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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31-33
第062章 春儿卖酒
第062章 春儿卖酒大鹏和小芳被抓,浪潮KTV没有了经理,红艳向大志力荐大力,大志同意了。小芳手下的小姐也都投奔了大力,安排在红艳手下。
大力接受大鹏和小芳的教训,再也不强迫女孩子做小姐了,只有自愿当小姐他才接收。现在自愿当小姐的女孩子也不少,只是还不能完全满足需求,同时好的人才也难遇到。和肖薇一起来上海的单梅却已经被周志民破身了,但她不愿意做小姐,便回到老家去等大学录取通知。
很快大学录取通知就下来了,肖薇被东山大学新闻学院录取,单梅被上师大传播学院录取,而此时肖薇还在医院里躺着。
志红拉着志刚到医院里看过几次肖薇,志刚表示和家芳共同垫付肖薇的医疗费用,承担她父母的生活费用。志刚请李晴帮肖薇打官司,要求东邻会馆赔偿精神损失、经济损失。打官司的费用由志刚来出。
李晴第一次到医院见肖薇,志刚和志红陪她一起去。从医院出来,志刚开玩笑地对志红说:“你和家芳净给我找这种事。上次是小芳,把大家都害得不轻。这次肖薇不会有不良后果了吧?”
志红说:“肖薇哪是小芳能比的,要上大学了,肯定错不了。再说,肖薇是小芳害的,而小芳是我救的,所以肖薇也间接是被我害的。我帮助她是应该的。你嘛,就当是帮助你老姐了。”
志刚说:“你和家芳就是心太好了,所以帮助你也应该。你就把肖薇当作妹妹来关心吧,上大学有什么困难,将来毕业了需要帮助,我都义不容辞。”
李晴说:“你要把肖薇真当妹妹,不能有其他想法。”
志刚笑着说:“我哪里敢呢?她要是再跳楼,岂不是把我也抓起来了。”
李晴也笑了,说:“你睡的女人都是自愿的。要跳楼恐怕也是你跳。”
“说正经的,”
志刚说,“东邻会馆的赔偿你要多费心。现在管事的是周志民老婆蔡明英,她肯定会以周志民和蔡明丽被抓了,东邻会馆也被封了为由,拒绝或者拖延赔偿。”
“你放心吧,我一定尽心尽力。听说周志民的主营业务是钢铁贸易,是吧?”
“对。”
“我需要了解他的业务情况和财务状况。我会通过公开渠道来调查,但只能了解他公开的帐目,那上面极可能没有资金了,甚至会是负数。他肯定有内帐,也会有好几个帐号或者其他的公司,这些还希望你能通过其他渠道弄清楚。”
“行。我来想办法。”
他们上了志刚的车,一起回到邻村公司。志红搬到这边宿舍楼里住了,她回去烧饭。李晴的车停在这里,她打开车门,准备上车回去,志刚说:“吃过晚饭再走吧。”
李晴说:“你要是有充足的理由我就不走,请客吃饭不算理由。”
“我想重温虎啸蛇岛之梦。理由充足吗?”
李晴扶着车门,看了志刚一会,说:“充足。”
便关上车门,又坐到志刚车上。
从虎啸蛇岛回来,他们再没有一起**,所以志刚一提起虎啸蛇岛,李晴就开始燃烧了。志刚发动车子,右手顺着李晴的左腿摸到上面的蚌唇,它已经完全张开,淋漓着汁液,志刚的手指沿着蚌唇直接就毫无阻挡地进到洞穴里面。李晴轻轻地“啊”叫了地声,便把双腿夹紧,让手指在里面不出来。
志刚问:“你是想先吃饭,还是先喝一点餐前酒?”
李晴呻吟着说:“你说呢?”
“我知道了。”
志刚踩下油门,车子驶出院子,开向田野深处停下。
志刚打开车门下车,李晴也下车了。这是夏日的傍晚,夕阳刚刚在西边落下去,半边天空都披着彩霞,映在李晴洁白的脸上,使脸色由白而浅红又水红再粉红不断变幻着,美丽而生动。土路的一边种植草莓和蔬菜的大棚相连并逶迤至远处,另一边是平坦辽阔的稻田在微风中起伏着绿色的波浪。极目所见没有一个人影。
志刚吻着李晴的唇、吮着她的舌,贴紧她柔软的胸脯,让微风掠过滚烫的脸颊。志刚脱下李晴的蕾丝**,说:“我们到后面去。”
李晴在后座上躺倒,掀起裙子,洞开如扉的花朵呈现在眼前,志刚的舌尖深入到蚌肉里面,蚌肉一阵阵地挤压着舌尖,涌出液体淹没了舌尖。志刚把清纯的液体吸进咽喉,新的液体又不断地涌出,蚌肉开始大幅度地开合,李晴急促地喘息着、哼哼着,实在受不住,叫道:“你快进来。我要死了。”
志刚把坚硬、滚烫的玉柱塞入洞穴中。“啊——”
李晴的叫声随着玉柱的进入开始响起来,并不断地起伏回环。汽车在他们猛烈的动作下不断地起伏,有时让他们分开一点,身体之间有了一点间隙,制造了时空等待的瞬间和悬念,然后让他们的深入更具乐趣;有时汽车的弹性和他俩对冲的力量相向,产生了合力,以更大的力量猛然相撞,产生出超乎想象的快乐……
李晴的高潮不可阻挡地来临。她的尖叫回荡在田野上,把她的快乐如无数种子撒进土壤,将让她一生回味无穷。志刚也达到极至,让快乐冲进她的洞穴,与她的快乐一起涌出敞开的车门车窗,融入空气中的花香草香和稻谷水果的香味中。
李晴喘息着渐渐平静下来,随志刚一起从后座上下来,把裙子放下,便坐到了前座,说:“志刚,我只和你两次**,两次你都让我惊喜。”
“是吗?以后可没有那么多惊喜了,花招总会用完的。”
“以后不要这种惊喜,只要你出现我就会惊喜。”
志刚把车开到了天易大酒店,两个人就在大堂里坐下。等着上菜的时候,李晴悄悄地说:“我怎么感觉像是人家看见我没有穿**似的。”
志刚也悄悄说:“那就让人看嘛。”
李晴在桌下拧一下志刚的大腿:“叫你坏。”
志刚疼得很却不敢叫,呲牙咧嘴地吸着凉气,李晴得意地笑了。
饭还没有吃完,李晴悄悄叫道:“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
志刚莫名奇妙。
“我又要死了。下面张开了,水流到椅子上。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不吃饭了,让你吃冰棍。”
志刚叫服务员开一个房间,便牵着李晴上到三楼进入房间,抱起她便站着让玉柱进入早已张开的玉扉。他抱着李晴走到床边,把李晴放到床上,再一件一件地脱她的衣服。衣服还没脱完,李晴的高潮便又突袭而至。
肖薇出院就搬到邻村公司宿舍,她父母和她住在一起,一切费用都由邻村公司承担。志刚已经和东山大学新闻学院相关部门交涉过,说明了肖薇的情况,帮她请假,等伤好了再补办入学手续。新生班的辅导员文老师表示没有问题,他还到邻村公司来看望了肖薇,嘱咐她安心养病,拉下的课会叫她的同学帮她补上的。
单梅到学校报到前,来看望肖薇。肖薇已经能在床上坐起来,两人抱头痛哭。
肖薇拿纸巾擦着眼泪说:“对不起,是我把你带到上海的,让你受到了伤害。”
“这不怪你。”
单梅说,“你都成这样了,也是受害者。我真后悔怎么没有想到像你这样做。”
“那三天我想了很多,什么后果都想过了。跳楼摔死、摔残废我都有准备,被破身也有准备。只要不死,其他各种情况以后怎么办?我一件一件都想得很清楚。比如摔残废了,如果能上大学,我还要读大学,然后坐在家里写书,当作家。再比如被破身了,我会把床单上的证据留下来。这时他们的监视会放松,就会有机会跑出来,最坏情况是先做几次小姐,逃跑的机会就更多。然后我去告他们,非把他们告到监狱里不可。现在这个结果,应该是最好的了,看样子残废不了,就是以后腿脚会有些后遗症。”
单梅又流出眼泪说:“我真恨自己怎么没有跳下去,一失足成千古恨。”
肖薇抽出几张纸巾,给单梅擦去脸上的泪水,说:“既然已经这样,就不要多想。好在现在的时代已经不看重处女之身了,你只要想得开,就不会对未来有太大影响。”
单梅说:“既然是不是处女并不重要,那你为什么还要跳楼呢?”
“我跳楼并不只是维护处女之身,更重要的是维护我的尊严。一个处女之身并不值得我跳楼,但是尊严就值。换一种说法,我可以把自己交给任何我喜欢的男人,但绝不能是他们这种人和这种方式。”
“是啊,我也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喜欢的男人,可是我失去了。”
“既然已经失去就算了。真正喜欢你的男人不会在意这个,如果在意,他就不值得你爱。”
单梅觉得有道理,轻轻地点点头。
春儿和文静毕业了也没有再找工作,就一直在邻村酒业公司做销售。现在邻村公司只有酒业这一块产生效益,然而,酒业公司也因为资金被抽走大半而面临着窘境,让兰花很头疼。
首先,品牌宣传的资金基本上没有了,只好暂停下来,直接影响到邻村酱香老酒形象的知名度和美誉度,使业务员的推销难度加大,营业额便总是徘徊在较低的水平上,难以往上抬头。其次,库存被压缩到最低状况,周转不灵,有时还会断货,这样反而使物流成本加大,进货成本也因为不能在最佳时机大量进货而大幅度上升,压缩了利润空间。第三,对业务员要求更高,而业务员的流动性很大,需要不断地培训,现在却没有更多培训时间,新进来的业务员简单培训就上岗,很难创造好的业绩。
兰花很清楚,品牌宣传最忌讳这种情况,必须要有延续性,如果中断,将来想再达到目前已经达到的程度,会花费更多的人力财力。但现在她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好花更大的人力来努力推销、慢慢积累了。
好在有春儿和文静留下来了,尤其是春儿,性格活泼外向,最适合做业务,她的业绩也证明了这一点。
春儿推销的方式和别人一样,电话约见、登门拜访,然后时有时无的短信问候、电话问候等,总之要让潜在客户不能忘记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自然不会有哪个男人会忘记,需要买酒时,自然会想到亲自给她打电话,也有的客户纯粹就为了献殷勤而找她买酒。
春儿把志刚、贵玲、家芳等的关系都利用上了。志刚的EMBA班同学每人都接到过她的电话,一般情况下,有接近一半接电话的人能接受她上门拜访的要求,这就已经非常不错了,关键是得益于她打着志刚的旗号,人家不给她面子也得给志刚面子。
家芳的新欢颜昌生处长也接到了春儿的电话,并且答应和她见面。
颜昌生的办公室在区政府综合办公楼的9楼。看到春儿走进办公室,颜昌生的眼前就一亮。春儿在电话里自称是家芳的表妹,现在做邻村公司的业务代表,颜处长就想这肯定是个漂亮妞,却没想到有如此漂亮,又如此具有艺术气质。他赶紧丢开已经摆好的那副领导干部的面容,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请春儿坐到沙发上,并亲自给她泡茶。
春儿把带来的两瓶酒作为礼品送给颜处长品尝,又把印制精美的邻村酱香老酒的宣传资料放到写字台上。颜昌生把宣传品拿在手里看了半天,说:“这个酒要真是宣传的那样好,我们接待就可以用它。”
“好不好您一尝就知道了。”
春儿说,“它是和茅台酒在完全相同的环境下,采用完全相同有原料和完全相同的工艺生产出来的。邻村酒业公司在茅台镇上拥有一家酒厂,而且这个酒厂原来就是我家的。我就是茅台镇人。”
“哦?”
颜昌生产生了兴趣,“你就是茅台镇人?看来茅台镇不仅产好酒,更产美人啊。”
简单谈了一会,春儿适时地告辞:“颜处长,不耽误您的宝贵时间了。如果对酒有什么看法,不管是好的看法还是不好的看法,都请您打电话告诉我。”
上门拜访最忌讳总坐着聊天而不走,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是送酒和宣传品,那么就应该告辞,以免主人厌烦。可这么漂亮的客人没坐一会就要告辞,颜昌生不干了,说:“你才刚来呢,再坐一会吧。要不中午就在这吃饭?”
“不了,谢谢您。”
春儿站起来,“等邻村会馆重新开业,邀请您去喝邻村酱香老酒。”
“好。到时一定去。”
颜处长爽快地说。
还没等到邻村会馆开业,颜昌生就打电话给春儿:“你好。请你下午给我送五箱酒来,明天有一个接待活动要用酒。”
春儿带着送货的小伙开车把酒送到颜昌生办公室。握手的时候,颜昌生抓住春儿的手不放,说:“春儿小姐,你给我一个机会,请你吃一次饭好不好?”
春儿手抽不回来,就让他握着,说:“行啊。不过你要连我和表姐家芳一起请。”
“不。我请美女都是只请一个人,请家芳也是只请她一人。”
春儿直率地问:“只请一个美女,你是别有用心吧?”
颜昌生也很直率地说:“请美女吃饭的男人,有几个是正人君子?”
“对不起,我不会做别的事,否则我就不卖酒了。”
“谁让你做别的事了?那样的别有用心是亵渎你的美貌。我就是请你吃饭、喝茶、聊天,这已经是非常美好的事了,我哪敢再有他想?”
“下次吧。下次约一个时间。”
“不行。就是现在。你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春儿不想得罪他,毕竟还想长期做他生意,便叫送货的小伙子回去了。
春儿坐上颜昌生的车,到了附近一家洗浴中心。颜昌生说:“今天请你洗澡、蒸桑拿、吃饭、喝茶,好好休闲一下。”
春儿在大池子里泡了一会,又蒸了一会桑拿,感到浑身从内到外地舒服,便到门口擦干身子,穿上浴衣,走到二楼休闲区。颜昌生早已在那里等着了,对她说:“我们先做个**,然后再吃饭。”
春儿跟着服务生进了一个单间,服务生给她端上水果茶水便出去了。过一会,进来一个小伙子,是**技师,叫春儿先扒在床上,给她**后背。技师从头颈后面开始,**颈椎,然后使劲拍打后背,再沿两边从上到下逐步**后背的肌肉。按到臀部时,春儿有些兴奋了,她知道臀部是自己的兴奋点之一,便忍住冲动,让小伙子一直**完双腿。
翻过身来**双腿时,小伙子几乎把春儿引爆了。他的双手在大腿内侧揉捏,距蚌口的实际距离只有几指宽。春儿问小伙子:“你们提供其他服务吗?”
小伙子心领神会,说:“也提供的。你需要吗?”
“是你自己上,还是另外有人?”
“我只是技师,不干的。你要是需要,我另外叫人来。”
“我不需要。”
技师做完**退出去了,春儿似睡非睡地躺着。颜昌生悄悄推开门进来了,扒到春儿身上便吻她。春儿挣脱开说:“这里不能干,小心检查。”
“有我在,怕什么?你放心,这里是我的地盘,警察不会来的。”
春儿已经被小伙子**得难受了,便让颜昌生脱下自己的浴衣,享受他在全身的抚摸,呻吟起来。颜昌生坚硬的小二进入她的蚌口,那里已经洞开如扉,小二轻松地便滑进去了。
春儿让这个男人的玉柱在洞穴里折腾了一会,高潮就来了,她高叫着:“啊——志刚!”
便忘记了一切,消受着无尽的快乐。
颜昌生也不听春儿喊什么,只是集中注意力探索深洞,但还是在她的洞穴里迷失了方向。
从那以后,春儿再也不见颜昌生了。接到颜昌生要酒的电话,她就叫送货员送去,或者让其他业务员去。她不想让人家感觉自己靠上床来卖酒,那样卖的不是酒而是肉了,可要是卖肉何必如此曲折,直截了当便是,价钱还能更高。
颜昌生再打电话来约春儿见面,春儿也不答应。她不缺男人,但不喜欢和睡过的男人有任何金钱交往,或者说不喜欢与有金钱交往的男人**。
魏文静的业绩虽不如春儿,却比其他业务员高出很多。她的美貌不输于春儿,气质上要比春儿冷艳些,让客人不敢造次。对于邀请她吃饭的客人,文静也有所选择,遇到感觉不好的客人她会找尽理由不接受,遇到能谈得来的客人她也会留下来吃饭。她知道这些男人,100%好色,但是绝大多数男人对女人都是尊重的。尤其是她愿意与之交淡、具有一定文化修养的男人,你只要尊重他,他也会尊重你。
魏文静目前只和一个男人睡过,就是志刚。她并非传统观念,90后已经少有在性观念上传统的女孩了,她不过对男人要求高,不愿意屈就任何一个看不上的男人。换句线个男人是她喜欢的,她愿意和这100个人都上床。不过不可能有这么多人让她喜欢,有一个都不容易。她比同龄女孩保留了更长时间的处女之身,就是这个原因。
而对志刚,文静却有些自轻自贱。她喜欢志刚的成熟和睿智,以及在他身上文明与野性恰到好处的相融合,这是有别于传统或者社会公认的文明准则,但或许在本质上与文明的内核更接近。自从第一次与志刚**后,文静便总渴望志刚坚硬地犁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柔情似水,承受志刚所有的粗暴、莽撞和锐利。她没有来过高潮,所以并非只是身体指令她产生这种渴望,而是她身体和精神共同的需要。然而,志刚却很少主动找她**,连和她交谈都不多,这固然是因为志刚很忙,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有春儿在身边。
文静是个聪明的女孩,也是个善良而有心胸的女孩,很少会产生嫉妒心,但是在志刚身上,她对春儿产生了强烈的嫉妒。
文静看出志刚是不愿意也不会娶春儿的,但他对春儿无疑很亲,像对妹妹一样,这一点自己无论如何是比不上的,毕竟他们之间的渊源要深得多。自己只不过是通过春儿才认识志刚的,所以无论和志刚的关系怎样发展,都得感谢春儿,更不可能因为嫉妒和春儿发生龃龉。只是每次和志刚在一起,性格活泼的春儿都占着上风,自己少有机会,让她很郁闷。
文静知道自己是爱上志刚了。她想嫁给他,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第063章 春儿吃醋
第063章 春儿吃醋志刚现在也很郁闷。今年春节以来就没有顺心事,公司的规模在瞬间就缩小很多,只有过去的五分之一了,而且还不稳定,风险随时存在,如果邻村酒业的营业额上不去,资金链随时有可能断裂。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找一个人好好聊聊,把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话都释放出来,却发现没有一个人合适。贵玲和兰花尽管很贴心,可以说一些心里话,但她们毕竟稍大几岁,文化也不高,很难触碰到志刚内心深处的柔软地方。春儿则如玻璃人一般透明,可爱却没有深度,她也不想往深处去探究,只想快乐生活,没有快乐都会自己制造出快乐来。其他的女人如静慧、李晴、韩述萍等都是性伴侣,**是不错的,却不是心灵伴侣。
文静却有点神秘,至少目前还没有把她归于只是性伴侣一类。志刚和文静只在黄山屯溪老街有过一段谈话,给他印象很深,觉得这个女孩子家教好、读书多,还有自己的思考与观点,不是人云亦云的人。她的文史知识和见解,是志刚所缺少的。
志刚给文静打电话“文静,我想晚上请你吃饭,可以吗?”
文静心里是一百个愿意,却保持着矜持,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我就是想找个人聊聊。”
文静沉吟一会,说:“好吧。在哪里?”
“最近烦心事太多,我想好好放松一下,就到爱琴海休闲中心吧。”
他们洗过澡,穿着浴衣在二楼茶歇区找个位子坐下。
“你喝什么?”
志刚问。
文静看看茶水单,说:“喝你家乡的茶叶吧,六安瓜片。”
“好,咱们喝一样的。”
志刚对服务员说,“两杯六安瓜片。”
两杯泡在玻璃杯中的茶很快就放在了他俩座位中间的玻璃圆桌上,看着六安瓜片特有的大片茶叶在开水中不断旋转沉浮,渐渐地舒展开身躯,文静问:“你可以聊天的人很多,为什么约我?”
“我想来想去,发现只想和一个人聊,就是你。”
“你太抬举我了。”
“我现在需要别人来安慰我,哪里有心思来抬举别人。我觉得上次在屯溪老街的谈话才刚开始,总想和你继续谈下去,可到今天都没有机会。”
文静不无幽怨地说:“天天见面,机会多的是,只怕是你静不下心来。”
“你说的对,我真是静不下心来。以前生意做得好的时候是,今年生意越做越差,就更静不下来了。”
“生意好的时候静不下心来很正常,你很难会坐下来反思。现在生意不好了,如果能让你静下来好好反思,或许正是天意呢。”
“唔?”
志刚心里一顿,说:“果然没有找错人,你这一说我感到好像有点意思了。”
“我是瞎说的。”
文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的人生经验比我多很多,其实我出不了什么主意。要是说对了一点东西,也是误打误撞。”
“我不要你能指点我什么,更不需要一个人生导师。说实话,现在谁能成为我的人生导师?只有靠自己。我只是想有一个人聊聊,哪怕是只听我说而没有一句意见也好。”
“那我就听吧。你说说看。”
志刚没有说,端起茶杯喝一口茶,看着楼上楼下来来往往的穿着浴衣的男男女女。这里的一楼二楼是开放式结构,坐在二楼喝茶视野很开阔,可以看到二楼全部和一楼大部分地方。志刚问:“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每个人都有烦恼?”
文静说:“他们每个人都比我有钱,但绝大多数人都比我的烦恼多。”
“为什么?”
“钱越多烦恼越多啊。”
“有意思。你说我现在这样烦恼是因为钱多了?”
“是啊。表面上看,你是因为钱少了而烦恼,其实是你在钱多的时候没有把握好,才导致现在的状况,所以你也是因为钱多而产生的烦恼。”
“其实我也知道这些道理。”
志刚如释重负地说,“但是我不能自己这样劝自己啊,所以希望有一个人来这样劝我。现在感到心情好多了。谢谢你。”
“谢什么。你让我喝这么多茶水,本来肚子就饿了,现在更饿,快点请我吃饭吧。”
“好,走,我们上餐厅去。”
走进餐厅,他们一人只点了一碗肉丝面。文静吃不完,夹了一半给志刚。放下碗,志刚看着文静漂亮的眼睛说:“我们上去。”
文静点点头。她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但知道肯定是他们俩人都想要的。她跟志刚走上三楼,让服务生打开一个房间进去。志刚抱住文静,让她隔着浴衣的**紧贴自己的胸,双手从后面插入她的裤腰,抚摸着臀部。刚洗浴过的臀部光滑细腻,志刚双手稍微往下移动,裤子就滑下去。志刚双手再往上移到后背,皮肤依然细腻光滑,他把浴衣从头上脱掉。
文静的椒乳还像处女的一样,往前突出而尖头高高翘起。这个只和志刚做过几次爱的**,散发出诱人的少女的体香和光彩,似乎还渴望着志刚用犁耙再把她深耕细耙,进一步摧熟。文静享受着志刚的抚摸,感到一股热量从小腹下面升起,逐渐弥漫全身,随即在花朵上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她感到下面的花朵慢慢舒展开来,一直张开到最大,她把自己全部交给了这个男人来开垦。
志刚在文静热切的渴望中把玉茎深入到**中,深翻着她沉睡了许久的生命之源。在志刚富有耐心而持续不断的冲击下,文静感到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在苏醒,脉管逐渐被全部打通,她感到一股强劲的气体畅通无阻地从花朵中间一直通到喉管,不由自主地发出强劲有力的呼喊,她的身体同时震颤着如春风中的小树。她成为一片花瓣在春天的阳光下漂荡,一直飘到无垠的天空中,融化成一片阳光,和空气成为一体。她的生命消逝了,她的快乐如天空一般辽阔。
志刚坚持不泄,让她的第一波高潮席卷而过。在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后,文静惊喜地发现快乐还没有结束,玉茎还在她的**里,并且继续制造着绵绵不绝的快乐。她不知道志刚还有如此能耐,心满意足地继续享受着。
志刚又做了一个小时,估计不会有第二次浪潮了,便恣意喷射着琼浆玉液在文静的**里,让自己力尽而亡。
让志刚在自己**里没完没了地折腾过后,文静吻着志刚胸前的肌肉说:“志刚,你愿不愿意娶我?”
志刚一愣,他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没有思考,凭着感觉做出了决定说:“我愿意。”
志刚早就想结婚了,只是在想娶欣宜没成后,再没有发现合适的结婚对象。近来烦恼的事情多,又没有往这方面想。当文静提出这个问题时,他的第一感觉是非常好,觉得娶文静甚至比娶井儿还合适。
志刚和文静确定了恋爱关系,最意外的是春儿,也最让她嫉妒。其实春儿很明白志刚最喜欢文静这种类型的女孩子,井儿就是的,但志刚一直不结婚让她总抱着幻想。既然志刚不愿意娶她,她就希望志刚永远不结婚,就永远是她的情人。
春儿开始不理文静,也不理志刚了。她主动打电话给颜昌生,约他到大浴场去洗澡。她开始喜欢上让男技师把自己**到兴奋点,然后和颜昌生痛快淋漓地**,达到高潮。其实她不喜欢颜昌生,主要是不喜欢他的外貌,尤其是他的秃顶。如果没有小伙子把她**到极点,她恐怕还是很难和颜昌生**的。
离开颜昌生,她突然感到极度的空虚。本来她以为自己活得很充实、很有意义,可一旦知道志刚要和文静结婚了,却感到生活没有意思起来。她知道自己也应该找个人结婚了,至少也要有一个固定的男友,好让感情有所寄托,情绪不好时会有一个人听她倾诉、让她责骂甚至捶打,有一个肩膀让她靠一下。可是现在尽管她有过无数的男人,却不愿意找其中的任何一个来倾听她的痛苦,除了这次制造了她的痛苦的志刚。
春儿找到小晴,说想替她出一次台,小晴很奇怪,问道:“你不是一直鄙视做小姐吗?”
春儿说:“我就是想体验一下做小姐的生活。就做一次,而且赚的钱全归你。”
“你脑子有毛病吧?你体验过的男人还少吗?”
“那不一样。我就想知道卖淫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小晴和宋梅到浪潮后,因为早已名声在外,自然把在东邻会馆的模式也带了过去。她们唱歌是正宗专业的,所以点她们陪唱得出600元,相当于其他小姐陪睡的价格。如果要带出去过夜,得2000元以上,虽然比在东邻会馆少,在浪潮KTV里已经是开天辟地了。
小晴和红艳说,春儿想出一次台,红艳当然满口答应。小晴先叫春儿换装,把自己的服装借给她穿,上面露出大半个乳房,下面是超短裙。她们在一个房间里等着,客人要小姐时,红艳便叫春儿和十几个小姐一起走进包厢站成一排,等着客人选择。五个客人瞪着眼睛一个个地审视她们,淫邪的眼光**裸地盯着她们的乳房和下身,恨不能把她们衣服看透,春儿觉得自己像是在菜市场被摆在案板上的肉,任人家挑肥拣瘦,有时明知道人家不买,还得陪着笑脸,任人家把自己拎过来翻过去地检验。春儿觉得自己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想转身逃出去,却迈不开步子,这时有一个胖子第一个就点了她。
第二个被点的是小晴,第三个是李雪红,第四个是宋娟,第五个是张秋韵。春儿看着被挑剩下的人低着头冷落地走出去,像是被抛弃的卖相不好的猪肉一样,心想,要是我这样自尊心会受到严重的伤害的。她们每晚都会数次受到这种被人挑剩下来的打击和伤害,时间长了自然就没有自尊心了。
她们五个人是目前浪潮KTV里面最优秀的五个小姐,被客人挑中是自然的。李雪红和张秋韵的身价现在已经和小晴、宋娟一样了,成为小姐中的皎皎者。
挑中春儿的胖子满嘴酒气,偏偏还喜欢凑到春儿脸上说话,春儿想躲,又知道不能躲,人家是顾客,花钱雇你的,所以要配合人家。她只好强装笑脸,尽量屏住呼吸,少说话,不断地以端茶水、上洗手间等理由短时间地离胖子远一点,在距离稍微远一些的时候,她便悄悄深呼吸几下。她想以唱歌来躲避,可麦克风在小晴手里,她点的歌总是在后面不出来。胖子拉她跳舞,她只好站起来跟着走到前面,贴着胸走舞步。胖子挤她乳房,软软的大肚子紧抵着她的上腹,小弟弟硬硬的戳着她的小腹。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点的歌出现在屏幕上,却被李雪红拿起麦克风要唱,春儿夺过麦克风说:“这是我点的。”
唱到十一点多,胖子说:“走,我们吃夜宵去。”
看样子胖子是头,带着他们出去,找一个路边大排档坐下,点几个菜,继续喝酒。春儿家里是做酒的,酒量颇豪,再说那几个男人都喝过酒了,根本不是对手,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的。春儿坐在胖子身边,胖子的手一直不老实,不断地摸春儿的胸和腿,还顺着大腿差一点摸到蚌唇。春儿不让他再摸,说:“在大街上,别让人看见。”
胖子不高兴了,说:“你他妈的清高什么,摸都不让摸?谁爱看就让他看,谁不知道你出来就是卖的?”
春儿脸沉下来,也不高兴了,起身就要走。另外两个人赶紧过来拉住春儿,陪着笑脸说:“别生气嘛,我们老大就是这个脾气。你只要让他高兴了,多少钱都会给你。”
春儿就着台阶下,回去坐下来。胖子也给她面子,不再乱摸了。
吃过饭五个人就分手了,各带着自己的小姐走。春儿跟着胖子上了出租车,她担心地问:“你要到哪里去?”
胖子搂住她说:“不远,一会就到。你怕什么呢?没人会要你的命,最多就是要你下面那玩艺,你卖的不就是它吗?”
话糙理不糙,春儿一想也对,应该不会有其他风险。出租车在一个五星级酒店停下来,胖子搂着春儿直接走进电梯,看样子房间他早就订好了。
进到房间,胖子就张着臭烘烘的嘴要吻春儿,春儿推开说:“先洗澡刷牙。”
胖子不干,硬把嘴凑近春儿的嘴,舌头抵进春儿的嘴里,春儿无奈,只得忍耐住,让他亲吻。胖子把春儿衣服剥掉,抱起她放到床上,春儿说:“你去洗澡。”
“老子忍不住了。干你一炮再洗澡。”
胖子不管不顾,把他那短而粗的小二硬塞进春儿还没有张开的玉唇中,春儿还没有兴奋,感到有些疼。等那玩艺在**里面过了一会,才逐渐不疼了,慢慢也有了一点感觉。
胖子喝了酒还挺能干的,好久都不射。春儿只得闭着眼,想象着是在和志刚**,任他在**里面折腾。渐渐的也有了快乐,她依然想象着,她遇到的男人中,这么能干的只有志刚,让他在自己的肉体内尽情耕耘吧。想着想着,她的高潮突然来临,高声叫起来,身体突然的扭动,让胖子猝不及防,短粗的小弟弟出来了。他急急忙忙寻找洞口,把小弟弟又塞了进去,同时射出了玉浆。
春儿依然紧闭着眼,不愿意看见胖子丑陋的胖身体,任胖子抱住自己睡倒。
夜里胖子又扒到春儿身上,春儿配合着他说:“不要开灯。”
他们在黑暗中配合得挺熟练了。玉柱进入春儿的**以后,春儿依然想象着是在和志刚**,高潮来临时,依然高叫着:“啊——志刚!”
春儿早晨回到公司宿舍里,倒头又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中午12点。她回想着自己昨天干了什么,竟然做了小姐。她打开包,里面还有那个胖子给的3000块钱。她取出钱,往空中一扔,看着它在房间里飘散得到处都是。
手机响了,是小晴打来的:“春儿,你一夜之间就成我们这里的头牌了。昨天的客人打电话来预约你今天还来陪他。”
“放屁。”
春儿发火了,“你告诉他,我以后不认识他了。我也不认识你了。”
春儿把手机扔掉,扒在床上呜呜地哭了。
志刚和文静已经开始商量结婚的事了,首先要到文静家去见她父母。
文静家在河南省南阳市的卧龙岗上。据说这个卧龙岗就是当年诸葛亮隐居之地,是一条长长的高地,从远处带着想象力看上去确实像是一条卧龙。文静的父母很热情,但志刚知道,自己的学历肯定不会让老丈人和丈母娘满意,他们是文化人,不满意也不会轻易表露出来。
文静父亲是典型的学者形象,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瘦高个子,不修边幅,看上去却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他喜欢抽烟喝酒,拿着志刚孝敬给他的4条软中华香烟说:“我喜欢抽本地的红旗渠硬银香烟,习惯了。”
志刚说:“中华烟您尝尝,如果觉得好,我负责提供。”
“那可不好。”
文静爸笑着说,“抽烟就是个习惯,抽什么烟无所谓,所以抽好烟就是浪费。你这个酒倒不错。”
文静爸拿起一瓶邻村酱香老酒,打开包装盒,欣赏着古色古香、精致的酒瓶,问道:“这是你自己的品牌?”
“是啊。”
“好。做产品就应该做品牌。以后这个酒你倒可以长期供应。今晚先尝尝。”
听了这话,志刚心里一阵高兴,这就是老丈人认可他了。要他长期供应白酒,当然得先把女儿交给他了。
文静的妈妈一看就是知识女性,气质优雅,腰板挺得笔直,可能是讲课习惯了,说话声音响亮,生怕人家听不见似的。她烧了一桌好菜招待未来的女婿。
等菜全部上桌,志刚打开一瓶邻村酱香老酒,给四个人的酒杯都倒满,然后端起酒杯,站起来说:“伯父、伯母,这第一杯酒我敬你们二老。以后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们尽管批评教育。”
文静父母把酒都喝了,也就是认可这个女婿了,志刚这才高兴地坐下来。
文静爸说:“小冯,文静和我说过,你的事业做得不错。今天看到你的酒,也品了它的味道,也不错。从这方面看,我把女儿交给你放心,至少生活上不会委屈她。但是,我这个女儿,从小我是把她往文化人方向培养的,读书不少,性格内向,比较注重精神层面的东西,所以你也要多读书,毕竟精神交流和享受才是最重要的。”
文静说:“爸,志刚也读了不少书,就是和我读的不一样。但他有一点和我一样,就是不盲目相信书本,总有自己的观点。再说,等他EMBA毕业,就有硕士学位了。”
“是吗?”
文静爸端起酒杯说:“好,小冯,我敬你一杯,我这个宝贝女儿你要照顾好,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志刚站起来把酒喝干,说:“伯父,您放心。我是个农民,现在有了一点钱,算是爆发户吧,但是在精神上我绝不是爆发户。我会一辈子对文静好。”
文静妈说:“不过,小冯啊,我觉得文静还小,刚刚大学毕业,事业也没有开始,现在结婚早了点。我看还是过两年再结婚吧。”
志刚和文静互相看看,文静说:“妈,志刚可不小了。他爸妈早就着急了。”
文静妈说:“夫妻之道,要互相体谅,迁就忍让,而且多数情况下是男的要迁就女的。你们还没有结婚,就不愿意迁就对方,以后怎么办?”
志刚只好表态了:“伯母,我听您的。先处两年,等大家认为条件成熟了再结婚。”
“嗯。”
文静妈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样。”
文静爸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将来过日子是他们俩,你还能天天在身边看着?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
文静妈对他眼睛一瞪:“你少管,我说过两年就过两年。”
文静爸不作声了。志刚与文静对望一眼,心想,她爸爸挺怕她妈妈的,以后要听她妈妈的。
晚上,文静妈在文静爸的书房里给志刚铺好了一张床,见志刚在文静房间里腻着,便叫道:“文静,早点睡觉了。志刚也早点到书房里睡去。”
文静抱住志刚说:“我不让你走。你陪我睡。”
志刚说:“那明天一早你妈就把我赶走了。”
“不会。你把她女儿睡了,她还敢把你赶走?”
“乖,听话。以后我们在一起时间长着呢。”
“那我晚上偷偷到你房间去。”
“不行。在家里一定要听你妈的话。懂吗?”
文静呶着嘴,不情愿地说:“好吧。亲我一下。”
志刚在文静脸上亲一口,便出了房间。
第064章 “守卫处女”运动
第064章 “守卫处女”运动文静妈到底还是同意了他们早点结婚。
志刚和文静从河南回来,接着就到了志刚的家乡。志刚爸妈喜出望外,没想到儿子突然就带了个女朋友回来了。尤其是志刚妈,对这个清秀、文静、漂亮的未来儿媳呵护备至,吁寒问暖,唯恐有一点照顾不周,让文静感到很别扭,反而不舒服。他对志刚妈说:“阿姨,您不要对我太客气,反而让我感到像外人一样。你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对我,该说的说该骂的骂,我就会感到和在家里一样了。”
“好。好。”
志刚妈笑着说,“你这是还没有过门,等过了门我当然就像对自己闺女一样,不会太客气了。”
当听说文静妈要求过两年再结婚时,志刚爸妈都坐不住了,志刚爸说:“我们明天动身,到文静家去和她爸妈见面,商量一下要早一点结婚。等两年可太长了。”
志刚和文静拦不住,老两口坚持要去河南见亲家,而且两人都要去,叫谁留下来都不干。志刚无奈,只得叫文静给她爸妈打个电话说明一下,然后又陪父母去了南阳。志刚父母的诚意打动了文静妈,同时她也觉得这一家人是厚道人家,可以信赖,便同意了老两口的请求。
在从河南返回的路上,志刚妈说:“既然文静爸妈同意了,那就越早越好,回去我们就准备,下个月办事。”
“这也太快了吧?”
志刚说。
“夜长梦多。”
志刚妈说,“我做梦都好多次看见孙子满地跑了,你还让我等多久?”
文静说:“就听阿姨的吧。”
志刚把婚礼和邻村会馆重新开业安排在同一天。规模不算大,邻村会馆的多功能厅只能摆20桌,就请了200名客人,除了双方父母亲戚、志刚的朋友、文静的老师同学,志刚还把EMBA班同学和老师都请来了。
春儿坐在文静的老师同学这一桌,有古晨曦、古雅、小晴、宋娟、马兴华、项群等。她因为做销售,认识人多,便各个桌子轮流坐。EMBA班同学有好几桌,她都一一敬酒。最后她来到志红、志春这一桌坐下。这一桌还有沈鹏、郑挺、家芳、颜昌生、郭怀仁等,小勇也坐在志春身边。春儿正好坐到志红和郭怀仁教授的中间,无意间恰好帮了志红的忙。郭教授一直在追志红,志红对他也颇有好感,可今天沈鹏在场,郭教授偏偏要坐在志红身边,志红怕郭教授做出什么举动来让沈鹏看见。春儿走过来让志红和郭教授让出一块空来,郭教授既不情愿又不好不让。
颜昌生为郭怀仁和春儿做了介绍,郭教授这才看清春儿的长相,不禁眼前一亮,幽默地说:“你好。认识你很高兴,不过认识我对你可能没什么帮助。”
“为什么?”
“我不喝酒,也不买酒啊。”
春儿咯咯地笑了,问道:“您是教什么专业的?”
“教传媒。”
“那也对我有帮助啊。我是学声乐专业,和传媒可是密不可分的啊。”
“原来你是学声乐的?怎么卖上酒了?”
“就是因为没有传媒帮我啊?成不了歌星,就只有当垆卖酒了。”
“当垆卖酒?那可太美了。”
教授当然知道这个典故了,“卓文君未必有你美,但司马相如你可难找到了。”
春儿笑咪咪地说:“找不到你来充当吧。你俩专业差不多。”
“既然是你邀请,我就不客气了。司马相如我当不了,帮你卖酒还是有勇气的。”
春儿这一搅和,志红放心了。春儿已经喝了不少酒,再敬一圈,眼看着就多了,她还找郭怀仁喝。志红拉住她说:“春儿,你喝不少了,不要再喝。”
春儿挣脱她的手说:“今天志刚哥结婚,我高兴。你就不要扫兴了。”
春儿又倒一杯酒,对家芳和颜昌生说:“我再敬你俩,祝你们早结连理。”
家芳说:“春儿,今天不喝了,明天再喝。”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散发弄扁舟。干。”
春儿一口把杯中酒喝干了,家芳和颜昌生只得也喝下。
志红对大家使个眼色,说:“今天结束了,散了吧。”
大家纷纷推开椅子起身,春儿说:“别走啊,酒还没喝好呢。”
志红扶着她说:“大家都走了,我送你回宿舍吧。”
春儿抱住郭怀仁的胳膊说:“不用你送,我要他送。”
“好好。我和他一起送。”
志红和郭教授一起扶着春儿回她的宿舍。她本来和文静住一起,现在文静和志刚结婚了,只有她一个人住这里。志红和郭怀仁扶她坐到床上,她抱住郭教授的脖子说:“志刚,你不要走,你陪我。”
志红看着郭怀仁,笑着说:“那我就不管了。郭教授,春儿今天就交给你了,你可要照顾好她。”
郭怀仁有些尴尬。他本来一直追的是志红,现在突然出现个春儿,虽然他一百个愿意要她,可这个弯子转得也太突然了,何况还是当着他今天还在追求的志红面呢。他赶紧说:“我该走了,还是你留下来照顾她吧。”
志红笑着说:“春儿不让你走啊。”
郭怀仁的脖子还被春儿的双臂缠绕着,他把春儿的手臂拿下来,春儿又抱住了他的胳膊,头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志红说:“你就不要装了,留下来陪她吧。”
她又俯到郭教授耳朵边轻轻说:“她又年轻又美貌,比我强十倍。我有男朋友了,就是今天坐我身边的沈鹏,你就不要惦记我了。这么好的艳福,真便宜你了。”
志红说着就出去把门带上走了,沈鹏还在外面等着她呢。
郭怀仁低头看着春儿,洁白美丽而略显丰满的瓜子脸,线条柔和,皮肤细腻,古典式精致的鼻子,一双紧闭的大眼睛成为两条弯曲的线段,眼睫毛还沾在泪水里。他禁不住低头吻一下春儿鲜红圆润的小嘴,心中狂喜。
郭怀仁把春儿平放到床上,给她脱去外衣,盖上被子。他到卫生间洗了个澡,找不到男人的睡衣,便又把自己的衬衫穿上。他坐到床上,看着灯光下春儿睡着的样子,看不够。他恍惚像是在梦中一样,不相信这是真的,不相信自己竟有这么好的艳遇。
尽管如此,郭怀仁还是端坐着等春儿醒来。他不愿意趁人之危,也不想破坏春儿此刻的美丽,现在这样已经是幸福时刻了,他要慢慢地享受。他喜欢女人,却不愿意一厢情愿,而希望在两情相悦**享快乐。他和两个优秀而又美丽的学生保持过长期的情人关系,一个是主动投怀送抱,另一个是他一追求就投降。如果人家不愿意,他绝不会勉强。他**有一个特点,如果对方热情高涨,他便强大无比;如果对方情绪低落或者不愿意做,他也就兴味索然,或者快速缴械,或者干脆小弟弟都硬不起来。
春儿睡得很香,郭怀仁觉得困了,便拿过另一张床上文静的枕头,睡到春儿身边。他轻轻掀开春儿紧紧裹着的薄被,春儿睡梦中碰到他的身体,便双臂紧紧环抱住他,嘴里含糊地说:“志刚,我一直等着你。”
便又睡熟了。郭怀仁顺势抱着春儿温暖而柔软的身体,感到睡意又没有了,小弟弟坚挺地举起来。他便抱紧春儿,让小弟弟顶着她不动。
春儿睡梦中感到了被他小弟弟顶着,她知道那是什么,便用手抓住了它,让郭怀仁激情难抑,却又不敢造次,便用双手揉着春儿一对乳房。春儿醒了,看清眼前是郭怀仁,想起了他好像是个教授,司马相如,却想不起是怎么认识他的。春儿对郭怀仁印象不错,否则不会记住他是谁,她翻身扒上郭怀仁身子,便吻他。
他们**着翻了好几个滚,衣服都被对方脱掉了,最后郭怀仁在上面,不小心小弟弟就进入洞里了,他立刻运动不止,让春儿在下面扭动不已、呻吟不已。春儿已经完全清醒,主动用劲往上反冲击,突然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志刚!”
春儿的高潮猛烈如海啸,一下把郭怀仁冲到了云端,他留不住身体里的精华,一股脑地放进春儿的**中。
春儿平复下来,突然悲从中来,哭了起来,泪水湿润了郭怀仁的胸脯:“呜——郭教授,你愿意娶我吗?”
郭怀仁不想骗她,说:“可是我有家庭啊。”
“呜——你们都不要我了,都结婚了,就是不想跟我结婚。”
郭怀仁拍着她的背说:“我当然愿意娶你,可是我们认识晚了。”
春儿抬起头来,眼里含着泪水又笑了,说:“我做你的情人吧。我不要你离婚。我不想伤害你的夫人,她一定是个好人。”
这样安排,郭怀仁当然是一千个愿意。
肖薇完全康复了,第一学期已经过去一大半。她一到学校就受到同学们的热烈欢迎。同年级的女同学还在宿舍楼上挂了一幅横幅,上书:“热烈欢迎当代烈女肖薇入学”同宿舍的三位女生也热情地欢迎肖薇,帮她整理床铺、收拾东西。睡她对面床铺的同学叫王丽,是个性格活泼的江西女孩,个子不高,却精力旺盛,整天进进出出没有安稳的时候。她对肖薇说:“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是学校名人了。好多高年级女同学都过来找你,说想和你交朋友,探讨关于现代女性贞洁观问题。也有一些男生来找过你。”
肖薇说:“他们太看得起我了吧。不就是跳了一次楼吗,就能出名?那些想炒作出名的人也跳楼就是了。”
“那可不一样。你是不屈服于坏人的逼迫,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洁而跳楼的。我们班大多数女同学都把你当作偶像。”
肖薇不屑地说:“那她们可弄错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会主动失去贞洁的,怎么当她们的偶像?”
王丽意外地瞪大眼睛看着肖薇,不解地问:“你怎么可能主动失去贞洁?你是宁愿跳楼来保卫贞洁的。”
“可我要是爱上一个男人呢?”
“那也不行。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读书,不要谈恋爱。”
“谁规定不行的?既然我们是来读书的,为什么还要纠缠什么贞洁的问题?我看外面横幅上说我是‘当代烈女’,我可担当不起。”
另外两个同学也觉得意外,没想到肖薇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和肖薇床铺相邻的同学于晓畅说:“学校里女同学都受到你的启发和感动,要发起一个‘守卫处女’的运动,要求大家签名,保证自己到毕业时还是处女。”
肖薇问:“你们签名了吗?”
“还没有开始呢。组织者是校学生会的干部,估计你一到校,这个运动就会开始了。”
肖薇第一次到食堂吃饭,才发现自己真的成了名人。她的像片早就有人给贴在校园里的布告栏上,所以同学们都认识她。排队的时候,很多女生和她打招呼,排在她前面的女生还让她到前面去。
肖薇打好饭,找一个空位坐下来,立刻就有女同学端着餐盘坐过来,把几个空位占满了。一个同学问:“肖薇,你现在身体完全康复了吗?”
“完全康复了。谢谢你。”
“我们女生都佩服你,能从三楼上跳下来,真有勇气。”
“谢谢你。其实每个人在绝望的时候,都会迸发出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勇气。”
另一个女同学问:“跳楼以前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要么是死,一了百了;不死就可能是残废,那就过另一种人生。现在这个结果我倒没有想到。”
又一个同学问:“肖薇,你是事先就想好了要跳楼,还是临时被逼的?”
“我是事先想好的。他们给我三天时间做决定,实际上是让我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主动答应做小姐,另一个是让他们**了以后不得不做小姐。可他们没想到我还有第三个选择。”
“你真了不起。”
周五下午是在阶梯教室里上大课,由著名专家王大河讲新闻事业史。肖薇坐在最后一排,有一位女生坐到她身边,轻声说:“肖薇同学,你好。我叫范敏,是大二的,校学生会宣传干事。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肖薇说:“可以。等讲课结束吧。”
讲课结束后,教授走了,学生们也渐渐散去,肖薇对范敏说:“你说吧,想谈什么?”
“我们正在组织一个‘守卫处女’活动,号召学生们要珍爱自己,不要轻易地发生性关系,把精力用在学习上。你的事迹同学们都很熟悉了,而且正好对我们这个活动是一个最有力的支持。我们想请你举起这面大旗,我们共同建立起一个健康文明的校园风气。你觉得怎么样?”
肖薇早有心理准备,她沉吟一下,说道:“谢谢你们对我的抬举,不过我不能出头做这件事。”
范敏很意外,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支持这个活动吗?”
“我不反对每一个女生自觉地保护自己的处女之身,但是不希望把它发展成一个大规模的活动。都什么时代了,还在大学校院里提倡保卫处女,难道大学生们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
“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想。难道你跳楼不是保卫处女吗?我们发展这个运动是针对现在大学生里怀孕、堕胎现像越来越多的状况的,不值得做吗?”
“我跳楼是情势所迫,不要把我和古代的烈女联系起来。我要保护的是人的自尊,而不是处女之身。和你们的活动其实是两码事。”
“你不牵头也可以,那你能在我们的宣言书上签名吗?”
肖薇已经知道自己的名人效应不可小视,在学校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如果自己签了这个名,和牵头来发起这个所谓“守卫处女”运动没有多大差别。可她实在觉得这个运动没有什么意义。
“对不起。我也不想签名。但我不反对你们发起这个运动,这是你们的权利,我也有不参加的权利。”
肖薇让范敏大失所望。本来她和其他发起者都认为肖薇不但会支持,而且还会走在前面挑起大旗的。但是,没有人能阻挡她们在大学校园里发起“守卫处女”运动。
运动轰轰烈烈地开展了起来,通过网络发布,在全国各高校中都产生了影响,一些学校的女生们也自发地响应,组织起各自校园内的“守卫处女”运动。与此同时,在各个大学内部也发生了激烈的争论,逐渐发展到在网络上的论战。支持方的主要观点认为这个活动好,否则校园内成了社会不良风气漫延和驻足的场所,对年轻学子的身心健康和发展前途都有不良影响;反对方的主要观点是,处女问题早就不应该是关注对象了,更不应该成为社会问题,它早就不是社会问题了,小题大作,大学生应该关注更重要的事。
争论的双方各执一词,吵得很热闹,而肖薇和她所在的寝室却平静得与此无关似的。受肖薇的影响,其他三个女生都没有在倡议书上签名,使这个寝室被“守卫处女”活动的组织者视为“革命浪潮中的死角”和“泛自由主义的反动保垒”肖薇头上的“保卫处女英雄”光环也逐渐消失,进而被人遗忘了。
大学里的男生似乎天然地被“守卫处女”活动树立为对立面,他们很尴尬地关注着这场活动。他们中也有支持“守卫处女”活动的,但多数持观望态度。即便有反对者,当然不会在此时跳出来成为反面教材而找骂。他们敏锐地发现了肖薇的沉寂,觉得其中必有名堂。
又是在一次上大课时,一个男生坐到了肖薇身边,悄声说:“肖薇同学,你好。我是校学生会副主席雷世振,我们正筹划一个论坛,想邀请你参加,请你发表观点。”
肖薇问:“论坛是什么主题?”
“主题是‘我们应该守卫什么’。”
肖薇心里把这个主题念一遍,说:“这有点意思。好,我参加。”
论坛会场原定在校图书馆会议室,因为报名参加的人数太多,会议室容纳不下,后来决定改到阶梯教室举行。几家媒体记者也闻讯赶来参加,包括传统媒体和网络媒体。
按照最初的设计,论坛只有参与者而没有听众,大家围坐成一圈,每个人都有发言的权利和机会,可会场改到阶梯教室就无法这样做了。现在只能按照开大会的形式,把论坛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是事先定好讲话者宣布他的观点和论据,正反方面和中立方都有代表讲话;第二部分是互动,由下面学生举手提问,台上的代表解答。
肖薇作为特邀代表坐在台上,既不算正方也不算反方,而且还不能算是中立方。这次“守卫处女”活动原本就是因她而发起,却因为她不参加而引起了争论,所以她就成为论坛当然的主角。
主持人简短地讲话后,便请“守卫处女”活动的发起人之一范敏讲话。她的观点引起多数女生的拥护。接着是持反对观点的一位女生讲话,她的观点受到绝大多数男生的欢迎。中立派代表也是一位女生,她类似于和稀泥的讲法得到了学生们的吁声。最后,主持人说:“下面发言的,既不是‘守卫处女’活动的发起者和支持者,也不是本次论坛的发起者和组织者,但她可以说是所有这一系列活动的始作甬者和先行者,她就是和邪恶力量作斗争而勇敢地跳楼的肖薇同学。大家欢迎。”
肖薇走到讲台前,说道:“各位同学,我在近半年漫长的养伤以后,终于能够走进校园,比所有的同学都晚了大半个学期开始自己的大学生活,心情很激动。我一心想着怎样把拉下的课程补回来,怎样尽快熟悉大学的生活,没想到还没有进校门我就成了名人,更没想到还因我的经历而发起了一个‘守卫处女’的运动。我诚惶诚恐,生怕因为我而对这所著名大学著名专业的学子们有什么不良的影响。这几天我反复地想,在论坛上应该怎么说?发表什么观点?最终我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把我当时的经历和真实想法如实告诉各位同学。”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肖薇等掌声稍缓,继续说:“我负责任地告诉大家,我当时以生命来守卫的不是处女之身,而是一个人的尊严。”
场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专心地听着。
“大家都知道,我没有在那个‘守卫处女’宣言上签字,因为这个宣言中的观点并不代表我的贞操观。抛开这些观点,我想,如果在坐的各位处在我当时的情景中,结果可能不尽一样,但想法可能都一样,就是要维护你的尊严。由此可见,无论你持什么观点,大家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没有正当与邪恶之分。当时的情形,是正气与邪恶的对垒,而不是今天的观点之争,它与贞操观无关。试问,难道我是一个性自由主义者,就可以让别人**吗?就可以被逼着去当小姐吗?无论我持什么样的贞操观,在当时所受到的伤害是一样的。”
肖薇停顿下来,“哗……”
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所以,我是被推着成为所谓的‘当代烈女’的。我拒绝这个称号,它的封建色彩太浓。我告诉大家,当时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位女孩,是我轻信了同学的话,把她从家乡带到上海。她没有我运气好,虽然也抗争了,却还是被**了。你能凭此认为她不贞洁吗?我却认为是我害了她,对不起她,我比她肮脏。面对邪恶,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应对方法,结果也不一样,其实也无所谓谁对谁错。试问,如果我跳楼摔死了呢?我自认为这样是值得的,我是为尊严而死,为与邪恶抗争而死,我个人无能消灭邪恶,但是可以做出一个榜样,让邪恶不断面对越来越强大的抵抗,最终邪恶就会越来越少。可从我父母角度来说,我不应该跳楼,生命比处女重要得多。其实这是个无解的话题,也是个陈旧的话题,没有必要作如此争论。如果当代大学生还在为处女问题而争论不休,我们的社会就无法进步。所以我今天的最后一句话是,应该立刻停止对这个问题的争论。谢谢。”
02-12
第065章 志红卖酒
第065章 志红卖酒新婚之夜,志刚才认真地阅读了一遍文静的身体。
闹洞房的人散去后,已经是后半夜了。志刚的公寓房已经装修一新,完全与他以前住着时不同了,所有的家俱都根据新的设计换掉了。卧室里增加了女人的梳妆台、梳妆凳,衣柜里挂满了女人四季穿的衣服。一有了女人的气息,就有了家的味道,而过去这个房子再宽大,也只能是单身宿舍。
志刚把文静穿的婚纱脱下,把她身上穿戴的所有东西都去掉,抱起她横陈在床上。柔和的灯光照射在这羊脂一般洁白圆润的躯体上,像一件和田玉工艺品而让人不敢触碰。椒乳在人躺倒时便如农村办喜事时在每个中间点了一颗红点的馒头一般,平坦的腹部随着文静的呼吸而起伏,逗引着志刚的舌尖。
志刚一直舔到文静的脚尖,用牙齿轻啮着拇指,惹得文静咯咯地笑。舌尖再回头从大腿内侧寻到根部的花朵时,她已经开放如一朵鲜艳的玫瑰,润泽细腻。花瓣一层叠一层,中间露出一条缝,像一扇半开的深宅大院的大门,看出里面幽邃的深处却想象不出有多深,诱使着志刚产生了强烈的进去探索的欲望。他用舌尖轻舐开那蚌口,味蕾和触觉精细地感觉着门口的柔软、蠕动,津液流入口中,他轻咽进喉咙,新的津液又溢满口腔。
这一切都将拥有一辈子了,使志刚更加怜惜。过去拥有的每一朵花,都是一次性体验,没有长久的想法,包括和文静的**和对待文静的花朵。但今天一切都不同了,他感到一种全新的体验和心情。
文静翻身起来,把志刚的玉茎放进嘴里吮吸,用舌尖舔舐,也是一副把它据为己有的珍惜神情。她突然间感到身体里空洞无物,轻飘飘地难以自持了,便快速躺下,叫道:“志刚,快进来!快!”
志刚让玉茎滑进**,动作由缓到快,再由快到缓,节奏鲜明、张弛有度,文静快乐地呻吟、不停地扭动,蚌唇像嘴唇一样在玉茎上滑动且时松时紧地抿着玉柱。志刚感到蚌唇在渐渐收紧,节律也逐渐加快,知道文静高潮即将来临,便以最快的速度、最高的频率猛击着她的**,**骤然张开,哗地喷出大量液体,接着又收紧蚌唇,大开大合中,文静高声尖叫,声音撕裂了天空。志刚猛烈而不停地冲击着,文静突然挺起身子,一动不动地承受着志刚的冲击,好一会才突然又猛烈地迎着志刚冲击,让志刚像铁匠的大锤一般把她一次一次地锻为齑粉。
文静像昏迷一般失去一切感觉,不知过多久又复苏了,志刚还坚硬地在她**里刺激着里面的每一根快乐的神经。他们同时坐起来,相拥着、亲吻着,玉茎还在**里冲动着。文静这才喘息着,开颜笑道:“结婚了,好像让你干得更快活了。”
志刚也快乐地说:“我们互相把自己连生命都交给对方了,才更快乐。”
“我预感一会还要来高潮。”
“我今晚叫你一直到天亮都有高潮。”
果然,一会儿文静就又来高潮了,汹涌着把她自己和志刚淹没。志刚好像在大海中竖立的一根礁石,水落之后,他依然挺立。直到第三次浪潮倾倒下来,志刚才以射穿斗牛的力量和射程,让自己的生命穿过了文静的生命。
天亮的时候,志刚醒来,悄悄掀掉被子,看着文静美丽的花朵在睡梦中绽放,便让玉茎对准**,轻轻地滑了进去,文静快乐地醒来,惊喜地承受着玉茎在身体里面的搅拌,高潮再一次汹涌而至。
他们随即相拥着又一次进入梦乡。
手机铃声把志刚吵醒了,他拿起一看是志红,便对上耳朵:“喂。”
“还没有起床啊?快起来到,过来吃饭。爸妈在等着呢。”
志刚把文静叫醒,赶紧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下楼上车,往公司驶去。现在志刚家离公司开车要半个小时。
中午饭就在已经重新开业的邻村会馆里,志刚爸妈、文静爸妈、志红、志春、郑挺、小勇都在,只有陈友以及他和志红的女儿小洁没来。志刚和文静进房间时,大家都坐好了,冷菜也上了桌,就等他们了。
志刚妈说:“今天就差陈友和小洁,要不全家就齐了。多少年一家都没有聚到一起了。”
志红低着头不作声。只有她知道陈友为什么不来,他们已经彻底闹翻,进入办理离婚手续的阶段了,只是因为最近忙着志刚的婚礼,这时候离婚不合适。志红打算再过一两个月就回去办手续。
做了十几年夫妻,志红知道陈友是很好的人,也聪明,但她现在和陈友之间已经很少能说到一起,陈友也很难让志红产生激情了。本来夫妻做久了,没有激情也正常,日子也照样可以过下去,可偏偏在这时他们又分居两地,并且各自都有了其他经历,再产生一些矛盾,便加速了分手的进程。
热菜上来没一会,贵玲和兰花端着酒杯进来了,向新婚夫妇表示祝福,向双方父母表示祝贺。兰花对志刚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说。”
志刚跟兰花走出房间,兰花说:“春儿辞职了。”
“辞职了?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兰花盯他一眼说,“春儿有多喜欢你,你是知道的。你不娶她就算了,偏偏又娶了她的同学,她怎么能接受?”
志刚无语了,问道:“她到哪里去?”
“不知道。她只丢给我一句话,说我们再也见不到她了。”
志刚心里一惊,问道:“她不会想不开吧?”
“不会。”
兰花说,“这孩子我了解,不会走绝路的。我就担心她会从此自暴自弃,走上邪路。”
“她现在人呢?”
“今天一早就跟我辞职,然后就走了。”
“你怎么不拦住她?”
“这么大的人我怎么拦?就是拦住了她迟早还是要走,我还能总看着她吗?”
志刚说:“她要真是从此失踪了,我怎么向井儿交待?”
“就你没法交待?我也对井儿无法交待。”
“我们还是想办法多打听吧。走,我们进去。”
文静父母急于回去上课,在上海只住了三天。志刚父母由新婚夫妻陪着玩了外滩、南京路、浦东陆家嘴等几个地方,然后又到周庄去玩。在周庄街上走了一小会,志刚爸就说:“回去回去。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咱家黛山镇比这里一点也不差,一样的小桥流水老房子,那水质比这里的要清亮得多。这股子猪蹄髈味闻着腻歪,不如我们家的稻香味好。”
第二天,志刚爸再也不愿意出去玩了,说城里已经玩够,都玩到乡下去了,不如直接回乡下住着舒袒。志刚无奈,只得派人开车送他们回去。老两口前后也就住了一个礼拜。
文静一结婚就暂不上班了,春儿走了,邻村酱香老酒的销售额开始下降。兰花和志刚商量,把志红调过来协助她卖酒。志刚觉得志红的性格卖酒合适,便同意了。
志红早就羡慕志春能独立管一个公司,她甚至为此还抱怨志刚不给她机会。虽然现在民工之家被卖了,志春已经没有事做,和郑挺陪着儿子小勇在心理医生家住,但那段经历对她的帮助非常大。志红一到兰花这边,就要求把业务这一块全交给她管。
志红认为兰花用的业务员都不合格,主要问题是普遍学历低,不懂营销的内涵,技巧方面也所知有限。她向兰花建议采取末位淘汰制,每个季度一考核,谁的业绩最差就自动离职,同时,不断地招一些营销专业大学生,加以培训后上岗。这些大学生当然也不会全都能干,淘汰率也会很高,但出人才的机率比过去的队伍要高多了。
兰花同意了志红的建议。志红通过面试,留下来两个男孩三个女孩试用。她知道最大的考验是她自己能否成为合格的业务员,如果自己的业绩不好,无论是从业务上的指导水平还是员工的心理上,都让她无法管理好这个团队。
志红从恢复春儿的客户开始,第一个就是颜昌生。她打电话给家芳:“家芳,好长时间没聚了,我请你吃饭。”
“什么时候让你请过?”
家芳说,“还是我请吧。今天我们去吃饭、泡澡、**一条龙。”
家芳请志红到爱琴海休闲中心去。志红到那里时,家芳和颜昌生、郭怀仁已经在大堂里等着她了。他们分别进男女宾部洗澡。在换衣区**衣服,家芳看着志红高挺的乳房,羡慕地说:“志红,你的乳房怎么保养得这么好?孩子都十几岁了,还是一点都不下垂。”
志红看看家芳的乳房,虽然有点下垂了,但对三十几岁的女人来说也不错了,说道:“我哪里懂什么保养乳房。该下田就下田,该挑担子挑担子,不过胸罩是一直戴的。”
家芳摸着志红的乳房,说:“干的玩艺在下面,男人为什么总关注这玩艺?”
志红被她摸得哧哧地笑,说:“那谁知道。你问问颜处长。”
“他也只知道喜欢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喜欢。”
她们走进浴池,坐下去全身没入热水里,志红悄悄问:“颜处长床上功夫怎么样?”
家芳说:“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愿意给我试吗?”
“没问题,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家芳在水里又摸着志红的乳房说,“不过,你不是挺喜欢郭教授吗?”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人,谁知道那玩艺有没有劲。”
“你没听说吗,白天是教授,晚上是野兽。”
她俩一起笑起来。
家芳和志红穿好浴衣走出女宾部,颜昌生和郭怀仁已经坐在那里喝茶了。
“喝什么饮料?”
颜昌生问。
“我喝绿茶,六安瓜片。”
家芳看着茶水单说。
“我也喝绿茶。农民种田习惯了喝茶水,解渴。”
志红说。
郭怀仁对志红说:“别人都忌讳提到自己是农民出身,我看你不但不忌讳,还好像有点自豪。”
志红说:“是啊,我是农民不好吗?长得一点也不比城里人差,身体比城里人好,健康,没有病病歪歪、扭扭捏捏的毛病,难道不好吗?”
“好。简直太好了。”
郭怀仁由衷地说,“不光是身体健康,最关键是你的心理上健康。我们看多了生活中、电视里那些装模作样、无病呻吟的所谓女性美,早就腻烦了。你和家芳都有一种农村出来的朴实、真实和健康美,形像上本来就不差,再加上这些年来与大城市人打交道产生的自信,这种综合性美丽无论是城乡都很难看到的。”
“是吗?”
被郭怀仁这样一说,志红反而不自信了,“有你说的那样好吗?”
“有。”
颜昌生说,“上海人对上海女人的评价有一个词,叫‘作’。也许少数女人作起来是很让人欣赏的,可大多数女人作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你说女人想爱就爱想恨就恨,直截了当,像你们这样多好,为什么要作呢?”
“作?”
志红品味着这个词,“好像我们老家也有这个说法,但意思可能不一样。不是专门针对女人的,有点像‘折腾’、‘不想好’的意思,经常这样对人说‘你就作吧’。”
“意思差不多。”
颜昌生说,“但上海现在已经演变成对女人那种又爱又恨的心态表达。”
“茶喝得差不多了。”
家芳说,“我们去**吧。”
他们走上三楼,一人被领进一个小单间。一个小伙子走进志红的房间给她**,叫她扒在床上,从头颈开始一点点地按。志红觉得很舒服,小伙子劲大,把身上骨头都按得松驰开。小伙子的大手在后背、臀部、大小腿一路按下来,让志红浑身发热了。当翻过身来按到大腿内侧时,志红受不了,轻轻呻吟出来,问小伙子:“你是专门做**的?”
“是的。”
小伙子回答,“我是**技师。”
“愿意干吗?”
“我们是不允许的。你要小伙子我可以叫去。”
“我就要你干我行不行?我们干一下谁知道?”
“对不起。要是让他们发现干这事,我不但饭碗没有了,还要被他们打死的。”
志红发火了:“那你就快滚,不要让我看见。”
小伙子退了出去。志红推开隔壁房间门,见一个女孩子正给郭怀仁**,便对女孩子说:“你出去吧。”
女孩子走了。志红见躺在床上的郭怀仁只穿着短裤,小弟弟已经高高顶起帐篷了,看得出来他的家伙不小。志红扒掉他的短裤,抓住滚烫的玉柱,放进嘴里吮吸。郭怀仁浑身一颤,便啊啊地叫起来。志红站上床,把自己早已张开的洞口对准玉柱,轻轻地坐下去,一直坐到玉柱全部没入在洞穴里。
郭怀仁早就想要志红了,却没想到志红如此主动、如此欲望强烈。他喜出望外,往上顶着那日思夜想的洞穴。
志红看着郭怀仁消瘦的前胸,肋骨一条条地看得清楚,可他的小弟弟不小,在**里上下移动着很刺激很舒服。不一会她就忍不住了,换到下面,让郭怀仁全力冲刺,她拼命叫喊着达到最高峰,郭怀仁便第一次在她洞穴里奉献了自己。
志红快活地躺着,对还压在身上的郭怀仁说:“想不到你还真是只野兽,挺能干的。”
“有幸面对你这样漂亮性感的女人,我要不能干岂不太悲哀了。”
志红想起春儿来,问道:“你那天和春儿干了吧?”
“那也是你成全我的。”
“哼。太便宜你了。你哪里修来的福气,能干这么好的女孩子。”
“读书修来的啊。书中自有颜如玉嘛。”
“你知道春儿现在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第二天早上我们分手了,就没有再见过。”
他们又下到二楼,到餐厅里吃饭。志红首先拿起半玻璃杯白酒,对颜昌生说:“颜处长,咱俩先炸个雷子。”
颜昌生莫名奇妙,问道:“为什么?”
“先喝掉,我再说为什么。”
颜昌生看看家芳和郭怀仁,说:“你不说出理由来,这酒怎么喝?”
志红一口把自己的酒喝掉了,说:“你喝了我就说。”
颜昌生见志红喝完了,只得也喝下去。
“这杯酒是罚你的。我算是陪斩了。”
“这酒喝了我更糊涂了。我没有得罪你啊,凭什么就罚我?”
“我问你,春儿在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买我们的邻村酱香老酒?”
“是啊。”
“你多长时间没有买我们的酒了?春儿走了就不买了吗?”
志红转头问家芳:“家芳,你说该不该罚?”
“该罚。”
家芳对颜昌生说,“你就是冲着我的面子也要买志红的酒。”
“对对。该罚。不过你们也知道,找我的人太多,有好几家酒业公司都不是一般关系,有的还是领导介绍的。”
家芳说:“恐怕最主要还是美貌小姑娘找你吧?”
志红说:“明天我叫人送20箱给你,好吧?”
“那太多了。10箱吧。”
“好。那就10箱,用完了再来拿。”
志红又约春儿的一个大客户,长剑机械有限公司董事长周凯。这是一家大型国营企业,听说还是军工企业,和航天、航空产业都有着密切的关系。周凯是EMBA班学员,春儿是通过志刚给她的名单联系上他的。
志红打了好几次,周凯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再打一次是占线。志红过两分钟就用手机重拨一次,一直是占线。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那边终于不是占线音了,却又不接电话。志红知道对方是被骚扰太多,不想接陌生电话。她便不断地重拨,直到对方接通电话:“喂。”
“周董,您的电话可真难打。”
志红像个老熟人一般说。
“对不起。请问你是哪位?”
“你好周董。我是你的EMBA班同学冯志刚的姐姐,我叫冯志红。”
“哦,你好你好。”
对方明显热情多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邻村酒业公司的营销总监。以前一直是舒春儿小姐和你联系的,对吧?”
“对。舒小姐很久没有和我联系了。”
“邻村酒业在茅台镇收购了她家的酒厂,现在她暂时回酒厂去监督酒的质量,过一阵还要回来的,所以她的客户就暂时由我来联系了。”
志红撒了一个谎。她不能说春儿离职了,否则一般情况下,对方多半不会愿意再连上这根线的。虽然有志刚的关系,可能周凯不会这样做,但志红不想让事情有任何不利的因素影响,她想把握性越大越好。她估计春儿会和对方谈起她家酒厂的事,如果对方知道春儿离职了,对邻村公司形象就会产生负面印象。
不出志红所料,对方果然知道春儿家酒厂的事:“哦,我知道,她家祖辈都是酿酒的。你说有什么事吧。”
“我想拜访您一次,请您不要推辞,抽出一点宝贵的时间来。”
对方停了一会,说:“好吧。你明天下午3点过来,顺便带10箱酒。”
周凯毕竟是聪明人,这一会就把事情前前后后想清楚,并安排好了,干净利落,真不愧是国企一把手。志红兴奋地说:“好。明天下午见。”
第二天下午,志红叫送货司机带10箱酒和她一起到了位于老闵行的长剑机械厂,卸下酒便叫司机回去了。她把酒放在门卫室,叫门卫看着,便上3楼找到董事长办公室。
周凯的办公室比志刚过去的办公室还气派,有点势大压人的味道。周凯从巨大的办公桌后面站起来,握住志红的手,请她到办公室另一边的沙发上坐。
周凯身材高大魁梧,估计身高在一米八左右,国字脸,说话声音洪亮,气宇不凡,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他们刚坐下,一位女秘书便悄无声息地走进来,给志红泡一杯茶,再把周凯的茶杯从办公室上端到他们面前的茶几上。志春心想,国企到底是国企,连秘书倒水这么一件小事都做得有条不紊,看着舒服。
“你们邻村公司有多少美女?”
周凯坐下就开玩笑,其实也是在恭维,“舒春儿之后,我是不会奢望还能看到多美的女孩子,谁知今天还是眼前一亮。改日我要请教一下冯志刚企业的吸引美女之道。”
志红感到脸上有些发烧,有点腼腆地说:“我可不是女孩子了。”
“是吗?我看出来你比春儿大几岁,可依然年轻,而且更有一种成**人的气质。”
“周董真会开玩笑。我已经不年轻了,女儿都上中学了。”
“嗯。你就是还缺点自信,但有时候这种谦虚哪怕是惊谎,都比过于自信而自大更让男人欣赏。因为这是真实的。”
“周董,你就别再夸我了,再夸我就坐不住了。”
志红取出送货单、发票放到茶几上,“我今天来是给你添麻烦了。”
“小董。”
周凯对应声进来的秘书说,“把这个处理掉。”
秘书点点头,拿着发票看看,对志红说:“我叫财务给你转账吧。”
“好的。谢谢你。”
秘书出去了。周凯看着手里志红的名片问:“你是营销总监?”
“是的。还望周董多支持。”
“好说。今天就有一个应酬,你和我一起参加吧,一定会发展好几个大客户。”
“那,方便吗?”
“方便。只是一般的朋友聚会,要是不方便我不会带你去的。”
“好。那就谢谢周董了。”
第066章 设“见义勇为”奖
第066章 设“见义勇为”奖志红和周凯走下楼,一辆奥迪A8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们坐上后排,周凯对司机说:“到金茂大厦。”
志红从来没有到金茂大厦上去过,更不用说去吃饭了。听说那是上海最高档的消费场所之一。她跟着周凯上到88层旋转餐厅,坐在靠外面的餐桌上,感觉到像是凌空坐着,还能边吃饭边欣赏到外面不断变幻的大上海的远景。他们到的最早,喝一会茶,来了一位戴眼镜的四十多岁的男人,白净而消瘦。周凯介绍道:“这位是区行管局戴明亮局长。”
戴局长握住志红的手说:“周董,你从来不带女孩子出来,一带就带一个大美女。看来你是太挑剔了。”
周凯说:“我带她来就是找你的。”
“找我?很荣幸啊,需要帮什么忙?”
志红递上名片说:“我是邻村酒业的。”
戴明亮也取出自己的名片,和志红交换了说:“邻村酒业?和曾经名声在外的邻村民工之家是一家的吗?”
“是一家的。”
“哦。这是你们自己的品牌?能让周董帮你推销酒,你可太厉害了。”
周凯说:“那你就表态吧,还磨叽什么。”
“我得先了解一下酒的品质和价位。”
志红说:“邻村酱香老酒是和茅台酒在同样环境下用同样的工艺酿造的,品质就可想而知了。我不敢说比茅台酒好,但我敢说品质差不多。价位当然不会高的。中档价格,高档品质。”
周凯说:“这种酒对你们政府招待最合适了。品质好,又不惹眼。你喝茅台五粮液既奢侈又显眼,闹不好还有人举报你。”
志红说:“戴局长,改日我送两瓶给你尝尝就知道它的品质了。”
“我带来了。”
周凯说,“你今天就能尝到。”
这时又来了两位。一位五短身材,皮肤黧黑,厚嘴唇,周凯介绍是东陆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阚伟;还有一位体态瘦长,戴一副眼镜的知识分子,是巨诺网络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方有平。
今天确实是朋友聚会,他们海阔天空地随便聊,什么F1、高尔夫、足球、中东局势等等,志红只能听而插不上嘴,便给他们倒酒。一瓶邻村酱香老酒很快就喝完了,志红又开了一瓶。志红自己也喝了不少。既然是卖酒的,他们认为一定能喝酒,便不断地找志红喝。
三瓶酒喝完,他们便不要喝了。临分手时,阚董事长叫志红先送价值10万元的酒给他,喝完了再要。戴局长和方董事长都表示会要很多酒。
到地下车库上了车,周凯叫司机先送志红回家。志红说:“不用。我坐地铁回去。”
周凯说:“你坐地铁还要转公交,太麻烦。我送你很快的。”
“可我住的太远,叫你绕了大圈子。”
“没关系。我这可是做给冯志刚看的。你告诉他今天是我送你回来的,叫他下次给你买车。这家伙连自己的老姐都不知道照顾。”
“是我不要他买车的。我要靠自己买车。”
志红靠自己的力量把营业额稳住了,争取到喘息时间,使业务员队伍逐渐完成了换血,新来的业务员业绩也开始逐渐上升。
志红本来打算回去与陈友办离婚手续,可调到酒业公司来忙得走不开,这一耽搁,大明承建的邻村农业基地项目已经峻工,把队伍带到了上海,陈友便又到上海来了。正巧大志刚接到一个工程,便交给大明来干,大明正式成为大志手下一个工程队经理,陈友也成为大明的得力助手。
离婚手续虽然暂时不办,但志红和陈友已经不在一起了。陈友住在工地上,志红依然与沈鹏交往,而且不避讳人。了解他们的人,都不希望他们离婚。他俩都是好人,性格上也没有什么冲突,结婚以来相处很融洽,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怎么就一定要离婚呢?志刚、志春、贵玲、兰花都是这样看法。
陈友是被伤了男人的自尊。自从志红被朱先民老婆打了以后,她喜欢与男人睡觉的名声也传开了。人们都知道她和家芳经常到KTV唱歌,其实是去找男人的。志红不顾及自己的名声,让陈友在别人面前很难抬起头来。甚至有一种说法,是陈友在床上无能,志红才在外面找男人。
男人最怕的是别人说他无能,何况陈友并非无能。这种传说最先还是在家乡传开的,陈友正好跟大明在做工程。他无法向别人解释,好在农村留守妇女多,所以个别证明的机会多,他有机会便与留守妇女睡一下,让饥渴的女人受到巨大的刺激和寻死觅活的快乐,然后问她:“你看我是不是无能?”
但这种证明没有用,哪个女人与他睡了以后也不会告诉别人他有多厉害的。
陈友没想到贵玲会到工地上来找他。对这个老板娘,他不是很熟悉,一直敬而远之,今天来找他要谈谈,他知道是为了他和志红离婚的事。他不想谈这事,却又不好不给老板娘面子,便和大明打声招呼,上了贵玲的车。
贵玲开车离开工地,陈友问:“你到哪里去?”
贵玲问:“你说呢?”
“不要太远,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这个工地离集镇很远,四周都是农田,要找个坐下来谈话的地方必须要开远一点。贵玲说:“那我们就在车里谈吧。”
她把车开到一条较为偏僻的田间小路上停下来,关上发动机。
“你说说离婚的理由吧。”
贵玲说。
陈友看着贵玲,不说话。他本来就不擅说话,对这件事也不想说。这段时间女人见多了,看见贵玲他的脑子里自然就出现了贵玲没穿衣服的样子。他竟然冲动了。
贵玲见他不说话,便说:“你是不是因为外面对志红的传说多了,心里有疙瘩?你俩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都十几岁了,审美也有疲劳了,有外遇也可以理解嘛。”
陈友说:“我倒不是一定要她没有外遇,而是因为她太不注意影响了。”
“丢了你的面子。是吧?我可是听说你把村里女人都睡遍了。许你干就不许她干?”
见陈友不说话了,贵玲继续说:“夫妻生活远远不只是性这一点,对不对?结婚这么多年你应该有所体会。既然性关系只是夫妻生活的很小一部分,就不要轻易为此而离婚。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两个人成为夫妻,是前世修来的缘份,不能轻易放弃。你要是放弃了,一定会后悔的。”
陈友心里同意贵玲说的话。他睡过那么多女人,其中不乏让他很快乐难以忘怀的,但与志红之间的那种温暖和贴心,确实多数不是性的关系。他看着身边这个手扶方向盘的老板娘,又开始了冲动。贵玲的漂亮不用说,她目光中的狐媚更是让人心旌荡漾。他问道:“你有没有别的男人?”
贵玲毫不隐瞒地说:“有啊。没有男人我岂不是太失败了。我告诉你,我家大志不但知道我有男人,还不反对我。”
“真的吗?”
“要我证明一下吗?”
“你怎么证明?”
贵玲抱住陈友就吻,陈友求之不得,立即配合她吻起来。
吻一会,贵玲说:“这里不行。”
便发动起车子,往前开到了田野深处,见四面无人,便停下来。
贵玲帮陈友把座位放倒,让他躺倒,把他**,便掀起裙子,脱掉**,骑到陈友身上,把洞穴对准他高高竖起的旗杆,以自已无限包容的空间,轻轻地把它装了起来。陈友感到他的玉柱进入了一个幽邃的洞穴里,里面有无限值得探求的空间。他听说过这个老板娘的**韵事,却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能干到她,可现在自己就在她的身体里面,真实而具体,自己每动一下,她就回应一下。
贵玲在陈友上面起伏地动一会,便要休息一会,这样太累了,但她愿意,因为享受也太刺激了。她一边运动,一边一件件地脱去上衣,直到完全**,一双白白的**房随着动作上下翻飞,她尖叫着达到高潮时,一次一次往下坐的力量更大,似乎要让陈友的玉柱把她身体刺穿。
贵玲高潮过去时,陈友还没有射。这种情况贵玲很少遇到,也很喜欢遇到,和志刚就有过。她和陈友换了位子,在上面实在太费体力。陈友到上面,把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贵玲身上,让她全身都享受到受压迫的快乐,然后运动不停,直到把贵玲又一次送上顶峰,两个人同时从高空摔落下来。
陈友扒在贵玲身上,看着一缕阳光射到贵玲漂亮的脸上,在睫毛上闪亮。他亲吻一下贵玲因刚**而显得鲜红的嘴唇,说:“我答应你,不和志红离婚。”
贵玲说:“不要以为志红离不开你。她不缺男人。我也不缺男人。和你**是给你机会。”
陈友说:“我也不缺女人。但我喜欢和你**。”
听贵玲说陈友愿意和好,志红气还没有消。贵玲笑着说:“我是牺牲了自己的色相来说服他的,你可要珍惜,不要错过机会。”
志红没好气地说:“那就你和他过日子去。”
“我和他过日子大志怎么办?交给你吗?”
“大志交给我吧。咱俩换着过日子。”
说归说,志红还是答应了贵玲。陈友现在的工地比较远,在礼拜五晚上回到志红这里。他已经是协助大明的管理人员了,可以在周末休息。大半年时间不见,而且还把对方往外推,准备离婚,他俩互相都感觉有点陌生了。陈友一见到志红就认为自己不应该和她离婚,这么漂亮的老婆,性格也好,怎么能舍得不要她呢?自己长时间不和她**,她当然会在外面有男人了。他看着志红穿着那件熟悉的睡衣,过去多少次都这样和她**的,而且配合得非常好。他开始冲动了,下面已经顶起了帐篷。可此刻他不敢妄动。
志红坐到床上,面无表情地说:“洗澡去。”
陈友像获得大赦令一般,兴高采烈地冲进了浴室。
陈友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小弟弟把宽松的睡衣都顶起来了。他把志红扑倒在床上,急切地吻她的唇,摸索着解她睡衣的钮扣。吻着这原本就属于他的乳房、身体,再吻到那属于他的花朵。他想,这个洞穴无论给谁干过,总归是属于我的。
陈友的玉茎进入**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经过艰苦的长途跋涉,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一样。那里面熟悉的内容和小弟弟浑身熟悉的感觉,让他坚定而自信地挖掘着自己的宝藏。志红睡过的那些男人,除了做男妓的杨德才,小弟弟都没有陈友大,虽然**时没有实质性区别,但心理上还是有暗示的。今天再看到这个原本就属于自己的硕大的家伙,如老马识途般在自己的洞穴里吃草,觉得很刺激。高潮顺理成章地汹涌而至,她高喊着抱住自己的男人,痛快而又怨恨地一口咬住他胸前发达的肌肉,感到有鲜血从自己的嘴角流下来。
陈友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痛快地高叫着,让自己毁灭在洞穴里。
志红和陈友和好,却对沈鹏食言了。她和沈鹏本已到谈婚论嫁的程度,而且打算离婚后很快就结婚的。沈鹏听她说完这个决定,还讲了一大堆理由后,强忍住内心的痛苦,表现得很平静地说:“你不要说了。我的心灵已经是伤痕累累,不在乎增加一条伤疤。”
志红抱住沈鹏说:“对不起。我虽然不能嫁给你,可我永远都是你的人。只要你想要我,我就给你。”
沈鹏说:“我知道你是个可以同时喜欢几个男人的女人,可我不是。我喜欢上一个女人,就只想和她一个人**。我喜欢你,也希望永远拥有你。但愿不要有其他女人吧。”
志红听得有点心寒,她确实不想失去沈鹏,却又无奈,只得眼看着沈鹏走了。
邻村酱香老酒的营业额虽然稳定住了,但增长还是有限,而且主要是靠志红一己之力,业务员的能量还没有充分发挥。志红和兰花商量,认为随着培训到位和业务员更替逐渐完成,业务员的业绩会不断提升的,下一步要做的还是品牌推广。
做品牌推广就得和沈鹏合作,志红当然乐得和他合作。但是邻村酒业现在没有充足的资金来做推广,这让沈鹏很伤脑筋。
有一个新闻引起了沈鹏的注意。一个小伙子,跳进苏州河救上来一个轻生女子,然后悄悄地离去,谁都不知道他是谁。沈鹏对志红说:“你和兰花商量一下,由邻村酒业悬赏寻找这个小伙子。”
“为什么?”
志红瞪大眼睛问。
“傻瓜。”
沈鹏高兴地亲一口她漂亮的脸蛋,说,“无论能不能找到这个小伙子,所有的媒体,不管是平面的还是立体的还是新兴的,都会报道,这不是免费广告吗?如果找到了,我们要重奖这个小伙子,帮我们找到他的人也要奖励,这个费用与媒体的宣传效果比起来,费效比怎么样?”
志红恍然大悟,高兴地也亲了一口沈鹏说:“走,我们一起去找兰花。”
和兰花谈的时候,沈鹏的想法已进一步成熟:“第一步,悬赏寻找见义勇为者;第二步,设立一个长期的‘邻村见义勇为奖’,以后凡有见义勇为行为的都可以获奖。”
兰花问:“这需要多少钱?它的效果能有那么好吗?”
“先有10万元就足够。刊登启事最多花1万元。其实只要启事见报,所有媒体都会转载的,不需要再花钱。剩下的钱,5万元奖给那个小伙子,1万元奖励寻找到他的人,乘下的3万元,办一个简单的颁奖仪式和新闻发布会。做到这里,我们收获的效果,你花1百万都做不到。”
“这10万元我能收回来吗?”
“宣传效果达到了,何只10万元,营业额会几何级地上升。”
兰花还是有点怀疑:“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出这个名,人家就会买邻村酱香老酒?”
“喜欢喝酒的人多数性格豪爽,对见义勇为的行为会赞赏和支持的,我们帮他们做出他们想做却没有做或都无力做的事,他们当然会对邻村酱香老酒产生好感。再一个,遇到类似于车祸、落水之类的意外,救与不救,其实现在已经成为一个问题和困扰了。比如,停车救跌倒在路边的老太太,却被她反诬为肇事者,我们就要奖励这个救人者,申张正义。”
志红问:“假如这个人真是肇事者呢?或者弄不清真假呢?”
“那样新闻不是更多了?我们成立一个鉴别委员会,请媒体人、学者、专家、群众代表等加入,大家来鉴别救人是真是假。这样会拖很长时间,对邻村品牌的宣传也就有了持续性了。”
兰花说:“这些恐怕还需要费用吧?”
“当然还需要费用,但是效果会出乎你预料的好。我可以保证,最多让你花50万元,就可以让邻村酱香老酒在全上海尽人皆知,而且美誉度最好,甚至压过茅台和五浪液。”
兰花还有点将信将疑,说:“这样吧,你把这些想法写一个方案出来,我交给董事会讨论。”
志刚一听到这个方法就大加赞赏,说:“宁愿让邻村会馆紧一点,也要抽出资金做这件事。”
方案拿出来后,董事会很快就通过了。启事在两家报纸和网络上一发布,立刻就被很多媒体转载,还引起了大讨论。其实这时那个救人的小伙子已经被找到了,是一个安徽籍的农民工,在一个工地上做木匠。沈鹏找到他,请他到邻村会馆来,和他签了一份合同,内容大概是邻村酒业聘请他为形象代言人,除5万元奖金外另支付给他酬金。签约仪式、赠送奖金、新闻发布会同时举行,当天反应最快的网络媒体就发出了消息,第二天各大媒体立体轰炸,使邻村酒业名声大振。
营业额的上升没有那样立竿见影,但确实在稳步上升。虽然别人不敢说这一定是奖励见义勇为行为产生的效果,但沈鹏坚信一定是。
这件事热闹过一阵以后,便偃旗息鼓了。好长时间再没有产生什么义勇为的新闻,这让沈鹏很着急。品牌宣传最忌讳中断时间太长,必须要有延续性,不断地敲打消费者的神经,让他们随时记起这个品牌。
发生在老家彭家村的一件事,在大志手下的民工圈子里传开了。孝胜的爷爷从镇上回家,遇到正国媳妇张银花开一辆三轮车回去,便坐到车后面车斗里。开到离村口还有三里地时,孝胜爷爷不小心从车上摔了下去。可能是年纪大了,没碰没磕的,当时也没事,回到家里当晚却去世了。银花和公公婆婆过意不去,拿了1万块钱到孝胜家,孝胜妈却拒绝了,说不能怪银花。两家争来争去,一直到后事办完还在争,两家的关系却越争越好。陈友在周末回家时把这事说给志红听了,志红又说给沈鹏听了,沈鹏眼前一亮,说:“我们就把见义勇为奖颁给她们。”
志红说:“颁给谁?这好像和见义勇为没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现在到处出现的都是反面新闻,孝胜妈在完全有理由索赔的情况下,不但没有提这事,却连人家送上门的钱都不要,这一对比多典型?这也是一种见义勇为,比我们通常所理解的见义勇为更难能可贵。”
“可我还是觉得有点牵强。”
“这样也好。”
沈鹏灵机一动说,“我们展开一个大讨论,请媒体和我们的见义勇为鉴别委员会成员参加,大家来讨论应该不应该颁这个奖。这本身就是新闻。”
他俩争执不下,叫兰花来决定。兰花也决定不下,便汇报到志刚那里。志刚听了沈鹏的想法,当即把贵玲叫来,叫邻村会馆配合酒业公司来把这个讨论会办好。
兰花派人把孝胜妈和张银花婆媳俩都请到了上海。于是,一场主题为“该不该颁这个奖”的讨论在邻村会馆展开,与会的鉴定委员会也意见不一,大家争吵得热闹非凡。支持颁奖的人基本和沈鹏的想法一样,认为孝胜妈不收钱也是义举,而且银花婆媳俩主动送钱也是义举,所以奖金应该颁给双方;反对方认为见义勇为的重点在一个“勇”字,是在危急情况下挺身而出,才体现出“勇”来。支持方又认为,孝胜妈在风气日下的环境中坚持不责人、不收钱,也体现了针对不良社会风气敢于反对的“勇”来,她和银花婆媳都是坚持以优良传统文化美德勇于反对当今不良风气的勇敢者,当然体现出了这个“勇”字。
第067章 文静吃醋
第067章 文静吃醋当天的讨论没有结果,结束时主持者沈鹏宣布下周同一时间继续讨论。
沈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样宣传的持续性目的就达到了。第二天媒体已经刊登了没有结果的论坛情况,还刊登了采访孝胜妈和张银花婆媳的文章,反而引起了在网络上更大范围的讨论,正反双方争得不可开交,甚至出现了对骂的情况,让本来一个文明的好事产生了不文明的现象。沈鹏知道,这样的争论永远不会有结果,只能让它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而然地淡化而平息。
下一个周六下午,鉴定委员会的讨论继续在邻村会馆进行。这次沈鹏叫志红还把一些大客户请来一起参与讨论,周凯、戴明亮、阚伟、方有平等全都来了。争论一下午,最终只能投票决定。为体现鉴定委员会的重要性,其委成员每人算两票,其他每人只能投一票。投票结果是同意颁发“见义勇为”奖给孝胜妈、银花婆媳的占绝大多数。颁奖仪式接着就举行,兰花代表邻村酒业公司把5万元奖金交给三位获奖者,现场的摄影、摄像记者纷纷记录下这一瞬间。
在接下来的招待宴会上,周凯对志红说:“你们的品牌创意太好了,是哪个文化公司为你们做的创意还是你们自己的创意?”
志红把沈鹏叫过来,说:“就是他的创意。”
周凯握着沈鹏的手说:“希望以后有机会和你合作。”
邻村酒业公司的营业额稳步上升,并且有加快上升的趋势。邻村会馆重新开业后,随着老顾客的不断回归,也逐渐走上正轨。
刚结婚的时候,志刚本想和文静出去旅游度蜜月,可文静说现在公司处于非常时期,志刚在外面时间久了,怕影响公司的事务。志刚觉得她说得对,心里庆幸这个老婆娶对了。现在志刚心情开始放松,便考虑如何和文静补过蜜月。
正好琳莉来电话,邀请志刚夫妇到A市去度假,她现在是A市市长。志刚答应了。
琳莉调到外地以后,反而和志刚电话联系更频繁了。志刚结婚前给她去过电话,知道她忙但也邀请了,她自然是没有时间过来,但邀请志刚到A市去度蜜月。后来她又来过几次电话,问志刚公司经营情况如何了,如能抽出时间,请他带着新婚夫人到A市去度假。
志刚和文静乘动车到了A市,他们刚出车厢门,就被一个穿黑色西服的小伙子拦住问道:“请问你们是冯总夫妇吧?”
“是。”
志刚回答。
“您好。我是张市长派来接你们的,我姓方,就叫我小方吧。请跟我来。”
小伙子接过志刚手里的拉杆箱。他们直接从贵宾通道出站,登上一辆奥迪轿车。轿车驶出车站,在A市繁华的大街上行驶。小伙子从前座回头说:“冯总,我们现在到A市最好的五星级酒店——九洲国际大酒店去。先安排住下来,你们休息一会,张市长要过来请你们吃晚饭。”
志刚说:“市长忙就不要亲自过来了。”
“市长的日程里安排了这一项,所以她是一定会过来的。”
A市处在中部一个交通枢纽上,经济在当地相对比较发达,大街上车速较慢,他们行驶了有40分钟才到酒店。小方送他们上到20楼,进了房间,把拉杆箱放下,说:“冯总,你们先休息,我回去了。吃饭时会有人和你联系。”
他们等到六点半,有人敲门。志刚打开门,只见是琳莉本人站在门口。他高兴地握住琳莉的手说:“张市长,还劳您亲自过来。快请进。”
志刚把琳莉让进屋,她后面跟随一个漂亮而精干的女秘书。琳莉拉着文静的手说:“这是新娘子吧?真漂亮。”
文静甜甜地笑着说:“张市长,您也很漂亮。”
“我已经老了。”
琳莉转身指着身后的秘书和文静说,“美丽是属于你们的。”
“你不老。我就叫你张姐吧?”
“行啊。饿了吧?我们下去吃饭。”
琳莉又指着秘书说:“这是我的秘书小刘。这两天她会安排你们的活动,有什么要求就跟她说。”
餐厅在3楼,他们走进包房,一张大圆桌中间放一大捧玫瑰花,花前还立着一张卡片,上写:“祝贺冯志刚先生和魏文静小姐新婚之喜。”
诺大个圆桌四周只坐了他们4个人。志刚问:“就我们这几个人吗?”
“是啊。”
琳莉说,“你们结婚时我抽不出时间去参加婚礼,今天算是补偿吧。”
刘秘书说:“张市长提前半个月就把今天晚上的时间定下来了,特意叮嘱我不要任何人参加,今天只有一个主题,就是祝贺你们新婚。”
“这太让人感动了。”
志刚说,“市长那么忙,不要为我们的小事耽误了一个城市的大事。”
“老朋友结婚对我来说可不是小事。再说,城市的事都是小事,没有大事。”
“这话怎么说?”
志刚有些疑惑。
“大事就是由无数的小事组成的。我来了以后,首先就提倡做小事不做大事,做实事不做空事。”
志刚说:“对。大领导做小事,这体现了一种务实的风格。大事不大,小事不小,又是一种务实的思维。很多大事不落实就流于空泛,如果落实了,就会分解成一件件小事的。”
琳莉笑着说:“我的那些局长们要是都有你理解的这样透彻,我的担子就会轻松多了。”
志刚说:“做小事不做大事,你这个市长会更忙。这几天你就不要管我们了,你忙你的,我们玩我们的。”
“行啊。A市可有不少历史人文古迹值得看看,自然风光更是上海所看不到的,一个礼拜你都玩不够。我派一辆车给你,想到哪里都行。”
刘秘书说:“车已经安排好了,随叫随到。”
“不过,”
琳莉说,“明天有一个经济发展研讨会,我请来了著名经济学家樊纲,为A市的经济发展把把脉,志刚你最好参加一下。”
“这个我要参加。”
志刚对文静说,“明天你一个人先逛逛街吧。”
琳莉说:“明天叫小刘陪着文静,先在市内的城隍庙之类地方逛逛。文静,明天把志刚借给我,你没意见吧?”
“没有。”
文静笑着说,“志刚去也是为他的企业发展寻找机会嘛。”
“好。”
琳莉对志刚说,“你这个夫人娶对了。”
吃过饭告别琳莉,志刚和文静回到房间,文静说:“志刚,我觉得你和张市长的关系不一般。”
“当然不一般了。我们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老实告诉我,和她上过床没有?”
志刚心里一惊,第一次领教了女人的直觉竟如此荒唐而准确。他们刚结婚,志刚还不了解文静的态度,不敢承认,说:“没有。她是大领导,你也不想想我能够得上吗?”
“怎么够不上,你们不是老朋友吗?”
志刚答不上来了,便抱住文静滚到床上,说:“我只够得上你。”
文静嘻嘻笑着说:“我吃得太饱了,你不能压狠了。”
“那正好运动一会,给消化掉。”
结婚以来,志刚是晚晚不空,至少要和文静做一次。过去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强,却从来没有也没有机会天天做,现在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强了。他把文静脱到只剩胸罩和蕾丝短裤便不再脱,先把她浑身吻遍,吻得文静痒痒酥酥的,乳房开始发胀。志刚用嘴拱开胸罩,轻舔着两粒樱桃,再掠过鼓胀的乳房,双手已经把蕾丝短裤褪到大腿下面。他的舌尖从两座乳峰之间的峡谷出发,沿洁白如凝脂的皮肤往下移动,舔过肚脐,再越过丛林,便到了那开了一半的蚌口。他舔掉蚌口里溢出的液体,轻轻用舌头顶进去,里面的蚌肉也如舌头一般活动着、欢迎着舌头。文静在志刚每天不断的摧残下,已经离不开这种享受了,呻吟着扭动着,双手扒住志刚的脑袋往胯下按,希望他的舌头更深地进去。可舌头只能进到这个程度,文静便忍不住叫道:“啊!你快进来日我。受不了了。”
志刚便轻车熟路,操枪杀入她的洞穴深处。
第二天上午,主题为“深化改革与A市发展之路”的大型论坛就在志刚住的九洲国际大酒店四楼会议室举行。第一次参加这种高端论坛,志刚觉得收获不少,也领会了琳莉叫他参加论坛的用意。琳莉与樊纲的高层对话,让全市人民领略了这个女市长的风采与睿智,这种精彩的对话只有在与樊纲这样的对手相碰才能产生。当琳莉在台上沉着而流畅地讲解着A市的未来发展思路和策略时,志刚在下面却开小差了。他想,琳莉的工作做到这个份上,恐怕只有他才能了解其背后的付出与艰辛。性生活的缺少只是她为之付出的冰山之一角,作为女人、妻子和母亲,她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中部地区午宴时间之长,与志刚家乡一样,但已经在上海多年的他已经不习惯了。下午论坛开始时间是3点钟,这之前便是午宴和休息时间。志刚留意到琳莉很快就吃好离席了。他刚回到房间,就接到琳莉的短信:“到3802房间来。”
38楼是顶楼,电梯只到37楼,志刚从楼梯走上去。这一层只有几个房间,看样子是有特别用处的。他轻敲3802号房间,琳莉开门让他进去,又仔细地关好门。
琳莉脱去了外套,只穿一件开领衬衫,露出胸前一片洁白的皮肤,乳房的边缘隐隐地露出来一点,让人想象得出里面的精彩。高高的乳峰撑得扭扣几乎松开了一半,让志刚觉得有点意外。这乳房明显不缺少男人的爱抚,难道琳莉在这里有男人了?
不管她有没有男人,这样的乳房让志刚难以自持。他一把抱住琳莉,嘴就探到她胸前,亲吻着她的乳房根部。琳莉说:“你刚结婚还这么猴急猴急的?”
志刚仰头笑道:“我有再多的女人,见到你也是猴急猴急的。”
琳莉捧起志刚的脸,用自己的唇轻触他的唇,然后伸出舌尖舔一下志刚的上嘴唇,再舔一下下嘴唇,然后绕着嘴唇外延舔了一圈,再从嘴唇中间舐开牙齿,寻找志刚的舌头。
这个吻足足有10分钟,志刚才收回舌头,开始舔琳莉挺直的鼻子、淡而细长的眉毛、上翘的睫毛。他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躯体在怀里柔软似水,又绷紧了欲望。他解开最上面一粒衬衫扭扣,胸罩上面的乳房根部展现在眼前,他轻轻地舔遍那里柔软而洁白的皮肤,同时双手从衬衫下摆伸到后背,解开了胸罩,大半个**便呈现在眼前。志刚又解开一粒扭扣,衣襟自动往两边被撑开,一对洁白如玉、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便弹了出来,颤颤悠悠地像刚出锅而冒着热气的嫩豆腐。志刚大口大口地似咬非咬地把它塞入口中,牙齿轻轻地刮过那水嫩的皮肤,留出几道红印。乳房在他手里胀大,**也突出而红润,诱惑着志刚把它们含进嘴里吮吸着。
琳莉轻若无声地呻吟着,脸上又现出痛苦的表情。
志刚又见到那枚久违的花朵了。他的舌尖轻轻沿着外围花瓣舔一圈,再舔一圈第二层花瓣,那花瓣开合着回应他的舌尖,原本半开的洞穴全部张开,引诱着舌尖深入进去。
志刚把玉茎轻轻滑进去,琳莉啊地叫了地声,便大声呻吟起来。志刚强劲有力地不间断地让这呻吟越来越急促,直至高潮来临。
琳莉来了三次高潮,志刚才放掉他的原浆。志刚喘息着说:“你要开会,否则今天一下午都不放过你。”
琳莉眼神迷离看着志刚,**地说:“你就要我一下午吧。别的我什么都不要了。”
“那可不行。”
志刚拿起放到床头柜上的表看看,说:“两点半了,你得起来穿好衣服,道貌岸然地当市长了。”
“我现在不是市长?那是什么?”
志刚吻一下她的乳房,说:“是我的小情人。”
志刚吃过晚饭回到房间,文静才回来,把手里拎的七八只袋子往地上一扔,就躺在了床上。
“跑了多少地方,累成这个样子?”
志刚问。
“先在市里的城隍庙转了地上午,然后参观一些宋明文人的故居和古祠堂,下午又到城外爬了一座小山。”
志刚也躺到床上,侧身捧起文静的脸说:“我看看,有没有累瘦。”
文静像发现了什么,贴近志刚的身上嗅嗅,坐起来问:“你身上是什么味?”
“什么味?”
志刚自己闻闻,闻不出来有什么味。
“是女人味。不,是和女人**的味道。你下午和谁做了?”
“你胡说什么。我开了一下午的会,怎么会和女人**。”
“不对。你身上的味肯定是那种味。”
“真的没有。你想想看,我今天哪有机会做那事?”
志刚后悔没有洗澡,想不到文静的鼻子这么灵,或者是女人的第六感官发达?
“跟别人或许没有机会,可要这个女人要是市长大人,还怕找不到机会?”
志刚心中又一惊,简直都佩服文静能做侦探了,但看文静的样子,无论如何不能承认这件事,便说:“这你更不能乱说了。市长今天全天都在媒体的视线里,其他任何人都会比她更有机会。”
“不是市长,那你说是谁?”
文静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志刚,让志刚心里发毛。
“谁都不是。真的没有干这事。是不是下午参观企业沾上的味道?”
“什么企业会有这种味道?窑子吗?”
“中药店啊。我们到一家连锁药店参观,考察人家的中药产业化模式。我还亲口尝了好几种药材呢。对,肯定是中药味。”
志刚说得有鼻子有眼,让文静也半信半疑了。她再嗅一嗅志刚身上,好像是麝香味,又好像是兰花味,似麝似兰的,还真有可能是中药味。她只能相信志刚了,但心里还是不自在,说:“哼!我不喜欢你那个市长。”
“为什么?市长就市长,又不是我的。”
“我就感觉你俩关系不一般。以后你少和她交往。”
“你这就是说孩子话了。就凭你这没有根据的感觉,我就不和她交往了?我还打算带人来考察投资呢。现在中部投资是好机会。”
“那我们明天就回去。我不想再见到她了。”
“又说孩子话。今天来了,明天就走,人家怎么想?这几天主要是我们俩到下面几个市县去玩,不见她。只有临走的时候她会送我们。”
文静不说话了。志刚感觉到,她心里面还是无法顺过劲来。
A市是个地级市,下辖六个县一个县级市,境内的风景名胜不少,可惜没有开发出来,但可以预见其旅游业的潜力非常大。这些景点有山有水,山上有乌龟过桥、灵猴探月等景点诩诩如生,还有峡谷漂流、五十里溶洞等等。志刚和文静玩一个礼拜只玩了一半。文静心情不好,不想再玩了,志刚觉得玩一个礼拜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回到了A市市区。
他们回到酒店住下没一会,就接到了小方的电话,就是他们来时接站的小伙子,小方说:“冯总,张市长打算让你们多玩几天,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她在省城开会,今天回不来了,委托市政府王秘书长晚上接待你们,给你们饯行。”
志刚说:“我知道张市长忙,也不要麻烦王秘书长了。我们玩累了,晚上随便吃点就行。”
“张市长已经安排好了,你就不要客气。等一会我来请你们。”
刚挂上电话,琳莉的电话就来了:“志刚,小方和你联系了吧?”
“刚通过电话。我说你就不要让王秘书长来了,晚上我自己吃点就行。”
“要让他去的,还有公事呢。你和他好好商量一下,尽量在上海组织几批企业家到A市来考察,帮我做点招商引资工作。”
志刚知道现在中部城市的招商引资很热,力度很大,任务也很重,心想这个忙得帮,便说:“好吧。这个忙我一定帮。”
王文圣秘书长身材瘦长,戴一副眼镜,一副学者气质。那天开会时志刚和王文圣就见过面,也简短地交谈过。和他一起走进餐厅包房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女,他向志刚介绍:“冯总,这是A市招商局马胜萍局长。”
志刚握住马局长的手说:“A市的市长是美女,用人也喜欢用美女吗?”
“是啊。”
王文圣笑着风趣地说,“所以我就没有这位马局长说话管用,今天特意把她请来和你交流。”
王文圣坐主位,志刚坐在他右边,文静坐在他左边,马胜萍坐在志刚右边。志刚看出来文静很不愿意,但这是主人的安排,她不好反对。志刚明白她不愿意自己和美女局长坐一起。通过这次出来旅游,志刚才发现文静原来是个醋坛子,以前一点迹象都看不出来。桌上还有文化局局长夏雷等人。
马胜萍酒量出奇地大,动辄就放雷子。她也不欺负志刚,和志刚放,也和王文圣放,还和夏雷等人放,几个雷子放下来,就差不多一斤酒喝下去了。志刚想趁她酒还没多把事情谈了,便对她说:“马局长,张市长叫我组织上海的企业家来考察,你看什么时间合适?”
马胜萍还很清醒,说:“时间你定,只要提前一周告诉我就行。如果希望张市长接见,那就提前半个月。”
“你希望规模要多大?”
“多多益善。你来再多的人我们都能接待。不过,你最好提前和我们沟通,商量一下行程和议程。比如开会哪些人发言,考察哪些企业和开发区,要不要去哪个旅游景点,等等。”
“这样的话,最好我们保持不间断的联系。最好你派一个人,我派一个人,具体负责这件事,他们保持联络,有问题或者差不多了再由我们俩来沟通。”
“好啊。”
看来喝了一斤酒的马胜萍一点都不多,思维很清晰,“我正好要到上海设一个招商分局,人选基本上定了,我叫他们尽快过去,先配合你做这件事。”
马胜萍和志刚说话时,文静一直用眼角余光观察他们,只有志刚能看出来。宴会结束回到房间,文静一直不说话,志刚也不知道说什么。解释吧也无从解释,因为文静没有说任何话,志刚要解释的事都是没有证实的猜测,怎么解释?可是不解释吧,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俩之间隔着,再说这种气氛说别的什么话都不合适,也没有心情。两个人便各怀着心思,各自洗澡上床,虽然还是在一个被窝里,两人还是相拥着睡,却没有心思**了。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晚上没有**。 02-12
第071章 再去A市考察
志刚看到琳莉居然****站在面前,身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水滴,冒着刚出浴的热气。他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娇艳、**的女人和白天那个女市长看成是同一个人。琳莉帮他脱去外套,再脱掉内衣,两人相拥着走进浴室。琳莉打开热水,和志刚一起淋湿身子,然后给志刚用浴波洗身子。她让志刚朝天竖起的玉柱上满是泡沫,双手抓着滑上滑下,调皮地笑着说:“我给你挤牛奶吧。”
志刚说:“好啊。挤出来你要喝掉。”
琳莉又打开热水把泡沫淋干净,然后关掉水,俯身跪下去,把玉柱含进嘴里,直抵喉咙。她不断地舔、吮、吸、咬,把小弟弟侍弄的舒服无比,志刚快活地问道:“你是从妓院里学来的这套技术吗?”
琳莉嘴里含着玉柱,双眼朝上翻一下,带着笑意说:“你想不到吧,一个市长居然像**一样地服侍你。”
“什么市长,你就是个**。”
志刚俯身把琳莉抱起来,双手扮开她的双腿,往下再一放,玉柱便顺顺当当地进入到**里。琳莉双手抱着他的脖子,配合着他一起用力,使自己上下起伏,让玉茎反复进出。琳莉的**在志刚胸前也上下磨擦着,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一会儿往后仰着头,一会儿往前低下头,好像承受不了折磨而痛楚无比的样子。呻吟声从无到有,从小到大,断断续续地,突然间她爆发了,猛劲上下起伏,张嘴大叫,志刚差一点让她挣脱掉,赶紧用力抱紧,让玉柱朝上猛攻不停,直把她杀得落花流水、疲软无力,志刚自己也累得够呛,靠在瓷砖墙上。但他的玉柱依然不倒,挑起琳莉纤细的身躯。他抱着琳莉慢慢走出浴室,两人一起倒在床上,琳莉在下面,被志刚往前扑倒的冲劲顶得大叫一声,感到**连同整个人都裂为两半一般的痛楚和快乐。
琳莉脸上痛苦的表情渐渐消失,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看着志刚。志刚一开始动弹,她就快乐地啊一声,说道:“啊!志刚,在你面前我就是个**的**,我要你天天来嫖我。”
志刚凶狠地说:“好。小婊子。老子天天来嫖你,日死你。”
琳莉满足地哼了一声,闭眼享受着志刚“嫖”她。渐渐地,痛苦的神色在她脸上一点一点地堆积,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她突然“啊!”
地大叫起来,拼命往上挺着身躯,让志刚快速地进攻,把她捣成肉酱,化成尖埃。志刚让自己和她一起消失了。
志刚吻着琳莉鲜红的嘴唇,说:“琳莉,我发现你现在**的时候更放开、更享受了。”
“是。以前在上海总感觉到有很多双眼睛看着我,处处小心,不敢随便动。就是和你**,也好像是被监视了。现在不同了,毕竟在这个城市我说了算,书记对我也很尊重,所以我不仅是**更自在,做事也是。我以前有很多想法,但只能是空想,现在我能够让它落实,变为现实。这种成功和自信是互相推着起来的。”
志刚看着琳莉漂亮的杏眼说:“我还有一个感觉。”
琳莉杏眼里的目光盯着志刚:“什么感觉?”
“你现在有其他男人了。”
琳莉翻身抱住志刚,目光中含着幽怨地说:“谁叫你不来‘嫖’我呢?”
志刚在琳莉光滑的脸上亲一口,一只手揉着她的乳房骂道:“臭婊子,老子这不是来嫖你了吗?”
说着,志刚翻身又压到了琳莉身上,坚挺的玉柱再一次戳进她那**的**中。
志刚没有随团去井冈山。一天半时间包含来回,其实玩不到什么,志刚想和琳莉在一起多点时间。琳莉一早就起来走了,他干脆就没出琳莉的房间。中午自己下去吃点东西,便又回到房间。琳莉午饭后回来午睡,他们在一起又大战了三百回合。晚上琳莉依然回来得很晚,他们几乎一直干到天亮。志刚不得不佩服琳莉的精力之旺盛,当然,他知道这是因为相聚一次难得,琳莉才会如此。
次日中午,考察团从井冈山返回,琳莉又设宴为他们饯行。至少有七八个老总表示有意向到A市来投资,并讲解了他们看中的项目和土地,其中就有志刚收购酒厂、周凯投资建一个铸造厂、阚伟投资一个城市综合体项目等意向。
午饭后,考察团便登上大巴,踏上了归途。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文静已经洗过澡,坐在床上看书。她问:“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
志刚放下包,脱去外套,便进浴室洗澡。
志刚洗过澡,穿着睡衣上床,文静狐疑地问:“你回来这么着急洗澡干什么?是不是身上有什么味道?”
志刚说:“我身上能有什么味道?今天乘车走了那么远的路,回来洗个澡不是应该的吗?”
文静放下书,便依偎着志刚,一只小手从他睡衣里摸到下面,捉住了他的小弟弟。志刚知道她有四天没**了,这是结婚以来从所未有过的,而文静在志刚每天晚上的锻炼下,习惯了天天让他折磨一番。
志刚的小弟弟本没有起来,可让文静一触即发,在她手里像慢镜头一般越长越大,直至文静的小手握不过来。志刚低头吻着文静从半敞的睡衣里露出一半的乳房,它们已经从笋尖一般的青涩鼓胀起来,但依然挺拔而上翘,两颗红色的豆豆圆润诱人。好几天没有见到文静的身体了,志刚觉得好像过了几个月,他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寻找出身体的每一处美妙与精彩。细腻的皮肤在舌尖下滑过,在双手中滑过,在与志刚身体接触的每一部分滑过。下面的花朵一如暨往地含苞带露,缓缓开放,鲜嫩而娇艳,中间逐渐张开一个直接能容进去手指的黑洞。志刚知道它太渴了,便不再耽搁,让玉柱挤入那黑洞,红色的蚌肉往四面被撑开,快乐便在那与玉柱相触的每一个神经中源源不断地产生并发酵扩张漫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并不断积累增长成为天文大潮先淹没文静的**再淹没身体再淹没她的意识和整个世界让她窒息于是她以全部生命的力量拼命透出一口气高声喊叫出的声浪把志刚也淹没了……
志刚以礁石的坚硬和稳固让文静冲向他所有的浪潮都撞成碎沫,让这一波高潮逐渐平静下去。他依然在制造并等待着第二波、第三波高潮。
志刚早晨一上班,就走进兰花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高兴地说:“兰花,这次到A市应该带你去的。”
“为什么?”
兰花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坐在志刚对面。
“A市有一家国营酒厂要改制,我们可以把它拿下来。”
“能拿下来吗?”
“有张琳莉在那当市长,绝对没问题。”
“可我们现在没有钱,你拿什么来收购?还有后续投入,没有几千万是搞不定的。”
“资本运作嘛。你一直不肯上EMBA班,对资本运作的概念、模式和方法就不知道了。用我们家乡通俗的说法,就是空手套白狼。”
“还有这么便宜的事?那别人为什么不干,还轮到我们来干?”
“我有四个理由。第一,这里面有几个关键的节点,别人没办法,而我却能搞定。第二,对别人来说,酒厂不是他所需要的,他完全可以选择其他没有这么多麻烦事的项目,可我们茅台镇的酒厂已经满负荷生产,需要一个新的生产基地。第三,把A市最大的一个白酒厂拿下来,就等于把A市的白酒市场拿下了一大半,我们的邻村酱香老酒便顺理成章地打入A市。第四,A市酒厂生产的是中低档酒,正好和邻村酱香老酒形成高低搭配,拿A市酒厂生产的酒填补我们在上海和全国各地的市场空白。”
“哎哟,你的理由还很充足。可是我们已经有过一次快速扩张的教训了,而这一次风险更大,是空手套白狼。”
“此一时彼一时。求绝对的安全就绝对没有生意可做。这些年浙商为什么发展很快?就是在资本运作上做的好。在我们安徽商人中有一个误区,就是认为不欠债的企业是好企业。我经常听到有老乡很得意地说,他一分钱贷款都没有。其实他是失去了很多发展的机会。”
“不管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还是和你说的那些安徽老乡一样,觉得能不欠债就不欠债。过去在农村,欠别人钱的日子我可过怕了,整天心里都不踏实。现在这样多好,钱不算太多但是这辈子够花了,我还要挣那么多钱干什么?”
“你过去在农村欠债是有出无进,过的是苦日子,和现在做生意贷款完全是两回事。好了,这个问题我们不争了。我们这样办,你和我一起去考察一趟,然后我写一个调查报告和投资方案,交董事会讨论决定。你看怎么样?”
“行啊。让董事会来决定吧。我们什么时候去考察?”
“我刚回来,这几天处理一些事务。下周去吧。”
志刚回自己办公室了。兰花感到心里有些发慌,对这种投资打心眼里就排斥。她早就对现状感到满足了,比农村不知要好多少倍,就是和在外闯荡成功的老乡比,也是很体面了。
尤其是公司经过上次的动荡,差一点就全军覆没,更让她心有余悸。幸亏她这一块还能支撑,并且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才让资金周转了过来。现在回过头去想,当时就好像是踩钢丝一样,稍有不慎就会跌下去。她可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
一周以后,志刚开车带上兰花,又到了A市。志刚直接把车开到九洲大酒店。李士成已经在大堂等他们了。志刚和兰花取出身份证办好手续,拿到两个标间的房卡,李士成说:“你们上去把行李放好,我在三楼餐厅等你们。”
走进电梯,兰花悄声说:“开两个房间太浪费了。”
志刚说:“可不是吗,让你睡另一个房间太浪费了。晚上要睡我这边。”
兰花乜斜他一眼说:“小色狼。”
他们在各自房间洗把脸就下来了。A市招商局局长马胜萍和李士成在包房里等着他们,马胜萍说:“冯总,今天我们就不搞大场面了,简单地为你接风洗尘。”
志刚说:“这样最好。我就不喜欢大场面。”
“张市长叫我转告你们,她今天就不来陪你们了。这两天她会抽空来看望你们的。”
志刚说:“你转告张市长不必客气,都是老朋友了。”
志刚为马局长和兰花互相介绍了,马胜萍说:“欢迎陈总。希望你能喜欢上A市,这可是个好发方,有山有水,山清水秀。这里房价很便宜。如果合作成功,你可以在这里买套房子安家,保证比上海住着舒服。”
志刚开玩笑说:“马局长又推销A市的房产了。不过,你光推销房子不行,还得给人家安排一个A市的帅哥。”
“陈总还是单身吗?”
马胜萍高兴地说,“那好办,A市的男人都很优秀,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兰花也开玩笑说:“招商局长还兼做媒婆吗?你别听志刚胡说,我不是单身。”
马胜萍说:“不是单身也没关系,在A市再成个家嘛。许他们男人包养女人,就不许女人包养男人吗?”
兰花说:“就冲你这话,等一会我要敬你一杯。”
李士成摧着服务员把菜端上桌,打开一瓶A市酒厂生产的“白云”品牌白酒,说:“这是本地最好的酒,当然在市场上只能勉强算中档。因为你们是来考察酒厂的,马局长说就请你们喝这个酒,不怕你们嫌酒差。”
马胜萍说:“请你们喝这个酒,是让你们有信心。如果酒不好,你们来了就会有更大的上升空间,市场会做得更大;如果酒好,你们就更没有不合作的道理了。”
志刚笑着说:“敢情你是左右逢源,吃定我了。”
李士成把各人酒杯倒满,马胜萍端起酒杯说:“不管是你吃定我还是我吃定你,最后还要看我们有没有缘份。来,为了我们有缘,干杯。”
两个女人明显比两个男人酒量大,志刚和李士成只能看着兰花和马胜萍一杯接一杯地喝,一次又一次地放雷子。看得出来,两个女人在较着劲想占到上风。志刚想,这女人和男人也没多大差别,在酒桌上还不是一样的要面子。第三瓶酒喝完,志刚摇摇手让李士成不要再开酒了。他和李士成差不多喝了一瓶酒,两个女人平均每人喝一斤了。
马胜萍拿过空瓶子还要倒酒,见没有酒,便对李士成说:“开酒。”
志刚说:“马局长,今天不能再喝了。我们结束吧。”
马胜萍说:“那好,上半场结束,我们下半场唱歌去吧。”
兰花说:“我酒喝多了,不唱歌了。”
志刚说:“马局长,今天我们也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那好吧。”
马胜萍说,“明天我就失陪了,叫士成陪你们去酒厂。”
告别马胜萍和李士成,志刚扶兰花进入电梯,问道:“怎么样?”
“没事。”
兰花脸色白里透红,说话很清晰,真没有喝多。她故意倚在志刚身上,让他搀扶着走出电梯,掏出房卡打开门,进去就把志刚抱住滚到了床上。
志刚又回到了少年时和兰花**的感觉。这个女人身上的一切都是熟透了的,都是真实而自然的,绝无一丝一毫的矫揉造作。志刚和兰花**心里最踏实,也就最放得开,最能充分地享受。他们互相间从没提到过爱情,似乎也从没有爱情,有的只是相互吸引、肉体的享受,相互的关心和依赖。兰花对志刚甚至有一种不求回报的母爱,志刚对兰花也有一种无端的依赖和信赖。
兰花的身体是典型的**,乳房略有些下垂,那是因为年轻时不戴乳罩所致,却依然富有弹性。在农村种田打下的基础,便她的身体强健有力。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使她对男人的需求很旺盛。志刚的玉柱进入时,她的**张到最大,玉柱没有那种被包紧的痛**却,但是仔细体味,却感到玉柱和洞壁的轻松磨擦别有一悉滋味,它不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强烈刺激,而是深山品茗、空谷嗅兰的那种淡淡的幽香缭拨着人的神经,更有韵味。况且那种松松的如流水般掠过玉柱的感觉中,间有一次收紧包住玉柱的刺激,更让人**。
兰花的高潮迅速来临,她的**猛一收紧,一刹那的感觉如处女一样紧,很快就又松开如无物,忽然又是一紧如处女。这种开合的反差之大,却让志刚有了那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强烈刺激,使他一泻千里,在兰花巨大的洞穴中樯倾楫摧、逐流而去。
A市酒厂位于城乡结合部,而在政府的规划中已经是城市中心商住区了。酒厂占地60亩,有一座办公楼、两栋宿舍楼、一座礼堂兼食堂、两个灌装和包装车间、两栋储酒仓库、一栋原料仓库,还有一排数栋内有发酵池的平房,此外就是一个篮球场和大片的空地。空地的边缘还有一些违章建筑,里面住了人,应该是酒厂的职工。
志刚和兰花由李士成陪同,跟着酒厂党支部书记兼厂长赵为民走遍了每一个角落。兰花有过一次并购酒厂的经验,她看得很仔细,也问得很仔细,从工艺流程到仓储物流、从原材料采购到市场销售,方方面面都问到了。志刚则从大处着眼,发现这块土地太有价值了,难怪有人说酒厂的情况比较复杂,肯定有很多人盯上了这块地,能不复杂吗?不复杂也会有人让它复杂,好浑水摸鱼。
酒厂生产的“白云”牌白酒属中低档,在本市的市场占有率非常高,达到70%,然而,让人不解的是酒厂居然多年来一直在盈亏线上徘徊,就是上不去。这些年国家不会再有投入了,酒厂便就这样不死不活地维持,好歹养活了100多名工人和50多名退休职工。由于多年没有注入资金,设备无法更新,更不用说增添新型设备了,使这家在建国初期就创立的国营企业彻底丧失了开拓未来市场的潜力。而且,几十年来还积累了一笔总额达两千万元的债务。此外,酒厂的管理理念之原始、经营思维之落后,使运营成本居高不下而市场开拓也没有了动力。
志刚心里早已形成了一套并购整合的方案,今天来现场看过后,使他对自己的腹案更有信心了。首先把酒厂收购,替酒厂还清债务,再抵押给银行贷款,估计能贷出一个亿左右。
这块土地在规划中是一个城市综合体,那么就要求政府在郊区再给一块工业用地,把酒厂搬过去。酒厂将来赚不赚钱不说,城市综合体开发项目是肯定赚钱的。这样,既做了房地产,又开拓了白酒业务,两全其美。
志刚问赵厂长:“您觉得如果我们来收购,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赵厂长说:“最难的是员工。退休职工可以由政府来解决,可是在职的员工怎么办?因为是国营企业才会有这么多员工,你接手以后肯定不需要,怎么处理?”
兰花说:“你们的员工也太多了,我们只需要现有人数的三分之一还不到。”
志刚问:“一定要我们接收全部员工吗?”
赵厂长不容质疑地说:“当然。我们厂的员工可厉害呢,你要是处理不好,上访的、吵闹的都会有很多。以前有一个员工上访到了北京,惊动了高层,让当时的书记市长都灰头土脸。至于上访到省里就是家常便饭了。”
志刚说:“那肯定是当时的厂领导有什么事太过份了,否则谁愿意跑到北京去上访?”
赵厂长停顿一会,说:“你说的对。当时因为分房子问题闹的,新建的房子一大半都让中层以上干部分了,只剩下极少数房子,只能给劳动模范、技术骨干,普通职工都分不到。大家气不过,就****。有一个职工在北京有亲戚,也不知通过什么关系把上访信递到一个关键人物手里,从上到下一路批下来,市里才着手调查厂长,这一查,就查出他贪污受贿卖官一系列问题。仅为一个和他姘居的女人批条子发货,调查下来就有价值100多万的酒没有付钱。”
志刚又问:“那么,你认为第二难的是什么事?”
赵厂长想了想,说:“只要把员工的事情解决好,就不会有难事了。”
第072章 名作家雪山
“我觉得赵厂长说的对,只要把员工安抚好,就不会有再大的困难了。这个厂过去有过好几个外省投资者来洽谈,都没有成功。”
“为什么没有成功?是员工问题吗?”
“不是员工问题,他们都还没有深入到这一步,只是在外围就被阻挡住了。主要是本市也有几个人想要这个酒厂,但这几个人明显只是想要这块地,根本无心经营酒厂。他们收购了以后,酒厂肯定就不会再有了。”
“酒厂对A市有那么重要吗?”
“首先是纳税大户;其次,它对上下游产业和就业还是有拉动作用的;第三,它是A市老百姓心目中的一个品牌,是一种精神需要,如果有一天餐桌上没有本地酒了,会让他们很失落。为了一个城市综合体的引资而失去一个酒厂,对A市而言是个大损失。这个城市综合体想投资的人多,肯定能建起来,没必要付出一个酒厂的代价。所以,市领导对酒厂引资的最基本要求是白酒产业和酒文化不能中断,最好是能把它们发扬光大,而你们是最附合这一要求的。”
“这么说我们邻村是占有很大优势的?”
“可以这么说,是先天优势,因为你们就是做酒的。不过,这里面水确实很深,就是有市领导支持,我怕还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情况。”
“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呢?或者说有哪些势力和人群需要我们注意?”
“这个不好说。再说以我的级别也不会了解得很清楚。来,喝酒。”
志刚的手机来短信来,他一看,是琳莉的,说她中午在房间午休。志刚端起酒杯和李士成碰一下,说:“中午不要多喝酒,我们吃饭吧,然后休息一下。”
“好。现在政府不允许中午喝酒,是张市长来了以后规定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们喝酒?”
“我是做招商引资工作的,新规定对我们网开一面,在接待重要客人时可以喝一点。”
志刚问:“下午你怎么安排的?”
“下午带你们到国资委、土地局去咨询,把各方面情况都了解清楚。”
“好。你3点钟来接我们吧。”
回到酒店房间,志刚对兰花说:“市长叫我过去。”
“市长在哪里?”
志刚往头上指指说:“顶楼。”
兰花带着醋意说:“搞得像地下工作似的,不就是想让你去干她嘛。”
志刚搂住兰花,吻一下她的脸说:“市长日理万机,哪有心思干这个。她是找我去谈酒厂的事。”
兰花心里想,谈酒厂的事还不让我一起去?骗谁呢。但她一向对志刚都是温厚宽容的,便说:“好了,你快去吧。管你是干什么呢。”
志刚又亲一口兰花说:“晚上回来干你。”
志刚敲开3802号房门,琳莉穿着睡衣迎接他。他搂着琳莉的腰,手就往上捏住了她的乳房。琳莉像个少女一样紧紧搂住他的腰,两人一起走到床边。琳莉为志刚脱去外套,说:“你身上一股酒味,去洗澡吧。”
志刚洗好澡,光着身子出来,见琳莉已经侧身倒在床上,单手支颐看着他,一幅美人春睡图的景象。志刚上床坐到琳莉身上,欣赏着她漂亮的脸庞和睡衣V型领口露出两只饱满的乳房之间深深的**。他拉开琳莉腰间束的衣带,双手从领口各抓住一只乳房。随着衣襟的滑落,这一对美丽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志刚手中被揉捏得变形又恢复,散发着洁白圆润的光泽。
琳莉开始呻吟,扭动着身躯。志刚把她的睡裤褪下,欣赏着黑色丛林深处那朵鲜艳的带露的玫瑰花,已经像水母一般柔软而曲折地翕合浮动,他让玉茎对准那花心滑进去,占有了这朵花的生命。
随着玉茎进入**,琳莉尖叫一声,便急促如喘不过气一般地呻吟着。志刚则粗鲁地骂道:“臭婊子,老子今天又来嫖你了。”
琳莉那已经露出痛苦表情的脸上出现了笑容,断断续续地说:“啊!欢迎来嫖我。我的小男人。”
高潮迅速淹没了琳莉和志刚。
晚饭以后,聊到10点钟,李士成才告辞。志刚和兰花上楼回到房间,志刚的手机响了,是本地固定电话。
“您好。是冯总吧?”
电话里是个女人声音,有点嗲,像是宾馆里晚上招嫖电话中的声音,但这应该不是,那种人不可能知道志刚的手机号码。
“请问你是谁?”
志刚问。
“我是谁不重要。有人委托我转告你,请你不要参与收购酒厂,否则会有很大的麻烦。”
“是谁让你传话的?”
“不知道。我也不认识他。”
“那么这是一个咸胁了?”
“不知道。我只负责传话。再见。”
志刚感到脊背发凉,这种带有黑社会性质的**裸的威胁,他是第一次体会到。兰花见他发愣,问道:“是谁的电话?”
“一个威胁电话。”
志刚说,“叫我们不要收购酒厂。”
“这里还有黑社会吗?”
“我想不至于吧。如果真有什么风险,张市长会告诉我的。”
“你就那么相信张市长?她在床上把你征服了吧?”
志刚抱住兰花,亲吻她的嘴唇,说:“别担心。怕癞蛤蟆叫还不种庄稼了?”
兰花被志刚吻得身子软下来,闭上双眼,双手也抱紧志刚,和他对吻起来。
次日回到上海,志刚吩咐兰花,叫茅台镇酒厂那边来一个技术负责人,最好是陈天明或者徐厂长亲自过来,到A市酒厂去仔细考察一次。
兰花打电话给井儿,井儿说还是让天明去吧,他这几年进步不小,所有的工艺流程都熟悉了。兰花问:“井儿,你有春儿的消息吗?”
“没有。这小丫头真是不懂事,叫人担心死了。”
“还不是志刚这小子闹的,非要跟春儿的同学结婚。”
“也不能怪志刚。”
井儿还为志刚说话,“他有权利和人家结婚。”
“你就惯着志刚吧。是不是还觉得对不起他?”
“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他。”
“你这丫头,就是太善良了。你叫天明这几天就到上海,我带他一起去A市。”
兰花挂上电话,外面传进来一阵吵闹声,她走出去问:“怎么回事?”
是文静和王红吵了起来。王红早晨一上班就打了一通电话,有两个人答应了她登门拜访的请求。王红一高兴,就小声哼起歌来,文静听得不耐烦,说:“王红,不知道上班不许唱歌啊。”
王红也不高兴地回敬道:“公司章程哪条规定不许唱歌了?”
文静答不出来了,确实没有哪条规定不许唱歌。她想了想,说:“规定了不许大声喧哗。”
“我大声了吗?我就是小声哼唱,你打电话的声音都比我的声音高,你说是我大声喧哗还是你大声喧哗?”
文静说话速度不快,声音也不高,即便是像现在这样吵起来也是,而王红则比她激动得多,这让她抓住了把柄:“你现在的声音就比我打电话声音高得多,这还不是大声喧哗?”
就在这时,兰花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了。王红因生气而脸憋得通红,从座位上站起来,怒目盯着文静。文静则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说话不紧不慢,面无表情,眼睛不看任何人,只盯着面前的书桌,或者什么都没有盯,却一点都不落下风。两个人都没理兰花,但也没有再吵下去。兰花说:“文静,你进来一下。”
文静跟着兰花走进办公室,坐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文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花的声音缓和下来,柔声地问。
“没有什么。”
文静不耐烦地说,眼睛依然不看兰花,而盯着桌上的台式电脑背面。
“文静,你是老板的夫人,有些时候可能要比员工多承受些压力,不要和员工一般见识。”
“谁是老板夫人?我看你比我更像是老板夫人。”
文静的语气很平静,说的话却很有杀伤力。
兰花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她哪里知道,文静正是因为她和志刚一起出差而心中不快。文静也听说过,兰花是志刚最早的情人,不仅是志刚的情人,当初还和不少民工都睡过觉,这让她很看不起兰花。她认为兰花做到现在这个位子,就是靠和志刚睡觉得来的。她不知道邻村公司是兰花和志刚一起创建的,或许志刚的功劳大一点,但兰花的贡献也差不了多少。昨天晚上志刚一回到家,她就没给志刚好脸色,志刚无奈,只得跟她背靠背睡了一晚。志刚奔波一天了,又开了好几个小时车,很快就睡着了。文静很久都没有睡着,听着志刚发出轻微而均匀的鼾声,她心里更气恼,恨这个人没心没肺,就这么自顾自睡着了。早晨上班她心情很不好,听到王红快乐地哼歌,便忍不住地说她了。今天一早志红就出门了,其他业务员避之唯恐不及,才没有人能阻止她俩吵起来。
兰花过了好一会,才把这口气咽下去,说道:“文静,我不管你对我有什么看法,我们都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好吗?”
“我没有情绪啊。”
文静还是冷静地说,“是别人追着我要吵,我不过是还击而已。”
“好。好。”
兰花知道再谈下去也无益,便说,“没有情绪就好。你去工作吧。”
文静走出办公室,王红接着就进来了:“陈总,我要辞职。”
“辞职?”
兰花看着王红还有些激动的脸说,“就因为刚才吵架?”
王红不语了。这女孩儿长相不错,瓜子脸,大眼睛小嘴巴,身材苗条,性格外向,爱说爱笑,是个做业务员的好料子,就是张扬一点,固执而不依不饶的。如果文静不是老板夫人,或许她还不会如此反应激烈。兰花心里明白,她此时来要求辞职只是表达一个态度,或者说是试探。她业绩好,估计公司不会轻易解聘她,可得罪了老板娘就不好说了,她要看看兰花对她是怎么回答的。如果是安抚她,就吃了一颗定心丸;如果是严厉斥责她,那就真的辞职算了。她也要告诉老总,她是有能力的,不怕没有地方挣钱。
兰花还是挺欣赏王红的,但是不能纵容她的脾气,便说:“你辞职不应该找我,去向志红提出辞职,她同意了才能到我这里。还有,你如果真的离开邻村酒业,再去哪个公司、卖什么都可以,就是三年内不能卖酒。你知道吗?这是劳动法规定了的,竞业禁止法则。”
王红还是低头不语。兰花口气缓和一点说:“你记住,以后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提出辞职,这样不好玩,也会因小失大的。反过来说,要是为这点小事我就会决定不要你,这也不好玩。好了,你去干活吧。有什么想法找志红说。”
王红还是得到了她想要的定心丸,出去了。
文静还坐在位子上生闷气,手机响了,是诺顿酒业公司老板杨少春。
“魏经理,你好。我是杨少春。”
“知道是你。有什么事吗?”
“又要到付款的时间了,你看我现在的态度多好,提前告诉你。”
现在杨少春打款确实及时多了,但有一个前提,就是文静要提醒他并上门去一次。其实上门还要杨少春请客,但是他乐意。
“那好啊。”
文静说,“你把款打过来吧。”
“你放心,时间一到,款子就一定会到帐。今天中午我这里要来一个重要客人,是一位作家,叫雪山,不知你听说没有?”
“哦。我知道他。”
雪山是历史题材作家,作品视角独特、题材新颖,对历史事件有与众不同的见解,文静因母亲是历史老师,所以对历史题材的小说比较关注,她认为雪山在同类作家中不敢说是最优秀的,但肯定是最有个性的。
“你知道就太好了。雪山是我的老乡,可我和他差距太大,说不到一块,你是大学生,知识面广,所以请你过来和他一起聊聊。你可一定要赏光,我都和他吹过了,说有一个知识丰富的美女要来。”
文静笑着说:“你这一吹牛我想去都不能去了。我既不是美女,知识也不丰富,让他失望了会责怪你的。”
“你就别谦虚了,就算帮我一个忙。好吗?”
“好吧。”
文静其实早就愿意去了,“我马上过去。”
文静开着公司送酒的一辆瑞风商务车去了。志刚早就说给她买一辆车,她没有答应,说公司有车就行,自己是做业务的,不能做得太过份。她把车停在诺顿酒业公司门店外,公司的营业员小孙和她很熟了,笑着打招呼:“魏经理,您好。杨总在办公室等着你。”
小孙敲一下办公室门,便推开门,让文静进去。杨少春和一位约四十多岁、皮肤微黑、身材壮实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见文静进来都站起来。杨少春介绍道:“魏经理,来认识一下大作家雪山。”
文静握住雪山的手说:“您好!我很喜欢您的小说。”
“谢谢你。”
雪山看来经常听到这样的话,只把它当作是客套,并不在意,“少春老是夸赞你的美貌,看到真人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杨少春说:“是我的语言能力太差,不知道怎样描绘你的长相。”
雪山说:“别说是你,连我都不知道怎样来赞美呢。”
文静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说:“你们的意思是我长得太奇怪了,连人类语言都无法表达了?”
雪山和杨少春哈哈大笑起来。雪山说:“魏经理,你的敏捷让我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们都在沙发上坐下来,小孙用一次性茶杯泡好茶端给文静。
文静问雪山:“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的作品吗?”
雪山当然不知道:“为什么?”
“我母亲是中学历史老师,父亲是大学中文教授,父母的专业放到一起,就是你的专业。”
雪山又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说:“我才知道,你父母最精彩的作品就是你了。”
杨少春说:“看来你们的共同话题挺多。我们中午不到饭店里去,找一个休闲的地方好好聊一聊。”
杨少春带他们走了十来分钟,就有一家爱琴海休闲中心。他们进去换了鞋,文静便走进女宾部。她很少到这种场合洗澡,以前和志刚去过几次,和春儿等几个同学也去过一两次。
每次在更衣室里**衣服,她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有时偷看其他**了的女人旁若无人地走来走去,一**房上下跳动着,像是**男人来抓住它们似的,脸上就有点发烧。她脱掉衣服,然后低着头像小偷似的快速地走到大水池,感到所有的目光都在盯着她看似的。她小心地把一只脚伸进池水里,感觉温度还可以,便把另一只脚也放进去,然后全身都浸进水里,头靠着池边闭目养神。
热水泡得文静全身都松驰了,她的神经也松驰下来。她想起昨晚和志刚的冷战,自己竟一夜没睡着,现在想来根本没有多大的事,怎么会因此而睡不着呢?和志刚结婚前,文静就知道他有别的女人,至少知道他和春儿有过不只一次肌肤之亲,她最终决定嫁给志刚,就是接受了志刚的过去。他只是想当然地认为志刚结过婚以后就不会再和其他女人来往了,谁知道他好像不认为结婚就对他有什么约束,这让文静很不理解,也很难接受。文静并不反对婚前性行为,只是认为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不能随便与男人**,那样只能叫动物**。她把初夜给了志刚,也没有打算嫁给他,只是因为喜欢他。但是,她认为婚约就是一纸承诺书,是对一个人一辈子的承诺,而不能再和其他人**了。
在温暖的热水中,文静差点睡着。她猛地一惊,怀疑自己刚才是否晕过去一小会。她知道不能再泡了,否则真有可能会晕过去,便爬出水池,到淋浴区用浴波涂满全身,再打开水淋干净,便走出去,让一位服务小姐帮自己擦干身子,换上一套像囚衣一般带着竖条纹的浴衣,再到更衣箱里取出手机,便从一扇门走了出去。门外是男女混合的休闲区,她找到餐厅,杨少春和雪山坐在一张玻璃圆桌旁向她招手。她走过去说:“你们早出来了?”
“出来有一会了。”
杨少春说。他们穿的男式圆领浴衣也像囚服似的,宽横条纹,蓝白相间,看着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的,有钱没钱、有形没形都变成千篇一律的罪犯模样。她去过几个浴场,浴衣虽有区别,但酷似囚衣是其共同点,她想不能为什么所有浴场都这样设计浴衣。
雪山的形象也让文静有些失望。他长得像农民,或者都像工人,总之是那种皮肤黧黑,壮实、粗俗、无知的形象,再穿上这身衣服,比其他人更像囚犯。但文静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浅薄女人,她比谁都明白雪山的脑子有多聪明,他描写的宫庭斗争、朝野争霸、凄惋爱情有多精彩,他所表达的历史观和人生观有多深刻。如果他如文静所说是把母亲和父亲的专业统一成自己的专业,那么他应该不只于此,他还统一了一个了不起的专业——哲学。
文静在圆桌边坐下,杨少春问:“你喝什么饮料?”
文静看他俩喝的都是绿茶,便说:“也喝绿茶吧。”
“什么茶?龙井?”
“可以。”
杨少春招手叫来一个服务生,要了一杯龙井,同时要他开始上菜。服务员端上菜,并打开一瓶邻村酱香老酒。杨少春说:“他们这里的酒是我提供的。”
文静问:“那这里的销量怎么样?”
“还行。但不算最好。毕竟到这里的都是有钱人,要求不一样。能占有一席之地就不错了。”
文静酒量不大,喝几小杯就浑身发热,头有些晕了,雪山总是和她碰杯。杨少春知道文静的酒量,一瓶酒喝完后,便不叫服务员开酒了,说:“我们吃饭吧。”
吃过饭,服务员把碗碟撤掉,擦干净玻璃桌面。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会,好像都没有进入状态。杨少春说:“和你们聊天没劲。你俩聊,我上去做个**。”
第073章 董事会决议
文静有点心慌,让她和雪山单独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却又没有充足理由反对,如果反对就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暴露了她心态的不纯,或许人家没有他念呢?这里来来往往都是人,还能有什么可提防的呢?她还没想出头绪,杨少春已经打个招呼走了,她也机械地应了一声。
文静当然明白杨少春是给她和雪山提供机会,至于是一起谈话沟通共同话题的机会还是发展成情人的机会,谁都说不清。但是文静肯定雪山是妄想有后一种机会的。对这些名人,尤其是偶像级的名人,文静在大学里女同学们之间就交流过一种态度或者是应对方法,就是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千万不能动感情,因为名人百分之百是只想和你上床而不会为你而离婚,无论他在上床前和上床中说得如何动听和动人,上床后绝不是那么回事。雪山虽然也算是名人,却绝不会是偶像级名人,可文静从来就不喜欢众多大学生所热衷的偶像级名人,她就是打心眼里喜欢知识型名人。然而,她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就是:绝不和他上床。除非双方愿娶愿嫁,或者发生了超越婚姻的真正爱情。
杨少春一走,留下两个人反而尴尬了,好一会没人说话。还是文静先开口:“雪山老师,你写的历史小说,虚构的成份占有多少份量?”
“不知道。只能这样说:大事件全是真的,人物绝大多数是真的,细节绝大多数是虚构的。”
“历史小说恐怕只有这样写才是最尊重历史。对吗?”
“对。历史不可能完全还原,也没有必要完全还原。我写历史小说不是为了历史,而是为了今天的读者而写。所以,我不仅要告诉读者们一个相对真实的历史,还要告诉他们应该怎样去理解历史,同时应该怎样书写今天的历史。”
“我想你应该做到了。我就从你的小说里领悟到很多。有些课本上所没有的历史事件,我妈妈讲给我听,我只是了解了它的经过,可是当我从你的小说里看到同样一件我已经熟知的事件时,却又读出了很多感悟。”
雪山和文静面对面坐着,文静原本潮湿的长发已经渐渐干了,散发出黑亮的光泽。雪山看着她散落在胸前的几屡长发,在高耸的乳房上面弯曲着又垂下。文静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便把头发捋到身后,却无意间让乳房把浴衣顶得更显眼,而且因其挺拔而高翘,使那两粒樱桃清晰地凸起在最高处。
雪山不好意思再盯着那里看,便把目光收回,看着旁边,说:“如果读者都有你这样的悟性,会促使我写得更精彩。”
雪山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到与他们邻近的一张同样的圆桌上,也坐着一男一女,浴衣兜不住那男人的肥胖和女人的纤细。那女人很年轻,也有和文静一样浓密乌黑的长发。她好像很自恋她的长发,不时地用双手从前额两边往后捋长发,然后往后一扬,让齐腰的长发飘散起来。就在她又一次往后捋长发时,恰巧一个服务小姐端着一只盘子,里面放了一杯刚泡好的冒着热气的绿茶,被她往后扬起的手拂到盘子边缘,服务小姐惊叫一声,茶水便顺着那女人的后背倒下去,玻璃茶杯掉到地上摔得粉碎。小姐的惊叫和玻璃摔碎的声音惊动了二楼的所有人,大家都往这边看。那年轻女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巴掌搧到服务小姐的脸上,大声问道:“你要干什么?想烫死我吗?”
服务小姐已经吓呆了,右手垂下拿着盘子,左手捂着脸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面那个胖男人以与他身材不相称的快速站起来,冲到女服务员跟前,用拿着手机的右手指着她说:“你跪下来道歉。听到没有?你要不跪下来,我叫你们老板来把你开了。”
那女孩眼泪汪汪地犹豫着,胖男人一脚踢到她的腿弯,她便扑通一声跪倒。雪山看不下去了,跑过去挡到胖男人和服务小姐中间,对胖男人说:“朋友,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
文静过去把女孩子扶起来,对她说:“你不能跪。他凭什么要让你跪下?”
那个长头发年轻女子一边抖着自己浴衣身后的水,一边指着女服务员说:“谁让你站起来了?跪下。”
文静把她伸过来的胳膊往旁边挡过去,说:“你有什么权利叫她跪?”
那女子一把抓住文静的衣襟,说:“跟你没有关系,你管什么闲事?”
文静抓住她的手腕说:“对你这种丧失道德的行为,大家都能管。”
这时一个穿黑西服的小伙子走过来,说是大堂经理,问怎么回事。听了那长发女子讲了经过,便对女服务员说:“向客人道歉。”
那女孩子还在流眼泪。大堂经理又厉声说:“听到没有?向客人道歉。”
女孩子对着长发女子鞠了一个躬,说声:“对不起。”
转身便抹着眼泪跑了。
大堂经理不断地对胖子和女子道歉,表示今天给他们免单,渐渐把事情平息了。雪山和文静回到座位上,文静说:“那个女孩子的工作怕是保不住了。”
“也未必。”
雪山说,“可能不是保不保得住的问题,而是那个女孩子是不是要辞职了。”
“也是。要给我才不会道歉呢,当场就辞职。”
雪山意味深长地说:“你看到没有,这就是历史。”
文静顿时领悟了,说:“你是说,历史就是强权?”
“不仅是强权,而且是强权者所书写。那个服务小姐永远不会成为主角,也永远不会扬眉吐气。她要想成为主角和出这口气,就得想办法坐到这个长头发的位子上。”
雪山的手机响了,是杨少春发来了短信,他看了看说:“少春叫我们到三楼去做**,说给我们安排好了两间**室。”
文静扒在**床上,被男技师揉捏着全身,感到很舒服。那骨骼粗大的男人手指有力地按捏,有一定的酸痛,又喜欢这种感觉。有时觉得那双大手的力量能深入到身体内部,把身体里面的欲望点燃了。
她强忍着冲动,又享受着它不断滋生的快乐,让小伙子一直**结束。
男技师做完全套内容,礼貌地打个招呼走了。文静躺在**床上,还沉浸在浑身舒泰的感觉里。雪山进来了,扑到文静身上就吻她。文静推开他,然后坐起来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都是成人了,还不知要干什么吗?”
“我不喜欢这样。”
文静说,“希望你不要破坏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我不知道你会这样。”
雪山失望地说,“早知这样我不会来见你的。”
雪山走了。文静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
文静到更衣室换好衣服,下楼到大堂还掉手牌,穿上自己的鞋,便走出大门。凉风吹到脸上很舒服,她走到诺顿酒业公司门口,开着瑞风商务车便走了。刚走一会,杨少春的电话就打来了:“魏经理,你怎么先走了?”
“对不起,我有急事,来不及和你打招呼就先走了。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不会是雪山冒犯你了吧?”
“没有。那怎么会呢。你和雪山说一声,我就不和他告辞了。”
文静的身上又开始发热了。她想,刚才就是和雪山做一次又怎样?自己不是也想要吗?可是如果和雪山做过了,回去怎么面对志刚呢?可是志刚这个混蛋,他为什么就能心安理得地睡别的女人?
她拨通了志刚的手机:“志刚,我身体不舒服,你马上回家来。”
志刚急切地问:“你哪里不舒服?”
文静没回答,把电话挂了。她回到家里,把衣服**躺到床上,盖好被子,志刚就开门进来了。
“你怎么了?”
志刚俯身关切地问。
文静伸出两只裸露的胳膊,抱住志刚的脖子说:“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那里都不舒服。”
“具体是哪里?”
文静掀开被子,让自己全身裸露着展示出来:“你自己看哪里不舒服。”
志刚明白了。这次出差也有几天了,昨晚回来却没有干,她的身体想要他。而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强烈地刺激着他,双腿间的洞穴已经张开,像一朵盛开的花朵。他小弟弟马上就硬了,**衣服跳到床上说:“我给你注射一针就好了。”
没有前戏,玉柱毫无阻碍地滑进了**。志刚今天感觉到文静的花朵总是骚动不安地不断束紧他的玉柱,而且很快第一次高潮就来临。
志刚让文静的第三次高潮来临,才瘫痪在她的**里。等文静完全平静下来,志刚问:“我如果昨天不回来呢,你今天怎么办?”
“我不知道。”
文静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找一个你喜欢的男人嘛。”
文静气得狠狠地拧紧志刚左胳膊上的肉,疼得志刚“唉哟”大叫。文静恨恨地说:“我根本就不值得为你守身。”
二
董事会上,针对收购A市酒厂的问题争论得很激烈。去考察过两次的兰花坚决主张不收购,志刚则坚决主张收购,他俩的依据是同样的调查内容。这让其他几位董事会成员有些拿不定主意。
兰花的理由,一是公司没钱,刚度过难关,要接受教训,不能再冒险了;二是那个酒厂的水很深,难以把握;三是最后一次她带着天明去考察,天明认为A市的水和气候都酿不出邻村酱香老酒的品味。志刚则认为,这次投资其实是两个项目:一是城市综合体项目,属房地产;二才是酒厂。就是说,不管酒厂的前景如何,房地产项目就是块肥肉。至于兰花提的三条反对理由,第一条有土地就有资金,需要有精密的资本运作程序;第二条或许有点麻烦,但是有市长和书记支持,有这么强大的后盾,还怕什么呢?这么好的条件都不敢利用,还能做什么呢?第三条,收购酒厂实际上就是占有了A市的市场,邻村酱香老酒可以打入其高端市场,中低端市场便以当地酒厂生产的酒继续占领,只是把牌子换成邻村。同时还弥补了邻村酒业在中低档产品上的缺口。
董事会成员多数认为这个项目很诱人,但也都对公司近来的波折心有余悸。贵玲坚决支持兰花,不愿意让公司再冒风险了。天易大酒店的老板张然很少参加董事会,今天却来了,他和玉琴摇摆不定,觉得收购有很大的好处,但不收购也附合公司稳健的战略。董事长强辉一直没有表态,只让大家充分发表看法。
争论了一上午,最后只得投票决定。投票结果是3比3:强辉、志刚、玉琴同意收购,其他三人反对。遇到这种情况,董事长则有否决权,最终强辉拍板,决定收购。
强辉提出由志刚牵头、兰花协助A市酒厂收购项目的总体运作。收购完成后,再拆分成两个项目,分别由志刚负责城市综合体的建设项目、兰花负责酒厂的搬迁和运营。强辉对兰花说:“虽然你反对这个项目,但是董事会已经决定了,你就要全力以赴去做好它。”
“当然。”
兰花说,“你放心,正因为我有所担心,才会更用心把它做好。”
志刚说:“兰花,事不宜迟,你和A市招商局联系一下,尽快去把合同签掉。”
“我一个人去吗?”
“一个人不行,带志春去吧,她正好没有别的事。”
兰花她们成行时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A市招商局根据书记市长的指示,与上次红色之旅考察活动时有投资意向的企业都反复沟通了,最终5个企业正式确定投资,招商局便把这5个企业放到一起同时签约。其中邻村酒业是最早确定投资的,所以等了一个多月。
兰花和志春午饭后开车出发,晚饭时到达A市九洲大酒店。李士成对志春到来显得特别殷勤,觉得这是天赐良机,等于已经把志春追求一半到手了。他见兰花只开了一个房间,便说:“陈总,你们两个住一个房间太挤了,开两个房间吧,我们结帐。”
兰花说:“这不能让你们结帐。再说,不管谁结帐,也不能浪费。”
李士成帮她们把行李送到房间,说:“还有两个企业代表没到。我和他们联系了,大概再过半个小时就到齐了。你们先休息一会,一个小时后我来接你们下去吃饭。”
看着李士成关门出去了,兰花说:“志春,这个小白脸对你满好的嘛。”
志春红着脸说:“他有家庭,又不想离婚,就是想和我做情人。”
“那不也挺好吗?你以后经常在A市住,有个情人多贴心。”
“那怎么像话。”
志春脸更红了,“我有郑挺了,不能再有别的男人。”
“哟,你这是在说我吧?知道我有过不少男人,故意这样骂我呢?”
“没有。你是你我是我。再说郑挺对我很好。”
“郑挺对你有多好?我可听说他是打麻将把你赢到手,然后强迫你和他上床的。”
“那也是因为他喜欢我。”
“屁话。他把你赢到手的时候还不认识你呢,能说得上喜欢不喜欢?我看你这个女人就是贱,人家真喜欢你,你不当一回事,只有把你**了你才会喜欢他。”
“那有什么不好呢?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不就行了。”
“要是再有人**你呢?你喜欢不喜欢他?”
“你这张臭嘴乱说。我有那么倒霉吗?”
“这不叫倒霉。要是被**了你反而喜欢上他了,那是你有艳福。”
“这个艳福还是让给你吧,我可不想要。”
两个女人都挺麻利,说着话,把自己的东西都放好了,脱去外衣,一起进浴室梳洗。她俩年纪相差不大,都是从农村出来,没有城里女人描眉画眼的习惯,但是毕竟年龄不饶人,也不缺钱,所以对皮肤的保养特别在意。志春比兰花小几岁,护肤手法却更复杂,拿出来大大小小的瓶子让兰花看得眼花缭乱。兰花看着志春拿着各种小刷子之类的工具,在脸上仔细地涂着不同的液体,打趣道:“哟,你这是化妆给谁看呢?郑挺可不在A市。”
志春刚洗过显得娇嫩的脸又红了,艳如桃李,啐道:“你管我给谁看。”
兰花又揉了一把志春高高的胸脯,说:“你这么美的女人,给郑挺那个老粗享受都可惜了。”
志春说:“只要我愿意,给谁都不可惜。”
外面有人敲门,传进来李士成的声音:“陈总,你们休息好了吗?”
兰花说:“不是一个小时吗?这么快就到了?”
“人都到齐了,王书记也到了,他亲自陪你们吃饭。”
“好。你先去吧,我们马上到。”
兰花和志春在一个女服务员的引导下走进餐厅里最大的一个包间,里面一张估计能坐20个人的大圆桌已经坐满了人,市委书记王耀宗坐在主人位子上,他右边坐着周凯,左边两个位子空着,显然是留给兰花和志春的。见她们走进来,王书记招手道:“就等你们了,快过来坐吧。”
兰花见这是仅次于周凯的主宾位子,想推辞,王书记说:“不要客气了,这是我安排的。大家都已经坐好,你再客气就乱掉了。”
兰花只好和志春坐下来。冷菜已经在桌上摆好,坐在王书记对面的马胜萍局长对站在一边的服务员说:“上热菜吧。”
王书记说:“各位老总,欢迎你们到A市来投资。张市长出差了,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向你们表个态,A市从上到下,都会努力为你们服务。要是遇到下面解决不了的事,你们就直接给我或者张市长打电话。都是老朋友了,话不多说,我们一起举杯,为合作愉快,干杯!”
王书记端起酒杯站起来,大家都站起来碰杯,喝干了第一杯酒。
三杯酒喝完,开始自由敬酒。王书记敬到志春,却不知道怎么称呼,对兰花说:“你身边的美女让我认识一下吧。”
“你还不认识她吗?上次的红色之旅活动就是她一手组织的。她叫冯志春,是冯志刚的姐姐。”
“是姐姐吗?我怎么看着像是他妹妹?”
志春红着脸站起来说:“王书记,我不会喝酒。”
“那你就少喝点吧。你喝一半,我干掉。”
王书记说着就把酒喝干,还把杯底亮给志春看。志春为难地看着兰花,觉得不喝干不礼貌,可如果喝干了,其他人敬酒也得喝干,那她可受不了。兰花说:“你看我干什么?王书记喝干了,你也干了吧。”
志春只好把酒喝干,放下酒杯就猛咳起来。王书记问兰花:“她真的不能喝酒?”
“真不能喝。”
“那就不勉强她了。不过,可不许回去说我不给酒给她喝。”
女服务员端上一道清蒸鳜鱼,王书记拿起公用筷子,先给兰花的碗里夹一块鱼,再给志春夹一块鱼,然后才给右边的周凯夹鱼,并开玩笑地说:“周总不会有意见吧?我是不是应该先给美女夹菜,后给你夹菜?”
周凯说:“我哪里敢有意见呢。得罪你没关系,可要是得罪了两位美女,我就惨了。”
“能有多惨?”
王书记笑着说,“最多她俩不理你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就这么在意这两位美女?”
“难道王书记不在意吗?”
周凯开王书记玩笑了,“我怎么看你很在意这两位美女?”
“彼此彼此。”
王书记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王耀宗书记和周凯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王耀宗站起来,端起酒杯敬兰花和志春,说:“对不起了,我和周总开玩笑,可不敢冒犯你们。我先陪罪,有得罪的地方的请原谅。”
兰花敏感地看出来了,王书记对志春大有好感,她站起来,端起酒杯说:“是不是志春就不喝了?”
王书记说“不行。不喝就是不原谅我。”
兰花仰头喝干了,王耀宗也喝干了,志春却在犹豫。兰花拿过志春的酒,往王耀宗的空酒杯里倒了一半,说:“王书记,你给志春代半杯酒,算是陪罪了。没有意见吧?”
“荣幸之至。”
王耀宗爽快地说,端起杯子,和志春碰一下,又喝干了。
坐在对面的李士成也看出来了,王书记对志春心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