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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子夜(全)-19-21

  

外十一章

1、

青桐市公安局内,一片紧张忙碌,警车警报长鸣,警员频繁出动。

会议室内,充满了严肃的气氛。

刘局长环视了一下四周,向徐大成交换了一下意见,声音洪亮地宣布,“昨晚在红人馆发生了毒贩抗警事件,西贡毒贩被当场击毙,”他说到这里,压抑着声音,充满了悲痛,“时建同志在这次行动中不幸因公殉职。”

全场一片雅静,有人不胜唏嘘着,感叹着时建的英勇壮举。

刘局长拿起手巾擦了擦眼睛,“我们已经向省厅为其请功,追认时建同志为烈士。”他说到这里,低头向徐大成汇报着什么,徐大成目不斜视地看向全场,“同志们,经过前一阶段的侦破工作,我们已经摸清了本市贩毒分子和境外勾结的底细,初步掌握了一些罪证,现在我宣布,向全国发出通缉令,对在逃犯陆子荣实行缉拿归案。”

昨晚那场面太惊人了,徐大成心有余悸地想着,进了办公室。若不是他果断地采取了措施,那当场毙命和身败名裂的自然就是他徐大成,他也一时大意,没想到时建那个时候会出现在那里。

女儿徐宁静脸色苍白,看着面前的三具尸体,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跟着就听到外面杂乱的脚步,有人高声叫着,“徐厅,徐厅。”

徐大成将枪把擦了擦,放到南亚人的手里,慢慢站起来,向徐宁静示意了一下,看到女儿慌乱地整理好衣服,对外喊着,“赶快派人进来。”

办公室里,徐宁静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放着一束鲜花,看到徐大成进来,有点娇羞地扭捏着,面上很是担心的表情。

“静儿,你可成了大功臣了。”徐大成眉开眼笑地,“电视台要来采访你。”

“爸――”徐宁静吓得脸色大变,想起昨晚,她就有点后怕,时建,时建竟然看到他们父女交欢的镜头,不觉脸红心跳。“我不要――”

徐大成看了看门口,轻轻地掩上门,“傻丫头,你都成了英雄人物了,不去咋成?”

“爸,我害怕――”从昨晚至今,徐宁静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她不知道事情会不会暴露。

“傻瓜,有爸爸在,你怕什么?记者来了,你就好好地说。”徐大成一副爱恋地看着她。

徐宁静从父亲的眼神里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把自己推到了前排,昨晚那些警察进去后,一面处理着现场,一面对自己露出羡慕的神情。

“爸――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嗫嚅着,期求着徐大成。

“呵呵――”徐大成猥亵地捏着她红晕的面颊,“还有什么不会说――你就告诉他们,你和爸正在做爱,时建进来了――”

“你坏――”徐宁静知道父亲调笑她,想起昨晚销魂的场面,不觉又急又恨,躲着脚说,“都是你,跟人家――”她怨恨的眼神让徐大成心动。

“怎么会怨我呢?”他看着她,“他们那么激烈――再说――你――你不也喜欢爸爸――”

“人家――才不喜欢你呢,都是你强迫人――”徐宁静扭着身子,浑身透着青春的气息。

“呵呵,静静,那爸再强迫你一次。”徐大成喜滋滋地搂抱着,眼睛里充满了淫欲。

“不跟你说了。”徐宁静羞涩地,把眼睛低下去,“你快说人家怎么说嘛。”

徐大成知道这才是正题,就清了清嗓子,“爸和你跟踪着南亚人的时候,时建已经暴露了身份,被南亚人一枪打死,就在这紧急关头,爸开了枪。”

“那――那他们看不出来?”徐宁静扑闪着眼睛担心地问。

“看出什么?爸不是已经把枪换过来了吗?”徐宁静就想起昨晚时建开枪击中南亚人,然后又被父亲一枪击中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神。跟着徐大成又一枪击中了那个躲在一边吓得惊叫的阿兰,然后他把枪把上的指纹擦掉了,放到南亚人的手里。

“静静――”徐大成看着女儿,忽然欣喜地低声说,“你还是处女?”昨晚那最后的一击,虽然惊魂未定之中意犹未尽,但还是在瞬间看到了女儿那一抹鲜红,跟着他听到了枪响,就在时建恨恨地目光里,回身一枪。

徐宁静听到徐大成问,心扑扑地想起昨晚在情不自抑的时候,徐大成那卜楞在腿间的物体猛然进入,疼痛夹着快感让她几乎拱起身子,又迅速地落下去。就脸热心跳地扭身钻进徐大成的怀里,“坏爸爸,都是你――”

徐大成在处理完了这个突发事件之后,念念不忘的是想追问女儿。两手捧起她的腮,看着女儿躲闪的眼睛,“真的,爸爸是第一个?”

徐宁静就含混不清地,“还有谁?”说完脸又红起来,她记起那一晚逮住一名毒贩的时建很兴奋,两人在一起没多久,他就要求那事,徐宁静心里很矛盾,既不愿让时建伤心,又羞于做那样的事情,虽然她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但在她的心里一直觉得这是很羞耻的,就推拒着他,谁知时建不知因为什么,第一次变得那么坚决和亢奋,在徐宁静轻微的抵抗中,脱下了她的内裤,徐宁静又羞又气,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挨了一巴掌的时建并不泄气,忙乱地将鸡巴插进她的腿间,鼓涌了几下,就全泄在她的大腿间。

“真是个傻小子!”徐大成没想到在刑侦队里冲锋陷阵的时建这么老实,和女儿谈了这么长时间的恋爱,竟然还保住了女儿的洁白身子,不觉心满意足。

徐宁静也是惊魂未定,她怕父亲看出自己已经有过经验,只是情之所至的时候,竟然感到和时建初次的不一样,时建慌乱中只是在自己的腿间乱戳乱动,而爸爸――她的心扑扑地跳,爸爸他竟然――竟然一捅而入,疼得她眼泪都流下来,刚想拒绝,却被父亲抱住了屁股,跟着又是一下,就觉得一阵麻酥直捅入子宫。

“都和你那么坏?”听到父亲骂时建,她才知道那晚其实和时建并不是性交,充其量两人只是性接触。

“呵呵――”徐大成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惊喜,“傻丫头――”,原以为时建早已捷足先登,没想到自己却成了女儿的入幕之宾,那一处鲜红在眼前逐步扩散着,让他回味初次为女儿开苞的滋味,尽管这其中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故。“爸什么时候再――”看着女儿,希望得到许可。

“不――”徐宁静却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掘着嘴背过身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徐大成有点不耐烦地,“请进。”

门开了,一大群电视台的记者蜂拥而进,“徐厅长,听说您和女儿破获了一起贩毒大案,能不能谈谈案件的经过?”

徐大成面带微笑地,“案子正在侦破中,有关事宜还须各位待公安部门把关后,再行报道。”

“请问,那能不能采访一下您的女儿?”青桐市晨报的漂亮女记者希望得到头条,“我们想借此宣扬一下女性的风采。”

徐大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躲在一边的徐宁静,“关于这个事情,请在办公室的安排下采访。”

跟随在一起的办公室主任马上站出来,“请各位到这边来。”

徐大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2、

江涵在家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以前的证件,这次职称评定虽说是有点内定,但她从内心里也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怎么说,她江涵也是文工团骨灰级的人物了,就是不沾老头子的光,也应该是国家一级演员。

她一边想着,一边努力搜寻着自己取得的硬件,突然她想起在左部长的书房里那一个存放重要文件的橱柜,以前都是她保管着钥匙,后来老头子因为部里出了问题,就自己单独地存放一些私密的东西。

她站起来,在记忆中搜寻着里面可能存在的东西,好像有一个橱间还没整理,可钥匙在老头子那里,怎么办?下意识地把自己保管的钥匙找出来,一个一个地试着,就在她有点失望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门开了。

江涵喜悦地翻看着里面的东西,突然她发现了一个包裹的很严实的东西,好奇的拿起来,竟然是一盘录像带,难道老左藏有军队的机密?江涵疑惑地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又放下。当她转身站起来时,看到书桌上的放录机,就改变了主意。

画面虽然不很清晰,但看得出是在一处装修颇为高档的住宅。她正想关上机子退出来时,却听到女人的呻吟声,赶紧缩回手。

“坏爸――”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夹杂着女人娇媚的声音,让江涵听起来不舒服。

“姗姗――”江涵听到这个称呼竟然吃了一惊,怎么是老左的声音,跟着就听到女儿姗姗微弱的呻吟。

“坏爸――别弄那里。”镜头渐渐地拉近了,江涵发现竟然是在浴室里,左部长赤裸的身子俯趴着。

“爸――爸――”女儿姗姗压抑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听起来那么淫靡。

她的头一下子大了,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个浴室很大,装修豪华,浴池的边缘都有半米宽,且呈弧形,江涵看到左部长正是爬在那倾斜的弧形边缘上。

她屏住呼吸看着,镜头在渐渐地放大,猛然,江涵看到了那个不愿看到而又急于想知道内幕的镜头,天哪!是姗姗,她睁大了眼睛,贴近了画面,难道老左和姗姗在浴室里洗澡?

“爸,你真坏!”画面上娇嗲嗲的声音,姗姗已经迈步进了浴池,却被将军勾住了内裤,镜头将姗姗的底裤拍得一清二楚,棉质的内裤紧勒在腿间,明显地呈现出那条缝隙。

“像个流氓似的,就知道调戏人家。”姗姗低头抓住了左部长的手,“爸,让人家先进去吧。”她央求着他。这时却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那肯定是姗姗和父亲挣脱时,两腿在水中乱踩着。

江涵惊心动魄地看着,这哪里还有父女情份,分明就是――她不敢、也不愿说出那个字眼,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和丈夫,她怎么能把那些淫秽的词语用到他们身上?

“到水里就让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调,江涵看到丈夫已经把手顺着姗姗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了。她觉得憋闷得慌,赶紧用手捂住了胸口。

“过来,”她听到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不太清楚的的声音,左部长跟着就用另一只手隔着浴池将姗姗搂抱了过去。“爸,你别――”江涵听到姗姗要哭出来的声音。

女儿姗姗的内裤被掀到一边,雪白的皮肤上几根黑黑的阴毛扎挲着,左部长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进攻着,终于一瓣肥厚的阴唇被拉出来。

“爸,你别――”姗姗急急地声音,显然是跺着脚喊。“要是被妈妈知道了――”

“傻丫头,你妈妈怎会知道呢?”将军玩女人显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对女儿也不会留情。

内裤已经被扒到一边,江涵看见姗姗的两瓣阴唇完全裸露出来,左部长的手在那里面滚爬着,一根手指没入进去,来回地插动着。

“姗姗,”丈夫的喉结动了动,跟着搂紧了身边的女儿,这个场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躺在床上,看着父女两人调情做爱的镜头,江涵感到胸闷越来越紧。

她关闭了电源,脸色苍白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艰难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3、

陆子荣从那么多的便衣警察包围了红人馆中,感到了事情的严重,他庆幸自己由于贪恋母亲李柔倩而耽搁了时间,否则现在自己也成了瓮中之鳖,他一边驾驶着宝马车,一边想着对策。

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偶然事件,从那阵势他隐约地看出是有备而来,难道自己的事情走漏了风声?他不敢想,扭头看看李柔倩,母亲正安静地坐在一旁。

他决定先打听一下再说,就在他思忖着下一步行动时,黑牛打来了电话,“大哥――”他紧张的语气,让陆子荣感觉到事情正如自己所料。

“我还以为你也在红人馆――”听出陆子荣安然无恙,他略微有点放松,“我们的人暴露了,公安在我们这里安插了雷子。”

“你是说他们掌握了我们的证据?”陆子荣一阵心悸,妈的,人家都把雷子安到家里了,自己还做着发财的梦。

“就是那个雷子通风报信,不过这会已经被墨哈先生打死了。”黑牛气喘喘地说。

“那墨哈怎么样?”

“听说,他也死了,公安去了一个副厅长,估计掌握了不少证据,大哥,你还是躲躲吧。”黑牛担心地说。

“知道了。”他扣上电话,却发现李柔倩正看着他。

“荣儿,谁被打死了?”李柔倩担心地问,她对于儿子贩毒的事一无所知。

“妈,出事了。”他不得不跟母亲说,“我无意中卷入了毒贩的圈套。”

“那――那――”李柔倩吓得张大了嘴,她知道贩毒的严重性。

陆子荣伸手抚摸着她,企图安慰李柔倩,“现在只有去北京求老爷子――”提到左部长,他眼里流露出一丝希望。公安到底掌握多少情况,目前他一概不知,好在自己这次还没有将毒品运进来,这是他唯一感到安慰的。


4、

左姗姗感到有点疲累,坐在椅子上,心里莫名地产生了烦躁,新大陆开张以来,陆子荣在青桐经营着庞大的陆氏家业,这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应酬着,虽然背靠着左部长这棵大树,但方方面面她也得周旋,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绿茶,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跟着就有股呕吐的感觉,她抑制着,静静地坐在那里,这个月已经迟迟没有例假,一想到这里,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

难道是他的?新大陆开张刚刚有一个月,她和陆子荣也仅仅有过那么几次,算来还是在安全期;父亲却和自己频繁地,只是这几天由于自己应酬多一点,就没顾的上回家,老爸到底在干什么,他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打?想起父亲,她心里竟然有一丝怨恨。

摸起桌上的电话,轻轻地拨过去,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此时好想听听父亲那浑厚的男中音,她想起在青桐市的那几个夜晚,正是自己受孕的最佳时刻,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得到医院里查一查。

电话铃一直响着,就是没人接,左姗姗有一丝失望,她不知道父亲究竟在干什么,就心烦意乱地呆呆地坐在那里。

左部长此时正在蟒山森林公园的别墅里,昨晚的酒宴过了量,到现在还一直昏昏沉沉的。

肖玫端着一碗灵芝和蜂蜜做的醒酒汤,轻轻地推开门,看到左部长还躺在床上,就坐在床沿上,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爸――起来,喝一点吧。”

左部长就伸手摸着她的手,轻轻地握着,“爸还有点头晕。”

疼爱的眼神,关切地语气,“怎么喝那么多?”

“都是应酬。”他把肖玫的手拉过来,“爸昨晚是不是失态了?”零星的记忆还散乱在他的脑海里。

肖玫就拿眼逡巡了他一下,责备地看着他,“醉了,就没人样。”

左部长翻过身,伏趴在肖玫的腿上,“玲玲没生气?”他记得昨晚回来就直奔范玲玲的卧室。

“你一惊一乍地,她都害怕了。”肖玫想起昨晚就脸红,父亲太张狂了,竟然从被窝里抱起玲玲,醉醺醺的直接亲吻着她。

“呵呵――”左部长回忆着,“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肖玫撇着嘴,不屑搭理他,“喝那么多,站都站不起来,还――还有本事――”

左部长就看着女儿,他记得酒喝了一半时,他还念念不忘地和她们母女一起――“我都干了什么?”

“真不记得了?”肖玫俏眼看着他,让左部长有点心动,可下面俯趴在腿间,仍然龟缩着。“你把玲玲抱到床上,就脱掉了她的内裤。”

“呵呵――”听的左部长有一点愧意。

“还把嘴――”肖玫笑盈盈地,看她的眼神,自己肯定做了出格的事情,“玲玲夹着腿不让你,你就胳肢她。玲玲当时吓得小脸都黄了,我过去想劝劝你,”她说到这里,羞羞地不敢说下去。

“玫儿,爸是不是很荒唐?”他怕肖玫对他有看法,就攥住了她两只手。

“你个坏爸爸――”肖玫声音低低的,“把人家抱到床上好说歹说就脱光了。”

左部长把头埋在肖玫的腿间,感受她女性的温暖,“真的呀?”

“你――你当着玲玲――和人家――”肖玫羞羞答答地、前言不搭后语。

左部长还以为自己和她做爱了,没想到肖玫竟然说,“坏爸爸,也不嫌脏,就用嘴――”说着乜斜着眼看他。

左部长就刺激的想象着自己的荒唐行为,“那玲玲――”

“玲玲羞得蒙着眼,偷偷地看你。”左部长就摩挲着肖玫腿间,在她鼓鼓的地方来回触摸。

“我当时羞得什么似地,你却像个野兽似地不容人动。”

“那你是说我当着玲玲舔你的――?”他抬起头看肖玫,却迎来肖玫热辣辣的目光。

“不要脸!”她娇羞地骂着他,“岂止是舔我,你就象个野兽似地――”

左部长听着肖玫说下去,从女儿的嘴里听到自己的故事,他觉得比当时更刺激。

“你个坏爸爸――”肖玫俯下身子,把头抵在左部长的头上,“你连玲玲也舔。”

“你是说――我舔玲玲那里?”他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真的都忘了?”肖玫有点疑惑地看着他。“昨晚,你把我们压在身下,野兽似地,玲玲受不了,你就骑在她的身上,爸,我还没见过你那么粗鲁,玲玲被你插得讨饶着,你一边干她,一边――”肖玫拿眼睄他,“一边舔女儿的。”

“我――”左部长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就知道你喝醉了,得意忘形。”肖玫并不嗔怪他。

“玫儿,爸对不起。”那场面真的够淫乱的,一边干着玲玲,一边舔着肖玫,他不知道这一大一小两个放在一起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你还有什么对不起的,”肖玫不再扭捏,而是充满深情地说,“你吐了玲玲一身。”

左部长以为肖玫说的男女之事,自己在范玲玲里面泄身了,就尴尬地,“爸一时也忘情。”

“坏爸。”肖玫知道他领会错了,“你弄进女儿里面的时候,酒气熏天地爬在玲玲那里吐了。”

左部长就笑着看肖玫,“你是说爸吐酒了?”

“折腾来折腾去的,那里都不行了,还硬撑着非要插进我那里。玲玲嬉笑着逗你,你却把玲玲推倒来,含着她那里,跟着就把玲玲那里吐满了。”肖玫数落着他。“玲玲嫌你弄脏了她的――抬头看你的时候,你却趴在人家那里睡着了。”

左部长听到这里尴尬地看着肖玫,“爸出洋相了。”

“出什么洋相?又不是外人。”肖玫瞪着一双大眼流露出特有的女人风情。

左部长就感动地,“玫儿,脱了吧。”他解着肖玫的裤子,从背后扒下来。

“爸,酒后最伤身的。”肖玫想劝说父亲,又怕伤了他的自尊,就任由他脱下来。“昨晚你在玲玲里面泄了一次。”

左部长就在女儿面前耍着无赖,“那我要在你里面也泄一次。”

肖玫被父亲赤裸裸地话语说的心慌意乱,扭捏着,却被左部长从臀部脱到脚踝。“昨晚你喝那么多,我看你兴奋过度,在玲玲里面泄了之后,就怕你会在我身上脱阳。”她声如蚊蚋地说出自己的担心。

左部长看着肖玫黑乎乎的腿间,从上摸下去,“玫儿,要是能那样,爸也知足了。”

肖玫就瞪着眼,满含着娇嗔,“不许你胡说!”

左部长就专心致志地摸下去,“有一句话叫,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爸要真能那样死了,也不枉爱你一场。”

肖玫感觉到父亲的手顺着肉缝摸下去,就分开腿,让左部长看到裂缝的深处,“为什么要死,女儿――女儿还没爱够呢。”

“呵呵,小浪女,”肖玫竖着的裂缝由于腿开着,两瓣花瓣自然开张,露出里面鲜美的肉舌,左部长喜爱地伸进去,“爸今天就好好地爱你。”

肖玫幸福的看着父亲在她那里探索着,被左部长轻轻地推倒了身子,伏趴下的头跟着触到那条裂缝,舌尖轻轻地舔噬着肉缝。“爸昨晚是不是这样舔你的屄?”

阵阵麻酥从下体传来,肖玫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左部长的头上,努力抬起头来,看着左部长埋头在她腿间蠕动。

“坏爸――坏爸――”她娇喘着,享受着父亲的侍弄,原本决定了不到北京,可她受不了乡村的寂寞和对父亲无边的思念,再次见到左部长,她就从心理上彻底垮了。

“别弄出来。”她还是担心父亲的身子,一滴精十滴血,这在农村里早已是不成文的规定,何况父亲又是酒后,她不想因为贪欢而让父亲亏了身子。

“傻丫头,你这样爸还能忍得住?”他分开她的大腿,目光侵入到她的深处,跪起来,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肩上,“爸今天就算死在你的身上也值。”

看着左部长那里已重振雄风,肖玫知道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就娇嗲嗲地,“我不要你说死。”伸手捂住了左部长的嘴。

左部长从肖玫的眼里看出那种令人销魂的风情,他卜楞楞地挺着,戳在肖玫的阴唇上,跟着找准了目标,斜起身子,看着插了进去,“那爸就肏死你。”胸脯压着肖玫两条大腿,看着挤夹起的饱满的阴户,龙腾虎跃地腾挪着。

肖玫幸福的闭上眼睛,轻轻地呻吟着,咬唇享受。

“妈――妈――”范玲玲放了学,俏皮地小声喊着,一路蹦跳着推开门,猛然看见母亲被左部长压在床头上,那硕大的鸡巴在母亲阴户内进出着,愕然地捂住了嘴,好奇地看着。

左部长奋起神威,将肖玫的身子折叠成45度角,看着虎种在将门之内横冲直撞,拉带出白白的浆液,他的眼内流露出无限的喜悦。

“爸――亲爸――”肖玫觑着眼看着,被左部长伸手搂抱着,一递一地亲嘴。

范玲玲看到两人亲热的镜头,气哼哼地放下书包,“哼!大坏蛋。”

惊得两个人抬起头来,看到范玲玲掘着嘴站在那里。

左部长就故意在肖玫那里快速地抽插着,插得肖玫忍不住轻声呻吟,又不敢叫出来,只得隐忍着。

“玲玲――过来。”左部长伏在肖玫的身上,看到范玲玲一副娇俏动人,内心里的火燃烧着,就叫了一声,希望范玲玲靠过来。

“人家才不呢,”范玲玲向他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鬼脸,“你昨晚――吐了人家――”

左部长接过来,“伯伯就是想看看――把你那里弄脏了没有。”

范玲玲就踟蹰着,终于小跑着靠过去。

左部长连捣了几下,捣的肖玫闭着眼象死过去一般,下面啪啪地响着,左部长就觉得肖玫里面水声唧唧,春水泛滥着。伸手揽过范玲玲,想亲她一下,又够不着,就说,“是不是吐了你一屄?”

“坏!”范玲玲扭过了身子,看了仰躺在床上的母亲一眼。

“呵呵――”他喜爱地笑了一声,跟着放下肖玫的腿,看到肖玫原本饱满的屄被自己弄得皱巴巴的,吐着白沫,就俯下身子插到底,往里拱了拱。肖玫感觉到几乎被捅到肚子里,就颠起小腹呻吟了一声。

“过来。”他拽着范玲玲的衣角拉过来,“是不是吐这里了?”伸手摸在她的小屄上。

范玲玲就意泱泱地不说话,只拿眼睛看着两人交媾的姿势。左部长就顺势抽下她的腰带,“让伯伯给你舔干净。”

仍然白白净净的,玉白泛红,左部长下面一刻不停地在肖玫里面抽插着,身子却伏在床沿上,两指撑开范玲玲的看。

范玲玲低头敛眉看着左部长,却被左部长伸出舌头探进去,她的身子一颤,还没来得及哼出来,就被左部长咬住了阴蒂。

“啊――啊――”范玲玲经不住这样的挑逗,大声喊着,两脚跺着。

肖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仰起身子,却看到左部长埋首在女儿的腿间,用嘴撮起女儿的阴蒂吞咂,“要死!”她知道女人最经不起的就是男人撩拨阴蒂,而左部长偏偏下手就直插重点。

就在三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左部长的手机响了,他下意识地抬眼看着的时候,范玲玲却得空抽身跑了。

那小人儿一边跑着,一边嬉笑着骂,“坏――坏――”

看得左部长一阵狂喜,就把一腔欢喜狂浇在肖玫里面。

赤身下床一脚着地,拿过藤椅上的手机,左部长就看到是女儿姗姗打来的,他回头看了一眼肖玫,正在思考着回不回电话,却看见肖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扎手纸,叠了几下,俯爬过来,左部长看到女儿的两个奶子耷拉着,伸手捏住了,肖玫看了他一眼,就用手纸裹在他的鸡巴上轻轻地擦拭着。

他赶紧按下回拨,却听到柔弱的慵懒的声音,“爸――”

左部长想不叫出口,又怕左姗姗生气,就柔声地,“怎么了?”

“人家――人家头晕、恶心。”左姗姗就带着小女人的哭声,听的左部长有点心碎,他赶紧安慰她,“是不是感冒了?”

“我不知道。”左姗姗一副无助的柔柔弱弱的腔调,让左部长感受到从心底里的痛楚,“子荣呢?”

“他才不管人家呢。”说完手机里就一片沉默,左部长不知道女儿正在干什么,也许躺在椅子上,等待着照顾。

“爸――你好几天也不来看看,人家――想你。”她说这话竟然有点抽泣。

左部长就赶紧说,“别哭,别哭,爸一会儿到。”他放下电话,抽身坐到床上,肖玫把内裤递给他,他感动地看了她一眼,“玫儿,爸那边有点事,你和玲玲先吃饭吧。”

“嗯。”肖玫满脸柔情地看着他。

“傻丫头。”左部长原以为肖玫会打听什么,看见她不言不语,就疼爱地,“没擦擦?”说的肖玫羞红了脸。

他穿上内裤,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手纸,“来,爸给你――”还没等左部长说完,肖玫就想抢过来,却被左部长攥住了手,“怎么,这一会就不让爸弄了?”

慌得肖玫赶紧解释,“人家那里脏。”

左部长就呵呵笑着,“脏也是爸爸弄的,来,分开来。”

肖玫就乖巧地打开腿,左部长看到肖玫那里象经历过风吹雨打般的,一片狼藉,湿湿地阴毛粘贴在大腿上,两片肥厚的阴唇平摊在那里,粘乎乎的精液从阴腔里骨突着,看起来那么淫猥。他从肖玫的屁眼往上轻轻地擦拭,临到前端,坏坏地按在凸起的豆粒上,按得肖玫气喘着,眼睛疡疡儿的看着他。




外十二章

1、

左部长走进新大陆,办公室那个大眼睛小戴迎上来,“部长――”她声音甜美、毕恭毕敬地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哦――”左部长温和地点了点头,“你们小姐呢?”

“她在办公室里。”小戴训练有素的,气质相当高雅。

左部长不觉多看了几眼,轻轻地推开门,就看到左姗姗仰躺在椅子上,一副慵懒的样子,他轻轻地踱过去,看着左姗姗有点憔悴的脸色,心疼地用手撩起她的秀发。

“爸――”左姗姗意识到父亲就在身边,她连头都没抬。

左部长不说话,伸手抚摸着她俊美的脸庞,从额头到嘴角,尽情地触摸着。

“爸――你还知道来看我?”左姗姗有点心疼地说,转身抱住了父亲宽厚的腰,寻求着安全的依靠。

“爸怎么不知道,爸就是怕打扰你。”他说的是实情,陆子荣的到来,让他感觉到自己和女儿隔了一层。

“不――你就是想把女儿推出去。”左姗姗亲昵地搂抱着,脸蹭着他的腰。

“那你不怕――”他说到这里,就听到轻微的叩门声,抬起头看着,随口答应一声,“请进。”

小戴迈着轻盈的步伐,端着一杯香喷喷的咖啡走进来,“部长,请喝咖啡。”

左部长看着她苗条的身材,眼睛里满是惊羡,“谢谢你。”

小戴轻笑了一声,“您坐吧,部长。”左部长就坐在左姗姗身边的椅子上,看着小戴扭摆着腰身走出去。

“请把门带上。”小戴回过头来一笑,轻轻地叩上门。

“感冒了?”左部长轻啜了一口,随即端到左姗姗的嘴边。左姗姗就抿着嘴喝了一口。疼爱的目光看着她,左部长将手轻抚在女儿的面颊上。

“有点头晕、恶心。”左姗姗动了动身子,蜷缩在椅子上,一副柔弱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

“爸带你去打个针吧。”部里的条件很好,是那种五星级宾馆的高档病房。

“爸――”左姗姗又抱住了他,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我――可能怀孕了。”

左部长就酸酸地看着她,满眼里都是醋意,这么大的闺女怀孕了竟然要告诉父亲,何况那个陆子荣和女儿并没结婚。

“人家就是身子发沉,又头晕、恶心。”左姗姗再一次重复,这个症状很明显的表现为怀孕。

左部长看着左姗姗有点发黄的脸,疼爱地,“从什么时候?”

“从青桐回来。”

左部长心里就有一点异样的感觉,自己离开青桐去肖家峪也就两天,左姗姗就和子荣――看着女儿,他多少有一点嫉妒,“那子荣知道吗?”

“坏爸。”左姗姗偎进他的怀里,“干吗告诉他?又不是他的。”

“你――你说什么?”左部长惊讶地问,伸手搂住了她。

左部长就意识到左姗姗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这么说是爸爸的?”

左姗姗就懒懒地往他身上靠了靠,“女儿明天去查一查。”

左部长就坐在那里看着她的眼睛,姗姗伏趴在椅子背上,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两只俊美的大眼睛迎视着父亲,左部长就伸手揉弄着她的秀发,“要是爸的,怎么办?”左姗姗的秀发很密,很柔顺。

听到父亲的问话,左姗姗把头触到他怀里,“是不是想推给子荣?”男人一到这个时候都会推脱得干净,她不相信父亲会和别的男人不同。

“干吗推给他?”左部长回答得很干脆,“姗姗,就是子荣在这里,我都敢――”

“坏爸,我不听。”左姗姗掘起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死丫头,你想将老爸的军?”父女两个对视着,猜测着对方的心理。

“我就怕你听了,会让我流。”左姗姗说出自己的担心。

左部长就伸手到她的怀里,“姗姗,爸又不是毛头小伙子,再说,子荣那畜生和他妈已经好上了,他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左姗姗就有点委屈地,“原来你不是真心的。”父亲在外面三妻四妾让她始终心存芥蒂,她不知道他对自己究竟有多少情在里面,“你就是图新鲜――”

“图新鲜?”左部长捏着女儿那粒奶头,“爸要是图新鲜多少女人找不到――姗姗,爸其实早就想让你怀上――”

“爸――”左姗姗杏目流转,却被左部长从胸间一直伸到裤子里,毛扎扎的,一团柔和。


2、

江涵送走了陆子荣和李柔倩,回到屋内的时候,突然看到公安通告,她吓得呆呆地站在那里,搓着手不敢说什么。怪不得亲家和女婿急匆匆地离开,一时间委屈和怨恨被遽然而起的惊吓代替了,子荣犯事了?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脑子里,她拍了拍胸口,感觉到蹦蹦跳得厉害,丈夫和女儿的事还没有着落,怎么就跑出个通告?

她简单地收拾一下屋内,迅速地更换了一下衣服,就叫了一辆车。

车驶近新大陆的时候,她付了车钱,匆匆地登上铺着红色地毯的台阶。突然她看到刚刚停在自家院子里的那辆宝马车,刚意识到陆子荣来到这里,就听到宝马车发动的声音,跟着疾驶而去。

她顾不得再想其他,就直奔女儿的办公室。

“太太,您来了?”小戴面带微笑地迎上来,在前面领着江涵。

江涵阴沉着脸,不说话,吓得小戴大气不敢出。

“你去吧。”临近左姗姗的办公室,江涵吩咐着,这样的事情有外人在一边也不好说,所以她干脆就把小戴支走了。

“爸――2个月就可以绒毛细胞鉴定。”在江涵想推开门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左姗姗说,这么说女儿已经怀孕了?

“那明天爸带你去吧。”江涵从没听到左部长这么体贴的声音,心里就起了一丝嫉妒。

“我怕――怕检测出是你的。”江涵张大了口,久久没有闭合,绒毛细胞鉴定分明是亲子鉴定,怎么会是丈夫的,难道他们――那个录像带已经表明了他们的关系,他们还有了――?她停住了手,静静地站在那里。

“不是说好了嘛。”左部长哄着、安慰着。

“别――女儿身上不好受。”左姗姗不知在推拒什么。

江涵伏在门上,透过门缝往里看,女儿仰躺在沙发上,丈夫坐在一边,手却伸到女儿的裤子里。刚才左姗姗说不好受就是要丈夫别弄那里。

左部长不说话,却俯下身子,轻轻地啜着女儿的嘴唇,她看到左姗姗眼睛迷离地回应着,心里一股怒火升上来。

“爸想看看那小东西――”左部长一副色迷迷地,江涵知道这就是男人的徳性,见了漂亮女人就象猫见了腥一样。心里又气又恨,姗姗,你爸一辈子风流,走到哪里,种到哪里,从不把感情当回事,你怎么就让他,你就是再寂寞,也不能和自己的父亲上床?莫不是他强――一想起丈夫一身武力,她就替女儿惋惜。

左姗姗就推开他的头,“这样子怎么看?”

“怎么没法看?他不是就在你里面?”左部长耍着无赖,看得江涵都觉得有点无耻。

“你――坏!”左姗姗知道父亲就是想借着这个理由,又想那事,脸就绯红着,娇嗔地骂了一句。

“小东西,爸来了,就躲进里面。”左部长戏谑地,在下面解开了左姗姗的裤子,江涵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左部长的动作,他竟然一点都不避讳,比起当年和自己更随意、更亲密。

“爸――”就在左部长转过身的时候,左姗姗拉住了他,“我要你和我说说话。”

“呵呵,爸知道。”左部长亲了她一口,戳着她的小鼻子,“爸就想亲亲你的小嘴。”

一抹羞涩让左姗姗红到脖子根,她知道父亲说的亲亲她的小嘴指什么,她不愿拂了他的意思,就不再说什么,只是慵懒的躺下来。

江涵听到丈夫要亲女儿,却看见左姗姗躺下去,而丈夫又弓身到女儿的两腿间,不知道他们父女要做什么,看到左部长抱起女儿的腰,就猛然想起女人上下两张嘴的说法,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啊呀,真该死,他竟然对着女儿说这么下流的话。

两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左部长轻轻地将左姗姗的裤子扒到脚踝,就分开左姗姗的双腿,江涵睁大了眼睛,心里就想,他真的要用嘴?用嘴亲女儿的阴部?

就在她似信非信的时候,左部长俯下身子,将头沉到左姗姗的腿间,江涵吃惊地看着,左部长那长满了胡子的厚嘴唇一下子含满了女儿阴部,跟着舌尖插进了女儿的阴道。

左姗姗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拱起身子。

“爸――求求你,别弄小痘痘。”左姗姗喘息着,她经不住父亲老练的挑逗。“那样会流产的。”怀孕3个月内,胚胎着床尚不稳定,强烈的性生活会刺激子宫强力收缩而引起流产。

左部长听了,伸出的手赶忙缩回来,只是用舌尖插着左姗姗的阴道,在阴唇内来回地搜刮。

江涵感到血往上涌,这期间小戴走出来看了她几次,都小心翼翼地退回去。江涵再也忍受不了他们父女的颠倒伦常,猛地推开门。

“妈――你怎么――”仰躺在沙发上的左姗姗吓得一骨碌爬起来,就听到江涵恶狠狠地说着,“你们干的好事。”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3、

一向稳健的左部长也显出一丝慌乱,他看着姗姗吓得小脸焦黄,就赶紧招呼女儿,两人七手八脚地将江涵抬上沙发,左部长让江涵的身子微微仰起,伸出拇指掐着江涵的人中。

“爸――没事吧?”左姗姗抽泣着,怕母亲因此出事。

左部长不说话,一手按在江涵的胸脯上,拇指用力地掐着她的人中,江涵动了一下身子,跟着呼了一口气。

“妈――”左姗姗惊喜地叫了一声,看见江涵悠悠地睁开眼,“姗姗――子荣出事了。”她紧张地拉着左姗姗的手,“出事了。”两眼无神地呆呆地看着远处。

“妈――”左姗姗看出母亲的异常。

“姗姗,妈不怪你,你爸他花心,子荣又出事了。”她紧紧地攥着,两眼空洞无光。

“妈――子荣出什么事了?”左姗姗看着父亲扶起母亲。

她听到女儿的声音,似乎清醒了一些,看着左姗姗,眼睛里露出一丝说不清的浑浊,“妈不怪你,你爸就喜欢女人,他肯定强迫了你,是不是?”

一丝难为情让左姗姗意识到母亲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事,低头看看自己,心忽然蹦蹦地跳起来,刚才由于紧张慌乱,自己竟然还赤裸着下身,她刚想站起来,却被江涵紧紧地拉住了,“妈就知道子荣不会长久,姗姗,妈就担心你――”她说着嚎啕大哭。

“江涵,你有什么事,说什么事。”左部长从妻子的神态和言语间知道她肯定对自己和女儿的事已经看出什么,也就不再顾忌。

“哈哈――哈――”江涵忽然又大笑起来,“你干的好事,强奸了自己的女儿,还让她怀上你的孩子,我看你怎么收拾?”她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那处《江山如此多娇》。

“爸――”左姗姗羞得无地自容,欲哭无泪的看了父亲一眼,又赶紧扶着母亲。

“嘿嘿――”江涵突然露出白白的牙齿一笑,伸手抚摸着左姗姗的脸,“你是――?”

问得左姗姗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不敢跟母亲对话。

“姗姗,你妈疯了。”左部长看到这个光景,长舒了一口气。

“爸,不会吧?”左姗姗悲痛地看着母亲,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两眼呆滞的母亲已经表现地为精神方面的问题。

“你们一对狗男女,竟然在家里――上床,我――我还有什么脸――”江涵突然歇斯底里地骂着、哭着,上前撕打着左部长,却被左部长拧住了手腕。

左姗姗趁机挣脱母亲,就在左姗姗拿起衣服的时候,突然被左部长抱住了。

“爸――”左姗姗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为什么阻止她。

“闺女,”江涵又拉住了左姗姗,“夫妻的事就得管住他,阿姨――”她呜呜地哭着,“阿姨在长征的时候,身体不好,才让他――让他――”

“那是不是夫妻也得好好地恩爱?”左部长为了证实一下妻子的智力,就抱住了姗姗。

“嘿嘿――”江涵不好意思地笑着,“夫妻之事不和谐,还不是把丈夫往外推?”她转上左姗姗,“闺女,别认死理,该屈就就屈就,男人你伺候好了,他也就对你好了。”

左姗姗听了母亲的话,就好像身上长满了刺那样难受。

“姗姗,看看你妈到底是不是真疯?”他搂住了女儿,一边亲吻着,一边试探着妻子江涵。

左姗姗看到母亲直视着,犹如芒刺在背,她真的不能接受父亲和她当着母亲的面亲热,谁知这时母亲却傻笑了一笑,“你男人刚回来,你就依着他吧,阿姨没看见,没看见。”她转过身,看到那个红木茶几上的遥控器,坐在沙发上拿起来。

左姗姗难为情地,“爸――”她不愿这个时候父亲这样对她。

左部长却固执地搂着她,大声地对着江涵,“你看看闺女那么不情愿。”

这时江涵就回过头,一本正经地板起脸,“女人俏,男人要,白天黑夜睡觉觉。”看到左部长把左姗姗按在沙发上,她拍着手,“女要娇,男要浪,不娇不浪没人上。”说的左姗姗脸上青一块红一块,躺在那里不敢挣扎。左部长就伸手摸到左姗姗的腿间,在江涵的目光里插了进去。

“嘻嘻――长征长征,一屋两翁,亲嘴拉帘,办事黑灯。”江涵大概想起长征时期艰难的环境,突然她脸色一沉,怔怔地看着左部长,“老左――?”

左部长就感觉到她的意识清醒了,赶紧用身体挡住了女儿,“老左开会去了。”

“哦――”她迷迷怔怔地象是思虑着,嘴里咕囊着什么。

左姗姗在下面乞求着他,“爸――”眼神里就满是不愿,这个时候和父亲做爱,她这做女儿的实在于心不忍。

“好姗姗――就圆了爸的梦。”他低下头亲吻着她,把鸡巴在里面动了动。

“坏爸――你非要她看着――”左姗姗就想起那天在青桐市,父亲和她的对话。

“傻丫头。”左部长用手拧着她的嘴唇,“爸就喜欢她看着我们――做。”

“你个老变态,老流氓。”左姗姗知道改变不了他,就骂了一句。骂得左部长喜爱的眼神里就充满了挑逗,下面猛地挺进去,挺的左姗姗惊叫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嘴,斜眼去看母亲,却发现江涵听到声音正偏过头来看,羞得她赶紧窝进左部长身下,嘤咛着说,“爸,妈她在看呀。”

左部长就分开左姗姗的大腿,一个劲地往里抽插,捣的里面咕叽咕叽直响,“就让她看,让她看个够。”说着扳过她的头来接吻。

“坏爸爸――你让妈妈看着和我――坏死了。”

“就让她看着我和女儿做爱,”左部长幅度更大地抽拉着,故意换着角度让江涵看得更清楚。

就在父女俩人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电视里一个女音播报着:青桐市公安局通告,陆子荣,男,身高1.80米,现年32岁,因涉嫌走私、贩卖禁毒物品。有知情者请与青桐市公安局联系。

左姗姗惊愕地“啊”了一声,“子荣他――”

左部长停下来,看着电视上的通告,一下子想起在增光路看到的那个身影,恨恨地说道,“自作孽,不可活。”脑子里马上意识到陆子荣和左姗姗的婚姻走到头了,自己又将独占着女儿,心底里一高兴,就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性器和女儿开裂着的阴蒂。

“爸――你看什么?”左姗姗听到父亲的话,抬头却见他的目光正鹰隼般看着那里,就羞羞地问。

“看什么,看看我们俩的性器,姗姗,爸正在肏你。”

“啊呀――”左姗姗听到这么露骨的话,惊叫着,却突然看到母亲的目光,“姗姗,子荣,子荣他涉嫌贩毒。”继而转过身看着左部长,“老左,子荣他――”

“他――他贩他的毒。”左部长不管不顾地,伏趴在姗姗的身上,攻城掠地般地起伏着。

江涵傻傻呆呆地看着沙发上翻滚着的父女。 02-04

外十三章

1、

“荣儿,姗姗她――”那惊人的一幕让李柔倩从内心里接受不下来,她知道这个时候,儿子陆子荣肯定比她更难过、更伤心,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陆子荣的性格,也是陆家得以生存发展的骨魂。

“骚货!”陆子荣恶狠狠地骂着,刚才看到的情景无疑是在他的心上插了一把刀,也让他从内心里清醒起来,在这个时候、这件事情上去求左部长,根本不会有结果。

李柔倩靠在陆子荣的肩上,“妈就是不相信―――”

“你不相信什么?”陆子荣反问道。

“左部长怎么能和自己的女儿――”她细柔的声音听起来更具有诱惑力。

“傻柔儿,我们都能乱伦,他左部长就不能肏他女儿的屄?”他恶狠狠地骂着,一解心中的恶气,“柔柔娘,我就想,感情这种东西其实是靠不住的,只有亲情最重要。”

李柔倩就想起自己和儿子的一段风流艳事,深有感触地说,“妈至少不会背叛你。”

“所以儿子才觉得你是最安全、最值得儿子一辈子依托的。”陆子荣深情地看着她。“我和姗姗即使再相爱,一旦感情背离,就会分道扬镳。”“妈知道。”李柔倩就想依偎过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母子关系更牢固、更无私的吗?

“我们即使中断了性关系,你也是我妈。”

“傻儿子,妈这辈子有你就知足了。”李柔倩动情地说。

“嗯,好柔柔,你就是儿子彻彻底底的女人。”他说着顺势搂着李柔倩,吻了一下。李柔倩回吻着,充满了甜情蜜意。

“他们,儿子指望不上了。”陆子荣一边亲吻着母亲,一边恨恨地说。

“荣儿,娘怕。”李柔倩担心儿子会卷入走私贩毒之中,目光中透着隐隐的担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柔柔,大不了老公和你一起去香港。”陆子荣眼里透出一丝希望。

“娘听你的。”这个时候她对儿子百依百顺,陆子荣就搂抱了母亲,咂着她的樱唇,随手拨着电话。

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哥,这里已安排好了。”

陆子荣用蓝牙接通了,手摸索着李柔倩的胸脯,轻轻地解开了。李柔倩脸生俏意地任他伸进去摸着,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那么喜欢自己两个奶子,只要一占她的身子,他总是先把她的两个奶子摸出来。

“你没看他什么意思?”陆子荣毕竟头一次和北京方面打交道,他不想受制于人。

“大哥,没有问题,我已经都摆平了,强哥的大伯是国家二级干部,就是政治局委员、副主席之类的。”

陆子荣舒了一口气,兴奋地捏住了李柔倩的奶头,拿在嘴里含住了。

李柔倩听出是黑牛的声音,又羞又臊地,只是不敢说话。

“你安排现在见见面吧。”

“您――来北京了?”黑牛惊喜地问。

“刚到。”李柔倩的奶子又白又大,就象刚蒸熟了的馒头,奶头大大的,象两粒红枣。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陆子荣欣赏着毛茸般地柔腻肌肤。

“伯母也来了吗?”李柔倩听的黑牛小心翼翼地问。

“来了。”陆子荣知道这小子挖空心思要成全自己和李柔倩。

“那今晚我给你们安排个套间吧。”他试探着陆子荣的口气。

“你随便。”陆子荣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大哥,今晚强哥那里还有活动安排,您是不是带着伯母来?”

“傻小子,不会有黄色内容吧?”陆子荣嬉笑着问,显出一副轻佻。

“呵呵,少不了,到时候让伯母开开眼界。”他暧昧地笑着,然后声音低低的,“也让您做对交颈鸳鸯。”

“你小子――”陆子荣喜怒地骂了一句,生怕母亲生气。

李柔倩听了,就隐约地觉出黑牛知道了什么,俏脸里就不禁生出怒意。看到陆子荣挂了电话,她埋怨似地看着他,“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没有。”陆子荣否认道。

“没有,他怎么让你和娘作对交颈鸳鸯?”李柔倩追问着,恨儿子将自己的事抖露出去。

“柔柔,老公在阿贡和姨娘的时候,他就看出我对你――”陆子荣回想着和王媚肆意地交欢以及自己的放浪形骸。

李柔倩就娇羞地,“死人,你就是太张扬,让娘还怎么――”黑牛也曾经是家里的常客,他对李柔倩恭敬地就像儿子一样,这以后她还怎么面对他?

“傻柔柔,不是老公张扬,怪姨娘长得太像你,这小子看我那么迷恋王媚,就猜出我对你的爱恋,他暗地里把姨娘接来,以解我对你的相思。”

“哼,你那么浪,他还看不出?”李柔倩想起儿子在电话里当着王媚的面倾诉对自己的思恋,心里就蹦蹦跳着,充满了幸福。

两人正说着话,黑牛打来电话,“大哥,强哥在金玉良缘俱乐部等您。”

李柔倩听了名字就羞羞地,“死人,选那么个地方。”

陆子荣一下子领悟过来,“呵呵,老公今晚就和你喜结良缘。”


2、

金玉良缘俱乐部位于北京市海淀区,地理位置优越、地域繁华、交通便利,是北京娱乐界新生的极品明珠。里面装修精美,设计前卫,更具有国内外最先进的室内水幕电影,独特的天花投影,自由升降式舞台,辅以强势演艺阵容,晚晚推出“你情我愿”互动娱乐游戏,足以让客人心驰神往、乐此不彼。“彻夜不思归,拥得佳人醉”是金玉良缘的真实写照。

徐大成一踏入大厅,两个漂亮的迎宾小姐微笑着走过来,“先生,请到这边来。”徐宁静就看看父亲,感觉就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眼花缭乱。

“爸,北京真的很时尚。”她吐吐舌头,艳羡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四周,虽然在青桐她见过不少场面,但进了北京,就感觉到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

徐大成也是有点不太适应,他从没见过这么豪华、这么前卫的娱乐场所,大厅的的四壁雕塑着栩栩如生的西方裸体画象,让人从艺术的魅力中感受到女性的柔美。尤其那一幅《泉》,将女性丰腴的乳房和柔美的阴部弧线勾勒的近乎完美。

徐宁静啧啧称奇地看着壁画,忽然,她捂住嘴,窃窃地嬉笑着,“爸――”徐大成顺着女儿目光,看到男人一副阳刚之气,一根不大不小的阴茎蜷卧在腿间,就不觉戏骂着,“死丫头。”

谁知徐宁静却拽着他的胳膊,抗议着,“爸――”她扯着长腔娇嗲嗲地,“又不是人家――”

徐大成就回身刮了她一下鼻子,“没人样,又不是没见过。”

说的徐宁静脸就红起来,“人家――人家又哪里见了。”一脸不高兴地掘起嘴。

徐大成就欣赏似地看着女儿的情态,“待会――”他看见迎宾小姐在前面走着,小声地,“爸让你看个够。”

“坏!”徐宁静刚骂了一句,就见迎宾小姐回过头来,“先生,请进。”

品花阁是一间K歌用餐房,房间的正中一副古典古韵装裱精美的春宫画,下面一行小诗:泉眼无声惜细流,鸳鸯戏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两侧各有一句古诗,左面是禅房花木深,右侧是曲径可通幽。

徐大成进的房来,就听见强哥洪亮的声音,“徐厅长,恭候大驾光临。”他站起来,握着徐大成的手,像是老熟人一样,“请坐。”

徐大成客气地说,“早闻强哥大名,很荣幸。”说着环视了一下四周,却发现另有两男两女,刚想伸出手来,强哥就介绍着,“这位是青桐市陆董,想必你们认识。”

徐大成看了好一会儿,心下一惊,这个场合只能随机应变,赶紧伸出手,“当然认识。”转头看着另一个矮个,“这一位倒很陌生。”

强哥依然微笑着,“这位是我的朋友――黑牛,请多关照。”

徐大成握了握手,寒暄着。

“徐厅长,今天约大家来,就想给你介绍一下朋友,大家可能有什么误会。”他说到这里,向服务小姐招了一下手,“来一首《梁祝》”

随着悠扬的小提琴协奏曲,强哥看着徐大成,“徐厅长,咱们就开门见山吧,陆董最近在你们青桐牵扯了一个案子,是您负责。”

“哦,强哥提到了,不过这个案子很棘手――”徐大成沉吟着,斜眼瞟了一下陆子荣,确切地说,他对于陆子荣不太熟悉,要不是这个案子,他作为省厅的副厅长也不会在青桐出现,更不会见到陆子荣。

“我知道,不棘手的案子,我们就不搀和,这样吧,青桐的事归您,其他的由我负责。”他征求意见似地看着徐大成,随手递给他一个手机,“徐厅长,这个送给您。”

徐大成看着那个豪华精美的手机,接过来,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画面,惊得浑身冒汗,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暗暗地猜测着画面的来历,不觉感到后怕。他以前听说过强哥的背景和能力,知道他背后的强大靠山,事到如今,也只好顺水推舟地,“既然强哥出面,就这么定了。”他言语间露出一丝期求。

强哥爽朗地笑着,“还是徐厅长好说话,今天把话说到这里,守口如瓶,既往不咎。”说完颇有深意地看了徐大成一眼。“来,为我们的相识、相交干杯!”他端起杯子,环视了一下四周,眼光落在徐宁静的脸上,“小姐,给这位女士倒一杯沙都拉菲。”

徐宁静刚想拒绝,却看到父亲使过来的目光,就赶紧端起杯子。

“也为我们今晚欢度良宵干杯!”他说完看着自己的女伴,做了一个交臂动作,“我们先做个榜样。”两人把胳膊交叉在一起,彼此对视着,满饮了一杯。

坐在一边的黑牛兴奋地看着,“来,大家共同干杯!”他和女伴交叉着胳膊,看着徐大成和陆子荣。

霓虹灯闪烁着,将房间映衬的如梦似幻,徐大成和陆子荣只是踌躇了一下,就在黑牛的目光里端起酒杯。

强哥兴奋地看着这一切,拍着手招呼道,“来,一首《采红菱》送给在座的各位。”他搂着女伴的腰身,迈着轻盈的舞步,随着舞曲走上舞台。

(男)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呀,得呀得郎有心,得呀得妹有情,就好像是呀两角菱,从来不分离呀,

我俩一条心;

(女)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得呀得妹有情,得呀得郎有心,就好像是呀两角菱,相连不离分,

(合)我俩心相印(我俩身相连);

黑牛在一边高声叫好,击打着乐器。强哥满含情意地看着女伴,牵着她的手,随着乐曲潇洒地跳着舞步。

(合)划着船儿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屄水清呀照双影,就好像两鸳鸯,划着船儿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一个你一个我,就好像连体婴。

徐宁静听到这里,脸红红地看着徐大成,这粗鲁的歌词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好在暗暗的霓虹灯遮盖了每个人的目光和表情,她只得偎在徐大成的怀里,不敢抬头。

“爸,他们那么粗鲁。”

徐大成还在担心着强哥送给他的手机里的画面,他伏趴在徐宁静的身上,扭头对着时建开枪,那一个定格说明了一切,他不禁有点后怕。

“静静,今晚就听从安排吧。”他满怀心事地长叹着。

“坏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自那晚和父亲迫不得已成就了好事,徐宁静就一直躲避着他。

黑牛在黑暗处凑到李柔倩身边,“太太,黑牛敬你一杯。”他倒了满满的一杯酒端到李柔倩眼前,恭敬地举起酒杯。

李柔倩就想起刚才陆子荣说的话,难道他知道自己和儿子的事?“黑牛,我喝不了这么多。”她想拒绝,又不敢表示。

“太太,大哥的事已经摆平了,我们就庆祝一下,今晚一醉方休。”他的眼睛里发出明亮的光,直看得李柔倩心里发毛。

李柔倩不得已小口啜了一下,又跟着一仰脖,咽了下去。

“给我来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他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看着陆子荣和李柔倩,大踏步走上舞台,“这一首歌送给我亲爱的大哥和李柔倩女士。”

他放开歌喉,弓着腰,吼着嗓子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性福享不了。在唱到幸福的时候,他大声重复着,“性福,是性生活的性福”。

强哥很欣赏地看着他,“你小子还有恋母情结来。”

黑牛就抛了一个飞吻,继续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妈妈的腿间象春草,进入妈妈的那片草,鸡巴哪里找?

李柔倩听了,心里就慌慌地,感觉到黑牛的目光直射过来,“都是你,让他――”李柔倩小声地埋怨着。

陆子荣也没想到黑牛会这么改歌词,他看看旁边坐着的徐大成,一脸痴迷地看着身边的女人,就轻轻地揽过了李柔倩的身子,吓得李柔倩紧张地四处看看,鼻子里轻哼着,“死人,也不怕别人看见。”两个正在说着悄悄话的时候,就听到强哥大声说道,“各位,各位,为了答谢大家的光临,下面推出金玉良缘的特色项目――你情我愿互动。”

“我们来做配对游戏,抓到了,只要你有情,我有意,就可以共结鸳梦,比翼双飞。”

徐宁静就吓得直往徐大成的怀里拱,“爸――我怕――”

徐大成就搂着她,“死丫头,怕什么,你没听说是你情我愿,你不喜欢,没人强迫你。”

“可他们――”徐宁静对于男人还是头一次接触,在这之前,时建虽然亲吻过她,但一到关键时候,她就打退堂鼓,弄的时建就象一腔热火泼了凉水,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她,只是没有办法。

“傻丫头,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徐大成冷静地告诉她。

“什么?”徐宁静吃惊地问,“你是说他们知道我们――”

徐大成就拿出刚才强哥给的手机递给她,“你自己看。”

徐宁静疑惑地,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她打开里面的文件夹,随手点了一下,突然“啊”地一声捂住了嘴,眼睛大大地看着徐大成,心扑扑地跳着。

“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她几乎是哭着说。

徐大成搂住了她的肩膀,却被徐宁静拐了一下,“你还这样,以后我们怎么见人?”

“静静――”徐大成看了看四周,小声地说,“他们拿这件事做要挟,和我讲条件,爸不想得罪他们。”他看着女儿红红的眼睛,“再说,强哥刚才说了,守口如瓶,既往不咎,他们是讲义气的。”

“那他们知道我们是父女?”徐宁静还是担心两人的关系暴露,徐大成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强哥大声笑着说,“现在开始抓阄。”

徐宁静就害怕地看着徐大成,满脸的期求。

黑牛第一个跳上去,抓了一个,笑嘻嘻地看着李柔倩,李柔倩本不想抓,但又不敢抹了强哥的面子,毕竟人家为陆家出了那么大的力,就和陆子荣一起抓了一个。

临到徐大成和徐宁静,强哥看着有点难为情地徐宁静,就悄悄地贴着徐宁静的耳朵,“哥希望你能和你老爸配成对。”

羞得徐宁静捂住了脸,蹲下身,跟着跑下舞台。

强哥就饶有兴趣地看着徐宁静绰约的风姿,对着徐大成说,“左边那两个,是你们的。”看着徐大成捏住了,就喜滋滋地,“强哥知道你们的情意,再说我们也不愿意你做我们的岳父。”

徐大成就嘻嘻哈哈地打着呵呵,感激地看了强哥一眼。

李柔倩忐忑地看着陆子荣,一副忧心忡忡地,从内心里希望和陆子荣抓在一起,可又不希望抓着他的,“子荣――”她一筹莫展地看着他。

陆子荣没有立即打开,他看着黑牛,黑牛兴奋地在灯光下看着,突然他有点为难地看着强哥,强哥却好奇地看着他,“怎么了?你小子。”

黑牛挠了挠头皮,“强哥,对不起。”

强哥就瞪着他,“他妈的,你是不是抓了我的马子?”然后他打开来,回身踢了黑牛一脚,“小子,你有福分。”

黑牛就伸长了脖子,喜滋滋地看着强哥手里的阄儿,“强哥,我们――”

强哥小声地对着黑牛,“让他们玩去吧。”

黑牛猛然醒悟了,侧头看着那两对,却见徐宁静窝在徐大成怀里,一副羞涩的举动,心里就痒痒的,羡慕不已。

“柔儿,看看你的。”陆子荣看到强哥和黑牛搂住了各自的女伴,就悄悄地看着母亲,李柔倩心里怦怦地跳着,慢慢打开手心里的阄儿,惊喜地看着那个和陆子荣手里一模一样的图案,长舒了一口气。

“柔儿,看来我们母子是天造地设的。”陆子荣顺手搂紧了母亲。

“别――”李柔倩害怕地偏头看着他们的举动,却发现徐大成父女躲在一边偷偷地接吻。

陆子荣就从侧面伸进李柔倩的衣服里,触摸着她的肉体,李柔倩不敢过分地拒绝,怕别人看出来,更为难堪。

强哥抱着黑牛的马子,压在身下,谁知这个女人骚浪异常,贴在强哥的身上,索要着求欢,强哥就刺激的从她裙子下面扒掉了她的内裤,那女人就一惊一乍地欢快地叫着,两腿盘上强哥,强哥喜滋滋地干脆脱掉她的裙子,弓腰站着从下面插进去,那女人被强哥摸得早已流了很多水,强哥觉得里面春水泛滥,就大起大落地干了起来。

徐大成听着那女人一声高一声低的叫床声,心里早就想着徐宁静,可看看女儿又不敢过分放肆,就强忍着,扳过徐宁静接着吻,故意让女儿看着强哥和那女人的姿势。

徐宁静一边迎合着父亲,一边好奇的偷偷看着他们做爱。

徐大成却悄悄地贴着她的耳朵,“静静,你看他们都搞上了。”

徐宁静就羞羞地,“坏,坏。”

徐大成就强硬地扳过她的头,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好女儿,爸也想搞你。”

徐宁静就嫌他说得太露骨,一边捶打着他,一边让父亲勾出她的舌头,嘴里呜噜着,徐大成就试探地裹了一口唾液,送到女儿的嘴里,徐宁静张口接住了,含到嘴里。一双大眼睛深情地注视着徐大成。


3、

“爸,你轻点。”左姗姗两手撑着父亲不让他压着肚子,左部长就小心翼翼地,他扛着左姗姗的两腿,企图掀起来。

“这样捅得太深。”左姗姗还不不敢尽情尽性,推拒着。

左部长就意兴阑珊地,“那爸――”他看着左姗姗饱满的樱唇,左姗姗就知道他的意思,“坏爸,不学好。”

就在两人斟酌着体位的时候,左部长的手机响了。

“来电话了,来电话了。”江涵疯疯癫癫地叫着,扭头看着他们,嘻嘻地笑着。

左姗姗怕母亲去拿电话,就赶紧腾起身子,从沙发上抓起来,递给左部长。

“喂――哪里?”左部长一边接听电话,一边看着左姗姗小嘴一样的阴唇半含着自己的鸡巴……

“左部长,我是青桐公安的小刘啊。”对方毕恭毕敬地。

左部长就想起在青桐的时候,他伺前伺后的情景,“哦,小刘,有事吗?”

“我想向您汇报一件事――”刘局长说到这里,停顿着。

“你说――”左部长就有点不耐烦,鸡巴从左姗姗那里滑出一点,他用手拿着慢慢地往里捅,捅的左姗姗就嗔怒地看着他,看得左部长兴起,就在女儿裂开的阴唇上来回地钻。

“陆董最近出了一点事――”他迟疑着、选择着字句,左部长就意识到刘局长在向他通风报信,这些地方官员攀龙附凤的本领都很强,好在左部长早已风闻其声。

“那有什么问题吗?”左部长看着自己的龟头在女儿里面穿来穿去,一时动了童心,颇有兴趣玩弄着,左姗姗就仰头看着父亲,充满了狐媚的眼神欣喜地怂恿着。

刘局长迟疑的语气,似乎感到左部长心不在焉,“事情牵扯到贩毒――据窝底的人员说掌握了大量的证据,不过在昨天的行动中,窝底人员已被毒贩枪杀。”

“什么?你是说失去了证据?”沉浸在和女儿调戏中的左部长忽然高声地问,引得左姗姗看着父亲的脸色。

“是的,部长,现场只有窝底人员的尸体。”

“那你们怎么给他定罪?”

“这――”刘局长没有往下说。

左姗姗在下面听着,就用身体拱了一下父亲,左部长马上意识到了,捂着听筒看着女儿,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

“爸――你还得保住子荣。”她指了指自己肚子,言外之意自己有了身孕,只有陆子荣才能担当起来。

“子荣那畜生和他妈――”左部长没有说出来,却比说出来更清楚,难道女儿能接受陆子荣和他母亲李柔倩乱伦?

左姗姗就担心父亲会拒绝刘局长一片好心,那样不但会露出破绽,还会为自己今后的生活带来麻烦。其实左部长也担心这一点,就缓和了口气,对着话筒说,“没有证据,如何定罪?再说,那个窝底人员可靠吗?”

刘局长一下子心里有了底,用执行命令的语气坚决地说,“我们保证公正地处理这件事,谢谢部长指示。”

左部长扣上电话,就听左姗姗说,“爸,子荣的事,您还得过问一下。”

左部长就看着她,“怎么,心疼了?”

左姗姗就有点生气地,“他在外毕竟是你的女婿,出了事,你脸上也不好看。”

“这我知道。”他故意逗着女儿,“那他和李柔倩的事,你不追究了?”

“人家才不管他那些烂事――”她嘟起小嘴,“他和他母亲怎么着,管我什么事?”

“真的不吃醋?”左部长好奇地问。

“爸―――”左姗姗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亲,“人家和他也只是逢场作势。”

“那他还做了我的女婿。”左部长一直对陆子荣的身份有点嫉妒,自己和女儿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能独自占有女儿。

“还女婿,”左姗姗不屑地,“女婿还不是你自己当着?”说着捂着嘴笑了,笑得左部长一股火升上来,“傻丫头,那你不是作着自己的母亲。”

“坏爸!”左姗姗骂了一句,就扭头看着母亲呆傻的背影。

一股邪火从左部长的心底陡地窜起来,他搂住了女儿压在身下,“好姗姗,我想让她看着我们――”

“你?”左姗姗俏眼瞪着,“她不是已经看了?”想起刚才母亲看自己的眼神,她的心有一种颤栗和震撼。

“嘿嘿――”那股欲望让左部长欲罢不能,他期求的眼神不容左姗姗拒绝,“爸想――”他低下头吻着,“身有彩蝶双飞意,心由灵犀一点通。”

“你是说――”左姗姗从父亲吟咏的诗句里预感到他的期待,吃惊的程度不亚于乍听到陆子荣和母亲乱伦,“坏爸爸,坏爸爸――”她腾出小手擂着他的胸膛,“你让女儿――”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臆想着父亲把母亲压在身下,当着自己的面插进去,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两个奶子,脸臊得火辣辣的。

“呵呵――”左部长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不太现实,就捏着左姗姗的奶子成球形,下面不住地进攻着,“姗姗,让我一起操了你们母女吧。”

“坏人,坏人。”那节奏已经让她停不下来,她擂着父亲的胸膛表示反抗。

左部长就拱进去,急促地抽插着,插得姗姗放肆地尖叫着。

原本呆呆坐着的江涵忽然扭过头来,“你们――”她呆滞的目光里泛着一丝好奇。

左部长就停下来,“江涵――”

江涵偏着头看他,“这是不是你女儿姗姗?”左部长忽然想唤醒她,就把左姗姗得脸扳过去让她看,左姗姗羞怯地推拒着,蒙着脸,却被左部长拉开来。

“姗姗――?”她在搜寻着记忆,确定姗姗是谁。

“对,你的女儿――”左部长骑在女儿腿间,“我在和她搞破鞋。”

“搞破鞋?”江涵的眼光一亮,“搞破鞋是要游街的。”她似乎对搞破鞋很敏感,文革时期这个中国特有的现象让几代人心有余悸,江涵的姐姐就是因为红杏出墙而被挂着破鞋游街。

“你过来。”江涵就听话地站起来,左姗姗急得几乎流下眼泪,“爸,别让她过来。”

江涵嘻嘻笑着,左姗姗羞得蒙住了眼睛。左部长看着江涵走近了,一把拉过来,“江涵,我是你丈夫老左。”

“老左?你搞破鞋?”她的意识并不清晰,似乎还处在迷迷瞪瞪得境地。

“我们夫妻是性生活。”他有力地抱起她,扔到了沙发上。左姗姗听到母亲沉重的身子在沙发上颠荡了几下,就睁开眼,母亲正笑嘻嘻地从捂住脸的手缝里偷看着,“不要脸,不要脸。”

左部长就伸手解开了她的裤子,临到去脱她内裤的时候,江涵竟然死死地把住了。“你搞破鞋,搞破鞋。”她一直盯着左姗姗得裸体,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左部长就使劲拉扯着,“嗤”的一声,江涵的内裤被拉成两半,一个又大又圆的丰腴屁股裸裎着,左部长看到那丛黑黑的阴毛隐现于腿间。

“爸――”左姗姗羞愧得想扑过去和父亲撕打,又怕疯癫了的江涵清醒过来,就又气又恨地瞪着左部长不说话。

左部长想起那夜正伸进妻子腿间的时候,被姗姗碰见的尴尬心情,事后又每每回味着其中的刺激和酸麻,他的脑海里就不断地出现自己和江涵癫狂的场面。

“你不要脸,不要脸。”江涵将屁股夹起来,企图掩饰那硕大的性器,却更惹得左部长想一探究竟,他知道女儿姗姗的丰腴,更想领略妻子的成熟,就攥住了江涵的腿用力一拉,坐着的江涵没有支撑,一下子跌成了仰八叉,那开裂的肉蚌似地阴部朝天暴露着,透出无比的淫猥气息。

“啊呀――”左姗姗羞得无地自容,母亲竟然和她一起赤裸着身子和父亲在一起,她难以自抑地嘤咛了一声,看着父亲肆意地侵入了母亲的腿间。

“流――氓――”江涵先是和左部长推拒着,但经不住左部长的撩拨,没几下,就臣伏在丈夫的膝下,嘴里不住地喘息着,呀呀地叫起来。

羞涩的左姗姗意识到母亲已经被父亲撩拨起来,她眼睛迷离地看着左部长,意识不受控制地满怀着希望,看来即使神经错乱的人也有着强烈的性欲。

左部长就一把搂抱了妻子,扳着屁股挪过来,临近身体的时候,他看到左姗姗凄婉的目光夹杂着说不清的情意,踌躇了一下,到底还是被一对母女花撩起了情欲,猛地拽过了江涵的身子,像一只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江涵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左部长抖露着那一根长毛枪刺进了自己的毛毛洞。


4、

黑牛一直在暗中观察着陆子荣和李柔倩,他抱着强哥的马子,原本想象强哥那样顺利地侵入她的身体,谁知强哥的马子很难驯服,黑牛几次想攻入堡垒,都被她轻易地化解了,弄的黑牛有点泄气,他既不想得罪强哥,又不愿强哥看不起他。

“是不是怕强哥休了你?”黑暗中黑牛的眼睛犀利地看着她。

那马子就不屑地撇了一下嘴,“才不是呢,我又不是他的专属品。”

“哼,嘴硬。”黑牛激起她的反抗意识,让她臣服于自己。

“你才嘴硬。”她伸手捏了一把黑牛硬如铁的鸡巴,眼睛燃烧着灼灼欲火。

刺激的黑牛差点蹦起来,他象是被女人强奸了,有股被耍弄的感觉,要不是强哥的马子,他真想强奸了她。

“你的真硬。”她嘿嘿地浪笑着,挑逗地看着黑牛,黑牛被惹得浑身象着了火,冷不丁地扣在那女人的腿裆。

那马子一下子跳起来,跟着狠狠地咬着黑牛的耳朵,看得从下面正干着女人的强哥一阵浪笑,“呵呵,我的马子,什么人都能骑,小心她撂蹄子。”黑牛就自嘲地笑笑,“烈马还得好猎手,还是强哥的家什硬。”

强哥就把黑牛的女人托到自己腰部,两腿盘在自己身上,猛烈地交媾起来,一边干着,一边骂,“妈的,不打不翘腚的东西,再这么烈,老子把你绑起来,轮奸了你。”

骂得那马子一动不动,黑牛趁机脱掉了她的内裤,感觉到她的大腿间已一片狼藉。“骚货,嘴硬屄软的东西。”他骂着,狠狠地扣了进去。

李柔倩躲在黑暗里,时不时地感受到黑牛射过来的目光,这让她更感到难为情,她只能借着身体的遮挡,让陆子荣从侧面进入她的隐秘。

“柔柔娘――”看着人们一对对地进入了高潮,陆子荣就想和母亲进入欢爱,却被李柔倩用手推挡着,她毕竟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尽管背地里如何思春、如何淫荡,但那都是一个人私密的事,比不得这种集体乱交。

“死人,让人如何不思量。”她嘤嘤嗡嗡说出自己的感受。

“峰回路转两岸坡,渐入佳境仙人洞――”陆子荣馋涎欲滴,极欲在母亲身上一逞肉欲。

李柔倩听了就娇滴滴地,“死人,入你娘的洞。”这时她猛然听到强哥骂着自己的马子,“再那么烈,老子把你绑起来,轮奸了你。”就吓得睁大了眼睛看着陆子荣。

陆子荣就抱住了母亲,“他是恨自己的马子不让人上。”

李柔倩就羞得躲进他的怀里,“荣儿,娘怕――”

“呵呵,你怕这春光外泄?”陆子荣掀起母亲的裙子,从里面脱掉了她的底裤,李柔倩本想再推拒,却又不敢动作,她怕自己推三拒四的被人看出两人的关系,又怕自己真的被他们轮奸,就嘤嘤嗡嗡地说,“荣儿,那女人是强哥的马子?”

陆子荣把母亲抱在自己的腿上,大手从腿间摸着李柔倩粘粘滑滑的阴部,原来李柔倩也经不住这个场面,内心里早已浪了几回,恨不能让陆子荣压在身下撕碎揉烂,只是不敢表现出来,可下面又不争气,就如吐着涎水的蜗牛一样,早已流满了腿间。

“在这里,每个女人都是自己的马子。”李柔倩的肉舌软软的,伏趴在阴唇内。

“死人,那――娘也是你的马子?”李柔倩搂着陆子荣的脖子,被儿子强搂过来亲嘴。

“那一会,我告诉强哥,你是我的亲娘。”陆子荣在这时候,不忘戏逗着母亲。

“浪人,羞答答的。”陆子荣已经腾出空间,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李柔倩感觉到那直挺挺地东西在自己的腿间戳着,就伸手攥住了,一头秀发遮在额前,“荣儿,你真的要在他们面前和娘――”

陆子荣就抱着她的屁股挪上自己的,“那要不你喜欢他们一会儿轮奸――”

“啊呀――坏荣儿――”李柔倩羞得伏在儿子的肩头,“娘就当一回你的马子。”

陆子荣就扳过她的小嘴,对上了,下面撮起母亲的臀部,抬高了,直挺挺地对上,屁股一耸,滑溜溜地全部没入。

“柔儿,你是儿子的马子。”一边亲吻着,一边猛烈地交媾着。

啪啪的屁股撞击声听得徐宁静脸红心跳,含着父亲的唾液,就扭过头看着李柔倩坐在陆子荣的腿上上下颠荡。

“静静――”徐大成不失时机地,“就剩下我们两人了。”

“爸――”徐宁静想看又不敢看,刚想说句什么,又被徐大成堵住了嘴,一口温暖的唾液顺着舌尖送过来,徐宁静赶紧含住了,“坏爸,也不嫌脏。”她含羞凝目地看着父亲。

“脏什么,爸都弄到你身体里。”他想象着女儿白嫩的身子,“静静,爸给你开苞后,就没占过你的身子。”他色迷迷地看着女儿娇媚的脸庞。

徐宁静听到父亲说给她开苞,就想起那晚,心里也是一阵冲动,“你这个坏爸爸,强占了人家的身子,还死皮赖脸地。”她娇俏的骂着父亲。

却听得徐大成一喜,知道女儿容许了,就伸到她的怀里,捏住了她的小奶子。

徐宁静被父亲握住了捏摸,意欲拒绝,又被周围的情景刺激着,就在黑暗中让父亲玩弄着。

“静儿,爸想抱抱你的――”徐大成说的抱抱就是用嘴含住女儿的奶头呑裹,羞得徐宁静俏眼圆睁,她抵住父亲的胸口,“坏爸爸,哪有父亲抱女儿的奶子的?”

徐大成从徐宁静的乳罩里贪恋地揉捏着,感觉少女的瓷实,他知道这虽然和以前嫖过的小姐在手感上没什么两样,但一想到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种偷情的禁忌快感和欲拒还应让他从心理感受到乱伦的快乐。

“傻丫头,爸就喜欢你的小奶子。”徐大成说着,猛地加大了力气,把女儿的乳房捏得扁扁的。

“啊呀――坏――坏――”徐宁静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又夹杂着莫名的快感,以前和时建在一起,他最多伸进手去摸几把,从来都没敢这么放肆过。

“呵呵――”徐大成笑着,头贴过去,寻着女儿的嘴,“舒服吗?”

“不舒服!”徐宁静似乎赌气地说,却被徐大成吻上去,父女两人就是一阵热吻。徐大成试探着让女儿的奶子变换着各种形状,有点发硬的乳罩阻碍着他,他不得不推开徐宁静,在女儿疑惑地目光里,伸进女儿的后背。

“爸――”徐宁静意识到父亲要干什么,羞羞地目光里藏着无限惊喜。

徐大成摸索着紧紧扣在徐宁静脊背的乳罩带子,将三粒排扣解开了,女儿的两只奶子失去了束缚,翘挺挺的直立着,喜的徐大成两手捧住了。

“坏爸,别让他们看见。”徐宁静撇出去的眼光一下子停留在陆子荣的身上,她讶异地看着李柔倩被陆子荣倒抱过来,一张大嘴在李柔倩肥硕的的屁股间搜刮着。

徐大成在徐宁静的乳头上画着圈儿,就看到女儿望向一边,顺着她的目光,那个令人惊奇的画面让他感到了心灵的震撼。这女人还可以这么玩?只见李柔倩头朝下,崛起肥大的屁股,陆子荣从下面埋进李柔倩里面,天哪!以前他只是向往女儿的肉体,可今天他真的领略了男女之间的穷奢极欲。他的一只手贴着徐宁静的肚子滑下去。

“爸――”被陆子荣新奇的玩法惊呆了的徐宁静就感觉到父亲的大手爬进了自己的腿间,她不觉叫了一声。

“静静,爸也想那样搞你。”徐宁静的裙子很短,只遮盖到屁股的下面,这让徐大成轻易而举地就进入了女儿的私密。

徐宁静娇喘喘地,伸手拿住了徐大成的手,“别在这里。”她乞求的语气让徐大成狠不下心来,却又不愿舍弃。

“女儿回家给你。”看着父亲一脸的失望,她不忍伤了他的自尊,就狠狠地亲了他一口,亲的徐大成心痒难耐,狠狠心一下子扒掉了女儿的内裤。

“坏!”徐宁静没想到父亲这么富有攻击力,一脱之下竟也束手无策,骂了一句,就任由父亲扣了进去。

“静儿,给爸吧。”徐宁静那儿毛蓬蓬的一处,温暖柔和,早已水漫金山,喜的徐大成顺利入关。

“不来了,不来了。”徐宁静撒着娇,发出娇泣浪吟,听在徐大成的耳朵里,仿佛是邀君探春。他顾不了许多,借着余势,将鸡巴解放出来,暗暗地递过去,徐宁静还只当是父亲的大手摸过来,等到挨近了,突然一发力,却感觉好似铁棍一样直捅到底。

“啊呀――”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感觉到和初次不一样的快感涌上来,刚想发作却又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声。

正在房中乱作一团的时候,房间的屏幕上响起了甜美地女音,“各位情哥情妹,子夜时分已到,按照金玉良缘的规矩,现在是自主节目。”

强哥就感觉到胯下的女人又吞进他的鸡巴,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女人将他的卵子托起来,含进嘴里。他舒服地享受着女人的侍弄,扫视了大厅一眼,对对双双各具情态,黑牛意犹未尽地搂抱着自己的马子,驰骋的姿势正斜插进女人的腿间,陆子荣正从母亲的臀上滑下来,李柔倩却背对着灯光掩着身子,徐大成抱着女儿,徐宁静窝进他的怀里,散乱的头发撒了徐大成一怀,两人腿压着腿,显然正在鸳梦同结。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徐大成父女,一副少女情怀的徐宁静含羞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却被徐大成驾轻就熟地掀起她的腿,侧着身子从背后干了进去。陆子荣瞪着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伺机看着母亲的姿势,就在李柔倩刚爬起来,他就抱了过去,“荣儿――”李柔倩知道儿子又想那个姿势,自己崛起屁股跪在那里,无疑会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他们母子结合的淫荡,可陆子荣偏偏不放过她,摸了一把母亲的腿间,跟着掀起来,半跪在母亲的身后,插了进去。

这千奇百态的淫荡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欣赏到,他抓住了胯下马子的头发,挺起鸡巴插进她的喉咙,那马子乖巧地吞进去,一手捏住他的卵子揉搓着。

子夜就如一杯浓醇的酒一样将人性融合进去,又肆意地发挥着欲望,陆子荣骑在李柔倩的屁股上,从她的肛门滑上那处神秘,强哥正站在舞台上,淋漓尽致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他知道今夜若不是强哥,也许他和母亲李柔倩将奔波在逃亡的路上,梦幻的迷彩灯照在强哥高大的身上,强哥正驾轻就熟地玩弄着那马子,硕长的鸡巴将女人的欲望挑起来,肆意地张扬着,他刺激的看着李柔倩那菊花似地屁眼和饱裂开的阴唇,李柔倩正回头看着他,母子二人彼此深情地对望了一会,陆子荣便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抚摸着她饱满的嘴唇,用鸡巴挑开下面,慢慢地插了进去。

“荣儿,娘不知道那个强哥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李柔倩在他的抽插中隐隐地还有一点点担心。

“傻柔儿,儿子砍砍杀杀一辈子,走私、贩毒,玩女人,最后连你和妹妹都玩进去了。”他伏趴在李柔倩的背上,“柔柔,把奶子给我。”伸手从李柔倩俯趴着身子底下捞起来,捏摸着,“虽说我和你不能明目张胆,可今晚儿子终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你欢爱,我就是这样死了,也知足了。”

“柔儿,你的奶子真软和。”他沉迷地玩弄着,鸡巴暴挺进李柔倩的阴户。

“不许你胡说!”李柔倩疼爱的眼神让陆子荣很动情,他知道,在自己玩过的所有女人当中,唯有母亲和妹妹是真情实意。

“我没有胡说,今晚若不是强哥,我们就会亡命天涯。”

“娘知道。”

“你又知道多少――”陆子荣看到母亲期待的目光,他迎上去,两唇相接的一瞬间,“强哥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英子,他们经常在这里幽会。”

李柔倩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他们兄妹自小失去了父母,两人相依相靠,就有了真感情――”

“那他们现在?”李柔倩追根问底,企图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

“英子和他都结婚了,只是隔一段时间就会相约金玉良缘。”

“那他们现在还――”

“傻柔儿,强哥一直都和她断不了,”他看着母亲的似乎有点轻松,“柔儿,你还怕被人看见吗?”陆子荣说着就吻了过去。

李柔倩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欣喜地从两人俯趴着的身子底下抓住了陆子荣的卵子,“娘不怕了,娘夜夜是你的。”

“那儿子就夜夜做新郎。”

“坏!”李柔倩瞪着一双杏眼嗔怒着,夜夜新郎,那把她这做母亲的放到哪里?

陆子荣马上改口道,“儿子夜夜是你的新郎。”

“那――那――燕子――”李柔倩到底还是忘不了女儿陆子燕。

陆子荣听了母亲的问话,刺激的抱住了李柔倩肥满的屁股,“骚货,大不了儿子做你们母女的新郎。”

说的李柔倩轻松地舒了一口气,想起在新大陆看到左部长和女儿左姗姗乱伦的一幕,就觉得一块石头落了地,听了陆子荣的话,竟然连心尖子就觉得麻酥酥的,跟着狠狠地捏住了陆子荣的卵子。“荣儿,娘就要你真心对我们娘俩。”

她说完就听到身边陆子荣的手机响了一下,欲想不拿,又怕耽误了事情,就腾出一手,按下“未读信息”,看到是左姗姗发来的,“子荣,那件事爸已处理好了,请放心。”她知道那件事指的是什么,就欣喜地递给陆子荣看。

陆子荣居高临下地看着母亲手里的信息,突然兴致勃发地一贯而入,贯得李柔倩猝不及防,胳膊一打弯,双肘撑在地上,陆子荣就势从母亲阴门里拔出来,看着母亲盛开的菊花,中间一点深红,沿中心向外扩散,粉嫩粉嫩的,色泽鲜艳红润,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随着李柔倩的呼吸,菊花穴一张一合,仿佛是拥有了生命一般,他以前只走母亲的正道,从没光顾过这个色泽艳丽地方,就猛然起了一股邪念,从阴门上抹了一把,把沾满了淫液的鸡巴戳上去,一下子贯进李柔倩的菊花。

从没经历过异物侵入的通道,就象爆裂似地疼痛,李柔倩眼泪刷地流下来,刚想阻止,又觉得儿子兴致盎然,不忍拂兴,再加上儿子刚才的承诺,隐约地觉出陆子荣似乎隐含着母子的初次,在心里就酸酸麻麻的,荣儿,也算娘的处女,就给你了,只得强忍着,掘着屁股承受着。

陆子荣起初还怕母亲拒绝,没想到她身子只是打颤了一下,就闷哼了一声撑住了不动,任由陆子荣在里面翻腾。陆子荣插了半截的鸡巴,只觉得里面紧楸楸,火辣辣的,不觉心内更加痒痒起来,屁股一耸,便波地一声连根没入。

“柔儿,说句浪话儿。”陆子荣被李柔倩的菊花夹得浑身舒坦,那又美又紧的穴儿就像箍在屌头子上,他不禁要求起母亲。

李柔倩嘤咛着,知道儿子高潮临近,都喜欢听她的淫诗浪曲,就哀婉地吟道,“修蛾慢脸裙裾掀,淫浪吹起琼花绽,晚来高阁上,母与子良缘;残花未弄尽,只是添人怨,子夜灯笼纱,犹唱后庭花。” 02-04 女儿娇

(一)

女儿如今已经十六岁了。

在过去的近五年的时间里,女儿给我的太多太多,她甚至毫无保留地给于了我女人的一切,可以这样说,她的整个中学阶段完全是一个女人蜕变的过程,她不但给与我这做父亲的女儿深深的爱,更多的还有甚于妻子的爱,她甚至在该住校的时候,她的母亲为了我能正常地过上一个男人的生活,而跑到学校里跟老师死缠硬磨,最终让女儿走读。

说句自私的话,这一切其实就是为了我夜晚能跟女儿在一起,享受妻子所不能给与我的。

妻子所作的这一切,我始终没说话,有时看看妻子跑了学校几趟,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也曾经对妻子说,算了吧。妻子带着歉意看了我一眼,还是要她回来睡吧,也不远,这些老师也真是,说什麽学生要统一住校,我再试试。和女儿有了那层关系,我心里也惦记着,看看妻子一副锲而不舍的样子,倒换成我不忍违了她的意思。

又过了几天,妻子终于笑着对我说,行了,行了。她满意地擦了把脸,老师同意了。

我不知道她对老师怎麽说,也不想去追究,但我深深地体会出妻子的心。

走了几天的女儿,又回来了,她的同学捎信来要我去带铺盖,我骑自行车去的时候,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宿舍里女生们看着我嘁嘁喳喳的说个不停,几天的时间,我的女儿就和她们的同学混熟了。

那是你爸爸?有几个比较大的女生凑在一起问着女儿,女儿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那一刻,倒好像我做贼似地被她们看破了心理,搬车子的时候,被车把碰了一下,有几个女生小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天真,听在我的耳朵里倒是一种折磨,如果不是我的私心和下流,我的女儿真的应该在这个环境里,可我还是放不下她。

妻子在院子里等我,帮我扶车子的时候,随便问了一句,女儿说回来住吗?

我到了忘了,自己仓促间没问女儿这个问题,我抱着被子迟疑地看着妻子。放床上吧。我知道她说的那床是我们家里惟一的一张大床。还是放小炕上吧。我说,万一女儿不愿意。

放床上吧,我们屋里还有张桌,她晚上还可以在那里做作业。妻子的理由说的很中肯,倒给了我一些面子。看着女儿的被子紧挨着我们夫妻的大被,心里不知是什麽滋味,难道从此以後,女儿就跟我们睡在一起?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可以和自己的女儿睡觉?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转了一圈,说真的,已经到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朗,一方面伦理道德约束着我,知道这样是不齿于人,另一方面,又感觉到一种跃跃欲试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恋。和自己的女儿,那种冲破了束缚禁忌快感始终激荡着体内的血液,怪不得人们对此事件都津津乐道。

在地里转了几个圈後,天就黑下来,田野里的晚风有点冷,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临近村头的时候,我听到几声狗的吱吱声,凭直觉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小时候那种恶作剧般的景像又浮上来,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两只狗,认出来那只黄色的小狗是邻家的,而被骑着的却是女儿叔伯家的,可以这样说,村里每一只狗都是这只大狗的後代,它已经在村子里是祖母辈了,可今天骑着它的却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没去深究这件事,可今天不知为什麽却注意到这一细节,也许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吧。

但他们毕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丶父女相奸,而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女儿回来了吗?

一想到女儿和今晚的三人一铺,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来。

我捡起身边的一只石头,瞄准了它们扔了过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为了要看它们下一步的动作,那趴在母亲背上的小黄狗为了躲避,前脚滑下,原来和母亲一个方向的身体不得不背向着。

我恶作剧地又跺了一下脚,母狗往前冲了一下,拉动着小黄狗往後倒,但却始终离不开交媾的姿势。

母狗嗡嗡地叫着,回头看着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满是乞求与哀怨。就是那眼光让我再也不忍心继续下去,还是让它们母子不受干扰地继续欢爱下去。我拔脚往村里走去。

如果我们父女暴露了,会是怎样一幅情景?我不敢细想,但狗的那种姿势让我回味不已,和女儿也有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式的,从来没敢花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女儿趴着,从後面……那她母亲就会清清楚楚地看见。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妻子趴伏在猪圈墙上,呼唤着喂食,看到我回来,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转了一转。

不舒服?

没有啊!

嘻嘻,闺女回来了,说是有作业要做,在学习呢,你不过去看看?说完,就仍趴下在猪槽里捣着。

堂屋里的灯光昏暗,桌上已摆满了盛好的饭菜等着我回来,农村里有一个习惯,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会先吃的。

我扭头看看桌前的女儿,她正坐在那里拿着笔,一手撮着腮沉思,看在眼里很是心动,记得有一句诗“神凝香腮溢春愁”,不知女儿此时是否有着思春的情怀?这样一幅画面,还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发生在我暗恋的女生身上,不期然过了十几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回来了,闺女。我怀着复杂的心情问。

嗯。女儿答应了一声,回过头朝我笑。

我看看门外的动静,真想过去搂住她,又怕女儿把我想到坏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果我急于和她做那事,女儿会怎麽看我?再说她妈也会不自在,尽管她始终撮合着我们父女的好事,但她毕竟是妻子。想到这里,我撂下了跃跃欲试的心。

饿了吗?饿了就先吃饭吧。

不知什麽时候妻子从外面进来了,我赶紧收回心。

妻子盛好了饭,回头招呼女儿,“婷婷,吃晚饭再学吧。”

看看女儿好像懒洋洋的,她走到桌前,还望了我一眼。

“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女儿扭捏着坐下,也许她知道她娘要她回来住的目的,心里不自然吧。

“坐哪里还不一样。”我端起碗,扒拉了一口饭。

“就让她坐那里吧,女儿都是亲爸爸的。”

妻子不失时机地调笑着,为的是缓和一下气氛。这个时候作为父亲,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边是自己的妻子,难道今夜就真的要我上自己的女儿?看妻子这种做法,倒好像是拉皮条的,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妻子一个劲地鼓励女儿往我碗里夹菜,我也就不再躲闪,还不时地给女儿也夹一筷子。

吃完饭,女儿照旧坐在桌前做作业,妻子却嘻嘻笑着洗碗,拾掇家务,临走抛给我一个眉眼,我笑着没说什麽。

院子里很静,鸡在棚里发出鼓鼓的叫声,甚至听得到母鸡用羽翼呵护雏鸡的扇动,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从屋檐里进出,这一切都昭示着家的温馨。

抬头看看女儿的房间,昏黄的灯光下,是她安静而靓丽的身影,我不知道今晚和女儿会发生怎样天翻地覆的事情,难道就是这样清纯的女儿会被自己压在身下做着邪恶的事情?

风从断墙的一角刮过,让我烦躁的心有了一丝清醒,女儿正好这时抬起头翻着书页,她俊美的脸流露出天真地笑,让我的心苦苦挣扎在道德的边缘。

“站在那里干什麽?”妻子不知什麽时候站在身後,“进去吧。”刚才还挣扎的心忽然就被妻子的笑化解了。

“还没做完吗?”

“还没有。”女儿头也没抬,在书上认真地勾勾画画。

“来,吃点东西吧。”妻子变戏法似地从後面拿出一只割好的西瓜递过来。

“我不吃。”在这个时候,真的没心情。

“吃点吧。”妻子再次央求,递过来,我没接。

“婷婷,给爸爸送去。”婷婷听话地放下笔,拿起西瓜走到我面前。

我尴尬地向後仰起身,“你吃吧。”妻子看我这样,怂恿着女儿往前靠,并把女儿往我身上推了一把。

婷婷站不住,倒在我怀里。

“看女儿多亲你。去,给爸爸送到口里。”这时的女儿已经夹到我腿间了。

可由于我坐在床上,女儿个子矮,够不到我的嘴。妻子就说,“傻闺女,你就不会骑到爸爸的腿上。”我听了刺激地一下子起来了。

女儿拘束地想迈腿上来,又不好意思。正好妻子走过来,扶了她一把。

妻低低的声音贴在女儿耳边,“给爸爸喂喂,用嘴。”

婷婷这时真的扭捏了一下,害羞地低下头。没想到妻子拐了她一把。

“怕什麽,又不是外人。”说着,又丢给我一个眉眼,抓住我的手,“来,抱抱闺女。”这样我就搂住了女儿的腰,坐在了腿上。

“爸爸养你不容易,来喂喂爸爸。”

女儿这时再没说什麽,含着西瓜的小嘴送过来,我不由自主地迎上去,接住了,心还扑扑地跳,却又有股颤动在心尖上的酥麻,这多像新婚洞房里的新娘新郎游戏。

“你们吃着,我再给你们割去。”妻子低下头走出去,我真的很感谢她,每到这时,她都适时地离开,以免我尴尬。

看着女儿再次送过来的嘴,我再也掩藏不住了,一手搂过女儿的脖颈,女儿嘻嘻地笑着,躲闪着我,我却强横地再次搂住了,嘴对嘴地接过之後,连咀嚼都没有,就直接探进女儿的口腔。

“爸……”女儿娇呼一声,眉眼里含着无限的娇羞。

我呼吸急促地和女儿亲嘴,两手顺着女儿的腰部滑了下去。

“爸……”女儿扭腰似要挣脱,却被我解开了腰带。“婷婷,给爸爸吧。”

女儿没说话,我趁着这机会抓住了女儿的内裤。

“让爸爸摸摸。”我嚼了一口嘴里的西瓜,咽下去,笑嘻嘻地看着女儿贴近的脸,手慢慢地滑进去。“喜欢爸爸吗?”女儿的小嘴撅得高高的,黑黑的小眼睛逼视着我。

“喜欢不喜欢?”摸到女儿毛茸茸的软毛处,手故意地在那里拨弄了一下。

婷婷抱住我的脖子,骑在我腿上的身体往前挪了挪,小嘴翘了一下送过来。

“喜欢……!”她发出的重音告诉我,女儿真的喜欢我。

“坏爸爸!人家上学你也不放过。”我刺激地一下子扣进去,感觉到女儿柔软的长长的阴唇和硕大的阴部。

嘴对嘴地吸过去,女儿气紧地任我狂吻。手从菊花的微起处渐渐感觉着肉感和丰隆,浅浅的阴床上一片濡湿,我来回地触摸着女儿的吸盘。女儿的腿渐渐有了活力,大腿根明显地绷紧,不时地夹起来,嘴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我知道女人到这时候肯定是无法抑制了。

我寻吻的嘴突然挣脱了女儿的束缚,婷婷似乎不习惯,张大了的嘴失去了依托,只好仰起脸,大口地喘气。我的意识里已经想往更深处探索,女儿的秘密虽说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但开发起来还是令我神魂颠倒,下意识里忍不住地撕开了她的前胸,一对雪白晃眼的椒乳吸引着我,本能地含住了,拼命地咂裹,在女儿胸前撕咬。

“爸爸……”女儿彻底垮了,她的秀发散乱着,双手像要抓住我的头,却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颈。

在亲生女儿的胸前含着她的奶头,我抑制不住的狂野,舔弄丶咂吮变成了撕咬,牙齿紧紧地啮咬着她鲜红的颗粒,手粗暴地扣进她的洞里。

“啊……爸,疼!”女儿咬唇捧住我的脸。

我松开了口,却被女儿堵住了口唇,她在我的嘴上探索,我却在她的下面探索。

父女两人一时忘记了时空丶忘记了身份丶忘记了个体的存在。

就在我摸索着一步一步脱掉女儿的内裤,腾出手又脱下我的内裤时,我的脑海里一下子蹦出晚上狗交配的情景。

翻身把骑在我腿上的女儿按倒,让她跪趴着学着狗的姿势,内心里忍不住地想看一看这时的女儿是怎样一幅画面?天哪!雪白滚圆的屁股夹着饱满的肉户,从屁眼一直延伸到肚脐下,几根阴毛乍煞着更增添了些许淫猥。

我感觉到血直冲头顶,喉结快速地动着,手不自觉地插入女儿的肚脐下掏摸隐藏起来的另一端,迅速地站起来,就在我跨上女儿的丰臀,学着狗的姿势想插入时。

“嘭”一声很大的声响,让我头脑一阵发麻,女儿和我都是一惊,惊鸿般地改变了姿势。

“怎麽了?怎麽了?”妻子慌忙从外面进来,“喵”的一声,一只花猫从窗台跳下床,飞快地逃走了。

尴尬和羞愧让我们父女抬不起头,赤裸的身体上留有彼此的爱痕,妻子极力想挽回刚才的情景,却时光不再,她气急败坏地恶狠狠地骂着,“死猫,不吃饭崭饭的东西。”随手抓起一根笤帚追了出去。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女儿穿上衣服,眼前老是晃动着女儿跪趴着的那东西。




(二)

那一晚,尽管妻子几次怂恿我,看着女儿坐在那里学习的样子,我还是保留了一丝做父亲的良知,高一了,女儿的课业越来越重,我的情欲的放纵,已经耽误了她很多时间,难道让我的荒淫荒废了女儿的学业?

可从心理上讲,作为男人,我真的希望年幼的女儿和她母亲一样成为我的性伴侣,但我也真的希望女儿将来有个出息,望望已经被妻子展开的女儿的被子,我压下了一时的情欲。

第二天,天未明,女儿就上学去了。

妻子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你呀,真能忍。”

看着妻子故意讨好的样子,我没说话。

“你不想呀?嘻嘻。”

妻子趴下的姿势,乳沟明显,我忍不住地握住了。

“女儿的不比这好?”

我长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不想呀。”

“那你怎么不弄她?”

“我是不想糟蹋了她。”手加重了力气。

妻子被我玩的扭了扭身子,“还算有良心。不过女儿以后总得有男人的,已经这样了,你也别总忍着。”

“知道。”说着就两手捧住了她耷拉下的奶子。

“我给你用口吧。”妻子滑了下去。

下午日头落入西墙的时候,能看得见红红的大如圆盘的轮廓。院子里的鸡聚集在窝棚前,咕咕地叫着。

我在邻居家打牌回来,听到女儿小声地跟她妈说话。

站在堂屋里,故意没有出声。

“怎么非得住校不行吗?”妻子显然不乐意。

“老师说了,所有的学生都得住校,就连走读生也得住,实行封闭训练。”

女儿无可奈何地。

“什么训练这么严格?”

“军训呀,就是像军人那样,也就二个周吧。”这次女儿带点俏皮口音了,但听起来更见亲切。

“哦,军训完了就可以回来了?”妻子的语气里好像有了一丝希望。

“嗯。老师说了,军训完成后还得填写个人鉴定。”女儿还蛮认真的,小孩子自然对任何事都抱着好奇负责的态度。

“那也得给你爸爸说说。”妻子知道这时间很长,退而求次之。

女儿半晌没说话,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一时间不知道女儿对我什么态度。

“妈……你看看,爸爸他……”女儿声音变得很小,似乎听不见了,向妻子告起我的状来。

“来,让妈妈看看。”妻子哄着说。

悉悉索索的声音。

“真作孽,你爸爸弄得?”妻子明知故问。

“他……”女儿还是不好说出口,我一时间不知道娘儿俩说的什么。

“傻闺女,那是爸爸疼你!”沉默了半晌,妻子终于说道。还带着嘻嘻的笑声,我知道虽然与我有关,但事情肯定不严重。

“待会跟爸爸道个别。”妻子的口气明显软了。

“噢。”女儿也没有明显的反对,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妻子和女儿在我心里都占了很重的位置,我瞅个空子,转身走了出去,以免被她们发现我偷听。

“他爸,待会你把女儿送学校去。”妻子在屋里大声说道。

“这就走?”明知道女儿要军训,但听妻子说出还是有一丝遗憾。

“她要半个月不回来的,说是学校要军训,嗨!学习就学习?还搞什么军训呢。”

女儿已经开始吃饭了,看到我进来,头也没抬,像是怕见我。和女儿弄得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我觉得有一些隔阂了。

“没收拾收拾?”我没话找话。

“收拾什么呀,你前天背回来的被子给她又弄好了,再带点吃的就行了。”

想想也没有别的什么了,但因为有了那层关系,总是多一层惦记,因此上还是为女儿着实想了一会。“多给她点钱,军训比不得别的。”

“我不要!”女儿放下饭碗,看了我一眼,扭头进了屋。

“过去给女儿整理一下。”妻子推着我进了里间。当我迈着生硬的步子进去时,妻子突然又把我拽出来,“这次轻点。”

弄得我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她,“女儿说你了。”

“说我什么?”

“看你,真没把人放在心上,”然后她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你昨晚是不是咬她的奶头了?”话从口妻子口里说出,令我一下子红到耳根,仿佛所有的隐私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好了,进去吧,这次可记得要轻点,她那里都有点红了。”

我这才想起她们娘俩刚才的对话,局促地看着妻子对着我笑。

临关门的时候,妻子又回头嘱咐女儿,“和爸爸说说话。”

“要半个月才回来吗?”关上门的屋子里气氛一下子升温了。

“嗯。”女儿僵硬地站在那里,理着头发。

“这么长时间不想家吗?”和女儿在一起有那种想法总觉得自己太过肮脏。

“想!”没想到女儿果断地说出口,抬头看着我,就是她这一看,让我大起胆子。我冲动地走过搂抱着她。“也想爸爸吗?”

“嗯。”女儿偎在我怀里,双手抱住了我。我们父女就那样抱着亲了好一会儿。抚摸着女儿的秀发,终于忍不住低下头,用手扳开女儿下垂的头,女儿清新的气息让我有点眩晕。我不顾一切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爸爸,爸爸……”女儿呜噜着呻吟,寻吻着我的嘴,对上了,原来的轻吻变成了啃噬。

突然我粗鲁地扯开女儿的胸怀,一对雪白的尖挺的乳房露出来,明显的牙痕红红地映现在乳晕周围。

“疼吗?”

“不疼了。”女儿的腮上飞起一朵红霞,看起来更加娇艳。

“对不起,对不起。”像是情人之间的表白,我用手轻抚着那一对乳房。

“我走了,妈妈说你要自己多照顾。”她没说照顾谁,又拿出妻子做挡箭,就知悉了女儿的心思,她还是惦记着我的。

“爸爸知道,小傻瓜,”我一手捏着她的奶头,抵住她的额头,亲了一下,亲昵地说,“放心,就半个月,爸爸忍得住。”说完又捏住她的小鼻子晃了晃。

看着女儿开心地笑,看着她笑靥如花,又适时地加了一句,“实在忍不住,还有你妈。”女儿听后突然不笑了,两只小手垂下去,一副不高兴。

没想到我的女儿也学会吃醋了,还是她妈妈的醋,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心里挺甜蜜的,明白女儿心里是有我了,不觉又说,“别生气了,爸爸说着玩的,爸爸要是想了,回去找你的。”拽着她的鼻子又晃了晃。

女儿噗嗤一声笑了。

我一下子把她紧搂在怀里,低头在她的乳房上亲吻,女儿动情地喘着粗气,就在那样狭小的房间里。

我和自己的女儿做着短暂的离别,没有誓言,没有承诺,有的只是父女之间的亲密无间和互相依赖。两个结实的奶房,在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我极力地挑逗着亲生女儿,用硬挺的下身摩擦着她的鼓鼓的阴部,就在女儿变得越来越气紧地时候,我的手终于越过了防线,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腰带。

“爸……”女儿的气息喷到我的颈上。

由于受不了挑逗,两腿不断地变换着,我含着她的奶头,肆意地咂吮。听到女儿那一声轻轻的呢喃,我全身酥了,手不自觉地从女儿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毛茸茸的柔软的感觉再次让我留恋着,濡湿的肥厚的阴唇抓在手里,只一会儿就徜徉在女儿浅浅的阴床上。

“婷婷,婷婷。”

“爸……爸……”

彼此轻轻呼唤着,追情逗欲,一波一波攀向高潮。

就在我准备扒下女儿的内裤时,女儿娇俏着昵声说,“爸……我来红了。”

“什么?”

“我来那个了。”她扭捏着,害羞地说。

真的不是时候,那个胀硬了多时的东西再一次找不到亲密的空间。

“婷婷,真的吗?”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却得到女儿更肯定的回答。只好隔着内裤顶在女儿那里,往里顶。

“咚咚。”

“还没说完呀?”妻子在外面轻轻叩着门。

“都快七点了。”她大概等了好久,和女儿有点得意忘形,就忘记了学校规定晚上七点入校。

恋恋不舍地做着最后的动作,妻子推开了门。

“嘻嘻,”看到我们的情景,妻子不免尴尬,“真像两口子似的。”妻子打着趣,女儿赶紧分开,害羞地躲到一边,两只乳房露在外面,裤子掉在脚踝上,内裤褪到屁股以下,散乱的秀发遮在半边脸上,她慌忙地掩着怀。

看着妻子进来,我一时也觉得羞愧,勉强地把撑起的帐篷往下面压了压,和女儿这种情况,任谁也无地自容,好在妻子自始至终都热心地撮合。

她溜了一眼我的裤裆,几乎是捂着嘴地笑。

转头看着两个尴尬的人说,“让爸爸送你吧。”




(三)

初夏的天气已是空气中微见流萤,风带来一些甜美的气息,隐约地听见远处蛙鼓的鸣叫。车子骑的并不快,两边的树也看得见往后退,骑了一会儿,就走了上坡,尽管累得有点气喘,因为心里有着希望和爱意,骑的也就格外有精神,女儿坐在后面,起初不说话,看见我后来有点吃力,就说:“爸,歇歇吧。”她心疼地把手搭在我的脸上为我擦汗。

弄得我心猿意马,就一手扶把,一手抓住了她的手。两人一时都无语,只是默默地握着。

路越来越窄,可注意力却越来越分散。坑凹不平的路增加了骑乘难度,我不得不放开手,两手扶住把,心里只有一个念想,我不能在女儿面前出丑。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也许出于感激,也许是女儿一时冲动,她用手环住了我的腰,弄得我很是紧张,不知不觉已出了汗。

“婷婷,把手拿开。”我轻轻地说,哄着她。

“不!”谁知女儿这时却很坚决。当时的天气已经全黑下来,隐隐约约地可见对面,女儿又是这种亲密的姿势,弄得我心里跃跃欲试,可一想到女儿今天不干净,就像一盆凉水浇下来。

“听话!”我不想让自己的欲望升起来,而没有地方解决,只得哄着她,车子很快上了公路。女儿的小手始终没拿开,如果今天不是这种情况,我看了看路两边,青青的麦田一望无际,有半人高,确实是好地方。要不下来,和女儿在麦田里?

我四处望了望,虽说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但马路上也偶人走过,我一时暂放下那颗不安的心。谁知就在这时,女儿的小手往下滑了一下,稍作犹疑,便搭在我勃起的上面。

真要命!刚想制止女儿的动作,谁知她却一下子握住了我的命根。

“婷,”一个字还没完全蹦出口,车子猛然蹦了一下,两手掯不住,车头一歪,直接冲下路边的麦田。

“哎-哎-”我一连串的呼喊着,车子歪倒的一刹那,回身抱住了女儿。

“磕疼了吗?”心有余悸,抱着女儿站在地畦上,女儿的小脸已吓的焦黄。

“没,没。”女儿这时才是真正的气喘。

看着车子窜进麦田里,突然我笑了。女儿一下子搂住我的腰,惊悸的心刚刚复苏过来。

“不怕了,小傻瓜!”我紧紧地拥着她,在这黑暗的夜里,欲望蠢蠢欲动。

“都是你惹的祸!”没有赶紧扶车子的意思,倒是抱紧女儿享受那份温存。

父女两人就在这无边的黑夜里,让关心和欲望膨胀。

“婷婷,想爸爸了吗?”我摩擦着她的腮,温柔地问。

婷婷抬起头,仰脸看着我,“半个月,爸……我会想你的。”说着,一脸的无助,轻轻地蹭着我。

“半个月,够长的。”我满把抱着她,“爸想每天都这样。”

“嗯。爸……”她站立的姿势比我矮,脚向前移了移。

我一下子又想起她奶子的瓷实,很自然地捉住了,把玩。

婷婷这次不再扭捏,勇敢地抬起头,追逐着我的亲吻。我们父女就在这泛着麦香的一望无际的麦田里开始了彼此的探索之路。她的奶子自然不像生过孩子的妇女,翘挺而结实,比起她母亲的柔软来,自然更有手感,我一时着迷般地将两个奶子挤在一起,又恶作剧般地揿着她的奶头。女儿的嘴就像等待采摘的花蜜一样,频繁地送上来,和我吸在一起。

“往后,别跟你妈说。”借助分开的一瞬间,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当然是指上次我咬了她的奶头那事。接着就是又一轮地深度亲吻。

“嗯,我不!”女儿摇晃着身体,对我说。手却从我的下体隔着裤子摸在那里。

“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舒服地让她抓住。女儿的手在我的茎体上来回掳动,我刺激地挺向她的腿间,可我知道她来红了,是女儿的潮红。

“婷婷,”我实在忍不住了,又不好意思对女儿说。

“爸……”她纤手磨蹭着我的龟头,笨拙地抓住茎体。

“你来红了?是吗?”

“嗯。”女儿的口气里显然觉得过意不去。

“爸爸……哎。”我咽了一口唾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女儿的小手生硬地摸索着我的拉链,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已经到这地步了,我也想和女儿做进一步的接触。手抓过她的小手,配合着她,女儿这次喘着粗气,黑暗中有了一丝不好意思地笑意。

“拿出来吧,拿出来给爸弄。”我鼓励着她。

小手终于找到了拉链,拉开了,低下了头,又再次摸索我的内裤,摆弄了几次,才伸进我的内裤里。

“嘻嘻。”女儿浅浅地一笑,弄得我销魂之极。

迟迟疑疑地摸过去,生涩地握着,好凉,女儿的小手好凉,可又有股温暖柔和的感觉。

女儿好奇地拿出来,在我的腿间摆弄着。

难道她不知道套掳?

忍不住地往前耸动了一下屁股,在女儿握着的掌心里穿过去,难抑的一声痛快的呻吟,“唏……”。女儿马上心领神会地翻起我的包皮,到底已经和我有了一腿,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用点力!”我教导着她,握住她奶子的手,不觉加大了力气。

女儿快速地掳动我的包皮,麻酥和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我一手揽过她,捏着她乳房的手迅速地下滑。

“爸……那里有血。”咳!我的小妖精女儿!我急地跺了一下脚。嘴一下子堵住了她的,下面不行,只能上面补了。直接探进口腔,扯出舌头缠裹。手粗鲁地扯开她的衣扣,摸向她的胸怀。

“好闺女,爸爸真想干了你。”我蹲下身,和她齐腰高,麦田畦上的泥土软和着,弄得我脚跐不住,不由地换了一个位置,女儿跟着扯住我的阴茎往前走。

头抵在女儿的胸前,趴在那里吞裹。

小手越来越熟练,蹲着的姿势,加长了两人的距离,由于我的贪婪,女儿的两个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似地在我的唇边乱蹦,我再也不管女儿的感受,含住她的奶粒又扯又拽。女儿跟着我的动作不得不挪移着脚步,小手紧紧地抓着,有时抓得我很疼,抓住了再一下掳到底。真的是我的闺女,懂得父亲的心思。

就在我感觉到要射了时,一束强烈的灯光射过来。

潜意识里知道有车驶过来,眼角的余光看着,那车还是很远。

回过来时,更加让我清晰地看着女儿露出的两只跃动的白兔和被我弄乱的秀发。猛地站起来,抓住女儿的头发跟她说:“给爸爸用口。”

随即将女儿的头按在裤裆里,灯光下挺起那里送过去,女儿听话地用手握住了,含进去,看着女儿鲜艳的小嘴,我用力地一插到底。

“嗡……”显然是呛了一口。

就在她想趁我抽出来缓口气时,又是一记深深地喉交。灯光越来越近,我按住女儿的后脑穴,快速地动作着,那种快感从头顶直麻酥到脚后跟。灯光在转弯的一瞬间,直射过来,隐隐地汽车的马达声越来越近。快感一下子直逼脑门,低低地吼叫了一声,瞬间喷射到女儿地喉腔里。

抽出来的一霎那,看见女儿有点绛紫的脸和一根细丝似的粘液从唇间垂了下来。咳,这情景如果从女儿的下体里,该是多么的畅意和淫猥。

“快穿上。”顾不得欣赏女儿半裸的肉体,马路上连车体都看见了。我背过身慌乱地往里掖着。回头看看女儿,她正扣着被我扯掉的纽扣,好在裤子没有脱下。心里刚想松一口气,谁知却是一声喊叫,让我吓的几乎灵魂出窍。

“干什么的?”一束灯光直逼过来。几个上了点年纪的人站在路边上。

惊魂未定的我突然有了借口,“车子掉进来了,帮帮忙,抬上去吧。”

马上听见同情的声音,“怎么这么不小心?快下去帮一下。”人们七手八脚地扶起车子。“没摔着吧?”关心也就来了。

“没有,好在下面地湿。”

这时远处的汽车也驶过来,驾驶员看见路边杂乱的人们,放慢了速度,伸出头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几个年龄比较大的招呼着。

“喝酒了吗?闺女没磕着吧?”

“没。”女儿一直站在一边,吓得浑身发抖,这时听见有人问她,便小声地说。

“没磕着就好。快上路吧,耽误上课了。”

“可不是。”我应付着,一时也感到羞愧。

因为自己的淫欲,让女儿迟到了。可想像刚才的情景,心里又有一股甜美的舒畅的感觉,我竟然、竟然在麦田里干了自己的女儿。

一个较大的老头用手电筒直射着女儿的脸,羡慕地说:“闺女真俊。”

“好好地学吧,看爸爸多疼你。”

坐在车上的女儿重新搂住了我的腰,喷射了的欲望让我更加有了动力,临近学校的时候,女儿小声地说,“爸-你回去的时候慢一点。”

真的知道疼我了,可这疼又不是父女之间的。

“知道,傻闺女。”跳下车,便是学校门口的一颗大大的杨树。正好是一节课的时间,影影绰绰地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在校园里走动。

“跟老师说,身体不舒服。”

女儿听了羞红了脸,“知道。”然后恋恋不舍地柔情地看着我。

“快去吧,别耽误了第二节课。”我催促着她。完全没有了父亲的口气。

女儿转回身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跑回来,“爸爸,我爱你。”

“小傻瓜,爸爸也爱你。”我张开手臂迎着扑进来的女儿。轻轻地摸索着她的秀发。

“嗯,疼!”我的搂抱让女儿感觉出一丝不适,紧张地望着女儿。

“坏爸爸!”女儿娇羞地看了我一眼,猛然想起在麦田里自己的冲动,“是不是爸爸咬坏了你?”

“不理你了。”女儿娇俏地挣脱了我。心里一阵甜蜜,回想自己的行为,真的有一点内疚,但想想女儿的奶头上有自己的牙痕,又是一种幸福。

“婷婷,回来了。”她最要好的同学文文这时高兴地跑过来,牵着她的手。

我一丝怅惘,来不及跟女儿道别。就听见两声清脆的女音。

“爸爸再见!”

“叔叔再见!”

两个娇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令我一阵阵怀想。




(四)

“爸,姐姐军训快结束了吧?”一米多的儿子看起来长得很精神,自和女儿有了那事就很少注意到他。

“大概还有四五天吧。”说得不肯定,其实记得很清楚。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态,我抚摸着他的头,疼爱地说。说真的,论喜欢程度当然是自己的儿子,在农村里,传统观念是相当强的,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女儿呢,早晚是人家的人,这也就是嫁女的时候都拼命地要彩礼的主要原因,其实就是为了补偿多年的养育和心血。要不是妻子的怂恿出现了那一节,我对女儿的感情还不知会怎样。

“妈这几天身体还好吧?”他有点依赖地望着我,不知什么原因,儿子竟也亲近起我来,让我感觉到儿子长大了。

“好点了,别想得太多,好好学习就行了。”看着儿子稚嫩的脸,想起女儿这个年龄已经被我开苞了,心里一阵心酸,一股歉意涌上心头。

妻子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她羸弱的身子像是经不了多少风霜,焦黄的脸上永远显着憔悴的病容,也许这就是没有了子宫的女人的特征吧。

“想姐姐了吗?”忽然脱口而出,心里一惊,不知是说给儿子听,还是自己的心里话。

“嗯。”儿子的乖顺让我酸溜溜的。

十一天了,这些夜晚总是在思念中度过的,尽管妻子很体贴,但感情上总觉得很空虚、很无聊。妻子也意外地在我面前从来不提女儿,怕是我伤心。我知道这个女人对我从来都是谦让的。

没有了女儿的夜晚,似乎家里特别空虚,人也感觉到特别寂寞,尽管妻子的体贴很到位,但我还是感觉出一丝烦躁。

明天就要端午节了,妻子在屋里包着粽子,儿子放学后就给他妈妈在一边帮忙,这些事情妻子从来都不要求我。

“妈,端午节,姐姐不回来吗?”儿子一边拿着粽叶,一边看着妻子一抄一抄地往另一捆上填米。

“怎么?你也想姐姐了?”妻子笑眯眯地抬起头,拿过儿子手里的那捆,将两捆用线缠在一起。

儿子扑闪着大眼睛,“妈,我给你缠吧。”

“还是妈来吧,缠坏了,待会米就漏了。”

儿子就蹲在一边,等着妻子缠好这一捆。

“那姐不回来,粽子可吃不上了。”儿子看来对女儿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姐弟情深,比起我这做父亲的,心理上更易贴近。而我虽说也想念女儿,某种意义上只是性欲的煎熬。

“明天让你爸去送吧。”她抬头看了看门外,意味深长地。

“已经十几天了。”

第二天天未明,妻子就忙碌起来,家家插着艾子与柳叶,村子里流荡着粽叶的清香,我骑上自行车,带着妻子备好的几捆粽子,满怀着希冀,早早地往学校赶去。

一路上幻想着和女儿见面的种种场合,下面一阵阵激动。

学校坐落在小镇的外面,很大,青砖红瓦的校舍掩映在茂密的绿树中间,看起来让人感觉一丝安定,可此时的我却安定不下来。

门卫的老头询问了几句,就指了指后面的学生宿舍,然后说,“她们班可能上操呢。”

我应了一声,就来到女生宿舍边,锁好车,在门卫的指点下,去了操场。操场是我没见过的,长方形,地面上好像铺了层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并不光亮。

从门卫那里知道这一节课刚刚开始,心里虽然急于想见女儿,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趴在操场边的墙上往里看,我看见一长长的队伍在伸胳膊,弯腰,一名老师在一边喊着什么,然后解散。

四处搜寻着,终于看到了女儿的影子。

宽大的衣服穿在女儿身上,显得很单薄,清一色的服装几乎埋没了女性的所有体征,但女儿短短的秀发还是让我感到亲切。

“每人做二十个俯卧撑。”这一次我听到了那教师的喊声。

于是所有的男女生都趴在地上。

我看到女儿先是半跪着,然后伸直了腿,一下一下吃力地做着,她做的并不好,总是胸脯先着地,然后是上半身先起身。果然那老师走到她面前。

“婷婷,把身子挺起来,哎,这样。”他先是麻利地趴下,做了几个,一边做一边看着女儿,又站起来要女儿做。

女儿第一个做得还可以,然后又恢复了以前的动作,那老师便走过,用脚踏在女儿的肩膀。

“好,做。”由于前面受到了压力,这时她的身体比较一致了。

“就这样,再做。”女儿有点吃力了。

“先休息一下吧。”

老师伸手扶起了她,手似乎无意间蹭了一下她的胸脯。一阵醋意涌上心头,心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句,“老流氓!”

“你没过去找啊?”正看得心里不是滋味的时候,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让我吃了一惊,回头看时,那热心的门卫对我友好地笑着。

“她们下课还早呢,我帮你叫吧。”

心里还不知道怎么说,他人已走了出去。

看着他跟老师说了几句,然后指了指我,那老师顺着指的方向望我这边看了一下,就回头叫了女儿一声,“你爸爸来了,你去吧。”

女儿在众同学的目光中小步跑过来。

“你来了,爸。”她的脸有点晒黑了,看到我有点腼腆。

“你妈让我给你送粽子。”我也不知怎么说好,隔了几天,就好像陌生了。

“噢,你先过去吧。我要钥匙去。”见了面的女儿又蹦蹦跳跳地走回去。也许她不愿意和我一起走,也许心里有了什么隔阂,哎,女儿变了。我想。

站在女生宿舍门口,往屋内望了望,一大排的通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虽说简陋,看起来比较顺眼,不知道女儿睡在哪里。

“爸,你吃了吗?”女儿边开门边问。

“哦,吃了。给你带的不多,还有几个蛋。”我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屋里的空气有点混浊,但又带点香气,女孩子住的地方总会搽各种各样的雪花膏。

“坐吧,爸。”和我单独在一起,女儿看起来有点害羞。

“这是你的铺?”我一边往外拿粽子,一边斜眼看着那熟悉的铺盖。就是在这床被子底下,我和女儿经过了无数个销魂的夜晚。

“嗯。”女儿说这话一下子脸红了,看来她也想到了那些事。

“先吃个蛋吧。”我放在床的边缘上磕了磕,给她扒净了,递过去。

女儿不敢看我,接过来,掰了一半,“你吃这一半。”

我推过去,“我在家里吃了,还是你吃吧,这些天军训,有点累,补补身子吧。”

“你不吃,我也不吃。”女儿这次眼睛大胆地盯着我,水汪汪的。

我一时心理把持不住,女人真的让人心动不已。

“好。”我知道拗不过她,就抓住了她的手,想接过来,谁知这时女儿却直接递过来,送到我嘴边,下意识地张开嘴。

一边嚼着,一边伸手又拿出一个。“把这个蛋也吃了吧。”

婷婷听了不知怎么的,红到了耳根。

“坏爸爸,净说些下流话。”

我一下子悟过来,对女儿说这样的话,我真混蛋!可想想又真的没什么,要不是我和女儿有了这种暧昧,谁家父女能想到这些事?可说归说,还是得向女儿陪不是。

“对不起!爸爸没有那意思。”

女儿扭捏了一下,乜眼斜看了我一眼。

我忽然悟解出女儿的心思,一时间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气息。

女儿和我都轻轻地嚼动着,不说话。看着女儿咽下去,殷勤地递过去,女儿张嘴的时候,毫不迟疑地让她含住了。含住了鸡蛋的女儿用手拿出来,“你想憋死我呀。”说着抛了一个媚眼。

“爸,老师说这次军训结束都要求家长签字的,幸好您来了。”

“签字?签什么字?”

“就是这张表。”女儿从她的铺底下摸出来。

“哦。”看了一眼,想起自己手里什么也没带,就问女儿。

“把你的笔给我。”

女儿低下头不说话。

“傻丫头,没带吗?把你的笔给爸爸用一下。”我示意女儿去拿,女儿却端坐着不动。

“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她,却发现女儿似乎有点动情,心里像是被什么拨动了心弦,我忐忑地看着女儿。

“爸……”她忽然羞涩地歪身倒在我怀里。

“女儿给你!”

“给我什么?”懵懂中一下子顿悟过来,几天不见,我的这女儿已经对我有了心思。期望中的情景,让我搂住了女儿,可这是在女儿的宿舍,能那样做吗?

“好闺女,爸爸知道你疼我,可她们……”

“还有一节课,我请了假。”女儿嘤嘤地说,声若蚊蚋。

心理上害怕,欲望上期待,在这寂静的宿舍里心里天人交战,一旦被人发现了,自己和女儿做那肮脏的事,岂不毁了女儿的一生?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也为了调整一下心理,我温柔地对她说:“先把笔给我吧,爸爸给你签上。”

“嗯。在我兜里,你自己拿吧。”女儿撒娇地对我说,偎在我怀里不动。

我小心地摸出留有女儿体热的钢笔,在上面签上我的大名。

“好了。”笑盈盈地看着女儿,搂在了怀里。

默默地搂抱了,父女两人互相依偎着,坐在床沿上,享受着彼此的温存。

长久,女儿动了一下,轻声说:“爸爸,把那个蛋也吃了吧。”她头微微地抬起来,看着我。摸着她的嘴唇,我掰了一半递过去。

女儿笑嘻嘻地含住了,突然挣脱我的搂抱,骑在我腿上。

“给你一半。”

就在我不经意间,她把嘴送过来。

再也不能装糊涂了,我的女儿直接地想用嘴把另一半送到我嘴里。

心里再甜蜜不过了,我受宠若惊地含住了,猛然搂抱了她的头,狂吻。

“爸……”含糊不清地叫了半句,就堵回去。

嘴对嘴地寻找着最合适的姿势,从两唇最密切的对触到交叉着,再到深深地探进去,从轻轻地呢喃到呜噜着彼此叫着名字。

挣开了,彼此热切地对视,又是一度深度的接吻。

“把那个蛋给我。”女儿戏谑地看着我说。

“好闺女。”梦中一样的呓语,体味出女儿的言外之意。想象着女儿用那里含住的淫荡情景,意念中急切地希望女儿的动作。

“爸……”女儿用嘴在我的唇边窃语。

“那你先把笔给我。”我说着手动作起来。

“你不是用完了吗?”女儿嘿嘿地笑起来。

“傻闺女,你的笔还能用完吗?就像爸爸的蛋一样,你永远吃不完。”

闺女娇羞地倒在我怀里,小锤雨点般地落下来,“坏爸爸。”

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手悄悄地摸过去,从女儿的大腿间触摸着那高高的地方,“爸爸坏吗?”

女儿窝在我怀里,腿轻轻地抽搐了几下。“坏。”身子自然地扭了一下。

“坏,你还爱?”小缝缝明显地凹进去,手指肚温柔弹压,试图扣进去。

“你越坏女儿越爱。”女儿低垂着眼帘说,长长的眉毛扑闪着。

“那爸爸以后就永远对你坏。”我俯下身,一手解开女儿的纽扣,用嘴含住亲生女儿的奶头,那只放在女儿腿间的大手来回在女儿那里锯过。女儿的小手搭在我的颈上,攀住我,热烈地回应我,渐渐地我们都有点气喘。

明知故问地,“那个还有吗?”

女儿腾不出嘴来,但还是应了我一句,“什么?”

“你月经呀。”我粘答答的口气。

“早没了。”她的气息越来越重。

“妈妈说女人的那个就那几天的,你那天,刚来。”

“那爸爸今天可以肏你了。”我欲望极重地说。

女儿大概出于害羞,不习惯这个字眼,只是主动地和我接吻。

我的手越来越粗鲁,触摸变成撕扯,女儿也渐渐地扭动起来,我的嘴从女儿雪白的胸脯上拱着,慢慢地爬向乳峰,尖翘翘的,瓷实而又弹力,终于占据了乳蕾,含在嘴里,学着婴儿的动作,让乳头在口腔里挺动。

女儿的那里诱惑着我,她的呻吟刺激着我,让我再也不管是不是在女儿的宿舍里,手变得更加不老实,因为在这隐秘的世界里,我可以不管别人的存在,不顾及别人的言论,随心所欲地在我自己的女儿身上爬行。

轻车熟路地解开女人的腰带,那青春的肉体结实而润泽,在我的手底下散发着活力和媚力。一缕杂乱的阴毛稀稀拉拉地布满隆起的阴阜上,阴阜丰隆而有骨感,手指轻柔地爬行着,突然感觉到断崖和裂缝,潮湿而多汁,隐隐有潺潺的溪流在流动。

“爸……”女儿的一声轻呼和大幅度地蜷起腿,让我爬行的欲望一下子明晰起来。

理着女儿的奶头,手直接扣了进去。

“婷婷,想我了吗?想爸爸了吗?”我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女儿的感情。

“想。”闷哼着,女儿夹了夹腿。

“怎么想的?”玩弄着女儿轮廓,揉搓长长的肉舌。

“人家,人家都做梦。”

“梦见和爸爸……”

“嗯,醒来就用手……呜……”直接刺激阴蒂带来女儿的呜咽。

“你是说你自己用手……”

“啊!爸爸。”听到女儿晚上想着我手淫,一下子捏住了女儿阴蒂。

“铃……铃……”下课铃声猛然响起,我紧张的心聚然回收,荒唐!竟然在女儿的宿舍玩弄了自己的亲闺女。一缕惊吓伴随着甜蜜从内心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