啊?” “你放心。英仁书院的怎样?” “真的麽?太好了!” “装熟。你记得答应过的,别跟杰提起……” “嘿嘿……你俩的事我怎管的来?唉!你快跟他修好吧,都快大考了,要是感情出了问题,怕会拖垮他的成绩啊……” “他心情很差麽?” “……不觉得。他刚才跟阿坤赢了我跟子伟。” 不晓得为甚麽,听装熟说到这儿,我心里有点儿光火起来,他的心情竟然比我还要好,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好。我拿到後亲手交给你。” 其实我早已跟大学堂的同学拿了好些名校笔记,留待杰明年升读中学七年级用,看来我所有的心机是白费了! “敏。谢谢你啊。” “甭客气。你记住答应我甚麽就得了。拜!” 放下电话的一刻,我心里悲愤交杂。要不是下午四点钟得赶往九龙湾拍摄,我怎也放不下这刻乱成一团的心情。男人究竟是个甚麽东西?大肉棒也有低头的一刻,难道为了面子问题,为了不能饶恕自己犯错,宁可让自己所爱的人更痛苦麽?他究竟有多爱我?还有心情打球,干麽我还要为他神不守舍?有人说过青年人特别爱碰到Puppy love,原来真的是puppy,像个气泡一样挺不多时就没了。 “Rhys。你好像还在担心……你看你!放心吧!我绝不会给你一份苦差。” Roger拍了拍我肩头。 “不是啦。我怕我自己忘了某些步骤吧了。” “怕甚麽?有时候你得自己决定,甚至坚持你的拍摄方式,顾客才觉得你是专业,因为懂得拍摄的是你,不是他们。只要拍出来的效果符合他们要求的主题,有谁不满意?记着这家公司特别爱高雅的品味,才不需要那麽多灯光效果。去吧!” Roger把几枝较小型的光灯,放在一只小铁箱里,像个爸一样,把我送到升降机。 “你记住自信心很重要。别怕!让人家看到你束手束脚的模样,会影响公司的形象。Rhys。我相信你一定做的到,我等着看你的照片。” 我点头回应。可是升降机关上门的一刻,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高,总会给人一股入世未深的小朋友感觉。 “找谁?” 我刚到步,握着人生第一张名片,调节紧张的心情,看到接待处黑色的墙身上“Rotkopf(HK)Co。Ltd。”的名字,按了按门铃,一位穿便装,约莫二十来岁的男生走了出来,垂头问着。 “先生。我姓邱,约了四点钟替你们公司拍摄商品的。这是我的名片……” “啊……懂!老板跟我说过了。请先进来……你在这儿稍等一会儿,我通知蔡经理。”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家公司也真特别喜欢黑色,所有布置尽是一味的黑和灰,有别於一般办公室以浅色调为主。格调算是高雅,可这大楼却是旧式的,可能较我年岁还大。不多久便看到一位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从尽头的办公室走过来。他身穿黑色西装,橘红色的领带,雪白的衬衫上红色的大格子线条,似乎他的衣着也挺讲究,样子也比较新潮…… “你就是邱敏?”他看了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 “对。我是……幸会啊蔡经理。” 我礼貌地伸出手,他笑了笑,握了握我的手,便说:“幸会幸会。不见其人,怎也猜不到你会是摄影师……跟我来吧……” 难道摄影师都有张特定的嘴脸麽?跟着他走的时候,发觉这家公司一点儿也不大,只得四五张办公桌,清一色的三位男职员。可是有些黑压压的房门没打开来,不晓得里面会不会坐着位女总经理。 “这是会议室,在这儿拍摄就可以了。” “蔡先生。可不可以让我看看这儿环境、电插之类的位置?” “好!你随便吧……电插在地面……我先通知总经理。失陪。” 要是在这儿工作,黑压压的家俱了无生气,对着一天繁重的文件工作,不瞌睡才怪。可是这个高雅的会议室里却放上一张玻璃制的长方形会议桌,显得有点儿格格不入。玻璃桌上光滑如镜,连一个指印也没有,看来为了拍摄才刚擦拭过…… “Mr Qiu。Let me introduce to you。This is my boss,Herr Meyer。”(邱先生,让我介绍,这位是我的上司,迈亚先生。) 刚预备电插的我,立即从地面站起来,以为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怎料看到这位身高185的德国人,约莫只有三十多岁。他两眼长的非常大,浅棕色的眉毛,使他那双灰色的眼珠子显得炯炯有神。一张典型欧洲人长而狭的脸形,挺直的鼻子,脸颊两旁全是老外那些刮不乾净却又很男人很性感的须根。毕挺的深蓝色直条子西装,白色衬衫上结了杂色的碎花领带。要是走在街上,只会猜他是某某金融机构的总经理吧,外型甚至是个天桥上成了名的模特儿。 他挑起眉头,微微笑了笑,向蔡先生说了一句德语,好像在询问他没搞错之类。蔡先生以德语回应了他,他才向我伸出手来,那只大手掌几乎是我整张脸。当我伸出小手跟他相握,一切的自信心都被这麽男人的男人烟没了似的。 “Nice to meet you。”(幸会。) “Nice to meet you,Mr Meyer。” “……um……how old are you?”(嗯……你多大了?) “fast siebzehn。”(快17了。) 其实我学过的德语并不多,只是大学里欧洲历史科的关系,很多课外书籍直接以德语引用说话或者史学家的评论,唯有自学了些许,也希望迈亚先生不要小觑於我。 “Ach…sprechen Sie Deutsch?”(哦!你懂德语?) 迈亚先生跟蔡先生显然有点出奇,我却微微笑地摇着头:“Leider nicht…ich habe keine Zeit…”(可惜我不懂……我没时间学……) 这时蔡经理步出会议室,迈亚先生很客气地示意我继续预备工作,他却坐在会议室一角。我也管不了那麽多,预备摄影机的位置,和几支小光灯。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微微点头,看到我虽然只带来小型的器材,却晓得我不是白来敷衍,预备功夫一点儿也不马虎。想起那次跟阿添出差,又是个甚麽鬼经理弄的我们窘态百出,我开始有点儿抖起来,待会儿不晓得会否碰到他耍脾气。老板最喜欢这样子苛求,才显得自己高人一等。我硬着头皮,紧记Roger的说话,不能让人觉得我不够自信心,不够专业,影响公司的形象。 蔡经理抱着一纸箱的东西走回来,把他们的商品逐一放到桌子上,全都是德国不同款式的香肠,直的曲的、粗的瘦的、长的短的,深色的浅色的,真是多的吓坏人…… “邱先生。上次跟你上司Roger谈过概括,我们都同意了。可他说要看现场环境,你现在看到了,可否跟我们再说一次你大概会怎样拍摄?我们有些重点推荐的食品,先行拍摄。要是你拍的我们满意,可能会出小册子之类。我上司很注重品牌的包装形象,我们不想花时间拍些普普通通的照片……” “蔡经理。不如你叫我Rhys吧……” 这是Roger教的,别先生前先生後跟人打交道,这不会搞好关系。 “我晓得你们拍的照片会放在长条形状的摺叠式推介书上,我只能以你们现场环境……就是以黑色背景作为题材,不过我会拍出不同深浅度的黑色,再透过特别灯光效果凸出商品……” 我看了看蔡经理放在桌上的,先拿了一个外型比较典雅的瓶子,里面浸着大大条的Frankfurter肉肠。我想了一会儿:“不如我先来个灯光效果,让你们满意了,我才拍。好麽?” 蔡经理立即收拾其他的食品,放到地上,一面向上司翻译,二人点点头。我大概有个准儿,把两支小光灯放在地上,透过他们的玻璃桌子,往上打光,再把两支放在桌子两旁,关了会议室的顶光灯,调了好一会儿小光灯的光暗度,他俩已经从我摄影机的屏幕看到大概的影像。 “Wunderbar!Sie sind wirklich geschickt!”迈亚先生突然赞叹了一声。 蔡经理微微笑着说:“Rhys。我上司很欣赏你,说你很专业。你继续吧,让我们看看你能打出甚麽样的灯光拍摄我们的商品。” 我当然不能白白放过学会了的技巧,一一搬出来。他俩看到我拍下了一批次的照片,顺道打印他们最满意的几帧,让他们看看效果。 “照片拍了出来还得後期制作,让照片看起来更加柔和,到时候……” “Rhys。I really love this serie。This is really what I need,like we are selling wine…go on…yeah…go on。”(这系列我很喜欢,正是我想要的,瓶子拍的有如卖酒的照片,继续吧……) 迈亚先生看了看照片,不住的点头。刚才全都是有瓶子包装的香肠,胶袋封密的却不能再这样拍摄了。看到那些肥美的香肠,有些里面只是肉,有些掺杂着白色班点,或者是浅棕色班点,我忍不住问起来。 “哦。德国人的制品一向多元化,部份是纯正肉肠,让客人自行配撘调味酱料,不过有些极受欢迎的酱料,我们把肉跟酱料一并塞进肠衣里,只要客人煮熟了,便随处可享用,不愁没酱料嘛。” “蔡经理……” “你叫我Henry吧……” 我微微一笑,晓得跟他们拉上了一点儿关系,便说:“我觉得你们销售这些胶袋包装的香肠,要换个形象才能拍。绝不能拍个舖满霜雪的包装……嗯……能不能把部份煮熟呢?” Henry好像不能拿个主意,跟上司说着。迈亚先生挑起眉毛,兴致勃勃的说:“Why not?Go on…I believe Rhys can make us a fabulous shot。Didn’t we buy a pan and a cooker last time for demonstration,eh?”(为何不能?去吧……我相信Rhys的能力。上次我们不是买了煮食的用具麽?) Henry立即跑出会议室。迈亚先生却笑眯眯地跟我说:“Can you tell me your idea?”(跟我说说你会怎样拍吧。) “I want to make them delicious in the photos rather than just a pack of frozen sausage……”(我想拍出味道来,总较拍个冷冰冰的包装好一点。) 我看了看地面上灰色的人工地毡,要是底下也是黑色,我可透过顶光,把煮好的香肠放在玻璃桌上,让它活像放在一只闪闪生光的锅子上,惹起客人的垂涎。还在想的时候,Henry“轰轰轰”的拿着煮食用具跑了进来…… 啊!真香!想不到这些大大条的香肠刚从包装拆出来,已经弄的会议室一阵蒜和其他香料的香味。Henry连西装也没脱下,把少许油放在锅子里煎起来。他拿了一张小刀子在香肠的头部附近切了一刀。我有点儿愣住了,干吗要这样子切?切的活像是龟头似的啊!怎料他在另一端再切一下,我彷佛看着一具情趣用品──双头龙。 “Henry……干吗要切开来?我打算拍完整的……” 看到那条肥大的香肠受热後开始膨胀,圆滚滚的肠身,跟那色泽灰灰褐褐的,我有点儿在幻想了。 “不切开来香肠会破皮,肉汁和油溅出来就不好了,而且切开了,热力才会均匀。香麽?” 我猛的点头。香肠煎起来当然香喷喷了,可要是男生都有根这麽香,又这麽好味道的大肉肠,小受只会更痛苦。我突然想起了:“Henry。你们有没有黑色的纸板或者纸块?” 他想了想,便大声喊着:“阿周!周啊!你进来!” “干吗?经理。” 一位身材颇为健硕,衬衫绷得紧紧的,西裤也很贴身的男生跑进来应道。他长相有点儿像跳水运动员田亮。 “我们不是还有些装修时用不着的黑胶板留下来?你快去拿过来。” “经理。你说这儿地方不够用,把黑胶板锁在顶楼冷藏库里嘛!……” “What’s going on?Henry?”(发生甚麽事情?) 迈亚先生忍不住问。他听了解释,便立即脱下西装褛,摺起了衬衫手袖,说:“Leave this with me,go get it。”(这儿留待我来,你去拿吧。) Henry猛的点头,向着那个男生说:“阿周,你跟我来!” 我抢着说:“Henry。这些功夫让我跟你同事来做吧。” 阿周看了看我,便说:“你?这麽瘦……” Henry是经理身份,我当然不能让顾客来当搬运工,也晓得这是我应份做的,越是热诚,越能让他们对我有好感。 “其实那胶板阿周一个人也可以搬下来。你去看看也好,省得搬了下来才发觉不合用。阿周,钥匙问阿Tat……去吧!” 我随着阿周走出会议室,听到他低声哆嗦着:“都快下班了,还要我搬下来。一来一回,功夫没完,周五狂热又泡汤了。妈的!我忍的快要爆了……喂!钥匙呢?” 他轻轻拍了拍阿Tat头顶一下,似乎是个爱作弄人的男生。阿Tat就是刚才接待我的那位男生,看来他是办公室助理之类的职位,眼巴巴看着阿周打了他,却不能作声。阿周拿过钥匙後,周围看了看,走到自己办公桌下拿了本杂志甚麽的。我微觉奇怪,哪里有时间看杂志啊? “你跟我爆有啥用?有‘种’(注:有胆子)跟Henry说罢。你再看下去,活该爆了!” 猛的听到阿Tat轻声顶撞他一句,他不屑一顾,拉门便走。他一定会觉得是我害的他不能准时下班了。看来为了讨好顾客,能力所及,我想也不能要阿周搬下来了。在升降机大堂等候的一刻,他正经地跟我说:“你要来干啥?” “拍摄嘛。地面灰色的地毡很影响视觉,所以我需要全黑的东西盖住地面。哥哥,要是你有其他黑色的东西,可以不用搬这麽重的胶板吧?” “没有!胶板不是太重……我叫阿周,怎称呼了?” 他的语气有点儿乾乾的。我立即伸出小手:“幸会啊。叫我Rhys吧。” “您好。”还好他握了握我的小手。 “有没有英文名字,容易记住……” “啊……Ben……” 我登时愣了愣,脸上一红──“Ben周”?(注:笔者没考究过这句广东俚语。这是香港不避讳的人谑称男性胯间的阳具。现在大概会以“何B仔”来形容阳具。Ben周大概是枪械发弹时的形声词,用作比拟吧。)他歪了歪嘴角,说:“我英文全名是Benjamin,不是单一个Ben字,只是朋友惯叫Ben吧了。别想歪了。” “没有……没有……要是你不觉得是一回事,我会想你应该是外地人了。” 他垂头打开了本来放在屁股後的杂志,竟然是甚麽“藏春阁”的色情书刊。我尴尬起来,仰头看着标板,升降机到底去哪儿了…… “我想问问……你多大了?” “你以为我很小?我快17了。” “当了摄影师多久啊?” “其实我还在大学修读摄影,正在边工作边学习,还不到一年。” “喂!你有没有拍过这些东西啊?” 350完结篇–藏春阁 “喂!你有没有拍过这些东西啊?” 阿周歹歹的走近来,向我甩了甩他手上那本“藏春阁”。我看到那些大胸脯的女人有点儿反胃,两只熟透了的“大木瓜”,实在大的跟身体不成比例,一点美感也没有,就是婴儿看到这样一对奶子也得呕奶了。干吗男生对这样全没美态的身体会感到兴奋?为了不影响公司形象,我还是礼貌地回应:“当然没有。这根本不需要摄影师,我看化粧师可能比较重要。” “甚麽?照片能刺激慾望就可以啦!管它甚麽摄影师、化粧师……哗!要是找到这样的活儿,我不向她们擎起来才怪!……我一直在想那些摄影师会不会跟模特儿也来一下呢……嘿嘿!我看我白问了。你这麽小,还不晓得这些……” 叮…… 我快步走进升降机里面,不想再听他说这些,赶紧找其他的话题。 “对了。这儿到冷藏库要多久?” “不多久。顶楼全是冷藏库。” 阿周一面应对,一面色迷迷的翻看着书刊里那些搔首弄姿,样子飘飘欲仙的女生。 “…哈哈……你真懂的利用时间……” 听到他冷冷的答话,我打趣地说。 “你以为我带来是为了看?这本去年的了,我拿来搬胶板吧了!” 我愣了愣:“跟这本杂志有甚麽关系?” “哗!你不晓得上面有多冷。碰到甚麽东西,表皮也给撕出来。本来到冷藏库的通常是恒哥,不过他送货去了。我没有皮革手套,待会儿把它撕开来,垫着胶板才好搬呢。” 甚麽?我翻了翻眼,要我“亲手”拿着这撕下来的藏春阁,搬到楼下?干吗你不早说?我宁可拿自己抹镜片的绒布啊。他一言不发,活像回味着这本过期的色情书刊,伴着他渡过打枪的日子。我看着镜子,瞥见他贴身的黑色西裤裆,好像真的拱起个小头儿,不晓得是他的小兄弟兴奋了,还是他本来就这样子大。 叮…… “待会得小心点儿。冷藏库有两扇门,第一扇门里外也可以开启,可是进入冷库的那扇只能从外面打开来。我搬的时候,你替我顶着这扇门,怎也不能让它关上。懂了麽?” 我点点头。虽然想过自己来,可是不晓得他们放在哪儿,也不计较这些了。还没到正门,已经感到这儿寒气逼人,真不能想像里面有多冷。他打开了第一扇门,拐了个弯,便看到一扇偌大的不锈钢门。 “这扇门看来很重?”我忍不住说。 “为了保持里面低温,门看似很重,其实是油压式的,应该没问题。” 他一面按着密码,一面扭开那粗粗的门锁。寂静的走廊里,连门锁一声“卡差”也是这麽空空洞洞的。刚打开来,我全身登时抖了抖。 “这儿有多低温啊?” “零下三十度以下,不过里面可以调温。嗯。你就在这儿等,别进来啊!” 他嘱咐後便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看到里面全是货架,放满了包装好的纸箱,应该是这家公司的现货了。光看着些微飘动着的白烟,也会晓得这儿较北冰洋还冷,加上里面空空洞洞的,传来阿周撕开杂志和他鞋子磨擦地面的声音,我更想尽早离开这儿。突然看到他走了出来,说:“咦?Henry不是说,让你先看看合不合用才搬?你来看看吧!” “我不能进来嘛!” “得了。我跟你对调,你来看看,胶板就在我这儿尽头,我来挡着门子。” 他走到我身旁推着那扇门。我立即跑进去,看到那块黑色胶板歪在墙边尽头处,它不算太大,照说我也可以搬动,可它几乎舖上了一层白色的霜雪。我嚷着说:“合用啊。我也可以搬啦!” “你别碰啊!”他大声喊着:“让我拿吧!你出来!” 我冷的几乎要死,怎料听到他在外边“呃”了一声,刚跑出来,便看到他右手的手指反贴着门後,狼狈地推着门子,怎料门身过重,开始自动关上来…… “快来……救啊……妈的…黏住了……” 他表情很痛似的,把我吓了一跳。 “不行了……没了没了……” “轰”的一声,那扇门便关上了,可他的手指还黏着门上。看来指头痛的不能不顺着关门的方向。我赶紧跑到他身旁,他猛的喊着说:“吐口水……快……快啊……” 二人一起向着他指头黏着的地方猛吐起来,阿周不敢猛力扯,待唾液差不多使霜雪化了些许,才试着甩出指头。 “他妈的!一个不留神,怎也想不到冷得连门後也是霜雪……呼呼……呼呼……呵呵……呵呵……” 阿周不住的吹出口气,让刚才黏在霜雪上的指头温暖一点。我这刻才怕的发毛…… “阿Ben。怎办啊?有没有方法求救?” 他立即拿着一页撕下来的纸,按下了墙边一个按钮,却听不到有警号声响。我吓的抓着他:“干吗没声响?坏了麽?” “跟坏了差不多!这大厦又残又破,冷藏库怎可能有霜雪?不就是设备老化了……这个按钮是直达地下管理员那儿,不会整幢建筑物响起来,怕骚扰其他机构,误以为是失火了……” “那麽管理员会来救啊?……” “我也不晓得他哪时候才上来……” “甚麽?”我吓的几乎心胆俱裂。 “那老头早该享清福了,却在这儿找到份可以打瞌睡的活儿……有多好……上次几乎冷死了恒哥……别说了。快跟我来……” 他向着另一边跑去,我紧随在後…… “有其他通道麽?”我真想他说这边就是逃生出口。 “不是。这儿可以暂避一会儿……” 他又再按着甚麽密码,打开了一扇门,便拉着我说:“快进去!” 猛的看到一个200来尺的地方,架上放满了一团团水泡似的东西,看来应该是德国乳酪。 “这儿是放乳酪和沙拉油的。要不是上次恒哥差点儿冷死,老板才不会腾出这地方放这些食品,让我们发生事故可以暂避一下……你算走运了。要是上次,你可会在这儿冷死……” 虽然这里比外边确是稍为好一点儿,可那扇门并不厚,仍然传来阵阵寒气。他看到我抖了起来,便说:“走进一点儿吧!” “Ben哥哥……你有没有办法调低温度……我好冷啊……” “不行。肉类一定要在这个温度下冷藏。上次恒哥就是调低了温度,差点儿害的货品全部报销。这儿也不算太冷,乳酪根本不能在低温存放……只盼他们发觉我们还没下来,派人上来看看……坐坐吧!这儿没霜,不会黏住皮肤……” 我坐了坐最低的层板,登时站了起来,小屁股冷的好像舖了霜雪。 “哥哥。要呆多久?我怕我……我挺不来……” “你没事吧?” 他抓着我肩头,走到储物室的尽头。我仍然觉得很冷,寒气从四方八面涌过来似的。 “你冷的脸也白了,真的很冷麽?” 他摸了摸我的手:“哗!你好像没体温似的。” “有……有没有办法……我冷……冷的有点晕……啊……” “我看还要花点时间他们才会发觉,不如你跟我靠近一点吧。” 他立即把一张裸女图放在地上,坐在其上,再在他两腿前放上一张…… “你过来坐这儿,你再冷下去,我可要对着死屍啊!” 看到他张开两腿,紧窄贴身的西裤裆里几乎绷出他两粒大睾丸的位置,微微凸出,两腿前放着一张抓着奶子,样子风骚蚀骨的裸女图片。我冷的实在无法不依他的说话,徐徐坐在他两腿之间,却不敢碰到他的下体。地面冷冰冰的,根本无补於事。 “唉!别怕啦!大家都是男生,你不暖可会冷死了。来!” 他两臂在我身前一圈,再往後一拉,我的小屁股立即碰到他胯间的男性雄风。哗,大哥哥这肉包也很丰满啊,而且室内的低温让他的卵袋收缩起来,小皮球似的一团肉和两粒半硬半软的卵蛋抵在我股沟附近,微微移动着。他暖烘烘的体温弄的我打了几次寒噤,嗅到他身体发出阵阵粗犷的男子气息,本来容易在大哥哥怀里发情的我,虽然为了被关在冷藏库而害怕,可他的体温使我真的感到温暖。 闲着的他,打开手上那本撕得不成形的“藏春阁”,垂下头来,几乎跟我脸贴脸的距离,他两条毛毛的前臂拦在我身前,却是津津有味的看着没撕烂的部份。体温与寒气使我暖一阵、冷一阵。眼前一个又一个搔首弄姿的裸女,我活像被个坏坏的大哥哥抱在怀里,强迫我跟他一起看色情杂志。我稍微歪着脸:“哥哥。你不冷麽?” “暂时不冷。你别骚扰我,让我看看这些裸女,待会儿可能全身热腾腾了……嗯。你也看看吧!你也快成年了……” 我无法回应,又爱又怕,因为脊背贴着他一起一伏的胸腹肌肉,一股又一股刚阳的男性体温,传送过来,可周围的空气却冷的要死。只见他在我脸旁翻着翻着,一面说甚麽:“哗!你看这对奶子真圆,奶头又大……这‘鲍鱼’的窟窿也真诱人……真想一面插一面抓奶子啊……” 他在我脸颊旁说着淫秽的说话,我有点儿愣愣的,活像在等待他变成野兽。可幸没感到他有生理变化,可能书刊是旧的,已经看腻了。他翻到後面文字的部份,翻着翻着,突然说:“咦?怎麽我走漏了,没看过这篇色文似的……好在没扔掉……” 我还是头一次被个直男哥哥夹在他两腿间,看着他翻看色情书。股沟里动人的男性雄风,似贴非贴的顶过来,龟头卵蛋三点刺激,充满弹性,究竟是他的呼吸让他这儿顶过来,还是别的原因?我开始有点儿兴奋,也担心自己最终要死在这儿。 “妈的。这篇竟然写二男一女啊……你看不看?一起看看吧,时间过的快一点儿啊。” 空空洞洞的储存室里,他突然兴奋要死的嚷着。我侧脸看了看他这刻的表情,他几乎要流出口水来,似乎较看裸女图还要亢奋,难道直男这麽喜欢二凤一凰? “我冷的不想看了……哥哥。真的没办法离开麽?” “你休想了。你冷便贴着我吧,要不是看你年纪小小,我才不会让你这样贴着我呢。来!靠近点儿……” 他两臂搂着我腰肢一紧,自然反应之下我还是轻轻推了推他的前臂,可又害怕他耍起脾性来,不让我取暖啊!这一下抱紧,我感到他的卵袋被我压的扁了扁…… “别忸怩了……我身上有甚麽,难道你没有?” 他突然抖了抖,虽然隔着薄薄的裤子,还是可以感到他两粒睾丸在我股沟两旁收缩了一下…… “哗。你冷的真厉害,小手冰条似的,快贴着我吧……” “啊……” 他两臂再一紧,储物室里登时响起了活像被插入的叫声。股沟里压过来的大肉团让我感觉到大哥哥的茎干刚好在两颗卵蛋中间,可他活像没事情发生过,轻轻在我耳旁说:“你挺着啊!别光想着很冷,我给你念出来,让你分分神……” 他便在我脸颊和耳朵旁轻轻念着这篇二男一女的色文。听到大哥哥沈厚低音的男声,活像在向我说一个挑情的故事,身体想扭动,却又怕他会蛮起来,把我推开…… “……‘阿Joe一插,立即听到Susan叫的杀猪般,却是酥软无力,舒服地扭动着小蛮腰,十根尖尖的指甲陷在他肩背上。那究竟是痛不欲生,还是欲仙欲死?阿Joe也管不了那麽多,因为整根大肉棒已经全陷进她淫液泛滥的肉穴里,享受被女人夹着肉柱的快感。阿Man看到他先拔头筹,听到Susan被强迫交欢之下,仍是叫的异常放荡娇淫,两只还穿上高跟鞋的脚不住磨擦着阿Joe一抖一抖的屁股。 阿Man捋着他那根粗大的肉棒,早已大汗淋漓的龟头从包皮里整颗凸出,闪着红润的光泽。怎料他一下子向阿Joe……’……” “啪”的一声,他打了大腿一下,吓的我抖了抖。 “他妈的!没写错吧?……‘阿Joe立即唅着他的大肉棒,一面操Susan,一面替阿Man口交。阿Joe爽透了,一面插女人,一面吸男……男人’……男人有甚麽好吸啊……放狗屁!” 阿Ben突然看到甚麽更精采似的,顿了顿,似乎非常紧张,嘴唇微微念着,我却听他轻轻念着:“……‘阿Man嚐过嘴巴的快感,肉棒硬如火烧,却又湿淋淋的。他跑到二人背後,作势挺刺。阿Joe对他说:一起来个双龙吧……啊……猛的一声男性呻吟声……’不会吧?藏春阁有没有搞错啊?顶!我要投诉……” “哥哥。不看好……好麽?……” “可我很少走眼啊……横竖在这儿光等,看看也无妨……” 这刻他没再念下去,可是双眼却离不开文章。这麽近距离看到他色迷迷的神情,久不久猛吞着口水,喉结上下抖动,还有点儿越喘越急,胸肌猛压着我脊背,我差点儿要幻想他在性爱里急性子的粗野动作。 突然感到股沟里他一直贴着我的那条圆滚滚的肉肠,微微挺了挺,瞬间便膨胀起来。我扭了扭身体:“哥哥。别看,好麽?” “你别吵啊!” 他两臂一紧,把我本来想扭转的身体紧贴着他身前的一切,一阵阵热烘烘的体温传过来,可是他还是抖了抖…… “哥哥……你……你也感到冷麽?” “你别吵好麽?就是因为你冷的像冰条……妈的……会不会这麽爽啊?……” “甚麽?” 我怔怔看着他的脸庞,他一心二用,回答我之余,眼睛还是离不开那篇文章。真想不到男生死到临头,竟然也这麽好色。 “……男生能拑的这麽紧?……会……会爽死啊……” 他的呼吸有点喘起来,那条膨胀着的肉棒在绷紧的西裤裆里被逼停留在原位,却不住的发大,龟头不住伸延,充满硬劲地往我的股沟里顶。他越看越喘,肉棒想挺起来,却无法挤出裤裆的布料…… “哥哥。别再看下去好麽?” “妈的。这个作者写的我也想试试男生究竟有多紧……” 我吓了一跳,他到底看到甚麽挑逗的文字了?他突然放下那本“藏春阁”,瞪着眼睛,好像怪责似的跟我说:“你冷的传过来我这边了……” 我垂下头来,感到自己真的没点儿男性刚阳的体温,害的他承受从我身上而来阵阵的寒气…… “再这样下去,我俩会死在这儿啊……来……抱着我吧……让我俩的体温贴近一点……” 他性急地把我扭转过来,面向着他…… “哥……你……这样子……” “怕甚麽?快冷死了,不搂在一起,看看你先死,还是我了?” 他两手抓着我曲膝的两腿一拉,放到他熊腰两旁,双臂压着我腰肢,大手掌抓着我小屁股往他身前一压…… “啊……” 我轻轻叫了一声,声音里夹杂着害怕和兴奋。他身上的男性热力瞬间传遍我全身,而且会阴上男性特有的弧线全压过来…… “暖一点麽?” 他垂下头来,在我耳旁问着。这陌生的搂抱,我只能伏在他脖子旁,酥酥软软地轻轻点头,活像已经无法逃避大哥哥的搂抱。身前是他暖和的体温、阵阵男生肉体的气味,背後却仍冷的我一抖一抖。这刻的我,胯间贴着他的小腹,他刚才擎起了的肉棒瞬间又一跳一跳的在萎缩。硬硬的突然再变成胀乎乎的,这样享受他的生命力,我几乎无法移动。我害怕却要紧搂着他取暖,两只小手放在他胸膛前,感到他起伏的力量,可是二人搂在一起不多久,他也开始感到越来越冷…… “你别把手放在我胸前,你暖不了,只会害我搂着冰块似的……啊……不如……我们互相磨擦吧……” 我吓的仰头看着他,不能作声。 “对啊!我记得看过一篇文章,说到两个男攀山者,在雪山上遇到暴雪,二人断粮断水,只能在山洞里靠搂在一起撑着,後来甚至互相磨擦身体来保持温暖,才能逃过冷死的厄运…来……你身体小一点,你来擦擦我吧……” “甚麽?” 这刻的我,虽然太阳穴也冷的有点儿麻木,可是要我主动磨擦大哥哥的身体来取暖,好淫荡啊!他看到我两眼瞪圆的样子,突然大笑了起来,会阴下他的雄风也一并在颤动…… “……哈哈哈……你惊怕的像个女生啊……哈哈哈……要我主动麽?” 他两只大手掌抓着我的小屁股,把我活像举哑铃似的上下磨擦他起来…… “想不到你这麽轻……” 他一面把我的小屁股举起放下,这刻的我活像坐在大哥哥的胯间,玩着机动游戏。沈静的储物室里,二人的衣服上下磨擦,登时发出“唦啦唦啦”的声响。会阴上传来他胯间大肉团里的东西,挤来挤去的诱惑。那根刚才膨胀过的肉棒,好像还没全软掉,还是感到他那儿胀乎乎的…… “哥哥……好像没用啊……别……我还是……冷啊……” 他看到我两只小手时而抓着他手臂,时而冷的放在胸膛前,他也开始有点喘气了,不是兴奋而是已经把我的小屁股轻轻举起了三十来次,手臂也有点累了…… “对啊!真傻,我们这样只是磨擦衣服,怎会暖起来?” 他放开了我,两手在他白色的衬衫上解开钮扣…… “哥哥。你……你干啥?” “哥哥。你……你干啥?” 他连内衣也没穿,钮扣解开来的一刻,两片白色布料活像揭幕似的,展露出两片白色衬衫里他充满光泽的褐色男体,厚实的胸膛。一对深褐色的大乳晕周围长满了性感的毛毛,乳头又硬又大。他还是垂着头,似乎要衣带尽解似的,说着:“磨擦衣服有个屁用?当然是肉贴肉的磨擦,我俩才会暖起来……你也快脱吧!” 他脱的连裤头里的衬衫也抽了出来,还露出他白色的内裤橡皮带,加上他结实的腹肌,性感的使我又害怕又兴奋。要是真的跟他擦来擦去,不光会温暖,还会擦出慾火啊!猛的看到他解开了衬衫後,一对胸肌在两片拉开了的白衬衫之间,显得特别性感诱惑,他竟然还在脱皮带…… “哥哥。你……” “干吗?……你怕?……大面积的贴起来才会感到温暖啊……扣子冷冰冰的顶着啊……我不脱下扣子,你更冷了……” 他迅速地连西裤的钮扣也解开,我吓的抓着他正在拉下拉链的两手…… “哥哥……太…太……”我羞的说不出来。 “……你真羞的像个女生……怕甚麽?…来!见你长的像个小朋友,我才会这样,换了是阿Tat,我一脚把你踢到冷藏库去了……” “…啊……哥哥……” “咧”的一声,两片黑色西裤头翻了开来,里面纯白鼓胀的半边榄球形状,正是我刚才坐压过,充满弹性的男性雄风。 “啊……干麽……别啊……” 他看到我惊怕的样子,又不肯脱衣服,双手伸进我没扣钮的衬衫里,抽起我的T恤,登时看到我的身体…… “哗!你这麽白白嫩嫩啊?……喂!你别扭!……” 他猛的大喊一声,吓的我活像被个凶恶的犯人挟持着,他两手迅速地解开我的裤腰,两条大手臂一压,二人即时胸腹紧贴,皮肉传来阵阵暖洋羊的男性体温、肌肉的弹性,使我登时抖了抖。他同样也抖了抖,却是因为我冷冰冰的身体。我羞的立即把脸颊埋在他脖子旁,再次感到自己落在窘境里。他笑了笑:“有甚麽好怕?你真像个女生似的……” 脱了衬衫的他,一对胸肌蒸发着他肉体里刚阳而催情的男体气味。虽然我冷的难受,可是在这斗室里搂着他取暖,变得顺理成章。猛的听到他轻声哆嗦着说:“……都是男生……你以为我很想这样子麽?……大家也不想死在这儿啊……” 他两只大手掌搂着我脊背,阵阵男性的热力,又舒服又温暖。我既爱且怕,一动不动,活像个等待大哥哥侵犯的小受,会阴下他内裤里那团男性的肉在松开了的裤头里特别鼓胀,里头的一根两颗还缓慢地移动着…… “哗……真想不到你皮肤比我操过的女人还要好……你究竟是不是17岁啊?” 他听到我没作声,又再说:“喂!你好了点儿麽?来……” 他把我两条小手臂勾在他颈後,再次以手臂紧压着我脊背,让二人胸腹紧贴一起。这刻的我,逐渐被挑起情慾,他充满弹性的胸部随着呼吸,不住顶过来。我整个人酥酥软软的不知所措,小屁股无力地往下压,会阴下鼓胀的男性雄风,差点儿让我压扁了似的,两粒睾丸也有点儿向两旁挤开来。 “啊……你压的我好痛啊……” 他猛的把我小屁股托起,两腿并起来,让我完全坐在他两腿间。 “来吧……我也感到有点儿冷…你上下擦一会儿吧……” 我仰起头来,看到他怔怔看着我。这样子磨擦他,我真会发骚了,怎麽办? “你还冷麽?搂着我腰背吧!” 他轻轻的声线,低沈厚实,我勾着他颈後的手臂露在空气,确实感到冷,便把手塞进大哥哥衬衫里的虎背熊腰。厚实的男体登时让我幻想性爱里几个男生对我的搂抱和缠绵。 阿Ben拿起那本藏春阁,继续看下去,粗糙的指头开始在我滑溜溜的脊背上轻轻摸来摸去。每到一处,阵阵的温热使我有点儿喘起来。干吗他的同事还不来救救我们?他久不久看到我紧紧贴在他脖子旁,眼帘却是一翻一翻,活像快要冷死似的…… “喂!……你撑着啊……听到麽?……别睡……一睡就去了……来……别愣着不动……” 他又再托着我的小屁股举起放下,登时感到他充满弹力的两块胸肌,磨擦着我嫩滑的皮肤。两粒冷得硬起来的大乳头,在我皮肤上下甩动。我几乎要发情了,腰肢轻轻扭动,感到他结实的腹肌也压过来。这一擦之下,二人的身体好像有电流通过似的,一起抖了抖。 “对了!你擦下去吧!我也感到暖暖的……” 我伏在他下巴处,找了个借口,轻轻地说:“哥哥。再……再这样子……擦下去……会……会脱皮啊……” 二人顿了好一会儿,突然听到指甲搞着瓶子的声音,我猛的抬起头来,以为有人来救,却看到他拿着一瓶沙拉油,笑着说:“没法了。为了保存我俩的性命,老板照说也不该吝啬这瓶沙拉油啊。” “甚麽?别……别这样啦……” “怕甚麽?沙拉油本来就没啥气味……” 他扭开了瓶盖,蘸了点点擦在他腹上,又抓着我小手,倒了些在我手里,说:“你也涂些,磨擦起来不会又烫又痛了吧?” 阿Ben这刻两只大手掌在自己一对胸肌上摸来摸去,涂着沙拉油,弄的他身前薄薄的一片油份,活像男人性爱时流出交欢的汗水。看到这麽结实有力的一对胸肌在两片敞开的衬衫里起伏着,再看看自己油腻腻的小手,我真不晓得为啥每次都是神推鬼遣的,让我跟大哥哥躲在一处。 “快擦一点吧……愣着只会冷……啊!你嫌油腻也可以涂在我身上,你总会沾上我的。” 他看到我脸蛋青一阵、红一阵,捉着我两手压在他胸膛上,一阵阵男体的热力渗透掌心,他起伏着的胸部,向我灌迷汤似的,小手在他胸腹上缓慢地滑动,涂着沙拉油,肌肉的动人弹性,使我轻轻在喘气。幸好他以为我冷,才不致於窘态百出。 “够了。来!你擦吧。我想再看看文章……” 他推开了沙拉油瓶子,又再专注在那篇二男一女的文章。这刻的我,彷佛一个发情的小受,为了诱惑男友跟我交欢,在他专心阅读的一刻,搂着他腰背,贴着他身体轻轻磨擦,诱使他跟我发生性关系,却又怕动作过火,惹得他反感。我再次伏在他脖子旁,阵阵带着油份的男体,既催眠又催情地窜进我每条快感神经里。 “哗!是虚构还是真的这麽爽啊?喂!你会相信麽?” “甚……甚麽?” 我已经酥软的感到他温暖的男体,带给我多一份安全感,彷佛落在这冷藏库一角,我再也不怕冷,两手轻轻越搂越紧,享受大哥哥暖烘烘的体温。 “本来在这儿写同性恋已经有点碍眼,男生跟男生怎可能会这麽爽?它这儿竟然写着:‘阿Man感到阿Joe里面又狭窄又温热,湿湿润润,紧合蠕动的直肠擦的龟头阵阵麻痒要死的快感,括约肌还越拑越紧,好像箍着肉柱,猛力吸啜着他的精液。阿Man操了好一会儿,索性一棍插进去,根部登时感到被对方牢牢的拑着,再也守不住精关,嚎叫着那股阳具被拑着射精的性高潮,往阿Joe直肠深处喷射大量滚烫的精液,那快感简直是一生从没嚐过……’真夸张!写的好像比操女人还爽……你干吗?” 他看到我并没回答,两眼有点慵懒,全身酥软地落在他怀里,好像半死不活似的,两条大手臂向我紧了一紧:“喂!你挺着啊!怎样啊?” 这刻的我又怕又爱。害怕自己再度守不住情慾,可是这样跟大哥哥搂在一起,还坐在他贲起的一团肉上轻轻坐压,让我幻想着跟他在这斗室里翻云覆雨…… “你没事吧?嗯?怎样啊?你别吓我,跟我说话吧……你……真的很冷麽?” 阿Ben摇了摇我,彷佛怕我快冷死了,怎料他一嘴巴压下来,吻着我的唇片,我崩溃了。两只小手本来搂着他腰背,这刻便滑到他胸膛上,轻轻推着,嘴巴里嗯嗯唔唔的在轻喘和扭动。 “别怕了!我反而怕待会要替你人工呼吸啊……来!哥哥让你再暖一点儿……唔……” 掌心里他一粒又硬又凸的乳尖擦过,我全身抖了抖,轻轻推着这粒落在我掌心里的乳头,腰肢在他两腿和两臂里无力地扭动。从他嘴巴里传过来的温暖,使我慵懒的眼神变的反了再反,最後紧瞌一起。他吻得我“沥的”之声作响,有点儿喘嘘嘘的…… “……暖一点儿麽?……” 他看到我眼帘微启,一动不动,活像瞳孔放大,慵懒无神地等待他进一步的行动,又再吻了一会儿,四片嘴唇只是紧贴一起,他没有扭动,也没有挺舌头过来,却足以挑起我的情慾。暖洋洋的男性热量,我双眼无力地看了看他。他突然看到自己手上那本“藏春阁”,再看看我这刻被他肉体烫的贴贴服服的娇态,他眉宇之间登时显出淫邪的慾念,彷佛想起刚才那段文字,指头在我腰背上缓慢地打圈转动。他嘴角带点坏笑,微微扬起,垂下头来,再次吻在我嘴唇上。 这刻我觉得他的吻跟刚才的两次不同,嘴唇稍微张大了,裹着我的唇片。我有点儿惊怕,小手试探着推了推他热烘烘的胸膛,却又害怕他会把我甩开,不再给我男人的体温。 “……你真的滑溜……来!要不要再暖一点儿?……唔……” “唔……嗯……唔……” 斗室里二人轻声细语,活像在挑情。他又再怪怪地“亲吻”下来,听到我活像挣扎,又似舒服,娇嗯了一声,又唔了几次,他鼻孔里渐渐喷出有如火焰似的热力,拂到我脸上。本来一动不动的我,锁骨前他一对有力的胸肌正在渐渐喘气起来,小手又再推了推他的胸膛…… “来吧?别害羞……哥哥也是头一次……跟男生亲嘴……只不过想你温暖啊……” 他表情先是有点儿尴尬,晓得自己这样跟个小男生搂在一起,还在对方冷的酥软无力,强吻下来,有点乘人之危,便扯了个借口,让自己的动作变成是菩萨心肠。他看到我仍是愣着不动,无奈地接受他一切动作,又再吻在我嘴唇上。这次他以两片嘴唇夹着我的,轻柔地按压、吸啜、拉扯,他开始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