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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今生无憾(全)-4-6
一百八十三、叔岳母与我的禁忌之恋(3)
接着,她让我躺下,然后,她轻轻地趴在了我的身上,开始亲吻我的嘴唇,当然她之前给我吹了很久的箫后又漱了口,不漱口,嘴里有我小弟的味道,我能让她亲我吗?这个三婶啊,真会撩拨人的情欲,她亲着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与我的舌头缠绕着,并不时向我的耳边吹气,啊,不一会,我身子开始耸动起来了,小弟坚如磐石,挺如柱子。三婶的嘴向下移动着,不一会就停在了我的胸口,她灵巧的舌头像一条蛇一样,在我胸前的两颗小豆豆上转动着,没想到,我的小豆豆像女孩子的一样,竟然挺了起来,三婶含住了它,用力一吸,把小豆豆吸入口中,接着,她唇吸舌舔,我的叫声越来越高,身子抖个不停,她不停在两颗小豆豆上舔舐着,忙个不亦乐乎。她还呻吟着:“弟弟啊,你的奶真好吃啊……”
我忍不住了,两只手握住她的细乳,不住地按摩着,捏着,三婶的哼声变成了叫声,喊声。她又说:“小木啊,姐给你来个乳交,怎么样?”
我想到那细滑的胸乳,不由得大声叫道:“好啊,好,我好期待呀!”
三婶笑着:“别急,小兄弟,姐来给你。”
说着,一口却把我的小弟吸在口中,我问:“不是说乳交吗?”
三婶说:“傻弟弟,不弄得湿一点,能舒服吗?”
我连声叫好,三婶用力地吞吐着,好舒服啊……三婶的熊熊的欲火来得快去得快,她享受了第一次高潮只是热身,她握着我的阳具,两手像钻木取火,不断磨擦。她掌心的热力传入我的阳具,令我开始有反应。阳具由垂直线的角度渐渐向上攀升,最后成朝天状,硬度亦有八、九成水准,三婶叫我分开两腿,骑在她身上,然后将她两个竹笋乳房承着我的阳具。
我的阳具贴着她的乳沟,仿似热狗的香肠夹在面包。她来这招双奶夹棍,假如一对奶不够大的话,被夹者也不觉太过瘾。但三婶那对大奶足可包裹我的阳具肉棒被她的肉球夹住,由于乳沟不像阴道有蜜汁分泌来润滑肉棒,帮助推送,所以被夹的阳具推送会较吃力。
三婶从自己阴户中沾起自己的阴液抹在自己的乳房上,阴液沿着三婶的乳房沾到我得阴茎,并从阴茎顶端往下流至根部两粒小卵。我再将阳具放回三婶的乳沟,她双手将两个肉球往中间一推,把我湿淋淋的阳具夹住,我可以自如推送了。阳具被她一对肉球越夹越硬,差不多有十成状态,真是爽死了!
“哦,三婶我要射了!”
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我紧紧地抓住了三婶的头,用力挺动屁股,强迫三婶的头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
突然,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残存的热精开始沸腾,急于寻找突破口。
“啊!不行了,三婶,我要射出来了!……喔……射出来……了……”
我的声音急促。我终于忍不住了,屁股猛力地往三婶嘴里冲刺几次,精关一松,阴茎就开始射精了。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入三婶的喉咙深处。
三婶饥渴地吞咽着我射出的精液,不愿放过任何一滴。同时还用力地吮吸着我巨大的龟头,彷 要把我的身体完全 干似的,不让我保留下一点残存我的肉棒不住地痉挛着,精液一发接一发的狂射。为接到 喷的精液,三婶把嘴张开到最大极限,射出的量是如此的多,以至我的三婶竟然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瞬间精液落在三婶的头 、额头、眼睛、鼻子,然后沿着脸颊留下去。
“啊……啊……”
受到精液的洗礼,三婶露出陶醉的表情,看到这种样子,我冲动的握紧肉棒,压在三婶美丽的脸上摩擦着。
放射的快感令我全身乏力,整个人瘫在三婶身上。我抱着三婶蛇般的胴体,抚摸着三婶的滑润肌肤,入手如羊脂。
可三婶兴趣不减,反而翻过身把我推倒在炕上,骑在我的头上面,对准鸡巴大口地舔食着上面的粘液,她手握我的睾丸,轻巧地抚摸着,用舌头舔弄鸡巴上面的粘液。外面打扫干净以后,又用舌头将包皮剥开,围绕着龟头反覆吸吮。
我面对着三婶湿淋淋的穴肉 ,三婶的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流出的淫水,湿成一片,粘满了她的整个阴部。三婶嘴含着我的鸡巴,感到我的脸已经靠近自己的穴上。她马上分开大腿往下坐,把肉穴 完全呈现在我面前。望着三婶的肉穴 ,三婶那湿润温暖的肉穴 ,实在是太淫荡诱人了。
我把嘴巴贴到三婶的肉穴上。我用舌头搅入三婶的穴里。小心地伸出舌头在洞四周舔了一口。我觉得三婶的爱液味道不错,真是令人无比兴奋。
“噢……我……快舔三婶那里,孩子……”
三婶兴奋的说着:“用你的舌头舔三婶的肉穴,快舔吧,把你的舌头伸进去,舔干净里面的蜜汁,……舔它……把你三婶的高潮弄出来……”
我不停地舔三婶的阴户,舌头深深地插在三婶的阴道内。
三婶哪经得如此的逗弄,淫心大动,屁股不断地在左右揉搓着,两只雪白的大乳房剧烈的晃动,嘴里不住的浪叫: “儿子哟……婶的好儿子,别舔了……婶那洞里面痒死了!快……还要和我 ……快……再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
三婶飞身躺倒在炕上,将大腿尽可能地打开。并用双手淫荡的拨开那已经湿淋淋的淫穴 。
“来吧,亲爱的!……实在耐不住了……你还是用大鸡巴……插到婶的……浪穴里……狠狠的插吧……插进来吧!插进三婶淫荡的贱屄吧!我!”
她浪得声音颤抖的叫道。
“快爬上来狠狠地用你的大鸡巴插婶咪的浪穴吧!……把你的大鸡巴……插进……三婶的骚屄里……三婶骚屄已经为亲儿子打开了……哦……快……快干你的三婶!……”
三婶淫荡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张开,双手不知羞耻地拨开肉洞,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来。
我看着躺在地上张开大腿的美丽三婶,那股骚媚透骨的淫荡模样,刺激得我大鸡巴更加暴涨,我猛地纵身一个大翻身,压到三婶丰满滑嫩的肉体上,迫不及待地手握粗硬的大鸡巴,顶住那湿漉漉的屄口上,迅速地将屁股向下一挺,整根粗长的大鸡巴就这样“滋!”
的一声,戳进了三婶的浪穴之中了。
我那坚硬似铁的肉棒用劲地向前一顶,三婶的粉股就向上一迎,撞个正着!子宫口深深的含着龟头不放,口里没命的呻吟着呼叫 “喔……心肝……我的大鸡巴我!好我……你太会干了!用力干……嗳呀……我的大鸡巴我……再用力 呀……喔……我的大鸡巴我……三婶的……大鸡巴亲儿子……三婶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哎唷……三婶爱被你干……喔……喔……三婶……以后……只让亲我大鸡巴插……插三婶的浪穴 ……干三婶的……小浪 ……喔……喔……”
我尽最大可能将鸡巴往三婶的阴户深处插,一边干着三婶的穴,一边说:“三婶……我干你的穴……我干穿你的的淫穴……喔……喔……浪三婶……我要天天插你、要天天插三婶的骚 ,喔……喔……”
三婶被我干得大屁股颤动了几次,扭转着身体,迎合我的强力抽插,舒爽地娇声呻吟着道:“啊……啊……好我……干我……干吧!……喔……射在三婶的里面……让婶咪怀孕……给……给自己的亲儿子生个孙子……哦……大鸡巴我……小穴快破掉了……插……插破……”
我和三婶的身体里,都隐藏着对乱伦这种禁忌的快乐期待,一旦世俗的道德面具撕下,就像大河决堤一样的奔流不息。
“哦……呜,我插……插……插,三婶,干死你,三婶,呜,我好舒服……啊……”
三婶被插得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浪叫声连连,阴户里一阵阵的颤抖,股股的淫液不断的流。
“啊……天呀!爽死我了……好我……的大鸡巴……插的好美……干我……儿子……你好会干……穴……啊……三婶爱你……嗯……”
现在三婶已娇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不停地战颤。
“噢……天啊……宝贝!”
三婶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身,拼命摇动屁股,等待我的再一次冲击:三婶此时已经陷入狂 的状态,淫声秽语不断,身体只知道疯狂地扭动肉阴道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紧得箍住我的肉棒,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我的肉棒。
“啊 …… 啊……啊……我……我的也来了!……三婶……三婶……我射给你……哦……我要射进三婶的子宫里!……”
我喘着粗气,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三婶的阴道在剧烈地抽搐着,一股灼热的热流突然涌出,迅速包围了我的肉棒,我被热浪 的一颤,不觉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里一插,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进去了,龟头直抵子宫口,突然,觉得阴囊传来一阵剧烈抽搐,卵蛋里好像爆裂似的喷洒出火热的精液,烫得整只大 里面隐隐作痛,浓密粘稠的精液跟着冲出马眼,一股脑儿全部喷注入三婶的子宫内。
一百八十四、叔岳母与我的禁忌之恋(4)
这次肌肤相亲的感觉确实不一般啊!三婶这个富家之妇的皮肤保养的那么紧致,爽滑,她与我接触的每一部分身体都是那么细滑,像是一匹细绢软绸放在了我的身上,比我接触过的所有女子的皮肤都好。我不禁纳闷了,三婶为什么会有这样好的皮肤呢?于是我问了她,三婶笑道:“一切都是钱的作怪!我用的沐浴露,润肤霜等等都是很名贵的,我又定期去做美容,推油等,皮肤自然会好起来啊!”
我又问:“三婶这么多的钱,为什么办丧事时不多出一点呢?”
三婶道:“与我无关啊,出多少钱都是由你的死三叔决定的,你 岳母不择对象,看见我就乱骂,我自然不会让她了。”
她又说:“你岳母狂的很,一看肯定是你岳父性无能,你岳母欠操的结果。她也是一个性压抑,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心里也是怒气冲冲,于是与我吵了起来。”
我说:“你这么肯定吗?”
三婶说:“你看一个人的眼睛可以知道她的情欲有多大,你岳母有一双烈焰燃烧的眼睛,与我的一样。”
我说:“你们同病相怜啊!”
三婶说:“其实,你最大的孝行应该是找个时机,去抚慰一下你亲爱的岳母,那不是很好吗?这叫好事不出门,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啊”的叫了一声:“这怎么可能呢?三婶,你真会开玩笑啊,我怎么会与岳母有这种事的,打死我也不敢。”
三婶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分钟后笑了:“小木,你这小子很会装啊!你说谎眼睛也不眨,你若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与我三番五次地做的,虽说我是主动的,但你也可以坚决地拒绝呀,可你却半推半就,还满心欢喜,满足地哇哇大叫呢!这能还是一个正人君子吗?”
我笑着说:“我如果不配合,岂不太扫三婶的兴了?我是成人之美啊!”
三婶的脸红了,她看着我,双手抚在我胸前的小豆豆上,我痒的身子不住地耸动着。同时,她的屁屁缓慢地在我身上升降着,发出清脆而悠长的水流声和撞击声。没想到,这种轻柔的动作还能产生一种别样的风情,我轻轻地哼着,两只手在她的两只大白兔上不住地抚弄着,再也舍不得离开这异常细滑的肉峰了。三婶又问我:“你告诉姐,你和谁乱过呢?”
什么,这个色婶婶,还要探知我的秘密呢,我说:“不懂你在说什么。”
三婶笑道:“就是你和你最亲近的人做过那种事,但这个亲近的人不是你的妻子。”
我搔着头说:“那你说的是乱了人伦的这种情况了,我有点不敢啊!”
三婶笑了:“你不是一个诚实的孩子,你也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不说实话我要打你屁屁呀!你受伤后,我看到很多女人露出了痛惜的神情并带着满腔怒火看着我,如果我不是她们的亲戚,那我会被她们打死的。我知道,让一个女人能对你关切到那种地步,那只有一点,你们同床共枕过,有过翻云覆雨的一刻。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呢?”
我没有说话,和她们乱乱的情只能压在心底,不可宣扬啊。三婶见我没有说话,自言自语道:“其实啊,乱伦是一种海洛因,一旦沾上,便无法自拔,明知是罪恶,但就是戒不了,而且越陷越深,最后还不说是罪恶,还说很过瘾。”
没想到,她对乱伦能概括的如此形象,真是不简单啊!
我没再说话,而是暗自用力,向上迎送着。三婶对我的变化大吃一惊,她用颤抖的舒服声说:“小木,你不要动,这样会弄坏你身体的。”
我说没事,我是超级大猛男,另外,我的小弟的伤被你的圣水治好了。三婶感激地说:“那最好不过了,你不要太用力。”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听在耳中,暖在心里。我腾出一只手去,摸在了她核部的小豆豆上,没想到,这里也被洪水淹没了。我的手不住地搓动着这里,三婶情不自禁地把双腿夹紧了,然后又松开,又夹紧,并以小弟为轴,转着圈。啊,她这一动不要紧,把我的情绪完全调动了,我大声叫着:“三婶,不要这样动啊,我忍无可忍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要爆了。”
三婶哼道:“你不说你和谁乱过,我就这样下去,让你没有尽情享受就败下阵来。”
说着,又摇晃着屁屁,开始转圈子,我大声叫道:“三婶,我说我说,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啊。”
“好,你说,有谁呢?”
我想了想,不能说别人,先说姨妈吧,她和三婶非亲非故,谅她也不会让我有多难堪的。
于是,我说出了姨妈玉娟。没想到,三婶吃了一惊,说:“是她呀,我真没想到,你讲一讲你们乱乱的经过啊!”
于是,我把如何在半路上救了姨妈,又如何通过做爱的方式让她升温,并又如何车震的经过说了一遍,我多次强调过我事先不知道她是荷月的姨妈。没料到三婶说:“也够曲折的,我听得真过瘾啊,但不够刺激,如果在双方都很熟悉的情况下搞一次,那才刺激呢!你想一想,昔日的长辈成了你的胯下之臣,昔日的晚辈成了身上之客,那有多刺激啊!”
我说:“三婶,现在我不是和你正刺激吗?你想三叔的女人现在变成了我的嘉宾,我有多刺激啊!”
三婶笑着说:“也对啊,我今天的水水特别多,从来没有这样过,也和你所说的这种情况有关啊。想想,侄女荷月的老公成为了我的胯下之臣,我激动死了,于是大量的泉水就喷出来了。”
我说:“三婶,你还笑我呢,你也喜欢这种乱乱之情呢!”
三婶又问我:“你和荷月搞过多少次啊,你们搞的怎么样呢?刺激吗?”
我说:“没有呀,一次也没有!”
“啊”三婶愣住了,她说:“怎么可能呢?你没有和荷月搞过,但先与她的姨妈和婶婶高了,真是不可思议啊!让我们捷足先登了!”
我笑了,说:“三婶,我还没有和荷月结婚,不能乱来呀!”
三婶哼道:“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你还是嫌她长得不好吧,如果把荷月换成她的姐妹,你和她做的球也起老茧了吧!”
啊,操,三婶真粗野,不过,我喜欢这种豪放女。这句话刺激了我,我猛地推开三婶,站了起来,三婶惊道:“你要干什么呢?怎么不做了……”
我说:“看三婶吓得,我不仅要做,而且还要大干一场,干的你心服口服。”
说着,我抓住了她的双腿,放在了我的肩上,然后身子向前移动着,三婶尖叫着:“小木,你要干什么呢?太刺激了……”
我说:“我要干你呀,还能干什么呢?”
说着,我手持钢枪,对准那幽幽洞口,猛地一用力,便闯入了藕花深处,三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小木……好弟弟呀……好老公呀……我好久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了,真要我的命呀……唉哟……不要太用力啊,我怕……”
我嘿嘿地笑道:“三婶啊,你又说反话了,我看你是怕我不用力吧!”
三婶捂住了红红的脸:“羞死人啦,小坏蛋……”
我身子蓄着力,然后用力一冲……
“哎唷……你……小坏蛋,怎么可以……这样!你……你……别……”
三婶娇嗔着,我却将已尽根而入的粗大鸡巴在她这个嫩屄内抽插起来,并且还弯身又从背后抱住了她的酥胸,爱抚起她两个白嫩柔软的乳峰。
“嗯……唔……不要……坏儿子……喔……还从人家……人家的屁股后面插进来……小冤家……你……你这是……强奸妈妈呀!……嗯哼……”
(我喜欢和三婶做爱时叫她妈妈,这样才能更刺激点,当然,三婶也很喜欢我这样叫她。
三婶又是羞臊又是激动,只好弯着腰,双手撑着褥子,翘着个雪白丰满的肥臀,任由我在她身后和她强行进行交媾。
而我一边欺负她,一边还喃喃地道:“三婶!……孩儿爱你……好妈妈……亲妈妈,孩儿真的是好爱你、好爱你……”
三婶听到我对自己说这样的深情话语,不禁很是动情,她叫道:“小冤家……”
三婶羞声道:“我知道你爱妈妈,可是你也不能……强奸妈妈呀……还用……用这么羞耻的姿势,在……在后面……奸淫妈妈……你这坏蛋……妈妈这样翘着屁股被你肏,和那正在交配的发情母狗又有……又有什么两样了?你这孩子真是……真是让妈妈羞死了!”
说着,三婶转过头,嗔怪而又羞涩地看着我,我用胯下那根粗硕的鸡巴在她的屄里极其有力地抽送着,不断地把她的情欲和快感变成从浪屄里潺潺流出的淫水。
我的下体紧贴在三婶那高高翘起的肥白屁股上,双手握着三婶胸前两只柔软饱胀的乳房大力地揉搓,胯部挺动越来越快,鸡巴也越插越深,龟头尖端不停地顶到三婶的子宫口里。
此时的三婶已被我在阴道内抽送的快感和乳房上的爱抚弄得快活异常,子宫颈又受到我大龟头的击打和侵入,淫水早已如春潮泛滥般浸满了阴道内壁,每当我的鸡巴插入抽出,就混着空气发出“扑滋、扑滋”的淫声,令她听得怪难为情的。
我却在此时道:“妈妈,你下面象自来水一样流出这么多水啊?都流到我蛋蛋上来了。”
三婶听着自己阴户被我插得不断发出怪声怪响,本来已经羞红了脸,现在被我这么一说,更是羞臊万分,娇嗔道:“讨厌……妈妈下边流这么多水……还不是让你这个坏我……欺负出来的……不晓得帮妈妈擦擦,还来取笑妈妈……你……真坏死了……”
“对……不起,妈妈……孩儿这就帮你擦……”
我假装不好意思地道,说着便取过了毛巾。
三婶见我当真要给她擦阴户,臊得慌忙把毛巾抢过来,羞道:“傻孩子,妈妈自己会来……你先把它……拔出去……”
“妈妈,什么拔出去?”
我一楞,一时没有会意妈妈的话。
“小傻瓜,你那个……东西在妈妈那里面,妈妈……怎么好擦?……”
三婶红着脸斜乜了我一眼。
我这才明白三婶的意思,不禁有些羞赧,忙从三婶的阴道里拔出了我那条又粗又长的鸡巴。
三婶直起腰来,一转头,只见我那粗大的鸡巴恶形恶状地挺立在胯下,上面亮晶晶的沾满了她屄里的淫水,看得她一张俏脸愈发得红了,连忙用毛巾先给我擦了,然后才微微扭过了身子,忙忙地将自己那骚水淋淋的妇人羞处擦拭干了。
而后,三婶回过头娇羞地瞟了我一眼,便背对着我重又弯下腰去,便扶着炕沿,叉开双腿,羞羞答答地撅起了她那个白嫩圆大的肥臀,准备我的重新进入。
我见三婶把个浑圆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向我暴露出她那肥凸似双半球的骚屄,不禁又是兴奋又是好奇,忍不住在三婶身后跪了下来。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从背后看三婶的下身,以至清晰地闻到了她那成熟妇人的嫩屄所散发出的特殊气息。
只见三婶的整个嫩屄肥美地隆凸着,一片黑黑的阴毛丛中,两片纵长丰肥的深色大阴唇微微地分开,形成一道鲜红凹陷的肉沟,两片玫瑰色的小阴唇含羞地从肉沟中翻露出来,因为刚才的热潮未退,所以还肿涨地张开着,露出了通往三婶肉洞的入口处,奇怪的是三婶那粘有淫水和一些白色阴道分泌物的肉洞口上有一圈满是肉芽的不整齐的边,我知道这是三婶的处女膜破裂后的残痕,就这么看着妈妈玉臀间那迷人的阴户,胯下的那根鸡巴举得更高了……三婶翘着丰臀等了一会,觉出两腿间并无异状,忍不住回过头去,只见我这小冤家竟跪在她屁股后面,傻乎乎地瞧着她的下体出了神。
女人家到底脸嫩,三婶见我这么瞧着她这个当叔岳母的下身,不由得大为羞臊,连忙伸手掩住了她那暴露在臀间的肥美娇嫩的湿屄,轻声羞嗔道:“讨厌!你这小坏蛋,有什么好瞧的,还不……快来……”
我这才回过神,红着脸站了起来,用一只手抓着三婶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扶着怒挺的大鸡巴往她的淫屄靠去。
三婶则娇羞地从羞处挪开了手,只觉我那个坚硬的粗圆硕大的龟头挤开了她的两瓣阴唇,热辣辣地抵在她的阴道口上,却又并不插进去,而是轻轻地在她的肉洞口磨了起来……“哦——!你……嗯!……坏我……又这……这样子……对妈妈……你、你好坏……”
三婶忍着阴道口的酥痒羞嗔道。
我有意想逗逗三婶,我把个鸡蛋大的龟头用力地送入三婶的阴道口,让大龟头的肉伞没入洞内,却又随即抽出,这么只进出了几次,便将三婶的肉洞口又弄得水汪汪的了。
三婶只感到阴道口一会儿被撑得似要裂开,一会儿却又是空落落的,真是说不出的骚痒难耐,便频频移动着她的臀部向后顶着,想要让我深深地插入。而我却总是适时的把鸡巴后退,使三婶的阴道口套住了我的大龟头,却又无法将之整根吞入。
“好儿子……乖……不要再逗妈妈……妈妈了……我要……亲儿子……妈妈想要你……”
三婶向后挺动着肥臀荡声道。
“好妈妈,你想要什么?说清楚一点好吗?……”
我佯装不明白。
“哎!……坏儿子,你……你好讨厌……还装作不知道……妈妈……妈妈说不出口啦……”
三婶羞道。
“可是,妈妈你不说清楚,孩儿怎么知道要做什么……”
我仍然逗着三婶。
“你坏……你坏死了!……你欺负妈妈……妈妈以后……再也不和你……不和你……好了……”
三婶羞声娇嗔着,只觉我的大龟头越发起劲地在她的阴道口进进出出,偏又并不插入,净是用大龟头上的肉楞子狠刮她那个几欲被撑裂的窄小的肉洞口。
三婶知道我是故意在逗她,想让她说出要我和她性交的羞人话,一时间又是羞臊,又是难耐体内高涨的情欲。
三婶今天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但她现在正处在妇人对床第之需极强的虎狼之年,方才她又被我强行交媾了一会,早已情欲透体。
此时我的这般撩弄,真是让她浑身难受死了,再也顾不得做叔岳母的矜持,撅着肥白圆大的屁股,娇媚的羞声道:“好我……哦哦~……亲儿子……妈妈要……要你的大鸡巴插进……插进妈妈的嫩屄里和妈肏屄……啊!好羞人……”
我听三婶把这些话说了出来,一颗顽皮的童心才满足了。当下,我双手捧住了三婶的腰,胯部猛地向前一挺,将抵在三婶阴道口的大鸡巴深深地整根插了进去。
“嗯——!”
三婶的阴道终于得到了我大鸡巴的充实,舒服得哼出声来,头向后仰起,臀部翘得更高了,阴道内的肉壁紧夹着我的宝贝,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紧抓着三婶的腰部,一次次的把鸡巴猛烈地尽根送入三婶那湿热充血的阴道内,每一下都将那大龟头的尖端顶进三婶娇软的子宫口里。
“啊……小冤家……轻……轻一点……噢!……啊……这么深……要肏……肏死……你妈妈了……”
三婶娇吟道,银牙咬紧,只觉她的子宫,现下就象被我那根粗长的硕大鸡巴刺穿了一般。
我感受着三婶火热潮湿的阴道里的每一寸的嫩肉,大鸡巴在三婶屁股后面不停地抽送着,把三婶肉洞口的两片阴唇带得一会卷入一会翻出。
透明的、如蛋清一样的爱液,从三婶的私处不断渗出,沿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慢慢地流了下来……这么抽插了一会儿后,三婶喉咙里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我觉得此时三婶的阴道好象变得更加窄了,我那根深入三婶体内的大鸡巴被整个的紧紧裹住。
我总算尝过被三婶那个妇人羞物“裹”住的滋味,多少有了点经验,连忙放慢了动作,这才没有立时就射出来。我深吸了一口气后,将硕大的鸡巴缓缓地但是极其有力地抽插着三婶的屄屄,次次深达三婶的子宫口内。
“哎唷!……都顶……顶进妈妈……子宫里了……啊!……嗯哼!……坏我……你……你肏死……妈妈吧……”
三婶俏脸潮红地娇哼着,赤裸的肉体被身后的我顶得不住前冲,两手费力地撑着炕沿的边缘。我每顶一下,三婶就发出一声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闷叫。
一百八十五、叔岳母与我的禁忌之恋(5)
可怜的三婶啊,做起来没完没了,难道这样做能把五年来亏欠的补上吗?说的是帮我按摩,可是一直用桃花之源帮我按摩,说来也怪,原来露出在岳母及大家面前红肿发亮的小弟竟神奇地恢复了原样,肿块奇迹般地不见了,疼痛也消失了,而且还斗志昂扬,主动出击,频频战胜。难道阴阳相合,可以产生奇妙的疗效?三婶在我的胯下屡屡high,双腿不住地痉挛着,眉头紧锁着,像是痛苦其实兴奋到了极点了。她双手环抱着我的腰部,满含热泪说:“小木啊,你一发威,姐彻底屈服了……我要飞起来了……我快要死了……唉哟……你真是厉害哟,姐从来没有体验过呀……姐的妹妹快要被你撞肿了……荷月命真好,碰上这么厉害的老公……”
我运动着身体,忽深忽浅,忽轻忽重,总之变化多端,并无千篇一律。三婶头使劲地仰着,双眼半开半闭着,发出了谁也听不懂的呢喃。桃花源处又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暗流,顺流而下,淹没了两个人的身体,倾泻在干爽的被褥上。可惜二大爷的被褥了,被三婶的生命之泉浸了个一塌糊涂。我大声对三婶说:“三婶,你说的不够刺激哟。”
三婶呻吟着说:“你让我怎样说呢,我不知道。”
我说:“你开动脑筋,把不可能的,不敢说出来的大声喊出来,让屋子里充满我们的生命之光。”
三婶试着喊了几次,我说不行。三婶嗔道:“这又不是喊麦呀,要那么刺激干嘛!”
我说不行,让她继续喊。结果三婶喊着:“儿子哟……你快要把我弄湿了……妈妈很骚哟……”
我忙赞叹道:“好好,想象力丰富,现在你说完后觉得怎么样呢?”
三婶说:“好怕哟,我说完后,觉得有一种罪恶感,同时又有以后总无法形容的兴奋。”
我说:“三婶,这就是换位思考,你很棒,继续啊。”
三婶又说:“我再说什么呢?”
我笑了:“你再说你的两个女儿如何如何……”
三婶忙道:“不不,我不会提我的心肝宝贝的,这是我最后的领地,你不要诱使我,我不会这样喊的。”
哼,一切皆有可能,不给你亢奋,一切将化为泡影。我见她无动于衷,便撤出兵来,打扫炮灰,准备回营。三婶忙抓着我的手说:“小木,你要干什么呢?”
我淡淡一笑:“三婶,身体大不如前了,我该休息了。”
三婶抬起圆润的额头,秀美的双目望着我,说:“小木,求求你了,我正在半山腰上,快到峰顶了,你要帮我啊,求求你了。”
我一笑置之,不为所动。三婶急了,忙坐了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抱住我的身子说:“弟弟哟,姐答应你,你继续呀。”
我笑着说:“三婶,和你开玩笑呢,你放心好了。”
说着,我把三婶抱了起来,三婶激动地抱着我的背部。好温滑的身子啊,又是那么柔软,就是不做光抱一抱也让人心醉不已了!我把三婶放在褥上,然后和她叠在了一起,三婶急不可待,握住钢枪,对口入内,我又开始了疯狂之旅。三婶的叫声像一个坏了的收音机,时断时续,时高时低。她喊了起来:“小木啊,儿子哟,好舒服啊,用力呀……”
我问:“三婶,你骚不骚啊?”
三婶说:“骚啊,我骚到极点了。”
我想起学过屈原所写的《离骚》的篇章来,说明屈原的周围都是一些骚女人,像郑袖之类的,他无法忍受,决定离开她们。而我恰恰相反,我要接近骚女人,还要和她们贴的紧紧的。我又问:“三婶,你的两个女儿骚不骚?”
三婶迟疑着不说,后来才说:“骚啊,当然骚了,有其母必有其女,不骚是不行的啊!”
我笑了笑说:“那天,我见了一下她们,两个表妹怎么又走了,她们真是天人啊,我可惜只是惊鸿一瞥呀。三婶,她们叫什么名字呢?”
三婶这次不呻吟了,说:“叫梦琪,梦冰。”
哦,两个富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啊!我又试探着说:“我想与梦琪,梦冰一起high!”
三婶不说话了,而我毫不松懈,又加大了身体运动的力度。她终于说出来了:“不好吧。”
我说:“三婶,我说说而已,你就配合一下嘛!”
三婶于是叫道:“好啊,你去high吧。”
我说:“我要大干她们,与她们干上五天五夜。”
三婶笑了:“操,你有那么大的精力吗,想死了吧!”
我又问:“三婶,她们时候再来呢,我想再见见她们!”
三婶说:“出殡那天,她们肯定要来的。”
我拍着她的屁屁说:“那就说定了,到时候,我一定要推倒她们,让她们成为我的胯下之臣时,你不要找我算账哦。”
三婶笑了:“好小子,你有本事,就去干呀!这家伙,色胆包天。”
其实,这样做,我只是为了让快乐更进一步。我使尽全身力气,纵横驰骋在蒙古草原上,在沟壑之间饮马,在蒙古包上流连。这一场大战啊,可以用八个字形容:酣畅淋漓,纵横捭阖。世上无论做什么事,只要干到双方都心满意足那就是最圆满了。我爽到了极点了!原来只是为了回报三婶的一卡相赠,卖力回赠。现在我也进入了状态,完全忘乎了所以。三婶处于三叔的高压之下,物质虽富有,但精神却极其贫乏。她是一个正常女人,需要健壮男人的抚慰,可忘恩负义的三叔却寻花问柳,花间漫步,完全忘记了结发妻子的海誓山盟,结果让美丽聪颖的三婶总是夜夜寂寞。这种精神上的空虚最可怕了,日久天长,竟把三婶的本性改变了,她变成了一个尖酸刻薄,不能容人的“活寡妇”了。
今天不是在我小弟上踢了一下,她也不会享受到这人间至高无上的快乐。她一旦尝到久违的大餐后,欲望之阀便打开了,情欲的洪流滚滚而出,后来越涌越多,几乎把五年来的压抑,欲火都倾泻而出!她做了一次又一次,高了一次又一次,向巅峰不断地挑战着。她成了性爱超人了,这两三个钟头下来,她至少高了100多次!如果她的脸皮足够厚的话,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了!她是一个永动机,不知疲倦。我感到了阵阵无法遏制的快感向我逼来,我知道巅峰之刻即将到来。可三婶真是反应奇速,她及时推开了我,对我说:“不要败下阵来,我还要与你大战三百合呢!”
啊,完了,又把我的巅峰之刻搁浅了,我还得继续做苦工?
三婶把脸靠在我的肉屌上面,眼睛闭着,用她细嫩光滑的脸颊在上面慢慢地磨,然后突然就把我的肉屌给含入了嘴里!
我故意在这时候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她张开眼睛,看着我,继续地用她的舌头舔弄起来,并且还不断地想要让我的肉屌更深入她的嘴里,但是她还吞不到三分之一,就有想要呕吐的感觉,于是她也只有继续地含吮我的龟头。
我把一条腿跨到炕沿边上面,然后另外一条腿垂放到地上,这样一来,可以让她更加方便地帮我舔吮肉屌!她吮了一会,就把我的肉屌吐出来,然后用手慢慢地套弄,说:“小坏蛋,看不出你这么厉害,妈妈的嘴巴都已经酸了,你还没有射出来!”
我忍不住了,忙把她的身子按下去一些,让她的大屁屁撅起来,然后我把粗壮的鸡巴猛地插了进去,三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没有怠慢,加快马力不断地穿插着,我气喘吁吁的在她湿潺潺的阴户中,抽插着我那硕大的鸡巴,三婶不由得一阵阵酥痒激动,流出大片湿滑的淫水。
“啊!妈妈……你夹的儿子好紧……”
我从后面压在三婶那赤条条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上,胯部在三婶肥软腻热、爱液淋漓的大腿间用力猛砸着。
我的抽插带给三婶下体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尤其是我那个硬如石块的大龟头,不时地狠撞到三婶娇嫩的子宫上,让已经到过无数次高潮的三婶又是痛又是爱。
三婶忍不住搂紧了我,美目含情地注视着我如痴如醉涨红的脸庞,羞声道:“小冤家……你……这个样子欺负妈妈……妈妈又……又要上劲了……哎!…小坏蛋……你还故意……撞……妈妈那里……啊!……讨厌!你又撞……妈妈不和你来了……”
三婶嘴里这么说,一个圆润肥嫩的大白屁股却连连上抬,将她那个妇人的羞物和我的鸡巴贴得更紧了。
“妈妈,你还……舒服吗?”
我关心的问道。
三婶扭过头来,一对美目水汪汪地瞧着我,似要滴出水来,羞臊的娇喘着道:“小冤家!……和妈妈……都肏了这么时间了……还来问人家……你那……那么大的鸡巴……在妈妈那……屄里面……还……还觉不出来么?……妈妈白疼你了……”
三婶话虽这么说,可我的询问,到底让她心下欣慰,轻轻的羞声又道:“傻我,你有没有觉得妈妈那里……把你的鸡巴……裹住了……女人家只有在很舒服的时候……才会这样子的……”
“是的,妈妈……你那里象有一只热热的小手把我的握住了,很紧的……好妈妈……孩儿真……舒服……”
我有点腼腆的道。
“好孩子……你在……妈妈里面……妈妈也很……很舒服的……嗯哼!……好我……你……你快……快点动……别管妈妈……妈妈又……要来劲了……”
三婶急促的娇喘道。
闻言,我加快了动作,将我的大鸡巴又猛又深地频频喂给了快到高潮的三婶。三婶则扭着细细的腰肢,把个圆大的屁股拼命的向后直顶,用她那个妇人的分娩部位不断地接纳着我的大鸡巴。
我只听到三婶的喘气越来越急,鸡巴被三婶的阴道裹得更紧了,当下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狠劲地猛干三婶那极度充血肿胀的嫩屄。
忽然间,三婶挺直了腰,双腿紧紧地并在了一起,娇颤着道:“啊……小心肝……用力……肏死……妈妈吧!啊!快……快点……妈妈要来了!……啊……妈……妈妈到……到……到了……”
随着高潮的来临,三婶阴道里的嫩肉紧紧地缠绕在我那根深入她子宫的鸡巴上,子宫口牢牢地含住了我侵入的半个龟头,开始剧烈地收缩。此刻,我的鸡巴已被三婶高潮中的私处和紧紧合拢的大腿夹得几乎无法抽动,只觉得三婶的阴道如同一只肉乎乎的温暖的小手握挤着我的鸡巴,我那卡在三婶子宫口的大龟头则受到犹如婴儿吃奶般的阵阵吮吸。
“啊!……妈妈,我也……忍不住了!……”
我受不了三婶体内的刺激亢奋地道,同时两手抱紧了三婶的柳腰,那已经紧贴着三婶屁股的胯部又狠狠地朝三婶屁股上一顿,竟将个鸡蛋大的龟头整个儿挤入了三婶的子宫颈。
“哎唷!……啊……”
三婶涨痛而又舒服的一声娇叫,头猛地向后一抬,随即便觉一团沸腾的岩浆在子宫里爆发开来。
“哦——!”
三婶被我灼热的精液烫得娇吟了一声,双手回过来一下子紧紧抱住了我的屁股,浑身哆嗦着,娇羞地让我她的成熟子宫里播洒年轻的种子……我用力的挺着胯部,粗壮的大鸡巴不时地朝三婶柔软的屁股间猛顿,将凝聚着爱和生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强有力地喷射进三婶挛动的子宫内。
“哦——亲我……烫、烫死妈妈了!……你的……怎么……还这么多……射得妈妈……妈妈美死了……”
三婶快活地腻声叫唤着,她的粉脸通红,杏眼半睁半闭,连接着我鸡巴的大白屁股不住地颤抖,显然已经处在高潮的颠峰。
这时,我把扶着三婶腰部的双手伸到了她的胸前,从身后抓住了三婶的两只胀鼓鼓的乳房,腹部紧紧地贴在三婶微微颤动的屁股上,感受着三婶身体的温暖,继续在三婶的子宫里强劲地喷射着。
三婶两只紧绷绷的奶子被我抓着,一根坚硬硕大的鸡巴又从屁股后面将她肥腴的嫩屄里塞了个满满实实,更要命的是我那滚烫浓稠的精液仍在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子宫里。
我这持续的激情让三婶快活得舒畅难言,娇颤着的玉体酥软得似乎要融化了,止不住地随着我在她体内喷射的频率发出“哦——!哦——!哦——!”
的荡人的娇啼。
三婶由着我这么肆无忌惮地射了一会儿后,才觉得射进她子宫里的洪流渐渐地变成了热辣辣的雨点,最后雨点也终于停了,只剩下我那根大鸡巴兀自胀缩着。
三婶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环抱着我屁股的双手放了开来,无力地撑着炕的以免跌倒。
我半躺着贴在三婶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三婶扭过头来,微微娇喘着看着汗嗒嗒的我,娇红的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和母爱般的温柔。
屋子里静悄悄的,我们俩都从高潮中平复了下来。我的鸡巴还没有完全缩小,仍然插在三婶温暖的阴道里没有拔出来,还可以感觉到三婶得到满足后的阴道壁的轻微跳动。
三婶疼惜我,让我在她背上休息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来。我的鸡巴“卟”地一声,从三婶的阴道里油光水亮地滑了出来,半软半硬地垂在了胯下,红通通的龟头上还在滴着精液。
三婶转过了身子,怜爱地替我拭着身上的汗珠。我则搂住了她一丝不挂的成熟肉体,抚弄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说道:“妈妈,你刚才好不好?”
三婶粉脸微红,轻声羞嗔道:“你这么猛,妈妈还不好吗?小馋猫!”
“妈妈,谁让你这么好看,我忍不住嘛!”
我说着,笑嘻嘻地亲了三婶一口。
“讨厌!”
三婶娇羞地白了我一眼,“小孩子家的这么油嘴滑舌,不知道学好,却去学了公狗和母狗交配的样子,从……从屁股后头弄妈妈,还没命似的又把那么多的……东西灌在了妈妈子宫里,让人家……人家肚子里胀死了……你……你这个坏儿子!”
三婶想起刚才我与她犹如动物交配般的交媾和射精的情形,仍自羞臊不已。
我虽然刚刚和娇美的三婶云雨过,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三婶亲昵的机会,这时仍依依不舍地吻着、轻咬着三婶的乳房和奶头,双手上下抚摸着她光滑的肥臀和背脊。当我将手移到三婶前身,想去摸三婶的嫩屄时,却被三婶伸手轻轻捉住了。
“别摸!都是你的东西,已经……流出来了……”
三婶脸红红地说道。
“什么?”
我从三婶胸前抬起头来,楞楞地说道。
“还有什么呀?坏小子……你刚才射在妈妈身子里的子子孙孙,现在从人家里面流出来了……”
三婶满脸红晕地轻声娇嗔道。
我松开三婶后退了一步,向她的下身看去,只见许多乳白色粘稠的液体正从三婶那条肥肿鲜红的肉缝里流出来,顺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地面成了小小的两滩,宛如一块块的豆花。
“小坏蛋!你在三婶里边流了多少呀?”
三婶见她那被我配过种的阴户里流出这么多白花花的“种子”不好意思的娇嗔着,一把拉过我,将我搂到了怀里,不让我再看了。
我趁势也搂住了三婶的腰肢,又在她的脖颈和耳垂上亲吻着,惹得三婶痒得不住躲闪。
“小坏蛋,你还闹!你射进去这样多,三婶真担心会被你弄得有了小孩。”
三婶红着脸轻轻地道。
“三婶,真的会有小孩吗?不是流出来了吗?”
我停下吻,疑惑地问。
“小冤家!明知故问呀?”
三婶羞声微嗔道,“说过明天就到妈妈的排卵期了,还要在人家肚子里干坏事,你这样子直接射在妈妈子宫里,哪里会都流得出来呀?有好多还留在妈妈里面呢!……说不定你……你这次真的会让……让妈妈有小孩的……”
“妈妈,你有了我的小孩,那我不就可以当爸爸啦!”
我开心地道。
“啊呀!死小鬼!”
三婶被我闹了个大红脸,娇羞地嗔道:“不害臊!妈妈肚子里要是有了自己亲生我的小孩,让妈妈还怎么见人呀?你、你这小冤家倒好,竟想着要当爹了?……小坏蛋,这次要真地弄……弄大了我的肚子,看妈妈还饶不饶你……”
“好妈妈……”
我委屈道:“可孩儿是真的很喜欢你呀!”
“好了,妈妈知道了。唉~你这孩子!妈妈可怕了你啦!”
说着,三婶怜惜的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因为害怕怀孕,三婶把被我肏得有些红肿的阴唇大大的掰开,用强劲的水柱仔细地冲洗满是黏乎乎精液的阴道,而后又用软布浸着“洁尔阴”洗液塞进阴道里擦洗了一番。
虽然如此,想到她这个三婶的子宫里尚有我那些没流出来的精液,心里虽有些不安,但脸上也不由得露出羞涩幸福的微笑……
一百八十六、叔岳母与我的禁忌之恋(high篇)
三婶这个疯狂的女人啊,在我即将爆发的时候,竟然迅速地闪开了,我的兴奋感一点一点地被瓦解掉了。三婶看到后,朗声大笑,说:“我就要这样子,你小子还想早早地鸣金收兵呢?我偏不让你收。”
说着,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真拿她没办法。然后她蹲在我的身下,用舌头舔在小弟的独眼处,小弟猛地一激,挺了起来。三婶笑着,用绵软的两个肉峰包住了小弟,然后动了起来。好家伙,太绵软了。我享受过一些女子的肉峰摩擦小弟,但极品之乐要数三婶,好厉害的三婶啊!她的肉峰异常光滑,又极具弹性,包住小弟摩擦的感觉使我忍无可忍。她不时地嘴里哼着一些淫靡的话语,我的情绪情不自禁地亢奋起来了,双手紧紧地抱着三婶的头,叫道:“三婶啊,亲爱的婶呀,我的老婶呀,爱死你了……”
三婶快速地运动着肉峰,小弟在乳沟里,越来越快,不一会发出了“叽呱叽呱”的声音,三婶笑吟吟地把小弟的头部含入口中……
三婶又热又软的舌头突然碰到我坚硬肉棒的前端,令我不禁地颤抖了起来。然后她就把整个龟头吞入嘴里,狂热的抽送起来,我的红热肉棒在她嘴唇间摩擦着,发出了啾啾的滑润声音。我闭上眼睛,一种莫名的感觉从我的后背涌上,是无法形容的快感。
“这样弄觉得舒服吗?”
三婶一边问道﹑一边吸啜着。
“啊!……三婶……好……好爽啊……啊啊……啊啊……”
突而其来的快感令我不由己的喊叫出来。
“来!你可以射出来。弄脏三婶的嘴巴也没有关系的……”
好像这句话就是信号一样,才数分钟便已经忍不住了。我轻轻哼了一 声,就猛烈喷射出大量精液,有一些还甚至沾在三婶的头发上。
看到我放射出如此大量的精液,三婶也感到有点儿惊讶。她把嘴中的精液倒流在手掌心上,嗅了一嗅,不由自主说了声“好香!”然后 就又把那些淫秽液体慢慢地吸吞入肚中,还把手掌心舔得一干二净……
这时,我躺在炕上缓缓地深呼吸着。三婶温柔的倾下身来,以她的脸颊轻轻地揉擦着我的额头。我感觉到三婶的乳房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暖暖的兴奋感令我心情开始不安,生怕又会产生起欲念。
“怎么啦﹖脸色这么苍白……不是因为刚才射出来而感到疲倦了吧!”
三婶看到我显露出不安的脸神便立刻问道。
“唔……不……不!嗯……刚好相反,我……我又……站立起来了!因为……”
我的眼光射在她那还按压在我胸口上的大奶奶说着。
三婶也往那儿瞧了一瞧,娇艳脸蛋露出暧昧的笑容,温柔地拥抱我的头说道﹕“哎!傻孩子,是不是因为平常压积太多了啊?这样是无法集中精神做其它事情的……来!让三婶再 帮你一次。”
我一阵尴尬的沉默,呆呆地望着缓慢站立起身的三婶。
“小木,你什么话也不必说,只要照三婶的话做就行了。来!舒服地在炕上好好地躺着。”
她一面说着﹑一面把自己的巨乳紧紧地往我的脸上压来。
我急躁地以鼻尖扭弄着按压下来的大胸脯。三婶把丰满的乳房整个给了我,软温温的奶奶﹑硬绑绑的坚挺乳头,令得我疯了狂的死命吸吮着。
“小木,别太急了!慢慢来……”
三婶这样悄悄对正在吸吮乳房的我 哼声说着,同时把手移至在我那又开始膨胀的肉棒上。她一面紧握着它﹑一面加快揉搓着阴茎的速度。
我撒娇似地含咬着三婶的乳头并不断地摇扭着头。三婶也开始在我耳边哼出了阵阵的“嗯……嗯……”呻吟声。
没过一会儿,三婶便移动了姿势。她先是以跪倒的性感动作吸吮了一下我的性器,然后好像西部牛仔电影的慢动作一样,如骑马般趴到我身上。她面对着我,用手扶正我直立的阴茎,身体突然下沉,膨大的肉棒就从下面插了上去。我的肉棒整个套入三婶的阴穴里,她开始缓慢地起起落落骑在我的身上,同时从嘴 里发出野兽般的哼声……
三婶越骑越快﹑越摇越出劲。我也立刻纠缠着三婶的肉体,双手 游动抚摸着她的身躯,直到登上了一对高山般的巨乳上,才停留在那 儿极力的搓压着,并要求亲吻……
“啊……小木,你爽吗﹖三婶现在好舒服……好爽啊……唔唔唔……”
三婶从鼻子发出哼声,三婶弯下腰,嘴唇合在一起。
我俩互相不停地把舌头伸入对方的嘴里扭转玩弄着。三婶一边抚摸 着我的头发﹑一边直把口水往我嘴里推。这时候的她,早已无法克制自己,圆润的屁股在我身躯上疯狂似的扭摇晃动着,彼此在对方的肩 或胸上舔或轻轻咬……
“三婶……快……快……用力扭弄啊!”
我吸吮她的甜美香唇哼道,并揉压猛攻她的乳房。
我把嘴唇转向啜吮三婶那大大漂亮的深红硬挺乳头,似乎闻到她甜美的乳香,好像又回到了婴儿时代。我的手她在成熟丰硕的美丽身上 滑动着,爱抚她柳般的腰﹑抚摸圆润的屁股,又去搓摸那充血得小手 指头般胀的阴蒂。
三婶不但任由我抚摸,还用她那细嫩的手往后抚摸擦弄着我的两颗 悬空摇晃的鸟蛋,弄得我好爽﹑好兴奋啊!
我缓缓地推起身来,伸出舌尖舔三婶的雪白脖子。她套紧我肉棒的阴户起落得更激烈了。阴茎在这姿势中插进套出,紧靠在三婶的肉 壁内摩擦着。她的阴道越缩越紧﹑我的阴茎则越膨越胀。两个赤裸裸的肉人,就这样的不停的发狂似的套弄着……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我突然猛力的将三婶给往后推倒,然后压趴在她身上。我那膨胀得粗粗壮壮的肉棒在寻找入口。三婶想不到有着帅气脸孔的我竟会如此的强力粗暴,感到有一丝丝的害怕。
我嘻嘻的阴笑着,迫不及待的压在三婶的身上,用手引推着那光滑的龟头顺利的插入三婶湿润温厚的阴唇缝里。三婶挺直了身体,颤抖了一下,同时尖叫起来。
在我狂暴冲刺的抽插中,三婶不停的甩着她那头长而美丽的黑发, 身体也不断的扭来摆去的!她巨大的双乳就像木瓜一样的,对着我不 停的摇晃摇动,好不迷人啊!我更加的冲动兴奋……
“啊!小木……你……你好利害啊……三婶好喜欢……好想多要啊……哦哦…… 别停……用力……推……推……哦哦……啊啊啊……啊……”
看着三婶这欠干的淫荡表情,就算连干几次也不会腻啊!我用力抱住她那左摇右摆的屁股,同时拚命向前冲插着。整个龟头和三婶的阴道已成了一体。我越来越有信心的挺动屁股,使结合更深入。
三婶此时已双目反白,身体不停的震颤着,充满蜜汁的肉洞夹紧我 热血充沛的肉棒,根本上已失去了意识。她一时紧咬自己的下唇﹑又 一时大声的鸣哀哭叫唤着我的名字……
我正准备射精,突然,打来了一个电话,是三婶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三婶最后只好去接了,我忙走开,让三婶接电话。是三叔打来的,他问了一些事情,便挂了,操他妈,一个电话把我的兴致扰没了。
三婶接完电话后,把两个大乳头塞入我的口中。我忘情的狂吸着。
“怎样,舒服吗?”
说完,我将在眼前不住摇晃的乳头含进嘴里,大力地吸吮舔舐,“嗯……很棒啊……哦哦……嗯啊……”
看她皱紧眉头,咬紧嘴唇低声呻吟的那副爽样,我忍不住把她的身体抱起,平放在炕上,将她的双腿扛放在我的肩头上,疯狂地抽插起来。
一次又一次深入且快速的插干,我的头似乎因为身体大幅度的摇摆而昏眩了起来,我顺手拿起炕头上的啤酒,大口大口的灌进喉咙里,一阵的清凉让我清醒了些,“唔……我也要喝……”
她一把抢过我手中的啤酒,喝了两口后,将剩余的啤酒随手倒洒在自己的身上。
“喔喔喔……真舒服啊……嗯嗯嗯嗯啊啊……换……让我来吧……”
她一把将我推倒在炕上,自己在我身上套弄了起来。我双手握住她正扭动的蛮腰,配合着她的摆晃热烈地摇动起我的下体。
“嗯啊……我要……要……啊嗯……嗯嗯……”
她的动作猛然的激烈起来,湿热的肉洞也剧烈的缩紧……一阵狂热之后,她“哼”的一声软倒在我的身上。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满脑子的淫欲促使我再次地挺起下体,一下一下的往潮湿的洞里头钻。
“喂……你等等啊,都做那么久了,也让我休息一下啊……要的话等等再做吧,好吗……呼……呼……”
说完她也不等我的答复,迳自翻下我的身体,倒在一旁微微的喘着气,我的手则仍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着,等待着下一回合的激情。
在我的抚摸下,她的喘气声渐趋平缓,我早已心痒难忍,一个转身就扑了上去,没想到扑了个空,她早已滚到一旁,并且传出了细微的呼声,这死女人,竟然自顾自的就睡着了!我使劲地将她翻过来,骑在她的身上亲吻起她的身体、玩弄起她的乳头、将手指插入她那依然湿滑的小穴 ,连番的逗弄,没想到她连哼也不哼一声,依旧熟睡……
恍惚间一只手在我大腿边游走,摸上了我的肉棒,轻轻的来回搓揉着,尽管我已经被醉意及睡意疯狂地轰炸,需要发泄的家伙仍立即硬挺了起来。
“操……你还……知道要……起来喔,想干……就自己来……”
虽然我的眼睛几乎睁不开了,炽热的欲火依然没被冰凉的啤酒浇熄,我伸手往她的身上招呼过去,却摸了个空,随即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包围住了我的小弟弟……
“喔……好啊!真……舒服啊……”
不得不夸赞我的三婶,比平常更厉害更熟练的技巧确实让我招架不住。她温软的嘴唇不断地在棒身上滑溜磨蹭,慢慢的往下滑到阴囊处,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套弄起来,舌头则在阴囊上来回舔舐;后来到龟头上,沿着龟头旁的棱角舔了一圈后,随着手的套弄,不断地亲吻及舔舐着龟头。
“喔……太……太舒服……了……”
我一手拿开她正动作着的右手,她随即会意地将肉棒深深的含入口腔深处,一吞一吐的改用嘴巴套弄起来。“啊……喔……”
我无法克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下体为求更强的快感,也不自主的挺起往她的嘴里塞,尽管酒精让我头晕的不得了,我全身上下依然狂热地燃烧起来……“也……也让我……玩玩你吧……”
我将三婶拉了起来,凭着感觉往她的胸前钻去。
一阵“窸窸窣窣”声后,一个精光火热的胴体贴上了我的身体,我挣扎的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钻进她两腿之间,将嘴贴上她的肉缝,轻轻地舔了起来,三婶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黏液缓缓地流出。我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缓缓动作,舌头则不停刮弄着微微突起的阴核,她的腰因为舒爽而挺了起来,下体的淫水也不停地分泌而出……
“嗯唔……嗯嗯哈……嗯啊……”
三婶的呻吟就和她的淫汁一般,一股股的流泄出来。
我闭着双眼,把头慢慢地往上移动,滑过了她的小腹、亲吻过她的肚脐、移上了她的双乳。我的脸并没有贴在她的乳房上,我只伸出了舌头,先轻舐乳房周围,然后滑上了奶头,在上面来回的舔弄,感受着三婶乳尖的绷紧,以及她颤抖中的愉悦。
我慢慢地将仍在她体内活动的手指抽了出来,沾满蜜汁的手指似乎在黑暗中发亮着,我把手指上的分泌物涂上了她尖挺的两个乳头,接着低下头去吸得一干二净,“嗯啊……嗯嗯……”
三婶在娇喘声中伸手抓住我的阳具,缓缓地搓揉抚摸着,我不甘示弱地一把抓住她两个乳房不停揉弄,脸凑上去亲吻着她。
随着三婶的热情,我开始感受到了三婶炽热的包围。酒精的催化及三婶的骚浪模样刺激下,我忍不住坐起身来大口含住三婶的奶子。
“婶,这样好吗……”
“你怕?”
“能干到像三婶这样的美人,坐牢我都甘愿咧!”
“少贫嘴!死小子,三婶的身体怎么样?”
“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奶又大, 又紧,曲线苗条……”
“喜欢吗?”
“爱死了!”
“那你还在发什么呆?努力点干我啊!来,从后面插……”
三婶一起身,将她又大又白的屁股对着我高举着的阳具。被三婶的淫乱所感泄,我也变得性致高昂,二话不说地将肉棒对准她淫水四溢的浪 尽根没入。
“嗯啊……噢噢……弟……你的好棒啊……噢……再使劲点……嗯啊……”
有别于一般的做爱,跟三婶做特别刺激,尽管我此刻只将她当一个女人、一条母狗,禁忌的快感仍冲击着我的心里。
我从来不知道三婶会这么想,她每天看见我也爱理不理的,没想到现在却在我身下浪叫连连。
“婶,我快射了……”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而来,况且干的是自己妻子的亲人,在道德及欲望还有酒精的折磨下,我很快就支持不住了……
“等……等等啊……”
三婶似乎察觉到了肉棒的鼓涨窜动,连忙将肉棒抽出自己体内,我一把将她的头拉过来,肉棒一挺便塞进她的嘴里来回干起来,“唔唔……”
三婶也很配合地来回套弄。不一会儿我将肉棒抽出,三婶则毫不犹豫地将口中满盛的精液一口吞下。
射精完的我实在头晕的不得了,已经宿醉又加上了激烈的运动,我“噗”一声的就倒在了炕上,脑袋里一片扭曲,眼睛睁也睁不开,四肢想动也动不了。
才躺下没多久,一丛毛茸茸的东西在我脸前不断摩擦着,我勉强睁眼一看,是女人的私处,同时有人正不断吞吐着我的下体。没想到我三婶竟然又动了来了,还主动地挑逗着我!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眼前散发出淫糜气息的器官,并伸手往下抓住她的胸部。“唔啊……”
三婶的口技让我忍不住又硬了起来,我将手指塞进她的 洞里抽插着,三婶受到了刺激,吸吮得更用力了,她的手也不停地爱抚着我的阴囊及肛门……
我意乱情迷地抽出手指,扑倒在三婶身上,阳根对准了蜜洞便直插而入,快速地插干起来。“喔喔喔……啊啊……啊啊……”
跟三婶已经是二度春宵,再也不顾什么道德观念,立即大起大落的做起活塞运动。
“噗哧……噗哧……噗哧……”
三婶滑腻的淫水让我们的接合处发出了引人遐思的声响,“嗯嗯嗯嗯……啊啊……噢噢……喔喔……”
更令人亢奋的是三婶诱人的淫叫声,想到以后我在家中能与三婶日夜狂欢的情景,不由得更卖力地插干起来,讨三婶的欢心。我双手紧紧地抓挤着三婶的一双巨乳,阳具不断大开大阖的冲进三婶体内,干得两人满身汗水。“不行了……”
三婶一听连忙想把我推开,我却继续着我的狂插猛干,我跟三婶说,“我喜欢听三婶发出的呻吟声,听上去特别刺 激。三婶如果觉得特别舒服,就大声呻吟吧,别压抑,别不 好意思。我喜欢听。”
三婶睁开眼睛反问我说,“是吗?”
“我是喜欢听,”
我说。“听到三婶的呻吟,我就知道怎么 弄三婶,三婶会感到舒服。”
三婶又闭上了眼睛,呻吟声大起来。可以感到,三婶的阴道更滑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稍微抽送过量,阴茎就会从阴道中脱出。 三婶不动声色地伸手握住阴茎,对正阴道口,让我重新插入。
看来是三婶的高潮来了,阴道口明显地张开了。或许是因为三婶的阴道口张开的缘故,或许是三婶的爱液大量流出的缘 故,也可能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跟三婶性交的姿势,总之,三婶大声呻吟之后,阴茎再脱出阴道的时候,我只要向前挺身, 阴茎就能自然而然地插入阴道。三婶的阴道口,好像成了一个 漏斗的形状,能自动把阴茎导入阴道。
我于是故意加大抽插的幅度,每次都让龟头离开三婶大约10公 分的样子,然后快速插入,一插到底。这样插了没有几次,三婶梦臆似地大声呻吟道,“啊,啊,真舒服。”
“是吗?”
我觉得更刺激了。
“舒服,舒服,啊”三婶呻吟着说。“你怎么弄的。你真会弄。 好舒服。”
我站着跟三婶性交,让三婶大腿朝外躺在炕上,臀部稍微伸出 炕边一点,我拿着三婶的双脚,看着三婶大腿张开,把阴户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把阴茎彻底抽出三婶的阴道,然后再挺身冲刺,突入三婶的身体中。我的龟头一接触到阴道口,三婶就开始发出含混的“ 呜”声。随着我们交合的加深,三婶发出的“呜”声,转变为 明显的“啊”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我的阴茎顶到三婶阴道的尽头,三婶的声音才停下来。
我缓慢推进,三婶的呜啊声也缓慢,“呜”声相对绵长,“啊” 声相对短促。我快速推进,三婶的“呜”声就短促多了,有时候基本上听不到,全是响亮的“啊”声了。我把阴茎完全插在三婶的阴道中,稍微下蹲,使阴茎上倾,刺激三婶阴道的前壁。然后,我脚尖稍微翘起,再用手下按阴茎,刺激阴道的后壁。 在我的前后刺激下,三婶发出剧烈的呻吟声……
“啊!”
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声来,瞬间我的精液已经射向三婶的体内深处……
三婶high时,伏在我身上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完全忘记了一切。她紧紧地抱着我,生怕我会飞走似的。她双目紧闭,嘴则大张,粗重的气息比打气筒的气流还大。她的叫声高亢而尖利,声声销魂,动人心魄,从未听到过她这样的叫声,简直能把一个清修的五十年的老僧的心扰乱,让他动了凡心,蓄发还俗的。这是她嘴极致的一个巅峰了,以前她从未这样疯狂过。三婶紧紧地搂着我,双腿也紧紧地夹着我,她睁开了眼睛,眼眶里满是泪水。我故意问:“三婶,你痛苦吗?竟然哭了。”
三婶笑了,像一朵瞬间绽放的百合花一样,她说:“傻弟弟,我是高兴地哭了,从来没有这样刺激过啊!就是年轻时我的那个死老公也没有让我这样舒服过。”
我说:“三婶,你有什么感觉呢?”
三婶说:“全身像过了电一样,又麻又痒,又觉得私处的肌肉在颤个不停,我就想放声大叫,用力地挣扎;又觉得身子很轻,比一片羽毛还轻,我飞起来了,越飞越高,我看到了高山,我看到了大海,我与天空上的小鸟追逐着,我飘飘然成了一个仙人了……好奇妙的感觉啊。”
我说:“三婶,这是我帮你找到了G点的原因,这里是快乐的源泉,所以你会如此疯狂呢!我的小弟又长又弯,向上曲着,这种结构可以轻而易举地触到你的G点的。普通女人一辈子做爱时也找不到G点的,可你的G店被我无数次的碰到,所以你会感觉到那么强烈的。”
三婶用力地吻着我的脸颊说:“真是一个人间蛟龙,奇男子啊。没想到你有如此好的特异功能,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啊!”
我说:“原来我也不知道我有这个特异功能,只是在和别人做时偶尔发现的。和我做的女人说让我身子弯曲着,再往上一挺,然后一动就会碰到她的G点的,我按她的话做了,没想到没做两下,她就大呼小叫起来,她的泉水会一波又一波地喷射出来,她发出绞杀般的吼声!我总结了那次的成功经验,以后,我与女子做时,我就会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她们会不由自主地疯狂起来。我屡试不爽,乐此不疲。”
三婶说:“好弟弟哟,你快要把三婶整死了!三婶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会死心塌地爱着你,你就是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尽自己的可能去满足你的。”
三婶正在享受着疲惫的温存时,这时院子的大门响了,一个人在叫门呢!我和三婶赶快跳了起来,忙着穿衣叠被,收拾东西。三婶出去开门,一个人进来了,我仔细一看,是岳母来了。她的脚步声非常轻快,走姿又十分优美,像一个曼妙的少女,看来美女什么时候都是美女啊!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失去耀眼的光彩。她进来要干什么呢?我脑子灵光一现,想出一个主意来,忙给三婶发了一个短信:我一会假装晕过去了,你不要大惊小怪的。我看到三婶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对着屋子笑了笑。演戏即将开始,我想岳母肯定要来看我的伤势,我不好意思再在她的面前亮家伙了,得避讳一下啊!岳母出于一片真心,不顾世俗之拘,来为我看病,我必须得把自己的大尾巴夹起来,不能太得意忘形了!
岳母进来了,我已经假装昏过去了。岳母一进屋子,不由得用手扇了扇,说:“什么怪味呢,呛死人了。”
其实空气中有一股名贵香水混合我们爱液的气味,可以说是一种上等的催情剂,大凡男女嗅到这种气味时会冲动起来的。果然岳母说:“太热了。”
说着,把外衣脱了,我眼睁开了一道缝看了看,发现岳母的样子更诱人了。她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十分合身,正是这紧身的毛衣把她的胸部优美的曲线都勾勒出来了!这两个美丽的又极具诱惑力的肉峰啊,不知吸引过多少男人的眼球!我想起昨晚在月光下看到她露出来的半个白兔和半圆红晕来了,我的心不由得狂跳着,小弟开始慢慢地昂起头来,束缚在裤子里,有点难受。三婶说:“大嫂,二大爷的屋子里很久没有人住了,有一股霉味,所以我喷了一些香水来冲淡一下。”
“哦”岳母应道。她正准备上炕看我的伤势,三婶说:“大嫂,我经过这一上午的反思,我觉得自己错了,不应该那样做的,你说,我再应该出多少钱,我马上拿出来。”
说着,三婶拿出一叠钱送给了岳母。岳母感动得推让着,和三婶道着歉,说自己不应该动手。推让了一会儿,岳母拿上了一些钱,与三婶握手言和了,我心中也无比激动,看来我一上午的苦干没有白费,把岳母和叔岳母的矛盾化解了,看来,我的小弟功不可没,可以调解连清官也处理不了的家务事啊!岳母又说:“嘉惠(三婶的名字)你不能把小木的裤子系这么紧啊,应该让小木的命根子露出来,温度低一点对肿块的好起来帮助会大一点啊!”
说着,她开始解我的裤子,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唉哟,敬爱的岳母又要解我的裤子了,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心情。这裤子就是连她的女儿,我的未婚妻荷月都没有解过啊!现在由岳母来解,我的内心怎么平静下来呢?虽然岳母是一个医生,她处于好意,用医生的眼光来看我,可是这里毕竟是一个人的雷区,又何况是敬爱的岳母来看呢!不一会,我的小弟就暴露在空气中了,当然岳母脱我裤子时手不免要碰到这个禁区,但我还是忍住了要颤栗的身子。她又问道:“嘉惠,你说小木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三婶说:“不知道,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昏过去,我帮他按摩了一会儿,他就这样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见他的呼吸顺畅,就没有打扰他。”
岳母皱着眉头说:“该打扰还得打扰啊,希望不要出事。”
没想到,三婶现在和顺多了,如果没有和我同床共枕过,她绝对不会这么柔和的。接着,岳母用手试了试我的呼吸,又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没事,也许他睡熟了,这两天也许夜里睡不好。”
我控制着自己,一动不动。岳母低着头,看着我的伤势,说:“怎么,红肿处小多了,快看不到了,怎么回事?嘉惠,是不是你的功劳呢?你一直在帮他按摩吗?”
三婶脸有点红了,说:“是,我帮他按了很久,按着按着,这小子既然喷出一股浊液,差点喷到我的脸上,他的那里又不断地溢流着,白白的液体快把他的这东西涂满了,我就蘸着不住地帮他按摩着,按了很久,直到那液体干了,最后我累了,休息了一下,后来去看,发现他的宝贝上的红肿很小了,我一直纳闷,怎么就不见了呢?”
岳母想了想,叹道:“莫非这体液有神奇的疗效吗?也只能这样解释了,不然,会是什么原因呢?”
三婶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岳母说:“要不,再让他高了后,喷一下次,再用那体液帮他去按摩,他会痊愈的。”
三婶说:“我也这样想过,可是我又帮他按了半个多钟头,没见他有任何东西喷出来,这可怎么办呢?”
三婶啊,你真是一个撒谎高手,把与我大战后的经历编成了这一套谎话,还说得滴水不漏。岳母说:“你说的确实是个问题,是啊,怎样才能让他高起来呢?现在趁他睡着时最好,不然,他醒来了,那有多不好意思呢?三婶又说:“大嫂,要不你把裤子脱下来,帮他坐套一下,他肯定会喷出来的。”
岳母闻言马上脸红了,忙说:“这怎么可能呢?说的是治病,可实质上成了我与他乱丛了,不行,不行,要不,嘉惠,你来这样帮他吧!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不便出面啊!”
三婶推辞着,可岳母央求着她,三婶这个老狐狸,太狡猾了,欲擒故纵啊。三婶后来想了想,装着很无奈的样子说:“要不这样吧!还有什么办法呢?” 02-11
一百八十七、岳母央求叔岳母为我破禁治病(1)
岳母很感动,握着三婶的手说:“嘉惠,你能这样做,是最好不过了,我代表荷月谢谢你!”
三婶笑了:“没什么要谢的,都是亲戚啊!”
说着,她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啊……
三婶把身体靠过来,凉凉的、柔软的嘴唇已经湿润,鼻中全是三婶那诱人的气息,我不由得在嘴上用力,感觉到柔软的嘴唇正变得火热,湿润的舌尖伸过来。
三婶妖艳的舌尖使我的心燃烧……狂乱……她不断搅动、纠缠的舌尖使人晕眩,三婶好象都喝醉了酒似的,岳母在旁边看着我,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的嘴唇很自然地被三婶从她的嘴唇那里移到雪白的领口和丰满的乳房上,确实地说是她的这些部位在挨着我的嘴,我不敢去吻她,怕岳母看到那可麻烦了。这乳头啊,有如在白色奶油蛋糕上放了一颗鲜红草莓的乳头也很自然的跳了出来,高耸的乳房在我的眼前不住晃动、越来越大,亲吻着雪白的肌肤,我融入这无边的温柔中。
高耸的乳房在我的嘴下不断变形,衔着的乳头被深深的吸入,舌尖不住的拨动使身上的女人身体火热、瘫软般的放松在炕上,一双无助的手紧紧的压在我的头上,樱红的嘴唇断断续续的迸射出令人心醉的呻吟……38岁的三婶火山一样的情欲暴发了。不一会儿,三婶搂抱着我的脖子亲吻,吹气如兰,令人心旌摇荡,我裤里的鸡巴亢奋、硬挺,恨不得也能分享她舌技一流的樱唇小嘴,我们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她体内一股热烈欲求不断地酝酿,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彷佛告诉人她的需求,三婶将我扶起把我裤子褪下,那火辣辣的鸡巴“卜!”
的呈现她的眼前,哇呀!它好大呀!我的鸡巴竟然粗壮更胜于三叔,三婶看得浑身火热,用手托持鸡巴感觉热烘烘,暗想要是这么大的鸡巴对着我的岳母插进入小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她双腿屈跪地板上,学那草原上羔羊跪乳姿势,三婶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鸡巴,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鸡巴下的卵蛋,我眼看鸡巴被美艳三婶吹喇叭似的吸吮着这般新奇、刺激,使我浑身酥麻,从喉咙发出兴奋呻吟声,真会含鸡巴啊!好舒服。三婶如获鼓励,加紧的吸吮使小嘴里的鸡巴一再膨胀硕大。三婶酥麻得双腿颤抖,不禁紧紧挟住我头部,她纤细的玉手搓弄那昂立的鸡巴,温柔的搓弄使它更加屹然鼓胀,三婶贪婪地张开艳红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巨肉柱,频频用香舌舔吮着,三婶小嘴套进套出的口技使得我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三婶口爆了一会停下来,她移动着身子,开始用她的屄屄来体验我了,倒好她撤离较早,不然,我的万千子弟兵早就排到她的嘴里了。因我一只脚还放在炕沿上,所以婶是以双脚跟我双脚交叉的方式,一手扶着我的脚,一手导引我的大屌进入。婶的阴唇接触到我的龟头时,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浪穴就像着火似的滚烫,这种感觉席卷我全身。当接合那一刹那,婶娇哼了一声,她扶着我的脚,开始慢慢上下抽动她的屁股。
她套弄时,她的一双大奶也随着屁股的上下而晃动,两只大乳房在我的眼前晃动着,我不敢去揉,因为我怕岳母发现我还醒着呢。
此时婶加快速度的上下抽插,并用脸颊摩擦着我的脚底板,舔着我的脚趾,并说道:“我的好儿子……你的…大屌……干得婶好爽……以后……婶……要你……天天……干我……儿子……好好的……干……用力的……干……婶婶……的……浪穴……帮婶婶止痒……快……婶……爽死了……”
我感觉我的血液快速往上冲,婶也察觉到我就快达到高潮,所以又加快速度的上下抽插着。
“……儿子……快……给婶吧……射……到……婶……的体内……”
“儿子!快给婶!一滴不剩的射向婶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尾椎一麻,喷出浓精一泄如注。精液冲击花心的快感,使婶也泄了!婶因快感的冲击,全身虚脱,无力的趴在我身上娇喘不已……
过了一会儿,我的肉棒仍不自觉的跳动着,三婶握着根部:" 小木,我用舌头舔前面那个头了!" 三婶蹲下去,一只手扶着我的大腿,一只手就握着肉棒的中央靠前端的部位,伸出小舌头,就轻轻的贴在龟头上,舔动几下,然后把舌头缩回小嘴里,尝尝味道,对岳母说道:" 大嫂,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肯定没有香味!" 岳母说,三婶笑了。三婶就将整个龟头吞进小嘴中,舌头就在龟头上打着转,可能是现在这个场景让我很兴奋,马眼就冒出了几滴液体,正好滴在三婶的舌头上,舌头窝成一条沟,将液体完全没收了。
" 嘉惠,你这家伙本事很大的,连口交也这么熟练!" 岳母说着。三婶没有理她,又将将龟头含进小嘴里,三婶的小嘴倒是不小,竟然一下就将半个肉棒给含了进去,毕竟很熟练,知道我的敏感区在头部,所以除了舌头偶尔在肉柱的龟头处上舔着,就僵持着不动了,我心跳有点快。
我真想扶着三婶的头,可是不敢,怕岳母发现了。三婶用她的小嘴在肉棒上套弄着,很快三婶舔的面积大了很多。她套弄肉棒,舔着肉柱和龟头,而且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入一点,但最终也只能插入大半个肉棒,因为龟头还没有顶到底,她怕吐出来。
" 小木,我舔你后面!" 可能是三婶已经从A片那里知道了男人的后门也很敏感,异常敏捷地转到我身后,伸出舌头就直顶上去,舌尖就在屁眼上挑逗着,又很快地含住了我的龟头,我一激动,就往前一挺,就将整个肉棒插入到三婶小嘴里了,龟头好像顶进了一个腔道,可能是三婶的食道吧。
三婶哽咽了一下,但并没有推开我,反而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屁股,让龟头卡在她的食道里面,轻轻的扭着头,让食道的腔壁摩擦着龟头,顿时又有几滴液体从马眼中出来了,当然全部被三婶给吞食了。
慢慢适应后,三婶轻轻的前后压着头,让龟头就在食道中抽动,喉咙里面发出" 哦咯" 的模糊声音……
接着,三婶的手指在后面也是卖力的干着,她将一根指头插入我的屁眼中,舌头就顺着指头四周转动,挑逗着上面的皱褶,让我的屁眼不自觉的收缩着,紧紧的夹着三婶的手指,她竟然还轻轻的抽动。
三婶舔了一会儿,又开始舔我的鸡巴了。她的幅度越来越大了,这时候三婶才发现她竟然将我整个肉棒都吞了进去,她睁大着眼睛不敢相信,因为她自己都不敢保证能将我的大肉棒全部吞进去,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能力。
" 小木,舒服不?"我不敢用动作表示,怕岳母看到,其实岳母一直在看着我们,我不敢乱动,也不敢去看岳母,我想岳母的屄屄里肯定是洪水泛滥了吧!随着三婶摆头的动作,肉棒自然的在她食道中抽动,龟头一下却滑出了食道,三婶乘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又一用力,再次将龟头套进了食道,然后就摆着头,让龟头在食道里摩擦,三婶这家伙一只手竟然已经伸到自己胯间摩擦起来,看来生理的反应是不分年龄的。
三婶没有办法,突然好像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半蹲着,双手捏着自己的一只乳房,就将鼓胀的乳头顶在我屁眼上,还从自己小穴中摸了一些淫水涂在乳头上,然后将乳头挤进我的屁眼中,屁眼紧紧的夹着三婶的乳头,三婶就扭动着身体,乳头就在屁眼中摩擦着,三婶被自己的这个动作激得兴奋不已:" 老公,你夹得我的乳头好紧哦,比你的手指捏的还舒服,老公,我下面痒,小木,你来插婶婶的小穴吧!"三婶一会儿又开始舔我的鸡巴了,这家伙,好几次想射却没有射了,因为她不停地动来动去。她一只手小手玩弄我的肉蛋,头左右前后摆动的更加迅速了,龟头和肉柱被摩擦的更加亢奋了,不断的自主跳动着,前后被挑逗,我却不能阻止什么,很快就感到龟头发麻:" 小木,是不是想射了,射就射吧,我不怕。"岳母连忙摇摇头,好像很正经的样子,操她妈,老骚货。
三婶" 嘘" 了一声,将一根手指用力的挤在我屁股中央,又更加进去了一点。同时,她嘴含的幅度更大了,我突然感到马眼被拔开,大股的精液就不受控制的射了出去,就看到三婶的咽喉部位不断的鼓起落下,所有的精液都进了她的肚子了。
三婶的手指感受到了我的高潮射精,因为屁眼剧烈的收缩着,夹得她的手指越来越紧:" 老公,手指被你夹掉了,老公,我怎么办哪,我下面想要啊!"这时候,肉棒射精后慢慢软了下来,三婶才把它吐了出来,她用小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笑嘻嘻的看着软软的肉棒。
哎呀,又射了两次了……
三婶一会儿又含住了小弟,完了,这个不知足的家伙!
一百八十八、岳母坐山观虎斗
这个鬼精灵的三婶啊,真是什么法子也能想出来啊,我都脸红了,对着岳母,她和我做,要不是我装睡,早就臊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岳母看得有点心浮气躁,情绪激荡。她亲眼观战,面对着自己的亲戚,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又七情六欲,现在亲眼在这火爆的现场,她怎么没有反应呢?她看得喘气起来,两眼像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双手无处适从,身子几欲先倒,这一个特殊的场面,可就是苦了我和岳母了。我拼命地遏制着自己,不能发出声来,不能身子动起来,真是一种巨大的煎熬啊。快乐、刺激到了极点,不能随口发泄,只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过了这一关,如果控制不住,大声叫起来,岂不让三个人都尴尬吗?另一个苦的人是岳母,她在这激情四射的现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滋味和我是不同的,她心里的压抑更重,她的欲火在理智的空间控制着,只碍于伦理道德,她只能煎熬着自己。三婶更坏,叫道:“大嫂,一起来啊,好爽啊,这小子的东西真是一件好宝贝,出来没有这样享受过!”
岳母忙道:“你不要乱讲了,快点让他喷出来吧,我还很忙的,我看看这小子的病用不用再换一种药。”
三婶悄悄地笑着,两只手探进我的衣服里面,抚摩着我胸前的两颗小豆豆,我的快乐加倍了。我出来没有见过如此另类的场面,我只听说过在巴西的婚俗上,岳母在一旁指导女儿和女婿作战,实在不会还要以身示范。没有听说过我国有这种事情,可没想到,今天在我身上发生了,我的情何能自禁呢?虽说岳母是我的准岳母,但是毕竟还是我的岳母,长幼之节,不可废也。
岳母终于忍不住了,她靠在了炕沿上,因为身子软的站不住,她的双手探入怀里,抓住了自己的大白兔,不住地抚摩着。三婶笑着说:“让你来吧,你却不过来,自己玩自己,多没劲呀。”
岳母叫道:“坏东西,闭上你的嘴好吗?”
三婶笑了,没有说话。我想大叫一声,因为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我把呻吟声化作鼾声,随着三婶的节奏响着,三婶笑道:“大嫂,你听,小木睡着了,鼾声还能配合着我们的运动呢,不简单啊!”
岳母说:“低一点,好吗?弄醒他可完了!”
三婶笑着,动着,其动作像一个策马疾驰在大草原上的骑士一样,我又惊叹于她的体能有这么大啊!坐起来没完没了,永无止境。岳母身子靠着炕沿,软的几乎站不住了,她小声哼着,声音十分动人。后来她终于又向欲望迈出了一步,把自己的所以上衣都撩了起来,露出了两个圆圆的,挺挺的大白兔,其实更像两个圆球,怪不得大姨子长着一对球奶呢,原来是遗产她妈呀!昨夜光线太暗,没有看清楚,今天在明亮的屋子里,把一切都看清楚了。我的心咚咚地急跳着,这个美丽又年轻的岳母啊!我有点纳闷了:为什么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呢?反而给她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风韵呢?我也感叹地心引力为什么没有把她的雪峰吸得下垂呢?反而像少女一样坚挺着,家人不说,外人还以为是大姨子的亲姐姐呢!我目瞪口呆了,我看到了世间最美的风景了!今天的惊喜真是太多了。岳母一手抓住一只圆球,揉搓着,她的动作很大,我有点心疼,她会不会把这两个圆球揉破呢?看着这两个圆球不断地变着形,我的心里痒的越来越厉害,像塞进了无数鸡毛一样。
真感谢三婶啊!要不是她,我怎么能看到这么美丽的胴体呢?而且三婶坐的位置正好挡住了我,我正好从她腋下看个一清二楚。三婶啊!你真是个神啊,能想出这么一个法子,突然,我发现了三婶在看着我,嘴里的两个小酒窝儿翘了起来,分明在笑话我;她又用一根手指放在脸颊上,分明在羞我呢,我瞪了她一眼,她不出声地笑着。三婶说:“大嫂,你的身子这么诱人,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一样,两只乳房更勾人魂魄,真是人间一绝啊!”
岳母又嗔道:“不要调侃我好不好,你马上加快速度,结束战斗,省得我心急火燎的。”
三婶笑了:“怎么说,大嫂你是不是得不到满足,夜夜寂寞呢?看你这样子,像是饥渴了几个世纪啊!”
岳母起先不说话,后来才叹道:“被你说准了,就是这样,你大哥自从患上高血压又半身不遂后,身子像被抽了筋似的,那东西再也硬不起来了,这情况有好几年了,我一直没有和别人说过,就怕人家笑我。不知道你能理解我的苦楚吗?”
三婶说:“我完全能理解一个正常的女人没有男人的爱抚时寂寥悲苦的心情,大嫂,你真是太苦了。”
啊,怎么又是一个旷妇?没想到,这么美艳的岳母,也是外强中干的活寡妇,夜夜在煎熬中度过啊!怪不得她看到三婶在我身上升降时,有一种痴痴的眼神啊!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需求是无可非议的!可就是满足不了正常的需求,岳父啊,你也是一个暴殄天物的人,娶上了一个如此娇美的老婆却不能去动,真是太可惜了。也许是岳母这个人太正经了,不会自己去找吃的,真是一个榆木疙瘩,不知变通。
三婶太无耻了,她和岳母是一样的心病,可就是不说出自己的真相来,还装着自己婚姻很幸福的样子,太爱面子了。也许她怕说出来怕岳母撵下去吧,没想到三婶的心机就是很深!三婶一边说话,一边运动着,丝毫没有因为说话而放慢动作。不一会,她就低低地叫一声,一大股液体汹涌而出,岳母呆呆地看着,不住地舔着嘴唇,看样子是很馋的样子。她手捏着两个大葡萄,用力地拽着,把圆圆的一颗葡萄拽了很长很长。她眉头紧锁着,身子颤栗着,呼吸越来越粗重。我好几次想爆发了,可是一想到我一旦爆发后,岳母就不会在我面前自摸了,便强忍住要冲动的欲望,斜着眼看着眼前岳母的美艳绝伦的胴体,三婶隔一会,就用手势骂我羞,我怕她叫出声来,就闭上了眼睛,隔一会儿,我又睁开眼睛,偷看着生过荷月的美丽胴体。我正盼望着出现奇迹,把三婶和岳母对调一下,那我是不是要刺激的死去呢?三婶贪婪的很,她没有用绝技,而是不急不慢地升降着,享受着稳定的欢愉。岳母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了自己的裤子里了,去抚慰空旷的河蚌去了吗?我还听到了她又发出忍无可忍的声音,她身子颤抖着,连两个美丽的圆球也微微颤着,这细微的动作啊,却在我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岳母你快出去吧,不要在我面前自摸了,我真是忍不住了……
三婶突然把屄屄从我的小弟上移开了,她凑近岳母的乳房,将脸凑过去,鼻子里面闻到一股清淡香甜的味道,她尝试地用舌尖去舔了一下乳房,岳母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啊……”
的声音。三婶立刻抬头看着岳母,岳母笑着点点头,说“嘉惠,不要舔我啊……”
三婶看到岳母这种样子,就含住岳母的乳头,用舌尖不断地上下舔弄,并且双手搂住岳母,让她没有办法可以挣脱自己的舔弄,这时候只听到岳母不断地娇喘,但是她并没有出力挣扎或者是出言阻止,相反地她只是不断地呻吟。
而这种呻吟传入三婶的耳朵之后,对她产生了更大的刺激,她更加卖力地舔,希望岳母可以继续呻吟给她听!啊,她们妯娌俩搞了起来,岳母半推半就,但还是接受了岳母。
“啊……啊……啊……嘉惠……啊……啊……啊……先放开我……啊……”
经过了好一会,岳母才要求三婶放开她,这时候岳母双颊绯红,煞是好看,而且娇喘连连,更是惹人怜爱。
三婶放开岳母,岳母想要站起来,但是刚一站起,整个人就软倒坐在地上,三婶看到炕上有处湿了一大片。
岳母发现三婶注意到那片湿润之处,就略带娇嗔地说;“都是你刚刚弄得我都兴奋了,所以才会这样。”
岳母趴回到到炕边,让三婶转到她的身后,并且指引她去看她的小穴。三婶看到哪里有着两片肥厚的肉唇,而周围的阴毛都因为沾染了那些液体而显得闪闪发亮。
她也用舌头去舔,想不到岳母更是无力地呻吟了起来,三婶高兴地继续舔弄,而岳母也没有阻止,只是继续发出她那令人心神荡漾的呻吟……
“啊……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啊……喔……啊……啊……喔……嘉惠……你用手指头……插进来……啊……对……就是那里……没关系……你慢慢地……喔……对就是那里……好……好……用力抠……对……啊……好舒服啊……对……就是这样……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要丢了……不要停下来……对……啊……啊……啊……让我丢……大嫂……拜托你……啊……啊……啊……”
岳母发出长长的赞叹声后,身体抖动了几下之后,就整个人扑到炕上,一动也不动。
三婶连忙来到前面,看到岳母正带着微笑看着她,岳母要三婶将她抱起来。
三婶说自己也很累。三婶休息了一下,然后她俯下身去,含住我的大龟头,然后用手轻轻地套弄,弄得我好不快活啊!而且三婶的舌头就好像一条灵巧的水蛇,在我的龟头上面四处游走,并且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弄得我低低地也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岳母问三婶:“怎么回事,小木醒来没有啊?”
三婶摇了摇头,她正在快乐,不想回答。
虽然如此,但是三婶还是继续地舔弄,而这时候我也发现三婶在舔弄之外,也有在吸吮,我看到三婶的头正在上下地套弄,就是这时候我会觉得特别地舒服。
弄了也不知道有多久,三婶终于有些累了,她放开我的身体 ,爬上炕来,与岳母躺在一起,说;“大嫂,你女婿的精力真是可怕!我帮他这样口交了快要四十分钟,他都没有想要射精吗?”
“我不知道,也许他是受伤的缘故吧!”
岳母不敢看我的大屌。
三婶休息了一下,心里一横,就翻身上马,将我胯下的大枪对准自己的小穴,她闭上眼睛,慢慢地将我的鸡巴吞入自己的穴里。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跟人作爱了,虽然生育过,但是阴道已经变得比较狭窄,不输当年处女的时候,所以这次她又再度经历了一次破瓜之苦,所差的只是没有流血而已。虽然她刚才和我进行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小心翼翼,皱着眉头。
好不容易她终于将我的肉棒完全地吞入,这时候她已经满身大汗了。
三婶慢慢地提身上来,我觉得这种感觉比起刚刚的口交感受又不一样,虽然刺激没有那样强烈,但是区域却是变大许多,整个肉棒以及龟头都在三婶的小穴里面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与快乐!
三婶突然大叫一声,身子仰着,大股的液体喷射出来,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呈现强烈而规律的收缩,我也很清楚地三婶体内的反应,她很讶异,为何三婶这般快地就进入了高潮呢?
接着,三婶又换了一个姿势,她现在面对着我蹲了下来,她抬高左腿跨到我的身上,然后扶正我的肉棍 ,对准自己的穴口,然后慢慢地往下坐,让肉棒猛地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
虽然她已经有过丰富的性经验,但是这般粗大的肉棒却还是第一次遇到!她好不容易才把肉棒吞进体内,她仰起头,闭上双眼,仔细地体会这粗鸡巴棒插在体内的感受,她甚至觉得连血液在肉棒里面血管的流动,都可以透过两人肉体的紧密接触而感觉到!
她略微地抬起身体,龟头刮过阴道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那是发自心里的赞叹!慢慢地提起,她很快地坐下!让龟头猛力地在她的子宫顶弄,弄得她几乎要哭出来的感觉,但是她爱死了这种感觉,所以她就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不断地感受到这肉棒所带给她的欢愉!
“啊~┅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啊┅┅┅喔┅┅啊┅啊┅喔┅小木┅你┅┅好棒啊┅┅用手指头┅插到┅我的┅屁股┅┅┅啊~~┅对~┅就是那里~┅┅喔~┅对~┅就是那里┅┅好~┅好┅用力抠~┅对┅啊┅好舒服啊┅对┅就是这样┅┅啊┅啊~┅啊~”三婶不自觉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而这时候我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着,因为我看到了岳母还在抚弄自己,我就放宽了心。这样一来,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密切,肉体的碰撞更是发出了劈啪劈啪的声音,而肉棒跟小穴更是因为淫水的滋润而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慢慢地三婶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了! “喔┅我不行了┅我要丢了┅不要停下来┅对┅啊┅啊┅啊┅让我丢┅┅拜托你┅啊┅啊┅啊~~~┅┅┅”她软倒趴在我的胸前,整个人好像虚脱般地在喘息着,但是我并没有这样简单地就放过她。我慢慢地挺动,让三婶继续地保持在high 点!
这时候,三婶感觉到另外有人在摸她的屁股!她转头过去看,看到岳母站在她的身后,她不知道岳母想要作什么,不一会,她的屁眼感到有条东西抵开之后,慢慢地钻了进来,啊,是岳母的手指,岳母也玩后门,挺时髦的啊。
“啊┅啊┅我的屁眼┅要被大嫂刺穿了┅啊┅啊┅好爽┅好美┅┅啊┅啊┅好棒┅好爽┅我好乐啊┅真是太棒了┅啊┅啊┅啊┅啊┅啊┅”三婶终于忍不住了,这时候更浪得厉害,她对着我的肉棒跨坐下去,然后三婶把我的肉棒坐进她的屁眼里面,我们就这样的大干着,没过多久,终于让三婶快要晕死过去!
而三婶也看到我的脸上流露出愉悦的神情,便问“啊……啊……小木……你这条肉棒……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你着迷……啊……啊……啊……三婶好快活……我好快活啊……我亲儿子……的肉 ……正在 弄我的小穴呢……啊……啊……”
三婶再度软倒地趴在我的身上,身子累得一动不动,我的小弟不知什么时候滑出了她的巢穴,三婶休息了片刻,又开始舔我的鸡巴。经过她的舔弄之后,小弟早就已经勃起了,胯下的巨蟒在被舔弄过后,更是杀气勃勃,三婶转身趴在地上,将她的小穴高高抬起,然后坐了下来,将肉棒坐入她自己的小穴里面……
“喔……小木……你的鸡巴真是棒……三婶被你搞得好舒服……好快活啊……啊……对……我好喜欢你这条鸡巴……弄得我真是快活……我……啊……啊……啊……啊……啊……”
一百八十九、岳母鼓励叔岳母再战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一声闷哼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一波又一波的浊浪汹涌而出,把小弟都浇灌了,原来是三婶的淫液流了出来,她那白色的浓稠的液体把我的小弟和蛋蛋,大腿都涂满了,没想到,三婶刺激到这种地步啊。我没想到岳母也闷哼一声,趴在炕沿上,叫个不停,那神情,真令人陶醉。三婶用两人的药水把小弟都涂满了,开始为我按摩起来,这一切都是遵照医嘱——岳母的旨意去办的。也许在岳母行医的生涯中,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疗伤的方法,也没有听说过有这种疗伤的药水,一切皆是奇迹,未来都在不可预料中。这一点,连我和三婶都感到惊奇,世上的事真是奇妙啊!本来伤的很重的小弟竟能在三婶奇特的按摩中恢复正常,这一切不得不感谢造化之神奇啊,一种快乐的游戏也是一种高超的治疗过程。现在,在三婶温软的小手的按摩下,小弟有一种无法言状的舒服。三婶看着炕沿上趴着的岳母,说:“大嫂,你难道高了吗?看你神魂颠倒的样子。”
岳母许久才抬起头来,轻轻地说:“太舒服了,麻酥酥的,唉哟,好久没有这样了,真过瘾啊!唉,真是守活寡啊,很多次都想开放一点,出墙一下,但又强忍住了。”
三婶说:“大嫂,大哥不能满足你,你何必死守呢?天涯何处无猛男?”
岳母的一只手还拽着一颗葡萄,还没有从快活的眩晕中醒来。这无可挑剔的身材,这玲珑的曲线,这完美的胸部,为这屋子增色不少。岳母又说:“小木刚才闷哼了一声,莫非醒过来了吗?”
三婶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说:“没有啊,大嫂,你放心吧,我们姐妹俩拉呱拉呱体己话。”
岳母还没有放下衣服,遮住美胸,我继续隐藏在三婶身后,在大饱眼福!岳母的两颗大葡萄也许是被四个孩子吸过的缘故,有点大, 但非常圆,形状像棒球的南傍国一样,头很大,比柄还要大。红红的的一圈红晕,把一颗葡萄围在核心,起到了众星拱月的作用。我看得呼吸急促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共处一室,观看岳母的雪峰,这件事说出来恐怕谁也不会相信的。这样看着,我的小弟不由自主地又挺了起来,像一把利剑一样,直指屋顶。三婶的手轻柔地动着,像六月的夜风一样。由于有很多的液体,小弟发出了“叽呱叽呱”的响声,这种暧昧的声音,令人心潮澎湃。我发现一名的双眼痴痴地看着我的小弟,我忙把眼闭上了,又睁开一道小缝,怕她发现我在装睡。三婶说:“大嫂,小木的这东西真是少见,这么大!和在A片上看到外国人一样大,真可怕啊!”
岳母脸红了,说:“是啊,我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东西,不知这东西塞进去是什么感觉?”
三婶说:“大嫂,我爽到家了,这根巨蟒塞进去,把我的洞的每一个角落都塞满了,无论前后左右没有一丝空隙。我慢慢地一动,感觉到四周围都在摩擦着,唉哟,从未有过的感觉啊,人间神器啊,我第一次感受这么强烈呀。大嫂,不是我莽撞踢他一脚,我怎么能享受到这超级神器,真是因祸得福啊!”
岳母双眼凝视着小弟,脸上露出一种无限神往的样子,她说:“是吗?太强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巨无霸,难道这东西越大越好吗?”
三婶噗嗤一声笑了,她说:“大嫂,你可以想一想,如果一根火柴棒插进去,有没有感觉呢?其实,这种游戏的快感都是由摩擦产生的。现在,小木的宝贝这么大,把你的洞都占满,这样是不是增大了更多的摩擦面呢?你的快感是不是加倍了?”
岳母说:“也对啊,小木这东西真是人间极品,千里挑一啊!”
三婶又说:“你看,这宝贝能长时间作战,刚刚一泄如注后,却岿然不动,昂立如旧,你说,是不是很奇特呢?”
三婶啊,你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和岳母刺激的结果,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天天苦练气功,我练的气功属于纯阳一路,可以壮阳,小弟在气功的辅佐下,越来越强壮。岳母喃喃地说:“是啊,真是少见啊,荷月的命真好,找上小木这个男子,真是福分啊,小木不仅外貌,形体好,谈吐也文雅得体,更重要的是有一颗善良的心,更没想到的是胯下之枪还这么强壮,真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男子啊!嘉惠,不知道你的性生活如何,我的可是一塌糊涂,现在,我的那口子有了半身不遂,那狗东西也半身不遂了,再也抬不起头了,天天夜里,前半夜我无法入眠,内心的渴望像千万条虫子啃噬着我的心一样。那死老公只是用手帮助我,我气得推开他,只好通过自摸来满足一下。唉,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甭提了,就是年轻时,他也像蜻蜓点水一样,刚刚让我有点意思了,他却完了!我没有获得过真正意义上的一次满足,气死我了。刚才,看了一下你和小木做的时间,足够四十多分钟,真可怕啊!我看到你无限满足的样子,心里像打翻一瓶醋一样,唉,这辈子恐怕是永远也得不到一次像你那样的高潮了,我真苦啊!”
没想到,外表看上去如此端庄秀丽的岳母心里竟这样悲苦,性作为人的第二需求,在人的生活中也是很重要的。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其实说这话的人操他妈的是个伪君子,一个人吃饱了,喝足了,能不想着与异性玩吗?如果不去想,除非他(他)有生理缺陷,是个太监一样的人。所以那句话应该改为:“保暖思性欲”这才恰当一点。正常人,谁能不去想异性呢?连伟大的孔子也把性的位置抬得很高,如“吾未闻好德者如好色者也”“食色,性也”这种精辟的论断比比皆是。岳母年轻时没有得到满足,有的只是三分钟热度,中年时,却更惨了,连一秒钟的冲击也没有了,这种夜复一夜的煎熬怎么能忍受得了呢?可悲的岳母啊!她说也想红杏出墙去,可见心总在欲望和道德间徘徊着,最终还是道德占了上风,没有做出越轨之举,还是夜复一夜的寂寞!现在,她现场观看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怎能控制住压抑很久的欲望呢?她双手抚胸,探手入蚌的行为完全可以理解。她这些举动根本不是乱乱的行为,而是一个人的正常表现!如果她看到这令人热血沸腾的场面而无动于衷,那就说明了她有了问题。
三婶长叹一声,说:“我完全理解你,我的情况和你一样,一会容我慢慢和你说。现在,小木那东西上的液体干了,该怎么办呢?是不是不要再给他按摩了?”
狡黠的三婶啊,又是一计。岳母想了想,又过来用颤抖的手握住我的小弟,察看一下伤势,说:“嘉惠,不能停下了,现在没有液体了,你可以再帮他弄出来啊!”
三婶脸红了,说:“大嫂,要不你来吧,反正他没有醒来。”
岳母脸红红的,手足无措,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才说:“不行,还是不行,我不敢,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我受不了了。如果让我坐上去,万一他醒过来,我的脸往哪放呢?还是你来吧,求你了!”
难道岳母希望看到这热火撩天的场面吗?明明我的小弟不疼了,她还让三婶来坐套我?三婶想了想,说:“好吧,就这样了,大嫂,你把门反锁上,万一进来一个人,那可麻烦了。”
岳母忙出去锁门去了,一路上小跑着。三婶拽住了我的小弟说:“醒来吧,还在装呢?”
我说:“三婶,你有完没完,我快累死了,放过我吧!”
正说着,岳母开门进来了,我忙闭上了眼睛。大戏就要上演了……
我决定今天冒一次险,玩个刺激一点的,在岳母面前大胆地与三婶玩一次,必须要装疯卖傻!于是,我起来了,目不斜视,直接看着三婶,说:“荷月,老婆啊,我做了一个梦,不知到哪里去了,我想操你啊!”
岳母吓了一跳,她呆呆地看着我,来不及撤离。三婶大声说:“小木,你傻了吗,你岳母还在呀!”
我呆呆地说:“哪有岳母呢,只有我的亲亲老婆荷月呀,来吧,我操你了……”
三婶于是转向了岳母说:“没事,小木是梦游,不是醒来,如果他真的醒来了,早就羞坏了,你不用担心。要不,我就装一回荷月吧。”
我暗自庆幸,看来我的这一招很奏效,岳母以为我真的是梦游呢,我正好在她的面前大干三婶啊!太兴奋了!
我把目光拉向了三婶的胸部,只见两团肉丘随着呼吸起伏着,我抛开了心中残存的一丝理智,将我的右手放在了三婶的乳房上,啊,三婶乳房带给我的那种略微有点抵抗的弹性真是太好了,我开始轻轻地揉搓,手掌和乳房摩擦发出了轻微的声音真好听。我轻轻地抚摸着三婶丰盈的奶子,轻轻地,轻轻地捏她的奶头,一会儿,我感到奶头涨硬了不少,又似乎有点柔软。但三婶还是傻傻的,她还以为我傻了呢,也许她被雷住了吧。我开始抚摸她的诱人的蜜处,我看见了三婶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根部,饱满的嫩屄微微张着口,鲜嫩的肉缝,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又看见了三婶那颗大大的阴核,也许,阴核发达的女人都是淫荡的吧。岳母也傻傻地看着我,我没有理会她。
我将手伸了出去,轻轻地覆盖在了那妙处,那种特有的柔软就从我的手掌传向了我的下体,不同的是,当它传播到我身上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坚硬,我的中指轻轻地在两片阴唇之间滑动着,细细地体会妇人的手感,渐渐地,三婶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三婶的那妙处竟然开始缓缓地蠕动,被不断渗出的淫水浸的湿滑急了,淫水充斥在两片肥嫩的淫唇中间,那两片淫唇就悄悄地钻出来,沾满了粘忽忽的液体,散发出淫靡的光泽,真是说不出的淫荡动人,比那刚出水的水蜜桃有过之而无不及。三婶的身体开始有些扭动,婶的口中传来了重重的鼻音,呼吸明显的加快了,我看见三婶面泛潮红,双目禁闭,鲜艳的小嘴微微张开了,散发出了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两条大腿不时地颤动着,……我的手指紧紧地贴着那淫唇,仔细地享受那种潮湿而又火热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觉,三婶呼吸更加的急促了,三婶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我停了一下,又去看她的蜜处,三婶那丰满的蜜处展现在我眼前, 只见那里晶莹丰硕,两片嫩红的阴唇夹在丰臀玉腿之间,宛如花心,楚楚动人,鲜肉外翻,清晰的纹路,一样的细嫩,她娇嫩的阴唇微微分开……让男人更爱了,我想,当我的肉棒来回抽动时,那是多么的美妙啊。
我手指在她肉缝中轻轻按摩着,三婶呻吟着,一声接着一声,间或还叫着我的名字,我大叫着:“荷月,你太淫荡了,我操你妈……”
我偷偷观察岳母,发现她的脸更红了!
我忍不住了,轻轻扒开她两腿曲起来,扒在她两腿间,用手支住,只用我那又硬又长的鸡巴去接触三婶的身体。
我的鸡巴对准三婶那美丽而流汁的蜜屄,轻轻地轻轻地捅,三婶肥大阴阜上的两瓣柔软的阴唇如两片大蚌肉包含着我的龟头,我轻轻捅着,三婶竟叫起来:“呜……好舒服……”
三婶的蜜屄刚好夹住我龟头,她那里滑滑的,软软的十分舒服,我仍往前捅去,直捅入我鸡巴的一半便抽出来,又捅进去,就这样反复地在三婶蜜屄中浅部位轻轻抽动着……几下后,三婶吟道:“唔……唔……唔……”
一会儿,她眼睁开了大叫着:“小木……”
我连忙放开撑在炕上的双手,伏上去抱住她,在她耳边轻道:“荷月,是我,我想死你了……”
我紧紧地抱住三婶,下身一用力,肉棒全根尽没,三婶“啊!”
地叫了一声。我让鸡巴深深地植在三婶那流蜜的屄中不动,趁她叫时,一口吻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把我的舌顶入三婶口中直到她喉咙,三婶被我上顶下翘,心快跳出来了,不住发出:“唔……唔……唔……”
声音。
三婶的流着浓汁的蜜屄紧紧地夹着我的鸡巴,我感觉到三婶屄里暖暖的体温,滑滑的,真是爽极了,我紧抱着三婶,忍不住又抽插起来。三婶“喔……喔……”
地哼叫着。我抽了几下后,三婶开始伸手来搂我,我知道三婶被淫欲覆盖了,岳母默认我把三婶当成荷月了,于是我放心地大力抽插起来。
三婶丰满的身体极其柔软、无比滑腻,压在上面,尤如置身于锦缎、丝绸之上,那种细软的、湿滑的感觉简直让我如痴如醉。啊,三婶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我,三婶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我仿佛是不可一世的征服者,尽情地享受着三婶的身体。我吸吮三婶的口液,我亲吻三婶的乳房,当我兴奋到了极点,三婶两条大腿更加有力地夹裹着我,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头发:“哦,哦,哦,……”
我每狠狠地插捅一下,三婶便哦,哦,哦地呻吟一声,叫喊时那圆嘴唇更是性感。岳母睁大了眼睛,我发现她有一只手探入了裤里了……
我抬起身来,跪在三婶的胯间,我一边捅插着一边美滋滋地瞅着。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三婶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起热滚滚的微红,我一边捅插着一边抱住三婶深情地狂吻着,津津有味的吸吮着三婶的性感的柔舌。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鸡巴在三婶的肉体内每抽一下都只留龟头在三婶的阴道口内,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插一下都直穿三婶的宫颈,使三婶的阴道急剧收缩。我越插越舒服,挺动大鸡巴在三婶的肉体一再狂烈地插进抽出。随着我的动作,三婶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她的头发散乱的披散着,紧闭双眼;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也随着我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磨蹭着我坚实的胸膛,更加激发了我的性欲。我将三婶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插入。鸡巴再次开始猛烈抽插,龟头不停地撞击在三婶的子宫壁上,使我觉得几乎要达到三婶的内脏。三婶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她微微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从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岳母抠着自己,看着我们,竟然也发出了呻吟声,我听起来,激动极了,我可是借梦游的名在岳母的观看下操三婶呢!我真想过去操一下岳母,但还是忍住了。
“啊……恩、恩、恩……喔喔……”
三婶全身僵直,她的臀部向上挺起来,主动的迎接我的抽插。由于三婶的主动配合,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抽的越来越长,插的越来越深,似乎要把整个下体全部塞进三婶的阴道里。那种难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来越疯狂,三婶的阴道内象熔炉似的越来越热,而我又粗又长的鸡巴象一根火椎一般,在三婶的阴道里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捣进了三婶的阴心里。三婶那阴道壁上的嫩肉急剧的收缩,把我的鸡巴吸吮的更紧,随着我的抽插,三婶的阴唇就不停的翻进翻出。三婶的阴道里滚烫粘滑的阴液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阴道,润滑着我粗硬的鸡巴,烫得我的龟头热腾腾滑溜溜愈加涨大,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热粘的阴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三婶的阴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湿了我的睾丸和三婶的阴阜,顺着我们的阴毛流在三婶的屁股上,三婶身子底下的褥子都浸淫湿透了一片。三婶不住叫喊着:“嗯……啊……喔喔……嗯嗯……啊……喔喔……嗯嗯……啊……”
三婶的呻吟声更增加了我的性欲。我意识到三婶已经沉浸在我们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现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三婶紧锁眉头、紧闭双眼的表情,是我从没有看见过的。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紧贴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了,头发飘洒着,三婶的脸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摆动,她紧咬着牙齿,“荷月……”
我低低的吼着,把三婶的屁股抱得更紧,弄得更深,更加有力。我双脚有力的蹬着褥子,两膝盖顶着三婶的屁股,我胯部完全陷进三婶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鸡巴根子上,随着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闪纵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我的鸡巴就在三婶的阴道里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忽深忽浅,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涨满的性欲尽情的在三婶的体内发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从三婶的阴道和我的鸡巴的交接处同时向我们三婶俩的身上扩散,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三婶在呻吟,我在喘息,三婶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喔……喔……咦呀……受……不了……”
接着,撕扯着我,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三婶达到几次高潮后,疯狂的性交达到了令我窒息的疯狂!“荷月……荷月,啊……呀,我……受不了……荷月啊……”
天在转,地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粗硬的鸡巴被三婶的阴道紧紧的吸允着,我和三婶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儿把我俩抛向浪尖,一会儿把我俩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啊,我要射精了!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精液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鸡巴里急射而出,“呲……”
的一声,喷灌进三婶的阴道深处……一刹那间,三婶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白藕般的双臂死死抱住我满是汗水的背脊,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紧紧的缠住我的腰,“喔喔……嗯嗯……啊……”
一阵急促的浪叫声仿佛是从三婶的喉弄底被压出来似的。随后,三婶那微微突起的小腹开始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随着每一次的收缩,三婶的鼻腔里都发出一声哼,我心里明白这是三婶的高潮之歌,这比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动听。因为这是三婶在最快乐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三婶的阴道也开始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比之前面的收缩不知要强烈多少倍,一紧一松一紧一松,个充满欲望的生命的通道仿佛要夹断我的鸡巴把它永远的吞没在三婶的体内……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三婶和岳母了。我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鸡巴上。我的鸡巴随着动脉的率动涨大到了极限,插到了三婶的宫颈深处,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一股,又一股……我的精子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三婶的屄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三婶的土地……我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我身下的是我妻子荷月的婶婶,旁边是我的岳母,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三婶的体内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尽,鸡巴仍硬硬的留在三婶的体内,我趴在三婶颤抖的身子上喘息着,等待着高潮慢慢平息。而三婶的高潮依然没有结束,直到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继续爬在三婶的身躯上,手搓揉着三婶的奶子,三婶的呼吸渐渐平稳了起来,随着呼吸腹部一上一下缓缓而动,把我的身体也一上一下的顶动着,我道:“荷月,我的好妻子,我爱你!”
我说完这句话又倒下睡了,装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三婶对岳母说:“你看这种梦游,什么都不知道,把人操了还不知道呢。”
岳母不知也高了多少次,她是自摸的。她说:“坏了,嘉惠,你怎么躺下了呢,快点用你们的淫液治病呀,帮小木去按摩!”
三婶挣扎着起来,她发现那液体已经被我们乱动着都粘在褥上了,再也拾不起来了!三婶说:“这该怎么呢?”
岳母说:“要不,你继续做吧,没办法呀!”
三婶想了想说:“只能这样了……”
说着,她蹲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又把屄屄做了下来,开始了套弄,啊,我还得被屄屄套一会儿呀……
一百九十、岳母动用雪峰帮我治病
操他妈的,这次不知怎么搞的,我一时爆发不了。主要是三婶的精力越来越小了,动作没有那么快了,我又不敢起来主动出击,只由她动,她越来越软弱无力,自己倒是high了很多次,许多的泉水流了出来,这泉水顺势而下,流了我们一身,又流了一炕,我湿的很不舒服,但不敢挪动一下。我很着急,三婶要是动不了怎么办呢?我很想在岳母面前爆发一下啊!眼见三婶动的越来越慢,力量越来越弱,我心里哀叹一声,她要撤退了。果然,后来三婶不动了,她从我的身上下来,躺在了炕上歇息。岳母看着三婶说:“怎么,嘉惠,你下来干什么呢?”
三婶说:“大嫂,我累死了,实在不行了,我休息一下。”
岳母说:“你这家伙,年纪比我还要小,身体就这么弱啊,这能行吗?”
三婶则躺在炕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是啊,我的体力太弱了。”
岳母啊,你哪里知道,三婶与我激战了整整一上午,她有多大的力气呢?
三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自己按着腰和背,两个圆圆的屁屁高高地撅着,充满了诱惑力。我看得有点眼馋,要不是岳母在场,我早就横枪立马,驰骋沙场了。岳母不知何时又把两个大圆球露了出来,中央的两颗大葡萄直竖竖的像两只眼睛一样瞪着我。三婶说:“要不,大嫂,你上去吧!反正小木没有醒来,时间宝贵,享受一下巨无霸的魅力。”
岳母看了看我那膨胀的巨根,又看了看我的脸,说:“不行啊,我还是不敢。”
三婶又说:“大嫂,不要顾忌别的了,上去吧!你不能苦了自己啊。”
岳母想了想,还是摆了摆手。三婶说:“你这个榆木疙瘩,我休息一下,一会就来。”
岳母没有理她,她出去了,到东屋不知干什么去。
一会儿,她来了,拿着温水上了炕。三婶问她干什么去啦,岳母说找些水给我的小弟洗一洗,看看伤势如何。我很佩服岳母在诱惑面前能做到心平气和,冷静处事。岳母拿着一块白净的口罩,蘸着水帮我洗了起来。唉哟,好温柔的动作啊,小弟在她柔软的手里握着,似乎又涨大了一些,她看着这青筋暴起,血管纵横,头部闪闪发光的巨蟒,手不由得有些颤抖,她抖抖索索地洗着。小弟有点忍不住了,越来越烫,并轻轻地一跳一跳的,她连忙放开了这条巨蟒,呆呆地看着,说:“这家伙,怎么又大了,自己还会动呢,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三婶笑着说:“这是一条人间极品巨蟒,可是好东西啊,不可怕,有可怕的呢?”
岳母说:“唉哟,我不敢再摸了,本来帮他洗一洗,看看伤势,可这东西还握不得,有感应呢,自己还会动呢,我第一次见到,简直闻所未闻。”
三婶说:“大嫂,你还是洗吧,洗完后看看他的伤势如何,现在这宝贝这么粗大,是肿了吗?”
岳母一听这话,忙靠近了我,又伸出了手来握住小弟查看,她用力地握了一下小弟,然后看着我的脸。唉哟,好刺激哟!我忍住没有发作出来。岳母看了一下后,说:“没事,小木没有反应,这不是肿,而是海绵体充了血。这样长时间的充血也不好,会造成阳萎的,嘉惠,你一会还得坐上去,帮这东西软下来吧!”
三婶说:“我帮不了他了,要帮你帮吧!我累死了!”
岳母说:“哪怎么行呢?”
说着,她又翻看我的伤处,看了后她叫了一声:“还有一小片瘀血呢,刚才被一些液体遮住了,没有看到,嘉惠,你必须帮帮他啊!你不帮谁来帮呢?小木的情况不太好,必须在最后阶段抓紧治疗。”
三婶说:“不是和你说了吗,让你自己动手嘛,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岳母涨红了脸,忙道:“嘉惠,不要开玩笑了,我听到你这样说,难受死了。我不是那种不择对象,不分场合,不顾道德的女人。”
三婶笑道:“不是有这样一个故事嘛。在古代有一个官员散朝回家,路过夫人的房间,看到岳母穿着华丽的衣服,分外妖娆地躺在床上,一时淫性大发,便吟了一句‘今天散朝早回家,床上横卧绿琵琶’,岳母听了他的诗后,知道女婿心里在想什么,便续了两句‘何不上前奏一曲,声音不落外人家’。”
三婶一说完,岳母哈哈大笑起来,我也差点笑出来,操,三婶你的俗语笑话太多了吧,黄段子真多啊。三婶说:“大嫂,快上前奏一曲,声音不会落到外人家的。”
岳母忙扭过头,说:“嘉惠,你这坏蛋,为什么总要怂恿我乱搞呢?你想让我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吗?”
三婶笑了:“不要起态度,好好说话。”
岳母真是一个正派的女人,孤寂了几年,男色当前,又有人怂恿,竟毫不动心,真是不简单啊!我听了她这一句话,心冷了半截,原来还希望与她有一段故事呢!看来我又失望了。要与她开始一段故事,必须在特定的时间和环境里,必须在情感上征服她,要不是她的手还在我的小弟上按摩,我早已疲软到底了。她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拿出了药膏,擦上了小弟的伤处,开始按摩着。唉哟,阵阵快感还是袭来,如潮水般的,小弟的硬度不减又增加了,我相信硬度可以比得上一块花岗岩了。岳母你傻呀,你不知道吗,你越按摩,小弟越要充血,越要坚硬,你还以为是受伤的缘故,久硬不软呢。你是不是空旷了几年,忘记了一切吗?是不是看了自己的老公的软不拉几,以为别人的和他的一样呢?她不停地按摩伤处,我暗吸一口气,有一种想喷射在她手里的欲望。岳母这个人做什么事就是不坚持,又半途而废了。她又放了手,揉着手腕说:“太累了,这小子的东西比石头还硬,一直不软,长久充血下去,那可惨了,嘉惠,我求求你了,你就帮他一把吧,就算是帮荷月,或者是帮我呀!”
多好的岳母啊,我差点流出眼泪来。
岳母一直以为我的小弟坚硬无比是三婶踢的后遗症。其实她一直看着我的小弟,小弟怎么能不硬呢?再加上她露乳自摸,按摩小弟这两件事,我的小弟更是硬的似铁了。她错以为是病,我既然装睡了就不能醒来告诉她,三婶饥渴了好几年了,好容易抓住了我这样的一个猛男,当然不会说真相了。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喜欢这样做,我喜欢岳母看着我。当然这是我的内心秘密,是不是有点罪恶,我就不得而知了。三婶笑着说:“大嫂,你可以解决,为什么用我呢?既然用我,你得听我的。”
岳母说:“只要你为他坐套,让那东西喷出来,软化后,比什么都好,我都听你的。”
三婶站起来,说:“我休息了十几分钟了,可以做了。”
说着,走向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扶正小弟,慢慢地坐了下来,她大叫一声,吓了岳母一跳,岳母问:“怎么了?”
三婶说:“有点干,不过现在又湿润了。”
我又故技重施,又马上跳起来,抱住了三婶,大声叫着:“荷月,我还有些不够,还要操你……”
三婶笑了,那笑意里有一种别的意味,岳母摇了摇头,我暗自笑了笑。三婶说:“这个梦游患者,大嫂你小心一点,小心他那天把你操了!”
岳母瞪了瞪三婶。
三婶把脸转过来把嘴唇交给我。我搂着她,低头轻吻着她的香唇,三婶双唇微张,我把舌头伸进去,在她的嘴里搅动。我挑弄着她的舌头,让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吸吮着。她的嘴唇含住我那舌尖吸吮,热情的狂吻,她那涂满口红唇彩的舌头在口中交缠。我们二个人接吻,她软绵绵的舌头滑入我的嘴里,我反覆的吸吮三婶的舌头。
一阵热吻过后,我抚摸她丰慢的乳房,轻咬着她的耳朵,一只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三婶闭上眼睛,依靠在我怀里,大腿微张,我抚摸到她的腿间。我用手指轻轻地揉着她刚才被我奸过的地方,撩逗着她,她的淫水渐渐多起来,我用手指感觉到她阴唇的曲线和饱满的阴阜,另一手揉捏着她的乳头,三婶轻轻的哼着,呻吟着。
我扶起三婶,然后我站起来,鸡巴早已硬挺,我抚弄着三婶那双丰满浑圆的乳房,我坐在炕边,三婶轻车熟径,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托起她的乳房,轻轻的咬着三婶的奶头,三婶抱着我,腰肢扭动,将淫屄对准龟头,慢慢的坐进去,我的龟头撑开她紧窄的阴道,滑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由于有充份的淫水润滑,我的鸡巴仍然毫无阻碍的深入她的体内。我的鸡巴终于全根没入,三婶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肉棒紧紧的抵住她的阴道壁,火热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刮着,淫水一股股的流出来。
三婶一面磨转一面发出甜美的呻吟:“好舒服……啊……小木……舒服……啊……啊……好舒服……”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肢,帮助她转动,渐渐加快速度,三婶改转为挺,屁股一前一后的挺动,鸡巴在她的屄内一进一出,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我托住她的屁股,让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体磨擦带来一阵阵快感,推动三婶往高潮去。岳母又呻吟起来了。
几分钟后,三婶的套弄更剧烈了。
“啊……啊……我来了……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啊啊……”
三婶全身都浪起来,她紧抓着我的肩膀,一头长发像波浪般的甩动,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她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我紧紧的捧住她的丰臀,她不停的挺动,让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口,我感到她的阴道一阵阵紧缩,淫水像小河一般的流出,三婶猛的一阵颤抖,全身瘫软下来,紧抱着我,不停的喘气。
我抱起她,由炕走向沙发,一面走一面挺动腰部,让鸡巴在她穴内一跳一跳的,继续不断的刺激她。我把她放到沙发上,我抬起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猛力的抽动,鸡巴吞吐的快感让三婶连续不断的高潮。她两手撑持着沙发边沿,紧闭双眼,我的鸡巴在她的屄内来回抽插,带着她红嫩的阴肉翻进翻出,三婶不停的扭动身体,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着淫水,由她的腿间流到沙发上。
“噢……噢……啊……不行了……啊……小木你……肏死我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我将鸡巴拔出,三婶全身是汗,软软的倒在我身上。我低头轻吻着她的秀发,轻咬着她的耳根,三婶不停的喘息着,她的气息中带着甜甜的香味,我顺手抽了几张面纸,帮她擦拭身上的汗水和淫水。岳母还是拼命地抠弄着自己,呻吟声不断,我看到她那样子,心里痒痒的,真想冲上去操她个死去活来。
休息了一会儿,三婶睁开眼睛,看着我坚硬的鸡巴,惊讶的说:“你真是太猛了……”
三婶拉过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她倒在我的怀里,伸手握住我的鸡巴上下套弄。
玩了一会儿以后,三婶的精神已经恢复了不少,于是我展开第二波的攻势,我让她背转身体趴在沙发上,上身伏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我两手扶着她的美臀,手指分开她的阴唇,龟头轻轻的顶在她的阴核上,在她的屄口来回摩擦。顶了一会儿,三婶用右手撑持着沙发扶手,左手从跨下伸过来,握着我的鸡巴,将我导引到她的屄口,慢慢的将鸡巴插入。我顺势向前一顶,鸡巴全根没入,再次进入到三婶温暖滑腻的体内。三婶哼了一声,主动的前后挺动,让我的鸡巴在她的屄内抽动。
“噢……太舒服了……噢……快一点……用力……啊……啊……好爽啊……你太棒了……啊……用力……啊……”
我快速的挺动,三婶也扭动着身体迎合我,三婶很快的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我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躺在沙发上,屁股悬在沙发边缘,我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大腿分开,鸡巴用力的顶入她的屄内,三婶扶着沙发,忘情的高喊着,淫水不停的流出,连续高潮让她不住地高声淫叫起来:“天啊……好舒服……我快死了……啊……啊……啊……不……不要停……快用力肏吧……啊……啊……”
我将三婶顶到沙发边,我一把抱起三婶将她放在炕上,使三婶平躺着,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我用手抚弄着粉红的乳头,只见乳头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大丘了……在三婶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三婶的双乳间再张开口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地吸吮着一种女人香……我接着跨三婶的躯体,双手左右撑开三婶玉腿,随着三婶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她胯间的小丘如大地蛰动着,两扇小门如蚌肉蠕动着。我将鸡巴在三婶屄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屄口。三婶被我挑逗得春心荡漾,从三婶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三婶的销魂难耐的模样。三婶幽洞已淫水汨汨、润滑异常。岳母那眼神,真是急死人了,她急需要一个人去抚慰她,可是我不敢上去。
“啊……好坏!”
我被三婶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沈,将鸡巴埋入屄内。
“啊!”
三婶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三婶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我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舒服吗?”
“舒服……”
三婶的年轻肉洞虽然被三叔以前搞过,但在我的巨大鸡巴下仍旧显得窄小,深深插入时,有柔软的肉同时压迫我的鸡巴,那种反应给我带来无比的美感。
我对三婶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三婶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阴曩敲击着三婶的会阴,而三婶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我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暴涨的肉棒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龟头沾满口红。低头望去,只见三婶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岳母看到这一幕,竟然叫了出来,像一个发情的母马。
“喔……喔……啊!”
三婶口中不住咿唔吟着。
她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抽出,弄得三婶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浦滋!浦滋!”
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
三婶哼声不绝,只见她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
三婶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三婶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三婶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我忘记了一切,不去看岳母了。
“喔……啊,舒坦死啦……我死了……要死了……啊……啊……喔……”
三婶喘息着,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
我和三婶胯股紧紧相黏,鸡巴顶紧幽洞,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激荡的柔流浇在我火热的龟头上,烫得我浑身痉脔。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使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就好像身体插入电线,强烈的麻痹感冲上脑顶。在强烈的快感中,我更猛地向三婶淫屄攻去,令三婶身体后仰狂摇不已,双手搂住我的后背,猛烈摇头使头发飞舞。
“这样……我不行啦……要泄了……啊……要泄了……荷月……我要射了……我的好老婆……”
我边插边叫,看着三婶这个淫荡艳妇,我将三婶双腿压向她胸部,两手不住揉搓着她那摆荡的大奶子,三婶不可抑制的惊叫起来,两手的指甲深深的在我背上了两下。三婶的蜜屄水汪汪的夹得我鸡巴舒爽无比,我双手伸入眼前的三婶的胸上,猛力的揉搓着那一对大奶子,下身不断的急速的冲顶着,三婶的身子大幅在我身上起伏着“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好……好舒服……”
我听着三婶急促的呻吟,淫兴更炽,将眼前的三婶背转过身来,让她双手撑在炕沿边,肥厚的屁股高高撅起的正对着我。
我双手用力,将她两片丰满的臀分开,分身对准了玉门猛力的捣入。
“啊…又从后面来了,轻点…要…要坏了……”
三婶浪叫着,更刺激了我,鸡巴尽情的在眼前三婶的蜜屄里抽插着。
这样的姿势,三婶本来就异常饱满的奶甩动下来更是惊人,我手往前探去,让手掌深深的陷入这一对硕乳中,但即使这样我还是无法完全掌握住这两团温香软玉。
“啊……啊……小木……让你肏死了……”
三婶挺动着腰身来迎合我的抽插。我感到在一波一波的冲击中三婶的蜜屄越来越是灼热。对着岳母操叔岳母,真是最大的刺激啊,我疯狂地冲刺使三婶连连高潮,令她浪叫不止……
三婶这招真厉害,岳母的两个大白兔放在我的脸上,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脸痒的真想打喷嚏,可又得忍住,多奇妙又刺激的感觉啊!岳母大人的大白兔放在了我的脸上,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啊!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真想跳起来,猛地抓住她的大白兔,把一颗大葡萄塞入口中,忘情地吮吸个一天,二天。但是我不能乱动,一动一切会消失的,像卖火柴的小女孩看到的美丽的圣诞树,喷香的烤鹅,和慈祥的奶奶,在火柴灭了之后,一切都消失了。我要是一动,岳母肯定会羞愧难当,马上跑下去的,三婶也会撤掉的,一切美好的享受会在一瞬间烟消云散的。我得努力地忍受着,有快感不能叫,不能动,恐怕这是世界上最无奈的事情了。三婶对岳母说:“你看,怎么样,小木是不是身子耸动不停,感觉强烈多了。据科学研究,男人都向往母性,你现在把两个大白兔垂到了他的脸上,他在睡梦中也会感觉到这个温馨的,他会梦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梦见自己躺在妈妈的怀里吃奶,所以他的感觉会强烈起来的。”
岳母说:“你的知识真多啊,城市里的人确实不一样。”
三婶笑了笑,没有说话。我暗叹于三婶有一个如簧巧舌,能现场编出好多鬼话,说出来好像真的一样,要不是我在现场,我真轻信了她,这家伙,就是不一般啊!三婶一边用力坐套着,一边忘情地呻吟着,口中叫道:“真好啊,巨无霸就是和小小鸟不一样啊,快把我的地宫捣碎了,好刺激哟!多好啊!我第一次这么开心。”
岳母与神魂颠倒的三婶近在咫尺,她原来面对着三婶,后来忙也分跨在身体的两侧,给了三婶一个大屁屁,她还是用大白兔摩擦着我的脸,我的嘴唇,自己发出了欢快的哼叫声。我知道她也动了情,从她不敢面对三婶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双球又在我的脸上摩擦着,这本身的快感已是忍无可忍了。屋子里又散发出男女相爱时浓烈的气味,真是刺激着她的感官啊!她的身子轻轻地颤栗着,我悄悄地睁了一下眼睛,发现她双目紧闭着,眉头紧锁着,嘴张着,不住地哼着,这也许是她被禁欲后第一次接触男人吧,而这男人又是她的女婿,但她只是与女婿浅层接触,不能深处体会。光是这一点,已是她刺激成这个样子了,如果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她会不会爽死呢?后来她向中间挤压着自己的两个大圆球,使两个葡萄都放在了我的嘴唇上,她用两颗葡萄慢慢地摩挲着我的双唇,唉哟,一股股电流传遍全身,我快要被电死了,这真可怕的触觉啊!问题不是男女之间的肌肤接触,而是两个人的身份,现在由不可能变成了可能,这怎能不使人战栗呢,这难道是罪恶的快感吗?难道我们在偷吃罂粟吗?我有点怕的是吃上瘾,那可不好收拾了!不过,现在岳母也是在三婶的怂恿下,而是把我当成了昏睡的人,而且我们没有实质性的接触。我正想一口把岳母的一颗葡萄叼入口中,狂吸猛吸一番,但又怕她勃然变色,我痛苦地在诱惑线上挣扎着,两颗葡萄摩擦嘴唇的感觉真是美妙啊,麻麻的,心里痒痒的。岳母也许被乱的快感刺激了神经,她的哼叫声越来越大,像一只美洲豹在低声呼唤着幼子一样。倒好我没有心脏病,要是有的话肯定命丧当场的;倒好小弟有一个巢穴按插着,不然,我早就坐起来,把岳母推倒,再把她的衣服扯光,然后把巨蟒插入洞中开始狂轰滥炸了。三婶颤抖着说:“大嫂,不要胆怯了,快把你的奶头插入小木的口中,让他吃一吃吧!”
岳母也颤声说:“不行,我不敢,现在我的心像被电击一般,我快支持不住了。”
我听她那声音,知道距离爆发的那一刻不远了,果然,她把两颗葡萄在我双唇上越划越快,哎呀,真可怕的感觉哟,我快受不了了,岳母啊,你停一停吧!可岳母的速度越来越快,后来她的身子猛地一紧,随后一声大叫,瘫倒在我的身上不动了,她的喉部的低鸣声不断,身子又开始抖动着。唉哟,岳母啊,你动一动啊,你的两个大圆球压在了我的脸上,堵住了我的口鼻,我快出不上气来了。我拼命地呼吸着,口鼻的热气打在了她的两个圆球上,她痒的躲闪着,可就是不挪开,难道她喜欢这种感觉吗?看来,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用胸部压在我的脸上了。三婶吃吃地笑着:“三年不见男人,一碰胸部就高了,真敏感了。大嫂,你看,你的裤子竟然湿了,外面可以看出来。” 02-11
第一百九十一、岳母忘情之时
岳母闻言忙起来,蹲着身子忙去查看。我偷偷一瞄,发现了她的裆部湿了一大片,像一幅地图一样,可见她的泉水有多少啊!岳母的脸像红枣一样,她喃喃地说:“唉,还是没有把握住自己,倒好小木没有醒来,不然,我没脸见人了。”
三婶说:“大嫂,要不,把裤子脱下来晾一晾,湿湿的,太难受了。”
岳母说:“嘉惠这坏家伙尽出馊主意,我脱了后,小木猛然醒了,我该怎么办呢?”
三婶又笑着说:“大嫂,你这容貌,你这身材,迷死人了,我要是小木,我肯定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不整你趴下不算,多美的大嫂啊!”
一句话说的岳母脸红了,她骂三婶:“尽说胡话,我不是那类人,不要鼓动我。”
岳母问:“你不是说你自己的遭遇与我的相同吗,你怎能与我一样呢,你从小出生在城里的殷实之家,长大后又嫁了一个金龟婿,锦衣玉食,高枕无忧,怎能和我一样呢!”
三婶说:“我不说这些,我说的是因为有钱了,反而带来了害处。”
“什么害处呢?”
岳母惊讶地问道。三婶说:“我那死老公因为有钱了,就章台走吗,千金买笑了,结果一眼不看我,我有五年没有和他睡过一晚了!”
说着,三婶眼圈红了,身子也停了下来,也不咬合我了,可见又提到了她的伤心事!岳母惊讶地说:“这样啊,想不到他三叔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怎能喜新厌旧呢?你又长的这么好,他不看你,简直是瞎了狗眼了!”
说着,三婶把她的身子从小弟上移开,与岳母抱在了一起,痛苦起来,操,两寡妇痛苦,一猛男冷落。她们哭了一会,才停了下来,岳母问三婶:“怎么说,你坐在小木身上是五年来的第一次吗?”
三婶说是,岳母红着脸说:“你还好,解了情欲之煎熬,我……”
三婶说:“要不,你也悄悄地来一次吧!”
岳母想了想说:“不,不,嘉惠,我们冷落了小木了,你快上去,趁热打铁,把小木的病治好。”
说着,岳母和三婶又向我走来,难道,岳母想通了……
三婶伸出两手握着我的大鸡巴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在她的搓揉下粗长壮大了起来,三婶用手指搔揉着我的两个睾丸,握着大鸡巴往她的嘴里塞去,龟头经过三婶香舌的啜舔更是涨得像一粒红通通的鸡蛋般填满了她的小嘴。我忍不住了,忙又开始装神弄鬼起来了,对三婶说:“荷月,我再操你一回。”
三婶笑了:“这种梦游症,没完没了。”
岳母吓得闪在一边了。
我挺起腰身,调整好角度,把三婶的小嘴儿当成三婶的肥屄般进进出出地插干着。三婶自然而然地张着小嘴,让我将鸡巴在她的嘴里般进进出出地插着。
我知道三婶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让三叔也这样搞过,想到这些我更加兴奋。我弓着身体双手扶着炕动起跨部,让坚硬的鸡巴从上至下在三婶的嘴里一出一进,出时只留龟头在内,进去时却一插到底直捅到女人的喉咙深处。
三婶的口腔里温滑又潮湿,鸡巴在里面的抽送不时轻轻碰触到那些坚硬的牙齿,和屄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明显让我感觉更加刺激。
我双手撑着炕上下耸动跨部狠干下面女人这张嘴,就好象在干她的下面那个“ 嘴” 一样。我的肉囊拍击着三婶的脸颊,坚硬的鸡巴进出她湿润的小嘴的速度越来越快,从酥麻的龟头处传来的快感使我感觉自己好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
三婶一开始还用手套着我的鸡巴挡一下,免得我冲得太狠令她难过。可是我干着干着她就放弃抵抗了,双手搂着我的屁股任我狠狠地她的上面的这个“屄” ,只是晕红的脸上双眼求饶似的看着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迷茫那么饥渴,只能促使我干得更加的用力,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唔…”
可能是我插得太深,三婶突然噎住了似的咳起来,她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咳个不停,“你从哪儿学的!”
三婶骂着手用力拧我屁股上的肉。
“怎么跟你三叔一样,你三叔喜欢这样你也……”
三婶好像说不下去,又用力拧……当我握住三婶的双手放到身体的两旁,又轻轻分开三婶的双腿,三婶则顺手从炕头拉来个枕头,右手支着炕把自己的身子凌空支了起来,左手熟练的把枕头塞进自己那凌空的屁股下面,等到放开右手,三婶的肥屄已经完全暴露出来,整个肥屄向上突出。
接下来三婶把双腿轻轻往两边掰开,让双腿变成曲膝外展的姿势,这种姿势跟女人接受妇科检查时的姿势很相象。屁股被垫高了,两腿向两侧大大的展开了,三婶那肥嫩的大屄已经充分的暴露到了最大的限度,以至本来就肉乎乎的大屄使劲向外鼓了出来。
淡褐色厚厚的大阴唇向两边咧开着,长长的深红色的小阴唇也不甘示弱的拥着大阴唇向两边分开,把裂缝里面粉红色的阴道充分的暴露出来,小阴唇的上方有一个小肉凸“阴蒂” 也探头探脑的露出它那小小的脑袋来,淡淡褐色菊花似的屁眼也跟着一紧一缩的动着。
三婶那肥嫩的大屄开始向外鼓胀,粉红色的阴道口慢慢地张开,然后有节奏地一开一合。三婶的大肥屄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三婶扭动着她那丰满肥胖的屁股,两腿大大的张开,双手捂在了因为羞涩而通红的脸上,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肉屄中滴落下来。我看着躺在炕上张开大腿的美艳的三婶,那股骚媚透骨的淫荡模样,刺激得我大鸡巴更加暴涨。
我猛地纵扑了上去,压到三婶丰满滑嫩的肉体上,迫不及待地把粗硬的大鸡巴,顶住那湿漉漉的屄口上,迅速地将屁股向下一挺,整根粗长的大鸡巴就这样“ 滋!”
的一声,戳进了三婶的肥屄之中了。
那硬硬的粗大的鸡巴用劲地向前一顶,三婶那肥嫩的大屁股往上一迎,撞个正着!子宫口深深的含住了我的龟头不放,三婶长长呻吟一声:“哦……”
我尽最大的可能的将硬硬的鸡巴往三婶那肥嫩的大屄的深处猛插,这是我的鸡巴不知第几次光顾三婶的这个肉洞了。
我知道怎样去肏女人的屄能使女人兴奋起来,因为我发现只要我的大鸡巴往三婶的肥屄里的一处柔软突出物撞击时着,三婶肥屄里的嫩肉就会更紧紧的扭住我的鸡巴,而且不只紧紧的箝住而以,更不停的蠕动将我的鸡巴往里面吸吮进去。
这时的三婶整个丰满的身体就像筛子一样贴着炕褥摇个不停,三婶的双腿也情不自禁紧紧的缠夹在我的腰上,肥嫩的大屄更加突出的挨着我的大鸡巴的插干,三婶的双手毫无意识的紧搂着我的背部,像条八爪鱼一样把我紧紧的搂住,并且娇躯直扭,肥嫩的屁股高挺、狂扭着迎合着我抽插的速度。
温暖湿润的肥屄也一紧一松的吸咬着我的龟头,淫水更一阵阵的往外流个不停。强烈的快感更让我不停的撞击着三婶那高高挺起来的肥大屁股。在我的大鸡巴深深插进三婶肥屄里的屄芯时,在她的子宫口磨几下,然后猛的抽出了一大半,用鸡巴在她的肥大的屄口磨磨,再狠狠的插进去。
我感受到三婶的肥嫩的大屄里的嫩肉正像欢欣鼓舞般的缓慢韵律的收缩、蠕动着!而淫水也不断的随着大鸡巴的插入和抽出而从三婶的肥屄里流了出来,更使三婶原来颤动着的身子更是抖得很厉害。
“喔……好啊…嗯…喔…好粗…啊…好涨喔……嗯……真舒坦那,受不了啦……“三婶哼了起来。让我更好奇的低头看着我和三婶的结合处,只见到三婶的肥嫩的屄口扩张的软肉,随着我的鸡巴入侵而向内陷了进去,当我的鸡巴抽出时又跟着翻了出来。
我可以感受到三婶屄里的嫩肉紧紧抱裹着我的大鸡巴的奇妙感觉,时松时紧,那是非常舒服的感觉。
“啊…我的屄好舒服啊!喔…啊…小木…三婶的心…让你肏的爽死了……啊…好酥骨麻……嗯……爽死我了……喔…快…再来…三婶要用力顶…啊…对…用力干…喔…酸痒死了…嗯……”
三婶急促的喘息声和娇吟的浪叫声听在我耳里,有如天籁般令我兴奋不已。
“啊…小木的大鸡巴…肏的妈好涨喔……啊……舒坦死三婶了…喔……”
三婶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大更开了,三婶用手按着我的屁股将我的大鸡巴快速的插进她的肥屄里,看她那副陶醉晕然的样子,我知道我的大鸡巴给了三婶极舒适的感觉,一边肏着三婶的屄,一边说:“三婶……我肏你的屄……儿子要天天肏你、要天天肏三婶的骚屄,喔……喔……”
我和三婶的身体里,都隐藏着对乱伦这种禁忌性爱的快乐期待,一旦世俗的道德面具撕下,就像大河决堤一样的奔流不息。我感到三婶一股股淫水喷洒在我那龟头上,在三婶的子宫口一吸一吮的快感中大鸡巴传来了酥麻感,我的腰眼一麻精关一松,我的大鸡巴在三婶的肥嫩的大屄里吐出了一股股强劲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三婶的屄芯里。
我那又急又浓的精液,像箭一般射向三婶的肥屄的花心里,三婶也被我这股火热的精液烫得娇躯直抖、肥嫩的大屁股连连的摆动,三婶也随着我精液的喷出又泄了一次。
嘴里喃喃叫道:“ 啊…好热呀……大鸡巴儿子…射的三婶忍不住…又要泄给大鸡巴的儿子…喔…泄了…啊…又泄了…啊…好儿子…三婶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啊…三婶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喔……肏得爽死了…啊……”
只见三婶的身体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整个人就瘫在了炕上,两股精液在三婶的肥屄中互相激荡着,我们自然的把对方搂得紧紧的,俩人全身都在颤抖着、抽搐着,那种舒爽真是美得难以形容。三婶那流满香汗的粉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等到三婶渐渐平息下来,不再抖动的时,我才从三婶的身体上爬了起来,看着三婶全身的肌肤被从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照的白嫩中透着玫瑰红的色泽,乳峰丰满高挺,乳头鲜红向上微微的翘挺着,肥嫩的屁股往她身后高高的突出着,肥嫩的大屄高耸多肉,阴唇娇红,乌黑阴毛看起来都那性感迷人。
难怪三婶会这么迷人,尤其是三婶的肥屄里面还不断的流出我的精液,我真是感动的认我不知是那来的福气,竟然能和她做夫妻,更有机会和她大玩乱伦的游戏!看着三婶实在累得受不了,微微闭着眼睛喘息着,我心疼了,于是我拥着三婶躺在炕上享受我们这对婶婶与侄女婿肏屄后的舒畅。
当我翻转过身一抬头时,突然发现岳母满脸潮红,衣服已经解开了,身上的裤子早已不知了去向,只有鹅黄色的小内裤也已经退到了脚腕之处,全身赤裸着站在炕前。
岳母一只手握着乳房,一只手不停地抚摸自已的屄屄,屁股扭动着。身体象触电一样不停地颤抖。
我看到从她的屄屄里涌出一股股的淫水。那露在外面圆鼓鼓的奶油色的大屁股和那湿滑不住抽搐的屄屄上此时淫水汪成一片,整个屄屄亮晶晶的。
岳母的阴毛不多,像一条山脉的山脊一样从大腿根处向上延伸,她的屄屄并不像三婶那种的屄一样露出阴唇,而是包的很紧的真无法想象她是生过四个孩子的女人啊。从肉缝里淌出了很多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一直流到膝盖上,在阳光下显得可爱极了。
我呆呆的看着这迷人的景象:岳母的屄屄还在不停地流着淫水,她那粉红色的阴核因极度兴奋已从的嫣红色的阴唇紧紧闭合的细细肉缝里鼓了出来的。我的眼光越过平坦的小腹继续向上。啊!酥胸上的乳房真的漂亮极了。
只见裸露出的双乳雪白光滑,丰满而坚挺,坚挺而又圆润,巍巍挺立呈圆球形,象一对白白的大馒头。乳房上面还有粉红色的乳晕和鲜红的乳头,犹如两粒花生米似的乳头挺立在粉红色的乳晕当中。鲜红色的乳头宛如一对红红的草莓,点缀在她那两只雪白的、乳球上……再往上看,秀眸紧闭,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雪白有肩头和粉红的枕头上,俏脸象一朵桃花,樱唇微张,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我的呼吸立刻停止了几秒钟,竟然不知道我的手该往那里放才好,三婶感觉到了我突然间的静止不动,于是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我正在傻傻的在看着全身赤裸不停地抚摸着自已的屄屄,而且屁股在忘情的扭动着,身体象触电一样不停地颤抖的岳母……
三婶立刻又有了兴趣,她又坐上了我的身子,我这次不能再装作梦游者起来了,我要歇一歇,让三婶自己来操我吧!
第一百九十二、岳母,我不会再错过了……
我还以为岳母将要破戒满足一下欲望了,没想到她还是配合三婶给我治病。三婶在我身上开始升降起来了,每隔一会就大叫一声,把泉水喷得到处都是,岳母说:“慢一点,溅到了我的身上了。你这个家伙这么容易达到高峰呢,三五下就一次,这样下去,还不乐死吗?”
三婶笑着说:“还不是闲置了太久的缘故嘛!这一上午,我可乐死了,高了够几百次了。”
话为说完,三婶捂住了嘴,机关算尽太聪明,终因得意忘了形。岳母盯着她,三婶忙低下了头。岳母叫道:“原来你一直躲在这里过瘾呢,一上午都在做呀!”
三婶说:“也不是一上午,做了一两次啊。”
岳母斥道:“废话,一两次能高几百次吗,骗谁呢?你下来,我看一下小木的伤势如何,如果重了,我拿你是问!”
三婶忙移开了身子,有点忐忑不安,她没有说话。岳母凑过去了,手握着我水淋淋的小弟,仔细地查看着。唉哟,岳母你不要抓我的小弟好吗?我有点受不了了。岳母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说:“奇怪啊,怎么伤势就不见了,神奇地消失了,怎么回事啊?”
她抬头仔细地想着,手还握着我的小弟。岳母,你开放开吧,我的小弟已经好了,你还握着干什么呢?是不是握上瘾了呢?岳母想着,三婶看着,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岳母才说:“我想起来了,看来是你的功劳!嘉惠,你这么多的水水溢出来,把小木的宝贝包围了,也许这才是上好的药水,才把小木的病治好了!不然,刚才小木没有喷出来,只是你的水水把他的宝贝浸湿了,他的伤势一下子好起来,这只能是你的水水把他的宝贝治好了,我刚才还说你呢!对不起,你是一个大功臣,我还得代表荷月来感谢你呢,现在他的宝贝还这么坚硬,必须还得你来坐套它,让它喷出来,这样才能变软,不然,长时间的充血会使他阳萎的。你既然治好了他的病,又满足了自己,这种一举两得的事真是太好了,继续吧,嘉惠。”
三婶这才露出了笑容,她说:“大嫂,你呵斥我时,我吓坏了,我以为自己偷吃,把你的乘龙快婿的病情加重了,没想到,恰恰相反,我反而成了功臣了,好好好,我继续下去,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我当然想干了!”
说着,三婶走近了我,把歪在一条腿上的内裤揪了下来,扔在了一边说:“我要大干一场,五年来,我第一次这么快意啊,谢谢你不怪罪我偷吃。”
岳母说:“怎么会呢,是你治好了他,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你踢坏了他,治疗他还得你去啊!”
三婶说:“大嫂,恭喜你有如此一个好女婿,真是一个难以遇到的乘龙快婿啊,今天,我和小木乱乱的事,千万不要说出来,不然,我就没法做人了!”
岳母笑了:“我故意说出去,为让我的女婿身败名裂吗?不会的,你放心吧!不要再怕三怯四的,专心做你想做的吧。”
三婶充满了感激之情走向了我,双手抚摩着我的小弟,说:“这宝贝,头部有灯泡大小,真是一绝啊!我享受到这种神器,此生足矣。”
三婶的阴道内象熔炉似的越来越热,而我又粗又长的阴茎象一根火椎一般,在三婶的坐套下,每一次都捣进了三婶的阴心里。三婶那阴道壁上的嫩肉急剧的收缩,把我的阴茎吸吮的更紧,随着我的抽插,三婶的阴唇就不停的翻进翻出。三婶的阴道里滚烫粘滑的阴液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阴道,润滑着我粗硬的阴茎,烫得我的龟头热腾腾滑溜溜愈加涨大,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热粘的阴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三婶的阴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湿了我的睾丸和三婶的阴阜,顺着我们的阴毛流在三婶的屁股上,我身子褥下浸淫湿透了一片。
她的两条腿不住地动着,膣肉紧紧地我这小弟,我生怕她会咬下去废了我,那我可惨了。三婶动用了转动绝技,她以小弟为轴,开始了转动,这个动作很费体力,但是收效甚高,没有转两周,我哼出声来,岳母子一边看着,吓了一跳,当时她正两只手揪着自己的两颗红葡萄,正在做拉伸运动,她一听我的声音忙停了下来,问三婶:“嘉惠,怎么回事,小木是不是醒来啦?”
三婶说:“你看看,他醒来没有。”
我吓得一动不动,比邱少云遭受火灾时还沉住气呢。岳母看了一会儿,便放心了。三婶又开始了圆周运动,唉哟,刺激得我不得了了,想叫不敢叫,但身体上的反应极大,最后不得不哼出声来,岳母又吓了一跳,但见我的眼睛没有睁开,就稍稍放了放心。三婶说:“你放心吧,没事,正常人在梦中都会有生理反应的,不必在意。”
三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转动了,我的心突突地跳着,心里又盼望岳母快过来吧,像上次一样,把两只大白兔放到我的脸上来呀,让我感受一下如水般的绵软,可心里又盼望岳母不要过来,我怕三婶运用她的旋转特技使我无法自控,喊出声来,摇动身子。岳母可曾见过三婶的这种招式,她忙问道:“嘉惠,你如何会这种可怕的招式,能使沉睡的人反应起来呢?”
三婶说:“这是从外国的一个原装碟上学的,我学会后还没有实践过呢!是小木帮我实践了这个技能。”
三婶双手撑着我的身体,随着旋转不停地移动着双手,这种强烈的摩擦太少见了。我不由得随着三婶的动作哼叫着,岳母也深受感染了,她双手不住地在胸前揉动着,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搓、捏、按、揉、提、拉等,两个挺挺的大圆球向个方向转动着,但没有变形,我不禁惊呆了,多结实的肉峰啊,为什么在四十几岁时尚能保持这样,真是无法想象啊!我只用脸感受过这两个肉峰的温柔啊,没有用手体验过,什么时候才能一触玉峰呢?我深深地记得,在脸触及那一瞬,我感到了深厚的母性,仿佛小时候扑进母亲怀里一样啊。三婶转动了五六圈,我的胸口随着心跳不断地起伏着,状似一个参加完比赛的运动员。三婶悄声笑着,像是和我暗示着什么一样,她又叫道:“大嫂,来吧,一起来吧,和我近距离感受一下心跳的感觉吧!还是再来刺激一下小木吧,争取让他喷出来,我们结束今天的治病过程吧。”
岳母迟疑了一下,慢慢地走了过来,我眼睛悄悄地睁开一道缝去看,好滚圆的两个肉峰啊,随着走动一颤一颤的,每一次颤动我的心也随着律动起来,我真想让这一幕永远不动。这位威严的岳母大人啊,你也有疯狂的一刻啊,你有没有想过我此刻已经用眼睛把你的活动录入脑中,已经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岳母的心狂跳着,把她的左胸顶得跳动着,煞是好看。她俯下身子,分跨在我身体两侧,又把两只大白兔垂到我的脸上,温柔又刺激的一幕又开始了。我真想睁开眼睛,臊一下岳母,可是我又怕她的心脏受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激,瘫倒在地,那可完了!她把一颗大葡萄垂到我的嘴唇上,又开始摩擦起来,我觉得机会难得,不能再错过了,于是毫不犹豫把这颗大葡萄含入口中,开始狂吸起来,岳母“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全身颤抖着,惊骇地看着我,说:“啊,小木,你……”
岳母突然间被我一吸乳头,她身子猛地一震她的两腿竟然一软,跪在了我身子上,两手支撑在炕面上。
原来当岳母看到我的鸡巴高高的顶起来的时候,岳母早已是淫心起伏,胯下的屄屄也湿了起来,岳母一直看三婶和我肏屄这个过程。
三婶心里隐隐的产生了一种很刺激的感觉,想到自己和侄女婿在炕上肏屄,把自己的两条大腿分开,让侄女婿把粗大的鸡巴插进屄里尽情的抽插,而在旁边偷偷的观看的是侄女婿的岳母,自己的妯娌,那个场面真的很兴奋很刺激,三婶感到胯下的肥屄里竟然流出了淫水,经小风一吹凉凉的。
岳母一直津津有味地看我和三婶的肏屄过程,当看到我把粗大的鸡巴放到三婶的嘴里和三婶口交时,岳母就觉得心里开始痒了起来,并觉得有一条热线从心里往小腹延伸,并一直延伸到了两腿之间的阴部。
很快两腿之间的小屄屄开始发热、发痒,好像有很多的蚂蚁在来回的爬走,而且同时感到两个乳房热热的麻麻的痒痒的,两个小小的粉红色乳头如同打气般的鼓了起来,犹如两粒花生米一般似的竖立在一对白白的大馒头上。
于是岳母解开了上衣,用细细的手指捻动着竖立起来的乳头想以解乳房上麻痒的感觉,哪知用手指这么一捻不仅乳房上的麻痒没有解决,而且两腿之间的屄屄也很快的感觉到了强烈的麻痒,这时岳母觉得从屄屄里往出流了很多的液体,两腿之间感觉到湿湿的很是不舒服,岳母忍不住把右手伸进裤子里,手指插入湿淋淋的屄屄里挖弄,肉洞溢出浓浓的蜜汁,流到大腿上。
岳母只好偷偷的把裤子脱点放在一边,用左手继续捻捏着粉嫩的乳头,右手则伸进了内裤里摸着自己嫩嫩的屄屄。边看边用颤抖的手指在充血勃起的阴核用力揉搓,左手握紧丰满跳动的乳房,食指在硬硬的乳头上摩擦时,很自然的扭动起屁股。灼热的子宫猛烈收缩,溢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滴在地上。
当看到我把鸡巴从三婶的嘴里抽出后猛地插入了三婶的肥屄里时,岳母的心头一颤,乳房和小屄屄更是麻痒难耐,岳母用左手使劲的捻捏着粉嫩的乳头,两腿则用劲夹着扣挖着屄屄的右手,同时圆鼓鼓奶油色的大屁股不停的扭动着。
三婶躺在炕上曲起两条雪白的玉腿,分得开开的,我伏在三婶的身上,大力快速的耸动着屁股,鸡巴进进出出的抽插着,但见三婶肥嫩的大屄边上的两片嫩如鲜肉的阴唇,随着我的鸡巴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把三婶兴奋得心跳急促、粉脸烫红。
三婶微张着嘴,半闭着眼娇喘着,肥大的屁股直摇,嘴里不停的浪叫:“嗯嗯……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
岳母一直在看着三婶将我坚挺的鸡巴纳入那肥嫩的大屄里任其快速抽插的画面。岳母蹲着偷偷的自慰,自己也不记得激烈地泄身了多少次。鹅黄色的小内裤早就被爱液浸湿,只好脱到膝盖的下面。好几次她都想上来,让我的大鸡巴也来塞满她饥渴得简直快要发疯的下体。
当看到三婶整个丰满的身体就像筛子一样贴着炕褥摇个不停,三婶的双腿也情不自禁紧紧的缠夹在我的腰上,肥嫩的大屄更加突出的挨着我的大鸡巴的抽插,又看到三婶的双手毫无意识的紧搂着我的背部,像条八爪鱼一样把我紧紧的搂住,并且娇躯直扭,肥嫩的屁股高挺、狂扭着迎合着我抽插的速度。
看着三婶那温暖湿润的肥屄也一紧一松的随着我的鸡巴的抽插在不停的动着时,淫水更一阵阵的从屄屄里往外流个不停。强烈的快感更让岳母不停的用手口挖着因为蹲着而高高鼓出来起来的嫩嫩的屄屄。
岳母看着三婶那非常舒服的样子,又听三婶嘴里说着:“啊…我的屄好爽喔…啊…小木…三婶的屄…让你肏的舒坦死了……啊…好麻…好爽…嗯……舒坦死我了……喔…快…再来…三婶要用力肏…啊…对…用力肏……喔…酸痒死了…嗯……”
三婶急促的喘息声和娇吟的浪叫声听在岳母的耳朵里,有如天籁般令岳母兴奋不已。听着三婶说着:“ 啊…小木的大鸡巴…肏的妈好涨喔……啊……涨死三婶了…喔……”
三婶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大更开了,又用双手按着我的屁股将我的大鸡巴快速的插进她的肥屄里,看她那副陶醉晕然的样子,岳母知道我的大鸡巴给了三婶极其舒适的享受。
看着我一边肏着三婶的屄,一边说:“三婶……我肏你的屄……儿子要天天肏你、要天天肏三婶的骚屄,喔……喔……”
“喔!老天!往深里肏啊” 她激动气喘吁吁的在内心娇喊。她把两只手指用力插入屄屄里,突然强烈的刺激感使她激烈的发抖。她的眼睛不能离开我那巨大坚挺的鸡巴,她想要他,她想要我的粗大的大鸡巴。岳母呼吸急促,屁股频频扭动,眼睛放出那媚人的异彩,嘴唇火热,屄屄儿自动的抽搐着,春水泛滥,好想让我猛干一番……岳母情不自禁的走到了跟前想近距离的看着三婶和我的性器交合处,当时我和三婶都正处在极度的兴奋当中所以岳母到了跟前我们也都没有发现,直到我和三婶肏完屄后想抱着三婶躺一会,当翻过身来才看见了岳母。并看见了岳母那迷人的全裸身体,也看到了岳母那淫荡的样子……
岳母身子一软,那粉嫩雪白光滑,丰满而坚挺,如同馒头一般的双乳正贴在了我的胸前,我感觉出岳母那一对比馒头略大,滑若羊脂,软若海棉,富有弹力,白腻滑嫩滚烫的乳房后面怦怦的心跳。
岳母“ 啊……”
地惊叫了一声,双手本能地护到了胸前。这时在炕上已经坐起来的三婶笑着说:“ 大嫂,不要怕,小木还在梦游状态!”
听三婶这么一说岳母也放下了心,她连忙起来要走,我一把抱住了她,大声叫道:“荷月,我操你呀,我操你妈!”
就把岳母抱到了炕上,我压在岳母的身上,感觉简直爽死了!刺激的人要兴奋死了!三婶差点笑死,她说:“对了,这正是荷月的妈,你操她吧。”
岳母大叫着,挣扎着,但哪有我的力气大呢!我压着她,开始抚摸她。
当我用手触摸到岳母雪白侗体的那一瞬间,心跳达到了极速,全身的神经开始颤抖,连牙齿都上下打起架来……我已经兴奋至极!我一边大力亲着岳母,一边把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她的大腿好光滑、好柔软、皮肤也好细腻!我一寸一寸的抚摸着,揉捏着。岳母在我的身下羞涩的挣扎着,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让我的手继续侵犯她的隐私之地。大叫道:“走开啊,我是你妈,你的岳母呀!”
三婶看出岳母是因为三婶在跟前,所以害羞的装出不让我摸的样子,其实三婶在我把岳母压倒时,就看到岳母的屄屄上已经是淫水流的一塌糊涂了,于是就说:“大嫂,尽情地享受吧,不要紧的,”
岳母一听三婶这么说,满脸通红的喊了声:“嘉惠,说什么呀!快来帮我把小木赶走。”
三婶没有动身。我随便的摸了。我的手摸到了她的屄屄上,哇!好美好嫩的屄屄啊,我在她的屄屄上摸了一会儿,可是觉得不解渴,我坐起起身来,我情不自禁的俯下头,吻她的大腿,一个吻挨着一个吻。
岳母轻声的呻吟了一声,我知道她有了感觉,我轻轻把岳母的双腿劈叉开,那一道肉缝开了,露出嫩嫩的潮湿的小穴孔儿,哇塞!太好了。于是我趴在她的两腿中间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屄屄。
岳母的屄屄可能是在偷看我们的时候流的水太多了,我从鼻子里闻到了这时女人特有的淡淡腥臊味,我把舌头全部伸进那道肉缝里使劲的舔着,我发现岳母的屄屄又流出的淫水,岳母的淫液带有一股酸酸的,又咸咸的味儿都随着我的舌头进入了我的嘴里被我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
这时岳母只觉的乳尖又酥又痒,被刺激的整个人就像被电流通过全身,舒服却是难以忍受,身体也越来越热。岳母几乎快要被刺激的晕眩过去了,感到自己的屄屄里,真的是痒、麻、酥百般滋味并俱。
她忍不住高声叫道:“放开我呀,我受不了了……”
说着,却将屁股用力向上抬,呵,她说的是反语。我一见,就将手指顺势再往里插,其余空闲的手指轻按着屄屄边上的嫩肉,不时地扣弄着阴核。
伸进的手指在她滑嫩的屄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岳母屄屄内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着岳母的淫水流的越来越多,我的整个手掌都满是湿腻了,小屄摸在手中也是温温烫烫的。
“哦,妈啊,嗯…嗯…啊!”
岳母一边含混不清的呻吟着,一边按耐不住的伸出手到三婶的胯间,用手扣着三婶的肥屄。
这时的岳母整个身子挺了起来圆圆的大屁股抬离了炕上,全身绷得紧紧的抖动着,岳母终于忍不住了,“啊……嗯……”
的大叫了两声,然后就是明显的娇喘。嫩嫩的粉色的屄屄在有节律的自己抽搐,因极度的兴奋已经挺立出来的如蚕豆般的阴蒂有刚才的两倍大,更多的液体汩汩的涌出阴道。
一股水柱高高的冲出了正在抽搐中的屄屄,淋湿了岳母的整个下半身,岳母小便失禁了。岳母首度达到高潮,这时候的她已经有些兴奋到神智不清了。
她浪叫、她呻吟着,她的手不住地在三婶那肥厚的大屄上抠挖着,两腿在我的身后不停地踢动,搞得我也是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终于岳母没声音了,软软的瘫在那里了。此时岳母的小屄四周及的阴毛上,沾满了岳母的流出爱液及我的唾液!她大腿上、炕单、甚至我的胸部也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岳母浑身颤抖不停,已被我搞得享受到了至高的乐趣。这时岳母已渐渐停止颤抖,软瘫一团,岳母全身汗水,如雨打的一般。
三婶坐在我们旁边看着我们相互的爱抚,随着她那肥嫩的大屄被岳母用手又揉又捏,接着她推开岳母的手指,自己坐上了我的鸡巴,接着又先旋转,又进进出出的坐套,三婶向后挺着上身。当她轻轻的闭上眼睛时,脑海里立刻出现了被我那巨大的鸡巴插入时,产生的那种无比的舒畅感……只见她雪白的大腿中间,露出了一条向两边裂开粉红色的大肉缝,肥嫩的大屄口上一颗鲜艳红润的阴核,不停地随着坐套动作颤跃着,两片肥厚鲜美的大阴唇也不停地开启闭合着,那长着柔软阴毛的屁股沟里,也被从肥屄里泄出来的淫水弄得湿亮亮地,淫水流满了她大腿根部和底下的炕单。
“啊,我要死了!”
对快速到来的高潮感,三婶紧缩臀部的肌肉,全身开始颤抖。刹那间,三婶的脑海里形成一片空白,而我也快接近了高潮……
第一百九十三、岳母被我看到了身子……
巅峰之刻终于到了,我大叫一声,把万千子弟兵送入了三婶的地宫里,三婶也许受了刺激,她也把滚滚热浪喷洒而出,与我的子弟兵短兵相接,混乱作战。我和她的交合处有节律地跳动着,三婶再也支持不住了,趴在了我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太疯狂了!岳母的双峰还放在我的脸上,她想撤掉,可一颗大葡萄被我含入口中,她试着拉却拉不走,只好看着我们在疯狂。当我和三婶大叫时,她身子也一震,接着裆部不停地颤动着,几乎与我们同一个频率,我知道她也高了,真是奇怪了,她没有参战,只是观阵,也能high呢?我的嘴还用力地吸咂着大葡萄,这大葡萄太圆太大了,入口有一种满满的感觉。我还装着昏睡的样子,不断地拉伸着她的大葡萄,显然她还没有从巅峰的快感中醒来,因为她对我拉伸她的大葡萄毫无感觉。我的腹部正是她屁屁坐的地方,很明显我感到了一阵温温的湿感。可见,她不知流了多少,也许黄河决堤了。
三婶终于缓过来了,她慢慢地挪下来身子,说:“我下来吧,看那把小木压坏了,这个心肝宝贝啊,让我高兴死了,唉哟,真是一个好宝贝呀!”
她下来后,手握着我的小弟又开始套弄起来,岳母刚才用医生的身份忠告她,要用这种超级药水——爱液来配合按摩,一定会把我的伤处治好的。小弟四周围被我和三婶的爱液包围了,三婶的手放在上面,发出了一串串“叽呱叽呱”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三婶一边套弄着,一边叹道:“真是一件人间罕见的宝贝啊,我享受了一上午,现在还直竖竖的,真让人难以置信啊!”
操,三婶,你不懂还是装糊涂?在你的刺激之下,小弟能疲软吗?更何况,我嘴里还有岳母的一颗大葡萄啊,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刺激啊!
岳母终于睁开了眼睛,她想走,但被我叼住了她的大葡萄,她还以为我在睡梦中呢,用力一拉,可我故意使坏,紧紧地含着,岳母使了一些力,但无济于事。她不敢用力了,因为 一切都是枉然,她怕疼,又怕惊醒我。我心里乐开了花,谁让你把大白兔放到我脸上呢?这白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操,我要高兴死了!这颗大葡萄在几十年前被未婚妻,大姨子,小姨子,小舅子不知含过多少次,而且也不知让岳父捏过,含过多少次,现在又进入了我口中了!我兴奋地差点叫出来,小弟不断地有反应,越来越坚硬。可惜这两个大白兔里没有像大姑那么甘甜的奶水,不然,我可以补一补身子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可以吸上岳母的奶,太好吃的大葡萄啊!我爽到极点了,这可是超级享受啊!岳母有点着急,她问:“嘉惠,我该怎么办呢?这小子比老母猪还难缠呢,知咬不知放!”
三婶笑了:“这又有什么呢,让小木吸一吸,你不是更高兴吗?你的这两颗大葡萄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吸过了,现在正好解一解这些年来的饥渴啊!”
岳母说:“要是她醒来,怎么办呢?我的这张脸往哪放呢?羞死人了!”
三婶又说:“要不这样吧,我保准他放开。”
说着,三婶俯下身子,用双手开始胳肢我,我这人最怕痒,原来还拼命地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地大笑起来,岳母吓了一大跳,三婶说:“赶快拉奶头,拉出啦啊!”
岳母忙一拉,哎呀,大葡萄脱离了我的口中了。我有点懊悔,心里一动,忙睁开了眼睛,正好与岳母四目相对,岳母吓得愣住了,她还骑在我的腹部上,双手还在我的身边支撑着,虽然把那颗被我吸了很久的大葡萄挣脱了我的口中,可两个浑圆丰挺的大圆球还在我的脸上呢。现在她吓傻了,呆呆地看着我,没有想到撤离。两只绵软的大白兔还压着我的脸,我继续装蒜:“怎么了,怎么回事?”
岳母这才反应过来,忙从我的身上跳下去,忙掩住了让我心动不已的胸口。在跳下的那一瞬,我看到了她的裆部又画上了世界地图,湿的可以滴出水来,我还隐约感觉到腹部上还有一些水在滞留着,可以想象,她的裤子肯定湿的不成样子了!太可怕了,无法想象啊,岳母也疯狂!岳母的脸红得发紫了,她头扭向了一边去了,耳朵也成红得了。她不知所措,身子颤动着,我知道她的内心羞愧到了极点了!一向庄重的岳母竟然把大白兔放到了我的脸上,这是什么事啊!成何体统!岳母呆如木鸡。
三婶开始说话了:“小木,你说什么呢,你是个傻子吗?你岳母傻了吗,非得把乳房放到你的脸上呢?你想一想是怎么回事!你岳母来察看你的病情,发现你的那个东西上还有些肿胀的地方,便让我来按摩,你却昏睡着,嘴里不停地叫着,‘妈妈,吃奶’,叫个不停,你岳母为了让你病早点好起来,怕一直叫着,耗费了你的体力就上来把乳房放入你的口中,她可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了,你怎么回事,不领情吗?”
我忙坐起来,向岳母赔不是。我看到三婶扭过头向岳母挤眼睛,又扭过头向我做鬼脸,操,这个能言善变的三婶,真是一个撒谎天才,一个又一个的鬼话,骗死人不偿命啊!岳母的神色终于自然了,她说:“小木,我也是为了给你治病,不过你要把这件事压在心底。”
我忙点头称是,又连声道谢。岳母的脸始终是绯红色的,她还有些不自然。她和我们说:“我要过去看看丧事办的怎么样,来这里已经有两三个钟头了!”
说着,走了,三婶也随着她走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叹道:“好爽啊,终于尝到岳母的奶了,真是人生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啊!那个骚三婶搞得我好累呀!不过,她给了我八万块,这恐怕是我生活中更不可思议的事啊!一上午赚了八万块!”
正暗叹着,我听得院门吱嘎一声,三婶又进来了,她又反锁上了院门,走进了屋子。啊,她要干什么呢,难道又要干那事了?她走了进来,笑颜如花,对我说:“弟弟呀,不是我不努力,你岳母就是不上钩,不过,你还主动吸了她的奶了,你好爽吧,这个坏小子,胆子真大不小啊!”
我说:“三婶,你反锁上门要干什么呢?”
三婶说:“刚才你岳母在时,我一直为你服务,我还没有好好享受过被你狠劲冲击的乐趣呢!来吧,弟弟,用力点,三婶好怕哟……”
三婶开始抱着我,亲吻着我,我顺势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奶子,我又摸到三婶的奶子啦!我一边吸她的口水,一边揉搓着她的奶子挑逗着她的乳头。她开始松开了牙齿,并且反抱住了我。于是我的舌头就进一步侵略了进去,找到了她的小舌开始缠绕。慢慢地她放松了下来开始回应我,于是我趁机问道:“三婶,怎么样,舒服么?”
三婶此时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了,主动把嘴唇凑上前来,说:“小木,抱我…”
我开始大力地揉搓起她的乳房,并且把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后背开始摩挲。我不停地亲她的脸颊,脖颈,耳垂,并且开始轻咬她的耳垂。
“哦!……”
三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勾人的呻吟,乳头也开始迅速胀大。
我一把脱去了她的衣服,一对洁白的玉乳一下子弹了出来,我狠狠地把她扑倒在炕上。我一口咬住她的乳头,开始嘬,咬,舔。三婶抱住了我的头,大声地呻吟:“小木,小木…”
我继续亲她的腰,肚脐,此时三婶已经忍不住不停扭动起来,三婶扭起来像美人蛇一样。我一边往下亲,一边开始褪去她的内衣和内裤,于是她的最私密处就暴露在了我眼前。我开始仔细观察起来,因为生育过,阴唇相比少女还是显得有些肥大,但是颜色还是很漂亮的粉红色,此时小豆豆已经探出头来了,而且显得比较湿润了。于是我开始了对她蜜穴的进攻,我先开始舔起她的阴核来,她的体液是淡淡的咸味,还带有一点点的腥。这时她开始挣扎起来,并且喊道:“小木,不要!”
我问:“为什么不要?”
她红着脸说:“我受不了,又很脏……”
我不禁好笑,说:“有什么脏的,以前你老公和你的追求者都没帮你舔过吗?”
她说:“嗯,都说我帮他们含,他们嫌脏的。”
我无语,现在的人啊,都不知道舔逼之乐了么,于是我说:“有什么脏的,小木不觉得,他们不帮你舔,小木来帮你!”
于是我继续埋头开始尝鲜,此时三婶顺从地让我把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好方便我进一步进攻她的秘处,她口中的呻吟也慢慢地大声了起来,淫水开始缓缓往外流淌。我借势伸出一根手指,开始探入她的阴道。
没想到她羞答答地说:“小木,光你帮我弄不公平,我也帮你含吧!”
我呆了呆,没想到三婶要和我69式呢。我赶紧脱掉了衣服裤子,转过身子。此时我们终于都赤裸相对了。三婶握住了我的肉棒,搓了几下,说了句:“小木,你的包皮有点长啊。”
我说:“是啊,可能里面有点脏,如果你不想舔我也不会勉强你的”当然这时候我心里是无比向往三婶能帮我口交的。
三婶笑笑,说:“你都不嫌我那里脏,我怎么会嫌你呢?”
于是剥开我的包皮,开始伸出舌头细细舔舐起来。
当三婶舔完一圈开始把龟头含进她的口中的时候,我不禁一阵舒爽,终于让三婶帮我做口活了,好爽!于是我也继续埋头于她的双腿之间。手指感受着三婶肉穴的温度,男根被她的口舌细细地吸、舔、含、轻咬。三婶的口活比起凤儿来,确实强了不是一点半点,相比之下三婶娴熟许多,除了深喉大概各种花样她都能使。当我伸进两根手指开始摸索她的G点的时候,三婶一下子绷紧了起来,没想到三婶的G点比阴核还要敏感得多,这点和凤儿相反。于是我更大力地摩擦那一块凸起的粗糙来。三婶一下子松开了我的肉棒,大声呻吟:“啊……啊……小木……”
爱液更是如泉般涌了出来,我翻过身,抱住她并亲上她开始舌吻。当结束这个漫长的热吻,三婶双目水汪汪地看着我,细声说了句:“小木,我要…”
我温柔地把她放在炕上,分开了她的双腿,开始缓缓进入她的身体。肉道的温热让我差点忍不住就漏了出来。我赶紧轻轻耸动了几下,做一个适应过程。说实话,三婶的蜜穴并不算很紧,但也没到那种松松垮垮的地步。淫水比较多,加上温度较热,让肉棒有种遨游在柔软的肉海的感觉。我慢慢地深入,耳边三婶的呻吟也越来越诱人。不像那种日本女优很假的叫炕声,其实真实的呻吟比起那种夸张来却更动人心弦。
我开始对她说起情话:“三婶,你的里面,好舒服。”
三婶用勾人的眼神看着我说:“小木,是我的舒服还是你姨妈的舒服?”
我实话实说:“姨妈的比你紧,但是你的比姨妈的舒服。”
三婶奇怪地问:“这是为什么呀,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紧的么?”
我也难以解释,只好说:“哪有只看紧不紧的啊,要紧那插屁眼不就得了。”
三婶羞红了脸,说:“原来小木你这么坏啊”我接着不停地耸动,我们一边接吻,爱抚一边缓缓加快抽插的节奏。三婶慢慢地开始气息变粗起来。她趴在我耳边说:“小木,再深一点……”
于是我更大力地卖命,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一点好让鸡巴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在我的卖力耕耘下,三婶腰部的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房间里只听到我们俩肉体相撞那“啪”“啪”的淫靡之声。三婶的肉道也变得越来越泥泞,我开始冲刺起来。
三婶抓住我的双手,引导到她的后腰。并且主动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来。我知道她来了感觉,一边品尝她的唾液,一边更加大力更加深沉地攻击她身体的最深之处。三婶再也止不住娇喘之声,双颊红得发烫,眼神迷离,我感觉她的肉洞开始变得吸力惊人,于是也加快了进出的频率。
“三婶,我快要来了,要拔出来吗?”
我问。
“不要……射…射在里面……”
没想到三婶竟然让我内射,听到这句我无比兴奋,开始疯狂地抽插,三婶口中的淫声也变得大声起来。在一阵全力的耸动之下,我把阴茎挺进了三婶阴道的最深处,把精液一阵一阵都射进了三婶的子宫内。我终于又一次沾污了三婶的子宫了!三婶紧紧地搂住我,不停地颤抖,嘴里喘着粗气偶尔冒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单词。这次射精量大到我感觉眼前一阵发黑,于是瘫倒到三婶洁白的乳房上……
良久之后,我开始寻找三婶的嘴唇,但是我们两个的呼吸频率急促到让我放弃了继续口舌纠缠。当我要起身的时候三婶抱住我,说:“小木,别走,就在我身体里面。”
三婶白了我一眼,却意外没有反对。只是转过身来继续和我口舌交缠。
于是我翻身而上,开始占据地形开始总攻。三婶的背挺敏感的,摸的好的话她动情很快,我抱着她的身子开始在她光滑如绸的皮肤上来回挑逗。三婶也开始反击我,含住我的乳头并轻咬起来。爽是爽,可是我有点怕痒,于是我忍耐着继续进攻,把手伸进了三婶的小穴里。
只有一点点湿。三婶果然是久经沙场,没那么容易就被摸出感觉来,我在此怀疑说那些个书中描绘的熟女,一摸就湿的真实度起来。做得多了应该说免疫力强了才对,三下两下就高潮的,那除非真是特殊体质吧。
三婶这时候也把手伸到我的小弟上,握住我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我一下子感到一阵舒爽,三婶的小手剥开我的包皮,开始玩弄我的肉菇。既然三婶开始对我下毒手,于是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我开始直攻重点部位。我翻开她的蜜唇,轻轻用指甲在大小阴唇之间摩擦。三婶的体质比较怪,一般女人感觉特敏感的小豆豆,她感觉不是太大,所以还是要慢工出细活。
过了一会三婶的下体开始慢慢潮湿起来了,这时我凑到三婶耳边说:“三婶,帮小木舔舔吧。”
三婶羞红了脸,但是还是微微点了头。我坐起身子,三婶开始趴在我身前含住了我的肉棒。她的口活虽然说大概不是专业的,但是在业余里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在她细心的舔舐下,我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粗壮刚硬。看着三婶一边揉搓我阴囊,一边吞吐,有这样的美女细心伺候,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此时三婶吐出我的肉棒,继续用手来回套弄,一边看着我说:“小木,帮我也弄弄吧。”
于是我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大腿,揉搓了几下她的外阴,开始把中指伸进她的体内。
“哦……”
三婶发出一阵呻吟。
其实我知道,她挺喜欢被手指玩弄肉道的。而且她最大的敏感点就在她的G点,只要刺激这里,很快她就会进入状态。
我先用中指在肉道里缓缓进出,时不时地摩擦几下G点,三婶开始扭动身子,她想要更多的刺激了。当阴道壁慢慢柔软下来的时候,我又把无名指加入了战场开始了总攻。看了很多潮吹的教材,可惜我在实际中运用却从来没有成功过,这时我也毫不留情地由慢到快对三婶那片粗糙地带进行摩擦按弄,三婶一下子就亢奋起来,每个女人总有死穴的呀呵呵。阴道的温度和淫水的密度以十分迅捷的速度提高,没过多久三婶就抓住我的手臂叫停。她双颊绯红地对我说:“小木我要,给我。”
她终于进入状态了。
我看了她,开始握住已经胀到发烫的肉棒,对准三婶的穴口。使劲一插到底。三婶口中“呜”了一声,反手抱住了我的腰。
我的肉棒在三婶体内的肉棒也随之又胀大了几分。在我的心里,觉得只有无套内射的做爱那才叫真正的做爱,本人是内射至上的。这个情况本着以后和三婶做爱都可以直接射到她体内了,爽!三婶,我喜欢你!
我开始在三婶温暖湿滑的肉道里出入起来。三婶的阴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舒服啊。我一边在她身上耕耘,一边用手玩弄她的乳房,顺便在她耳边说起挑逗的话语。
“三婶,小木来吸你的血了噢。”
说完我开始咬住她颈部的大动脉来,小姨子的呻吟声开始变大,我一轻一重地啃咬着三婶雪白性感的脖颈,有几下甚至用力到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牙印。三婶激动地双腿盘起,缠住了我的腰。我顺势把肉棒的攻击方向偏到斜下。但是说真的狠狠咬我是不敢的,一是这里比较是比较危险的区域,激情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吧,二是万一留下明显的齿印,被三叔看见了可就糟了。
在不知不觉中,我们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
没想到快感来了的女人比男人还要疯狂,三婶竟然用嘴封住我的嘴继续扭动起身躯来……
第一百九十四、叔岳母疯够了,小女儿又来接班
唉,怎么今天摊上三婶这个魔鬼了,做起来没完没了,主动完还要被动,服务完我后,又要我服务于她。从早到晚,自从踏进二大爷的这屋子,我几乎一刻没有消停过,我累得有点眼黑了,但三婶仍然不放过我,我再是猛男,也不能无休止地做下去呀!我记得曾经看过一部全球十大禁片之一《感官世界》里面的男主角石田吉藏和女主角阿部定无休止地做下去,当时我还骂小日本真变态,做起来永无止境,没想到今天这类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了。操,三婶啊,我有点倦了,不过,我既然是猛男,就不能输在这一场上,妈的,老子就是拼着命也能把你整得瘫下,来试试吧!三婶在我深入浅出,猛冲横击的大力抽射下,她已双眼迷离,两股战战,嘴里含混地喊着我的名字,说出了不少yin靡的话语。三婶叫道:“小木,快点压在三婶的身上吧,你与我的距离太大了,我想近距离感受一下你的野蛮,快点来吧。”
我不再客气,全身压在她的身上,她发出一声像母兽的狂吼,紧紧地抱着我,喊着:“用力吧,还等什么呢!”
真疯狂的场面啊!我的胸口与她温软的胸部相摩擦着,真让人受不了啊,太温柔的感觉啊,三婶扭动着身子,两只肉峰在我的胸肌上磨蹭着,把我的欲火熊熊地燃起来了!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冲击的动作越来越猛,三婶吼的声音越来越高,双手抱得我越来越紧,好家伙,她的力气之大,快让我透不过气来。我大吼一声,憋足了劲,开始了更大力的横冲直撞,大开大合。三婶用尖叫声回应着我,她身子疯狂地扭动着。也许是这种环境特别刺激的缘故,我也很快来了感觉,于是我开始全速在三婶身体里冲撞,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也随之而来,三婶终于忍不住发出大声的叫炕声。三婶临近高潮那些许扭曲的脸庞,我终于把肉棒送到了阴道的最深出,射出浓稠的精液再次沾污了三婶淫荡的子宫。
我快要死了,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三婶也彻底疲软了,她瘫在炕上,像一张放置的纸一样。过了一会儿,她才对我说:“侄女婿,我的好弟弟呀,我今天疯狂到了极点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本来想与你的岳母一切玩个3p游戏,冲击一下多年来的压力,可你岳母还是没有动心,她走了,但我的欲望却燃起来了,我刚才和你岳母走了,是为了造成错觉,让她以为我也走了。小木啊,你这个坏小子,整的你老姐得躺在家里好几天才能缓过来,我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了,你真她妈的厉害哟……”
我说:“身上,刚才我把子弟兵送入你的地宫中了,你一定为弟生一个胖宝宝哟,明年我们再相会,到时候,你要抱着宝宝哟。”
三婶笑了:“我也想给你生个宝宝呀,可是,你那牲畜三叔从来不和我做一次,就是怀上你的宝宝,也不能留下来呀!”
我说:“笨三婶,你想想办法呀,这次办丧事,三叔也在,你找个机会和他做一次,这样,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宣布自己有了孩子啊!”
三婶眼睛一亮,说:“这也是个办法啊,我试一试哟,其实,这几天,我正在排卵期,怀上你的宝宝完全是可能的,我和你做了一上午,你的多少子弟兵进入了我宫中了,你等着好消息吧!”
我激动地握着三婶的手说:“好啊,老姐,我无比期待,我亲亲的三婶呀!”
这时,院门响了,我忙和三婶说:“快穿衣服吧!再不穿我们要出丑了。”
三婶皱了皱眉头说:“不要理他,妈的,来找死吗?打扰老娘开心。”
好个三婶,动情后就爱爆粗口,不过这才是接近最原始的状态,返璞归真最动人。们持续响了一会儿,不响了,三婶笑了:“你看,这个不速之客吃了闭门羹,只好无趣地走了。”
我笑了:“还是三婶厉害,不理他,他还不是自讨苦吃吗?”
没想到,三婶的电话响了,三婶还是那种状态,不去理睬。可这个打电话的人执拗的很,一直在打。三婶气坏了,忙拿起电话,正要骂时,脸又变得缓和多了,她柔声道:“是梦冰呀,怎么你什么时候来的,什么,你来了,在大门外呢?刚才是你在敲门呢?啊,好,我来开门,你等一下。”
三婶放下电话,就催促我穿衣服:“快,快,我的小女儿来了。”
呵,三婶还在与我缠绵呢,没想到她的女儿找上门来了。也好啊,我再看一看那次匆匆一瞥的天外仙子。我却说:“我就不穿衣服,让梦冰看看我的本钱,说不定她会与我们玩3p的呢!”
三婶脸色变了,但又柔声说:“弟弟,求你了,听我话,快起来吧。”
我笑了:“与你开玩笑呢,看你吓的呀!”
收拾停当后,三婶忙出去开门,我下了地,刚走了两步,有点头重脚轻,忙斜倚在沙发上。
三婶开了门,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孩走了进来。看样子,她就是十四五岁的年纪,一袭白衣,胜于二月的杏花,她梳了一个自然的马尾辫,眉目如画,鼻如宝剑,腮边的两绺长长的留海更为她增添了不少风采,多活泼可爱的一个小妹妹啊!虽然她没有雕琢自己,但这清水出芙蓉的风采非是普通女孩可及的压!她扶着妈妈的肩膀,一跳一跳地走了进来。听得三婶让她不要进来,可她非要进来,还说:“我敲门这么久,你没有开,肯定有好玩的东西呢,我来看看,另外,为什么大白天反锁院门呢?”
三婶和她好说歹说,她就是不听,挣脱了妈妈的拦阻,一个人径直闯了进来。她推开了屋子门,看到我吃了一惊,圆睁着秀目说:“啊,你是谁呀?怎么和我妈在这屋子呢?”
我忙解释道:“我是你大爷的二女婿,也就是你荷月姐的老公,你想起了吗?”
梦冰笑了:“我知道荷月姐呀,啊,荷月姐真是好眼力,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帅哥呢,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南*棒明星呢,你比城里的男孩子帅气多了,他们看上去只是白白的,弱弱的,可你这么健壮,他们怎么能比得上你呢!看得我好心动哟!”
这个泼辣胆大的女孩啊,说话太直接了,我也快脸红了。我笑了:“你太会夸奖人了,我哪能有那么好呢!你这小妮子小小年纪也敢谈男孩子怎么样啊!”
梦冰一撇嘴:“这算什么啊,我的不少同学都被开处了,现在就是这个时代,不必大惊小怪啊。对了,你和我妈刚才在干什么呢,大白天还锁门呢!”
啊,这个女孩真泼辣开放,什么话也敢说,不过,她的这个问题也太尖锐了,我忙说:“三婶为我看病呢!”
话一说出,我后悔了,我怎么说这事呢,太轻率了,不慎重地说话。
“什么病,我妈成了医生了,太可笑了……”
这时,三婶进来了,她忙接过话茬说:“小孩子问大人的事干嘛呢!梦冰,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
梦冰一愣神,忙道:“噢,我差点忘了,我大娘说你在这里呢,还捎话让你过去,说是又重要的仪式让你参加,你一定要过去。”
三婶皱着眉说:“催命鬼,没有我地球就不转了吗?”
说着,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走时,还满怀心事地看了我一眼。三婶一走,梦冰就贴近了我,那胸前凸起的两块圆球快要碰到我了。她说:“我妈给你治什么病呢,说呀!”
坏了,早知道不和她说治病的事多好啊!梦冰有逼我:“说,你这个大笨蛋,说不说,不说我就跑出去说你非礼我……”
啊,又是一个可怕的色妹妹啊,又用和思琪一样的手段来威胁我,我该不该说呢?要我说?好!操,老子一会儿要狠狠地强奸你,要把你整得处血横流,你等着……
我搔着头说:“小妹,你不知道,我不能说,说出来怕你受不了。”
谁知,这句话更引起了梦冰的兴趣了,她更贴的我近了,圆圆的胸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了,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这应该是少女的体香混合香水的味道,这种清新的气味又刺激了我,原来疲软的身体又恢复了动力,软下去的小弟又昂起了骄傲的头颅了。这个刁蛮又可爱的女孩啊,你既然送上门了,我一会儿就不客气了,让你成为我的胯下之客!我假装抬了一下头,碰到了梦冰的软绵绵的胸部了,好温柔的感觉啊,我肯定这个女孩没有戴罩罩,因为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梦冰身子一颤,向后仰了一下,说:“你干什么呢,乱撞人呢!”
我说:“对不起,小妹,我碰疼你了吗,我给你揉一揉啊!”
梦冰的玉脸更红了,她斥道:“走开呀,谁用你揉呢,不要脸。”
我没有再逗弄她,对第一次见到的女孩子要点到为止,不要纠缠下去,不然,她以为你是色狼呢!梦冰又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
呵呵,小妹妹,你还嫩着点,老哥一会不仅要非礼你,还要强奸你呢!我装着被逼无奈的样子把事情的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她,当然我隐去了她母亲——三婶与我大战一上午的事了。梦冰睁着大眼睛,说:“我妈妈踢坏了你的小弟,她一直给你按摩呢?”
说着,她的脸红了,又说:“怨不得你们反锁院门呢,这种事确实见不得人啊,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们又接触在敏感部位,没有干别的事吧?”
啊,这次,轮到我吃惊了,操,这问题太尖锐了,我说:“你什么意思?”
梦冰说:“你们没有事才怪呢,我一进屋子就闻到一股怪味,是男女交合的那种气味,我知道,有一次,我到我宿舍里,发现了我的女同学和一个男孩在大干呢,空气中就有这种气味,你不要骗我,哼,说不说?”
我眼睛一转,顿时有了主意,我大叫一声,双手捂住裆部叫了起来,脸上现出非常痛苦的神色。梦冰说:“怎么了,姐夫。”
我说:“小木,我的小弟又开始疼了起来了,我要死了。”
梦冰说:“哪怎么办呢?”
她走来走去, 竟然跑到了院子里,她要干什么呢,我抬头一看,她原来去反锁院子门去了,好啊,小女孩,我一定要尝尝鲜了。不一会,梦冰跑了进来,我又装着很疼的样子,她说:“要不,姐夫,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吧!”
说着,她的脸红得像枫叶,我说:“那就谢谢小妹了,多不好意啊,你还这么小!”
梦冰说:“这个胆小鬼,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呢?”
说着,就来解我的裤子,我任她去解,当我的小弟出现她的眼前时,吓了她一大跳,她说:“真可怕啊,这么大。”
我说:“你还小,不知道大的好处。”
她的脸马上红了,接着,她颤抖在抓住了小弟,开始按摩起来。啊,这种生涩的动作,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啊,我觉得有阵阵快感传来。我又叫了起来,说:“小妹,我疼得越来越厉害,看来只能运用最后一种方法了,就是你用嘴帮我含一含,像吃棒冰那样,刚才你妈妈还这样帮我呢。”
梦冰犹豫不决,可是我叫的很厉害,她怜惜地看着我,低低地说:“要不,我帮你含含吧……”
梦冰抖抖索索地含住了我的小弟,吓得又吐出来,后来又含住了,我教她如何吞吐,她开始吹吸起来。
“呼……真爽!”
看着自己的老二在美女的嘴中吞吐时,心中总是有股莫名的快感,当然啦!身体的快感也是非常大的,哈哈!
“深一点!棒棒糖有没有吃过啊?”
喔喔喔!看着她那稚嫩的脸庞,再看着她小嘴含着我的老二,真是爽啊!
“多用点舌头!用舌头绕着龟头转!呼……对!就是这样!再下面点,睾丸那边也要!姐夫疼痛减少了……”
呼……快不行了!难怪有那么多萝利迷,玩小女孩还真是有股说不出的快感啊!
用手摸向了她胸部,再用手压住她想要抬起来的头,我并且撩起了她的衣服,她大叫着,可是半推半就地就让我这样干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让我摸乳房,看来好像有这方面的意思。我由上往下摸着,看着她白皙的胸部勾勒出的美好弧线,另一只手掌本能性的就压了上去。
“嗯~~嗯嗯!”
看来她对我摸她胸部还蛮有意见的。
看来她已经放弃抬头的打算,我两只手就往她胸部轻轻的揉了上去。
我轻轻闭上眼睛,感觉着她随着我手动作而微微产生停顿的嘴巴,再听着她从鼻子轻泻出来的娇吟声。天啊!真不是个爽字能形容的!我趁着她情迷意乱之时脱下了她的所有裤子,她叫着,不要啊,但是只是嘴动身子没有动。
哦,没长齐的毛证实了她的年龄,不过从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她的阴唇长得怎样,不过又还舍不得暂时离开现在这个享受。好吧!虽然有点失礼,先用脚招呼她好了,嘿嘿……当我用脚背轻轻擦过她的阴部时,她的头又明显的缩了一下,不过看来有过刚刚摸胸部的经验有差,她的嘴巴并没有离开我的老二,很好!
“乖喔!你这么听话,我也舍不得让你太难过,我会尽量让你舒服的,嘿嘿嘿!”
忽然发现,原来用脚玩下面的感觉还蛮舒服的!不过要学的人记得剪指甲,这是礼貌,嘿嘿!我在自己的脚大拇指抹了点口水,放下就往她那儿钻。温温湿湿的,不过大拇指好像太粗了,只在外阴部打转,又不想太粗鲁的插进去,破坏等等自己的兴致。梦冰完全懵了,不知道在做什么,她还在为我口交着。
“起来吧!该上正戏了!”
我轻轻的推开了她那埋在我腿间不断上下的小脑袋,把她拉上了沙发。
转身压住了她,两眼盯住,淡淡的说:“会很舒服的……”
说完没给她思考的时间,拉开了她的双腿,调整了一下老二的位置,慢慢的压了下去。
干!怎么那么紧!又再一次在心中认同了我是萝利爱好者!
哦,越来越紧,怎么进不去呢,噢,是碰到了处女膜了,我两只手摸着她的乳房,然后趁她不注意,用力一顶,“哧溜”一声,小弟齐根没入她的引导中,她哭喊出来,用手打我,但是,她的手很软软的,没有力气,我知道她忘乎了所以了,我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她的疼叫声小了一些,明显有了快乐的意味……
“我温柔点了……”
我边说嘴中边含着她可爱的小奶头,舌头直打转。
“哼……嗯……”
看着她在我轻轻抽送下边喘气边点头的可怜样,居然有碧血剑可以玩,出于对美处女的尊敬,嗯,没错!是尊敬。
我嘴巴跟右手照顾着她两个小奶头,另外一只手慢慢的往下摸去,沾了沾交接处激出的爱液,指头轻轻的按着她的小菊花打转。
“哼!”
小女孩看来没受过这种新奇的刺激,娇躯整个弓了起来,阴道也急缩了一下,更紧了!
慢慢的,我加快了我抽送的速度。看着女孩抓过一边的沙发垫直往嘴里塞,那个强忍住不出声的表情真是超级可爱的!
“噗滋!”
我抽出了爽半天的小兄弟,盘缠的青筋似乎在跟我抗议打断了他的享受。急个屁!老子不过想要换个姿势不行啊!谁带出来的!那么任性!不换个姿势,这小丫头的那么紧,提早射出来了不就少了很多享受!
“转过来吧!有没有试过后面来的……嘿嘿!”
边说我边把她娇小的身躯翻转了过来,抓住她娇翘可爱的小屁股往上抬。梦冰居然配合着我,她好像成了一台机器了。
很好!这个姿势非常好!比我想像的还要好,为了不让我的亲密战友着凉,我无预警的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
看来这个刺激不小啊!本来她努力撑着自己上半身的两只小手都软了,两颗白白圆圆的奶子直接跟沙发垫有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还是这种声音悦耳啊!扶着她可爱的小蛮腰,规律又强烈的撞击她那可爱的小屁屁。
唉……边动作边赞叹!换个没经验的人,光是看了这样的风景就提早缴械了吧!细细的腰配上个桃子似的小白屁股,干起来就是爽啊!
我两只手往前抓住了她那因为趴着而显得更加令人有成就感的双峰,边听着她那用鼻子哼出的美妙乐章……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强控制着想射出来的欲望,边想着还有什么没玩到,没玩全了就射了那不是可惜了吗?
或许有人要问我,来个两次不行吗?人家都有一夜七次郎了。拜托!请搞清楚,一夜七次郎,那是因为他逊!一个晚上算八个小时好了,扣掉前戏调情洗澡加上补充弹药的时间,算多点了不起剩下五、六个小时。通常越后面会越久,照这个算法,他一次能多久啊!更别提什么一夜十几次郎了!下次听到有人用这种话来吹嘘,请用鼻孔跟他打招呼!
要自由控制时间才是王道啊!
想到了!边抽插着边欣赏着美妙的臀部,无意间看到了她那不断张合的小菊花彷佛在跟我招手!
这辈子没玩过几次小处女菊花,听说蛮痛的,所以只跟别的女朋友玩过几次,而且还不敢玩太久。
想到这就忍不住了,在强烈的狂抽了几下,我突然再一次的抽出了老二,强烈地往她的小菊花插去。
“嗯!……”
看着她突然用力地咬紧口中的沙发垫,我双手抓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开。
“梦冰,不要叫,小心你妈妈听到……”
听到这话,这爱哭的小女孩眼泪又飙出来了,不过倒也认命的没有再挣扎。
我抓着她的小蛮腰,开始慢慢的抽送,插了几下,又插回阴道沾沾水,如此交错。
“啊!真爽!这样就对了嘛!听话乖乖的,你可以少很多痛苦的,哈哈!”
感觉已经够润滑了,我开始专心地抽插着她的小菊花。
“哼……嗯……”
看来这小丫头已经习惯了被老二泡在直肠里的感觉了,虽然仍然不断地扭动摩擦着她的双腿,不过反应却没有那么强烈了。
一只手往下绕,两只手指夹住了她的阴核跟阴唇,忽轻忽重的磨擦着。
“还会痛吗?有什么感觉啊?”
看着她没打算回答我的样子,我微用力地夹了一下她的阴核。
“啊!”
她全身又绷了一次,真紧啊!
“感觉怪怪的……有点……想上厕所的感觉……”
这女孩子怎么声音跟蚊子似的?可能还不习惯跟个大男人说想上厕所吧!哈哈哈!
“那舒服吗?”
我另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奶子,加强攻势。
“嗯……嗯……”
她很轻很轻的偷偷点了个头。
嘿嘿!真是令人有成就感啊!
“啪啪啪……啪啪啪……”
我加快了攻势,毫无保留的开始强烈的撞击。
她除了嘴上咬的,两只手也紧紧的抓着沙发垫,抓得指结都发白了。
“啊……啊……我要出来了!”
说完我憋着气,开始了最后的强烈冲刺。
“呼……出来了……”
随着我放缓的动作,她彷佛好像瘫掉了似的。
我一拔出来,她整个身体就瘫到沙发上去。我维持着半跪的姿势,边欣赏着从她小菊花冒出来的精液,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爽快……