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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淫乱之伦(全)-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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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瞳
一切故事的开始,是在某个沼泽边,汤米给虫叮了一下。
那是在他八岁那年的某个傍晚,那时,汤米正幻想自己是个了不起的超级间谍,正在侵入敌人的电子系统,一个想像中的女间谍,为他的翩翩风采所倾倒。这白日梦是那麽样的迷人,却在梦想道最高峰时,没注意到那只大得异常的昆虫。

这只昆虫正躺在汤米必须经过的圆木上,当汤米碰到它的时候,它马上对汤米有了反应。

「啊啊啊 ~~~~~!」他惨叫出声,把『间谍不可对痛苦有反应』的界条抛到九霄云外。

这是个陷阱!他中了埋伏。

敌人早知他要来,自己中了埋伏,英雄不吃眼前亏,先走为妙。想像後面正有数以百计的敌人呼喊追赶,他按着受伤的手臂狂奔回屋里。

汤米穿过门 ,看见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着。

妈妈的样子还是那麽年轻美丽,看起来不会超过二五芳龄,汤米是妈妈在中学时怀的身孕,但爸爸已经为他们母子作了最好的准备了,直到去年的那场意外......

「嗨!妈咪。」汤米大声打着招呼。

她瞥向儿子摇晃中的手臂,给予一个担忧的目光。周六,妈妈不用上班,而当她在家的时候,会把儿子看得更紧。今天是星期六,这小子果然出纰漏受伤。

「你在搞什麽鬼?」妈妈一面问道,一面立刻放下手边工作,跑过来检查伤口。

「喔!这没什麽啦,给一只虫咬了。」汤米挥动手臂,表示毫不在乎,妈妈却抓着他的手,小心检查。

她吻了吻儿子的额头。

「在哪里被咬的?」

「从门口那片树林往外出去,大概接近那块沼泽的地方。这根本没什麽嘛,不是吗?」

「我以为我告诉过你,别靠近那个废弃的化学废料倾倒场。」妈妈的脸色不太好看。

「噢!妈咪。这只不过是被咬了一下,很快就会好的,没什麽大不了啦。」

「你老是这样,我实在应该把你的屁股打得开花。你早该过了这种调皮的年纪了吧?」妈妈叹了口气:「要教养一个没有爸爸的八岁孩子,妈咪也很累啊。」说着,一滴晶莹泪珠,出现在妈妈眼角。

「爹地不在了,我也很难过,妈咪,我爱你。」

「我知道。」妈妈伸手拭去泪水,「汤米,妈咪今晚有事要出门,晚一点那个年轻的漂亮小姐,丽莎,会来照顾你。」

「噢!妈咪,我不需要褓母啦。你不是说我已经够大了吗?拜托啦,妈咪!」

他并不是真的很介意丽莎,她总是令人兴奋,在他看来,她真是一个美人。如果有机会,说不定他可以放一卷他精选的录影带。

「我爱你,孩子,我不能冒任何的险,她会在六点以前来,你到时候最好乖一点。」妈妈拍拍汤米的头发,继续回去作刚刚被打断的厨房工作。

完全忘了他的间谍游戏,汤米溜回了自己房间,锁上门,他抽出瞒着妈妈偷弄来的色情杂志,看着书里一个个露奶光屁股的金发女郎,他开始猜想,妈妈是不是也像这些女人一样?

不晓得,但是,他知道丽莎一定是。

时间过去,结束了一段爽快的「阅读」之後,汤米发现已经差不多是丽莎该来的时候了,他不想错失掉看她的机会,纵使这女人是来管他的。

汤米走进浴室,想在丽莎来之前,把自己的外表整理一下,在镜子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眼睛隐约闪烁着红光。

算了,也许这只是自己的错觉!

他集中精神,回想起有关丽莎的种种印象,

丽莎在今年秋天刚刚考上大学,她就像那些色情杂志中的模特儿一样美,甚至更美。

一双修长平滑的美腿,让她拥有几乎五尺八寸的身高;一对浑圆柔软的92F巨乳,还有一张可以迷死人的天使面孔。完美的鹅蛋轮廓,褐色的双眸,如同雕刻师巧妙雕凿的秀鼻、小口,放在他从未在其他人脸上见过的完美位置,朱唇极具美感,几乎总是保持翘着,令人焦躁地想要 看。她可爱的黑发,无论什麽时候碰到,都是那麽样的柔软动人。

「汤米!」楼下传来妈妈的声音,他赶紧攀下楼梯。

妈妈和丽莎正站在门口。

妈妈看起来也很美,头发缠了一个法式辫子的发型,贴身短裙完全呈现了双腿的优点,一件低胸上衣,隐约露出比他印象中更丰满的美丽胸房。

汤米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後望向丽莎,妈妈和她正在谈论本月结算的薪水。

丽莎穿的是牛仔裤,隐藏住一双令他欣喜的修长美腿。

但她的胸部包裹在一件淡蓝色小可爱胸衣中,硕大的乳房,撑得小可爱轮廓毕露,乳头几乎裂衣而出,看得汤米呼吸困难,他相信,所有男人都会盯着这对超级乳房流口水。

俏丽的黑发扎成马尾,以一个优美的弧线滚过颈後,当她点头同意妈妈的意见时,再散成许多波浪弹回,洋溢着青春的生命力。

「汤米,妈咪可能会回来得满晚的,布鲁斯先生和我会在晚餐後再去看场电影,你在家里要乖乖的喔。」妈妈挥手道。

汤米紧盯着妈妈,看着她一路远去,紧裹在衣服里的背影。他以前怎麽都没发现妈妈身材这麽好?

妈妈一定在想今晚要和布鲁斯先生作些什麽!

「好了,汤米。我要去看一会儿电视,你需要什麽东西吗?」对汤米而言,丽莎的甜美嗓音无异天籁。

「唔,没有。」汤米将眼睛锁上一双水晶般的明亮褐眸,试着拿平常用的藉口去缠住她,他不想要只是溜回後面楼上,一个劲地作着他最爱的白日梦。

「我们找点事作怎麽样,像是..... 像是玩个简单的扑克牌?」

丽莎的眼神忽然笼罩上一层薄雾,表情呆滞了好一下子,然後,她微笑起来,点点头。

「好啊,扑克牌也很有趣,我很拿手呢,你等一下,我去找扑克牌。」她走到柜子旁边,找出妈妈放在那边的扑克牌。

呃?

这真是奇怪,他的请求已经几乎变成一个仪式,他每次会问,而丽莎也总是微笑着说不。

她通常会告诉他,去做些小孩该做的娱乐,等妈妈回家。那份微笑几乎总要令喜悦得他熔化,却又因为被拒绝而大受伤害。

但这次她说好......

十分惊讶,或许还险些给这份惊喜吓得晕过去,汤米到客厅坐下。

地毡很柔软,场地也宽阔的可以玩场扑克。此外,假如他能想出某个法子贴近她怀里,这里也是个不错的躺靠地方。

丽莎回来了,手里拿着扑克牌,她对於自己这次的改变,似乎不怎麽觉得困扰。丽莎跟着坐在地毯上,两腿浑没戒心地交叠着,只要身体稍稍移动,一双巨乳便在胸衣内抖出剧烈波涛。

她似乎忘记了这麽做对汤米的影响,每一阵乳波晃动,就在男孩两腿间造成另一阵抽痛。

「喔!」汤米含糊地闷哼一声。

「你不舒服吗?」丽莎真切地关心问道。

她知道,当父母不在家时,孩子生了病,对褓母而言有多麻烦。汤米显而易见的倾慕举动,还不至於令她困扰,但假如他生病,今天晚上自己将会非常难过。

「没问题。」他迅速地回答,努力克制目光,不再去死盯着她的胸部。

汤米希望丽莎觉得自己有男子气概,而不是病厌厌的,当下便直直坐起,挺起胸膛。

丽莎发牌,他们开始玩起大老二。

玩没多久,汤米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每一次,两人目光相触,丽莎就会做一些呆事,譬如连拿两次牌,他有些迷惘这是为什麽。

奇怪的是,她居然同意说这样玩比较快。

眨眨眼,他想起来自己的眼睛在镜子里泛着红光。他决定实验看看,试试当两人目光交接时,自己的话对丽莎会不会有影响......

「你应该丢掉黑桃A才对。」当两人目光再次相触,他直接提出建议。

他知道她有这张卡,而她似乎也知道他需要它。一个茫然的表情之後,丽莎轻轻地点了点头。

下一轮,她再次被要求丢出黑桃,汤米张大了口,赶忙将牌凑成一双丢出,赢了这一回合。

丽莎看来有几分厌恶、不愉快,莫可奈何地甩了甩手。

「唔。」汤米又对上她的目光,努力地用这种方法来赢牌,乐此不疲,他甚至感觉到有红光反射在丽莎的褐眸里。

突然,汤米有个念头,他道:「嘿!我们来玩玩脱衣大老二怎麽样?」

丽莎摇摇头,好像脱离了控制,然後她盯着扑克牌。

「我... 我想我们玩一般的大老二就好了,我的男朋友不会喜欢你这主意的,你妈妈也不会答应的。」丽莎一面拒绝,心里却不明白,为什麽脑里不停地有个声音,劝说这提议其实很有趣。她可一点都不认为去满足这小鬼的欲望是件好事。

汤米又将眼睛对着丽莎......

「你现在很想要好好地看清我的眼睛。」他低声耳语,声量刚好足以让她听到,却不大声。

汤米试着让自己的声音有节奏感,充满诱人的催眠力量。他觉得使用这种奇异的引诱力,需要一个更深沉的声音。

「我... 是的... 你的眼睛很好看... 」丽莎陷入昏沉,她已经迷失在那两潭朦胧的红色池沼中了。

汤米很惊讶,他记得以前读过有关於催眠术的种种现象。就在突然间,他居然可以对丽莎这麽做,而她好像只能轻微的反抗。

书里面对这种东西有什麽限制呢?管他的,只要现在能控制住丽莎就好了!他真的好想要让丽莎脱光那些讨厌的衣服。

「当你的眼光再移向别处,你将会忘记你有男朋友。」

「是的,我... 我会忘记罗杰。」

丽莎点着头,却没有把眼光移开。汤米开心得大笑,肯定丽莎已经受到某种未知魔力的控制了。

某种属於他的神秘魔力。

到底是怎麽回事,这超出他的理解力,但他一定会想出个完美的使用法的...

「你不用担心我妈咪,她会很高兴知道你喜欢上我。」

「是,高兴... 很高兴。」丽莎完全在控制之下,她原先的甜美嗓音,现在听来没有半丝生气。

「你想要和我玩..... 脱衣大老二。」

「我想要... 不,不行,那是不对的!... 我... 我想要... 」她试着摇头,但马上又被锁住目光。

「你喜欢和我玩脱衣大老二。」汤米重申道。

「我喜欢和你玩脱衣大老二。」丽莎终於让步,似乎还有些奇怪,自己刚才为什麽会严拒。

「当我看向别处,你仍然会照我说的做,知道吗?」

「遵命。」丽莎眼睛里忽然一片空白,把汤米吓了一大跳,急忙移开目光,让丽莎回覆神智。

她快速地丢下手中牌,另外再取一份,彷佛这全是她自己的主意。

「好吧,愿赌服输。」她微笑道:「轮一次就是一件衣服,对吧?」

「听起来对我有利。」汤米微微一笑,知道马上就可以看到,以往只出现在梦中的丽莎胴体,他对於怎麽能塞进小可爱的大乳房很感兴趣。

汤米期望她马上脱下,不过,似乎还有更好的方法。

「到你了。」丽莎道。

汤米很快地赢了接下来的第一回。

丽莎毫不迟疑,拉下鞋子。

第二回合是丽莎赢,汤米失去脚上的鞋子。

下一回又是他,接着再轮到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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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女方只剩牛仔裤与小可爱胸衣,男方也只剩下身上的裤子。

当汤米再赢一回,丽莎脸红了起来,考虑一下身上的衣物,她决定用牛仔裤抵帐。

少女轻巧地站起身来,拇指伸入牛仔裤的腰部,解开扣子,往下拉一些。然後,她解开拉链,慢慢下拉,脸上似笑非笑的,注意着汤米的反应。

一条令人屏息的长腿从裤里抽出,展露出丽莎因为慢跑而锻 出的结实肌肉,动人的曲线。

汤米眼睛直盯着往上看,直到大腿根处的那件粉红内裤,几根纤细的卷毛从边缘隐约露出。

「喜欢我的腿吗?」丽莎小声问道。

男孩僵硬地点点头,伸出手去接触一双玉腿,但被丽莎挥开。

「嘿,这是一个游戏,可远观不可亵玩。」

臭着脸,汤米闹了一会儿情绪,然後,他想起自己可以控制规则。只要他想要,任何时候都能改变。

汤米决定等待,等下一回合中再脱掉丽莎的胸衣,慢慢的让她脱光也不错。

「你的牌。」汤米道,这一回合,男孩脱掉裤子,身上只剩下唯一的白色内裤。

汤米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他不知道女孩子们喜欢看什麽,不过他决定继续下去。

下一回合是他赢。

天堂很快就要出现,那对给紧紧裹着的巨乳,终於就要脱出束缚了。

丽莎站起身来,转过身背向汤米,斜斜地瞥向肩头,慢慢地寻找小可爱底端的蝴蝶结。解开後,用一只手扶住衣服不让它掉下来,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脖子後面的另一个蝴蝶结。她转回身,手臂遮住重要的地方。

汤米有些失望,丽莎微微一笑,把手移开。

「哇!」恶作剧的一声尖叫中,少女雪白浑圆的乳房,跃然在跳动汤米眼前。

她放荡地享受着脱衣後的轻松,汤米的话已进入丽莎潜意识底,就像她自己的念头。

汤米目瞪口呆,只是瞪大眼睛看。这是他看乳房看得最近的一次了。

娇嫩的乳蕾,因为突然的凉意而挺立,随着丽莎的动作,乳房抖动出一阵阵波浪。

她下意识地轻轻摇摆,随着汤米眼中明显的企图而动作。

「把内裤也脱了吧。」汤米道。

「不行,游戏还没玩完呢。」丽莎拒绝。

「没问题的。」汤米放低声音,「这也是游戏的一部份,把内裤脱掉吧!」

「我,不行,我...」丽莎又转过头,努力地和自己奋斗。

汤米的控制会在适当地方起作用,而她立刻回应了命令。

再一次地,丽莎的拇指勾住裤带,小心地让内裤滑下她的腿,浑圆的臀部暴露出来,当她弯腰褪下内裤时,雪白的屁股就像一个最完美的心形。

也就在丽莎弯腰的同时,稀疏的蜷曲耻毛出现在她腿间深处。

「你不帮我把内裤脱掉吗?」

「不要,我想... 我应该穿起衣服,新闻... 新闻时间到了。」

汤米登时醒悟,暗骂自己怎麽会笨得让她来做决定。

事情还可以变得更好,可是,到底该怎麽做呢?

他想起楼上那些杂志中的妇女投书,那些女人说她们喜欢什麽呢?

如果让丽莎觉得情欲荡漾,也许........

「你现在觉得自己非常饥渴。」汤米道:「你需要纾解,对不对?」丽莎开始有了一些动摇,褐色眼眸一片茫茫然。

可是这次有些不同,好像令她精神恍惚的根源是来自心底,而非外部命令。

「喔... 」她喃喃低语,「嗯!我....... 」

「你现在很想要我碰触你。求我!」

「哦!汤米。我不能那麽做,我... 」丽莎的声音,因为难以克制的情欲而战栗,她紧闭着眼睛,下巴抵着右边肩头,不敢抬头。

「汤米,拜托,我需要你的抚摸。」

汤米微微一笑,伸手触向身前那早已汗流夹背的少女胴体。

男孩的手,碰到了那对早先被严禁的胸部,丽莎浑身轻轻一颤。她大大地睁开眼睛,然後又闭上,主动挺起胸部,寻求炽热的爱抚。

小小的手掌,根本抓不起92F的大奶,汤米可以感觉到充血的乳蕾,正在手掌下怯生生地绽放,惊奇与敬畏中,他以口唇膜拜着雪白巨乳。在这之前,汤米从没有机会接触一双真正的乳房。

带着几许狂喜,他轻轻揉弄如棉花般柔软的乳房,爱抚一个真正的少女胸部。

每一刻,男孩心中又是惊讶,又是喜悦。

丽莎随着每一记爱抚而颤抖,充满热力的掌心彷佛有电,令她每一寸被接触到的肌肤渐渐觉醒。

很快地,丽莎的身体因为流汗,染上了一层娇 光泽。汤米停止动作,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一定会弄湿地板。

「接着,你到我腿间... 」汤米的声音因为喜悦而急促,「把我的鸡巴放进嘴里。」『鸡巴』这字眼,他是从那些色情杂志里读来的。

他等着去感觉少女嘴唇的接触,心里紧张得不断挪动着身子。

「我不要把那个脏东西放进嘴里,汤米。」丽莎依然会反抗他的命令。

汤米大受打击,为什麽她没有照命令去做呢?

他含糊地记起,有些人们平常不愿做的事,即使在催眠状态之下,他们也不会愿意做的。

汤米试着去想个办法,慢慢地,一个主意出现在脑里。

他记得有一次,在看到丽莎吸吮冰棒之後,自己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幻想让丽莎吸自己的鸡鸡。

冰棒在她口里进进出出,舌头感受着那份冰凉触感。

也许可以用这方法令她就范!

「跪在我前面。」丽莎依言跪了下来,因为汤米站着,看来还比她高。

汤米握着软缩的阴茎,让丽莎注意到。「你看到了一根冰棒,甜美多汁的冰棒,它是你的最喜欢的味道。你想要吸这根冰棒,伸出手来握住它,这不会冻到你的手。」

丽莎将手伸向阴茎,就好像非常爱惜一样,紧紧的握住,非常紧,太紧了...

「喔,你的动作要轻一点。」汤米吃力地道:「假如你轻轻的挤压冰棒,就会有甜美的果汁流出来。」

「喔!我的冰棒。」当丽莎 到冰棒味道,脸上立刻露出疑惑的表情。

「现在,为了游戏的乐趣,我们叫这根冰棒为『鸡巴』,懂吗?但你自己知道这真的是一根冰棒。」

「我正握着你的鸡巴。」丽莎呢喃道。

「你喜欢吸我的鸡巴吗?」

「非常喜欢,我喜欢冷而多汁的鸡巴。」她慢慢地将龟头吞入口中,在嘴里吸吮起来。

「老天!」这是汤米唯一想到的念头。

「嗯... 唔..... 嗯!」少女喉间发出奇怪的声响,温腻小舌缠绕住龟头,就像她那天吸吮冰棒一样,柔软浅粉色的唇瓣,一次又一次地紧箍住鸡巴的尖端。

汤米开始随着吸吮而挺动腰部,进进出出,当丽莎开始舔起来,汤米更加用力。

突然地,他觉得全身的热能一齐涌入腿间。

「喔喔喔喔喔!」汤米大声呻吟,「喔!呃!」

高潮的脉动,从两腿间直冲阴茎顶端,一股精液喷射向前方正在吸吮的女孩。

丽莎欣喜地抢着吞下,一种想像中的冰棒味道,令她喜不自胜,意犹未尽地捧着肉棒,使劲猛吸,不堪需索的汤米就像触电一样,浑身哆嗦。

「你现在可以不要再吸鸡巴了。」汤米喘息道。

「但它尝起来实在太好吃了。」丽莎抿抿嘴,又吸舔起来。

出乎意料,这连续的接触,令他再次硬挺起来。通常,当他一面看杂志,一面手淫时,阴茎一但软下,就会一直保持那样。

「你还可以再舔个一两下,然後,你会觉得非常饥渴,要我进入你体内。」

「喔!我不..... 嗯,是的,让你进入我体内,将会非常的好!」她承认道。

丽莎的舌头连续将肉棒舔净,直到她确定自己没有漏过任何一点一滴。

「给我躺下来。」汤米道:「让我看看,你是怎麽手淫的。」

丽莎躺在地毡上,大张着四肢,神迷意乱地瞧着眼前八岁的男孩。

汤米感觉自己的需要又窜起来了,他跪在她的腿间,看她的手指进入蜜穴搔动,另一手移向一边乳蕾,连捏带掐,逗弄着粉红色的嫩肉。

丽莎试着去舔自己的乳头,成功了,将乳房纳入口中吸吮。

「喔!」她呢喃几声,将头仰起休息一阵,跟着又低头继续。

汤米将丽莎双腿大大地分开,让自己移到她上方。丽莎连续地手淫,拨弄两瓣肿胀的鲜红阴唇,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臀部开始滚来滚去,因为明显的情欲而不住摇动。

「丽莎,帮我,帮我进到你身体里面。」汤米试着把阴茎放在她阴唇之外,但不知哪里才是实际入口。

丽莎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引导男孩进入她主动挺起的骚穴。汤米腰部一沉,陷入一个柔软的穴里,紧紧的潮湿触感,让人愉悦不已,如果没有在丽莎嘴里先射过一遍,他可能立刻就要射出来。

丽莎主动挺起腰部,激烈地迎合,动作之大,让汤米觉得自己是骑在一头癫狂的野马上,好几次都险些给摔下来。

「喔!老天,汤米,我觉得热的受不了了, 我,汤米,干死我这个下流的烂货。」

汤米高兴的照作了。

丽莎一声一声地哼着,穴里已经非常湿润,紧紧地裹住汤米。他顺着女孩的动作癫簸着身体,而丽莎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不羁。

「喔喔,啊啊啊..... 喔!」她尖叫出声,高潮紧接而来,握紧的拳头用力敲着地板,又在喜悦中松开。

汤米再也忍不住,跟着丽莎的动作,享受在漂浮般的快感中。

但现在,快感逐渐涌回身体。

阴囊深处一阵火辣,滚烫的生命种子深深的射进褓母体内,当精液透过阴茎射出,强烈的抽搐,几乎要让肌肉痉挛起来。

精疲力尽,汤米倒在已经瘫掉的丽莎身上,起不了身。

丽莎大口喘着气,而汤米还沉溺在馀韵中,险些没有听到前面大门传来的卡搭声。

他吃惊地瞥向壁上时钟,时间显示甚至还没满八点。

为什麽妈妈会在现在回家!

汤米不敢想像,如果妈妈在此时看到他们两人会有什麽後果。

「我或许很饿,但是那天杀的章鱼该被吊死!」一个刺耳的愤怒吼声,从前厅传来。

汤米急忙攀爬到衣服边,但丽莎仍懒洋洋地躺着,横臂遮着眼睛。

她已经什麽东西都听不到了。

汤米迅速地抓起衣服,但已经来不及了...

「汤米!丽莎!」妈妈大声尖叫,「小鬼, 你最好对你现在的样子...有个很好的解释。」

妈妈的脸因为盛怒而扭曲,显然,她现在非常生气。眼中怒火炽热燃烧,眼前的景象远比今天约会承受的羞辱更让她怒不可抑。

「你这个妓女!」妈妈冲上前去,给了丽莎一巴掌,吼道:「我以为我可以信任你,把儿子交给你,天哪,他只是个八岁男孩啊!你怎麽可以引诱他做这种事。 而你,你这个小笨蛋.... 性是一种很危险的动作,有些事你最好等... 」

然後,她看见了儿子的眼睛。


发信人: 无名
标 题: 变态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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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腋窝有味道吗?」
刚进入旅馆的房间,芳子就举起从桶装上衣袖露出的手臂,把自己的鼻尖靠在腋下间。因事出突然,淳一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是为今晚能和芳子睡在一个房间的意外幸运,正在喜悦的兴奋中。

确实,这件事只能用幸运形容。这次来冲绳旅行,是姐姐芳子和未婚夫大谷辰夫的婚前旅行,淳一是以父母派的监视员名义跟来,实际上是顺便把他带来而已。

「我一个人在双人房,会寂寞的无法入睡。」进入梦海滩的旅馆房间芳子就这样说,很显然的他是在诱惑辰夫。

因为还在婚前,对父母是说辰夫和淳一睡一个房间,芳子一个人睡一个房间。可是芳子本来就没有这种意思。难得和未婚夫一起来冲绳,为什么要一个人独眠。只要能说服弟弟,就能好好享受火热甜美的夜晚。

淳一也已经十七岁,当然不希望做无聊的电灯泡。听到姐姐说这种话时,就准备自巴主动的换房间,可是发生意外不到的事。

「说的也是,那么,请淳一君和姐姐睡一个房间吧。快要分开了,这样比较好。」竟然受到诱惑的辰夫本人破坏了这件事。芳子和淳一都惊讶的张开大嘴不知如何回答。他是真正不懂事的大少爷,还是相当有工夫的伪善家,二人都困惑的互望著对方。

「可...可是....我...」

「不用客气,我和芳子是今后永远在一起,你和她在一起,也许这是最后,为了芳子也这样吧,我也帮她向你请求。」

已经说到这里就无话可说,也许这是真正的爱情,芳子只好相信辰夫的善意,放弃自己的欲望。淳一就更复杂,本来要主动让位,可是意外要和姐姐同房,虽然感到困惑,但毫无疑问的从心底感喜悦的兴奋。

对淳一而言,芳子在近处而遥远的存在,有美女的姐姐决不只是受到别人的羡慕,而是痛苦又有极大心理压力的事。二十岁左右的丰满肉体经常在眼前徘徊,散发甜美的女人味,不能怪他思念之情使身体僵硬。只要伸出手就能摸到,张开鼻孔就闻到的甜美成熟的肉体,竟然是不能碰也不准闻的禁绝的肉体,所以思念和仰慕之情自然就越来越强烈。

大概在弟弟身上不会感到是异性,芳子在家里是相当大胆的暴露身体,尤其是使女人身体显出凹凸不平的样子,毫不在乎的展示出来。淳一对姐姐的这种纯女人的姿态,已成为令他难耐的亲爱对象。尤其是东方女人难得一见的丰满隆起的屁股,以及从微微出汗的肌肤散发出来的甜酸体嗅,对淳一而言已成为不可能碰的女人魅力之泉源。毫无顾忌的,也不须怕发现的能用火热的视线凝视,陶醉在甜美的体嗅里。原以为不可能实现的这种欲望,如今意外的很可能成为事实。

就在进入房间松一口气,心里深处的喜悦即将下腹部冲起时,突然听到姐姐说这种话。

「我的腋窝有味道吗?」

淳一觉得自己心里的不良企图好像被看穿,著实的吓了一跳。

「被汗弄得粘粘的。」

那正是他一直响往的味道啊,多么想把鼻子压在汗腻腻的腋窝,漏在那味道里。只是如此的姐姐的话和小动作,使淳一几乎感到目眩。

「怎么样?闻到吗?他呀,偶尔用眼光向我腋窝瞄过来。是因为有味道吗?怎么样?有汗味吗?」

有味道!有啊!好美的叫人受不了的味道啊!淳一很想能大叫一声,把鼻尖压在姐姐的腋窝上摩擦。

「没有啊,没有汗臭味!」

「是吗?那就好了!这种事是自己闻不出来的。」芳子说完就转身过去背对淳一,用双手开始拉起桶装上衣的衣摆。

「我要先去淋浴,然后换上泳衣。淳一也趁这时候换上泳裤吧。」

淳一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缩紧,在芳裤上握紧硬起来的东西闭上眼睛。在脑海浮现出姐姐赤裸的后背,以及淋浴中的裸体。

「啊....姐姐啊....」

多么希望能尽情的闻姐姐身上的味道,把姐姐的全舔到沾满唾液。想到这里时,在淳一的心里像火焰一样的燃烧起对大谷辰夫的嫉妒。

「可恶!给那个家伙!」下腹部的阴茎更挺直。

妄想,就是再妄想,对姐姐的裸体有无止境的妄想。只能偶尔瞄一眼的姐姐的肌肤,只能在擦身而过时才能闻到的姐姐的味道。可是大谷就能直接在姐姐的身上闻,能舔。透过门听到淋浴的声音,在相隔一道门的那边,姐姐正暴露出赤裸的肉体。如果可能的话,真想一脚踢破门冲进去,吻遍姐姐的全身,把火热的东西顶在姐姐的身上。可是他不能这样做,且容许大谷那样做。对大谷的怨恨和对姐姐的欲望变成一团火,使阴茎更加膨胀。

「你在干什么?还没有换好啊。」

看到意外很快从浴室出来的姐姐,淳一不能不瞪大眼睛。白色洋装式的泳衣,极端的开叉几乎达到腰上,好像要陷入胯下的沟里。在照片或广告上虽然能看到,但实际上是很难看到的大胆泳衣。

「我...我也想淋浴再....」

淳一的下腹紧张的痛,喉咙沙哑。现在这种样子是没有办法穿泳裤。

「姐姐,你和她先去吧,我等一下追上去。」

「哦,好吧!」

芳子稍许露出疑惑的表情,经过淳一的身体向房门走去。洗去汗脂的身上,已经没有甜酸的体嗅,只闻香皂的清香。淳一侧目追逐身边过去的姐姐,走过去后尽量扭转头追逐姐姐的后背,不,追逐屁股。好像勉强挂在屁股隆起部上的泳衣,随著走路慢慢陷入左右摇的屁股沟里。就是芳子用手拉出陷下去的胯裆撩饰屁股,可是屁股像有吸力的使胯裆陷进去。

「对不起,我要先走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淳一深深叹一口气。想到那样的泳衣一旦沾上水,一定会更陷入那里时,淳一的心脏跳的异常厉害。同时,下腹部阴茎已经膨胀到刻不容缓的程度。淳一将短裤与内裤同时脱去,就跑进浴室。

「淳一!你为什么用那样淫邪的眼光看我!你一直只盯著看我的屁股!」

这一夜,芳子一直无法入睡,喝了香滨和葡萄酒应该有相当的醉意,但身体火热的就是不能睡。这不是太阳晒的,是从身体内深处发出的热度。晚上散步时,辰夫虽然要求接吻,但没有摸芳子的火热身体。芳子开始后悔没有独占一间房,弟弟就睡在旁边的床上,连手淫都没有办法。只要能手淫,一定能爽快的入睡,这样想手淫而不能手淫感到苦闷的情形,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芳子知道自己身体火热的原因,是那件泳衣害的,是每走一步就紧紧陷入屁股沟里的泳衣害的。芳子早就发觉自己多少有一些倒错性的嗜好。有什么东西陷入胯下,尤其在屁眼上摩擦时的感触,她非常喜欢。就是在平时,在裙子或牛仔裤内,偷偷的使三角裤的裤裆陷入屁股沟里,享受那种快感,到夜里就用手指摸火热的肛门上,沉缅在倒错的手淫快感里也有很多次。

并不是前面没有快感,甚至於比一般人还敏感,在那里也能充分享受美感。可是摸到后面,用手指插入小洞时,有说不出的快感。不知道从何时有这种性癖,可是从小就觉得玩弄后面比前面更坏会挨骂,但也反而更感到有魅力。故意忍耐排便时,忍不住才排便时的快感。偷偷用手指挖弄肛门时有说不出的感触。还有把那个手指放在鼻前闻的罪恶感,毫无疑问的从小就浸缅在这种倒错的快感里。

就拿今晚来说,如没有弟弟的邻床,一定会用手指安抚火热的屁眼,想到这里就对弟弟在这里非常生气。

「你那样盯著看我的屁股在想什么!你是变态,真讨厌!」

「我...我...」

「淳一!真不敢相信,做弟弟的还会用淫邪的眼光看姐姐的屁股。难道..你是想看著我的屁股手淫...」

芳子是气的说出自己也没有想说的话。可是在刹那,在芳子的心里出现邪恶的念头。

「对....不起...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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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淳一而言,等於是被姐姐说中心事,不知该如何回应。

「可是什么?是因为我的屁股很美吗?你是那样想看我的屁股吗?」

意想不到的话,便淳一战战兢兢的看姐姐,在床头灯的微光下,姐姐的眼睛发出调皮的光泽。

「怎么样嘛,想不想看?」声音中已经没有厌恶感,反而带一份诱惑般甜美口吻。

淳一还是说不出话,用非常认真的眼光表示肯定。

「好吧,我让你看,等我嫁出以后,再也不可能有这种事了,算是为别离的回忆吧。」

芳子好像在解释给自己听,俯下身体撩起睡衣。在微暗的灯光下,小小的白色比基尼式三角裤是以唯有在芳子身上才能有的优雅,衬托动感的丰满屁股,只有用妖艳才能形容。在紧张的气氛中,听到淳一吞下口水的声音。

「你可以脱...可以摸,因为只有今晚是特别的。」

芳子悄悄的说完,难为情的把脸靠在枕头上。如果不是姐姐俯下脸,淳一是不会有勇气走过去。因为,只剩下一件内裤的下体,没有办法撩饰为期待娠动的阴茎。

淳一跪在姐姐的床边,用快要颤抖的手,好像害怕被发觉般的轻轻放在三角裤上。然后做一次深呼吸,用另一只手捏住三角裤的裤腰。轻轻的像剥一层薄皮,是极温柔的把三角裤向下翻转。

能看出姐姐的屁股也在紧张。以来在胯裆处的部分做支点,小小的白布片完全翻转过来,露出漂亮丰满的只丘。此时的淳一也没有勇气用力量向下拉三角裤。其实,这样已经足够了。这是连做梦也梦到的姐姐的屁股。现在出现在眼前的屁股,是比幻想的更美,更华丽,更新鲜。

「怎么样?我的屁股美吗?」

「姐姐!太美了!」

还没有等到说完,淳一就忍不住在姐姐赤裸的屁股上用脸摩擦。就是挨骂或被脚踢到也不在乎了。手抓屁股的肉,手指在沟里摸,用舌头品尝肌肤的美味,鼻尖塞入双丘之间闻那里的味道。

对这样突然的演变,芳子刹那间迷惑的使身体紧张,但对像小狗一样用鼻子闻屁股的 淳一感到可爱的同时,屁股受到玩弄的淫猥被虐待感,开始感到不可思议的陶醉感。

「姐姐的屁股真香啊,和腋窝一样有甜美的味道。」

闻到从出汗的屁股沟飘来甜美的芳香,使淳一的兴奋猛然升高。芳子也是对闻到自己的屁股味道,产生羞耻感的同时,忍不住有自我陶醉的恍惚感。

「在屁眼里...插入...手指把!」

但立刻感觉出,在屁股上感觉到的不是手指,而且热热湿湿的肉,芳子的全身为之惊愕与战□抽插。

「啊...在那种地方!」

淳一是用双手拨开屁股,在露出来的屁眼上用舌头不停的舔。当然没有人教他,淳一只是受到本能的驱使,为羞涩般缩紧小嘴的肉洞感到无比的可爱,忍不住用舌头去舔而已。

「啊...啊...唔...」芳子咬住嘴唇,双手抓紧床单,对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的甜美战□陶醉。

「啊...噢...」

淳一的手指慢慢的摸到被唾液沾湿的肛门,芳子的全身不由得紧张起来。有关节的手指滑入下体里。清楚的感觉出进入的第一关节,然后是第二关节,手指停止时,芳子深深吐一口气。就在这刹那,电击般的战□从直肠直奔背肌,芳子的全身像触电般的翘起成弓形。

「啊...」插入的手指不是自己的,是弟弟的。 这样的意念更使背肌产生甜美的麻痹。为自己插入屁眼里的一根手指,姐姐全身抽搐,把肌肤染成粉红色冒汗的样子,淳一几乎不敢相信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同时也非常感动。

淳一让手指继续留下屁眼里,伸出舌头品尝屁股肉的滋味,也不知不觉的把下腹部顶在床边摩擦。姐姐喘息声、呜咽、肉体的紧张,苦闷的模样,逐渐增加浓度的甜美体臭。每一样都震憾淳一的心弦,使兴奋升向极限。就在芳子的肉体为倒错的高潮颤抖的刹那,淳一的阴茎也在肉裤里爆炸。

为避免打扰全身无力的姐姐,轻轻拔出手指后,淳一把手指送到自己的鼻前,虽然极轻微,但毫无疑问是那种排泄物的味道。对淳一而言,不仅不会感到不快,认为是姐姐肉体深处的味道,反而感到是煽情的味道。

「不要!不能这样!」对淳一手指上留下自己排泄物的味道,芳子便脸色红润,拼命的用卫生纸擦淳一的手指。

「很好的味道啊!」

「坏蛋!变态!」

看到全身都染成红色的姐姐,淳一的心里产生坚定的信念。如果我是变态,姐姐是更厉害的变态。对芳子而言,今晚的行为也许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逢场作戏,但对淳一而言,完全成为乐引子。这是有血脉相连者的直觉吧,淳一在芳子玩乐的心中,已看出姐姐隐藏的实情,她是和他有相同的倒错的血液。

和往常一样,不,因为有倒错游戏的第二天,姐姐的态度就更冷淡无情的模样,可是淳一反而煽起欲火,对喜悦的期待能充满信心。尽量采取冷漠的态度吧,和那无用的未婚夫多腻在一起吧。

淳一对穿著挑拨性的泳衣显示性感肉体在海边戏水的姐姐,能以冷静的欲情观望。确实,这一天的芳子是故意在淳一面前和未婚夫辰夫接触身体,使辰夫不知所措的大胆戏弄。可是,越是这样越使淳一觉得这是姐姐可怜的做作,产生虐待的欲情。

如今,淳一觉得姐姐的肉体完全是供他一个人玩味的美食。从头顶到脚尖,一举手一投足都是为使他产生性欲而存在。已经不需要任何赞美词,只是使他勃起再勃起,那就是最好的称赞。

淳一比他们先一步离开海滩,一个人到街上,为这一夜的交会购买小道具,为尽情赏玩姐姐肉体的小道具。

「吃完了,我们也去吧,还要买土产带回去!」芳子像向辰夫求救。

「是啊!淳一君要不要一起去?」

辰夫当然不知道芳子的不安,还邀淳一一起去。

「不,我不去了!你们去好好享受夜晚的街景吧!」

淳一嘴角露出嘲讽的微笑看芳子的眼睛时,芳子慌忙把眼睛转移。淳一这小子大概有什么图谋...这样想时,芳子感到一阵心痛。

「辰夫,我们走吧!我们二人原要去欣赏冲绳之夜吧!」芳子催促辰夫,挽住他的手臂走出旅馆的餐厅。

屁股的肉几乎要从短裤露出,脚穿凉鞋式的高跟鞋,那样的背影绝不输给西洋人。相比之下,手臂被搂,肩上有芳子靠紧头的辰夫,露出极难为情的样子。反正那样的男人绝没有勇气敢做婚前性行为。姐姐啊,你去把丰满的屁股沟弄湿淋淋的回来吧,后事我会为你解决。淳一目送二人的背影,在心里滴咕。

紧紧把身体靠过去,有如吊在辰夫臂上的芳子,心里一直不安。只穿一件桶装上衣,将乳房贴紧辰夫臂上的感觉,不如射入热裤胯下的淳一的视线,使芳子的肉体感到火热而刺激。若想躲避视线,夹紧双腿走路,胯下会更炽热。淳一的锐利执拗的视线刺穿热裤盯在屁股沟里瞬间不离。芳子不知多少次想回头确定淳一是不是跟在身后。盯在屁股间的妖邪感触还是那么鲜烈,芳子甚至感到目眩。

「我想看海,去海滨那边吧。」到街上也不可能有心情买东西,为逃避淳一的视线,芳子也想尽快让辰夫用力抱紧。

「可是,还没有买土产...」辰夫真的像完全不解女人心理的小男孩。

「不要了!明天就要回东京了,我们两个人的梦,海滩的夜晚...好不好?」

芳子快要急死了,过去在辰夫面前尽量展现的娴淑温柔,必须是一个做大谷家的媳妇不丢人的高雅小姐。对看中她的辰夫也没有恶感,对装做大家闺秀的样子也没有感到抗拒或痛苦。可是无论如何也需要有排泄一下的时候,像昨天晚上...。

没有月亮,有星光的海滩很暗,芳子好像忍不住似的抱紧辰夫,把香唇压上去。辰夫虽然有一点犹豫,还是尽力接受芳子的嘴唇。昨天和今天,到第二次时至少也会学会让舌头缠在一起。闻到甜美的芳香,压在胸上变形的柔软乳房,女人肉体的感触,他也能勃起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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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我是下贱的女人吗?讨厌我吗?」芳子双手抱辰夫的脖子,像撒娇一样的问。

「怎么会,我怎么会讨厌你。」

实际上,辰夫也没有多余的心事想下贱或讨厌的问题,只是对芳子比过去积极的接触身体,还没有女人经验的辰夫,只是感到困惑和不知所措而已。

「那么,和我作爱吧...现在,就在这里。」

「什么?可是....在这种地方...」

辰夫当然也知道自己的阴茎硬起来是要求芳子的身体。可是,在不知何时会有人经过的海边,实在没有信心能完成有生以来第一次的作爱行为。

「回旅馆好不好?今天晚上睡在我的房间。」

「真的?真的吗?」

芳子又主动的吻辰夫,为顶在下腹上的硬挺感到陶醉。

「回来这样早啊,姐姐!」淳一的视线好像在侦察肉体似的露出嘲讽的视线。

「喔,是呀!今天决定要去他的房间睡觉,要让他好好的爱我。」芳子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昨天只是一次的游戏而已,应该受到感谢,也没有受到要胁的理由,芳子这样告诉自己,把衣服装进旅行箱里。

「姐姐,那是不可能的。」这样从来也没有听过的充满恐吓意味的声音。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芳子的声音紧张的有一点沙哑。

「是吗?我觉得对变态的姐姐是变态的弟弟最合适。」

和昨天以前的淳一完全不一样,唯一有的倒错游戏使淳一完全变了一个人吗?也许应该说,那个游戏成为引子将隐藏的淳一的本性暴露出来。

「不管怎么说,快给他打电话回绝吧。就说马上要和弟弟玩变态游戏。」

「我不要!让开!」芳子一只手拿行李箱,想推开站在门前的淳一。

可是,淳一立刻用手拉开芳子的手,另一只手从桶装上衣上用力抓住乳房狞转。

「让弟弟舔屁眼还高兴的变态女人,怎么可能对普通的性交感到满足。姐姐是与生俱来的变态,最喜欢受到这样的欺凌。」抓乳房的手更用力,指尖从桶装上衣陷入肉里。

「不!没有那种事!你胡说!」芳子丢下行李箱,想用手拉开淳一的手,露出很痛苦的表情抗争。

「绝不是胡说。我们是相同血统的姐弟,所以我知道,看吧,慢慢感到舒服了吧。」淳一使陷入乳房里的指尖颤抖。

「痛啊!不要啦!我要叫人来了!大声叫了!」

「你说这种话,其实自己最清楚知道绝对做不到的。」

淳一说的一点也没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在淳一的倒错性欲点燃火的,就是芳子本人。想到这里时,立刻从芳子的身体失去力量。是我不好,对,我是变态女人,是最适合受到弟弟欺凌玩弄的女人。感觉出原来为痛苦僵硬的身体,慢慢松弛。

「姐姐,看床上吧,准备好姐姐可能喜欢的东西了。」

芳子无力的转头看过去,床上有盘旋的绳子、晒衣夹,以及笔型手电筒。立刻知道这些东西的用途,芳子的身体猛烈哆嗦,抓住淳一手腕的双手失去力量垂下。

「姐姐,好像很满意了!」淳一说完放开抓乳房的手,芳子的背靠墙上滑坐下去。

现在只有认命了,实际上是芳子这样告诉自己,受到亲弟弟的凌辱玩弄。用绳子和晒衣夹、笔型手电筒折磨全身。芳子不愿承认自己对这漾的虐待会有期待感,所以芳子才要用全身表现认命的境地,自己演出受凌辱也无奈的模样。

淳一笑一下,跪在跌坐在墙边的芳子前,用手里的晒衣夹从桶式上衣上夹住乳头上。

「啊!」激烈刺痛的感觉只维持刹那的短时间,连疼痛也化入自我陶醉的感觉里。

「那么,首先给那小子打电话吧。」淳一拨隔壁辰夫房间的电话,将话筒放在芳子的耳朵上。

「喂!哪一位?」淳一也从电话中听到辰夫充满期待第一次作爱兴奋的声音。

「我...是芳子。」 淳一用另一只手玩弄夹在乳头上的晒衣夹,激烈疼痛使芳子的脸扭曲。

「对不起!我有一点不舒服。」

「什么?不要紧吧。」

「不要紧,我想睡觉就好了。所以...所以...今晚是不可能了,对不起!」

对方沉默了一下,「嗯,这样也好,在结婚典礼以前...彼此...这样也好。道歉的应该是我,那么,休息吧。」辰夫没有发觉的样子。

「晚安!」芳子放下电话,淳一立刻说:「那小子知道姐姐是这样的变态,一定会吓哭的。」

只要扭动一下晒衣夹,芳子就轻轻叫一声。那种表情美的妖冶,自然煽动淳一的欲火。

「姐姐。站起来吧,然后举起双手。」

芳子闭著眼睛服从淳一的第一道命令,已经逃不了啦,对辰夫也说谎了,想到这里感到自己很可怜,流出泪珠。当芳子高举双手时,淳一拉起还有晒衣夹夹在乳头上的桶装上衣猛向上拉起。

「啊...唔...」叭!叭!随著晒衣夹弹落,芳子忍不住发出尖叫声。暴露出来的乳房上,留下明显的五个爪印。翻转的上衣覆盖在脸上时,淳一就把鼻子靠在暴露出来的腋窝上。

「哇!好强烈的味道,姐姐的狐臭真受不了。是好色女人味,是想引诱男人的淫乱女人味!」淳一把鼻子紧压在湿润的腋窝上连连深呼吸,为那富有挑拨性的女人味狂醉。

「不要!难为情,饶了我吧。」 听到淳一分不出是悔辱还是赞美的话,芳子也奇妙的产生陶醉感。原来那样在意的腋臭味,被这样闻时,已经没有掩饰的余地。

「这是变态的味道,啊,真受不了,酸酸甜甜的,是变态的味道。」

上衣还盖在脸上,舌头在腋下舔,以及言语的刺激,芳子感到目眩。淳一的双手已经在芳子的身上向下滑动,拉开热裤的拉练,将热裤猛向下拉去。热裤和三角裤一起翻转在大腿上,露出浓密的阴毛。没有经过日晒的雪白下腹部与黑黑的毛形成强烈对比。淳一的手指插入还夹住三角裤的大腿根里。

「哟!姐姐,这里是湿淋淋的!」

从盖住上衣的脸的芳子嘴里哼出沉闷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浮显出举起双手,脸被上衣盖住,三角裤也拉下去,乳房和肚子以及肉体的一切都暴露的自己的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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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臭啊!姐姐的穴也有强烈变态的味道!」

淳一的鼻尖从阴毛向下顶在柔软的阴唇上。羞耻感使芳子的全身红润,冒出汗脂,当然她可以随时放下双手,把这可恶的弟弟推开,可是她已经完全把自己投入在弟弟倒错的情欲,肮脏的言词里,对可怜的自己产生奇妙的陶醉感。

「姐姐。」淳一突然站起来,把盖在芳子脸上的上衣拉高,对露出恍惚表情的芳子,把嘴靠在耳边上说:「姐姐,想要绑了吧?」 芳子的心一阵战栗,因为淳一说对了,在没有捆绑的情形下受这样的凌辱,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可怜的演技已经达到限界,希望能得到用绳子捆绑的痛苦,那样会舒畅多了。

「是不是?想要给你绑起来了吧!」淳一用手指把芳子低头的下额勾起来时,芳子轻轻点头。

「那么脱吧!碍事的衣服要全脱光,变成光溜溜的!」

芳子向弟弟那冒出青筋的凶器看一眼,身体不由得颤抖一下。芳子在淳一火热又残忍的凝视下,从头上脱去上衣,从脚下脱去热裤与三角裤,在弟弟面前显露出赤裸的肉体。

「快...快绑我吧!」变成无防备的全身赤裸,还一直受到淳一视线的凌辱使芳子感到难过,忍不住这样说完,全身的红润更深浓。

「嘻嘻,姐姐真是变态啊!好啊!把身体转过去,双手放在背后。」

芳子照淳一的话背向他,双手在背后重叠。赤裸后看到姐姐的屁股,更显得淫糜的妖艳,和白天穿泳衣的健康美完全不同,整个屁股变成只为诱惑男人的性器。淳一故意将阴茎在姐姐的屁股上摩擦,先把双手绑好,再在乳房上下绑二、三道。

「痛啊!不要太用力了!」

可是,这样的哀求,也只会更煽起淳一的欲火而已。两个乳房的形状扭曲,淳一绑好双臂和乳房,就把芳子推倒在床上仰卧。这样会使乳头更突起,在那乳头上用晒衣夹夹上后拉下,这样不停的重复,还夹上后向后左右旋转。

「啊...痛...痛啊!」芳子的全身为痛苦扭动。

「姐姐,你不是喜欢受这样的欺凌吗?」

强烈的痛苦使芳子的脸颊变形,发出呜咽声,可是她在这样的虐待下开始兴奋,这是由全身冒出粘粘的汗脂和增加浓度的甜酸女体味获得证明。而毫无疑问的,淳一也看出这种情形。在乳房玩弄够后,淳一还郑重其事的慢慢抱起芳子的双腿,使身体变成弧形。然后又拿出二条绳子,把快要到达头边的双腿分别绑住拴在床栏杆上固定。

芳子的身体比一般人柔软,因此也使胯下的一切向上完全张开。对女人来说,大概没有比这更羞耻的姿势了。在还没有碰一下时,芳子就已经闭上眼睛,露出苦闷的表情喘息。

「姐姐,你这种样子真棒,好景色啊!穴孔和屁眼都看清楚了!」

「啊!不行啊!啊啊....」芳子的全身紧张,从阴户流出蜜汁。

淳一拿起笔型手电筒,用另一只手拨开两片阴唇,点亮笔型手电筒在阴唇之间插入。芳子的身体抖抖的颤动,在笔型手电筒之前端沾上粘粘的液体,也在那里出现微光,有如海底的动物微微蠕动。

「啊...啊...不要!」芳子的声音喘息颤抖。

「嘻嘻,对了!姐姐原来是比这里更喜欢屁眼,对吧,变态的姐姐。」

淳一说著把沾上大量女人蜜汁的笔型手电灯,从会阴部向屁眼滑过去。芳子的一只腿伸的笔直。淳一用手指在菊花状的洞口揉搓,再把笔型手电筒向小肉洞里插进去。

「啊啊!不行啊!我要泄了!求求你,插进来吧,在那里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吧!」

淳一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那里会有这样受到亲弟弟的欺凌、羞辱,而越是这样越燃起情欲之火烧身要求更虐待的姐姐呢?

「好了,知道啦,会把我的鸡巴插入变态女人的屁股里!」淳一说完就立刻改变姿势,反向的压在芳子的身上。

「姐姐,要先好好的彼此舔一舔。」

淳一把下腹部落在芳子的脸上,像青蛙般的爬下后,把嘴送在阴门上。同时,芳子也像金鱼吃饵一样的张开嘴,把弟弟的龟头含进嘴里。淳一拼命的舔发出强烈臭味的肛门。用舌尖把口水送到肛门上时,小小的菊花门就缩紧还微微蠕动。这些器官,好像专为接受虐待而存在。

受到姐姐一心一意的强烈吸吮,淳一几乎要使肉棒在姐姐嘴里爆炸,所以急忙挺起屁股。起身后再度观望被绑倒在床上的姐姐的赤裸肉体。双手绑在背后,乳房上下也被捆上几圈,身体弯成虾形,一只脚高高举起在头边还拴在床上。遇到这样的羞耻,露出极可怜的姿态,但仍做恍惚的表情喘憩,扭动身体,为追求肛门的凌辱使菊花蠕动的光景,只能用妖艳形容了。

现在要和姐姐享受肉体的欢宴、疯狂的欢宴。淳一觉得很感动,然后向姐姐肉体上压下去。姐姐的双腿伸直,全身开始紧张。彼此都沾上唾液的内棒和肛门在一起摩擦。

「唔...」淳一手握自己的肉棒,哼著在下半身用力。芳子的全身战栗,呼吸停止,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

「唔...唔...」觉得听到噗吱的声音,龟头确确实实的刺破姐姐的菊花门。淳一双手支撑身体,拼命用力插。

「啊...」从芳子的喉咙冒出尖锐的叫声。火烧般的疼痛从屁股直冲向脑顶。

淳一的阴茎因受到快要断裂的爽快,不由得呻吟。皱眉摇头,从张大的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哀呜,姐姐的这种疑态是那么哀怜又美丽。淳一不能动,只要动一下,痛苦与快感的微妙平衡必然一下就瓦解,姐姐的身体必会随尖叫声而变粉碎。

直肠的脉动与阴茎的娠动合而为一,使二个身体相同的波动。从全身冒出的汗,使甜酸的体嗅更浓厚,使男人的情欲更炽烈。淳一闭上眼睛深呼吸,陶醉在除非是姐姐不会有的女人味道中。高潮突然来临。肉棒被狭隘的肉洞夹紧,在紧密肉里,有火热东西冲上,感觉到时,淳一的全身血液沸腾,开始向下部狂奔,全身开始脉动、痉挛。

「哎呀!啊...唔...唔...」

淳一的娠动传到芳子身体深处的刹那,随一声沙哑的叫声,芳子的身体像抽筋一样的变僵硬。拴住双脚的床栏杆发出倾轧声。把一切都吐光的淳一想抬起下半身。

「痛啊!」还没有完全萎缩的阴茎,没有办法从缩紧的肉洞里拔出来。淳一只好把体重压在芳子身上,等待时间的过去。

「哇!沾上姐姐的大便了!」

萎缩的阴茎从肛门出来时,在阴茎的头上虽然只有一点点沾上姐姐的排泄物,对於还享受肉体甜美余韵的芳子而言,这是很残忍的一句话,身体不由得紧张,忍不住要咬紧牙关。

「姐姐要给我洗干净才行,是你弄的。」

当淳一解绑双脚的绳子时,芳子产生不安的困惑。就是让你自由的伸直身体躺在床上,麻痹的下半身就不像自己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啊!不要!」原来是淳一用手拉起她的下额,把刚才插在肛门里沾上排泄物的阴茎送到姐姐的鼻尖上摩擦。

「不...不要!」精液的味道除外不说,毫无疑问的闻到排泄物的味道。

「快舔干净吧!姐姐,是你自己的东西啊,不会脏的。」

鼻子被捏住,就不能不张开嘴。就算是拼命摇头,也很轻易就被插入阴茎。从紧闭的眼睛流出泪珠,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芳子连陶醉自我哀伤的时间也没有,像认命似的开始吸吮沾上自己的排泄物的阴茎,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心里只有不洁感。

「不行了...饶了我吧!」忍不了呕吐感,芳子吐出了淳一的阴茎。

「好啊,好像已经弄干净了。」淳一说著离开芳子的身体。

「求求你,让我漱口吧。」因为强烈污秽感,吞不下积存嘴里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来。

「是!姐姐!」淳一抱起芳子,搂住几乎无力走路的肉体带到浴室,双手还是绑在背后。





小妹妹亳无保留地把私处展示出来


「来,请吧。」

打开洗脸台的龙头放出水,可是他就站在一边什么也不管。芳子没有办法,自己把脸送到自来水龙头下。强烈的水势使她噎住,不只是脸,头发也湿了。淳一是疯了,已经超越游戏的范围,芳子为恐惧感颤抖。

「现在该轮到我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了....」

「是,知道了,姐姐!等把屁眼弄干净,就放过你吧。」

淳一抱起全身软弱无力的芳子,让她跪在浴缸前。然后使她上身弯下去,形成举高屁股的姿势。芳子觉得全身的血向头下流,头晕目眩。可是不要说反抗,连说话的气力也没有了。

「把屁眼确实张开,用篷头的水洗干净吧。」从挺起的屁股沟流出淳一射出的白浊粘液。

「要开始洗了!」

一秒..二秒..三秒..。有温热的液体浇在因紧张缩紧的肉洞上。那不是篷头的水!从直觉中知道那粘体是什么东西时,反射性的全身产生恶寒,冒起鸡皮疙瘩。

「啊.....」

「淋浴是淋浴,但是黄金的淋浴!」激射出来的小便打在紧缩的肛门上。

「不要!不要...」芳子拼命的摇头,想抬起身体,但一点力量也没有。

肛门刺痛,在肛门散开的液体流到后背的感觉,使全身的汗毛都竖立。疯了!淳一是疯了!淳一的小便从后背流到脖子,再流到头发里。为极度的不洁感与厌恶感,芳子几乎要昏过去。但就在这时候,在芳子的心弦上,产生不明直觉的快美感。

芳子拼命的想打消那种难以相信,又不容许的甜美战栗。背肌在颤抖,可是芳子知道,那是厌恶感和甜美感混合造成。变态女人!啊!你是变态女人啊!

淳一的小便射在肛门上发出的声音,不只是淳一的,毫无疑问也是芳子本身的。



梗概﹕

女大学生王芳从13岁起就与父亲有超越人伦的关系。在一次他们盼望已久的单独一起的淫乱的日子里,父亲泄露了他与王芳姑姑(父亲妹妹)的兄妹之缘。王芳感到好奇,就借机会到外地的姑姑家暂住。在与表弟的交欢中引发了姑姑与表弟的母子缘。母亲得病住院让她从欢情中赶回家。在陪院时,她与医生叶大夫发生了欢情,又与叶的情人刘护士交上了朋友。刘蓓带她回家,两人假凤虚凰时,一个小伙子爬上了他们的床。原来刘早与弟弟有了关系。母亲死了,父亲已乘王芳贪玩,把两个妹妹弄上了手。为了不让父亲与妹妹们走的太远,她找来姑姑与父亲共续前缘。一次同学间的乱交,她认识了天垒。天垒是她的班长。毕业后班长向她求婚。她全盘托出了自己的家事。而班长却告诉她自己也与母亲有染,祇要互不干涉,定能相安无事。婚后二人恩爱非常。在生下女儿后,她才重新与父亲表弟等欢好。女儿八岁时她突然看见女儿与丈夫在玩性游戏,她觉得历史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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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父女情深

第一节 家务事

王芳一下课就匆匆忙忙的往家赶。同学们对此也不再感到奇怪了﹕她总是这样的,周末从不在学校里多待一分钟。他们见怪不怪了,也就自以为是地以为王芳的家里有许多家务事等她回去干。王芳家并不富裕。其实,王芳家里确实有一件家务事等了她一个礼拜,她也等了一个礼拜急着要去做了。

近家情怯,她还没掏出钥匙,心里已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了。门后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她早已经知道有将近六年了,可是每次面临这件事她还是激动不已。

一打开门,就看见那双饥渴的要喷火的却又充满温情脉脉的眼,盯着她大概已有十七年了吧。她觉得自己的眼睛再也离不开那双眼,那怕自己似乎已被那双眼神剥得精光。

她定了定神,回手关上了门。一转身,人已被拥入那个宽阔的胸怀之中。深吻时,她感觉得到对方的期盼如他的嘌吸一般地急促。两人一言不发的进了她的房间。

窗帘已被拉好,床也铺好了新的床单。

她回眸一笑,放下书包就开始解开第一粒钮扣。他默契地蹲下身子为她解开裤带,慢慢地往下脱掉她的长裤。

她停止了动作,闭上眼享受着那双手从她的腰到屁股,到大腿,到脚踝,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移动下来的感觉。早春,她的裤子有好几条。她也就一遍遍地感觉那双手逐步由外到里接触到她肉体带给她的刺激。

最后一条内裤到脚踝,她就立刻脱自己的上衣。刚扔掉胸衣,人已被赤裸的他给扔到床上。两条肉体刚一接触,他就又开始温存地把她的舌关打开,舌尖柔柔地在她口内伸缩转动。他的手也轻轻地爱抚着她的双颊。

随着嘴向下移动吮吸,她开始发出『嘤嘤』的呻吟。她小巧圆润的乳房在他的轻噬与慢捻下开始坚挺,她的脸颊变得通红。

当小腹上变得温暖时,她的爱处开始湿润起来。他的舌尖在那浅浅的肚脐中反覆舔噬,她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她雪白娇嫩的身子也随着轻轻地扭动,双腿不安地在他的两腿间蠕动,似在渴求那逐渐涨大的东西。

终於,她的那双玉腿被分了开来,少女清香的气息喷薄而出。随着那舌尖灵巧的翻动,她的隐处也涌出清的蜜液。她抬头看着他扶起她的双腿并直起身子,不禁有点晕旋。啊!那雄伟的东西正向她逼来。她看着感觉着,一分一寸地她的身体被充满,身心被快乐佔领。

待到全部被充实,他又恢复了野性,狂暴地撞击着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插。她的乳房在他的大手的揉搓下变形。她祇觉得像海岸的礁石被快感的大浪一波高似一波地沖击着。她的呻吟和着他的喘息也越来越大....

终於,浪潮慢了下来。她刚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他就又恢复了温柔,伸展身子伏了上来,衔住她的右乳,轻轻地吮吸。她享受着这『饭后甜点』,分外感到他的温情与对她的爱惜,心中不由充满了对这男人的爱意。

想着想着,忽然她想到一个怪想法,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从进门直到结束,他两都未出一声,祇是在尽情地享受着对方。

这次他打破了沉默﹕

「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快讲出来也让爸爸高兴一下。」

王芳斜眼看了伏在她乳房上的父亲,笑着说﹕「从来我们女人都是喂我们的儿子吃奶。现在吃我奶的人是不是也是我的儿子呢﹖」

「好啊﹗我吃你奶你就笑我是你儿子。好爸爸也喂你吃吃爸爸的奶,恢复我们俩父女的名分。」说完,他就把自己的乳头送到女儿的嘴边。

她躲闪着笑道﹕

「您的奶子太小了,我不吸。」

「好﹗给你一个大的。」立刻那根让她癫狂的玉柱送到了她的嘴里。俩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一祇手扶着肉棒吮吸着几乎塞满她小嘴的龟头,另一祇手捧着肉囊,食指还在他的肛门附近轻轻拂动。这次他发出了阵阵的呻吟。

「来,乖女,把屁股撅起来。」他抽回重振雄风的玉茎,翻过女儿轻盈的身子,抚摩着女儿的宛宛香臀,然后分开细嫩的两股,重又佔领了女儿的身心......

穿回衣服,他轻拂女儿的面颊﹕「开心吗﹖」

「真希望天天这样快乐。」王芳的眼里闪过一道幽怨。王浩也叹了一口气。

「如果我们不是爸爸跟女儿多好﹗」





巨奶摇呀摇


「傻女儿,如果我们不是父女,还会有今天的快乐吗﹖」

「现在,祇有每个礼拜这一次了。我要是不上大学就好了。」

「我觉得一个礼拜一次倒还不错。」

「啊,爸爸你不爱我了,还把妹妹们搞上手了﹖」王芳有点着急。

「傻女儿,爸爸怎么会不爱你呢﹖﹗爸爸是说一星期一次是小别胜新婚吗。何况,想你到得到你的过程是最美妙的不是吗﹖」

她这才回嗔转喜,吻了爸爸一下。

「爸爸,你知道我的同学对我周末这么急回家是怎么说的﹖」

「他们都以为我像个童养媳,家里有许多家务事要干。」

爸爸哈哈大笑﹕「好女儿,跟爸爸上床,这也是家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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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此时无声胜有声

穿好衣服,两人真的开始做起家务。晚饭前两个妹妹和母亲分别回到家中。母亲仍是老样子,郁郁寡欢,除了对她们姐妹还有点话外,与父亲除了十分必要话外几乎无话。从小父母间就是这样的。她暗暗地思忖﹕

「这也许就是爸爸跟我乱伦的原因吧。爸爸想要真正的女性的关怀。」

虽说她刚上大学时得知她从小与爸爸就有的关系是乱伦,心里确实有点不好受。那天她故意很晚才回家。到家时妹妹们已回来了。

爸爸没有责备她。他已看出她心里有事。趁两人单独在厨房里的时候,爸爸轻轻的问﹕

「有男孩子追你了吗﹖」

她没有回答。

「如果有好的男孩子,别错过了。别顾忌爸爸。爸爸会为你高兴的。」

她含着泪道﹕

「我们俩到底算什么关系﹖」

「别多想﹗祇要你知道爸爸是最爱你的,就可以了。今晚12点我在浴室里等你。」

晚上,她呆在床上辗转不能入睡。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12点,她一次一次的告戒自己﹕

「不能去浴室。再干一次,我就万劫不复了。」

两腿间的骚痒确越来越重。心里两个声音反覆的较量着。

一个说﹕「千万别去,这是乱伦,是会被人唾骂的﹗」

另一个说﹕「祇要不被人知道,怕什么呢﹗跟爸爸抱在一起的感觉多棒,爸爸的鸡鸡插到穴里的滋味真舒服。」

不知不觉,她把手指插到自己的穴里轻轻的揉动嘴里也发出轻微的哼哼。

12点快到了,她终於忍不住穴里的骚动,穿着最少的内衣来到了浴室。

她坐在马桶上楞楞地发呆,这时浴室的门一动,一个健壮的身影闪了进来。看见她坐在里面,爸爸没有做声,祇是张开两手等着她。她祇觉的血一下子涌到头上,涌到全身。她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爸爸的身体,

嘴唇紧贴住嘴唇。爸爸一边吻着她,一边用两祇手在她背部抚摩她娇嫩的身躯。她松开嘴唇,把脸贴在爸爸的脸上,身子紧紧地铁着,她清楚的感到就在她的小腹的地方有一根火热的肉棒紧夹在她与爸爸身体的中间。她把身躯轻轻地来回移动,就可以感到爸爸的肉棒被她搓得越来越大了。她的穴里这时已湿得要滴出水来了。

爸爸的一祇手从她的薄薄的T恤里伸了进去,往上在她的光滑的背部移动。在通常她系胸罩的地方,爸爸的手扑了一个空。她可以感觉得到爸爸楞了一下,接着爸爸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下面的手在她的内裤中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又扭动了一下身子把爸爸的肉棒逗的更粗大,然后再享受爸爸对她屁股的侵袭。她的股肉被分开。无论爸爸揉那边的屁股,都有一根手指在她的屁眼上媾动。一会儿,爸爸的手从股缝里往更深的地方移动。爸爸的手进入了一个水乡泽国,茂密的丛林里一个温柔的陷阱吞噬了他的三根手指。腔道里似乎有一股吸力在渴望更深更有力的进入。手指每转动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娇吟。渐渐的,两人都开始抵受不住了。

父亲抽出插在女儿穴内的手指,翻过女儿的身体。女儿立刻知趣地弯下腰,趴在浴缸的边上,高高地崛起屁股并拉下内裤把在黑暗中仍显得白晃晃的少女的臀部贡献给自己的父亲。

父亲俯下身,先把女儿的T恤拉到肩部,露出两个元元的乳房,然后屁股一动熟练地把早已硬得有20公分长的玉茎插进女儿期待已久的花房。硬硬的肉棒在少女紧紧的腔道内快速地抽插,一阵紧似一阵地沖击着子宫。她强忍着不要叫出声来,而穴里与乳房上的揉搓带来的快感激动着她,让她全身不住地颤抖。

这颤抖给双手紧握着女儿的乳房,玉茎紧插着女儿的生殖器的父亲又带来更大的刺激。他松开握着乳房的手,直起身环抱着女儿纤细的腰身让肉棒与小穴做更深的接触。

一会,他抽出玉茎,坐到马桶上。女儿乖巧地分开腿把爸爸的肉棒再一次地坐进自己的穴内。爸爸抱住女儿的小腰,用口噙住高耸的乳头,用另一祇手玩弄女儿的屁股。女儿开始上下耸动屁股了。他的身子开始僵硬,屁股向上挺起,应着女儿的动作。摸屁股的手也有一祇手指插进那小小的屁眼内抽动。

当他觉得快要射出时,他抬起女儿的屁股,让肉棒抽离小穴,在女儿的小腹上留下一股浓浓的白浆。

待到擦干秽迹,各回房间,两人都没有说一个字。

但自从这次无声的交欢后,王芳定下了决心要跟父亲乱伦下去。那滋味太美妙了。她对自己说﹕

「我大概是个淫荡的女子。但我爱性交,我更爱乱伦。不仅是爸爸,如果我有其他的男性亲戚,我也会跟他们上床的。可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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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竹马绕青梅

其实真正与父亲有乱伦的事在王芳8岁那年就有了。爸爸王浩是学校的教员,妈妈是医院的护士。爸爸很懒,除了有课,天天在家看书,做家务,莳花弄草。王芳姐妹很喜欢跟爸爸一起玩,而很怕天天板着脸的妈妈。不过妈妈不是上班,就是因为夜班而在家睡觉,很少有空与女儿们交流感情。

王芳那时上小学,两个妹妹还在幼稚园。王芳经常缠着爸爸教她功课。爸爸也就会把她抱在怀里教她。她祇知道爸爸对她很爱护,总是会亲亲她的小脸颊,搂搂她的小身体。有时她犯了错,爸爸会开玩笑地剥下她的裤子在她圆圆的小屁股蛋上打两下。不过她是不怕的。因为爸爸打得一点也没有妈妈重,简直就像是在拍拍她的小屁股。

爸爸拍过屁股后还会边抚摸她的屁股边问她﹕『疼不疼﹖』


看看姊妹们在自己寻找快乐泉源


她总是撒娇地说﹕

「爸爸摸摸我吗,人家屁股好疼。」要爸爸好好地继续按摩她的小屁股。

这时爸爸就会让她把小屁股撅起来,把裤子拉到膝盖下面。她总是兴奋地把裤子拉到脚踝,然后把屁股翘的高高的来接受爸爸的爱抚。爸爸的手在小王芳的眼里就是一双魔手﹕它会一会轻一会重地在小王芳的屁股上游动,总是让她感到非常舒服。

爸爸有时会把两个屁股蛋用力的扒开,用舌头舔里面的小屁眼。这时小王芳屁股又疼,屁眼又痒。她便嘻嘻笑着躲避爸爸的魔手与怪舌。

而爸爸就会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把脸上的鬍子钗蹭在她嫩嫩的小屁股上,并开心地笑着。然后再把她抱在怀里边亲她的脸边揉她的身子。

祇要家里祇有他们两个人,爸爸就会跟她玩这个『打屁股』的游戏。

爸爸虽然没有让她不要跟别人说。但她因为从未看到爸爸跟妹妹们玩过这游戏,在她小小的心眼里也就把它当作爸爸与自己的小秘密。

隔三差五就会与爸爸搅合在一起让爸爸摸摸她的小屁股,再摸摸她的胸和背,因为那里痒吗﹗有时爸爸还会摸摸她尿尿的地方。不过那时她祇觉得爸爸弄那里会弄疼。不过,后来她也会让爸爸摸摸那儿。

而第一次是在她刚上初中一年级的时候。

记得那天是5月的一个星期三,学校停电,祇好放学生大假。王芳很高兴。因为今天妈妈上班,妹妹要在下午5点才回家。难得又有一个可以跟爸爸独处的机会了。随着年龄的增大,王芳非但没有厌倦跟爸爸的小游戏,反而越来越喜欢它了。回到家时还没到午饭时间,爸爸则如愿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爸爸,我回来了。」

父亲一脸的惊异﹕「你怎么现在就回家了﹖不是逃学吧﹖」

王芳撅起嘴﹕「人家才不会逃学呢﹗学校停电。别的同学都结伴出去玩了。我好心回家陪你,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不但不高兴,还冤枉人家。」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

父亲连忙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我的宝贝女儿,爸爸也是关心你啊。爸爸看到你回来不知有多高兴呢﹗」

顿时,王芳破涕为笑﹕「爸爸,今天你冤枉我﹗我要你补偿我。」

亲着女儿的小脸蛋,父亲慷慨地答应﹕「好,你说今天要爸爸给你买什么﹖糖果还是巧克力﹖」

「不,我要爸爸﹗」

「爸爸怎么给你﹖」父亲大概猜出什么,微笑着问她。

「我要...要...打爸爸的...屁.....」她实在很害羞,有点说不下去了。

「好女儿,要打爸爸的屁股啊﹗」

父亲大笑着狠狠地捏了她的屁股一把。既然爸爸已经说出来了,她也就老着面皮﹕

「好爸爸,人家做了错事,你要打人家的屁股。你做错了,就让人家打打吗﹗大不了人家今天多让你玩玩人家的屁股吗﹗好吧﹖﹗爸爸让让人家吗......」

说着,黏在父亲怀里一通撒娇。大概已快接近发育期,这妮子开始对性已经有了朦朦胧胧的感觉。打爸爸的屁股是假,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想一窥究竟是真。祇不过毕竟还小,说不出口。其实真正心里怎么想的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

一时口快提出这个『非分』的要求,她心里已经『扑通,扑通』直跳,既怕爸爸不答应,又怕爸爸答应。

父亲的心里也『咯蹬』一下,心想﹕

「女儿春心动了。在继续下去可就.......」

他再也不敢想下去,但内心一种久违了的欲望像魔鬼一样在催促他﹕

「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千万别错过了,千万千万.....」

他舔了一下因紧张而发干的嘴唇,克制了一下翻腾的心潮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

「好...好...爸爸可以答应,不过....不过...你要答应爸爸一个条件...」他有点犹豫。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女孩儿的心内也一样的紧张,不过那是在得到她急盼得到的她明知不该得到的东西前的患得患失。

父亲这时已恢复了平静代之以一种贪婪﹕

「在爸爸给你打屁股前,你要先把衣服都脱掉,让爸爸好好跟你亲热一下。」

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不好,在自己爸爸面前有什么呢。女孩用行动代替了回答。看着女儿兴奋的脱衣服的样子,他的思绪一下子似乎回到了遥远的过去--那个女孩,那个与面前的女儿酷似的差不多大的女孩,当年也像女儿现在一样总是先脱裤子再脱上衣......他想不下去了,裤子里的男性特徵已顶到女儿的屁股了。

「爸爸你裤子里的是什么东西﹖怎么硬邦邦的。」

女儿把屁股抬了起来把内裤一把脱到了脚底下。小女孩的小屁股好像已经变大了,变得更圆润,更洁白,两股间的裂缝,不再祇有白色,隐隐的一条红线透出一股祇有小女孩才有的气息。父亲是熟悉这种气味的,不仅在王芳的股间,还在过去的一段......

回忆祇能加剧他的性致,看到女儿的上衣在离开她的身体,一个无暇的美玉正出现在他眼前,他简直受不了了。但父亲的身份与最后的一线理智在提醒他,千万不要对女儿粗鲁。

女儿慢慢地转过身来,看得出她非常的害羞,毕竟第一次在浴室以外的地方赤裸身子。过去与爸爸的游戏仅仅祇是露出屁股而已。她紧咬着嘴唇,不敢看她爸爸,声音低的像蚊子叫一样﹕

「爸爸,我好了。」

他伸手箍住女儿的纤纤细腰,仔细打量着女儿细嫩的身体。女儿的脸涨得通红,眼帘微闭在不住地颤动显得格外紧张;胸口的一对蓓蕾明显地开始增大了,祇是乳晕还是娇人的嫩红;圆圆的肚脐下,平坦的小腹直通到迷人的三角区;那里还是寸毛未生,一道细缝直透内里。

「爸爸,别这么看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吗。」女儿的羞涩更添了他的性趣,父亲一把把女儿拉到怀里,低下头就往女儿的唇上吻去。女儿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她从来也未尝过这种滋味。她在口腔中惊慌地应付着爸爸的到处乱钻的舌头,但从未尝到的一种甜蜜的感觉却使她浑然忘却了爸爸的两祇手在她的胸口与腿间的禁地在疯狂地揉搓。嘴唇与嘴唇分离后,爸爸用满意的笑容看着她。她用迷离的目光看着爸爸,口中发出令父亲消魂的﹕

「爸爸,我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好怪好怪......」

「乖女儿,爸爸弄得舒服吗﹖」

爸爸的手指捻着她的乳头,手掌在她的小小的乳房上揉压。

「这里是很舒服,就是我小便的地方,爸爸弄的我好难受。」

「是里面痒吗﹖」

爸爸不怀好意地问,那一祇手更放肆地拨开女儿的两扇从未打开过的大门,探进去拨弄那一粒珍珠。





小妹妹亳无保留地把私处展示出来


「里面好痒,啊啊...好难受啊......」女儿的身子在不停的扭动,更增添了室内的淫咪的气氛。父亲忍不住了。

「乖女儿,来到你床上去。」

他抱着浑身瘫软如泥的女孩的娇小的肉体,向隔壁的女儿的床上走去。把女儿放在床上,他开始脱衣服。女儿朦胧着眼看着父亲﹕

「爸爸你在干什么﹖」

「爸爸脱衣服给你打屁股啊。」

女儿忽然看到父亲的胯下多了一根雄赳赳的东西。她好奇地伸手﹕

「爸爸你这里好怪啊,比我们女生多了根东西,我可以摸摸吗﹖」

「当然可以,爸爸身上的东西就是女儿的东西,女儿身上的东西是不是爸爸的呢﹖」

爸爸把那东西送到她眼前,爱怜地抚摩她的头发。她握住那东西细细地把玩,还把它往脸上贴了贴。

「好热啊,爸爸的东西真好玩。我是爸爸生的,我身上的一切都是爸爸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爸爸的包皮翻上翻下。

「真好玩,我要亲亲它。」

说着就把嘴唇凑了上去。父亲舒服的闭上了眼,强忍着不要射出来,以免前功尽弃。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十几年没有尝到嘴里的滋味了,到底是自己的亲人才会这样。』

强忍着快感,爸爸把阳具硬是从女儿的嘴里抽出。

「乖女儿,爸爸来教你一种舒服的游戏好吗﹖」

刚刚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的女孩兴奋地点头。

父亲把女儿的上身横放在床上,托起女儿的屁股,吩咐女儿分开自己的脚把大腿间的隐秘地带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女儿羞涩地照办,但随即而来的刺激却使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原来爸爸把舌头伸到了她的屁眼与阴部在那里来回地舔动。接着又用舌尖拨开了洁白光滑的阴唇在小小的洞口吮吸。第一次,女孩的蜜汁从那里流了出来。

女孩慌乱地求救﹕

「爸爸,不行了,我好像要尿尿了....」

父亲觉得时候到了﹕

「别怕,真要尿了,爸爸给你喝下去。感觉怎么样﹖」

女儿神迷意乱地说﹕

「爸爸,我...我...里面好痒好痒,好像要撒尿,又好像不像。」

「来,爸爸教你一个更好玩的游戏,还可以给你止痒。不过不知道我的乖女儿是不是勇敢。」

「是不是会痛﹖」女儿显出又要又怕的样子。

「开始是有点疼。不过忍一会就很舒服。以后你一定会天天想要的。」

爸爸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女儿的阴道内轻轻地揉动,好揉出更多的蜜汁以减轻女儿在第一次性交是的痛苦。女儿露出犹豫的神态,但还是渴望地问父亲﹕

「怎么弄呢﹖」

「用这个爸爸小便的东西,插到我乖女儿的小便的地方去。」说着父亲放下女儿的屁股,但仍然让女儿抱着自己的大腿。然后他用两手分开女儿的阴唇,把阳具顶在了上面。

「我怕...」女儿仍有点害怕。

「别怕,爸爸不会害你的。」

出於对父亲的信任,女儿点点头,闭上双眼,等待着未知的来临。父亲先低下头,咬住了女儿的一个乳头,就在女儿一分神间把阳具戳了进去。

「啊」的一声,女孩就在一阵疼痛后感到体内多了一根东西。还来不及出言求饶,就感到爸爸的攻击一波接一波的袭来。阳具在女儿紧紧的阴道内不住地抽出戳入,让父亲感到双重的兴奋。一方面,小女孩的阴道温暖地包围着他的阳具,紧紧地挤压着它,那感觉比戳在她母亲的又宽又潮湿的穴里不知要舒服多少倍。

另一方面,戳的是自己女儿穴的感觉让他更是兴奋异常。那是自己制造出来的身体,是自己这根正戳着她的鸟儿在十二年前,把她生命的种子像今天一样地射进她母亲的穴内,把她制造了出来。今天,自己享受的正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最处的激动过去后,父亲开始认真地享受戳穴的滋味。他的动作开始轻柔,好像生怕戳破女儿幼嫩的小穴里的黏膜。女儿开始的嘌痛声没有了,代之以阵阵的急促的呻吟。

『女儿开始享受乐趣了。』父亲边戳边想,『她的呻吟声真小,跟她的姑姑一样,都是规矩人家的样儿。』

他不停地拿女儿跟心中的隐痛在相比,激起他更强的性致。他又开始用力戳入抽出,女儿的呻吟也随之增高。

终於,他把一腔热精射入女儿的小穴。当他的阳具软缩后,竟还被女儿紧紧的小穴锁在里面。他一翻身,把女儿翻在身上。女儿似乎已经瘫软了,紧闭着眼,但脸上是一付满足的神情。拍拍女儿的屁股,他问女儿﹕

「乖女儿,爸爸没有骗你吧﹖」

女儿紧闭着眼,但坚决地点点头。

「以后想不想再要﹖」

女儿再次点头。

女儿娇嫩的脸庞紧贴着父亲的脸颊,两个小小的乳房紧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手中的腰肢与圆圆的屁股上再次传来令他兴奋的感觉。女儿闭着眼说了一句话﹕

「爸爸,你的又大了。」

他把女儿抱住,屁股挺动了几下,让女儿又发出舒服的呻吟。刚想再次上阵,转念又怕女儿初次承受,再经风雨恐怕她娇嫩的身子经受不起。於是体贴的父亲从女儿的身体内「扑」的一声抽出,然后,抱起女儿﹕

「来,爸爸再教你另一个游戏,用你的嘴看看是不是能把爸爸的东西弄软。」

从此,父女俩祇要家里没人就开始这种欢乐的游戏。





看看人家老婆外出偷吃的淫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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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百无禁忌

星期三的下午,王芳忽然接到母亲的电话,告诉她乡下的外婆过世了,两个妹妹要跟母亲去奔丧,顺便回外婆家乡玩玩,问她去不去﹖

她陡然心里一动,借口要中考不去了,但一定回家帮忙筹办丧礼。

晚上,当把母亲与妹妹送上船,她扭头看向父亲,立即就从那双眼里看到那股熟悉的欲火。两人无言地离开码头,上了一辆出租车。

一路上两人都一言未发,也没有看对方,就连手也没踫过,但都可以感到对方的身上有一股火焰在向自己扑来。

一进家门,父亲就抱住了女儿,狂热地吻着,边吻边脱女儿的衣服。

眼看着在门厅里父亲就要进入自己了,王芳虽然也欲火焚身,但却推却着﹕

「别……别……」

「好女儿……乖……爸爸好想……你不想﹖」

「爸……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衣物被抛洒在大门到卧室的地上……

父亲分开她的两腿,那里面已经是潮水泛滥了。

女儿挺起屁股,把两腿分得开开得,自己扒开花苞,迎接着父亲的到来。

父亲跪在她两腿的中间,把女儿的两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对准花径猛力推送了进去。

玉茎在女儿的体内像活塞似地往覆运动,她的屁股也随每一次的抽动而挺动,爱液不断地从穴中流出,滋润着父亲的肉棒,更粗壮、更滑爽地来回於她的「天堂」之中。

抽动了不知多时,父亲架起女儿的大腿,放在肩上。她的下身高高地离开了床面,花房中的玉茎抽出了「吱吱」的响声。

开始时,王芳还像过去与爸爸性交时一样,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此时,她已按奈不住自己,大声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对……啊……这里……好……好,啊啊…………」

父亲也不用过去交欢时的温柔的节奏,一个劲地用力把玉茎刺向女儿的深处……仿佛要把这几年来未与女儿的尽兴交欢毕於此役……

正干着,女儿觉得父亲的玉茎停了下来,她喃喃道﹕

「爸,……干吗停了﹖你……泄了吗﹖我还要呢……」

父亲没有做声,抓住女儿的身子,玉茎停留在阴道里转了个180度,让女儿背对着他把屁股撅着。抚爱了一会少女娇嫩的屁股,父亲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柔嫩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父亲的小腹,玉茎一次又一次地被抱紧……

许久许久……

父亲的攻击在猛地一震后停止了。他伏在女儿赤裸的脊背上,两祇手仍在轻轻地抚爱女儿的乳房。

在下面,他的玉茎仍然留在女儿的小穴里,极慢极慢地动着,享受着女儿年轻的屁股与他的小腹摩擦所带来的温柔的快意。女儿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小……

终於,女儿跪趴着的身子倒下了。父亲软缩的玉茎也无力地脱出女儿的小穴。

女儿慵懒地转过身,父女两人紧紧地相拥着,四腿相交,阴部紧贴,酥胸紧靠,四避交缠,在一阵混乱的相吻与细语声中两人沉沉睡去……

太阳的光芒穿过厚厚的窗帘照射到王芳的脸上。

她蓦然惊醒,发现自己正赤裸裸地与同样赤裸的父亲相拥在一起。

父亲的玉茎已然粗粗大大地顶在自己的阴部,而父亲的一祇手已然在自己的屁股上游动。

四目相对,父女俩都有些赫然。

「爸,能跟你一齐过夜,是我梦想多少年的愿望了。」

「乖女儿,爸也一样。等了这么多年了,终於有这么一天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了。」

女儿握着爸爸的粗壮的阳具﹕

「爸,我已经请过假了。我们可以痛快地玩三天两夜了。」

捻着女儿的乳头,他吻了吻女儿的脸颊﹕

「乖女儿,我们可以玩许许多多的花样呢﹗」

「除了戳穴,爸爸还有什么花样可以玩﹖」

「多呢﹗比如--爸爸好好给你舔舔你的小穴穴……」

「那玩过了吗。」

「那我乖女儿的后门……」

「我的后门﹖」

「就是这儿﹗你的小屁眼子。」

「哎呀﹗爸﹗那儿怎么能玩,多髒啊﹗」

「为什么不能玩﹖你跟爸爸小便的地方髒吗﹖你为什么不嫌髒﹖爸爸舔哪儿,你还特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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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儿好玩吗﹖」

「有什么不好玩的﹖爸爸过去老玩了。干屁眼不知有多刺激﹗你要是玩上了瘾,连戳穴你都觉得不够刺激。」

「那你过去为什么不跟我玩那里﹖」

「玩后门太麻烦,第一次玩的准备工作太多。再则我又怕我乖女儿的嫩屁眼受不了……」

「哎呀﹗你真坏﹗坏爸爸﹗」

「来,我先玩一下爽快的——干穴﹗」

他让女儿侧身躺下,竖起一条大腿,把花房分得大大的,在把玉茎刺入后就抱着女儿的大腿抽动起来。

女儿的两腿分着,穴内被爸爸的大肉南傍国抽的十分快意,不禁大声地哼哼起来﹕

「好……爸爸……真舒服……女儿我……今后就祇给……您一个……人插……轻一点……啊……你戳到……我子宫……」

父亲一边在女儿穴内抽送一边抱着女儿的大腿在脚趾上亲吻着。

干了一会,还未射精,他就抽出玉茎,伏到女儿湿泠泠的花房上又吻又舔舐起来。

女儿尝到这种味道,屁股不停地挺动,淫水大量地流下,嘴里也发出了与戳穴时不同的「呜呜」声。

由於穴里没有大肉棒塞着,淫水直向下流去,弄得屁股上,屁眼里,大腿上都湿哒哒的。

父亲一边为女儿吹琴,一边把女儿的淫水涂满女儿的屁眼内外。

女儿在情迷意乱之间丝毫也没有觉得亲爱的爸爸的手指已经伸入到自己身上的最后的处女地——少女娇嫩的小屁眼内。

父亲的嘴慢慢地离开了女儿的小穴向上一路吻去。他的左手仍在女儿的屁眼内辗转揉动,右手随着嘴的舔舐停留在女儿的一对饱满的乳房上揉搓玩弄。

他的嘴移过小腹,移到女儿的肚脐,在那小小的凹眼内用舌头转了那么的几圈;再向上移到乳头……

吮吸完两个少女的白玉峰后,他的舌尖移到了女儿的咽喉、移到女儿的下巴、移到女儿的嘴唇……

女儿的手也攥住爸爸的玉茎,不住地套弄,舌尖与爸爸的舌尖在相互纠缠、搅动……

分开时,爸爸笑了﹕

「乖女,你的嘴可真厉害﹗把爸爸的舌头都吮得麻木了。待会儿吸一下爸爸的棒棒,好吗﹖」

「不好﹗」

「干吗不帮爸爸吸﹖你不是很喜欢吃爸爸的棒棒吗﹖」

「嘻嘻……我怕我一吸爸爸的棒棒,爸爸就会溃不成军。我就不能舒服了。」

「哈哈﹗看低爸爸啊。呵﹗待会看爸爸不让丫头你溃不成军﹗」

「要吸﹖可以﹗祇要爸爸在让我吸的时候,最好还有一根棒棒插在女儿的穴里。行吗﹖」

「好骚的女儿。以后看来还得有一根棒棒插在你得屁眼里,你才能过瘾﹗﹖」

父亲正待将女儿翻过身来,却让女儿察觉了屁眼里的手指。

「好啊﹗爸﹗你乘人不背,竟把手插到人家的屁眼里去了﹗」

「乖女,你不是想尝尝戳你屁眼的滋味吗﹖」

「可是……可是人家那里好难受啊﹗」

「丫头,屁眼那么小,爸爸的肉棒那么大。不先把你这儿撑开了,待会爸爸把那根又粗又大的棒棒插到我乖女儿的又嫩又小的屁眼里去时,你怎么受的了﹖」

「还好意思说﹗你玩了亲生女儿的穴,玩了亲生女儿的嘴,还要玩亲生女儿的屁眼﹖」

「丫头,爸爸可是想带你更上一层楼,领略性爱的新领域啊﹗」

「说的好听。得,从小我就是被爸爸你骗大的,外加操大的。那我就再让您骗一次,让我把屁股撅撅高,让您再操操我的屁眼。」

「还是我大女儿乖,爸爸一定把你的小屁眼伺候得舒舒坦坦的。」

父亲面对着大女儿的白嫩嫩、圆滚滚的屁股,扒大女儿的鲜嫩的粉红色的少女满是菊花纹的小屁眼,手指伸到了里面,轻轻转动着,抚摩着里面细软的内壁……然后,再用另一祇手的两个手指分开小穴,沾了沾里面的蜜液,再涂入屁眼里。

屁眼里有了两根手指在转动,虽说有蜜液润滑,王芳也有点受不了﹕

「好难受﹗爸,戳屁眼有戳穴那么舒服吗﹖」

父亲正聚精会神地玩弄女儿的屁眼,随口答道﹕

「就像戳穴一样,开始是有点难受,不过多玩几次,你就会觉得跟戳穴有一种不同的快感。」

女儿跪趴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茫然地接受身后父亲在她屁股里的鼓捣﹕

「真的﹖你跟妈戳过屁眼吗﹖」

「跟你妈﹖她怎么会﹗操她就跟操死人一样。」

「那你玩过的女人,那个的屁眼你戳得最舒服﹖」

正弄得高兴得父亲一时兴起,脱口道﹕

「最喜欢玩后门的是你芹姑。她过去要是屁眼没舒服透,还不让我戳她的穴呢。」

王芳一听就兴奋了,小穴一激灵就流出一大股淫水——原来已经有人比她先乱伦了,还是一向端庄的姑姑﹕




当辣妹遇到黑鬼



「爸,你跟姑姑也上过床﹖乱过伦﹖干过穴﹖还戳过屁眼﹖」

父亲方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不过也不要紧,女儿早已经是自己乱伦的对像,对自己跟妹妹的乱伦不会有反感﹕

「丫头,听到乱伦的事就这么兴奋。你看水流得那么多﹗是不是想拉个乱伦得同盟军﹖」

女儿已经兴奋得有点控制不住了,全身在乱抖﹕

「爸﹗好爸爸﹗亲爸爸﹗﹗告诉我吗,你跟姑姑当年是怎么开始的﹖是谁先主动的﹖……」

父亲直起身子,把玉茎对准女儿早已湿淋淋的屁眼﹕

「想听故事﹖先让爸爸在你的小屁眼里干舒服。爸爸干得舒服了,就会告诉你。」

女儿回身把两个屁股蛋子扒开﹕

「爸,你刚才说,姑姑最喜欢你戳她屁眼﹖啊……爸……啊……轻点﹗……」

父亲的大肉棒已经戳进了大半。他停了下来,一面轻轻地在女儿的屁眼周围揉动,一面安慰女儿﹕

「别怕。这跟你第一次让我干穴没有两样。戳进去就好了。」

说完就开始在女儿的肛门内开始轻微的抽插。女儿的屁眼内已经给她父亲涂入了许多的淫水,这种天然的润滑剂帮助了父女俩的初次肛交,让玉茎在少女篷门初开的小屁眼内渐渐进出如意起来。

圆圆紧紧的女儿的孔道紧包着爸爸的玉茎,给他带来了不同於抽插小穴的异常快感。

一时间,他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时心爱的妹妹也是这样挺起屁股给他抽插屁眼,他的玉茎也是在这样紧窄的肛门内来回传插……

回想昔日的艳景,他不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却未想到——今日玉茎之下已经不是当日尝惯后庭花滋味的妹妹,而是『肛门初始为父开』的十八岁的娇娇女儿。

王芳开始觉得屁眼内被爸爸的玉茎捅得火烧火燎的胀疼,虽然有淫水的润滑也非常的难受。但渐渐地,她也开始感到在父亲一抽一插,屁眼内一紧一松间也有些快意,不禁开始仔细品味起肛交的乐趣。

但父亲一开始加快速度,那仅有的一丝快意都烟飞云散了。她痛的大叫起来﹕

「……啊……痛死了……爸……慢点……我可不……是芹姑……你轻一……点……啊啊……」

女儿的哭叫让父亲清醒了,这才放慢了速度,并且涂了点吐沫到女儿的屁眼上,俯身轻轻握住女儿的两个乳房,开始温柔地品尝女儿屁眼的滋味。

少女的屁眼在父亲的轻抽慢弄下开始松弛下来,能够让父亲的玉茎戳到根部了。屁眼内没有花心,玉茎戳到底还能往前送一送。

蓦地,父亲猛然一送,仿佛连两个睾丸都想插进女儿的屁眼似的。

随着女儿的一声惨叫和父亲的一声闷哼,一股浓浓的热流打在少女的直肠壁上……

等擦好女儿屁眼里流出的精液,父亲翻身倒在仍跪着的女儿的身边。女儿也一下子瘫在父亲的怀里﹕

「爸﹗人家的屁股好痛啊﹗你欺负人家﹗」

搂住女儿白嫩的身子,父亲亲了亲女儿的脸颊﹕

「乖女儿,这『后庭花』可不像干前边的小花蕾,要多经过几次才能苦尽甘来。想当年,我跟你姑姑是整整戳了一个月的屁眼,你姑姑才喜欢上的肛交。」

「那时姑姑多大﹖」

「比你现在小。大约是十四岁吧。」

「爸爸,你好好说说,你是怎么才跟姑姑搞上的﹖怎么搞的﹖……」

「别急吗。你看已经中午了。起来帮爸爸一起弄顿饭。吃饱了,坐爸爸怀里,听爸爸讲过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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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野马
打 字: 梅尔
原稿提供: 凡夫
标 题: 孽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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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从小学至初中一直是个优秀的学生,所以被提名报考高中的四百人中,以他过去的优越成绩而言,他可以高踞?前五位。
他不但在校的学业成绩很好,对於运动方面也颇有一手,所以对於一个年龄仅十六岁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壮体格。

「小平啊,你在校的成绩好,让妈的脸上很有光采,以后如果有机会到学校里去出席家长代表会的话,那时候妈可要大摇大摆……」。

母亲李香萍,在他的高中入学发表结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亲周友善、姐姐周茜茹也对他的入学考试抱有同样的看法。

「妈,小平一定会名列前茅,决无疑问的。」姐姐茜茹对周平的信心,比母亲香萍较为坚定。

周友善坐在躺椅上,手上拿着一根香烟,很悠闲的吸着。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似深表同感,默默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

一家四口,今晚都没外出,均围在电视机前聊着天。

但不幸的是,话家常的话题却往往集中在周平的身上,这使他相当不悦。

周平,他似乎是这家庭的中心,所谓「小平」这个小名,你也叫他也叫,彼此呼来唤去,彷?彿一把锯子似的被拉来拉去。

「你们不要叫我小平好吗?」

「为什么?小平是你的名字呀!」

香萍正高举两条雪白如玉的粉臂在小脑袋后,梳弄着秀发,目视着周友善,妖艳地「格格」笑起来。

未免太奇怪了……周平心里怀疑着。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团和气的融洽家庭。但周平感觉到彼此之间,却似有一种无形的隔膜存在。这层无形的隔膜,正如一种莫名的压力,时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其实,这个家并非以周平为家庭中心的,他仅仅是被困於众人的包围中而己,大家对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正如形貌上疏而不亲,像处理一个在家疗养的精神病患而已。

「我今年已十六岁啦!长得那么高大,你们即使瞎了眼睛,也有两个洞啊!」周平藉着家人们呼小名为藉口,发泄他内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愤怒,故意大吼一声,说出粗野的话语。

李香萍听了,而露惊讶的神色。「哗!说得那么粗野,谁教你的?或许你在外面交上了坏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坏朋友又怎么样呢?」

「哎……我是你母亲……」

「我不会永远是个小孩子,自己有选择朋友的权利。」周平愤怒交加的吼着,母亲李香萍被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

全客厅鸦雀无声,一片寂静。显然,被周平说些不愉快的话题,大家都漠然不敢开口。

「你们若不改变对我的称呼,我在这里待久了,总是畸形的。」

姐姐茜茹穿着一件睡衣窝在沙发里,两腿曲起,夹紧膝头,正襟危坐的道:「可不是吗?朋友的好坏,问题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养。」

「姐姐说的话,还算中听。」

「你是周平,从出生时就………」母亲似很生气的突然喊出声,但说到一平却又停口了,脸上骤现帐?然若失的神情。

周平听得当场楞住了,他转头看着姐姐茜茹,在她的眼中,韵?涵着两道冰凉的眼神。

周友善一直哑口无言地吸他的烟,似乎充耳不闻。

这其中必有蹊跷,那是只瞒住我一个人的周家的秘密吧!周平心里嘀咕着,自此他踏入狭隘的通路了。

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继续升学的意念,但是为家庭间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沈。

「你整天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还是前往医院心理科诊察一回,好解除你的烦恼。」周平的最要好朋友沈正德,建议他去让医生检查。

「这不是医药所能解决的问题,我在学校里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烦恼中!」

「放学后,别急着回家,随便到那里兼点职务,也好散散心!」

「如果有兼职的时间,不如在家多用功?书。」

周平和沈正德两人从小就是很好的伙伴,长大后仍然在同一所学校?书。

今天他们两人正放学后,在回家的途中,沈正德感觉出周平在最近的一年中,有很大的心理变化,而最近的表现更为明显。

沈正德关心的询问他,想探究出问题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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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三个月之后,沈正德去过周平的家几次,观感所及,觉得有若干疑问。

周平的父亲是一位五十几岁的中年人,虽然有着很高大的体格,但是却没有一般人的精神和活力,满头白发,是不该像他这种年龄所该有的现象,鬓角发白,脸上已有丝条的皱纹,更显出他的苍老。平日那付悠哉的神情,举止动作都非常的缓慢,倒有点未老先衰。

母亲李香萍外表看起来,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带有勾人心魂的眼波,由於生活的很娇养,一身白嫩的肌肤可以弹出水。凹凸玲珑的身段,肥瘦适中,有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尤其突出在胸前的双峰,与圆翘的臀部,时常在她卖弄风骚,搔首弄姿时一阵的款浪抖,真让街坊邻居的男人们,看得眼花撩乱。

姐姐周茜茹,芳龄十八岁,早已长得亭亭玉立,是个标緻的美人儿。或许是得到母亲的遗传吧!虽然是朵初开的美艳小花,却也有着迷人的胴体,生就一张娇滴滴的狐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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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心中的疑点不断在沈正德的脑海中流窜着,使他怀疑不已,难道………。

於是,有一天他便约了周平,放学后在校园里碰面。

在校园中,小池垂柳的岸边,周平和沈正德并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坪上。

沈正德第一句话就说道:「周平,去你家几次后,我就觉得怪怪的,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得到周平的首肯,沈正德就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有没有发觉,你父亲和母亲在年龄上,想差很多。」

听到沈正德一提起,周平才若有所悟的说着:「咦!对呀!他们是相差十多岁!」

「你妈还算疼爱你吧?」

「嗯!」

关於这点,周平是不可昧着良心说话,的确母亲是对他不错。

「可是你们姐弟俩,为什么面貌一点都不像呢?」

沈正德说着,脸上有着疑问重重的表悄,又继续的说道:「周平,你可曾有过你们周家的户籍誊本?」

周平开始对家里的秘密有着很重的猜疑,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入学时,由妈妈经手办手续的。」

「周平!我说句话,你可别生气!你们这个家庭,血缘关系似乎比起一般正常的家庭,来得複杂吧!」

沈正德的话,像一声晴天突响起的大雷,震憾着周平的内心。周平心中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他也希望不要成真的。为了要证实这件事,两人约好明天跷课,一起去搜索证据。

第二天,区公所的户籍誊本展开在周平的眼前。

一瞬之间,周平僵住了,他的身体彷彿被吸进地层中去了,他茫然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颤抖的细读出声。

父--周友善,母--李香萍,两者都是再婚的。

周茜茹由其母亲李香萍带来夫家,周平为周友善的前妻所生。

「啊!家里的妈妈和姐姐,并非骨肉之亲……」周平觉得自己背上的冷汗,已经湿透重衣了。

「你是周平嘛!从出生时就………」李香萍的话还清晰地缠绕在他耳际。

「周平,你看清楚点!」陪同他来到区公所的沈正德说着。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周平满脸痛苦的神情,以自虐的心情把誊本递给了沈正德,让沈正德从头至尾看个仔细。

「周平,你原来的亲生母亲名字叫黄婉玲。」

「………」周平闷不吭声。

「周平!你可不要抱怨谁啊!」

「我对什么人都不抱怨。」周平此时激动的,带着哭声回答。

沈正德知道周平这时的心理感受,但却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周平,毕竟这件事对於周平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哎!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认为你还是原来不知道的好。」

「………」

「你回家后,切莫说出半个字,仍如往常一样的过日子,也别告诉任何人,听到叫小平的小名时,你就答应好啦!」

沈正德再三的叮咛,其实周平回去,也并无追究此事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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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一转眼,周平北高中毕业了。

并且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大学联招放榜时,他很幸运的考上理想的大学,但是周平打算就此辍学。」

周平不仅要放弃学业,对於过去的十九年间……正确说来,从一岁半至今的亲属关系也将破裂了。

这对於周平来说,不但是严重的打击,也是他在长期心理的压迫下,必然所须的经过历程,也是最后的结果。

按照户籍誊本而言………

李香萍和周茜茹母女开始踏进周家大门,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周友善经营木材制品公司的历史不过十二年,那么李香萍在周友善白手起家的苦难时期,就来支持这个创立维艰的家庭。

幼小的周平被隐瞒着称呼为「小平」,作为李香萍亲生儿子而抢以抚育成人,而茜茹呢!自四岁开始,命运便决定她必须严守秘密。

每当周平看茜茹的脸孔时,便令他想起两人不同血缘的关系,而心里便如小鹿乱撞,双方的视线偶然相触,更使他透不过气来。

他难道心中怨恨吗?还是对茜茹这如花似玉的姐姐微妙地转移到另一种感情呢?这个问题,周平的思想紊乱极了。

就这样子,周平常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厅的角隅静坐,独自地思考着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烦人家世,他狂吸着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好让他整个脑袋沈入这五里的浓雾中。

当他想得神昏目眩的时候,咖啡厅中的热门音乐遮没了他的思维。

忽然他眼前似开出鲜明的花朵,自己决定把「过去」一击而碎。

这是刹那间的内心开朗,但长长的往事,像没完没了的大卷底片,老是对他纠缠着,要快刀斩乱麻并不容易。





可爱的亚热带辣妹


於是,周平仍作为周家的一员,千忍百耐地又度过一年多。

直到他在大学二年级时,就发生问题了。

这晚的夜色如同平日一般的皎洁,周家的每个人均在自己的房里休息。

「周平,我可以进来吗?」

此时已是午夜十二点钟了,周平在卧室里,他坐在书桌前正在看书时,茜茹出人意外地来叫周平的房门。

「门没锁上,你自己进来吧!」周平不理会她的叫门,回应一声后,眼睛还埋在书本里。

「哎!那么用功啊!」顺着娇柔的话声,这个美艳如花的姐姐茜茹已踏门而入,并且转身关上房门,朝向书桌边走来。

「呀!稀客稀客,里面请坐。」

周平回转头,看到茜茹此时的穿着不禁令他心神一荡。

但见茜茹穿上一身繫鲜紫色的睡袍走了进来,而如经丝的睡袍是真空的,丰腴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挺着一对坚翘的雪白乳峰。

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

苗条玲珑的曲线,婀娜多姿,尤其她下体穿着一条小巧的三角裤,更是他自从懂得男女之间情爱后,从未见过的。

周平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着。

渐渐地,他已消失掉做小弟弟对姐姐的敬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骤然成长的粗壮,胯下那根特大号阳具,在同学的互相比较中,是如此的天赋异禀。

此时,见到姐姐茜茹这付迷人的丰腴胴体,是如此充满成熟少女的诱惑,他觉得已和茜茹处於对等地位了。

「小平!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可别人小鬼大哦。」

茜茹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着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显得妩媚动人。

「哎!一股酒气味,哦……你喝酒了!」

周平从茜茹小嘴一张时,便闻到重重的酒气味,於是他恐吓般地说着:「还说我人小鬼大,你自己呢?女孩子家也偷喝酒?」

「哈!怎么?说你热锅里煮皮球是混蛋嘛!你又肚子气!哈!」茜茹满脸醉意,大声的戏笑着周平。说着,她已斜卧在周平的软床上,右手肘撑着身子,手掌轻托着粉腮,一双媚眼斜勾着周平,小嘴边含着无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诱着周平做出犯罪的事,左手故意将腰袍撩起,露出两条白皙浑圆修长的粉腿,姿态撩人的浪说着:「小平啊!是一支短蜡烛的话,会流出多少油?」

听到她这些似挑逗似诱惑的话,周平心中气不过茜茹的嘲笑,况且心中的欲念直升,也被她逗得满脸涨红,怒气愤涨满怀。

他不顾什么伦理,道德了,心中的积怒,正如一座久不爆发的火山,在这时已忍耐不住了。

周平气愤的从椅子上起身,狂奔到床沿。

「好!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一支小蜡烛,还是手电筒。」

周平对着茜茹狂喊说着,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脱光,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满男性活力的健壮体格呈现在茜茹的眼前,不禁使她睁大美目,小嘴微张轻呼出声,粉脸通红,娇羞不已。

「刚才你还讥笑我是短蜡烛,其实我早已变成大型的手电筒啦!但不知你的小洞穴怎样呢?」

一瞬之间,茜茹的腰袍和内裤已被周平脱下,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挣扎,但还是被脱的精光。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葡萄熟透般的乳头。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阴毛丛生,三块微突的嫩肉,中间一条肉缝,真是美妙无比。

他连忙伏下身,健壮的身体便压在一个柔软光滑女性的胴体上。这时周平的嘴已凑向茜茹胸前那两个肉球,张开便将鲜红的乳头含住。用力的吸着,含着。这样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一手把另一边的乳房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茜茹欲念激荡地,胴体不安的挪动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周平欲火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茜茹如此风骚性经验又多的女孩,不?荡浪的难耐。

「唔………哼………嗯………嗯…嗯……」

茜茹只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滋味,只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周平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乳房。

「平……语……我………嗯!哼!别……别吸奶……别……唔……姐……姐的妹妹……好痒……痒………哼………」

茜茹经过他一阵的挑逗后,已紧紧抱着周平轻呼着。

周平知道她已春悄难抑了。

於是,他更抢紧摧情的手段,忙将右手滑下,穿过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乌黑丛林,向他姐姐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

只觉她的阴户外有着几根软柔柔的阴毛,两片肥饱的阴唇已硬涨着,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早已骚水泛滥,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突然,周平用手指往肉穴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茜茹心如小鹿乱跳,满面通红,浑身白肉已轻抖着,口中浪叫着:「语……平……别扣了……嗯……哼………姐……姐给你插妹妹……唔……不…不要挖了……小穴痒……痒……哼………」

压在柔嫩迷人的胴体上,周平早已意乱悄迷,心神幌荡不已。现在茜茹的浪叫声,使得他更是按耐不住了。

他连忙跳下床,立在床边,两手抓住茜茹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翘的大鸡巴便塞到茜茹的水淫淫的阴户口上。

他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鸡巴用力的往小穴里面狠插。

「卜滋!」一声的生殖器接触声。

谁知茜茹这小骚货,虽然私生活放荡,曾与几个男同学插过穴,但是她那个肥嫩可口的小阴户还是如此的窄紧。使得周平那根大肉棒的狠插也仅插进个大如鸡蛋头的龟头。

「啊………痛呀……平…你……轻点……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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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茹的小穴被大阳具一塞,早就痛得全身一震,闭着双眼,皱着秀眉,银牙紧咬轻呼起来。

「平……喔……你的大鸡巴……太……太……啊……啊………」

茜茹痛苦的嘶叫声,不但无法引起周平的怜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他侵略姐姐的兽性。

周平此时理智已失,满脑袋只有恨,恨他的家世恨他的妈妈为何没告诉他,恨姐姐也欺骗他。

何况他感到龟头被小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阴道是如此的诱人,此时阳具已经插入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

他忙丢开姐姐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拼命的大鸡巴便狠心的尽根插入,正中子宫颈。

「啊………平……你…啊……啊………」

只听茜茹大叫一声,双手在周平的胸前捶打了一阵,阴道内的涨痛,使她的屁股想闪躲,但又被他的双手紧按着。

大鸡巴一旦插进去,周平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鸡巴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鸡巴已撞得颤抖不停。

茜茹此时实在是痛苦极了,像初夜的处女,阴道被周平强劲而粗长的特大号鸡巴撑得像快裂开一般。

「啊……妈呀………顶……顶死我了……啊……痛……唔……唔……你又顶………顶到穴心了………啊……求你轻……轻点……」

周平依然速度不减,茜茹的苦苦哀求丝毫不能让他心动。窄小的阴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阴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阴户的四周。强奸似的狠插了数百下,毕竟茜茹是有过插穴经验的少女。疯狂的插穴动作,渐渐的引起她久旷的欲情。

「呀………平……姐…姐又不是不……不给你插……唔……喔……平……你先轻点嘛……大鸡巴的狠干……我实在吃……吃不消……」

茜茹忍着痛,已颇会出抽送的滋味,双手紧抱着周平,娇呼着。

周平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后,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听到姐姐已渐感舒适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

而茜茹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弟弟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他的两手也分握着姐姐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揉的抚捏着。

屁股不再插动,大鸡巴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

茜茹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阴片深处的子宫颈,被大龟头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平……姐的小穴好痒………快……快用你的大鸡巴……给我……舒服……快……哼……快……姐……姐要你的特大号阳具………」她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周平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周平面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鸡巴,更挺着直直的。他双手再次抱起姐姐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茜茹紧紧搂住他的背脊,紧窄的阴道内含着根大鸡巴,配合着他插穴的起落,摇晃着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亲哥哥……平……我要叫你哥………喔……你的大鸡巴……使妹……嗯……美极了……唔………」

「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周平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姐姐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他抱着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大阳具进出的更快了。

茜茹全身舒畅极了,尤其阴道内有大鸡巴的插抽,更觉无比充实舒服。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周平的大阳具,弄得周平万分的舒服。

周平抽插的更加疯狂,大阳具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茜茹的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姐姐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来了……唔……哥……你的大鸡巴……真会……插穴……舒服死了……啊……啊………」

周平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阴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於是,他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鸡巴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

「啊……啊……姐……你的小……浪穴………真美………又紧凑……又湿润……大鸡巴干起来……真舒服………」

茜茹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亲哥哥……我爱死你的……大鸡巴……嗯……美死小浪穴了………」

周平已到最后关头,鸡巴不停的狂捣着姐姐多汁的小肥穴。茜茹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阴户里直流着淫水,大龟头一进一出,「滋!滋!」作响。

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鸡巴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丝毫没有什么伦理观念,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作爱交欢。

「哎…哎……亲哥哥……嗯……快……浪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平…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周平听到她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

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鸡巴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他姐姐的阴道中…

茜茹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

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挚,口里娇哼着:「啊……平……你的大鸡……大鸡巴……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妹妹……从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

茜茹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

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周平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大鸡巴好像被阴道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龟头上轻咬,轻吸着。周平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鸡巴再用力地抽插几下…

「喔……喔……姐……喔………」他的鸡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

两人都感到无比的舒服、满足。

从此小弟弟就升格为姐姐的入幕之宾,两人便常常藉着研究功课的藉口,有时在周平的房间,有时在茜茹的香闺,两人?尽性欲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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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过去后,紧接着就是郁闷的梅雨时期。

此时的周平已经大学三年级了。





看看小妹妹被大家伙插得死去活来


由於和姐姐茜茹两人不停的享受插穴之乐,和吸收了少女的宝贵女性荷尔蒙,周平已发育的更加成熟、健壮。

他不但对於茜茹有无尽的肉欲需求,且每次都勇猛过人,每次都弄得茜茹死去活来,讨饶不已。

但是茜茹在毕业后仍然需找份职业,以便学以致用,於是在父亲的人际关系引荐下进入一家私人的贸易公司,由於业务忙碌的关系,使得她不仅在白天要上班,晚间也常加班至深夜才返家。

如此,周平和她碰面的机会就少了。

自从和姐姐有肌肤之亲后,关於性欲的解决正如吸毒般的,有了很严重的瘾头,久不发泄,则心中就有股欲火,不知如何处理。

「哎!他妈的,又是下雨天!」周平坐在书桌旁,望着窗外的濛濛涡雨,不禁地怨着。

今天星期三,学校没有课程,本想出去玩玩,奈何室外正下着丝丝小雨,讨厌的梅雨季,更使得周平非常烦燥。

卧室前面的阳台上,有只瓷质的小花盆。盆中长着鲜绿的新由,已经伸展到六、七公分了。角度尖锐的叶片,忽而在梅雨中润泽,忽而又在初夏的阳光中闪闪生辉,看起来相当赏心悦目。

「小平啊!你在那里啊?」从楼下传来妈妈李香萍的唤呼声。

周平听到妈的呼叫,他却仍然视若无睹,毫不吭声,依然朢着窗外,看着如针线的小雨,不停的落着。

「小平!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回声呢?」香萍已推门而入,看见周平朢着窗外发呆,没回她,使她生气的责备着。

「什么事?」周平心不甘情不愿的回转头,看了站在房门的妈妈一眼,漫不经心的回答一声后,又转回头,依然看着窗外。

对於周平这种态度,再加上原来他就有固执的牛脾气。她不是她亲生母亲,实在无可奈何。只见香萍脸上闪过一个奇怪的表情,她又开口说着:「你爸爸刚打电话回说,他今天临时要去南部出差,两三天才回来。」

「那又怎么样?」周平头也不回一下,像与他毫无关联的轻应一声。

「今天下午你要不要出去?今日戏院正上映着好片子,你可以去看看啊!」李香萍反常关心的询问着周平。

周平亦觉得很奇怪,但是他没时间,也没那个心思去考虑,为何妈妈今日要急赶他出来。沈默了一会儿,他突然从椅子站起身,坐到床边,便躺下去,拉起被子蒙住他的头,幽幽的说着:「今天我很累,不想出来,我要好好睡一下。」说完话,周平就不理香萍了。

香萍见状,知道斗不过这个倔强的儿子。於是,她只好落寞的关上门,离周平的卧室。在脸上,上刻浮现一个淫荡的笑容。

由於心情欠佳,躺在床上的周平,很快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

周平才悠悠的醒过来,他一向在睡觉时,睡的时间很短,而且他很神经质,只要醒过来后,便无法再入睡了。他很气自己有这个毛病,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后,他就立刻坐起身。

抬起左手,看看手錶,此时已四点多了。於是周平就下了床,走到衣橱边,开了拉链,从衣橱里面拿出一套内衣裤,打算去洗个澡。

手中拿着内衣裤,周平打开房门,走出卧室,只觉得整栋房子,静悄稍的没有声音。

「奇怪!妈到那儿去了?」周平心中纳闷了一会儿,便往浴室走去。

在周家,这栋房子是三房双套卫浴设备,从周平的卧走出后,转个弯就是姐姐的卧室,而姐姐的卧室隔壁便是书房。书房是周友善专用,与主卧室相通连,仅有道门可自己出入卧室和书房之间,而在主卧室的再转弯处,就是浴室了。

平常,浴室只有茜茹与周平使用,周友善和李香萍的主卧室里,已有一间套房,本身就有浴室,不须与子女同时争用浴室。

周平慢慢的走着,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起来有说不出的舒服。

他转弯再转弯,正走过爸妈的房间,欲踏入浴室时。忽然,从爸妈的房里,传出男子低沈的声音。

「不对!妈不是说,爸爸到南部出差吗?难道爸爸又回来了?」周平心中想着,「不管它!」他实在懒得理他们的事。

他进入浴室,转身正要关上门时,突然,又响起一阵男子的戏谑声:「哈!骚货……好……好………」听得周平不禁楞住了!

他很了解爸爸,他是个生活严谨,不苟言笑的父亲,平日生活起居都是如此的正直,敦厚,绝不可能说出那么下流的话语。

「那么……这男子的声音是谁呢?……难道…」周平想到这里,他的脑子里像受到雷击般的震憾,他实在不敢想像。

早有传闻,母亲红杏出墙,但他没相信。

现在,他有点为父亲打抱不平。

「这个妈妈怎么可以………」连忙放下内衣裤,周平轻身掠过主卧室,回到自己的卧室,迅速的从抽屉里,拿出书房的钥匙,再轻跑到书房。

周平轻慢的打开房门,飞快地进入书房。看到书房和卧室中间的那道隔门,门上有块很大的透明玻璃窗。

他急忙拿张椅子,搁在隔门的前面,然后轻声的爬上椅子。周平站在椅子上,双手抓住窗框,颈子前伸,看着爸妈的卧室里面。

「果然!他妈的,妈这个贱人………」见到卧室的一切,周平不禁的低骂着。

原来,主卧房的傢俱仍然没有任何移动,但是在床却有一对赤条条的狗男女,女的是周平的妈妈李香萍,男的周平却不认识。

那男子长得浓眉大耳,一身粗壮的肌肉,实在非常魁伟,年龄约在四十几岁。只见那男子坐在床上,斜躺在床头,两只毛茸茸粗健的大腿平伸,两腿根部却挺着根涨大的鸡巴。那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别人看来或许会惊讶,但是周平却不会。

事实上,那男子的阳具是异常的粗长,可是却和周平的阳具差不多长,而且周平的鸡巴,更有他独特的长处。那男子的玉茎虽粗长,但是到了顶部龟头时,却缩小了。不像周平的粗长阳具,却有一个鸡蛋般突出的大龟头。

此时,香萍正趴在那男子的两腿间,两手正握着那根涨大的鸡巴套动着。

香萍虽然已将近三十余岁,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艳。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胴体显出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香萍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韵味。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细緻,没有丝毫瑕疪。

虽然生育过,小腹却依然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乳房,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魂。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真让男人心神晃荡。

由於床上的狗男女是侧面对着周平。他无法看见母亲,那更美妙,更诱人的女性特有的小嫩穴。

「想不到,妈妈的胴体是如此的美艳,勾人心魄。」周平看得欲念横生,丹田有股热气滚动,胯下的鸡巴,已有了反应。 「骚货!你别用手套弄了,趁着老鬼不在,今晚我们好好的插穴。」

「不行!那周平还在家里,你轻声点,我们好好玩一下,明天才可以让你享受这这个娇艳的肉体。」香萍勾着媚眼,轻声说着。但是,她的两手却在大鸡巴上,不停的套动,抚弄着。

那男子似乎被挑逗的异常兴奋,急喘喘的说道:「好久没玩了,大鸡巴涨得难受,骚货,快给鸡巴舒服,舒服………」

「我就知道,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浪荡风骚的香萍,实在是淫范?无比,她抚摸着大鸡巴,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在嬉笑中,那对肥满的乳房,正抖动摇晃不已,瞧得人血气贲张。


小妹妹最喜欢喝牛奶


「好骚的妈妈………」周平看得欲火上涨,大鸡巴已充血硬了起了。

香萍的两手紧握住大鸡巴,一连串的套动后。「色鬼,我就给你个舒爽…………」说罢,她低下头,左手握着大鸡巴套弄着,那张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吸数口,右手在下面握住两个烂蛋,手嘴并用。

香萍的小嘴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着。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大鸡巴,在龟头的马眼口马上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逗着、又用牙齿轻咬他的龟头,双手在他的烂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着。如此的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吸,那根大鸡巴涨得更粗大。

「哦………好……骚货……吸得好……你的小嘴真灵活……哦………」那男子舒服的哼出声,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把大鸡巴插入香萍的喉咙深处才甘心。

「唔……爽死了……含得好……够骚……哦………」香萍巧妙的香舌拨弄,使得男子舒服的哼叫声不断。

她一边含着大鸡巴,一边媚眼乱飘,淫荡的瞧着男子舒服的模样。一阵的拼命吸吮龟头,香萍似乎对男人的鸡巴有所偏好。「哥……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我要含它……吸它……大鸡巴好棒喔……哥……你舒服吗…」香萍吐出龟头,双手在鸡巴和睾丸上不停的捏弄、套动着。她春情荡漾的问着。

「骚货……快吸……大鸡巴……正舒服……快……」那男子无比的舒服时,香萍却不吸吮鸡巴了。

他急忙用两手按住香萍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鸡巴涨得直在她的香唇上磨擦不已。

香萍知道他已快到高潮了。於是,她先是以舌尖舐着马眼,?着那股男子特扛漪 C舐着那龟头下端的圆形?沟肉,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

她的头就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鸡巴便吞吐套送着,只听得「滋!滋!」吸吮声不断。大鸡巴在她的小嘴抽送,塞得香萍两颊涨的发酸、发麻。

偶尔,她也吐出龟头,小巧的玉手紧握住,把大鸡巴在粉脸上搓着、揉着。

「哦……好爽……好舒服……骚货……你真会玩……大鸡巴好酥……酥………快……别揉了……唔……哥要……要射了………」男子舒服的两腿蠢动不已,直挺着阳具,两眼血丝,红得吓人。两手按住香萍的头,大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小穴。香萍配合着他的鸡巴挺送。双手更加有劲的上下套弄鸡巴,小嘴猛吸龟头,马眼。

「哦……哦………我射了……哦…………爽死了……哦………」只见那男子腰干挺动几下,全身一抖,舒服的射精了……。

一股浓浓的精液泄在香萍的口中。香萍皱着秀眉,将精液吞入肚内,在枕头边拿出毛巾,擦拭一下小嘴。

「哥!你舒服吗?」她无比淫浪的双手抚着男子的两腿,撒娇的说着。

「舒服…舒服………骚货……你的吹萧的功夫……真好……」

「哥……你的鸡巴好……妹妹才给你含………」香萍真是淫荡的女人,单靠小嘴就将男人吸出精来。

这种销魂的功夫,周平看得冲动不已,心想也要茜茹改天好好的如法泡制。

「哥!你好壮喔……鸡巴射精了,还有软呢!」只见香萍两手又握住大阳具不停的抚弄。粉脸淫笑的娇呼着,芳心似乎很高兴。

「骚货!快骑上来,让鸡巴给你个爽快………」那男子似乎意犹未尽的说道。

两手在香萍的浑身细皮嫩肉乱摸一阵,且恣意在她两只雪白坚逝的双峰上,一按一拉,手指也在鲜艳的两粒红乳头上揉捏着。

「嘻……你坏死了………」在刚才为他含弄鸡巴时,香萍早已阴户骚痒得淫水直流,欲火燃烧不已。

此时,乳房受到他按按揉揉的挑逗,使她更加酸痒难耐。整个小阴户里有如虫咬般的丝痒。她再也忍受不了,受不住大鸡巴的诱惑,她需要。

「哥……哎呀……人家的小穴……痒……嗯……人家要把大鸡巴……塞到浪穴里……哼……」说着,香萍已起子?,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跟坐在他的小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小手抓住他粗壮的鸡巴,扶着龟头对准淫水潺潺的阴户她银牙紧咬,闭着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劲往下一坐。

「滋!」一声,大鸡巴已被香萍的小穴全根吞入。

「哦……好美……哼……嗯……哥……亲达达……你的大鸡巴……太棒了………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

大鸡巴尽根插入肥嫩的阴道内,令香萍是打入骨子里的舒服,她欲火难禁的像个久旷的怨妇,沈醉在这种插穴的激情中。

香萍贪婪地把细腰不住扭摆着,粉脸通红,娇喘休休着。那个浑圆雪白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不断的套弄大鸡巴。肥嫩的桃源洞,被粗硬的大鸡巴塞得鼓凸凸的。

随着香萍的屁股扭摆,起落,洞穴口斋出的淫水,顺着大鸡巴,湿淋淋的流下,浸湿那男子的阴毛四周。

这阵疯狂,香艳的春宫表演,直使站在门外偷看的周平,瞧得欲火高涨,血液沸腾,胯下的阳物也奈不?寂寞的硬翘着。

「好骚的妈妈,如果能插她的穴,揉捏她的乳房,享受她的肉体,真不知那滋味是如何的爽快?」

周平心中有佔有香萍肉体的冲动。看见妈妈全身诱人雪白的胴体,和淫荡的叫床声,风骚的插穴动作,周平已不将她以母亲看待。

他要香萍,纯粹是男人需要女的冲动。

主卧室的那对男女正热烈的纠缠着,但是这幕活春宫,周平实在看不下去了,大鸡巴在裤中涨得发痛,

周平受不了。轻稍稍的离开书房,关上房门。周平走回自己的卧室,深深的吸口气,但是脑中始终挥不掉,那幕活生生的性交表演。

胯下的阳具无法软下来,紧紧地束缚在裤子里,真是不舒服。於是,他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脱掉,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裤档的大鸡巴,经过色情景像的剌激,翘得发涨,发红。

想着这假正经又淫荡的妈妈,那身迷人的胴体柔若无骨,丰若有余,肥瘦适中,美艳至极,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周平迷恋。

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周平不自禁的伸出右手,往胯下摸去。握着自己的阳具一边套弄,一边幻想着妈妈的肉体。套着,摸着,不知不觉中,周平又进入梦乡。

「卡!卡!」有人下楼梯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是非常的轻,几乎声音小得听不到。

「咦!是否那男子已经走了?」周平由於内心有股欲火尚未能发泄,全身的神经缩紧的,像上了弦的弓箭般,一触即发。所以,一有细微的声响,他就立刻由睡梦中惊醒过来。

心中犹疑着,那个陌生男子离开了没有?而妈妈在干什么呢?

怀疑了一会儿,周平起身下床,也没穿上衣裤就一丝不挂地,走过门旁,用手轻拉开卧室的房门,静观走廊外有何动静?

瞧房外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人影。

周平才走出卧室,如同小偷行窃怕人发现一般,在走廊经经的挪动脚步,却不时左顾右盼,内心里非常紧张。就这样的移动,他已经走到父母亲的卧室门外。耳朵贴在门上,未听到主卧室里有何声音。

「那陌生男子已走了不成?」周平心想着,於是他胆子一壮,想好了藉口,便伸手握着门把一转。

「咦!门没上锁!」他轻轻的推开门后,将头探入看了一下。

「啊!」室内的情景,不禁让周平轻呼出声,双眼一亮,心动不已. 01-26

当辣妹遇到黑鬼

自从李香萍和那陌生男子狂欢作乐一番后,她已浑身酥软无力,此时正趴卧在床上睡着了。

香萍这位养尊处优的少妇,真是姿色绝代,她虽然一付懒散的倦容,但蓬松散乱的秀发,散贴在那张艳丽的脸庞上,真是说不尽的妩媚,性感。光滑洁白的背脊下,露出柔美的曲线,由粉背至细腰雪白一片,浑圆结实的玉臀中间一道肉缝,微呈粉红色的光泽。

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的分开,大腿根处,长满了乌黑细长的阴毛,刚才消魂过的痕迹,尚未擦拭,那个桃源洞口依然春潮泛滥。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娇红的躲在湿黑柔软的阴毛里。

柔和的灯光下,香萍的娇身背侧,周平由头顶看到脚尖,迷人的胴体,几为一处不美,美得令人销魂。

周平被这美色诱惑了,他凝神贪欲的看着香萍,心里像小鹿的狂跳。然后,他忘情的走进卧室里,轻身的走往床沿。

周平自从和姐姐有肉体关系之后,对於插穴的消魂滋味,是食髓知味,现在又见妈妈裸着肉体在眼前,更使他欲火亢进。

许久,没有在姐姐身上发泄的性欲,使他久飢了。

现在有只肥美的嫩羊近在手边,周平不再考虑任何问题了。

他站在床沿边,贪婪的看着妈妈的肉体,右手就伸出,先在她的屁股上抚摸。

周平并不想偷香窃玉,他要妈妈与他合作,要让妈妈施出浑身解数,来满足他自己,否则用强暴的方式,实在没意思。

右手在妈妈丰满的屁股上爱抚着,却不见妈妈醒来。而她正睡得香甜,嘴角线笑,似乎在作着春梦般。

周平看抚摸不能让妈妈醒来,於是,他的手顺着臀缝,滑到春潮泛滥的玉洞,轻伸手指,就往香萍的骚穴插入,狠抽几下。

「啊………」香萍在沈睡中,正睡的甜时,忽觉阴道里有异物插入。

她像触电似的急忙将肥臀一缩,离开周平的手指,迅速的翻转身体,面对着周平。

「啊………小平……你………」眼见儿子周平全身赤裸,站在床边正注视着她。

香萍大吃一惊,吓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左手抱胸,遮掩住尖挺的乳房,右手覆盖在乌黑的阴毛上。突然的惊吓,使得她微微颤着,两条粉腿紧紧的夹着。

香萍发觉周平,眼神中冒火,直盯着自己的身体,粉脸羞得飞起一阵红潮,娇怒地说道:「小平……你怎么可以……闯入妈妈的房间……又全身……全身……」

周平看着妈妈这付迷人的身体,早被诱惑的魂飞九宵,根本没听到她的话,情不自主的,往床上爬去,靠近妈妈的身子。他亲近的举动,不由得让香萍惊慌无比,身体紧缩成一团,往后倒退着。

恼羞成怒的香萍,脸儿逐渐由红转白,毫不客气的说:「周平!你不要再过来,否则我会告诉你爸爸……」

原因是,周友善向来在家中生活,不苟言笑,什么事都不想管,可是一旦开口说话时,却很有威严,令人不敢不遵从。

现在,搬出老太爷的颜面,周平就不敢动了,香萍这骚妇人见周平非常听话,不禁粉脸淫笑着。

可是,周平却胸有成竹的慢慢说道:「哦!要告诉爸爸,可以,我也可让他知道,他的好太太趁着他南下出差,背着他满勾引男人到家中做爱!」

香萍一听,满脸惊讶,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张得圆大,心想莫非刚才的情事,已让他发觉不成。

她怀疑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於是,香萍就极力的否认着:「你胡………胡说,我怎么会勾引男人………」

「唉!别厚脸皮不承认,那男人浓眉大耳,口口声声叫着你是骚货,妈和他性交前,你还为他吸吮阳具,是不是?」

「如果你认为我没有证据,不承认也可以、不过下次在街上,让我碰上那个男人,我会捉他到派出所,指认他身上那根阳具的特徵。」

周平面带奸笑,不停的说着,眼神盯着妈妈,注意她的表情变化。连说两句话,李香萍听得面无血色,无话可说,粉脸涨得通红。

「如果这样还不行,那我就正如你的意愿,告诉爸爸,让他去判断,看他相信我,还是相信你的话。」说完后,周平就仰躺着身子,不理香萍,眼睛直视着天花板。

两人都没吭声,如此的沈寂了一会儿。

香萍听完周平的话后,自己默想一阵,她不得不低头。

究竟,周平是周家的宝贝儿子,周友善平日里就将周平非常重视。人家是父子亲情,而香萍自己呢?只不过是个续弦罢了。

在周友善尚未生场大病之前,她有把握周友善会疼爱她,但是,自从他生病后,医生断定将来周友善必不能人道时,她就显得不重要了。

这是一个现实生活里非常严重的问题。

香萍和周友善并没有感情基础,她是看在周友善的千万家财才嫁给他。两人作夫妻,年龄相差近廿岁,的确无恩爱可言。

周友善尚可行周公之礼时,她并不埋怨,但自从他失去男性的雄威时,她是崩溃了。

当时,周友善曾询问她,是否要离婚。倘若不离婚,他会使香萍和茜茹过着衣食不缺的生活,但是,唯一交换的条件,是香萍绝不可红杏出墙。为了满足自己爱慕虚荣的心理,香萍那时答应了。

但到了最后,她奈不住长年欲火的煎熬,有一天在车站无意中邂逅了林健周,也就是方才勾引来家中,野合的男子。

两人就有如同乾柴烈火,一拍即合,从此之后就常在外头幽会着。

今日,趁着周老头出差南部,本想演林健周叙旧,但一时欲火难挨,没顾虑到周平在家,便纠缠在一起。致使现在事迹败露,不可收拾。

香萍想着,想着………心知硬的手段已不行了。於是她便神色一转,施展香艳的美人计,撒娇的说着:「平儿……那我……我认错了,只怪我一时不能克制情欲,才会发生这种事,希望你能不告诉你爸爸,我以后绝对不敢了………」

一连的娇声浪语,听得周平浑身酥软,心想这骚妈妈已心服了。他转过头,看着香萍的淫态模样,开口笑道:「可以,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偷男人………」

「这………自从我和你爸爸结婚后,到了第五年,你爸爸因年老迈衰,再加上一场大病,医生就说他不能再行房了,所以……所以……」香萍故作羞态迟迟的不再说下去。

「所以,你的骚穴痒,要男人的鸡巴,通一通是不是?」

「平,你好坏哦………」香萍娇呼一声,似害羞万分的,娇躯往周平靠去。把满脸涨红的粉脸,紧贴在周平的胸膛里,那身雪白肥嫩的肉体,便紧压他的身上。双手在周平健壮的肌肉上抚摸,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缠着他的大腿,如同一只八爪章鱼,纠缠着周平。

周平确是被这美艳的妈妈的所迷惑了。心中欲火燃烧,使他无法再支持了,他俯下头,吻着她的秀发。

香萍乌黑的秀发散发着股股兰花的幽香,缕缕发香,使得周平陶醉的浑我忘我,右手就在她光滑的粉背上的游动着。

「妈,我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俩没有血亲关系,你可让我………」

香萍是个久旷的怨妇,对於性交的乐趣,是永远喂不饱她。方才,和林健周匆忙的胡捣一阵,虽然能暂解久积的欲火,但是此刻伏在周平的怀里,又使她发情了。

周平全身健壮的肌肉,年轻人正有无穷的精力,她从没有享受过年青男插穴的滋味。此时,从周平臂下的腋下,传出股股男人的特有体味,香萍嗅在鼻中,内心的欲火,正如狂炽的春心燃烧着。

「小平……你是要妈……给……给你……舒服?」

「是,我要……我要……刚才看见你和那男人做爱,我实在冲动的很……给我………给我……」

香萍抬起头,水汪汪的媚眼含春般,看着周平。

四目接触,彼此眼神中都有炽烈的欲火,两人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平,那……那…我就给你……我……我的身体……」

「好……妈……那你快安慰……安慰我吧!」

「平……我爱你……我要你………」

这淫荡的妇人,香萍可真是浪坏了。

欲火和理智对他们两人来说,已无法分辨,只感到彼此的爱欲需求,互相需要异性的抚慰和佔有。

「妈……我的鸡巴,好涨……好难受……」

「来…乖儿子……那妈妈……先……给你……含……含含…好吗……」

香萍在周平的催促下,为了满足他这才娇声的说着。

於是,她的玉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腰,一遍又一遍的爱抚着。

一面抬起头,用那对水汪汪的媚眼,充满春意的斜勾着周平。

「平!你舒不舒服?」

周平的小腹敏感带,经香萍的小手一抚一揉,欲火更加高涨,那根大鸡巴耐不住心里的搔痒,正翘的阵阵抖动着。

「哦…………妈……别摸了………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痛了………」

香萍看着儿子的模样,似乎非常的难受,芳心不忍。

忙低下头去吸吮周平的乳头,按在小腹爱抚的玉手,逐渐向下去,穿过那乌黑浓密的阴毛,终於握住了那根特大号的阳具。

「哦………舒服……好棒………」

那根勃起,涨硬,又粗壮的大鸡巴,经香萍的小手一抚摸,周平舒服的叫出声来。

香萍对於用手握套男人的鸡巴,好像很有经验。

她先起身坐起,面对着儿子的鸡巴,左手大姆指与中指围成个小圆圈,在鸡巴的上面,上下不停的套弄。

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在涨红的大龟头上,爱不释手的绕着,逗着。

这阵挑逗,是周平从未享受过的,香萍的手艺轻巧,直让他舒服的全身颤抖,血在体内迅速的流动,毛细孔如同一收一放的痉麻着。

「哦……妈……你…你的小手……好会玩大……大鸡巴……」

见儿子正紧闭着双眼,牙关紧咬,气喘如牛,满脸通红的哼着,香萍知道他已欲火炽热,百般难耐了。

於是,她的手挑逗大鸡巴更加的快速。

她的左手紧握着大鸡巴,紧紧的握住后,就是发飙般的套动着。

右手用马眼口流出几滴白晶晶的淫水,在手掌上润滑了几下,就用柔嫩的手掌心在大龟头上,左右不停的摩擦,搓揉着。

骚荡的香萍不愧是床上功夫好,她明知男最喜欢听女子浪淫的叫床声,便故意地嗲声嗲气的哼着:

「平……你的鸡巴好硬……好粗……好长哦……妈妈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唔……待会插穴时……妈一定………美死了……哼………嗯……我要让你……舒服……痛快………」

就这样的淫声浪语,和小手套动着大阳具,令周平对妈妈的淫荡劲,真爱得要命,爱得发狂。

那根像钢筋般的特大号鸡巴,受到非常的剌激,涨得更粗更长又更红,就像刚出炉的铁条,那么红又硬。

周平欲火高涨,整个人如同痛苦不堪的全身乱抖,屁股不断往上挺,配合着香萍套弄鸡巴的动作,上下迎送着。

「哦………妈……我好舒服……真爽……唔……」

香萍看着儿子的动作,知道他已渐入佳境。

於是,她又施展出浑身解数,面对着这根粗大的鸡巴,香萍的心中有说不出的?赏,和疼爱。

连她所见过林健周那根大鸡巴,都不及周平的可爱。

只说那个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就令她春心荡漾不已,经过充血的剌激,那涨红的大龟头,有如一个大鸡蛋般的大。要是待会儿插穴时,不要我的命才怪。

「唉……这孩子真是女人的冤家,长得一根那么雄厚的本钱,真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

「不过,我只要将他捉牢,让他爽快的死去活来,那以后,我就必到外面勾引男人了,家里一个现成的,比外面的男人不知好几百倍………」

香萍小手不断的猛套鸡巴,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於是,香萍忙低下头,先嚥下口水。两手不段套动鸡巴,仅轻轻握着,樱桃小嘴一张,轻轻含着涨红的大龟头。

「哎唷!好大呀…都快含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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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娇嫩的嘴唇紧含住大龟头,塞得悟萍的两腮鼓鼓的,她立刻把头上下的摆动起来,小嘴含住龟头吞吐套弄着。

还不时用着舌头舐着?沟,吮着马眼,同时右手捧着两个垂下来的大睾丸,一面小嘴吸吮,一面小手揉着睾丸,忙得不亦乐乎。

周平是舒服得浑身毛细孔都起鸡母皮,感到龟头麻痒难担,欲火更旺,呼吸急促,心里急速的跳动,屁股用力向前挺着。

「啊……妈……我的心肝……你的小嘴好紧……好温暖……唔………含得好……我爽死了……对……含紧点……真爽………唔……哦………大鸡巴好………好舒服………」

周平的大鸡巴被吸吮,套弄得不能再忍了。

「妈……我要插……插你的穴…快…快………」

他狂叫一声,伸手扶起香萍的粉,将她仰卧在床上,翻过来就伏在香萍人的胴体上。

双手紧抱着香萍,雨点似的吻在她脸上,粉颈………。

香萍接受儿子这阵狂野的动作,像受不住的轻嘘出声:「哦……亲爱的……你轻……嗯……哼……你轻点………」

周平这时心里有如烈火在焚烧,暴发了雨始的野性,再也无法忍耐了。

他下体不安的蠕动着,那粗大的阳具在肥嫩的阴户上狂顶。

欲火的催促下,周平两只巨大的手掌,分握住饱满高挺的乳房上,开始猛捏,狂揉着。

禁不住肉峰上两粒鲜红的小乳头,那凸起的诱惑,他张口含住乳头,疯狂的吸吮,并用牙齿轻咬着。

香萍受到他一连串的挑逗,弄得她全身有如虫爬蚁咬,浑身酸痒,呼吸急促,春穴内阵阵麻痒,不由的急扭屁股,往上直挺哼道:「哎……唔……达令………亲哥……我要大鸡巴插…………人家……嗯……小穴好痒哦……痒死了……哼……」

周平被香萍淫荡的浪态,剌激得忘形,更加疯张狂。

他双手紧抓住她胸前的肥乳,狂乱地捏揉着,那股狠劲使得香萍觉得异常兴奋、剌激,她脸上红霞更浓,穴里淫水直冒,嘴里不住的咿唔着。

下体那根粗大的鸡巴,顶在香萍那最敏感,最消魂的阴核,用大龟头不住地摩擦,顶撞。

「嗯……唔………痒死我了………哦……亲亲……我要你……大鸡巴……插妈妈的小浪穴……求你……亲儿子……哼………哎……」

香萍被逗弄的浑身乱摇,阴道奇痒难禁,淫水泊泊流出,淫浪出声。她实在觉得小穴痒极了,急需要大鸡巴来止痒。

於是,香萍完全丢弃人类虚伪的自尊,浪荡的像个小淫妇。他连忙伸手握住鸡巴,另一手拨开阴唇,将大龟头带到湿润润的阴道口。

周平知道妈妈已飢渴万分,不能逗弄她了。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鸡巴已进入大半。

「哎唷……亲儿子……别动………好痛啊!」

香萍秀眉微皱,一付娇弱不胜的样子,两只手抓低他的阔肩。

大鸡巴仅入半截,香萍已呻吟出声,周平不顾她的哀叫,再使力屁股前挺,一根硬壮的玉柱,已尽根没入。

「啊……痛……你的大鸡巴……唔……哎唷……痛死了……亲爱的……你的鸡巴……太大了……人家受不住………哎……呀……」

小穴被大鸡巴塞入后,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膨胀,小阴唇也被挤得像要撕裂一般。

香萍从未尝过这滋味,此处女时被周友善开苞的时候,更痛苦,剌激。

周平觉得妈的阴道像姐姐被他初开苞的情景一般,那么窄紧,温暖。

粗大的鸡巴受到阴唇的紧夹着,令他无比兴奋。

他双手由香萍的两腋穿过,紧抓住她的粉肩,挺着鸡巴,屁股奋力就往骚穴里上抽下插着。

「啊………平……你轻点………哼……好涨啊……哼………」

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呼,大鸡巴尽根没入,香萍娇小的阴户,紧紧咬住粗鸡巴。

「哎………唔………亲亲………好涨喔………」又是痛楚,又是满足的哼声。

数十下鸡巴的冲撞,每次均顶到花心,那突突直跳的花心。

禁不住花心被顶击的酸麻,小阴唇被涨裂的痛苦已减轻了。

取代的,是令人销魂,美得令人酥软的滋味。

香萍已桃脸生春,玉洞中的骚水阵阵流出,龟头轻吻花心的美感,舒服得使她直打颤,紧抱着周平。

「啊……平……我的亲哥哥……人家舒服死……哼……哦………我爱你………插小浪穴……哦………」

一阵忘情的剌激,引起香萍怒潮狂涛般的春情。

香萍两条玉腿大开,玉足蹬在床上,将那饱满肥突的阴户挺向鸡巴,圆满的玉臀像风车般不停扭动,摇摆着。

潺潺的淫水已湿润了整个阴道壁,鸡巴在玉穴里,已不如开始的格格不入。

周平亲吻着她的香唇,用劲搂住妈妈,阳具在一张一合的阴道里狠狠的抽插着。

「哎唷………亲哥……唔……哦…你顶得………小穴好美………我的亲儿子……哦……喔……哎呀………鸡巴又顶……顶到花心了……哦………」

香萍被周平那根超水准的特大号肉棒,插得欲仙欲死。

只见她半瞇着水汪汪的媚眼,小嘴轻启,玉体摇动,双手缠在儿子的身上,肥满的白屁股不住的旋转上挺。

「唔………亲爱的……亲哥哥……你真会插穴……干得妈好美……浪到骨子里头……哎唷……好酥………好美………插………再插………」

香萍一面浪叫,肥大的屁股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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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滋!卜滋!」淫水和鸡巴的摩擦声,与香萍疯狂的浪叫声。

剌激得周平血脉更为沸腾,欲火更加暴涨。

他收回双手,两腿跪在床上,紧紧抱起她丰满的屁股,使她的肥嫩湿润的骚穴更为凸出。

就这样的猛插猛送,来个直入直出,次次撞到花心。

直插得香萍舒服的魂不附体,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浪叫不已。

「快……大鸡巴……亲哥哥……我爱你插……哦……哼………我要……我要丢………哎唷………美死了……啊……泄了………泄给大鸡巴哥了………」

「唔……嗯……不………哼………」

一阵销魂的美感,香萍忍不住阴精从子宫深处泄出来。

周平这时感到龟头被一股热流冲激,麻痒痒的。

「妈!你舒服吗?」

「嗯!还说呢!人家差点死过去了。」

香萍舒服的泄出阴精,此时已精疲力尽,玉体酥软无力,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有说不出的艳丽诱人。

「妈!那么你喜欢我呢?」

这一问使香萍粉面通红,忙两粉粉臀紧搂着周平,撒娇的说着:

「平!我喜欢……我爱你……爱你的大鸡巴……可是它坏死了……人家又怕……又爱………」

这一阵淫荡的动作与娇声,使得周平又欲潮高涨。大鸡巴在温烫烫的小穴里,不安的蠢动着。

香萍感到鸡巴在阴道内一抖一抖着,知道他尚未满足。

她把粉臀稍微摇扭一下,逗了一个媚眼道:「平!你的鸡巴没有软下来………是不是……又要插穴……」

说罢又娇羞一笑道:「只要你想要……妈可以再让你插小穴……平!你知道吗?我好爱你……我要我的儿子……享受妈妈迷人的肉体………」

周平觉得他这个妈妈,实在淫荡得可爱。而且,他是尚未玩够妈妈的玉体。

「妈,我想换个姿势,好吗?」

「嗯!只要你喜欢,妈都可以………」

听到妈妈欣然同意,周平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感情,心中怜惜这朵美艳无比的玫瑰花。情不自禁地,手掌又在她白嫩的玉体上,上下的游动着。

「妈,我们换个地方,一起到墙壁边,站着插穴,好吗?」

「这………可以吗?」对於儿子提出的建议,香萍从未?试过。

她只知道男女交媾的姿势,大多在床上躺,跪,趴着,不知道有站立的姿势,所以芳心既怀疑又雀跃欲试。

「可以的!你难道不知道,男女在偷情时,常使用这种姿势。」说着,周平忙将大鸡巴拔出,起身下床,拉着妈妈的手臂。

香萍经他这阵诱惑,不禁也想一试,何况她原来就淫荡、风骚,对於她的乐趣,更想?试。

於是,他们两人下床,周平缠扶着妈妈的粉肩,走到了墙角边。

香萍被儿子轻推,粉背贴紧了墙壁。然后,周平就挺着粗大的鸡巴,近身两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嘴唇就贴在妈妈的樱唇上,探索着她的香舌。

一种无比的温馨,随着周平的吻,泛起在香萍的心头。她禁不住,两条粉臂绕过儿子的颈子,主动的迎合着。

热情的深吻,香萍嘴里伸出丁香小舌,周平一下就卷住它,尽情的吸吮起来,两人肉贴肉忘情地纠缠一团。

吻了好一会儿,周平才轻轻吐出小舌,在妈妈的耳边细语说道:「妈!你搂着我,然后把左腿抬起来。」

头一次用这种姿势,香濮害羞的双颊潮红渐起,娇声轻嗯一声。她两手轻搂着儿子的颈子,左腿慢慢的抬起。

周平笑了一笑,伸出右手抬着高举的左腿,左手扶着鸡巴,大龟头已顺着湿润的淫水,顶到洞穴口。

「唔……平……你可要轻点……这种姿势,阴道里面好像很紧!」

见到他插穴的动作已准备妥当,香萍紧张的心头小鹿狂跳,涨红着粉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揪着儿子,嘴里轻声的说着。

「妈!你放心,我会再让你舒服的丢精!」

「嗯……你好坏……」

由於周什长得人高马大,体格非常健壮,而香萍的身材适中,尚仅到周平肩头的高度。

所以,周平右手扶着她的左腿,左手握住大鸡巴,对准穴口,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

「卜滋!」一声,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顺声尽没入阴道中。

「哦……好涨……嗯…………哼………」

周平屁股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硬大圆鼓的龟头,一下子重重的,顶在花心上,顶得香萍闷哼出声。

鸡巴插入肥穴后,他左手就一把搂紧妈妈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哎唷……亲亲………这滋味……真……美………好舒服噢………」

香萍的两腿站在地上,虽然左腿被儿子高抬着,但是这个姿势,使得阴道壁的肌肉紧缩,小穴无法张得太开。

所以香萍那个鲜红肥嫩的骚穴,就显得比较紧窄,窄小的春穴被那壮硬的大鸡巴尽根塞入,只觉得阴道壁,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感到异常的舒服,不自禁得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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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时,採用这种姿势,两人尚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

抽插了一阵后,两人的欲火又再次的高涨,由於男贪女渴的春情,鸡巴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骤渐急迫,香萍嘴里的咿唔声也渐渐的高昂了。

「哎………哎……大鸡巴哥哥………哼……嗯………小穴美………美死了……唔……哥……你的鸡巴………好粗……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舒服……哼………」

香萍被大鸡巴干的,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

阴户里潮潮的爽快,股股的淫液如波涛汹涌般的流出,顶着大鸡巴,浸湿了周平的阴毛,只觉得春穴里润滑的很,周平屁股挺动的更猛烈,阴唇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浪声。

「亲哥……哥………哼………妹妹好……好爽……哦………鸡巴顶得好深哦………嗯嗯……大鸡巴儿子………我的脚酸了……哎唷………顶进子……子宫了…………妹妹没……没气力了………哼……唔…………」

香萍两手紧搂着周平的颈子,右足站在地上,左足被他的右手提着,浑身雪白的浪肉,被周平健壮的身躯紧压在耳边。

肥涨饱满的小穴,正不停的受到大鸡巴的顶撞,阴道壁被粗硬的鸡巴磨擦,花心被大龟头,似雨点般,飞快的顶击,直让她美的上天,美的令人销魂。

「哎唷………平……亲爱的………我没力气了………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你好坏……哦……哼………」

单脚站立,实在令养尊处优的香萍吃不消。

每当她右脚酥软,膝盖前弯时,玉体往下沈,花心就被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

周平见她那付吃不消的渴态,似乎也有征服者的满足。

於是,他伸手将香萍站在地上的玉足,也用劲的托起。

香萍这时就像母猴爬树般,两手紧搂着他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着周平的腰际,一身又嫩又滑的胴体便紧缠在周平的身上。

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高高的翘起,直塞在小穴里。

周平健壮的手臂就抱住她,光洁细嫩的玉臀,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

「哎呀………哥哥………好丈夫………这种姿势………插死妹妹了………哼…………顶………哦………大鸡巴………哦………哼………」

原本就欲火高涨的香萍,再被他特别的姿势和强壮的大鸡巴,刺激得淫荡娇作,肥大的屁股便不停的上下的款摆着。

由於香萍的娇弱,再次屁股猛力的下沈,均使大龟头重顶子宫深处,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但觉全身的快感,浪入骨子的舒爽。

「哎………好……好棒哦………爽……哦………我舒服………美………哦……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哼……嗯………」

周平见香萍似乎又要泄身了,忙抱着她的娇躯,转身往床沿走去。

走到了床边,忙将上身一伏,压在香萍的身上,伸手将牠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悬空抱起,屁股就奋力的抽插着。

并且大龟头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着、磨着、转着。

「唔………好大鸡巴………亲丈夫………小妹………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顶死了……哦……哦………爽死我了……啊……啊………」

大龟头在花心上的冲刺,大鸡巴在春穴里狠劲的插送。

这些,都使香萍非常的受用,只见她秀发零乱,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紧抓着床单,像要撕裂它一般,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骚态,令人色欲瓢瓢,魂飞九宵。

突然…………

「哎唷………哥………哼……唔………妹妹不……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唷………唷唷………要丢了………啊……丢………丢啦………唔……哥……啊……啊………」

禁不住一阵要命的刺激,香萍嘶叫出像杀猪般的尖锐声。

她全身畏缩般的痉挛,子宫强烈的收缩,滚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

周平受了又浓又烫的阴精所刺激,他觉腰部麻酸,最后挣扎的插了几下,龟头一麻,腰部一阵收缩,一陂热烫的阳精,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香萍的穴心深处,射的她浪声连连,全身酥软。

「哦………哦………哥……你也……射了………哦……嗯………好烫……好强劲………嗯……哼………」

一阵的激荡后,两入已疲累不堪,周平忙起身,经过一阵清理后,香萍也连战二男,身子疲乏的睡着。

周平本想再来过二度欢,但是看香萍已累得说不出话,也就自己走下床,离开了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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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就在温馨的阳光照射下,早已远离了。

现在,正是炎热的五月夭,大地都是一片朝气蓬勃的新景象。

自从周平与继母,姊姊连续地发生关系后,由於他能在床上逞足性欲,满足个人的英雄感,多年的郁闷,也就发泄一空了。

但是,究竟是母子的名份,周平对於香萍,始终抱着敬畏的心理,再加上父亲的原故,更是不敢造次。

虽然香萍自从和周平有过肌肤之亲后,从他的身上?到年轻人的活力,和那股涌涌不断的精力。从此对他是食髓知味,纠缠不已。

周平却常婉拒她,因为至少他还有姊姊茜茹,他也不敢面对社会舆论。在未来时,对他的评击,批评他乱伦淫母。

今天,又是一个烈日当头的炎热天气。

正处於学生时期,闲着无事的周平,他又习惯地来到第一咖啡厅,当他踏入咖啡厅时,林佑祥向他绽开表示欢迎的笑容。

「我一直在等着你,知道今天你必定会来的!」

林佑祥是个土色肌肤,脸孔瘦削,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他也是这家咖啡厅的常客。

这家咖啡厅,因为收费公道,装潢高雅,气氛柔美,常吸引一些较具知识水准的人士,在此静思聆听轻音乐,所以有几次当顾客拥挤时,周平和他同桌,也就互相的认识了。

在开始时,彼此互通姓名后,他自称是个画家,周平见他的指甲上染透墨痕,也就深信不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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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次的同桌欢谈,周平和林佑祥一见如故。从此周平因为林佑祥的年纪稍长,也就称呼林佑祥为大哥了。

「嗅!林大哥,好久不见了。」

周平一看是林佑祥,忙招呼一下,伸手拉出和他同桌的椅子,也就坐下了。

「林大哥,你在等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今天觉得烦闷,自己一个入出来走走,在这里闲坐了半天,忽然想到今天你没课,想必你一定会来,所以才在这里等你……」

周平听他一说,心中一想,的确是告诉过他,每个星期三没课,大部份的时间都在这家咖排厅度过。

「林大哥,你最近的画,又完成了几幅?」

「最近刚完成了两幅,一忙完就落个清闲,想休息一阵再画。」

周平和林佑祥就这样的聊着,两人东南西北胡乱地谈论好一阵子,外面的喇叭,汽车奔驰声,逐渐的吵起来。

原来此时已六点多了,夭色昏暗,街道的两旁,霓虹灯已照得路上,五光十彩一片明亮,下班后的人潮渐多。每人都要赶车回到温暖的家中。

林佑祥一看左手的錶上,封着周平说:

「周平,天快黑了,一同出去吃晚板吧!」

「好啊!」

周平心想着,那么早回家,茜茹晚上要加班,回到家里,面对着严肃的父亲,淫荡的母亲时,心中就不舒服,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林佑祥站起身,走到柜台付过账,便搂着周平的肩,两人愉快的走出咖啡厅,朝着兄弟大饭店走去。

一路上,两人亲切的谈着,林佑祥对待周平有如亲兄弟般的亲切。

进入大饭店,走上二楼到了餐厅,两人就在靠近舞台边的餐桌坐下,随便点了几道菜,还叫来一瓶二号威士忌。

侍者端上的菜,林佑祥和周平就据案畅饮,吃喝一顿。

「周平!你有接触女性肌肤的经验吗?」

林佑祥突然发出奇妙的问话。

周平被问得楞住了。

他已和两个女性有过性关系,一个是姊姊,一个还是妈妈,虽然并无血缘关系,但不能抹杀已定的名份。

楞了一会儿,他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只得低下头,假装瞧下手錶。

「哎,九点半啦!」

「哈!哈!饮酒浪费持间,几乎误事了。」

林佑祥大笑一声,也瞧了下自己的手錶,脸上似乎突然记起有什么未做一般的表情。

「林大哥!误了什么事?」

周平瞧他一付慌张的神态,连忙的关心问道。

「周平,实不相瞒,我有个女友,也是画家,我俩经常合作绘画,由她拿出去兜售,那些画还十分抢手呢!」

林佑祥得意的说着,脸上有着欣喜的表情。

周平听他一说,心中却十分的纳闷。

既然他们的画很畅销,怎么会名不见经传呢?

「我俩在书桌上合作得相当愉快,所以………」

「所以什么啊!」

周平看到林佑祥迟迟不往下说,急着连忙发问道。

「所以,便自然而然地合作到床上去啦!今晚,是和她幽会的佳期呢!」

林佑祥说着,脸上有点涨红。

「那么,你请便吧,我仅不过想看看你的作品,既然今日不行,我们改天也可以啊!」

「不!你先听我说完,我的女友,她名叫芳子,是个日本女人,今年二十三岁,虽然容貌平常、但是肌肤又圆又滑,曲线玲珑,风味倒很不错。」

周平听他说着,觉得愈说愈不像话,忙又开口说道:

「林大哥!你醉啦!她是你的女友,风味再好,也何必告诉我?」

「不!周平,这还有下文哩!芳子十分新潮。大胆,她在床第之间,常爱两马同桩的姿式,日久成为嗜癖,已经非此不欢。」

林佑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又继续说道:

「她再三叮咛我,每逢和我幽会的日子,定要我多带一个助手!我觉得你很适当,而且彼此很投合,想请你相助一臂之力。其实你也可以饱尝异味,何乐而不为呢?芳子的手边或许会有剩下的昼幅,顺便你也能瞧瞧啊!」

「哎!林大哥!你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两马同桩?」

「两马同桩,就是两个男人,同时为一个女人服务!」

周平是有性经验的男人,稍稍一想,立刻明白怎么一回事,但是头一次听到这种事,心里不由鶿讶道:

「这怎么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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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周平你放心,我说可以就是可以的。」

「那林大哥!两马同桩是你发明的新词儿,是吗?」

周平觉得这名字似乎有点不大恰当,所以又开口发问道。

「不是我发明的,这个两马同桩的名词,在古书上早已记载着。」

「古书?那我怎么没有看过。」

周平认为自己已是大学四年级了,既然林佑祥说的是古书,那又为何自己会没读过,心中怀疑着。

「哈!周平啊!你别不服气,我所提起的古书,并不是我们的,而是扶桑三岛日本的产物。」

林佑祥见他满面的狐疑,大笑出声又开口继续说着。

可是,周平听他一说,心中就稍微明白了,芳子是个日本女人,那么「双马同桩」的名词,乃是芳子告诉他的。

「噢!林大哥,旱不是芳子告诉你?」

「对!听她说,日本在江户时代,安浓郡诸侯的菱川夫人也酷爱此道,有天夜晚被侯爷发觉了,杀掉在她面前进袭的奸夫,在她后面夹攻的一个和尚乘隙逃去。历史上煌煌记载着,说是那时候,这种临床姿势就很流行了,所以「两马同桩」的名称,早已经典化了。」

「噢…噢……是……是………」

周平年纪轻,好奇心重,听林佑祥说得天花乱坠,心头如小鹿乱跳,全身血液加速的流动,有股冲动的意念了。

知道他已经动心了,林佑祥便催促着周平说道:

「走吧,去见见世面也不错啊。」

一面说着,林佑祥就拉着周平离开了饭店,叫了一辆计程车,周平也半推半就的随着林佑祥进了车子。

计程车飞快地往台北市郊的一家酒店驶去。

到了酒店,两人付账下车后。

林佑祥就如识途老马,按着周平的手臂,好像怕他临阵脱逃一般地,带着周平直往九楼上去。

来到九0七号室,林恬祥举手按下电铃「叮咚!」一声后。

室内传出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谁啊?」

周平一听,心中非常的紧张、兴奋,手掌心冷汗直冒。

究竟,周平还是个大男生,没有林佑祥的老练和丰富的生活经验。

而现在,他又是来「帮忙」的,对於这种事,当着别人的面前干,同时和另一个男子享受一位女人,实在令他………。

周平心情忐忑不安的想着,还没想完呢!房门已开了。

「达令!是你啊!进来吧!」

开门的女子,见到是林佑祥和周平,连忙退身,伸手一摆,显出欢迎之意,同时一双媚眼紧盯着周平。

林佑祥回头朝周平笑一笑,对他使个眼色,说道:

「周平,进去吧!」

於是两人进到房间内,芳子便招呼坐在沙发上,顺手端上两杯咖啡。

正如林佑祥所说,芳子容貌仅有中等的姿色,但是一具白里透红的胴体,那一对乳房,在浴衣包裹下,坚挺的屹立着,腰儿奇细,肥肥的玉臀,细白的大腿……

十分妖艳风骚的女人,不禁勾住周平的心魂了。

「芳子,我替你介绍,这位是我今晚带夹的助手,周平。」

「周先生,你好。」

芳子知道周平来充当殿后将军,也就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不停对他传送秋波,眉花眼笑,脉脉含情地点头,打了招呼。

「你还有售余的画幅吗?拿给周平欣赏欣赏吧。」

林佑祥说着,掏出两根香烟,递给周平一根。

芳子便从手提?中取出一本册页。把它放在周平面前的桌上。

「只剩一本册页,因为定价较高,未曾脱手,周先生,请你过目。」

周平一面吞云吐雾,一面翻开册页,不禁看的癡迷了。

原来,每一页每一幅都描绘着,各种男女交媾的姿势,这本春宫画册,画中人物的表情,均神?奕奕,相当生动。

到现在,周平才恍然大悟,事当上这两位并非道地画家,原来是道道地地的春宫画匠。

正当周平看那些春宫画册看得入神时,林佑祥就和芳子,两人相偕走去浴室,淋浴一番。

那些生动的画册,画得非常逼真,不论大鸡巴莉肥嫩的阴户,都描绘得呼之欲出,尤其是画中的妖艳女子,她们的如痴如醉的浪态,更便周平看得想入非非,欲念横生。

不知过了多久,周平将画册看遇一遍又一遍,真是爱不释手时。

忽闻林佑祥的呼唤声:

「周平,好啦!别看了,放着活生生的女人不享受,只看那些画乾过瘾,有什么用呢?」

周平一听,恍加从春梦中,惊醒过来,看到林佑祥浴罢,全身只穿着条内裤,正搂着穿着浴衣的芳子,方从浴室走出,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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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好………好………」周平不好意思的涨红着脸,咿唔的回应着。

看见周平尴尬的神情,妖荡的芳子不禁浪笑出声「嘻!嘻!」

使得周平连忙合上画册,搁在桌上,那个满面赤红的俊脸,不禁垂得更低。

「好了!周平,你也快去洗个澡,我们等着你啊。」

林佑祥知道他第一次碰到这种情面,究竟还是个学生,脸皮较薄,容易害羞,不忍心看到周平那么不知所措,於是他才叫周平快去洗个澡。

听到林大哥一说,周平才不好意思的走入浴室,迅速的关上门。

站在浴室里,觉得这间房间的佈置很高级,心里较为舒畅,连忙做一下深呼吸,缓和了刚才又沖动,又害羞的情绪。

周平才脱下衣服,舒服的洗了个澡后,又穿回内裤。

本想穿回衣服时,周平才想到刚才林佑祥是这模样出去的,於是他胆子一壮,懒得再服装整齐的出去,也就手里提着衣裤,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踏出浴室的周平,君到床上林佑祥和芳子的情景,不禁让他瞠目张舌,又楞在当场了。

这时,林佑祥正弓若身,跪在芳子两条玉腿的中间,俯着头,把嘴巴大张,伸着长长的舌头,在芳子那个嫣红光亮,娇嫩欲滴的阴蒂,阴唇,肉缝裹,轻轻搅着,吸着,吮着…………

但见仰躺在床上的芳子,光洁滑软的胴体,胸前的两只乳房,圆鼓鼓的。雪白又豊满,顶上的两粒樱桃,微往上翘,粉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肉乳衬托下,是如此的诱人,刺激着男人的欲火。

往下看,经细腰,光滑的小腹,到达大腿根部。

圆凸凸的阴阜上,长着一丛乌黑亮丽的阴毛,两条浑圆多肉,线条悠美的玉腿张着很开,而林佑祥的头正伏在上面。

林佑祥的一阵吸吮,弄得芳子全身有如虫咬蚁爬,浑身不安的蠢动着,面泛桃红地正东摇西摆,似骚痒难挨的浪态。

看得周平一阵肉紧,悄悄地嚥下口水。

他从浴室走出,林佑祥和芳子却没注意到,只顾忘倩的享受。

瞧了一会儿,周平的欲火更烈了,胯下的鸡巴受到眼前火辣,香艳的情景,剌激得挺翘起,慢慢的充血发涨,变得好硬好粗。

「你………你们………」

周平受不了这令人春心荡漾的景色,他如梗在喉的结结巴巴的说着。

在床上正舐得陶醉,正享受着小穴内淫水狂流,全身软绵绵的佑祥和芳子,被他的声音鶿醒了。

可是佑祥并没停止动作,头也没有回转来看周平,嘴巴仍是吻在小穴上吸着,舐着。。

芳子这才张开一双媚眼,和周平的眼光接触。

「周平………来啊……快脱掉内裤……上床来………」

娇滴滴的话声传来,周平才很快的脱掉内裤,好让棚紧在内裤的鸡巴,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裤子脱下后,一倏早已硬的像根巨型手电筒似的特大号鸡巴,就呈现在淫荡的芳子面前。

看得芳子不禁抖擞,心里暗?一声:「啊!好大的鸡巴宝贝。」

事实上,林佑祥的鸡巴已经够粗够长了,但是舆周平的鸡巴比较之下,却是相形见拙。

周平的鸡巴实在够吓人,形容得保守点约有九寸长,而又像棒球棍的握把那么粗,龟头红的发亮,有如鸭卵,?沟深陷,就好像虎鞭一般。

看得芳子浑身发软,春心不由一阵激荡。

心想待会儿,要是插入屁眼里,不涨死自己才怪,但是那么粗又长的鸡巴,倒是前所未见,不享受一次实在惋惜。

她的两只水汪汪的媚眼,盯了盯他那根硬挺粗壮的特大号傢伙,脸上泛起一阵红潮,也忘记佑祥正舐着她的春穴。

芳子美目巧兮,害羞着脸,向他招着手说道:

「周先生………来嘛………妹妹帮你吸吸大鸡巴,让你舒服,舒服………」

周平听她要为自己品品阳具,连忙跨上床。

他跪在床上,使芳子的粉脸,面对着大阳具。

芳子故意飘个媚眼给他,身子一起,左手支撑在床,伸出右手握住阳具,就是用劲的狠套几下。

周平被逗得浑身舒服,脸上漾起满足的徼笑。

芳子本想卖弄风骚,夸?周平的鸡巴,是如何的雄伟,吓人。

可是,佑祥正在淫液潺潺的小嫩穴吸吮着,为了避免伤他的自尊心,芳子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只用灵活的小手,在周平的鸡巴紧紧捏住,媚眼轻勾着周平,给他一个暗示性的淫笑,做为心爱万分的称?。

瞧得周平血脉更加贲张,那早已硬得发涨的鸡巴,更经她紧紧一握,硬得青筋暴涨,有如一条粗大的水蛇在她的小手里蠢跳不已。

芳子看在眼里,痒在心底,紧紧的握住阳物,凑上香唇,轻轻地吸吮着,红光发亮的大角头。

并且樱唇轻涨,把硬壮的大阳具含入嘴里,紧紧的含住它,头儿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芳子天生一张樱桃小口,粗大的鸡巴含在嘴中,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又温暖,又柔软,非常舒服。

周平被刺激得浑身酥麻。

忘倩得伸手握住她两只坚挺滑嫩的玉乳,便是一阵的揉捏着。

三个人循环的玩着这香艳的游戏,整个套房正是满室生春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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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男一女的春火,就像乾柴烈火迅速的燃烧起………烧得三个人都无法忍受。

林佑祥首先熬不住性欲的冲动,忙立起身子,跪在芳子的下恺。

双手提起芳子的玉腿,挺着大鸡巴,对准淫水四溅的穴口,屁股一挺,「滋!」一声,鸡巴整根插入,继而就奋力抽插不已。

「唔………唔唔………哼………」

芳子的小穴插入了鸡巴,受到佑祥狠劲昀抽插,小嘴似乎要浪叫些什么。

但是口中又含着根特大号鸡巴,塞得她粉颊发痲,鼓胀胀的,叫不出声,只得鼻息急喘地闷哼不已。

「哦………唔………嗯嗯…………唔………」

佑祥知道芳子是奇荡无比的心淫妇,平常风骚到极点,单靠他自己的精力,时常被她哄得阳精直射,酥软无力。

为了发泄平日被她羞辱的耻恨,再加上今日周平的神勇,林佑祥抱着此仇不报,非君子的心理。

他两手紧抓着芳子的以腿,大鸡巴如入无人之地,开始狠插猛抽,下下尽根,不时用龟头顶住她阴户深部最敏感的花心,屁股用劲的顶着,磨着。

弄得芳子春心大动,淫水直冒,花心乱跳,那个浑圆肥美的玉臀拼命挺起,使劲的抛迎狂扭着。

「唔!唔………嗯………哼………嗯……嗯………」

芳子满脸火赤的浪喘着。

周平的大鸡巴塞在芳子的小香唇里,眼前又是活生生的春宫图,佑祥的大鸡巴,抽送的死劲,干得芳子玉体乱抖,细腰狂扭,那肥突而隆起的阴户,用力向前挺着。这种淫荡的姿势,真让周平看得眼中喷火。

耐不住芳子浑身美艳胴体的诱惑,周平忙两手抓着芳子的粉烦,屁股往后一缩,特大号鸡巴,就从她的口中拉出,芳子满嘴的口水也顶着嘴角流下。

「林大哥!我也要插屁眼………」

周平对着正忙插着穴的林佑祥说着。

浑身酥软的芳子,一听到特大号的鸡巴要塞入屁眼,忙娇喘的哀求道:

「哎呀………周先生………不……不行……你的鸡巴………太粗……太长了………求求你……插浪穴………屁眼让……让………佑祥插………唔………」

虽然芳子的屁眼,不是初次被鸡巴插入,但是,周平的阳物实在太吓人了,心想真的要插进去,那可………

「周平,别管这淫妇的浪叫………」

这样娇声的哀求并没有一丝打动佑祥,他催促着周平道:

「别怕这淫妇吃不消,她是恨不得天天有男人插她的屁眼,快!我先准备好姿势,周平,你只要见到屁眼就插。」

说罢,佑祥伏下身子,两条健壮的手臂紧搂若芳子,用劲的一翻身。

变成芳子的娇听压在佑祥的身上。

但是,佑祥的鸡巴,仍然不停挺插狂顶,小嫩穴被带得红肉翻吐不已。

周平也顾不得芳子的死活了,他转身跪在他们两人的身后,瞧着芳子那雪白肥美的玉臀,伸出手在她的屁股轻抚着,摸在手中,非常滑嫩,柔软。

芳子的屁股被周平一摸,不由得浑身吓得颤抖,胴体被佑祥抱着,挣扎不开,只得粉臀东扭西躲着,小嘴轻呼道:

「唔………哦………周先生,…求求你………别插屁眼………只要……你不插……妹妹……会给你舒服个够………哼………求……」

「周平……别听她的话………快插………快涂上软膏………插她的屁眼……」

一个人催促,一个人苦苦哀求,害得周平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在犹疑之时………

「周平……快啊……你不是没插过女人的屁眼吗?……机会难得………你还考虑什么………」

林佑祥一语提醒梦中人。

看着芳子浑身妖艳的浪肉,舆又白又嫩,娇艳欲滴的美臀,实在令周平心动不已。

於是他拿定主意,利用林佑祥早已预备好的凡士林软膏,挖了一把,涂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然后涂佈在玉柱上。

弄得整条大阳物油腻腻,滑溜溜的,真像条大水蛇。

按着又挖了一把软膏,涂抹在芳子那窄小的屁眼口。

只经那么轻轻的涂抹,芳子已紧张得全身打哆嗉,她的蛇腰猛摆,屁股也随着摇摧不已。

她心里一急,大叫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周先生……不……大鸡巴丈夫……不要插…………妹妹……不能……不………」

芳子的淫声浪语未说完,周平已决定扶着鸡巴上马了。

他右手握住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阳物:龟头就在屁眼口上,左右上下的轻搓着。

这下子芳子可有点受不了。

小穴里有佑祥的鸡巴插抽着,阴道壁被龟头刮得既麻痒又舒爽无比。

现在。周平如磨菇般的龟头,又在屁股口不停的摩擦,直舒服得芳子魂不附体,全身剧烈的抖动,浪呼直叫:

「哎呀………两位亲哥哥………唔……哦……插得好………美死小穴了………哼……屁股好痒……哦………爽……呀………」

芳子的窄小屁眼早有被大鸡巴插的嗜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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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圆又大的龟头,在上面又搓,又磨,再转,使她难以把持了。

屁眼上的骚痒,非但痒进心底,更传入子宫深处,再传遍全身,痒得她十分难受。

只见芳子那双媚眼,似闭微张,快瞇成一条线,呼吸粗浊,小嘴嗯声连连,浑身发烫,玉体狂扭,一阵从未有过的美感,袭上心头。

「啊!唔………好……好……哥……插得好………妹妹……又痒……又舒服………嗯………唔………」

躺在身下的佑祥,以手死缠着芳子,屁股拼命往上挺,大鸡巴在那红红颤动的玉户中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跪在芳子臀部后面的周平,也按住她的雪白大屁股,龟头在屁眼口磨擦一阵后,小屁眼已滑润无比。

於是,他身子挺直,龟头对准屁眼,腰干用劲,屁股前挺。

「唔………嗯………周哥哥………哼……大龟头塞进……屁眼了………唔……好涨哩………哦……小穴美………嗯………妹妹要死了………」

周平将大龟头顶进紧窄的屁眼后,为了减轻芳子的痛楚,不敢再挺送鸡巴,只用屁股左右晃动,龟头在屁眼口上轻捣慢转着。

前后的火辣刺激,逗得芳子更为淫浪,只见她屁股左右前后的狂扭猛摆,浑身剧烈的缠抱着佑祥,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床,小嘴不断娇叫着:

「唔………亲汉子………好舒服……哥啊………妹妹要死了………唔………哼………好鸡巴丈夫………插死小妹了………心肝………哎呀………哥哥………哼………停……不能再插了………」

林佑祥见芳子已浪到极点,知道她快丢身了。

他紧抱着芳子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按,屁股如装了马达般,拼命的挺插鸡巴,口里催促着周平道:

「哼………周平……快……这小……小淫妇快泄了………我们一起……插死………这浪穴……哼……哼………快……快………」

这时的周平,才振起精神,慢慢屁股往前挺,特大号的鸡巴便骤渐的往屁眼里塞,慢慢的一寸一寸往里塞进去,终於他那根大肉棒尽根通入她的香屁眼中。

当大鸡巴插入紧窄的屁眼之后,周平便开始左右晃动着屁股,使玉茎在屁眼壁上既然磨又旋不已。

弄得芳子的玉体产生了一阵痉挛,只觉阴户和屁眼,同时被两根大阳物插入,尤其是屁眼被撑得火辣辣,又酸又痛难以形容的滋味。

她也伸出手来,绕过身后,抚摸着背后周平的大腿,同时小嘴嘘声不断:

「唔………亲鸡巴哥哥………哦………我会被……被你们插死………哦………妹妹受………受不了啦………哼………哦………」

林佑祥和周平,两人上下配合无间,你插我扭的一下下的干着。

芳子闭着双眼,美艳的玉体疯狂般的蠕动。

又白又嫩的粉臀,在左右不停的旋转。

一个丰满的阴户被林佑祥鸡巴,插得鲜红的穴肉翻出翻入。

肥美的屁股,又有周平的巨阳在狂捣猛扭着。

芳子被这两个壮男,插得遍体酥软,火辣的刺激使得她浪叫不已。

「哥………亲………亲丈夫………啊………美死小妹了………哎唷………小穴心……被顶住了………唔………小妹没命了………亲亲……哼………」

又经过周平和林佑祥同时插了五十余下,芳子的叫声由高转沈。

同时那浪摆的玉体也慢慢的缓下来,媚眼如丝,口角生春,额头香汗淋漓。

经验豊富的林佑祥知道芳子,已快到泄身的时侯了。

他忙叫道:

「周平!快点……让她丢………快………快………」

因此周平的屁股扭动更加快速,配合着林佑祥插穴的动作,狂捣芳子的屁眼。

一会儿,芳子被干得四妓发软,全身冷汗直流,媚眼紧闭,淫水四溅。

骤然,她感到阵阵刺入骨子的骚痒,一股阴精,从子宫口猛泄出来。

她失声叫道:

「哎………哎呀………我………我丢给你们了………唔………小穴被……被插死了………啊………啊………」

随着一声叫喊,如晴天霹痒般的吓人。

芳子已钗故发乱,两眼反白,娇躯颤抖不已,口流白洙,整个人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芳子丢身后,浑身又白又嫩的肉体,贴在林佑祥的身上。

他看见芳子那种舒服的受不住已晕过去,实感觉一吐多年来的怨气。

在心情高兴,精神放松之下,不听使唤的鸡巴抖个不停。

只觉龟头痒酥酥,毛孔一松,浓浓的阳精在龟头的跳动下,奔向了她的穴心。

林佑祥在射精后,也因运动的疲累,加上平日房事过度,也觉得全身酥麻欲睡了。

他忙开口问道:

「周平………你………你射了没有………」

林佑祥的询问,但是使周平傻了眼。

他眼见芳子娇躯一抖后,便丢身得昏了过去。

而在屁眼里的鸡巴与插在阴户里,林佑祥的阳具,隔层肉璧而已,林佑祥射精时,鸡巴狂抖几下,周平当然感觉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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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他们两人舒服的泄身后,唯有他仍精力充沛,大鸡巳挺硬如常。

周平这种磁味,实在很难说出口,只有咿唔的应诺着:

「嗯………我………我………还没………」

林佑祥,他可无心理这个小老弟。

他连忙从芳子的身下爬出,懒洋洋的躺在芳子娇躯身旁,转身说道:

「那么,你就快干几下,射了后,早点睡吧!」

说完后,林佑祥便沈沈入睡了。

三个人,只剩周平一个人醒着,他觉得很不是滋味。

林佑祥和芳子都舒服了,唯有他闷着气,实在不够朋友。

於是,他就抽出鸡巴,躺在芳子的身侧,不知不觉中也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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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刺眼的阳光照进屋内时。

周平才从睡梦中鶿醒过来………

睁开了双眼,整个硕大的席梦思床温暖又柔适,可是却不见林佑祥和芳子的踪影。

「咦!难道我是在作梦?不会啊!犹记传三人荒唐了一整夜,那幕刺激又香艳的春色,在脑海中记忆犹新……」

「况且,自己是在饭店里,不是在自己的家中,可见是真的!那林大哥与他的女友芳子呢?」

周平躺在床上迷糊的想了好一阵,然后开口喊道:

「林大哥!林大哥………」

一间豪华又大的套房,在周平叫了一会儿后,依然没有回声。

此时,周平的睡意全消了,心中不禁开始着急着,忙又开口大喊道:

「芳子!芳子………」

房间里依线没有回声,事实上也只有他一个人。

周平连忙从床上跳起,走到浴室,跑到客厅寻转找几回,还是没见到林佑祥和芳子的影踪,使得他心里纳闷着。

「奇怪?他们两人到底去那里了?………哎呀!鸡道………」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满脸不禁动容地飞身跑回卧室。

看到昨晚放在衣柜里的衣裤,连忙伸手在裤子的后口袋中,掏出皮夹掀开一看,周平楞住了………

眼见皮夹里,大约四千多元钞票,转不翼而飞了。

平时还很沈着的周平,还时,正像热锅里的蚂蚁,很快地拿起电话筒,手指拨了的号码,接上总觉柜台后,他迅速的开口问道:

「喂!总机!我这里是九0七号房,请问………」

周平尚未说完,电话中传来女侍应生的回话:

「周先生,你的两个朋友,黎明时先走啦,首关照我们别惊动你,让你安静的睡眠。」

听到电话筒中,女服务生如此一说,周平才知道遇上了骗局。

对於还种事,他羞於声张,只得挂上电话,走回卧室,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纳闷着。

想超昨夜,自己都没舒服够,就损失四千多元,心中更是有气。

可是还些事是以后要想的,目前饭店的房租未付,而自己的手边口袋空空,连回家的车钱都没有,才是伤脑筋的问题。

想了好一阵子,周平知道,唯有通知家里,要求送点钱来,此外毫无办法。

然而,问题又产生了。

这种事不便与父母说,那要如何呢?

「对了!找茜茹!」

周平忽然碰到了救星一般,忙从床上跳起,奔到客厅,拿起电话筒,就拨了茜茹上班公司的电话号码。

电话打通后,接听的人正是茜茹。

「喂喂,茜茹吗?我是周平,在郊外的……大饭店九0三号房间………」

周平抢在茜茹发问之前继续说着:「姊姊,你快点给我送钱来,别让爸妈知道啊!」

「干嘛要送钱?」

「你别问那么多,快送钱来。」

「嗯………你大约要多少?」

「我需要两仟元,快送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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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了,周平心想,问题终於解决了。

他不禁喘了一口气,便心情愉快的浴室沖洗一番。

洗过澡后,周平就穿着内裤,从浴室里面走出来,横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下,可是,心情愉快,却没有睡意,不由得脑海中就胡思乱想着。

「两马同桩太肮髒了,古今的女人怎么都嗜之若狂?有点不可思议吧!」

想到昨夜的情景,和今早一起身就发生的骗局,周平有满腹的窝囊气,他下定决心,以后绝不再?试了。

想着,想着,脑海中又浮现了香萍和茜茹俩母女。

母亲香萍鸡然妖艳冶荡,全身浪得出水的细皮嫩肉,风骚的淫态和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床上功夫,实令他难以抛舍。

但是为了父亲周友善,不应该再继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而姐姐茜茹呢?正当花样年华,晶莹似羊脂的肉体,一种少女独有的滑嫩光洁的肌肤,洋溢着春天早晨的气息,令人流连忘返。

加果能和茜茹朝夕寻欢作乐,两人都是年青人倒是挺合式的。

周平思思忖忖,忽闻钱轻的叩门声。

「谁啊?门没闢,自己进来。」

一会儿,门外伸进茜茹如花般的娇躯。小心翼翼地向内张望。

「噢!是你,快进来吧!」

周平一瞧是茜茹,就从床上下来,招呼着她。

茜茹穿着一件米色衬衫,下身着件花格子的迷你裙,便走进房里,颤手把门关上。

「怎么啦!周平。」

她的双颊透着青白色,呼吸急喘,显见是方才慌忙万分。

「你昨夜没回家,爸妈都很拒心,正打算报警找寻你呢!」

「我在这里,他们知道吗?」

「我没打电话告诉他们。」

周平听她一说,终於喘了一口气,心中的落石不由得就消失了,然后又开口问着茜茹说道:

「钱呢?」

「我带来了,在这里,一共两仟元。」

茜茹说着,伸出手把钱递到他的面前。

周平接过钱后,约略的鸡点一下,就放进口袋里,再抬起头看茜茹,她正站在窗户口瞧着外面的风景。

此时,他才仔细打量茜茹的背影,肥瘦适中的身段,凹凸有緻的玲珑曲线,在迷你裙的束缚里,有着高突圆翅的玉臀。

往下看则是两条浑圆结实,又白又嫩的玉腿,尤其因穿迷你裙的关系,两截诱人心动的大腿,正裸露着,是如此的勾人心魄。

看在周平的眼里,惹火在他的心底,由於昨晚未能发泄欲火,此时在这气氛浪漫的套房中,使得他欲念顿生。

他走向前去,贴着茜茹的粉背,伸出手就在她的娇躯上恣意的爱抚着。

「嗯………唔………」

茜茹被周平突来的动作,逗得她有点潮荡。

数日因工作忙碌,未能与周平享受肌肤之亲的欲火,已慢慢的点燃了。

她转过身来,两条粉臂便紧缠住周平的颈子,嘟起鲜红的艳丽小嘴,吻向他的两片嘴唇上,热烈的亲吻着。

周平知道她已春心荡漾,飢渴无比,於是他更轻薄着抚摸的动作。

他的双手延着牠的背脊,滑到浑圆的玉臀,用手掌在屁股肉揉弄一阵。

再而撩起迷你裙,左手在玉臀上,强暴地伸进紧小的三角裤内,感觉她的丰满的粉臀,是那么肥美有弹性,便是疯狂的揉捏不已。

右手便伸进到前面的大腿根处。

在那滑如丝缎,腻如鹅脂的私处嫩肉上,用手指轻挑着,更不时隔着单薄的三角裤,挑逗着饱满的阴户。

一连串的动作,直逗得茜茹浑身骚痒。

她连忙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揪着他的俊脸,娇喘吁吁的说道:

「平,你好坏哦!………」

「好姐姐,我坏你才会舒服、是吧?」

说着,周平又顽皮地把手指,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勾逗着。

茜茹轻「哦!」一声,小腰扭动一下,小嘴上翘,瞪了他一眼,又说道:

「可是,你怎么可以对妈妈………」

周平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件么事,但是他又不能解释些理由,只有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