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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后宫春色(全)-16-18
第95章市长演绎让子弹飞
此刻,已经失去了思想的冰山美人陈若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无力地躺在了香榻上,眼见的那一幕太震撼人心了,她转不过弯来。
她与陈飞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并不妨碍她了解这个位高权重的女高官。
陈市长气质高贵,魄力非常,行事果断决伐绝不拖泥带水优柔寡断。又是那样风华绝代,万人景仰,她怎么可能做出与儿子乱伦的事情来呢?
难道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吗?
陈若烟也知道韦小宇的父亲韦隐啸瘫痪在轮椅上,陈市长正值女人如狼似虎的昭华年纪,身理上的需要是极度缺乏,但她也不至于跟儿子之间发生如此不堪的丑事来的啊!
她觉得,一定是韦小宇这个小混蛋的手段,就像上次看到他踩着了陈市长的睡袍下摆而搂抱住了母亲的身体一样,多次这样的撩拨之后,是不是他得寸进尺地进一步揩油了母亲,让陈市长饥渴寂寞的身体受不了挑逗,而铸成这样大错的?
绝对有可能。这个小混蛋啊……
陈若烟辗转反侧,也无法静下心来,她的心有点伤痛感。她的心里唯一装着的小男人,居然干出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丑事,这让她情感上难以接受。
尽管她也知道,自己就算跟韦小宇有了什么,也是难以光明正大地示人的,他必然会有更符合他家世身份的娇妻,她最多也只能是地下情人,可她怎么也难以接受儿子跟母亲这样乱伦的事实啊!
她猛地坐起来,不想了,想的头痛,要是自己没有看到那一幕呢?他们岂不是逍遥法外,明面上仍旧是母子关系,暗地里还不是照样暗度陈仓无人知晓?
冰山美人居然笑了,虽然苦涩,却解决了困扰自己的绝大难题一样。
陈市长仍旧是她敬佩的女高官,但作为女人,她也是应该得到身理安慰和需要的,冰山美人此刻已经不能接受陈市长去跟别的男人苟且偷欢了,她那么高贵,那么强势,还能有谁能配得上她呢?
只有自己的心上小男人才可以的!
可怜的女保镖啊,她已经堕入了韦爵爷毫不知情的情网之中了而不自知,还在替心上小男人辩护,她已经彻底沦为了韦爵爷的爱宠。
失陷已经不远吗?
**********来*翠*微*看*正*版*吧*亲*!********高贵不可方物的女市长已经心乱无法收拾了,自然地反手过去握住了儿子的鸡鸡,迟疑着隔着裤子缓缓地揉动起来,声音低低的,充满了哀怜和无奈:“小宇,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呀,我可是你妈妈啊……”
“老妈,你说的这么可怜,我都恨不得剁了我自己了,”
韦小宇感受着母亲小手对自己大鸟的揉动,爽的只想哼哼,“可又怕你没有了唯一的儿子会寂寞……”
陈飞扬差点被儿子逗笑,又觉得很不合适,乱伦的边缘,怎么能笑呢,不显得自己纵容他了么?
“知道妈妈会伤心,你还这么……这么欺负你妈妈?”
陈飞扬艰难地转过身来,高挑的身影甚至比儿子还高一些,松了儿子的鸡鸡,直面儿子英俊的面容和火辣辣的迷离眼神。
“老妈,你真美,”
韦小宇搂住母亲的蜂腰,抬着眼睛和母亲对视,充满了浓浓的情意,“也太寂寞了。”
任由儿子有力的臂膀搂着自己,丰胸的乳沟部位托着他的下巴,小腹顶着那根硬东西,陈飞扬充满了柔情地劝导儿子:“小宇,你体谅妈妈,妈妈很高兴也很安慰,可你的方法不对,我们可是母子啊,就像你说的,我们之间再向前迈一步的话,就要下地狱的啊小宇。”
韦小宇不得不承认母亲高屋建瓴,喻情于理中让他无话可说,这也正是他迷恋母亲敬佩母亲的地方,母亲的高明和聪慧,是他骄傲的本钱。
韦小宇目露沮丧之色,将脸藏到母亲的脖子上,嗅着母亲身上熟悉而迷离的体香,他十分不甘心:“老妈,我已经不能自拔了,我在家根本呆不住,所以我要赶过来看看我的老妈……”
陈飞扬也搂住了儿子的身体,尽管知道儿子在贪恋她乳房的柔软和丰满,尽管知道儿子的硬东西还在她小腹上戳着,这么的不合礼仪,但她已经开始享受这种不伦之恋了。
恋母情结,这个词汇她老早知道,不知道别的母子之间是否有逾越鸿沟的,但她居然已经不反感儿子这样轻薄她的身体了,也许,她也是有需要的……
“好了,小宇,妈妈知道你的心意了,但妈妈也有难处的啊,我们不是生活在世外桃源,而是生活在有着道德伦理界限的社会中,有些东西是无法违背的,否则就会粉身碎骨,你难道不知道妈妈身上背负的压力有多大吗?”
“哦,妈妈,我不想听,不想听这些大道理,我只想拥有你的心,你的人,不允许任何人……唔……”
他被陈飞扬及时捂住了嘴巴。
“傻儿子,你‘只想’的事情,是在为难妈妈啊,你让妈妈陷入了困惑之中啊小宇,这就是你的意愿吗?”
陈飞扬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太残忍地对待儿子的不伦之爱了,他毕竟还是个心智不太成熟的少年,青春期的躁动是可怕的,一旦引导错误,给予了他无法接受的“逼迫”后果是难以设想的。
于是她犹豫再三,玉手悄悄地伸了下去,又颤抖地握住了儿子胯间的钢枪,轻轻地揉动了两下,带着羞涩的温柔,樱唇凑到儿子的耳朵边引导他说:“傻小子,你一直这么……硬着对身体可不好呢……”
说完,就感觉自己一阵阵钻心蚀骨的刺激颤栗,臭小子,妈妈已经把话递到这里了,这已经是妈妈能做到的极限了,能不能领会,母子之间是不是心意相通,就看你的资智了。
难道这就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么?这也未免太疯狂太荒诞了。陈飞扬哀叹着,自己的高贵,自己的端庄,自己的杀伐果断都哪里去了啊,居然抵挡不住儿子的死缠烂打了。
难道自己真的是寂寞太久了么?
韦小宇正在心伤,他真的被母亲高明的劝导技巧所折服了,尽管心底万般不甘心,却不愿意母亲被自己逼迫着铸成乱伦的荒唐事来,万一母亲承受不了,后果也是难以设想的。
她所肩负着的,可是国家大计啊,万民苍生啊,难道因为自己的一己私心,满足自己的禽兽欲望,而毁了一个政治明星么?
听了母亲的话,又感受到了母亲安慰他大鸟的柔情,韦小宇糊里糊涂地回应道:“管他呢,我就想这么抱着老妈你不撒手,老妈的大咪咪才是我最温暖的依靠港湾……额……”
他猛地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盯着母亲开始闪烁的眼眸,顿时欣喜若狂地问道:“妈妈,老妈,我亲爱的妈妈哟,儿子明白了,谢谢老妈,我们开始吧,你用嘴还是手啊?”
23我勒个去!高贵端庄的陈市长差点忍不住嗲骂儿子了,这个聪明又胆大的臭小子,你是想让老娘羞愧而死么?
“要死了你这个臭小子,让你看那些小电影!”
陈市长又羞又气,玉指点着儿子的额头说不出的娇羞无限。
“嘿嘿,青春期的故事嘛,同学们都在观摩呢,市长的儿子怎能后人呢?”
韦小宇说着,就开始解皮带了。
见儿子动了真格,陈飞扬又退缩了,感觉这事比收拾西京这个烂摊子还棘手了。
“等等,臭小子你在干嘛?”
陈飞扬想耍赖了,玉手紧紧地捉住肉棍子阻止他退下裤子。
韦小宇可不傻,到嘴边的肥鸭子怎么可能就让她这么飞走了?
“不信老妈你不是这么想的,用嘴和用手都听不出来么,是不是要我去洗洗啊?”
“你是要作践你老妈么,你怎么这么坏啊韦小宇?”
陈飞扬虽然说的厉害,但语气中明显已经有松动的意味了。
“老妈,别磨蹭了,对我的身体可是不好的啊!”
韦小宇干脆捉住母亲的小手,就朝自己的裤裆里塞,“老妈,你摸摸看,你儿子可争气了,给你长了这么大一条鸡鸡呢……”
陈飞扬一边抽着手不这么轻易地进入儿子的裤裆,一边羞愤不堪地娇斥他:“就你出息,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口无遮拦的我们都不知道,要不要我告诉你爸爸啊?”
“爸爸会以我为傲的。”
韦小宇死死地拉着母亲的手终于揣进了自己的裤裆,但陈飞扬紧捏着拳头不张开,这让他相当享受母亲的羞涩。
但陈飞扬听了他的话,神色不自然起来:“别提你爸爸,你让妈妈难堪……”
“对不起老妈,都是我的错……”
陈飞扬毅然张开五指,滑过一片茂盛的草丛,颤抖着心扉抓住了儿子的阴茎,另一只玉臂猛地搂住儿子的身体,在他耳边羞涩不堪又矛盾重重地说:“小宇,小宇啊,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啊,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啊,不然妈妈死了也不甘心的啊小宇……”
韦小宇被母亲的情绪所感染,却又迷恋这样不伦的刺激,被母亲的小手握住了阳具,爽的他直颤抖:“妈妈,我爱你,妈妈,我会永生记住你对我的好,对我的爱犹如海深的……”
“别说话了好么,儿子,妈妈不想说话了……”
陈飞扬一边呢喃着,一边用小手丈量着儿子的大鸟,越来越心惊,越来越控制不住娇躯的颤栗,巨大的阳具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刺激,她已经好久没有亲手握住男人的阳物了,可这还是儿子胯间的阳物,怎么不让她心乱如麻又情欲翻滚啊?
“妈妈,我好舒服,一会儿子弹飞了后,小宇也帮你弄一弄好不好?妈妈,别掐我,我说的可都是真心的啊。”
“不要,妈妈不需要……”
陈飞扬将脸蛋埋在儿子的肩头上,嗅着儿子身上的男子汉味道,有些神智不清了。
她的一只小手没有立刻套弄儿子的阳物,而是全方位地触摸了一遍。
浓密茂盛的阴毛和硕大的阴囊,甚至还将两颗硕大的犹如鸡蛋的睾丸握在手里让他们滑动了一会儿。
“哦……妈妈,撸啊,我好激动,我想我会坚持不了一会儿的,妈妈,我爱死你了……”
“这样么?”
陈飞扬握着粗硬的阳物,开始前后套弄起来,火热滚烫的肉棍子,皮肉撸动间前后滑动的刺激,犹如长了骨头一般的坚硬,这一切都让她浑身发颤。
“妈妈,你的小手太灵巧了,小宇像要飞起来了一样……”
韦小宇好几次都险些喷射了,他实在难以承受来自亲爱母亲的套弄,禁忌的诱惑实在太强大了。
这可是自己高贵不可方物的母亲啊,西京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高官啊,在替她儿子打飞机呢。
“那你就飞吧……”
陈飞扬意识到自己居然情不自禁地就说出了这样挑情的情话来,又是一阵心慌意乱。
“妈妈,小宇的鸡鸡大不大?”
“……嗯,好大……”
“你喜不喜欢呢?”
“……”
“哦,咝……”
韦小宇又一次硬生生地挺住没有喷射,这才几分钟啊,就坚持不住了。
“舒服吗?”
陈飞扬套弄撸动的速度加快了,她已经不堪这样违背伦理的压力了,她要挑逗儿子,让他早点丢盔弃甲。
“好舒服,要是妈妈的小嘴来吸的话,恐怕……额……哦……我都射了呢……妈妈,妈妈,我问你个问题好吗?”
“问吧,可不要作践妈妈就行……”
感觉到儿子又一次从喷射的边缘逃脱了,陈飞扬被激起了争强好胜的性格,忍不住伸出香软的小舌,在儿子的耳朵上舔了一下。
“哦哦哦……啊……”
韦小宇猛地退后一步,扶着胯间紫红发亮的大龟头,朝着母亲的脸就发射了,力量十足,劲道超强。
“啊,你……”
陈飞扬正在得意儿子就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第一次亲眼看见了儿子的阳具狰狞的外貌,粗若儿臂,长若筷子,杂草丛生,阴囊高悬。
就在她惊异惶恐之际,从儿子大若鹅蛋,紫红发亮的龟头中间,喷射出一道乳白色的液体子弹,瞬间就喷洒在了她的右脸颊上,击打的力道让她感觉到了隐隐的疼痛。
天啦,颜射,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颜射么?儿子居然这么坏蛋,给他老妈颜射了!
陈飞扬连忙捂住自己的脸蛋,又一道有力的喷射打在了她的手背上,她立刻意识到还有再接再厉的下一次喷射,连忙本能地蹲了下来。
天啦,头发上,背上,一阵阵洒落的儿子的浓精挂满了。
“呼……呼……”
韦小宇终于停止了让子弹飞翔的喷射,几乎抽空了他所有的精气,扶着沙发坐了上去,极度的高潮之后,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口无遮拦起来,“妈……妈,我帮……你吧,我给你高……潮……”
陈飞扬羞愤得无以复加,站起来冲过去,也不管耳鬓长发上挂着的乳白色粘液了,更顾及不了脸上浓烈的精液味道了,一脚踢在儿子的小腿上,恨声羞愤地低声呵斥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改天再跟你算账,赶快收拾了滚回去……”
说完,陈飞扬就朝门口走,又很不甘心地转身回来,抹了一把脸上湿漉漉粘稠的精液,朝儿子脸上一抹,又气又好笑地带着报复的快感拉门朝外一看,没人,便小碎步飞快地跑向了她的主卧。
*********************接下来的一周,韦小宇过的异常艰难,因为他的无声抗议,军训最高指挥官小姨陈飞彤变本加厉地发誓要让他屈服,居然令人发指地在一天的军训结束后,还留下他折磨到七八点钟。
韦小宇又不敢明火执仗地造反,因为小姨还带着两个孔武有力的排长一起变着法儿地消遣他,他可不能挑明自己跟他们的顶头上司是亲戚关系的,她这是挟私报复,不然老羞成怒的小姨还不让他后悔来人世间走这一趟啊。
最令韦小宇难过和愤懑的是,他的芳姐,他的火辣冷艳杨老师,他的爆乳御姐朱老师,他都不能有空去一亲芳泽,再续欢爱之缘。
幸好明天就是周末了,他终于有机会去大战三百回合了,嘎嘎……
第96章嫂子的心理防线
接下来的一周,韦小宇过的异常艰难,因为他的无声抗议,军训最高指挥官小姨陈飞彤变本加厉地发誓要让他屈服,居然令人发指地在一天的军训结束后,还留下他折磨到七八点钟。
韦小宇又不敢明火执仗地造反,因为小姨还带着两个孔武有力的排长一起变着法儿地消遣他,他可不能挑明自己跟他们的顶头上司是亲戚关系的,她这是挟私报复,不然老羞成怒的小姨还不让他后悔来人世间走这一趟啊。
最令韦小宇难过和愤懑的是,他的芳姐,他的火辣冷艳杨老师,他的爆乳御姐朱老师,他都不能有空去一亲芳泽,再续欢爱之缘。
幸好明天就是周末了,他终于有机会去大战三百回合了,嘎嘎……
滕舒回到檀香苑临时的家里,周末了,终于可以从繁重的工作中解脱出来休息两天了。
她也知道,陈飞扬请调她们姐妹过来,是不会让她们轻松的,却没有想到二舅妈的工作风格是如此的紧锣密鼓,让新出任政法委办公厅副主任的她都快吃不消了,而且工作工作伊始千头万绪,更是压力山一般大啊。
滕舒捡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坐在床沿,却久久不去浴室,她自己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心很乱,身很热,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这荒唐的念头。
妹妹滕潇今晚不会回来的,至少上半夜是回不来了,因为西京市公安局今晚有一个治安整顿突击行动,甚至都没有让各个公安分局参与,而是调动特警大队为主力。滕潇作为治安大队副大队长,是全程参与指挥行动者之一。
这给了她千载难逢的机会,也纵容了她荒唐的念头疯狂地滋生。
这两天是她的排卵期,身子特别想要,她已经厌倦了用自己的手指自渎来满足自己,她想要有些更强烈的刺激,那个小混蛋无疑会带给她难以预料的刺激。
怎么还不回来,难道是去中北师大找他那个爆乳朱老师去了?滕舒站起身来,已经感觉浑身都燥热了,舒张了,似乎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在等待那个小坏蛋回来给她刺激了。
这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夜晚啊,滕舒有点迫不及待了。
她需要什么,她很清楚,她想要正面跟小表弟玩玩暧昧,言语的挑逗,甚至动一动手足,只要不逾越乱伦的那道鸿沟就行,她相信自己能阻止小表弟的。
叔嫂之间这种关系,自古以来就是令人遐想的啊……想着想着,滕舒都感觉自己的胸部涨涨的了,太令人期待了……
训练解散后,韦小宇已经在准备承受二到三小时的魔鬼训练了,但小姨陈飞彤却没有鸟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无影无踪了,他如蒙大赦,一溜烟跑出学校大门,才跟芳姐联系。
王芳这两天出差在另一个城市取证,他问她有没有回来,很失望,王芳耽搁了,整个周末都可能见不到了。
杨晓菲老师,额,他今天看到了一眼。下午顶着烈日绕着校园十公里拉练结束后,杨晓菲作为班主任,第一次来慰问了她的学生,韦小宇凑上去,十分无耻地舔了舔嘴唇,立刻被杨老师建议排长让她这个精力旺盛的学生加练两个项目,于是韦小宇遭受了无妄之灾,做了三百个虎卧撑。
这娘们是欠操了么?
韦小宇拨通了杨老师的手机,被掐掉了,再拨,仍旧被掐掉了,他储蓄了好几天的子弹,蓄势待发,可不想太浪费宝贵的时间,放弃了。
拨朱倩倩大咪咪的手机,居然不在服务区,这让韦小宇怅然若失。
偶的神啊,我韦爵爷弹药充足,居然要自己回家撸管消火么?
沮丧地朝家的方向走着,一个个接近的女子梳理过去,居然没有一个可以共谱欢曲的,这不能不说是失败啊,看来还要大大充实队伍,不然自己想要欢歌一曲的时候,没有了搭子,这怎么能行。
突然,他想到了青涩娇嫩的顾嫣然妹妹,不过,是不是太小了点啊,能下手吗?
这一周来,每天早上他都跟顾嫣然萝莉晨练跑步,时不时地钻到公园的角落里品个樱唇,摸几把小乳鸽什么的打打牙祭,却不能更进一步,一是萝莉的坚决婉拒,二是时间地方不允许。
而晚上就更没有机会了,赵主任甚至都不让他进门。
迟早把你们母女花都拿下,韦小宇每次被拒后都恨恨地想着,但一想到赵玉琪冷峻严厉的眸子像刀子一般扎的他体无完肤,就不禁哆嗦了……
韦小宇突然心头一阵心悸的颤抖,他猛地转身巡视,在街的对面人群中,似乎一道圣洁的丽影一晃,就再也找不到了。
心悸渐渐消失,韦小宇扶着公交站台的指示牌半晌才缓过劲来,不会是自己眼花了吧,可突如其来的心悸是怎么回事呢?
他拨了冰山美人陈若烟的手机,妈妈让她来暗中保护自己,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岗位上呢,反正这几天韦小宇打她的手机,冰山美人都不曾接过电话。
冰山美人陈若烟此刻在隔着一个红绿灯的街对面,高挑完美的娇躯倚靠在一株白杨树上,心悸还没有完全消失,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韦小宇的手机号,又看看斜对面二百米处扶着公交站台指示牌的韦小宇,她最终还是掐掉了电话。
她看见韦小宇走着走着突然异常反应,她自己也立刻有了种低血糖般的手脚发凉趋于休克的无力感,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韦小宇落寞地回到家,却不知道他的关门声几乎让枯坐床沿的舒嫂子惊的蹦了起来,然后他便看到舒嫂子从她的房间里抱着换洗衣服走了出来。
“你怎么才回来啊,晚上想吃什么?”
滕舒让自己看起来很自然随意。
想吃你。韦小宇心底憋着一股邪火,差点脱口而出,但看到舒嫂子端庄冷艳的面容,他庆幸自己没有胡说八道,目光朝舒嫂子高挑成熟的身子上下瞅着:“军训累啊,所以在路上耽搁了一阵子,嫂子,洗澡啊?”
“废话。”
滕舒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听了小叔子插科打诨的玩笑话,不禁芳心一荡,回眸颇为风情地瞪了他一眼。
韦小宇立刻哆嗦了一下,邪恶的心灵被激活了,盯着滕舒翘生生的肥屁股说:“要不我帮你搓搓背啊,嫂子也帮我搓搓,军训一天下来,一身臭汗呢。”
滕舒已经开门进了卫生间,强迫自己镇定镇定再镇定,扶着门,转身望着俊美的少年冷艳有加地嗲道:“要不要我把你这些跟你妈妈摆摆啊?”
“这……活该你没人搓背,哈哈……”
韦小宇窜回到自己的卧室,也准备洗澡。
滕舒关上门后,却连连懊悔:自己还是不够大胆啊,要是真疯狂的话,刚才自己怎么就不模棱两可地回答他呢,如果是他硬要撞进来替自己搓背,自己可不就没有责任了么?
一边脱着衣服,滕舒望了一眼盥洗台上面镜子里的自己,粉面含春,眸水泛波,连忙别开脸,不敢面对风骚蚀骨的自己了。
自己才来离开京城到西京几天啊,怎么就变的这么放荡不知廉耻了?是不幸的婚姻和京城肃杀的气氛压抑了自己么,还是自己骨子里本来就不是一个好女人呢?
衣衫尽除之后,滕舒低头审视着自己雪白的身子,一丝暴殄天物的念头浮现心底。自己如此好的身材,却从来没有好好的利用过,也没有被承认过,丝丝遗憾和愤懑填塞在心间。
莲蓬头的温热的水流喷洒着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身子,水珠像滑过鹅毛一般流淌下去,凹凸有致的轮廓,令她自己也自矜不已。
玉臂修长,酥胸高耸,浑圆翘美的形状保持的很好,比之少女时代来,更添了许多成熟丰韵的饱满。
小腹依然平坦,没有一丝赘肉,都得意于她良好的生活习惯和坚持锻炼,使得两条长腿都浑圆丰腴,充满着肉感的诱惑,不肥不瘦,笔直性感。
小腹下面与那两腿尽头的交汇三角区,一丛蓬松松的芳草掩盖着那美妙圣洁的花园,后面更是隆起肥美高翘的香臀瓣儿,揉一揉,捏一捏,弹力十足,丰隆饱满。
闭上眼睛,感受温热的水流就像知情识趣的男人的手一样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揉捏她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一丝丝荡漾的欲望在升腾着……
当当当,当当当,敲门声打搅了滕舒的臆想。
“舒嫂子,潇嫂子呢,怎么不见人啊?”韦小宇敲着门问,听着里面哗哗的水流声,他有点心猿意马,觉得自己简直完全没有必要现在来问潇嫂子的行踪,却忍不住。
“你不能等我洗好后问啊?”
滕舒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耐烦,可音调又有点嗲怪的意思。
这难道就是她矛盾犹豫的心态写照?
“我都洗好了,你还没有洗好,是不是没人搓背的缘故啊?”
韦小宇居然发现自己AC米兰队服的大裤衩裤裆部位都隆起了一个帐篷了,很鄙视自己太经不得撩拨了。
“你少贫嘴,别以为嫂子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好心?”
滕舒离开莲蓬头,光着珠圆玉润的娇躯来到门背后,几乎是贴着门板在跟小叔子说话了。
是不是太疯狂了一点,这会让小叔子怎么想啊?
“呵呵,嫂子,瞧你说的,好心坏心,都改变不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你永远都是我的嫂子啊,一定要在乎心的好坏么,对吧嫂子?”
“嗤——”
滕舒不屑道,“说的轻松,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啥事不懂的小孩子么,嘴里口口声声叫我嫂子,心底是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简直就是个……是个……”
“咳咳,嫂子,有话就直说嘛,又没有外人……”
“对滴,你可没有把嫂子当外人呢……嗤嗤……”
滕舒忽然感觉自己的话里荡漾了暧昧不清的意味,自己连忙以羞笑来掩饰。
韦小宇被风情少妇充满诱惑气息的话逗的心痒痒的,抓耳挠腮心跳不止,激动了,就胆大了,趴到门上,哀求道:“嫂子,不如你开开门呀,我们可以把话说过清楚的……”
“咯咯……小色狼,暴露了吧?”
滕舒感觉自己的酥胸开始发胀了,两条赤裸白皙的长腿情不自禁地也绞动起来,那丛幽幽的芳草掩盖中的花园似乎也在舒张开来,却硬着心肠嗲斥道,“哼,你这样子有没有当我是你嫂子啊,当心天打雷劈了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小色狼!”
“嫂子……”
韦小宇开始耍赖,指甲在门板上抓挠起来,“嫂子呀,你让我进去吧,我最多也就是替你搓搓背嘛,一家人你还怕个啥咯,我又吃不了你的呀……”
我怕嫂子我会吃了你呢,这话滕舒可不敢说出来,却也被小叔子软硬兼施的无赖行径撩拨的娇躯都颤抖了。
“臭小子,你不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啊,怎么说我也是你嫂子呢,让别人知道了,人家不会说你小子,嫂子可要被口水淹死的……”
韦小宇听出了嫂子的立场似乎已经不再坚定,已经认可了技术上让他进去是可以操作的,只是有道德伦理的顾忌罢了,心领神会之下,他激动的手脚无措了。
“嫂子,小孩子替嫂子搓搓背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证明了一家人的亲密关系呢,再说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干别人什么事啊,对吧,嫂子,开开门吧,我保证非礼勿视滴。”
39“那你真是小孩子么,嫂子看你可不像呢……”
滕舒心底在评估着让小叔子进来触摸自己一丝不挂身子的严重后果,正如他所说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两人不说出去,谁知道呢?
韦小宇险些忍不住开怀大笑了,没想到一向端庄冷艳的舒嫂子也挺会揣摩男人的心思,说出来的话这么的诱惑人心,也许是寂寞太久了吧,作为小叔子的韦爵爷,眼不见倒也算了,现在可是心领神会,那就是有责任和义务来替嫂子排忧解难的嘛,责无旁贷,责无旁贷啊!
“嫂子可以验明正身的嘛……”
韦小宇已经将一只手伸进了大裤衩里面,握着裆里硬邦邦火热粗壮的大鸟揉弄起来,他需要缓解一下的。
“哼,你是考验嫂子么,别以为嫂子不敢,小屁孩又不是没有见过,哼!”
成功地将自己的一丝不挂弱化了,而将这个臭小子的无耻强化,滕舒已经被自己混乱的思维弄的糊里糊涂的了,越糊涂越好,压力越小。
想象着舒嫂子嘟着红唇的迷人模样,韦小宇恨不得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
“那嫂子还在担心什么呢,是不是怕潇嫂子突然回来啊,对了,潇嫂子怎么不见人呢?”
“……”
滕舒犹豫着,要不要实话告诉他。
如果实话告诉他说妹妹今晚有行动恐怕一整晚都回不来了,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在诱惑挑逗他这个小叔子呢?
“她有个行动,不知道今晚什么时候回来,怎么啦,害怕啦,你潇嫂子可是有配枪的哦……”
切,小姨不知道几次用手枪顶头了,我何曾怕过?我又不是没有“配枪”谁怕谁还不一定呢,嘎嘎……
“我又不作奸犯科,才不怕呢,嫂子,门呀,还没有开呢……”
“打不开了,你耐心等吧,咯咯……”
滕舒站到莲蓬头下面,让自己躁动的身心接受温暖水流的安抚,一阵阵庆幸自己顶住了压力没有放那个小色狼进来。
但波动的心湖仍旧无法平静,难道自己今晚真的过不了这道坎了?
“嫂子,我们出去吃饭吧,我等你。”
韦小宇也认识到,让从来就端庄高雅又冷艳逼人的舒嫂子开门放他进去亵渎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实在太惊世骇俗,真让他进去了,那又不是他的舒嫂子了呢。
潇嫂子,求求你今晚就别回来了吧,韦小宇暗暗地祈祷着,筹划着接下来的如意算盘……
第97章和嫂子做SPA
周末了,但作为西京市市长的陈飞扬却不能放松。
周五的今晚,她有一个老干部茶话会需要出席并做讲话,讲话稿是冯新民起草,楚芸香润笔,然后由陈飞扬定稿的。
楚芸香润笔的稿子,陈飞扬很少会做改动,撇开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因素,长期合作配合默契的心意相通,决定了两人的所思所想已经在渐渐趋于一致。
楚芸香喜欢驾车的感觉,因此陈若烟除了临时过来负责安保工作外,都由楚芸香司机兼保镖兼大秘一肩挑了。
这是西京市二号奥迪改装车,在前面和后面还分别有一辆改装迈腾护卫着,那是政府保卫科的安保人员。虽然陈飞扬在工作之余都信奉低调,但这样必要的工作,保卫科可不敢懈怠。
“飞扬,你有心事。”
红灯下,楚芸香稳稳地停住车,盯着内后视镜里娥眉微蹙的陈飞扬说。
陈飞扬双手捧住自己风华绝代的脸蛋,没有否认。
楚芸香知道这个异性妹妹在组织措辞,于是她静静地等待着。
“姐,你看小宇是不是已经在怀疑他不是我亲生的了?”
陈飞扬问这话时,脸颊微微有些红晕。
仔细回忆那晚的情景,楚芸香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在怕什么呢?”
是啊,怕什么呢?这个事实本来就在韦小宇二十二岁之际,会公开的,这是当年党内几个最具有话事权的大佬约定的。
一句话,韦小宇只是暂时由韦家抚养成人,并没有所有权的,这也正是韦老爷子并不太亲近韦小宇的原因之一。
陈飞扬这样智慧的女人,话不用说透,点到她就能领悟的。
“姐,毕竟他在叫我老妈啊,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还真当他是亲生的了,你可能无法领会一个没有生育过的女人的心理,我以为他已经可以填补我的这种遗憾了,但,哎,不用怕,我怕什么呢?”
绿灯,楚芸香启动了车子,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楚芸香说话是不用忌讳的:“飞扬,你应该不是在纠缠于他是否知道亲生与否的事吧?”
陈飞扬心底咯噔一声,暗呼不好,大姐已经看出来了。
但身处高位的女高官,几乎接近了天朝的权力中心,因为政治,经历和见识了不少的尔虞我诈污垢靡乱,对于政治助手来说,她不应该有秘密的。
“姐,我坦承吧。”
陈飞扬见内后视镜里楚芸香似笑非笑的神色,位高权重一言九鼎的女市长也难得地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羞涩,“先说好,我说出来可不能笑我。”
“咯咯……”
楚芸香忍俊不禁,“那我先笑好了你再说吧,咯咯……哈哈哈……”
“姐,你……扑哧……”
风华绝代的女高官也忍俊不住笑起来,一时间车厢里花枝乱颤,说不出的和谐和美。
但是当陈飞扬坦承之后,楚芸香仍旧是惊异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摸我的胸部了。”
陈飞扬是这样坦率的。
“仅……仅是摸么?”
楚芸香神色变的严峻起来。
陈飞扬一时看不透楚芸香是严肃的还是带着调侃的意味在问她,她在考虑要不要藏私:“姐,你说吧,你还想知道多么劲爆的情节?”
“扑哧……”
楚芸香的笑声,证明了她并没有被母子越礼的行为所震慑,而是纯粹的好笑,“你当时啥感受呢,厌恶还是……”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楚芸香敢在陈飞扬面前说出如此荤素不忌的话来了,就算是龙忆香也不会的,因为龙忆香清高孤傲的性格与陈飞扬这个小妹妹并不和谐,两人相敬如宾,却难得交心。
“姐,严肃点,这还是一个当姐姐和阿姨的人问的话么?让那个臭小子来摸你一下试试看……”
陈飞扬居然伸手过去,在楚芸香的手臂上捏了一下,尽显娇羞。
“他敢,平时挨挨蹭蹭的我就容忍他了,敢来摸我的胸部,我不断了他的小鸡鸡,哼!”
小鸡鸡这个词汇,似乎立刻将陈飞扬带入了那晚那子弹横飞的场景,她情不自禁地并紧了两腿,对自己后来在浴缸里自渎飞仙的画面,她更是不堪回首。
当娘的,意淫儿子,达到美妙的高潮,想想都让人羞耻不堪,何况自己还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女市长呢。
“说的坚决……”
陈飞扬忍不住打趣楚芸香,似乎因为自己在儿子手中吃了暗亏,也要让楚芸香吃吃亏自己才心理平衡一般,就好比是:我着了那小子的道,换了你,恐怕失落的防线还更纵深呢。
“咯咯,看来我们妹子还吃了更大的亏呢是吧,说出来听听呢?”
又是一个红灯。
反正都坦白了,也不怕更尴尬的事了,这是人的正常心理。
陈飞扬瘪了瘪嘴,貌似很得意:“我也教训了那小子,哼,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楚芸香在后视镜里望了望一脸绯红的女市长,似乎猜到了什么,若有所指地说:“飞扬啊,玩笑归玩笑,但人言可畏啊,要不,改天姐帮你教训教训那小家伙?”
“我不觉得他怕你呢,要是芳菲出手的话,我还相信他会怕。”
“对了,小菲也想来西京,你愿意安排吗?”
蒋芳菲是楚芸香的独生女儿,现在在国家税务总局任职。
“来吧,我正愁税务这一块暂时没有一个用得上的人呢,不过不要通过我的关系来安排,走别的渠道吧,也不要利用你们母女的关系……”
*****来**翠**微**居**网**站**支**持**正**版*****此刻,在檀香苑,陈飞扬万万没有想到她所特意安排的滕氏姐妹的姐姐,不但没有好好地尽职守则监督她的“臭小子”还反倒被她的臭小子死缠着酝酿香艳呢。
“我又不作奸犯科,才不怕呢,嫂子,门呀,还没有开呢……”
“打不开了,你耐心等吧,咯咯……”
滕舒站到莲蓬头下面,让自己躁动的身心接受温暖水流的安抚,一阵阵庆幸自己顶住了压力没有放那个小色狼进来。
但波动的心湖仍旧无法平静,难道自己今晚真的过不了这道坎了?
“嫂子,我们出去吃饭吧,我等你。”
韦小宇也认识到,让从来就端庄高雅又冷艳逼人的舒嫂子开门放他进去亵渎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实在太惊世骇俗,真让他进去了,那又不是他的舒嫂子了呢。
潇嫂子,求求你今晚就别回来了吧,韦小宇暗暗地祈祷着,筹划着接下来的如意算盘,卧室里的手机响了,他窜了回去。
“苏老师你好。”
韦小宇很懂礼貌,电话是苏寒媚打过来的。
“韦小宇,明天周六,我有空,我大约九点过去……”
“啊不用,我过去吧,怎么能让老师奔波呢,据说你这段时间也是很忙很累的,我也趁机提前感受一下大学宿舍的生活啊。”
“这……这是女生宿舍啊,不太方便吧?”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还是个小孩子嘛,就这么定咯,苏老师再见。”
说完,韦小宇立刻掐掉,嘎嘎,这就叫所谓的生米做成熟饭吧。
摘了电话后,韦小宇立刻想到,明天朱倩倩老师会不会在宿舍呢,据说大学女生宿舍的春光可是无限美好的啊,啧啧,有点迫不及待了都。
他拨了朱倩倩的手机,这次就响了三声接了。
“小坏蛋,你又想干嘛啊?”
朱倩倩老师的声音总是这么令人如沐春风,勾心挂肠的。
“为什么要说又——呢,姐,休息了一周,身体好了吧?”
“呸呸呸,死不要脸皮的,等我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期待啊,卡莫昂,贝比,来收拾我吧——额,等你回来?你不是西京啊?”
“小色狼,我在不在西京要跟你汇报啊,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韦小宇跳起来了:“什么话啊这是,倩姐,你这是想玩始乱终弃啊你,我死也不干的!”
“咯咯……”
听得出朱倩倩老师笑的很欢快,胸口的一对完全没有束缚的爆乳更是弹跳汹涌,“算你臭小子有良心,我前天就回家了呢,过两天才过去西京,到时候(声音降低又异常暧昧挑逗地)看姐姐怎么折磨你,哼,一定要让你丢盔弃甲……”
“好啊好啊……”
韦小宇话没有说完,听见听筒那边有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小倩,你这死妮子还跟我们保密呢,都暧昧成这样了,手机拿来!”
朱青青夺过妹妹手中的手机跳到一边,对着话筒就嚷嚷了,“喂,小伙,姓氏名谁啊,几岁了,家里双亲可健在啊……”
韦小宇一听这语调,就是一阵鸡动莫名,又一个彪悍御姐啊,江南美女何时改了性的,都这么敞亮大方了,哪里还有一点婉约的柔情啊!
“大姨子是吧,我叫韦小宇,宇宙的宇,跟韦小宝差点就同名同姓了,嘿嘿,家中双亲还健在,大姨子你吃过饭了没有啊?”
“哟哟哟,”
朱青青盯着一幅神情坦然的妹妹,眼神里尽是挑逗之意(你这死妮子,看你都谈的什么鬼男朋友,油腔滑调一点也不正经——她却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正经了)“大姨子都叫上了,我可不敢答应,我们倩倩可不是省心的主,还不知道哪天会把你甩了呢,哈哈哈……”
朱倩倩双臂搂抱着自己胸口一对沉甸甸的大肉球,心底却在说,老姐呐,要是让你知道他还是个刚上高中的少年,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这么调戏你的妹夫呢?要是再让你知道你彪悍的妹妹已经被人家吃干抹净生怕人家不认账,老姐你会不会杀过去逼那厮签字画押呢……
结束了通话,朱倩倩自然是被姐姐朱青青一阵拷问不提,却说韦小宇在卧室里一阵阵按捺不住了,心痒难止,来回踱步,要不要,要不要啊?要不要无耻一些,把一对彪悍的御姐都拿下啊?
想想一对姐妹让自己左拥右抱,大被同眠的荒淫场面,韦爵爷就按捺不住鸡动,捶打着隆起的裤裆,浑然不知一个新出浴的成熟丽人正站在门口望着他的丑态。
“啊,嫂子?”
韦小宇一张嘴,一串口水就掉了出来,连忙擦嘴,眼睛瞪的铜铃那么大,“你,你都看见啥了,没听见啥吧?”
滕舒还真没有听见啥,倒是把小叔子抓捏裤裆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又脸热心跳,娇嗔中又恨意浓浓:“真丢人!”
说完,滕舒便回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有意无意地,腰肢扭动起来,臀摆似杨柳,风韵少妇的风情随之昭显出来。
沐浴露的芳香弥散在空气中,钻进了韦小宇的鼻腔,渗透进了他的五脏六腑,立刻神清气爽,心猿意马起来。
凸点,绝对的凸点,虽然舒嫂子有意无意地用手臂护着前胸,韦小宇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凸点的酥胸。
圆圆的挺立的两团胸乳在她凉薄的白色T恤胸襟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两粒乳尖在胸襟上顶出两颗嗜魂的突起,随着她的动作,两颗突起颤荡荡地跳跃着,柔软,弹性,又充满了十足的诱惑。
“嘿嘿,嫂子,别急着走啊,我们商量一下晚饭的事情嘛。”
韦小宇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发现舒嫂子的脚步加快了,似乎在害怕自己扑上去一般,这更加挑逗出了他的激情。
滕舒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棉质中裤,略微宽松,但后臀的肥美高翘还是隐约透露了出来,实实在在的两瓣丰厚屁股在裤子里的颤动,撩拨着他的心弦。
两截白嫩的小腿,划出优美的弧度,充满了韧性的魅力。
熟透了,真熟啊!迷离的芳香侵袭中,韦小宇根本控制不住裤裆里不安分的大鸟挺立起来。
“你不是请客吗,等我收拾一下,待会儿一定好好宰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两个混蛋给你塞卡了。”
滕舒进了自己的房间,立刻反身关门,出浴后更显清洁圣美的脸蛋抹过一丝令人费思量的深意。
“啊,这……咳咳,一切都瞒不过嫂子你的火眼金睛啊,哈哈。”
“我要做个SPA。”
滕舒说完,便关严了门。
韦小宇想被掐住了某根神经一般跳起来:“早知要做SPA,我们干嘛洗澡啊,嫂子,我要跟你一起做!”
“水之露”是国内较为有名的女子SPA养生会所连锁品牌,设有贵宾馆,韦小宇要了一个两人二个小时的套餐,收费是四千九百九十九元。
滕舒没有表示反对,但被会所的领班瞧的很是难为情,就像是她带着小白脸或者小少爷带着御姐情人来享受奢华服务一般。
也许,自己正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吧……哎,自己堕落了么?
第一步的沐浴更衣,基本是走个过场,因为两人都洗过澡了的,所以分别是一个单间冲洗了一下身子就进入了第二步,桑拿。
韦小宇怎么说也算是男士,所以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遮住关键部位,曝露着颇有肌肉规模的强健身体急急吼吼地来到了桑拿房,却见滕舒嫂子已经稳坐桑拿木桶里,只露出颈部以上,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置身于这样温润气息氤氲的桑拿房里,韦小宇已经心神荡漾,哪里经得起嫂子这样的目光注视,回头对跟进来的女技师说:“小姐,你先去吧,完了我会按铃叫你的。”
女技师算不得十分漂亮,贵在肌肤白皙,身材优美,服务态度虔诚,微微躬身应道:“好的,请先生定时二十分钟以下。”
“OK。”
韦小宇第一次被叫了先生,心情大快,望着同样裹着浴巾的娇小身影一出桑拿房门,他便连忙去关上,却没有插销,很是让他没有安全感。
“咯咯……”
背后传来滕舒嫂子清爽玩味的娇笑声,韦小宇邪恶的神经被拨动了,他转身来到舒嫂子的木桶跟前,双手撑着木桶倾下身子,几乎凑到了滕舒的脸蛋前:“嫂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猜中有奖的哦?”
(推荐不给力啊,同志们,还是因为我的读者们都是俗事缠身的主呢?
第98章SPA馆里的春色
“妈,你给我当模特吧,我手痒痒了。”
在洛河边林荫掩映的别墅里,刘萌儿搂着刚刚洗浴过后的母亲,朝自己的画室拖去。
方晚秋浑身都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头发还有点湿气,显得她整个人清爽明净。被女儿推着,她不由自主地跟着来到女儿的画室,见女儿已经把画板颜料都摆弄好了,似乎就等她这个模特过来。
“好吧好吧,别推了,妈不是过来了吗,说吧,今天又要摆个什么姿势?”
方晚秋准备朝一张椅子上坐过去,恐怕又是一两个小时的POSS了,她想想就头大。
最近西京市并不平静,而且是暗流涌动,但都是市长陈飞扬在忙碌,她这个管方向的市委书记倒是清闲了不少,能跟家人享受天伦之乐,倒也乐在其中。
“不不不,这里。”
刘萌儿似乎带着阴谋的味道,推着母亲丰腴熟香的娇躯走到一张摆好了位置的长沙发跟前,趁着母亲疑惑的当儿,一把拉掉了母亲睡袍腰间的系带。
顿时,一具令人疯狂的白璧无瑕的成熟玉体展示出来。
“呀,你……”
方晚秋如何也想不到被女儿解开了睡袍,让自己保养美好的身体曝露,本能地呆了呆。
“露丝,露丝妈妈,哈哈哈……”
刘萌儿高挑的身材,又是有备无患,飞快地从母亲身上脱去她的睡袍是轻而易举的事。
“萌儿!”
方晚秋立刻双臂护住自己弹跳出来的一对雪白肥兔,双腿紧并着扭身朝窗户望去,幸好,不但窗纱拉上了,完全不透光的窗帘也严密地遮掩着,“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正经了?”
“咦,妈,别这么封建好不好?”
刘萌儿扶着母亲润滑如玉的香肩,嗅着母亲身上好闻的体香,“人家露丝当着全世界的面,都能做到优雅迷人,我亲爱的母亲还不能做到么?”
“这样……这样像什么样子啊?”
方晚秋知道说不过女儿,也懒得跟她浪费口舌了,但自己几乎光溜溜着身子,一向都是以高姿态重权柄形象示人的她还真不习惯。除了在床上和浴室,她何曾随便袒露过自己的身体啊!
“哟哟哟,还像什么样子呢,老妈,你不知道你这身材让女儿都羡慕嫉妒恨呢,要是我在二十年后还能保养得这么完美,我阿弥陀佛了……”
但见女儿青春洋溢的笑脸,高贵不可方物的市委书记心底也荡漾起一丝新奇的期待。
在西方,人体油画早是中世纪就风靡起来了,无论是宫廷皇族,还是显赫贵族妇人女子,都以能展示自己美好的身体为傲,更以形成画卷流传下去以为无尚荣耀呢。
她与陈飞扬能得以担当目前的大任,除了家族的鼎力支持外,便是顺应时代发展的眼光让大佬们赏识。
难道自己还会在一副裸体油画面前退缩么?方晚秋知道女儿也想用这番理论来说服自己的,自己身居高位,权柄显要,哪里要女儿来说服自己,哼,看妈的笑话是不是,我偏让你大跌眼镜。
她想通此节,便大大方方地坐到沙发上,但脸蛋上还是浮动着羞婉的意味。
“约法三章……”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女儿打断了。
“第一,绝对不能让我们母女之外的第三个人看见是吧,第二,第二是什么?”
刘萌儿嬉笑道,一双黑瞳充满艳羡地打量起母亲的玉体来。
四十二岁的女人,身材能保养的如此之好,令刘萌儿这个当女儿的也感到自豪。
玉颈修长白皙,两只锁骨窝更是性感迷人。
玉臂纤细垂于两侧,胸口是一对俏生生的雪白乳房。乳房非但没有一丝下垂,乳尖更是微微上翘,镶嵌着两枚紫红色的乳晕,与她白皙羊脂球一般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美奂绝伦。
就算母亲坐着,小腹上也是没有堆积的赘肉,那眼肚脐更是巧夺天工,完美的点缀。
方晚秋穿着一条斜纹路的三角裤,不大不小,保守中又有一丝新潮的性感,只堪堪遮掩住了她神秘的禁区密地。两腿的尽头隆起一只肥嘟嘟的肉丘,隐约可见一道竖着的裂缝印迹,看的刘萌儿都有点心跳加速了。
两条美腿有着优美的曲度,尤其是丰腴的大腿,洁白无瑕,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看够了吧,真是没大没小了现在,还不知道你以后会折腾出什么些让妈难堪的事情来,真真头大。”
方晚秋将一双玉足从拖鞋里取出来,略显娇小的娇躯横卧到沙发上,一只玉臂撑着螓首,羞意怯怯地白了一眼失神的女儿,“是不是这样啊?”
“老妈的艺术感就是这么到位,真不愧是我的露丝妈妈。”
刘萌儿说着在母亲跟前蹲下来,伸手拉过母亲的另一玉臂,斜斜地自然地搭在她赤裸的小腹上,造型完毕,拍掌叹道,“妈,我看着都有点心动了呢。”
方晚秋一听女儿的溢美之词,不禁羞色又浓,但一想到自己如此完美的身体,却无人欣赏享用了,不禁一阵心酸,似乎报复地对女儿说:“不行不行,光我这个半老徐娘一丝不挂地躺着,太难为情了,不行不行,你也要裸着给我妈画,咯咯……”
似乎觉得自己这离奇的思想太过荒唐不羁,方晚秋轻笑起来,胸口一对翘乳顿时荡漾出一片雪白诱人的乳花。
“小凯斯,老妈你不就是要找心理平衡吗,依了你就是。”
刘萌儿似乎被母亲的大方感染了,原以为会废许多唇舌的,没想到母亲这么配合,自己当然也不能吝啬了不是?
见女儿利索地就把她自己脱光了,望着她青春洋溢比例协调的赤裸胴体,方晚秋心底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要是此刻闯进来一个男人的话……呸呸呸……
因为她脑海里居然第一个跳出了韦小宇那张邪恶的英俊笑脸,映像中,自己的眼眸居然首先落到了他的裤裆上,好高的帐篷……
“老妈,哈哈哈,不会吧,看见女儿的裸体你居然脸红了,”
刘萌儿左右亮了亮自己一丝不挂的青春胴体,一双玉手托着自己丰满的一对椒乳捏了捏,说话更大胆了,“该不是爸爸满足不了你,你现在有点性取向变异了吧,对女人动心了?咯咯咯……”
“你再说?”
方晚秋似乎被勾出了心事,坐了起来,就要穿睡袍,“信不信老妈去给找个小白脸,羞死你,哼!”
刘萌儿连忙将高挑青春的赤裸胴体移过去,按住母亲的香肩:“道歉道歉,我嘴臭,老妈你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嘛。”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你爸爸都嘲笑。”
方晚秋盯着近在咫尺的女儿的裸体,白花花的高挑身子晃的她有点晕眩了,心底却充满了自豪。
但刘萌儿似乎露出了忧郁的神色,认真地盯着母亲的眼睛问:“妈,爸爸他……你以后可怎么熬啊?”
听见女儿说到这样沉重的话题,方晚秋心底哽的厉害,却不想将气氛弄的沉闷难堪,笑着伸手在女儿胯间的芳草丛里扯了一把:“凉拌呗,咯咯咯……”
“哎呀,老妈你也这么不正经了,还说我呢,都是你遗传的。”
刘萌儿揉着自己被拔掉几根芳草的三角禁区,也突然伸手在母亲的乳尖上弹了一下,两母女咯咯娇笑声不断……
***来翠微居**************支持正版*****西京市中心,水之露SPA养生馆里。
置身于这样温润气息氤氲的桑拿房里,韦小宇已经心神荡漾,哪里经得起嫂子这样的目光注视,回头对跟进来的女技师说:“小姐,你先去吧,完了我会按铃叫你的。”
女技师算不得十分漂亮,贵在肌肤白皙,身材优美,服务态度虔诚,微微躬身应道:“好的,请先生定时二十分钟以下。”
“OK。”
韦小宇第一次被叫了先生,心情大快,望着同样裹着浴巾的娇小身影一出桑拿房门,他便连忙去关上,却没有插销,很是让他没有安全感。
“咯咯……”
背后传来滕舒嫂子清爽玩味的娇笑声,韦小宇邪恶的神经被拨动了,他转身来到舒嫂子的木桶跟前,双手撑着木桶倾下身子,几乎凑到了滕舒的脸蛋前:“嫂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猜中有奖的哦?”
“你敢!”
滕舒只露出一个螓首,其余四肢都被密封在桑拿木桶之中,有点任人宰割的恐慌,声音都颤抖了,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怕。
“嘿嘿,听嫂子话里的意思,嫂子是猜到我要干什么咯?”
韦小宇的声音说不出的邪恶,从嫂子在自己的针孔神器镜头下自渎表演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积累着针对嫂子的邪恶勇气了,现在有点控制不住的势头,伸手轻轻地梳理嫂子的短发,特别地在她敏感的耳朵下面挠了挠,“嫂子,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能作假,否则,我就只能用行动来试探真相了。”
滕舒被挠着敏感的部位,粉脸渐渐抹上了绯红的羞涩,不知道是不敢呵斥小叔子,还是不想呵斥他,咬着樱唇,似乎在忍受着极度的煎熬:“你问吧,韦小宇,嫂子跟你说,你可不能过分了,我终究是你的嫂子,别以为我治不了你,哼。”
一声“哼”暴露了她娇婉的羞意,韦小宇便放下心来,凝视着舒嫂子冷艳的五官,挑了挑眉头,坏坏地开口了:“嫂子,你寂寞吗?我是指你的身和心。”
“关你什么事啊,这是你关心的吗?”
滕舒立刻不假颜色,被问中了心事的女人,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失去理智。
韦小宇评估着嫂子的心情,告诫自己必须大胆,冒险,才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于是顶着压力摇头道:“虽然我猜到了你的答案,但你不算是正面回答呢,是不是要我用实际行动来验证啊?嫂子,我可不好意思下手呢,嘿嘿……”
“有你不好意思的事情么,不要脸皮的家伙。”
滕舒已经恢复了理智,顶着近在咫尺玩弄自己与股掌之间的小叔子,暗恨这厮太无耻太狡猾了,眼见他就伸手过来了,她连忙示弱,“是的,寂寞,寂寞难耐,怎么滴?”
“这……”
韦小宇还真没有心理准备呢,“嫂子可真是快人快语啊,咳咳,作为小叔子的我,能眼睁睁地看着寂寞难耐的嫂子如此消磨春光么,嫂子,你说说,我袖手旁观的话,我还是人吗我,对不对?”
“扑哧……”
滕舒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算到这厮就这样切入了难以回避的正题,看他一副正气凛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样子,实在是忍俊不禁,笑的花容娇艳,室内汇春,“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
擦,嫂子居然这么狡猾,笑的自己邪恶的勇气都要散掉了。
韦小宇再次鼓足勇气,让自己看起来比君子还君子:“嫂子,我可是说的全是心底话啊,我不许你这么笑。”
“我偏笑,笑你这个小家伙这么不要面皮,笑你狼子野心,连嫂子也敢戏弄,咯咯,哈哈……”
“嫂子,”
韦小宇恼羞成怒了,直起身来,“我可不是小家伙了,我是男人了,真正的男人了呢,不许你笑,你还一意孤行的话,可别怪我亮剑了啊?”
滕舒睨了一眼小叔子浴巾裆部撬着的帐篷,一时心意流转,在温润的桑拿房里,况且木桶里的蒸汽已经让她浑身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又被小叔子无端地逗弄了一阵,说话开始不跟自己的思想走了。
“嫂子什么没有见过,还怕你这个小孩子了,笑话。”
“你你你……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韦小宇双手在腰间一解,跟暴露狂似的,亮出了巨剑,赤红,狰狞,可怖,剑拔弩张,直挺挺地指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风情少妇。
“这又怎么样呢,嫂子只能奉送你两个字,知道是什么吗?”
滕舒强自镇定,轻蔑地盯着韦小宇胯间一跳一跳的巨剑,心都快碎了,心底脏话都出来了:这他妈还是个小孩子的阳具么,婶子可真能耐,生出这么个哪咤似的怪物……对了,婶子知道她儿子有这么大一条阳物么?哎呀呀,这念头怎么这么荒谬了,婶子知道自己这么想,不知道该怎么个哭笑不得呢……
“巨大,对不对?”
韦小宇不无自豪地抚摸着引以为自豪的大鸟,考虑要不要凑到嫂子冷艳清高的脸蛋上去戳弄一番。
“变态!”
滕舒说出答案,似乎感觉让这个无耻的小叔子丢脸了,别开脸,不想自己冰清玉洁的眼眸对着那条狰狞的奇丑之物,巧笑嫣然,实则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惧和惊愕。
因为木桶盖子的掩饰,滕舒这个风情少妇,就如她自己所说的寂寞难耐的空寂女人,她的一双手已经动作起来了。
左右揉捏着自己发胀的酥胸,不时用手指夹着一颗乳尖拔一拔,提一提,感受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舒缓体内澎湃的激情。
另一只手早就揭起浴巾,按着胯间芳草丛中那颗突突跳动的肉芽拨弄起来,阵阵酥麻的瘙痒开始从爱液渗流的蜜穴中爆发出来。
“还有更变态的呢。”
韦小宇走上前一步,赤红的大龟头距离嫂子香汗细密的脸蛋只有三五寸了。
滕舒似乎都嗅到了小叔子阳具上所散发出来的淫靡气息了,甚至看见那狰狞可怖的大龟头中间,都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液体了,芳心一阵慌乱。
“小宇,你别得瑟,当心我告诉你妈。”
滕舒瞪了韦小宇一眼,眼眸里似乎已经掩饰不住地荡漾起妩媚的春光了,揉弄肉芽的小手动作快速起来,娇喘压制不住,急促微微,香汗更加细密多汁了。
韦小宇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敢透露自己跟老娘在书房的那些韵事,为了推倒得到嫂子而出卖老娘,也太不地道了。46“嫂子,你威胁我?”
韦小宇轻蔑地问道,并无耻地撸动了几下粗长的大阳具。
滕舒顿时一阵心悸的娇羞。
自己今天的快感似乎来的很快,除了自己处于排卵期的缘故,难道是因为跟小叔子真刀真枪扛上了?还是因为他无耻邪恶得让人心颤?抑或是他的大鸡鸡?
“威胁你?这究竟是谁威胁谁啊?”
滕舒颇为可爱地抛给韦小宇一个不满的表情,一根指头在同时滑入了自己泥泞不堪的蜜穴,差点忍不住迸发出一声嗜魂的娇啼。
牙尖嘴利,还收拾不了你了!韦小宇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扶着大龟头就朝滕舒的脸上戳去。
“啊……”
滕舒借着惊呼声,将自己的压抑良久的销魂高潮呼叫了出来,痉挛中,娇躯不住地颤抖着,微张的樱唇之间立刻被插进去了一只硕大的龟头,“唔唔……”
“嫂子啊……”
看着一向冷艳清高的舒嫂子两片樱唇之间,含着自己狰狞丑陋的龟头,韦小宇激动的差点就喷了,正要发表一番浓情蜜意的感想。
当当当,桑拿房的门被有节奏地敲响了:“小姐,先生,桑拿时间到了。”
韦小宇吓的立刻痿了,硕大的一条腊肠,眼睁睁地缩小,当着嫂子的面,真让他丢脸,尤其是滕舒羞窘的笑意中鄙夷嘲弄的眸光,更是让他好不郁闷,怏怏地围好浴巾。
“好的,我们这就出来。”
韦小宇答道,然后报复性地搂住滕舒嫂子的螓首,在她羞愤不堪之中,在她欲滴的红唇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口,“吧唧,真香真软啊嫂子……”
“韦小宇!”
滕舒羞愤的脸都红透了,压低声音恨声羞骂道,“你真是个小畜生!”
“小姐,让我来帮你吧。”
按摩技师小姐开门走了进来,正好听见滕舒的羞骂,一双服务场所练出来的圆滑表情似笑非笑地瞄了韦小宇一眼,便巧笑着低头帮滕舒打开桑拿木桶的锁。
“咳咳。”
韦小宇尴尬地望着嫂子。
滕舒羞恨的恨不得掐死他,从木桶中站起身来,一双玉臂嫩白的夺目耀眼,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好不诱人。
一条白色的浴巾包裹着酥胸,下摆及膝盖,妙曼的身材,看的韦小宇咕噜咕噜直咽口水。
“小姐身材真好。”
女技师夸赞道,随便瞟了眼目瞪口呆的韦小宇,不知道她都在想些什么,“两位请随我来。”
当先走出了桑拿房。
滕舒四肢解脱出来,刚才的受辱可不能白受了,趁韦小宇不备,一把就隔着浴巾抓住了他胯间的大鸟,用力地扯了两把,抿着风情妩媚的笑跑开了。
这点小痛自然不在韦小宇话下,见前面技师小姐没有回头,他揭开浴巾,将胯间杂草丛生的一大坨对着滕舒露了出来,十分邪恶,十分无耻。
冷艳端庄,清高自傲的滕舒也几乎没有了言语来形容小叔子的邪恶了,玉指指着他,一脸鄙视,又显得无比诱人,多路而逃。
“哈哈,哈哈哈……”
韦小宇得意地笑了,真想冲上去,一把扯掉嫂子的浴巾啊……
冲洗了身体后,两人被安排进了一间按摩房,分别躺到一张按摩床上。
贵宾房装饰格调十分暧昧,墙上是两副半裸女体油画,灯光橘黄,这种色调最容易软化人的心理防线,与喧闹的迪厅一样,一静一动的环境,最是撩人。
两个女技师,年龄都在十八九岁,肤白细嫩,身材娇小,却发育优秀,前凸后翘,同样围着浴巾,不过是蓝色的,两人都梳着马尾辫,高中生一般的青嫩,一看就惹人怜爱。
但如果你认为她们青涩无知,那就大错特错了,眼眸里闪耀着的狡猾光芒,催人发指啊。
滕舒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今天会让自己大开眼界了。两个青春爆棚的女技师,浴巾里面肯定是啥都没有穿戴的,心底不禁有些羡慕男人了。
不过,据说巴厘岛SPA,是可以有异性技师按摩的,而且赤身裸体,甚至可以性交服务……自己也只能想想了。
按摩床大约八十公分宽,垫着塑料垫子,中间稍凹,滕舒和韦小宇都躺了上去,不约而同地转眼过去看对方,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期待和激动。
“小姐,能不能在中间拉一张屏风啊?”
滕舒问,“他是我的堂弟弟,我想这样不太好吧。”
女技师中的一个大眼睛恬然而笑道:“小姐,其实这不过是一项养生的按摩罢了,相信小姐您也看到了,这样的环境,我们大家的着装,以及一会儿将要进行的按摩过程,都会有肌肤接触的,刺激荷尔蒙的分泌,其实也是达到按摩养生目的的需要啊。”
“呵呵,是啊是啊……”
韦小宇连忙接口道,立刻被滕舒羞愤的眸光逼回去了。
“小姐,你是没有正面回应我的问题啊,”
滕舒做起来,一条白生生的玉腿曲着踩在垫布上,浴巾下摆自然下滑,一条丰腴浑圆的大腿几乎露到了香臀的位置,雪白无暇,能亮瞎狗眼,“我和我弟弟毕竟是亲戚,这,这似乎……”
刚才带两人去桑拿房的身材略高的女技师笑道:“小姐,我们都明白您的意思,不过您们定的这个套餐就是男女共浴,同处一室的,我们都是会按套餐来的。而且,小姐您这么漂亮,身材更是这么出众,都令我们羡慕呢,美的东西是应该展示的啊,再说了,这位小先生刚才跟我们说了,您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家庭也不太顺心,需要彻底放松一下的。小姐,请相信我们,我们是专业的,当您走出‘水之露’之后,不留下一丝遗憾,是我们服务的宗旨。”
这话说的,不搞些过火的色情擦边球我就一定会留下遗憾么?但人家说的那么阳春白雪,而且自己既然点了贵宾套餐,还故作忸怩,岂不是成了装逼,也太让人鄙夷了。
滕舒又恨恨地瞪了眼旁边按摩床上贼笑的小叔子,无奈地躺了下去。
但一想到,一会自己的浴巾就要被解除,自己赤裸的玉体会一丝不挂地展示在这个小色狼眼里,滕舒就是一阵阵的心慌。
长这么大,不要说男人了,就是女人,她的孪生妹妹也没有仔细瞧过她的裸体呢,丈夫也只能在被窝里享受。
哎,来西京才几天啊,自己就滑的这么远了……
“小姐,先生,请你们先趴着,从后背开始抹按摩液好吗?”
大眼睛端着一只小盆,里面是粘稠透明的液体。
“要不要褪掉浴巾啊?”
韦小宇兴奋地问。
“扑哧……”
两个女技师都巧笑起来,“可以的,咯咯……”
“真丢人……”
滕舒没好气地嗲骂一声,芳心跟着跳的更加剧烈了,装着不情不愿的样子趴下,眼眸的余光中看见趴着的小叔子无耻地立刻拔掉了浴巾,将一具初具健壮规模的赤身裸体展示了出来,滕舒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在小叔子高高隆起的结实屁股上瞄了一眼,连忙羞窘地别过脸,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小先生真强壮。”
大眼睛比较健谈,说着,一声柔软雪白的玉手从盆里捧起一捧按摩液淋到韦小宇背上,便开始涂抹起来,一双青涩明亮的眸子渐渐地荡起春情。
小妮子发骚了,略高的女技师心底暗道,很遗憾没有选择这个英俊又坏坏的小男生按摩。大男人倒是按摩了不少,像这样年少的骚年,她还没有遇到过呢,差不多十五六岁吧,跟男人钟情小处女一样,女人对小少年何尝又不是垂涎呢?
“哇……真……舒服……”
韦小宇快乐的哼哼起来,想说真爽的,不过显得太色情了。女技师的一双柔软小手在他的背部涂抹着滑腻的液体,撩的他心痒痒的,心底直祈祷,快摸屁股,快摸我屁股啊!
“不哼哼会死啊?”
滕舒又嗲骂一声。
两个女技师相视一笑,这两个男女的身份关系,实在太令人玩味了。
“小姐,我帮你褪了浴巾好么?”
女技师问。
“我自己来吧。”
滕舒的一双玉手拉着浴巾,却半晌褪不下去,太难为情了啊!
女技师得加油了:“小姐,你身材这么美,让你堂弟弟也开开眼界,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他,呵呵。”
“是啊是啊,姐,我以你为傲呢。”
韦小宇配合道,又跟涂抹按摩液的大眼睛技师说,“请在我屁股上多抹一点好吗?”
“呵呵呵呵,好的……”
屋子里几个人都笑起来,紧张的气氛得以缓解,滕舒咬着红唇,终于豁出去了,将浴巾拉掉,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臂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子两侧,尽量不让自己的哪怕一丝一毫春光曝露出来。
“臭小子,你回去可不准跟他们说哈,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滕舒既然揭掉了遮羞布,将自己一丝不挂的玉体展示出来了,似乎最大的心理障碍被摒除了一样,反而坦然了许多,转过脸庞来对着小叔子。
却见他对自己的警告似乎置若罔闻,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自己成熟丰腴、浮凸玲珑的身段上猛瞧,一丝异样的快感和羞涩划过心田,又有些自豪骄傲的情绪感染了她,不禁羞不自禁地嗲道:“看什么看,馋死你这个小兔崽子……”
两技师也跟着轻笑起来,气氛再次和谐融洽,达到了美的展示,圣洁的养生。
“小姐,你皮肤真好,这么滑,好羡慕你哦。”
略高技师赞道,一边将一捧液体撒到滕舒妙曼浮凸的玉背上。
“好馋,馋死我了……”
韦小宇喘着粗气,感觉胯间大鸟在挣扎,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屁股,让压着的大鸟舒展身体。
肥美的屁股被涂抹了按摩液,反射出油亮渗人的光泽和弧度,圆隆高耸,又不显得十分突兀夸张。
而腰肢纤细,活生生地陷落下去,与玉背构成了一条完美的弧线。
两条长腿,丰腴而充满了韧性和力量,与那肥嘟嘟的香臀链接起来,散发着无边的性感气息。
整具胴体,雪白丰腴,波澜起伏,催人喷血!
“死了拉倒,死了清净。”
既然被小叔子看了身体,滕舒已经从最初的万端羞窘中自拔了出来,更多的是满腔的自豪,更将邪恶的小叔子诱惑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是她的骄傲。
自己的身子被小叔子直愣愣地盯着,滕舒也不避讳矜持了,毫不掩饰地要盯回来,看见他渐渐抬起的屁股,下面那条黑漆漆杂草丛里的大鸟露了出来,就像一根撬杠一样支撑着他的身体一般,让滕舒这个风情的少妇一阵阵心惊肉跳,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羞……”
“这叫美的展示,姐,请用纯洁的目光来看待好吧?”
韦小宇贪婪地看着技师在嫂子高隆的屁股上推揉着,油亮亮的屁股便隆起一波肉浪荡漾开去,太他妈惊人了啊!
“哇哦……”
略高的女技师从侧面,正好看到韦小宇抬起屁股后,露出身下的大鸟,情不自禁地惊呼起来。
这哪里还是个少年男孩子的本钱啊,长的……实在是太变态了!
突然,外面楼道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隐约有呵斥声,按摩房里四个人都侧耳倾听。
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门被猛地推开了,一个身着警服的妙曼身影闯了进来。 12-26
第99章舒嫂子的反推
“这叫美的展示,姐,请用纯洁的目光来看待好吧?”
韦小宇贪婪地看着技师在嫂子高隆的屁股上推揉着,油亮亮的屁股便隆起一波肉浪荡漾开去,太他妈惊人了啊!
“哇哦……”
略高的女技师从侧面,正好看到韦小宇抬起屁股后,露出身下的大鸟,情不自禁地惊呼起来。
这哪里还是个少年男孩子的本钱啊,长的……实在是太变态了!
突然,外面楼道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隐约有呵斥声,按摩房里四个人都侧耳倾听。
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门被猛地推开了,一个身着警服的妙曼身影闯了进来。
“啊,你们?”
腾潇立刻看清楚了朝她露出羞愧之色的姐姐和韦小宇,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潇嫂子……”
韦小宇翻身坐起来,胯间高高地翘着一条硕大无旁的阳具,赤红狰狞,摇摇晃晃地,似乎在更潇嫂子打招呼一般。
滕舒总算在羞窘不堪之下,还能保持神智清明,立刻跳下按摩床,拿浴巾包裹住自己的春光,对妹妹急道:“关门,关门啊你!”
腾潇反手关上门,低声朝韦小宇羞道:“你赶快给我围上浴巾,羞不羞啊你?”
两个女技师惊异地望望滕舒又望望腾潇,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绝色美人,她们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颤抖着声音问:“请问,这是在突击检查么?”
见姐姐和韦小宇都围上了浴巾,腾潇一边拉开门,一边严肃地警示两个女技师:“看在眼里,闷在心里。”
两女技师连忙点头,然后看见两个警察鱼贯而入,一男一女。
此刻滕潇才完全恢复了镇定,指挥若定地对姐姐和小表叔子说:“警察检查,你们两个赶紧穿好衣服离开。”
一男一女两警察乍一见滕舒,都愣了,然后与一身警服的副大队长对比一番,默契地扭身就朝外面走,心底在想什么,谁都猜得到,嘿嘿,副大队长带队突击检查娱乐服务场所,却没有想到逮到了自己的孪生姐妹,而且还带着一个英俊的小白脸,而这个小白脸也实在太嫩了吧,啧啧……
韦小宇按着胯间不听话的大鸟,凑到滕潇身边去:“潇……”
“你给我闭嘴,等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滕潇打断他,咬牙切齿地踢韦小宇一脚,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掠过小叔子的浴巾裆部,心湖荡起一波一波的涟漪。
韦小宇实在是憋屈啊,此情此景之下,居然看到一身警察制服笔挺的潇嫂子,岂不是更添了绮丽的气氛么,他哪里还能管得住胯间邪恶的大鸟。
女警制服诱惑,实在是销魂啊!
他又凑到滕潇娇嫩的耳垂边,哈着热气,低语道:“只要嫂子你不要告诉我妈,你怎么收拾我都认了。”
敏感的耳垂被一股热浪吹的痒痒难受,美丽冷艳的女警娇躯禁不住一颤,反手就拧住了小叔子的耳朵,转脸对两个噤若寒蝉的女技师吩咐道:“你们去把他们的衣物拿过来。”
两女技师如蒙大赦,连忙跑了出去。
滕潇却放开了韦小宇,指着姐姐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滕舒是真的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被孪生妹妹在这样的场面下逮了个正着,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更多的是颠覆了自己在妹妹心目中的形象啊。
滕舒也无话可说了,恨急之下,走到韦小宇身边,一个直蹬就朝韦小宇的裤裆踩去:“都是你这个小混蛋害的,我恨死你了……”
裤裆重地,自然不能给弄残了,韦小宇轻易地就避开了,眼见舒嫂子羞愤万端的风情和妩媚,加上她半裸的玉体娇躯展露,听着她含羞带嗔的娇斥,撒娇般的风韵,简直乐开了怀:“舒嫂子,你先消消气,回去收拾我吧……”
“哼,叔嫂叔嫂,我服了你们了。”
滕潇不宜久留,见两女技师把姐姐和小叔子的衣物都拧了过来,便丢下一句话,扭身出门,可随着惊异的心情渐渐平静,很多不可思议的猜想冒出来,她真的乱了心扉……
韦小宇被拒绝上车,滕舒开着车一溜烟就不见了。
韦小宇好不容易才等到一辆出租车,急忙往回赶,今晚舒嫂子的脸可丢大了,可不能出啥事啊。
哎,这事整的……心里暗下决心,无论舒嫂子怎么收拾他,他都必须全盘接受下来,一定不反抗……
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舒嫂子的惩罚居然是如此香艳,如此销魂,他怎么可能反抗呢,脑子又不是被门夹了。
回到家,门一开,客厅悄无声息,但水晶吊灯亮着,证明舒嫂子是回来了。
他关上门,心情忐忑不安,换好鞋,蹑手蹑脚地来到舒嫂子的房间门口,耳朵贴上去听,门却从里面一下拉开了,灯光撒出来,一股幽香窜进他的鼻腔,顿时走遍五脏六腑。
“嫂子……”
他呐呐地唤道。
冷艳女神恢复了她不苟言笑的形象,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垂首等待发落的小叔子,一言不发,似乎要盯到他心里去,看透他的心,他邪恶无耻的心。
韦小宇看不出嫂子表情里的喜怒哀乐,不敢乱说话,但管不住眼睛,对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冷艳少妇打量起来。
这一看可不得了,眼珠子有掉出来的危险了。
少妇的房间,弥漫着诱人的幽香,似成熟的体香,又似淡雅醉人的闺房之香。
灯光很明亮,几乎照透了少妇薄纱般的睡裙,里面妙曼浮凸的胴体清晰可见其诱人的轮廓,丰腴,而充满了诱惑。
明显地,嫂子没有戴胸罩,胸口薄纱的胸襟上是浑圆丰翘的两团肉球,不夸张,也绝不娇小,凸显饱满的挺拔。虽然看不见那迷人两点的突起,却更比凸点更诱人心魂。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般迷人,却不纤弱,而是充满了成熟的肉感诱惑,在薄纱里显得是那么的明显撩人。
骨盆并不宽大,毕竟嫂子还没有生养,却恰到好处地彰显了她作为成熟少妇的宽阔,使得那阴暗一面的小腹及以下的禁区部位,就如一张硕大的贪婪的嘴一样,似乎想要吞噬一切敢于靠近的猎物。
两条长腿微微分开,灯光透出来,分叉的根部催人血涌。大腿丰腴滚圆,动感十足,似乎能轻易一夹,韦小宇这身板就会应声而折一般……
“韦小宇,你害的我好惨!”
滕舒被小叔子遮遮掩掩地注视着她特意穿戴的薄纱睡袍中隐约透露的胴体,时间一长,她便难以抗拒浑身的撩痒。
“我认罚,我绝不反抗!”
“这可是你说的!”
滕舒感觉自己这话一出口,压抑良久的欲望便如洪水猛兽一般奔腾出来了,伸手一拉,将邪恶无耻的小色狼拖进了自己的房间,猛地关上门,便将比她还矮了半分的小叔子抵在了门背后,娇喘急促,脸红耳红,双眸荡漾着火苗,却迟迟下不了决心惩罚他。
“嫂子,你真美……”
韦小宇试探着说道,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滕舒被他舔嘴唇的无耻行径挑弄的心如火燎,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不管了,都是你害的,反正小潇都误会了,我可不能白白受冤……唔……”
“嫂……唔……”
韦小宇被两片疯狂的樱唇封住了说话的器官,柔软娇嫩的少妇樱唇,简直让他瞬间失去了思维能力。
轰,他脑海里顿时翻起了万丈波涛,就像一叶小舟飘荡在巨浪滔天的大海中一般,他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滕舒知道自己疯了,而且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从主动强迫般地吻上了小叔子嘴唇的这一刻起,她让自己成为了一个放荡的女人,为了追寻欲望的发泄而侵犯小叔子幼小身体的无耻女人!
紧紧地搂住呆若木鸡又激动的浑身颤抖的小叔子,滕舒感觉自己的情欲之火被彻底点燃了,她狠狠地啃着小叔子的嘴唇,娇喘急促,娇啼微微,喉咙里总是哼哼有声,为这香艳激亢的气氛更添了迷离的色彩。
体香盈鼻,成熟而充满性的诱惑,韦小宇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了。
一具温香软玉的娇躯紧紧地贴着他,一对丰盈坚挺的乳房压在他的胸口上,像充满了气的球体一般,滚圆结实,让他呼吸维艰。
一条丰腴的大腿还疯狂地曲起来,在他的腰间上下蹭着摩擦着,似乎在缓解她的无边欲火一样。小腿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裤裆上滑动,撩拨,撩拨他胯间的巨鸟苏醒过来,与她一起共谱欢曲。
“呼呼呼……”
滕舒感觉自己有些窒息了,离开了小叔子的嘴唇,一双眼眸毫不掩饰情欲,死死地盯着小叔子的眼睛,突然又凑到小叔子的耳朵边,喷着兰香,伸出柔软的香舌挑逗着,“小色狼,嫂子今天要吃了你……啊呜……”
“哦……”
韦小宇爽的呻吟起来,耳垂居然被嫂子一口含住了,阵阵难耐的酥痒,让他体验到了什么才是人妻少妇的销魂,一双手臂情不自禁地环住了嫂子柔软丰腴的娇躯。
“不住你乱动!”
滕舒立刻打掉他的手臂,霸道而疯狂地伸手下去,直接隔着裤子抓握住了小叔子裤裆里的大鸟,并饥渴般地撸动起来,盯着他的眼睛,充满无限春情地说,“小色狼,告诉嫂子,你这条鸡巴都弄过几个女人了?”
天啦,这还是自己那个冷艳高雅清高自傲的嫂子吗?鸡巴这样的词汇,从她薄薄的欲滴的红唇里吐出来,竟然是如此轻描淡写,却又充满了荒唐的放荡之气。
韦小宇爽的又呻吟了一声,避而不答,调笑道:“哦爽啊,嫂子,我的鸡巴大不大,你喜不喜欢,害不害怕?”
似乎被小叔子的情话进一步挑逗了,滕舒抓着小叔子的鸡巴,一只手推着他的胸部,将他朝自己的床上推去:“再大嫂子也不怕,就没有女人吃不下的鸡巴……”
我的天啊,韦小宇都要哭了,有谁知道曾经让自己又喜欢又忌惮害怕的舒嫂子疯狂起来,居然是如此令人欣喜若狂啊!
他感觉自己浑身酥软了,有种渴望被舒嫂子这样冷艳的少妇肆意摆布的念头,退到床边,自然地就仰躺了下去,看着舒嫂子几乎毫不迟疑地就趴到了他身上,柔软又韧性十足的娇躯压着他,他又呻吟起来:“哦,嫂子,折磨我吧,这个愿望我已经祈祷了好久了啊!”
“早就知道你这个小色狼比禽兽还坏,”
滕舒随意甩掉拖鞋,就双腿分开,跪在了小叔子双腿两边,盯着自己胯下任自己宰割的小叔子,她感觉自己何其淫荡啊,“嫂子今天疯了,嫂子不忍了,不管了,去他妈的道德,去他妈的伦理,去他妈的贞洁,嫂子今晚就是要当一个地地道道的的荡妇淫娃……”
韦小宇被舒嫂子近似于疯狂的呐喊所震精着,滕舒又突然趴下来,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充满迷离风情地问:“小色狼,是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很激动,跟嫂子做爱是不是很期待,快回答嫂子,要嫂子疯狂一点还是羞涩一点,啊?”
说完,滕舒的一只纤纤玉手落到了小叔子的裤裆上,按住那条粗大的大阳具揉弄起来,感受他在她小手中变的更加坚硬,更加狰狞。37“嫂子,”
韦小宇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一出口,才听出了声音的哽咽,他说不出是激亢的欲望即将发泄的激动,还是对嫂子突然变成这样是因为他的挑拨而感动,总之他此刻的心间全是哽咽,想哭,想要跟嫂子倾诉满腔的衷肠,双手揽住嫂子柔软性感的腰肢,“嫂子,我错了,我不该对你使坏啊,嫂子,你骂我吧,打我吧,只求你不要这样子了好吗,我害怕你后悔啊,我承担不起嫂子你的后悔啊嫂子……”
“臭小子真的假的,有良心了?”
滕舒将信将疑,似乎被这厮的一番动情言语迷惑了。
哪知道韦小宇这厮接下来的话,立刻否定了她的看法。
擦,嫂子似乎被自己欲擒故纵的话感动了呢,不好,到了嘴边的肥羊怎么能轻易丢了?
“嫂子,我好怕,我好怕我不能满足你啊嫂子,你这么疯狂,这么带劲,我怕我会早泄啊嫂子,我该怎么办啊嫂子……”
他这番无耻之尤的话说完,猛地掀起滕舒的睡袍,并从她螓首上取了下来,丢下床去,双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垂在他眼前的一对雪白丰盈的乳房。
“哦……”
滕舒猝不及防,敏感地带却落入了小叔子的手中把玩起来,看着自己乖巧坚挺的一对玉兔被小叔子的贼手抓捏搓揉的变换着各种撩人的形状,情欲躁动的寂寞少妇再也不客气了,肆无忌惮地迸发出一声销魂绕梁的娇啼之声,娇躯非但没有酥麻瘫软,反而被激起了无边的激情,一只雪白的玉手托着自己的左乳,趴下身子去,将自己那嫣红剔透的乳珠送到小叔子的嘴边,充满无边诱惑又急迫难耐地指示道,“吸吸,小色狼,快帮嫂子吸吸,嫂子好难受……”
“叫我小叔子……唔……”
韦小宇话没有说完,一只粉嫩嫣红的乳头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随之而来的,便是嫂子压下来的粉白饥渴胸部,一团肥美柔软的乳肉压在了他的脸庞上,几乎让他呼吸维艰起来。
老天爷啊,性福来得也太突然了吧,谁知道我冷傲雅致的舒嫂子,一但发骚放荡之后,居然是如此令人魂飞魄散啊,这反差也太他妈强烈了吧,也太他妈令人荡气回肠了啊!
不过,我韦爵爷太喜欢了!嘎嘎……
第100章舒嫂子的反推(续)
西京市已经笼罩在一片灯火通明之中,万家灯火洋溢着歌舞升平,一派祥和。
西园里,是西京市西面的一片城市林带,绿化样板区。有人工山丘,人工河流,树木,花卉与草地间次相连,相互映衬,是西京市人休闲消遣的好地方。
而此刻,在小河畔,灯光难及的角落,一片灌木丛之后的草坪上,相对伫立着一对绝世尤物。
篮球场般大小的草坪,被月光洒下来,侧面流淌着清清的水流,两个玉人相对而立,其意境能醉倒一切雄性的生物。
两个玉人,因为发现对方与自己的容貌惊人神似,而久久相对无言。
都是高挑鹤立鸡群的身材,几乎完美的曲线,在晚风轻拂之中,发丝轻舞,衣袂飘飘,风姿卓越,令人窒息。
一个青春无匹,纤细婀娜;一个丰熟饱满,丰腴妙曼,宛若仙境的并蒂莲花。
陈若烟已经泪流满面,悲不自胜了。但她坚强的性格决定了,她很难让自己的感情轻易流露出来,况且对面她曾经很熟悉的亲人似乎并没有认出她来,她艰难地压抑着自己扑过去抱头痛哭的冲动。
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多年孤儿般的生存方式,以为已经淡化了她对亲情的渴望,现在才知道,乍与自己至亲之人相遇,自己是多么渴望蜷缩到她温暖的怀抱中去接受母亲亲昵有加的拥抱啊!
是的,对面眼神迷茫的仙姑般的女人就是她的母亲,虽然经过了近二十年的分离,她还是能认得出母亲的容颜和神韵,多少个梦魇惊醒的夜晚,她都渴望能再见这张无比亲情的脸啊!
母亲依然美绝尘世,依然美冠古今,然而母亲望着自己的这迷茫疑惑的眼神,多少让冰山美人心碎啊!
她多想问问妈妈,您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事,都遭受了多少苦,狠心丢下年幼的自己成为孤儿,现在还对面而不能相认啊!
陈若烟无比庆幸自己锲而不舍地追寻那心悸的感觉,紧追不舍地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追踪,横穿了多少街道,攀爬了多少楼宇住宅,苦心终于得到了回报,而且回报的居然是相遇自己多年未见的母亲妈妈。
如果让妈妈知道自己是因为要保护自己心目中的小情人,才不顾安危追寻而来的,妈妈会不会笑骂自己单纯幼稚呀?
妈妈,难道自己骤然心悸,是因为母女之间心连着心的缘故么?冰山美人的心在融化,她终于抬起了长腿,朝母亲妈妈走过去。
心悸越来越强烈!
虞欣桐感觉自己的心在揪紧,越来越紧,这让她多年沉静如水的心湖皱起了一波一波的涟漪。
第一次在西京市一中校门对面查探韦小宇,那个英俊的少年人就让虞欣桐隐隐心悸过一次,少年的相貌居然让她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她百思不得其解,今日再次来暗暗观察韦小宇,那个西京市铁娘子的儿子又令她感到了揪心的悸动。
多年勤练不辍的五禽古功法,虞欣桐深知其厉害奇妙之处,其中之一便是提升了人体的第六感。
当虞欣桐发现当时韦小宇打着手机突然一个趔趄,便扶着公交车站牌四处张望,她灵魂深处立刻徜徉起一片温暖的悸动,然后她又立刻感受到了在另一个方向一股强劲力量的靠近,她的心悸更强烈了。
来者不善,虞欣桐只好放弃了继续观察韦小宇,低调地选择了离开,但强劲力量之源一直跟随着她,她犹豫着要不要给来者一个教训,于是“迁就”并考验着追踪者的能力,引她到这个隐秘的地方,直到现在。
虞欣桐对自己的容貌无比的熟悉,近乎自傲的孤芳自赏,乍一看清来者居然和自己长的八成相似,国宝级的女特工虞欣桐迷茫了。
磁石效应一般的心悸,酷似的容貌,心田里涌起的源源不断的温暖,貌似慈母般的母爱之情油然而生之中,她蹙着娥眉,努力地回忆着自己缺失的记忆,却是徒劳。
这个美艳无双的女孩已经在朝她走过来,虞欣桐就像在照着镜子一般看着年轻版的自己走来,她简直无法承受心田里的狂烈悸动了,她想逃跑,她生怕这个女孩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不该怕,不想怕,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虞欣桐突然扭身飞遁而去,不再迁就女孩了。
“妈……妈……”
陈若烟终于崩溃了,双膝一曲,恸哭着跪在了草坪上,泪眼朦胧中,看见飞遁而去的母亲身影微微一滞,很快消失在了她的目力所及范围之外……
*****来*翠*微*居*支*持*正*版*啊*啊*啊*啊*啊*****而此刻,在西京市祥和的万家灯火一隅,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着一场别开生面的叔嫂乱伦大戏,西郊的母女错过相认的亲情戏码便相形逊色不少了。
?“叫我小叔子……唔……”
韦小宇话没有说完,一只粉嫩嫣红的乳头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随之而来的,便是嫂子压下来的粉白饥渴胸部,一团肥美柔软的乳肉压在了他的脸庞上,几乎让他呼吸维艰起来。
老天爷啊,性福来得也太突然了吧,谁知道我冷傲雅致的舒嫂子,一但发骚放荡之后,居然是如此令人魂飞魄散啊,这反差也太他妈强烈了吧,也太他妈令人荡气回肠了啊!
不过,我韦爵爷太喜欢了!嘎嘎……
怀抱中是一具滑溜丰熟的少妇娇躯,温香软玉般的沁人心脾,散发着烫热的欲望,扭动宣泄着灵魂里的寂寞,彰显着她冲破禁忌的疯狂。
“啾啾啾啾……”
韦小宇贪婪地吮吸着嫂子的乳头,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性福所击倒了,谁能想象得到某一天,作为小叔子的自己,能如此销魂地吮吸冷艳孤傲的舒嫂子的乳头啊。
表哥,对不住了,我要释放大鸟了,你照顾不好嫂子,表弟我责无旁贷啊!
“啊……哦……”
滕舒敏感的乳头从来没有如此发痒过,被小叔子的舌头又顶又碾,又拨又挑,最后十分技巧地猛地吮吸进他的口腔,她感觉自己的敏感的乳头都伸到了他的喉咙口了,她禁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声高亢的呻吟啼叫迸发出来,娇躯跟着便瘫软在了小叔子身上。
“嗯嗯嗯……啊……”
韦小宇差点被嫂子丰厚的乳房闷的憋过气,奋力将鼻子移动到乳沟之中,长长地吁了口气,跟着便是嫂子无比好闻的体香钻进鼻腔,他的手疯狂地在嫂子滑溜如玉的玉背上抚摸起来,这美好的弧度,如缎子一般的肌肤,使他开始疯狂了。
“嫂子,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他倾诉着激情,一双手攀到了舒嫂子高隆的屁股上,隔着薄薄的内裤抓捏起来,丰厚的脂肪臀瓣,结实又性感销魂,他禁不住挣扎着扭动着,想要翻身做主人。
“不要动,今晚你是属于嫂子的,”
滕舒迷醉着双眸,里面荡漾着无边的欲望之火,盯着小叔子的眼睛,又一次和他四唇交欢起来,“嗯……唔……啾啾……”
津液互渡,唇舌绞缠,密不透风,极尽缠绵之能事。
床上两具火热饥渴的肉体,紧紧地相拥着,四只贪婪的手在对方身上探索着,抚摸着,索求着,衣衫纷飞,分分钟,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便再次相贴在了一起,犹如磁石的阴阳两极一般,再也不想分离。
“小色狼……”
滕舒心中的欲火几乎已经把她烧的迷失了自我,柔软的香舌在韦小宇的脖子上又舔又亲。
“嫂子,叫我小叔子吧,我喜欢你叫我小叔子……”
韦小宇的大鸡吧贴在嫂子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她肉体的滚烫和滑腻,索求无度的贪婪,双手在她的香肩和玉背上反复抚摸着。
“小叔子……”
滕舒试探着叫了一声,顿时被自己刺激的亢奋万端,胯间火热瘙痒的蜜穴里也流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你还认识这就是你是舒嫂子么,嫂子这么淫荡你喜不喜欢?”
“喜欢,我喜欢极了,嫂子只能对我一个人淫荡好不好?”
“不准嫂子对你表哥淫荡了么?”
滕舒说完,玉手托着一只饱胀的乳房凑到小叔子的唇边,用自己硬挺殷红的乳头拨弄他的唇瓣。
“不准,嫂子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啊呜……”
韦小宇霸道地一口含住了嫂子挑逗的乳头,双手猛地抓捏住嫂子两瓣高耸的圆臀,用尽力量地搓揉起来。
“啊……好带劲……今……晚嫂子就……属于我的小叔子一个人……了……啊……”
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痛楚,让滕舒又疼又迷离,不住地呓语着情话,不住地颤栗着娇躯,乳房和屁股都被侵犯着,她终于在人生中体验到了男人如山的力量。
再疯狂一些吧,让欲火把淫荡的自己烧成一抷灰烬吧!
啪,啪啪,啪啪啪!滕舒雪亮粉嫩的屁股瓣儿,被小叔子打的兴起,每一声响亮而淫靡的脆响,都击垮了一段少妇的防线。
疯狂吧!
“小叔叔,给嫂子口交……”
滕舒说时,已经骑在了韦小宇的脖子上,分开的两条丰腴大腿之间的尽头,将自己蜜汁横溢的玉蚌瘙痒之处凑到小叔子的嘴边去,觉得自己如此淫荡不堪的动作必须要有更加淫荡的骚话才能相配,“小叔叔,给嫂嫂舔……舔小屄……啊……”
韦小宇简直被舒嫂子层出不穷的疯狂弄的神魂颠倒了,他不相信舒嫂子骨子里就是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他更宁愿相信,嫂子只有对自己这个小叔叔才这样丢弃了端庄高雅孤傲自矜的外衣的,他必须要对得起嫂子的放荡,也许天亮以后,嫂子又会恢复她本来的清高自傲本色了。
“嫂嫂,我要喝你的淫水,咕噜……”
韦小宇抬起脸来,张开嘴一口含住了舒嫂子凑过来的蜜穴,一股腥臊涩涩的味道,刺激的他险些晕死过去,粘稠而散发着浓烈骚香的蜜汁,可是从端庄高雅的舒嫂子小屄里流淌出来的啊,这种良家少妇的淫水,实在是甜如甘泉。
“啊……”
滕舒张狂地嘶吼了一声,似乎是在把自己灵魂里的最后一丝矜持赶出体外,两滴夺眶而出的眼泪掉到了床单上。
她原以为,为了发泄情欲而出轨,已经够自己懊悔终生了,却万万没有想到这出轨的过程和细节居然是如此彻底放荡,堪比淫娃荡妇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这种跟小叔子偷情淫乱的过程,却是这样的让自己欲罢不能,况且他还是个半大的少年男孩,还有一个那么铁腕高贵的母亲,这乱伦的禁忌之爱,已经让她的灵魂不属于自己了,至少在这一晚,她不想做以前那个孤傲清高的自己了。
坏就要坏彻底,人生就这么一次,爱就要爱的疯狂!
疯狂的少妇劈开着两腿,跪在小叔子的脸颊两边,两条丰腴白皙的性感大腿是那么的夺目耀眼,又淫荡不堪。
两只红潮密布的乳房颤颤巍巍,挺立的两颗乳头就像樱桃一般鲜红欲滴。
小腹下那一丛算不上茂盛,却也不稀少的芳草贴着肌肤,犹如万绿从中一点红般的娇媚诱人。
“啊……疯了,小宇,嫂子疯掉了……”
滕舒检讨着自己,一边承受着小叔子舌头在自己瘙痒蜜源中的挑逗,看着他脸颊上尽是亮晶晶的爱液,滕舒真的要疯掉了,开始前后挺动起腰肢来,让自己娇嫩柔软的唇瓣在他的嘴唇上主动地摩擦起来,她的一双玉手也分别托住自己的一对丰乳揉搓着,“叔叔,叔叔,嫂嫂成婊子了……”
“我喜欢婊子嫂嫂啊!”
韦小宇抚摸着嫂子两条白嫩丰腴的大腿,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细查看着嫂子胯间的美景。
芳草幽幽,已经被他的口水和她自己的蜜汁所涂抹,一根一根地粘在一起,显得有些杂乱美了。
玉蚌就像一张竖着的柔嫩小嘴一般,微微分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上面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根黑亮的阴毛,而两片粉红轻颤的小阴唇,显得是那么的羞涩娇嫩,充足的蜜汁爱液让她们更加柔软鲜嫩。
嫂子的肉芽并不是太明显,却显得剔透粉红,微微地冒了出来,在他舌头的舔吸之下,总能让嫂子的娇躯激荡起阵阵颤栗,迸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吟叫。
“嫂子,我们69吧。”
韦小宇突然想起什么,因为他感觉自己高耸入云的大鸟正在被嫂子反手抚摸着撸动着,才记起自己这段时间已经跟几个姐姐有了欢好之情,却还没有玩出多少花样来呢。
“什么69?”
滕舒暴露了她的“无知”眼眸中似乎充满了期待。
韦小宇已经开始行动了,贼手在嫂子雪白无瑕的胴体上游走指挥之后,两人成了69姿势,各取所需地舔弄起来。
韦小宇当先伸出舌头,在滕舒诱人的股沟之中,舔了一下嫂子宛若菊花的屁眼儿,立刻逗的嫂子娇躯强烈地颤栗起来,两瓣丰隆雪白的屁股立刻加紧了,线“别,别舔那里,脏啊小色狼……”
滕舒吐出口中硕大的龟头,连忙表达自己对小叔叔的爱护之意,但一阵电流通过后,却又感觉刚才小叔子的那一舔,真真的令人心颤神奕,婉拒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韦小宇似乎领会到了嫂子的羞禁不堪,死死地抱住嫂子两条丰圆无暇的大腿固定了她的丰臀,舌头再次抵住她微微潮湿的股沟之间那朵菊花舔了一下。
嫂子的肉体又是一阵意料中的颤抖,白花花的大屁股还异常风骚地扭动摆动起来,那眼小菊花更是一收一缩,真是迷死人了!
这可是自己曾经惧怕仰慕而不敢轻撩虎威的舒嫂子呢,而今还是堂堂西京市政法委办公厅副主任呢,更是自己表哥的专属之物,却与自己做出如此犯乱荒唐的乱伦之事来,真他妈的让人荡气回肠,此生无悔了啊!
第101章舒嫂子的反推(再续)
老干部会议结束后,陈飞扬和楚芸香又留下来陪一干老干部共进了晚餐才离去,新市长果敢坚决又彰显体恤下情的作风赢得了大家的认可,皆期待着这个有着深厚背景的铁腕女市长能让西京市改换新貌。
而最令一干老干部感喟的还是女市长的美貌和年轻,真是美貌与智慧的化身啊,何愁西京不能欣欣向荣!
陈飞扬之所以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安慰一干老干部,主要还是期望赢得他们的支持,为她即将风卷残云的铁血手腕清洗上届留下的腐败摊子做铺垫,几乎在同一时间安排的娱乐场所突击检查便的试探。
她坚信,今晚的行动会收获丰富,一是能现场抓获一些腐败分子的证据,二是能敲山震虎,宣告她的铁血手腕已经举起来了,宵小之徒都给我消停吧。
西京市二号座驾直奔市政府大楼,陈飞扬决定给自己加班。
等她和楚芸香坐到市长办公室之时,接到了公安局长周丛林的汇报电话。
“陈市长,李副市长和市委办公厅副主任娄海洋娄主任进了京洛会所,朱书记的公子朱青松作陪。”
周丛林顿了顿,有必要将这几个人的身份说透一些,毕竟陈市长日理万机,可能不太了解这些人,也就达不到他汇报的目的,“娄海洋是朱书记的女婿,朱青松人称西京第一衙内……”
“嗯,这些我都知道,”
陈飞扬似乎不近人情地打断了周丛林的刻意解释,“周局长准备怎么行动?”
李副市长就是被她强取豪夺了财政和政法大权的常务副市长李明了,陈飞扬当然知道李明是西京市第三把手,党群副书记朱恒线上的人,两人都是常委,她今晚的行动还没有计划吊到如此大鱼,况且就算把他们玩弄女性逮个正着,也无憾他们的权威,倒有可能凭空树敌的。
但她没有将这些顾虑说透,而是反问周丛林的打算,顺便考验一下这个周丛林的政治智慧,是否能为自己所倚重。
周丛林基本上没有派系背景,他是军队转业干部,也就是如今的军委副主席之一的刘大佬赏识,再依仗周丛林自身本事过硬,才坐上了西京市公安局局长宝座的,自非凡人,他沉吟一下道:“我会派一个愣头青进去搅局一下的。”
陈飞扬颇为满意,指示道:“点到为止,也别为难你的得力干将们了,让滕副大队长去吧,如果真抓到重要证据的话,事后让腾副大队长道个歉。”
周丛林心领神会,老公安也不禁心生感激,动了偏颇之心投靠之意:“谢谢陈市长,就算出了纰漏,老周自当一力承当。”
这就算是投名状表忠心了,周丛林挂了电话,也感觉有些老脸发烫,自己一向奉行圆滑处世不偏不倚的原则,现在居然向一个美艳女市长投诚了,话还说的这么谄媚,实在不是自己的风格啊。
是不是因为美女市长的美貌呢,不,绝对不是,而是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无边魅力,权力在握的女强人个性魅力所致,感染了自己这个本以为铁石心肠的老公安吧。
也许,她女人的魅力也是一方面原因吧,哎,能对这个雷厉风行又充满智慧风华绝代的女市长视而不见的,恐怕已经不是男人了吧。
周丛林潸然而笑……
******来**翠**微**居**支**持**正**版******而在檀香苑,香艳的叔嫂越礼荒唐之爱还在继续着。
韦小宇似乎领会到了嫂子的羞禁不堪,死死地抱住嫂子两条丰圆无暇的大腿固定了她的丰臀,舌头再次抵住她微微潮湿的股沟之间那朵菊花舔了一下。
嫂子的肉体又是一阵意料中的颤抖,白花花的大屁股还异常风骚地扭动摆动起来,那眼小菊花更是一收一缩,真是迷死人了!
这可是自己曾经惧怕仰慕而不敢轻撩虎威的舒嫂子呢,而今还是堂堂西京市政法委办公厅副主任呢,更是自己表哥的专属之物,却与自己做出如此犯乱荒唐的乱伦之事来,真他妈的让人荡气回肠,此生无悔了啊!
“嫂子,你的小菊花好香好迷人呢,哪里会是脏的,我爱死你的小屁眼了……”
韦小宇说完,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看着菊花眼一收一缩的羞涩,真是销魂啊!
被小叔子的话逗的心痒如挠的滕舒,气恨羞涩之下,将自己的丰厚大白屁股猛地下沉,让自己芳草茵茵的花园圣地覆盖了他那张闭不住的嘴。
顿时,瘙痒难耐的唇瓣被小叔子含住了,舌头和牙齿一起动作起来,又吸又舔,滕舒被挑逗的哼哼直叫,大白屁股荡漾起一片迷人的臀浪。
“哦……啊……”
这几声娇啼几乎已经哼出了她所有的放浪,连情欲如潮的她都感觉太羞人了,连忙一口含住小叔子的紫红大龟头,用香舌舔绕起来。
“啊啊啊,”
韦小宇一嘴的蜜汁,激动的不住挺动屁股,将大鸡吧朝嫂子的檀香小嘴里冲刺起来,用狰狞丑陋的阳物操弄高雅冷艳嫂子的小嘴,简直让他性福的忘了自己是谁,“嫂嫂,你舔的我好舒服啊,哎呀,咝——别,别用牙齿咬啊……”
“谁让你这么坏的,”
滕舒一双小手握着这巨大的粗若儿臂的阳具,火热坚硬的触感真让她芳心凌乱,微微带着尿骚味儿的阳具,应该就是男人的味道吧,她可从来没有试过给男人口交呢,连丈夫都没福享受到,却主动给这个邪恶的小叔子吹箫了,滕舒想想又有些羞愤和后悔,低头一口含住了小叔子硕大阴囊里的一颗睾丸,立刻听见小色狼的抗议,不禁羞然自得,芳心欢喜,以至于想让自己更浪一些,也不枉了今晚的堕落,“叔叔,嫂嫂想要了……”
“嫂嫂,叔叔也想要了……”
韦小宇从嫂子胯间探出头来,就要翻身上马。
但滕舒今晚要做自己情欲的主人,成熟端庄高雅冷艳的自己,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趴到自己身上呢?
“别动,嫂嫂自己来……”
她也不敢将娇躯倒转过来,撑着小叔子的大腿,瞅着他胯间黑毛丛生的阳物,将她瘙痒饥渴的蜜穴圣地朝小叔子的狰狞之物凑近。
“嫂嫂是想骑马么,当女骑士么,好啊好啊,我早就想被嫂嫂强奸了呢……”
“嘤咛……”
随着蜜穴渐渐靠拢那条一柱擎天的大阳具,滕舒羞惧万端,迸发出一声悠婉噬魂的娇啼,雪白的小手扶住紫红的大阳具,看着那沾着自己口水的大龟头发亮而硕大,寂寞少妇感觉浑身燥热又发凉。
“嫂嫂,别怕,他可喜欢你的小妹妹呢。”
韦小宇鼓励着嫂子,望着玉背白皙如缎,丰臀肥美丰厚的嫂子,禁不住伸手去抚摸嫂子的玉背。
“啊……好胀啊小宇……”
滕舒两片分开的娇嫩唇瓣被大龟头撑开了,虽然有充足的爱液润滑,但她只是将屁股下沉一点点,便感觉到自己蜜穴的酸胀,“嫂子恐怕不行啊……”
情急恐惧之下,滕舒又忘掉了叫“叔叔”一声小宇叫出来,才似乎明白两人之间真正的关系,又是一阵迷乱的激动,暗下决心,一定要征服邪恶的小叔子,可不能让他看笑话,怎么能让他的大鸡鸡吓倒呢?
“嫂子要不要我来帮忙啊?”
“不要,嫂子不信吃不掉你!”
滕舒轻轻地抬起屁股,矫正了位置,重新让自己的娇嫩小嘴去吞噬小叔子的鸡巴。
韦小宇只感觉自己的大龟头抵在了一片柔软湿滑的空穴口上,禁不住冲动,朝上挺起屁股,只感觉大龟头猛地挤开了一道屏障一般,哧溜一声,滑入了嫂子的小屄之中,一片温暖的海洋拥抱了他,他激动的颤抖起来。
“啊……”
滕舒一声似痛非痛的呻吟之后,娇躯跟着一软,差点承受不住小穴里的无比酸胀,但奇妙地是,久旷的饥渴和瘙痒似乎瞬间便消失无踪了。
“嫂嫂,嫂嫂,我的鸡巴插进你的小屄里了啊,好爽好爽啊,哈哈,我好高兴……”
“就知道你会得意,你欺负的我还不够啊你,小混蛋,小色狼,小淫虫……”
滕舒被“鸡巴”和“小屄”这两个词汇羞窘的无地自容,又情欲飞涨,不知不觉间,她发现自己已经沉下去了许多,将小叔子的大阳具已经吞噬了三分之二,隐隐的酸楚和疼痛开始了。
“小淫虫这个叫法很贴切啊!”
韦小宇坐了起来,环抱住滕舒光溜溜的身子,贴着她光滑如玉的玉背,一双贼手准确地托住了嫂子的两只粉嫩又柔软的乳房搓揉起来,“嫂子,我们在干嘛呀?嘿嘿……”
滕舒被他嘲弄讥讽的又羞又恨,又迷恋这种放荡的激情,佯装恨恨地嗲骂道:“我们在乱伦,你满意了吧?”
韦小宇哪里想到嫂子居然说出这样直白的话来,激情高涨的他立刻被刺激的发狂了,双手抱起嫂子的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便禽兽一般地挺动起腰部来:“乱伦好啊乱伦妙啊,小叔子操得嫂子哇哇叫啊……”
“啊啊啊……”
滕舒反手搂住韦小宇的脖子,承受着他疯狂的蠕动,硕大粗长的大肉棒开始在她的蜜穴中抽动起来,她甚至能看见自己大张着的双腿之间,自己那丛幽幽芳草之下,一坨硕大的长满了黑毛的阴囊在跳舞。
太淫荡了啊!冷艳的少妇此刻被叔嫂之间的乱伦刺激的神魂模糊,显得娇艳无比,春情四溢,开始忘情地娇啼起来:“啊……叔叔,轻点……”
似乎那些黄色书籍里,女人总是会呻吟出这两个字的,“轻点”既是说明男人的强大粗狂有力,又似乎在证明女人自己的娇弱不堪鞑伐。
欢爱是人类的智慧制造出来的,因此也叫造爱。
自己此刻可是在跟小叔子,一个未成年的少年男孩违背伦理道德,制造着欢爱呢……少妇一边反手抚摸着小叔子的脖子,头发,一边闭着欲望秋瞳思绪翻飞。
“啊……小淫虫……你什么时候开始……啊……开始企图对嫂子使坏的……”
滕舒的声音被啪啪的撞击声分割的支离破碎,有节奏而充满了迷情的荒谬。
“嫂子,你这么高雅冷艳,端庄得怕人,我以前哪敢对你有丝毫非分之想啊,”
韦小宇说完,在滕舒玉颈上亲吻了一口,“嫂子,我想看你自己捏咪咪的样子呢,对,就是这样揉,搓,哇,嫂子,我爱死你了……”
35滕舒揉捏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柔软又坚挺的手感,真是让自己也迷醉,但更令她欲罢不能欢心激情的还是插在自己蜜穴中抽动的大肉棒,这么充实,这么善解人意,把她蜜穴儿里的每一寸媚肉都撞击到了,照顾到了。
啪啪啪……这声音何其响亮啊!
“可你知道我是你嫂子啊,你还一直不想放过我?”
滕舒终于不愿意这个被动的姿势了,肉棒插在蜜穴里就反转过来,面对面搂着小叔子,将自己一对粉嫩饱满的乳房压在他结实的胸口上,搂着他的脖子,自己抬动着屁股,扭动着腰肢套弄起来。
“嫂子,谁让你这么让我睡不着觉呢,每晚想到就在对面十几米的屋子里躺着我寂寞的嫂子,我就睡不着觉啊……”
韦小宇抱着嫂子的屁股,将她柔软的娇躯朝自己的肉棍子上套弄撞击着。
啪啪啪……这声音何其悦耳啊!
“那你……为什么……不摸过来安……慰嫂子呢?”
滕舒完全抛掉了羞耻,盯着小叔子的眼睛,媚眼如丝,腮红如玉,春红欲滴,要多妖媚就有多妖媚。
“我怎么知道嫂子需要什么安慰啊,这几天我按兵不动不都是在深深地思索这个问题吗?”
“哼……哦……别,别太深了……那你在我们两个嫂子……房间里……装的那个摄……像头……你都看到什么啦?”
“啊……”
韦小宇大惊失色,但看见怀中不住蠕动起伏着的嫂子面带妩媚嘲弄的羞笑,他才放下心来,一口含住嫂子欲滴的红唇大肆吮吸。
“唔……啊……”
滕舒被小叔子的激情舌吻弄的险些窒息了,好不容易别开嘴唇,便迎着双腿间的大肉棒一阵奋力的起落,双臂搂的韦小宇也更紧了,娇啼之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销魂,“小宇,叔叔,嫂嫂要……去了……”
“嫂嫂,嫂嫂等等我,是不是要我再操你的狠一些啊?”
韦小宇可不会等滕舒回答,疯狂地搂着嫂子结实的屁股将她的身子朝自己的大肉棒上套弄着。
啪啪啪啪……一阵密集的撞击声中,滕舒突然死死地搂住了韦小宇的脖子,不让他再动作,同时双臀猛地绷紧:“啊……”
这一声销魂的娇啼短促而有力,犹如临死诀别的音符,久久地回环在韦小宇的脑海里。
他感觉自己的大肉棒被一张小嘴快速的蠕动着吮吸着,怀中高潮中的嫂子娇躯僵直两秒钟之后,便是一阵有力的抽搐,痉挛。
他喷射了,积蓄了整整一周的浓精都喷射进了舒嫂子的蜜穴深处。
滕舒被一股滚烫的浓精浇灌在子宫口上,高潮的余韵立刻又被激荡起来,连连颤栗了好几下,突然在韦小宇耳边幽幽地问道:“小宇,嫂子今天排卵期……”
韦小宇浑身一震,捧着嫂子高潮余韵后粉嫩羞媚的脸蛋,望着她开始羞涩躲闪的眼眸,真是百看不厌,爱煞了:“嫂子,顺其自然好么?”
滕舒似乎收敛了疯狂,恢复了一些冷艳,寂寞得到慰藉的少妇安分了,迎着小叔子的目光,两人对视良久,滕舒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将脸蛋藏进了小叔子的脖子上:“小宇,你知道后果么?”
韦小宇似乎感受到了嫂子蜜穴又在蠕动了,里面娇嫩的媚肉又开始挤压吮吸他的肉棒了,他的激情又被点燃了,感觉棍子在渐渐坚挺着。
“知道,”
韦小宇亲吻着嫂子如雪的肌肤,抚摸着如缎的玉背,不时滑落到她的丰臀上抓捏一把,一双邪恶的眼睛变的异常深邃了,他在思考,在衡量,“嫂子,你别怕,一切由我来抵挡,好么?”
第102章通话中的激情
陈飞彤到西京已经十天了,工作基本上走上了正轨,却还从来没有到过姐姐陈飞扬的家里,正好周末,她打算拜访姐姐。
可惜陈飞扬今晚在政府大楼坐镇,遥控全市的突击检查,陈飞彤无奈,犹豫着要不要给韦小宇打电话。
这一周的军训下来,算是狠狠滴报复了一下那小子对自己的无礼。想想他幽怨的眼神,陈飞扬就禁不住想哈哈大笑。
她拨了韦小宇的手机。
“啊,小姨你好,我想死你了……”
韦小宇一手抱住想从自己身上下去的滕舒嫂子,让她串在自己的大鸟上面,感受她体内的温暖和湿润。
这小子被整了一周,居然还心情这么好,一点都不埋怨自己的样子,陈飞彤有点失落:“在哪里呢?”
“额,家,家里啊。”
韦小宇感觉嫂子似乎很不习惯的样子,居然在他怀里挣扎扭动起来,他坏坏地任由自己的欲望提升,大鸟几乎很快就恢复了他的狰狞粗长。
“哪个家,什么檀香苑那个?”
“嗯对,小姨要过来玩么?”
滕舒的疯狂过去,此刻已经恢复了大半理智,见韦小宇这厮还紧紧地搂着自己,那条大虫深深地镶嵌在自己的体内,而且膨胀着,她又挣脱不开,蜜源中的瘙痒似乎被勾引起来了。
可她又不能说话,电话那边的女子,她也得叫小姨呢,要是让那个胸大无脑的小姨知道自己跟小叔子乱来,一枪崩了自己都可能的。
但心思玲珑的滕舒似乎从韦小宇暧昧的神色和口吻里,发现了些什么,既然这个家伙连嫂子都不放过,那个比自己还大一岁却仍旧没有结婚的小姨跟他关系一向亲近,他们之间会什么事都没有么?
滕舒心底居然很希望小姨跟韦小宇有了什么,这反而能让她减轻道理的压力呢。
“滕舒她们跟你住一起的吧,都在吗?”
陈飞彤可不傻,自己一个人贸然过去,孤男寡女的,自己那个邪恶的侄子恐怕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良辰美景了。
“潇嫂子今晚有行动恐怕不会回来了,舒嫂子和我在的,我们正说着笑话呢,嘿嘿……”
韦小宇说着,激动起来,禁不住搂着滕舒柔软的娇躯动了动。
滕舒立刻发现,蜜源中的瘙痒被他的大鸟微微蠕动而撩拨的更加难耐了,羞愤之际,听着小姨的声音,滕舒被一种异样的刺激挑逗的心痒难支,禁不住搂着韦小宇的脖子,开始扭动腰肢,屁股缓缓地开始起落套弄起来。
世间,往往最荒唐的事,更能刺激人的神经。
“哦,小舒在啊,电话给她,我跟她说说话。”
“好的,嫂子,小姨跟你说话呢。”
韦小宇憋着笑,将手机贴到滕舒的耳朵边。
“小姨你好。”
滕舒连忙停止了套弄起落,恭敬而心慌地跟陈飞彤打招呼。
“那小子没有欺负你吧?”
“啊?”
滕舒没有想到小姨说话这么单刀直入,看看韦小宇邪笑的眼神,她似乎猜到了什么,“没,没有,他怎么能欺负我呢……啊……”
怎么不能欺负你呢?韦小宇一听,抱着嫂子的娇躯就是猛顶了一下,感觉自己粗长的大鸟几乎要全根而入了。
“干嘛了,他使坏了?”
陈飞彤似乎感觉自己被欺负了一样,声音都充满了气愤,要是韦小宇在她面前的话,她说不得要动手教训了一般。
“没,没有……”
滕舒羞愤的眼眸都要滴水了,自己这样的语调傻子都听得出她在说谎嘛,“他来抢手机呢……”
陈飞彤又不是真的胸大无脑,不过是在家里排行老幺,大家都迁就她,她也就倚小卖小了,怎么听不出侄媳妇的声音大有文章呢?
“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一会你好好收拾他。”
陈飞彤装疯卖傻地说着,银牙不禁咬的吱吱作响,貌似有些醋意了。
收拾我?看谁收拾谁呢?韦小宇双手抓捏着嫂子肥美的双臀,挺动着腰,让自己的大鸟在嫂子的蜜穴中深入浅出着,同时张嘴含住了嫂子胸口的一只嫣红乳头,舌头顶着红葡萄一阵挑逗。
“……”
滕舒被上下夹攻,顿时花容泛潮,娇躯颤栗,情欲如炽,却又不敢吟叫出声,憋的是欲仙欲死,羞愤万端,“好……的,小姨,你还是过来……吧……”
陈飞彤黛眉都蹙紧了,话筒里滕舒的声音实在是值得玩味啊!
从未经过男欢女爱的女少校,却又遐想不出这种情景来,让她很是心痒不已。
该不会吧,滕舒姐妹一向端庄贤惠,不多言不多语,冷艳不易接近,韦小宇那厮怎么说都不敢使坏的吧。
谁说得准呢?就像自己,那晚被他得寸进尺的一步步逗弄,差点滑入了越礼乱辈分的深渊了呢。
而滕舒姐妹,似乎婚姻都不甚幸福,她们的丈夫都是什么人,陈飞彤还是很清楚的,该不是两姐妹耐不住寂寞……想到这里,女少校灵魂里的某根神经似乎被拨动了。
“我才不想过去呢,那家伙我现在是越看越厌恶了,一点不学好……”
滕舒正被韦小宇折磨的上下不能,但还是听出了小姨话中的异样意味,却又似乎理不出头绪来,而韦小宇却又换了她的一只丰乳又啃又舔的,她羞恨地掐了他一把,跟小姨说话:“他不是跟小姨你最……亲近的吗,还敢不听你……话了?”
“还一辈子听我的话不成?”
陈飞彤说到这里,有些伤感,“小舒,来西京还习惯吧?”
“嗯,习惯了……啊……”
滕舒突然被韦小宇翻身压在了床上,而且是趴着的,挣扎不得,感觉他在自己身后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后那条大肉肠便又捅了进来,刚刚空虚了几秒的小穴又充实了。
“……”
陈飞彤有点焦急了,她很想知道电话的那头,侄媳妇跟侄子两叔嫂之间究竟在干嘛,可她又怕看到两人抱在一起的荒唐场面,“小舒,要是你忙的话,我就挂……”
“没没没,小姨,是小宇这家伙在……替我按摩肩呢……”
滕舒言不由衷,说着谎话却是在替小叔子打掩护,这让她很纠结又心虚。
韦小宇双手擒着嫂子白花花的两瓣屁股,抓捏的变了形,两瓣丰臀被大限度地分开着,露出了颜色略深的股沟里那朵小菊花。
而菊花一收一缩的迷人状态之下,是一片白色液沫,那是嫂子的爱液和他精液的混合物。
而嫂子娇嫩的蜜穴里,正抽插着他湿漉漉的大肉肠,随着阴茎的抽出,小穴朝外翻出一片粉嫩嫣红的媚肉来,随着他的深入,那一圈媚肉又陷了进去,十分销魂。
情不自禁之下,他抬起巴掌,在嫂子丰隆的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韦小宇汗水都要下来了,彪悍的小姨在跟嫂子通电话呢,自己也太混蛋了吧,这置嫂子于何地啊?
这个臭小子啊,滕舒羞愤的恨不得自己的蜜穴里能长出两排锋利的牙齿来,咬断他那条丑陋狰狞的是非根。
“哎呀……嫂子别打我啊,啊哈哈……”
韦小宇急中生智,叫起来。
陈飞彤当然听见了韦小宇的声音,听他欢快的情绪,不禁一阵嫉妒,真不知道这厮又借着按摩占了滕舒多少便宜呢,逗的滕舒这么冷艳端庄的女子都要打他了。
“叫你有力没处使,用这么大的力气,骨子都要给你捏碎了!”
滕舒也反应过来,跟小叔子一唱一搭努力化解小姨的疑虑。
说完,回头粉面含春,春眸泛波地瞪了韦小宇一眼,见韦小宇痴迷的都要呆了,芳心禁不止一阵羞涩的满足,便大方地给他一点甜头尝尝,于是摇晃了几下自己肥美的丰臀,小穴含着他的大肉棒摇晃之间,又为他增加了许多销魂的快感。
自己太风骚了,太放荡了,滕舒好羞涩。
“那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按摩了,小舒你也别上当,他说不定在占你便宜吃你豆腐呢,呵呵……”
陈飞彤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生怕自己这略显不合适的玩笑,让滕舒难堪了,暗怪她这个小姨为“老”不尊呢。
“小姨看你说的,他还是个孩子呢……啥……啥都不懂……会占什么便宜啊……”
说完,滕舒立刻咬住了嫣红欲滴的樱唇,不让自己喉咙里的这一声销魂娇啼迸发出来,同时扭过脸庞来,羞红妩媚,风情无限地望着在自己屁股上忙碌耕耘的小叔子,挑逗之意十分显著。
韦小宇被小姨和嫂子之间的对话呛的纠结万分,两个各具特色的亲戚,把他当做无知小孩逗弄,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嫂子,你说什么呢,我看看我懂不懂?”
故意高声说完,韦小宇便抬起巴掌,在嫂子臀浪荡漾的白屁股上狠狠滴扇了两巴掌。
啪啪!
响亮而清脆,稍有生活常识的人都听得真切,听的明白,这绝对只有手掌拍在屁股上才能发出的声音,而且必须是毫无遮掩的赤裸屁股。
滕舒羞愤了,不依了,她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她想翻身又被按的动弹不得,只能享受快感;便反手过来就去揪色胆包天的小叔子,却被小叔子逮住了玉手,放到她自己的屁股上去拍。
太欺负人了,我可是你嫂子啊,小屁孩有这么欺负大人的吗?
滕舒羞慌不已,却又心旌摇曳激情异常,真所谓欲罢不能是也!
“额……”
陈飞彤被狠狠滴震惊了,她不敢相信刚才那打屁股的声音是真的,可又无法欺骗自己替滕舒辩护,就像那两记掌掴是打在自己的翘臀上一般令她心颤,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侄媳妇说话了,“那个,小舒,你……你没事吧?”
汗,这话说的,陈飞彤都感到面窘。
“没……没事没事,我不会饶过这家伙的,好了,小姨,一会我给你打过去吧,挂了。”
滕舒羞愤啊,能说自己被响亮地拍了屁股还有事么,她几乎要羞愤欲绝了,她已经明显听出了小姨口吻中的心知肚明,小姨都尴尬了,自己这个做侄媳妇的可怎么交代啊?
滕舒失去理智了,端庄冷艳不可靠近的自己,跟少年的小叔子苟且的事被小姨察觉了,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丑事啊!
她丢开手机,双手撑着床奋力翻过身来:“小淫虫,嫂子今天要跟你同归于尽了!”
“……”
陈飞彤听着那边传来滕舒羞愤决绝的话,张了张嘴,总算没有说出话来,期望听到更劲爆的内容。
哎,自己都是怎么了,那边小侄子可能跟侄媳妇已经关系非同寻常了呢,自己还嫌不够头痛么?还想他们之间更乱一点才好吗?自己这都是什么心态啊?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女少校发现自己的心跳好快,脸蛋都发烫了,似乎还在心底控制不住地嘀咕祈祷着:小舒,你可别让小姨“失望”啊!
韦小宇当然也不知道滕舒羞急之下居然没有掐掉电话,更不知道嫂子的这一重大疏忽,会给自己和嫂子带来怎样意想不到的后果:“嫂子别激动啊,我认罚了好么?”
“好你个头啊,韦小宇,我真恨不得杀了你啊!”
滕舒跪起来,看看英俊不凡的小叔子,又瞅瞅他精壮的身躯,再瞄瞄他胯间湿漉漉坚硬粗大的超级肉肠,不禁芳心羞愤又心痒痒的,一把将他推倒,羞恨不堪地放荡道,“嫂子要狠狠滴强奸你!”
陈飞彤手中的手机险些掉到了地上,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完全失去了思维能力。
强奸?这,算是开玩笑吗?她居然发现自己心底竟然是希望滕舒不要开玩笑,而是来真的。
“嫂嫂,我要不要假装反抗一下啊?”
韦小宇搂着嫂子的蜂腰,贪婪地在她的玉背和丰臀上游走着,“来,先给叔叔喂口奶……”
女少校跌坐到了沙发上,丰腴性感到极致的长腿看似紧绷弹力,却软绵绵的抬不动;峰峦高耸的酥胸更是荡起一片骇人的波涛,充足了气一般夺目耀眼。
他们,他们来真的了啊?女少校既难以接受这样悖伦的事实,又似乎被既成事实撩拨的跃跃欲试,舔了舔干燥的樱唇,不想错过听筒里的每一个音符。
“胀死你胀死你……”
滕舒果然将托着胀勃勃的雪白乳房,将奶头喂进了小叔子的嘴里,另一只手套弄着他胯间高耸坚挺的阴茎,将自己湿漉漉的小蜜穴凑上去,“轻点啊……死……小宇……人家的奶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唔唔……嘿嘿……嫂子,奸污我嘛,叔叔的鸡巴都等不及要吃你的骚媚嫩肉了呢……”
女少校感觉自己浑身又冷又热,处女的耳朵似乎都被侄子淫乱不堪的话语强奸了一般,娇喘微微,媚眼如丝,酥胸起伏不止,异样的情欲,撩拨的她两条修长丰腴的长腿开始紧紧地并了起来,似乎怕两腿间的尽头那突突跳动的欲望奔跑出来了一般羞涩,难禁。
“小淫虫,你硬要说的这么粗俗吗?”
滕舒让自己的骚穴而矫正位置,含住了小叔子的大龟头,屁股缓缓沉了下去,她舒畅得娇婉无双地娇啼着,“哦——真好——”
“咝——好爽,嫂子,你的小屄好紧哦……”
韦小宇吐出嫂子硬硬的乳头,搂紧了她成熟妙曼的胴体,开始挺动屁股。
滕舒似乎被小叔子的情话挑逗的禁不住了,一边缓缓地起落着,一边也羞意款款地配合他:“小宇的鸡……鸡好大……”
陈飞彤感觉自己在空调房舒适的室温里,琼鼻尖上也冒出了细密的小汗珠,沉甸甸的胸口更是胀麻得紧,饱满硕大的双峰都要撑裂浅绿色的衬衣了。
而两腿的尽头,那娇嫩而从未有人问津过的蓬门更是溪流涓涓……
第103章姐姐发育真好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天时地利人和占全了,叔嫂之间激情荡漾地演绎了大半夜荒唐不堪的欢爱之歌。
而在西京市警备司令部住宿院的一栋雅致宿舍里,女少校陈飞彤丰美火辣的高挑胴体,躺在温水徜徉的浴缸中用自己的纤细灵巧的手让自己腾飞欲仙,又辗转到床上飘飞了两次,才倦意袭来,沉沉睡去。
这都是那个邪恶的小家伙害的。清晨准时醒来,陈飞彤略有酸累,禁不住坐在床上恨恨地腹诽自己的侄子……
“阿嚏!”
韦小宇打了个喷嚏,逗的身边慢跑的顾嫣然萝莉咯咯娇笑,他可不知道是自己的小姨在“念叨”自己,却被小萝莉青春勃发的笑容迷住了,贼眼四处张望一番,立刻拉着青春美少女的小手,钻进了一片景观竹林深处……
等韦小宇过足了手瘾,顾嫣然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般地倚靠在他身上,娇喘着嗲道:“哥哥,我都想要了……”
韦小宇心中感动,却不敢这样就吃了小萝莉,那就实在太禽兽了,养成计划起码要过个年把才能品尝禁果的嘛。
被小萝莉的话逗的浑身不安,他连忙安慰道:“妹啊,这话你可千万别再说了,你才多大啊,哥哥刚才那样已经是勉为其难了,可别让哥哥再负罪太深了啊,知道吗?”
“哥哥真好,”
顾嫣然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可人家就是忍不住了嘛,怎么办呀?”
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啊,韦小宇紧紧地搂着她瘫软青春的小娇躯,一只贼手又习惯性地从她腋下穿过去握住了萝莉右胸乳鸽,轻柔地捏握着:“要不,等有机会了,哥哥教你一套手法,帮你度过难受的日子好不好?”
“好啊,那哥哥能不能透露一点点啊,我好期待的呢。”
顾嫣然眼里仍旧是无邪的狡黠。
韦小宇似乎从萝莉眼里猜到了什么,忽然感觉自己反而在被萝莉挑逗调戏一般,不过他不想揭穿她,这样情投意合的甜言蜜语互相挑逗和谐有爱的关系,可是需要好好享受的。
“额,好吧,”
韦小宇整理一下思路,望着萝莉清纯娇美的脸蛋,感觉自己十分的邪恶,“妹,知道自慰这个词不?”
“咯咯咯……”
顾嫣然眯笑如花,一双白皙纤细的柔臂环绕着哥哥的身体,吐气如兰,媚眼如丝般妩媚,“嗯……知道的……哥哥再用点力嘛……”
韦小宇被挑逗的肝火呼呼直冒,才露尖尖角的乳鸽被他硬生生地捏成了一团,喷气如火:“妹,你可不许再这么冒险了,哥哥可不是什么好人啊,忍不住吃了你的话,你妈妈恐怕会阉了哥哥的呢……”
“咯咯,哥哥,你也难受么?”
顾嫣然笑的媚态尽显,狐媚之质已经初露峥嵘,一只小手放到了韦小宇的大腿上,轻柔地朝上抚摸着,朝那隆起的搭帐篷靠近,“那就吃了嫣然嘛,嫣然反正都是哥哥的,好不好?”
韦小宇真是受不了了,光天化日之下,旭日初升,清晨的空气明媚又清新,自己却被一个小狐狸逗引的欲罢不能了,真是惭愧啊!
他眼睁睁地看着小萝莉的玉手顺着他的大腿朝他的短裤进发,心底直祈祷快点快点,帮哥哥缓解一下邪火,但小狐狸似乎猜到了他邪恶的心思,就不让他称心如意,又伸到了他的另一条大腿上了。
这小妖精可没有被原始的情欲烧坏脑子呢,贼精贼精的,韦小宇反而是在被她调戏,连忙站起身来,正经地朝周围望望:“咳咳,好了嫣然,我们回去吧,我还要去中北师大上课呢。”
“咯咯……”
顾嫣然挽住他的手臂,将小娇躯紧紧地靠着他,小声羞道,“哥哥,妈妈昨晚跟我说到你了呢……”
“啊,是吗,都是怎么说的啊?”
韦小宇的眼睛从公园一侧的葡萄架下收回来,那里有一具令人喷血的身影,冰山美人。
“哥哥真想听么?”
顾嫣然密切地留意着韦小宇的神情反应。
“哥哥未来丈母娘的评价,你说我想不想知道啊?”
“害不害臊啊,谁是你未来……丈母娘啦,哼!”
顾嫣然撒开韦小宇的手臂,修长紧绷的身子蹦蹦跳跳地朝竹林外面跑去。
这小屁股,啧啧,浑圆上翘,真恨不得搂进怀里好好地蹂躏一番。韦小宇跟出去,朝冰山美人张望着。
冰山美人当然一直就在关注着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韦小宇在竹林里跟小萝莉都干了些什么勾当,却不难猜到几分,心底略略升起醋意,但她冰山般的脸蛋上却没有一丝表示。
她正压着腿,一条长腿搭到葡萄架的水泥立柱上,两腿成一字型展开,琼鼻尖贴到膝盖上,将身体的韧性展示到了极致。
陈若烟头上扎着一个白色的发箍,加上马尾辫,看起来清爽干练又青春洋溢。
肌肤白皙如雪,袒露出的玉臂和小腿,紧绷纤细,线条柔美性感。
玉脖细长,穿着一件黑色的女式紧身背心,臂的细,胸的丰,腰的纤,都彰显的淋漓尽致,玲珑浮凸的身段让人垂涎三尺。连周围那些装模作样舞剑的老大爷们也心神不宁。
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丝绵紧身三分裤,将她女人的完美特征勾勒的令人喷血。
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蜂腰,浑圆高翘的玉臀,健美浑圆的大腿,还有那惹人无限遐想的三角禁区,以及那裆部微微隆起的一只小丘,偶的神,韦小宇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冰山美人佯装目不斜视,却对韦小宇那厮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见他望着望着险些摔倒,冰美人的芳心不禁一颤,抿笑着背转了身,腰肢一折,上身下俯,一双手掌轻易地就平贴在了地面,从两腿间朝后望去,那厮立刻弓着身子跑了,冰美人清晰地看见了他隆起的裤裆。
小混球……冰美人在心底柔柔地嗲骂道……
韦小宇和顾嫣然出了电梯,正好遇到冯新民和徐逸秋夫妻要出去。
“小宇,锻炼啊?”
冯新民热情地走过来,镜片后的眼睛却很是打量了一番韦小宇身边的绝美小萝莉。
“是啊,冯哥你们这是要出去么?呵呵,周末了,也该出去浪漫浪漫了。”
韦小宇说着,眼睛溜到了徐逸秋的脸上,似乎看到邻家少妇微红的脸蛋别了开去,又似乎她还有些慌乱的紧张。
“呵呵,小宇就爱开玩笑,这位小美人是?”
冯新民扶了扶镜架。
“我叫顾嫣然,住这里,”
顾嫣然不等韦小宇介绍,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起来,玉指指着自家大门,“哥哥姐姐好,大家邻居以后请多关照。”
“哈哈,必须的必须的!”
冯新民笑起来。
徐逸秋也抿笑着微微倾身去拉顾嫣然的小手:“嫣然嫣然,这名字起的这么好,真贴切,我姓徐,你以后叫我徐姐吧。”
“我姓冯,你和小宇一样叫我冯哥就成。”
冯新民说完,将视线落到韦小宇脸上,有些踌躇地说,“小宇,晚上没事吧,到冯哥家吃顿饭可好?尝尝你嫂子的厨艺。”
韦小宇立刻察觉到徐逸秋娇躯微微一颤,盯着她的眼睛等她邀请,女主人没有表示的话,他怎么好打搅呢?
“没事你就过来吧,”
徐逸秋邀请的有些生硬,却又对顾嫣然说出了一句让韦小宇沮丧的话来,“嫣然也来吧,人多热闹呢。”
冯新民稍稍一怔,便也开解了,妻子的矜持和守礼曾是他骄傲自豪的特质,但他现在却希望她开放一些,甚至放浪一些,哎,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自我了啊?跟那些出卖灵魂的混蛋有什么区别?哎……
回到家里,听见卫生间里是水流声哗哗作响,厨房里也有声音,看来舒嫂子在做早餐,而潇嫂子也刚回来了。
他来到卫生间门口,朝里面打招呼:“潇嫂子,回来啦?”
“哼!”
腾潇重重的不满。
“咳咳。”
韦小宇不敢说话了,搓着手溜进了厨房,立刻有一把勺子伸到他眼前。
“你给我老实点,过去了的事已经是云烟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滕舒严肃地说完,便转身用勺子往碗里舀粥,完全与昨晚放浪索求的欲女不搭边了。
韦小宇似乎被当头一闷棍,张口结舌,心如刀绞。
盯着舒嫂子半透明裙装里隐约可见的妙曼胴体,几个小时前两人还欢爱款曲,琴瑟相依,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这太让他难以接受了。
“嫂子……”
“闭嘴,我还算是你嫂子么,你好意思叫,我还没脸答应。”
韦小宇眼眶里都渗出了泪花,颤抖着退出了厨房,回到自己房间,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他钻进浴室,让水流猛冲了一阵,感觉好多了。设身处地为舒嫂子想想,她的压力何其之大啊!
慢慢来吧,韦小宇穿戴好,无声无息地出了门,见舒嫂子在饭厅吃饭。
看着嫂子冷艳肃穆的神情,他一阵心痛,呐呐地说:“嫂子,我去上课了。”
“不吃饭了?”
滕舒盯着他看了二秒钟,见他眼圈红红的样子心里一酸,“去吧。”
韦小宇呆了几秒钟,毅然出了大门,打车直奔中北师大,却不知道腾潇出了浴室后,看见姐姐在饭厅哭的柔肠寸断……
周末,进入校门还算顺利。
走在大学校园里,而且是师范院校,女生居多,韦小宇不说是看花了眼,倒很是憧憬以后的大学生涯了。
凭着记忆,他很顺利地找到那栋女生宿舍楼下,正好碰上苏寒媚。
“咦,你不是那晚送倩倩回来的孩子吗?”
苏寒媚见韦小宇走到她跟前却不说话,便问他。
韦小宇一滴汗:“苏老师,我就是韦小宇啊。”
“啊,额,不会吧?”
苏寒媚有点难以转换过角色来了。
“可不就是我么,难道朱老师没有跟你说过?”
韦小宇笑道,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起苏老师来。
苏寒媚明显在晨练才回来,手中提着一只暖水瓶,装扮十分清新迷人。
看得出,她平时都是披肩长发,因为晨练,所以束起来系了一个马尾辫,青春洋溢,凸显出脖子白皙细长,锁骨窝更是迷人垂涎。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胸口还有“放飞理想”的字样,虽然规模不算很夸张,却看得出滚圆滚圆的两只玉兔藏在里面,随着她微微的动作,都会轻柔地跳动。
韦小宇暗暗地咽了口口水。
苏寒媚下身穿着一条露膝的黑色短裤,两条雪白的小腿在晨光中很夺目,很耀眼,她身边走过的男生们无一不偷偷打量,面露馋色。
脚上是一双白球鞋,不穿袜子的时尚造型,这让韦小宇禁不住开始猜测鞋子里的一双玉足来……
“好吧,跟我上去吧,正好她们都不在,你吃了早餐么?”
苏寒媚问。
“吃过了。”
韦小宇只能这么回答,然后去“夺”苏老师手中的暖水瓶,“苏老师,我来帮你拿吧。”
“又不重,好吧。”
苏寒媚见韦小宇坚持,女孩子特有的被侍候的心理作祟,便给了他,但似乎这小子的手指在自己的手心挠了一下,苏寒媚连忙查看韦小宇的表情,并无异样,这才打消了疑虑,“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已经会献殷勤了呢,呵呵。”
“呵呵,妈妈教的好啊。”
韦小宇嗅到苏老师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芳香,还有些晨练后的香汗味儿,不禁一阵迷醉,这是真实的味道,少女的体香。
苏寒媚回头认真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学生,笑了笑没有说话:油嘴滑舌,可不是什么好孩子。
宿舍走廊上,苏寒媚的很多同学看见她身后跟着一个年少俊逸的男孩子,都纷纷跟她打招呼,问这是谁。
“我弟。”
苏寒媚开始的时候还不太习惯,最后见大家羡慕的神色,便也坦然起来,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嘛,哪管你是不是校花呢。
进了宿舍,一股闺房幽香弥散开来,韦小宇沉浸其中,顿时心情舒畅,不太安分起来。
“姐,别的姐姐呢,朱老师呢?”
韦小宇放下暖水瓶,甚至还拉开卫生间的门朝里张望了一下,好像他的朱老师在蹲厕所一样。
“叫我老师。”
苏寒媚抿笑道,嘟着小嘴的模样十分好看。
“嘿嘿,姐姐刚才都承认我是你弟弟了,再说,老师哪里有姐姐亲近一些啊是吧?”
韦小宇说着,对四张床铺浏览了一下,指着靠窗的一张床铺说,“这应该就是姐姐的床了,我来坐坐。”
说完,也不等苏寒媚反应了,就一屁股坐了上去,弹了弹:“姐姐的床就是软和啊!”
苏寒媚哭笑不得,说他青春懵懂,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似乎又都隐含着别样的目的;说他年少早熟呢,却又装的天真烂漫。
“诶,我问你啊,你怎么就知道这是我的床呢?”
苏寒媚站到柜子跟前,准备选些换洗衣服,晨练后需要冲洗一下。
韦小宇偷眼望着苏寒媚侧身对着他举臂开柜子的身影,暗暗吞着唾沫,这香臀真他妈的翘啊。
“味道,”
韦小宇确定地回答说,“姐姐身上的味道跟这被褥的味道是一样的,好闻极了……”
“咯咯,真是个小混蛋。”
苏寒媚虽然嗲骂着,但内心却很欢喜,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弟弟,也是极好的事情啊。
韦小宇被苏寒媚瞥眼的嗲怒,逗的心痒痒的,不禁大胆起来:“姐,你要换洗衣服啊,我要不要回避呢?”
这话就有点越界了,苏寒媚作为老师,作为大姐,不好顺着他的话题接口,聪慧的她知道肯定会越说越吃亏的,便聪明地走过来,打开手提电脑:“都不知道你这个小顽童都想写什么——你先看看我的备课。”
苏寒媚单手撑在书桌上,一只手握着鼠标调文件,上身前倾,T恤的领口自然地荡开了一些,里面美好的春光落入了学生弟弟的眼中而不自知。
白,真白啊,嫩的令人心颤。韦小宇被白色的胸罩兜着的一对粉嫩白皙的玉兔晃的眼花缭乱,淡淡的乳香钻进鼻孔,渗进脑海,他有些晕眩了。
“臭小子,看什么呢?”
苏寒媚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学生弟弟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自己露了春色,顿时羞窘,却不好大声呵斥怒骂,恨恨地颇有御姐风范地低斥一声以示警告。同时,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说不出的嗲怒羞嗔。
“嘿嘿,”
韦小宇摸摸脑袋,讪笑着说装稚嫩,“姐姐发育线章御姐心扉
白,真白啊,嫩的令人心颤。韦小宇被白色的胸罩兜着的一对粉嫩白皙的玉兔晃的眼花缭乱,淡淡的乳香钻进鼻孔,渗进脑海,他有些晕眩了。
“臭小子,看什么呢?”
苏寒媚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学生弟弟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自己露了春色,顿时羞窘,却不好大声呵斥怒骂,恨恨地颇有御姐风范地低斥一声以示警告。同时,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说不出的嗲怒羞嗔。
“嘿嘿,”
韦小宇摸摸脑袋,讪笑着说装稚嫩,“姐姐发育真好……哎哟……”
他话没说完,苏寒媚在他后脑勺上一巴掌,将他的脸拍到了书桌上:“小小年纪就色迷迷的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我错了……”
韦小宇偏着脸瞅着羞怒的韦小宇,目光控制不住地又落到了苏老师的胸口,那里因为苏老师的羞怒而剧烈起伏着,两只玉兔上下移动的神态,实在是耀眼啊。
苏寒媚见他的眼睛还是死性不改,英俊稚气的面孔虽然带着色色的光芒,却一点都不讨厌,甚至还撩拨的她心扉起了涟漪,异样的浮动着,不禁暗嗲自己心理不健康,连一个少年男孩也在乎了。
“知道错了还看?”
苏寒媚又伸手要去拍他的后脑勺。
“姐姐,你真美,我,我忍不住嘛……”
苏寒媚被韦小宇大胆的赞美撩动了虚荣心,虽然羞涩,却也憋嘴露出自得的神情来,白了韦小宇一眼:“哼,屁大点孩子,懂得什么美不美的?”
“咦,姐姐这话我就不同意了,”
韦小宇装着煞有介事的样子,认真地说,“我见过的漂亮女子不少了呢,可能像姐姐你这样让我挑不出一点瑕疵缺陷的还真是第一次呢,要不是跟姐姐你还不太熟的话,我肯定都要傻眼了……”
“扑哧……”
听韦小宇胡说八道,苏寒媚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但必须要表示出一点愠怒来才行的,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嗲道,“傻眼呢,你傻眼给我看看呢?”
韦小宇正想听这话,立刻目露馋色,舌头都吐出来了,而且还一溜口水顺便淌了出来,嘴里痴呆地发生“呵呵”的声音,十足的馋虫一条。
“丑死了……”
苏寒媚说时,一脸的满足,一脸的羞涩,十足的嗔态万端,松了他的耳朵,腰肢一扭,背转身去掩饰失态,“你好好看看我的备课,等下我出来后要考你的哦,不然,真收拾你。”
韦小宇见苏寒媚扬了扬粉拳,嘿嘿笑道:“嘿嘿,姐姐,要不要我帮你搓搓背啊?朱老师她……呃,我学习。”
“臭小子,你刚才想说什么?”
苏寒媚何其聪明,怎么会听不出这小子半截话,回转身来追问他,“朱老师怎么啦,你可不要跟我说朱老师让你搓背了哦,哈哈哈哈……”
看,腐女本质暴露了不是?
韦小宇很为自己出卖朱倩倩是企图得到苏寒媚而感到羞愧,但面前如此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又怎么能轻易地放过啊?
“这个……不能说的。”
韦小宇暗骂自己卑鄙,这算是完全出卖朱倩倩了,换取苏老师的好奇心。
“快说快说,”
苏寒媚一边震惊于韦小宇小小年纪就懂得故作神秘套取更大收获了,一边确实又按捺不住好奇心,伸手又要去揪韦小宇的耳朵,“你可别给我使坏,更不许恶意污蔑你的朱老师。”
韦小宇左躲右闪,最后跳起来倒到苏寒媚的床上左支右绌:“姐姐别问了,真别问了啊,我错了,我不该说漏嘴啊,朱老师肯定要修理我的啊……”
苏寒媚更好奇了,甚至都想到了朱倩倩是不是跟这个坏小子有了什么实质性的越礼了,也不在意韦小宇就半躺在她的香榻上,扑过去,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一手执拗地要揪住他的耳朵:“你故意的是不是,朱老师怎么可能让你搓背的,你故意污蔑她的是不是,嗯?老实承认,是不是朱老师对你太凶了,你这么污蔑她的?”
韦小宇此刻胯间大鸟都立起来了:“没有没有,确实没有,她还给我做饭了呢,手艺真是没的说呢,姐姐,你不要逼我了,我啥也不会说的,我可不会污蔑朱老师呢……”
苏寒媚作为新时代的女大学生,御姐风范虽然比不上朱倩倩,但从未谈过恋爱的她,内心怎么没有一点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渴望呢,虽然韦小宇只是个少年男孩,但她密切地注意到了他胯间裤裆撑起来的丑陋帐篷,心扉怎么不荡漾?
反正大家都装傻,不信这厮会点破。她小手撑在韦小宇胸口,明显地感觉得到那胸口结实的胸肌隆隆,目光邪恶贪婪,明知道他的眼睛朝自己下倾身子而敞开的领口里张望,她非但没有厌恶之感,反而有种异样的刺激欲罢不能。
“那你说不说?”
苏寒媚揪不到韦小宇的耳朵,小手便转向了他的肚子准备挠他。
韦小宇求之不得呢,看着校花御姐绯红的脸蛋,胸口衣襟里粉嫩白花花的一片,特别是两只俏生生的玉兔抖动荡漾的春色,不禁鸡动非常:“真不能说啊姐姐诶,你饶了我吧……哎呀呀别挠别挠,好痒好痒啊……”
“说不说,说不说?”
苏寒媚有一种错觉,这就是自己的弟弟,她有权力“收拾”他,就连自己胸口的美好春光曝露了都不在意,反而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不能说不能说啊!”
韦小宇一边无力地反抗着,一边将苏寒媚的小手朝下面推去,他感觉得到自己的大鸟已经无比饥渴地在等待着苏寒媚老师玉手的抓捏了。
太无耻了啊,自己是见不得漂亮女子了,一个个的都想得到人家。
苏寒媚感觉自己的小手挠着挠着就离韦小宇的帐篷越来越近了,心底一个声音在阻止她说“不能当女流氓啊”另一个声音又在怂恿着她“摸一摸,就摸一下,反正是无意的”“说不说?”
苏寒媚明显听得出自己的话已经毫无滋味了,毫无新意了,似乎纯粹就是在为了捉住那一条挺立的“柱子”体验手感一般。
“姐,别挠了求你了,”
韦小宇不易觉察地将身体朝上移了移,毫不掩饰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两只粉嫩玉兔的浑圆和乳香,舔了一下嘴唇,“姐,你真美……”
苏寒媚听他赞美,却看见他眼睛盯着自己的粉乳,心底又好气又好笑,这厮一点都不顾忌了哈,自己是当姐姐的还能弱了他么?
“美需要你说么?”
苏寒媚再次为自己鼓足了勇气,小手终于碰到了那直挺挺的坚硬棍子,脑子一热,居然问出了一句天真无邪的话来,“你这里藏着什么东西?”
韦小宇的大鸟被貌美如花的校花碰了一下,身体正在颤抖,没想到大鸟立刻被握住了,连他这样邪恶的人都震精不已。
嗡……苏寒媚脑海里顿时一片惊涛骇浪,天啦,这小孩的鸟鸟这么大啊?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女大学生,她见过很小的男童的鸡鸡,也在网上看到过成年男人的鸡鸡,却从来没有见过用手触摸过,更没有见过实体。
但手中的这一条少年的鸡鸡几乎隔着裤子都把握不住的粗大,而且如此坚硬,堪比钢铁,这要是刺入女人的身体,该是怎样的难受啊?
苏寒媚脑海里电光石火地闪过许多念头,却没有惊惧地松手,反而镇定地红着脸质问韦小宇:“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不松手了!”
“额……”
韦小宇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姐姐,你……能不能撸一撸啊?”
撸管,这个词汇苏寒媚当然懂的,但从一个少年的嘴里说出来,而且他还是自己的家教学生,就显得实在太过分了。
“我折断你这个小色狼的……”
苏寒媚羞愤不禁,小手用力地扳折手中的钢枪,尽管她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手中钢枪依然故我。
“哦……好舒服……”
韦小宇双手抓着床沿,一幅十分享受的样子,“不过,姐姐,不是你这样撸的,是上下……套……弄……哦……”
天啦,自己都在干什么啊?苏寒媚已经无法原谅自己了,猛地松手,转身,朝自己的衣柜走去:“电脑上的东西你先看看,等我出来我要考你的。”
“姐姐,别啊,别走啊,我好难受……”
韦小宇跳起来就要去追。
苏寒媚转身冷眼盯着他:“够了啊,韦小宇!”
韦小宇确实还不太了解苏寒媚的性格,但她绝对是一个说一不二的御姐,这个他心底还是有谱的,不敢造次,揉了揉裤裆:“好吧,姐姐你快点啊。”
“真丑……”
苏寒媚说完,颇为深意地白了他一眼,从柜子里取出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反别上门,立刻背靠着门板长长地舒气。
脸颊火辣辣的,酥胸起伏剧烈,两条长腿还是战抖着,似乎两腿间的尽头也是一片湿热……
韦小宇哪里有心情看什么教案,直接进入了“我的电脑”每个硬盘都查看了一番,并没有什么期待的东西,有点失望。
还不死心,又在“我最近的文档”里看了一下,顿时收获颇丰。
其中有三个视频文件,分别是“小狐仙丝宝”“吉林夫妻自拍”和“上海网吧门事件”韦小宇曾经浏览H站的时候,看到过这几个视频的,焉能不清楚这几个字眼所代表的内容?
他点开准备看时,才发现文件已经不存在,已经删掉了,不过这也算是有力的证据了。
他如获至宝,在宿舍里走来走去,思考着等一下苏老师出来后怎么利用这个新发现。
他将耳朵贴到卫生间的门上倾听,只听得里面哗哗的水流声,想想作罢,先不打搅苏老师沐浴更衣了,还拍没有机会么?
但没想到里面苏寒媚说话了:“臭小子你在干嘛?”
韦小宇一愣,朝门框下面望去,一道小小的缝隙,一定是自己的身影暴露了自己的。
他讪笑道:“咳咳,姐姐,我看累了,休息一下嘛,要不要我帮忙啊?”
“你就油嘴滑舌的,不怕我跟你妈妈告状?”
“这不是正常心理么?”
韦小宇侃侃而谈,“你想啊,姐姐你这么漂亮,身材也绝对一流,稍微懂事的人都会忍不住的啊,再说了,我这个年龄正是对女孩子身体感兴趣的时候,很多懵懂,很多好奇都得不到答案,所以我这样的行为也不算变态吧,哪个少男少女的在青春期没有这样的性萌动啊,你说是吧?”
“我算是服了你了,”
苏寒媚哭笑不得,又心旌摇曳,轻柔地搓着酥胸,感受着玉兔的坚挺和润滑,“真不知道你是在替自己辩解还是装纯洁无辜,我看你就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咳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姐姐,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多迷人……”
“你给我闭嘴吧你,”
苏寒媚让一个少年夸的都羞涩不堪了,所谓“无利不起早”自己坦然接受了这些夸赞后,岂不是要做好被他占便宜的心理准备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老师,大姐,被一个少年玩的团团转颜面何在,“别站外面了,你不嫌害臊我还不自在呢,我可是你的老师,真不知道你家怎么教你的。”
“嘿嘿,姐姐,让我给你搓搓背吧,我手艺可好了,再说了,弟弟帮你搓澡,肯定有益你的身心健康的,尤其对皮肤很好。”
“滚!”
苏寒媚受不了这厮的骚扰了,拍着门板,含羞不禁,“真没有想到你这么色,可以想象朱老师不知道被你气成什么样了?”
“朱老师才不会呢,哪像你这么不近人情啊,倩姐对我可好了……”
“哼,怎么个好法,你说出来,”
苏寒媚居然没由来的一阵醋意了,“你只要不添油加醋给自己戴高帽子,她怎么对你好我也对你怎么好,哼?”
韦小宇激动了,亢奋了,欣喜若狂了,抓耳挠腮:“当真吗?那你得首先答应做我姐姐才行,还叫老师多别扭啊。”
“……”
苏寒媚犹豫了一下应道,“好吧,你本来就只能做我弟弟的,多个弟弟又不吃亏。”
切,不让你吃亏那就是我吃亏了,韦小宇心道,然后清清嗓子叫道:“媚姐,我……”
“不行不行,太难听了,叫苏姐。”
“不行,苏姐太疏远了,那我直接叫姐姐好了。”
“随你了,说吧,你倩——姐怎么对你好了?”
苏寒媚故意把倩姐两个字咬的很富有意味。
“咳咳,”
韦小宇考虑怎么个给倩姐抹黑,“倩姐给我做饭……”
“切,做饭有什么了不起的。”
“额,姐,你是想要听更劲爆的内容啊,嘿嘿,你真坏……”
“要死了,你这家伙,”
苏寒媚要不是光着身子,都恨不得开门教训韦小宇了,“快说,敢做不敢说了啊?”
“姐姐,嘿嘿,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姐姐,我回去跟我妈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姐姐了好不好?”
想到那个高贵不可方物的美妇,苏寒媚都有点相形见绌之感,并非她的相貌五官比不上陈飞扬,但陈飞扬身上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气质,是她这个青涩的大姑娘所不具有的,也许,多少年后,才可以历练出来媲美陈飞扬吧。
“不要岔开话题。”
她说。
“额,这个……那个……”
出卖倩姐实在太不地道了,韦小宇犹豫不决,也是故意吊新姐姐的胃口。
“哼,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小九九,说吧,你说出来姐我马上给你‘好处’。”
韦小宇顿时做出了决定,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人精一样的苏寒媚会给他什么满意的“好处”了,但以此以后就可以更多的索取了嘛。
“倩姐熬不过我,给我看胸了。”
韦小宇说完,便在心底祈祷:倩姐,你可别怪我无耻啊,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出乎韦小宇意料的是,苏寒媚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反倒醋意浓浓地鄙夷道:“切,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大奶牛就爱用那两团大东西到处炫耀,好了,你看教案吧,我洗澡了。”
“啊,姐,你可别这么说倩姐啊,该不是你嫉妒了吧,嘿嘿?”
“我需要嫉妒吗,你也太小看你姐了,”
苏寒媚被自己如此顺口地以“姐姐”自居感到别样的舒服,低头望着自己水珠密布的雪白优美胴体,不无自豪地说,“大胸有什么好,过几年还不是要下垂?胸美最好还是轮廓……呸呸呸,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小屁孩啥都不懂呢,咯咯咯……”
“是啊,我是不懂啊,就是需要姐姐你教授我这些知识呢,”
韦小宇本来很不服气的,但为了取得更大的胜利,不得不装纯洁,“姐姐刚才不是说有好处的么,可不能赖账啊?”
“有吗,我说过吗,无凭无据可不要瞎说坏我名声,咯咯……”
50韦小宇一点也不气馁,轻易得到的东西是得不到珍惜的,何况御姐如此美貌无双呢。
“那我去别的宿舍多找几个姐姐来作证好吧?”
苏寒媚明知道这小子是吓唬自己的,但自己却忍不住羞慌起来:“好好好,你可别出去,姐的名声就毁了,说吧,想要什么好处?”
她猜到韦小宇一定是会说想进来给她搓澡的,自己自然是要一口回绝,那么他再提出给他看看胸呢?苏寒媚双手托着自己的一对玉兔,自己都有些爱不释手了,还真不知道那小子会不会流鼻血呢……
哼,最多,最多就是让他隔着衣服摸一下。但这个念头一出来,苏寒媚就是一阵心慌意乱,姐姐和弟弟之间能这样么?
但韦小宇似乎并没有按苏寒媚的猜想行事,君子一般地说道:“既然我们是姐弟了,等下姐姐出来后,抱抱弟弟好不好,我想把姐姐的体香深刻地印在记忆中好吗?”
无法拒绝的,苏寒媚一面遐想着被一个少年拥抱的情景,一边猜测他可能的下一步行动,哼,只要穿着衣服了,大天白日的,他能怎样?
“好吧,你可别再得寸进尺咯。”
说着,苏寒媚反倒有些隐隐的失落了,哎,人心真是难测啊……
第105章开明美妇
但韦小宇似乎并没有按苏寒媚的猜想行事,君子一般地说道:“既然我们是姐弟了,等下姐姐出来后,抱抱弟弟好不好,我想把姐姐的体香深刻地印在记忆中好吗?”
无法拒绝的,苏寒媚一面遐想着被一个少年拥抱的情景,一边猜测他可能的下一步行动,哼,只要穿着衣服了,大天白日的,他能怎样?
“好吧,你可别再得寸进尺咯。”
说着,苏寒媚反倒有些隐隐的失落了,哎,人心真是难测啊……
当苏寒媚走出卫生间时,看到端坐在书桌前的韦小宇几乎要掉出眼珠子的失态表情,芳心一阵得意自豪,白眼嗲道:“臭小子,有什么好看的,没你倩姐姐好看,哼!”
嘿嘿,姐姐吃醋了嘛。韦小宇颇为诧异,自己也不算什么人中龙,面目还相当稚气呢,虽然英俊不凡,也不至于能让一对各具特色的校花级别的女大学生争风吃醋吧。
“各有千秋,各有千秋啊!”
韦小宇赞道,“姐,我给你吹头发吧?”
只见苏寒媚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上,湿漉漉的,发散着迷人的幽香,野性和清纯共存。
皮肤白皙而细腻,羊脂般的润滑,几乎吹弹可破。
笑意狡黠而颇具妩媚,特别是一双瞳子,瞳仁又黑又深,摄人心魂。
一件半透明的翠绿色背心,宽松中隐约可见其妙曼窈窕的身子,敞开着两颗扣子的胸口,一道若有若无的乳沟惹人眼馋。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露膝短裙,展露着两条白皙完美的小腿,玉足套着一双人字拖,简约轻快。
玉臂纤纤,笑容可掬,清新脱俗,好一朵出浴玫瑰。
“臭小子,别做出这幅色迷迷的样子好不好,真替你丢脸。”
苏寒媚这话里已经完全透出了将韦小宇看成弟弟的亲近,这也给了她一种新遇亲人的幸福之感。
“情不自禁啊,嘿嘿,”
韦小宇按捺住自己躁动的心绪,重新坐下,鼠标一点,笑道,“姐,这是……”
苏寒媚一看,顿时双颊绯红,却最终镇定自若地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下点视频看看又不是好了不起的事情,你们男孩子看的更多吧?”
“额,这……”
韦小宇的利器不起作用了,好生憋得慌,“那你知道我们看了后都会干些什么必要的事情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苏寒媚走过去,揪住韦小宇的耳朵恨恨地道,“这就是你跟姐姐说的话么,嗯,你连姐姐的便宜都想占,你还想怎样啊你?”
“哎呀,姐,轻点啊,痛呢,”
韦小宇在凳子上转过身体,一把将苏寒媚的纤腰抱住了,朝怀里一拉,顿时温香软玉的一具诱人娇躯被他搂了个结实,“姐,你好香啊!”
苏寒媚竟然没有挣扎,双手端着弟弟的脸颊,认真而羞涩地盯着:“这下满意了吧,臭小子,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不是个好孩子,说,你跟你倩姐都做了些什么,肯定不是抱抱亲亲这么简单吧?”
咕噜声响,韦小宇狂吞涎水,抬眼看着脸蛋红润欲滴的姐姐:“姐,你心底是希望我和倩姐都做了什么呢?要不,你先猜猜看?”
朱倩倩和苏寒媚的关系相当的好,两人虽然传出不少绯闻,但都是那些登徒子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她们二人还真没有正式谈过恋爱的。
都是心高气傲的女孩子,家庭条件也不差,如果二人是要真心游戏人生的话,倒绝不乏追求者的,可二人似乎都暗暗叫着劲,真要谈恋爱,也要找一个对方都能认同的对象,难以挑出明显缺点的对象。
如今听韦小宇的口气,朱倩倩肯定是跟这小子有了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了,苏寒媚芳心不禁有些失落的醋意,哼,没想到老大你居然被一个少年勾引了,我苏寒媚却收他当弟弟,叫你以后叫我大姐,嘎嘎!
如果,韦小宇听得见苏寒媚此刻的心声,肯定会笑掉大牙的,幼稚啊,女大学生也是幼稚的啊,可女人心海底针,她们自己都搞不懂的,作为男人,特别是他这样贪婪的男子,何必要去搞懂呢,有得好处就行嘛。
“你们真亲……亲嘴了?”
苏寒媚仍旧无法相信,高傲自负的朱倩倩能跟这个嘴角两簇绒毛的少年接吻。
韦小宇感觉得到,说道“亲嘴”这个词汇的时候,苏寒媚的娇躯颤荡了一下,不禁笑着反问道:“姐,你说,我要不要承认啊?”
“扑哧……”
苏寒媚被韦小宇的古灵精怪逗笑了,玉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貌似怜爱实则演绎娇嗲地骂道,“做过就是做过了,怎么,不敢承认啦,看不起你了……”
“嘿嘿,我怕倩姐生气啊不是?”
“那你跟姐也不老实,就不怕我不理你啦?”
韦小宇认真地问:“姐,你不会跟倩姐打架吧?”
“切,你以为你是谁啊?”
苏寒媚开始试着挣扎了,被一个少年这样搂着似乎不合适,主要还是韦小宇的手在开始朝她翘翘的香臀上进发了,“你要搞清楚呢,你的倩姐是你的大情人,情姐儿,而我可是你的姐姐呢,吃什么醋,嗯,你说要吃什么醋,居然还敢居心叵测地说我们打架,你还要不要脸皮啊?”
被苏寒媚一阵抢白,韦小宇心花怒放,搂着的手臂不禁紧了紧,感受着姐姐玉体的弹软:“姐,你有没有亲过嘴啊?”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难不成还要找你这个小泼皮教?”
苏寒媚说完,便发现了韦小宇眼中光芒的变化,变的热灼,亢奋了,才知道自己的魅力在这个少年的眼中已经是难以抵挡的了,她很为满足,连忙转移话题,“说呀,别打岔了,你倩姐怎么就着了你的道儿了的?”
“额,两厢情愿一见钟情好不好?”
“才怪,你还有我更了解她呀?虽然她看似平时火辣开放,可等闲之人要占她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呢,说,你是不是用了强迫的手段了?”
“哪有,你弟弟这么卑鄙么?”
韦小宇说话一点不脸红,动情地说道,“姐,你真好,我今天真幸运。”
“哼,知道就好。”
苏寒媚不敢看韦小宇的眼睛了,这小子屁大点人的人,居然甜言蜜语用的纯熟,她都有点吃不消了,也似乎明白了朱倩倩落入他魔掌的原因了。
韦小宇的手开始落到苏寒媚的翘臀上,还没有等他试试手,感受那两团丰圆屁股的弹力,苏寒媚就猛地挣脱了他的搂抱,很自然很惬意地绕过书桌走向窗前,玉手抬起来,撩了撩湿漉漉的秀发说:“小宇,你有了你倩姐,就别来惹姐姐了好吧,姐会看不起你的。”
韦小宇听得出这话,是苏寒媚的心声,毕竟她并不是一个游戏人生的女孩子,洁身自好了这么多年,可不会轻易地就被自己攻陷城池的,何况还是与自己的好友共享一个小情人这样的荒唐事呢。
来日方长,哼,韦小宇在心底说道。
他站起身来,走到苏寒媚身边,望着外面三五成群的天之骄子们,男男女女,或者情侣一对对的走过,也要装一会君子弟弟不是:“姐,你毕业后是怎么打算的?据说你老家是西部的,还回老家工作生活么?”
这个问题,连苏寒媚自己都不清楚。她也深知,虽然上的是师范院校,但她并不会真的去当教师的,何去何从,还不好定论呢。
听得出韦小宇的话中,除了想跟自己长相厮守的意愿外,还有别的意图的。
“怎么,舍不得姐啦?”
苏寒媚给韦小宇绽放一朵恬然的笑容,就像真的姐姐那样。
“难道姐不明白我的心……哎呀,真话啊……”
苏寒媚松开了揪着韦小宇手臂的手,瞪他一眼:“有些话可不要乱说,姐会生气的。”
韦小宇看着似嗲非嗲,似怨非怨的苏寒媚,实在按捺不住了,一把将她幽香浓浓的娇躯搂在怀中,就凑到她耳鬓去亲吻苏寒媚的鬓角了。
苏寒媚震惊于少年的冲动和力量,聪慧绝顶的她明智地选择没有挣扎,还缓缓地环住了少年的身体:“别乱来哦,适可而止啊,你可不要让我们的姐弟之缘这么短命哦……嘤咛……”
韦小宇吻上了苏寒媚的两片柔软香甜的樱唇,立刻感受到怀中玉体的颤栗和挣扎。
嗡……苏寒媚在樱唇被吻的瞬间,就羞涩不堪地闭上了眼眸,脑海里一片混沌不清。
这一刻,她似乎等待了许多年,却又发生的这么荒唐,才认了一个弟弟,就被夺走了初吻,更令她心酸难平的是,这少年的嘴唇还亲吻过自己的闺房密友朱倩倩啊,她的人生中,什么时候有过与人分享男人的计划啊?
但她无力挣扎,双手撑着少年结实如山的胸膛,却推不动分毫,她感觉自己的贝齿都在战抖了。
“唔……”
她在嗓音里呢喃,一双玉手开始轻拍韦小宇的脸颊,祈求放过她娇嫩的唇瓣。
少年如此强壮,搂的她骨头都酥了,胸口一对肥美的玉兔紧紧地压在他胸口,都呈扁圆型了,有些令她窒息。
更撩拨她心扉的是,小腹上顶着一根坚硬的棍子,像铁钎一般,但她知道那不是钢铁的材质,而是肉充血而铸成的利器。
男人那东西真是奇妙啊,随时带着这么一条硬邦邦的别扭的东西,多不方便啊!呸呸呸……自己都想什么去了,难道自己被一个少年轻薄着就诱发了春情么?还是因为朱倩倩捷足先登后感到的丝丝怨气呢?
韦小宇已经接吻N多次了,自以为颇有经验了,他明显感受得到怀中玉人还从未被亲吻过嘴唇,便有心调教御姐了。
含着御姐的两片娇嫩柔软樱唇轻柔地吮吸,舔弄一番后,感受着她娇喘的急促,鼻息的烫热,任人品尝的欲拒还迎之后,便伸出舌头,准备撬开御姐的贝齿,进行更加深入的尝试,初试亲吻的御姐一定是抵挡不住他的侵犯的。
但计划是完美的,过程却是艰辛的,他好一番挑逗亲吻之后,御姐虽然反抗不是那么热烈了,似乎有被融化的迹象,却绝对不启开贝齿,哪怕是一点点。
这让他有些难堪,同时也知道苏寒媚的坚贞和矛盾,更令他愿意珍惜了。
啾啾,他品尝着苏寒媚的下唇,近距离地看着御姐闭着两双,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娇美的鼻翼也在翕张着表达心颤,粉脸已经完全酡红,情潮已经被诱发了。
他突然用一只手按在了半醉半醒之间的苏寒媚的胸口,握住了右胸那一只坚挺的玉兔,手感真是销魂之极,欲罢不能啊!
“嗯……啊……”
苏寒媚似乎被从梦中惊醒了一般,开始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反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既不想被小色狼占去更多的便宜,又有些迷恋这样的新奇尝试,坚决地别开脸蛋,“别……小宇……别这样……我是你姐啊……”
“姐,再让我摸一下好不好?”
韦小宇馋着脸央求道。
“不可以的,”
苏寒媚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眸纯真地盯着韦小宇的眼睛,有激动,有兴奋,有第一次尝试接吻和被占去便宜的羞涩,但笑意却是很明显,又难猜,“你这个小家伙真是坏透了……”
当当当,门突然被敲响了,同时传来愉悦兴奋的一个女中音:“媚儿,媚儿你在吗,哈哈,妈妈来看你了,开门啊,人家说你在呢?”
屋子里相拥的两人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都愣愣地盯着对方,苏寒媚猛地推开韦小宇,手足无措地看看书桌,又检查香榻,确定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掩饰的,才狠狠地瞪了韦小宇一眼低声警告说:“我妈妈来了,你小心点,不然,我可要跟你翻脸的啊!”
“好好好……”
韦小宇背上也起了一层毛毛汗,太离奇了,怎么她母亲来了事先连个电话也没有啊。
苏寒媚是真的措手不及,完全没有经验,也许是因为母亲的大驾光临给她惊喜,她是真惊喜了,亲人的临近,她哪里还能发挥超高的智慧呢?
门一开,苏寒媚就扑进了一个丰美美妇的怀中,母女俩紧紧相拥着,互道问候,声音哽咽而感人泪下。
韦小宇看的真切,这个美妇的姿色绝对不输于自己的母亲陈飞扬,只是身材略微娇小一些,好似西部天府之国的平均身高限制吧。
而且他还敏锐地看出了美妇最吸引人的地方,便是那一双跟苏寒媚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眼眸,又黑又神,充满着精明的狡黠,摄人心魂。
突然,韦小宇发现一道玩味的目光在审视自己,连忙定睛一看,才发现美妇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器宇轩昂,老成持重,望而心生忌惮。
擦,这该不是苏寒媚的父亲吧,韦小宇头皮发麻,有这样的父亲,韦小宇想要浑水摸鱼摆明车马进攻苏寒媚,恐怕就是天方夜谭了,年龄绝对是一大障碍,甚至是越不过去的鸿沟。
“好了好了,臭丫头放假都不回来,现在又这么动感情了,假惺惺的,咯咯……”
美妇扶着女儿的香肩,左右看看,玉手很纤细很娇小,替女儿揩着泪水,一边打趣,看得出一定是一个性格开朗的美熟妇,眼眸似乎朝韦小宇瞄了一眼,并不停留,“还不跟你舅舅打个招呼?”
中年男子便笑吟吟地盯着外甥女。
苏寒媚忸怩地叫了一声“舅舅”便领着舅舅和母亲进了宿舍,似乎才发现韦小宇的存在似的,纤手一挥:“你走吧。”
韦小宇尴尬地看着美妇和中年男子审视地盯着他打量,搓搓手腼腆地打招呼:“叔叔阿姨好。”
美妇跟她兄弟对视一眼后,朝韦小宇勾勾手指头,朝外面走去:“小伙子你来,阿姨问你几句话。”
“妈——你干嘛啊,这家伙是我的家教学生呢。”
苏寒媚说完,便对韦小宇斥责道,“今天不辅导了,你赶快走吧。”
“好好好,我懂的。”
韦小宇跟着美妇屁颠屁颠地朝宿舍外面走。
美妇回头朝女儿笑问道:“这——家——伙?咯咯……”
韦小宇心底不得不感叹,这母女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苏寒媚说话似乎故意留下玩味的破绽,而母亲也敏锐地就抓住了这点破绽。
跟着美妇,嗅着楼道里飘散的幽香,韦小宇居然没有发现苏寒媚跟出来解释,这让他怦然心动了,刚才那一吻,价值千金啊,如果刚才那一捏再彻底一些的话,就更保险了,嘿嘿……
“刚才你们接吻了?”
楼道的尽头,美妇开门见山地问道。
韦小宇惊的冷汗涔涔,这都什么人啊,这也看得出来的吗?
“两人都红着脸,嘴唇略微干燥红润,做贼心虚的表情,还锁着门,小伙子你此刻的反应,都说明了阿姨没有猜错,对吧?”
美妇分析的头头是道,不容韦小宇丝毫反驳狡辩。
韦小宇张口结舌,发现自己口干舌燥。
“阿姨又没有要棒打鸳鸯的意思,你别害怕。”
美妇笑道,玉手抬起来撩了一下鬓角垂下来的碎发,贤淑风情尽显。
第106章一家三口
“刚才你们接吻了?”
楼道的尽头,美妇开门见山地问道。
韦小宇惊的冷汗涔涔,这都什么人啊,这也看得出来的吗?
“两人都红着脸,嘴唇略微干燥红润,做贼心虚的表情,还锁着门,小伙子你此刻的反应,都说明了阿姨没有猜错,对吧?”
美妇分析的头头是道,不容韦小宇丝毫反驳狡辩。
韦小宇张口结舌,发现自己口干舌燥。
“阿姨又没有要棒打鸳鸯的意思,你别害怕。”
美妇笑道,玉手抬起来撩了一下鬓角垂下来的碎发,贤淑风情尽显。
王玉静已经实岁四十二了,但看起来不过三十五六的女人光景,貌美肤白,保养得十分良好,虽然跟女儿苏寒媚走在一起没有姐妹花那么夸张,但母女皆鲜花是实至名归的。
人近中年,皮肤却几乎看不到一丝皱纹的风霜痕迹,而且气质也不是走的高贵路线,平易近人,如邻家知性书香大婶般亲近。
身材略显娇小,却毫不影响她作为成熟妇女的丰腴体态,协调,不夸张。
母女俩皆是乌黑的长发,苏寒媚经常扎着青春活力的马尾辫,不刻意修饰自己的美;而母亲王玉静梳着适合自己年龄和身份的流苏型发髻,俗称妇人髻,盘在头上,端庄又显风情。
一袭淡青色无袖连衣裙点缀着小碎花,露出半段小腿,上身还罩着一件无扣小罩衣作为装饰,十分得体。
最令韦小宇痴迷的是,王玉静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深黑慑人,令人不敢轻举妄动,又不会生出惧怕之意,纯粹地说,就是倾慕又尊重。
“阿姨,谢谢你理解,”
既然人家都不追究了,韦小宇也决心坦诚相待,“我真是媚儿姐的学生,刚上高中一年级,尽管年龄有差距,但我对她绝对是真心的。”
韦小宇以为遇到了能理解他和苏寒媚这种怪异之恋的知音,但他错了。
听完韦小宇表白的话,王玉静轻蔑一笑:“真是没想到啊,你年少不更事不打紧,阿姨也不怪你,可我们媚儿从小就精明过人,居然也跟着你一起胡闹,这我倒要好好拷问她了。好了,你走吧,不用阿姨说什么,你也该明白我话的意思了吧,别胡闹了。”
韦小宇眼巴巴地望着王玉静掠过一阵香风的身姿远去,他半晌回不过神来。
丢人啊,自以为一向阅人度人很准,今天居然看走眼了,轻易地就被老江湖诱出了老底。
再想想美妇进门看他的第一眼就露出了忽视之意,自己怎么就没有察觉啊?
韦小宇追了上去,王玉静根本不看他,碍于走廊里有人,低声警告他说:“别再说什么了,你先回去吧,如果我女儿还联系你,那就是缘分,希望你成熟一点,学别人痴男怨女一样的胡闹蛮缠,你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OK?”
韦小宇张了张嘴,停住了脚步,他感觉自己败的很惨很彻底,居然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了。
眼睁睁地看着美妇进入宿舍的瞬间,朝他淡然一笑的风情,韦小宇斗败的公鸡一样垂下了头颅,心底却恨恨地道:擦,我韦爵爷也有一败涂地的时候?当心我连你一起给端了,母女俩一起玩,看你还这么锋芒毕露不?
韦小宇强迫自己冷静,出了宿舍楼,站在外朝楼上的窗户张望,正好看到苏寒媚在窗边望过来。
“妈,你都跟他说什么了,怎么我看着那家伙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啊?”
苏寒媚问母亲。
王建国背着手站到外甥女身边,望着外面韦小宇铩羽而归远去的身影,举重若轻地问了一句:“媚儿,你见过他的家长吧,有没有了解?”
“不就是很普通的家庭么,哦,不对……”
苏寒媚似乎想起了什么,跑到对面朱倩倩的床边,从朱倩倩的书架上翻出一叠报纸,找到一副版面,顿时呆了。
这是一份《西京日报》头版头条的标题是“西京市市长亲临现场,解决荆山大桥遗留问题”副标题是“荆山大桥垮塌事件中遇难工人后事得以彻底解决,有效地鼓舞了西京市民心工程的后继建设”配有一副清晰的摄影图片。
王玉静和王建国见苏寒媚神色异样,都走过去察看,然后望着苏寒媚露出询问的目光。
“呵呵,哈哈,”
苏寒媚笑起来,有些失态,又有些落寞,“这就是他的妈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啊!”
苏寒媚没有关注母亲和舅舅的惊疑,而是在心底猜度一个可能:难怪朱倩倩那么自负自傲的女子,也轻易地就落入了韦小宇的魔掌,该不是她已经早知道这个真相了吧。
苏寒媚有些彷徨,有些替朱倩倩感到悲哀,有些心碎……
出了中北师大的校园,韦小宇居然感觉自己无处可去了。现在滕舒嫂子恐怕是最不想见到自己的人了吧,况且滕潇嫂子还在家不瞌睡呢。
芳姐还有两天才能回来,杨老师……呃,虽然她冷脸冷语的姿态很是激发他的雄性征服欲望,但昨天军训间隙的时候,似乎听见同学在说杨老师周末要回老家。
倩姐还在老家不知道为什么事,几个跟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女子都在忙碌呢,自己还在忙着勾引校花,而且还被糗了个灰头土脸,这日子,真他妈的丢人现眼啊!
他晃来晃去,突然想起冰山美人来了,这个女保镖此刻躲在那个角落里呢?他东张西望,或者突然回头,但仍旧不见陈若烟的身影,甚至疑似冰山美人的身影都没有一个。
擦,自己难道成了一个对别人来说可有可无的人了么?不应该啊,怎么能甘心啊?
仅仅只是个花花公子,以后还怎么能吸引更多的花蝴蝶呢,也许连已有的红颜知己们都留不住的了。
不行,要弄点动静和声色出来。
男人除了权就是钱了。自己依仗着母亲和家族,权力是大大的有了。而金钱这东西,无论是对于韦家和陈家来说,都不是那么迫切的需要,两大家族里,也有好些个重要人物手握经济大权的。
大姑韦雪勤作为中影集团公司常务副总经理就不用说了,二叔韦隐雄是石化集团的总经理,小姑韦雪芬也是电力集团的副总。
而他这一辈人,堂哥堂姐表哥表姐们大多都没有从政,而是崇尚自由自在的捞金自由职业,拿批条就是他们的拿手好戏,随便透露一下家族背景,雪花银子就流进口袋了。
母亲那边的陈家情形也差不多是这样,也可以说,先烈大佬们的后代们都差不多是这样的情形,只要戴着一顶红帽子,就算资质太差,扶不起来的阿斗,也不用愁吃愁喝的,只会愁死那些背景不深厚的官僚们,因为他们对智慧的红N代充满羡慕和敬意,却对愚蠢的没事找事型红N代深恶痛疾,但凡沾上了,未来就成为未知数了,绝对可以让你体验冰火两重天的销魂享受。
弄钱吧,谁会嫌钱多呢。这当然是要借壳生蛋的,自己那些表哥表姐堂哥堂姐的,大多不都是这样干的么,家族背景就是硬邦邦的股份啊。
想到这里,他不禁狠狠地鄙视了一盘自己,来西京近一个月了,整日里就想着泡妞祸害良家,对西京的棋局简直可以算是一无所知,真是丢衙内的脸啊!
晚上不是冯新民请吃饭么,倒是可以跟他请教一下的,对西京市的道道多了解一些,是不会错的。
打定主意后,他轻松了不少,苏寒媚暂时放一边吧,倩姐回来后,害怕没有接触苏寒媚的机会么?
用最少的精力办大事,是韦小宇信奉的准则,现在重要的是要找个人说说话消磨无聊的时光呢。
冰山美人无疑是韦小宇圈定的第一对象。
他瞅瞅中北师大外面的这一条街,挂着美容美发什么的招牌的小店不在少数,实则干着皮肉生意,这是天朝大学校门外的一大特色,自己是不是要跟老妈提提这事呢,在她治下也这样藏垢纳污,作为儿子脸上也不好看的嘛。
这是不是就叫责任啊,权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老妈只需要动动嘴,这些暗娼红灯小店立马关门,嘿嘿,那时候必然也会几家欢乐几家愁了。
他看见一个眼镜的斯文书生模样青年鬼鬼祟祟地从一间名叫“好又来”美容美发店里出来,遮头遮脸地窜走了,一个大妈级的脸上抹了恐怕不少于半斤面粉的酥胸半露的半老徐娘倚在玻璃门里面,向外面经过的只要朝里面张望了一眼的成年男人立刻招手嬉笑勾搭,韦小宇就有点像吞了一斤苍蝇般反胃。
要逼出冰山美人,怎么也要试试的,他朝“好又来”门前徘徊。
那半老徐娘却不配合了,虽然见韦小宇恬不知耻地朝她一个劲的瞅,大有暗送秋波之意,可韦小宇也实在太小了点吧,人家可是有职业道德的,勾引未成年人太违背良心了,所以不搭理韦小宇。
韦小宇都顾不得行人鄙夷的侧目了,朝半老徐娘嬉笑,人家也不鸟他,这让他很受伤。
这个臭小子,真正无耻之尤,冰山美人都不忍心看他丢人现眼了,从藏身之处走出来,快步过去,拉住韦小宇的手臂就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
“嘿嘿,若烟姐姐,你终于现身了啊?”
韦小宇看不见冰山美人墨镜后的表情,便盯着她紧绷绷的牛仔裤大腿叹道,“这么大热天,你也不嫌热啊……哎呦……”
“你就不能闭嘴啊。”
陈若烟反扳着韦小宇的一根手指头低声警告。
韦小宇忍痛凑到陈若烟耳朵边深吸一口迷人体香小声调笑道:“姐姐,据说女孩子捂的太紧了,会太潮湿的……哎呦呦,我错了,饶命啊,断了,断了啊……”
就一个起步价,两人便下了车,进入了一间咖啡厅,凉爽的临窗小包间里,两人对面而坐,不知道什么原因,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盯着陈若烟一如既往的装扮,但百看不厌,韦小宇揉着手指轻声问道:“若烟姐姐,你有心事?”
陈若烟少言寡语,很少主动说话,但能跟自己无法摆脱的小情人单独相处,她就很满足了。
听了韦小宇的问话,陈若烟并不取下墨镜,望着二楼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动了动唇线殷红的樱唇没有说话,遇到亲身母亲的事怎么能跟他说啊,更不用说想要跟他倾诉爱恋之情了。
难道自己注定寂寞而无人问津一生么?冰山美人一动也不动。
韦小宇望着冰山美人明净的五官,恬静冷漠的一切,不禁想感叹一番,却还是起身坐到了陈若烟身边。
陈若烟蓦然心惊,墨镜后的眼眸冷冷地盯着他。
韦小宇淡然一笑,伸手拉过冰山美人的玉手来握着,指节十分修长,跟古典人物画里的美人柔荑一般无二,标准的美人玉手。
“姐,你要永远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么?”
韦小宇沉迷在冰山美人淡雅而熟悉的体香之中。柔荑略显生硬地让他握着,略微有些颤抖。
“……”
“姐,你还有家人吗?”
韦小宇说完,感受手中的柔荑在渐渐握紧。
“……”
“姐,你别这样好吗,要不我跟妈妈说一声,给你自由吧,你这样冷漠下去,我看着真心痛啊——额,姐,你别冲动啊,我是真心话,不带邪恶的坏心思呢。”
冰山美人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但立刻别开脸去,似乎生怕自己的不慎让韦小宇洞察了她的心思一般。
这羞羞的一笑,让韦小宇活生生地逮住了,顿时陷入了呆如木鸡的状态。
冰山美人的美,假以时日,增加一些韵味的话,其诱惑之力绝对不在母亲陈飞扬之下。但这难得一见的清美之态,简直就是对韦小宇的嘉奖,他喜不自胜啊!
“姐,你笑了,是不是从来没有对别人这样笑过啊?”
“自恋狂……”
陈若烟抿着笑意,感觉心底十分柔软舒畅,爱情两个字浮现在脑海里,这让她一阵心慌,玉手情不自禁地反握住了韦小宇的手。
韦小宇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冰山美人的柔情,心神荡漾,幸福的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姐……姐,你,你原来……不,不讨厌我呀?”
41陈若烟温柔地反问道:“你也知道你自己讨人厌啊?”
“这……”
韦小宇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了,拉起陈若烟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轻吻了一下,明显感受到美人娇躯在颤栗,却没有躲,“姐,你真美。”
韦小宇都鄙视自己,总是来这么一招,太缺乏新意了,对冰山美人这样的极品尤物,实在该有所创新的嘛。
“……”
陈若烟只羞笑紧了紧韦小宇的手,并不说话,似乎默认了小情人的赞美。冷漠的冰山一旦有了融化的迹象,不会有弯弯绕绕的打情骂俏,而是直接干脆的真情流露。
真柔软,刚才略显生硬的柔荑此刻的柔软浓情几乎净化了韦小宇邪恶的心,他不忍心亵渎美人,更不会搂抱她冰清玉洁的圣洁身子,那样的话就太亵渎神灵了。
韦小宇正要说话,忽然感觉陈若烟的娇躯一僵,自己也同时感觉一阵揪心的悸动,就如昨天放学之后的那种失去浑身力量的感觉是一样的,莫名其妙,思维混乱。
“姐,我……好难受啊……”
韦小宇喘着粗气,急促近乎于窒息。
陈若烟也绝对不比韦小宇更好受,她的眼睛透过墨镜紧紧地盯着对面街边伫立的完美倩影,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母亲,母亲又来了。
可听了韦小宇的话,冰山美人悚然心惊,艰难地取下墨镜,盯着韦小宇的眼睛:“你……你也心慌意乱么?”
韦小宇艰难地点点头,冥冥中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来透过玻璃朝外望去,看见一个丰美绝伦的身影蹒跚着艰难地淹没进了人流之中,他思绪万千,却不得其所……
第107章借种进行时
冯新民今天是送父亲去医院复查的,父亲曾是机关干部,但一辈子工作至退休也才是一个副科级别,倒囤积了一身的病,什么高血压高血脂冠心病,曾经身体不错的人如今也折磨的骨瘦如柴了。
冯新民本不打算带徐逸秋的,但徐逸秋坚持,他难以拒绝,因为他亏欠她太多了。
早上出门时碰上韦小宇,并邀约了他晚上过去吃饭后,两夫妻一路就基本上没有了交流。
老父亲在医院复检出来后,冯新民同徐逸秋一起送老人回了家,谢绝了母亲留下吃午饭的建议,两人默契地在外面寻了一间小雅间共进苦涩的午餐。
“逸秋,对不起。”
冯新民点完菜后说。
徐逸秋明净的眸子盯着茶杯幽幽地问:“你就没有心理障碍吗?”
冯新民知道妻子问的是什么,苦涩一笑:“只怪自己不争气,障碍心魔随时间的推移总会过去的,只是对不住你。”
“我老实跟我说,”
徐逸秋盯着丈夫的眼睛,“在为了你的仕途和对我的愧疚上,哪个更重一些?”
冯新民不敢看妻子的眼睛,感觉灵魂会出卖自己,模棱两可地说避重就轻:“我们都是官场上的人,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大环境决定了我们的行事方式方法,如果仅从道德上来说,我是无耻的,但从现实角度来看,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徐逸秋从来不怀疑丈夫的能力,奈何造化弄人,此刻见丈夫虽然带着些狡辩,但话里所透出的决绝和坚毅,似乎她又看到了当初她爱上的那个男人。
一个男人不顾耻辱将妻子奉送出去,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徐逸秋不是男人她不太清楚,但却能让她难以拒绝,几乎说是心甘情愿地顺从他的建议,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道德观出了什么问题了。
也许,闺蜜王芳的前车之鉴也是她屈从的原因之一吧?或者,那个坏小子也早就在了她的心尖……
夜晚来临了,徐逸秋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冯新民打下手,夫妻二人共同为他们的“贵客”准备晚餐,这情形想想就令人纠结。
“一会他来了后胡言乱语怎么办?”
徐逸秋实在熬不住紧张了。
冯新民身体一滞,没有看妻子的表情,随口问道:“他很坏吗?”
徐逸秋立刻听出了丈夫的怀疑,不禁有些脸红,辩解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他那种色迷迷的眼睛你看不出吗?”
冯新民听得出妻子带着羞怒却并不厌恶的情绪,猜到了韦小宇恐怕已经对妻子有过什么越礼行径了,不禁有些酸涩又有些如释重负,看来“撮合”他们变的更容易了。
冯新民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坦然,甚至开起了玩笑:“他对你动过手脚?”
徐逸秋立刻想到自己的唇,自己的胸都遭受过的轻薄,心神禁不住一荡,又有点赌气地反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冯新民笑不出来了,但心情轻松了不少,原以为会承受多大的压力,原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才知道,一切都并不复杂。
“好好好,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打趣你,只怨我不能珍惜你……”
“你别说了,”
徐逸秋也想让气氛别太窒息,经过近一周的反复消化,“借种”的羞耻已经渐渐淡化了,见丈夫居然能开出玩笑来,反倒让她心底似乎隐隐有些期待了,这让一向端庄知性的她感到难为情,“你只要别一会儿受不了就行。”
气氛瞬间变的怪异了,是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被人挑逗调戏还能坦然处之呢?
我能!冯新民在心底为自己鼓劲,如今我喜欢的是男人了,能看到心地善良的妻子得到欢乐,自己也算是大功一件……额,太他娘的难过了……
韦小宇准时驾到,但神色不佳,只对替他开门的冯新民淡然一笑,便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去。
“吃点西瓜什么的?”
冯新民问。
“冯哥你别客气,你忙去吧,我在想一点事情。”
韦小宇老神在在地说。
“那好吧,等会就开饭。”
冯新民心底暗道:这厮不是在装深沉吧……
韦小宇确实在想心事,因为中午和陈若烟分手之际,冰山美人问了他一句话“小宇,你回去好好想想呢,看我们的长相是不是有些相似之处啊”他乍一听,还以为动了感情的冰山美人说的情话呢,可一回到家对着镜子看时,越看越心惊,特别是微微带笑时,跟冰山美人居然那么的神似,尤其是两只淡淡的小酒窝。
舒嫂子不理他,把她自己关在房间里避而不见,潇嫂子还在补瞌睡,于是难得的,他也睡了个午觉,并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很辛苦,一直追着两个女子的背影,天南地北的跑,而且他一路声嘶力竭地叫着妈妈,姐姐,等等我。但两个完美无双的身影只顾着躲他,甚至连头也不回……最后两个女子飞身下了一个悬崖,他却站在悬崖边犹豫着要不要跳,居然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他惨叫着掉下去,立刻醒了,一身汗水。
他娘的,哪个王八羔子推了老子一把呢,韦小宇冲着澡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这个梦肯定不是无凭白故地做出来的,难道跟若烟姐姐的那句话有关系?
陈若烟是中南海女保镖,韦小宇也知道她们这些人的出身大多都是孤儿,而且都有很清白的身世,甚至还有功臣之后。
她会跟自己有关系吗?再联想到自己在母亲面前开玩笑说“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哦”母亲那值得怀疑的反应。
哎,看来自己得费点神了,从哪里入手呢?这是个问题,可不能伤了母亲的心啊……
厨房里。
“别紧张。”
冯新民对徐逸秋说。
“有什么好紧张的,你都看的开,我有什么想不通的。”
徐逸秋口气似乎有些不正常。
冯新民略略一思索,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淡然一笑:“他恐怕是有什么困扰他的心事,小孩子嘛,一会就想通了,就算想不通过一会也就忘掉了。”
“你也知道他只是个小孩子啊,那你还出这个馊主意?”
冯新民立刻尴尬,这厮算不算小孩子呢?
“王芳都没有当他是小孩子,我们就不当他是小孩子了吧。”
冯新民没心没肺地说。
“那你还指望我去勾引他了?”
徐逸秋没好气地说。
哼,这个臭小子今天转性了么,进屋这么久都不进来给自己打个招呼,难道还要自己主动去勾引他么?徐逸秋被自己心底的腹诽吓了一跳,聪明绝顶的丈夫一定能听出自己话中的异样,这让徐逸秋好一阵忐忑。
“顺其自然吧。”
冯新民感觉自己这身份实在是太尴尬了,总不能无耻地跟韦小宇明说要借种吧。
“你们在说什么呢?”
韦小宇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哇,好香,徐姐姐好手艺啊!”
“一会不合口味吃不饱我可不管。”
徐逸秋强装镇定,却发现自己的心跳猛然加快了许多,这让她一阵阵羞耻的心慌。
韦小宇似乎听出了徐逸秋并不是太欢迎自己一般,有点呐呐,他再邪恶,也不好当着人家老公的面耍流氓吧,再说冯新民以后恐怕还可堪大用呢,最好不要得罪。
“咳咳,别听你徐姐的,她刚才跟我拌嘴呢,心情不太好,小宇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冯新民打圆场。
“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看见你们两个一起摆弄饭菜,还有说有笑的,正在羡慕你们呢,所谓吵是亲骂是爱,越吵越骂越恩爱啊,哈哈……”
“什么乱七八糟的。”
徐逸秋抿笑地瞥了韦小宇一眼,顿时看见那厮像被使了定身法一般愣住了,少妇心底居然一阵暖和的躁动。
“你们忙,我等吃现成了。”
韦小宇连忙转身溜了。
偶的神,徐姐的笑真不好消受啊,轻蹙娥眉,小嘴一别,琼鼻一皱,啧啧,太销魂了。
见妻子略带羞涩的潮红脸蛋,冯新民才发现自己居然心如刀割般难过,但又警告自己,这都是自己搞出来的糗事,前途和平安都拜托在客厅里的那个少年身上了,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坐客厅沙发上,韦小宇探头探脑偷眼朝厨房里瞄,面带馋色,那个少妇真够劲啊!
披肩长发现在挽起来了,后脑上一束发梢微微晃动。那么玉颈就毫无遮掩,显得修长雪白,特别是耳鬓的肌肤,白皙的令人垂涎。
上身是一件团花衣领的无袖白衬衫,不宽松,也不紧绷,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妙曼的身影,只是护袖包裹着她莲藕般的玉臂。
下身是一条居家的长裙,百褶裙摆显得飘逸修长,让她高挑的身姿更显婀娜多姿了。
整个人看起来,端庄贤淑,不乏知性之美,又充满着少妇的丰韵,洋溢着诱人的魅力。
“喝点酒吧,啤酒?”
开饭了,冯新民问韦小宇。
“不太好吧?”
韦小宇用眼睛随意地征询徐逸秋的意见。
徐逸秋似乎有点紧张,望了眼丈夫说道:“周六,反正明天你又不上学,喝点啤酒又没事的,消暑。”
韦小宇望望窗外,夜幕在降临,灯光中的徐逸秋显得妩媚动人,他心旌摇曳起来,顺水推舟:“好吧,就喝一听,可我先说好啊,我可是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发酒疯的话可不能怪我了哈!”
卑鄙无耻,徐逸秋暗骂道,芳心怏怏地转身连忙朝厨房走去,摇曳的身姿何其诱人。
冯新民也很想骂两句的,但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么?
望着韦小宇恬不知耻的嘴脸,冯新民也去冰箱拿啤酒了:“哪个男人不耍耍酒疯啊,只要别砸了你冯哥的家就成,哈哈。”
33“应该不会吧……”
韦小宇嘟哝道,可不能保证冯哥你所有的财产都完好无损的,嘿嘿……玩笑,纯粹玩笑话,当着你的面韦爵爷可是正人君子的……
菜是好菜,酒能助兴,冯新民和韦小宇天南地北地扯着,徐逸秋只是偶尔说一句话,大多数时候都埋头吃饭菜,似乎在期待什么,又似乎在害怕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她坚决不陪酒。
冯新民别有用心地要把自己灌醉,所以喝的是白酒,终于在最后一杯喝完后,摇摇晃晃地去了卫生间,一阵呕吐。
徐逸秋正要过去帮忙,突然发觉自己放在饭桌桌面上的手被抓住了,顿时芳心一荡,看见韦小宇迷离似醉的眼神。
“姐……姐,你看……我醉了没……有?”
韦小宇故意舌头打结。
徐逸秋想抽回手,却力气太小了,她望望卫生间,明知道冯新民故意给他们机会的,却有如做贼般心虚。
“你别喝了,都喝五听了。”
她说着,就去夺韦小宇又要仰脖子灌的啤酒。
韦小宇突然凑到美少妇的面前:“让我喝吧,醉了我才能发……酒疯……”
“别胡说,我是专治疯病的……”
徐逸秋说完,便抿嘴笑了,又朝卫生间望了望,妩媚风情溢发出来。
韦小宇看的眼睛都直了,趁机在少妇脸颊上亲了一口。
“哎呀……”
少妇一声惊叫又连忙自己捂住自己的小嘴,见偷袭者坏坏的笑着,她不服气地伸出玉手去拍打韦小宇。
但韦小宇轻易地就躲开了,少妇无奈,羞涩不禁,执拗的劲头被引发了出来,羞红着脸蛋,妩媚动人,在桌子下面伸脚去踢他。
韦小宇正愁玩不出花样来呢,没想到少妇如此知情识趣,伸手下去一捞,便将少妇的一条滑溜溜的小腿抄在了手里:“姐,我好喜欢你啊……”
“瞎说,也不怕闪了舌头……”
少妇双手撑着桌沿,杏目含羞,扭动着娇躯,将胸前一对高耸的肥兔抖的颤巍巍地跳动着,“放手呢,臭小子,等你冯哥出来不活劈了你……”
“就不放手,就是粉身碎骨我也浑然不怕的,好不容易才得到呢,我要好好地摸一摸……”
韦小宇说着,便双手抬着少妇的小腿,将她的拖鞋取掉,一只粉嫩的玉足展现在眼前,韦小宇激动的身体都颤抖了。40“别啊,”
徐逸秋尽管得到了丈夫的怂恿,却也放不下面子跟一个少年几乎是当着丈夫的面打情骂俏,那她岂不是成了放荡之妇了,可小腿被他抬着,玉足正在他的抚摸揉捏之中,这种无边的羞涩是少妇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既难堪愤怒,又感觉好生刺激,娇喘都急促起来了,“你再这样,我可要翻脸了啊……”
“那,我再摸一下好不好,姐,你就答应了吧?”
盯着少年哀求的目光,俊逸的五官,少妇心软了,也心动了,咬着红唇羞意怯怯地点了点头,见少年顿时细心若狂的痴呆样,少妇感觉自己的身子在颤栗。
韦小宇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捉着少妇的玉足,充满迷恋地抚摸起来。
少妇的玉足白皙而娇俏。脚踝盈盈一握,脚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与她白皙雪莹的肌肤相映诱人。
五个脚趾头就像五颗碎玉一般,因为紧张,也也许因为情动,而紧并着,真恨不得含进嘴里好好地吮吸一番……
“哎呀,不胜酒力,不胜酒力啊!”
冯新民突然出了卫生间,倚靠在门框上,扶了扶眼镜,眼神涣散地感叹道。
徐逸秋背对着卫生间,此刻听见丈夫的声音,骨子里的含蓄和礼教观念使得她手脚无措起来,可韦小宇偏偏说话不算话,对她的玉足摸了又摸,还不松手,羞急的满脸通红,浑身颤栗。
“冯哥你很棒的,不如我们今天一醉方休好吧?”
韦小宇将徐逸秋的小足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又拧开了一听啤酒,“来来来,冯哥,男子汉大丈夫当作酒仙……”
第108章借种进行时(续)
五个脚趾头就像五颗碎玉一般,因为紧张,也也许因为情动,而紧并着,真恨不得含进嘴里好好地吮吸一番……
“哎呀,不胜酒力,不胜酒力啊!”
冯新民突然出了卫生间,倚靠在门框上,扶了扶眼镜,眼神涣散地感叹道。
徐逸秋背对着卫生间,此刻听见丈夫的声音,骨子里的含蓄和礼教观念使得她手脚无措起来,可韦小宇偏偏说话不算话,对她的玉足摸了又摸,还不松手,羞急的满脸通红,浑身颤栗。
“冯哥你很棒的,不如我们今天一醉方休好吧?”
韦小宇将徐逸秋的小足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又拧开了一听啤酒,“来来来,冯哥,男子汉大丈夫当作酒仙……”
“哪里哪里,”
冯新民虽然从妻子身后看不出桌子下面的乾坤,但从她压抑颤抖的背影中不难看出蹊跷,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不过立刻代之以笑意,在徐逸秋肩头上拍了拍,“看见没有,小宇兄弟的大丈夫气概,哈哈,让当哥的都汗颜了啊,好,来吧,不醉不休!”
徐逸秋紧张的不行,羞窘不堪,这都是什么事啊,丈夫把自己朝别人怀里推,还为她加油鼓劲,貌似不当着他的面做出放荡的事情来,他都不罢休一样。
自己这都是什么命啊,纷繁复杂的社会境况,居然把两个正常的人逼到了这般田地,要是让人知道了,不被口水淹死,自己都无颜苟活于世了。
可,此刻这样的荒唐事儿,作为一个久旷的、难得做出出格之事的她又充满了异样的期待和跃跃欲试,难道自己骨子里本来是个风骚的女人么?
冯新民又开了一瓶白酒,斟满了杯子跟韦小宇碰了杯,半醉的人,喝酒如饮茶,一口就下了半杯,一两多的火辣辣的液体进入食道,冯新民本来酒量就不弱,也大感吃不消,但为了生存,为了前途,为了面子,他必须借种,向市长大人的公子借种,他知道妻子从灵魂深处是不反对的,只是需要一个借口,说服她自己的借口罢了。
因为,只要是人,都有冒险的渴望,都会祈祷冒险后的结果能在预计之中,不至于无法收拾就成。
人,都是有欲念的,和尚尼姑也不例外,何况娇美似花的妻子呢?
“姐,要不,你也喝几口?”
韦小宇一只手在桌子下面抚摸着少妇的玉足。
“是啊,逸……秋,你的……酒量我是知……道的,来两口吧,我们两个把这一瓶分了……好……不好?”
冯新民也规劝妻子。
徐逸秋忍受着玉足的痒痒,似乎又有些不敢看丈夫的眼睛,迟疑着大胆地说了一个理由:“今天我感觉不太好,而且……而且会有后遗症的……”
冯新民突然想到,不是借种吗,醉酒怀孕是对下一代的不负责嘛。
可,一定要今晚播种么?冯新民的脑子就是灵光,笑着暗示道:“改天感……觉好的时……候也不耽——误的啊,来吧,喝……点酒,陪陪小……宇兄弟……”
徐逸秋真的芳心百结,看得出丈夫说这种话时眼里的无奈和悲凉,她非但难以同情,反而有些气愤:男人为了事业,难道真的什么都可以不顾了么?
韦小宇当然听不懂他们夫妻在说什么,也懒得管了,只心痒痒地期待徐逸秋喝了酒后,他有机可乘。
“好吧。”
徐逸秋心都快碎了,取过酒瓶来自己满上,不易觉察地瞪了冯新民一眼,举着杯子朝对面的韦小宇嫣然一笑,“小宇,喝过交杯酒么,姐教你?”
“冯哥,姐真会开玩笑哈。”
韦小宇震惊非常,讪笑着说,这夫妻两怎么回事,怄气拿我来开涮呢,便同时松开大腿,放过了徐逸秋的小足。
“怎么,小宇还害……臊了呢,哈哈……”
冯新民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徐逸秋已经彻底对丈夫失望了,端着杯子挑衅地望着韦小宇:“怎么,小宇你还怕了?又不是真的交杯酒,不喝拉倒咯?”
韦小宇还有点搞不清状况,试探着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冯哥不会怪罪吧?”
“不……”
冯新民立刻被妻子打断了。
“他当你是好兄弟了,都恨不得跟你穿一条裤子了呢,怎么会怪罪,小男子汉大丈夫,来吧,姐又不会吃了你。”
徐逸秋站起身来,一直玉足找不到拖鞋赤着脚踩地砖上。
冯新民笑吟吟地给韦小宇鼓励的眼神,心却在滴血,看得出妻子心底是满腔的愤懑,可他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但愿韦小宇不要亏待他就好了。
韦小宇也站起身来,伸出啤酒罐,但仍然有些疑惑,这夫妻俩今晚也太离奇了点吧。
不管了,还怕冯新民耍诈不成?
两人手腕相交,初一碰触,两人似乎都感觉到了对方的颤抖,眼神交流中,一个疑虑,一个妩媚。
少年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妇玉容,娇美风情,妩媚动人,幽香扑鼻,吐气如兰。
少妇看着少年,英俊狡黠,青春阳光,男子汉的形态已经初具规模,好生俊秀。
韦小宇还碍于冯新民在场眼睁睁地看着,不敢太过越礼,但在两人交腕而饮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臂被少妇暗暗用力朝她拉过去,顿时热血沸腾,鸡动不已了。
偶的神,徐姐这是怎么啦,这不是还没有喝酒么,就醉啦?她一向高雅端庄的形象,哪里是此刻这样大胆热辣哦?
韦小宇满腔怀疑,眼睛余光中居然发现冯新民笑容灿烂毫不作假,难道他看不见他的老婆在勾引自己么?
他突然想到,这该不是冯新民这家伙在向自己赤裸裸地性贿赂吧,徐姐这么万众挑一的美娇妻,他也舍得?
而且徐姐刚才还矜持守礼,突然间倒反过来进攻他了,什么问题,出了什么问题啊?
该不是这两夫妻给自己设下陷阱要挟母亲吧?这倒激起了韦小宇的兴趣了。
韦小宇一向自持自负,可以让别人占点无伤大雅的小便宜,却绝对不允许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失去分寸的,少年天性使然,倒想看看他们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了。
顺着徐逸秋的拖拉,韦小宇顺势倾过去,佯装站立不稳,嘟着嘴巴在徐逸秋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结结实实的一下,然后喟然叫道:“哎呀呀,喝多了,对不起对不起,姐姐饶命,冯哥饶命啊……”
“哼!”
徐逸秋被韦小宇当着丈夫的面肆意地轻薄非礼,简直说不出话来,恨恨地瞪了这厮一眼,坐了回去,嘟着红唇,她想看看冯新民的反应。
“呵呵,你……你这小子,居……然当着哥……的面占嫂子的便宜,”
冯新民好不容易说出这番话,似乎带着责备,但都听得出他毫无生气的迹象,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扶着椅子,干呕了两声,“不,不行了,哥不……不行了,洗澡睡……睡觉去了……可,可不能再……再欺负……欺负你嫂子了……啊……呕,呕……”
“冯,冯哥,我扶你。”
韦小宇说着站起来。
“不……不用了……哥还……还能喝……喝呢……”
冯新民不让自己脸上的泪水让韦小宇他们看见,冲进了卫生间,呯的一声关上了门,很快便响起了水流声。
“嫂子?”
韦小宇的声音十分的轻佻无礼,嗖地窜到了嫂子身边,馋着脸准备兽性大发。
徐逸秋本能地受惊了,站起身来,正好被韦小宇搂了个结实:“唔……”
她的惊呼没有叫出口,就被韦小宇堵住了小嘴,但被她奋力退开了。
盯着韦小宇欲火旺旺的眼睛,情潮涌动的脸,徐逸秋说不出话来,推开椅子,就要从另一面逃走。
韦小宇看着美艳少妇赤着的一只玉足就想落荒而逃,哪里肯罢休,追上去拦腰抱住,将坚硬火热的棍子顶在少妇丰隆的屁股上:“嫂子,徐姐,你想煞弟弟了啊……”
“别,别这样……”
徐逸秋只能呢喃出这样不连贯的词汇来,娇躯被少年紧紧地箍着,丰臀上顶着他胯间的雄性象征,渐渐呼吸维艰了。
别这样,众所周知,其实是鼓励的话语。
平时端庄知性的少妇,政府女官员,市委大楼里的一枝花,此刻却被一个少年强行非礼,还不能大声呵斥怒骂他,真正让人浴血沸腾啊!
“偏要这样,嫂子刚才不是勾我的手臂吗,冯哥还在呢,现在冯哥躲开了,来吧嫂子,我要你!”
韦小宇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说出这么直接露骨的话了,一双贼手准确地攀上了少妇的酥胸,隔着衬衣感受到了两只肥兔的坚挺浑圆,肆意揉捏起来。
徐逸秋被韦小宇霸道无耻的话刺激的娇躯酥软,可还有最后的一丝羞涩让她不甘心沉沦堕落。
而自己屁股上那条坚硬的东西,是她很久未曾触摸过的雄器了,只这几息之间,被揉的微微痛楚的酥胸让她意识到了自己的渴望,双腿间的尽头,那幽谧的花园里已经渗出了丝丝黏液。
不,不能就此投降与自己的欲念啊!
当徐逸秋感觉自己的长裙裙摆被撩起来了之际,连忙央求道:“小宇,别这样,你听我说,好吗,先听我说呀!”
“还说什么呀,不如我们先做了再说吧。”
韦小宇还在疑惑这两夫妻唱的是哪出戏,当然不会手下留情了,已经将徐逸秋的裙摆撩到了腰际,一条白生生的长腿完全展示了出来,雪白无瑕,性感撩人。
徐逸秋只感觉大腿一凉,知道自己的春光已经曝露了,真是欲哭无泪。原本她就算出卖自己的灵魂,也希望是温柔的过程,却没有想到得到的是粗野的侵犯。
可这种粗野的充满阳刚气息的非礼,却隐隐撩动了她内心更强烈的欲望,真是羞死人了。
“小屁孩,你懂什么做不做的,快,快放开姐姐……”
徐逸秋站立不稳,双手抓着椅子的靠背才稳住身子,却没有要逃跑的意思了,这令她更感到羞耻不禁。
“正好了,姐姐教我好不好?”
韦小宇一只手臂圈着徐逸秋的身子,一只手撩着裙摆,侧身大饱眼福。
少妇的美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夺目耀眼的白皙,甚至还露出了白色棉质小裤裤来,大半的雪白粉臀落入了韦小宇的视线之中,丰美圆隆。
韦小宇一把就按上去了,用力地抓捏起来,弹性十足,销魂蚀骨。
“嗯……你轻些啊……”
徐逸秋被自己的话撩拨的娇喘微微了,在静寂的客厅里,压低的声音中,显得是那么的妩媚妖娆,甚至还微微地撅起了丰臀,请君享用。
额,这算是拒绝呢还是邀请啊?韦小宇更疑惑了,看来不动真格的,还搞不明白这两夫妻的把戏呢。
“重一点更爽啊,姐姐要不要教我做啊?”
韦小宇思索了一下,果断地拉下了少妇的小内裤,顿时,一片雪莹般的乳白色曝露在眼帘之中,他几乎亢奋的都要喷血了。
卫生间里的冯新民颓废地靠在门背后,痛苦地双手抓着头发,缓缓地蹲了下去,看着双腿间无精打采的小鸟,无声地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